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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情色文學]淫魔同窗會 上一主題 | 下一主題
  sagemjac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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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情色文學]淫魔同窗會

某女子高中的書道部,前輩們還繼續著那種妖 的儀式。無論是運動部,書道部時常都會同時舉行合宿集訓,那時老師們都會隻眼開隻眼閉議她們開心地遊玩。
例如用筆沾水在後輩的背後寫字,任何文字也可以,隻是冰冷的筆尖在背後刺激覺得好玩而已。

後輩們竊竊偷笑的聲言使她們有一種特別的快感,所以纔不停地在她們背上寫字。


「青柳隨風搖曳
滿眼盡是春意」
去年夏天約合宿中,參年級的真砂在二年級的惠珍背後寫上這道詩,最初隻是打算寫一個字,但是突然之間在她腦海中浮現起這首詩,那其中的意思,別人是不能明白的,二人的心中就如那青柳一樣凌亂,搖擺不定,因為二人的心中產生了一種不正常的愛意,在她的背後寫上詩句,是希望將心意傳達給對方。

「我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她繼續在惠珍的背部寫著,那筆央傳來的妖艷感,以及那背部癢癢的感覺,使得她不期然地說道。

「請放過我吧 真的不明白啊。」惠珍喘息著向真砂求饒,真砂在她的背後不停地將自己的心意向她表白。跟著將惠珍抱起來

惠珍那雪白的內褲已給愛液染濕了一大片,真砂望著惠珍的嘴唇,帶著嬌氣的視線與她接上,將自己的唇吻住了惠珍的嘴巴。於是,二人的關繫更加進一步了。

「惠珍這兒真的很可愛呢。」今日真砂貪婪地吻了惠珍參十分鐘以上,隻是這樣,惠珍的身體已冒出了一層汗水。手指在那秘密的地方上,溫柔地撫摸著。

「喫吧 請喫我吧。」惠珍的聲言細細地方真砂耳邊響起。

「請喫我好嗎 」

「好啊,那我喫你吧,但是,那兒的汁液會流出來的啊!」

真砂的手指在那處小地方上遊玩。真砂帶著一份羞澀望著惠珍,伸長著的變腿真的很吸引人。比起穿著校服,牛仔褲看來還更適合她,有一種男性化的美態,在女子學校之中,是唯一存在著的男孩子。

真砂抱著她,有一份優越感,一日比一日愛她更深。真砂還有一個月便要畢業了,因此很想與地有更深一步的關繫。

「惠珍越來越變得性感了,不要望著我嘛。」真砂覺得自己的內褲漸漸變得涼快,那是因為她也濕了一大片。

惠珍的體毛並不限濃密,那柔嫩的肉好像透明似的,裡面粉紅色的性器透著一層薄薄的光輝,閉著眼睛看來很純情的惠珍,內心其實是十分的淫亂。

真砂修長的手指將惠珍那處的兩片小唇分開,惠珍的身子震了一下。

「想我看看這兒嗎?想我 這兒嗎?究竟想我怎樣呢?」真砂探索的口吻問她,手指即不停的在那兒遊玩。

「舐吧,喫我吧,還隻剩下一個月,我要你愛我多些。」惠珍帶著淚光的眼睛望著她。

「想成為我的人嗎?」

「是 」

「你將處女給我嗎?我很想取去你的處女膜。」就在那秘道不很深的地方,看到那片處女膜,真砂很想成為男人。

真砂時常都想成為一個男人,但是地想將惠珍處女之身取去,不想讓給其他男人。

「我全部都給你,但要一直愛著我。」她的身材還末完全成長,在那細小的乳房上,還有幾條細長的毛發。

「那我取去你的處女膜了:用這手指可以嗎?」

「會痛嗎?」那個想哭的樣子,就像白兔一樣可愛,可愛得令人想虐待她。

「女人,全都要試一次的了。」真砂裝得很溫柔似的。

「若我忍耐的話,會愛我一輩子嗎?」

「當然了。」為了驅除那一生一次的初體驗所帶來的不安感,惠珍將處女之身奉獻給真砂,心中充滿著喜悅。真砂將白色的毛巾放在惠珍的屁股下面。於是埋首在她的變腿之間,努力地 著。

「呀 」年青的腰部震動著,比起在舐她之前,那兒現在濕得更厲害。惠珍捉著氈子,雙腳扭在一起,第一次真砂這樣對待她,舌頭靈巧地在她的私處上活動,有一陣電流在她的身體上流竄著。

一瞬間,她發出一陣嬌喘的聲音,身體深處起了一陣陣的痙攣,真砂好像很內行似的,使她不期然的高呼起來。她又吻在惠珍的唇上,使身體中那種電極感消失去,比起自慰得來的快感,那種感覺,何止刺激千百倍。就算不是與真砂一起的時候,一想到這種事,身體也會熱起來。

「若果不痛是有方法的,那就是麻醉了,我給你做吧。」真砂在惠珍那花蕊的肉芽上吸輟起來,惠珍擺動著腰肢,不能想像得到十七歲的女孩會是這樣的淫亂。從那孔道湧出大量的花蜜,真砂在那花園之中努力地用心的舐著,使她不理羞恥之心,狂亂地呼叫起來。

「哎 不能忍受了。」真砂將臉龐從那花園離開,那浮現出來的笑容帶有一份虐待感,今次使用的就是那修長的手指。

花芽是被一塊細長的包皮遮蓋著,她用拇指和中指捉實那花蕊互相摩擦起來。

「呀 唔 」惠珍挺著腰肢,集中那在中心點產生的快感,想要將那感覺全部承受下來,不讓它溜走似的。

「真可愛,這樣子滑溜溜的,怎樣,很舒服是嗎?」真砂呼呼的笑著,那指頭在那兒皮上面不停的磨擦著。

「不 哎 」雙足不停地扭在一起,一會兒又張開,腰部大動作地前後挺動,全身冒著一層汗水,透過陽光的反射,好像閃著一層薄薄的光芒似的,那小小而淡色的乳頭向上挺著,真砂伸手將那乳房捉著。

「嗚 」她忍不住挺起背部。

「為何乳頭會硬了的呢?」她按著那乳房,手指則玩弄著那肉丸。

「為何會硬了的?真的那 舒服嗎?」她雙手分別在乳房及那花芯之上活動著,惠珍想阻止那不知從那一方著手纔好。

惠珍滿面汗水,望著真砂,皺著眉頭,頭部不停的左搖右擺,但是一點兒也沒有逃走的意思。

「若果不告訴我乳頭為何會硬的話,那我要喫你那粒豆了。」真砂將捉著那肉粒的手收緊,從那小花芽傳來的感觸,使她的指頭也感到疼痛,那時

「嗚 」惠珍舉起屁股來迎合她。

露著那雪白的牙齒在呻吟的惠珍,身體像蝦米一樣倦曲著,而口部則半張地呻吟。

「好了,已替你麻醉了,那我現在要取去你的處女膜了。」手指在那流水淙淙的小道之中慢慢的插進去,雖然很滑,但是一條又窄又細的肉道。

「哎 痛 不要再入了。」雖是高中生,但跟別人比起來,她恨少用那種內塞的衛生巾,所以當真砂的手指插入去時,那皮膜是有一種自然性的抗拒感。

「痛 很痛啊 !」惠珍舉起頭向她說「我還甚 也沒做啊,隻是將手指放入去而已。」真砂看起來十分興奮。手指插入去後,還未曾郁動,若果一動的話,處女膜便會破了,真砂一想到這兒心髒便咚咚的跳過不停。

真砂沒有男性的經驗,在中學的六年間,除了同性的同學以外,並未與男性交往過,在女性群中以異性的姿態與對力交往,這種經驗卻有過,而純粹與異性的交往則絕對沒有。處女膜破裂時的痛楚,這種肉體的體驗也沒有。

「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說完後,那指頭便在那肉縫之中動起來,大幅度的抽動著。

「哇,很痛啊。」

剛剛所做的麻醉看來一點兒也沒有效。一陣痛楚像要將身體撕似的,好像有一個錐子插進身體內似的痛楚,這陣絞痛:從下腹直往腦門衝去,而事實上,隻不過是真砂的指頭在動而引起的痛楚而已。

「不要啊!」惠珍痛苦的叫著,真砂於是將手指慢慢地從那狹窄的內縫中退出來。鮮紅的血液跟著她的手指流出來,不單指尖染著血液,連那雪白的毛巾也被染得一片鮮紅 ,真砂嚇得獃了一獃,比預想中的出血量多

「惠珍要與處女說再見了,現在起你便是我的人了,這種疼痛隻是今天而已。」真砂緊緊的抱著惠珍,用毛巾將那被她破壞得血流成河的秘園揩拭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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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七、八年前,自己是那 年青

今年惠珍已是廿五歲了,望著那些穿著校服的女學生們,想起以前的自己,覺得世間真是不可思議。

在畢業前,書法部仍然會像以前一樣,前輩們將後輩們叫來集合來訓話,這種習慣仍然流存著,但是人數顯然的比以前少了。這參年間,惠珍時常都會想起真砂,她的樣子時常都在惠珍的腦海中浮現出來。

久末見面的樣子又再浮現在她的腦海之中,原因是今天,突然接到低她二年的後輩佳佳的電話,告訴她真砂離婚的消息。

對於聽到真砂離婚的消息,心中浮起一種嘲笑似的快感,但是,在接到電話後,又不能在別人面前表現出那種喜悅的心清。

在那種隻有女學生的校園之中,惠珍與早她一屆的先輩真砂在夏季的合宿之後,增加了一層任何人也看不出的關繫。真砂在畢業之前,用她那修長的指頭將惠珍的處女奪去了,那時惠珍絕對相信自己與真砂能長 守的,但是之後,卻突然聽到她結婚的消息對於這件事,她好像被人出賣似的,對真砂存著一份憎惡的心態。

對於抱過她的真砂,她是不容許別的男人抱她的,對於真砂給她的承諾,是不容許真砂自己打破約定的。

「那次在尖沙咀遇見她,已剪去那長長的秀發,那時我便知道發生甚 事了。」

聽到她當了教師的消息,而現在的佳佳,還殘留著當時是學生的樣子,白哲的面龐以及那略帶稚氣的臉孔,使人覺得她還是一個女大學生。

頭發剛好過肩的長度,穿著一條粉紅的裙子,走在走廊上裙子搖擺著,佳佳看來很襯那種顏色,人也覺得清爽很多。

佳佳給人的印像是一個十分會玩的女孩,時常都有不同的男人在她左右。

「有戀人了嗎?」對於惠珍的詢問,佳佳並沒有件正面的答覆,已經廿二歲了,不可能沒有男朋友的,而且佳佳的樣子,也是給人一種有愛情滋潤的樣子,但是在中學時代,佳佳對惠珍也是十分崇拜,到現在還是對她有著一份特別的憧憬。

「還記得以前的事情嗎?」對於這樣的詢問,她臉孔也立時紅了起來。

「今晚,就讓我們回想一下以前的生活,有很久沒有這樣說話了,那來我家好嗎?」惠珍將視線望著佳佳,使她覺得十分不好意思。

「真的不會打擾你嗎?若果真砂來的話,那不會覺得不方便嗎?我想你們會有很多說話需要詳談的呢。」

「不用擔心,可以的了。」

「那,我便來打擾好了。」惠珍跟著便默不作聲,佳住心裡不禁有一陣恐慌。那冰冷的筆觸在背部書寫的感覺 想起來不禁倒抽一口氣。名義上是書道部的宿營,學生們仍然避開老師們的注意,舉行著那種淫靡的遊戲。而後輩亦繼續著這種遊戲。。

真砂進了大學以後,二人仍時常有見面,亦維持著那種不正常的肉體關繫,那時,真砂沉醉在惠珍那肉欲的關繫中,對男人一點地不感興趣,但之後,真砂與大學的講師陷入熱戀之中,而在畢業的時候便立刻結了婚,那時正是惠珍出到社會做事的事候。惠珍對於真砂的背叛極之憤怒,她心想是絕不會原諒真砂的,她那時憤怒得想將那兩人殺死。

在教會觀禮的時候,惠珍忍耐著,抑壓著自己的怒火,陰沉沉的觀看著那二人的結婚儀式。對於自己對真砂那種嫉妒,感到十分可憐,就算自己如何憤怒,就算好像一個魔鬼一樣,別人也不會體諒她的。

嫉妒使她變得像魔鬼一樣,就算在鏡子面前,所照出來的影像也跟女兒差不多,想起那水筆在背後所寫的字,是一生也不能忘掉了。

現在的同學,全都是社會人了,與那時穿著制服的模樣一點兒也不相同,很多人留著長發、化著淡 ,與真砂的視線接觸的時候,她立刻將頭別過去,惠珍目不轉睛的望著她,已有五年多沒有見她了,她仍是以前的惠珍,而真砂已不是以前的真砂了。

她心想,對於拋棄自己的女人,最好就是墮入不幸的深淵之中。

「啊,今次真砂也來了,去年,惠珍做甚 了呢,那現在給我們說一下吧,請她出來跟我們解說一下。」佳佳對真砂也認識,完全是因為惠珍的關繫,佳佳入學的時候,真砂已經畢業了,雖然真砂不愛惠珍,但惠珍對真砂卻是真心的,那時兩人在交往的時候,佳佳對惠珍是十分崇拜的,從惠珍那兒聽到很多真砂的事情,所以後來惠珍便將佳佳介紹給真砂認識。

「很久沒見了,前輩。」惠珍跟真砂打招呼,雖然內心對她仍然十分愛戀,但是打從心底中有著一份想殺死她的憎惡感覺,惠珍控制著自己的感情裝著笑面。

「頭發真的剪短很多了。」看著惠珍,真砂浮現出那不自然的笑容。她穿著一套淺綠色的套裝,耳朵上是一對大大的金色耳環,真砂所熟悉的惠珍,頭發是垂到胸前的,而真砂最喜歡用手指玩弄那把烏黑的秀發。

「五年前失戀後我便將它剪短了。」說完偷看真砂的反應。

「呀,對不起,今晚我有事,說話就到這兒為止。」

「啊,是嗎,真可惜!那以後要怎樣聯絡你呢?」真砂取出名片,她現在在一些社團教書法,而惠珍亦將自己的名片交給真砂

出來做事一年多,惠珍已是一間精品店的店長了,雖然現在是不景氣,但在她的經營下,那精品店的生意是十分之好。

本來她是想進寫字樓做文職的,但因為真砂的事件,使她改變了計劃,她不希望別人知道她的秘密,所以她選擇了這種獨自奮鬥的職業,全身投入事業之中。

散會後,佳佳丟到惠珍的家中,在電梯之中,兩人的視線接觸在一起,看到惠珍那傷心的樣子,佳佳不期然由憐生愛,兩人的手不期然的握在一起,惠珍並不是沒有愛人,那是一間纖維公司的老板杜修平,她已將家中的鎖匙給了他。

他是一個學誠精博的人,出手又大方,而且又是一個精力充沛,很能取悅惠珍,她你不介意他是否一個有妻室的人,因為她考慮到自己並不會是一個好妻子,亦未曾考慮過會做她的妻子,想起來也覺得滑稽。

她家中的擺設以黑色為主,收拾得很整齊乾淨,大概她也是一個很會打理家務的女人。

「要喝咖啡,還是紅茶,連酒我也有。」

「咖啡吧 讓我來做好嗎?」

「好啊,咖啡在櫥櫃裡面,杯子在櫃內的左邊,我隻要黑咖啡就行了,順便給我一杯水好嗎?」一會兒,屋內漂散著陣陣咖啡95味。

佳佳將咖啡交給惠珍,在她身旁坐下。惠珍卻將手伸進佳佳的裙子下面。嚇得她險些兒將咖啡倒掉,連忙喝了一口咖啡。

「真砂為何不與你傾談呢。」喝完咖啡,佳佳為了打破這種尷尬氣氛連忙打開話題。

「大概她也覺不好意思吧,而且剛離婚,應該也沒心情跟我們談話。」惠珍抱著佳佳的身體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並在那厚厚的耳珠上輕輕咬著,佳佳覺得混身發熱,不禁輕聲地喘息起來。

惠珍的舌頭從耳朵滑落,並且慢慢地移去她的嘴唇上,佳佳的裙子被除下,舌頭在她的嘴唇及額上吻著。佳佳並沒有抗拒的意思,那晚在電話中叫她來惠珍家的時候,她已有這種打算的了。

裙子下面是同樣顏色的內衣褲,乳罩的弔帶半褪落在手臂上,體溫的升高,隨著散發出佳佳那微微的體臭,惠珍的心中不禁升起一陣痛楚,她忍不佳咬住了佳佳的肩頭。

「哎 痛啊。」惠珍將她的衣服脫去,雙手在她的乳房上玩弄著,她將佳佳反轉身按在沙發上,嘴唇印在那豐滿的屁股上。

佳佳連忙坐起來。

「這樣就好了,不要再玩了。」但是惠珍卻站起來,將自己的衣服脫掉。

「不行!」她一手按著佳佳,一手在她那白哲屁股上摸著。

「放手啊,若給別人看到就不好了。」惠珍那巨大的乳房在她的背上揉著。

「難道想激怒我嗎?還是想我好好的對待你呢?乖乖的伏地伏在這兒吧,你不是一早就知道會有這種事的嗎?」佳佳聽到,隻好伏在梳發上了。惠珍將她的內褲脫掉,雙手搓著那雪白的屁股。

很久未有接觸過女性的臀部了,有一份親切感,激發起她的熱情,雙手不停的撫著。

「真是可愛的屁股,究竟給怎樣的男人撫摸過呢?現在有愛人嗎?還是分手了呢?處女給了怎樣的人呢?」

想到處女,她又想起了真砂,一方面說愛她而奪去她的處女膜,另一方面又與別的男人結了婚,在她來說,連身心都喪失在真砂的手上。已五年沒兒的真砂又浮現在她的腦海之中,這五年間,她不停的想報仇,而且不隻是簡單的復仇方法。

今天見到真砂,她那種態度,更堅決了她要報仇的心理,憎惡的火炎雖然消失,但又再死灰復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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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是誰取走了你的處女膜,說呀!」

「不要 」

「那我的處女膜被誰敢寺了,知道嗎?」

「不 不知。」

「你不是很想知道嗎?」她以溫柔的聲音質問她。

「為何不回答我?」惠珍斥責她道,突然,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面。

「哎 唷。」叭的一聲,乾脆的打在她屁股上面,而惠珍的手形,則紅紅地印在佳佳那雪白屁股之上。

「原諒我,請輕一點 很痛啊!」佳佳飲泣起來,在惠珍的眼中覺得她很可愛,可愛得令她很想將她虐待。

「當我向你發問的時候,為何不回答,還要我對你溫柔些,這種人我最討厭了,一定要懲罰。」一下子又打在右邊的屁股上。

「哇。」今次又打在左邊的屁股上。惠珍一而再的打在佳佳的屁股上,就好像覺得當年結真砂打屁股時那種幸福的感覺,重新感受一樣。

「今次原諒你是第一次,下次就不準了

「請不要討厭我。」

「但是,下次我問你的時候,一定要回答我,知道嗎?」

「說了的話 我就好好的待你。」

「但是 」

「不說嗎?」惠珍舉起手,作又要打下去的樣子。

「真的不記得了。」

「不記得?大學的時候,不是有相交的人嗎?不是那家伙嗎?」

「是同是文科的人 」

「喔,,不是那人嗎?那人取去了你的處子之身,不是嗎?」佳佳點了點頭。

「不是那一個人,第一個男人,是大學時去探妹妹的時候,在路上給不相識的人強奸了,我覺得男人太過令人討厭了,至於單純的男女關繫,我到現在還不知道。」

對於佳佳的經歷,比起自己與真砂之間的恩怨,佳佳看起來更加不幸,既然對男人還未有經驗,那看來還可以。

「因為這樣;所以一直不與男人交往?」

「是啊!﹒」

「那女人就不恐怖了嗎?女人也是可以很恐怖殘忍的啊!」想起自己對真砂的憎惡,連自己也覺得女人是十分可怖的。

「這是我最不想記起的事,我從沒有跟任何人透露過,但是,請你原諒我吧。」既然佳佳將秘密說給自己聽,她心中突然感到十分溫馨。

「因為你可愛我纔打你的,因為那屁股太令人憐愛了,我並不是想懲罰你,呀,不是隻有股可愛,甚 地方也很可愛。」說完便向著佳佳那乾燥的嘴唇上吻去。她將身體迎向佳佳,手則向她的乳房按去。殘留著的95水味撲向她的鼻子。灼熱而柔軟的嘴唇,與她的愛人杜修平的感覺一點也不相同,接吻的感覺,男人與女人之間有著大大的分別

真砂那粗暴的接吻方法,與及杜修平那溫柔的接吻技巧,雖然有很大的分別,但是從未曾加以細心的分別過。

佳掛的嘴唇好像是要溶化似的,舌頭在她的唇間伸進去。

「唔 」佳佳悶哼起來。佳佳緊張的抱著惠珍,而惠珍的舌頭從她的嘴唇伸進口腔裹面,唾液順勢流進她口腔之內。由於接吻的關繫,佳佳也將手伸到惠珍的背後,越過乳罩的布條抱著她的背脊。

嘴唇重疊在一起,而舌則卷纏著,佳佳隻會陶醉地發出呻吟之聲,卻仍不會運用她自己的舌頭,惠珍想自己當初也是這個樣子,一經接吻,腦海中就會全變得空白。

午間與真砂見面後,便會想起以前的事情,佳佳吸啜著她的舌頭,時間忽忽流轉,兩人好像回復到以前十七、八歲時候的樣子

嘴唇終於分開了,佳佳閉著眼睛,面孔上帶著兩片紅雲。兩人從梳發上站起,將身上剩餘的胸圍內褲等衣物也脫櫂。惠珍將頭埋在佳佳的乳房上,於是,佳佳顯得有些呼吸急促。

佳佳將雙手掩住乳房,惠珍將她的手拉開,乳房便全部呈現在她眼前,那潤滑的肌膚與惠珍的皮膚不同,好像一經觸摸便會融化似的。那乳房的形狀很美,又大又彈手,大概是C罩杯或口罩杯吧,兩邊的山峰之間有一條深深的乳溝。

雪白的乳房,粉紅的乳頭很細,相對應的乳暈看來則比較大。

「真漂亮,很可愛呢。」雙手在兩邊的乳房上搓弄著,好像搓面粉似的,鼻子在兩邊乳房上狂嗅著,一陣陣女性的95味傳來,鼻尖在兩邊的乳頭上揩著。

佳佳忍不住發出一聲呼叫,剛剛還是柔軟的乳頭已變得堅硬起來,她用舌頭舐著。

佳佳的身體燙熱起來,背部受不了乳房的襲擊向前挺起來。好像得到了成熟的果實似的,惠珍一面將那堅硬的乳頭含在口中輕咬,另一方則用手指捻著那乳頭。佳佳忍受不了,挺著乳房迎合她。

佳佳深深地喘息著,眉頭緊緊地捧在一起,閉著眼的臉龐較咬著嘴唇,說不出一種性感的姿態。佳佳的兩手想將乳房遮掩著。

「放開手。」

「不要。」

「若果想再舒服些的話就放開手。」

「很怪啊,很害怕 」

「有甚 害怕呢,我會令很舒服的,我會用口或者手指帶給你快樂的,不若到房裹去吧,那兒會舒服些。」

惠珍先到房中去,佳佳心裡一片混亂,交戰了一輪之後,大約五分鐘左右,便跟著走到惠珍的房間裡去。

惠珍躺在床上,見她進來便用背對著她。

「我一直跟你說我會對你很好的,而我喜歡那些順從我的人,但是你來到這裡已有一個小時了,我要跟你說多少次,你纔能明白我的心意呢?」看來是對佳佳有些嬲怒。佳佳見到這樣子,眼睛裹浮現淚光。

「我不是這個意思 」

「還說沒有,你看你的手,為甚 要遮掩?」佳佳慌忙地將遮掩著身體的手放下來,這種經驗他還是第一次嘗到,心裡為了逃避這種緊張感而困惑不已。

「我並不是想遮蓄甚 ?」呼吸也緊張得很辛苦似的,惠珍轉身望著她,那不很豐盛的體毛毫無保留的呈現在她眼前。

「看,我不是與你一樣沒穿衣服嗎?」她將佳佳拉落床上,在她大腿內側撫摸著,透明的蜜液在那花蕊深處透發著光輝,惠珍用二根指頭將那兩片嫩肉張開來,見到那神秘而艷麗的地方,惠珍禁不住興奮起來。

「嗚 哎 」佳佳禁不住郁動著屁股。那漂亮麗澤的花朵燦爛的展現在眼前,比起自己的花朵,佳佳的就好像一朵蘭花似的,世界第一的淡粉紅蘭花。

「很濕了呢,身為教師不覺得羞恥嗎?」看著那朵秘花的惠珍,一手在那花蕊之中遊玩著。一手則在外部周圍撫摸。尖銳的反應使得佳佳像要從床上彈起似的,雙手緊緊的抓著床褥。

白色的肌膚上滲著汗珠,胸部激烈的喘著氣使乳房搖動著,灼熱的氣氛在房間內彌漫著,惠珍仔細地在那花朵周圍愛撫著,好像欣賞一件精美物件似的。

「呀呀 不要 受不了 」佳佳全身彎曲著,冒著汗的身體在喘著氣,低低聲輟拉著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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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當惠珍的手指在肉芽的包皮上捻著的時候,佳佳的喘息聲變得急促起來,惠珍看著也忽而硬直,忽而彎曲約身體,心中那種虐待的感覺便更加濃厚。

她將指頭沾滿蜜液,直接的向那肉芽按去,佳佳忍不住高聲叫了起來。

「放過我吧!」

佳佳嗚咽著向她求饒,惠珍將手指拿開,換上嘴唇代替手指,她像一個嬰孩吸乳似的,同著那個秘洞用力的璣著,舌尖混著唾液向秘洞伸進去。為何以前不曾發覺有這樣可愛的女孩存在呢,惠珍想來想去也不能明白,大概在高中時,除了真砂以外,未曾注意到其他人的存在吧。

今晚杜修平約了惠珍出外遊玩,車子在海邊的道路上飛馳著,超過一百五十公裡的車速,景色迅速在背後消逝。車子直向新城市駛去,以前那兒還是一遍荒涼之地,現在因為很多財團的發展,興建了多層的建 物,將那兒弄得十分熱鬧。

「有空到外面駕駛真能松馳神經,但是做還是做,若果是駛車回家的話卻又沒那 好興致了。」修平注意著前方的道路。

「這樣的說話,是想表達甚 呀?」

「我今年已經四十五歲了,還有這樣的精力,不覺得很棒嗎?」

「但比起那些十來歲的小伙子還差很遠呢?」

「你跟十來歲的人干過了嗎?」

「干嘛!真低俗,跟當初認你時真不一樣,一點兒也不似紳士,盡說些下流話。」

他跟惠珍第二次見面,是在她的店子裡面。那天修平的妻子到店子裡買東西,修平剛到那兒替妻子付錢,跟著第二天,修平去取貨時約惠珍到外面喫飯,關繫便從那天起持續到現在。

「對不起小姐,失禮了,你跟十多歲的少年人有沒有發生過關繫呢!」修平轉換語氣問道令惠珍忍不住笑了起來。

「十多歲的男孩末曾有過,我時常都想,若果有這種機會的話,一定要試一次。」

「對於些未成熟的年育人,我是絕對不會輸他們的,若果隻是蠻干的話,誰也可以做到,但若要講求技巧,怎樣去取悅女性的話,更要能滿足自己的,他們一定做不來

「對於我與那些少年做愛竟然會這樣嫉妒,真想不你是這 可愛的人,放心吧,我現在為止,對於那樣的男人還沒興趣,原因是因為 」她偷窺一下修平的反應,於是將佳佳的事情告訴他。

「在這種時候竟然跟我說這種事,我是絕不會對其他女人出手的,很多女人有時會像鬼一樣,令人覺得恐怖。」

「女人有時是很可愛的、那時我將自己當作男人一樣,我是那樣想的。」她是故意惹起修平嫉妒的心理。

「扮作男人就能明白嗎?那我今晚要看清楚你究竟是怎樣的女孩。」修平將車子駛往九龍塘,一面留意附近的酒店。

對於同性戀者,很少會將秘密告訴別人的,但是今晚竟然向修平坦白,這種突如其來的說話,便他感到十分興奮。車子駛入一所很豪華的別墅內。

一甫進入房子裡面,修平那灼熱的肉棒便在她的身後頂著。

「要如何做纔好呢,身為一個女兒的你,怎樣做纔能得到你的歡心呢?」修平雖然四十多歲,但仍未見一條白頭發,濃密的雙眉底下是一雙有神的眼睛。最初見面的時候,惠珍隻是當他作為工作上需要接觸的人,交往之後,隻是當他作為遊樂上的玩伴,之後,就當作他是一個知心友般交往著。

「我慢慢會告訴你的了,現在先洗個澡吧。」惠珍走進那滿是鏡子的寢室去。

「一會兒再淋浴便行了。」說完,便將她按在床上,嘴唇緊緊的吸著她的雙唇。惠珍搖動著頭部以示抗議,但修平捉著她的頭不讓她逃避。他吸著她的嘴巴,舌頭在她的口腔內挑撥,惠珍用力的吸著她的嘴唇。一輪熱吻之後,修平輕輕的舐著她的耳朵咬著她的耳珠。

「唔 」耳朵是惠珍的弱點。對手那熱呼呼的氣息經外耳道傳進,很快便會流到下體那朵秘花之中,蜜液自不然就會流出來。

裙子下面的秘洞之中,在那狹窄肉縫之中的肌肉,忍不住輕微的抖動收縮。很快,惠珍已忍耐不住嬌喘連連。修平不愧是一個能捉拿女性心理的男人。事實上,修平跟惠珍一開始發生這種關繫,便已知道惠珍的敏感地帶,所以時常都能捉拿得到她的弱點,就好似將一個平凡女性突然變為一隻雌豹一樣。

惠珍開始時始終是一個平凡的可愛女孩,一但給點燃欲火後便會搖身一變成為一個野性十足的性感女郎,修平最喜歡看到她的變身,隻要將她的耳朵一弄,快便能夠將她馴伏下來。愛撫完耳朵後,跟著便是嘴唇。

「會弄污內褲,快生洗澡吧,脫掉衣服纔來吧,我不要穿著髒肮的褲子回家。」燈火通明的房子內,惠珍扮作憤怒的樣子向修平說道。

「我纔不要緊,怎樣回家也沒問題。」出乎意料之外,修平竟然對這些小節不加介懷。

修平將外衣脫掉,而惠珍則替他脫褲子,當他脫光衣服後,惠珍纔將自己的衣服脫掉。

「你很合適穿著藍色的內衣呢,因為女兒最適合這種顏色了。」

「真有趣,但是,無論穿著甚 顏色的內衣也能說跟女鬼相襯的啊!」

杜修平那五 十寸的身高,並沒有多餘的脂肪,看起來隻有參十歲似的。他脫去了衣服,手掌摸向惠珍的乳房,她的胸部並不大,剛好一掌滿;感覺十分好。

他將那向上翹的乳頭用手指摩擦著,惠珍嘴唇微微張開,雙眉緊緊的皺在一起。

「那女人也是這樣子做的嗎?有做嗎?」他輕輕的咬著她的乳頭,舌頭在乳尖上輕輕地撥動。惠珍用力的摟著修平的背部,同時將頭仰起來。修平坐起來用手抓著它的胸部。

「呀 」惠珍感到一陣疼痛,除了乳房外,他還集中攻擊她的耳朵,使她的毛管也豎了起來,身體內十分想得到修平的肉棒。

他將惠珍的腿張開來,可以看得到那白色的內褲上已濕了一大片,從那濕濕的一片之中,可以看到那神秘地方的全貌,那不十分濃密的恥毛,以及那肉丘的形狀,全都透過那薄薄的質地映入他的眼 之中,他不能忍受那種挑撥性,伸手在那之中的肉芽按去。

手掌在那肉丘之上撫摸著,而手指內在肉芽之中摩擦,而那濕的地方也更加擴大了。雖然是間接的刺激,但對惠珍來說刺激也很大。

進入房內時,她也能體會到修平對她的襲擊會如野獸一樣,因為他一直看來都很心急似的,而惠珍也很心急,但礙於女性的矜持,很想要這句說話不能說出口。

「與女人一同干的時候,會用甚 作為代替品啊,哎,怎樣也好,我有我的方式,用我的方法干便算了。」惠珍今晚能察覺得到修平跟以往有些不同,他想要的都能從他身體的反應得知。他將那白色的內褲向上垃,那布料從中間的內內陷了進去,而修平用嘴唇吻在那突出的白色肌肉上。

女性那獨特的柔軟肌膚使男性產生一種野性的衝動,特別是內腿那柔軟的感覺,惠珍的手捉著修平的頭按向那神秘的小山丘去,他的唇及舌頭從大腿邊緣慢慢向中心移去。

陣陣快感使惠珍忍不住叫了出來,腰部也有韻律性地動手起來,好像催促他要更加激烈的愛撫一樣。那兒流出的愛液起來越多,好像一條潺潺流水的小溪一樣。

那花蕊中間十分之癢,使惠珍感到十分不舒服,但是又不好意思向修平提出要求,於是將下體迫向修平,使他明白她心中的渴望。

而修平的肉棒亦已高高的勃起,看到惠珍的反應那已知道她的所想,於是將她的內褲脫了下來。那透明的蜜液使到那森林已經濕潤起來。脫下褲子後,一陣濃烈的味道漂出來,好像動物界的異性求偶一樣,這種味道使修平的肉棒也不禁蠢蠢欲動。

他的舌頭在外陰慢慢 進去,在那秘口,花瓣上,肉芽上及山谷間徘徊,貪萎地舐舔,惠珍得到他的刺激,雙腿夾著他的頭,兩手更按著它的頭不放。

全身冒著汗水,乳房隨著呼吸急促的起伏著,張著口急促的呼吸著。而修平仍繼續貪心地吸啜著,而舐著那秘園的時候,更發出陣陣泊泊的聲音。他的指頭更偷偷地向著那後園長去,沾滿著露水的手指一下子便長進後園,更在那兒作出抽送的動作。

「呀!」

「不要動啊!」修平望著下半身硬了的惠珍,他的嘴角還殘留著它的蜜液。

「不要!」惠珍因為後庭被襲而不郁動,並且在極力逃避他的手指;覺得動一動也會覺得恐怖。她不斷的叫他停手,但聲音很微弱。

「為了維持健康,前一個星期有醫療報告說診察前列腺肥大癥時,醫生們都會用手指插入來診察,我也想到,後面的診察雖不會有感覺,因為那是老伯級的醫生嘛,想起來也會作嘔呢,但我的手指就不同了,是嗎?」

「不 不要。」這種接觸的經驗從未試過,隻感到是一種極大的侮辱,雖是很強烈的反應,但說出來的聲音像哭泣似的。

他已很久未有聽過惠珍的哀求聲,心中不禁感到十分自豪,極度滿足他那大男人的心態。

「若果手指插入這裡,也許會腐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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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不要啊,請停手吧。」

「不是來得很實嗎?若果我拿出來的話,也許連大便也會漏出來呢,但請不要這樣做。」

他故意選這種侮辱的說話來刺激她。

「再說的話我發怒了 不要 。」惠珍的說話一點迫力也沒有,而修平更感到自己十分之有優越感。甚 時候都那 精神的惠珍竟然這樣使他那大男人的感覺更多。

「如何,難道真的要大便給我看。」她大大聲地喘息著,全身布滿著汗水,修平的手指繼續向內推進。

「嗚 不要啊!」她聲音微弱地抗議著。

「不是很可愛的喘息聲嗎?」他愉快的笑道,嘴角還帶著一絲微笑。

「我不要手指,討厭。」她的身體動也不動,更大聲地呼叫起來。

「我拿出來也可以,但是你這樣夾實我的手指很難取出來,你動一下我纔能拿出來,否則我再插一隻手指進去的了。」說著又將力度加大,手指再進入一些。第二關節已經進去了。

「呀 不要 不要 」惠珍呼叫著,並俯伏在床上,肛門內的手指開始動起來

「好了,屁股舉起來了,但頭不要舉起來。」

「不要 」

「是嗎?那我再加一隻手指好了。」中指也開始要插進去。

「不要,快停手。」她的腰部慢慢上升,對於這種屈辱,她恨得咬牙切齒。

看到她這個樣子,激發起修平的性欲,他摸著地那渾圓的臀部,這樣她的肛門一陣一陣地收縮著,漸漸的夾著他的手指,他的手指開始抽動起來,從那肛門口滑進去,像那肉棒的動作一樣。惠珍感到十分痛,一會兒,他將手指拿出來。並且在鼻子前嗅了一下。

「哇,真討厭!」惠珍從鏡子中看到修平的行為也感到愕然。

「很臭啊。」他還將手指玩弄著。

「衰人,真討厭,下次不會跟你一起的。」他不理會她的埋怨,將陽具在那小小的入口處玩弄一會兒便插進去。

「嗚 」

「很想要是嗎?那就給你吧,看很濕了呢。」跟著便激烈的抽送起來。

想起日前與修平的事,身體還好像被火燒一樣,雖然肛門被手指侵入好像是一件十分受辱的事,但過了一些時間後,那種感覺又好像十分古怪似的,那時,雖然反感比快感來得更強烈,但不可思議地,現在想起來那時的感覺,又像是有快感似的,不時更覺得那兒好像濕了起來似的。

(討厭的男人 色男 甚 經理,在公司裡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一點也沒有廉恥的男人,若給人知道你是這樣的人一定會被人輕視的 )

那天惠珍的自尊被被那個男人完完全全地傷害了,在心中一直想著不會再見這個男人的了,但是身體的反應劫是很想立即與他見面。

「呼,比起男人 女人更加可愛。」她看了看手表。

受到了修平的侮辱,她想起了將屈辱加諸於佳佳的身上,這是最好的解悶方法,一想到這處,身體不由自主地熱了起來。

佳佳在約好的時間內在門口處等她,面孔露著一副期待與害羞的表情,新學期開始後,她便是二年班的班主任了。但是在惠珍的面前,她就像一個小孩子似的。

二人上床後,佳佳將眼睛閉上。惠珍看著地那害羞的面孔,感覺十分新鮮。

「有沒有掛著我。」她將佳佳胸罩的弔帶放下,在背後找尋扣子。

「時常都想著你啊, 每天都 」佳佳的頭伏在惠珍的胸前,她將佳佳的衣服及乳罩脫去,跟著脫去她的襪褲。

「想念著我的時候,身體有反應嗎?」問完便等待著她的回答。回答是害羞地點了一下頭。

「怎辦?那可愛的地方又痛又癢是嗎?」

「不 」

「不痛嗎?那怎樣?」

「痛啊 」連耳朵也紅了起來,真可愛「那也濕了吧?」隻聽到一下咽口水的聲音。

「有自慰嗎?」佳佳隻感到血往上衝,整個身體也熱得像被火燙一樣。

「我問你要立即回答我,好吧,給我看看。」她強硬地將手提著她的臉頰,她害怕得嘴唇震抖著,連話也說不出來。

「來,快說。」

「我有 自慰 不要說了。」佳佳感到十分害羞,面孔像火燒一樣,以激動的聲音道出自己的心情。

「怎樣自慰啊,干一次給我看!」

「不要 」那想笑的面孔更激起她的虐待心理。

「我甚 也看過了,有甚 好害羞的?」

「不要 」

「再說不要的話,我就將你這樣子趕出去。」佳佳急得眼淚也流了出來,鼻頭紅紅的。

「不成 」她笑著說。

「今天做不到嗎?還是永遠也不會這 做?若果以後也不會做的話我便要將我們的事考慮一下了。」她苦苦地迫著佳佳。

「今天 今天做不來 」

若果決絕地拒絕她的話,佳佳心中有不安,於是唯有這樣應付她。

「那答應我下次可以了嗎?」

「那下次 我會做的了 」

「是嗎?那干些開心事吧,來伏在床上像狗一樣伏著。」她將佳佳推倒床上,不理她的反應,將她弄得俯伏在床上。

佳佳四肢支持著身體,自白的屁股向上翹著,連那最隱閉的地方也看得清楚,令惠珍的虐待心理感到十分滿足。

今天惠珍有一個計劃,就是佳佳尚是處女之身,但這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是那雙圓渾山丘之間的紫色的菊紋之口。她的手就在那地方撫摸著。

「不要。」佳佳連忙將屁股避開。

「舉起來啊!」她在佳佳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很痛啊!」她連忙將屁股舉起。

「不能自慰給我看,難道連給我看一下也不可以嗎?」她將佳佳的屁股左右分開來。

「不要看那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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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佳佳感到十分羞恥,連聲音也震起來。惠珍想起修平當晚所做的事,感到十分興奮。看到那收緊了的肛門,雖然覺得那是很肮髒的排洩器官,但那紫色的小花蕾卻給人一種可愛的感覺。

隻要佳佳的屁股有少少逃避的傾向,她便毫不留情地打在那雪白的肌肉上面,力度之大,可以見到五隻指印清晰地印在屁股上,而佳佳也痛得喊叫起來。

「我最想看你那最不想人看的地方,若果給我看過後,你在我面前,已沒有甚 可以覺得羞恥的了,因為喜歡你纔會這樣做,難道你連這個也不明白嗎?」這樣的說話與修平昨晚跟她所說的大概差不多。

惠珍現在很能體會到修平的心態,為何要看她那最污穢的地方,為何會將手指插進去,甚至抽出來後還要嗅一嗅,想起那晚的屈辱,身體也覺得有點兒火燒似的。

她移到那小花蕾嗅嗅那兒的味道,也許早上纔剛洗完澡吧,一點兒也不覺得臭。

惠珍心中很激動,伸出舌頭在那菊蕾之-中舐著。

「嗚!」她一瞬間立刻跳起來。

「哎,很痛啊!」

「你不是時常都喜歡我舐你的嗎?」

「但,不要舐那兒嘛 」

「為甚 ?」

「那兒很航嘛!」

「我嗅過又舔過了,一點臭也沒有。」

「不要啊!」佳佳半坐起來,用手蓋著。對於修平那晚的感覺,她現在也體會到了。

「也嗅不到大便的味道。」

「真討厭啊,不要說啊!」她抱著膝頭搖者身體,這卻引得惠珍更加興奮。

「快些舉起屁股。」

「不要,請放過我吧。」

「快些舉起屁股來。」

「不要。」

「我不是要給你吻那肛門嗎?其他的人是不會替你這樣做的。我隻是替你做而已,那樣也不行嗎?那你想離開吧。」

「很丑嘛,請你不要那樣做吧。」

「難道這樣做真的不行嗎?那我隻好找別的人了。」她斟了一杯威士忌喝下去,心想難道真的以前做在她身上的事情,現在要向另外一個女孩來報復嗎?

已經過了參十分鐘了,地想大概佳佳已走了吧,房內一點兒動靜也沒有了,屋內十分之清靜。一陣空虛感襲向她,她偷偷望向房裡,房內發出咯的一聲。

佳佳還是裸著身體,還是滿臉淚痕,站在房門處。

「啊,還未回去嗎?」現在心中沒有不安感,便說出些冷嘲熱諷的說話。

「請不要討厭我 」惠珍不答她,隻喝下了一口威士忌。

「你說甚 我都會聽你的了,你說甚 我都會做的了。」

「我纔不會相信你呢。」

「你吻我的屁股吧 」

「不是屁股,是肛門!」

「請,請吻我的肛門吧。」

「要我吻你的屁眼嗎?原來你是這樣一個好色的女人嗎?竟然要我這樣做,那你現在自慰給我看也可以了吧,坐在梳發上張開雙腿干給我看好了。」佳佳那巨大的乳房搖動著,雙唇也震了。

惠珍一直都知道她很害羞,但看她好像一隻純純的心羔羊那樣便想將她虐待一下,佳佳行到梳發上坐下來,震抖著將雙腳張開。

「請看 我這個地方,請看我所做的丑事吧 」佳佳帶著哭泣的聲音,開始自慰起來。

「另外的一隻手,將那兒張開讓我看清楚。」惠珍那平板的聲調很有魄力,佳佳連忙用手指將那神秘的地方左右張開,那另一隻手卻在中間活動著。

「呀 」她的小嘴張開,雙眉皺在一起,雙腿大大地張開來,手指在中間活動的情形清楚地看得見,在那中間的肉芽之上揉著,手指未曾進入過那小通道之中,看來還是處女吧,時常自慰而還是處女,真是不可思議。

「呀 來了 來了 」她的頭向後仰,喉部突出來,大大的乳房在搖動著,她的樣子還殘留著學生時的感覺,這樣在自慰給人即不會令人感到猥褻。

惠珍突然想到修平,若果給他見到佳佳的話,一定會將她干掉的,於是她便很想將佳佳介紹給修平。

從自慰中得到高潮的佳佳,躺在梳發上呻吟著,也可以看到她陰道內收縮的樣子,惠珍更可從她那搖動的乳房得知她的高潮來臨了。

高潮到來後,佳佳的雙手放下來,惠珍行到她的面前,低下頭在那小山丘之中舐著。

「呀 」佳佳還殘留著高潮帶來的快感中,而惠珍的舌頭感到一陣咸咸的味道。

「可愛的佳佳最神秘的地方我也看見了,但隻是前面而已,後面有後有試過啊?」佳佳聽完連忙坐直身子。

「那後面從未試過了。」佳佳點了點頭。

惠珍捉著佳佳的手指,按在那中間的內粒上。

「來,再弄一次看看。」她的手指將那肉丸揉著。

「呀 」隻是二、參秒,佳佳的身體便震動起來。惠珍對於她那般敏感也感到喫驚。

從自慰的經驗中得知,任何人不需要別人的教導,都會曉得從內芽的摩擦中得到快感,這時卻又想起真砂那時跟她的說話。

「得到麻醉的效應,我替你弄破處女膜,我要將你的處女之身取去。」真砂將惠珍的處子之身取去那天的說話,突然從她的腦海中浮起。她醒起還未曾將佳佳的處女膜弄掉呢。

「你還是處女吧。」

「惠珍想要的話 我便給你 」

「但我有男朋友的啊,那樣也可以嗎?但是我若取去了你的處女的話,我發誓一定不會拋棄你的。」佳佳聽到惠珍有男朋友的事嚇了一跳。心中十分之不高興。

「那你會與那人結婚吧,我算甚 呢 」

「那人是有太太的啊,我跟他是不可能結婚的,而且結婚隻不過是受人照顧而已,我纔不要呢,所以他有妻子我也不要緊。」

「真的是有太太的人嗎?」

「是啊,下次介紹給你認識吧,不是很色的人,隻不過是性欲強了點。」惠珍對自己的說話也笑了起來。修平真的是一點兒廉恥之心也沒有,除了性欲以外一無是處,給他們認識也有可能的。那晚修平伸進她肛門內那手指的感覺還殘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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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為何要跟那樣的人 」

「那些男人若將外皮剝去的話,一無可取,隻剩下滿腦子色情思想,兩女人一生卻要靠他們維持,我覺得時常好像被他們強奸似的,但若不限他們結婚的話,當他們傻瓜似的弄來弄去不好嗎?」對於修平盡說些壞話,惠珍即一點奇怪的感覺也沒有。

「真討厭,我纔不要男人呢。」對於佳佳所說的話,使惠珍覺得她恨可愛。

「我會做使你喜歡的事,隻要你喜歡,我怎樣也沒問題。」惠珍心裡覺得十分滿足,與佳佳進入房中。

「害怕嗎?」惠珍在佳佳那柔軟的面龐上輕吻著,一生一次的儀式,要怎樣進行纔好呢。一張薄薄的處女膜要將它弄破是件易事,但要怎樣進行纔好呢,那是一世人隻有一次的事,不能太過簡單。

真砂在她十七歲時奪去了她的處女之身,但她自己的東西卻沒有給惠珍踫過。大概她是想留給結婚的男人吧。那時惠珍對於性還是很無知,所以對於真砂是否處女一點也不清楚,也許那是還是處女吧。

現在,佳佳在惠珍面前馴得像一隻小貓似的,但跟著下來的事情是沒有甚 快感可言的。

「儀式之前,你吻一下我背後的紋身吧。」自從被真砂拋棄後,便紋了一個女鬼的面孔在背後,佳佳看到那畫像,面露困惑之色,但也不禁拒絕她,隻是問道:「為何要在這漂亮的肌膚上弄這東西。」佳佳的聲音看來很傷心似的。

「你知這種所謂『般若』的日本女兒嗎?那是包含著悲哀與及憤怒面孔的女兒,那便是我了,來,吻它吧。」佳佳的唇吻在她的背部。

「真舒服,現在來吻我的地方吧,那兒,用心的吻。」惠珍向著佳佳張開雙腿,由始至終,惠珍從未向佳佳展示過她的身體,而佳佳也是第一次見到別人的身體而不敢正視它。

「不能吻那地方嗎?看看,我這東西比起你那兒大得多了,比起你可愛的地方,我這大東西就難看得多了。」佳佳面孔通紅的望著惠珍的秘園,那孔道真的比自己的大很多。

「快些來吻我吧,否則我便不做那個儀式的了,做完的話,我便將你當作我的所有物了。」佳佳誠惶誠恐地靠近那私處。從鏡中反映著那種樣子,感到十分之妖艷。

「怎樣,吻在那花瓣及肉粒上便行了。」惠珍還是將雙腿張大著。

佳佳連自己的入口也未曾進過去,對於自己的東西也未曾觀察過,所以對於如何做,是一點兒也不曉得,這 小而又復雜的女性器官,使到她十分困惑。

「不要咬那兒啊,真煩人,那吻在那肉粒上便成了,要好像小孩子吸乳似的,溫柔的吸。」她將腰挺向佳佳。佳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臉孔埋在她兩腿之間,用嘴唇將那真珠似的肉芽合住,一陣淡淡的味道攻向肥,在她的感覺十分之古怪,好像一種動物性的體臭似的。

佳佳噴著熱熱的氣息,唇及舌尖在那肉芽之上吸著。一陣陣快感在惠珍的身體上傳開來。

「真的很舒服 用心些 」比起修平,還是女孩子來得纖細些,佳佳雖然是初次做,但因為惠珍已替她做過多次,所以除了得到惠珍的教導外,自己所感覺的也加在她的身上。

「佳佳 真聰明 呀 快要來了

「用力啜輟那肉粒吧 輕輕的 像嬰兒一樣 是 對了 來了 呀!」那快感從身體深處直追上來,她用兩手提著佳佳的頭,高潮就在那時爆發出來。

惠珍全身變得像隻蝦米一樣,一時間忘了佳佳的存在,她全身冒著汗水,享受著高潮帶來的餘韻,跟著慢慢的坐起來。

「這次輪到你了,來,將手伸出來 」佳佳不明白地伸出雙手,惠珍拿出一條長方形的頸巾,著佳佳躺在床上,雙手向上舉起,佳佳心中十分不安地任她為所欲為,惠珍看著她眼中散發著一股妖光。

她未試過被人縛的滋味,縛人還是第一次,以前也未試過,為何突然想這樣做她也不很明白,那種虐待人的血液,也許因真砂的刺激而醒覺也未定。那時將那般若女兒刺在背上的刺痛,其中所夾集著的快感,卻使她對真砂的憎惡及嫉妒緊記心中。

肛門被人用手指插入的那種屈辱,雖然自己也感覺到帶來的快感,所以,當她看到佳佳那小小的肛門時,她也有一種將這種感覺加之於她的身上,也許這種嗜虐性是從那時蘇醒吧。她將一條白毛巾蓋在佳佳的腰部。

「不要這樣 我很怕啊。」

「那是怕你在中途走了啊。」

「我不會逃的 」

「干嘛。也許會有些痛的啊,所以是以防萬一而已。」看到佳佳的那股不安,感到有點兒興奮起來。

「等一下。」想起真砂那時隻是用手指擢破她的處女膜而已,但現在她知道男性的事情,那尺碼並不是一隻手指而已,想到這兒,便想找一樣差不多尺寸的東西來代替。

若果初體驗是與男性一起的話,那便是最初就是用那大東西了,但是對手是她的話,想要讓佳佳覺得對手是男人,但惠珍卻沒有想到對佳佳來說這是件殘酷的行為。

每天,惠珍都會到健身院去,所以喝的東西都以果汁為主,家中通常都會存放很多生果,橙及95蕉是經常有的。於是她便揀了一條95蕉回到房中。

「男人的陽具大概是這樣大吧,所以一定要試試這個尺碼纔行。」

「不,不要,不要。」

她害怕待全身冒著冷汗,她很想逃但卻給縛著了,隻能將身體左搖右擺。

「看,又想破壞約定了,想逃避嗎?一會一直干的,那會傷到你的。」惠珍冷冷地望著佳佳,將一個避孕袋取出套在95蕉上。

「上性教育課時最好用95蕉,可以教導正確使用避孕套的方法,而且這是應該教導學生的,否則怎能防止懷孕及愛滋等問題呢。」她將那穿著外衣的95蕉在佳佳的面前搖動著。

「我不喜歡那樣,請放了我吧。」

「處女之身始終都是要丟棄的了,不要像個小孩子似的,最初我會用指的,隻是今天忍耐一下,下次就算是再大的95蕉也不會痛的。」

「不要,不要。」佳佳拚命地搖動著身體來逃避,面孔也因害怕而顯得扭曲了。

「不要,停止啊。」為了防止她轉動著身體,她用膝壓著佳佳的身體,將她的變腿提高,嘴唇湊上去,一下一下的舐著那神秘的花園。

「嗚 哎 不要 鳴 」

蜜汁泊泊地流出來,她將佳佳那兩片肉唇打開,同中間的內粒上集中攻擊。雖然她仍是滿嘴反抗的說話,但身體的反應卻是不一樣,那神秘的地方在她面前大大地張開著,看到那出口在有規律地收縮著,而且外面已是充血狀態,而且充滿汗水的雙腿也顯得缺乏力量了。

「麻醉完後便要做手術了,我會溫柔的了。」

「不要,不要。」佳佳突然又回復精神了。

「我是不會原諒你不守信用的。」食指向中間的用芽大力地搓揉著,使佳佳全身乏力。

「痛啊!」跟著她又大力地將那硬起的乳頭上咬去。

「咬,很痛啊!」

「難道你想要點別的嗎?不要手指,想要那大95蕉插進去嗎?難道想連雙腿也縛著嗎?想用毛巾塞著口嗎?」惠珍的眼睛閃著,對於佳佳那無抵抗力的樣子,以及那十分害怕的樣子,心中感到十分之暢快。

「請溫柔點吧 不要縛我 很害怕啊。」佳佳忍不住哭了起來。但惠珍卻一點地不在意。

「很快便會完了不要吵啊!我會很溫柔對你的了,當然痛是會有一點的,但這95蕉冰凍過是會有鎖痛功用的,為何你不能明白呢。」她極力隱藏自己那股嗜虐的心態,心中即是十分之快樂,陣陣快感在體中擴散著。

「不想將處女膜給我?討厭嗎?以後也不會來這兒嗎?失去處女膜後,往後還有很多樂趣呢,兩人一起會更加舒服暢快的啊。」她撫摸著佳佳的頭,盡說些好說話。

「我很怕 」

「那不要了嗎?」惠珍想現在已進展到這地步,若她說不要的話也不行了,殘酷地將她的處女膜弄破後,慢慢再安慰她也不遲,而且佳佳說若她溫柔地做的話便讓地做的,她一直不是這樣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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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那 一定要溫柔 」佳佳還是這樣說。

「明白了,但是雙腳張大點,要插進去啊。」惠珍笑了笑道。她向著兩腿之間那肉芽上 著,佳佳將腰抬起來迎合著她。跟著惠珍將食指向那小道之中一口氣插進去。

「哎!」對於惠珍的手指她並沒有抗拒,佳佳忍著痛楚,毛巾上染上一點鮮紅。佳佳因痛苦而扭動的身軀使手指像有動作似的,她的肌膚因害怕及痛苦而冒著汗,而因手部已被縛著逃走不了,但痛苦使她將頸巾拉緊引發出聲音。惠珍將那帶血的手指撥出來。

佳佳也全身放松了,但那並不表示全過去了,那套著避孕袋的95蕉向著那花蕾之中插進去。

「哎!」佳佳的頭因痛苦而向後仰,手部將頸巾拉得緊緊的,卻連逃也逃不了。佳佳那因痛苦而扭曲的樣子在惠珍看來卻是十分漂亮。

「再忍耐一下吧。」她輕聲地對佳佳說道「再忍耐一下便成了 乖孩子 」她殘酷地將那帶血的95蕉拉出插入。

「哇,很痛啊!」佳佳搖動著頭部哭泣著,但惠珍看她的樣子看得出神。

佳佳被惠珍的甜言蜜語影響下,被縛在床上,殘酷地將處女膜弄破了。雖然明知是一件痛苦的事,但是為求安心以及得到惠珍的信賴,終於容許她並將處女膜獻給她。

半個月之後,佳佳每當工作完了之後,大概隔天便會到惠珍的家去,而且在星期六時,都會在她的家中渡過,上星期也是如此

佳住在星期六隻工作半天,而惠珍到晚上工作還末完結。得到惠珍給她家裡的鎖匙,佳佳就好像一個新婚妻子似的,替她家中掃除,以及預備晚飯等她回來。

聽到鎖匙開門的聲音,佳佳連忙走到門口,就好像一棵裝飾用的花似的,站在門口歡迎她回家。

「回來了嗎 」佳佳滿心喜悅的站在門口歡迎她,隨著她身後的卻是一個男人。

「啊,今天買了紅玫瑰來嗎?很漂亮呢,我替你們介紹,這是杜修平先生,這位是袁佳佳小姐,請隨便。」

「你好,第一次見面。」修平已有半個月未到過惠珍的家裡,見到像小貓一樣的佳佳,立刻便明白過來了,他滿面笑容,但內心卻仔細地打量著前面的女人。

而目前所見的女人就如惠珍所說的一樣,是男人看了都會喜歡的類型,骨架子很細,而皮膚卻很白淨,身體還散發著一陣陣甜甜的體95。修平看了也感覺奇怪,這女孩跟惠珍是很極端的二種類型的女性。

「那 我 」

「甚 ?」惠珍不知佳佳想怎樣。

「回家好嗎。」

「說甚 啊!我是為了介紹給你認識纔帶他來的啊!」佳佳很不明白,惠珍知道她今天是會在家中等待的,為何還要帶男朋友來呢,難道對於兩人一起的時間,一點也不在意嗎

「那我回家吧。」

「不行啊,一起喫飯吧。」

「我隻作了二人份的晚餐 不,你們叫回來喫吧,而且我也不知道弄得好不好喫。

佳佳看來想哭似的,但又不敢將心裡的話說出來,她將惠珍當作是自己的東西一樣,但又跟這個男人睡,而且又不知睡了多少次呢。

「我現在立刻走的了。」

「不行啊。」

「你真的覺得我那 令人討厭嗎?你若果現在走的話,我會出去去挽留你的。」

「不,我是怕打擾到你們了。」

「沒有這樣的事。」

「但我還是走的好。」

「那你是為難我了,為何要在人前扭扭擰擰啊。」惠珍捉著佳佳的手不放並將她拉進屋內。

「放手,我要回家。」佳佳因為對修平的嫉妒,所以纔會堅決地要走。而惠珍的心裡卻覺得這樣的佳佳是最為可愛的了。雖是如此,心中那種嗜虐的心理還是蠢蠢欲動。

今夜是為了要將佳佳給修平抱一次纔叫他到家裡去的,喫完飯飲完酒之後,慢慢地進入狀況,但也不排除要強來的可能性。

而修平雖然知道今晚將會得到佳佳,但未經惠珍的許可,他是不會胡亂出手的。以現在目前的情景,看來是要立刻干了。

「不用因我兩害羞的啊,好,我明白了,你來吧。」他將佳佳拉進房內。

「不要。」

「來吧。」

「不要。」

「幫幫手嘛。」他向惠珍叫道。

「你慢慢享用吧。」她開玩笑地幫忙修平將獃了的佳佳拉進房中。

「以佳佳你這個年紀來說不應再這樣扭檸的,將裙子及襪子脫下來吧。」

「不要,不要。」

她因為惠珍將她交給第參者而感到愕然,於是極力抵抗,但是那種抵抗是無用的。

他們將佳佳按在床上,將裙子及襪子脫掉,修平看來十分之興奮,而惠珍亦一樣。

「比小孩子還不如呢。」

「哇!」惠珍將它的衣服脫掉,而修平則將她按著,微笑的看著她,而他亦已呈勃起狀態。

「你究竟想怎樣?要我在別人面前蒙羞嗎?會令我很為難的啊。」惠珍發怒了。

「痛啊!哎,請放開我吧。」臀部的神經比其他的地方遲鈍,惠珍盛怒下一掌打在屁股上,使佳佳內心十分之恐懼。

佳佳對杜修平感到嫉妒且被他按著身體,感到十分羞恥,雖然在惠珍看來感到十分開心,但是別的男人面前被羞辱卻感到十分之不習慣。

「我已跟這個人說了,而你還要回去,究竟是甚 意思。」

「哎,原諒我吧,我不走了,請原諒我吧。」雪白的肌膚上露出一個個掌印。因為心急而哭了起來。

「那以後會聽我講了嗎?」

「繫 」

「你喜歡被人打吧,否則為何會這樣濕的呢?」她從後面伸手進佳佳的秘園之中。

「呀!」她立時跳了起來。

「你看,為何會這樣的丁」手指尖全濕了。佳佳的面孔立時變得通紅,修平又在場,竟然會有這樣的感覺,而濕的原因是因為被這兩人按著,心急之下撒了少許尿吧。

「甚 ?」修平捉著惠珍的手舐著。

「討厭!」佳佳害羞得面孔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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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啊,惠珍打她也有感覺呢。」那液體帶有少許鹽味,因為是從那蜜壺之中沾到的,所以修平斷定那是愛液。

「真的很易便有感覺了。」惠珍誇張的笑道,她不理會佳佳的羞恥,也沒有想別的理由,隻是點頭認同。

「那再使她再感覺好些吧,佳佳她害怕男性,今夜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纔拜托他來跟你做愛的,快說請他抱你吧。」

「不要。」聽到佳佳的說話,全身的血液好像倒流似的。想起當年在大學時所遇到的那個男人,她是絕對不容許讓男人進入她體內的。

因為很愛惠珍,所以容許她用手指破了她的處女膜,那是成為惠珍的女人的證據,而難道惠珍不明白,要將自己的妻子讓給別人來抱嗎?她真不明白惠珍是怎 想的,但又不能逃走。

「為甚 ? 為甚 ?」佳佳抱著惠珍,用悲淒的目光向她問道。

惠珍抱著佳佳,吻著她的嘴唇,並且溫柔的撫摸著她,佳佳立刻忘記了自己的煩惱,完全忘記了自己處身在何處,這樣修平要抱她的話便簡單了,一次被男人抱過後便會知道其中的快樂,第二次便會將身體委托給那人的了。

舌頭在口腔內交纏著,互相吸著對方的唾液,佳佳連呼吸也灼熱起來,閉上眼睛在享受著。

第一次見到女同性戀者這樣做,因而感到血脈沸騰,修平連忙將衣服脫掉,惠珍知道是不能太急進的,所以便叫修平吻佳佳的背部。修平將她衣服脫去,佳佳沒忘記了修平的存在,但因為是惠珍的命令所以隻有閉著眼睛忍受,而她亦感到自己漸漸成為惠珍的奴隸了。

雖然受到惠珍那殘酷的打擊而感到迷惘,但她卻沒有半點憎惡她的心,因為她感到惠珍最後仍然對她恨溫柔,內心打從心底是很討厭男性的,身體對那種感覺是十分之討厭,她能感到修平在她身體上打轉的視線。

它的嘴唇與惠珍的嘴唇接合著,舌頭纏在一起,而背後則感到修平的吻,毛管立時豎了起來,但從蜜壺之中卻流出汁液。

她輕微的喘息著,身體忍不住扭動起來,兩手緊張地抓著床單,頭部向上仰著,修平心中十分佩服,這 短的時間已將佳佳訓練成一個服從的性奴。

「將屁股舉起。」

「不要 」一下又重重的打在她屁股上,同樣的拍打,感覺與剛剛的不一樣,一點感覺也沒有,那是微妙的心理問題吧,現在佳佳隻對惠珍有感覺。

「屁股!」

「不要 」第二次打下來的時候,佳佳的屁股舉起來。淺紫色的菊紋看來十分可愛,大概裡面會感覺得更可愛吧,惠珍的心裡是這樣想的。修平不理佳佳的感覺,將手指插進去,那向上翹的屁股郁動起來,那屁股雖然看起來很可愛,但裡面排洩物所產生的感覺令人討厭。

他將手指抽出來,惠珍將嘴巴湊上去,佳佳的屁股激動的郁動起來。

「哎,不要,不要。」雖然說不要,但是腰部卻扭動不停。惠珍一面舐著,一面用手在那花蕾中心按摩著。

「嗚 」佳佳的手緊捉著床單;惠珍向修平打了一個眼色,修平已勃起很久,脹得有點痛似的。

「溫柔些吧,不要隻求發 性欲,否則不會再讓你抱她第二次的了,那不是下半身的問題,而是事前功夫的問題。」她在修平的耳邊輕聲的提示著。

前戲不是已經十分足夠了嗎,修平很想這樣說,她還不知道男人的滋味,但想起惠珍的說話便細心觀察。

佳佳閉著眼睛好像死了一樣,身體躺著,仰著頭跟惠珍接吻,修平的手指在它的秘園上撫摸。

「不要 不要 」

「干嘛,不是待你很溫柔嗎,一直都是這樣的啊。」她看著佳佳,現在還是開著雙眼,一副想笑的樣子。

「吻我 吻我 拜托 」若果有惠珍的吻,會對修平的行為感覺少些。

雖然喪失了處女膜,但是對男人的經驗還未有,那種感覺就跟處女無甚分別。修平的嘴唇在佳佳的大腿內吻著,慢慢的向上吻去。

佳佳重重的喘息著,與惠珍濃濃的吻著,下體被修平吻著,而他的手指則在中間的肉芽上揉著,那種壓迫感,她很想避開,但那種快感與從舌頭處得來約又不一樣。

那種快感使她的感覺愈來愈強烈,而那種溫望也愈來愈需要,而修平也漸漸的進一步行動。佳佳則陶醉在佳佳的熱物中而察覺不到。

佳佳的體溫上升,惠珍感覺得到,她覺得是時候了,使與佳佳的嘴巴分開。佳佳的面孔滿汗水,那種充滿強烈嫉妒感的樣子,惠珍還是第一次看見。

「不要 不要 」

「你不是想要再大一些的東西嗎?」

佳佳極力表示反對。看到佳佳下半身的反應,如是十分需要修平的安慰。

「若果你不說的話,我到明天還是這樣子的了,若果你讓這機會溜掉,我不會再給你第二次機會的了。」她改變聲調說道。

「不要 」雖然佳佳說不要,但身體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

「不要 請做吧。」佳佳輕聲的說道。

「要做甚 啊?要說想要他的陽具,要說得清楚纔行。」

「不要,很恐怖的,不要。」雖然十分之想要,但以前那男人給她恐怖的記憶,而且還末看過真正的陽具。

「看來真的很害怕陽具呢,那放進口內含一下看看,很好喫的啊,那你就會想將它放進去的了。」惠珍叫住佳替修平口交,於是他使站起來,惠珍將佳佳的手及頭部壓著。

「佳佳,舐吧,用心的溫柔的舐吧。」

「不要,不要。」佳住拚死的搖頭,若果不想做的話,陽具有可能會被咬斷的。

嗜虐的惠珍往佳佳的下體方向行去,手提住那濕濕的肉芽!

「哎!」有些流了山山來弄濕了床單。

「看,這家伙漏出來了,不怕羞的教師,下次再抓的,又會 出來的了,你想我抓你,還是舐那東西?」

「舐一下吧,隻要張著嘴巴便成了,但不可咬的啊,若果弄得好的話會有獎呢。」佳佳一面哭一面將陽具含在口中,對那巨大的內柱感到十分嫌惡,也不知道怎樣去舐,隻好閉上眼睛,修平慢慢將腰部郁動。

「呀 」從喉部吐出聲來,並且將嘴巴張開。

「不行的呀,用嘴唇夾著這東西纔行啊,不要像個玩具似的。」佳佳的嘴唇震抖著,照他所說的去做。

「口咬還是不行 」修平嘆息說。

「那今次無辦法了。」惠珍向佳佳頭部那方向行過去。

「真不乖,若果現在不練習的話,口便沒有用處了,那輪到下面的口吧。」

「不要」明知抵抗是沒有效的,於是哀求的目光望著惠珍,修平的頭還埋在佳佳雙腿之間,將那乾涸了的小溪再次濕了,而他的龜頭卻正在流口水。惠珍將佳佳雙手按著,被瓜之時那雙手被按的快感,現在又感覺得到。

「不要,不要,哎 嗚 」那肉棒在那緊迫的內縫之中插了進去。佳佳害怕得整個身體也梗直了,惠珍見到她緊握著拳頭,面孔布滿汗水,很害怕的樣子。

「不會痛的啊,我已將那膜弄破了,不用害怕,放松身體吧。」滿足了她那殘酷的快感,惠珍以溫柔的口吻安慰她。

「真是乖孩子,我是為了你好纔這樣做的啊 不要用那個樣子對著我。」修平一面將腰部運動著,一面望著惠珍,她輕輕地撫摸著佳佳的頭發,不可思議的,那小道之中竟然收縮起來。

「百忙之中打搞你真不好意思。」

「沒這樣的事,你不來的話我怎能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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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惠珍在探訪真砂前給她打過電話,參個月前在同學會中交換過名片,纔知道惠珍工作的地方,曾經試過一次在遠處觀察,見到有很多客人出入,那天,真砂並沒有探訪她就回家了。

「真的是很不錯的房子,看來收到多瞻養費吧,大概我也應該結婚了。」惠珍開玩笑地說,但真砂不敢與她的視線接觸,逃跑似的到廚房去取茶。

「離婚後,有沒有跟那個人通電話啊?」

「纔不。我不想再見他,不想聽他的聲音,也不想再見到他。」真砂的語氣十分之強硬。

「發生了甚 事?」

「沒有 」

「看來每人都改變了,早些日子見面的時候,意外的以為是別人呢,短發變成長發,不穿褲子而改穿了裙子,一點也看不到以前的模樣。」那次同學會,感覺到就像一個不認識的人似的。

「惠珍你即將長發剪短了,好像有一種戰鬥的狀態似的 」

「你想說我以前比較可愛,是嗎?要像以前那小貓似的嗎?我們在外面上看來也跟以前不一樣了。」

真砂對惠珍的印像是習慣了她那可愛的樣子,那時真砂所扮演的角色是主動的,擁有力量的一方,而惠珍即是那被保護的一力,是那種支配者與及被支配的關繫,所以二人的關繫纔能保持著,但五年過去之後,兩人之間所產生的變化是十分之大。

「亞砂你現在知道男人與女人的則,男人真的很犀利呢。」惠珍現在真的想將衣服脫掉,讓她看看背後那憎惡與及嫉妒的面譜,五年了,雖然她亦已離婚,但惠珍很想告訴她自己為何不結婚的理由。

那憎惡的火焰在燃燒著,尤其在真砂面前,那火焰更足燃燒得更旺盛。她不會將它就這樣便算了的 自從真砂在結婚那天起,惠珍便發誓不會忘記這恥辱,也不會忘記背後那女兒的憎恨,每晚洗澡時那面孔都不會忘記。就算幾時也好,她都會跟背後那女兒一樣,等待機會去報仇。

復仇並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得到的,她要等到真砂在最幸福的時候,將她從頂峰拉下來,現在開始預備復仇的計劃,等地有情人出現時纔實行,現在還末是時候,到機會來到時,真砂是怎也逃避不了的。

「有男朋友了嗎?」

「我對男人沒有興趣。」

「真的?」

「我這樣說,你大概不會相信吧。」

「不會的,若果不試一下的話是不會明白的。」

「惠珍你也有男人的經驗吧,那是當然的了,已經廿五歲了,有男朋友嗎?」

「沒有啊,有時會有女孩約我喫飯,但都是公事上的女性客人而已。」

「比起女孩來說,中年人不是更好嗎?」

「你是認真的嗎?你對我所做的事,以為我是誰也可以容許的嗎?」真砂覺得自己理虧,大口的喝了一口茶。

「亞砂你很多時放假時都會跟學生一起嗎?我的休息是在星期日,但是若果需要的話平日也可以取假,看甚 時候約一起玩一天吧。」真砂的表情是有些大惑不解。

「是呢,現在是秋天最適合旅行了,但要再找誰去好呢?」

「甚 ?我們兩人不行嗎?」真砂覺得惠珍不是演戲,微笑著說道:

「我是有工作在身的啊,現在不能應承你,但是若果有時間的話,你放心交給我辦嗎丁隨我喜愛的地方也行嗎?」

「好啊,隨你吧。」惠珍想難道真砂相信她了嗎?她腦中迅速地考慮著,那不是簡單的靠嘴巴說說使成的,而且,再下去便不能再演戲的了,否則是騙不了人的。

「今晚遲些纔走行嗎?」真砂望著她,眼睛閃了一下,好像捕到獵獲物一樣。

「我現在跟人在附近有約,我不知道今天會跟你見面,所以纔跟別人約我,但是,下次吧,下次見面時再慢慢詳談。」真砂看來很失望似的。惠珍想:「難道她想抱我嗎?想看我的裸體嗎?我已經不是那時的女孩子,背後是對真砂的憎恨那血盤大口的女兒模樣,我是不會讓你看的。」惠珍感覺到真砂失望的樣子,一口氣將茶喝掉。

惠珍走後參十分鐘,真砂覺得惠珍像風一樣,突然到來,又突然走了。當聽到她電話的時候,心中不禁激動不已,以前跟惠珍一起時也是如此,就算是現在,還未曾回復平靜。

惠珍離開它的時候並沒有說甚 理由,雖然她也知道大概是因為她突然結婚的原因,但是五年來,她一次也未有和她聯絡,雖然她也沒有主動的與惠珍連絡,而且就算她與異性相戀,她也未曾忘記過去與她相戀的女性同志。但是,惠珍說她有男性經驗,卻又說沒有男朋友,而又時常與女孩到外面喫飯,那意思即是惠珍仍然是渴望女性的。想到這兒心中不禁癢癢的。

地想跟惠珍談談的意思,是一起洗澡,一起睡覺,然後填補這五年來兩入空白的日子,而她也預備了兩人一起入浴的熱水了。

她一日也未曾忘記過惠珍,而她沒有連絡她的原因是她不想讓惠珍看到她被男人抱過,而且懷了孕的身體。

在惠珍面前,真砂永遠是一個很有氣慨的人,所以惠珍經常都是純如羔羊似的,所以,當她知道有了男人的孩子時感到十分羞恥,而且她也知道惠珍是不會原諒它的,因為連她自己也覺得這件很污穢的事。

真砂並有告訴惠珍任何理由便離她而去,並且與孩子的父親,大學的講師,田紹雄結了婚,也許是宿命的關繫,她十分之討厭自己的丈夫,連小孩也流產了,那婚姻已變得毫無意義。

雖然是五年後纔離婚,但婚後一年便已分居了,那時想到的,隻是與惠珍時那段快樂日子。

真砂感到身體燙熱起來,便走到浴室去浸浴,那是為惠珍而設的洗澡水。

一起洗澡,水從背後流下去,在浴缸之中一起回想以前的日子,而且還可以慢慢的觀察那已曉得男女不同的花蕊。

「惠珍,回來吧,回到我的懷抱吧,旅行的時候,我是不會讓你睡的。」

浸在熱水裡,自然的手指伸到那花蕊之中,手指在那媚肉之中滑動著,那濃密的恥毛搖動起來。

「惠珍,感覺到嗎?沒有處女膜的地方是不會感到痛的,反而會覺得舒服吧。」她一人在自導自演著,自從與惠珍分手後,一想到與她的日子,真砂便會自己安慰自己。

「呀 不會分手吧 」

「不是很舒服嗎?看 」她當自己是惠珍,但也扮演著自己的角色,中指及食指探采的插進去,另一隻手則把那肉粒揉著。

「呀 嗚: 」一種活生生的快感流遍全身,手指揉著那隙縫問的內粒,下體附近的熱水漸漸變得混濁。

「哎 不要,那 大不要。」

「再大些不是更好嗎?想我怎樣弄你?陰蒂嗎?好的。」

「呀 真好。」她的聲音在浴室內迥響起來。左手的手指在抽送著,右手則在性器的敏感點上及周圍撫弄,這種弄法,高潮很快便會到來的了。

「舐啊 請吻那陰蒂 」那是惠珍說話的語氣。她最喜歡惠珍說話的語氣,因為都可以很容明白她的感受。

與惠珍的時候,幾時都是身為施予的一方,而與田紹雄一起的時候,卻永遠是作為被蹂躪的一方,當初被他抽著雙腿,玩弄著的花蕊的時候,那曾是有過一股很激烈的感覺,想起這種感覺,真想將它施放在惠珍身上。

她將雙腿放在浴缸兩側,腰部向上挺,喘著氣望著自己那濃密的秘園,集中神經去感覺裡面那暢快的感受,乳房急遽的起伏著,呼吸也急促起來,突然兩腿向兩傍用力。

「呀 惠珍。」熱水的表面泛起一陣陣浪花,體內一陣陣痙攣起來。

「惠 珍 」慢慢地浴缸內平靜下來,她感到十分疲倦閉上眼睛。

真砂的前夫田紹雄是今年參十二歲,是一個身材瘦削矮少,頭發稀薄,也許將來會做教授,但現在隻是在大學做講師的男人,看來一點兒也不懂情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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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惠珍約他到k酒店的咖啡店見面,五年前真砂結婚的時候曾經見過一面。當他進來的時候,惠珍簡直認不到他,若不然在電話中約定在抬面上放一本95港電視的話,兩人根本不能見面。」

「我已跟地分手了,我想我們也沒甚 好說的了。」當惠珍打電話到大學找他的時候,田紹雄是想用這藉口來推辭的,但是,見面之後,他還是說同一句說話。

「分手的意思亦即是互相討厭了吧,我對她也是十分之憎恨,而且我還要復仇呢!」

「復仇? 」

「不要用這樣害怕的眼光望著我,你難道不憎她嗎?不會是因為很普通的事而與她離婚的吧?」

「我並不那 討厭她纔離婚的,那是有些事被她捉到要脅我離婚的,我現在還想跟她和好的。」惠珍對這番意外的說話感到愕然。真砂說不想有第二次見到田紹雄,所以她纔以為他們是互相憎惡纔分手的。而她亦因為這樣想纔約他出來一起商討復仇的計劃。

最近,她想也許會叫杜修平幫手也說不定,但是與真砂有的男人聯手的話會更好,纔約他出來,但事實卻不如此,而且已說出這些說話,使她內心焦急不已。既然他是想復合的話,那 與她見面之後,一定會向真砂通風信的了,若果真的這樣做的話,她一定會醒覺而逃避著她,那 想再找第二次機會使很難了。

「復仇這種恐怖的話你也說得出,大概你對她的憎恨很深吧。」

「曾經是的,不單止是我,你也不是一樣嗎?你會跟她說這件事嗎?」

「為何要跟她說啊?」

「你不是到現在還喜歡她嗎?」既然已說溜過口,那現在就不怕直言了。

「那又怎樣,她拿我的弱點要脅我離婚,就算我怎樣哀求她也一定要分手,就算我怎樣補救,但她也不會接我的電話,連聲音她也不想聽。」

「她要脅你甚 ?」真砂會要脅丈夫真是看不出來,在學校同學會見到她時也不會認為她會這樣做。但是若果是以脅迫纔能離婚的話,會拿到贍養費的呢。

「對於初次見面的你這樣說起來,我也覺得不好意思,所謂要脅就是掌握別人的秘密來爭取一些東西,你明白嗎?」

「我知道是你在外面風流吧,身為一個講師公然的在外面花心,真砂是最討厭別人不守信用的,而且相信你風流的對手不止一人,而是很多人吧 」

「真會想像,我到現在還是很愛她的,而真砂對我的討厭不是普通的討厭,而是一生的憎惡,我以前是一直想與她一起終老的,而我也不明白為何你要對她報仇。」

田紹雄望著她好像要看穿她內心似的。

「為何要報仇?因痛苦纔要這樣做啊,要將她推進不幸之中方叫做是報仇啊,我又不是要殺她。」

「雖然我踉她離婚了,我到現在還很愛她,我簡單的說吧,我到現在還很想抱她,但真砂她討厭我就如毛蟲一樣,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真砂連見也不想見他,就算連他的聲音也不想聽,當然是不想看到他的樣子了,惠珍想到真砂認真時的樣子,雖然田紹雄還愛著真砂,但她討厭他卸是不爭的事實。

「那 說,你想跟她做愛,但她卻不希望被你抱,那即是說 」

「你察覺到了,就是這個原因。」

「那為何她不想見你呢。」

「我不理會她反對而強行抱了她,大概是那原因吧,但是可能的話,我也想見見她,我是真心愛她的啊,你是否也喜歡真砂呢?」

總而言之聽到田紹雄的說話,惠珍心中感到十分高興,田紹雄跟她打開天窗說亮話,並且漸漸的配合著她的計劃進行。

「事實上,我恨她的也不是甚 大件事,前幾日我到她家中喫飯時,她約我外面玩幾天,還跟我說旅行時可隨我喜歡怎樣做也可以。」

「日期及地方決定了嗎?」

「還未決定啊,但她說隨我決定。」

「場地可否容我決定呢,那不是任何地方也可以的吧,尤其是若果要強行抱它的話!」田紹雄的嘴角浮現著笑容。看他的表情便可知他是怎樣想的了。

她想像一下田紹雄怎樣去抱真砂,對於被討厭的男人所抱,想到她抵抗的樣子已是十分開心了。

比起過一夜的旅行,田紹雄提議不如改為兩參晚也不錯。

「時間長些比較好,大概可以令她再次愛我?」

「用作是威脅你的回禮吧,下次想一下怎樣去整她,那 若果有弱點在手上的話,你幾時想抱她也可以,而我也不希望隻能見到這樣的情景一次便算了。」

「那 替她影些不能見人的照片如何?那一定會羞死她了。」田紹雄歪著嘴巴笑道。惠珍也笑起來,連背後的女兒紋身也好像跟他們笑起來一樣。

與惠珍分手後,田紹雄想到以後又冉可以利用真砂而感到高興,今次看來可以真的讓校內最有權力的於明川教授得到真砂吧!以前他也曾跟真砂商量過叫她陪一下那位教授的。

當真砂還是學生的時候,追求她的不單止是田紹雄,於明川也是其中一人,但他是個有妻室的人,真砂是不會成為他的情人,以她的性格那是很容易看出來的,教授便以甜言蜜語來哄田紹雄,拜托他做這件事。

於是,他使以為隻要真砂成為他的妻子,教授便可以自由約使用她了,連講師的職位也做不好的田紹雄,若果得於教授的推薦一定可以向教授的前景邁進一大步。而最好的禮物,就足將真砂送給他了。

比起將女人作為貢物,以自己的妻子作為禮物那不足更加有誠意嗎?

對於於明川那不正常的性癖,田紹雄是很清楚的,那是得知自他的朋友,許天生教授一次在酒後 露的。」

「田紹雄,你不是一生都想當一個平凡的講師吧。」

「當然了,但是我沒有後臺,而我也不會相信自己是個有纔能的人,但我也有送很多禮物給教授的啊!」

「於教授除了很懂得教導學生以外,對於女人也很拿手,他常說自己是那方面的專業者,但是卻沒有一個固定的性奴,若果找到一個合她心意的女人的話,比起送錢或送貴重的物件來得有效。」

「難道,你 」

「甚 啊,我是對你說的啊!」

他有一個學生叫做亞愛的是他的情人,平時會給她一些零用錢,平時是在一些秘密的私人會所工作。時常都會在那兒見到於教授,而他喜歡的女性,是對那些sm有知識的女人,那的人還以為他是一個生意人。

他很喜歡對那些新入行的女性進行調教,當然,是將那些女的調教成為m的一方,已經成功的教曉很多人了。

而那間俱樂部的主人亦時常將一些新人留給他,亞愛對這件事十分之清楚,而亞愛一直以來都是以m的姿態在那兒工作,第一次遇見他時,兩人也都嚇了一跳。

於教授並不認識亞愛,而亞愛亦未曾上過他的課,所以也不認識他。亞愛跟店內那些新人不一樣,知道sm是怎樣的一種遊戲,對被繩 也不表示喫驚。

從亞愛那兒聽到於教授的事,使他想到最能令於教授歡喜的方法隻有一個,而田紹雄聽到這個消息後,也細心的觀察於教授,發現他對真砂的態度是十分之熱心,看到這情形他使想出這個以花敬佛的方法。

田紹雄也是一個喜歡撚花惹草的人,而事實上他也不是一個愛妻子的人,他對許天生有情婦的事也很守秘密,但對sm俱樂部的事也感到十分之有興趣,從許天生那兒知道於教授的秘密後,他也時常到sm俱樂部去。

「最困難的地方是漸漸有一種想要人觀賞的心態 對於男性來說,很少會不想的。」

田紹雄這樣說很能討得於教授的歡心。時間漸漸流逝,他想一定要將真砂送給於教授。

打了多個電話後,便決定了使用於教授的地方,他曾到過一次,是於教授的秘密居所。田紹雄跟於教授說今次一定會將真砂給他,所以於教授連想也不想便叫他使用那間屋了。

因結婚理由纔能抱真砂的,但一年後便分居離婚了,於教授是十分清楚的,雖然他想幫田紹雄,但以他的工作態度以及離婚後那種懶洋洋的神態,便想教他一些人生道理,不希望他再次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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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他們在那間大廈裡時,那是一所十分堅固的房子,有完美的隔音設備,而且也有一些sm遊戲使用的特別小道具。

「這人剛好與太太分手,無論他怎 做,不要嚕嚕蘇蘇照做使成。」於明川帶田紹雄進那屋裡,並且用黑色皮鞭的柄擢那女人的乳房。

「嗚!」那深色的乳頭竟然慢慢的堅硬起來,被縛在床上大字形躺著的女人,大概是四十歲左右,看來是一個生活得不錯的太太,十分有氣質的女人。

那神秘的地方並有被遮掩著,那張開的大腿,以及那充血的花瓣和已濕潤的黏膜,卑屈的展露出來。

看到那女人的目光,連忙將頭別過去。

「這女人會幫助你發 對那背棄了的女人的恨意的。」田紹雄已有一星期未接近過女人,見到床上那女性便立刻勃起來。

「這女人是一個十分成熟的女人,但我想還是年青的比較好吧。」

「請 原諒我吧。」女人看到有第參者在場而顯得很激動,好像想要逃走似的,但是於明川將她全身穩穩的縛在床上,是不會被她逃走了的,那兒是不會被人發覺,也不用心急,無論怎樣殘酷的對待她也不會有人救它的。

「這位是今年入學的新生的母親,她拜托我給她兒子一個學位,若果是女孩便好辦事,但是兒子嘛,就比較麻煩,我一點也不覺得有興趣,這樣的母親也很難得,這樣的不肖子,也擔心他畢業後的問題,若要一直照顧到他畢業,我也會恨辛苦,而這種辛苦,是要消除的,所以她說要幫我消除壓力。」他的皮鞭大力的在她大腿上按下去。

「呀 」

「隻要有五次這樣玩法,很快便會成為很好的奴隸,雖說是為了兒子,其實還不是為了自己的快樂。」

「不要!」那女人的反應很激動。

「還說不是,看那地方已濕成這樣,其實是很高興纔是!」那黑色的柄子,在那閃著光輝的女陰中突進去。

「哎!」

「濕滋滋的,真是一個女色狼。」於明川一面向田紹雄解說,一面將皮鞭抽動著,比起男人的那話兒,皮鞭是細小了一點,但由於抽送的動作,那她也是有刺激的作用。

「唔 嗚 」她的屁股左右地搖動著,雙手分左右被縛著,身體也不能自由地活動,雙腳也被縛著,像是一隻被捉著的雌獸一樣,想逃也逃避不了。於明川一面玩弄著那女人,一面向田紹雄微送道。

「我們過那邊說話吧,而這段期間,將那電動玩具放進她體內,讓這位咸濕太太享受一下吧。」他到那些玩具棚中,選了二件不同尺碼的肉色假陽具出來。

「有兩個孔,所以要用二個了。」

「不要 」在不認識的男人面前被這樣羞辱,女人的心中有種想死的感覺。

「甚 不要啊,是想要多些纔是吧,放松一些吧,現在要放進肛門裡去了。」他用手指沾了一些愛液塗在肛門裡。

「呀 不要 」她張著嘴巴叫道,乳房激動的搖起來。田紹雄見到險些兒連精液也噴了出來,看到這成熟女人的身體痛苦的喘息的樣子,真正的實體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於明川舐一下那小型的男器物然後往她的屁股插進去。

「唔 」那女人緊湊雙眉。

「哎 不要。」

「還是不要,你不是已接受了嗎?現在輪到前面了。」一端塞進了小的一個,大的一個則在那肉縫之間插進去。那用來生小孩子的性器,隱隱散發出一種猥鎖的樣子,楚楚可憐的蜜壺之中被一個大號的陽具插進去,田紹雄感到脹得很痛。

「呀 鳴 不要 」前後都被那些玩具插著,她深深的喘息著,於明川用皮帶將皮帶將那些東西固定著。跟著便將那些開關全開了,一陣低低的聲響起來。

「嗚 不要 」前後的穴道都震動著,全身冒著汗悶聲喘吟。

「用心的享受吧,這些東西不到電池用完是不會停止的。」

「哎 不要,不要,請放了我。」

當他們走出房外時,那女人還在激動的呼叫著。

「一會兒她便會舒服得連尿也 出來,那時便要將電動玩具換下來了。」於明川將引誘得來的女人介紹給田紹雄看過後便走出房子去。

「她是別人的妻子,將體毛剃去真的沒有問題嗎?」田紹雄澀著聲音問道,聽來聲音有點古怪。

「她丈夫要到外面公干參個月,這期間會恨我一直玩樂,而這些毛發就是對她丈夫的贖罪,當這些毛發長出來時便是回復她自由身之日了。」於明川開心地解釋道。

在田紹雄的背後仍然響著那女人的嘶叫。

住宿的地方比起平常所住的旅館或酒店來得更有趣。那房子日參家木造的日本式平房建 ,有一個十分寬闊的庭園,中間有一道由自然石堆砌成的屏障,背後種植了很多高大的樹木,從外面很難看到裡面的情形。

剛剛下周一陣雨,將樹葉清洗過,天空慢慢轉亮,樹葉在那微光底下顯得綠意更濃。

「很普通嘛,但若果沒有預約的話,一定不能住進這房子裡去。」惠珍望著房子說。

「普通平民百姓是不能住進來的,我有一位很有錢的客人介紹纔能得到,聽說隻住過一次而已。」惠珍向真砂這樣解說,站在那寬落的門口,一點也沒有旅館的氣氛,周圍也沒有其他的房屋。

真砂走進屋裡,內部的裝修以黑白為主,柱子為黑色,而牆則以白色襯托,給人一種很堅固的感覺。樓底很高,床前有一面鏡子使室內顯得很光亮,而房間也很寬大。就算是浴室,也是十分之講究,是以木制的日式浴室。

真砂一人先來這屋子打掃,她參觀全間房屋已花了二十多分鐘,仍然末動手做甚 打掃工作。她心想使用這房子的究竟會是甚 人,而惠珍對她說因工作關繫要遲二、參小時纔能來到,叫她先到那兒打點。

終於二人可以再次相敘了,真砂感到十分之高興,那種喜悅的心情使她希望能早一分鐘來到,故此她也比預定的時間早到,一心想能早一點像五年前一樣撫摸著惠珍的肌膚。

突然從入口處有聲音傳過來,當地出去觀看時,竟然發現那是已離了婚的丈夫,使她不禁嚇了一跳。

「很久不見了,你甚 都拜托那個律師,又不肯見我,又不肯跟我說話,很難見到你呢。」

「你給我出去,我們已沒有關繫了,我要叫人了,這是我朋友預約的房子,無關繫的人是不方便進來的,不要以為是自己的地方,你不出去找便要叫人了。」這種偶然使真砂感到十分愕然,田紹雄沒有理由會在同一日在同一地方住宿的,她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樣子,她肯定田紹雄是胡亂撞進來的。

「就算你叫也沒有人會來的,他們絕不會聽到,因為這裡是沒有窗門的。」沒有窗的事,真砂一點也沒有注意到,她隻看到明亮的牆壁,又大又闊的床鋪 故此對沒有窗戶的事情一點沒有注意到,因為照明的燈光也很明亮。

田紹雄大概還想繼續以前的關繫,逐步向真砂走近。

「你在想些甚 傻事啊,我們已經來到這個地步,一切已經太遲了,我們已完全沒有關繫了,你不覺得羞恥的嗎?」那人是她再不想見的男人,隻要他行近,就連毛管也會豎起來。

「很不錯的屋子嘛,有很多事是可以做的,要在這兒住兩天,這屋子裡所有的秘密你也會知道清楚的。」田紹雄歪著嘴唇,露歲而笑道。

「快生出去,我不要見你這種低賤男人的面孔,表面上是正派的講師,而事實上在那種腐敗的大學裡教育,我現在也很後悔進到那兒讀過書,也很後悔與你這種腐敗的人結過婚。那是我人生的污點。」

「這樣憤怒嗎?兩日後你會覺得很開心的了。」

「你究竟說甚 ?快些給我滾出去。」真砂一點也不畏懼,田紹雄走近她,想要用硬來的。

「不要!」她突然一下子抱住了她。那惡心的嘴唇塞住了她的嘴巴,真砂拚命的掙扎著,隻是田紹雄接吻也忍受不了。

「你知你在做甚 嗎,快些停止啊!」真砂抵抗不了便用腳踢,但卻被田紹雄壓倒了。雙手被他壓著,上半身則承受著他的體重,那是逃不了的,田紹雄的眼睛閃耀著捕捉到獵獲物的光輝,真砂打算今次要控告他了,亦想起以前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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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那天他告訴她有幾個同學集合到他家,叫她也來湊一下熱鬧,她一點也沒戒心使到田紹雄的家裡丟,那是她畢業後半年的事。

結果那隻是他的撒的謊言,那隻不過是他占有她的藉口,而真砂一直不能相信他竟會那樣做,很後悔認識了這個人。雖然那天她也激烈的反抗著,結果也是被他占有了,那時的真砂對男性的經驗還未有,一直以來隻是與女性交往,隻喜歡女性,所以被男性侵犯之後,那打擊比受屈辱遠大,那時很想殺死田紹雄。

行為完了之後,田紹雄發覺真砂竟然是處女而感到十分之意外,於是便為了要負責任而踉她結婚,並跟她說入學開始便很喜歡她,所以若不這樣做便會失去機會等等說話這種謊言,真砂一點也聽不入耳,並且很想到警察那兒告發他,但是,這種被強奸的女性受害者,要在警察面前詳細敘述案件發生之經過,而且為了要證明被侵犯,還要到那些不認識的醫生處接受檢查,那地方是相交多年的真砂也沒有見過的,為了自己的名譽,唯有斷了告發他的念頭。

這種憤怒使她連夜失眠,而田紹雄亦連續多日對她甜言蜜語的哄著,最後,當她發覺生理沒有到來的時候,自己也感到啞口無言,她起初以為因為打擊太大而來遲了,卻原來竟然是懷了孕,竟然第一次以及是單單一次的性交便竟然懷孕了。自己的一生便竟然這樣簡單的斷送了,那時還以為田紹雄是真的愛她,會成為一個好父親

「今次我不會再哭的了,甚 愛我纔跟我結婚,隻不過是想讓於明川教授抱過我後,給你推薦做助教罷了 這種污穢的男人簡直是垃圾,是人類的垃圾啊,流產了真好,有你這樣的父親,孩子真是可憐,若果你真的侵犯我的話我會將們的談話送給人的,你明白了嗎?」她以憎惡的目光望著田紹雄。

「那錄音帶在哪兒啊,我找了兩天也找不,你告訴我好嗎?」

「我纔不會告訴你,否則我一定是神經病。」她望著他笑了起來。

跟田紹雄結婚半年後,她覺得他十分之古怪,當她不在的時候常秘密的細聲講電話,她還以為他在外面搞女人,便加以錄音偷聽,竟然給她聽到於明川跟它的談話。

原來於明川在催促他,問甚 時候可以抱真砂,因為已超過了他們之間所約定的時間。聽到這些說話,比起受到強奸時更感愕然,原來兩人都是不正常性愛的愛好者。田紹雄將真砂當作貨物一樣運出來,因此她便以那段錄音帶作為要脅而強迫他離婚,並且逼他付予贍養費,而立刻離婚,於是頭尾五年的婚姻便告完結了。

強奸,懷孕,而且遲早也會成為送給教授的禮物 真砂的人格,從最初田紹雄就並沒有當它存在過,這種悲慘的命運,真砂看來是逃避不了。

(惠珍,快些來吧,我們會和好的 因為我想這樣纔來的 惠珍來了他也會離去 )

真砂心裡還很熱切的等待著惠珍的來臨。

「呀,有腳步聲啊,是我的朋友,快些讓我起來吧。」一點兒也沒有聲音,隻不過是真砂胡說而已。

「你還以為那女人會來嗎?」田紹雄臉上浮現出狡滑的笑容。

「那女人是不會來的了,她替我約你出來,而且還選擇這地方的是於明川教授,等一下他使會來的了,我們預定了參人一起的了,二個男人。」真砂的腦海立時變得一片空白。

「你胡謅也是白費的了。」

「你對地做了甚 啊,她真的很討厭你呢,還跟我說要復仇,復仇啊,你知道嗎?那是極度憎惡而演變而成的啊,真是恐怖的女人。」真砂甚 也不告訴她而結婚,惠珍是絕不會原諒她的,而那種憎惡延續下來纔變成這樣。惠珍對它的愛轉為憎恨,纔會想到要報仇。

再次相會而到她家去的時候,而取得到真砂的信任,為何不能原諒真砂,她到現在還不很明白。

「就因為這點,我纔跟她說到現在還很愛你,而於明川教授來到後,二人一起愛你不是更好嗎?除了正常的性愛,那些不正常的性愛也會有好享受的,我們夫婦生活隻有一年,還沒有好好的教過你呢。」她連抵抗力也失去了。

她從來未曾替自己向惠珍解釋而深感後悔,還想今次來到這兒後慢慢向她解釋,現在看來已是沒有可能了。

「跟我分手以後沒有跟男人睡過嗎,因為你是處女,所以我纔要侵犯你,否則,將處女的你交給教授的話,你也是逃不了的,過了今天以後,我便不需要看教授的面色做人了。」

「不是人!」

「你說甚 也好,今天盡管說的。」他用一隻手緊緊控制著她的雙手,另一隻空出來的手則拉起她的裙子將內襪及襪褲脫了下來

「鳴,我不會原諒你的。」看到真砂的憤怒,田紹雄覺得更加高興。他希望在於明川來到之前,先解決了他的性欲,他立刻將褲子的拉 拉下,將那肉棒掏了出來。

於明川說給參十分鐘作為他們二人的時間,那是讓她的丈夫去確認是否是真砂本人,若果不是的話,對教授這職位來說是很危險的。而田紹雄是明白他的用意,但他對真砂所抱的隻不過是單純的嬉戲心態而已。若果於明川出現的話,便沒有他玩的份兒了。

女人的下體一點也不濕潤,他以唾液當作潤滑劑塗在肉棒上面,就對準那小孔,腰一沉便插了進去。

「嗚,不要!」對於真砂的身體,田紹雄追求的不單是肉體上的快感,而是精神上的一種感覺。偷聽到電話後的真砂,很快的將行李收拾好後便離家出走,並以手上的錄音帶作為要脅,而與他離婚,說不恨她隻是表面上而已,因為這樣使他的面子及承諾盡失。

他強逼的插了進去以後,肉棒被那肉壁包含著,而她那抵抗的行為,隻更能給他更刺激的快感,使他更為興奮,更為激昂。

他胡亂的將她身上的東西扯了下來,而內褲卻沒有脫下來,卻沒有限礙到他,他硬生生將一隻腳叉進去,在那狹縫之間將肉棒插進去侵犯她,那種感覺更加美好。

激烈的插送,他的腰部快速的前後移動著,深深的刺進她身體深處。

真砂隻感到痛苦,她跟田紹雄隻有一年多的性經驗,之後便沒有了,激烈的抽送刺激著黏膜,陣陣灼熱感在那秘蕊中傳過來。對著那不停抽送著的田紹雄,若說他是前夫,不如說他是一頭野獸還來得貼切。

對於那強烈的抽送,好像要將身體裡的內髒全部推出來似的,真砂忍不住發出呻吟之聲,田紹雄看到她這樣,感到一份優越感,忍不住發出會心微笑。

「來了,還要不要,到了沒有?」

「嗚 嗚 」

田紹雄即時到達了巔峰,精液直向子宮深處噴發出去。

她對那因高潮過後而失去力量的丈夫感到十分睥視,激烈的性行為之後,像死 一樣伏在她的身上。

田紹雄用手鐐將她鎖著,那是當於明川來到的時候,他站在真砂的前面,將她的裙子弄開,並且細細的打量著她,裡面已經甚 也沒有了。

「啊,原來已被侵犯過了,難怪屋裡面散發著一陣 味了:田紹雄一點也沒變仍然是動物性的發 ,人類是知能的生物嘛,要慢慢細細的玩弄一下,並不是草草的射精便算了。」

「繫 」給別人見到那幼稚的行為,田紹雄感到羞愧萬分。於明川看著她裙子下面那茂密的一片,並用手撫摸著那些恥毛。

「停手啊!」真砂扭動著腰肢,手部被鎖在背後,反抗不來。

「我最喜歡你這種有精神的女人了,最初見你時那老實可愛的模樣,一點也引不起我的興趣,但這發型跟裙子真可惜,男孩子似的發型,短褲和牛仔褲纔是我最喜歡的類型,那纔是十全十美,但現在裸著身體也一樣使我控制不了,但下次給我剪個短的發型吧。」

「我一定會控告你們的,一定會向大學及社會各階層揭發你們的事。」

「這之前,不要那 牙尖嘴利,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的事情呢?」白發的於明川隻當真砂的說話當作耳邊風,自顧自的笑著說。

「你真的以為會有人到這兒來嗎?」

「讓我告訴你是沒有人會來的,這不是簡單的普通旅館,而是為了與女人開心而開設的,是我們這一班趣味相投的人合資而建設的,我們來這兒的目的隻有一個,所以就算是悲鳴,呼叫,外面的人是無法聽到的

若果這是真的話,真砂最後的希望也幻滅了,在這兒見到田紹雄並不是偶然的事,而是惠珍的特意安排,真砂現在唯有賭一次,究竟這會否惠珍是被他們騙了呢

真砂現在顯得十分之瘋狂,雖然無意識地狂呼,也盡力地抵抗,但也逃不出田紹雄他們的手掌,她唯有用腳踢站在前面的於明川,但也作用不大。

田紹雄提議將手鐐解開來以便將它的衣服脫去,但於明川說那樣可以了,對於他的命令,田紹雄是不敢違抗的,並將真砂按在一張黑色的大桌子上面,若果不聽的命令而引致失敗的話,而弄至於明川發怒的話,後果定是必死無疑。

第一次的計劃是讓真砂成為自己妻子後再將她讓給於明川的,但其間因某種理由而成功不了,那是沒有辦法的,但第二次是絕不可以再失敗的了。

在田紹雄將真砂按在桌上的同時,於明川將它的雙手向上舉起並縛在臺腳處,而將腳也分別縛在另一端的抬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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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不要,放開我啊!」她也知道那是白費氣力的,所以連叫也懶得再叫了。於明川是怎樣的一個不知廉恥的人,自己也末曾在鏡子前看過這 徹底,現在卻在這兩人前全部暴露出來。

她破人以字似的 在桌上,裙子被褪到腰部,下半身呈露在別人的眼前,膝部垂在桌邊,雙腳則被縛在桌子的腳上,而內褲還垂垂的掛在腳上。

「應當可以縛得更藝術一些的,但今次算了吧,而且是第一次,若果縛痛了你的話也不好,為了使你放心,會給你很高的快感,使你能享受極大的快樂。」真砂憤怒得連身體也震了起來。

「你一會兒便會感到飄飄欲仙的了,若以他那種性急的身體是很難令女人得到喜悅的,要給女人快樂,除了體力以外還要講求技術的,田先生,最近你也應該明白一點兒了嗎,隻是參十分鐘便弄到屋子裡飄浮著那性愛的氣味是不行的啊!」

「繫 」田紹雄心中十分之不安,到現在為止還被看作是一個無能的男人,雖然很想反駁他,但是的確在參十分鐘裡面所發生的事被於明川說中了。

他也知道會在那房子裡住兩天,而他也是急不及待的跟真砂做愛,但於明川一來到之後便會沒有他出場的餘地,真砂便會成為了於明川的所有物,身為前夫的他,若果連抱一下自己的妻子的機會也沒有便回家,怎樣說也說不過去吧。

他知道於明川是一個sm愛好著,於是她便到那種會所去,對於怎樣做法他還是不大明白,而且他也不是那種知道玩法的男人,連做法也不知道,還是在摸索階段。

遊戲的時候,他的肉體已經膨脹得到達頂點,使他有陣陣痛苦的感覺,很多時候他都忍受不了,而在女人的焦慮當中,他很想能盡早將自己發射,但是以於明川來說,一點也不明白他的心態,就算跟他說,他也隻是說趣味的問題,一點也沒有跟他解釋。

相對的意思,亦即說他是不夠聰明了,因為到最終為止,都是以性愛作為終點,之前怎樣控制便是一個結 ,而他失敗的地方便是不懂控制。

「糟糕,你的液體在她體內弄得有一陣味道,怎樣纔好呢?」這種露骨的說話出自於明川的口中,真砂嚇得獃了。而田紹雄因自己的缺點被他說出來,感到身體冒出冷汗,這意思是說不要真砂了嗎。

「但是 那 那是因為我 」

「說甚 啊,我意思是說快將它的陰道衝洗乾淨便付了。」田紹雄聽罷松了一口氣

真砂聽到要受這種屈辱而想反抗,但是手腳被 ,無論怎樣掙扎也隻不過是弄痛自己而已。

「將她移到浴會比較方便吧,這 濃密的體毛也要將它剃去纔行。」

「不,不要!」全身像被火燒似的。

「就當這兒是診察室吧,將帶來的衝洗液替她注進去衝洗兩參回弄乾淨,那是你的責任啊!」於明川將帶來的大皮箱打開,在裡面找尋著,田紹雄在旁邊看到裡面有電動器、皮鞭、冷霜、蠟燭、繩子等等種種道具,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若果將這些用在真砂的身體上,她會受得來吧,不過等一下便能清楚了。

就如那個因兒子的入學問題而請求於明川的母親一樣,在他的秘密房子裡,享受著那激烈的痛苦與及快感的叫聲,到現在還在他的耳邊回響著。

最後,女方一定會像一個玩具似的被他操縱著,而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竟然會發生在他的身上,想到這兒,田紹雄忍不住溜出一絲嘆息之聲。

「你知道怎樣灌洗嗎,用毛巾墊在屁股下面,再吸入這些消毒液,插進去慢慢注出來,要洗幾次纔夠啊!」他依照於明川所教導的程序預備好後便來到真砂的身前,不過,當他看到真砂的下體時,那一份冷靜全部消失了。

那是自己的女人的身體,四年以來一直對著的下體,那倒參角形的恥毛是他十分之熟悉以及懷念的。

剛纔性急的插入及抽送,使到那入口處有些兒紅腫起來,而一些白的液體正從裡面流出來,雖然於明川站在背後,但是那是自己排洩出來的液體,一陣懷念的心情突然升起,他隻感到一份失落的感覺,比羞恥的感覺更強。望著那地方,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還末得嗎?」

「呀 是,立刻做 」田紹雄將那扁長的灌注器插進去,有如將肉莖插進女人身體一樣,閉著眼也可以做得到,但是滑稽的是,他竟然會手震。

「對分手的妻子下體也會手震,你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快些弄乾淨吧。」於明川催促他道。

就算對真砂用強的,她也是他的妻子,雖然那是他失敗之處,被妻子聽到電話並且以錄下來的錄音帶要脅離婚,但來到這兒的時候,他一心是想將那錄音帶取回,所急促的抱了真砂,那並不是抱著遊玩之心,因為若果取不回的話,兩人在社會的地位便會全失了。

若果將真砂調教成一個順從的女人,又能將錄音帶取回的話,那在此住約二日裡,便會變得更有意義,於明川會推薦他更好的工作,這兩天便會恨值得了。

田紹雄將那灌注器插進去,並將液體慢慢注進去,當液體注滿時便順著出口慢慢的流出來,連他自己的精液也一塊兒流出來。

就如於明川所說,清洗了參次之後,液體從入口處慢慢的流出來,而蟄在屁股上的毛巾也弄得濕濕的,於是換了另一條乾淨的。而這期間,真砂隻能憤怒得深呼吸著,胸口一起一伏,一陣羞憤交雜的樣子。

被強奸的時候也一樣,知道有了身孕之後也一樣,除了感到屈辱以外,一無所有。

「下體清洗乾淨了嗎?我這個可愛的大學畢業生,我給你私人特別教授,你也沒有甚 話好說了吧。」

「你也不用再哭著入睡的了,今次我會將它公開,不如賣給周刊雜志吧。」

「若果你不想這樣的話,你就自己說請求我教你吧,快生說吧。」

「開玩笑,誰會這樣說。」她還是態度強硬,但是心裡面明白,既不能反抗,甚 事也做不來,雖然會被弄痛,但感到一會兒到來的一定會不是簡單的事,定必十分之恐怖。

「你對這兒的事一點也不明白呢,不要再作無理的反抗了,你要發自內心的求我纔行啊,那不是下半身的問題,看我還不是穿著衣服嗎?那不是單單的接觸的問題,而且那也不是我的本意,那是關於名譽的問題。」

於明川在她那張開的雙腿之間,用手指大力的按捺著中間的肉芽去。

「呀 不要摸那兒。」真砂扭動著腰部,想逃避那不知廉恥的手指,雖然不是全裸,但全身都被他們看清楚了。於明川歪著嘴在奸笑著,左手的中指往兩腿問的心孔中插去,直插至第一關節,真的是以手指作為第一步嗎?

真砂咬著嘴唇,心想他們下一步會怎樣對待她,會用甚 方法來侮辱她,而且那手指插進去沒有動靜。

空著的右手並非任由它空閑著,將兩片肉瓣中的肉芽玩弄著。

「呀 」很微妙的憎惡感,一陣刺痛向身體擴散開來,但是,那隻是小小的一陣刺痛,一瞬間便過去了,比起疼痛,不如說那種憎惡的感覺傳向身體深處,那種憤怒感好像減少了。

「呀 」插在小孔還的手指開始動起來了,還是以第一關節作為終點,慢慢的抽送起來,而按在那肉芽之上的手指也不是停止著,在肉芽之上按揉著。於明川看來對女人私處的興趣反而沒有看她的反應來得更大。一直靜靜地觀看著她的反應。身上的衣服看來是大大防礙物,不能細細的打量著她的身型,於明川看來像要將真砂身上的每一個細胞看過清楚,像要看過清楚後纔打算怎樣對付她一樣。

那插在她身體的手指,也是淺淺的輕輕的抽動著,而且隻是一下而已,跟著隻是觸摸著她那肉芽而已。那隻是很單純的普通的行為而已,很難決定要怎樣做似,而干的人好像也覺得沒大興趣似的。

他將手指撥出來,真砂的腰部好像被解放了似的,而按在肉芽上的手指則摸向大腿根部。

「不要。」一種好像要被襲擊似的妖 感襲向全身,真砂高聲的叫出來。

「你一直說不要,我便要將你從這種潔癖中解放出來,絕對是我一定會勝過你的,你一定會能沉醉在這種美麗的氣氛當中。」

「不要!」於明川那不懷好意的笑容,真砂隻能扭動著腰部來掙扎,屁股左搖右擺來逃避,但是腳被縛著固定起來,實際上怎樣搖動也是白費的了。

雖然她拚命的搖動著屁,但於明川還是能夠準備地將手指找到正確的正方,她那樣的逃避隻是在拖延時間而已。

大腿滲著汗水,而那秘處亦流出了愛液,於明川左手的中指輕輕的插進去,不打算將她放棄似的,讓那溫暖的肉體包圍著那手指,那花朵也變得濕潤起來,肉芽向前面顯露出來,就算真砂說甚 ,但身體的反應即是最佳的證明。

「這就是了!」於明川一手按在肉芽之上。

「嗚 」她的腰部忍不住向前挺了一下,一陣妖冶的感覺走向全身。

「聽說你是同性戀者,以為你要女人纔能滿足,但現在這樣一摸,你也已這 濕了。」真砂真不明為何這種事他也知道,那一定是惠珍了,否則會有誰告訴他呢。

那種快感她是很清楚的,但是,人們將那種行為稱為「四十八手」,究竟是為何原因呢,而同性戀們真的如他們那樣說的,隻有四十八招而已嗎?真砂隻想到這些問題,並沒有注意到於明川對她做了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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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他手指的動作將她帶回現實,這種行為一定不會斷絕,而會層出不窮,她是這樣感覺到,這種預感使她全身的神經也緊張起來。

那種輕輕的接觸,比起那種機械性的動作感受何止好千百倍,那指尖在那花蕊之中慢慢的沉下去,使得她的腰部郁動起來,那、有如引導著於明川的手指向深處插進去一樣,結果,第一關節已完全插進了去,而他更巧妙地接觸著那肉芽的部分,使地想他們早些再進一步。

於明川的手指有如腰部運動的速度一樣,有節奏地在那中央的心孔中進出,使那兒的氣氛有小許的改變。

田紹雄不明白為何於明川的手指真砂一點也不拒絕,並且顯露出毫不抵抗的神態,地想若果繼續下去的話,真砂一定會讓他抱的。

真砂發出像哭泣似的叫聲,看來是十分疼苦似的,手腳被束縛著,不能移動,隻能郁動著腰部,好像要逃避那種疼痛似的。

手指在那小孔之中進出著。

「呀 嗚 不要 哎 」不單止發出聲音,連屁股也搖動著,於明川感一絲喜悅。

「看來很喜歡呢,那再進深些吧。」於是將手指向裡面再插進去。

「呀 」那是快感還是失望的聲音也分別不來了;好像是要他再更深入似的,若能的話:想要更巨大的東西似的,那些蜜液不斷的流出來。

手指插得更深入,抽動的動作也就更大,使到她心中更加興奮。

(呀,受不了 已忍受不了 快些吧 )

那種興奮的感覺愈來愈強烈,好像就快要到絕頂似的,那種急切的心理,使那小地方有些疼痛的感覺。

「不要,不要,不要。」她像發瘋似的狂叫。

「停止啊!」狂呼著的真砂拚命的扭動著腰肢,並且拉扯著 著手腳的繩子,大概是想扯斷繩子來逃走吧。

「你怎樣做也是逃不了的,還有一、二小時要繼續的呢。」

「不要,停止啊!」她拚死抵抗著。

「呀 不要啊!快些吧,用力些,快些!」真砂知道再掙扎也是白費,唯有向那些討厭的男人哀求。

「呼,早些說不是更好嗎?再要多些嗎?好的,但是,在此之前要做一個約定,否則便要繼續玩你森林中的肉丸了,還要繼續嗎?」

「不要!」真砂高聲的呼叫道。

對於那衝洗下體的器皿,真砂已感到十分之屈辱而使身體震栗起來。

「很多人都跎多毛的人都是重感情的人,那今後你對我一定會十分之感激的。」於明川帶著勝利的微笑,將那些脫毛羔塗在那密林之上。

身為前夫的田紹雄已是十分之興奮,但他也明白到要跟真砂做愛已是不可能的事,於明川很能明白這點,知道他是不會這 簡單便會將真砂讓給他的,所以便將一些小小的工作讓他做,就如一個打雜的工人一樣。

「一次也不試過這樣被剃毛吧,田先生,第一次的剃毛就讓給你做吧。」

「不,不 」田紹雄顯得很狼狽,他將真砂讓給於明川是因為想獲得更好的職位,他並不是討厭真砂,而最大的原因是因為小孩子流產了,而兩人的生活也是很生常的,所以不會做這種古怪的事。

「你們的性生活真是貧乏。」既然田紹雄不干,於明川便拿起剃刀,開始將外陰部的恥毛剃下來。

「呀 」真砂見到剃刀便是十分之恐慌,連腰也不敢動,腳趾劫是緊張得全向內拗曲,雙手緊抓著頭上的東西,隨著一陣刷別的聲音,那茂密的森林消失了。

「田先生,森林之下原來是這 可愛的白饅頭呢,看啊,你那可愛前妻的性器,入口也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呢。」

「不要!這種不知廉恥的說話出自這位大教授的口中,真砂感到毛管也豎起來。

「剃毛隻是一種儀式,剛纔你那種呼叫聲,就如對我的誓言一樣,我要你做甚 也要順從,首先,就要細心的來個口交吧。」

「不要,你們不是人!」她發誓若果於明川將他的內莖放進她口中的話,一定會將它咬下來。於明川從那大皮箱之中,取出!支黑色的男性電動陽具出來。

「若果傷到我的身體那便糟了,那用這個來練習一下吧,她的口技程度如何呢?」

「呀 不 一點也 」口交也會舒服嗎,田紹雄通常不會享受這種方式的,通常隻是例行的試一下便會直接的插進去干的了,而且,真砂看來對這種行為也不喜歡,所以也不會要求她有這樣的服務。

於明川向田紹雄投以輕視的視線,並沒有再理會他,轉向行去真砂的頭部去。

「來,那讓我教曉你拿手的方法吧。」他將那玩具壓向它的口中,但她咬著牙齒死也不讓那東西放進口中。

「我會尊重他人的志願,不會無理的懦i你口裡的,我會等到像你剛纔要求我纔做,但我不會做重復剛纔的事,我要將改變得更為漂亮,而我這樣做的時候,你便考慮要不要做那口交的練習吧,所謂美感是要從身體裡而散發出來的,既然已經剃了毛,外表已很漂亮的了,不用脫衣服也可看出來。」於明川說著一番意味深遠的說話,並且從皮箱之中取出一套尿道放尿工具。

「我喜歡的女人,耍連膀胱以及大腸都是清潔溜溜的,否則便會感到惡心,首先是尿液,要你就這樣是一定尿不出來的,我替你全部放出來吧。」那條導管附帶著一個透明的膠袋,於明川威脅著真砂不要動,否則便會傷及那可愛的尿道,真砂感到一陣茫然;她到現在也不能相信,這種事竟然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下半身裸露在別人面前已是夠羞恥的了,跟著又被剃毛,而現在這樣竟然還末足夠。

「不要動啊!」於明川在那導管的先端先塗上保護黏膜用的軟膏,跟著便很準確地將管子插了進去。

「呀 」隻感到有異物插進了尿道口的地方,那種又憤怒又恐怖的感覺,使真砂全身的毛管全豎立起來。於明川對這方面顯然很拿手,琥珀色的液體順著管子流進袋子裡面。

「尿液流出來的感覺如何?但是你是感覺不出來的,自己尿出來和給人放出來的感覺是不同的。」田紹雄望著那漸漸膨脹的尿袋,下體道然勃起來了,想將那導尿管脫下來,並且立刻插進去,趕快的發 出來。

袋子膨脹起來,而膀胱也應該空了,於明川將那管子撥出來,並將那暖暖的袋子舉在真砂面前讓她看。

「這是你的啊,顏色有點兒深、看來是忍耐過久了,暖暖的,像是鼕天用的暖袋呢。」

「不,不要,停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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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5-11 05:2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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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希望大大繼續的加油分享 ................^^

2006-6-5 07:4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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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無意閒發覺剩下的,幫你補齊

搥N算是看到也不大相信,尿液從那管道之中流到那袋子里去,而那袋液体就
在她的面前,真砂只感到面孔十分之燙熱,只感到顏面全無,那殘酷的感覺使她
差點儿發狂。

搳u膀胱是盛載尿液的袋子,若果只取出尿液還是不能稱為完美,為了這樣,
再來便是要用生理食鹽水替膀胱好好的清洁一下,你說我是否很親切呢?」

搳u不要,停手啊,變態。」

搳u那可以進行口交的練習了嗎?」

搳u不要!」腦袋已經混亂不堪的真砂,嘶聲狂叫著像要扯破喉嚨似的。

搳u真可惜,還要繼續持久戰嗎?我無論怎樣也會高興的,我無所謂。」跟著
便取出大概是替牛馬等動物用的注射筒出來。

搵u砂見到于明川吸入生理用食鹽水,再接駁剛才的導尿管去,再一次插進尿
道中。

搳u嗚……」她身体打了一個冷震。膀胱有一陣一陣的膨脹感覺,真砂只感到
全身又再次冒汗,究竟要有多少坎的屈辱才夠呢。

搳u膀胱容量大概是二百CC左右吧,最初要減少五十CC,那二百五十CC
便夠了,怎樣?沒有回答那即是有少許的不滿了,那三百CC全注進去吧。」

搕_明川那悠哉游哉的口气,其實是很仔細的打量著真砂身体的變化,她那害
怕的神情,以及因被羞辱而歪曲了的樣貌,再給她羞辱一番的話,忍受不了的時
候,便能真正的成為了他的奴隸了。于明川將那液体全部注進她体內後,點了一
口煙慢慢吸起來。

搳u只是一次還可以忍受著吧,那就讓你忍一下吧。」

搵u砂咬著牙齒忍受著那急切的尿意,眼睛看著那不怕丑又陰濕的男人,像要
想殺死他似的。田紹雄只能站在一旁看著于明川的游戲,一點儿也幫不上來,顯
現出他無能的一面,但是兩腿之間卻沒有改變脹得高高的。

搳u放了我……放了我……嗚……」真砂將身体扭動著,尿道那一陣陣的尿意
已忍受不了,很快便要尿出來似的。

搳u田先生你也來一次吧,再注一次後我們下一盤棋如何?那下圍棋好了,那
樣大概會使你的前妻弄出一個岔子啊!」

搵u砂听到只覺冷汗不斷的滲出,但于明川看來卻是很開心似的。

搳u……放開我吧……快些……請讓我去廁所……」

搳u那即是說想口交了嗎?」

搳u不要……」

搳u那膀胱不破裂是不會做的了……」于明川將口中的煙丟掉。時間慢慢的過
去。

搳u拜,拜托你們……」膀胱那儿像發出「啪」一聲似的。

搳u讓我去廁所啊!」

搳u要讓你去廁所,那我希望你做的事也做嗎?現在是要你求我們才行啊!」

搳u嗚……我做了……拜托你們……」

搳u甚麼啊?」

搳u嗚……口,口交……」

搳u不是練習用的器具啊,是要玩真的才能高興,可以嗎?」于明川還是慢吞
吞的說道。

搳u明白了……但是……快些想到廁所……」

搳u看來是忍不到解開的時間了,不如在這儿小便好了。」

搕_明川并沒有將她解開,用一張即用即棄的男女合用便器放在她屁股下面,
這种用品是吸水力很強的東西,液体在十秒間使變固体狀,將這些固体倒進廁所
沖走使成。


2006-6-5 11:4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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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這個不錯嘛!」

搳u不要,放開我!」真砂身体滾熱得冒著一身汗水,但是已經忍耐不住,一
呼叫,尿液便從尿道排出來,連那超大的便器也差不多全滿了。真砂已無話可說
了,連排泄的樣子也給人看見了,也沒有甚麼自尊可言的了,在這兩個男人面前
出丑,以後也站不起來做人了。

搳u大量的尿液排出來,那膀胱一定是很清洁的了,那跟著來便是肛門了。」

搕w經受了這麼多的屈辱,目的是要破坏真砂的人格而已,她也覺得認命了,
閉著眼睛任他們魚肉。

搘L們將她翻轉伏在桌子上面,像一只狗一樣伏在桌子上。玻璃的注射器盛滿
了溫暖的灌腸液慢慢的注進她体內,比起屈辱,那令人難以忍受的腹痛來得更難
忍受,使她一身充滿著冷汗。

搳u不要流出來啊,否則便不好辦了。」

搳u嗚……廁所……」

搳u那田先生你先來試她的口技吧,剛剛你不是忍不住干了以前的老婆嗎?那
麼快便完事看來是十分興奮了?你這种不能忍耐的性格是很難調教出理想的女性
的,所以你老婆才要走。」

搳u呀,是……對不起……」對於將真砂交出來的決定,看來應是因減得扣,
并沒有失去她,田紹雄感到十分興奮。

搳u快些干吧,跟著還有事要干的啊,若果弄污了這儿,你要負責打掃啊!」
田紹雄听到慌忙的將褲子脫下來,但是總覺得教授的東西比自己的有看頭。

搳u真砂君,對分手了的老公也要細心的做啊。」

搳u那,一會儿行嗎……現在很想去廁所……拜托你們吧。」她的肛門緊張的
縮著,冷汗布滿全身。

搳u是你自己說要舔的啊,還有時間來要求,不若快點開始吧。」真砂因為便
意愈來愈急,便唯有听從對手的說話,將那討厭前夫那已硬了的陽具含進口中。

搳u嗚……」那活生生的嘴唇將肉棒啜著,田紹雄發了一陣子呆。他想也未曾
想過真砂會跪在地上為他口交。

搵葭菄漸赲迠祝搧菛u砂那布滿汗水的面孔前後地郁動著,想著若能有于明川
一半的忍耐力,便不用离婚,也許每天能与教授二人一起這樣玩弄著真砂了。

搚{在的真砂心中一點也不戒意,雖然被  著很不方便,但為求早一點能將腹
內那不适的便意排掉,很努力地侍奉著,那是田紹雄做不到的,卻經于明川的命
令,現在她卻要跪著來服侍他。

搵u砂一點也不喜歡口交這种玩意,一直以來都是公式化地用口含著那肉棒便
算,現在卻像是一個饑渴的女性一樣,散亂著頭發拚命的吸啜著那肉棒。

搳u嗚……真棒……」田紹雄重重的喘息著,他用手捉著真砂的頭部,雖然不
能擁有她,但是只要給她用口含著,已是十分之興奮了。

搳u嗚……」股間一陣快感向前面沖出來,「咕……」精液向她的喉頭處飛散
出來,真砂立刻將那肉棒吐出來,跟著再將口中那帶著膻腥的液体吐出來,那一
息間肛門像是控制不了似的,嚇得她流出冷汗。

搳u下一個便輪到我了,但不准像今次那樣將液体吐出來啊,要全部喝下去,
吐出來的話會傷身体的。」于明川看來是很清楚真砂那排泄感已到了极限,而肉
体及精神的极限也一樣。

搳u嗚……我甚麼都會做的了……甚麼事也干……但在這之前,請容許我去廁
所。」

搳u真的知你所言甚麼也干嗎?」

搳u嗚……是的……」

搳u那從現在起你便是一條雌犬,是嗎?」

搳u是的……嗚……可以了嗎?」

搳u好吧,既然明白了自己的立場就好了,那給你獎賞,如你所愿,讓你去廁
所。」

搚{在已到了忍耐的极限,真砂甚麼也不理了,急急的連奔帶跑似的沖到廁所
去。

搕_明川看到她那樣子,眼眸里散發著胜利的光輝。真砂并不是一個人到廁所
去,而是于明川也跟著進去,并且在正面看著她排泄的樣子,那是最大的屈辱,
真杪在于明川面前連最後的人格也消失了。

搚蚸騕巨鴗u作完了,還有數分鐘才夠鐘,但惠珍已是等不及待立刻將店子關
了,望著真砂居住的地方,忍不住浮出了笑意。

搊q田紹雄的電話中得知,真砂起初是有所反抗,但是兩日之後便跟第二個人
似的,對他們极之順從,而那用來威脅他离婚的錄音帶亦得以取回,那秘密的錄
音帶,大概是在外面拈花惹草的證据吧。惠珍一直都是這樣想。


2006-6-5 11:4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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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除此以外,還怕了很多十分不見得人的照片,而真砂從此一生也不能再在田
紹雄面前抬起頭來做人了。更加与惠珍說喜歡時也可使用她,使她十分之開心。

搮鴭韞赲迠祖瑭傰苤A惠珍表示多謝,而為了确定這件事,她還特地走到真砂
的家去看看是否真的如田紹雄所說的一樣。她想讓真砂看她背後的女儿紋身,好
讓她知道自己是以怎樣的心情來進行這一次的報复,而且還要看她被以前的丈夫
玩弄成怎樣來羞辱她,報仇不會就這樣便停止的了,她要看她那落魄的樣子才能
開心,當她來到真砂的房子前面時,忍不住笑了起來。

搳u咦?」在微弱的燈光底下,看見一個男人從她的屋子里走出來。外形看來
有點像田紹雄。

搘赲迠站穧o連絡比預定中遲了些,這些日子她還以為計划失敗了,以為會接
到真砂的電話。

搘X來的還有另外一個男人,當然田紹雄惠珍是見過,肯定其中之一是他倒沒
錯,但另外一個人則不知是誰了。惠珍在被他們見到之前,隱身在隱閉的地方,
所以,當他們經過的時候,兩人的談話可清晰的听到。

搳u有些累了吧,那乘的士回家好了。」

搳u從下午起一直的干,就算是教授你這麼精神也疲倦了呢。」田紹雄邊說邊
笑了起來。

搳u但是,我真的比不上教授你,好像會玩魔術一樣,竟然能令到真砂變成那
樣,若果是我,一輩子也不能做得到。」

搳u是,那拜托你了。」

搳u由你說將真砂給我那時起已有五年了,那不是你結婚前的承諾嗎?你總是
那种說容易,但卻沒有實行能力的男人。」

搳u對不起,但是,已取回了錄音帶,我已不再擔心了。」

搳u當然了,將她那打開雙腿、排泄以及用繩縛的照片全拍下來了,她還能做
甚麼,下次不如現場錄影吧,以後留來慢慢欣賞也好啊!女性對自己所做的錄影
帶看後也會興奮的,通常女人都會很感興趣的。還有,就是頭發的問題,我喜歡
她以前短發的樣子,就在這兩三天叫她剪了吧,我喜歡抱著那些像美少年般的感
覺。」

搳u是的,啊,那憎恨真砂的女孩就是這种類型的,現在想起來,正是教授你
所喜歡那种女性。」

搳u啊,那一定要見一次面了,怎樣?」

搳u那女孩子嗎……」

搳u是啊,就當作為你那大過錯的少許補償吧,你那要我等了五年的過錯,也
應該替我額外做些事情吧,難道你不想早些做助理教授嗎?」

搳u是的,那我盡量安排吧,啊,空車來了,我送你回家吧。」

搳u不用了,還早嘛,我還要到那儿去,你要一起來嗎?」

搳u是我,我想跟你學習。」

搳u呼,學習嗎?你真的要好好干了,否則便真的是一個不長進的男人了。」

搌漱h的門「啪」的一聲關上了,「呼」的一聲便開走了,惠珍在那里暗中呆
了數分鐘,不希望給他們有撞到自己的机會,听到他們的談話只感到怪怪的,連
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搳u從你說將真砂交給我,已有五年了,那不是從結婚之前的約定嗎?」

搳u將她更變成像禮物似的。」雖然以上只是會話的一部份,但卻是重要的說
話。其中好像有些不妥當,為何不是一個人?跟那叫教授的男人一起將真砂……
為甚麼呢?不,就算是跟另外的男人一起共用,也是很普遍的,但是,總是覺得
有些不妥當。惠珍的心中一直在盤算著。

搕ㄛO跟她沒有瓜葛了嗎?而且那麼憎恨真砂,惠珍自己安慰自己。她不是要
看真砂陷進不幸之中的嗎?但是,那個教授說自己是他喜歡的類型,是甚麼意思
呢?她已有佳佳和杜修平,還要加一個教授?不是開玩笑吧。

搥f珍肯定了那的士遠去後,從黑暗中走出來朝真砂的屋子走去。

搹o按了門鈴,但未見真砂開門,但是剛才那兩個男人不是從房子出來的嗎?
若果不在家的話,那兩個男人便不會有剛才的對話了。她打算若果真砂不應門的
話會一直按至出來為止,大概是從防盜鏡中望到是自己,所以才不想開門吧,自
己對真砂做了甚麼事,以至她不想見到自己吧。

搥f珍心中是這樣想,但無論如何,今晚她一定要讓真砂看她背後的紋身,而
且還要嘲笑她,於是她拚命的按著門鈴,正如想像中一樣,房門終於打開了。

搳u看來耳朵也不靈光了。」惠珍說著無意義的說話,嘴巴卻浮著一陣优越感
的笑容。

搳u難道有不想讓我看到的東西嗎?我進去看看吧,應該跟以前一樣吧。」真
砂的樣子看來很沒精神,面孔像戴著面具似的一點也沒有表情,看著惠珍脫下高
根鞋而默不作聲。


2006-6-5 11:5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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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旅行那几天很開心吧,我沒有去而讓男人跟你去不是更好嗎?而且,你以
前不是舍棄我而跟男人結婚了嗎?男人還是比較好吧!」她邊說著邊走向梳發,
并逕自坐下來。

搳u看來你還不能原諒我,還很憎我吧。」真砂披散著頭發,面色像病人一樣
蒼白的跟她說。

搳u那當然了,你以為我是單純的女人嗎?也不跟我商量,突然便跟那個男人
結婚,我還記在心頭的便是這件事?那時還說甚麼愛我,甚麼不會离開我,還將
我處女之身取去。」惠珍連嘴唇也激動得震了,而且在說話的時候,憤怒像是要
從身体里面噴出來一樣。

搳u我在你身上所做的事,以及你在我身上所做的事,何人較為過份呢?我在
這兩日里給那些男人當作奴隸般看待,弄得運气也喘不過來。」

搳u真的被干了嗎?再不幸些更好啊,為了使你不幸,我是甚麼也可以做出來
的。」

搥f珍面上挂著笑容在說,大聲的喘著气,其實心中卻是极之痛苦。她粗暴地
將身上的衣服脫去,裸著上身說道。

搳u你結婚的時候,我也有偷偷的去看你,那時我就如一個憤怒及嫉妒交雜的
女儿一樣,就因為那樣,我便在背後紋上那女儿的面孔,我要一生都背負著她過
活。」說完并將背脊轉向真砂。

搳u呀!」真砂看到忍不住惊呼起來。

搨I後是一個藍色面孔的「般若」,那可愛的白雪肌膚已不見了,裂著巨大的
血盤大口對著她,真砂只感到一時失去魂魄。

搳u我憤怒的程度你現在明白了嗎?你知道我將這東西紋在背上已經有多久了
嗎?紋這東西在背上不是一日或兩日便可完成的,肌膚上的刺痛,我只有咬著嘴
唇忍痛,對你的恨我要忍受那激烈的痛苦,而且,比起那些針刺下來的痛楚,心
中的痛苦來得更大。」

搥f珍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极度的憎恨。

搳u為何……為何要這樣做?」真砂連說話的气力也喪失了。

搳u那是要斷絕你半途對我背叛的愛,若果我不這樣做的話,我怕我會將你殺
了。」讓真砂看到那般若的面孔,惠珍感到十分興奮。

搳u你還記得嗎?那時你用水在我背上寫上詩句的時候嗎?但是水是會乾的,
很快便消失了,你能明白我為何要紋上這一生也不能消失的東西嗎?那是我要自
己不能忘記對你的憎恨,跟你用水為的文字是不一樣的。」

搵u砂听到後果了。沒有給她說理由突然与她分手,當然是自己不對,但是將
她交給田紹雄及於明川的惠珍,真砂也能感受得到她的憤怒。

搢漕МG無人道的行徑,那些毫無人性的家伙,在她身上所做的种种的屈辱,
使地無論身体或心理都受到傷害。

搹o也憎恨惠珍,也很悔恨相信她,她因為相信惠珍到後來卻被騙了,也憎根
她所做的一切,不用自己的手卻假用他人的手,她只感到十分污穢。但是,在看
到她背後紋身的那一瞬間,真砂在這几天對惠珍的痛恨卻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搳u我是被田紹雄侵犯了,而且更怀了她的孩子,被強奸而怀了孕,我受到的
是這种侮辱,而那是,我對你的身体是十分之迷戀,而且我一直是處於主動的位
置……我這种屈辱能跟你說嗎?」今次,輪到惠珍的面色變了。

搳u田紹雄說愛我,并且強行的抱了我,原來卻是從頭開始,都是因為要將我
送給于明川那變態的家伙,來給自己進升的机會而弄的手段,他們兩人談話的錄
音帶,現在已被他們取回了,不單止那樣,而我更被他們攝取了一些不堪入目的
照片,我起初也是很憎恨你,但是當我見到你背後的紋身時,我便原諒了你,因
為你五年以來,一直不停的對我憎恨……那就當作是我沒有講真話的懲罰吧,就
如你所望,墮進深淵中去吧,見到你的紋身,我便這樣想了。」

搵u砂看來是自嘲似的,這樣對她說出心事也是第一次。

搘H強制排泄來破坏她的自尊心,而那兩個男人更將他們的肉棒,互相交替她
要她手口并用的替他們服務,并且要將他們排出的精液吞下肚中,而且稍不順從
便會打她,又要她說一些不堪入耳的組言穢語等。

搳u而且,連肛門那玩弄,用那些巨大的東西塞進肛門之中。」

搳u不要再說了!」對於這些訴苦的說話,惠珍高聲喝叫她停止,若果不發一
言,恐妨她會連續一兩小時繼續訴說她所愛的屈辱,那些不能宣之於口的說話,
為何真砂能若無其事的輕描淡寫的講出來,難道已墮落成為一個奴隸了嗎,惠珍
歎了一口气。

搳u為了擴張肛門,他們又使用了很多道具,要我像狗一樣俯伏著,然後用那
些巨大的東西……」

搳u不要,停止說吧!」惠珍用手塞著耳朵听著她被侵犯的經過,惠珍已漸漸
忍受不了,她一直以來都以為自己是被害者,但是,真正的被害者卻是真砂,而
身為被害者的真砂,卻要忍受著這种侮辱,而且是要永遠的受這兩個男人控制,
看來,以後還不止是這兩個男人而已。

搰搧菢泣的惠珍,真砂抱住了她,并且用嘴唇吻她背後那女鬼……

搳u既然將這個紋在背後,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歡我呢。」兩人的關系之深,憎
惡并未能將她們分開,真砂還是十分之喜愛惠珍。

搹b哭泣著的惠珍,也能感覺到真砂原諒了她,而且,相對地,自己卻開始討
厭自己。

搥f珍的身体,在這五年里瘦削了不少,真砂用手掌輕輕的撫摸著,兩人的嘴
唇重疊起來,而舌頭也纏在一起,那背後的女儿又紅又藍又黑的,她可想像到當
時惠珍那不想活下去的心情,而真砂更覺得這一切都是自己親手造成的。


2006-6-5 11:5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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