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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情色文學]卡桑德拉的煉獄 上一主題 | 下一主題
  sagemjac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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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翡翠貔貅王之鐵甲狂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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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文 10004
  註冊 2006-4-4
  來自 黑暗地獄格鬥場
  狀態 離線
#1  [情色文學]卡桑德拉的煉獄

OCR:CSH
  提供者:Daisy at T2

  突然間,疼痛不見,代之而起的是極大的喜悅,伯爵的手在移動,卡桑德拉問:「為什們你還要給我更大的羞辱?」在漢普斯特,一棟看似風格高雅有文化氣息的建築裡,卻隱藏蓍放縱且離奇的情慾世界當卡桑德拉受雇擔任伯爵小孩家庭教師時,她原先的世界就猛然崩潰。他引領她進入一場遊戲,一個由慾念所引起的恐懼及純對服從才能滿足的情慾世界。而遊戲規則只有伯爵知道,在那兒邪惡和歡愉是一對雙生子。

  ************************************

  第一章

  當出租車在漢普斯特大街上奔馳時,卡桑德拉盡量讓自己不要過份樂觀。當然囉,這個工作聽上去很理想,而且面試她的那個婦女好像也認為她非常適合。只是和往常一樣,一到這種時候,她就會想起原先丈夫在跟她分手時所講的話。

  「凱茜,你真沒救了!」他吼著,將衣服扔往箱裡:「幾年前就該離開你了,許多男人在六個月後就會放棄了。」

  「你什麼意思?」她大哭,但在心裡,她明白,她一直很明白,在結婚的第一個晚上她就明白了,只是不願意聽他講出來罷了。

  「你性冷感!」保羅的聲音在小小的房子裡迴盪著,看到她的眼神時,他認為有必要緩和一下。「也許錯不在你。」他承認道:「你的父母老得可以做你的祖父

  母。他們從不讓你離開他們的視線太久,你不知道生活是怎麼一回事,而我不想浪費餘生來教你。」

  卡桑德拉一度想暗示她之所以如此也是因為他緊張、笨拙和缺少經驗。但最終她一言不發。不管怎樣,路易絲卻發覺他能令她興奮。否則路易絲不會來引誘他了。

  當他走到前門,卡桑德拉最後一次請求道:「保羅,我怎麼辦?我從沒有工作過,我從家裡直接搬到這兒來,我靠什麼活下去?」

  「我不知道。只是別到街上賣,你會餓死嗎?」他毫不顧惜她的感情。他們的婚姻就這麼結束了。

  「小姐,到了。」司機說,卡桑德拉一驚又回到了現實。她慢慢鑽出車子站到人行道上。車子停在兩個起碼八尺高的鐵門前,門後是一條碎石鋪就的車道,拐了幾個彎,接著消失在幾棵高大的樹後。

  「七鎊五十便士。」司機不耐煩了。

  卡桑德拉給他一張十鎊面額的鈔票,司機沒有找零就開車走了。這可不是好兆頭。

  門關著。也沒有門鈴。卡桑德拉抬頭看到了一個小小的監視攝影機。那上面紅燈一閃一閃地表明已把她攝入進去。就在她驚奇地盯著攝影機時,門靜靜地打開了。卡桑德拉使勁吞嚥一下,走進了車道。

  一旦拐過彎,看不到外面的大馬路時,這條車道又變得筆直,一直延伸到一棟矮矮的喬治亞式房前。窗戶極多,很多在外面有層歐式遮板。端詳著這一切,尤其剛經歷了倫敦市中心的繁忙,卡桑德拉感覺到分外的寧靜,似乎來到鄉村,她沒有注意到在頂樓的一扇窗前有個年輕的婦女正向下打量著她。

  還沒來得及按鈴,前門已被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僕打開了。她穿著漂亮的灰白相間制服。卡桑德拉遞上那個婦女給她的介紹信,解懌道:「我叫卡桑德拉.威廉,我跟底埃特.馮.瑞特十一點有約會。」

  女僕笑著但沒說話,她示意卡桑德拉跟著她。穿過一個鋪有拼花刨光地板比較暗的大廳,來到一間狹小的接待室,在華麗的大理石壁爐兩旁,各有張帶扶手的椅子,她慢慢地坐了下來。

  女僕走後,傳來開門聲。一個穿著藍白制服的女子輕快地從卡桑德拉的視線走過,消失在前門外。

  「她是另一個申請者。」卡桑德拉猜測道。並絕望地認為她遠比自己更適合做男爵兩個女兒的家庭教師。

  繼續等著的時候,卡桑德拉意識到這棟房子靜的不可思議:沒有孩子打鬧的聲音,沒有人們走動的聲音,沒有交談的聲音。如果不是看到了那個年輕女僕和離去的婦女,卡桑德拉會認為就她一人。但在肯辛頓辦公室,她初次面試時就得知男爵有個情婦,兩個年幼的女孩,以及全額編制的工作人員。

  卡桑德拉開始覺得有點不安,除了肯辛幁的那個婦女外,誰也不知曉她和這棟房子的聯繫,如果發生什麼意外,真是無人知道。她的雙親已去世,保羅從不給她寫信,恐懼使她的喉嚨發緊,她站了起來,突然本能地想離開這兒,趕緊離開。

  「是威廉太太嗎?」一個低沉而文雅的聲音。

  卡桑德拉轉過身,過道上站著一個六尺高的男人,皮膚曬成黃褐色。金色頭髮在邊上被分開,頭髮亂亂地倒下遮住了右眼,臉極圓,幾乎像孩子一樣,但眼睛卻與之不相稱:大大的,距離較遠,深褐色,還有兩邊彎彎的眉毛。這些令他的表情充滿疑惑,好像隨時準備提問題,這雙眼睛很不尋常,而且有種卡桑德拉無法描述的聰慧感。頸動脈開始劇烈跳著,她感到莫名的亢奮。

  他在仔細地打量她,端詳著她灰色的裙子,奶白色的高領短上衣,攏到腦後扎成一個鬆鬆馬尾辮的黑色頭髮。他看到了她豐滿的下嘴唇,注意到他的出現令她呼吸加快。

  「是威廉太太嗎?」他重複道,這次,她聽出了口音,肯辛頓的那個婦女曾說他來自奧地利。

  「對不起,真的很抱歉,你嚇了我一跳,我正想著房間裡有沒有其他人……」

  他沈思地點點頭,表情很嚴肅,突然他笑了起來,左頰上現出一個小小的酒窩,眼角堆起皺紋。這笑真迷人!卡桑德拉的心臟異常地跳起來;她感覺到自己呼吸困難,雙腿莫名地失去了力量,她想可能是病了。

  「對不起,讓你久等了。」他的聲音很柔和,「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其實她並不知道,可卻點點頭,「嗯,可能我來早了。」

  「不,你很準時,請隨我來。」

  不知道他是如何了解情況的,卡桑德拉一邊揣測,一邊跟著他穿過大廳來到一間寬敞、洒滿陽光的客廳。窗上掛著厚重的亮紅色窗帘。地上的羊毛地毯同樣也是紅色的,上面繪有黑色的東方圖案。雖然是一屋子的陽光,卡桑德拉卻感覺有些冷,禁不住顫抖起來。

  男爵坐到一把安樂椅上,示意卡桑德拉在他正對面的梯形背椅中坐下。她優雅地坐下,雙手疊放在膝部,並沒有注意到他欣賞的神色。

  「你坐姿很美。」他的聲音很溫柔的,「我崇尚風度和良好的行為舉止,照顧我女兒的人需要有一些老的價值觀,我不贊成現代照管孩子的方式。紀律是生活的一部分,如果不教會孩子們。今後她們將如何規範自己的行為?」

  卡桑德拉點點頭,「絕對正確,從小我父母對我一直很嚴。」

  「你長大後,這些對你有幫助嗎?」

  她猶豫不決,心想把事情弄糟了。如果作肯定回答,那幾乎在撒謊。「我不能十分肯定,但他們肯定是對的……」

  「也許你沒有學好?」他笑起來。這個問題有她無法理解的深度,他不斷的發問令她不安,她想坦白。

  「也許沒有,」她承認道,「我有時反抗,孩子們常這樣,是不是?我認為他們趕不上時代的發展,這大概就是我踉保羅結婚的原因,因為我知道他們不贊成。而保羅現在跟上了一個有錢的年齡大的女人,所以很明顯他們是正確的。」

  「你向父母承認了這一點嗎?」

  「沒有。」她聲音很輕,「他們都已過去了。」

  他將身體朝前傾,「有兄弟姐妹嗎?」卡桑德拉搖搖頭,「就我一個。」她的聲音有些孤寂。

  他的身體向後仰去,部分臉掩在陰影裡。但她看到他點了頭並用一種極輕的、滿意的語調說著什麼。

  「對不起,我聽不清你在說什麼。」她道歉。

  「我說你很不錯。」

  卡桑德拉的眼睛因驚奇瞪得很大,「你還沒有詢問我的資歷,事實上,我從沒照看過孩子,當然,我愛孩子……」

  「為什麼當然?」他打斷她。

  「每個人都愛孩子,不是嗎?」

  「不,但不是凱蒂亞,」他停了停,看了卡桑德拉一眼,又繼續說道,「她是我的未婚妻,她不喜愛孩子。所以,我想找個人,年輕,可以像母親一樣疼愛孩子,同時又必須嚴厲,教會他們孩提時期必要的規則。」

  卡桑德拉想起自己的童年,雖然她迫切需要這個工作。但她必須講出來。「我認為愛和訓練同樣重要。」她恨堅決。

  男爵凝視著她,表情很嚴肅,但由於光線的原因,他的臉變得晴朗起來。「我同意,」他聲音很輕,「疼愛和嚴厲結合起來是最好的。」

  卡桑德拉很高與有勇氣講出這番話。她的話非但沒有令男爵不高興,反而證實了她最適合這份工作的感覺。不一會兒,他就讓祕書起草合同並詢問她幾時能開始。因為面試的成功,卡桑德拉高與得有點迷糊了。

  「由你定,我的房子只租了一周,因為當時我沒工作。」

  「那你回去收拾一下行李,早晨我派車去接你,行嗎?」

  「太好了。」卡桑德拉點點頭。

  「就這麼定了。」他跟她握握手。他的手指員長,竟碰到她的手腕。「希望你能長期同我們在一起,太多的變遷對孩子不宜。」在他的手掌心裡,她感覺自己快要燃燒了。但她依舊很冷靜,幾乎不能將眼睛從他身上移開,他的眼神似乎在暗示什麼。

  「別擔心,我也不喜愛經常變動。」最後她聲音有點不穩說道:「吸引我來此工作的原因之一是你不必在公眾前露面。這很不尋常,可我一直過著被人保護的生活。這兒確實不錯,我想你幾乎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是吧?」

  「一點不錯。」他緩緩道,「你會適應這兒的,這棟房子不允許外部世界侵襲進來,我們有齊備的設施。」

  卡桑德拉意識到自己不想走,不願去收拾行李。她只想和這個具有魅力的男人待在一起,還有他的家庭。「什麼時候可以見到孩子?」她突然憶起她早該提這個問題了。

  傾刻間,男爵看上去吃了一驚,似乎他忘了她們的存在。「噢,不錯,現在你該見見孩子們了。」

  他站起身,按了按壁爐台旁邊的鈴。幾分鐘後門上響起了輕輕的叩門聲。一個漂亮的紅髮女郎領著兩個金髮孩子走了過來。男爵飛快地瞥了女郎一眼,「阿比蓋爾,謝謝你,我們已找到替換你的人了,今晚你就可以回到你從前的世界中去了。」

  女郎眼眶泛紅,她扭過臉去,瓷器一般細膩的肌膚顯出淡淡的紅色。

  「不幸的是,阿比蓋爾不能遵守紀律。」男爵繼續道:「所以她決定離開我們,真令人失望。」

  感到尷尬的卡桑德拉朝阿比蓋爾同情地笑了,看到她雙眼盈滿淚水,不安地站在男爵面前等候他發號施令。「就這些了。」他極尖銳的說。她一下子衝出客廳,房間裡充滿了令人難堪的寂靜。

  兩個女孩仰著碧藍的眼睛望著她們的父親。在父親面前,她們顯得極隨意。男爵拍拍稍高些的女孩子,「這是海倫娜,四歲;這個會讓人誤以為是天使的是克瑞絲蒂娜。才兩歲。孩子們,這是卡桑德拉,你們的新家庭教師,只要你們不把她嚇跑。」

  女孩們哈哈笑起來,用手遮著臉,偷偷打量著她。男爵聳聳肩,「小女孩都喜歡這樣吃吃地笑,雖不能說不好,可也招人討厭。」

  「我想她們一定很害羞。」

  他皺著眉,「但願並非如此,我不允許家人這付模樣。」

  卡桑德拉拿不準他是不是在開玩笑,但她注意到孩子們飛快地放下雙手。「我很害羞。」她坦言道。

  另爵沈思地看著她,「會好的!現在,孩子們,你們走吧,樓上你們的房裡肯定已擺好了午飯,明天你們還有機會看到她。」女孩子們極有教養地行完禮後才走出房間。卡桑德拉希望在門關上時能再次聽到她們的笑聲,她失望了。甚至連孩子在大廳行走的腳步聲都未能聽見。

  「現在你見過她們了,還願意留下來嗎?」

  「當然,她們看上去挺不錯的,都很漂亮!」

  「她們像她們的母親。」聽起來,他並不以這點感到高與。矩暫的沈默片刻,他看了一下鐘,「我讓人開車送你回去。」卡桑德拉難以置信自己是如此地想留下來,想弄清這屋子裡的神祕,屋子的主人那麼強烈地吸引著她。「出租車就可以了。」她不願讓男爵叫車。

  「我寧願用自己的司機,我討厭陌生人在這所房子裡跑來跑去,彼得會開車送你回去。」他拎起電話,用法語說了幾句,然後又擱下聽筒。「幾分鐘後車就會停到門口。我送你出去,明天我們期盼著你能來加入我們這個家庭。」

  「那麼合同?」卡桑德拉戰戰兢兢地說,肯辛頓的那位女士曾解釋說對於薪水有些細節,她還不夠清楚。

  「這些數目已經夠可觀了。」他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好像厭煩她懷疑這一點。

  「你可以成為我們家的一員,但必須保證遵守家裡的規矩,這些規矩並不是毫無原因,除卻那些保密的條款。」

  卡桑德拉,總想有個歸屬,她是戀家型的人,她驚奇地看著他,「保密條款?」他聳聳肩,「我有錢,又有名氣,當人們離開我家,辭職不幹,我不想讓他們在報紙上透露這裡的情況。像你這樣,我希望你成為家裡的成員,深居簡出。」

  「我不會到報紙上去對你評頭論足的!」卡桑德拉有點膽寒地說。

  「我相信這話當真,但如果是在一份簽名文件上如此保證過後又不能做到。無論有什麼吸引力,如果人們帶著可以想像的怨恨離開,或者……」在他們上面一扇門打開,從大廳通道裡飄過來像是痛苦的叫喊聲。

  「我知道你能夠理解。」男爵突然結束談話。然後他轉過腳跟,快步離開她,站在扶手樓梯上面的寬敞的平台上。

  卡桑德拉慢慢地走出前門朝等著的汽車走去。

  男爵站在大臥室的凸檐窗前看著年輕的彼得,他是他去年的清潔工,駕著車把卡桑德拉送回到她原先租用的房子裡去,男爵的調查部門已經了解過那地方。那地方位於貧民窟,擠滿了下層社會債台高築的失業者。他知道如果給她那個職位,她肯定會接受的。但在他最野心勃勃的夢想裡,她也沒有如此完美。他的嘴角蕩漾著貪心的微笑,他還輕輕嘆了口氣。

  那個嬌小玲瓏的淺黃色頭髮的女人赤裸地躺在大圓床上聽到這聲嘆氣,大笑了起來:「她將帶著禮物來,她肯定是你這幾年裡最動人的禮物。」凱蒂亞也被打動了,她的聲音是那種十年來經風見雨現在又無所事事的女人的煩人腔調。

  她長長的,卷曲的淺黃色頭髮,嬌小的骨骼,使人誤以為天真無邪。從遠處看她會被錯誤地當作一個少女,但她已二十九歲,如果不加修飾,年齡就會顯老,不過她讓男爵知道她並沒編造年齡。她沒想過會從他生活裡被分離出去,瑪瑞塔的死已經保證她可以在這所屋子裡待下去。現在她安全地置身於底埃特家,她不打算讓路給別的什麼人。

  「你都看見了,凱蒂亞?」

  「當然,我就愛看閉路電視,當你跟他談到愛和制約是完美的結合時,她臉上的表情奇妙極了,相當明顯,她不懂你的意思。我們必須保留這盤磁帶,不久她就會懂得好一點了,比賽一結束我就讓她看看她自己原來的樣子。」凱蒂亞展開身體,把乳房托起,希望底埃特對她那裡引起注意。「阿比蓋爾什麼時候離開?」

  「今晚上,她的合同規定是六點鐘。」

  「你不認為她應該工作到那個時候為止嗎?」

  一點也不會誤會了這句話後面的惡毒用意。男爵脈膊也加快了。這是他的原則,讓他所有的女人處於迷惘,疑惑他做了什麼或者不做什麼。此外,凱蒂亞比他喜歡玩弄阿比蓋爾。他已經厭倦這個紅髮女郎,她一點不守規矩,流淚太多。他並不介意凱蒂亞的快樂,得樂且樂也不至於傷害她。

  「我認為我寧願等卡桑德拉。」他回答。

  凱蒂亞很難再開口了。她恨他為難她,但又找不到鑰匙開導他,「我還以為你會送她一份臨別禮物呢,一個紅包,如果你一高興的話,」她輕鬆地說。

  「她已經賺不到了。」

  「來,坐到床上來,」凱蒂亞引逗他。「一個上午我都是一個人孤單單地等在上面了。」她用了她小女孩的撒嬌聲,雖然她慢慢地認識到,不去想大部分男人。男爵卻不為所動。

  「孤單?」最後他臉轉向她,「我不信你真是一個人,我給彼得打電話,他就不在他屋裡,我隱隱約約聽到阿比蓋爾的哭聲,我只是希望年輕的卡桑德拉沒有認識到那噪音是什麼。我們還不想驚動她。」

  「我說孤單,我意思是沒有你,彼得是孩子,阿比蓋爾已經讓人夠受了。」男爵哈哈大笑,「彼得是非常成熟的十九歲的青年。」「阿比蓋爾是非常成熟的二十歲的女子,如果她賺不到紅包,也許她應該被最後懲罰一次。」

  「為了什麼?」

  「為了不能結束這場比賽。」

  「很好!是的,我認為這將是公平的,公平才是重要的,否則這整個比賽就沒有重點了,為未能結束而處罰是個極好的主意,按鈴叫她。」

  凱蒂亞笑,吻吻他的脖側,「我很樂意,她已經痛苦了,這樣會格外好玩,你對我真好,親愛的。」

  「聽到你誇讚我真好 啊。」

  凱蒂亞頭腦裡的警鈴響起來,她肯定不能推開他,她似乎得獨立,但絕不能專橫。他不喜歡固執的女人--瑪瑞塔固執,但是他也不喜歡一個過於依賴的女人。有時候她認為他一點也不是永遠需要女人的。他喜歡比賽的激動而不是別的什麼。愛情,親暱,感情紐帶對於底埃特來說都是教堂的妄語。凱蒂亞可以確信他在找尋什麼,她只是想發現那是什麼。

  從她的房間裡(她的房間很快就歸卡桑德拉了)阿比蓋爾被嗡嗡的蜂鳴聲傳喚了來。她輕輕地叩了叩門,叩到男爵喚她進去,便進去了。他正坐在床邊上,她緊張地看著他。儘管一切就在過去的這幾個月發生,她還仍舊感覺到他的陽剛之氣,他的難以安頓的性慾。從一開始他就讓她如此愉快,本來這都是好好的,都叫這個女人弄糟了。

  男爵看著阿比蓋爾灰色的眼睛轉向床中間的凱蒂亞坐著的位子,她小小的結實的乳房挺了起來,他看見了阿比蓋爾臉上的害怕。她一直沒有學會分享,沒有學會接受凱蒂亞的歡樂,也沒有學會接受他的。可惜,她也不能知道她會變得怎樣,如果她能參與他的比賽長一點時間的話,她是會變的。

  「你離開我們凱蒂亞很不高興了,」他解釋說。他走到阿比蓋爾的身後關起了門。「她特別惱人,你和她沒能設法相處得更好些,她覺得那肯定是她的錯。」

  阿比蓋爾看著男爵在房間裡轉,她不想答他的腔。她知道他說這話本身沒意思,他是話裡有話。她不可能足夠快地反應過來取悅他,她只能保持沈默,因為她不開口她就不會破壞了規矩。

  「你認為是她的錯嗎,阿比蓋爾?」他繼續說下去,用手托起她的下巴,撐起她的頭。

  阿比蓋爾勉強小聲地說,「不。」

  「好,因為也不是我的錯,我認為那是你的錯。基本上你還算是個聰明的姑娘,但你從未真正試圖理解我們,理解我們喜歡的居家過日子的方法。你破壞了規矩,又拒絕接受懲罰。你就像個不肯學習的小孩。因此,你該受責備,是你攪亂了我們的比賽。因為這個,我們不得不中止這一場比賽再開始另一場比賽。如果不合適的邀請你來,我認為,是為了支付給你一次懲罰,在你離開我們之前收你一點點罰金。」

  阿比蓋爾的呼吸加快了,男爵看著她的呼吸起伏,在她薄薄夏裝下面的顫動的乳房,慢慢地伸出手去,拿掉她肩頭的裙帶,這樣她的胳膊就緊貼著她的身側,他又解開她腰上的兩顆鈕扣,手摸上去握住了她赤裸的乳房,手指在奶頭上繞著小圈子,奶頭活勃勃地彈起,她深嚥了口唾沫。

  「上床來,」他的聲音很柔順,再次催促,但她覺得不舒服,因為有凱蒂亞在邊上。她一絲不掛地橫臥床腳,那雙綠色的眼睛像是貓眼。阿比蓋爾恨她,恨她實在殘酷,而且一點不了解阿比蓋爾身體的反應。

  「來吧,」他用那隻閒著的手摟著她的腰,把她拖帶到床邊,把她一推,她就順勢倒在了鴨絨被子上。

  她的腿還在床下,但由於她害怕,覺得兩腿發沈。在這種情況下,她知道無論如何她是抗不過他們這一對了。他們總是贏,而她總是體驗不出男爵給她的快感。這只是因為她忍受不了他的情婦在場。害怕,不是阿比蓋爾的性慾特徵。在這個可怕的人家,害怕,似乎被認為是失敗。儘管那樣,她仍然希望這一次男爵能給予她起初的快樂,她總是這樣希望。

  男爵看著她臉上不同的表情變化,發現了激情的火花,看到有人與他們自己的情慾作對時總是一件快樂的事。既使這個精力旺盛的紅髮女郎明顯地太性感,她發洩的最至關緊要的當口、即使被凱蒂亞掃了興仍舊是一樣動人的情景。這種刺激的場面足以值得讓凱蒂亞按她的法子行事。

  他轉身對急不可待的凱蒂亞說,「去拿帶子來。」

  「不!」阿比蓋爾喊道,男爵用手指按著她的嘴唇,「我們當然必須用帶子,這將增加快樂,你早就了解了,還記得?」

  「不要跟她在一起,我不想要她在這裡,捆上我以後不要,請求你!」

  「我親愛的阿比蓋爾,這是懲罰,你在這並不是為了你取樂,而是為了我們取樂。」

  阿比蓋爾沒話說了,她急切地想去一下洗手間,因為她覺得她的膀胱已經漲得不行了。

  凱蒂亞,以通過訓練練出的高速度取來絲帶,捆住了阿比蓋爾的足踝,然後大展那姑娘的長腿,再把帶子繫在圓床周圍的金屬小樁上。

  一等她弄完,男爵就脫掉了他自己的衣服,坐到阿比蓋爾身旁,慢慢地去解她身上都還未解開的鈕扣,讓衣服從她身上滑落,露出碩大的,乳頭黑黑的乳房,他的情婦對這兩只乳房特別癡迷。

  他看了一眼抖抖索索躺在那裡一聲不吭的姑娘,他抓住她的兩隻手腕,凱蒂亞走到床頭同樣分別捆綁住她的手腕。

  男爵的眼睛向下瞄瞄她那奶油色的肉體,他認為她太過於合他的味口了,她太風騷。他心想在洛林的別墅是凱蒂亞挑選了她。要他選,她一點不會被看中,從內心裡他把這個挑選算著了凱蒂亞犯的一個錯。

  不知是不願在比賽中失分,還是因為還沒有經驗,她對男爵所做的一切很少反抗。但對於她總是不斷與凱蒂亞的教習作對,讓他早就對她煩透了。當他拿她火焰般的身體與卡桑德拉纖細的身體一比,他就幾乎不想費力去弄這最後一次了。但他認為凱蒂亞值得再享用一回。

  他低下頭,吻吻阿比蓋爾閉著的眼睛和太陽穴,同時用手把玩她的肩膀和臂彎,然後是屁股和腹部,他埋下頭去叼起她的一隻奶頭,用舌頭彈擊,手壓著她的恥骨。

  他稍一著力,她長嘆一聲,拼力讓身體往下沈。他聽到凱蒂亞大笑起來,「她的冼手間門關了一上午了,」她在陰影裡失聲細氣地說。男爵朝阿比蓋爾笑了笑,她的眼睛睜開了,含著害怕和不適。「那會增加你的快樂。」他輕聲輕語地告慰她。

  阿比蓋爾知道得很清楚,「不,請不要,」她氣喘吁吁地說。但是他的手指壓住了她拱起的膀胱,她禁不住發出不適和害怕的噓聲。立刻凱蒂亞走上前來對著那個被困住的姑娘的已經被男爵挑逗得腫脹起來的奶頭,猛然用她的利牙咬住。

  阿比蓋爾的乳房像是被火舌燎了一下,頓生疼痛,但這一忺她咬著嘴唇沒有叫出聲來。男爵緊盯著她,看著牙咬的效果減退。他攤開他的手掌揉著她的下腹,根據姑娘眼裡流露出來的表情增加或者減弱的壓著她。她承受的折磨也使他激動,他覺得他的那個把子也硬了起來,這樣他的雞巴頭就刮擦著阿比蓋爾的盆骨。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不停地加壓、放鬆,使得阿比蓋爾十分清楚,她就要失去完全控制,尿濕床舖了。以前也發生過,她跟凱蒂亞單獨玩弄的時候。這種懲罰如此恐怖,她想她是再也忍不住了。

  她的眼睛哀求地看著男爵,但他卻不為所動,她覺得她必須叫出聲來,緊張和壓力開始朝她腦子裡輸送不同的信號,像電極一樣的小火花擊中她的下腹部,她的屁股微微地抬起。

  「保持平靜,」男爵命令她,「難道你在這裡什麼也沒學到?」

  她呻吟著,努力含混牙齒咬緊的「咯咯」聲,她知道她必須保持平靜,忍受一切,畢竟這是最後一次了。一滴液汁從男爵陰莖的谿口裡滴落了下來。阿比蓋爾的神經末梢已經繃得不能再繃,使她要彈跳起來。男爵哈哈大笑,更加用力地壓著她,這一次可是不能忍受了,但他似乎知道,他的手很快就移開了,他動手分開她柔滑的外唇,精心地撥動濕漾漾皮肉下的陰蒂。

  阿比蓋爾感覺到她歡樂的肉苞開始腫脹,有兩個星期男爵本人沒碰過那地方了,她不聽指揮的身體一直掛著他。現在她脹滿的膀胱的壓力和她悸動的神經末梢已經無望得到他過去給過她的那種輕鬆了。

  他用他的舌頭慢慢地轉著圈舔著她的乳溝,經過肚皮,再往下到達她的大腿。她現在癡迷於他,指望他能關照關照那顆快樂的小按鈕,舌頭伸到她體內去,用他用過的那種極為撩人的方法在裡面移動,使她快樂得忘乎所以,但他只是在她兩腿之間倘佯,她只能等著他高與了。

  快樂地盼得快要發瘋時,她突然發現一隻小手插到她的屁股下,她掙扎著想躲開那個長指甲輕輕抓在她的肛門虛的抓搔,但是,凱蒂亞可不是容易被擺脫的。這種疼痛抵消了阿比蓋爾從男爵的撫逗中獲取的歡樂。

  突然男爵的舌頭最精緻的尖頭移到了她的內陰唇裡,從那個小眼裡鑽了進去,這正是她熱望已久,覺得是天下第一美事的事。凱蒂亞的手指弄出的隱隱疼痛開始消退了。她的盆骨和膀胱充滿激情。男爵的手還在對付著她的乳房,狠勁地揪著。舌頭仍舊給她的難以置信的歡樂,她的整個身體快要興奮地發作起來。

  因為這似是個不會改變的永久動作了,她被懸在興奮的邊緣上,他迅速地從她那潮濕,溫暖的孔道裡抽出,轉著圈文移向陰蒂,她的眼底紅燈一閃,身體彈離床面,繃緊了絲帶,她的身體抖動起來到了性慾的極至,凱蒂亞朝她緊緊的肛門戳進了三根手指,男爵下方壓住她的恥骨。阿比蓋爾完全失去了控制,她的身體激動地拼力扯動絲帶,同時她的膀胱傾出所有蓄積。恐怖地認識到發生了什麼事,她尖聲地渲洩了她積壓的仇恨,放聲嚎啕大哭起來。

  凱蒂亞忙碌的手指停了一會,她轉臉朝男爵一笑。底埃特已經離開了屈辱不堪的姑娘,臉上毫無表情。

  阿比蓋爾最後一次性發洩的戰慄結束了,凱蒂亞低下頭去舔淨她的大腿,阿比蓋爾閉上眼睛以示不滿這種侮辱。但凱蒂亞卻照行不誤。

  男爵拉了她一下,「夠了,放開她。」凱蒂亞勉強服從了。「看著我,」男爵柔聲地對那個嗚咽的姑娘說。

  經驗告訴她,在他的聲音仍舊平靜的時候最好還是服從,她慢慢地抬起眼瞼,他看著她,她想恨他,又恨不起來。

  「你看,」他對她說,「這對你有好處。只要你願意認認真真參加比賽,我想你可以了解許多有關你自己的情況,誰知道呢。也許這裡就有你永久的一席之地了。」

  阿比蓋爾不能忍受地認為她可能失去和男爵消磨一生的機會。「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和你待在一起?」她輕聲地說,她想像著這裡如果沒有可恨的凱蒂亞生活將會是怎樣的。

  他撩起她汗水淋漓的額頭的一縷亂髮,「當然不是和我一起!我認為這裡可以有你和凱蒂亞的一席之地的。」

  「她濫交無度!」阿比蓋爾抽泣著說,「你不了解愛不是那樣的嗎?」

  「這是一種浪費,所有這些有關濫交和正常性交的談論。快樂就是一切,但你從不懂這個,是吧?那不是你的錯;凱蒂亞的口味差。至於愛……。」他的聲音逗樂似地變了調。

  凱蒂亞仍然坐在阿比蓋爾扳開的腿間,撫弄著那年輕女人無縐的皮肉,聽到男爵說這話,她抬起頭來,她覺得一種危險的預感。

  「那不是我的錯!」

  「你的話像個孩子。」他的措辭很輕,但指責是夠清楚的。她肯定不能用孩子的噪音了,她得對她的錯誤負責。只要底埃特能給那個姑娘更多時間,但他是煩了她了。因此他們得重新開始一個新遊戲了。阿比蓋爾沒曾給過他足夠的激動。至少如果卡桑德拉不能刺激他的疲憊的味覺,那就會是他的錯。

  「我不想離開你,」阿比蓋爾突然大叫,坐了起來把凱蒂亞蹬下床,「我知道我能使你快樂,你可以愛拿我怎樣就怎樣。你能……」

  「滖開,」他的聲音比她聽到過的任何時候都冷淡,「你開始煩我了,你不認為你所說的就是我想像中最壞的事嗎?我不要一個女人願意讓我擺布,那樣還有什麼激動?」

  「但是……」

  「走吧!彼得將送你去一家旅館。記住你簽約合同--絕對謹慎,你可以得到經濟賠償。雖然我確定我可以相信你,畢竟你不願意別人知道過去的兩個月你怎樣生活?」

  阿比蓋爾瞥了一眼臥室角落裡的大電視機以及上面的跟蹤攝像機鏡頭。「不,」她輕聲地說,她的頭沈了下去。

  「我知道,走吧。」

  她走後,凱蒂亞拿她的胳膊擁著男爵,拿她的裸乳壓著他寬寬的後背,「讓我們看看電視,應該很刺激。」

  男爵把凱蒂亞攬過來讓她坐在他的膝蓋上,他心不在焉地撫摸著她的脖子。她把他那仍然挺舉的陰莖含到嘴裡輕輕地吮著。「我不這麼認為。我還有另外的事操心咧。」

  「但我要你操我,」凱蒂亞輕聲地說,抬起了頭。「我要你……」他把她推開了,那一堆可重了,把她推跌倒在地上,她覺出了另一種不舒服,他還不僅是厭倦,他是惱怒了。如果下一次比賽裡不能使他歡心,她就可能要失去在這裡的棲身之地了。

  「我認為卡桑德拉將會讓我們皆大歡喜的。」

  「我也這麼認為。她已經不斷地在我腦海裡出現了,這些天這種天真無邪的東西是很稀罕了。我懷疑她丈夫是否讓他有過一次歡樂。」

  「也許她是牲冷感。」凱蒂亞咬牙切齒地說。

  「我曾經看錯女人過嗎?」看到凱蒂亞搖了頭,他接著說,「當然沒有過。她可能是不敢承認自己的性慾,要迫使她面對這個事實,拿她的聰明與我較量這本身就將是巨大的快樂的源泉。」

  「我也在期待著。」凱蒂亞同意。

  「這次比賽將不一樣了。」他套上了一件薄夾克,凱蒂亞注意地聽著,他的比賽總是如此複雜。「這次將給你增加一點小小的激動。」

  「那是什麼?」她好奇地問。

  「這次只能有一個贏家。」

  「一個贏家?」她不懂。

  男爵點了點頭,「要麼是你,要麼是卡桑德拉,親愛的。」

  「輸家將如何?」凱蒂亞緊張了。

  他聳了聳肩,「我不知道,輸家歸羅伯特,或者她就消失了。」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輸了我就得離開一段時間?」

  「我意思是如果你輸了,我將再也不想見到你。」

  痛苦堵住了凱蒂亞的胸口。只有通過底埃特她才能滿足她的複雜的性飢渴,她的殘酷,她與別的女人的愛情關係,她對年輕男人的不斷增加的欲求,這些都得到男爵的理解,她到那裡才能發現一個愛人願意縱容她。她畢竟密切地了解底埃特,知道他靈魂深處的全部祕密。底埃特的世界是黑暗的,古怪的,是她覺得唯一合適於她的居所。她懷疑在漢特斯普以外的地方她能否存在。

  第二章

  當卡桑德拉看到這年輕的司機、把她那兩隻提箱從時髦的黑色的「戴厄姆勒」的行李箱中取出又經過男爵的前門進來的時候,她心裡既激動又緊張。感到別人需要自己,知道有人真正需要她為他們工作,真是太高興了,但是使自己與先前所知道的一切決裂,也令人心驚膽怕。她知道這是荒謬可笑的,然而在漢普斯特這所住宅裡,在某些方面卻似異國他邦,而她從來沒有勇氣去外國旅遊。

  最後,她深深吸了一口氣,跟著彼得進去了。大廳裡一個人也沒有,她的兩只箱子早無影無蹤了;她想箱子可能已被帶上了樓,到處再一次寂靜無聲。幾秒之後,她聽到樓上輕微的腳步聲歇下了,她立刻回憶起就在她被接見後要離開時來自那個方向的奇怪哭聲。當時,她以為那是一個孩子的哭聲,但是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想像的馳騁,她自信這更像一個成年人痛苦的呻吟,這種想法像斷斷續續的牙疼一樣,一直使她痛苦不堪。

  「我想我聽到汽車聲了!」一個女聲喊道。卡桑德拉抬起頭來,看見一個年輕的女子,她一頭淡黃色的披肩長髮,像瀑布似的,波浪起伏,正走下樓梯。

  她嬌小的個子,僅比五呎略略高一些,纖細的骨骼,煥發著曬黑的面龐,更加顯露出那雙驚人嫵媚的眼睛。她穿著緊身的迷你裙,勾劃出通常是在作特技飛行或游泳時的體型。那種完美境界是卡桑德拉在報章雜誌中讀到這方面內容時都始終難以置信的。然而看到這年輕的女子。想到她就是這男爵的未婚妻。她很自然就明白了,對有充足時間和金錢的婦女來說,這樣做無疑地是有意義的。一個像男爵,馮.瑞特這樣的男人總是只會被艷物所吸引,而這位年輕女郎肯定是。客觀地端詳別的女子的形體,在卡桑德拉這還是第一次,當她意識到自己在幹著什麼的時候,她立刻移開自己的目光,因為她感到羞愧的紅暈正傳到她的頸項。

  那天早晨,凱蒂亞花了相當多的時間準備會見這位女子,這位女子就是即將開始比賽中的對手,而她本人還不知道這點。當她看到卡桑德拉臉紅時,就感到一種滿足的喜悅。她把雙手下滑到臀部上面,似乎在弄直裙服上的皺紋。然而實際上卻使她的曲線更加突出了,於是她伸出她的右手來迎接來客。

  「您一定是卡桑德拉.威廉斯,我是凱蒂亞.瑰斯,我跟男爵和他的非常可愛的小女兒們住在這兒。她們很有趣,但對我來說,她們的精力恐怕太旺盛了。我是隻貓頭鷹,她們是一對雲雀。既然您到這兒來,至少我午夜前可以酣然入睡了。」

  她對卡桑德拉作了少女似的傻笑,卡桑德拉報之以微笑,完全不知道凱蒂亞從來也沒有從床上起來照顧過這兩個女孩,也不知道如果她有辦法,孩子們一滿八歲,就會被送到供膳宿的學校去寄讀。

  「早晨我都挺好的。」卡桑德拉回答道。

  「但是夜間就不好了嗎?」凱蒂亞問道,她的聲音突然柔和起來。

  「我通常在十點前就寢,」卡桑德拉承認這點。「我的父母親總是囑咐我不能過分耗費精力。」

  「這些話聽起來多麼令人厭煩 啊。我父母親幾乎找不到睡覺的時間。浪費他們生命中的一分鐘,他們都是無法容忍的。」

  「他們住在英格蘭嗎?」卡桑德拉問道。

  凱蒂亞眼睛裡充滿了淚水--男爵可能告訴過卡桑德拉她比他所見過的女人更容易流下鱷魚的眼淚--接著她的聲音降到竊竊耳語。「他們三年前在一場飛機事故中遇難了。」她吐露了這一祕密。

  「多麼可怕!」想起自己父母親的去世,卡桑德拉的同情之心立即油然而起。

  凱蒂亞,她從不知道她父親是誰。她的母親,用一切可能的辦法討一個男人歡喜,在完成她女兒十二歲教育之後,不久便因患花柳病去世了。凱蒂亞嘴角垂下片刻,於是勇敢地笑了笑。「好吧,我們不要細述往事了。每個人在一生中都有傷心的事。我帶你上樓吧,給你看看你的房間。從阿比蓋爾昨天離開後,這房子已經徹頭徹尾打掃過了,而且我們已經更換了窗帘和床單,這樣更將適合你的個性。底埃特認為你和阿比蓋爾在室內設計上的情趣是不同的。

  「我真是沒有料到……」卡桑德拉的聲音越來越低了。她很難想像到一個男子對他的雇工們如此關心,為了她們的方便而改變他很多房間的裝飾。

  「但是寢室對一個女子來說不是很重要的嗎?」凱蒂亞說,當她領著卡桑德拉上樓的時候,把一隻小手輕輕地放在她的肘上,然後沿著樓梯的平台轉向右邊。「我想,一個合適的寢室是多麼重要。當然你有了自己小巧的起居室和盥洗室,但是我盼望您常跟我們在一起。阿比蓋爾就是這樣。在我們小型的聚餐會上她是很出色的。幾杯酒之後,她就變得非常活潑了。」

  卡桑德拉感到她的胃部緊了一些。「恐怕我不是參加聚會的那類人。還有,我是為照料孩子們才來這兒的。我相信男爵也不需要我同他的朋友們交往。」

  「你現在是這個家庭的成員之一了。」凱蒂亞堅持道。「別這樣緊張不安的樣子,聚餐是這兒生活的最精彩的場面之一。底埃特都熟悉這些風趣的人們。」

  卡桑德拉希望凱蒂亞的手從她的肘上移開。她知道凱蒂亞只是在試圖表示友好,但用力很大。當她們停在一個沈重的櫟木門前的時候,她感到煩惱減輕了。凱蒂亞推開了這房門。「我們到了,這是你的寢室。」

  卡桑德拉驚奇地凝視著她。這寢室比她剛剛離開的那整個套間還要大,寢室由巨大的四柱床和否黃色的窗帘所支配,窗帘可以拉回和拴在大櫟樹環的柱子上。沒有被子,然而代替被子的卻是金色和米色繡花的織錦床罩,床罩上撒遍了與窗帘相同的杏黃色的線網。地板上鋪了米色的羊毛地毯,毯子很厚,走在上面,你就會陷下去;窗戶上那些厚厚的窗帘,同她在客廳被接見時所看到的那些窗帘質地相似,也有類似床罩上的網狀金線。房間的奢侈華麗使她心思分散了,沒能注意到窗戶外都有巨大的鐵柵欄。

  凱蒂亞注視到卡桑德拉見到這間房子時,眼裡流露出喜氣洋洋的神情,她回憶起阿比蓋爾剛到的那天,對這間屋子完全不感興趣。當然房屋的外貌已今非昔比了,充滿活力了,顯得更華麗了,然而她冷漠的態度早該告訴她某些事情。她自己,一個耽於聲色的人,知道適當的環境是多麼重要,在一間賞心悅目的房間裡多麼容易引起情慾。她有一種感覺:卡桑德拉的苗條的軀體將也會領略到每天更換的絲綢被單的樂趣,當她想像到這幾乎與男孩相似的細長身材溜上了床,拂拭著天真無邪的肌肉,襯托著柔軟的激起身體需要的愛撫時,她便感到了片刻的騷動。

  「這房間真可愛!」卡桑德拉轉過來,面向凱蒂亞,以示熱情。她發現她的女主人思想有些分散,呼吸不均勻,便感到有些吃驚,繼而意識到這房間太熱了。

  「我想把窗戶打開。」卡桑德拉迅速地說。

  「它們打不開。」凱蒂亞插話道。

  卡桑德拉皺了皺眉頭,「為什麼打不開呢?」

  「唉,底埃特總是把女孩子們的安全放在心上。她總是擔心她們會從小馬上跌下來或跌出窗戶外面去,所以在這所住宅裡大多數的窗戶都關閉和閂上了。床上面有架電扇,它轉動正常,我們房間也有一架,還有冷氣,但不能多用,因為一會兒喉嚨就乾透了。

  「但是這房間裡太悶熱了。」卡桑德拉固執地說。

  凱蒂亞眼裡冒出一霎那的怒火,但是轉怒為笑,她伸出一隻手使勁拉那過時的鈴拉手,這拉手已被卡桑德拉抓到了。立刻天花板上一座巨大的木扇開始靜靜地轉動起來,接著冷空氣在她們的周圍流動了。

  「看!我告訴過你這是挺好的。我熱的時候,就裸露身子躺在床上,讓它就這樣使我漸漸涼爽下來,你想像不到這會感到多愜意。」

  卡桑德拉,她直到現在感到又熱又潮濕。能想像這扇子定是很好的。她覺得她也能想像出凱蒂亞連緊身的小女裙也沒穿躺在床上,手腳展開的樣子,想到這些,使得她很不舒服,以致不知說什麼才好。

  凱蒂亞注視著這比較年輕的女子,自己微笑起來。這決不會是一場競爭。卡桑德拉不是個城府很深的人,她簡直天真得驚人,她是個感情還未被激起的年輕女子。在她身上沒有東西會很長時間吸引住男爵。要毀掉那天真無邪的品質非得花費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而且毀了那品質之後她就不可能想像男爵在她的身上找到什麼感興趣的東西。不,她,凱蒂亞將是這場競賽的勝利者。她從來也不該半夜不眠,來擔心她的對手。今後,如果她夜間難以入睡,那將是設法黜退這個女孩子,使她徹底垮台。那麼在競賽結束之後,為了穩妥起見,她將說服底埃特把卡桑德拉交給羅伯特。那樣做,凱蒂亞知道比賽將繼續下去而且能不再生曲折,如果過了幾周之後,她在她的身上發現很多樂趣時,她就偶爾去訪問訪問,羅伯特將不會介意的。

  「你喜歡這個房間我非常高與。」她歡快地說。「露茲一會兒就上來把你箱子打開。中飯後不久,男爵就回家來,他會向你說明你白天剩下的時間要幹些什麼事。如果我是你,在吃中飯前就休息一會兒。盥洗室在那道門後;注意,有兩級台階不容易看清楚。」

  「我在哪兒吃中飯呢?」卡桑德拉問。

  「像今天這樣的好天氣,我們通常在室外後陽台上就餐,孩子們跟我們一塊吃。在花園裡她們的舉止倒不要緊。」

  「我以為她們的行為舉上是非常好的。」卡桑德拉堅決地說。「她們是我所見過的最有禮貌的小女孩。」

  「你是多麼和藹 啊!」凱蒂亞又笑了,但只是張張嘴,卡桑德拉挪了一小步離開了那個女人。忽然,她有一種感覺,凱蒂亞並不真正喜歡她。然而,她知道她一定是誤會了,因為直到那時,凱蒂亞一直像個老朋友一樣在喋喋不休,而且不管怎樣,凱蒂亞也沒有厭惡她的理由。

  「謝謝你。」卡桑德拉低聲說。

  「哦,我不是有意說讚美你的話。」凱蒂亞回答道。但是,卡桑德拉還沒來得及回答,凱蒂亞就轉身離開了房間,讓沈重的櫟木門在她後面關上了。

  男爵臉朝下倒臥在床上,下巴擱在手背上,眼睛盯住了屋角的閉路電視上。凱蒂亞走了進來,他沒去管她的存在,儘管知道她試圖跟他答腔。

  「真的,她肯定要洗澡了,」凱蒂亞急切地說。

  「安靜!」男爵惱怒地斥責她。他並不介意卡桑德拉是否洗澡。凱蒂亞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路。

  卡桑德拉臉在手心裡埋了一會了,雖然穿著衣服,她筆直地站在鏡前,嚴格地審視她自己,略略猶豫了一下,她解開了她厚厚的黑髮的髮結,她搖了搖頭,讓黑髮散開,當她的黑髮像瀑布似地披在肩上時,男爵輕輕嘆了口氣。凱蒂亞正悶聲不響地坐在窗台邊。

  又稍停了一會兒。這一次卡桑德拉檢查了各個水龍頭,想搞清楚各種噴頭。然後抬起雙手,開始解她那身獵裝風格的棉質連衣裙。鈕扣一解完,她將肩一聳,連衣裙便滑下身,直落到身後的地板上。接著,她上身前傾,解開那軟軟的棉胸罩。她雙臂向前一伸,構成一個角度,使胸罩在身前滑落下來。那些偷看者正好將她那兩隻小乳房看得一清二楚,白嫩的皮膚襯托著玫瑰色的乳頭,使它們更加醒目。那兩朵小花蕾不像女人的乳頭,像是長在小孩身子似的。

  男爵使勁咽著唾沫,滿足地嘆了一口氣。凱蒂亞打了個呵欠,無力地說:「她的胸脯幾乎是平的,底埃特。太沒勁了!」

  「我承認她不像你的阿比蓋爾那樣過於成熟,不過我可不能說她胸脯太平。你再瞧瞧她那纖細的腰和那肚子;多逗人哪!我完全可以想像出你和她在一起的情景,凱蒂亞。你肯定會是第一個與她作愛的女人。你難道不覺得那令人與奮嗎?」

  她是這樣感覺的,不過她不喜歡底埃特注視屏幕時的那種眼神。阿比蓋爾在他身上從未有過這樣的效果。卡桑德拉雖年滿二十三,可看上去如此年輕;而凱蒂亞清醒地意識到,她雖才二十九歲,卻看上去老多了。

  卡桑德拉最後脫去那令人動情的白色棉短褲,跨進浴缸。當她抬起右腿的時候,底埃特和他的情婦第一次看到她的最隱密的部位;這時兩人都被屏幕上的圖像迷住了。卡桑德拉的陰毛又多又濃,而外陰部又小又緊,所以,他們只看到兩外陰唇之間那柔粉紅的部分,她就在浴缸中蹲下身,躺著,將頭枕在浴缸邊上。

  「你覺得她會玩弄自己麼?」凱蒂亞激動地問道。她回想起阿比蓋爾來的時候是怎樣使他們高與的。

  「如果這樣做了,我會非常失望的。」男爵答道,「她可不是阿比蓋爾,親愛的。與你那像家釀的淡葡萄酒一樣的紅頭女人相比,這妞兒可是一種深色的、神祕的紅葡萄酒。是一種稀有的紅葡萄酒,只能慢慢品味。算了,這樣閒扯是得不到任何結果的。」他用遙控器關掉了電視。

  「我還沒有看完呢,」凱蒂亞叫道。

  「你當然看完了。去和我的孩子共進午餐吧。要保證孩子們規矩點。今天吃晚飯的時候,穿上那件青藍色的連衣裙,領口放得低低的,裡面什麼襯衣都不要穿。」

  「我們今晚不是沒有客嗎?我穿什麼有何干係?」

  「遊戲已經開始了,凱蒂亞,再提問題是要扣分的。」

  凱蒂亞心中直冒火,可她還是強壓了下去。如果底埃特認為他在使她惱火,那他就開心了,並使遊戲更加複雜。凱蒂亞先前那種卡桑德拉對她不構成威脅的想法,在她觀看螢幕時已經消失了。她有好久沒見到底埃特臉上出現過如此垂涎欲滴的神情了。自從他在威尼斯那次糟糕的舞會上、第一眼見到瑪麗文特以後就沒有過這樣的神情。而瑪麗文特的影子在他的大腦裡持續了五年之久才消失的。因為五年之後,她死了。凱蒂亞不想讓卡桑德拉也這樣在底埃特心中逗留那麼久。

  「你最好還是吃午飯去,」男爵提醒道。凱蒂亞見他仰躺著,滖動身子。她將目光移到他的下身;她看到了卡桑德拉喚起他的慾望的那可見的跡象。她向床邊走去,仔細注意他是否有惱火或討厭的兆頭,可是一點也沒有,只是一種被逗樂的容忍表情。

  「你真的要她,是嗎?」她問道,在床邊靜靜地坐下來。

  「當然要她!不然我幹嘛雇她?」

  「告訴我,你要她做什麼?」

  他搖搖頭,說:「那樣洩密太多。記住,這對你也是一場競賽。」

  「但你想毀了她,是嗎?至少得承認這一點。你想改變她,徹底改變她,直到她都認不出自己為止。」

  男爵聳聳肩道:「如果你要那樣說,那就是。」

  凱蒂亞一隻手從他的褲腿上往上摸,手指在褲當中間鼓起的地方輕輕地撫摸著。

  「這告訴我你想那樣做。」

  她錯了。男爵一把緊緊地抓住她的手,將它挪開,同時使勁捏著她的手指。「別管我,下去吃飯。我要見露茲。」

  「為什麼要見她?」凱蒂亞追問道。

  「她跟我還有事未做完。快走開,凱蒂亞,我不喜歡你問個不停。」她沒有法子,只好離開。

  當卡桑德拉終於來到花園與她及孩子們共進午餐時,凱蒂亞情緒特別壞。她盡量掩飾自己,因為她知道得很清楚,侍候吃飯的彼得會將一切都報告給男爵的。但她實在無法向那走過來的,比她年輕的女子露出笑容。

  「抱歉,我遲到幾分鐘了,」卡桑德拉致歉道:「我迷了路,最後走進了書房。」

  「那對我無所謂,可是男爵特別要求守時,你以後記住這一點就是了,」凱蒂亞說著,示意女僕遞幾只盤子過來。

  「當然,我會很快熟悉這兒的環境的。問題是,沒有人好請教。所有工作人員都躲到哪去了?我從來不見任何人!」

  「他們都守著自己的崗位。海倫娜,坐直了。將盤子放到膝上。難道阿比蓋爾沒教你嗎?」

  那四歲的小女孩,垂下眼皮,又朝凱蒂亞望了一眼,道:「教得不多,她總是鑽進你的房間。」

  凱蒂亞轉過臉對卡桑德拉說:「恐怕是阿比蓋爾被我的衣服和化妝品迷住了。我常發現她以不充分的藉口在我的臥室。我覺得你得為這樣的女人難過。這畢竟不好。所以,她只好走了。」

  卡桑德拉睜大眼睛問道:「是嗎?男爵好像說她有點不太自律吧。」

  「對,那也是。但她實在是一點也不值得信賴。是那個介紹所為我們挑選的。所以,這一次男爵堅持自己面試。我想這樣做明智多了。」

  卡桑德拉點頭道:「是得先見到人才能……」她打住了,聽到一聲怪叫傳來,不像她前次來訪時聽到的那種聲音;這聲音中沒有痛苦的表示,但它使卡桑德拉不安。她瞧了瞧凱蒂亞,看她是否聽到叫聲。對方臉色顯得毫無表情。她有一會兒呆著一動也不動;然後才雙手忙著用膳,臉上又恢復了神情。

  「是 啊,我同意你的說法,」她繼續平靜地說:「跟人對面相見總是比較好的。你可以從表情中了解到許多東西,你說是嗎?」她那雙綠眼直對著卡桑德拉的眼睛。那效果叫人昏昏欲睡。這位年輕女子覺得無法迴避,而且,當她注視著凱蒂臣時,她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她的四肢開始感到沈重。當肩部放鬆時,她感到肚子裡有一種奇特的騷動。凱蒂亞向她傾過身子,伸出一隻纖小的、戴了幾只戒指的手,朝她的膝部摸去:「你知道,卡桑德拉,有些東西我……」

  海倫娜入迷地注視著父親的情婦,兩腿朝旁邊一歪,盤子從膝上摔了下來,在地上跌得粉碎、陶瓷盤子跌碎的聲音便卡桑德拉猛地從幻覺中驚醒,而凱蒂亞非常惱怒地跳了起來。

  「你這個蠢貨,真是愚蠢!瞧你幹的好事。你等著我告訴你爸爸。他會非常生氣,而你要受罰。你說是嘕,卡桑德拉?我肯定知道,卡桑德拉懂得該怎樣處罰你這樣粗心、笨拙、醜陋的小女孩的。」

  海倫娜藍色的眼裡噙滿了淚水,她雙手緊握置於膝上,輕輕地說:「我不是故意的,這是意外發生的。」

  克瑞絲顯然沒有因為姐姐的哭而煩惱,倒是「意外發生」一詞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抬起頭清楚地說:「媽媽死了,是一場意外發生的事故。」

  「別說了,克瑞絲。」凱蒂亞放低聲音說道,但語氣無疑帶著威脅的口吻。克瑞絲趕緊退縮起來。

  「我不是故意的,」海倫娜重復道,她一邊看著卡桑德拉,下嘴唇顫抖著。

  「別擔心,」卡桑德拉迅速說道:「我們都會不時地發生意外。」

  「我的天哪,恐怕你是待不長的,」凱蒂亞說著,怒氣突然消失:「底埃特不會贊同這種多愁善感態度的。」

  「可她才四歲呀!」卡桑德拉說,她很想伸出手臂去摟一摟小海倫娜,可她沒把握是否該這樣做。「似乎她不是故意摔的。」

  「我要她挨罰,」凱蒂亞斷然說道:「就這麼回事。她毀了這頓午飯。」

  「下午好,女士們,好像出問題了?」一個男子漢的聲音問道。那是男爵。他輕手輕腳上了台階,從落地窗那兒向內院裡走。

  「你那女兒剛打碎了一道午餐,」凱蒂亞惡狠狠地說:「她不喜歡吃,是因為我在和卡桑德拉說話,而她要我們也分點注意力給他。」

  卡桑德拉感到震驚,她想開口辯護,可是又閉上嘴,不說了。她剛到,還不能當著男爵的面與他的未婚妻頂嘴。但這也太荒唐、太不公平了,而且她知道有責任代海倫娜表達本意。她想著怎樣既能向男爵說清真相,又在表面上不和凱蒂亞唱反調。

  「海倫娜,是這樣的嗎?」男爵向女兒問道。

  海倫娜低下頭,撫弄著小手。

  「回答我,是真的嗎?」

  「是意外發生的,」他女兒輕聲說道。

  克瑞絲拉著父親的夾克衫提醒說:「媽媽死了。」男爵將目光迅速從兩歲的小女兒身上移向正在注視著他們的卡桑德拉;他突然微笑起來。「這麼好的天氣,別讓吵嘴煞風景。我想現在就忘掉此事。彼得,你打掃一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凱蒂亞,你的按摩師已經來了。露茲帶孩子們上樓去午睡,我要在這兒和卡桑德拉有話說。」

  就在孩子們蹦蹦跳跳走開,彼得開始清掃碎瓷片時,卡桑德拉瞥了凱蒂亞一眼,發現她一臉狂怒。她兩眼直冒怒火,嘴巴緊閉,成了一條細線,同時,兩頰出現兩個深色紅暈。

  「凱蒂亞,你的按摩師,」男爵提醒道。

  「我要她受懲罰,」她冷冷地說:「她破壞了……。」

  「我知道她實質上毀掉的是什麼,」他說道;他的話音很低,沒傳到凱蒂亞的耳朵裡。「妳不該在吃飯時就試圖勾引她。我對你這種做法感到不高興,」他又提高嗓音說:「快去,親愛的。你知道皮埃爾最不喜歡等人。」

  「簡直太不像話了!」凱蒂亞急促地說。她慢吞吞地向屋子走去,表明她就是想讓皮埃爾等著。

  卡桑德拉站起身來,等男爵發話。打那面試之後,她想了許多關於他的事。而現在又與他面對面相見,她的心跳得太快了,她莫明其妙地感到很高興能見到他。他對她笑了笑,似乎是同樣很高興見到她。

  「凱蒂亞總是將事情搞得大驚小怪的。現在你可看到,為什麼她不能成為一個好繼母了。」

  「我想接管兩個小女孩不是件容易的事,」卡桑德拉說。

  「 啊哈,你很會調解。這太好了,親愛的。你告訴我,真實情況是怎麼回事。海倫娜是要人關心她嗎?或者那確實是意外發生之事?」

  卡桑德拉嘆了幾口氣穩住自己,眼睛直盯著自己的雇主,決定從頭把真情向他道來。「我想那確是意外之事,就是大人要在膝上將盤子放穩也是不易做到的。」

  「說得好!」

  「另外,她是很生氣。通常,當孩子們要人關心時,是要做點動作的,但他們不哭,只流憤怒的眼淚。」

  「這麼說凱蒂亞說謊囉,」他輕聲道。

  「不,我肯定,她認為那是故意搗亂。」

  「你有把握?」

  卡桑德拉被問住了。其實她並無把握。她似乎覺得凱蒂亞因為別的事而氣惱,結果在那小女孩身上出氣,同時,狠毒地以孩子的沮喪取樂,可是她知道她不能說出來。「也許她們倆存在我所不知的更深的矛盾,」她最後說道。

  男爵點頭表示贊同,「說得好!也許在這個家裡還有許多複雜的事情有待你了解,而那也是你接受教育的一部分,是嗎?你顯然十分明達,而且更有其它美德。」

  他將目光往她的下身移動,隨即又抬了起來,但抬得很慢,一點也不掩飾自己對她進行評估的企圖。卡桑德拉驚奇地發現自己一點也不介意;相反,在他的注視下站得更挺。當他再一次瞧著她的眼睛時,他的神情很正常。他評論道:「我想你會幹得很好的。」他像是在自言自語。然後伸手輕輕碰了碰她的面頰,便轉身向屋子走去。他交代道:「作息時刻表在你房間裡。好好看看,就開始執行任務。你今晚九點跟我們一起吃晚飯。那時,孩子們睡著了。如果他們真的醒了,其中一位保姆會去負責的。穿著要正統。」

  卡桑德拉獨自留在花園裡,完全感到不知所措。她本指望與男爵進行長談,由他告訴她怎樣安排孩子們每日的活動。而他卻跟她一起待了不到五分鐘,也沒說什麼正事。可是卡桑德拉奇怪地發現自己改變了。

  雖然男爵已經走了,她仍感到他用手指碰她的面頰留下的印象,仍回想著他細瞧她時的樣子。以及在他的注視下身體挺直的樣子。從前保羅看著她時從未這樣過。

  甚至此刻她已感到自己的乳頭硬硬地頂著胸罩。她比以前更關注自己的身體了。她身上的長裙子好像在不停地擦著兩腿。她下意識地雙手從臀部摸向大腿,就像那天上午凱蒂亞下樓向她走來時所做的那樣。那感覺真舒服。她仰面朝天,讓陽光撫慰面孔,讓面部取暖,直到這種照射的熱往下散布至喉嚨裡。

  這時,底埃特站在樓上一個窗口,注視著這個子高佻的女子、第一次開始意識到自己的身體不僅需要食物和衣著,而且需要更多的東西。他的身體亦騷動起來。當他目光搜視她全身時,他想像著她在螢幕上的樣子,還未被喚起的身體,白晰,苗條,而最重要地,還不知將會發生什麼。

  那正是位想通過審視所得到的一切。一種迅速裂變的快樂感,而那已經超出了這樣的意境。她在他的注視下又開始充滿生機。他看見她耳邊的血管怎樣加快跳動

  ,並隨即知道那將是一場非常特殊的遊戲。他將需要百分之百的自律,不讓她匆匆通過考驗;不過他知道那消逝的每一分鐘都將延長,以提供盡可能最大量的快感。當然痛苦也是同等的,但對他來說,兩者是一樣性質的,它們對卡桑德拉也將如此。他現在就能肯定這一點。她不會再像阿比蓋爾那樣痛苦和呻吟了。不會的,這女子會理解並迎接挑戰的。他還好久未這樣激動過。

  通向樓上書房的門開了,按摩師皮埃爾站在門道上說:「想加入我們一起做嗎,男爵?夫人已準備好了。」

  男爵向卡桑德拉擠了一下眼,轉過臉乾脆地說:「我想和你們一起幹,讓凱蒂亞把彼得也叫來。」

  凱蒂亞很高與聽到皮埃爾告訴她說男爵想跟她一起幹。後來他似乎對她的身體並不那麼感與趣,而即使彼得來入伙也並不掃她的與。彼得總是給他們增加快樂。

  在男爵走進這狹小但配備齊全的體操房後,凱蒂亞的高興勁才開始消退。他看上去十分惱怒,不是那種常常逗人的生氣。好像她壞了他什麼事,那好久未發生過的事。起初,那是她要學習的一部分內容,而這好像是她丟棄很久的東西,她不想再有此種經歷了。

  「親愛的,多可愛呀,」她與高采烈地說:「皮埃爾很棒,不過剛夠開胃。」

  「你為何要在屋外勾引卡桑德拉?」他問道,全然不理她的話。

  「勾引?我只是跟她聊天而已!我想她該把我看作朋友,使那事以後更有趣。」

  他眉頭一皺道:「我從窗戶裡看見了,你試圖勾引她。要是海倫娜沒有跌碎盤子,你已開始碰她了,是不?」

  「當然不是,」凱蒂亞輕輕一笑,可是男爵一手卡住她的喉嚨,迅速打斷了她的笑聲。另爵握緊手指。

  「你對我撒謊了,我叫你在今晚之前別碰她的,而你故意不服從我。那是作弊,我不玩那一套。也許在我們開始之前就該把你換掉。」

  凱蒂亞掙扎著想擺脫男爵那隻手;她又是咳嗽,又是唾沫飛濺。那皮埃爾只是無動於衷地站著旁觀。突然,男爵鬆開手,凱蒂亞深吸一口氣,喘著嚥著,只感到脖子上被抓破的肌肉疼痛。

  她真希望沒有裸著身體躺在那張作按摩用的桌上。底埃特站著俯視她,處於非常逼人的地位。如果他不讓她的話,她無論如何也無法從台子上逃走。

  他俯視了她一會兒,那雙深色眼睛充滿怒氣。她抬起頭,看見彼得進來了。「彼得!太好了。把我的短馬鞭和為夫人準備的皮件取來。」

  凱蒂亞在長沙發上支起身子說:「不,底埃特!那不是為我,不再為我備了,是為……」

  「是為我選定的任何人準備的,親愛的。當然,除非你不想玩了?」

  「遊戲開始了嗎?」她低聲問道。

  他不樂意她笑道:「昨天就開始了,我一定是忘了告訴你了。」

  昨天。她迅速回想著,努力回想昨天除與阿比蓋爾的那場景外,還發生了什麼,但她一點也想不起後來發生的事。要麼就是,如果她認為底埃特不在與露茲忙乎,她絕不會企圖在花園裡碰一碰卡桑德拉的。現在她知道了,他一定是故意讓露茲同時發出激情之聲,來引開她,而她正好中計了。

  彼得很快拿著一只木盒回來並遞給男爵。另爵慢慢將盒內東西取出。一根小馬鞭,男爵用起來比任何人所能相信的還要準確;一塊黑色的天鵝絨布:還有一件乍看像是一件普通的比基尼,但是用橡皮料子做的。

  凱蒂亞試圖壓制自己的恐懼,問道:「親愛的,這不太時髦了?」

  「沒有家裡其它一些東西那樣時髦,」他果斷地說:「把她的眼睛矇上。」

  「不,我喜歡看著你們怎麼做,我喜歡……」

  「這是為我取樂,不是為你;矇上!」

  她知道,如果她不矇,他會叫彼得替他來矇的。所以她拿起黑絨布紮在頭上往下一拉,遮住雙眼,她的整個世界變得一片漆黑。

  「仰躺著。」男爵指示道。她開始翻身,可是身體在沙發邊落了空,摔了下來。視覺被遮使她不能保持平衡,無法挪到原位,但她知道底埃特就站在身邊。使她恐懼的是他並未幫她一把。她由於害怕而輕聲尖叫著從長沙發上摔到了地板上,右臀部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她咬著牙沒有痛苦地呻吟出來。

  「回到沙發上去,親愛的,這太浪費時間了。」

  她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伸手向長沙發摸去。然後,艱難地站直身子,生怕從另一邊摔下去。她終於在沙發上仰面躺下時,已是渾身汗水,頭髮一小撮一小撮地沾在臉上。

  「給她穿上比基尼,彼得,」男爵命令道。

  凱蒂亞感到彼得的大手將她的腿伸進比基尼底部的開口處,然後他費力地將厚厚的橡皮在她汗濕的肌肉上往上拉。她抬起臀部努力幫助彼得,緊管她恨這令人惱火的東西,恨將要做的事。

  「別動,」底埃特冷冷說,「讓彼得一人忙。」

  凱蒂亞的呼吸急促起來,男爵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的乳房起伏。他知道她不喜歡這樣;他對選擇這種懲罰感到滿意。

橡皮比基尼底部總算拉到位了。凱蒂亞突然感到彼得的長手指透過腿襠中的比基尼,小心地拉她的外陰唇。她知道自己的陰部必須全部暴露出來,繃緊的橡皮使陰部鼓了起來,好讓男爵用短馬鞭時容易找到目慓。彼得將凱蒂亞就位後,用一個指頭在她的陰蒂周圍嫩肉上摩擦著。意外的觸摸使她一縮一縮的,可同時感到一滴滴濕潤的東西開始從迅速潮濕的陰道口淌了出來。男爵將彼得推向一邊,俯視著凱蒂亞。「婊子!」他輕聲笑道;她感到短鞭端在左腿上輕輕向上移,隨後被他拿開了。

  「坐起來,」他稍靜了一會兒叫道。她照辦了,但一邊坐起來一邊搖晃著,痛恨四周一片黑暗。彼得抬起她的手臂,迅速地將比基尼拉到她肩上,再用一個大鐵夾將它夾在背後。乳罩蓋上剪有小孔,這次是由男爵將乳罩掀開,輪流猛力吮吸兩隻乳頭。當她的乳房脹起時,橡皮就在她身上貼得更緊,使乳頭及周圍乳暈突了出來,又成了男爵攻擊的目標。

  「棒極了!再躺平,抬起臀部,堅持一會兒。」他那短促呼吸聲凱蒂亞也聽得到,但他的聲音卻很平穩,一點沒有她熟悉的那種激動跡象。她抬起臀部時感到兩臀間有股涼氣,突然想起比基尼下半部還有一個洞眼。是讓他們往裡挺進時用的。男爵的手摸索著找到了洞眼,他的一隻指頭伸進去一會兒,確定一下一切都連接正確。他的手指頭在兩臀間亂動,指甲刮著繃緊的肌肉。「我發現這比第一次用在你身上時緊多了,或許你發胖點了。」他說著,抽去指頭,「現在放下臀部,我們準備開始。」

  凱蒂亞靜靜地躺在長沙發上。她知道皮埃爾還站在房間角落裡;而這想法使她激動起來,因為她知道只要到目前為止的性活動都是和男人進行的就成。彼得還在她身旁,她能聞到他剛刮過鬍髭的味道,並幾乎也能感到他在激動。但她不知男爵究竟站在何處。這陣寧靜像黑暗那樣深沈,她除了等待,別無他法。她等著時,恐懼感和性騷動同時上升,恐懼感刺激了她的性慾。

  彼得一絲不掛地站在一邊,瞧著主人的那位身體被比基尼繃套裹得緊緊的情婦,感到下身那種衝動直向上壓迫腹部。他的睪丸已經發硬,但他知道還不允許他發洩。時間未到,他瞥了男爵一眼,等他發信號,時間一到,他就伸手在凱蒂亞上腹部轉著圈地撫摸起來。他摸的地方正好在那無情的繃套的上端。凱蒂亞輕輕嘆了口氣,儘管應克制自己,她知道自己還是微微抬起身子去迎接那快樂之源。她搞錯了。男爵用指頭彈了一下,將手中的短馬鞭在她那凸出的乳頭上劃了一下,留下一道鮮紅的痕跡。凱蒂亞急促地吸了口氣,發出一種好似喘息的聲音。她咬住嘴唇,因為那疼痛加劇,過了幾秒鐘才消失。彼得的手又回到她的上腹部。這次,她躺著,沒有動彈,但是彼得喚起那種使她心醉的快感使她的肌肉開始膨脹。而這又使得橡皮比基尼繃套在身上繃得更緊,她的乳房似乎要被壓得脹裂一樣。

  男爵又示意了一下。彼得隨即低下頭,去啣那已經通紅的乳頭,讓唾液濕潤那鮮紅的部位。然後用舌頭舔那乳房上被暴露出的整個部位,直到最後他無法自控,只得將整個乳頭及周圍的肉體全啣進嘴裡。

  凱蒂亞,在眼睛被遮住之後,反覺得彼得激起的快感比通常的做法效果更佳。當他們用力吮吸她那膨脹的乳房時,凱蒂亞感到小肚子裡正形成一種撩人的衝動。這種快感直向上身傳來,直到與乳房上的快感合而為一。

  男爵看著她的兩條腿在彼得玩弄她的同時軟綿綿地叉開,他站在沙發另一頭,等待著凱蒂亞上半身拱起。他沒待得太久。凱蒂亞發瘋地想發出快樂的叫聲。想挪過手臂,摟抱彼得的頭,但她更清楚地知道不能這樣。然而,她最終還是忍不住將肩膀往沙發裡下壓,使乳頭更牢固地塞進彼得的嘴裡,可那暖濕的嘴立即被撤去。幾乎就在空氣開始冷卻她那潮濕的乳房的時候,男爵舉起手,又抽了一鞭,擊得非常準,在已經猩紅狀的乳頭中央劃出第二道紅紅的痕跡。這種痛苦勝過快感,凱蒂亞突然叫了一聲。

  「噓!」男爵低語道,讓沈穩的語氣使她那被激奮的身體直發抖。「皮埃爾,」男爵接著平靜地說:「抓住她的踝骨將腿分開,我們現在不需要身體蠕動了。彼得,你捉住她的肩膀,再拿著這個。過一會兒會用到的。」

  凱蒂亞獨自一人處在底埃特為她製造的黑暗中,渴望知道他遞給彼得的是什麼東西,可又不敢問。什麼也看不見,好像剝奪了她的勇氣,對於可能使她處境更糟的任何事她都不敢做。這部分原因是,她知道這是遊戲中重要的一步,在演這一角色之前她必須冒險才能得高分。但只要規則相同就行。不一會兒,她總算明白了阿比蓋爾的迷茫之感,然這種想法迅速被置於腦後。她立即產生一種慾望,要讓卡桑德拉在遊戲結束前承受比她之前任何競賽都要激烈的痛苦。

  她的思考被大腿間舌頭的觸碰打斷了。因為彼得在抱住她的肩膀,皮埃爾在抓著她的兩腳踝,她便知道那是底埃特的舌頭,但這次跟他從前在那部位用舌的方法不一樣。這次更輕,簡直就像溫柔的情夫可能開始撫弄一樣細膩。

  她能感覺血液在全身奔流。繃緊的橡皮套使她身上發生的一切都變得更加強烈。彼得捉住她肩部時,也用舌頭舔著她的頸部和耳垂;同時,男爵的舌頭在大腿襠中慢慢擠人兩外陰之間,準確地在興奮點下面的肉體上,上下來回舔動。那興奮的小點本身也騷動著自身的生命節奏。

  她感到液體從她那地方流出來,並聽到男爵一邊將她的液體舔去,一邊輕輕發出讚賞的喘息。就在他的舌頭動作得非常起勁時,凱蒂亞感到短馬鞭碰到她的腰部,她知道他的一隻手仍舊緊握著鞭柄。

  彼得的舌頭伸進了凱蒂亞的耳朵,使勁往裡戳,並打著轉,他知道凱蒂亞喜歡這樣。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抽動著。「冷靜點,」男爵小聲說道。凱蒂亞驚恐地意識到自己的陰唇腫脹著,意識到這部分裸露在外,很容易受到攻擊。她竭盡全力保持鎮靜。

  在一陣似乎無止盡的陰唇和舌頭互擦之後,男爵終於將一隻手伸到她的腿襠,小心翼翼地將陰蒂上面的保護蓋拔開,讓那塊極為敏感的肉苞顯露出來。她感到短馬鞭開始移動,從腹部往下,直至完全感覺不到了。

  現在,男爵將她的陰蒂完全顯露了出來。她似乎感到有一種騷動,這種騷動如此亢奮。希望達到高潮的發洩。彼得按男爵的進一步示意,迅速將嘴挪開去啣那隻未挨過鞭子的乳頭,用牙齒在上面啃咬,直到乳頭在嘴裡形成了一個小點。與此同時,他的一隻大手在那隻被短鞭留下兩次痕跡的乳房四周摸著,手指捏緊,直到凱蒂亞緊閉的嘴裡發出哼哼聲為止。

  男爵仔細觀察著他的情婦,一隻手伸進繃套腰帶裡去,直到手指伸進她的陰毛。然後他的手掌轉動著,拉動那繃緊的肌肉,使之緊貼繃套,她的下身更加暴露。皮埃爾盡量握住她的腳踝,將她的腿分開,並等待著,他的眼中閃爍著他以前從未有過的興奮之光。

  男爵的手又回到凱蒂亞的陰唇上,兩隻手指往潮濕的陰道口推進,然後在裡邊快速左右撥動,看著他情婦的頭部在沙發上扭曲,轉動。接著他急速地抽出手指,而在她的頭部動作慢下來時,他又將手指伸了進去,這一次用了三個指頭;它們在陰道內轉動著,觸碰著陰道內壁,最後在凱蒂亞的興奮中樞輕彈了一下。

  對凱蒂亞,這是太過份了。彼得在吮吸著,擠壓著她那對疼得要命的乳房,那勁頭太大,使她感到乳房再膨脹出一點,就要將繃套脹破似的,她的小肚子裡那種欲發洩的壓力直往上發展,遍及全身,整個肚子緊得像一只皮鼓。體內產生一陣又一陣的興奮,直到她的身體再也受不了的程度。她知道自己的陰蒂突起出來,還知道如果達到性高潮還是怎樣的情況,可她無權作出選擇。

  「請!」她低語了一次,希望得到應允。

  「不!」男爵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可商量的語氣。

  「我必須,必須……!」她瘋狂地叫道,也為此而瞧不起她自己。

  「不行!」他冷靜地重復道,手指又彈了下陰蒂。

  凱蒂亞全身抽緊,神經末梢繃緊的程度達到極限,她的肚子拱起,乳房腫脹,那種快感壓迫著她,再不尋機發洩就要將她炸裂。她絕望地企圖使自己分神,可沒辦法做到。那種潮湧推向了頂峰;她絕望地尖叫了一聲,妥協了。她感到全身猛地崩離床鋪似的。

  這種感覺只持續了一會兒,因為正在興奮之際,男爵的鞭子抽了下來,鞭子打在她那特別容易受傷的陰蒂上,引起的痛苦是她從未經歷過的。正當她扭曲身子避開那種痛苦時,彼得伸手抱住她的臀部,動作粗魯地把她翻過身來,並拖近自己的身體,並將自己那東西從繃套的第二個開口處猛塞了進去,那部位因為男爵的鞭撻仍痛苦地收緊著。她痛苦地叫出聲來。接著,她感到彼得射出的東西熱乎乎地流入她體內。那種痛苦隨即變成了濃筆重抹的快樂。男爵饒有與味地瞧著情婦的大腿肌挺直,已經鬆開的腳跟在沙發那頭敲打著。

  彼得如釋重負地呻吟起來,因為他終於能使那脹得發疼的睪丸鬆馳下來。他一點也沒將他正在利用的矇著眼,手舞足蹈的女人放在心上。倒是在心裡感激男爵終於允許他受用過這個女人。

  這男僕發洩完,退了下來,看著他主人也脫下褲子,露出他那硬梆梆勃起的陰莖,龜頭因已潮濕而閃閃發亮。他將陰莖頭在凱蒂亞受傷了的紅紅的陰道口磨擦了一會兒。他微笑地看著在他的生殖器輕柔的撩撥下,情婦那部分肉體跳動抽搐的樣子。他對凱蒂亞很滿意,因為,雖然她的身體由於恐懼和重新喚起的性緊張而收緊著,但她這次沒出任何聲音。

  之後,他慢慢地輕輕地爬上長沙發,蹲坐於情婦身體正上方,將勃起的陰莖下壓,使之能撫弄她那時仍然紅腫又誘人地從橡皮乳罩中凸出來的乳頭。凱蒂亞咬緊牙關,她太喜歡男人的玩意兒撫弄自己的乳房了,那種柔和的觸覺使她有了種升華之感,但她的兩乳房和大腿問的陰部仍然疼痛。這疼痛是他在上面的折磨造成的,而且她更欣慰地想到那部分的動作已經結束了。

  過了幾分鐘,男爵繼續在乳房上進行引誘,注視著她的皮膚平展擴張,一邊將龜頭在乳房上磨擦,同時留下一道清晰的液體痕跡。隨後,男爵抱起他情婦的上半身,搖了幾下,使她的頭不再往沙發上沈,而是無力地往後垂著,暴露出她的喉頭,這時她死命地做著下咽的動作。

  男爵想她該是多麼痛恨他將要做的事。而這種想法更增添了他的樂趣。凱蒂亞也想起來了。開始將頭兩邊來回晃動。可是彼得立即趕過來,雙手緊緊鉗住她的頭兩側的太陽穴部位,手指直往頭皮裡鑽,她那矇著的雙眼都流出了眼淚。

  「嘴巴張開,」男爵嚴厲地命令道。她照他說的做了。如果不這樣,那只能延長她的磨難。「好孩子!」她的身體顫抖著。接著,他強壓下陰莖,塞進她嘴裡。由上齒之間直向她喉嚨口頂去,並來回抽動,猛烈地塞進拔出。她簡直要被嗆得喘不過氣來。那雞巴從未見過有這麼大。她擔心在男爵完事之前她就會被嗆死。在黑暗中她唯一的感覺就是他在她喉嚨裡抽動,堵住了她的氣路。她試圖使喉部肌肉放鬆,就像他很久以前教她的那樣,可恐懼感使她無法做到。當她的心跳得快要蹦出來的時候,她的喉嚨因他的劇烈動作而感到刺痛。他終於達到了高潮了,那熱乎乎,粘滋滋的液體嘖射出來,充滿她的口腔和喉嚨。她被嗆住了。

  男爵立即拔出陰莖,雙眼呆滯無神。彼得開始鬆手,可是爵眉頭一皺,表示不高興,說:「抓住她,她得全部咽下去。」凱蒂亞一口又一口地咽著。腦後脖子枕沙發的地方生疼,整個身體都被擦傷,遭受了這一切折磨之後,她想哭出來,因為受到了令人發瘋的侮辱;她有許多年沒有被這樣糟蹋過了。但她不敢哭,如果哭了,那就等於是認輸了,沒有正式開始就認輸了,在卡桑德拉還未受到一次考驗之前就輸了;這一想法使她控制住了自己。

  終於,男爵見她一滴不漏地咽了下去,很滿意。他讓彼得鬆開她的頭部,他親自把她的頭放回原位,若有所思地瞧了她一會兒,按著,伸手摘掉蒙眼的布。

  凱蒂亞抬頭注視著他,有一會兒仍什麼也看不見。眨眨眼,重新適應亮光。但男爵知道,到底有了這麼一次他讓她的深深的綠眼睛裡有了一絲害怕,他得意地朝她挑了挑眉頭。

  「或許,你會記住了,下一次經允許你才可以碰人,對吧?」

  凱蒂正想向他承諾她會等到他的允許,發誓再也不違抗他了,這是他前些年一直要求的內容;但她的第六感覺告訴她:現在規則不同了。「或許吧。」她冷冷地答道,而他報之以欣賞的眼神,然後走開了,從她的視線中消失了。

  「幫她脫去那套殘裝,扶她進冼澡間。」他簡單地吩咐道:「她在吃晚飯前需要休息。」

  「我能自己來,」當彼得走近她時她嚴肅地說。男僕退了回去,看看男爵有何指示。

  男爵冷漠地聳聳肩,「就隨她去。皮埃爾,你該走了。我希望你不因加班而指望額外付報酬吧。」

  按摩師搖搖頭,幾乎不相信他看到的一切。他激動地想到,晚上朋友們相見時,該有故事講給他們聽了。「那就好!」男爵高興地接著說:「而且,我自然不希望有一句話從你嘴裡漏出來。」

  「當然不會!」皮埃爾熱情地撒了個謊。

  男爵微笑著,看著他走出門去。他趕緊拿起話筒低聲對著話筒說。「要保證按摩師今晚到不了家。」

  凱蒂亞終於設法脫去了繃套,最後坐進了深深的貝殼狀的浴缸裡。雙手由上往下撫摸著被擦傷的乳房,又碰觸下邊的腿襠,那地方的肉特別嫩,她一陣顫抖,高興地靈魂深處的全部祕密。底埃特的世界是黑暗的,古怪的,是她覺得唯一合適於她的居所。她懷疑在漢特斯普以外的地方她能否存在。

  第三章

  卡桑德拉一走進餐廳的橡木門注意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熱。這是五月下旬的一個非常溫暖的日子。她從凱蒂亞那裡得知這家裡有冷氣,原以為可以輕輕鬆鬆吃個涼爽的晚餐。事實上這個屋子裡熱得像蒸籠;厚厚的墨綠色的窗帘把清新的夜色關在外面,留著一屋子白天的悶熱,走向長餐桌時,她竟發現壁爐裡還生著火,讓她大吃一驚。

  凱蒂亞已經在桌邊就坐了。她身著一件湖藍色天鵝絨,坦肩、領圈綴花邊的裙裝,脖子上的寶石項鍊在桌子中間的燭光映照下,熠熠生輝。她淡黃色的金髮高高地盤在頭頂,她的膚色是化了很大代價曬出來的致瑰色,使得卡桑德拉相比之下顯得蒼白。

  「多麼漂亮的衣服哇,」凱蒂亞甜甜地跟她打招呼說。

  本來卡桑德拉覺得她身著的這一件還不錯,淡粉紅色、貼身齊腿肚的絲質百褶裙,與凱蒂亞的衣飾一比,她就確實覺得自己像個長得過快的孩子穿著出席晚會的外套。

  「這顏色挺迷人的,」凱蒂亞又說,「粉紅挺襯皮膚,這顏色讓你顯得紅潤些。」

  「這裡真熱,」卡桑德拉試探著說。

  凱蒂亞微笑著說,「我知道,底埃特就喜歡這樣行事。」

  「喜歡怎樣?」卡桑德拉迷惑了。

  「出人意料,天熱他非要生火不可,天冷他又要開窗,關掉熱源。他的心思就是想約束人的身體。他認為意識可以控制一切。今晚上我們得認為涼快,那麼我們就會覺得涼快。你是不是覺得這種觀點令人欽佩?」

  「不可能,我的意思是,涼就是涼,熱就是熱。」

  「可能是我沒解釋清楚,我恐怕我真是太笨了,一點沒腦子,那不是底埃特的觀點!」她呵呵一笑。

  「我可以隨便坐那裡嗎?」卡桑德拉問。

  「你坐那裡,背對火爐。」

  卡桑德拉坐了下來,直覺得熱焰騰騰。她從手袋裡抽出一方小手絹,拍拍了上唇滲出來的汗滴,想是在做惡夢。

  「你怎麼不請卡桑德拉喝點,」男爵踏進房門,對凱蒂亞如是說。他拉拉襯衫的袖烤火,「她會認為你是多麼糟糕的女主人哪,凱蒂亞?」

  凱蒂亞匆促走向茶櫃,男爵拉起卡桑德拉的左手在嘴吧靠了靠,用他的嘴唇碰

  碰她的手臂,這種極輕微的接觸,在她的手臂上漾起快樂的小振動,她幾乎突然地抽出她的手。

  「孩子們怎麼樣?」他繼續平穩地說,「我相信她們不會給你添什麼麻煩吧?」

  「她們都守規矩。海倫娜不想吃米粉布丁,她似乎想要炒冰,但除了那……」

  「我時常改變食譜,」男爵解釋說,他看著凱蒂亞遞給卡桑德拉一大杯葡萄酒。

  「我認為生活出奇不意是相當有趣的。」

  「只有在這些驚奇讓人們愉快時,」卡桑德拉乾巴巴地接腔,她把一杯葡萄酒一飲而盡,因為她渴極了。

  男爵看著她頭頸一頓,把一杯酒灌了下去,他的眼瞇起,手指輕彈桌面。凱蒂亞伸過手去蓋住他的,以平息他的激動。

  「但是生活有太多的不能令人愉快的驚奇,對於孩子最好也要讓他們及早地面對失望,你不同意嗎?」他問。

  「不一定。童年是珍貴的,正如你所說生活或許會艱難,但,你如果有個安全的開始,一旦長大了,應付生活就容易得多。」

  男爵傾身向桌子,加滿她的杯子,「打鉿叫露茲開飯,凱蒂亞。我恐怕不能同意你的觀點,卡桑德拉,結識不同的人是件事,不是嗎?教他們知道有不同的看待生活的方法。」

  「是我教你,還是你教我?」卡桑德拉問,她又驚訝自己竟有勇氣反駁他,認識到這一點她該喝酒喝得更慢些。

  「我的好小姐,我們彼此教會對方!酒,露茲,多麼完美 啊。」

  卡桑德拉想吃片瓜或者起泡的冰淇淋之類的東西,一碗熱氣騰騰油膩膩的蔬菜湯她是一點沒有胃口,她掃視了一下桌面想找點水。

  「要鹽嗎?」凱蒂亞問,把銀質調味架推給他。

  「我實在是想要喝點水。」

  「不,」男爵簡而有力的說,「露茲,再拿點酒來。」

  桌上的蠟燭散出燭香,加上酒氣和炭火味,再加上熱湯對卡桑德拉來說是夠熱的了,她覺得她眼睫發澀,背上滲出汗珠,終於她放棄了喝湯的念頭,把湯碗推開,男爵朝桌子下首坐著的情婦看了看,他們相視而笑。湯後來是煎牛排,奶油蘋果餡餅,卡桑德拉只是毫無食慾地啜了幾口,而凱蒂亞在桌子那一頭大嚼大嚥吃完了擺在她面前的一切。卡桑德拉能做的一件事就是喝酒。

  她自己也弄不清喝了多少,男爵沒讓他看到往她杯裡加酒。

  最後她覺得自己頭輕腳飄,就要暈過去了。男爵推開他的椅子,「我們去偏廳喝咖啡,露茲,你現在可以把火滅了。」

  卡桑德拉站起身,踉踉蹌蹌的。男爵立刻站到她身邊一隻手緊緊托著她的手肘,「來吧,卡桑德拉,偏廳涼快,你會覺得好一些。」她倚靠著他,她想提腳跨步,可她的腿突然軟了下來,凱蒂亞上前一步想幫男爵,男爵揮揮手把她打發開了。

  在偏廳裡,窗帘也已經拉開,但冷氣開著。卡桑德拉深吸了一口涼氣,滿懷感激地坐進一張高靠背扶手椅裡。下來吃飯時,她把頭髮披在後面鬆鬆地髻成一把,餐廳裡的熱量使髮髻都濕了,一縷縷從鬆散的髮裡脫開貼在脖頸後面,形成一個個棕色的髮旋使得男爵老想著伸手把這些髮旋給她從奶油色的皮膚上捻起來。他終於沒動手,心想遲早可以這麼做。

  露茲進來了,用托盤送來了咖啡,男爵退身坐進遠在屋子一隅的一張椅子裡去,伸展他的雙腿,露茲一走,凱蒂亞就在卡桑德拉對面坐下,身子傾向她,「你今晚是努力想到涼爽了嗎?」她平靜地詢問,「你一直看上去很熱,真得提醒你知道了,我過去也覺得很難,但過些時候,你可以學會掌握你的身體,讓你的身體能適合各種情況。」

  「除了熱我什麼也沒考慮。」卡桑德拉承認,她恐懼地意識到她的裙裝已經貼在她身上,像是外加了一層皮。

  「喝點咖啡吧,」凱蒂亞勸她喝咖啡。

  「我只想喝水,我覺得有點頭暈,」她的頭一漲一漲的,很難集中注意力聽凱蒂亞在說些什麼。

  「咖啡可以幫幫你清醒頭腦。」男爵開口了,「另外,如果你不能把握你自己,你又怎能制約我的女兒們咧?意志在這裡,」他彈彈他的頭,「痛苦、歡樂、舒服、不適,我們都可以控制,不是嗎?親愛的?」他一面說著一面站起來,立於他情婦的身後。

  卡桑德拉看著她的咖啡杯的杯口,他的手從他情婦的身後伸過來按著她的肩膀,她迅速地喝了一口,味很濃,還有點苦,但畢竟不是酒精,杯子空了,她把杯子擱在椅邊茶几上,頭又靠到了椅背:屋子似乎在擴大,男爵和他情婦的身影也在擴大,他們好像就罩在她頭頂上,她知道咖啡對她一點幫助也沒有。反倒使她覺得更為奇特。

  凱蒂亞的眼睛在屋子那邊朝她眨眼,卡桑德拉迅速坐直了身體。男爵的手在凱蒂亞的手臂上摸索著,輕輕地繞著手指,像是在催眠似的。卡桑德拉自己的皮膚也繃緊了,好像他在觸摸她。

  慢慢地,慢慢地,他的手指又向回摸,長長的手指撫弄著凱蒂亞的脖側,然而出其不意地探手進入衣服的V型開口處,露出她微微突起的乳房,卡桑德拉的心跳到了喉嚨口。她想看別處,但又做不到。儘管有冷氣,她還是覺得熱,比飯廳裡還要熱,她嘴更乾了。

  他的手指在那個部位逗弄了很長時間,卡桑德拉可以看到凱蒂亞的乳房脹起,她的衣服緊裹著下半身,男爵一直低著頭,突然他抬起了頭,直逼卡桑德拉的眼睛,然而又低下去直到頭碰到凱蒂亞的乳峰,他的左手滑進她的V型領口裡去,卡桑德拉懷疑她看錯了,他溫柔地托起一個圓肉球,然後又讓他的手掌壓著她的肚皮,向上推直到乳房露出衣領,挭蹶蹶的乳頭已經被叼到了他的嘴裡。

  卡桑德拉的心在「砰砰」直跳,她覺得都可以聽到她自己的心跳聲了,她的乳房也在顫動,盼望著他熟練的手指也能像它們觸摸凱蒂亞的那樣觸摸她的雙乳。從來沒有人這樣摸弄過卡桑德拉。保羅的笨拙的摸索令人生厭,與男爵這樣玩弄凱蒂亞的有滋有味的方法毫無相似之處。甚至靠過她醉醺醺的大腦,她也還能弄清她的身體需要什麼,想要什麼,如果得不到,不如死掉。

  凱蒂亞嘴裡發出歡樂的呢喃,男爵一次又一次用嘴唇去抿她的乳房,堵她的嘴,不讓她暢快地歡叫。

  沒多久凱蒂亞的屁股就開始在椅子裡坐不住了,她傾身迎向男爵閒著那隻手,引他的手摸她的下腹,他的手在那個部位轉動,他的舌頭在她的乳房上轉動。

  卡桑德拉現在聽到自己氣喘吁吁了,她的腹部也在不明不白地顫動著,她的乳房好像也跟凱蒂亞的那樣腫脹。她的整個身體變得如此敏感,甚至連她的絲裙觸到她的膝蓋,也覺得癢酥酥的難以忍受,她毫無意識地慢慢地抬手握住了她自己的雙乳。

  當凱蒂亞的身體終於平靜下來,男爵放開她走向卡桑德拉,他的眼睛直逼她的乳房,她沒有意識到仍在撫弄著她胸前的皺折,他蹲在她面前,特別玩味著她微開的嘴,與奮得發亮的眼睛,繃緊的身體,「你看,」他輕聲地說,「總有轉移你的不舒服感覺的方法。凱蒂亞在餐廳裡跟你一樣熱,她比你更不想吃那些食品,但她知道,如果她吃了她就能獲得獎貫。

  一下子,凱蒂亞的「嗯鳴」聲變成了透不過氣的喘息,她的屁股動得更為急切,男爵的手已經在她的下腹,手的動作已經不很斯文,這個嬌小的金髮女郎的整個身體在椅子裡劇烈顫動。卡桑德拉無望地看著這一幕,眼皮重得抬不起來,另一個女人覺得輕鬆了,她卻覺得緊張。卡桑德拉還意識不到她也正需要這種輕鬆。

  「你不願意要一個獎賞嗎?」

  卡桑德拉回視他,試想到他伸手來安撫她,撫弄她悸動的乳房。這種想法嚇壞了她,她知道這種想法是淫蕩的錯誤,但是那一刻是頭等要緊的。

  「「請,」她小聲地說。

  「什麼?」他微笑著,那是他最迷人的微笑,他用手指給她撫平了披散的一縷髮絲。

  「摸摸我!」她哀求他。

  「哪裡,」他依舊放縱她笑著。

  她說不出口了,儘管她是半醉不醉,但她仍舊說不出口,她無奈地搖了搖頭。

  「告訴我你要什麼,」他柔聲地說,「我不知道你想要什麼,我怎麼能幫肋你呢?」

  「我想要……」她深咽了口唾液,乳房繃緊地糾成硬塊,乳頭硬得扳在衣服折邊上生痛,但她實在找不出妥貼的措辭表達她的需要。

  「是嗎?」

  她眼裡蓄滿了淚水,「我說不出口,」她哼哼唧唧地說。

  「傻丫頭!這兒,再喝點酒。」

  她想推開杯子,但他堅持勸她喝,他把酒杯舉在她的唇邊,只等她張開嘴,頭一向後仰,他就把酒順著她微開的牙縫灌了進去,酒涼絲絲地流進了喉嚨。

  「那麼,酒可以幫你了,過幾分鐘我們再來。」他站起身來。「凱蒂亞,」這聲音不那麼斯文了,「你可以離開我們了。」

  凱蒂亞站在屋中間的地上,驚訝地楞住了。「不,我願意待著,一直都是這種方法的。」

  他轉身離開卡桑德拉,一臉慍怒,「這是一場不同的比賽,記得嗎?今晚你表現不錯,但一步就走錯就會讓你步步錯!」

  「你這個賤坯!」她對他滿腹牢騷。

  他沈著聲音說:「別擔心,今晚我不會誘姦她的,這正是給她開個頭。」

  「正是給你開個頭,」凱蒂亞厲聲地說。

  「你可以自由地出局了。」男爵提醒她,他的眼睛冷冷地,「那是你想要的吧?」

  「當然不是。」

  「那麼走吧,晚上你總可以和彼得一起消磨的,過會我去找你。」

  滿腹牢騷的凱蒂亞離開了房間,男爵又回到了眼皮惺忪,手足展開半躺在椅子裡的卡桑德拉的身邊。「來吧,親愛的,再喝上一點,我們就可以再試試,好嗎?」

  卡桑德拉已無力招架了。這次她幾乎是像酒鬼那樣貪婪地迎合他,他把酒杯又端到了她的嘴邊,仔細地從她兩唇之間給他灌了進去。他體會著酒從那張濕潤的嘴裡流進去,心裡聯想到她的另一處唇,另一處開口,有一天那也會是他的。

  過了一會,她發現自己竟然在吮他的指頭,她的舌頭有滋有味地纏繞那浸過酒的光滑的皮膚,她聽到他嘆了口氣,指頭抽了回去,酒杯還在她唇邊。

  「大口喝,卡桑德拉,」他勸她,「喉嚨開大點,全部喝光,」他先還灌得慢些,一看到她喉頭停下來了,他更加快地傾倒杯子,弄得卡桑德拉嗆咳了起來。「放鬆,品品那味,那種感覺,所有的感覺都是讓人愉快的。」他輕聲地說,他的聲音使她安靜了許多,她又可以吞咽一大口了,喝完之後她反倒覺得希里糊塗的了。

  慢慢的她又抬起了她的頭,發現男爵就坐在她的椅背上,他的大大的棕色眼睛比往常更顯柔和,他朝她點點頭以示認可。「那不是很好嘛,我該給你個獎賞,但規定得遵守。」

  「規定?」

  他哈哈大笑起來,「你必須得想出你的要求,記住啦?」

  卡桑德拉點了點頭,她的眼睛盯上了他擱在膝上的手。他知道她眼睛裡看的是什麼。「說呀,說出來,」他催促她,「告訴我你想我做什麼。」

  「我想要你對我做剛才你對凱蒂亞做的動作。」

  他搖了搖頭,「那還不夠。」

  卡桑德拉的乳房腫疼得厲害,她再也不能忍受了。

  「我要你摸我的乳房,」她氣喘吁吁地說,「請,請快動手吧。」

  他臉上毫無笑意,他的表情幾乎是嚴肅刻板的,「你看,這也不是什麼難事,你穿著這可笑的衣服,我怎麼能摸到它們呢?」

  卡桑德拉看著他,她的腦子給酒弄得糊里糊塗,「我不,我沒想過,」

  「脫掉。」

  她眼裡飽含淚水,「我不能,凱蒂亞也沒有脫。」

  男爵伸出一隻手,用他的手指擦著包裹著她的衣服,她的皮肉悸跳了起來,「感覺不一樣,是吧?」他詢問道。

  卡桑德拉搖著頭,「不,但……」

  「身朝前傾,」他平靜地對她說,她幾乎鬆軟地要癱倒似的,她由不得自己作主了,他叫她怎麼做,她就怎麼做,她覺得他的手在拉扯她的拉鏈頭,他又把她從椅子裡拽起來,手伸到她的胳膊下,這樣敞開襟的衣服就自己滑到地上去了,他讓他站在他面前,渾身上下只穿一條法蘭西燈籠式內褲,他激動地抓住了她的乳房。

  他輕柔地拔掉她腦後髮髻的別針,讓她的頭髮毫無束縳地披散在她的肩頭,然後他退後一步,仔細端詳著她。

  卡桑德拉看著他,她的乳房一起一伏,小小的乳頭聳突得直直的,在他的注視下紅了起來硬了起來。她跟著他的眼光在看。他的眼睛從上到下把她仔細掃視了一番,細細的柳腰,窄窄的臀部,讓他好欣慰,而她卻希望自己的腿不要抖得好厲害。

  男爵覺得有骨梗在喉,怎麼回事他也搞不清楚,但他知道這種感覺是很久前經歷過的。生活覺得如此乏味,他突然不想要凱蒂亞看到下一步將作何打算。在他面前的這個纖細的,懵懵懂懂的姑娘會從他和凱蒂亞下午玩弄的一幕中獲取快感,突然他覺得他的那部分作用有所不妥了。

  以他的心情,他只是迎合凱蒂亞根深蒂固的受虐狂。這一直是個錯誤。好了,如果她受到足夠的虐待,她就顧不得弄明白什麼事將會出現,他也將被這事弄得驚訝不已。他滿懷興奮地轉身,敲了一下接裝在咖啡桌下的小遙控盒。現在他們真的是獨處這間偏廳裡了。

  卡桑德拉開始顫抖,從前她從未要過男人的手碰她,也不曾有過任何想要保羅摸她吻她的欲望,而現在她幾乎狂亂地渴望,而他就完完全全安詳地站在那裡,只是眼看著她。

  男爵看到了她臉上的猶豫不決,他朝她移動了腳步。「躺在地毯上,」他平靜地說,手按住她的肩頭,她滿懷感激之情低下身去,至少他現在不可能再看到她腿抖得那麼凶了。他靠近她坐了下來,伸手去拿掉酒瓶的蓋,卡桑德拉自動地張開了嘴。

  「不用再喝了,饞鬼,」她抬眼看著他,他把瓶子傾倒過來,讓酒濺到她的乳房,濺到她滾燙顫抖的肉體上,使她禁不住氣喘起來。

  幾乎是漫無目的的,他用一根手指揉著她約兩只奶頭。把酒洒滿乳房的全部表面。卡桑德拉更迫切,衝著他抬起身子,「不,靜靜地躺著,在作樂時你得一直靜靜地躺著,如果你動,我就得停手了。」

  「為什麼?」她輕聲地說。

  他聳了聳肩,「那樣更好玩,現在,我自己得喝點酒了。」她看見他的頭朝她的乳房低了下來,他熱哄哄的舌頭舔著濺在她乳房、她下腹上的酒滴,她快樂地呻吟起來。舌頭如輕苔羽毛幾乎是在舔著一碟奶淇淋,過一會他用手握住她的乳房,把它們向上推,嘴裡都盡可能多地依次含著那兩團肉球。開始非常細心地吮吸著,然而又加大力量,直到乳房脹得使她覺得痛苦。

  卡桑德拉的頭開始激動地搖來晃去,男爵以某種古怪的方法吮吸,舌舔使得情況不是更好而是更壞。這樣弄得她渾身都急切需要他的撫弄。卡桑德拉本能地知道不能這樣。無論她需要什麼,她得開口請求,在那個關口她就沒辭了。另外她不想讓他離開她優美敏感的奶頭。

  快樂的飛標出現了,轉化為火焰。她覺得她的上身著了火,卻沒有意識到她的腿開始不停地抵著厚厚的毯子,讓那毛料幫她分點神。

  男爵知道是怎縻回事了,她開始扭動屁股,他騰出一隻手摸她的肚子,「不,今晚不行,卡桑德拉,靜靜地侍著。」他喃喃地說,他從她悸動的奶油似的乳房上抬起頭來,注意到她脖子上,胸口上騷動的紅暈,他知道他可以在幾秒鐘內就叫她激動地達到性高潮了。

  卡桑德拉感到他的手在她的腰上,她屁股停上了扭動。需要保持平靜的努力是巨大的,只是因為她是那麼渴望地想要取悅他,讓他知道她能服從他的命令。

  他看著她乳房上精致的肉蕾,驚嘆她孩子般的無知,她的眼光裡沒有別的,只有天真。

  他抽出手碰了一下控制板上的鐘,然用一根食指和大姆指去掐她的奶頭,一開始很輕她沒注意到,後來壓力增加弄得她痛了起來,小聲地「 啊呀」叫了出來。

  「噓,等著,相信我,這會對你有好處。」卡桑德拉不滿地呻吟著,那只沒有被顧及的嘴也在期盼著他的嘴,另一只乳房上的疼痛抵消了她半個小時裡的快樂。突然,這種疼痛變成了另一種快樂,她的頭猛地倒向地上。

  看到這情形,男爵低下頭,叼住了另一只奶頭先是用牙齒咬著,然後緊緊地抿起唇,拿出吃奶的勁吮啜,同時用力地握著另個奶頭。

  這種感覺激蕩著卡桑德拉全身,她閉上了眼睛,睫毛上閃著晶瑩的光點,肚皮的脹力也增加了,只是他的手在捺著她的屁股使她騷動不得。突然她整個身體像通了電流似的震撼起來,因此她切切實實地放聲尖叫起來,身上汗如雨下,腿襠裡粘粘的液體弄濕了她的內褲。

  男爵坐直身子,看卡桑德拉張開眼睛迷惘地瞪著她的乳房,不再顫動,她全身癱軟,好像是游了三十米又跑長跑那樣精疲力竭。

  他的眼睛沒有溫存,使她覺得害怕。她的頭腦現在清楚了。她不相信她讓他這麼幹的,不,是請他幹的。她將要說話,想道歉或者別的什麼,突然她驚訝地發現房間裡還有人,她吸了口氣,雙臂抱著雙乳,但男爵把它們掰開了。

  「只是露茲,佣人不算。」

  「你按鈴了,先生,」露茲有禮貌地說。

  「是的,來壺茶,中國茶,加檸檬。」

  「好的,先生。」露茲臉上什麼也沒表示她看見什麼異常的事。卡桑德拉害怕了。她覺得羞慚,覺得被人耍了,她想爬起身來,男爵伸手托著她的手肘。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你性慾勃起了,巴望著我讓你興奮一回。我就應允了。如果你餓了,我就餵你,那沒什麼兩樣。」

  卡桑德拉張開嘴想告訴他,如果不是讓她喝那麼多酒,她不會讓他碰她的,但話到嘴邊卻沒出來。

  「你從前到過性高潮嗎?告訴我,別說謊,如果你說謊,我會知道的。」

  卡桑德低下頭。「不,」她痛苦地說,「我從未有過。」

  「你的丈夫肯定是什麼也不懂的組坯,」男爵冷靜地說。「你是很性感的,卡桑德拉,我第一次看到你就知道這一點,今晚的事不算什麼,一點也不算什麼。你有這麼多的東西要學,有這麼多的東西要體驗,你會喜歡這一切的,」他的眼睛裡閃爍著激動的希冀。

  「我想離開,」卡桑德拉平靜地說。

  男爵只是笑了笑,「當然你不想離開,現在你怎能離得了我,你的身體才開始有了生機,他伸出一隻手在她的法蘭西內褲上滑動,」尾隨著粘液潤濕的地方,「你不想知道那地方被親吻的滋味嗎,妳不要我觸摸你的全身嗎?」他一面說,一面拿眼睛緊盯著她的,弄得她不好意思。她自覺得那種液體又滑了下來,看到他臉上現出笑意,知道他是摸到那地方了。「你是特別的,卡桑德拉,非常特別,你現在不能離開,你需要像我這樣的人,需要有人教你身體能做的事,教你怎樣克制你的身體。」

  這最後一句話讓她激動地打起哆嗦,她說不出原因,露茲拿著茶盤進來時,她還在直楞楞地看著他。

  「放在桌子上,露茲,你不覺得卡桑德拉有一副好身段嗎?」他漫不經心地說。

  露茲快樂地朝卡桑德拉笑笑,「是很美,先生,我也希望能長得高些纖細些。」

  他大笑起來,「我認為你的表現很令我滿意了,現在走吧,可以睡覺了,今晚用不著你了。」

  卡桑德拉瞪著眼對他說,「你為什麼甚至還要羞辱我?」他吃驚了,他幾乎為她眼裡的不悅所感動。

  「我不是羞辱你,卡桑德拉,我是告訴你,性方面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以後你會懂得很多的關於分享,現在可能是太快了。」

  卡桑德拉希望他的手從她腿襠裡挪開,那隻手使她騷動不安,使她的肌肉發燙,緊張。他看到她的臉又開始出現與舊的表情,一下子意識到了是什麼原因。他立刻抽出手。今晚她也夠了,照往常到了這個會功夫,他會送她到她自己房間去。但關於她,還有使他迷惑的地方。她可能比其它任何女人更能激起他的好奇心。

  「睡覺去吧,」他的聲音如此和藹可親,凱蒂亞從未聽到過,「到了早晨,一切似乎都是夢。」

  她坐直了身體,四處找她的衣服,然後開始努力地拼命加快地往身上套。男爵搖搖頭,扶著她站起來,動手幫她從下拉扯,讓她的衣服平平展展地包住她的屁股和下腹,他覺得她的皮肉歡跳著又有了反應。

  「我不懂,」卡桑德拉嘰咕道,她的眼睛疲憊地開了起來。藥物、酒精開始對她產生作用了,「我原以為……」

  他托起她的下巴,專注地看著她:「你認為什麼?」

  「我認為你得愛上一個人才能……」

  「愛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卡桑德拉,」他輕聲對她說,「愛是神話,是寓言,是童話故事,為讓女人們停止性犯罪。性感,性慾,性激動,那些才是真正的,但不是愛。」

  卡桑德拉拿雙臂抱著她的身體。他錯了,她知道。但有了這檔事之後她是沒有立場與他辯論了。「在這以後你讓我怎樣能照顧你的孩子呢?」她從他身邊挪開。

  「在我選擇你的時候我就完全了解你,這與我孩子沒關係。現在去睡一會吧。明天我得出外一天,回來吃晚飯,如果天氣好,我們將在室外吃飯,對於我們所有的人都會是很涼快的。」她關上了她身後的門,他哈哈大笑了起來。

  男爵爬上他的圓形恘已是凌晨四點了,凱蒂亞仍舊眼睛大睜沒睡著。眼睛熱辣辣地盯著黑暗。她想看閉路電視,可是閉路電視卻是漆黑一團,她竟不能相信,衝著彼得發火,要他修修看。他告訴她是底埃特關掉的,她就像個潑婦一樣朝彼得尖聲大叫。從前從未這樣,所以她害怕了。

  「還醒著,凱蒂亞?」男爵柔聲問。

  「是的,」

  「你和彼得過得好嗎?」

  「可能沒有你和卡桑德拉過得好。」

  他笑了,「可能沒有。」他伸出手搔了搔凱蒂亞的後背,「我希望你不要想吵架,那將是大過錯。」

  「我為什麼要吵架?」他攤開雙臂,很想是這麼回事。「我正在考慮要羅伯特和弗朗茲快點來,也許你得打點打點這件事。」

  凱蒂亞來精神了。即使卡桑德拉對付得了底埃特和屋裡其它的人,她絕對付不了羅伯特和弗朗茲,沒人對付得了他們夫婦倆,除了她。這就是為什麼甚至連可憐的瑪瑞塔走了,她仍舊還在。瑪瑞塔愛上了她放縱的丈夫,而且還更為愚蠢地向他坦露真情。

  「妳不認為海倫娜越長越像她母親了嗎?」

  「也許吧,長得像我那就更好了!作為一個有趣的話題,凱蒂亞,你喜歡今天下午健身房裡你自己幹的事嗎?」

  這是凱蒂亞的一塊傷疤。「是的,」她驕傲地說,「疼痛難以想像的美妙,連我都從未如此滿足過。」

  第四章

  第二天早晨,卡桑德拉醒來,覺得口乾舌燥,頭痛欲裂。她伸手去摸鬧鐘,手指又硬又僵,她按倒鬧鐘,心緒像野馬似的。她躺在那裡俟了幾分鐘,腦子裡轉著念頭:自己是否病了,但後來,前晚的回憶像輕輕撩起的窗帘在她心頭閃過,她的身體熱了起來。這肯定是在作夢。她喃喃自語道,但當她的手摸到她的乳房,柔軟的乳頭,乳頭周圍敏感的皮膚都明確告訴她,這並不是夢。

  她掙扎著翻身下床,跌跌撞撞地走進浴室,用很熱的水沖了澡而後又爬進三溫暖浴盆。透過散發著香脂味的蒸氣薄霧,她可以審視自己了。在她小巧的潔白的乳房上有著細小的紅點,輕微的擦痕清晰可見。卡桑德拉難以確信,然而當她努力搞懂這一切是怎樣弄出來時,她的身體倒是記起了那份快感,她的腿在水下懶洋洋地分開,任由一只噴頭在兩腿間撥動。

  撩人的衝動讓她又恢復了理智。她迅速地通體洗了一遍,而後跨出浴盆,用一塊寬大鬆軟的毛巾裹上,匆匆擦乾身體。突然,她想到要與男爵面對面共進早餐,不由掠過一瞬恐慌。隨後,她大約想起他說過一整天他都不在家,才舒了口氣。她倒是希望還能回想起凱蒂亞是怎樣悄悄地在晚餐後留下他倆單獨在一起的。還有個模糊記億:那就是房間裡似乎還另外有個人,在暗處窺視他們。但搞不清了,或許是夢境的一部分而不是真實。

  她盡快地穿上她覺得很正規的黑裙白棉布短上衣。穿好後就拿出男爵出的指令表,從頭到尾細讀一遍。每天早餐後,他都要求小姐們進行某種形式的鍛鍊。她決定今天她們就利用掩隱在主樓後一棟獨立樓裡的室內泳池。上午九點鐘左右喝點什麼,然後「學點知識性的東西」,這是意味著陪她們進午餐。下午午休一會,再後就是安排外出遊逛。博物館、電影院,動物園或公園是阿比蓋爾建議的去處。雖然卡桑德拉覺得克瑞絲蒂娜還太小,不適合去那些地方。到時候還得照單行事。下午五點是茶點,講故事,做遊戲,冼懆後上床睡覺,時間是下午六點半。

  表上的兩件事使她很驚奇:一項是孩子應該使用盥洗室的次數也規定了。幾乎以為小姐們自己連需要方便去盥洗室都不知道似的;另一項是這條指令:你必須在所有時間擁有對小姐們的全權控制,任何不服從或違犯規定的錯誤都必須立即懲處。

  雖然盡力去猜,但卡桑德拉還是不能想像出怎樣才能使小姑娘們違犯規定,她們是完全靠她陪著到東到西的。有幾次,她真想問問他,但當然不會是今晚。

  她走進她們的房間時,兩個小姑娘都醒著,她們驚奇地看著她。「你從你自己房間來?」海倫娜問。她迅速脫下睡衣,套上一件紅白相間,胸前有褶飾的外套。

  「我該從哪裡來?」卡桑德拉問。

  海倫娜不屑地聳了聳肩。那樣子很像她父親。「爸爸的房間,或者凱蒂亞的。」

  她噘著嘴說,「那是阿比蓋爾通常過夜的地方。她只在不聽話的時候才睡在她自己的房間裡。」

  卡桑德拉不自在了。「你說什麼,不聽話?什麼叫不聽話?」

  「不知道。也許她不好好吃飯或者犯了別的什麼錯。我們今天幹什麼?」

  「我想今天上午我們該去游泳,而下午則去漢普斯特散步。」

  海倫娜搖搖頭,「我不,不行,我們不能去,除非帶上保鏢。你昨天就該安排了。你一點都不知道嗎?」

  「不太清楚,你得幫我知道該怎麼做。」卡桑德拉微微一笑。

  海倫娜瞪著她說,「我不是幫你,是不願看你受罰。快,克瑞斯蒂,要不,你又要遲了,臨界點了,要挨罰了。」

  卡桑德拉讓小點的女孩坐到她腿上開始幫她穿衣服。「我不信「臨界點」又有什麼厲害。那肯定是阿比蓋爾的處事方式。」

  海倫娜靈巧地繫著鞋帶。「不,這是爸爸的規定,你不該幫她做這麼多的事,如果你總餵她,她就永遠也什麼都學不會。爸爸說他厭惡被寵壞的孩子。看,我都弄好了。」

  卡桑德拉看看那張漂亮的小臉,那張非同異常的堅毅的嘴令人印象特深。「你手腳真伶俐,真能幹,海倫娜。但我總不太相信克瑞絲蒂娜也像你那樣聰明,她還需要幫助,才能學會像你一樣自己料理自己。」

  「她就像媽媽,」海倫娜低下聲說,「媽就是什麼事也不會自己做。」

  正說著,樓下「砰」地響了一聲。「快,」海倫娜的臉泛起紅暈,「我們只剩下三分鐘了。來 啊,克瑞絲蒂娜,快!」

  「你們還沒有晨浴吧?」卡桑德拉說。

  「洗了,六點四十五晨浴,然後用早餐,吃完是八點三十,真笨。快呀,來吧!」

  「就我們這幾個人吃飯,如果我們遲幾分鐘,也沒人知道。」卡桑德拉提醒說。

  「露茲會知道,她會去彙報的,她就愛打小報告。快點,克瑞絲蒂娜。」

  卡桑德拉跟隨著她們踢踢踏踏地走下樓去,深深感覺這份工作不好做。海倫娜一舉一動一點不像是四歲的孩子,而克瑞絲蒂娜似乎還渾渾沌沌,周圍的世界就伸手可觸,亦步步趨照著她小姐姐的樣行事。露茲只管她們吃早餐是否耽誤之類些許小事,依此,卡桑德拉也推想不出海倫娜怎麼會如此早熟。但,她還是想阿比蓋爾肯定撒謊哄騙過她們,為的是讓她們聽話。 啊,她自己可真該付出點愛心。

  她們坐下來用早餐是八點過兩分。把黑夜緊緊關在外邊的厚厚的窗帘已經繫好,窗戶全部打開,讓早晨清新的空氣進來。卡桑德拉瞄了一眼已經熄滅的壁爐,又開始恍惚起來:令人發燙的夢景,油膩膩的食品都是昨晚攪的人心神不寧的一部分。可能就是,她知道,她胸口的那些印記太真實了。

  白天過得很快。小姑娘在游泳池裡玩得很開心,覺得很愜意。天氣很暖和,雖然卡桑德拉體格並不算強健,她還在池子裡泡了兩小時而沒有打冷顫。正如海倫娜先前所說的,沒人能領他們去漢普斯特,她們只得去草地邊的樹林間的小徑上走走,卡桑德拉教她們念花的名字,鳥的名字。

  茶點過後她們在育嬰室裡搭一付大型積木。積木一塊塊大得克瑞絲蒂娜都抓不住。不多一會兒孩子洗了澡,她又給她們讀了一段《愛麗絲僈遊記》,就從阿比蓋爾留下書簽的地方開始。

  「我喜歡愛麗絲的冒險故事,」海倫娜睡眼矇矓地說,卡桑德拉吻吻她,跟她道晚安。「她生活在一個亂七八糟的地方,不是嗎?」

  「她不是真的住在那裡,她只是想她會住在那裡,那實實在在是個夢。」卡桑德拉解釋道。

  「是嗎?你怎麼知道?」

  「因為作者在故事結束時告訴訴我們了。」

  「我們不會是也在做夢吧?」

  卡桑德拉,記起她自己早晨醒來時的感覺,她能理解這孩子的疑問。「不,你不是在做夢,這一切都是真的。」

  「我認為是在做夢。自從媽媽死後,那麼多的人來來去去,你願意長期待下去嗎?不會也大哭一場就不見了吧?」

   啊,真是令人心驚。卡桑德拉緊盯著海倫娜的臉,想起了她那天頭次登門求職時聽到的哭聲。

  「好嗎?」海倫娜詢求地問。

  卡桑德拉伸出一隻手,輕柔地接在這個憂心忡忡的小姑娘的前額,「哦,我不會離開的。你們願意我待多久我就待多久。」她回答說。

  「好 啊。」

  海倫娜似乎滿意了,可是卡桑德拉卻很不安了。她開始希望這棟房子外面有這麼一個人知道她的行蹤牽掛她,擔心她是否「也不見了。」但,後來,她暗夜裡對自己搖了搖頭。有可能海倫娜認為阿比蓋爾不見了,而事實上是她被解雇了。孩子們是如此勢單力薄,以致發生的一切都使她們感到害怕。只能那樣了。

  七點四十五分,就像時間表上定的那樣死,她走下樓去,通過落地窗走進花園,她還記得男爵說過他們今晚在室外用餐。

  她花了點時間決定穿什麼,前晚的困窘使得她比往常更為怕羞。當凱蒂亞看見卡桑德拉穿著寬背帶,方領口,五十年代式樣棉布遮陽裙裝,不由暗地發笑。而她自己穿的是一件極小的多彩比基尼,和長抵膝蓋的透明襯衫裙。無論昨夜發生了什麼,很顯明都未能激起卡桑德拉能自豪地展示胴體。

  「喝呀,凱茜。我可以這麼稱呼你嗎?」她像略加思索後說了這麼一句。

  「我喜歡卡桑德拉這個名字。我的前夫以前也叫我凱茜,我總認為這個名字叫上去像是把我當成一條長毛狗。」

  「或許你真的使他產生了這樣的聯想!來嚐嚐這水果汁,味道好極了。」

  卡桑德拉從這個女人指甲修剪得很美的手裡接過飲料,暗囑自己別再咬手指甲。

  凱蒂亞優雅地展開身體躺到了涼床上,發出愉悅的嘆息:「我就是喜愛這大熱天。我總是沒法叫底埃特在國外多待些時日,他從不樂意。他似乎就是喜歡這個可怕的國家。現在他也待不長了,他近來是變了。那些小姐們都好嗎?」

  「我想她們今天玩得很開心囉,我可以肯定。」

  「我以為開心並不是最重要的,是吧?底埃特確實從未讓阿比蓋爾有這樣的印象:小姐們的生活意味著放長假。我以為你可能是太心軟了。心軟對她;們有什麼益處?我要跟底埃特說這檔子事的。」

  「我們進行了一些教育活動。」卡桑德拉口吻平淡地說,「學習也是樂趣,況且她們還很年幼。」

  這時候,男爵走上庭院台階,朝她們走過來,他穿著做工考究的深藍色寬鬆褲和一件白底帶藍色、金黃色條紋的絲質短袖襯衫,他的淺色的頭髮看上去好像剛洗過,塔拉在眉眼上,因此他不得不時時地用手指把頭髮撥弄一邊。他看似情緒極好,眼睛發亮,唇邊掛著半縷微笑。他在凱蒂亞近旁的斜躺椅上坐下。

  「彼得正在往這搬食品,親愛的,你打算就這麼仰面躺著吃?這樣快樂嗎?跟今天其它時候一樣?」他問,語氣裡帶著快慰。

  凱蒂亞放聲笑了起來,坐直身體,手臂摟著褐色的膝、襯衫撩了開來,卡桑德拉忍不住看過去:比基尼緊兜著凱蒂亞的屁股,貼得那樣緊,連陰部的輪廓都清楚地勾勒出來了。侷促移開了卡桑德拉的視線。

  彼得捧來一大托盤沙拉和冷切肉,他的眼睛也直直地盯上凱蒂亞。卡桑德拉看見他往豪華的金屬桌上放盤子時手在發抖。男爵也緊盯著彼得,他朝凱蒂亞呶呶嘴,而凱蒂亞顯然是無動於衷。她扭身下床,兩膝分得更開,那條布襟貼得更緊,暫且埋藏了那道溝,卻使得她的乳房格外突出。從彼得站的那個位置就可以看到凱蒂亞的乳頭。彼得瞟了一眼男爵,男爵眼裡除了歡娛,什麼也沒流露。那個小男僕失望地退出庭院。

  卡桑德拉已經很清楚正要有好戲上演。她的胸口也同樣發脹,就像她前晚體驗到的那樣。只是這時候並不是因為透不過氣來。

  「好啦,你們今天做了些什麼,卡桑德拉?」男爵突然問道。

  「她們今天玩得好開心囉!」凱蒂亞說,臉上掛著揶揄的笑意。「我以為卡桑德拉不懂……」

  「我知道我沒在跟你說話。」男爵說,他的黑眼睛緊盯著卡桑德拉。凱蒂亞瞼一紅,緘口不語了。

  「我領小姐們游泳,克瑞絲蒂娜盡力學會不用浮圈。今天下午,我們去樹林邊小徑散步。」

  「很好,我知道你想去漢普斯特。」

  「是的,但似乎應該等我作了充分的準備才能去那裡,所以我安排明天去。」

  「不錯,我知道你們都吃早飯遲到了。」

  凱蒂亞抱緊兩膝,帶著早有所料的激動神情。卡桑德拉看著他,一臉驚詫:「就三分鐘!」

  「三分鐘或者三小時,遲就是遲了。我記得我讓我的想法在時間表上從一開始就對你表明得很清楚,不是嗎?」

  「是的。但……」

  「那麼,你知道你能成功地遵守時間表。小姐們用早餐遲到,必須處罰。」

  「這不是她們的錯,」卡桑德拉辯解道,「得靠我確保她們守時。」他溫和地朝她笑笑,上門求職那天曾激起她好感的笑容又出現了。「當然囉,我正在談論你的處罰。」

  凱蒂亞合起雙手輕輕拍著,發出幸災樂禍的嘆息。「真是搞不清楚了,」卡桑德拉轉向那個女人,「我真弄不懂。」

  「你當然不懂!」

  從那女人處甭指望可以得到幫助。因此,卡桑德拉又轉向男爵坐著的方向。男爵正平靜地瞧著她。「多喝點果汁,」他提議,又給她的杯子加滿。這一舉動使她立即記起前晚他是怎樣把酒潑到她身上的。冷酒潑在滾熱的乳房上的記憶使她臉「刷」地飛紅,她坐在那裡,無助地任由那團紅暈從脖子上爬上來抹得滿臉通紅。

  「她是不是很可愛唷,」凱蒂亞說,她的聲音很甜,「我從未看過有人臉紅了如此可愛。」

  卡桑德拉抓過那杯果汁,乾渴難禁地喝了起來。水果味很濃,她還依稀地記得聖誕節她父母招待她喝水果汁的情形,因而她有點安全感,確信那也不會太刺激。

  她正準備吃第一口沙拉,忽然,男爵又開口了,「我想我們還是先游泳吧。來吧!」他伸出一隻手去垃凱蒂亞的腳。她朝他笑。「卡桑德拉,你也該幫幫凱蒂亞,她泳技還不很熟,雖然像克瑞絲蒂娜,沒有浮圈可她也能踢騰幾下。」

  雖則出乎意外,卻也放了點心,懲罰的事大概就此擱下不談了。卡桑德拉迅速站起來。「我去拿游泳衣。」

  男爵搶前一步,捉住她的手腕。「不,不用游泳衣,那東西使得成人的游泳聚會比孩子的可笑得多。」

  她試圖掙脫,但他的手很有力,手指緊握著她的腕,弄得她有點痛。「來吧,卡桑德拉,沒什麼難事。可能有許多更壞的處罰咧,你知道。」他語氣平靜地加上這麼一句。

  「我不明白。」

  「這是你的臨界點,這字眼也許還不錯。由於早餐遲到。我們現在也遲點用餐,彼得。」他揚起脖子喊了聲,然後拖著賴著不動的卡桑德拉走下通往泳池的石板小徑。凱蒂亞則在前面匆匆而行。她的圓滾滾的屁股在繃緊的比摹尼裡撩人地擺來擺去。

  泳池室內空氣溫和濕潤。室內靠牆腳的花缸裡栽種著深綠的羊齒植物,到了傍晚,這些植物往大理石地面上投下的陰影似乎更加掙獰可怕。現在水下也有光亮,照上來,照亮每一位泳者。凱蒂亞站在一邊,解開她的比基尼上端的帶子,而卡桑德拉扭來扭去才掙脫男爵,朝那扇沈重的橡膠門奔過去,使她驚訝的是那扇門紋風不動。

  「恐怕門被拴上了,卡桑德拉,你走不了,除非我開放它,」他慢聲摒氣地說。

  「來吧,別為難。今天早上你已用過這個泳池,不是嗎?」

  那果汁比她所能體會的還要刺激,因為她又一次感到沈重的壓力和倦怠,很難讓他的頭腦清醒。

  「那不同!」她辯解道,「我不已經為今天上午道歉了嗎?再說你可以扣我的工資,如果你想扣的話,我可不想不穿泳衣游泳還……。」

  「你不想不穿泳衣游泳!當然你是不想,那就是懲罰,是臨界點。如果你想做什麼事,那麼這就是報酬。而且,卡桑德拉,到今晚結束時我希望你會把這看成是報酬。」他平靜地補充說。

  她渾身顫抖,隨後又跳了起來,而凱蒂亞沈進水裡,激起很響的水聲。「她看像似一名很熟悉的泳者。」卡桑德拉指出。

  「也許她會幫助你的。來吧,脫下這糟糕的裙子。我不能想像為什麼非得穿那玩意兒。」

  在他們下面,凱蒂亞踩著水,仰著頭看著,被卡桑德拉眼裡流露的冷冰冰的表情所迷惑。這忖表情裡只有絕望的無可奈何。這種表情不僅使男爵的情婦興奮,而且也應是最初預想到的。

  男爵伸手從卡桑德拉的肩上扯下一根寬背帶,直到發現衣服裡還有只奶罩,他哈哈大笑起來。「不會有貞節帶吧,我希望!轉過來。」

  「不,」卡桑德拉說,希望她的聲音聽上去堅定些,她的身體因為不想讓他的手再來扳動,便不太僵直了。

  他用兩隻手指輕輕彈了彈她的面頰。手指刺痛了她,她吃驚地退後了一步。「照我說的做,卡桑德拉,記住,如果你願意和我的孩子在一起,你就得學會嚴於律己。」

  卡桑德拉想起她對海倫娜的承諾。她還想知道是否男爵也已知道這個承諾,這怎麼會呢?慢慢地她轉過身去,覺得他正在解她裙子後背的鈕扣,而後奶罩,他從她身上剝下裙子和奶罩,讓它們落在她揤下濕漉儷的拼花地面上。

  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奶頭凸聳出來,小小的乳房開始膨脹,他的手摸著她赤裸的後背和肩膀。他的手在向下滑,他的兩根大姆指勾著她平腳內褲腰,這樣褪下牠的內褲,讓它繞在膝上。凱蒂亞從水裡向上看,那雙綠色的眼睛把卡桑德拉猛然裸露在他們面前的胴體一下子看了個真切。

  「跨出來,」他喃喃地哼了聲。她馴從得像夢遊者,加了藥物的果汁已經發揮了作用,使得她更易馴服。但是男爵肯定她沒有被過重的藥物醉倒。他並不想要她完全失去感知能力,什麼事也記不起來。到他真想佔有她時,藥性已完全消失。以後也就一點不需要用藥了。他得自己去控制她,不必假裝對她溫存。這次演練只用了一點兒藥。

  卡桑德拉聽到男爵在她身後脫衣服,直脫得一絲不掛。男爵捉住她的手,領她拾階而下,直抵淺水層。在那兒,他移到她前面,臉對著她,伸出雙手挽她進水。

  當他跟她對面而立時,她注意到他胸前長著厚厚的深棕色的體毛,體毛集成一直線,直到腰部以下。勃起的陰莖周圍突出地長著較淺色的蓬鬆的陰毛。她也看到了他上肢結實的肌肉和胸脯,繃得結結實實的大腿,大腿上也覆著體毛。她竟生出了這樣的想法:她的裸體從頭到足壓在他的裸體上該是怎樣一種滋味?隨後又羞慚地打消了這種想法。當溫暖的水漫到她腳邊時她打個顫,知道不一會兒水就齊到她裸露的陰部了,她還知道凱蒂亞和男爵會看她的反應。

  她希望她的陰毛不要太厚太黑。凱蒂亞有一塊淺黃色的三角區,一切都暴露無疑,而卡桑德拉的則像一片森林,掩隱了一切。

  「來呀,來呀!」男爵催促道,拉著她一寸一寸往深處走,當水齊她外陰唇時,她深吸了一口氣,他則朝她哈哈大笑。他的手移到她的腰間,把她晃晃悠悠地推進水裡,而後讓他站定下來。他自己的膝微微彎曲,這樣他們可以貼面而對了。他把摟住她腰的手張成八字,撫弄了她的屁股和上腹部一陣之後,乘她毫無戒備,奮猛地把她拉向他,這樣她就站不住了,兩條腿滑倒在他的兩腿之間,仰面躺進水裡,她的乳房露出水面。

  「來呀,看啦,凱蒂亞,」他大聲喊道。

  卡桑德拉掙扎著站起來。「不可,」她聲辯道,而他只搖頭以示她別動。「平靜點,卡桑德拉,感受感受水的溫暖吧!感受它正在搖蕩你、觸摸你、包裹你,這種滋味不是挺好受嗎?我對水自有一套理論。我認為我們和水有自然的密切關係,因為我們胎兒期是在羊水裡度過的,我們的身體想在水裡度過一生,可是進化使我們不能如願。沒關係,在我們自家的游泳池裡我們可以盡興了。」

  他的聲音總是那麼平靜,在他與她對話時,由不得她不放鬆自己。

  她的腿在他身後浮上水面,這樣,就靠他的手抱著她了。他的手摟抱得很緊,甚至連他向她迂迴過來也沒鬆手。

  凱蒂亞游得很快,飛快朝他們游過來,踩著水,站在俯臥水的卡桑德拉身旁,她對她的發育得不很成熟但卻明顯膨脹惑人的乳房一臉不屑。男爵朝她點點頭,她開心地低下頭去溫柔地吮吸卡桑德拉的一只奶頭,同時注意到那上邊有細小的碰傷,很明顯男爵前晚已經玩弄過這兩只乳房。

  卡桑德拉恍恍惚惚地躺著,聽任溫水浮托著她。她的身體很放鬆,比她自己了解到的更有活力。雖然她知道凱蒂亞的嘴在她的乳房上,她也不在乎,因為男爵的手摟抱著她的身體,凱蒂亞的嘴給她的那種快感,幾乎跟他前晚給她的那種感受一樣強烈。

  「她很興奮,」男爵說,「吮得重一點,她喜歡那樣,是嗎,卡桑德拉?」

  卡桑德拉深嚥了口唾沫。她不願意他跟她說話,這樣弄得一切都太真實了;她寧願在夢境中徜徉,假裝在那種情形她是不由自主的。

  「告訴凱蒂亞你喜歡她吮得重些。」他連催她說,但卡桑德拉閉著眼一聲不哼。

  「不聽話。」他罵道。凱蒂亞見她情夫給他行眼色,就迅速地拿尖銳的細牙「突」地一口咬住了那只精巧的奶頭。卡桑德拉受驚了,猛地一掙,男爵手一鬆,這樣她一下子沒進水裡,幾秒鐘之後冒出水面,又是喝又是灌了滿嘴滿耳滿眼的水,這一驚可是不小。

  男爵一點也沒給她喘息的時間,而是兩手伸進她的腋下,拖著她仰面游向深水區,凱蒂亞也一旁跟著游,揮動的手就觸到那年輕女人的腳。

  一到深水區,卡桑德拉被推拉到池邊,背抵著池沿,「把你手臂擱在池邊上,讓你的腳在你面前浮出水面。」男爵在旁指示,語氣很生硬。

  這一次卡桑德拉乖乖地照辦了。

  「好!」他也往池邊擱上一只手臂,靠著她的,騰出左手到她屁股下,扳起她下身,讓它露出水面。「讓她就這樣,保持不動。」他對凱蒂亞說。他游開去,轉了一圈,在卡桑德拉兩腳間鑽出水來。

  「睜著眼望著我。」他對她說,不讓她垂下眼瞼。看到那兩只眼「忽」地張開,他很高興,就在他們腳下的池底正好有盞燈,這盞燈襯映出這女人修長的顫抖的四肢,黑乎乎的陰部三角區刺激他,遠勝他所期望的。她的嘴緊閉著。他開始揉捏她的小腿肌肉、她的腳踝,這時他見她的嘴微微張開,可以看見蒼白嘴唇間的門齒。「向上拉一點,」他吩咐凱蒂亞說。待卡桑德拉的腹部完全露出水面,他低下頭用輕柔如初的吻蓋著她的小腹,同時他的兩手抄到她身後,用力地揉捏她的兩片屁股,這個動作更使她的肚子更緊地貼在他嘴邊。

  卡桑德拉覺得她身子發沈,再一次聽到心臟在耳邊「咚咚」跳。她的小腹似乎繃得過緊。由於男爵劇烈的揉捏,水波不斷不斷蕩滌,沖刷她的陰戶,那地方在隱隱作痛。

  「翹起妳的腿,卡桑德拉。」他對她柔聲說。

  「你手重!」她低聲嘰咕道。

  他微微一笑:「你必須翹起你的腿,你還想讓凱蒂亞舔你的奶頭嗎?」這種想法幾乎使人難以遏止激動。卡桑德拉用央求的眼神望著他。「求她吧,」他指示說。

  卡桑德拉扭過她沈重的頭,對那等在一邊的女人央求說,「請再舔舔我吧。」凱蒂亞笑了,照她所求做了。

男爵瞪著卡桑德拉的黑眼睛,看見裡面飄過渴望與淫蕩,他的激動更似乎是在折磨他自己。他記不起來上次是什麼時候他的睪九如此發脹過,他的陰莖如此難耐地悸動。但他很能克制不讓他過於倉促。

  將近有半個鐘頭,他和凱蒂亞不停地挑逗、刺激卡桑德拉。她仍舊躺在溫水裡,她的頭靠在池邊。他們集中刺激她的乳房、脖子、耳朵、雙腳,腳踝和小腹,但對腿襠裡燥動難耐的區域卻視若不見。儘管他們知道那地方才能有極至的快感。雖然她竭力聽從男爵不斷的命令而翹起腿,卡桑德拉總忍不住動來動去,隨著他們嫻熟的手指和嘴,刺激她易感的身體,她更是愈發動得凶。

  最終男爵老練的眼睛把她滿臉羞紅和失望的委屈的表情,以及她身體的一目了然的動作都看在眼裡,這一切都告訴他該進一步了。他和凱蒂亞把卡桑德拉從水裡拖起來,讓她躺在大理石地面上。

  離開令人消魂的溫暖的水池,突然停止了性挑逗令她詫異,她大叫了起來。男爵迅速地出現在她身邊,用浴袍給她擦身,然後抱起她,帶她穿過泳池邊上的一扇小門,進入一間溫暖如春、燈光柔和的房間,房子的中間擺著一張低矮的奢華的大床,床上僅鋪著一床波斯毛毯。卡桑德拉從毛巾袍裡脫出身來,一頭癱倒在那張肉慾之床上。「來吧,」男爵滿意地說,「這才算真的開始。」

  他在卡桑德拉腳跟邊坐下,仔細地分開她的腿,讓他的手指在她的腿股內側撫摸,就像他先前做的那樣。她覺得毛毯摩擦著她痛楚的肉體,這種感受就在她的下腹部下,不由她不收緊肌肉,對那部位的任何一種接觸都是令人愉悅的。

  「不。」男爵的聲音打破這種愉悅,她迅速地放鬆她的屁股。「會更好,等待總會更好些的,我的心肝,雖然我們理解妳的難耐,不是嗎,凱蒂亞?」

  聽他說這話,卡桑德拉扭轉她的頭巡看屋子四周,看見凱蒂亞正在那裡觀看他倆,她自己的手自動地撫弄她那鼓起的乳房,乳房上有一對碩大的奶頭。

  「我不喜歡她在那裡,」卡桑德拉嘰咕道。男爵笑笑。「她非得待在這裡嗎?」卡桑德拉又問。

  凱蒂亞望著她的情夫,他是否又會像前晚那樣提防她感到緊張而驅她離開。如果這次他這麼做,她就要頂撞一次了。她實在臊動得難耐,離不開了。她也知道他會希望她留下來。略作沈思,他對卡桑德拉點了點頭說,「當然她會待下來。這不僅只為使你快樂,記住?」

  卡桑德拉記不住:如果這不是快樂,她就不知道這是什麼了。她困惑地看著他。

  「想想,」他催促道,「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他的手移上她的腳,撥弄著她的陰毛。

  他手指的挑逗使得她神魂顛倒,她所有的知覺似乎只集中在兩腿之間。她只想被撫摸,她的無法滿足的興奮燒灼著她的身體。她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他要的答案。她正在竭力去想,可他手的摸索範圍更大了。他低頭吻她的腿襠,同時手指仍不停地摩擦她厚厚的、黑乎乎的陰毛,就像柔風吹過。

  「這是處罰!」她終於結起了斷掉的思緒。「我用早餐遲到了,這就是對我的處罰。」

  「對!對!」

  他非常仔細地分開她的外陰唇,第一次看到精緻的嫩紅的內陰唇,他喜歡挑逗煽情,直到她迫不及待的時候。一股細細的粘液從那窄窄的陰道口裡滲出來,她的陰蒂還不曾勃起,而且她如此緊張,所以他知道挑逗的時間比他在泳池裡想像的要長些。

  「放鬆,卡桑德拉。」他圓滑地喃喃道,「躺著別動,讓我告訴你男人對女人做些什麼。」

  卡桑德拉想放鬆,想要他做些動作,隨便什麼動作,他用他那細膩的、冰涼的手指觸摸她的繃緊的、痛楚的肌肉,使她禁不住想起保羅,他的急躁的手總是怎樣弄得她生疼而提不起興;除了失望和掃興,他們的造愛沒什麼技巧。她不想讓這迷人的男人失去研究她身體的興趣,所以竭力克制著。

  「這沒什麼好玩的。」她的聲音低得他只能聽見一字半音。

  「當然這會好玩的,」他肯定地:「相信我。」他瞄了一眼他的情婦。那女人轉身飛快地走向靠牆的一只小冷藏櫃,拿給他一只高高的按鈕式的噴霧筒。他從她手裡接過來,按出一小團泡沫在手掌裡,另一隻手的手指在泡沫裡沾沾,便開始輕輕地由上而下地抹擦卡桑德拉的陰道。

  意想不到的涼意使她平躺的肉體為之一震,她竭力想坐起來。「不,躺著躺著,只是用點潤滑液,等我們交合時給我們幫點小忙。」帶著極大的耐心,他把那種粘糊的混合液給他那部位全都塗抹一遍。繞著她正腫脹起來的陰道口壁又塗上一圈,然後低下頭,用舌頭把潤滑液舔去,弄得她在床上一陣狂顛,令人驚奇萬分--竟能從床上彈起。

  雖然她知道這種動作是無意識的,凱蒂亞滿心希望男爵去懲罰卡桑德拉,然而他只是偷偷朝她抿嘴一笑,當他看她竭力想要維持住先前的靜止,他高興點了點頭,「好極了,我的心肝,你是個聰明的學生。」凱蒂亞皺了皻眉頭,等著看那強壯的屁股開始扭動,她無法忍受的動作,讓她看這種扭動無異於是在懲罰她。

  卡桑德拉直瞪瞪地望著白花花的天花板,想著她和保羅在他們的婚床上做了些什麼,怎樣把那情形和她現在的這一切聯繫起來。她的乳房如此敏感,它們甚至對她頭頂上方的空氣運動都有反應。她的脊椎、她的腿肚,在波斯毛毯摩擦下生疼,男爵嫻熟的正在蹂躪她痛楚肌肉的手感到了她小腹在拼命繃緊。她覺得好像該和她勃發的情慾相匹敵。

  男爵舔陰道口的潤滑液,稍待讓舌頭在陰道口上轉了一圈,這下更撩起她的慾火,她努力著試圖避過身去,可他的手抓住她的大腿,使她動彈不得。所有的潤滑液都沒了,他讓凱蒂亞繞到他身邊。讓她穩住這年輕女人張開的腿,與此同時,他集中精力發現和撩逗起那細小的陰蒂,這樣才能最終把她推向性高潮。

  凱蒂亞也很與奮。從她喘氣的樣子他龍聽出來;從她鼓脹的乳房上看得出來。乳峰間有濕漉漉的汗液滲出來。他用眼睛示她別出聲,一邊細心地插進一根細長的手指到卡桑德拉陰戶裡,幾乎令人覺察不到地左右移動手指,等著潮濕的粘液沾上它。

  很快她的粘液流出來了,最終當凱蒂亞繃開她的外陰唇,卡桑德拉的陰蒂也終究顯示了出來,男爵熟練的照拂,使得那原本顯而不露的陰蒂激動地腫脹起來。他一手摸著她的緊繃繃的抖動著的下腹,手在那地方撫摸著、欣賞著陰蒂四周的肌肉拉緊後,那顆肉粒也跟著勃起。卡桑德拉的屁股始而扭動起來,急促地喘著粗氣。「摸你自己呀,卡桑德拉。」他溫和地對她說,「把你的手放在你的奶子上,挾你的乳頭,揉搓它們,就像你喜歡我做的那樣。摸呀,搓呀,快!」

  他的話激起她不再猶豫。她的手伸向她膨脹的乳房,急切地抓住乳房,就像孩子抓到奶瓶。她的順從,她手摸乳房無一點技巧,卻通過自摸乳房得到明顯的快感,這些都使他為之振奮。

  仔細地,他繼續熟練地、間接地操縱她的與奮中心。她的屁股扭動得愈發劇烈,差不多「騰」地從床上彈起。她的腹部繃得如此之緊,使他看上去也覺得突出,繃緊的皮肉令他興奮,凱蒂亞在撩逗他,他感覺她的手朝向他悸動的陰莖移過來。他猛地回過臉去,看他一臉怒氣,她只得迅速地抽出手。

  「別動,卡桑德拉。」他又說了聲。那聲音裡的溫存是凱蒂亞從前任何一次性遊戲到了這一階段從未聽到過的。她「刷」地朝他看了一眼。那個小婦人已被玩弄得可以了,他倆都明白這一點,這種玩弄對她那未曾經歷過的身體是過份了些。她的神經末稍再接耐不住了。

  男爵淺淺一笑,放鬆了對她恥骨的壓力,很快地讓他的手滑下去直戳到收縮的陰蒂,光是通過用細巧的觸摸那塊肉粒來駕御她的癲狂。她需要更多些這種挑逗,她用令人聽上去欣喜的痛苦的聲音呻吟著。

  「閉口。」凱蒂亞興奮得發抖,忍不住替他說。這表明她是多麼喜歡玩這種性遊戲。沒等他開口,她就遞給他一恨長長的尖尖的羽尾,那是最後一個節目。他仔細地在她的陰道口的熱乎乎的粘液裡迅速地旋轉著那根羽毛,然後他又撥弄那塊顫動的、撩人的,過於激動的肉粒,使得卡桑德拉的頭更為狂熱地晃動,一陣狂躁之後又陷進毛毯,連極度與奮引起的「哼哼」聲也沒有了。

  羽毛觸到陰蒂時,他反而猶豫了,凱蒂亞深嘆一口氣,在一邊觀望、等待。雖然從他慢不經心的手上看不出什麼,其實男爵也興奮到了崩潰的極點。他知道床上那個女人正在奮力想按他的常規行事,卻是難以做到:試圖用新消耗的敏感來約束肉體。

  過一會兒他就要讓她跌入痛苦的深淵,即使在最可怕的惡夢中她也不曾夢到過。

  凱蒂亞更大地撐開卡桑德拉的外陰唇,讓陰蒂暴露出更多,正如他所希望的。性興奮高潮一過,陰蒂就開始收縮。他彎下腰,對著床上玉體橫陳、手腳大開、震顫不已的人兒說:「忍著點,卡桑德拉,用力讓身子壓下去,擺好姿勢讓我看。」

  她只覺得她的肌肉正在緊著往裡收,連神經末稍都收縮成團了。這些神經像繩索緊緊綑綁住她。她掙扎著照他說的做。他從旁不無欣賞地看著。她服從的結果使得陰蒂又再次膨脹出來。完全暴露給了那根毫不仁慈的羽毛。

  他迅速地、靈巧地用羽尾刷著卡桑德拉最敏感的部位,在那種含苞欲放的花蕾上繞了個圈兒,而後又將其整個罩住。她的肉體像是受到電擊似彈跳起來。

  凱蒂亞知道該怎麼辦,一頭橫倒在卡桑德拉膝上,但是先前還是昏昏欲睡的女人的上身拼命地晃動起來,屁股在床上上下彈跳,張開嘴,情不自禁,極度興奮地尖聲叫起來,幾乎隨著極度性高潮的到來而過於緊張,遭受過惡魔折磨的神經終於可以宣洩一下了。

  男爵看著她的肉體仍在不停地扭來扭去,他不願意她並攏大腿妨礙無情的羽毛插入。他不停挑逗煽情,直到她最後一聲叫喊消失,這種快樂開始變成痛苦,那時,只到那時,他才停上。

  卡桑德拉大汗淋漓地躺在那裡,雙眼緊閉,頭髮濕漉漉貼著頭皮。凱蒂亞嗲聲嗲氣地對他說,「她動了。」話裡流露出滿意。「呵,多麼動人的懲罰 啊。」

  他略帶與趣地看了看她,「我倒是寧願你那麼說,我親愛的凱蒂亞。不幸的是你似乎已經忘記你答應過不作聲的。對你犯規的懲罰是開除出局,現在就走吧。」

  凱蒂亞瞼「刷」的紅了,現在該是最適當的時候,現在應該是他讓她開始重新煽起那渾身抖動的女人的性慾的時候,很快她就會發出尖叫,無助的神經就會真的想要,凱蒂亞自己就喜歡他們的第二次,勉強的如坐針氈的性高潮經常弄得她們抽抽泣泣。性高潮讓你承受多少痛苦也讓你享受多少愉快。

  「不,請不要攆我走。」

  「別哀求,凱蒂亞,我討厭那樣,立刻就走!」

  「我要不要叫彼得來幫你?」

  他揚了揚眉,「你認為我需要人幫忙?真是門縫裡瞧人,你小看我了。」

  「但是,底埃特……」

  床上的卡桑德拉蠕動著,哼哼著,男爵用讚許的目光掃了她一眼。毫無疑問她是再也按耐不住了,她會滿心迎合他的。他確信這一點。他不打算讓凱蒂亞待在那裡看他們的下一步動作。他伸出手去朝著凱蒂亞發繃似的大奶子上狠命地捏了一下。她的奶頭痛得硬挺了起來。

  「快滾出去,」他不容置疑地說。她帶著滿腹的委曲,抹著淚離他們而去。

  底埃特.馮.瑞特溜上床,把那癲狂的女人壓在身下,那女人眼神定定地看他。「抬起你的屁股,」他急切地下了指令,拖下一只小枕頭墊在她的兩片屁股下,「很好,盤起你的腿,把它們擱在我腰上。」她覺得很難照辦,她的腿太重了,一點也動不了,可出乎她自己意料,她居然還能照他的要求的做了。她的小腳踝在他背後交叉著,他壓低了身子,稍加猶豫,隨後將他的膨脹許久的陰莖一下子戳進了她的溫乎乎緊繃繃的陰道。

  卡桑德拉的驅體像是在浪尖上顛簸,由於他的插入,她的神經又開始復活,她覺得歡樂的火花從肚臍裡竄出來。他略作等待,扭擺他的屁股以刺激她陰道的內壁,那裡是她的興奮點之所在,這時他也快到性高潮了,不能再等,雖然他嘴裡吶吶地說著「睜大妳的眼睛」,他自己卻閉上眼睛,實實在在熬不住了,任由自己完完全全達到了快活的極點,越戳越重,感到她的身體隨著每次插入在一伸一縮。他喜歡他插入時,她由於受力而發出歡愉的喘息。最終幾乎是忍無可忍地感到他的那股溫乎乎的精液從他體內奔湧而出,灌進了被壓在身下、興奮不已、喘息不止的女人的體內。

  這是他數年來最為興奮的一次,從頭到腳讓他快活得顫抖不已。他很是驚奇,居然當他自己的體液滑進她的體內時,他自己也會樂得鬆了口氣。這回他放鬆了自己一直處於興奮緊張的身體,就像早幾分鐘讓她放鬆一樣。在他的身下,卡桑德拉用屁股緊頂他的屁股,想追尋第二次快樂的降臨,這種熱切的欲求,弄得他手指腳指都痙攣了,而此刻他卻癱軟在她的身上,她對他的性高潮退卻之後的作為全然無知。

  他身體發沈,她倒不介意,只是躺在那裡享受著被男人肉體壓著的樂趣。

  當男爵終於恢復了他的知覺,他驚訝地發現他還壓在那個女人身上,他迅速從她身上滾下,轉過身,努力清醒下頭腦,「下次你將學會分享你的快樂。」他說。他的呼吸又恢復了平靜。

  卡桑德拉聽到那句話,但卻不全懂那意思。「分享?」她問。

  「當然。你天性淫蕩,我的心肝寶貝兒。剝奪別人從中取樂的機會是極端自私的。還有,我們得發展你的自控能力。你今天表現得不錯。但以後你要再做錯什麼,還是要受到懲罰的。」

  卡桑德拉真的聽進去的只是「我的心肝寶貝」這幾個字,她也顧不及其他了。這份愛意對她是盡夠了。這幾個字,她曾聽他對凱蒂亞說過,在他們今夜令人銷魂的性愛遊戲中,她是第一次聽他對她這麼說。她相當肯定那幾個字裡有特別的含義,等於可以肯定她也可能與他建立特別的關係。她得學會成為他的專寵,因為他喜歡用春藥,她知道她不可能從別的男人那裡得到這份快感。她也知道凱蒂亞肯定也有這種想法,而在他生活中不可能有容下兩個女人的空間。

  「為什麼你非要你的孩子們按規定的次數使用盥洗間?」她睡意朦隴地問。話題一換,使他頓感突兀。

  「她們必須能夠控制她們的身體,如果我領她們去看戲或看芭蕾,我不想要她坐立不安、滿地亂轉,要求我領她們去盥洗間。她們的膀胱和肛門必須盡早控制。這是訓練的問題。」

  「那麼我想我短時間訓練不出她們達到這種要求。假設你讓她們多喝了一點,怎麼辦呢?」

  男爵想起了阿比蓋爾,對她微微一笑,「那樣,我親愛的卡桑德拉,不就成了難以容忍的挑戰了嗎,這倒可能會產生令人激動的效果,將來你會有機會發現的。」他臉轉向她,用手狠命壓她的肚子,「你覺得今天這部位怎樣?能興奮兩次嗎,像連著懪發兩次那樣?你會發現你能靠本能駕御,歇斯底里地發作,卡桑德拉,教你作愛是我生活中至今為止最大的快樂之一。」

  卡桑德拉哆嗦著坐起來,她不知道她還能找出什麼比今晚的感受更為強烈的。他看到她眼裡的疑雲,「我們才開了個頭,我的親愛的,我們面前還有一條長長的其樂無窮的路--你不是想和我女兒們相處嗎?」

  卡桑德拉看著他深綠色的眼睛,覺得她的血再次在血管裡奔騰。「是的,我願意和你的女兒相處下去。」她平靜地說。他爬下床,離開她,看著她赤條條坐著,在性滿足之後,整個胴體仍在生輝,他讚賞她的自控能力。

  「我沒搞錯,」他讚許地喃喃自語,「你是我們家一份不可多得的財寶。晚安。卡桑德拉,如果你餓了話,晚餐可以送到你房裡去。下次什麼時候我們再在屋外吃飯。」

  獨自一人坐在床當中,卡桑德拉感覺到男爵的精液正從她兩腿間滑出來,她才明白了剛才在這裡發生了什麼,她再不願意離開他了。僅兩次來,她已經更多地了解她自己,從前她不會相信這些都是可能。雖然她意識到她在這裡待的時間越長,她就可能會發現要面對越來越多的無法接受的事實。但她並不在意,她渴望學會他教給他的一切,孩提時代她家教嚴謹。男爵才是那種她真正需要,能夠滿足她的男人,她再也離不了他了。

  第五章

  還不到六點,男爵靜靜地立在卡桑德拉臥室的一隅,看著她睡。她長長的黑髮披灑在枕頭上,她的膀子優雅地搭在被頭上。他的脈膊加快,一步跨到床前,匆匆瞥了一眼窗帘軌上微微閃光的小紅燈。他知道凱蒂亞正在注視著。她在那裡能觀察得很清楚。他只希望能像她一樣整天待在房間裡。但是無論怎樣,等待著直到夜深,能夠看到卡桑德拉在下一幕性遊戲中的表演也不錯。他知道他太貪她帶來的歡娛了。

  他用手去刮她的臉頰,卡桑德拉稍稍動了動,咕噥自言了兩聲。「卡桑德拉,醒醒。」他對她急切地耳語。她勉強地睜開眼,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在泳池裡演過那一幕之後,她該是多麼疲倦。他搖著她的肩膀,「快,醒醒!」

  竭力地拂去濃濃的睡意,卡桑德拉努力睜開眼睛,欠起身來,「怎塺啦,孩子們怎麼啦?」

  「孩子們都好。我得出去了,抵晚才回來。在我走之前,我得讓你擁有一件東西。」卡桑德拉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想知道數小時作愛之後,他怎麼還會是這麼精神,瀟灑齊整。這種想法使她一下子聯想起一切,並且意識到她正從她睡袍的開領處往下看。她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那是什麼?」她問,無法想出還有什麼在更為動情的時候,凱蒂亞可能沒有給過她。

  出乎意料之外,他一把掀掉她身上的被子,驚得她倒吸了口氣。「把你的睡袍撩到腰上去,」他又下了指示說。她仍然似醒非醒的,無論怎樣,她還是自動地照他的要求撩起了睡袍。她的手在腰間移動,撩起綢質的睡袍,她感覺到綢袍從她修長的腿上溜上來超過肚子,讓腰以下軀體橫陳在他眼前。

  他扭亮床頭燈。這樣他可以更清楚地看著她,「現在轉過來,橫躺著,腿撐開,」他知道這樣可以給潛攝鏡一個最好的角度。

  卡桑德拉的肚子已經激動地扭動起來,由於他昨晚的垂顧,她兩腿間的肌膚仍感疼痛。她不能保證她還能又一次忍受如此拖延、如此愉快的調情。

  不用她費心猜測,他跪到了她兩腿間的地板上,瞥了一眼手錶,他也擔心開會遲到。他在兩腳間抬起身來,她聽到了一陣咯哩咯塔聲,她警覺地抬起身,試圖弄清楚他正在幹什麼。男爵攤開手,她看見他的手掌裡握著兩顆小球,由一根細帶拴在一起。她試圖並攏兩腿,但他的手猛地將它們分開,「別傻,這兩個球叫娛性球,準備用來在我不在時不斷激起你的性慾。」

  「我不想要不斷的性慾,」她申辯道,「我還得照看孩子。」

  「今天我要你興奮,給我開開你的腿,閉上你的嘴,如果你堅持給我找麻煩,我就讓凱蒂亞在我不在家的時候來調教調教你,我想你一點也不會喜歡。」

  卡桑德拉知道得很清楚,凱蒂亞會恨樂意利用這個機會的。她搖搖頭躺下去,再無半點抗拒。在他們的臥室裡,凱蒂亞咬著下唇,卡桑德拉不再違逆底埃特,弄得她十分惱人,一整天她都渴望著拿她出氣。

  再說在卡桑德拉的臥室裡,男爵擠出一點潤滑霜在手指上,細心地抹到卡桑德拉的陰道口上。他知道肌膚有了痛感,就不能指望到夜間再對此處使加壓力了。這種油霜又涼又滑,卡桑德拉覺得自己張開,想要他搞了。他等了幾分鐘,手指在這細膩嬌嫩的肌膚上輕輕滑動,磨磨蹭蹭拖了好一會,然後從邊上張開她的陰唇,把兩只小球塞了進去。

  由於冰涼的金屬球在她陰道裡滑動,卡桑德拉不由得氣喘吁吁起來,本能地收緊肌肉。「我的親愛的,這兩個球會強健你的骨盆的肌肉。」男爵柔聲地說,勉強使她釋然。「這兩球將會拓寬你的子宮頸,那顆小小的易感小花苞就會含苞欲放。我還要讓你穿些特殊內衣、緊身短褲,一走動,就緊緊箍著你,給你增加快樂。坐起來,讓我看你是怎麼設法處置的。」

  她從床上跨下腿來,站到了他的面前,她一站起來,睡袍又落了下來,蓋住了一切,他不耐煩地噓了聲,伸手一把拉下領口結帶,從她身上把那件睡袍撕開。

  「好吧,在屋裡轉著圈走,卡桑德拉。」她聽令而行,覺得那兩只娛性球重重地墜在她的陰道口,她很怕它們會掉下來。「彎下腰去觸你的腳趾,」他柔聲說。她又照辦了,立刻覺得兩腳之間的肌膚被拉扯著,「好,最後,坐到地上去,盤上腿前後搖動身體。」她嘴乾腹脹,只得照他所說去做,體內幾乎立刻「騰」地竄出一股壓力,氣頂到了喉嚨。

  男爵看到她上唇冒出細密的汗珠,「嗯,夠了,再站起來。好哇,你已經體驗到效果,你彎腰,你搖動,效果格外明顯,然而就球本身,還不足以使你興奮,我並不指望有了它們,你就能有最大的滿足,那樣我會掃興。」

  卡桑德拉懇切地看著他,「我這樣站著,覺得它們似乎要掉下來,如果真掉下來怎麼辦?」「如果掉下來,你就得挨罰,但沒有理由害怕,你得不時地收緊骨盆托著它們,這樣會覺得愜意,又不讓它們掉出來。這兩個球很輕,過一陣子我們得進一步放重的。提醒你一句,排空你膀胱時,小心別讓它們鬆得滑下來,這需要有一點技巧。我相信你會設法不叫它們掉下來的。」

  她站在他面前,渾身肌膚又是愉悅又是戰戰兢兢。他交給她一條緊身褲裙,鋀褲裙緊緊裹著,再加上娛性球從中作祟,挑起她的慾火,使她感到陰道口已經濕乎乎的了。

  男爵知道得很清楚,這一整天她的肉體會是多麼激動。他已經預料了她身體的反應。她泣紅的臉、膨脹的乳房讓他暗自得意,現在可以想像她一整天性高潮欲來不來,不斷興起、又不能滿足她的新近才開化的肉體的欲望。

  「親愛的,好好享受你的白天吧。他體貼地說,說過也就走了出去。可憐的卡桑德拉留了下來,渾身震顫,她意識到不可能再睡得著,但是還得試試轉移她體內燒灼的情慾。

  七點鐘,她走進孩子們的房間去照看他們。她心裡原以為她們計劃好平靜地度過一天。她們可以在草地上有一塊遊戲區,那裡有攀爬木架,溜梯,盪鞦韆來打發掉上午,下午她安排彼得開車帶他們去商店,這樣孩子們可以喝一次奶糊,給她們在奧地利的祖母挑一份生日禮物。下個星期老太太七十歲。

  一切都被她走進孩子們的臥室後看到的情景攪了個底朝天。克瑞斯蒂娜的床上蓋墊都被揭走了。她穿著晨袍坐在靠窗的桌上玩她的娃娃。海倫娜坐在床上,眼裡激動地發亮。

  「克瑞斯蒂娜尿床了!」她快樂地告訴卡桑德拉,「爸爸真的發火了,露茲得在她房裡待一整天。」

  「大多數兩歲的孩子都會尿床的。」卡桑德拉又說了一遍加以確證。但是海倫娜和克瑞絲蒂娜似乎都不在乎這件小事。「露茲讓她多喝了水,那是她的錯,」海倫娜解釋說,「爸爸說露茲她畢竟受過訓練,她應該知道得很清楚,她哭呀哭呀不住地哭,可他對她發了很大的脾氣。」

  「是你跟她多要水喝的嗎?」卡桑德拉間克瑞絲蒂娜。

  克瑞絲蒂娜抬起臉,「媽媽給我喝多多,」她笑容可掬地說:「媽媽還多多親我。」

  海倫娜的眼睛盯著卡桑德拉說,「你會讓她多喝嗎?」她問,叫人難以回答。

  「如果她喝,我可能會。」

  「那麼你也會被關在你的房間裡一整天,撈不著去騎馬,你願意嗎?」

  「騎馬?」卡桑德拉在海倫娜的床邊坐下來,感覺到光滑滑的娛牲球在她體內

  滑動,撐開她的子宮,牽動著她陰蒂周圍的神經。她繃緊她的體內肌肉,使她驚訝的是一陣突如其來的快感上升到她的腹中心,在她的小小的興奮點邊緣忽上忽下。她並攏雙膝,努力打消這種感覺。

  「是的,騎馬,」海倫娜又說道,「爸爸說我和克瑞絲蒂娜今天可以騎我們的小馬的,也給你備了一匹馬。彼得在那裡保護我們不摔下來,他認為妳會喜歡騎馬的。」

  男爵幾近惡魔似的殘酷把她的心撕得粉碎,他肯定知道很清楚,騎馬會對她的身體產生什麼效果。他已經跟她交待得很清楚了:肯定達不到高潮以抑制她的興奮,這是難以忍耐的,好一陣她只想哭。

  「這樣是不是很好玩 啊?」海倫娜固執地追問。

  「是的,」卡桑德拉朗聲答道,「好玩極了,我都等不及了。現在我們好餓哇,我們可不想用早餐遲到。」

  「今天沒關係,露茲不會告密了,因為她不得不待在她的屋裡。我想我該穿我的工裝。」

  「我可不能肯定你現在就能穿,如果我們下午去騎馬,那麼上午你們就得去給奶奶買生日禮物,你們的爸爸可不願意你們穿工裝去商店。」

  「今天上午我們不去商店,我們去伊姆吉家,她是我的朋友,她媽跟我們媽媽是朋友。爸爸告訴我們今天上午去她家,在她家我們可以穿牛仔裝,一直都在院子裡玩,牛仔裝結實耐磨。」

  卡桑德拉知道海倫娜並沒意識到今天白天因為她父親另有企圖,而作了重新安排,卡桑德拉被處於可能是最糟糕的境地。恰在同一時刻,她發現她自己近乎討厭這四歲的小女孩的老成,完全一付她父親絕對自信的神情。

  「你爸今天肯定是為你們費心了,」她說,海倫娜靈敏的耳朵立刻聽出話中的譏諷意味。

  「我要告訴他你說了什麼。」她聲言,她在穿她的深顏色的工裝服。「我告過阿比蓋爾的狀。」

  「這會讓我驚奇,他會聽你的,說謊對年輕女士來說不是件漂亮事。」

  「哦,我也挨過罰,可這樣做值得,因為她也挨過罰。我告了她,弄得她哭哇哭哇一連聲大哭。我們倆都恨阿比蓋爾,雖不像恨凱蒂亞那麼厲害,但也差不多。」

  「你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卡桑德拉說。她被小女孩語氣裡強烈的感情色彩所震懾,「恨是一個很重的字眼。」

  「我懂,我懂,媽媽說過恨任何人都不對,但你看她又怎樣了呢?我想恨我就恨,爸爸就是這樣。」

  「是啦,對男人又不同啦,再說他是個大人 啊,來吧,快點,克瑞絲蒂娜,把娃娃扔一邊,做個聽話的好姑娘。」

  克瑞絲蒂娜聽話地照著做了。「媽媽被殺死了,」她嗓音甜甜地說,這時她就坐在無舖蓋的床上,伸出一隻腳讓卡桑德拉給她穿襪子。

  聽此話,卡桑德拉吃了一驚,不由得手停在半路,「她不是被殺,她死了。」

  「來呀,快點吧。」海倫娜大聲慛促,「我要吃早飯了。」

  早餐一吃完,一個對卡桑德拉來說是新面孔的駕駛員一下子就飛快地把孩子們送去她們的朋友家了,沒幾分鐘凱蒂亞走了進來,今天早晨,她下身著上緊下鬆的料紋喇叭褲,上身穿一件明黃的收腰無領套衫,這樣使得她豐碩的乳房更為聳出。

  「恐怕露茲正在受罪。」她語氣甜潤地對卡桑德拉說,「有一人缺席,就混亂,但底埃特堅持這麼做,你想你能重新鋪一下克瑞絲蒂娜的床嗎?我知道那不歸你管,但……」

  「行 啊,沒問題,」卡桑德拉立即就答應下來。

  「真好,等你鋪好床,我們給露茲送點吃喝去,我不願意想著她獨自一人躺在她房裡,連杯水也喝不上。」

  卡桑德拉直覺得詫異,凱蒂亞也有正常人的情感,但她喜歡露茲,也就沒往深裡去想,點點頭同意了:「那可是好事。我還相信男爵也沒有不准她吃喝的意思。」

  「你真是這麼想的嗎?好奇怪唷。」

  直到卡桑德拉用乾淨的床單給克瑞絲蒂娜鋪床時,才清楚這份活要彎多少次腰

  ,伸展多少次身子。每次彎腰,那兩只娛性球在她體內滑動,娛弄她的神經,使她下腹震動,緊張;她的緊身褲裙施加的壓迫更加明顯。甚至在性慾最盛時,也從未能達到高潮到來,然後釋然的極樂。直到鋪好床,卡桑德拉幾乎已難受得涕泗橫流了。

  從卡桑德拉顫抖的手、淚水盈盈的眼睛,凱蒂亞了解到那兩只球暗地起的作用有多了不起。她朝她嫣然一笑,遞給他一只托盤,托盤裡放著一大壺冰水,大口雕花玻璃杯。「拿著,送給可憐的露茲去,彼得,你有鑰匙嗎?」

  彼得穿著一身貼身斜紋布工裝,敞著懷,一言不發地跟在凱蒂亞身後。手上有一把小鑰匙:「是的,夫人。」

  「好極了,那麼我們就去吧。她見到我們會恨開心的。」

  卡桑德拉覺得凱蒂亞對露茲過於熱心了。這屋子畢竟很大、很舒服,至少是等於放了露茲一天的假期,但她們爬上頂樓,那地方此卡桑德拉住的地方暗得多,彼得用鑰匙開了門,他們走進了昏暗的房間,卡桑德拉開始覺得更神經質了,凱蒂亞的激動讓人擔憂。

  關上門,這屋又與世隔絕了。一開頭很難看清床的輪廓,漸漸地當卡桑德拉的眼睛適應了屋裡的昏暗。她終於看清窗下一張又窄又長的、高高的、有著鐵床柱的床,床上四肢展開,臉朝下的人就是露茲。

  「猜猜,我們給你帶了點什麼,露茲?」凱蒂亞說,她壓低她的聲音,把這種聲音調成細細的耳語,「我們給你帶來些喝的。」

  卡桑德拉在沒有地毯的地上走來走去,這屋子跟她的沒法比,她的屋子寬敞、奢華、愜意。卡桑德拉走過去把托盤小心翼翼放在她的床頭。厚厚木門的縫隙裡,透進一縷光亮,聽到「呀」了一聲,卡桑德拉這才發覺露茲不僅赤裸著身體,而且她的手腕和腳踝都被用手帕捆紮在四支床柱上,同時攔腰捆在一根厚厚的皮帶下,皮帶無情地捏著她的肉體,皮帶固定在床櫃邊的小圓梢上。

  那年輕女佣的屁股被皮帶捏得蹶了起來。彼得終於開亮了一盞昏黃的燈,這盞燈高高地吊在天花板上,陰影都被天花板吸去了。

  卡桑德拉看清楚了,在露茲肚皮下壓著一張小小的硬質的絲絨椅墊,露茲用難以名狀的眼神看著卡桑德拉:「我不想喝水,」她有氣無力地說,「請別叫她給我水喝。」

  「現在就來吧,露茲,我們好心好意來看你,」凱蒂亞說,她聲音甜絲絲的。她很快向床前移過來,朝下去打量那個被繩索捆綁得緊緊的女囚犯,「來,讓我們

  看看你怎麼樣,可以嗎?」她又說。卡桑德拉在一旁看看,那個女人探出一隻纖細的手去摸露茲的腹部,手硬插進坐墊與那女僕蜷縮的肉體之間,手指深深地按進她的恥骨上面的軟腹。

  露茲「 啊」的一聲發出痛苦的慘叫,但她卻避不開,因為皮帶捏得她絲毫動彈不得。

  「你該有多脹 啊,」凱蒂亞喃喃自語道,她的眼睛快活地閃著光。她一把捻起露茲的頭髮,「來,喝水,照我說的做,否則爵爺要生氣的,」卡桑德拉把吸管放在杯子裡,可憐的露茲頭抬不起來,「吸,大口吸,吸光這杯水。」

  起先,那個小女僕拒絕,她的眼睛因為遭此苦痛而混濁無光。她只是用牙齒咬著吸管,拒絕咽下去,但是後來,彼得走到屋子另一頭,他走到一個露茲早晨洗漱用的盥洗盆前,打開一只水籠頭,「嘩嘩」跌落流下的水聲像電殛一樣促使那女僕開始吸水,她拼命地吸,不停地吸,吸得如此之快就快乾了。凱蒂亞還抓住她的頭髮,使得她的脖子僵直後仰,他們都可以看到吸進去的水一路朝下直奔她已經充滿的膀胱,直到一杯水喝完,彼得才關上水龍頭。折磨人的聲音才停止。

  「她得好好教訓教訓,」凱蒂亞對目瞪口呆的卡桑德拉解釋說,「因為她讓克瑞絲蒂娜尿濕了床,她就得一天不准放便,皮帶讓她的膀胱壓著椅墊,這樣她就不能找到喘息的時候,叫她一直不舒服。她每喝一次水,腹壓就增加,她知道得很清楚。到了午後,弄她喝水會更困難。但我們得設法。在這以前都是彼得在給她水喝。」

  「真惡毒。」卡桑德拉說,渾身不舒服,「克瑞絲蒂娜尿濕床又不是她的錯,所有的小孩都會的,而且你怎麼能……」

  「她得學會克制她自己,這樣她才能克制別人。你記得底埃特告訴過你!不管怎麼說,從這上面可以獲得無法言傳的樂趣。露茲知道,我相信她會記得阿比蓋爾。是吧,親愛的?」那隻纖手又一次塞進被捆縛的軀體下,好一陣,凱蒂亞放著不動,去加壓、去體現那個遭罪女僕的脹鼓鼓的肚子被折磨到了何種厲害的程度。

  露茲叫喊起來,請求放鬆作祟的皮帶。卡桑德拉知道,看著這個狂亂的無助的姑娘,她也快被刺激地暈過去了。特別是看到那兩條被綁得緊緊的腿,抖動著試圖抬高一點,身體,大腿後邊繃緊的肌肉像弓弦一樣霍霍亂抖。

  卡桑德拉自己的肌肉也繃緊了,娛性球又在裡面蠕動、滾動一起發出輕微的嗒嗒聲,弄得凱蒂亞銳利地掃了她一眼,精巧的嘴角也漾開一縷釋然的笑意:「你看,我跟你說過吧,這是動人的唷,不是嗎?你現在可以體驗到了,是吧?」她快活地說。

  卡桑德拉被陰道內的圓球的壓迫弄得近乎激動,看到眼面前的女囚徒,她自己的肚子裡也像有一條小蛇似的,在體內纏繞滑行,把那明顯的痛楚從腹部從一邊移向另一邊。

  「摸她,」凱蒂亞催促她,「體會一下露茲的滋味,體會一下她有多緊張呀,她已興奮了。椅墊上濕乎乎的就是她的愛液弄上的,你自己看吧。」

  卡桑德拉猶豫著。她看見凱蒂亞眼裡的歡娛,也知道另一個女人心中的哀怨。顧不得可憐的露茲哀求的目光,她輕輕地拿手去探那女僕身下。露茲的肉體跳了起來,扭了一下卡桑德拉的中指。中指碰巧在撥弄那女僕腫脹的陰蒂,陰蒂被墊子擠壓著。

  露茲本能地大叫了一聲。

  「不,不,請別動那裡,你這麼做我可熬不住了。」

  凱蒂亞氣得眼睛發藍,但她什麼也不能做,有一架攝像機跟蹤著。她的惱怒只能宣洩在不幸的露茲身上,因此她又灌進了半壺水。她叫彼得在他離開前灌那女僕喝下,然後給卡桑德拉一個手勢,讓她跟她走出房間。後邊傳出那女僕的狂呼亂叫,彼得在執行命令。

  卡桑德拉難以從腦子裡驅走露茲的影子,她從未這麼貼近地觸摸過另一個女人,她的手指抹在那不幸的女僕突出的濕乎乎的陰蒂上的記憶,和摸上去那塊見不得人處的旺熱反應,給了她一種最奇怪的、既強烈又愉快的感覺。每次她都不會忘記,一旦她自己皮下肌肉繃緊,那兩只娛性球,就壓迫她張開陰頸的兩邊,弄得她難以呼吸。

  在她和小姑娘們下午騎馬前,卡桑德拉才得以去了次冼手間。她再不能拖延釋放一下她自己的膀胱了。她一坐上坐便器,那兩只球就向前滾到一塊,到達陰道前庭,騰起一陣快感直往上竄,幾乎不可能放鬆她的肌肉排尿,她坐在那裡,似乎全靠張著嘴慢慢地呼吸,直到陰道部位的衝動稍稍減弱,才最終得以減輕整個上午不斷增加的隱隱約約的痛楚。當她感覺到她的尿液從她體內噴出,她想起了露茲。突然有一天男爵也可能用相似的方法處罰她,不由得渾身直打哆嗦。

  當她隨著興奮的小姐們向小牧場而走,她發現彼得正死死盯著她,她只覺可怕了,他竟也知道男爵在她陰道裡放置了邪惡的娛性球,但,很快她又打消了這種念頭。「露茲怎樣了?」她平靜地問。

  彼得回頭瞥了一眼看凱蒂亞是否在就近什麼地方。「她幾乎快要發瘋了。我剛給她灌下些咖啡,她知道那東西更刺激,讓她吞下咖啡,更費我九牛二虎之力。」

  「她還得那樣待多久?」

  「時間不太長了,騎過馬我們就去放開她。」

  卡桑德拉深吸了口氣,她嘴乾,意識到她想要去那裡看露茲被釋放,她感到難為情,雖然她並不知道她為什麼想去。

  海倫娜和克瑞絲蒂娜騎馬功夫顯然很到家,雖然彼得走在克瑞絲蒂娜的小馬駒前緊緊拉住馬韁,她在馬鞍上真的似乎比海倫娜更安全。海倫娜在馬鞍上歪來歪去,不時去抓馬籠頭,以保不掉馬。

  卡桑德拉的馬是淺粟色的,有著一雙善良文靜的眼睛,一付沈著的模樣。但她一跨上馬鞍,馬開始起步,娛性球就重重地壓迫她,使她差點從馬鞍上掉下來。只是因為想到有彼得在注視著她,她才死命坐在鞍子上,她的繃緊起來的、又有點興奮的肉體使力壓著皮馬鞍,碰碰撞撞、起起落落,隨著馬圍著牧場慢跑。

  卡桑德拉的陰道漸漸濕開來,她怎麼努力也抑制不住興奮。馬不停地蹦跳動作,娛性球將她外陰唇緊抵她的緊身褲裙。娛性球在她的尿道口和陰道口來來回回滑動。

  那兩只球很快被她體內興奮而產生的粘液浸濕,她覺得她大腿間每一釐米的皮肉都在膨脹。

  她不清楚她的臉色正在起怎樣的變化,但是彼得卻將她的絲毫變化盡收眼底了:在這場男爵設計的慘酷的挑逗練習中,她原本蒼白的臉頰騰起紅暈,脖子口經脈猛跳,她的腿猶猶豫豫地夾著馬側,乳房裡在貼身套頭衫裡隨著馬的行進一聳一聳。她性慾已旺,那個男僕可以透過汗水浸濕而變得半透明的衣料清楚地看到她凸出的乳頭。

  很快,卡桑德拉發覺了她身體的變化,許多種興奮點開始合併為一個。那條盤蜓在膨脹的腹部的蛇慢慢開始不動了。她恐怖地認識到如果她不趕緊穩住,她就可能達到性高潮,毫無疑問,男爵憑她不怎麼熟練的技巧,也能知道因此而要懲罰她。露茲的情形在她腦海裡如此清晰。她可不能落到這步田地,她猛地一拉馬韁,讓馬猛駐足下來。

  隨著運動停止,那條蛇也安穩了,她的異常興奮的肉體有一個短暫的休息,錯亂的神經也漸漸穩定。無視彼得一臉詫異和孩子們的喊叫,卡桑德拉穩穩地坐在馬背上,只等到移動還不甚礙事,然後慢慢從馬上下來。當她穿過牧場,碰到凱蒂亞正向她走來。

  「你是多麼聰明 啊,」凱蒂亞說,她已經從柵欄窄窄的間縫裡注視她好一陣了,知道她正在拼命壓抑自己。「我自己是如此巴望著能允許我來懲罰你,好吧,下次會有機會。現在我想孩子們該去用茶點了,我們也將去檡放露茲了。我認為你會喜歡的。」

  卡桑德拉難受得渾身哆嗦,但她又感到十分驕傲,竟能使另一個女人期望落空。

  孩子們一去育兒室用茶點,她就踏上另一層樓梯,去與凱蒂亞和彼得在頂樓樓梯上會合。

  他們三人走進仍舊昏暗的房間,露茲埋在枕頭裡,自己無力地嗚咽著,聽到門開的聲音便停下來,「打開水龍頭,」凱蒂亞說,彼得馴從地照辦。露茲把臉深深埋在床裡。卡桑德拉走近,看那姑娘如此費力地欠起身子避開椅墊,捆在背後的皮帶深深陷進她柔軟的肉體。

  「快完了,露茲,」卡桑德拉告訴她,但露茲只是抬起她的頭,默默地看了卡桑德拉一眼,眼淚就從臉上滖落下來。

  凱蒂亞看見她們那樣,更大笑起來,「眼淚,多麼美妙哇!可憐,可憐的露茲,你不是一直說感覺很好嗎?那就有問題了。」

  「是的,是很好!」露茲立刻接口說。

  「我得自己來弄明白!」凱蒂亞說。她在那姑娘分開的兩腿間蹲下身去,先精明地用一隻手的手指一點一點去抹女佣兩片豐滿的屁股片,然後用手掌從她最上腹部往下滑,她的手指按進露茲快要脹破的腹部。

  露茲大叫起來,蹬著腿用力掙脫,連捆著腳踝的床柱咯咯作響,但束縛得很緊,無法掙脫。

  「是的,很乾,」凱蒂亞說,顯然對此滿意,「來吧,露茲,想想你是多麼幸運,一會兒你就被鬆綁了,可以讓你的膀胱排個空,可以感覺到那滾燙的液體自由地淌出來,多麼使人舒心,露茲,這樣是多麼美妙呵,我們將在這裡看看你怎麼消受這一刻,我們會看見你臉上輕鬆的表情,看見你腫脹的尿道卸下它的負擔。希望它發出的聲音像你現在聽見的流進盒裡的水,是嗎?」

  她不停地說,手指內行地在女佣的下腹部摸索,摳進她的恥骨往下一拉,這樣過於充實的膀胱壓在她的手,「你還能等多久,露茲?五分鐘?十五分鐘?」「我不能等了,不能了。」那姑娘大叫,她眼淚「刷刷」地流下來。「請關掉水龍頭,哦,上帝,救救我吧!」

  「然而再等兩分鐘,露茲,再過兩分鐘我將讓你快樂,就這麼辦,行吧?」

  「不!」露茲尖聲叫了起來,但凱蒂亞只是微笑著看著卡桑德拉,卡桑德拉的臉發燙,肉體幾乎跟那個不幸的女佣一樣戰戰兢兢。她看著凱蒂亞用手分開露茲的兩片屁股。然後又用一根小指插入尿路口,極輕微地來回抹擦,另一隻手向下撥弄一整天壓在絲絨椅墊上的陰蒂,那塊肉苞被凱蒂亞摸得一陣陣震顫不已。

  凱蒂亞兩隻手停了一會,露茲扳起頭以為被釋放了,那知那些精明的熟練的指頭又動作了起來。陰蒂又被逗弄起來,同時露茲緊緊的肛門也興奮得一張一合,就像凱蒂亞預知的那樣,她就要有這樣的效果。露茲失去了知覺。

  卡桑德拉嘴乾舌燥地在一邊看著,那小女人的身體正遭受性衝動的折磨,這種性衝動太劇烈,簡直沒有一點快感。緊緊的捆縳阻撓她享受性高潮,同時增加對她膀胱的壓迫。像在她之前的阿比蓋爾,苦熬苦拼了一天,最終還是沒能管住她的膀胱。她的尿液從體內洩洪似地洩了出來,一片汨汨流淌的尿河漫過椅墊,這塊椅墊一天來給她的肉體帶來了多少劇烈的痡苦。尿河又浸濕了褥墊。她躺在那裡嗚咽了起來,強烈的快感摻和著倍受煎熬的苦澀。

  「把她翻過來,」凱蒂亞大聲粗氣地說。卡桑德拉退後了一步。她簡直不能相信她看到什麼。她想她該逃走,逃出這棟宅子,這樣的事在這裡大概每天都在發生,但她一步也挪不動,因為她的乳房脹脹,慾火包裹著她,她還知道,她跟在場的另外兩個人沒什麼兩樣。

  彼得迅速地解開綁帶皮帶,把那個卑微的蒙受屈辱的女人翻過身來,臉朝上。她一聲不吭地躺在那裡,腿仍舊叉開著,她的身體癱軟在那裡,經過一次毀滅性的爆發,那種爆發簡直要把她撕裂。

  「你沒有成功,為此你得挨鞭子。」凱蒂亞充滿熱情地說。露茲深嘆了口氣,但並沒有企圖在床上動一動,彼得遞給男爵夫人一根小小的九節皮鞭,凱蒂亞撐起鞭子對著那小女人赤條條一無遮擋的乳房抽下去,卡桑德拉看到那鞭子,往那塊肉裡去,自己的乳房也突然抽縮起來,她看見那鞭子在白晃晃的肉球上留下一道道紅槓槓,活鮮鮮的,禁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凱蒂亞不停地鞭打魯茲,乳房,腹部,大腿內側,直到最後扔下鞭子,朝那不幸的女人伏下身去,「好啦,就請你享受這麼多吧,我的心肝小露茲。」她悄聲在她耳邊說,讓卡桑德拉驚訝不已的是,露茲的唇邊竟露出微笑。凱蒂亞低下頭,讓她金色的卷髮撫擦著露茲的陰部,她的頭來回晃動,直到露茲開始呻吟,朝她抬起她撫弄的部位。凱蒂亞扳開她的大腿,把舌頭伸進露茲的陰戶,飛快地、有節奏地舔來舔去,不消幾秒鐘,女佣的身體又騷動起來,又一次衝動到來,這次她的身體可以自由地弓起、扭動,她快樂的尖聲叫著把先前所受的折磨忘得一乾二淨。

  「好了,好了,」凱蒂亞滿意地說,用她的纖手攏合女佣的陰唇,細聲細氣地說,「這樣好不好 啊?」

  「好,真好!」露茲急切地說。

  「想再來一次嗎?這次讓彼得來幹?」露茲害羞地點點頭。當彼得開始寬衣解帶,朝床邊走來時,卡桑德拉轉過身逃了。她看到的夠多了。她的體內踡伏著得不到滿足的慾望。這種暗黑邪惡的快感似乎只是增加了她需要排解的程度。她不僅想得以快點釋放:而且想由男爵來引逗她,必須由他來玩弄她。她不能想像像露茲那樣躺在那裡,毫無餘地、可憐巴巴地由凱蒂亞和彼得作賤。沒有男爵就不可能有滿足。和他在一起可以要多快樂有多快樂,或者說是她認為是這樣,因為事實上她還弄不明白,像底埃特.馮.瑞特這個男人對於她意味著什麼。

  第六章

  男爵密切地注視著屏幕,他的目光瞪在卡桑德拉身上,看見彼得準備操露茲那一刻,她突然轉身跳了出去。「你看,她逃了。」凱蒂亞一付得勝的神情。

  「是呀。」

  「我承認我原以為她會待下去的,可是她最終還是失控了。」

  「她待下去看你。」男爵一語點破,「我奇怪為什麼是彼得把她驚走了的呢?」

  凱蒂亞聳聳肩,影片並沒有騷擾她,只是給出遊戲結果:卡桑德拉終於犯了個錯。

  「她自己摸過她自己的嗎?這樣會好受些!」他無精打采地問。雖然他是不經意隨便問問,但眼睛裡卻閃著綠光,流露出對這個問題的興趣。

  「沒有,我們一直在觀察她,用攝影機跟蹤她,她有一兩次蠢蠢欲動,但終究未動。」凱蒂亞不得不承認。

  「克制得多好!現在她肯定是像被貓抓似難熬,」他滿意地說,「她在哪裡?」

  「在她屋子裡等著,我告訴過她,你一回來就要見到她的。」

  他看了看錶,「已是午夜時分了,娛性球放在裡面十八個小時了;她還騎了馬,看到露茲所經受的痛苦和狂喜,她肯定是巴不得要我們了。來吧,是時候了。帶上彼得,在外面等著,等我叫你。」

  「我還以為她不會再犯錯,」凱蒂亞承認,伸手拍拍他寬鬆褲蓬鬆出來的部分。他正在照鏡子,審視自己的儀表。

  「錯誤,誰說她犯了錯,也許我還不要她待在那裡看彼得的表演咧。」

  「這是對她進行性教育的一個課程,」凱蒂亞申辯道。

  「不,這是我的一課!」男爵更正她,「記住,這次遊戲的規則不同了,我正在尋找另一位獲勝者,看來你是有數了,這樣對卡桑德拉就不公平了,我們畢竟彼此相處了很長時間了。」他朝她溫順的笑笑,但她並不為之感動。底埃特的微笑和他動聽的言詞,或者他偶而的溫存,都沒有特別意味。真正的底埃特對於她,或者對於任何一個女人,都是深不可測的。你很難去發現他,但這並不意味就要放棄他。她正想知道,什麼人是他所期望的另一位獲勝者。

  卡桑德拉仰面躺在床上,僅穿一件浴衣,男爵走進她的房間,出乎她的意料,她迅速地坐了起來。她的仍舊天真無邪的眼睛疑惑地看著他。

  「坐著,坐著,怎麼樣,喜歡那件小玩意嗎?」他貼著她坐了下來,打開她的浴衣,伸手向下去摸她微微發顫的肉體。

  「這東西,我,幾乎難以忍受,」她如實招認,「我一直想要……」

  「放鬆一下……」

  「不!我的意思是,是的,但不是平常意義的放鬆,我想要……」

  「告訴我,」他催她說,突然他彎下腰輕柔地去吻她的唇。

  「我想要你的手去摸那地方。」她又招認,滿臉飛紅。

  「我的手?好 啊!這話挺中聽!但是,今晚我想我們得讓別人的手來玩玩你。我告訴過你,你是這家裡的一員,一家人不必分你我,無論我是多麼多麼想要你,可我還是得讓他們一次一次來分享你。」

  他可以從她眼裡看到那份痛苦和不悅。他是多麼深重地傷害了她的感情,但她沒有抗拒,只是繼續盯著他看,好像想從他眼裡找到某種回答。

  「首先,我給你去掉娛性球,」他再次讓她相信,「我想那兩只球折磨你的時間夠長的了。來,叉開你的腿,我的寶貝,」他一說這話,就讓她鬆了口氣。

  她又躺倒了下來,展開兩腿,這樣他就用一根指頭去勾住連線環朝外拉。她拉得很慢很穩,這樣她感到到兩只球從裡向外移動,經過她熱乎乎、濕乎乎的陰道,隨著球的移動,她的性慾又興起了,她耐著性子等著讓他快點取掉這兩只球,這樣她就不至於在最後時刻露乖丟醜了。

  男爵仔細地注視著,看出她的緊張。她啟開唇以穩住呼吸的模樣真叫他高興。第二只球「噗」地跳了出來,上面裹著她暗底裡分泌出來的奶狀粘液。他把球拿到嘴邊,貪焚地吮吸著,她的身體的氣抹使他激動異常。他不相信在玩過那麼多女人之後,還會有可能如此對女人感興趣。

  「那麼,好了,今天就這樣了,」他輕柔地按了按她脹起的雙乳,然後硬行縮回手。今晚由另外兩個人來挑逗她,而他只是從旁指導、觀賞。

  他咳了一聲,立刻凱蒂亞和彼得就走了進來。卡桑德拉坐直身子看著他們朝她走來。彼得已經脫光了,陰莖微微翹著,處於半興奮狀態。男爵可以猜到,凱蒂亞在門外已給過他好處,彼得知道這時候還不到他該興奮的時候,他不敢去看他主人的眼睛。

  「翻過身,瞼朝下,」男爵口氣平穩地吩咐卡桑德拉。她可緊張了,想起了露茲,她不明白將會怎樣處置她,只覺得自己太脆弱,太容易被傷害了。「快,」他的聲音裡沒有了那份溫存,她只得照辦,「好,就這樣,蹶起你的屁股,讓我墊只枕頭在下邊,好極了。」

  這三個在場的人往下看著卡桑德拉繃緊了的蹶著的屁股。彼得勃起得很快,男爵樂呵呵地看著他,「你的自控力到那裡去了?」他慍怒地問,朝凱蒂亞使了個眼色。

  凱蒂亞上前一步,用力掐了彼得的睪丸一把,痛得他很快萎了下去,男爵哈哈大笑起來。

  「喏,這兒有些泰珠,我想要你把泰珠放到她的肛門裡去。」

  卡桑德拉轉過頭看著男爵,「什麼是泰珠哇?」她神經質地問。他舉起一根杆子,上面布滿塑料珠,「看看,它們要比娛性球小,」她又鬆了口氣,凱蒂亞幾乎要好笑卡桑德拉的無知了。

  「我認為我們該捆起她的腿,」凱蒂亞說,「她會掙扎的。」

  男爵悠然地將一隻手搭在她的左腿後,「我認為沒必要,她得晃動她的腳來配合,你不會給我們添麻煩的,卡桑德拉?」

  卡桑德拉過於衝動的身體如此急於享受身後的枕頭的絲質感,而沒有顧得上去聽他們說些什麼,「不,當然,不會的,」她不擇言詞地回答,希望他們下一步將要做什麼,最終都能開釋她今天所受的磨難。

  彼得打開一罐凡士林油膏的蓋,讓他的十根手指都伸進去,男爵研究了一會卡桑德拉的姿勢,「我認為我們也許得讓你側身躺著,枕頭墊在腰下,轉過來吧,請!」她照著他說的去做了,又覺得他拿手推她的腿,「蜷起身來,膝抵胸口,用胳膊抱住了。」把那女人幾乎縮成一團,「好,好極了。」

  她縮起兩條腿,在體內蜷伏已久的性興奮開始露頭,「彼得就要將珠棒戳進你的體內了,」男爵聲音平穩地說,「我將站在你面前,你得一直睜著眼睛看著我,你懂嗎?」「懂,」她低聲回答,實際上她一點也不明白,直到彼得沾滿凡士林的手指開始搔弄她的肛門,她才真懂,她立刻氣喘吁吁產生了抵觸。

  「別亂動,」男爵喃喃地說,「相信我,這又會使你覺得很享受的,有過娛性球之樂後,你就得享受享受這種珠子,一種不同的、更為完全的高潮,就會平息你一直為我忍受的煎熬,別動了。」

  她盡量服從,但彼得的指糊,肛門周圍的皮膚拒絕接納。還沒人動過那地方。她恐懼地想到那將來的疼痛。

  「卡桑德拉,這樣你就不夠乖了,」男爵明顯有點不耐煩,讓他進行了,「下去 啊!否則我們就得等在這裡。」

  「請,請不要哪!」她說。

  他眼裡升起不悅的陰雲,他看著她,好像從前不認識她。「你的考試又進行得怎樣?來吧,別小孩子氣,我已在竭力獎賞你了。你所要做的就是低聲啜泣,如果你不能保持安靜,凱蒂亞像對付雞一樣把你捆上,我就走了。」

  「不要哇!」

  他滿意地點著頭。她知道她需要他,這是有用的。慢慢的,彼得的手指在她的肛門口摸索了一圈,直到她的骨盆適應這種感覺,然而他又將珠棒推進去一部分,她的下腹產生了一種痙攣的感覺,一種害怕在他面前放屁的感覺,這種感覺如此之大,都是那手指壓迫造成。

  雖然她的身體逐步適應了,可手指卻又縮了回去,再重複一遍,這一次使得她眼裡淚水盈盈,差點沒哭出聲來。

  「看著我!」男爵提醒,他看到她眼裡激動的淚花,只是一股傲氣在逼她忍耐。

  「她樂意嗎?」他又問彼得。彼得點點頭,手上拿著那根珠棒,慢慢地試著戳進去,扭一扭就進去一格。

  「不要哇,我要去方便一下,我實在憋不佳了。」卡桑德拉氣喘吁吁地說。

  男爵揮揮手,碰到了凱蒂亞躍躍欲試的凸聳的乳房。「當然,你非要不可,一會兒快樂就要開始,放鬆,讓珠棒容易點進去。」

  她不能放鬆,珠棒已經進去了。彼得開始慢條斯理轉動珠棒,她的肉體開始繃緊,興奮點遍布全身。男爵知道她的子宮壁會是多麼敏感。彼得微微地握著珠棒,像拉鋸似的前後推拉。卡桑德拉的眼睛驚訝地圓睜著,快感不期而至,如此強烈,所有的痛苦都消失了。

  一等珠棒插進去,男爵就讓卡桑德拉翻身向下,蜷曲身子,以便彼得在她身後推、拉、旋轉珠棒,再後來,卡桑德拉又被命令壓低上身,拱起屁股,凱蒂亞一頭鑽到她身下。凱蒂亞仰面躺著,去觸摸卡桑德拉的陰唇,陰唇深藏在濃密的黑陰毛叢中。

  男爵移到床頭,仍舊可以觀察卡桑德拉的臉。她的眼睛定定地看著他。凱蒂亞靈巧的手分開了卡桑德拉的外陰,那塊肉已經很濕,說明那根珠棒起了多了不起的挑逗作用。凱蒂亞的小手指轉著圈,揉撫卡桑德拉的陰道口,接著又伸嘴去吮吸她

  陰蒂上的粘液,陰蒂夾在男爵給她穿的緊身褲裙裡一整天,此刻尤為突出。

  凱蒂亞的手指一觸到陰蒂,卡桑德拉就快活得痙攣起來,彼得飛快地轉動珠棒,讓其扭來扭去,使得她興奮不已。卡桑德拉張著嘴,呻吟著,覺得體內有條蛇迅速地蠕動。她脹得像鼓一樣的腹部,就像過於熟透的瓜果快要裂開了。

  「還不到時候。」男爵平靜地說。

  卡桑德拉呻吟著,她覺得她再也控制不住了,太叫人激動、太叫人難以抑制了。

  她的忍耐已經超過極限,而現在他說沒到時候,還要她等下去。在她身下的凱蒂亞朝上看著她鐵桶似的肚子,狂亂彈跳的肌肉,知道卡桑德拉再也忍不住了。她飛地抽出另一隻手,將一隻小振盪器插進卡桑德拉抽縮的宮口裡去。

  這是完完全全出乎意料的舉動,振盪器在陰道裡、旋轉珠棒在直腸裡扭動。卡桑德拉幾近乎失去了理智,她緊盯著男爵看,那條蛇在周身游動,歡樂的浪濤一浪高過一浪。「再等一會兒。」他命令她,她竭力按捺激動,但一點用也沒有。

  男爵終於看她可憐見兒,便走前去,讓她雙臂抱擁著他,他則用手把她那兩隻脹鼓鼓的、誘人的,卻一直沒被撫愛的大奶子緊緊握住,用手指夾奶頭,直到她不由自主地尖聲叫起來。既快樂又痛苦,極大極強的刺激從頭到腳震撼她的全身,讓她享受了又一種難以置信的激動。

  最後,她忍無可忍地大喊一聲,屈服了身體的要求,就像是一股強大的震盪把她的身體拋向空中,她猛烈地翻滾起來,彼得忙不迭地抽出珠棒,她的肛壁立即揪成一團,極致的性高潮搖撼她的軀體。排山倒海的歡樂浪潮劈頭蓋胸套住她,她聽見她自己發瘋般激動地尖叫著。將近二十小時沒能得以滿足,這會兒終於鬆快了。

  男爵已經鬆開了卡桑德拉的奶子,看著她在床上來回翻滾,顛龍倒鳳的樣子,委實使他勃起得厲害,都有了疼感。他解開褲襟,讓那玩意沒遮沒攔地翹了上來,龜頭已經發紫,水腫得瑩瑩發亮。他三步兩步走到凱蒂亞的面前,把她推倒床上,緊接著自己挨著已經平靜的卡桑德拉身邊躺下,一把將那熟悉的身子拉上來,讓她套住他的陰莖,抱著她的身體前後推動,這樣她的奶子就像吊瓶一樣一刻不停地刮擦他的胸口。每動一次,凱蒂亞的肉體就拉緊一次。她的恥骨壓著男爵的大腿,每次他往上一搗,她向下一罩,頭甩向後,發出滿意的叫聲。

  射精之後,男爵就把凱蒂亞推下床去,她跌在地上。他的精液還在龜頭上往下滴,他轉向他身邊的沒精打采的卡桑德拉,仔細地把最後幾滴抹到她正在萎下去的奶頭上。

  卡桑德拉受驚地悸動了一下,睜開眼,看清楚他在幹什麼。他瞪著,似乎她給他出了道難以解答的謎。她朝他滿意她笑了笑。

  他若有所思地咬著嘴唇,轉身離開這個女人,下床去。凱蒂亞被他粗魯的推下床所激動,正滿懷希望,在地上等著。他看了一眼彼得,彼得的卵蛋爆凸,一付急不可耐的樣子。男爵朝他點點頭,「去操她吧,愛怎麼怎麼,盡量從後邊上,待會我要看的。」

  彼得開心地倒在地毯上,動手分開凱蒂亞滖圓的屁股。卡桑德拉睡著了。好不奇怪!男爵竟回自己的房間去了,那地方從沒有女人涉足過。

  第二天早晨,卡桑德拉和孩子們下樓吃早飯時,男爵已在那裡了。平常,除非他要出席業務會議,不到晌午他是不會起床的。這個早晨特別。他不修邊幅,不由得卡桑德拉要覺得奇怪,是何事讓他起這麼早。他朝孩子們微笑、親吻她們。雖然他也很有禮貌地跟卡桑德拉打招呼,可眼睛裡流露出來的表情十分冷淡。這讓卡桑德拉很失望,她開始意識到他一直都在密切注視她,就好像在搜索她藏匿著什麼東西。

  「孩子們明天將去奧地利。」他突兀地對她說。兩個小姑娘都激動地叫了起來。

  「我的親戚們一次次想見她們。她們得去三個星期。」

  卡桑德拉皺皺了眉頭,「三個星期,那她們要帶多少衣服 啊!我可來不及準備呀!」

  「她們在奧地利有衣服。你就待著吧,沒什麼好準備的。」

  海倫娜看上去有點不起勁了,「為什麼卡桑德拉不和我們一塊去?」她問她父親。

  「她才來沒幾天,我還不想出錢讓她去度假。如果我派一個保姆和你們一塊去,你們的姑媽會恨不樂意的。海倫娜,你姑媽想她自己全力來照料你們。」

  「但是,我們喜歡卡桑德拉,不跟我們在一起,她幹什麼?」男爵令人迷惑的眼睛正好碰上卡桑德拉一臉的迷惑,「是呀,讓她幹些什麼呢?我可以肯定凱蒂亞和我會有事讓她閒不住的,你同意嗎,卡桑德拉?」

  卡桑德拉內心泛起針刺似的激動,她覺得口乾舌燥,「這是棟大房子,會有很多事要做的。」她只得按著男爵的話頭這樣說。

  「但,你又不是女僕。」海倫娜反駁道,「你不能去冼碗……」她的話音走了調,因看見露茲把一碗粥擱在她面前,「我不要粥!」她尖聲叫了起來,拖著哭腔。

  「我喜歡!」小克瑞絲帶娜說,拿起勺子就去舀粥吃。男爵看著他的大女兒,仍舊不悅地盯著那碗粥看。

  「如果你不吃了它,你就不能去奧地利,」他輕快地說。

  海倫娜眼裡蓄滿淚水,她用懇求的眼神看著卡桑德拉,「吃粥讓我覺得難受!」她小聲嘰咕道。

  卡桑德拉瞄了一眼男爵,男爵現在是盯著她看,而不是看她女兒。「如果她不喜歡喝粥,便讓她喝似乎不公平。」她發表了她自己的看法。

  「公平,有誰說生活是公平的?」他突然微笑起來,「親愛的卡桑德拉,你在負責照料她們,你肯定有辦法讓一個四歲的小傢伙喝下一小碗粥。在你先頭來訪時,我們不是討論過有關依老方法管束的利弊嗎?」

  「來,嚐一點,海倫娜,」卡桑德拉哄勸道,但她已經知道那孩子死活不會吃的,她還知道男爵也認識到這一點。從她們一走進這間餐廳,他就知道得很清楚將會發生什麼。這全然跟他女兒無關。但卡桑德拉還猜不出,下一步將拿她如何?

  她努力勸海倫娜,花了半小時功夫,那孩子卻變得更加執拗,但是到這功夫,粥也冷得沒法吃了。最後卡桑德拉只得放棄,勸說,「就讓它擱在那兒吧?」她只得說了句。

  「但我要去奧地利,我要去看瑪格麗特姑媽,看我的表兄妹們,我就要去。」海倫娜尖聲哭喊著。

  男爵的臉色蒼白:「安靜點,嗨,你的舉止可不討人喜歡,卡桑德拉已經明顯把你寵壞了。至於去奧地利,我們還可以商量。只要卡桑德拉今天把給她吃的都吃完,你仍然可以去度假。現在回你們房間去,整理好你們的玩具,晚上睡覺前,我都不想再看到你:不乖的孩子叫我頭疼。」兩個孩子從椅子上滑下來,惴惴不安地離開她們的父親。海倫娜在卡桑德拉身邊停住腳步,「你願意吃掉全部的東西,是嗎?」她急切地問。

  卡桑德拉看見男爵的眼睛落在她臉上,「是的,當然,」她這樣敷衍那小姑娘。雖然,她知道,如果給她吃一盒洋蔥炒牛肚,海倫娜就有可能去不成奧地利了。但或多或少,她還不能肯定這就是男爵心裡的打算。

  孩子們一走掉,他就盯著她,「你激起了我的好奇心,卡桑德拉,你竟然已經築起了一道如此堅固的保護殼。我很想知道,還能否抵達你的中心堡壘。同時,你又像女孩似的弱不禁風,這是一種醉人的飲料,昨晚我都沒能睡著覺。」他這樣說,很明顯,對他,是一種全新的感受。

  「對不起,」她機械地脫口而出。

  他偏著頭探索地審視她,「是的,你該說『對不起』,因為那是你的錯。」

  「我的錯?」

  「昨晚上,等一會……」他頓了頓,「也無關緊要,你喜歡昨晚上,不是嗎?」

  她想起泰珠棒,想起凱蒂亞插進振盪器的那功夫。她的身體不由地哆嗦起來,面頰泛起紅潮,「是的,」她低聲說。

他大笑了起來,先前他所明顯表示出來的壓抑不見了。「是的,肯定會的,今天我們吃正式午餐,一點鐘在餐廳,孩子們在育兒室。」

  雖然一上午忙忙碌碌,孩子們在整理她們的玩具,爭論要把那一種帶上飛機。卡桑德拉自己卻不時地看錶。她知道這頓午餐會很特別,她身邊就有人指望著她。害怕和激動老是讓她處於一種既恐懼又躍躍欲試的狀態。

  整一點,她走進餐廳。凱蒂亞已經在那裡了,手上捧著一杯雪尼酒喝著,遠遠就朝卡桑德拉笑笑。她笑卡桑德拉一付悠閒的樣子。「是不是很好玩啦?」她感嘆了一句,倒了一杯遞給卡桑德拉,「我希望你的肚子已經餓了。」

  卡桑德拉一口氣喝完了那杯酒,送過杯子讓她再倒。無論面前放上什麼,她想酒精會為她壯膽。

  「一杯就夠了。」男爵快步從屋後走進來,從她手裡拿過杯子,「我們要你完全靠自己控制住自己,為了彼得。」

  卡桑德拉從男爵微笑的臉上又看到凱蒂亞閃閃發亮的眼睛。她深吸了一口氣,「為了彼得?」

  「當然,由他給你上這一課,我親愛的,口交的感受會如何?」

  卡桑德拉睜大眼睛,她覺得有點頭暈,保羅曾有過一兩次竭力讓她經受,但總令她猛烈地嘔吐一陣而告終。男爵看到她的表情,嘆了口氣說,「天啦,我倒是希望海倫娜最終將不會失望。 啊,彼得,進來吧,關上你身後的門。」

  卡桑德拉看著彼得朝他們這邊走過來。他身材高大,有著一頭金黃的頭髮,對於十九歲這個年齡,算是相當強健了。想到要讓她與他去口交,使得她不由得後退,他卻朝她走了過來。

  男爵指著一張扶手椅,「坐在那裡,彼得。」那小伙子聽話地坐了上去。男爵又轉向卡桑德拉,「脫掉你的衣服,親愛的,還有奶罩,我想應該脫掉,看見妳的奶子鬆了綁,是更為激動的事。」

  「我不想這麼做。」卡桑德拉不由自主地說。

  「你當然不想,如果你做過全套練習,也就沒什麼意思了。你在代替海倫娜受罰呀!既然妳不能讓她把粥喝下去,你就得吃彼得的香腸,這就是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凱蒂亞大笑起來,滿臉笑意看著她的情夫。

  「跪到他兩腿間去。」男爵下了指令,卡桑德拉想到海倫娜,只得照做。她跪在地毯上,兩腿直抖,彎下身體。

  彼得的手緊緊握住椅子扶手,眼睛直向前看。在這個階段他還不敢太激動。他仍舊穿著工裝,但卡桑德拉看他褲襠已明顯頂出,說明他的陰莖已經勃起。

  「放開它,」男爵不耐煩地說。她用顫抖的手笨拙地摸索著拉鍊,工裝褲裡什麼也沒穿,拉鍊一開,勃起的陰莖就彈了出來。幾乎戳在他的肚皮上。

  「你得跪得高一點。」凱蒂亞說,對卡桑德拉的表情大笑不已。「可憐的彼得不想讓你把他的男根拉下來,那會破壞他的快感。」

  男爵看著彼得,「小心點,」他警告那個小伙子,「就得靠你控制你自己了。我知道,你已經從凱蒂亞那裡學得足夠多了。」

  「我認為他發現卡桑德拉比他更激動,」凱蒂亞接口說。她已經注意到彼得上唇滲出來的汗珠。

  卡桑德拉抬高一點跪勢。她的眼睛直盯著她面前那根粗大的、血筋懪漲的肉柱子,腫脹得發紫的龜頭豁開一個小口,裡面已經清晰可見的粘液珠。她不知道怎麼開始或者該做什麼。

  這時,男爵從她身後走上前來,一隻手搭在她的裸肩上,用手指輕柔地劃著圈,同時把她的長髮撥向前,讓他的髮梢撩弄他矗上的陰莖,使他激動得透不過氣來。

  「好好學學,卡桑德拉,」他喃喃地說,「一旦你發現用這種方法也能撩人、引起快感,我就開心了。我幾乎難以等到感覺你的溫暖的、濕乎乎的陰道為我張開,等不及看見你吸我的精液,為我好好學學。」

  她渾身顫抖。他的手沿著她凸出的脊椎向下摸去,不時停下來,然而又接著摸摸索索,一節節摸遍脊椎骨。這時候,她的奶頭硬得頂了出來。「向前傾,」他平靜地說,「用舌頭去舔他的粘液。把舌頭伸進豁口裡去。」凱蒂亞站到椅子後邊,這樣她可以往下看到彼得翹起的陰莖和這個纖細的黑髮女人第一次不熟練的嚐試著去用嘴與一個男人交媾。

  卡桑德拉知道她必須服從。她慢慢地伸出舌頭,舔向粘液珠。那粘液有點鹹味。她正想縮回舌頭,卻感覺到男爵的手按在她頭上,才想起還得伸進龜頭豁口裡去。彼得柔聲地嘆了口氣,他的龜頭腫脹得更厲害了。

  「轉著舔外包皮。」男爵安詳地說,「像舔冰棒一樣去舔,用手托著卵蛋,這樣他就可以感覺到你。」

  卡桑德拉馴從地照辦。凱蒂亞也蹲了下來,鬆開彼得的工裝褲帶,這樣敞開褲襟露出他的肚皮,好讓卡桑德拉的頭髮輕柔地逗弄。褲帶一鬆開,男爵就命令彼得:「抬高點屁股。」他給他拉下褲腿。這樣,彼得的大腿就夾著了卡桑德拉。男爵接著就叫卡桑德拉去舔彼得大腿內側。雖然她不喜歡他皮膚的味道,但那兩條腿繃得那樣緊,叉得那樣開,再加上彼得乎滋乎滋的喘氣聲,叫她好不激動。

  過了一會,男爵斷言她必須把那根翹著的肉柱子含到嘴裡去。這次他碰到她更為強烈的拒絕。她推開了他伸來指導她的手,慌亂起來。凱蒂亞對著她笑,很明顯卡桑德拉沒有從中得到足夠的快樂。從現在起這將成為她生活中的一部分。她會逐漸地把握不住自己。私下裡,凱蒂亞不能理解為什麼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會為與男人口交而激動。口交是她所迷戀的,她常常和彼得這樣消磨掉整個下午,使得彼得一下午射精幾次。

  卡桑德拉的拒絕使男爵激動,他也想讓這一課上得成功點,所以他讓她休息上一會便走開了。他去拿來了瓶酸奶,他把瓶子交給凱蒂亞,那女人迅速地推開卡桑德拉,細心地用酸奶去抹擦那根悸動不已的陰莖。她渴望能讓自己去吮吸塗抹上去的奶液,可是底埃特在場,沒吩咐她,她就不敢,所以她能用手指代替舌頭去給那小伙子塗抹,也就感到滿意了。

  彼得輕輕地嘆息著,他的陰莖又翹了起來,但是他看見了他主人的眼睛,只好設法按捺自己。另爵等著看他勃起的陰莖慢慢地消退,就又把卡桑德拉推向彼得,「去吧,這次妳不會還是那麼傻吧!把他的陰莖含到嘴裡去,吸掉上面的奶液。」卡桑德拉張開嘴,猶豫了一會,握緊雙手,提起勇氣,低下頭去,她的嘴唇碰到了那涼冰冰的酸奶。男爵繼而又不停地給予指導,她馴從地吮吸滴下的奶液,幾乎沒有意識到她的吮吸在那個坐在扶手椅裡的大小伙子身上產生了什麼效果。

  男爵和凱蒂亞看著卡桑德拉不知不覺地衝動起來,她的手指細致地握著彼得的根把,頭有節奏地一上一下猛動地吸,同時還用舌尖去舔他的龜頭。

  彼得幾乎無法控制的激動影響著卡桑德拉。他陰莖上的肉一跳一跳碰著她的嘴,她又跪起一點,頭更低下一些,這樣她的頭髮撫擦著他的肚皮,更加使他激動。他覺得她下嘴也太重了些,弄得他有點痛。他朝他的主人看看,請求讓他射精,可是他的主人還是搖頭。

  彼得的睪丸膨脹,像球似地吊著,肚皮繃得像鼓似的。他強忍著不把精液射進那張熟哄哄、無知又野蠻的嘴。「讓你閒著的那隻手托著他的卵蛋 啊!」男爵在她耳邊小聲提示,「拿你的手指撩他的屁股,撩他的屁股溝。」

  彼得聽見了,他知道,一旦她這麼做,他就完了。卡桑德拉也聽到了,只是稍稍頓了一下,她就照著做了。她原先的害怕都消失了。她經歷過這種曾經這樣吸引凱蒂亞的力量,現在她只覺得彼得的雞巴在她嘴裡不停地顫動,她整個身體都覺得像在被男人操那樣激動。

  她纖細的手在彼得肉體和工裝褲之間摸索著,這種輕微的不熟練的觸摸,甚至比凱蒂亞熟練的技法更消魂。卡桑德拉的嘴仍在不斷地猛力吸,用舌頭轉著圈舔他的龜頭。最後她的一根手指戳到了他龜頭敏感的皮膚,這下子他再也顧不上徵求他主人的同意,一下子就把他的精液噴射到卡桑德拉的嘴裡去了。

  那時刻,她倒是努力想逃避。可男爵的手按著她的頭,他叫她繼續吸,並且咽下去,直到椅子上的小伙子最終停止振顫。因為卡桑德拉已把他的精液吸乾了,她的頭被鬆開了,她反倒覺得一陣空虛。她又想再美美地舔他一下,可他幾乎不快地尖叫起來。男爵大笑起來,笑聲是從喉嚨裡發出的。他溫存地從那軟了的小子身上搬開卡桑德拉。

  「如果你不讓他休息,你可坑了他了。真不幸,男人不像女人,我們一次興奮只能一次射精。你幹得多好呀,我的寶貝。她是不是很聰明呀,凱蒂亞,我很少看見彼得如此激動。」

  「她比我期望的做得還好!」凱蒂亞不得不承認,「幹得不錯,凱茜!」她又微笑著加了一句。

  卡桑德拉把頭髮向裸露的肩膀後一甩,這麼個無意識的動作大大地激動了男爵。「請別叫我凱茜,我肯定曾對你說過一次。」凱蒂亞眼睛裡迸發出火花,「我們僱了你,凱茜,我認為你會記住的。」

  「我雇了她,」男爵平淡地說,「如果她願意人家叫她卡桑德拉,那就應該那麼叫她。站起來,寶貝,讓我看看你。」

  卡桑德拉站到她面前,面頰泛紅,奶頭興奮地凸聳著,眼睛裡流露出慶幸的表情。現在海倫娜可以去奧地利了,她就可以單獨留在這裡跟這個男人在一起,是這個人領著她攀登一個又一個歡樂的巔峰。她並不怕凱蒂亞,因為凱蒂亞沒什麼權威,除非得到男爵允許。

  男爵看到了她眼裡的慶幸,覺得別有風情。還是一種難以征服的挑戰,但是她還沒全部經歷過。每邁出新的一步,她就使他拓寬了這種性遊戲的範圍。既然她有這麼好的基礎,那麼他就可以增加遊戲的高級程度,這就是他為什麼要把孩子送走。

  明天,兩個孩子走了以後,羅伯特和弗蘭索瓦茲.彼卡德就要來了。性遊戲的玩法就要發生戲劇化的變化。他總是很樂意他們造訪。他和羅伯特一塊長大,同時得到第一次性體驗,知道彼此最深最陰晦的祕密。

  卡桑德拉仍然站在男爵的面前,隨意地由他伸過手去,拿手貼著她的兩側摸下去,緊緊地箍著她的腰,向前一帶,這樣她的肚皮就挺了出來。他低下頭,伸出舌頭去舔她的肚臍,讓舌頭在裡頭卷來卷去,就像她用舌頭去纏繞彼得腫脹的龜頭似的。她輕聲嘆息著。他又用閒著那隻手來回在她腿襠裡摸撫著,撫著的手指扣進布條似的緊身褲裡,從那裡他馬上就明顯感覺到她又衝動起來了。

  他讓他的手指玩弄了一會她的濕漉漉的布條褲裙,又用手指刮擦她的陰道,覺得她的陰唇腫脹得分開了。當她努力在他手裡蹭癢似地扭動時,他摸撫的手又停了下來,他站直身子,用手勾住腰兩邊,拉下她的褲裙。

  「我相信你又讓凱蒂亞興奮得口乾舌燥了,」他漫不經心地說,「來,上卡桑德拉這裡,弄點滋潤滋潤,親愛的。彼得,穿上衣服,去給我們找午飯來吃。」

  凱蒂亞迅速地走到她身邊,跪在卡桑德拉面前,向那女人的大腿襠裡傾身。卡桑德拉分開了一點腿襠,讓凱蒂亞更方便些。凱蒂亞仔細地分開她的外陰唇,去舔那濕乎乎的陰道。她的舌頭一次又一次伸進子宮裡去,沿著濕乎乎的陰道找到小陰唇,卻又繞過了那塊慢慢隆起的肉苞,只是用舌尖纏繞著它,這樣陰蒂蓋褪萎了下去,讓那塊肉苞硬勃勃地翹起,急切地顫動著尋求撫愛。

  卡桑德拉興奮得渾身亂顫,她竭力擺動她的屁股,這樣凱蒂亞的舌頭觸到那裡,那裡就有了脹痛感,而那根熱的舌頭仍舊不屈不撓地逗弄著。

  「保持鎮定,看著我,」男爵下令,卡桑德拉只能照辦。他的眼睛幾乎要把她從她的骨架裡拉出來,拉到他身體裡去。這樣使她覺得,除非成為他的一部分,否則她就不存在了。他正在重塑她的生命。

  凱蒂亞用舌頭舔著她濕乎乎的小陰唇,把那片肉往上舔去抵住陰壁,抵得那麼重,好像觸到了興奮開關。卡桑德拉的腳趾也翹了起來。她啜泣著,一點也沒覺得,因為她的眼睛只盯著男爵,幾乎溶入他充滿溫情的注視裡。

  她張開雙唇,乳房一起一伏,兩只沒被撫弄的奶頭凸聳,像綻開的深色的玫瑰花朵。就這樣男爵沒讓卡桑德拉的眼睛迴避他。他用手朝凱蒂亞打了個小手勢。凱蒂亞迅速地移動她的舌頭,從上往下先是陰唇,再是陰蒂,後是陰道口,風卷殘雲般地輕啄了三記,忽似閃雷,輕若羽毛。

  這輕柔的觸擊像是啟動了卡桑德拉釋放性慾的觸發器,她呻吟起來,翹起足趾,幾乎要摔倒。男爵跨前一步摟著她赤裸裸的身體。她在他懷裡哆嗦著,顫動著,雖然凱蒂亞已不在那部位了,她仍舊興奮不已。最終她平靜下來,男爵彎下身,把她放在地毯上。是的,下堂課該開始了。「彼得,你怎麼還沒穿好衣服?」凱蒂亞和男爵同時朝那小子看去,很明顯他又處於半興奮狀態。「還沒夠哇,我想,」男爵直截了當地說,「凱蒂亞似乎把你馴得太貪了,也許你應該餓上幾天。」

  凱蒂亞做了個鬼臉,「我只是因為你不在或者太忙,才用他。」

  「你這話就像是個愛抱怨的糟老婆子。」他回敬道,「卡桑德拉,穿上衣服,整理整理你的頭髮。你就像個不值錢的婊子躺在那裡,我簡直不能把你跟沒幾天前見到的那個姑娘當著同一個人。」

  雖然他的口語不悅,但還是會意地朝凱蒂亞笑著,凱蒂亞也在朝他笑。他們都還記著卡桑德拉第一次上門時被攝下的錄影。可憐的卡桑德拉,和彼得玩過一回,仍舊興奮得渾身亂顫。聽到男爵吩咐,她只得迅速地從地上爬起身,套上衣服。

  突然她是覺得自己像個婊子。就在前不久,她還覺得她與男爵關係不一般咧。有些東西是男爵從凱蒂亞處得不到的,這種東西可以讓他和她卡桑德拉,維繫一陣子。

  現在似乎那只是她的臆想了。只有驕傲讓她感到悲哀。但是當她經過男爵身邊去修整時,他又上前一步摟抱著她的細腰,給了她一個難得的誘人的微笑。凱蒂亞沒看到。這種微笑意味著:你們這兩個女人的午餐味道該有多麼的不同尋常 啊!

  至於男爵真正感覺到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從來也不會明明白白地將他的思想透露給任何人。

  第七章

  「你會喜歡羅伯特的,」男爵說,「對於弗朗索瓦茲我可不能肯定,凱蒂亞和弗朗索瓦茲交情很深。」他聳聳肩,好像是在表示,他並不指望卡桑德拉也能獲得弗朗索瓦茲的友情。

  「我聽說過他,」卡桑德拉接口說,「保羅過去在星期天下午愛看溜冰。他當過一次世界冠軍,是嗎?」

  「不錯,但是訓練很苦,常年得守約束,羅伯特喜歡享受生活的樂趣,所以他掛鞋退役了,娶了弗朗索瓦茲。」

  「她是法國人嗎?」

  男爵搖搖頭,「巴西人吧,我想好像是。她是模特兒。她出身卑微,你知道人們怎麼看這種事,你可以將一個孩子從陋巷裡領出來,你卻不可能去掉孩子身上的陋習。弗朗索瓦玆就是這句話的活生生的證明,當時,她長得很迷人,但卻不是羅伯特十分希望的,除非她是個例外。」

  前廳過道上有了人聲,傳來嬰兒的哭聲,「他們有一對雙胞胎男孩,我記得還不到一周歲。」

  「要我去照看他們嗎?」卡桑德拉問道。

  「當然不用你,你將來照顧我們。不,他們帶著他們的保姆,可能還有個小兒科醫生。羅伯特最怕失掉他的繼承人的,來認識一下,以後幾天我想我們可有開心的事幹了。」

  他的眼睛灼灼逼人,她的臉比他以前看到的更生動。卡桑德拉覺得很不自在,她才打算要設法應付男爵、凱蒂亞和彼得,又一下子要與這麼多人打交道。但她知道,如果她想待在男爵家,她是想待下去,她必須學會應付他的朋友們,無論他們是什麼樣的人。

  就跟大部份女人一樣,她對羅伯特最初的印象是他長得很帥。他有一頭相當長,黑得發亮的頭髮,目光炯炯的藍眼睛,濃密的睫毛,一張曬得黝黑的臉,牙齒潔白,微微內扣,算是一點美中不足,反倒增加了人物的特色。如若太完美,就好像不太真實了。他比男爵還要高出兩英寸。此卡桑德拉所期望的還要細長,她想也許是上次是穿著厚厚的滑雪衫的緣故。羅伯特笑容可掬,男爵向他介紹卡桑德拉時,他似乎有點意外,「我想你說過她是紅頭髮,底埃特。」

  「那是阿比蓋爾,她已不在這裡了,她讓我失望。」

  「對對!我明白,不錯,卡桑德拉看上去一點不會使你失望,天真的英國女人是如此美妙,我可以理解你為什麼喜歡待在這裡,底埃特,讓卡桑德拉認識一下我的妻子吧。」

  弗朗索瓦茲正在與凱蒂亞小聲交談著,聽她丈夫這麼說,她便轉過身來用她那雙黑眼睛斜了卡桑德拉一眼。她個頭很高,至少五英尺九英寸,很苗條,古銅色的皮膚,卷髮自然披在肩頭,身著一條緊身的多彩的絲裙,不很突出的臀部上結著腰結,像一隻樣式奇特的外來馬。

  卡桑德拉又伸出手去,知道弗朗索瓦茲跟凱蒂亞一樣不會喜歡她。她倆握手只是碰到為止,微笑沒送到對方眼裡就消失。她喃喃地吐出一句問候辭,聲音聽上去很澀。

  男爵在陰影裡看著這一切,不由暗自發笑。他早就料到凱蒂亞很快就把弗朗索瓦茲拉過去站在她一邊,就像他的預料羅伯特會跟他自己一樣覺得卡桑德拉是個尤物,就這樣一切都還很不錯。

  兩個女人身後站著一個矮個的、有點過胖的、睫毛很濃、嘴巴圓嘟嘟的姑娘,她一手抱著一個嬰兒,任由他們揮動小手,噭噭待哺。

  終於那聲音灌進她的腦子,她轉過要對那個正值發育年齡的女孩說,「克拉拉,你為什麼不讓他們安靜點?」她聲音粗暴,盛氣凌人,「如果我知道你有多苯,我就不會同意讓你來我們家,你的繼父也就太不幸了。」

  無助的克拉拉滿臉通紅,並不企圖為自己辯護,就在這時候,一個年紀要大得多的穿育兒服的奶媽從前門走了過來,從姑娘手裡接過孩子,她問羅伯特,「哪間屋是育兒室?」她的話聽上去脆生生的,卡桑德拉驚奇地發現:那個女人是個蘇格蘭人。

  「在二樓,你可以有三間房毗鄰。」男爵代羅伯特回答。他的目光打量著那個有點過胖的少女,站在那裡著一身緊繃繃的衣服,衣服緊貼著她的碩大的乳房和圓滾滾的大腿。

  「看她呀!」羅伯特大笑起來,「我在我信裡提到了她,不是嗎,底埃特?她是克勞特.布朗茲維克的繼女,她自己的父親去年死了。顯然,在那以前,她壓根就沒出過門。管束、請私人教師教舞蹈,卻全然與外部世界隔絕。克勞特覺得弗朗索瓦茲和我能拓寬她的視野。他和她母親去度蜜月了。我們將盡力,事實上,弗朗索瓦茲也難以在旅途中讓她一人獨處。我們為你完整無損地保留著她。」

  他大笑起來,凱蒂亞和弗朗索瓦茲也大笑起來。卡桑德拉則是同情地看著她。她大概只有十八歲。如果她要是去掉幾斤贅肉,會是很好看的。但她痛苦的沈默,不幸的氣鼓鼓的表情,使她在這些衣著豪華、裙裾翩翩的人們中間出現顯得十分可笑。

  弗朗索瓦玆上前一步,一把握著克拉拉的大乳房,乳房在衣服下面頂出得很明顯。她捏弄了一陣,然而才放鬆,「我很欣賞她的奶子,」她對凱蒂亞坦言,「有時候我在夜裡走進她的房間,把她弄醒,就躺在那裡,舔它們、咬它們,一連幾個小時,我多想也有這樣大的乳房呀。」

  「你看上去真可笑!」羅伯特大笑著斷定。男爵仍舊緊盯著那姑娘看,看她會對弗朗索瓦茲的逗弄和不經意的談話作出什麼反應。

  弗朗索瓦茲走向男爵,「你好嗎?親愛的底埃特,你看上去總那麼精神抖擻。他不是很精神嗎?」她問卡桑德拉。

  「我不知道。」卡桑德拉平淡地回答,「我只管照料孩子。」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是在奧地利?」

  「也許,我想我們某些來客還是孩子。」男爵半笑半不笑地說。

  弗朗索瓦茲似乎是拿不定主意該怎樣應付了。她朝她丈夫望過去,請求支援。但羅伯特只是大笑起來。「說得好,底埃特,你當然是完全正確,弗朗索瓦茲一點也沒長大,這就是為什麼她總把克拉拉當成她的一個玩偶。」

  「她看上去很激動。」凱蒂亞柔聲地說,弗朗索瓦茲神氣活現地點點頭,「沒錯,就是,讓我表演給你看,克拉拉,跟我們來,我們還住我們通常住的那間屋嗎,底埃特?」

  「當然。」

  「好,來吧,克拉拉。凱蒂亞,你也來 啊,你們男人就談談令人乏味的運動吧!」她猶豫著,「她怎麼辦呢?」她指著卡桑德拉問凱蒂亞。

  「卡桑德拉為我工作。」男爵冷冷地說,「由我決定卡桑德拉的去向,不是凱蒂亞。」

  弗朗索瓦茲拉下臉:「底埃特,你的幽默跑到那裡去了。」

  「和你的腦子一起儲存起來了,弗朗索瓦茲。」

  弗朗索瓦茲瞪了他一眼,急轉身翩然上樓去了,把那奶子碩大的克拉拉推在前頭。卡桑德拉才發現她和兩個男人.一起待著。「也許你能給我弄點咖啡,卡桑德拉。」男爵提醒她。她很樂意竟獨自一人離開。

  給兩個男人上了咖啡之後,卡桑德拉上樓回自己房間去為晚餐換衣服。在樓梯上她停了一下,聽到一陣輕悠悠的抽泣從一間客人房間裡傳出,但她加快了步子,克拉拉發生了什麼事與她無關。既然她的繼父認識羅伯特,也不會有什麼可怕的事發生。

  她這樣自我安慰道。然而與此同時,那胖姑娘凝重的目光和陰鬱的溫順攪得她心緒不寧。

  她沐浴之後,正在穿長絲襪,門上響起短促的敲門聲。男爵進來了,「我希望我來得很及時,親愛的,我要你今晚帶上這些球,」他伸出手,攤開手掌,掌心裡有幾顆日本娛性球。這些球比她第一次放進去的要大。她仍可清晰地想像到它們在她身上所產生的效果。

  「躺到床上去,」他輕柔地說,「讓我把它們放到你的陰道裡去。」「今晚為什麼?」她問。

  「增加激情,使今晚的活動更為精彩,還要穿上緊身褲,我要你每次坐著或者彎腰,就產生壓迫,挑動你的性慾,但當然不能鬆懈。」他笑了起來,好像這種想法很好玩似的。

  「為什麼是更大的一種。」

  「因為你長進了,你可以承受更大的激情了。」

  他把她壓在床罩上,她分開兩腿,他放進一隻手到腿襠裡,那地方是乾的。他迅速地撩起她穿在身上的緊身衫,去吮她的奶頭。他吮得很慢,逐步增加壓力,抬一抬頭,把奶頭拽長一點,奶頭開始激動,兩只小乳房開始膨脹。他又上前一步去撫摸她的肚皮,他的手掌攤開了,壓著那緊繃繃的肚皮,壓得相當緊。她覺得肚皮裡點燃了一團火,讓人歡欣的溫暖,他不停地在吮吸她的奶頭,拖曳著兩只奶頭,像孩子吸奶似的。

  極大的快感持續了數分鐘,可是她覺得她有了想尿的欲望,希望他快點,塞進娛性球,這樣她就可以放鬆一下。男爵看到她眼裡的表情變化,希望能讓他有時間利用她的情慾,但他沒有這麼做。

  「保持平靜。」他喃喃地說,然後離開她,放鬆她的乳房和肚皮。他注意著了一下,她的大腿之間已經一片濕潤。她已經發覺第一只球就很難受。他哄勸她,鼓勵她,直到把三個球都放進去後,才讓她站起來,叫她在屋裡轉圈走。繩頭盪在外陰間,緊貼著陰道壁,最後他把她拉過來,讓她坐在他膝上,前後搖動,球在她體內滑動,陰蒂的蓋微微被掀起,壓迫開始擴大,粘液汨汨地從她那兩片張開的陰唇上滲出來,浸濕了厚厚的、黑黑的、卷曲的陰毛。

  男爵大笑起來,輕輕地推開她,「好極了,今晚良好的開端,現在去吧,去方便一下,梳裝打扮好,到書房來和我們一起用菜點。穿我給你買的透明絲裙,對了,不要穿長筒襪,光腿穿這種絲裙感覺更好!」

  他走了出去,門也關上了。卡桑德拉覺得有一種狂亂的欲望,想急追在他身後,求他讓她就在晚飯前來一次性高潮。由這種揮之不去的欲望所產生的某種釋然從容不迫地在她體內啟動,她知道整晚上這種欲求將會增強,但還不到時候,她只能按捺不發。

  當她終於梳洗妥當,就要離開房間時,弗朗索瓦茲走下樓梯。「你在 啊,底埃特叫我來看看你弄好沒有,讓我在你下樓前截著你,你得來看看克拉拉,這會兒她就在我房間裡。」

  卡桑德拉跟著弗朗索瓦茲走進寬大的臥室,驚詫地停住了腳,在寬大的琴式床中間,躺著全裸的克拉拉。凱蒂亞正在逗惹著她碩大的、不受約束的奶子。凱蒂亞的兩隻手上套著不分指手套,手套的撫摸顯然已經使克拉拉消魂失魄了。她的奶頭那麼硬實,像是快要繃破了。卡桑德拉走進門看見凱蒂亞脫下手套,用她的中指重重地彈擊一只奶頭,克拉拉叫了起來,奶頭顏色加深,凱蒂亞連擊了兩次,然後又套上手套,再次逗弄那不堪的皮肉。

  很明顯,這種把戲已經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克拉拉的手被用鏈子綁在頭的上方,這樣使得她的乳房豎得更直,容易被擊中。同時露茲蹲伏床腳頭,按著姑娘的腳踝骨,讓它們分開。

  弗朗索瓦茲回過頭看看卡桑德拉:「克拉拉極為喜歡這樣,看啦,這是我曾經教她的最起碼的事之一。在那以前,我想她都未曾碰過她自己腰以下部位。」從床腳頭,弗朗索瓦茲揀起一根小羽毛彈帚,她用手去彈刷姑娘的大腿,她讓羽毛彈帚轉著小圈移動。讓露茲拱起克拉拉的腿,以便她能彈她腳跟,再上升到腳彎處。

  可憐的克拉拉喘著氣,不時發出尖叫,明顯的無奈。因為還不讓她達到性高潮,她肚皮似乎正在隆起,那兩個女人對那地方越關注,就越隆得高,她們被這件新玩具所激動。最終彈帚移到肚皮上,克拉拉快活得大叫,明顯地為皮膚繃緊,神經像發出快樂訊號似的興奮她的大腦。

  「她很快就要到性高潮了。」卡桑德拉說,望著克拉拉的頭來回左右猛烈晃動著。

  「來了,不,還沒有,克拉拉還從沒有過性高潮,她得等到今晚,她是我們送給底埃特的一份禮物,晚餐後他將給她第一次性滿足。「還不錯吧,克拉拉?」她又說,讓羽毛彈帚在大腿間滑動一小會兒,突然又迅速移動,過於激動的肉體悸動著作出反應。

  「你的意思是,你一直都這樣對待她,而從沒讓她滿足?」卡桑德拉問,眼睛甚至都離不開那豐滿的、未經開化的身體,經過如此專業的訓練,卻如此不幸不能得到滿足。

  「當然,羅伯特有時也和我一起,但,他只用他的舌頭,是吧,克拉拉?她喜歡那樣,雖然她知道她不該喜歡,因為她母親讓她長成了一個愚蠢的規矩姑娘。來,在我們吃晚飯之前得捆上她的腳,露茲,你得讓她一直激動不已,稍許有那麼一點,不要太過分而氣餒,否則,底埃特要怪罪我們所有的人的。」

  露茲微笑著點了點頭,卡桑德拉驚異地想,儘管她自己曾倍遭羞辱,可這姑娘卻一點不在乎地參與羞辱克拉拉。但後來她認識到,如果露茲覺得不快樂,她就會離開這屋子。似乎她喜歡漢普斯特的這所宅子,就跟在這所屋子裡居住的所有的人一樣。

  克拉拉的腳很快被綁上了。那三個女人離去了。只留下露茲。露茲舔掉了克拉拉乳房上的汗和胳肢窩裡的汗,這項練習反倒使她那幾處更是出汗。

  在卡桑德拉體內,娛性球沈重地蠕動著。她只得繃緊肌肉。立刻,在她下腹部就出現了一種不詳的拉扯感覺。她張開嘴,不得不加快呼吸以避免興奮過度。下樓梯,這三個球作用更明顯,歡樂的顫抖在肚上迅速擴散,好不容易才挨到樓下,安全的平地上。

  晚餐是由一個卡桑德拉以前從未見過的生面孔女僕服侍的。她的動作很快,很講究效率,周圍人說些什麼,一點也不往她耳朵裡去。

  羅伯特給底埃特講一個他和弗朗索瓦茲在德國看到過的一場人獸性交展示:一個姑娘和一條蛇,讓蛇鑽進去。「我不能想是怎麼讓蛇進去的,」他加上評論,「我知道蛇可以盤得很小,但我還是認為不可能,有可能是他們造出蛇的樣子來騙人的。我倒是想買一條大蟒,拿它在弗朗索瓦茲身上試試,可她一次也不肯。」

  「只是因為它們會害了你!」弗朗索瓦茲回擊道,「我認為我倒是希望肚子裡有條蛇,但不是蟒蛇。」

  凱蒂亞笑了起來,「底埃特曾放過一隻小甲蟲到阿比蓋爾的洞裡去,她完全喪失了理智,如果不是被捆住,準定從窗戶裡鑽出去。」

  弗朗索瓦茲舔著嘴唇,「一隻小甲蟲?多麼令人激動 啊。」

  卡桑德拉竭力不去聽她們胡扯。她們所說的這些事沒一件可以跟男爵對付她的手段相比。蛇、甲蟲、人獸性交,都不是她之所以離不開這座宅子的原因。她希望羅伯特和弗朗索瓦茲沒有來,還包括克拉拉,她一想到樓上的克拉拉,讓露茲在那裡挑逗她,讓她各個部位都興奮不已,她自己的肚皮也一陣陣發緊,娛性球壓迫她的子宮壁這樣她不得不努力提起身體重量,不叫整個身體落坐在椅子上,來減輕壓迫。

  整崸晚餐,男爵都在觀察卡桑德拉,絲裙半透明,坐立不安,那是殘忍的娛性球在作祟。他知道等到最終看他上樓去掠奪克拉拉的童貞,她的性慾將會使她難以忍受。令他吃驚的是,有這樣想法,竟然把他那根肉柱子也引得蠢蠢欲動起來。他決定讓自己分分心。

  「卡桑德拉今晚用了幾只日本娛性球,」他對他們宣布說,「我發現那東西很動人,我希望你也這樣做,凱蒂亞,我親愛的,這將給我帶來雙倍的快感。」

  凱蒂亞怏怏不樂了,她搞不清還會有什麼好戲,因為她已經耽於玩弄那個胖胖的小處女了,那是弗朗索瓦茲花了好幾個星期調教出來的。就這麼容易分心?她得理理思緒。她歉疚地朝底埃特笑笑:「親愛的很對不起,可我不需要娛性球,只要你在家,我都很激動。」

  男爵輕蔑地嗤嗤鼻子,「美妙的藉口,但無用。羅伯特,你不想感覺感覺娛性球的重量嗎?它們對我來說是個新鮮玩意。卡桑德拉,到桌子這邊來,心肝,站到羅伯特身邊去,讓他摸摸你。」

  卡桑德拉嫻靜地繞過桌子,走向羅伯特。她知道凱蒂亞是氣得火冒三丈,隱而難發,而弗朗索瓦茲似乎對這一切都感好奇,她的眼睛從每個人臉上一一瞄過。當她看見那年輕的英國女人走向她丈夫,她的上齒抵住了下唇。

  羅伯特滑下一隻內行的手,托著那光溜溜的腿根。讓他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撫摸著那個細皮嫩肉的大腿襠,只到手碰到她的陰戶部位。他用手掌去感觸那繃緊的褲襠。

  男爵傾身向前,胳膊肘撐著桌子。卡桑德拉睜大眼睛,外陰唇竭力張開以接受羅伯特內行的逗弄。但如果外陰張口太大,最後進去的娛性球就會掉下來,這樣就麻煩了。因此她緊鎖恥骨肌肉,以增加球對子宮壁的壓迫,這樣差點觸動性高潮。

  羅伯特意識到發生了怎麼一回事,同情她的尷尬,突然停住手。陰蒂剛開始勃起又消退下去,好像所有的感覺都不會再來騷擾,卡桑德拉長舒了一口氣,呼吸又恢復正常。羅伯特仔細地移動他的手,這次只讓手指在她的內膝游弋,弄得她又活活抖抖起來。他等不及想操她一次才好。

  「它們當真不輕,」他咧嘴一笑說。

  男爵看著卡桑德拉回到她的坐位上,便朝她舉了舉杯,「乾杯,親愛的!你進步得真快。」

  「今晚我們得在一塊樂樂。」。弗朗索瓦茲熱切地說,「我的丫頭已是訓練有素,我們三個人有過一次奇妙的嚐試。」

  「我決定卡桑德拉去哪裡,」男爵尖銳地提醒她。

  弗朗索瓦茲瞟了一眼凱蒂亞。凱蒂亞已經跟底埃特姘居很長一段時間了。羅伯特說,那是因為她十分聰明,表面上冷冰,而內底裡卻燃燒著和她情人一樣熾熱的慾火。但是現在弗朗索瓦茲猜想,如果底埃特倦了冷冰冰的女人,男人往往如此,甚至厭倦了那些底埃特原先喜歡的、比機器更好些的女人。這種詭計本想讓這兩種女人平衡一下,她總認為凱蒂亞的不斷發展的、虐待狂似的性愛不很對底埃特的胃口。他喜歡用快樂去撫平痛苦,但凱蒂亞獨自承受的痛苦是足夠多的了,不是她傷害別人,就是別人傷害她。卡桑德拉看上去不像似有能力往那特別之處去,她有這種感覺:這裡在進行著一場較量,能看到結局的人可是了不起。

  晚餐結束,弗朗索瓦茲站起來,「我想可憐的克拉拉該不會要脹破了,如果我們再不上去看她。你有興趣嗎,還是讓羅伯特去做她?」

  他朗聲大笑,「我當然有興趣,不會有許多把處女送到我門上來的,而且還是個肥妞。」

  「我以為你不會喜歡處女。」凱蒂亞沒好氣地說。

  底埃特聳聳肩,「我們都在變,親愛的,另外,要知道,現在處女是多麼難找哇,我怎麼可能讓羅伯特揀這個彩頭去!」

  他們都離開了餐廳。男爵一把抓住卡桑德拉的胳膊,讓她轉過臉對他,「娛性

  球倒是不錯吧?你喜歡羅伯特摸你嗎?」他急切地問。

  卡桑德拉想說她情願他摸她,但她沒說出口,而是定睛看著他微微一笑,「是的,感覺還不錯,我喜歡他摸我,雖然我幾乎……」

  「是呀!那當然!那就是為什麼我叫他摸,然而,你控制得很好,我為你自豪。樓上的那個姑娘叫你看了激動嗎?」

  卡桑德拉猶豫著怎麼說,「不是那個姑娘,是晚餐前看到的那一幕使我激動。」

  她的後半句話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因為她覺得羞慚。

  「很好!」男爵對她說,「你終於發現樂趣之所在。當然看一個人處於性興奮狀態是很動情的,好好享受享受往後幾天裡將發生的一切,不要覺得不好意思,此外,你終究都鼓足勇氣。」

  卡桑德拉直瞪瞪地看著他,「什麼?會發生什麼事 啊?」

  凱蒂亞轉回來看是什麼事絆住了她的情夫:「底埃特,他們在等你,」她低聲說,拿胳膊勾著他,把他從卡桑德拉面前拖走,他歪進頭去,在她耳輪上飛快地咬了一口,她含糊其辭地「哦哦」叫出聲來,頰骨上染上一朵激動的紅暈,他把她撥轉過來,低下頭野蠻地堵住她的嘴,狂吻起來。他咬她的下唇,直咬出了血印,伸進他的舌頭舔她的上顎,直弄得她透不過氣來,然而他突然鬆開她,匆匆朝樓上跑去。

  凱蒂亞轉過身去看卡桑德拉。卡桑德拉眼睛圓睜著,一聲不吭,「你別想得到他,」她聲音柔美地說,他只是一會兒癡迷,不可能持久,對於底埃特,你不夠勇敢。」

  勇氣,那是男爵對她說要她鼓起勇氣,現在卡桑德拉決心已定。顯然那是很重要的,如果她想在這裡待下去,她知道她必須在這裡待下去,她的生命就得跟男爵的繫在一起,她得用每一件武器來堅守她在這屋子裡的地盤。

  到凱蒂亞和卡桑德拉走進臥室時,克拉拉的腳已經鬆綁,一只長枕頭墊在她屁股下,使她的肚子更為突出,肚皮繃緊以加強各種感覺。

  她的胳膊仍倒綁頭頂,主要是為了讓她的乳房聳出,卡桑德拉這麼看,認為,到了這一步,男爵好像是想要開始了。他坐在這胖姑娘的身旁,兩隻手指捏搓她的一只大奶頭,十分地文靜,開頭是這樣,可隨後增大壓力,使她開始躲閃退縮,她閃避一次,壓力就鬆一下,接著又捏又搓一次又一次;壓迫、疼痛、放鬆。然而,他躬著身去吮吸乳房鬆軟的底盤,從根盤部位直向上舔到乳頭,這樣逗弄了很長時間,他只是在舔她的乳頭,克拉拉開姶發狂般地深陷在床裡。

  之後他又用舌頭去卷舔她的乳溝,從那裡向下到平展的小腹上,此刻他用舌頭舔著,輕輕擊打,她的身體哆嗦得厲害,羅伯特要弗朗索瓦茲更緊地捉住她的腳踝。

  卡桑德拉迷戀那胖姑娘的小腹在他的擺布下不斷地膨脹,雖然那小腹似乎不可能是靠長枕頭頂起來的。她能夠感覺到她自己兩腿間越來越濕。娛性球結合觀看男爵擺弄那個小姑娘,使得她的腹部疼得厲害。她的陰部開始振顫起來,沒一點法子排解這種致命的壓迫。

  男爵用舌頭彈擊克拉拉的盆骨,她又哆嗦起來,他仔細地分開她的軟軟的陰毛,把毛下皮膚拉起,這樣陰蒂蓋就動了,暴露了克拉拉想要滿足的急切需要,但是仍然是太快了。

  底埃特打了個手勢,羅伯特坐到了那姑娘身邊,撫弄她的大奶子,同時底埃特使凱蒂亞分開克拉拉的外陰,然後他用一根手指去擦刮她的陰道。一圈圈纏繞她陰戶,直到她的腿僵硬得直想發洩,他仍舊繞開最敏感點,以免觸發性高潮到來。然後他慢慢地戳進一根手指,她嚇得僵直了身體,「不!」她大叫起來。

  底埃特的手停住了。「為什麼,不是挺好嗎?下步還會更妙咧。」

  「不對,」那個受辱的姑娘氣喘吁吁地說,「我們沒結過婚,如果我不是處女就找不到丈夫了,請,請一定不要這樣做。」

  所有的女人都大笑起來,除了卡桑德拉。「你的女家庭教師是個修女嗎?」底埃特不客氣地問。

  「媽媽對我說,性交是罪惡的,可卻是如此快樂,」她又說道,他的手指使她又一陣欲求急切,「我壞,我知道我不好,我非得喜歡這樣不可。」

  男爵看著卡桑德拉,「你看,怎麼能昧著良心說這不是生活的極樂?這個年頭,這個時代,還對一個姑娘胡亂說教些什麼?」他的手還在不停地撫摸,同時他又戳進了另一手的一根指頭,這樣克拉拉搞不清楚他在幹什麼,直到他的手指在裡面來回磨蹭著。

  凱蒂亞正在仔細觀察那繃緊的肚皮和爆出的陰蒂,「快了,」她提醒她的情夫。

  「好 啊,」底埃特喃喃地說,又加進一根手指,他停住手指的全部動作,這樣可以盡可能防止性高潮到來。他在她子宮口轉手指,羅伯特在猛吮她的奶頭,弗朗索瓦茲突然解開克拉拉的手腕。她感到如此突然,一下子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兩個男人在弗朗索瓦茲和凱蒂亞的幫助下,把她翻了個臉朝下,露茲按著姑娘的腳後跟,她的屁股被枕頭頂出,她的臉埋在床墊裡。

  站在那裡,卡桑德拉可看見屁股和肚子下面的枕頭怎樣被按揉成什麼樣,腿的踢蹬怎樣暴露出克拉拉的陰戶,這樣底埃特可以很容易地對準那個部位截了進去。進去後他遠略等了幾秒鐘,然後迅速,狠勁地搗入深處。

  毫無疑問很疼,克拉拉尖叫起來,但是她被按了個臉朝下,無處可逃。男爵從那新開的子宮口裡稍稍退出一點,隨後又一下子猛戳進去,這下子更厲害,使的龜頭直搗她的底部。

  他停在那裡,伸出一隻手到她身下去找那塊陰蒂,那塊陰蒂現在直往蓋裡縮藏躲避,他用手指拽出那塊肉,羅伯特的手也加了進來,這樣他可以撥起陰蒂蓋。底埃特用自己的唾液潮了潮手指,輕柔地撩撥那塊勃起的肉苞,然而又向下移去觸那根肉芽,他聽到她喉嚨裡發出按耐不住的喘息,他一下子增加了壓迫,有節奏地進進出出,幾個星期的壓抑,克拉拉的身體幾乎被激情撕裂,一陣抽搐十分劇烈,男爵自己的性高潮也被觸發,他的精液射進了她的體內。她的身體不斷顫抖,她性滿足之後,幸福的感受弄得她麻酥酥的。

  最後她的肌肉抽搐過去了,男爵抽出來,克拉拉感激地抽抽泣泣,她反過身來迎向男爵,他一臉厭惡,推開她,她仰面倒了下來,大腿扠開,大奶子又攤倒在胸前。

  「她太胖了,」他對羅伯特說,無一點熱情,「我想,一個人還不能太被處女困擾。」

  男人們笑了起來,但卡桑德拉看到這樣殘酷對待那個小處女,不由得連連退縮。男爵轉過要看著她,他閃爍的眼睛流露出的衝動令她吃驚,「再讓她滿足一次。」他粗聲粗氣地說。

  卡桑德拉睜大眼睛:「我?」

  「對,到她身下去,像你對彼得那麼幹——凱蒂亞願意幫你找到她的陰蒂,如果你麻煩的話。去,現在就動手,我等著看。」

  她記得他在樓下對她說的話,朝床前移動身體,說時遲,那時快,儘管男爵的精液還在克拉拉的陰道口滴滴答答地掛著,卡桑德拉伏身於兩條顫抖不已的大腿之間,等著另一個女人弄直這剛剛破苞的姑娘,打起精神,準備接受再一次挑逗。

  卡桑德拉置身床上,娛性球在她體內笨重地移動,向她陰道口滾過來,加強她恥骨上原有的痛楚。這是欲求的痛楚,她需要刺激,需要放鬆一下自己,然而她還不得不管住自己,去挑逗一個已經精疲力竭的姑娘,這個姑娘還不會對進一步挑逗有一點點渴望了。然而,這是男爵想要的效果,卡桑德拉竭力忘掉她自己身體的渴求,她開始執行她的任務。

  克拉拉仍是驚魂不定,身體倒是漸止顫動,一直在拚力抵抗強加於她的刺激,羅伯特和凱蒂亞最後只得又捆上她的手腕和足踝,好讓卡桑德拉摸準地方。嚐試著,卡桑德拉把手指插進她的腿襠,擠壓已經合起的外陰唇,同時刺激整個陰部。克拉拉呻吟著,這次是一種絕望的呻吟,她竭力想夾緊雙腿,可是兩腿被繩索分別綁著,卡桑德拉用手背撩撥她的陰毛,陰毛被男爵的精液搞得濕乎乎的,然後她又反方向刮擦恥骨。再用中指柔柔地插入兩層陰唇,這樣手指感到下面溫手的熱氣。

  克拉拉圓滾滾的肚皮悸動起來,「膝蓋向外打開,」弗朗索瓦茲賜教,很出乎卡桑德拉的意料之外,克拉拉很聽話。這樣可以進一步揉動她的肚子,同時強迫頑抗的外陰唇張開,那小姑娘很明顯生理舒服不了,她的足踝被捆著,而膝盤曲著,這樣是卡桑德拉所希望的,容易對付那個部位。

  凱蒂亞激動得渾身亂顫,因為她知道,在這種時候,克拉拉最想要的是讓她睡,她走到姑娘身邊,仔細拉開腫脹的外陰唇,卡桑德拉的舌頭終於開始去探索那潮濕的溝渠和這個已經無精打采的姑娘的內陰唇。

  她很了解她的觀眾,她知道男爵正在陰影裡緊盯著她看,羅伯特和他的妻子也在看她。但她畢竟也知道凱蒂亞正在看著她,希望發現她有某些違逆的行為,或再好的是某種嫌棄的行為。這是卡桑德拉下決定不會出現的。她還驚詫地發現,事實上用舌頭去溜溜瀠粉的敏感的管道,也不是沒有快感。她發現每次克拉拉呻吟著企圖避開,她的心臟在她耳邊「砰砰」跳動,她的手無意識地摸索到膨脹的腹部,結結實實地去按那繃緊的肚皮,她發現當她在痛苦地折磨那塊皮肉,那塊皮肉就像一塊鼓皮鋪展在那豐滿的、青春的胴體。

  克拉拉的身體慢慢地再次興奮起來,她已經激動了,一直處於情慾滿足的邊緣這麼多天下來,終於震撼人心的釋放把她攪得精疲力竭。但是卡桑德拉不依不饒地逗弄,讓姑娘被迫作出響應,不知怎麼的,卡桑德拉記得她和彼得上的那課,她抬著怠惰的身體,讓她的長髮掃蕩那乳房、腹部和腿襠,這麼一來克拉拉真真實實興奮不已了。她哀求她別那樣,別讓她再起興,但卡桑德拉不聽,她知道如果興起這第二次高潮,可是了不得。

  她又舔又咬,又用指頭撫摸,又用頭髮刮擦,直等到勉強的、快樂的小中心開始腫脹,陰蒂蓋往內退縮,讓卡桑德拉進入克拉拉極度滿足的發源地。

  即使那時她仍在等待,記得她所看到的男爵在操這個姑娘時作法,她也捲起舌頭舔那周圍皮肉,而不觸及陰蒂。克拉拉的奶頭又硬了起來,最後硬得看上去像是兩粒鵝卵石,她的乳房腫脹,像一對雪白的大理石球,克拉拉仍在哀懇卡桑德拉放開她。

  最後,卡桑德拉知道那時刻就到來,她移動她的頭,這樣她就可以用她的舌頭彈擊那塊凸露的、殷紅的肉花朵。克拉拉意識到這動作,她害怕再次經歷震撼五臟六腑的痙攣,快樂得沒命似,她的陰蒂開始再次抵擋那精明的器官——卡桑德拉的舌頭。幸好,凱蒂亞迅速地用兩根纖細的手指捏著肉苞上部的皮膚,讓陰蒂蓋退縮在後,她捏著那塊皮膚,這樣克拉拉再也無法抵禦卡桑德拉舌頭的入侵了。

  並非有意殘忍,卡桑德拉猶豫了一會,克拉拉開始抽泣,她不停地設法脫身。弗朗索瓦茲,為卡桑德拉在性遊戲中不熟練的技巧所迷惑,輕拍姑娘的肚皮,差點錯誤地加速快感到來,但後來她又用她的兩隻尖尖的指甲去捏克拉拉的一只腫脹的奶頭,疼痛讓那個卑微的姑娘閉住了嘴。

  凱蒂亞看著卡桑德拉,知道她心裡是拿不定主意了。不想再延長對克拉拉的折磨,雖然她渴望卡桑德拉半途而廢,她也沒希望看到這一結果了,因為卡桑德拉自己無望的肉慾、生理的需要如此強大,沒有什麼能讓她停住手不去完成她的任務。

  克拉拉又開始哼哼,卡桑德拉終於讓她的舌頭直接彈擊那塊紅腫的肉塊,克拉拉「哇哇」一聲驚得跳起來,疼痛和快樂使得厭倦的神經再度激奮起來。立刻卡桑德拉又擊了一下,這次是用舌頭繞著陰蒂下面,因為她的束縛不讓她曲體。陰蒂要多腫脹有多腫脹,這第二次衝動比第一次還要長。屋子裡所有的人一聲不吭地看著,為她的尖叫和肌肉的悸動激動得心馳神往。克拉拉拼命掙脫束縛,頭劇烈地來回晃動,叫喊聲在屋內久久迴盪。

  這樣使羅伯特難以抑制了。他突然撥開卡桑德拉,蹬掉褲子,倒身壓住那個胖姑娘,出其不意用力插了進去,這樣他感覺她與他在體內糾纏起來。

  他的插入幾乎弄得她靈魂出竅,因為他牢牢地趴在她上面身體一躬一躬,每次都作用到陰蒂,因此她的第二次性高潮還未及消退,第三次又把她淹沒了。這一次是痛苦多於歡樂了,她的眼圈發紅,意識到這些極為惡毒的手段變化多端的人們要不斷地玩弄她,她的身體竟也一直在響應,淚珠婆娑了。

  幸運的是,她的緊張和性高潮的力量使得羅伯特一會兒就射精了,不一會兒他就癱在她的身上,使的重量進一步增加她的被墊高的腹部的不舒服。羅伯特抽出來,跨下床,克拉拉當著所有觀眾閉上了眼睛,但她的淚痕斑斑的臉、疲憊不堪的身體,如此激動著凱蒂亞,凱蒂亞再也不能在床邊待上幾分鐘了。她又抓又捏那個碩大的劇烈顫動的奶頭,她的呼吸也越來急促,奶頭勉強被弄硬,也不管奶頭顏色加深。

  「別碰她,夠了,她是我的禮物,不是你的,」男爵突然說。

  凱蒂亞眼睛亮閃閃地看著她的情夫,「現在我們該幹什麼?」她殷切地問。

  他聳聳肩,眼睛裡也有激動的表示。凱蒂亞肯定他還有什麼奇妙的東西對她隱藏著。孩子似的熱情通常是最駭人的建議的前奏,她發覺她幾乎激動得喘不過氣來。

  「你喜歡被虐,是嗎,親愛的?」他柔聲地說。這話在他來說,是再明白不過了。她飢渴地點了點頭。「那麼我就盡力作賤你一回了,也許我應該是說用最凶狠的方法作賤你,是嗎?」凱蒂亞又點了點頭,與此同時,屋子其它的人都一聲不吭地等待著他往下說,「很好,你可以躺到你自己的床上去了。沒人會去看你,早餐時我們再見。露茲,你照管克拉拉,她今晚是睡不安穩了。」

  凱蒂亞的視線讓淚水模糊,看上去她像是要衝上去與男爵搏鬥,「你不能那樣對待我!」她憤怒地嘶啞著狂叫,「我需要你,我需要……。」

  「通過剝奪你所需要,我就可以人大地作賤你,讓你享受極大的痛苦,肯定那就是你所需要的吧?我們都聽你說過,你多麼喜歡被傷害,所以還是上床去享受你的痛苦吧!」

  卡桑德拉正好站在凱蒂亞對面的地方,所以她可以看見那個女人怎樣地壓抑著惱怒,氣得渾身顫抖,甚至讓她更為驚奇的是,凱蒂亞突然衝向她的情夫,伸出手用手指去抓他的瞼,而男爵只是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推開!那一巴掌那麼重,一下子就把她推倒在地,卻還不至於傷著她。「管好你自己,凱蒂亞,你叫我生厭。」

  這幾句話表示極端不悅,凱蒂亞知道。一句話也沒有了,她站起身來,走出房間,看也沒有看其他人一眼。

  瞬即男爵轉過身,走向卡桑德拉,「來,跟我來,卡桑德拉,今晚我住在你房裡。」

  她直瞪著他,半以為如果她表示出一點欣然,他使會大笑起來,告訴她,這只是同她開個玩笑。她的沈著的凝視顯然出乎他所料,他揚揚眉毛微微一笑,「如此熱情!來吧,春宵一刻千金。早晨我們再見,晚安,羅伯特,謝謝你們送給我的禮物,今晚使人好消魂啦。」

  「你太客氣了!」羅伯特回答,藉以掩飾他的驚訝。他沒會想過這一晚會以凱蒂亞如此下場而結束。他略加考慮,作為補償,他帶走露茲去陪他和弗朗索瓦茲上床消遣,卻也為凱蒂亞抱憾。

  第八章

  他們一進她的臥室,卡桑德拉全然不知所措了。她沒料到男爵會來她的房間過夜,也想不到他指望她什麼,但她有這樣的感覺:他那是出於衝動,如果真是這樣,她知道一切都從必須稱他的心,這樣他才不至於後悔。麻煩的是,幾乎不可能知道和他在一起什麼是對、什麼是錯。

  他坐在她的床邊,一句話也不說,只是觀察著她臉上的表情變化,透過那透明的絲裙裡,她那窈窕的身姿引得他飢渴難挨。他可以想像她的腹部會是多麼脹、多麼緊繃,幾個小時娛性球放在裡面,能不使她興奮嗎?況且還有玩弄克拉拉的那場好戲。對她來說,這是全新的感覺,正如他所說過的,「讓孩子們用新的眼睛去觀察生活」,所以他發現通過卡桑德拉,他又重新發現了他早先對性樂趣的愛好,這種愛好現在是與他久違了。

  關於她有些特別之處,他現在還不想去刨根究底。天真無知不會是唯一的解釋。他和凱蒂亞已經無數次地詆毀了天真無知,現在還會是它在影響她嗎?不,影響她會是更多的原因。有時候他認為,吸引他的是一種看似嫻靜安份,卻是風騷難耐的結合。多少年來,他一直是以一種永遠在加速的步調過日子的,生活圈子裡的人,跟他一樣都好逢場作戲,沈湎酒色。他需要那樣的伴侶,但卡桑德拉今晚需要消遣,很明顯,但她仍舊能內裡保持一份操守。他想知道是否有可能摧毀這種嫻靜,讓她越過本性,將來絕對羞慚得難以為情,不可能再心靜如水。他知道他樂意試試,但不能肯定會有結果。他也知道今晚她要什麼,這是如此難得的欲望,非常世俗而使他動心。他要和平常人一樣,與卡桑德拉作愛。

  突然意識到卡桑德拉還滿腹狐疑地站在當中,他迅速站起身來,向她走過去,轉過她的身子,從她背後給他解開裙裝的小鈕扣,讓它順著她的身體落到地板上,衣服一從她身上滑落,他就執著她的手,讓她跨出那堆衣裙,讓她跟他以臉相對。這時她身上只剩一條薄如蟬翼的緊身褲裙。這褲裙配合娛性球折磨得她心往神迷。

  他的眼睛牢牢地長到了她身上,伸手下去摸她腿裙裡的物件,很濕潤。他手往上托,而她則往下一壓,試著增加壓迫。「等等!」他輕聲囑咐,領著她往床那裡走過去,把她仰面放倒在床上,去掉她的小褲裙,去找球的小線頭,現在那線頭已和陰道粘在一塊,藏在陰道的皺折裡。他終於找到了,開始慢慢朝外拽,停下不動時,她的眼睛就瞪圓了,再開始她才得以釋然。

  對於卡桑德拉,這種感覺真美妙,線頭的柔美的拉扯,球的輕輕的移動間或沈沈地穿過她敏感的陰道,甚至是他一忽兒停、一忽兒動的方法,都是劇烈的、誘人的體驗。

  男爵將這項操練盡可能長地持續下,每次拉出一只球,卡桑德拉就屏住一口氣,她的身體像風中樹葉嗦嗦抖抖。

  所有的球都拉了出來,他脫掉他自己的衣服,側身躺到她的身邊,用一隻胳膊支著他自己,讓他身體抬起一點,好看清她的臉。「告訴我,今晚你感覺如何?」他平靜地說,「描述一下娛性球對你的作用如何,我想知道,我想分享你的體會。」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怎麼告訴他沉重的感覺填滿她的肚皮和大腿有多美妙?她又怎能使他理解稍稍愉悅的激動出其不意地撕扯她?她不能夠,又不得不回答他。

  「整個晚上就像是置身放大浪頂上。」她微笑著,「我覺得似乎一切都在預料中,但我又不能做任何事去放縱一下。」

  他點點頭,「當你看到克拉拉,你是如何對待的?」

  卡桑德拉回想起她第一眼裡的克拉拉,那兩個女人正在挑逗她,「開始我為她抱憾,我覺得她們那樣做太殘酷,即使她不是真的痛苦,但後來我開始激動起來。她們去摸她的乳房,乳房就真真實實地在我眼前腫脹起來,我覺得我的乳房也腫脹了,還……」她就此打住。

  「說下去呀,」男爵催促她說,伸出一只手去觸擊她的胳膊彎。

  「我覺得大腿襠裡熱起來,因為我夾緊了腿襠,娛性球更明顯起作用了。我知道不能夾腿,可我又禁不住。」

  他的手指摸著她的胳膊,摸到她的胳肢窩,玩弄著裡面黑黑的、軟軟的卷毛,繼而又去彈擊乳房根部繃緊的皮肉,「晚餐後又怎樣呢?」他問。

  卡桑德拉硬咽了一口唾沫,「我怕,」她承認。

  「怕什麼?」

  「怕我將看見的情形,怕我不知會作出什麼反應,我不想在你面前丟臉面。」

  他的手指撥弄她的乳房恨,盤逗得她的乳頭硬梆梆。他埋下頭,伸出舌頭,沿著她的側身一舔到底。她的腿扭曲起來,她想轉側瞼朝他,但他卻又將她擺平,「你怎麼能不丟臉呢?卡桑德拉?」

  「逃走,或者不做你吩咐我做的事。」

  「你應該更怕凱蒂亞。」

  「為什麼?她能怎樣我 啊?」卡桑德拉問,他很難開口,因為他正如此纏綿地用舌頭轉著圈地舔遍她的腰,她的盆骨。

  「她恨你,她十分可能會很厲害地傷害你的身體,在這一點上我救不了你,你知道,你得保護你自己。」

  「她嚇不倒我。我知道她恨我,但你肯定已經知道或者是她、或者是你不想要我了,你會嗎?」卡桑德拉安詳地說。

  男爵大笑起來,「你是個多麼聰明的姑娘 啊!不,當然,我不會不要你,我要有一個人讓凱蒂亞去恨。」

  他的手慢悠悠地在她的腿襠裡摩摩挲挲,那晚上的情景已經使她如此激動不已,以致於隨時都似乎出現性高潮。「不!等等,呼吸放慢點,就是為了作樂尋歡,你也應該慢慢來。只有外行才倉卒行事,卡桑德拉 啊!」

  她臉「刷」地飛起一團紅暈,「我憋不住了,那裡一切都敏感興奮。」

  他玩弄了一會她的陰毛,把手指扠進去,不時地拉扯,這樣使得她整個陰部都柔美地激動起來,她扭動起來,想伸手去摸他,但又不肯定會獲准。

  他似乎讀出她的心思,稍稍過了一會,他欠起身體,讓他勃起的陰莖撩撥她的陰戶。「摸摸我,卡桑德拉,但仔細黚。逐漸像我了解你一樣了解我。」

  她讓她的手指握住那根粗粗的肉樁。她沒曾褪卷過保羅的包皮,而倒搞過男爵的,還有彼得,她喜歡這樣。這樣使得一切容易得多,她可以上下拿手去摸撫那根肉刺,如果還不准許她用指尖去撥弄腫脹的,梅紅的龜頭的話,她就可以上下摸撫,藉以排解。

  男爵微笑著,由她悉心地照撫,與她貼上他身體的同時,他朝她的性眼裡插進三根手指,他壓壓陰道壁的上部,而後細緻撫摩,直等到看見她的肚皮開始隆起,發覺她的腿索索打顫,他增加了壓力,而她的手指卻停住,不再摸他那地方了,她的身體開始繃緊,他被逗急了。不是所有的女人都這麼敏感,但他發現最風騷的女人的性發洩,才能讓男人極端歡愉。也可能數小時填著娛性球,卡桑德拉的陰道壁已經非同往常地對他的觸摸作了迅速積極的反應,不大一會他就讓她發洩了這晚上頭一份高潮。

  對於卡桑德拉這又是一種不同的感受。一種更深切的,但有點斷斷續續的釋然,而這種樂趣妙不可言。後來,男爵又用他的舌頭玩弄她,用手分開她的大腿,不讓它們並攏,用舌頭逗弄她、刺激她,讓她的身體波濤似地顫簸激盪,直到她哀求他停住。

  他答應了,又躺回到她身邊,他那張饞涎欲滴的嘴,現又纏上了她的奶子,對那個部位不依不饒了,他把她翻臉向下,從上到下舔遍她的脊椎骨,他的舌頭逗留在尾椎的凹膛裡,這種感覺如此美妙,弄得卡桑德拉大叫起來。她的整個身體似乎燃燒起來,但她也意識到她膀胱上面增加了壓力,試著想翻轉身。

  這次男爵不僅知道怎麼回事,還逮住這個機會。「不,別動,」他低聲吩咐,迅速抓過一只椅墊就像凱蒂亞放在露茲身下的那種。他把椅墊塞到卡桑德拉的屁股下,扒開她的外陰唇,就是想讓她凸起的陰蒂抵在椅墊子不斷地摩擦、興奮、激動。

  「這是搞到性高潮的最好方法,卡桑德拉,」他這樣允諾她,舔著她後背的小脊椎珠,「所有的部位都亢奮得厲害。」他的舌頭讓她產生了想尿的感覺,她還能感覺到她肉芽蓬蓬勃勃頂出,整個身體發沈腫脹。

  他的聰明靈活的手墊起她的腹部,他輕微地加大了對她下腹肌的壓迫,這樣讓她覺得膀胱格外盈盈,有刺痛感。

  然而也不像可憐的露茲,今晚上純是尋歡作樂,所以男爵沒拖延,一使她有痛感就饒了她。他的手指移到了她的陰蒂上,受了椅墊的刺激,陰蒂勃得很硬。他用唾液潤濕一根手指,去撩撥陰蒂,手腕仍然保持對她膀胱神經的壓迫,卡桑德拉覺得她的腹部脹痛,粘液從密不可宣的洞裡滲了出來。她興奮到了極點,無法忍受,她狂亂地上下顛簸,想引發他許諾給她的極至快感。

  男爵繼續敏捷地增加對她各個敏感部位的壓力,最後一刻他還用舌頭糾纏她的尾脊椎骨。這種無從復加的刺激是讓一切崩潰的信號。卡桑德拉的纖細的身體蹦離了椅墊,心醉神迷,達到奇妙絕倫的峰巔。

  她屁股一蹶起,男爵就抓住她的屁股肉,把那豁豁抖抖的身體貼近她,從後邊直插進去,他的雞巴滑進了她震顫不已、溫乎乎的陰道,滿足地長舒一口氣。他的貪婪的手指仍舊不停地撩發她的陰蒂,直到她拼力抵擋。他開始這晚上的第二次射精。只有這一次,他的身體是經受了從頭到腳極至的發洩。他聽見他自己發出難耐的嘆息,最後他倆酥成一堆肉泥癱倒在床上。

  幾分鐘之後,男爵從卡桑德拉身上滖下來,撥正她的身體,這樣看著她的瞼,看著她的眼睛對他滿含滿意的微笑,看著她啟開的嘴唇、太陽穴和上唇上瑩晶的汗珠。

  他輕柔地彎下腰去親她的嘴,用舌頭從左到右舔著她的上唇,他用雙手捧著她的臉,這封他來說是個罕見的親暱動作,「是吧,是不是和我許諾一起好玩 啊?」

  「是的,」卡桑德拉喘了口氣,她幾乎憋得透不過氣來。「難以置信,我從未覺得如此……」她無從表達了,只是朝他一個勁兒她笑,帶著一種如此讓他難以忍受的感激之情。

  「為什麼你是如此不馴?」他好奇地問。卡桑德拉告訴他關於露茲的事,他點了點頭:「 啊哈,露茲可能比你所認為的更喜歡那一天的經歷。人們有奇怪的需求,卡桑德拉,但是凱蒂亞的需求有時摻和著太多的痛苦,別的參加人難以喜歡。那就是我想要你明白的。」

  卡桑德拉輕嘆一聲,舒展肢體,「我明白。」她讓他相信。

  「明天,」男爵又說,奇怪地發覺自己竟捨不得離開這個滿足了的小女人的臥室,「我們會彼此更為了解。」他覺得她的身體僵硬,好像她正從他身體滑走,但無處迴避他的真心話,他覺得今晚和她造愛,只是他單方面心血來潮,不應該允許她對他產生誤解。

  「你的意思是我們只是性關係。」她終於開口說,聲音細心掩飾著。

  「是的,用不同的排列,有些你會比另一些更喜歡,當然,我相信每種至少得玩一次,這是重要的。」

  「每一種?」

  他聽出詢問帶著驚慌,「有什麼你特別不願意嚐試的?」

  卡桑德拉猶豫起來,如果她告訴他,她是把自己置於他的施捨之下;如果她不告訴他,她不可能抱怨,假如他把她放在這樣一個位置,對他是可有可無,她拒絕,就不要她。她決定信任他,於是張開嘴,他迅速地攤開手去捂住她的嘴,她的話也含糊不清了。「隔牆有耳,卡桑德拉,總也記住了。也許我能保守祕密,也許我又不能,但是那沒關係,有些東西最好還是留在你自己心裡。」

  「那麼你為什麼問我?」她要他回答。

  「當然是想知道你是否真願意吐露真情。」

  她深深地望著他的臉,研究著他的性格複雜,那使他不同凡響;這張圓圓的臉,古怪地竟生著尖突突的、堅毅的高顱骨,拱形眉,孩子般微笑反襯著閱盡滄桑的眼睛。還有他的聲音,如此柔和,如此不可信地平靜,一旦聲音提高、語氣變硬、威懾了得。他的外表和內裡一樣令人迷惑。但也沒什麼,卡桑德拉知道她已致命地為他所吸引,如果她一旦不得不離開他的家,對她就沒有別的合適的男人了。曾經凔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啊。

  「你在想什麼?」他問,他坐起來摸索他的手錶。

  「我在想羅伯特和弗朗索瓦茲在幹什麼?」她撒謊。

  他大笑起來,「使露茲發瘋,我可以想像。明天她派不上用場了。毫無疑問要睡到骨頭散了。他們在這裡的時候總這樣。」

  「現在克拉拉又怎樣了呢?」

  男爵穿上襯衣,鞁皺眉頭。「克拉拉?」

  「是的,你今晚破她身的那個姑娘。」

  「『破她身』,多麼美妙的字眼 啊,是的,當然,現在我想起她的名字了。至於她還會怎麼樣嗎?羅伯特的小玩偶都是一樣境遇。她還會被玩耍上幾個星期,等到他眼裡又有了新的獵物,就把她拋棄了。」

  「你不認為那是殘酷?」

他的眼閃著光。「是的,可能是,但在這世界上不乏犧牲品。克拉拉是天生的犧牲品,毫無疑問,她的繼父將接管她的教育,等他一度完蜜月回來。老奸巨滑的克勞特的口味奇特,那個母親肯定只是那女兒的通行證而已,但他不想讓他全然無一點經驗,這樣就出租給了羅伯特。」卡桑德拉覺得無話可說。

  「不多說了?」他問,「那麼我得睡上一會兒,你也是。好好睡吧,小傻瓜。」

  帶著這簡單、未曾期望的親熱,使離開了,她滿足了的肉體卻深深地攪亂她的內心。

  第二天這家所有的人都起得很晚。卡桑德拉醒來已是十點過後,但她還是第一個下樓用早餐的人,正如男爵猜到的,露茲臉色蒼白,眼泡虛腫,她在上早餐,然而她仍舊快樂地朝卡桑德拉微笑,她的漂亮的、明朗的笑,沒有半點憂鬱的暗示。

  卡桑德拉正在吃土司和柑桔醬,弗朗索瓦茲走了進來,穿一件緊身白短褲,更使她的修長的,曬黑的腿顯眼,一件艷紅的比基尼套衫,小得只蓋她的奶頭,她朝卡桑德拉使了一個奇怪的眼神,卻沒跟她打招呼。

  「睡得好嗎?」卡桑德拉客氣地問。

  那個先前來自巴西陋巷的丫頭竟然像法國的名門閨秀一樣美妙地聳聳肩膀,「我想是的,也許不如你,但毫無疑問比凱蒂亞要好。」這次毋用置疑,她眼裡的表情就叫人唐兀。很清楚正如弗朗索瓦茲期望,卡桑德拉只得張口結舌了,看上去這句話與其是揶揄她莫若是騷擾她。

  「我不想知道。」

  弗朗索瓦茲微微一笑,「你當然知道。凱蒂亞原指望底埃特會跟她去消磨掉剩下的夜晚。她可能還希望我們四個將一起去健身房玩健身器。你把她的一切計劃都破壞了。今天她可是要氣死了。」

  「我想男爵決定他自己將幹什麼。」卡桑德拉回答,她的聲音遠比她感覺到的聽上去更平和。

  就在那時,凱蒂亞進來了,她的夏裝又短又緊,像貼在身上的又一張皮,該凹處凹,該凸處凸,強調了身上的每一處曲線。她的頭髮仔細梳理過,梳成一種蓬鬆的、像是在床上弄亂了似的髮型。她親吻弗朗索瓦茲兩頰,故意一眼也不朝卡桑德拉看。

  「底埃特同意我們今天下午可以去健身房鍛鍊。」她告訴弗朗索瓦茲。「他和羅伯特下午將去打靶場,我想我們三個婦道人家都可以利用這個時間鍛鍊一下了。他讓我們小心別太累,今晚將會恨忙的,但一次輕微的健身運動應該讓我們新鮮新鮮,除除夜裡的污濁。」

  弗朗索瓦茲點點頭,「這話中聽,是嗎,卡桑德拉?」

  「我會喜歡的,」卡桑德拉說,她明知道她不會喜歡,但又不得不面對,她寧願早點而不是晚點去。

  「好極了!」凱蒂亞抖擻情緒,過後了她招待她自己不知多少杯咖啡,一絲不掛地橫陳在日光床上,彼得按常規給抹防曬油,按摩她已經繃緊的四肢。

  男爵和羅伯特將近中午才出現,說是下午六點前回來。然後去射擊了。當男爵走過卡桑德拉身邊,朝她飛快關照了一眼,倒底是怕她講出前晚他們的故事,還是警告她健身房存在危險,她不知道。然而她知道,無論凱蒂亞計劃在健身房裡玩什麼把戲,那密切的注視會幫她過關的。

  健身房寬敞,裝有空調、牆邊扶杆、划船機、自行車、磅秤、和好多種健身設備,那些設備使得卡桑德拉一竅不通,她只曾經參加鄉村俱樂部的團體健美班。開始和那兩婦人一起輕快跳躍,過後卡桑德拉又試著去練踩步車,那玩意她私下裡覺得不比在新鮮空氣中散步來得奏效。

  「我還讓這機器來鍛鍊我了,」凱蒂亞聲稱,她已不跳了。「幫我結好,弗朗索瓦茲,然後你就可以去練步行器。」

  弗朗索瓦茲幫助凱蒂亞上了一只高出的平榻,上面鋪著鬆軟的墊子,固定好手足,讓他可以正好搆到邊上安置的按鈕,平榻開始很輕柔地搖動,一來一回使得凱蒂亞的脊背細心地展開,所有緊張的關節都放鬆了。

  「這種感覺美妙極了,」弗朗索瓦茲對正在一邊觀望的卡桑德拉,「什麼時候你也應該試試。你今天看上去好緊張哦!」

  「我覺得很鬆馳嘛,但我也不介意再練一會步行器。」

  弗朗索瓦茲剝掉了她的讓人看了心驚肉跳的腥紅色的遮蓋布,坐進了划船器,一點也不覺得害羞。「穿那玩意,我覺得太熱了。」她為自己找托辭。卡桑德拉禁不住注意到那個巴西女人的乳房,就她精瘦的骨架而言,是大得出奇,有著使人愕然的咖啡色,圓椎型的奶頭。

  弗朗索瓦茲看見她在看她,大笑了起來。「你喜歡它們嗎?它們花掉了羅伯特的一大筆錢,但他認為這兩個奶子值得他花掉那一些銅子。摸摸,你不會知道的,它們不是真的。」

  在移動的平榻上,凱蒂亞抬起了她的頭。「她不會要摸它們的,等著我來摸,弗朗索瓦茲。你知道我多羨慕你的乳房 啊。」

  弗朗索瓦茲沒搭理她,「摸摸它們!」她鼓勵卡桑德拉,「如果你真喜歡他們,底埃特可能也會給你買一對的。」

  慢慢地卡桑德拉伸出手去,用手指握住柔軟的纖維組織。弗朗索瓦茲說得對,她絕不會猜到它們是偽裝。那假奶子軟硬適中,她的手指更仔細地探索奶頭。弗朗索瓦茲懶洋洋地微笑著,「我認為它們像你,你受過很性感的觸摸,我肯定底埃特告訴過你。」

  凱蒂亞發出不耐的噓聲,卡桑德拉知道得很清楚,弗朗索瓦茲存心煩擾她的朋友,她縮回牠的手,弗朗索瓦茲開始划,想不到她纖細的胳膊還挺有勁。

  「生孩子時,你的體型改變大嗎?」卡桑德拉問,坐到了一台自行車器上,穩穩地享受著羊皮坐墊的愜意。

  「唔,是的,我胖得怕人,我不想再要孩子了,羅伯特需要後嗣,很幸運我一下子就給他兩個。知道你的貴族說那是什麼?一個人繼承人,還有一個多餘人?」

  「我不想知道!」卡桑德拉大笑。

  「我可不想要什麼孩子,感謝上帝。」凱蒂亞表明她自己。「瑪格麗特生了克瑞絲蒂娜之後變成了悶悶不樂,使人乏味的女人,底埃特對她如此冷淡,他做了男結紮術。我想他現在後悔了,人多數男人終究想要男孩,但至少我不必擔心要採取避孕措施。」

  弗朗索瓦茲朝卡桑德拉正在練蹬車器的地方望過去,「你知道那一回事嗎?」她不無惡意地問。

  「不知道,為什麼這件事要使我感興趣?」

  「我認為也許你希望你會給他生個孩子。」

  「她只是個雇員!」凱蒂亞尖刻地說,「我已經夠了,讓我出來,弗朗索瓦茲。」

  弗朗索瓦茲答應了一聲,與她朋友交換了一下位置,這樣輪到凱蒂亞划船了,她也脫了她的緊身衣,帶著明顯的矯情,讓他的小小的、雅致的、圓滾滾的胴體展示在卡桑德拉眼前。「你為什麼不脫衣服?」她問,「你不忍接受挑戰,還是不好意思?」

  「不,我只是沒想到這一點。」

  「那麼就脫了吧,」凱蒂亞叮囑她。

  意識到這是某種形式的挑戰,卡桑德拉從自行車上下來,脫下了她的緊身衣,又爬上車子,這次她切切實實感覺到羊皮抓著她一無遮擋的陰部,那種輕柔觸覺開始高漲,她覺得她的脖子、她的胸脯開始激動得發起熱來,另一個女人的眼睛是太見過世面的,不會錯過這些她一直寄望的徵兆。

  「我認為卡桑德拉應該輪到一次放鬆器,弗朗索瓦茲,」她建議。卡桑德拉很高興有機會離開車座墊。弗朗索瓦茲對她自己笑笑,卡桑德拉爬上了平榻,無知地平展雙臂,展開雙腿,這樣她的手腕和足踝能被束住。

  機器開始運行,她覺得輕鬆極了,她想如果這也算一種鍛鍊,她可能會當它為嗜好的,但只過了幾分鐘,她發覺另外兩個女人一邊一個,站在她身邊,她看著凱蒂亞伸手去按停止鍵,弗朗索瓦茲迅速地內行地抽走了卡桑德拉身下厚厚的防護墊。

  她氣得直喘,她的光身子碰到冷冰冰的金屬台面,更糟的是,她發現那不是固體桌面,上半部有兩個圓洞,就在她正努力弄清楚那是幹什麼用的,凱蒂亞抽出一條沈沈的皮帶,越過她的肩側,迫使她的胸陷下去,重重抵在洞口,弗朗索瓦茲鑽到台下,這樣從兩只洞裡伸出手來,逗弄卡桑德拉的奶頭。

  「別那樣做!」卡桑德拉惱怒地高聲喊叫,「我要下去。」

  「我們會讓你下去的!」凱蒂亞粗魯地大笑,「這是今天下午的全盤計劃。底埃特很明顯已經教你的身體怎樣去找樂趣。因此我想我們也該一起加入這一課。」

  弗朗索瓦茲正在非常輕柔地觸摸奶頭,用舌尖舔,這樣弄得兩只奶頭迅速勃起,然後她抓過奶頤和周圍的皮肉狠命地拉扯,弄得卡桑德拉很疼,逼著她朝桌子下部去這樣乳房盡可能遠離洞口。

  她知道,現在無論那兩個女人想做什麼,她都全然躲不過了。她開始驚慌,她的恐懼更大了,她聽見弗朗索瓦茲在桌下移動,突然一根長長的棕色的手指從桌子下面一點的泂裡伸了上來,於此同時,凱蒂亞用力抽出最後一根皮帶,皮帶緊緊捏著卡桑德拉的屁股,疼得她要死要活,便往下縮,反倒使得巴西女人探手上來,在卡桑德拉外陰唇間尋找突破口。

  她的手指不再是柔軟的了,很傷人。卡桑德拉拚命躲閃,但皮帶又寬又結實,她一點動彈不得。一陣哈哈大笑,卡桑德拉不見凱蒂亞人影了。過了幾秒鐘,她的小牙齒已經在忙著噬咬卡桑德拉的乳房,弗朗索瓦茲的手指仍在下面挖掘,直到最後她終於將兩根手指插進她們的無助的獵物的體內去了。

  恐懼和緊張已經榨乾了情感的果醬,那是羊皮車座磨出來的,卡桑德拉現在是滿眼淚花盈盈。手指蠻不講理地轉旋向上去又向回抽。從陰道口直插入內,沒有一點可能會帶給她愉悅。

  「她仍舊很緊,」弗朗索瓦茲終於說出口,「也許那就是底埃特喜歡的。」

  「她的奶子太小了,」凱蒂亞評價說,手指縮回,兩個女人坐在桌子邊上悄悄耳語,卡桑德拉懼怕得直發抖,極想知道她倆打算在男人回來之前怎樣對付她。她認識到男爵肯定知道會有此類事情發生,他可能就是出去由這事發生的。有一會功夫她真恨他。

  突然,那兩個女人又出現在她身邊,「我們不得不去拿一些東西,」凱蒂亞說,她的聲音甜絲的,「我們去了,我們將讓你更放鬆些。」未及卡桑德拉弄清此話含意,啟動鍵就按了下去,機器又開始運動。這一次她的乳房被殘酷地卡在金屬洞眼裡,一晃動就作踐到它們,尖銳的疼痛像艷紅滾燙的火苗燒灼她的乳房,這種拉扯的感覺十分明顯,再往下,卡桑德拉真怕她的乳房要被拽下來,乳頭刮擦金屬洞的邊沿,但是那兩個女人熟悉這套設備,她的兩只奶子是一刻得不到安寧了。卡桑德拉所能做的,只是躺在那裡,感覺到她柔軟的皮肉在有限的範圍內移動,不斷的運動摩擦她的性道,下面的泂又迫使她另外的唇分開,不由得她不抬高屁股,等著那兩個女人返回,她勾起頭看她倆從門裡走進來。她倆懷裡都抱著東西,不知道是什麼,用毛巾裹得嚴嚴實實的。

  「我希望能幫助你平靜下來,」凱蒂亞甜甜地說,關掉了機器,「來,給你一個欣喜。」卡桑德拉緊張了,呼吸急促,弄得乳房在凱蒂亞和弗朗索瓦茲眼前撩人地亂顫。他們看到她奶頭上的粉紅色的小圓瓣,相視一笑。凱蒂亞打開了一只圓罐的蓋,一股熱氣冒了出來,她飛快地捏著一塊法蘭絨放進罐裡,再手腕「突」一抖,就將這塊滾燙的布料裹過了卡桑德拉右邊的奶頭,拖著布頭仔細地繞著那極度敏感的奶頭再繼續一圈圈向下繞著小小的、鬆軟的奶子。

  卡桑德拉完全沒有料到,駭地一動也不敢動,她的易感的乳房像被燒灼似的,她不由得咬著嘴唇,忍住這最初的疼痛。凱蒂亞等了一會,觀察另一只乳房怎樣恐懼地縮了回去,欣賞著她的對手柔弱的性曲線在她的打擊下扭曲。

  布條涼了,卡桑德拉略略放平了呼吸,凱蒂亞飛快地拿走布條,弗朗索瓦茲從她帶來的冰桶裡抓出一把冰塊,用兩手按著,蓋在那只紅一塊,紫一塊的乳房上。

  這次更讓卡桑德拉震動,氣都喘不出,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口氣。強烈對比的溫差實實在在刺激她的敏感的、倍受折磨的皮肉,她的乳頭竟戲劇化地硬了起來,弗朗索瓦茲放開手,由那溶解的冰塊落下地去。她親眼看見她用這種方法使原先粉紅的花蕾變成了岩石般堅硬的血紅點。她伸出舌頭舔去冰塊化在乳頭上的水,從卡桑德拉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裡,她知道她的身體有什麼反應。

  那兩個女人又坐下去聊天,而卡桑德拉則在她們上方神情緊張地等待著。她知道最終也不會放過她的另一只乳房,她怕那可怕的熱布,卻渴望冰塊的涼意,還有隨後殷勤的舌頭。

  熱布又來,似乎比前次更燙,她曉得那是因為有先一只乳房冰冷畏縮作反襯,這一只肉球也受燒灼似的膨脹起來,這次疼痛倒是不怎麼明顯了。因為她腦子裡在指望下一步,這一回是凱蒂亞按冰塊,她的動作比弗朗索瓦茲重,緊緊地罩住那火冒冒的皮膚,好像有一股歡樂的電流擊穿那奶頭,凱蒂亞也拿舌頭去觸擊奶頭,卡桑德拉感激地嘆了一口氣。她搞錯了,凱蒂亞突地銳利地拿牙咬住了那小小的、倍受虐待的肉骨朵,疼得她像是被針扎似的。眼淚又盈滿眼眶,但疼苦之後又是愉悅,讓她覺得羞辱的愉悅。

  那兩個女人向她下身處靠了過去,弗朗索瓦茲的手指很容易就放進她的陰道口裡去,在裡面來來回回撥弄。這動作不傷人也引不起快感,然後這動作使她陰部張得更大,滲出粘液,好讓凱蒂亞的下一種小玩具發揮作用。

  凱蒂亞想卡桑德拉看看清楚,弗朗索瓦茲一隻手仍在卡桑德拉的陰道裡不住撥弄,同時欠起身來,另一隻手放到卡桑德拉的下巴,托起她的頭,讓他看清她的施虐人手裡拿的是什麼。那是一只大大的大理滑石做的陰莖,光滑冰涼,粗壯得不可思議,如此粗大,一想到要把這只假陰莖塞進她的陰道,就嚇得卡桑德拉毛骨悚然。

  「也許用過這玩意,你就不會那麼緊而討得底埃特的歡心了。」凱蒂亞陰沈沈地笑道。她用那冰涼的大理石碰卡桑德拉的滾燙的面頰,看到她臉頰上印上的淚痕,「我希望這一回你不會哭了,這家裡不允許哭,你知道。」

  卡桑德拉沒有回答,她忙於打消想到被插入的念頭。「快了。」凱蒂亞讓大理石陰莖滾到她脖頸,又朝她微微一笑,離開了她的視線。卡桑德拉的屁股無望地想從台子上挪開,不讓那個女人碰她的陰部。

  「她已經有所準備了,」弗朗索瓦茲說,伸長脖子讓舌頭代替手指伸淮陰部撥弄,卡桑德拉的肌肉顫抖起來,使她哈哈大笑,「她當真喜歡舌頭,底埃特的舌頭對那裡是最內行了,不是嗎?」

  聽這話,凱蒂亞火了。她推開她的朋友,拖過假陰莖頭,對著卡桑德拉開著的陰部,她捋了捋陰唇皺折的黑陰毛,拿她的冰涼的手按住神經勃動的陰部,「準備好了嗎,凱茜?」

  在她上方,卡桑德拉嚇得一動不敢動,她的肚皮一點不敢鬆懈,她知道她自己把這事弄得更糟,如果讓凱蒂亞發現這粗大的工具已經讓她激動起來,凱蒂亞就不可能幫助她的肉體去接受它。磨人的緩慢,凱蒂亞用那圓頭靠上去,往裡點點推進,她知道很清楚,士桑德拉的陰道逐步撐大。不但在肉體上,而且在精神上攪得她的對頭卡桑德拉不得安寧。

  正如她所料,一開頭卡桑德拉眼裡的神情欺騙了她,那大理石陰莖不像她所懼怕的那樣粗,但是她立即讓自己相信就是這麼回事,她猛地一堆,那粗粗的龜頭又戳進去一寸。這次卡桑德拉叫出聲來,因為她不曾興奮,那個寬度是夠她受了。她覺得插入再繼續下去,她肯定會哭出來。

  然而,凱蒂亞知道,最好是從生理方面怎樣打擊卡桑德拉,雖然她算計過,在心理這方面也肯定會限制住她的反應,她對那天晚上那個男人的任何程度的插入的反應,她生理上會覺得稍許有點疼,而精神上她會懼怕如此快地再被男人操辱。

  她熟練地在卡桑德拉的陰道裡轉動大理石陰莖,不斷地壓迫卡桑德拉鬆開的陰道。這樣又入進半寸深,讓卡桑德拉稍許休息,這樣她還以為完事了,可接下去又再從頭來過。

  那根陰莖約有六寸長,凱蒂亞花了半小時才把它整個戳進去,與此同時,弗朗索瓦茲一直不斷地忙著玩弄那兩只畏畏縮縮,無力抵擋的小奶子,一會兒用法絨布熱敷,一會兒又換冰塊冷襲,一會兒吮吸冰水,一會兒又吮吸奶頭,還不時地輕拍那倒送的奶子,看著它們顫顫顛顛,不論凱蒂亞正在怎樣對待卡桑德拉的別的地方,兩個奶子蓬蓬勃勃激動的樣子真叫她高興。

  對於卡桑德拉,她所能做的只是閃避。弗朗索瓦茲的注意,讓她對那粗粗的大理石陰莖的不適分了點心,但不時地,她希望她會排尿出來,沖淡凱蒂亞的戲法。然而,凱蒂亞對於這一點真是聰明絕頂的,最後,整個假陰莖插入後,凱蒂亞讓弗朗索瓦茲穩住它,她自己站起來,按了一下機器的放鬆鍵,這樣使下半部台子掉了下來。卡桑德拉驚訝地大叫一聲,她的下體一動,她的手臂被拉得大開,差點要斷掉,現在她幾乎是足點地,她的腿足踝處被綁著,上肢展開又與地面平行,她的乳房仍舊擱在洞裡朝下掛著。

  凱蒂亞快結束她的小遊戲,她走到健身房那頭,回過來帶來一根粗皮帶,她讓她的被嚇得戰戰兢兢、心力交瘁的犧牲品看,「你會喜歡的,卡絲,我認為在以前你不會體會到皮帶所帶來的歡愉。但是多數姑娘發現這是無法抗拒的,特別是當她們的陰道被堵滿,你的很滿了,是嗎?」就在那時,弗朗索瓦茲輕地壓了壓大理石把。卡桑德拉嘆了口氣。「是的,我想是的,」凱蒂亞喃喃地說,她的一隻手滑到她脊椎骨的間隔處,「妳的脊椎多動人 啊,底埃特喜歡是吧?」

  卡桑德拉想起前晚男爵舔她那裡的那份溫柔,熱淚充滿她的眼窩,「記住,不許哭,」凱蒂亞警告說,她走開了,站在那個大字型的姑娘身後,拿她的那付樣子取樂,卡桑德拉的身體齊腰那裡硬性彎折,她的屁股片微微分開,那道溝全暴露了出來。

  她站了一會,研究著那折著的身體,她抬起胳膊,把那條皮帶從卡桑德拉的大腿後捏了上去。

  卡桑德拉尖叫起來,她的頭後仰,屁股緊貼桌子卻不成功。凱蒂亞可以隨意地消磨她的時候,她一道一道地捆扎卡桑德拉的腿肚子,每繞一圈,都火辣辣地疼,弄得她想尖叫。被捆綁的地方滾燙,異常敏感。慢慢地,她的肛腸的肌肉也開始作出反應。這種反應就是自動繃緊,這是大理石陰莖被弗朗索瓦茲緊緊握住、不讓伸縮,造成的壓迫的放大。

  卡桑德拉從未有過這樣的感受。她的每部分似乎不是火灼似,就是沈沈的、脹脹的。慢慢地她忘記了疼痛,那不是疼痛了,而是一種奇怪的,邪門的歡愉,不由得她變了調,呻吟著,她不是乞求憐憫,而是乞求性發洩。凱蒂亞聽出叫聲的變化,她立即去叫露茲,露茲一直在健身房外候著。她迅速趕了過來。凱蒂亞朝她做了個手勢,她扒開卡桑德拉小小的硬勃勃的陰眼,這樣那條黑幽幽的小道顯示了出來。

  等了一回,凱蒂亞轉過皮帶的邊,接到女僕扒開的豁口上,卡桑德拉猛吐一口氣,凱蒂亞和露茲都看到那緊緊的陰眼興奮地跳動起來。台下,弗朗索瓦茲聽到喘息,她更緊地頂住大理石陰莖,另一隻手的手指伸上去,通過平榻上部的洞,沿著現在大開著的陰戶溝兩片內陰唇之間,去探觸先前一直沒碰過的陰蒂。

  最後一刻終於到了,她掄起手臂,讓皮帶嵌她的股溝,給了那個黑洞燒灼的記號,最後這一陣疼痛,卡桑德拉被虐待悸動的身體膨脹起來,她以為她會像過熟的柿子一樣裂開,如果她再不設法放鬆。弗朗索瓦茲知道這情形,迅速地用她的長手指甲彈擊暴露的陰蒂,並且轉動陰莖。

  卡桑德拉發出刺耳的尖叫,她終於暴發了,身體每部分似乎都是熱血翻滾,烈焰熊熊,痛苦伴和著愉快,是她前所未有的感受。終於釋放了,她的狂顛亂倒的身體癱軟在平榻上部,她抽泣著這種讓她顏面丟盡的發洩,知道到此以後是愈發不可收拾了。凱蒂亞和弗朗索瓦茲領她走上了一條崎嶇小道,她從來不會選擇的,伴隨著痛苦和羞辱一起,她還發現了完美的歡愉,一種苦甜滲合的、有待她自己日後品嚐的內心感受。

  一聲不吭,凱蒂亞弗朗索瓦茲揀起她們的所有物,消失了,留下露茲去解開卡桑德拉。她遞給她一件毛巾浴衣,指導她去沖澡,在蓮蓬頭下,她可以洗去下午的一身污垢,但是有些東西是洗不掉的,關於她自己,她又了解了許多,凱蒂亞所希望的懼怕,還留在她的記憶裡,卡桑德拉還不知道懼怕晚上才會顯示出來,就在男爵設置的、可能是最糟糕的遊戲裡。

  第九章

  男爵躺在只有他一人獨住房間窄窄的單人床上,一聲不吭觀看著健身房裡的全部過程。他壓根就沒打算去射擊。羅伯特與前任情人有約,男爵很想知道凱蒂亞怎樣為了他與卡桑德拉在一起過夜而懲罰卡桑德拉。

  懲罰結束,卡桑德拉終於離開淋浴器,低著頭走向她自己的房間。他關掉電視機,凝視遠處。凱蒂亞老謀深算,既有痛苦和懲罰,又不致於惹他生氣,對卡桑德拉還不失為一種愉悅,一種新的愉悅,會弄得她沈迷。但是他也很清楚,下午遊戲的效果,晚上還會顯示出來,晚上她要被他們四個人玩弄。她會害怕男人,怕他們弄疼她,在那精緻祕密之處現在被凱蒂亞的大理石淫具弄得還疼著咧。

  他的視線越過窗戶,落在庭院裡,弗朗索瓦茲已經躺在陽光裡,讓露茲給她按摩,塗防曬霜。她從一只長杯裡吸可口可樂,卻沒有凱蒂亞的身影,羅伯特一兩個小時之內還回不來。男爵知道他肯定是在他們的房間裡操他的情婦咧。

  他從未發現羅伯特的妻子特別地動人,她的餵不飽的性慾雖然總是叫他激動。而凱蒂亞也曾經吸引過他,他欣賞她的顯而易見的、美妙絕倫的形體曲線。他也喜歡她為他所蘊藏的瘋狂的熱情。現在她則開始讓他生厭了。如果是她贏了這場遊戲,他是最失望的,但是他接受這項事實,否則就玩不到一塊去了。另一方面,規則是他定的。這樣可能會好些,那就是,偶而他打打卡桑德拉這張牌。打橋牌時他總是設騙局,只要不經常性發生也沒什麼異樣。

  這樣決定,他的心安逸一些了,他靜靜地關上他臥室的門,走到他和凱蒂亞合住的房間去。她正從三溫暖浴室裡出來,一條毛巾裹著頭髮,像是阿拉伯人的頭巾,突然顯示牠的貓眼,那雙貓眼在她的三角形的臉上顯得很特別、很重要。看見他進來,她滿意地笑了。

  「你還是及時去看了一盤精彩的錄影帶吧,親愛的,弗朗索瓦茲和我今天下午在健身房裡玩得真開心,但是我恐怕卡桑德拉表現得不太好,她哭了好幾次。」

  他沒告訴她,他一直都在看著那裡發生的一切,知道她可能會去檢查磁帶,對她省略的感興趣。

  「多麼有趣哇,」他拖沓地走過去,脫掉他的夾克,瞼朝下躺倒在床上。

  「射擊好玩?你贏了嗎?」凱蒂亞對射擊不感興趣,但她知道底埃特總是喜歡贏。

  「我們沒去射擊,羅伯特碰到一個老朋友,我逛了一圈倫敦,看看穿超短裙夏裝的所有漂亮姑娘。」他朝她笑笑。

  凱蒂亞的眼睛瞇了起來。她不相信他的話,如果他沒去射擊,那麼他有可能跟另一個女人在一起,雖然很像是一個舊情人,或者謝天謝地已死去的瑪格麗特的朋友,她仍然槉妒,「你並不是老得只能拿眼去看公園裡的姑娘 啊!」她尖醆地說。

  他看了她一眼,「男人沒有女人老得快,」他簡快的說。她滿臉飛紅,「 啊,這樣吧,磁帶在哪裡,」他接口說,「我對看卡桑德拉哭很感興趣。」

  凱蒂亞插進一盤磁帶,然而使走開去,找晚餐的外穿衣服了。當她回過身來,看他還原樣躺著,手臂放在床上,下巴忱在手背上。

  「她哭過了嗎?」凱蒂亞急切地問,貼近他,體會一下放鬆悠然的感覺,他用手臂溫存地摟住她赤裸裸的腰肢。

  「是的,第一次,那塊熱布似乎驚了她!」

  「她的奶子真小,」凱蒂亞說。

  男爵大笑起來,挪過一隻手摸住她的,「我不認為這兩只就是巨大 啊,親愛的!」

  「至少這是女人的乳房,而她的像是小孩的奶子。」

  「我知道,」他聲音很動聽,但他的手指正忙於捏弄凱蒂亞的奶頭,她蠕動身體更貼他近點,她壓住他的一側身體,他轉了過來,手從上身摸到下腹和腰側,眼睛卻仍舊沒離開屏幕,她知道她只是他半心半意的玩物。

  出現了大理石陰莖,凱蒂亞決定去掉她把那玩意給卡桑德拉看的鏡頭,她認為她是男人可能會不樂意它的粗大,放出來的鏡頭是插了進去,卡桑德拉涕泗橫流,而插進去的東西被台子擋住了,屏幕上看不見。

  「你看那,她又哭了!」凱蒂亞嘟嚷著,「一個女家庭教師難得這樣行為乖僻,不像我們,真的傷著她了嗎?」

  「你使用的是什麼,」底埃特傭懶地問,他的手仍舊不停撫摩著她的光身子。

  「藍色的振盪器 啊,」

  「她似乎不像是震盪得很厲害嘛!」

  凱蒂亞暗自詛咒她的愚笨,「不,不是振盪器,是藍色的陰莖,我認為她那地方太緊了,女人們都似乎不合她的口味,她無疑喜歡男人。」

  「我希望如此。那麼你喜歡女人囉?」他忽地一轉身,拿眼睛瞪著她,他的棕色的眼睛明顯不怎麼友好。

  「當然不!」凱蒂亞說,「我只是喜歡換換花樣,或者你不在家時。」

  「你希望她們年輕、沒經驗,你還喜歡傷害她們,那是你從男人那裡得不到的東西。我應該很快覺得多餘,」男爵說。

  凱蒂亞還未回答,錄影就到了下半截台子折下,把卡桑德拉齊腰處弄彎,她發出受驚了的尖叫,把男爵的眼睛又拉回屏幕,他一聲不吭地觀看下面的鏡頭,但凱蒂亞可以看到他脖子的青筋「突突」跳,知道他為此而激動了。

  「看啦,是不是晚餐前的一盤開胃菜 啊?」她揶揄地問。

  「對我,還是對卡桑德拉?」

  「我沒有開胃菜給佣人,」

  他大笑起來,「不,你有,你總是過於注意露茲,她不也是佣人嗎?」

  「但她不是遊戲的參加者,」凱蒂亞語氣生硬地說,「我還不至於笨到送對手一份禮物。」

  「我可是認為藍色的陰莖適宜作為禮物,」男爵乾澀地說,他緊盯他情婦的臉看,讓他知道,他曉得她在撒謊。

  「今晚我打算穿那套紅色褲裝!」她大聲說,跳下床,坐在梳妝台前,「我得讓露茲把我的頭髮流高點,讓我看上去高一點,我認為喇叭褲對於高個女人看上去要好一點。」

  男爵按掉了錄影機,把跟蹤攝影調到對準卡桑德拉的房間,她正瞼朝下躺在床上,明顯是在休息,但是他有她在無聲她哭泣的感覺。他又給了個信號,對準羅伯特的房間,他的朋友還沒回來,弗朗索瓦茲蹲在一張椅子前,克拉拉光著上身坐在椅子上,她的主人正在用熱絨布和泠冰塊,像錄影帶上演示的那樣,在小姑娘的奶子上如法泡製。

  克拉拉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她好像是不喜歡既疼又涼的滋味,幾次想從椅子上站起來逃走,弗朗索瓦茲把她推回椅子上,同時輕拍那天生的大奶子。

  這種把戲玩膩之後,她又從針線盒裡拿出兩段細帶,結成套圈,套住克拉拉的奶子,像是小喇叭狗被帶上領圈,可以牽住兜圈,其結果,捏出兩圈又紅又腫的帶圈,弗朗索瓦茲更容易對準這兩個圈印去捏弄她的靶子了。

  男爵可以看到,弗朗索瓦茲開始精心地用一把貂皮刷子摩擦倒了霉的克拉拉的奶頭,奶子脹得更大,帶子捏得緊,克拉拉盡力頭向前衝出以放鬆些,弗朗索瓦茲厲聲讓她坐直身體,仍舊不停地刷,克拉拉開始愉快地呻吟。就在這一刻,羅伯特跨進屋,立刻,弗朗索瓦茲丟下刷子,撲向她丈夫,深深地吻他的嘴唇,用屁股去撞他的陰莖,克拉拉的奶子翹得高高,等著進一步逗弄。

  似乎他們不準備玩弄她了。因為羅伯特已伸手到他妻子的裙下,開始解他自己的腰帶,底埃特關掉了機子。他在想,克拉拉看著這一對急不可耐、俗不堪言的交媾,會是多麼喜歡。毫無疑間,她是要在場目睹的,可能不如她興奮起來那麼有看頭。他笑了。

  八點半之前,他們都下來吃晚餐,克拉拉也在,她看上去是如此地鬱鬱寡歡,男爵敢說,她的奶子隨後沒再被逗弄過。弗朗索瓦茲真的沒有凱蒂亞那麼殘酷。她只單單有一點逗趣的空隙,如果羅伯特更對那段空隙感興趣,她就會忘掉克拉拉,夫妻倆做愛差點都沒時間梳妝打扮來用餐。

  年輕姑娘的衣服真是差勁,一點沒眼光,他認為,對她那種體型是太緊太花俏,但至少他能夠看到她的大奶子很明顯沒有奶罩什麼的。他想起了那把貂皮刷子,不由得朝她笑了。克拉拉的奶頭仍就活勃勃地聳突著,沒有得以滿足,她望著他,眼裡流露出歡欣。前晚他使她那麼愉快,她禁不住希望今晚再讓他那樣操她一回,但男爵只是朝她笑而已,今晚沒她參加的份。

  卡桑德拉穿一身奶白底上有大朵紅罌粟的裙裝,顯得安詳鎮靜。她的黑髮後梳,用一根髮夾夾住,他忍不住伸手抽掉她的髮夾,讓頭髮披散在她的肩上,她是著意修飾了一下,但卻有點多餘。然而凱蒂亞今晚才真是濃妝艷抹,環珮裙搖,滿身帶金綴玉,鮮紅的喇叭褲君臨一桌人,格外耀眼,因為連弗朗索瓦茲今晚也沒穿那件多彩的外衣,而是一件咖啡色的坦領裙衫,邊上開扣直到大腿處。

  「妳是怎麼打發一下午的,卡桑德拉?」男爵問,桌上無一人吭聲。卡桑德拉抬眼一瞥他,「我跟凱蒂亞和弗朗索瓦茲在健身房鍛鍊。」

  「喜歡嗎?」

  「喜歡,那是……」她頓住了,他等著,另外兩個女人也等著她的回話:「對我來說是一項新規定,」她下結語說,「我認為,叫我說實在的,我寧願游泳。」

  男爵想起那晚他和凱蒂亞在泳池裡玩弄她的情形,他對她微笑了,這個回答真是聰明,「那麼你就經常游游泳吧,我認為凱蒂亞寧願用健身房,但就拿我自己說,泳池永遠有吸引力。」

  羅伯特領悟出話中有話,打定主意加入進去,「我也喜歡游泳,我們什麼時候來個三人賽。弗朗索瓦茲只會在淺水裡狗爬式,切瑞,是吧?」

  「我不喜歡水,」弗朗索瓦茲回答,「如此陰冷潮濕。」

  「當然潮濕,水嘛!」她的丈夫大笑,連克拉拉也笑了。

  喝過咖啡和白兩地,克拉拉被派去三樓看孩子,替換蘇格蘭保姆休息。五個大人去偏聽談論一會卡桑德拉從未聽過的名人軼事。

  最後,男爵瞥了一眼他的錶,「我想我們都該上樓去了,今晚正好一場友好聚會,明晚我已決定來場比賽,但沒確定比什麼。」

  「就知道你有安排,我幾乎等不及聽你說下去了。」弗朗索瓦茲大笑起來,滑下一隻胳膊套住他的。「無論怎樣,友好聚會聽上去也精彩,不是嗎,羅伯特?」

  羅伯特沒一點異議,他正渴望得到這苗條、推諉的姑娘,很明顯,底埃特也叫她給迷住了。「我天生就是一個好交際的人!」他大笑,凱蒂亞也跟著咯咯笑。

  「他確實是的,」她對不言不語的卡桑德拉說,「有一次我們在洛林的別墅過夜,他一夜就交了七個姑娘,當然那時候他年輕!」

  「我想不起來有那回事,」弗朗索瓦茲說。

  「我們還不認識咧,切瑞,否則我怎能那麼有勁?」羅伯特露齒一笑,「那是我們在底埃特的別墅裡最大的一次聚會。」

  「是不是為瑪瑞塔的生日?」凱蒂亞問。

  卡桑德拉驚奇地看見男爵的眼睛升起陰影,似乎他正在掏出點太痛苦的回億,「我確信是的,我們去吧,露茲要來收拾了。」

  他們快步上樓去凱蒂亞和底埃特的大套間,他們穿過底埃特的換衣室進去,卡桑德拉在門口猶豫了一下。男爵在她後背使勁推了一掌,無聲地催她進去。

  弗朗索瓦茲看著她,「你有了張新床!甚至比上一次更大,上面還掛著響鈴嗎?」她東張西望,表示得很快樂,她能和鈴兒在一塊住著,「是呀,多麼動人呀,你還記得那個女僕--蘇珊娜的吧?--我們把她關了三天,只讓羅伯特來看她要什麼吃喝,你還保留那盤錄影帶嗎?那是我們在這裡度過的最美好的周末。」

  「也許今晚的會更好,」男爵說,開始脫衣服,示意卡桑德拉也脫。她自動地照辦了,雖然晚餐她喝了大量的葡萄酒和白蘭地,她還是害怕。

  她的腿襠裡還隱隱作痛,興奮不起來。但她脫衣時,她身上被皮帶捏出來的輪廓依舊清晰,屋裡其它四人都能看得很清楚。弗朗索瓦茲忙於寬衣解帶,凱蒂亞看到了對她微微而笑,羅伯特也注意到了,以為是否是底埃特前晚作下的記號。他是否今夜也能親吻這些印痕,得到額外的歡愉,正好與他朋友的殘酷逗弄相映成趣了。

  凱蒂亞脫下她的絲褲,下身赤裸著,她伸手下去摸摸恥骨,再摸摸屁股,作出挑逗。

  羅伯特總是很欣賞凱蒂亞的身體,她的圓弧線從側面看是美倫美奐、如此不可思議,她的性格沒一點溫柔,使得她女性的生理特徵更為突出。另一件好事就是,你不要傷她太重。弗朗索瓦茲不喜歡被碰出印記、傷得太重,雖然她很樂意那樣對人家,而和凱蒂亞在一起,他可以發洩他的全部欲望,留下痛苦,只是不要傷她的感情。

  今晚痛苦不是他想到的第一件事,今晚他要逐漸了解卡桑德拉,讓她享受一下相對她來說還沒有經驗的身體,給他一些新的體驗,這樣她就會記住他。

  他們一全部脫光,就倒在了床上,卡桑德拉是被另兩個女人推上去的,她的本能還在退縮,這樣更撩起羅伯特的興致,男爵狡黠的眼睛看著、估量著,作出對他們的判定。

  對於卡桑德拉,這真是可怕的時刻,她已經設法通過了讓人看著發洩性快樂的實驗,還有一次被幾個人玩弄的實驗,但這次是她第二次得主動地參與群體交合,真難 啊!

  男爵沒伸手幫忙,他讓那兩個女人開始逗惹她,觀看著她們的手和嘴在卡桑德拉身上作惡,羅伯特開始揉捏卡桑德拉的屁股,不時停下,伸進一指去她的肛門裡抽動。趁她不注意,一下子插起去,但她總是感覺到他在幹什麼,同時分開一點,讓進入得以容易些。對那些老手世故的女人,要佔這點便宜不容易,他想,她們知道所有的花招。

  糾纏了一會,三個女人分開了,男爵和羅伯特比一般作愛更為積極主動。男爵知道弗朗索瓦茲喜歡被咬,他很快就忙去進攻她的耳垂和頸下部,大部分是細緻地輕琢,偶爾突然狠勁咬上一大口,在她的皮肉上留下牙印,跟羅伯特一樣,他也知道她不喜歡留下印記,她的身體愉快地哆嗦著,這告訴他,她只是討厭早晨玩這種把戲,弄得白天很長時間消不下去。

  最後,羅伯特發現他能夠動手搞卡桑德拉。底埃特摟住弗朗索瓦茲不放,凱蒂亞在吮吸她男人的陰莖和睪丸,輪流著含到嘴裡去,弄得那根陰莖腫脹地直豎起來。這就由得羅伯特和卡桑德拉愛幹什麼幹什麼。他迅速把她拉過來,還不等她弄清怎麼回事,他就洒了點粉到她的乳頭上。

  她不知道白粉是什麼玩意,可是那粉使她的乳頭勃了起來,便勃勃地,熱血開始升騰到那兩處峰巔,這樣那裡是忍耐不住地衝動,比羅伯特用手摸還要激動。他看著那小小的肉蕾綻開,乳皮纖維繃直,乳頭成了僵硬的肉疙瘩,然後用手內腕刮摸它們,奶頭如此地硬,似乎是頑強不屈地迎著他的皮肉。卡桑德拉無法形容地衝動,呻吟起來,都是他的觸摸觸發出來的。

  羅伯特看到她眼裡閃爍著愉快的光芒,嘴隙開著,他低下頭,用自己的嘴罩了上去,用他的舌頭在她的唇裡面輕柔地移動,輕輕地踼弄她的上唇,再滑向牙齒,更急切地向腔內插,她的舌頭用同樣的熱情迎合他。

  她的鼓脹的、火燒火撩的奶頭仍然過於衝動,在體內「崩崩」跳動的聲音她自覺能聽見。知道乳頭該膨脹到什麼程度,羅伯特勉強挪開嘴,挪到她的奶子上,他貪婪地舔那奶子,做著他喜好的拽拉吮吸動作,她如此過於興奮,覺得他正在全力以赴。她的呻吟增加了,奶子也進一步脹起來;更加衝動,太叫她感到突然,她的整個身體都渴求發洩,粘液沾濕了她的陰毛。

  羅伯特仍在吮吸可卡固粉,欣賞她的舌頭顫抖的滋味,後來他又將舌頭纏繞到乳房下面,甚至就在那時,她仍在為她的性慾到來而戰慄。她的皮肉對他來說馨香無比,女人味十足。

  卡桑德拉漂浮在歡海慾湖裡,她身子周圍浪聲淫語不絕於耳。弗朗索瓦茲的聲音特別響。這些聲音也不算對她騷擾,倒是增加了她自己的激動,她正在想,她為什麼會這樣神經質。羅伯特的手開始探入她的腿,打了楞,她又恢復了理智,她的身體回憶起大理石陰莖就在這天下午強迫她接受的,她拼攏了腿,不想讓他進入。

  羅伯特驚訝了,開頭他以為她是在跟他忸怩作態,抵抗使得被俘者格外有價值,但她的大腿拒絕分開,任他粗暴地推拉。他的陰莖已經硬得不行,他用力去掰她的腿。

  卡桑德拉知道不能惹火他,肯定不能拒絕他做這屋裡別的人正在做的事,她自己跟男爵幹過,但她的身體拒絕服從她要扠開腿的打算,他的手已經強行進入緊繃的大腿襠,開始探索她脈脈含情的陰唇,她聽到她自己小聲地叫著抗拒他。

  男爵也聽到了,他迅速而小心地從弗朗索瓦茲身上滾下來,同時把凱蒂亞的頭從他腿襠撥開,他繞過圓形床,朝卡桑德拉這邊來,「都變了!」他直言,雖然弗朗索瓦茲聲明羅伯特沒有不悅。

  「她那會不是在開玩笑,」他吶吶地嘟嚷,把她推還給他的朋友。

  「再試一回,」男爵小聲地說,愉快地看見凱蒂亞的頭鑽到了弗朗索瓦茲的腿襠裡,「你可能需這個,」他遞過一只小清涼盒。

  「對這對屁股肯定不會合適!」羅伯特大笑起來,他好性子的幽默減少了一些尷尬,之後他忙著對付凱蒂亞去了。分開她的膝,她騎趴在弗朗索瓦茲身上,趁她不注意,塞進去一只振盪器,這樣讓她的身體驚訝地抖動起來。

  卡桑德拉覺得男爵的長臂圈著她,希望停上抖動。她知道他很生氣,那也不是原來就想那樣表現的,然而她不能告訴她關於下午,因為凱蒂亞將會斥責她的。

  「安靜點,」他柔聲說,讓他有力的手向下摸她的脊椎,他感覺到她的奶子在他厚厚的胸毛中蹭擦,她還在抖,他的手從旁邊過去,來回摸撫她的腰下部,手指從一恨盆骨纏摸到另一根盆骨上,這樣把她的光上身緊貼在他胸前,讓他感覺到夾在他倆腹部之間勃起的陰莖的全部。

  她終於平靜了下來,他讓她仰面躺在床上,從枕頭下抽出一只大盒子。卡桑德拉朝他看,她的眼睛一閉,好奇地讓他的手指在盒子沾了沾,然而舉到她眼前讓她看,「知道嗎,只是一點冷霜,讓你方便些。」

  她知道他就要來摸羅伯特剛才摸的地方了。雖然仍舊在心裡畏懼,她也不敢併攏腿了,無論怎樣,或多或少,他似乎出奇地知道她的懼怕,他的手指仔細地分開她的外陰唇,冷霜冰涼的感覺奇妙地安撫她的肉體,打從那幾個女人把她從桌子上弄下來,那地方就一直像燒灼似的。

  他的右手精心地塗冷霜,深入口處,所有細小的折皺,還有仍舊藏著陰蒂的部位,他的手指在幹活,他的舌頭也不得閒,纏繞著她的肚臍眼,穿著她的斑馬線到達腰眼,他曉得那裡也是高度敏感。

  直到他感覺到那個小肉苞開始膨脹,從陰庭蓋下露出來,他才讓他的手指繼續向下,他又在冷霜盒裡浸浸手指,隨後用小指輕易地觸到她的陰道口,她立即試圖退縮,他必須用嘴去平息她的叫喊,旁邊人才不至於知道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事發生了。

  「讓我操你吧,卡桑德拉,」他在她耳邊小聲地,「忍耐住,把你的口子對準我,我可以容易地戳進去。」

  她深咽了一口唾沫,他可以看見她頸部蹦跳的青筋,好像她是被套住的動物,他驚奇地感到了頑強的抵抗,特別是她奮力服從他,他的手找到了她的宮口,她聽話地蹶著屁股,現在他能更方便地給她塗冷霜了,激動不已。

  現在他的小指可以自由進出她的宮口,她甚至沒感覺到,他又開始吻她的嘴。正常情況他不在意這種吻法,但雖然他開始吻她,是不想叫她知道他正在幹什麼,他忍不住繼續下去。她的嘴是甜的,兩人的唾液混合一起,他用牙齒咬她的下唇,他自己的興奮漲起,他不得不提起一點身體,讓壓迫減弱些。

  他結束吻她後,設法插進三根手指,冷霜裡裡外外的塗滿,他迅速地爬上她身,兩腿放在她的兩腿裡,把他的陰莖滑進了那柔軟、易感的通道裡,那裡下午曾遭到摧殘。冷霜讓她受益了,他覺得這次那裡頭特別涼,就像往常他發現那裡頭特暖一樣形成顯明對比。卡桑德拉末發現他的已經在她裡面了,他閉住氣以防性高潮來得太快,不能盡興。

  「用你的腿裹住我的屁股,」他指導她,卡桑德拉圈起腿,但並不覺疼痛,只是有點奇怪的涼意伴隨著他悸動的根把,她便他戳進得更深了些她的新鮮的、興奮的、又熱又涼、又鬆又緊的複雜構造裡去,只戳了幾下,他就覺得他的睪丸沈忍不住了,他在她的體內噴洩了,他的手捏著她的肩,他「嗦嗦」顫抖,在他快活著的時候。

  他知道她還沒到牲高潮,但至少她已通過了凱蒂亞在健身房裡給她設下的障礙,他萎了,從她身上滑下來,他看見羅伯特準備著接他的班,羅伯特顯然是下決心,非逗到她發洩不可了。

  他的陰莖上套了一個收縮環。一下子羅伯特將他飽脹的陰莖滑入她的洞裡去了。陰莖像鼓脹的球似的會激起性慾,撩撥卡桑德拉的陰蒂。

  弗朗索瓦茲自己喜歡這種器具,幫助驚訝的卡桑德拉坐起,等著羅伯特仰面躺下,然後讓這懵懵懂懂的姑娘弄得趴在他身上。

  「你在上面更好,」弗朗索瓦茲解釋說,「這樣你要多激動就有多激動,如果羅伯特完成得過快,那就要多難受就多難受。」

  卡桑德拉不喜歡這性幫手的表情,但男爵的注意力已轉向凱蒂亞,她找不到替換,只得由羅伯特和他的妻子來指手劃腳,這是第一次,她發現她趴在了一個男人的身上,讓弗朗索瓦茲好笑的是她遇到了麻煩;位置對不準。最後那個巴西女人只得蹲下身來,幫助她丈夫把陰莖放進那姑娘的開口裡去。她手指碰到卡桑德拉肚皮的感覺是激動人的。腹部繃得緊緊,弗朗索瓦茲笑了,等著幫忙。

  羅伯特開始頂起他的身體,用力向上戳,扭動著他的屁股,這樣收縮環隆起的地方在陰蒂區蠕動,陰蒂本身被撥拉出來,輕微的升縮碰到高度敏感的肉塊,使得卡桑德拉的神經激動地活蹦亂跳。

  裡面的冷霜令羅伯特驚奇,雖然一開始他也搞不清他是否喜歡,這就意味著卡桑德拉的陰道不像他所期望的那樣緊了,這樣能使他更好地控制他自己的性高潮。

  很長時間他玩弄著他身上的女人,他讓她抬起屁股,這樣他只有一點陰莖頭在宮口裡,然後再放下屁股,自己用力把陰蒂和內陰唇緊抵他的「噴壺把」。她的呼吸開始加快,瞼上升起紅雲。他又叫她抬屁股,命令她保持鎮定,讓那劇烈加快的激動平息。只有到那時,他才讓她放下屁股。有時候她必須坐在他身上一動不動,等著他移動她的屁股,他拖延時間,直到她忍不住興奮地尖叫出聲。

  因為他手上沒其它事好幹,他就玩弄她的奶子,也用手緊緊地按她的肚子,捏繃緊的肌肉,欣賞著最初愉快的悸動,那樣他套住的興奮圈就跟著彈跳。

  他繼續跟她玩著「貓抓老鼠」的遊戲,弗朗索瓦茲加了進來,她用頭髮撩卡桑德拉的後背,像刷子似把她自己的頭從一邊向另一邊來回晃悠,她讓她的髮梢碰著卡桑德拉的屁眼,輕輕地分開她的兩片圓滖的屁股片,用舌頭去擊彈兩片屁股,弄得羅伯特不時命令卡桑德拉安靜地坐著。

  卡桑德拉實難從命,她的身體「索索」抖動,使得他伸手上來拽她壓向他,橡膠收縮環嵌進抽搐的皮肉幾乎把她及早地推上發作的邊緣。

  最後羅伯特知道他也無法控制住自己了,他用手卡著卡桑德拉的腰,像騎馬似的弄她上上下下壓住他的利刃,不斷增加速度,這樣她的陰唇推扯著,陰蒂興奮得勃起,弗朗索瓦茲轉過來,用她的四根手指扣進卡桑德拉的腹部,就在恥骨上,轉著圈揉以增加強度,卡桑德拉突然後倒,背椎弓著,極度興奮,這繃緊的身體被富有性經驗的丈夫和妻子把持住,難逃美妙無比的釋放,她的發洩也把羅伯特推向了歡樂的邊緣。他大喊一聲,讓精液直射進那迷人的姑娘的體內,這是第一次。

  疲憊不堪,卡桑德拉發現自己離開了他,但,他們還不想放過她。凱蒂亞現在一直在享受著男爵難分難解的逗弄,突然坐起身來推倒她的對手,她低下頭,開始用舌頭伸進卡桑德拉的腿襠,一點一點舔淨男爵塗上去的冷霜,再後讓她的舌頭像蛇一樣蜿蜓向上,這樣就又舔到了從卡桑德拉宮口裡滲出來羅伯特的精液。

  這樣超過了卡桑德拉的身體承受能力。他們都希望繼續下去,她的身體仍舊因為剛才的經歷而悸動,凱蒂亞扒開她的外陰,其它的人都能看見那仍在勃勃跳的肉,這樣讓退隱下去的陰蒂又現了出來。

  凱蒂亞朝弗朗索瓦茲看看,讓她來幫忙。弗朗索瓦茲用手指纏繞卡桑德拉的陰毛,這樣拉起皮膚,陰蒂蓋自動退縮後去。兩個男人一聲不吭地看著,卻保持距離沒有近前。

  卡桑德拉的疲倦的眼睛閉上了。凱蒂亞朝弗朗索瓦茲點點頭,她手上的動作沒變,但是手指更加有力地向下壓,使得這一次頑固的陰蒂蓋肯定退回去。

  只一會兒功夫,凱蒂亞就看見了那塊歡樂的按鈕,現在正在渴望從這天的興奮中恢復過來。她低下頭,用舌頭束住這敏感的神經中心,那肉塊想退縮卻無處躲避。

  男爵走了過去,手裡有一玻璃胺泡,他湊到她的鼻子下。她喘了口氣,立即所有的痛苦都消失了,她整個身體克服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激動浪潮的沖刷,沒等這藥的效果開始減弱,她的心跳逐漸慢下來,恢復正常。

  凱蒂亞望著她長期的性伙伴,眼裡合著恨意,「你讓她喜歡,你壞我的好事,這是我的快樂,不是她的。」

  「我煩你的殘酷,」他懶洋洋地說,從她濕漉漉的額頭上撥掉頭髮,卡桑德拉愉快地呻吟著,藥仍舊在發揮作用,讓她過勞的敏感各歸其位。

  他不想要一幕悲劇,這一天的日子跟他原先設想的一樣好,所以他走向凱蒂亞,轉過她的肚子,讓她跪下,頭抵枕頭,弗朗索瓦茲可以去吮她的奶子,而他拿來了一根模擬大陰莖,後面還有人造出大泡泡,算是睪丸,他在泡裡灌上溫和的肥皂水。他知道凱蒂亞喜歡拿這個大陰莖從她的肛門裡擂進去,特別是如果有一個女人同時在玩弄她的陰蒂和奶子,但他想要看的是,她會多麼喜歡那裡面的肥皂水,水將從她的肛門裡推進去。

  弗朗索瓦茲正在忙於幹她和凱蒂亞都喜歡幹的事,很快凱蒂亞就催促男爵快用假陰莖,「耐心點,親愛的,挨的時間越長越快樂。」他提醒她。羅伯特滿懷興趣地看著準備工作,想知道凱蒂亞到底能耐多久。

  假陰莖的頭細心地被戳進了她的屁眼裡,她蹶著她的屁股,讓插入來得容易些,後來她緊緊夾著它,那種感覺奇妙無比,加上弗朗索瓦茲對她的陰蒂的聰明的撩撥。

  開頭她相當喜歡,極像是有個男人在操她射精似的,雖然量更多些。但後來肥皂起了作用,使她渾身直打顫,她的盆子裡泛起了可怕的泡沫,她不出去排解一下她就要失去控制,在各位面前丟醜了,但男爵仍舊握著陰莖不讓她走,他繼續把最後的肥皂液推擠進她的肛腸裡來。

  「憋住呀,親愛的,」他的聲音絲綢一樣柔滑,「拿出你的自控能力出來,讓發洩來得遲一點,」

  弗朗索瓦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繼續來手指旋轉凱蒂亞滿盈肥皂水的肚子,忽然,凱蒂亞避開她的手,旁過身子滾下床直衝洗盥間,她大叫起來,男爵才拔出陰莖,她怕她自己的直腸肌控制不了這場災難。

  她坐在馬桶上無聲地抽泣,凱蒂亞知道男爵設計的這場遊戲與前大不一樣了。這次,分明是拿她作犧牲品的,她可不願意,下回她可是要小心了,不能再打算傷害卡桑德拉了,她得用其它一切可能利用的武器來捍衛她的領地,這個入侵者,她一來,就把一切破壞了。

  正當凱蒂亞哭著、密謀著,另三人沖了澡,穿好衣服,互致晚安,卡桑德拉睡得不省人事,惡夢纏身。想是男爵把她抱去她的房間,給她拉上羽絨被,讓溫暖包裹她的。

  他正盼望著明天的比賽。

  第十章

  「我恨那個女人,」凱蒂亞對弗朗索瓦茲咬牙切齒地說,她倆穿過落地窗看見卡桑德拉。她正在院子裡散步,跟一個工人聊天,談論男爵新建的卵石小徑。「打從她到來之後,他就變了,一切都不一樣了。」

  弗朗索瓦茲微笑說,「沒有什麼能永遠不變的,不就是為此,我們要有男人嗎?我們沒有一個人能遵循一種常規生活。」

  「我不是那個意思,」凱蒂亞不耐煩地接過話頭,「當然,我不會因為家庭過日子、每星期三星期六晚上性交而消瘦,但有時候我認為底埃特就是在消瘦下去,

  他現在眼裡又有了碰到瑪瑞塔時的那種神情了。」

  「她還沒有走遠!」弗朗索瓦茲大笑起來。

  凱蒂亞努力去掉那個陰影,轉對她朋友說,「這個就是,弗朗索瓦茲,她比瑪瑞塔更會哄騙男人,又沒有孩子糾纏她,我不能出錢讓她在這待下去。」

  弗朗索瓦茲感興趣地看著她自己的丈夫也和卡桑德拉一塊攀談卵石路。她看見他用胳膊摟著那女人的腰,說著話,注意到卡桑德拉借故低頭去點某種植物,聰明地避開他的戲狎。

  「她肯定有她特別之處,我覺得她很吸引我,不像克拉拉,當然,她只是個美妙的玩偶,而卡桑德拉是一種挑戰。」

  凱蒂亞皺皺眉頭,曾經人們稱她為美人兒,很快皺紋就爬上了她的額頭,「我不需要你來誇讚她,我想知道的是,我能拿她怎樣?底埃特在她來之前,從未像昨晚那樣羞辱過我。」

  「就我自己而言,」弗朗索瓦茲微笑著說,「我喜歡灌腸器,它們有愉人的滋味,現代最使人愉樂的東西。」

  「昨晚上就有一點不快樂,因為我不希望用它,他沒有權利對我那樣。」

  弗朗索瓦茲驚異地看著凱蒂亞,「對你,他有權做任何他喜歡做的事,是不是你該勸他跟你結婚?你待在這裡,只是他願意讓你待在這裡。」

  凱蒂亞靠近那個巴西姑娘,「幫助我,弗朗索瓦茲,我怎麼能保證她失掉?」

  「失掉什麼?」

  凱蒂亞知道那個遊戲只能在暗中進行,所以她竭力改口說,「讓我看不到她,當然囉。」

  「我認為你所能做的只是等,最終底埃特會把她推得遠遠的,她會煞風情、惹火他的。羅伯特總是說,底埃特的涵養水平是他見到所有的男人中最低的,還有,作為朋友,我認為我應該給你一個警告。」

  「是什麼?」她簡單地問,她不喜歡勸告,即使她需要。

  「你對製造痛苦的愛好不是底埃特所欣賞的。」

  「當然是他喜歡的,他總是很開心地從那個方向操我。」凱蒂亞沾沾自喜地說。

  「是的,因為你情願。他非常不願意製造真正痛苦,因為人家不樂意接受,你傷害別人,他就不喜歡。」

  凱蒂亞知道她的朋友是對的,但只是一點不合她意,「我該怎麼辦?只是讓他發情、盡興?她在這裡,給她定的全部規矩,就是教她進行自律。」

  「必定有限度,」弗朗索瓦茲低聲說,驚奇地看見羅伯特仍然跟著卡桑德拉在花園裡轉。

  「如果有,這就是第一次。」

  「我只是勸告你,」弗朗索瓦茲說,決定自己也去花園,「還是等待你的機會吧,我不懷疑底埃特會有很多的想法來測試卡桑德拉真正的價值,我想過,讓一個畏首畏尾的英國女人吸引他的注意需要花多長時間,我們很難想像她會成為他的了不起的社交圈裡的一員。

  「我想你的話正確,但不容易呀,」凱蒂亞吁了一口氣,希望屋子裡不要有如此多的攝影追蹤器和麥克風探頭。

  「如果生活是一件易事,又有什麼好玩?和我童年時代比比吧,羅伯特和我逢到,一切問題都煙消雲散了。現在我應該去跟我的丈夫談談,然後玩弄玩弄克拉拉,尋求一點肉體方面的小刺激,她對底埃特有熱情,那是真正動情地。我必須努力勸說他在我們離開前再操她一次。

  談話並沒有平息凱蒂亞的怒氣。她認識到她不得不明智點,當她說卡桑德拉不會待長時,弗朗索瓦茲幾乎肯定正確,然而在她的內心裡總是有瑪瑞塔的幽靈。如果底埃特妻子不是如此固執和衰弱,沒人會稱呼瑪瑞塔投機者的,在生了克瑞絲蒂娜之後。當她加入她丈夫的社交圈,總是帶有極大的勉強。他過去接受她只是從外表取人,她一死,他又恢復了,追風捕影去參與各種可能的挑戰,但已經出現現了危機,凱蒂亞已經意識到他們的關係結束的可能性,這次又是一次。不管怎樣,她得保證把卡桑德拉摘掉,只是她,凱蒂亞本人,不在生理上給他傷害。

  下午四點鐘左右,他們一齊躺在院子裡享受太陽的熱,男爵站起身,拍拍手說,「我悶了,」他宣告,「我認為該是我們進行比賽的時候了。」

  「什麼比賽?」弗朗索瓦茲問,克拉拉就躺在她身邊,她正在不斷地揉捏克拉拉的大奶子,同時讓她吃她嘴裡的菌子乾,每次她們的嘴唇都會碰一次,使克拉拉激動又使她害羞。

  「你會明白的,」男爵說,又像男孩似的露齒一笑。

  卡桑德拉坐在一張搖椅裡看書,抬眼打量了一下,看到他臉上的笑靨,她總是忍不住被這笑靨吸引的。她覺得生理芀面急速的震顫。她恨高與他正直盯著她看,「卡桑德拉,跟我來。你在這場比賽中任主角。凱蒂亞、帶著弗朗索瓦茲、羅伯特、克拉拉和彼得一塊到頂樓去,十五分鐘以後。」

  「露茲?」羅伯特問,他總是很喜歡有那個小女僕參加。

  「露茲是另一主角,她將和我們一起,來,卡桑德拉,」他伸過手去拉她站起來。她站起來,但是勉強地,突然意識別的人都在看她,她猜測比賽可能不會是她喜好的。

  男爵不耐煩地打了個響舌,「你怎麼啦,你是不是已經厭倦我們啦?」

  她搖了搖頭,想對他笑一笑,伸一隻手給他,他的手指緊緊握住她的,這一回凱蒂亞看也當沒看見,還對她笑笑,使得這個小女人甚至更為擔心了。

  比之陽光燦爛的庭院,屋子似乎更黑了,卡桑德拉幾乎是摸索走上二樓,男爵挽住她的腰,明顯感到她的緊張,暗自好笑。

  卡桑德拉怕他把她領到露茲受裁的那間屋子去,但進去的這間屋要比那間大得多,跟一樓客廳差不多一樣奢華。

  好像是一間臥室,地中間有兩張床,不是普通的樣式,而是維多利亞時代客廳的躺椅,一頭有圓弧形靠背。

  露茲已經等在那裡,穿著制服靠窗站著,她甜甜地朝男爵一笑,男爵沒表示,只是指著一張躺椅床說,「脫掉衣服,穿著長襪和吊襪帶,躺到那上面去。卡桑德拉,你也一樣躺到那一張床上去。」

  「我沒穿長襪,」卡桑德拉有點緊張地說。

  他指著身邊的一張凳子,「你要的上面都有,快點,他們很快就來了,你倆得準備好。」

  「那會怎麼樣?」卡桑德拉問。

  「我們將看看你們已經學會怎樣控制住自己,看見牆上的鐘了嗎?」兩個女人抬頭,看見對著她們的牆確有一只大鐘。「遊戲一開始,大鐘就走動,走上一小時,在這一小時裡,我們輪流逗惹你們,看能讓你們興奮幾次。如果超過兩次,我將極其失望,我希望你兩人中有一人能堅持一小時,甚至一次也不發情,」他掃視她們的臉,微微露出一點笑容,「也許我是過於樂觀了,是吧?」

  卡桑德拉開始覺得燥熱,體內湧動著尷尬的欲求,「如果超過兩次將會怎樣?」

  「這就告訴我,你還需要多少次份外的訓練。露茲和我們在一起將近一年,如今我該給她發許可證了。她的身體已經學會盼望著拖延她的快樂的方法了。」

  「獲勝者有獎賞嗎?」露茲問,從躺椅上欠起身來。

  「沒有,只對失敗者進行懲罰。」

  「什麼樣的懲罰,」卡桑德拉的眼睛一直在盯著他的眼睛,要想從中找到某種情感的流露。

  「我得考慮考慮! 啊,他們來了。我一直在給她們講有關競賽的事,現在我把規則講給你們聽。」他講了一遍後,凱蒂亞覺得快樂多了。露茲已經是訓練有素!前幾個星期她已經受夠了。她的身體已經習慣服從無論那一種非難,不是凱蒂亞就是男爵本人強加給他的。卡桑德拉幾乎是沒受過一點訓練,除了在性戲中,她的身體樂意衝動,接受那份很快就起興的敏感。凱蒂亞相當肯定露茲會恨容易贏這場比賽的。

  「我們可以做什麼我們想要做的,讓她們發情嗎?」羅伯特問,他的眼睛已經盯上卡桑德拉,他想起了前一晚。

  「不用藥物,」他的朋友回答,「可卡因和大麻除外,別的都行,唯一的規則是你得慢點來,我們每個人一次花十分鐘對付她們一個人。」

  「彼得、弗朗索瓦茲和我開始搞露茲,羅伯特、凱蒂亞和克拉拉去弄卡桑德拉。十分鐘我們再輪換,都懂了嗎?」

  他們都懂,甚至克拉拉的眼睛也亮了起來。她只知道好像可以一直處於激動狀態,在這裡終於有個機會去逗弄別人了。她幾乎不願再等了。男爵看著他們的瞼,情慾讓他們滿面紅暈。他很高興出了這個小主意。他飛快開動了大鐘,競賽開始了。

  卡桑德拉看著羅伯特、克拉拉和凱蒂亞走近她,她的內心害怕地蜷成一團。他們手段嫻熟、花樣多端,相當了解怎樣使她發洩,她現在不得不無望地按捺住了。

  羅伯特記得要慢點動手,就慢慢地解開吊襪帶,往下抹她的長筒襪,一寸一寸往下脫,直至腳心,他用手指搔著她足趾根的墊肉,弄得她屏住呼吸。他又在她另一腿上再如法來過。這一次她知道他還要這麼幹,就預先弓起她的小腳,使的手指得更張開去觸擊那塊軟綿綿的肉墊。這次他用手指揉,快樂的哆嗦上升到她的腿上。

  一脫掉她的襪子,羅伯特坐在躺床腳頭,讓她的腳伸到他褲襠裡去擦他褲子裡頂出的褲襟,這樣她意識到他的激動,他開始輪著舔吮她的足趾,她快樂地呻吟著,那種美味的感覺從她的腿上直往上竄,直竄到大腿襠裡。

  羅伯特在忙著,凱蒂亞拿一只長枕頭塞到了卡桑德拉的屁股下,這樣她的肚子就挺了起來,她想看腹肌狂亂的跳動,卡桑德拉開始克制她的第一次興奮。

  克拉拉開頭覺得她自己不能碰那躺椅上蒼白、纖細的身體,最後提起勇氣,從床頭桌邊拿起一根長長的尖頭羽毛。她用羽毛去刷卡桑德拉的小奶子,看著那緊繃奶頭開始膨脹,克拉拉的一點沒有技巧的觸擊,使得卡桑德拉呻吟著,從咬緊的牙關裡吐出氣來,歡樂的波濤漫過她的乳房。

  她的肚皮被枕頭抬高了,凱蒂亞禁不住伸出手去刮擦敏感的皮肉,從小腹到腰部上下來回擦動。卡桑德拉的身體顫抖起來,凱蒂亞記得看見底埃特的手按在腰眼裡,她也來這一套,拿她的手指揉她的腰眼。這次卡桑德拉跳了起來,她的呼吸卡在喉嚨裡了。

  羅伯特後悔只顧逗弄她的足趾,開始伸出舌頭去舔她的腿,特別是膝彎處,再到大腿內側,他忍不住用牙齒輕輕咬一口,同時克拉拉在撩撥她的奶頭,凱蒂亞在逗弄卡桑德拉的下腹部平展的皮肉,這樣弄得卡桑德拉腿襠裡一片濕乎乎,羅伯特看見她厚厚的陰毛上出現了細密的露珠,晶瑩閃爍。

  卡桑德拉被這美妙的折磨弄得發瘋了。她知道甚至連十分鐘也沒到,她的身體已經接近於發洩了,她聽見她自己壓抑的呻吟,而三英尺以外的露玆卻是一無聲息。

  她感覺到羅伯特的手溫存地撥開她的外陰唇。他分得很慢,她的腿僵住了,她想繃緊她自己以頂住他的觸摸。他低下頭讓他的長髮撩刷她的腹部和腿根,一種全新的感受,高度讓她的肉體與奮。他不斷地分開她的陰唇,動作驚人地細緻,直到他可以看見她迅速膨脹的陰蒂和那肉蕾周圍潮濕的粘液,這就是她興奮的不容置疑的證明。

  「交換的時間到了,」他有力地發出號召。羅伯特原打算再咬一口,但知道這樣不公平,勉強站起來,凱蒂亞從克拉拉手裡抓走羽毛,把她推向露茲那邊,露茲抖動的身體正努力恢復平靜。

  羅伯特一站起身,卡桑德拉就讓她的膝放下分開,吐出一口氣,似乎安慰了她乳房上、肚皮上蕩漾的歡情。

  男爵看著卡桑德拉聳突的腹部、腫脹的肉體、僵硬的乳頭,知道她已經在掙扎著穩住神。他不覺得奇怪,這是早就估計到的弱點。性娛樂已經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忍耐對她是一項新課題,估計到她會輸了這場比賽的。他想知道的是,她會輸到什麼程度,還要上多少課才能使他滿意,接納她為教練。

  弗朗索瓦茲立即來到卡桑德拉的床邊,把卡桑德拉翻過身來,讓她的腹部壓在枕頭上,枕頭擱在床邊上,迫使她的頭,乳房朝地面吊掛著。

她覺得男爵在舔她的腳趾,舌頭移動得很慢,比羅伯特還要慢,直逗得她的足趾痙攣起來,由於是重新來過,愉樂裡竟滲進苦澀,她不再用舌頭,而是用嘴去吮吸她的小腿肚子,在那裡留下細小的動人的紅齒印。

  卡桑德拉興奮地在枕頭上扭曲,但很快停住了,因為壓力增加了興奮,經過她吊掛的乳房的血甚至奔湧得更快了。就是那樣的乳房引起了彼得的興趣,他拿了一段細棉繩,用舌頭一舔,圈成一個套,套住已經腫脹的乳頭,對另一個奶頭也這樣處理,讓卡桑德拉約兩只奶頭都給拴住了,然後開始吮吸,直弄得那栓得緊緊的濕濕的線索嵌進那不可思議敏感的皮肉裡去,再要脹開是不可能的了。卡桑德拉嘆息著,皮肉的痛苦和快樂的感覺混和在一起,升起了滾燙、火熱、隱隱作痛的火焰,就像凱蒂亞和弗朗索瓦茲曾讓他見識過的,提醒她的身體對發洩的渴求像滖滖洪水,不可阻擋、一觸即發。

  卡桑德拉的呼吸加快,她抬起頭,希望能打量一眼鐘點,看第二個十分鐘過去了多久。但彼得在她的視線裡,弗朗索瓦茲忙著推拉她的身體,讓她平躺著,把枕頭壓在她乳房上,這樣男爵和弗朗索瓦茲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她下半身去了。

  男爵分開她的大腿,手伸到下面托起大腿,看到她大腿襠裡淋淋漓漓的粘液。他用大姆指頭插進她的宮口,其它的手指在周圍皮膚上有節奏地敲打。

  棉繩緊緊拴住她著了火似的奶頭,腫脹的奶頭頂著毛絨絨的枕頭。卡桑德拉的屁股使勁地扭曲著,男爵那個爛熟的手仍在給彈跳的肌肉擊節伴奏,好像什麼東西正將電流通過她的身體,這種感覺像鋸形閃電,從大腿上升到她的乳房。

  卡桑德拉的腿繃直了,她感覺到弗朗索瓦茲的舌頭在舔她敏感的股溝,在那個特殊的地方,男爵引起她如此高漲的激情,她想她要立即發泄了,快樂簡直無法容納了。

  「不,還不行!」男爵粗聲大氣地吼叫,他的話扯破厚厚的淫蕩的幕布,提醒她,如果她輸給露魯茲,她將付出代價。她委曲地哀聲嘆氣,努力從枕頭上挺出乳房以平息快感,但彼得將她推回床上,同時伸手下去,揪了一把她的奶頭,又把它們弄得硬頂出來。

  突然她聽到露茲叫喊起,「不,拜託,不要呀,還不行呀,拜託!」她的聲音如此絕望給了卡桑德拉一把信心,至少露茲也覺得難擋了。

  「時間到!」羅伯特重複著,果斷地鬆開手指,卡桑德拉的身體癱軟下來了。

  凱蒂亞和羅伯特又第二次過來擺弄她,雖然他們的手仍舊溫乎乎、潮湖地沾著露茲的粘液,剛剛讓露茲苦中作樂了一番。卡桑德拉又被翻了過來,枕頭又被弄得墊在她的屁股下,又一次將她擺放在最容易起興發情的位置。

  羅伯特仔細地扒開正在抖抖索索的外陰唇,陰唇如此粘,勉強分開。一分開,羅伯特就將它們撐大,讓凱蒂亞放進一根細而長的塑料棍,這樣只要拿棍尖輕壓一下那朵小肉骨朵,肯定會激起卡桑德拉最細膩的部位勃起。

  卡桑德拉長嘆一口粗氣,她感到了那根涼冰冰的小塑料棍的滋味,不得不咬住嘴唇,才沒叫出聲來。她又感到羅伯特捏進了她的陰唇,這樣不斷的無法躲避的壓迫加到了她的整條陰溝上,然而他讓她把一隻腿擱到另一隻腿上,這樣夾在陰唇裡的棍子的壓迫更有力,引起她身體不斷興奮,使得她足以生吞活剝她全部作痛的部位,她知道如果想發作,這樣興奮正好利用。

  克拉拉又開始轉動她喜歡的羽毛,只這一次,她是撩逗卡桑德拉的胳肢窩,脖側那裡,脈膊琴弦似跳動著,然後再是乳房下面。

  乳頭上乃舊繫著彼得的線繩,轉著圈到了肚臍裡,這一下弄得無法忍受的肚皮蹦蹦跳跳,那恨小塑料棍由於她的動作抽動起來。

  凱蒂亞看著她所仇恨的對手的眼睛,「怎麼樣 啊,卡桑德拉?是不是很精彩呀?你不是盼著最後的一擊使歡樂到來嗎?你還能忍耐多久 啊?露茲仍舊控制得不錯,但你是快了。看她,羅伯特,不要再多給了。」

  羅伯特知道凱蒂亞是對的,卡桑德拉的肚皮如此繃緊,看上去很痛苦,她的乳房熱情地腫脹得更厲害了,他一看到她,在她的受罪的大腿裡夾著的塑料小棍使她難以承受激動,於是就輕聲地說:「讓他起興吧。」

  「不,還不行!」卡桑德拉哀求道,「太快了。」

  「當然,是太快了,」凱蒂亞大笑起來,「但你是個新手 啊,你的身體還有很多要學的東西。」

  幾乎實難忍受,卡桑德拉知道她鬥不過這些專家。羅伯特讓她放下架著的腿,她知道他們又要變換更刺激的手段來逗弄她。果不出所料,羅伯特用他兩隻強有力的手壓著她的大腿兩側,揉了又揉,他知道她的陰蒂也會跟轉,塑料棍的壓力再加上手的壓力,迫使卡桑德拉達到了第一次性高潮。

  凱蒂亞大笑起來,棍子最後一次轉動,碰到敏感的陰蒂,克拉拉的羽毛戳進肚臍眼裡,卡桑德拉的頭腦閃過一道白光,她的整個身體從床上彈跳起來,她尖聲叫了起來,性高潮的釋放和著失敗的痛苦。

  在她旁邊,露茲聽到卡桑德拉的尖叫聲,緊緊地團著她大汗惏漓的身體,以防受影響。男爵正在精明地使用著他的舌頭。弗朗索瓦茲在她分開的屁股之間工作,本來露茲也快抗不住挑逗了,聽到卡桑德拉在關鍵時刻洩氣了,她就設法放慢了呼吸,用眼角她可以看到那張床的那付纖細的身體仍在「索索」顫抖。

  「時間到,」男爵喊,很明顯無視卡桑德拉失敗的尖叫,雖然他停了一會,時間只夠在鐘的下面屬於她的一欄裡做上一個紀錄。

  既然她真的已經達到了性高潮,卡桑德拉想,忍受再一次激情到來長一點時間應該容易些,半小時已經過去了,她想不可能被迫再失敗一次了。露茲的呼吸現在已經相當明顯。如果她倆在一小時內各有一次高潮發泄,誰也就不算失敗了。她就可以讓男爵知道,她比他所希望的更能控制自己了。

  然而,男爵知道一次完全興奮過後,卡桑德拉將可能更容易產生進一步情感的峰巔,雖然有必要採取不同的方法。首先他和弗朗索瓦茲讓她仰面躺著,看著彼得細心地坐在她不經意分開的大腿間,往她的宮口裡填進幾只小號的日本娛性球,卡桑德拉仍舊在從她的火山口上往下滑,與其使她激動,不如說這幾只娛性球激怒了她,男爵知道她很快就要發覺以一種更為積極的方法所產生的壓力。

  在球放進之後,她開始被搬起腿,彎向她的腹部,但弗朗索瓦茲先解開了她現在已經消退的奶頭,再用她的牙齒撥弄它們,她的唾液蓋住奶頭,皮膚開始脹起,是空氣中的濕氣冷卻了吧。

  這次枕頭移到了卡桑德拉的屁股下,她甚感突然,弗朗索瓦茲來到床頭,讓她的手指玩弄著她黑色的長髮,這樣卡桑德拉的身體更為放鬆了。

  隨著她放鬆,男爵和彼得在她下身忙了起來。開始,男爵用手摸她的屁股,享受光滑的皮膚給他的感覺。他仔細地不去驚動她。他的手在她脊椎骨上來回撫摸,後來,當她完全放鬆警惕,他就讓彼得輕輕將一根尖頭的噴嘴塞進她的緊閉的黑洞,立刻遭到抵抗。他飛快地吻了吻她的尾背骨,那是她的薄弱環節,自動地她的身體向他敞開了,但她還是覺得塞物給她的感覺不舒服。噴嘴一塞進去他就按了一下按鈕,一股厚厚的泡沫噴進了她的肛門。弗朗索瓦茲仍在撫摸她的頭髮,卡桑德拉馴從著,一部分因為她相當確信他在那裡幹的並不想讓她起興。

  男爵等著她接受這團泡沫,彼得是第一回看到卡桑德拉赤裸的身體,他的勃起已經一直使他痛苦,他爬上躺床,慢慢地將他的陰莖滑進了那處開口,現在那裡潤滑得很,他的插入一點也沒使她痛苦,他一放進去,就感到有了一種從未接觸過的泡沫包裹了他。他看到男爵眼裡的惱怒,嚇得他本來快要興起的高潮迅速地頹萎了,他只能旋轉他的屁股,在卡桑德拉體內蠕動他悸動的龜頭,帶著泡沫去觸摸她薄薄的子宮壁。

  弗朗索瓦茲移動卡桑德拉,讓他用胳膊肘和膝蓋支撐著身體,男爵站到了她的面前,拉開褲子拉鏈,讓他自己的陰莖翹出來,他伸出手托著她的已經張開的唇,他已經看到她眼裡的貪婪,他向前一挺,她饑餓地一口叼進嘴裡,用舌頭舔他的龜頭並且仔細不住口地吮著。

  卡桑德拉看見男爵眼裡的激動和歡情,她自己也更加激動,彼得在屁股溝裡的熟練動作已遠比她自己感覺到作用大,深深的痛苦極危險地增大,但卡桑德拉忙著舔男爵的陰莖,吮他的龜頭,實在來不及去欣賞。當彼得的陰莖觸了一處特別敏感的部位,那些日本娛性球,她已完全忘記了的,在她體內蠕動起來,同時男爵用力向前挺出,最初的精液珠從龜頭的小眼裡滲出來,她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柔聲地呻吟著,激動得幾乎要發狂,使她興奮的戰慄如此之多地滲進彼得在她身體的禁區裡意想不到的衝動。她原以為娛性球的滾動能阻止她第二次興奮,可這條心理防線也「突喇喇」崩潰了。她的身體鼓脹到了極點,男爵非常開心地安全退卻下去。彼得被她的第二次高潮的發泄緊緊套牢,這樣他就不能抽出去,也控制不了自己了,任由精液一洩了之。

  最後彼得和卡桑德拉都安靜了,彼得多少有點不好意思,抽出他的陰莖,拿一條毛巾擦去和了他精液的泡沫,卡桑德拉由於徹底的失敗,癱軟如泥伏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兩次了。」男爵平淡地說,「我希望不要再來了。你還有二十分鐘要過。」

  「我禁不住,」卡桑德拉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我沒有意識到……」他轉過身去,對她的解釋一點都不感興趣,在她的一欄裡做了第二次的記號。

  「十分鐘了,」他喊了一聲,幾乎同時,露茲發出了尖銳的叫喊,絕望地翻滾起來,腿朝空中猛蹬。「露茲一次,」男爵加上,但對卡桑德拉這不算是好消息。

  雖然接下來的十分鐘,凱蒂亞、羅伯特、克拉拉同樣熟練地對付她,但沒有能夠再激起她的高潮渲洩。交換過後,他們打定主意,最終也要再迫使露茲發洩一次,卡桑德拉自己也正在掙扎著,最後一次抵禦男爵和他的同伙。

  開頭,似乎沒有多少危險會讓她再失敗一次,男爵和弗朗索瓦茲只是撫摸她的身體,他們用一種輕佻的方法擺弄她,彼得則集中逗惹她的乳房,然後他們同時停上挑逗,卡桑德拉看了看鐘,心想可能是一小時過了。在這沈默的短暫時刻,她可以聽到露茲急促的呼吸,知道這女人很接近第二次高潮了,她也來了精神。

  「坐起來,卡桑德拉。」男爵平和地說,她聽話地抬起上身坐起,彼得拉走了枕頭,扔在地上。「來,舔妳的中指,」男爵接著又說,她突然覺得嘴乾,她竭力想弄出些唾液,但不能夠,男爵笑,他讓弗朗索瓦茲去幫她舔。

  他確信卡桑德拉不可能少於三次,現在更無疑問了:「用你的手指去觸你的奶頭,重一點,親愛的!弗朗索瓦茲,再幫她舔舔指頭,指頭似乎太乾了。」卡桑德拉的腿扭動著,這一次觸奶頭是有點力度了,那兩隻蓋頭開始綻開、膨脹。

  男爵笑了,「好,去摸你自己的腿襠,別的人弄沒弄掉你的娛牲球?」她點了點頭。「好極了,快點,我們正等著咧。」又害羞又想尋歡作樂,卡桑德拉顫抖著身體,探手到腿襠裡去。彼得迅速地分開她的外陰,使她能一下子進入陰道溝。男爵肯定她會刺激她自己了。她想叫出聲來但又不敢。他又一次看到她眼裡美妙的癡迷沈醉。

  「來,滑動你的手指,親愛的!讓我來看著,你自娛自樂。撥弄小陰唇,戳陰道口,戳進去,讓粘液滲出來會有美妙的感覺。卡桑德拉,我已經看到你眼裡增長的渴求。照著做呀,卡桑德拉,你知道你會為我而做的。」

  她最想討他歡心了,但她又不想失敗。她盯著他看,她的眼睛裡是應從,這是致命的錯誤,他利用了這一點,她一一服從他的指令,弄到最後陰蒂從保護蓋裡顯露出來,驕傲地聳出,等著指頭去觸摸,但這一點卡桑德拉還是注意到了,她沒去觸它,而繞過它,去摸小陰唇,扣進宮口,甚至讓指頭在宮口裡增進蹭出。就一點沒碰那塊活勃勃的肉骨朵,那裡給過她身體如此興奮。

  男爵看著她們閃閃發亮、粉紅端端的皮肉,由於手指的撩逗使血流加速,而使皮肉顏色加深、呼吸加快。他移開了視線,去看弗朗索瓦茲在忙些什麼。她在舔卡桑德拉的耳朵,讓舌尖在敏感的耳朵眼裡舔進舔出,更加添由卡桑德拉自己手指引起的激動程度。

  卡桑德拉拿眼睛瞄了一下鐘,她明白她只剩三分鐘,忍受一下就算完了。三分鐘之內,露茲肯定再次興奮,而她決不會了。

  「現在摸你的核心,」男爵催促道。「觸你想觸摸的地方,我已看到那個地方想要得直哆嗦,觸呀,卡桑德拉!極輕微的,就像經過而不小心挨上去似的。」

  卡桑德拉猛咽一口唾液,照他要求觸了,她以為她的身體肯定要背叛她了,但沒有,她的乳房和肚子繃了起來,熱情的火焰掠過她的身體,卻沒發洩。

  輪到男爵驚奇了,他的眉毛挑了起來,「再來一次,我的愛,」他小聲小氣地說,看了一眼鐘,只剩兩分鐘了。卡桑德拉想拒絕,她知道這麼做她肯定會抗不住,肯定會吃敗仗,可他緊盯著她看,幾乎發出絕望的狂叫,她最後不得不按照他的意圖,讓手指去執行了,同時她張開嘴,穩住呼吸,放鬆她已起動的緊張。

  他認識到她玩了什麼把戲,很失望,但對她的控制力卻留下印象。就在最後關頭,露茲叫了起來,「好 啊!哦,請,再請!」她自己的神經興奮到了如此地步,卡桑德拉最後一摸,幾乎是跟露茲同時,委曲了很長時間,這種發洩時歡樂的吶喊終於突口而出,第三忺性高潮迸發了,好笑的是如拎上一個結只需最好三秒鐘。

  男爵的目光還停留在她身上,她喘著粗氣,小奶子顫動著,肚皮子起落了一回,汗從兩乳間慢慢滲出來。

  「三次。」男爵的聲音充滿激動,目光柔和,卡桑德拉肯定從中看到了娛人的同情。他又記了她一次,還在露茲名下添上一筆,「旗鼓相當 啊,」他滿意地說。

  「但露茲贏了一次,」凱蒂亞指出。

  「是的,我本就考慮到你訓練她的時間,凱蒂亞,事實上,結果不應該是如此接近。」

  「一場輝煌的較量!」羅伯特滿意地說,看著露茲開始穿衣服,卡桑德拉披散頭髮,深陷在躺床上,臉也被頭髮掩蓋著。「你真是富有想像力,底埃特,明天我們也得這麼玩,克拉拉的繼父要來。」

  聽到這個消息,克拉拉驚慌地叫了一聲,弗朗索瓦茲看上去挺開心,「他已經非得插手了嗎?」

  「來的時間不長,弗朗索瓦茲,只是看看她在我們這裡學到些什麼。」

  「我當然會使他的來訪稱心,」男爵淺淺一笑。「當然,也要叫克拉拉稱心。現在,我們去準備吃晚餐吧,然後打橋牌,一個安靜的夜晚對我們所有的人都合適。」

  他看著其他人都離開了房間,只剩他和卡桑德拉,她抬起她那張淚痕點點的臉,「我輸了,」她突口就說,「如果露茲不起興,我還能忍一會。」

  「你還是輸了,」他指出,「她必定要起興,你為了扯平,你不能也跟著。此外,你雖然輸了這場小比賽,在全面比賽裡,這也可以看成是一個勝利。」

  「什麼全面比賽?」

  「以後會知道的,我可愛的女孩,」他柔聲地說,然後伸手輕輕地撫摸她凌亂的頭髮,然後離開她,回房換衣,準備吃晚餐了。

  第十一章

  「為什麼克拉拉的母親不來呢?」第二天她們吃午飯的時候,卡桑德拉問弗朗索瓦茲,「事實上她是最應關心的人,她再婚前終究是一直把克拉拉關在家裡的。」

  弗朗索瓦茲看上去幾乎和卡桑德拉一樣,對這將至的來訪搞不清楚狀況。她笑了一聲,「她不知克勞德會來這裡。她認為他在美國做生意咧。」

  「為什麼他不願帶她來看看她的女兒?」

  「你這傻丫頭,因為克勞德娶的是克拉拉的母親,打的是她女兒的算盤,他總喜歡年輕姑娘,克拉拉才只有十八歲,他肯定知道,只有通過伊麗沙白才能把她女兒弄到手,這只有靠婚姻。」

  「既如此,又為什麼送她上你們這兒來獲得經驗?他自己不會教她嗎?我知道,對那樣的男人,那是主要的吸引力。」

  「他不想惹麻煩。克拉拉會大喊大叫,我給他起蒙時就是的,他不可能讓這種情形在她母親的家裡發生吧?」

  「哎呀,我認為十分可怕,」卡桑德拉打了個悸顫,「我奇怪男爵怎麼會不反對他來檢測她的進展。」

  弗朗索瓦茲笑了,「我不能想像凱蒂亞有多擔心你。你基本上一點沒變,你是底埃特的另一件獵獲物,被他如此緊密地把握住,你甚至願意為他做任何他要你做的事,暗地裡,你還是你,你仍然難以置信地傳統、保守,我意思是指性交際方面,我想你本人是很有魅力,絕頂聰明的。」

  「男爵認識克勞德嗎?」卡桑德拉追問下去,她無意其他女人的私下評論,但只留意凱蒂亞的憂慮之事。

  「他們是校友,克勞德高幾屆,你該知道,進出這所宅子的男人都是底埃特早年認識的,他不想惹麻煩去結識新的男性朋友,過去也想交些新朋友,但經常是他們不理解他的生活方式。女人就不一樣了,她們在這個家裡總是來來去去。」

  「他的妻子是怎麼回事?」卡桑德拉希望弗朗索瓦玆會為她解開孩子們母親的死亡之謎。

  弗朗索瓦茲似乎坐不住了。「沒人確定。底埃特去了奧地利幾天,就在他離開後的第一個晚上,瑪瑞塔喝得爛醉還去游泳,或者是存心淹死自己。沒有跡象,如此結果認為是一場事故,但她和底埃特一直在激烈爭吵,我認為他相信她是自殺。」

  「他很傷心了?」卡桑德拉問。

  「不,也不怎麼,他早開始厭倦她了,她總是哭哭啼啼,但他曾經是愛過她,這可能叫他傷心,只是他沒表示出來。孩子仍在想念她,雖然他不讓她們在他面前提起。」

  「凱蒂亞在那以後不久就遇到了他了嗎?」

  弗朗索瓦茲搖搖頭,「不,凱蒂亞早就認識他了,在他碰到瑪瑞塔之前。他們又從頭來過。」

  「那麼他沒想到跟她結婚?」卡桑德拉感興趣地問。

  「關於什麼的婚姻 啊?」男爵悄沒聲響地朝她們身後走上來。

  弗朗索瓦茲驚得跳了起來,「我們在談瑪瑞塔,孩子們多麼想念她呀!」

  他顯得驚訝,「當真,他們對你說過,卡桑德拉?」

  「沒確切地說,她們的交談裡常常提到她。」

  「克瑞絲蒂娜對她不可能有多少記憶,毫無疑間,海倫娜給她看了照片,對她講了有關她們美貌母親的故事!」他的語調很輕蔑,善感的卡桑德拉忍不住想弗朗索瓦茲說他對她的死埋藏較深的情感,是太過於仁慈了。

  「克拉拉準備好了嗎?」弗朗索瓦茲問他,急於想改變話題。

  他笑了,「我以為大概好了吧!克勞德跟她在一起會很開心的,你們在短短的時間裡造出了一份奇蹟。羅伯特讓我看了一盤你們初次訓練她的錄影,讓她今天的表演很清楚表明她進步得有多快。」

  屋前響起汽車的聲音,幾分鐘之後,凱蒂亞和一個高個、很有特徵、棕色頭髮已經花白的男人從開著的落地窗走進來。

  「親愛的,你終於起來了!」凱蒂亞哼了聲,踮著腳輕盈地走過來吻男爵。「我帶彼得去機場接他,他只有幾個鐘頭,但我告訴他,你已經在為他作準備,讓克拉拉接受他的檢閱。」

  男爵摟了摟那個吐他年長些的男人,「很高興又見到你,克勞德,蜜月過得怎樣?」

  克勞德做了個手勢,「伊麗莎白比我所希望的更滿意,跟一個法國男人結婚這麼多年,明顯磨平了這個英國出土文物的所有皺折。我不得不一直在考慮那個女兒,為了保存上一點。」

  男爵笑了起來,「多麼悲哀!我可以把卡桑德拉介紹給你嗎?她是我女兒們的新家庭教師,也是在性方面保守的英國女人的縮影,但我們正在改造她,是嗎?親愛的?」

  那個男人的眼睛是淡藍色的,淡的像是透明的,他直瞪瞪地盯著她看,看得卡桑德拉身子發熱,很不自在,「我想是,」她垂下牠的眼瞼。

  男爵上前攙住她的腰,「你見識到了吧!來,我們到院子裡去。弗朗索瓦茲會去帶克拉拉下樓來。我們該在平台上喝茶。我僱了幾個人給我鋪一條卵石小徑,他們可以權且當一會局外觀眾,凱蒂亞,叫露茲給我們上茶點。」

  羅伯特、克勞德、卡桑德拉、凱蒂亞和男爵在各色各樣的庭院坐椅裡落了坐。露茲送上茶,然後待在男爵旁邊,「你可以走了,」他遞過菜盤唐突地說,露茲行了個鞠躬禮,但她的失望是顯而易見的。

  過了一會,弗朗索瓦茲從屋裡出來,走過草坪,後面緊跟克拉拉。待她們走上三節台階,卡桑德拉看清了克拉拉脖子上套了闊領圈,拖著一根短牽繩。領圈上分外有兩只皮帶圈,裹住年輕姑娘的大乳房,弗朗索瓦茲每扯動一次牽繩,克拉拉的頭都被迫上下前後動,這樣她的乳房就蹶得更高,大大的深棕色的奶頭,像是由於夏日的熱氣蒸發膨脹了出來。

  她赤裸著身體,唯有腰間紮一根帶子從前向後再一道環,外皮黑毛緊緊嵌在她的腿襠裡。

  卡桑德拉打量了一下克拉拉的繼父,他很安詳地坐著,呼吸慢而緩,但擱在椅子扶手的手微微有點顫抖,他的冷浚的眼睛盯牢了高聳的奶子,「你把她打扮得真漂亮,底埃特,」弗朗索瓦茲牽著姑娘經過他前面,恭維他說。他伸出手去,拍了拍克拉拉的屁股,又用指尖撩了撩重實實的大奶子下部,「我認為可以通過驗收了。」

  弗朗索瓦茲讓克拉拉換個邊,走過正在觀看的成人面前,最後停在她繼父面前,「午安,克拉拉,」他很有教養地跟她打招呼,「我相信自從我上一次見到你,你一直表現得很不錯。」

  克拉拉顫抖起來,想低下頭去,弗朗索瓦茲拉住牽繩不讓她那樣做,「她表現得相當好,」巴西女人告訴他,「只是接受慢些,你是這樣提醒過我們。」

  「好極了,」他伸出一隻手去握一只成熟的奶子,克拉拉朝後一縮,差點踩到弗朗索瓦茲的腳上,她拼力保持住身體的平衡,不注意抓到腰帶,毛皮更貼緊她的性唇,使她喘不過氣來。羅伯特哈哈大笑,卡桑德拉在位座上坐不安穩了。感覺到欲求在她肚子裡蠕動著。

  「我可以讓你看她的反映有多麼奇妙嗎?」弗朗索瓦茲問。

  克勞德點點頭,目光仍不忍離開他繼女膨脹的乳房,對那樣兩只奶子,他垂涎已久了。

  帶著微笑,弗朗索瓦茲從她的長裙裡的大口袋裡掏出一把貂皮刷。克拉拉眼睛圓睜,奶子高聳,對那種美妙的感覺她是再熟悉不過了,弗朗索瓦茲仔細而緩慢地用刷子撥弄她的奶子,直到奶頭隆起變硬,不能再膨脹的程度,克拉拉開始覺得奶頭緊得疼,咬住了嘴唇。

  克勞德舔了舔嘴唇,從弗朗索瓦茲手裡拿過刷子,自己動手,他特別注意大奶頭,用刷尖極經地撩撥,以免激起興奮狂潮。

  克拉拉張開嘴,眼睛發沈。「我經常這樣玩弄她一連幾個小時,」弗朗索瓦茲

  說,「很像有那麼回事,我不認為克拉拉那麼需要發洩,她寧願被逗弄起興,而不情願發洩。」

  「不!」克拉拉無精打采地說,「那不是真的。」

  「我希望你不要說我朋友撒謊,」她的繼父嚴厲地說。克拉拉難受地搖搖頭,滿腹狐疑,為什麼每個人都拿撩逗她取樂,而不管她極至的愉快。

  克勞德看著他的繼女,知道他的婚姻值得。這個有點過胖的十八歲的少女可以被訓練成完美無缺的性伙伴。如果她再瘦一點,身體發育勻稱,總在任何重要場合都是帶得出去的。到那時伊麗沙白就該靠邊站了。

  「你願意讓我來吮你的奶頭嗎,克拉拉?」他問他的繼女,她的奶頭紅得發亮,含苞欲滴的樣子,讓他垂涎。她點了點頭,掙開牽繩朝他貼上去。她恨他倒沒什麼,要緊的是,她顫抖的奶子的迫切需要。

  「說「是的,請,繼父,吮我吧,」」他命令她。

  男爵揚起眉毛,看了一眼卡桑德拉,她滿臉通紅地注視著這個場面,她的腿緊合,壓在椅上,她旁邊的凱蒂亞正貪婪地觀看著,她的眼睛看到克拉拉在她新繼父面前受辱,竟十足的興奮。

  克拉拉「請」字一出口,克勞德的嘴就叨住了她的乳房尖,開始用力地吮。她的上體被他粗暴貪婪的嘴唇拉向前,弄得快樂的顫抖穿刺了她。快樂的浪潮越漲越高,直到她的繼父的牙齒咬住了她腫脹的奶頭,她立即振奮了,喘息著摻和著鬆了一口氣後激動的心情。

  「請他再對那只奶子來一次,」羅伯特傭懶地說。他相當喜歡這一幕,雖然他沒有發現克拉拉的特別動人之處,因為她太胖,然而,像克拉拉,他可以看到她潛在的素質,看著嬌嫩的肌膚被行家折磨總是件快事。

  克拉拉沒吭聲,那只被忽略的乳房很快又碰上了貂皮刷子,那是在弗朗索瓦茲手裡。她知道她不可能釋然,除非她服從,所以她只好要求道,「請來吮我的另一只奶子吧,繼父。」

  「當然,親愛的,」克勞德作出反應,快樂地發現他的雄風,那在蜜月裡讓他大出了好幾回風頭。他又重複對第二只奶子來了一遍,這次他含著奶頭,吮進吐出,像是在玩弄奶瓶嘴,克拉拉真怕他會把她的奶頭拉出來。他讓他等了更長一點時間,她哼哼嘰嘰,直到他的牙齒咬緊。她的奶頭讓他再次終於激蕩起興奮的高潮。

  「她被操過沒有?」克勞德問羅伯特,又坐回椅子裡去,弗朗索瓦茲讓那抖抖索索的女孩站直。在砌卵石小徑的兩個工人可是大滿了眼福,他們的眼睛激動地瞪圓了。

  「是呀,當然,你說過你不要處女,所以找讓底埃特辦了這件事,他很賣力,是不是 啊,克拉拉?」

  克拉拉點了點頭,「你想讓底埃特再跟你做一次愛嗎?」羅伯特又說。凱蒂亞猛然回頭望著她的情夫,他聳了聳肩,好像他們的談話與他無關似的。

  「你願意嗎,克拉拉?」克勞德追問。

  「是的,」姑娘小聲地說,又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克勞德站起來走向她,「彎下膝蓋,蹲下去,」他叮囑她,糊里糊塗她就蹲了下去,羅伯特也蹲下去伸手進她大腿襠的兜帶裡去,他的手指感到了潮濕,毛皮堵著克拉拉的宮口,他心不在焉地碰了碰她已經繃緊的皮膚,感覺到粘液從她體內滲出來。

  他抽出他的手,讓別人看。「看啦,克拉拉!你第一次跟我們時,因為興奮太慢受到懲罰,現在沒什麼好抱怨你了。」

  「大概她想讓底埃特操她。」弗朗索瓦茲用她的長指甲戳了戳姑娘低著的光脖子。

  「緊緊她腿襠裡的兜帶,」男爵忽然插話,「讓她蹲著,叫她膝蓋併得緊一點。」

  羅伯特執行他朋友的建議,克勞德饒有與趣。這樣一來,克拉拉很不舒服了,緊緊的兜帶引起一陣陣不很明顯的快感。

  「現在來看著我,克拉拉,」男爵和藹地說,開頭胖姑娘的眼睛朝他快樂地迎上來,她一直盼望他再來操她,打從他破了她身之後,她就在盼望了。她確實感覺到他在移動她的兜帶,讓他突起的男人的特徵撩撥她興奮,她滾圓的肚子興奮得一抽一抽,抽得她的繼父看見了,忍不住伸手過來摸她那細膩如緞的皮膚。

  「不要太激動,」男爵提醒說,克勞德歉意她笑了笑等著,「仔細看,克拉拉,」男爵又說了一遍,他朝凱蒂亞走了過去。

  凱蒂亞穿著緊身比基尼上身衣,高腰短褲,站在她情夫的身邊,他花兩三秒鐘就摘了她的比基尼,讓她的奶子無遮無擋地擺出來,按著他又用大姆指勾著她的褲腰,輕易地就將褲子拉下來,他還一邊伸進頭到她分開的腿襠裡,去嗅她的性氣味,盡可能地托起她的骨盆。

  克拉拉無助地看著,難以忍耐自己的那份騷動,毛皮撫揉著她那張開的宮口,她試著擺動屁股,但弗朗索瓦茲還緊接住她脖子上的牽繩,迫使她頭後倒,乳房聳出,「安靜點,你這傻姑娘。我們沒教過你嗎?」她氣憤地尖聲叫。克拉拉小聲嘰咕著,她太需要了,她不想看男爵跟另個女人造愛而置她不顧,她想他來操她自己。

  男爵搞上了凱蒂亞,他用手上下撫摸她的光身子,兩個工人早就聽說了男爵的怪癖,但不會想過能親眼所見,停下手頭裝模作樣的工作,索性在一邊觀賞起來:姑娘如此不舒服地踡伏在草地上,男爵在操他的情婦,動作越來越激烈。

  凱蒂亞赤裸身子被男人公開操辱,覺得很得意,她喜歡有觀眾,這樣增加她十倍的激動,這一回知道克拉拉如此激動地在一邊看著,增添了她對這種體驗的又一種震撼。

  最後男爵把凱蒂亞放在草地上,抬高她的腿,把腿擱在他的肩膀上,讓自己的陰莖一下子截了進去,使讓他勃起的龜頭在宮口磨蹭了一會,戳進去抽出來,戳進去再抽出來,每次都讓凱蒂亞興奮得顫動不已,她的陰蒂周圍的皮膚被牽扯著,這塊興奮中樞間接地受到刺激。

  男爵十分了解他的身體,如果他願意他可以操她一小時,讓她一個高潮接著一個高潮,最後才是他自己的發洩,這一次他沒花很長時間,十分鐘之後他就加快了頻率,她喘得上氣不接下氣,指甲胡亂動作,碰到他的胸口,告訴他,她是被操得差不多了。

  他戀戀地戳進抽出,一會慢一會兒了猛戳一記,她最喜歡的搞法,直到她小聲地叫喊起來,她的腳跟在他肩頭擂鼓似的,她的屁股抬得很高,讓他把她壓下去,他堵緊她的乳,讓他發洩,他驚奇地發現,他覺得多麼超脫,又奇怪甚至她的肌肉都和他的長在了一起,他興奮不起來。

  他抽了出來,朝克拉拉看過去。她整個身體充滿慾求,腫脹得厲害,眼皮因為生理需要而搭拉著抬不起精神。可以的倍受凌辱的大腿緊踡著保持一個姿勢。走進草坪,他去試著摸摸她的那根兒帶的張力,然而又伸手進去,像羅伯特那樣看帶裡的毛皮被她的粘液沾浸得如何,以資證明她有多興奮。他觸摸她時,她的眼睛像被慾火薰了似的,他卻知道他不能再逗惹她了。他對她沒一點味口。

  「他在等著什麼人跟她來上一次,」他歪斜著嘴評判道。她侷促不安地扭動身體,感到困窘,不知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她懼怕她腿襠裡的那塊濕毛皮,卻又無奈何自己,她體內的欲望如此強烈,她也顧不得由哪個男人來操她了,只要有人能讓她放鬆壓力,享受到凱蒂亞剛剛得到的那份滿足。

  克勞德認識到他的機會來了,他站起來,朝他繼女走過去,從弗朗索瓦茲手裡接過牽繩,「請求我呀,克拉拉,」他就說了這一句,但她立刻理解了。

  「請,繼父,操操我吧,」她懇求他。她的聲音再不帶勉強了。她差點就要急得尖叫出來,活勃勃顫動的肉體和過於想滿足一下性欲的需求是最重要的事了。她再也顧不得對還是錯,她也沒有時間去想到她的母親,想到這是對她母親的背叛,這個高個、極富性格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能給她的身體必須要的,克拉拉打定主意讓他使她心滿意足了。

  她朝他伸出手去,「快點,快點,繼父,」她連聲說,快樂地「哦哦」呻吟著。

  克勞德開始動手解她豐滿的身體上捆紮著的帶子鏈子,這樣他可以埋進她的那堆無知的、馴從的贅肉裡去。他有點懊惱不該讓羅伯特、弗朗索瓦玆和底埃特他們把她的身體弄這麼爛熟,而他自己才頭一回沾腥。克拉拉腦子很清醒,馬上意識到他在想什麼,他開始亢奮地往裡戳。手死命抓住她的奶子,她發誓一等回到家?她將肯定讓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對她俯首稱臣,這樣她的肉體就再少不了激動和滿足了。

  克勞德和克拉拉在草地猛烈顫動,兩個人都叫喊出聲,發出亢奮的呻吟。男爵轉身走了,凱蒂亞穿好衣服,進屋沖澡,弗朗索瓦茲坐在羅伯特的膝上,在他耳邊說著悄悄話。男爵在沈默不語的卡桑德拉身邊坐下。

  「克勞德是個傻瓜,」他平靜地說,「她將失掉所有的贅肉,變得相當有味,但她不再天真無邪了。」

  「我認為這正是他想要的,」卡桑德拉語調也很平靜。

  「是倒是,但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想破壞他們最心愛的東西的?」

  「我不知道,即使是的,他們得先有心愛的東西,才會破壞他們心愛的東西,克勞德似乎不能心愛什麼,只是慾求。」

  「你的悟性多好呵,親愛的,我怎麼樣?」

  「你告訴過我,沒有愛這種東西,」她回答。

  「那麼我就不必擔心會損壞什麼東西了?」他微笑著。

  「不。」

  「如果我想損壞什麼東西,什麼又是我不能損壞的呢?」

  卡桑德拉斜睨了他一眼,他似乎很嚴肅,「我想你得接受這樣的事實:沒人能擁有一切。我一直這麼對你的女兒說。」

  「也適合於你嗎,卡桑德拉?」

  「是,」她誠實地承認,「我不可能擁有很多我想要的,但我活下來--你也如此,這樣對你更好,我以為你和你的朋友似乎總有短暫的樂趣,那塑造個性。」

  「這話不能配你家庭教師的身份!聽你說這話有多麼奇怪呀,昨晚你還不安地打發時間,讓人看著發洩了一次又一次,使我們快樂,而就此事本身,你現在卻堅持說也是如此不妥。」

  卡桑德拉閉上了眼睛,「我忍不住呀!」

  「你總是可以離開的,」他耳語似地說,「為什麼還不走,在我向你提出更多要求之前?」

  她搖搖頭,「我不想離開,我答應過孩子,她們回來我還在這裡。」他的眼睛發亮了,「是的,當然,孩子們!那麼我可以放心了,在她們回來之前你不會離開,是嗎?」

  她知道她話說得太遠了,實際上她離不開他,她對此點了點頭,「是的,我該一直待到她們回來。」

  「好極了,今晚,克勞德離開後,我們將把助興器介紹你,讓你感受感受那種快樂。」

  卡桑德拉僵了,「我不認為……」

  他用手指封住她的嘴唇:「小聲,卡桑德拉,你已經告訴我不能對你要求太多,助興器很多人都用,我認為你會為它們給你的快樂感到驚訝的,畢竟我還有些特別的計劃,周末在羅伯特,弗朗索瓦茲離開前大聚會一次,今晚過後我該對你講點細節。」

  「為什麼你喜歡羞辱人?」她口氣平淡。

  「因為羞辱和疼痛一樣能增加快感,此外我要你失去控制,卡桑德拉,甚至到現在我也不覺得你有過那一次把你的全部都向我和盤托出,要在這裡待下去,你就得這樣。」

  「我已經!」

  「不,沒有,」他突然不悅起來,「你還沒有,我意識到這一點。」

  他大步走開,進屋去了,卡桑德拉戰慄了:為了完全征服她,他準備走多遠,她是否堅強得足以忍受他。

  卡桑德拉通過臥室的窗子,看見克勞德由司機開車,送出與世隔絕的漢普斯特莊園,他乘的車在她眼前一消失,她想起男爵這天早些時候在院子裡說的話。她覺得腹部肌肉抽起筋來。她知道在她眼前擺著的又是打算考驗她的承受能力,有時她真想收拾行囊馬上離開,但她又不能,每回挑戰,每回勝卷在握,使她更接近這個令人迷惑的男人,她知道她愛上他了。她很肯定通過逐步貼近他,她能幫他發現他性格中溫柔的、更有有人情味的側面,這個側面叫凱蒂亞系統地損壞了,卡桑德拉不知道瑪瑞塔也這樣相信過,因此,瑪瑞塔死了。

  床頭電話響了,她跳起身來去接,是男爵。「克勞德已經走了,十五分鐘之後請到健身房來,你只需穿兩片式游裝。」

  正好十五分鐘之後,卡桑德拉拉開門走進健身房,她緊張得幾乎腿軟,她上次遭受的屈辱使她不得不提起勇氣,硬著頭皮跨進門去,另外四個人正在等她。

  其他三個人都一絲不掛,男爵正相反,仍舊是衣冠楚楚,他們帶著不同程度的興趣和興致看著她朝他們走過去,羅伯特認為她的腿非常秀美,陰莖開始顫動,而凱蒂亞卻鍾愛她那份顯而易見擺在瞼上的痛苦。

  男爵笑著說:「不錯的比基尼嘛,卡桑德拉,新買的嗎?」

  這時候可笑地討論她的泳裝,很難跟他平日的語氣一致。「是的,弗朗索瓦茲幫我選的。」

  「適合你穿,然而很抱歉請你現在脫下來,爬到平榻上去,」她猶豫了,而他的眼睛圓睜,「來吧,來,卡桑德拉,使時間考慮。」

  她不認為自己習慣當眾脫衣服,一看到男爵的臉,她只得動手了。上身沒拖泥帶水就滑了下來,下身可帶來問題了,她跨出褲口,腳勾住了?差點歪倒。她終於脫光了,弗朗索瓦茲不無欣賞地喃喃說,「我認為你長了點肉了,卡桑德拉,這適合你。」

  男爵看了一眼她滾圓的乳房,又讓目光跳到下體微微圓起的肚皮,他點了點頭,「這話一點不假,弗朗索瓦茲,這種生活適合她!爬上平榻,我們都巴望開始咧。」

  卡桑德拉一上平台就仰面躺著,瞪著天花板,假想她是在她自己房間裡。「側過身來,團起身體,四肢抱緊。」她只得服從,男爵一邊發指令,一邊移向她身後。她嚇出了一身汗。

  他搭了一隻手在她背上,感覺到她皮肉發僵、身子滾燙,「沒什麼好怕的,弗朗索瓦茲就喜歡你現在的角色,是不是呀,羅伯特?」

  他的朋友大笑起來,「她當然喜歡:這是我妻子最愛的活動,」但卡桑德拉不信,她親眼看見凱蒂亞絕望地從那間臥室裡跑出去,在她那種,很會控制的特性看,沒什麼快樂可言。

  羅伯特轉過身站在卡桑德拉的面前,動手玩弄她的奶子,溫存地握住再放鬆,用大姆指挑逗奶頭勃起。

  這是美妙的感覺,但她恐懼地感到男爵在分開她繃緊的屁股,在肛門裡仔細地插進一根塗過油的手指,她僵著皮肉抵擋插入,因而更痛。

  「放鬆,卡桑德拉,」聲音有點不耐煩。他希望她能接他的意願辦,但她的害怕發展為恐懼,一點也放鬆不了。她聽他嘆了口氣,走開了,她想扭過頭去看怎麼一回事,但羅伯特抓住了她的下巴,「看看我,卡桑德拉,看著你使我有了什麼樣的反應,使你激動嗎?」

  他現在完全勃起,陰莖豎得與肚皮平行。龜頭腫得發紫,吹鬍子瞪眼似,開口處一顆小小的晶瑩的粘液。卡桑德拉讓他的興奮所刺激,從頭到腳活抖活抖地使她也不可能去想什麼事將要發生。

  「放低點膝蓋,」男爵的聲音從他後邊轉來,「用你的胳膊把左膝向後彎,」卡桑德拉敬重他,樂意聽從他,弗朗索瓦茲滑下一隻手到她分開的腿襠裡,仔細地用一個振盪器在陰唇上移動,慢悠悠的,直到外陰開始不由自主地張開,她讓慢慢顫動的振盪器觸較敏感的小陰唇,卻仔細地避開了陰蒂。

  凱蒂亞看著男爵朝卡桑德拉的肛門裡插一截細細的橡皮頭,他堅持往裡推,直到上面白線記號處。到這時,她有了一種高漲的欲望,想滾動。

  「拜託,停下來,」她哀求男爵,想掙扎著站起來,但羅伯特壓下了她的上體,同時弗朗索瓦茲鎖住了她的雙臂,讓他的胳膊仍舊抱緊膝蓋,這樣她就動彈不了。

  「當真,卡桑德拉,我還沒開始咧,」男爵說,「用嘴呼吸,放鬆,這種感覺很快就沒有了,」幾乎要被嚇哭了出來,她執行了他的指令,慢慢地欲望安逸了。男爵仔細地試了試她腹部的肌肉,一等皮肉鬆下來,他就壓了助興器的球莖,把第一團溫和肥皂液臍進了卡桑德拉的肛門。

  羅伯特感覺到她在他手底下委曲地一起一伏地喘息,聽到她氣喘吁吁,這表明她感到不舒服、感到害怕。她團著的身體開始抽搐。「不要呀,不要逼我呀,」她哭喊著,聲音裡夾著恐懼。

  「沒人逼你做什麼呀,卡桑德拉,如果你想離開這棟房子,你儘管說好了,」男爵冷冷地回答,沒有聲音了。凱蒂亞大氣不出地等著:心想這回卡桑德拉準定要走了。但是她的對手閉著眼,咬著牙,就是不吭氣。

  男爵暗自發笑,「好極了,忍幾分鐘,收緊肌肉讓液體進去。」她應允了,努力不去想下一步將如何,抽搐加劇。她覺得再也無法忍耐了,她跳下床榻,衝向幾碼之外的小套間,猛地蹬上門,一屁股坐在了圓馬桶上,這才讓她飽受折磨的肌肉放鬆,排出了肥皂沫。

  全身都平靜下來後,她知道她還得回到那平榻邊去,這次她希望學會領受這種感覺的愜意。想到凱蒂亞,她就有了勇氣在下階段表現好點。她走出門去,臉色蒼白,搖搖晃晃,頭卻抬得高高的。男爵抿著嘴唇,當真走過來伸手摸摸她的臉頰,「這次會好些,親愛的,他允諾說,你的身體領悟如此之快,以致於已從興奮中獲取了滿足。別害怕,最壞的情形已過去了。」

  卡桑德拉鬆了口氣,他對她是滿意的。凱蒂亞先前陽光燦爛的臉由晴轉陰了。卡桑德拉躺回平榻上去,迎著羅伯特急不可待的手聳出奶子,男爵又開始助興過程。

  這次他讓液體進去得更慢了,她感到充滿暖意,整個腹部起伏顛簸、汗水淋漓,如飢似渴的躁動向上直灌乳房裡,向下滲進大腿襠。她發出了渴望的呻吟。男爵用空著的手,逗弄她的肚皮,他的靈巧的手一會戳這一會插那,這塊高度敏感的表面布滿快樂的觸點。

  凱蒂亞火了。她氣卡桑德拉居然有勇氣承受;氣她的情夫第二次助興器裡沒放皂沫,光是溫水,她知道效果會是多麼不同,但她已知道,有火她只能悶在肚裡發。

  那種奇妙的液壓在卡桑德拉體內擴散,她感到了男爵允諾過她的激動,知道她處於痛苦的邊緣,這種痛苦逐步化解為歡樂。

  男爵看著她的身體上下起伏,他讓她自己決定還能忍耐多久。她的眼睛圓睜,靜待痛苦和歡樂一起衝擊,終於她失去了控制,像是被巨大的熱浪劈倒,起初閉緊的肛腸肌肉一鬆,溫水汨汨流出,她翻滾拱伏,忘情於驚人的草率的滿足,最後,散了骨架,肉泥一癱,倒在平榻上。

  男爵從她再看過去,看到羅伯特,他又驚訝又好笑。他的朋友竟受了小娘們發洩的影響,昏頭昏腦失去控制,不自覺對著她的奶子就射精了。男爵的快樂原訂是讓羅伯特去操卡桑德拉的,如果她能挨過這個試驗,他缺乏自持,只得取消對他的獎賞了。

  羅伯特嘆了口氣。「她真是不可思議:她眼裡的表情真讓人著迷,一看她就想得到她身體的毫不羞慚的歡樂,弄得我不由自主走火了。」

  「那麼只好由我來替代你了,」男爵笑了。

  「我呢,我怎麼辦?」凱蒂亞在一邊發急了,伸手拉男爵的胳膊,「我需要你,底埃特,我要你來操我,就現在。」

  「我肯定彼得會情願的,親愛的,你可以打電話把他叫到你房間裡去,我領卡桑德拉去沖澡。」

  弗朗索瓦茲看著男爵幫卡桑德拉爬下床榻,領著她穿過健身房,走進毛玻璃門的淋浴室,她幾乎不敢看凱蒂亞,她是火冒三丈,氣脹破肚皮。弗朗索瓦茲決定上樓去玩弄克拉拉,等到羅伯特硬起來之後,再讓他來慰勞她的飢渴。

  凱蒂亞怒氣沖伸離開健身房,她不打算享用彼得,只有加給別人某種痛苦,才能平息她所遭受的拒絕而引起的憤恨。只有露茲可以接受她發牢騷的這種便利。還好她還剩下足夠的理智,也還是用了彼得,他所幹的正好是她在遭受了一記悶棍之後所急需的控制性藥物。

  卡桑德拉幾乎不知道她在那裡,淋浴器裡的水噴灑下來,她駭得跳了起來,男爵微笑著把手放到她的肩上,「是水龍頭,小傢伙,放鬆點,我來給你擦點肥皂。」當他的手溜遍她全身,用香皂仔細地塗抹她汗水浸濕的皮膚和身體各處皺折,她讓她自己在這份歡樂中失掉了理智,他的手一到腿襠,給她那地方抹肥皂,她就忍不住糊塗了,是他現在給她的平靜的歡愉,還是他早些時候給予她的那種猛烈的、摻和著痛苦的興奮發洩更使她喜歡。

  她閉上眼睛,完全靠他的手托住,她的身體在他的觸摸下膨脹,使她自己也覺得詫異,他用海棉給他洗掉皂沫,再讓水伸淨她的身體,然後他轉過身來,扔掉海棉,用他自己濕漉漉的赤裸裸的身體俟著她,兩個裸體合做一付,擁穧進淋浴的一角,他還讓她的腳離開地面,勾住她的小腿肚。

  水仍舊向下沖淋著,她用胳膊圈著他的脖子,感覺到他的龜頭在她的宮口觸觸碰碰找不準目標似兜著圈,迫使她陰唇分開接納,然後一下子直戳進去,感覺到他的手在為她撥開臉上潮濕的髮卷。

  「看著我,」他急切地在她耳邊小聲地催促,「我要你看著我,我在操你呀,我操你的時候要你看著我,睜開眼睛,心肝,讓我看透你。」

  她睜開了眼睛,他下邊在緩緩地動,他看到了她眼裡燃著的慾火,快樂攀上的峭壁,她的陰道肌肉發緊,裹過了他的肉柱,他仍舊沒看透她,儘管能做的一切都做了,但仍有障礙,她已經度過害羞、屈辱,進了一個預先難以想像的性愛世界,但她的眼睛什麼也沒寫上,那雙眼睛仍舊明晰,仍舊純淨,他得看她的新的自我意識在她目光裡有所反映,他才能滿足。

  他的動作速度加快了,屁股開始扭動,他們摟抱著的身體時合時分,卡桑德拉的眼睛終於睜大瞪圓,就要到那極致的一步了,男爵咬著她的唇,下大力氣把她拉過去,弄得她呷了出來,他在和她一起進了忘情的歡海。

  起先有幾秒鐘,卡桑德拉覺得男爵的胳膊緊擁著她。讓她拼力抵抗他,很快胳膊一鬆,淋浴器也被關了,他又像她第一次看到的那樣沮喪。

  「你幹得真漂亮,親愛的,」他向她表示祝賀,他們用鬆軟的毛巾包裹他們自己,毛巾是僕人給他們放好在惏浴室外的小櫥裡的。「我不是跟你說過嗎!很快樂,是嗎?」

  卡桑德拉點點頭,但不想承認到底有多少大範圍的性經驗能符合她還想進一步的味口。

  「還記得我跟你提到的聚會嗎?」他又說。他在擦乾他自己的身體,穿上衣服,卡桑德拉仍舊裹著溫熱的毛巾。

  「是的,」

  「我認為聚會有一個宏大的主題,我將邀請一大批朋友,七十到八十個,基本是羅馬似的狂歡,你覺得怎樣?」

  「我想會很激動。」

  「是的,特別我要安排一齣額外動人、在聚會開始時出人意料的節目,要我告訴你嗎?」卡桑德拉點點頭。「拍賣奴隸,我要請一些志願者做奴隸。你認為怎樣?」

  她緊緊地裹住毛巾,「我想像你會有一大批志願者的。」

  「你也願意當一回奴隸嗎?」

  「不,我不想,」

  「我可以想到你會這樣回答,但這不是我要想的回答,因此在聚會前,我得改變你的主意。」

  「強迫嗎?這幾乎不是找到天才的志願者的方法。」

  「不靠強迫,卡桑德拉,最終我會找到一兩種我自己的方法的,靠仁慈。這次,既然犧牲者被稱之為志願者,就必須靠仁慈了。是休息的時候了,你也完全疲憊了,吃晚餐你就不用在場了,我會為你找個藉口,你得睡覺了。」

  儘管不安,卡桑德拉還是睡得很沈、很安祥,一點也不知道下午遊戲的參與者聚在起居室裡,通過角落裡的大電視,收看了當前實況錄影。

  當他看到卡桑德拉最終在平榻興奮極致的發洩,他知道他一定得讓她當志願者,他還知道怎樣才能使她投降,怎樣去做的想法使他如此激動,以致床把已經筋疲力竭、被濫用無度的露茲找來上床尋歡,完事後又操了凱蒂亞一次才算完。連他的情婦都感到驚訝,他竟會這貪歡無度地狂操了女僕和凱蒂亞兩人。

  第二天早晨很遲才醒來,男爵幾乎等不及地要去向卡桑德拉發動進攻了。

  第十二章

  卡桑德拉覺得奇怪:第二天大部分時間,除了僕人就剩她一個人。羅伯特、弗朗索瓦茲、克拉拉帶著兩個雙胞胎出門觀光去了。凱蒂亞和男爵去看幾個朋友,他們來倫敦假道去美國。

  一人獨處也奇怪,她在一個又一個房間裡徘徊,思若湧潮似的回憶起樁樁件件自她到這家來後發生的異常的故事。她已很難想出來應聘工作時她自己是怎樣一個人了,她知道她不可能再是原先那個她了,這使她心煩。

  下午三、四點鐘她接到了海倫娜和克瑞絲蒂娜的電話,兩個小姑娘都相當激動,海倫娜提到溜冰,各式各樣的朋友和他們一塊玩,聽上去那裡的生活才是正常的、再合適不過的,但他們仍然渴望再見到她。

  「告訴爸爸我們星期天下午回來,」海倫娜高聲說,可以很清楚想像出,她想讓她的聲音縮短奧地利和英國之間的距離,「他會去機場接我們嗎,會嗎?」

  「會的,我肯定他會去接你們的。」卡桑德拉圓滑地答應著。

  「我們不在,你孤單嗎?」

  「是的,」卡桑德拉笑了。

  「很悶嗎?」

  幸好那個孩子看不到她在回答這個問題時臉紅,「有點,」她只得撒謊,「但我就多曬曬太陽,浪費了很多時間呀!」

  「我們很快就會見到你了,」海倫娜大喊一聲,收了線。卡桑德拉才放好聽筒,凱蒂亞和男爵回來了。

  「海倫娜來電話了,」卡桑德拉向他通報,努力不去想他的手在前晚給她抹香皂時有多麼親膩。

  「她們什麼時候回來?」

  「星期天下午,她很想你能去接她們。」

  「星期天?照這樣,聚會必須提前到星期五晚上,凱蒂亞,打電話通知他們吧!太倉促了些,但大多數會來的。」

  「今天星期幾 啊?」卡桑德拉問,對她來說,真實世界裡的時間已沒什麼意義了。

  「星期二,這樣找志願者的時間也不多了。」男爵大笑起來,凱蒂亞朝他親密地微微一笑。卡桑德拉哆嗦了起來。她忘記了他許諾會勸說她志願在晚會上做奴隸,雖然他強調說他會用仁慈使她改變主意,他和凱蒂亞交換的眼神就使她不寒而慄。

  她又感到奇怪了:男爵和他的情婦消失在樓上,甚至別的人觀光回來,他們也沒跟她打個招呼就上樓去了,好像是商量好了要孤立她,但沒有任何不中聽的話,也沒有暗示她可能觸怒了他們。

  晚餐席間交談也不多。羅伯特和男爵談老同學、溜冰,女人們甚至無話,連平日裡最閒不住嘴巴的弗朗索瓦茲也是。卡桑德拉打算談孩子們在奧地利的作為,不想也碰到了一睹沒有回音的牆。

  「我不認為我們真有人對孩子非常感興趣,」凱蒂亞終於開口了,「只要他們快樂就萬事大吉了。」

  卡桑德拉不同意她的說法,被她的話惹惱了,「我認為有人應該對她們感興趣這是重要的,孩子們需要知道某個人對她們是特殊關係。」

  「好 啊,那就是你在這裡的原因,不是嗎,凱茜,親愛的?」凱蒂亞如是回答,卡桑德拉覺得詞窮。

  晚餐結束後,她又被排除在外,男爵、凱蒂亞挑戰羅伯特和弗朗索瓦茲打橋牌,但她想回房間去時,男爵又很快叫住她,「我們時間不長,卡桑德拉,為什麼不再下來讀讀書,書櫥不有很多嗎?」他指著一個玻璃門的書櫥對她說。很清楚,希望她待在樓下,她接受了他的建議,所有的書都是精裝本,她很想找到珍本,她翻開的每一本都是色情作品。有的是東方的,其它是來自南美和斯堪地拉維亞的,它們的內容都是驚人地暴露。她胡亂地抽出一本,就迅速關上書櫥門,然後回到她的座位上去,她埋著頭在讀,知道他們都能意識到書中的內容,她很高興她的頭髮長,能遮掩她臉上的表情。

  羅伯特正好坐得臉朝她這,滿帶興趣地注視著她,看她翻書頁這張看看,那張看看,研究一張張較難以置信的照片或插圖。他希望克拉拉更多地像卡桑德拉。弗朗索瓦茲欣賞那個女孩,他喜歡所有能使他妻子高興投入去幹的事,但那個女孩不合他的口味。如果他能有機會指教指教坐在他對面的那個年輕女子,他會像弗朗索瓦茲那樣渴望的。

  越往下讀,卡桑德拉越覺得不舒服,她雖不再是天真無知、能夠為封面的倒錯墮落所驚心,但她的身體已被如此的內容撩起慾火,再看照片上成雙捉對,顛鸞倒鳳的奇形怪狀,她不由得把自己和男爵想像成就是影中人。

  她一時竟忘了屋裡還有其它人,忘記了眼前這場玩得很頂真的橋牌戲,她出神了,想像雲遊在歡海裡、嬉戲在情濤中。終於橋牌打完了。男爵和凱蒂亞贏了,他伸展四肢高與地說,「一場好戲呀!羅伯特,凱蒂亞對我說她要跟你們過兩夜,那麼我想卡桑德拉就該跟我在一起吧,你認為如何,卡桑德拉?」

  他們都臉朝她看,她卻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弗朗索瓦茲大笑了起來,「真是隻蛀書蟲,我原先誤解她了!嘿,卡桑德拉,男爵正跟你說話咧。」

  聽到他們哄堂大笑的聲音,卡桑德拉才回過神來,看著他們,「 啊,對不起?」

  「凱蒂亞跟羅伯特和弗朗索瓦茲過夜去了,親愛的,我希望你陪我,」男爵耐心地說。他已經從她緋紅的臉頰上、過於明亮的眼睛裡,看出那本書已在她身上起作用了,這就是他的打算。

  卡桑德拉不相信她真能在這巨大的圓形床上過夜,這張床是他和凱蒂亞分享的。帶著亢奮的心情,她隨他去了臥室。他立刻和衣倒在床上,伸手去摸電視搖控器,「讓我們來看看別的人在幹些什麼,怎麼樣?」他提議說。卡桑德拉愕然,羅伯特和弗朗索瓦茲的臥室竟出現在屏幕上,他們的談話的聲音在這間屋子裡回盪。「他們知道你能看到他們嗎?」

  「凱蒂亞知道,至於另兩個人嘛,他們也許會猜,雖然隱藏得很快,羅伯特也可能發現那個鏡頭。」

  「每間臥室都有嗎?」她的驚慌很明顯。

  「除了這間房,我還有你的初次加入儀式的錄影,過一些時候得看看,你會覺得有趣,這宅子裡布滿我的祕密系統。」

  「健身房呢,我跟凱蒂亞和弗朗索瓦茲第一次去那裡情形也攝下來了?」卡桑德拉恐懼了。

  「當然,」他笑了。「事實上,我看到了現場實況的大部分。」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你總是知道有關我的一切!真卑鄙,你怎麼總喜歡剝奪別人的隱私的呢?」

  「我也不喜歡,這是我的家,至於隱私,我認為你同意參與群交,意識清楚地當眾表演性愛。你自己就交出了你的隱私權。」

  「但一開始我是不情願的,一開頭我什麼也不知道,你就在拍我了。」

  他嘆了口氣,「我倒是希望你不要再製造氣氛了,親愛的,我們有整個晚上的歡樂和激動,為什麼讓辯論來糟蹋掉呢?」

  卡桑德拉想她該怎樣向他解釋她覺得被出賣了。她已經被他沾上了,而他的朋友仍舊是他的。一想到她的行動被錄過,人們拿了去觀看取樂,幾乎難以忍受,這等於叫她臉對臉地面對她自己的道德淪喪。

  「我不想看你錄下我的鏡頭,我也不想讓別人看。」

  他伸手把她拉下來躺在他身邊,「我還沒對你做什麼你不想要我做的事,卡桑德拉,從一看見你,我就知道你會喜歡成為這家裡的一份子的。每次新的經歷過後,你的喜歡程度就增加了,你似乎經歷過難為情的階段,這階段也將過去了,如果你打算跟我過,待在這裡,這階段必須通過。你也差不多了,卡桑德拉,你已經差不多玩遍了全部的花樣,別後退,我要你獲勝。」

  他的黑眼睛看上去格外墨黑。她顫抖了起來,被他的眼睛的磁力所捕獲。「我不願做你的奴隸,」她小聲地說,「我不能像那樣作賤自己,即使為了你。」

  他假裝沒聽見,「看著我,親愛的,妳不想看看凱蒂亞是怎樣得到刺激的?」

  不依她的意志為轉移,卡桑德拉眼睛就被屏幕吸引過去了。凱蒂亞直立地靠在一根床柱上,雙手反綁在床柱上,一條黑絲絨套住她的脖子和床柱,不讓她的頭垂下來。

  「她就喜歡疼痛,」男爵解釋,語氣不乏埋怨。「兩性相交,享受痛苦和歡樂是相當普通的事。你也體驗到了。但凱蒂亞的愛好是超前了點,她可以接受難以相信的痛苦,甚至我都不希望再給她製造痛苦。不幸的是她還愛好讓別人一樣多的痛苦,這些人也是少見的受虐狂。從這樣的性愛中尋找原始天生的愉快,但總是需要嚴格的控制力,凱蒂亞則不再希望接受必要的安全控制和心理滿足,換句話說,她正在成為一種危險伴侶。」

  「我喜歡我的生活,我樂意這種娛樂,我可以安排滿足我的愛好,但我需要生活的合適伴侶來完成這項愛好。凱蒂亞似乎不再走合適的伴侶,她只能待到我找到合適的人來替代她。志願做一個奴隸吧,卡桑德拉,參加這最後一次娛樂,扮演好這個角色,你將會是那個留下來的人,而凱蒂亞要離開。」

  他溫存地用手壓在她的頭脖上,手指彈著那裡的肌肉,「說是,卡桑德拉,告訴我你願意做志願者。」

  「不,」卡桑德拉堅定地說,「如果凱蒂亞像你所說,我想可憐她一晚上,因為你不會干涉救出我於窘境,是吧?」

  「也許不,」他承認。

  「我不能做志願者,我不能面對一屋子陌生人,套著鏈子被像牲口一樣對待,我不懷疑那將是怎樣的,直到我沒有一絲尊嚴和自尊留下。我簡直不能……」

  他斜了她一眼,看到她差不多快哭下來了。「別在意,讓我們來看電視吧,」他急切地說,她覺得他的胳膊摟著她,弗朗索瓦茲出現在屏幕上。

  她也裸露著身體,跪在凱蒂亞面前的地上,用舌頭在舔她的陰器官,凱蒂亞盡可能地前傾她的屁股,男爵按一下按鈕,鏡頭拉近了,清楚地顯示弗朗索瓦茲怎樣伸出舌頭到凱蒂亞的陰道裡去,旋出了粘液,直逗惹得凱蒂亞被捆著的雙腿顫抖不已,樂得她激動地叫喊,在卡桑德拉的耳朵裡作響。

  同時,羅伯特正在揉凱蒂亞的乳房,他的手肆無忌憚地把兩只奶子捏在一起,一次又一次捏奶頭,弄得兩只奶頭又紅又腫。

  卡桑德拉看到凱蒂亞興奮的明顯性徵,覺得她自己也開始蠢蠢欲動了,早些時候看的書使她感覺乳房腫脹,肚皮發緊,現在這種感覺更為明顯。

  「羅伯特讓她等了好長時間,」男爵笑了起來,把卡桑德拉的襯衣從裙腰裡拉了出來,按著又伸手去解扣子,卡桑德拉自己迅速地解了扣,還連帶摘掉乳罩,讓奶子終於鬆了綁,她鬆快地輕嘆了一聲。

  男爵用右手握住一口奶子,眼睛仍舊盯著屏幕,羅伯特突然舉起一根藤條,「刷」地對著凱蒂亞的奶頭抽了下去,凱蒂亞樂得尖聲叫起來,身子劇烈地顫抖著,弗朗索瓦茲的牙齒對凱蒂亞的小陰蒂「突」地咬了一口,凱蒂亞又激動地尖叫出聲。這是充滿痛苦的滿足,她的身體沒命似地掙扎,如果不是被捆牢,卡桑德拉真是想不出她會怎樣。

  卡桑德拉看到羅伯特抽出一根橡皮套,原本套在他的陰莖上,這是男人護體之用的,陰莖套很粗,卡桑德拉嚇得渾身發抖,難以想像把這根橡皮陰莖套戳到那個口裡去會是什麼滋味,凱蒂亞被頸上的絲絨套遮著,看不真切羅伯特正在幹什麼。弗朗索瓦茲在她耳邊低語,顯然是在向她詳細描述陰莖套,凱蒂亞被說動了心思,再次盡力讓恥骨向前蹶出。

  羅伯特粗暴地頂著她,把她緊壓在床柱上,用力插了進去,凱蒂亞的眼睛激動地睜圓了,卡桑德拉可以想像出那種滋味。他猛烈粗暴的插入,她淒厲的尖叫充滿痛苦和激情,男爵忘情地握緊卡桑德拉的奶子,一點都沒意識到。

  最終,凱蒂亞急劇搖晃著身體,到達了興奮的輝煌頂點,卡桑德拉看著羅伯特亢奮地、戰戰兢兢地凌辱一個繩捆索綁的身體,那是他最要好朋友。

  弗朗索瓦茲給凱蒂亞鬆綁了,男爵關掉了電視,「他們可以安安穩穩睡上一覺了,讓我們也來享受,享受沒有痛苦,希望沒有痛苦,親愛的。」

  卡桑德拉忍耐不住地為所看到的情形所激動,雖然那不是她情願的獲取性滿足的方法,但看到凱蒂亞如此忘乎所以,沈沒在歡樂無比的欲海中,她自己覺得垂涎這種美妙的感覺。沒幾分鐘,她和男爵都脫得一絲不掛,躺在了大床中間,她在等著他來滿足她的空虛。

  男爵從她滿臉興奮得通紅,得知她已經是急不可待,他提醒自己小心,不要還沒開始就讓計劃落空。他先讓她臉朝下,他跪跨在她的身體上,撫摸她的肩膀,脊背,用他的睪丸去刮擦她的大腿後部。

  他的動作把她壓得埋在鬆軟的床榻上,她自在地扭動著,讓光滑細膩的床單撫擦她逐漸分開的陰唇,細小的電流在她內心深處撞擊出火花,她快樂地吭吭嘰嘰起來。

  「轉過來,讓我操你前面,」男爵平靜地說,她翻過身來。她的皮膚清楚地感覺到他熟練的手指在給他的聳突的乳房塗潤滑油,再往下塗抹她發緊的肚皮。

  他的觸摸如初輕柔,幾乎輕柔得她自動要挺出乳房去接應他,為得到明顯些的刺激,他不管她,反而移開手,她只得安安穩穩地躺下。

  「我想我們應該嘗試嘗試不同的方法,」他很開心地說。

  卡桑德拉抬起頭驚訝地說,「我都快到了!你為什麼住手了呢?」

  他看著她,分明滿腹詫異,「是嗎?對不起了,我還以為你已經失去控制,我知道有時候就是這樣的,那就是為什麼我想我們最好還是換換花樣。」

  「我不需要別的什麼花樣。」

  「我親愛的卡桑德拉,我還能說什麼呢?我們都會犯錯誤,甚至我!沒關係,在下一個階段,快樂是最重要的,讓我來告訴你,我心裡想些什麼。」

她支起身子看他在幹什麼,但他只是打開了電視機,她突然看見自己在游泳池邊的小屋裡,躺在天鵝絨褥子上。她被眼前這情形震住了,完全沒有察覺到被男爵抓住肩膀,按在床上,手法嫻熟地把她的手豎過頭頂,綁在了枕頭下早就祕密安放好的一塊木板的洞裡,現在她的身體成了「丫」形。

  「快放開我,我是打算消受這一晚的。」

  「你會的,」他向她保證說,但笑容歸笑容,笑容沒有半點仁慈,「現在我還得同樣處理妳的腿,卡桑德拉,你的大腿也要被綁在腿下相似的木板上,那樣我可以肯定地控制住我自己所有的動情處。無論怎樣,我已注意,當不由你自主時,你就容易獲取快樂。當激情勃發時你會覺得不太難為情了,我不想讓犯罪感來破壞我們今晚在一起度過的情緒。」

  卡桑德拉對他所說的話一個字也聽不進,她狂蹬猛踼,還是抵不過男爵氣力大,一塊硬木板插在了她腿下,兩邊用鋼圈固定,這樣就鎖定了她的兩條腿。

  「這又不疼的,不會弄傷你,不需要害怕,親愛的,使一個女人興奮,又不讓她滿足,它只會產生某種不幸的副作用,譬如,你的奶子會顫動,覺得脹得不舒服,而你的陰戶也會覺得發沈,」他的手擱在她的恥骨上,「那地方會一連幾個小時膨脹得撐開口,直到被操過以後才能歸回正常。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觀看而且知道你的身體多麼地逐漸貪歡,我不以為今晚的遊戲會拖多長,只要你同意志願去做奴隸,就可以解除對你的束縛,我會更喜歡你的個性,願不願就全由你定了。」

  卡桑德拉知道她無脫身之法。「看啦,親愛的,想想如果用這把刷子刷刷你的歡樂中樞,會是怎樣的感覺?」卡桑德拉大聲地喘息著,在綁帶裡掙扎,想用腳踼他,但就是現在從帶子裡掙脫,她也夠不著他。他的話撩逗得她的宮口已是濕乎乎、淋淋漓漓滲出一片了。她體內急需他觸摸,這種要求愈發激烈。

  看到她臉上的表情,他哈哈大笑了起來,伸出手用手背撫弄她的奶頭,他盡量大點範圍,讓她的奶子都感受到這種溫存,釋然地址出輕嘆。這時他就再也無意她的奶子,而把興趣轉向她叉開的大腿去。

  他一開始啟用那把多情的小刷子,就又讓錄影機放出卡桑德拉在泳池貪歡的片段。她被迫去觀看自己接受撩逗,他則乘機狡黠地動用刷子,逗得她興奮不已。可憐的卡桑德拉以為她已經瘋了,激動的浪頭一個按著一個仲刷她全身。她在錄影裡的叫喊和她現在「請別用刷子」的懇求和在一起,對刷子她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男爵瞇著眼睛仔細看著她,玩這種特別的遊戲,他可是專家。他知道他能領她走出多遠,連她自己都不能相信她回不了頭,他若一停步,她的傷害不知會多麼動人。

  「摸摸我的那個地方呀,快點呀,求你,」她大聲催促,沒羞沒恥,陰蒂勃起得更明顯了,積極主動地奉承那把刷子,「讓我發洩吧!」她幾乎是對著他尖叫了。所有的廉恥都喪失殆盡,她身體的需要驅使她亢奮,「我快到極致了,你得讓我發洩呀,請你,求你了!」

  他讓刷子在陰蒂根部停住,再往上迷人地一挑,弄得她透不過氣。腳趾不由得扭曲起來。「願意做我的奴隸嗎?親愛的,我就需要聽你說出那個字。」

  她的頭像波浪鼓似的左右晃動,刷子也在撩逗她,從緊閉的牙縫裡,她隮出幾個字來:「不,我不願,我不願。」

  刷子又動了,他的手把陰蒂的防護蓋頂上去,接住她的下身,一點不准她動彈,這樣抑制住她的衝動,仍舊置她於飢渴、緊張、壓抑的殘酷的慾海之中。

  這種折磨真夠她受的,她大哭起來。男爵看著她,卻一言不發。他知道她會怎樣,他能夠理解她奮力也得不到他和別人已經教會她的那種極致興奮會多麼失望。這只是他用來逼她就範的武器,如果她堅持不必要的偏執,那不是他的錯。只要說出那個字,現在她不就可以滿足,可以開釋自己啦?根本不用委曲她哭哭啼啼。

  最後,她停哭了,瞥了他一眼,他感覺得出她恨他,「可憐的卡桑德拉,」他柔聲地說,「試試,睡吧,過一會我再來看你。」為了讓她相信他所說,他熄了燈,讓她一人獨處黑暗之中,她仍舊覺得身子發緊,慾火中燒。作為外加的逼迫,他仍舊讓錄影機繼續放著,甚至連她閉上眼睛,她也能聽到她自己得到性滿足之後的歡叫。這種她再也得不到的滿足。最終,她的身體平靜下來,雖仍有欲求,卻不是那塺強烈了,雖然她的陰蒂仍舊腫脹,卻不是那樣不安分得急不可耐了。這樣差不多一小時之後,她完全睡著了。

  她的夢境充滿混亂的撩人的想像,她想蜷曲、想翻身,都被綁在身下的木板限制住了。她的頭在不停動,從夢中哭叫出聲來。似乎才一會功夫,她就又睜開了眼睛。

  她仍舊處於黑暗之中,男爵倒是回來了,他手上套上了絲質手套,正在撫擦她纖細的軀體,向下摸到下身最敏感處,向上摸到兩乳凹處,再向上脖圈、耳朵、耳背後。他聽到她呼茲呼茲不斷加快的呼吸,知道她醒了,「我以為你休息夠了,親愛的,我答應過你,要讓你快樂一夜的。現在我把板子翻過來,如果你合作就會很容易,如你抵抗,我就得把彼得叫進來幫忙。」

  卡桑德拉沒強,事實上,她希望能瞼朝下,這樣她就可以藉著緊抵床榻而達到性高潮。然而,男爵深諳其道,他在她腰下塞進一塊厚厚寬寬的木閂,支起她的身體,這樣她的性器官一點挨不著床榻,沒有任何壓迫。

  男爵知道得很清楚,到這會兒她對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極為敏感,她覺得膀胱脹滿,已經好幾個小時過去了,他們晚上喝了濃咖啡,她先次的興奮還沒有完全消失,他用手撐開她的外陰唇,陰毛後倒貼在下腹部。她的呻吟告訴他此法有效。那些快樂的火花已經點燃,他一邊玩弄著她,一邊將自己的雞巴頭湊近,輕柔地撘在她的宮口處。

  既然這一切都是在黑暗中進行的,卡桑德拉猜不出下一步還會怎樣。他的邪惡的手指開始在她的身體上彈動,她正想發作,但觸動太輕,然而,她一感到他的龜頭臥在她那地方,她就積極地捺下屁股,想逗他戳進去。

  「調皮!」男爵的反應是哈哈一笑,給了她屁股輕輕一巴掌,「如果你想要我進去,你知道你必須做什麼。就是告訴我,你願意做一個女奴。卡桑德拉,我就要滑進去了,我還在裡面蠕動,這樣你就可以一鼓作氣地到達極致的歡樂。想像一下吧,卡桑德拉,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 啊!」

  卡桑德拉委曲地抽泣起來,地想像得太美妙了,她的身體被開導得需要這種發洩,但又滿足不了這種發洩,她不能、不願向他屈服,做女奴的想法,被當眾羞辱使她不能忍受。「不!」她叫喊,按著便哆嗦起來,因為他的龜頭滑進了她的宮口,只一會功夫,他知道那是她最敏感的部位,為了讓她感覺到他的存在,又為了他輕而易舉地驅使她的本能,因而不曾完全插入。

  他扭轉屁股,抽出插進,讓他整條陰莖沿她那條陰溝一路刮擦,用龜頭「突」地觸碰腫脹的陰蒂。卡桑德拉的肚子、骨盆和大腿都發了硬,脹得發疼。她每動一下,她聽到她自己叫喊出聲。牠是如此過於興奮,好幾次她都以為自己失去了知覺,如果還不能讓她發洩,還不讓她安逸。但是男爵可是老謀深算的,絕不至於讓她丟了魂兒,以躲過回答他的要求。他一面操她,一面跟她說話,迫使她去想她的身體明明已經擺給他看的情形。

  最後,他決定該是停一會的時候了。仍舊在黑暗中,她又被翻轉過來,仰面朝上。這一次一根小棍夾在她的外陰唇間,以替代他的。因為這種不斷的壓迫,她覺得更難抑制興奮了。她設法迷迷糊糊睡上一回,男爵卻又回轉來了,他開了燈,用手觸摸卡桑德拉滾燙的額頭。她睜開眼睛,呻吟起來,她知道她又要興奮不已了。

  「說『好』,」他在她耳邊輕聲地說,手摸撥弄她的頭髮,極其溫存,完全不像是在脅迫她。「屈服吧!現在,卡桑德拉。」但是她仍舊搖頭,她的拒絕激怒了他。

  這次他拿來了一個小振盪器,先在她過於興奮的乳房上玩弄,看著眼下萎下去的奶頭立時豎了起來。血液奔突,奶頭硬得生疼,他讓他的舌頭舔撥它們,讓卡桑德拉從喉管深處發出快樂的叫喊。

  他的眼睛捉住了她,他把振盪器移到她的耳垂,他看到了她眼裡的驚慌,過了一會,她適應了這種新的快樂的光柱,他又將振盪器移到乳溝裡,然後是肚臍周圍,直到觸到膀胱神經,她顫抖著,臉上的一雙眼睛變得更圓更大,面頰被奇妙的升騰著的熱量烤得通紅。男爵看出他已造成怎樣的效果。他知道那軟軟的纖維棍弄不出足夠的興奮,逗她起興,也知道她無望得以放鬆,他所需做的是,讓她保持原有的亢奮,到這會功夫,她的抵抗是不堪一擊了。

  她從來也沒有這樣絕望過,她喊呀叫呀,又蹬腳又扭腰,每一寸肢體被慾火燒灼著,她現在是如臥火恘,汗水淋漓,從奶子上滴落。男爵在吮她的奶子,他的嘴功和手功一樣嫻熟,他的舌頭畫出了她的身體輪廓,也伸進她的肚臍眼裡去,她狂亂地朝他尖叫起來:

  「拜託,拜託,停下!弄痛我了。」

  「不,不是,是撩逗你,卡桑德拉,那是沒有痛苦的,除了不能讓你發洩,這在於你,我喜歡給你快樂,我也不忍停下來,你是如此地動人,如此地興奮。」

  「我忍受不了了!」她抽抽泣泣。他的嘴回到她的右乳上,含著全部根盤,溫存地吮啜著,「得停下來,我要瘋了。」

  但他的手和嘴仍舊在不停地玩弄她,「也許我又得息一會兒了,」她現在什麼也不是,只是一團興奮的神經,一想到甜美的折磨將停下來,然後又重新開始,她終於妥協了:

  「不!」她叫喊,這一聲是拼足了力氣,他聽到這麼多叫喊聲中最響的,「拜託,不要走。我將志願,我答應,我將做你的奴隸,你可不要走,你一走讓我這樣留下來,太難受了,我會做你要我做的所有的事,只要你讓我發洩。」

  她聽到他滿意的嘆息,一付「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的表情。他的臉挨近她的臉,他的唇蓋著她的唇,「妳不會後悔的,」他允諾她,「這個聚會將是你一生中最奇妙的。」她什麼也不在乎,她不要聽有關聚會的事,有關奴隸拍賣,除了他最終把她推向歡樂的極致,讓她發洩,「讓我發洩吧,」她輕聲地哼哼。他非常仔細地分開她粘粘的外陰,取出了殘酷但產生美妙壓迫的纖維棍,然後低下頭用舌頭纏繞她的陰蒂,整晚這塊肉蕾一直鄱在無望地悸跳。整個身體像是被溫暖的水流沖刷過,她彈起屁股,猛蹬腳跟,想抬起被綁著的大腿,拼力叫喊。男爵解開了她大腿,截了進去,同時把小振盪器塞進她的屁眼裡,這樣弄得她的肌肉狂亂地抽搐起來,她的子宮壁緊握住他的,直到他禁不住被她的發作擠出精液,他的性慾發洩之後,振盪器仍留在她的肛門裡,弄得她不停地擠壓他,一直在狂呼亂叫,發洩最終滿足的快慰。

  最終他坐了起來,她抽出了振盪器,伏身她身上,感覺到她鬆軟的乳頭蹭著他的胸毛。過了一會,他又解開了她的手腕,翻滾下來,趴在她的身邊,摟抱著她,還用腿勾著她的,像是又捆上一道束縛,「我不是允諾過你嗎,一個難忘之夜。」

  她的臉仍舊貼在他的前胸,這一夜弄得她真精疲力竭了,現在她的身體完全滿足了,她考慮的是她對他的承諾,她將成為對凱蒂亞最有創造力的說服了。

  「你不必害怕,」他對她喃喃地耳語,她更緊地貼近他,「我不會讓他們傷害你的。」

  「我原不想說『好』,」她真想他龍永遠這樣抱著她。

  「我知道,我們倆從一開始就知道你會同意的。」

  「不,我真的想……」她收住了口,遲緩該用什麼字眼,她總想在那一次性遊戲中智勝他,是多麼荒唐可笑。

  「你知道你多神奇呀,親愛的,」他擁緊了她,「我希望那三個人也跟我們一樣玩得精彩,過些時候我們得看看錄影。你大可放心,他們是不可能看到今晚這裡的一切的。」

  「聚會上將有多少個奴隸?」她坐起身來,神經質地問。

  「十到十二個,我想可能的話,每組客人出一到兩名,自然你屬於我們這一組,我將會『買』一個男奴隸跟你一起,這樣更好玩一點。」

  卡桑德拉撫著她的手腕,她覺得又想哭了,幾秒鐘之前他們是那樣貼近,情感交融,而現在他談論她作為將要進行的一次聚會上的一份娛樂品。

  「我們得睡一會,」他按著說,無視她眼裡的痛苦,「你就留在這裡吧,性交之後我不喜歡獨睡。」這是假話,通常他是情願一人獨睡的。卡桑德拉不知道,所以他展開胳膊擁著她,很快就睡著了,對她應該是他付給她的補償,而凱蒂亞一直在觀察著大臥室裡進進出出、燈亮燈熄的動靜,盤算著很快她和她的朋友們就要拿這個消耗了她全部仇恨的女人尋歡作樂一晚上了。

  第十三章

  「我看上去怎樣?」凱蒂亞旋轉到男爵面前問。他也正在為晚會看裝打扮。他從化裝鏡前的凳子轉過身,以滿意的神情打量她。她知道她的紫黑兩色的裙裝,把她的身段勾捏得出神入化。

  「太迷人了,」他給了她一顆定心丸。他的語調裡有一種打趣的口吻,她沒有在意。

  「有什麼覺得可笑的地芀嗎?」

  「一點也沒有,我知道你選擇紫色是因為紫色使人想到羅馬,而不是因為紫色適合你。」

  「弗朗索瓦茲和我都認為紫色適合我,不管怎樣,你是一點也不懂時尚的,只有在女人脫光衣服之後,你才成為行家。」

  他哈哈大笑,「可能沒說錯,至少你碰了次壁,我故意這樣說的。來了多少人了?」

  「最後一次報數是六十三人,奴隸拍賣什麼時候開始?」

  「晚餐以後吧,你一直盼著這個大結尾?」

  凱蒂亞猶豫著,照理她會說是。這確實是那種讓她開心的娛樂,以她特別的性喜好和性技巧,她可以輕易獲勝的挑戰,但她知道一點不讓卡桑德拉占上風會更有趣,事實上那個女人已經是憂心忡忡了。她知道今晚之後,要麼是她,要麼是她的對手,有一個將可能會永遠離開他的家。

  「是呀,我一直在盼望,」她希望他沒有在意她的走神。「我喜歡看卡桑德拉完全失去控制,全心投入我們教會她的愉樂。但不幸的是,我認為可能會事與願違,提醒你,試圖衝破最後一道障礙將可能鬧大笑話。」

  「你認為會事與願違?」男爵若有所思,「如果我打賭,我得說有可能,但我們將會看到,如果我錯你對,我們下個星期就得找個新家庭教師了。我不會再用她。」

  「如果我錯呢?」過去的四十八小時,她和弗朗索瓦茲一直在喋喋不休地討論這個問題。他從化裝凳上站起來,朝她走過去,兩隻手捧著她的臉,在她的鼻尖上輕輕吻吻了一下。「這種情形,你就得去找一個贊助者和情人,親愛的,如此就像你知道的,下的賭注太大了。現在讓我們下去用晚餐吧!」

  他手一鬆,她的腿就撐不住她了,她一屁股坐在床上。她從未想到他會如此直率。他們的關係保持了許多年了。她一直想像他也像她需要他那樣需要她,只幾個字,他就毀掉了她所有的自信,但他也吏便她要下決心獲勝。

  他們走下樓去用餐,她集中心思在將擺在前面的事情上。卡桑德拉為奴隸,被迫做男爵和他的朋友讓她做的任何事。凱蒂亞是他那一組的。她將控制形勢,而不是她卡桑德拉。有這樣的便利,她就不信她會輸。她不敢相信如果男爵辭退了她,這個世界她能去那裡。

  凱蒂亞是一個生命力很強的女人。她和男爵走進餐廳時,她的頭挺得很直,眼睛閃亮。緊握著她情夫的手,在場沒有人能夠猜出她的世界裡有什麼失掉了。整個席間她談笑風聲,不時碰到男爵的目光,還朝他微笑,隔著桌子。他欣賞她的這種風度。

  卡桑德拉面臨到來的挑戰,一點打不起精神。凱蒂亞跟別的客人談天說地時,她被圈進樓頂的大套間裡,那裡差不多有十二個志願奴隸,等著穿上奴隸的服飾。

  彼得也在。她好奇怪竟沒有露茲。克拉拉也在,可能是權且充數的。她看上去還後悔答應,一個高個奴隸給套上了一副輓具,讓她覺得像是把自己裝進了露指手套,除了四肢,只讓他的大奶子蹶在外面讓大家看。

  不是所有女奴都統一著裝,有的穿三點式,手反綁,他們自己沒一點能力脫下這種裝束。四個男奴隸倒是一式打扮,陰莖上套著皮護套,手腕用鏈子連套著,左踝骨上套著腳鐐。

  卡桑德拉仍舊穿著自己的衣裙站在原地索索發抖。奴隸總管朝她走了過來,她看出他是男爵的一個朋友,但他的眼裡流露出一種可怕淺灰色,像冬日的海,他捉住她的上臂,手很粗野。

  「名字,」他問,不等她自己動手解扣,就撕掉了她的襯衣,她緊張得說不出話來,他狠命揪住她的耳垂,她疼得「 啊哇」叫了一聲。「名字?」他又重複了一遍。

  「卡桑德拉。」她有氣無力地說,他更為注意地看了她一眼,好像這個名字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他從她肩上拉掉了乳罩,「脫掉你的衣服,快點,丫頭,沒時間讓你假裝害羞。」

  可笑地考慮到眼前的一切,卡桑德拉想遮擋住自己的奶子不讓他看。但她只得脫掉全部的衣服,赤裸裸地站在他面前,他朝她伸過一只冰涼的手,「一付馬具。」他給一個助手打了個手勢。

  卡桑德拉希望能罩住奶子和屁股,不想走到平台上去,奶子像克拉拉那樣為所欲為地展示出來。但看到那付馬具不跟那個姑娘的一樣,她倒是鬆了口氣。她的陰戶和乳房都被鐵網遮擋著,一條細鏈拴住她的手腕,手被綁在前面,還在她脖子裡掛著銀質小掛鎖,連著鐵網胸衣。

  他們準備好了一個小時之後,客人們才酒飽飯足。一個小時的等待增加了這間禁室的緊張氣氛,彼得由一個淡頭髮、柔和的藍眼睛的年輕人相跟著,朝她走來,卡桑德拉情緒快樂了起來。

  「我可以跟你在一起嗎?」他歉意地徵求她的意見。

  「當然!你也跟我一樣緊張嗎?」她問。

  他瞄了一眼奴隸總管,此人正忙著跟他的助手談話。「你最好聲音低一點,否則他會把我們分開的。說老實話,與其說是緊張,我不如說是激動,我得離開克拉拉,看到她鼓脹的奶子,我又穿著這套枷,真是興奮得發痛。」

  卡桑德拉還是頭一回領教了皮陰莖鞘的全部作用,她同情地打了個晃。「你為什麼志願?」她好奇地間。

  「我喜歡獵奇,在威尼斯我們開過一個奇妙的化裝舞會,但我想這一次的可能更好玩。男爵如此有創造才能,你為什麼?我以為你會做客人咧!」

  卡桑德拉輕輕地聳聳肩,「如果我想過別出心裁,但我現在也該後悔了,我不喜歡這種氣氛。」

  「介紹一下,這是安東,他隨男爵的朋友從奧地利來。他們打賭了看誰將去當奴隸。」

  卡桑德拉朝安東同情她笑笑,「你輸了!」

  「不,我贏了,」他搖搖頭。

  她實在是一點不能理解他們了。「為什麼沒挑上露茲?」她問彼得。

  「男爵認為她必定會出大洋相。另外,克拉拉想在這兒度過特別之夜,過後她就要回到她母親和她繼父那裡去了。鬼知道她的生活裡會出現什麼!想想克勞德吧!」卡桑德拉不認為生活裡會有許多欣喜。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穿三點式的外衣的姑娘溜出房間去用近邊的洗手間,卡桑德拉認識到有必要,她剛到門口,奴隸總管就攔住了她。

  「你去哪裡,」

  「洗手間,」她希望牠的聲音不要顯得太緊張。

  「我沒有你的貞節帶的鑰匙。」

  「在誰那裡,」

  「這將給你的新主人。放棄這個念頭吧!有誰還需要去,離拍賣開始時間不多了!」

  她臉「刷」得紅了起來,懊惱。她又回到彼得和安東身邊,他們對她表示了同情,「我們也是這樣。別擔心,一被買下就會打開你的鎖的,估計男爵就是買你的那個人,我希望我能知道誰將買我,我只是希望不是克勞德,他可苛毒了。」

  「你的意思是,克拉拉的父親今晚也在場?」

  「當然,他專門飛來接她回家的。」

  他們沒能再聊下去,屋裡不知何處響起「匡」的一聲鑼響,奴隸總管要求肅靜。他們被四人一組排列好,領著出門,下了三層樓梯,沿著廳裡的走道走向屋後的大舞廳。卡桑德拉從未去過那裡,她知道平常那裡總鎖著門。他們沒讓直接進去,而是等在一間偏房裡,房子小得幾乎擠不進這麼多人。卡桑德拉很快感覺到,那些緊張出汗的身體都出現了迅速膨脹的性慾的氣味。

  他們可以聽見舞廳裡「嗡嗡」的人聲。卡桑德拉覺得快要等得不耐煩地尖叫出聲,鑼聲又響了。立即出去四個人,舞廳裡的聲音從開著的門裡傳進來,這些人說話的聲音都是中氣十足,又響又尖,好不激動。

  奴隸總管捉住卡桑德拉和克拉拉,還有一個高個混血兒,她穿的是一身緊身短打。有總管助手在內的三名男子給她們三個女人蒙上黑眼罩,眼前一片黑暗,卡桑德拉全心希望她不能讓自己落到這種地步。她的脈膊恐懼地狂跳奔突。

  奴隸總管在她背後粗魯地推她,她跌跌衝衝進了舞廳,她身上的裝束烘托了她修長的身段。

  男爵位居舞廳前座,一見她進來,他就自覺喉嚨發乾。她弱不禁風,手帶鏈子、脖套枷,真是美妙。微啟的唇、躊躇的步履,顯出她有多怕她正在經受的情景。

  凱蒂亞就站在他近邊,看著三個女人被推進來,匆匆走上管弦樂隊演奏平台。底埃特和瑪瑞塔第一次搬進這所房子時舉行過舞會,克拉拉踏上最上一級台階,她的奶子蹶得很高引得座下男人一片「嘖嘖」讚賞。

  豪賭開始,卡桑德拉面對前方,什麼也看不見,這是迄今最糟的一次。先出售克拉拉。這筆買賣很快做完了,卡桑德拉聽得出購買人的聲音是克勞德。下一個輪到混血兒姑娘。這一次花的時間較長,許多男人上台來,觸摸她的身體,伸手進三點式褲裝,大聲對她評頭論足。卡桑德拉一直戰戰兢兢地悶聲不響地等著輪到她。最後混血兒姑娘被一組男女領走了。現在卡桑德拉知道,台上就她一人面對眾人站著。她不知道他們是用什麼貨幣交易的,只聽到第一個數字是「五」,數字迅速增加,但沒有男爵的聲音。一個男人走上前來伸手卡了卡她的腰,然後向上伸到被罩住的乳房。她既快樂又緊張哆嗦了起來,然而他肯定是跪在她腳前,因為突然他的手在分開她的腿,她可以聽到他的喘息聲,他的手在她罩著陰戶的網面上這裡點點、那裡戳戳,最後他用兩隻手若有所思地握緊她的屁股,相當大程度增加了價位,然後離開平台。

  他報價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沈默。卡桑德拉想張口呼喊男爵,讓他快點提價。她突然意識到,如果他反悔,她將一籌莫展,她的下唇開始顫抖。

  男爵一直在緊盯著注視她,當他最終看到她原先的害怕被更大的恐懼所壓倒,他漫不經心地舉起手,報出了他自己的價碼。這是一種形式,在座沒有人能出得那樣高的價,即使他們想冒惹惱他的風險。因此幾分鐘之後,卡桑德拉就被凱蒂亞領下平台,被推擠著穿過人群,那群人還在等著下一輪,伸出手摸她、撫弄她,他們的哈哈大笑摻有陰冷的殘酷。

  「好了,卡桑德拉,你在這裡了,」耳裡是男爵的聲音。她突感猶豫。凱蒂亞把鏈子交到男爵手上,「我希望你在樓上等待時,沒覺得有多不舒服,現在讓我們來摘掉妳的眼罩,讓你好好看看我們。」

  黑帶子摘除了,她一下子竟很難適應,她眼前是黑乎乎的身影,飛舞著金花。慢慢地視力恢復過來,她能夠看到男爵,他的眼睛瞪得圓圓的。凱蒂亞、弗朗索瓦茲、羅伯特和三對她以前沒見過的夫婦,他們都極富熱情、貪婪地盯著她看。

  他們現在舞廳一角,那裡有罩天鵝絨椅罩的椅子供他們隨時落坐,圍在一張雙人床寬的平台旁,平台上已有一個男奴隸跪著。

  卡桑德拉認出那是安東,他們兩人都不敢顯示認識的樣子。儘管他一晚上也是激動不已,但看上去跟卡桑德拉一樣理智。新一輪拍賣的競價聲仍舊震耳欲聾,但卡桑德拉盡量不去想廳裡別的什麼人。她必須假裝是又一次群體性交媾。

  男爵慢慢地攤開手,手掌裡有兩把銀鑰匙。他用一把打開了她手腕上的鎖鏈,另一把打開掛鎖,現在只大腿仍被綑綁著。

  他們這一組裡二個新面孔女人走近前來逗弄她的乳房,她們手指使網胸衣更貼緊她的乳房,奶頭激動地豎起。「她真可愛,」她們微笑著對男爵說,「難怪你這樣想要她。」

  他朝卡桑德拉笑笑,拉開她的胸衣,她的奶頭完全暴露了出來。

  舞廳太熱,那些仍在競價購買奴隸的人群推擠著她,卡桑德拉覺得眩暈,希望能坐在平台上,但她似乎被捉弄,命中註定該站在台子上他們觀看,從中享受樂趣。

  弗朗索瓦茲遞給她一只高玻璃杯,裡面是加了冰塊的飲料。「喝下去,卡桑德拉,會使你冷靜下來,」她摸摸卡桑德拉熱烘烘的皮膚,壓了壓她的脊椎。卡桑德拉忘情地喝起來,但她覺得口渴已經止住,就不想再喝了,弗朗索瓦茲則堅持讓她全喝下去。

  她喝完後,凱蒂亞就走上前來解開她背上的絆扣,那件網罩已叫她的汗水浸透了。羅伯特上前一步,抽掉了網罩,跪著的安東發出一串呻吟。

  卡桑德拉朝下看他,發現他的陰莖仍舊套著皮鞘,被牢牢地限制住。雖然她激起他的性慾,他卻不能勃起,他的身體正在躍躍欲試。

  「別說話,」男爵厲聲下令,讓卡桑德拉驚了一跳,他竟拿一根細皮鞭抽打那個不走運的青年人的下腹,皮鞘子明顯緊抵這一鞭鞭的抽打,他咬著唇不出一聲。

  「上榻,仰面躺著,安東就要到你腿間去了,」男爵說。她覺得很對不住這個男奴隸,但還立刻奉命行事。「現在,安東,舔她的奶子,她喜歡吮得重些。」

  卡桑德拉的肚皮害怕地抽動起來,安東朝她彎下身來,那麼多的臉看著他們,許多人都帶著明顯的興奮。她難為情得要死,然而他的舌頭纏過了她的乳頭,她覺得她頸部的脈膊跳得很凶。

  雖然他的陰莖被套住,但他整個身子是裸著的,他趴在她身上戲辱她的奶子時,睪丸也在刮擦著她的下腹,增加了她的激動,她的腿在平榻不停地蹬踼。看到這情形,男爵迅速地打開最後一道掛鎖。他們能夠很清楚地看到那件網罩被嵌進她濕潤的皮膚裡去刺激她的陰戶,他忍不住抽出一恨手指按在她的兩片外陰之間,感覺感覺她的粘液在滲出來。

  在卡桑德拉上面,安東正在狠命地啜吮她的奶子,頭朝向後倒,盡量以最大限度地洩出奶頭,然後再放開它們,讓它們歸回原處。這樣,與男爵手指的觸摸,引動她的皮肉迅速作出反應,牠的身體突如其來地繃緊,興起了一次快速的發洩。

  卡桑德拉聽到凱蒂亞哈哈大笑,「多麼不要臉啦!卡桑德拉,當著這麼多陌生人的面!」她用手壓著這女人分開的大腿,聽到她急促的呼吸。「別在意,我保證還會大量地發洩出來,我們對你付出得足夠多了,至少你也得展示一下你的持續力作為報答。」

  「安東怎麼辦?」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問。

  卡桑德拉看到趴在她身上的那個熱血沸騰的年輕男人被激動和被扭曲的臉,「我希望他們把我的那件東西去掉。」他對她口齒不清地說。

  「我認為最好還是去掉,」羅伯特一旁主張,「如果再不去掉,他就可能遭受不可彌補的損傷。無論如何,我不能看到他老婆會很開心,如果損傷了的話。」

  「保持冷靜,」男爵勸說道,皮鞘也從他手裡的鞭繩上帶了下來。安東終於可以自由地勃起了。他閉上眼睛息了一會,他感覺到女人們的手在抓撓他的睪丸和陰莖敏感細膩的包皮。他的陰莖硬得生疼,但仍舊得不到允許在他趴著地方移動。

  「讓我們來打賭他能堅持多長時間才發洩。」一個男人的聲音提出建議,按著就討論時間的選定,賭注的多少。」

  「坐起來,卡桑德拉,」男爵說,「結果全在於你的技巧和他的自控力。我出錢壓在迅速射精這樁實上,所以請注意你正在對他產生作用。」

  卡桑德拉坐直了身體,立即她原先看不到的情形都映入她的眼簾,男爵一群人現在每個多少都脫掉了些衣服,興奮到了各種不同程度。他們的眼睛都盯牢了她和安東,眼裡的表情既激動又存心不良,使她想知道這夜最後結束時,還有什麼擺在她面前。

  「用妳的嘴逗他,不用手,除了嘴什麼也不用,附帶說一下,安東喜歡稍微讓他覺得有點疼,以刺激他發洩。」

  時間一談妥,卡桑德拉馬上開始。安東仍舊像狗一樣趴著,那條肉柱硬得跟鐵柱似的,卡桑德拉肯定不出一兩分鐘他就要發洩了。而安東許諾了凱蒂亞盡可能長一點,他之所以打定了主意,是被凱蒂亞哄騙住了。

  卡桑德拉像教她的那樣開始了,舌頭滑到敏感的皮膚下,更為有力地上下撥動這根雞巴,只搞得雞頭腫脹,她又用舌頭纏繞那根肉柱從根部到頭郚。

  他在設法控制性衝動,這樣她聽到了男爵在「格嗒」舌頭,表示不耐煩,她想起他才剛說的最後幾個字。她不再是柔美地滑動,輕閉嘴唇了,代之,出其不意地咬住安東的龜頭。一道痛苦的白刃擊穿了他正在體驗的樂趣。他的屁股向前突出直到觸到她的下齒尖,這最後的痛苦的邊緣被精液沖垮了,他狂亂地射進了她的嘴裡。屁股像皮老虎似瘋狂顛動擠壓,直到最後一滴滴落下來。

  「好極了。」男爵鼓足掌,「我贏了,我相信我會贏,幹得漂亮,卡桑德拉。你倆都換個姿勢,舒服舒服。」卡桑德拉張開嘴想說什麼,但停住沒說。因她不敢肯定能被允許。他揚了眉毛。「你有什麼問題?」

  「我想用洗手間,」她吶吶地說,「剛才沒有人身上有鑰匙。」

  「當然沒有,鑰匙一直在我這裡。你可以用冼手間,卡桑德拉,但要等你再觸發我們年輕的朋友一次。那種感覺你可以增加你的刺激效果。他得先稍事休息一回,所以讓他休息的這當兒,我們將把我們的注意力投向你了。既然你告訴我們這種情況,我認為你應該面朝下躺著。」

  卡桑德拉還在猶豫,這一群人卻你爭我擁,擠向近台,他們的手飢渴地伸出來摸她,她像「大」字式地趴在平榻上,四個人分別抓住她的手腕和足踝。與此同時,安東被要求站在榻前頭觀看。

  「如此動人的皮膚。」羅伯特的手接在卡桑德拉的脊椎上向下撫摸,「我總想要一個開心的奴隸,弗朗索瓦茲,遞給我油。」停了一會,他的手指比男爵的更輕柔,更纏綿。她的肌肉渴望更深的觸動。

  抓住她手腕和足踝的人著力不一,有人只是輕輕地觸到她,拿她當娃娃;有人粗魯捏住她的腳窩。她整個背脊清清楚楚感受到不同的滋味。她忍不住揉搓著平榻的鋪墊,盡量把身體向下壓,以平息一點她下腹的深深隱痛。

  最後,羅伯特收住了手,每個人也不再觸,可他們仍然捉住她的手腕和足踝。她竭力想抬起頭來,看看下一步將會怎樣,但男爵嚴厲地命令她趴著別動。

  一秒秒,一分分,她伸展著的身體等待著。響起一陣柔弱的喃喃低語,一個字也聽不清。她又緊張起來,帶著企盼。她身體的每一根纖維由於緊張地期望而結成了疙瘩。那一群人朝下望著她的身體,她的身體害怕地發抖,他們自己的激動也增加了強度。

  男爵小心地手舉著一隻長細頸玻璃瓶,在卡桑德拉背後兩尺高的地方。他逐步地傾倒它,看著冰水沿著開口往下流,再往下碰到一根玻璃滴管,滴管的出口是個小孔,一次只能通過一滴。絕對沈默的一群人看著第一滴清晰的冰水通過滴管,落在這個女奴的毫無防範的背後。

  冰涼的液體擊中她的塗過油的過熱的皮膚,卡桑德拉吃驚地長嘆一聲,她的身體蜷曲起來,更深地壓向平榻。「保持臉朝下,」男爵提醒她,她知道還有更多的水滴落下來。就是的,起初每一滴之間有一個較長的間隔,她神情不安地躺在那裡,等著冰涼的液體擊中她,讓她心驚肉跳一下。

  她慢慢地習慣了這種不安的等待,水滴反而倒有了規律。然而有人伸手過來,分開了她屁股和腿,讓水滴能夠滴進陰戶溝,使皮肉緊張,那只小圓孔敏感抽搐。每滴下一滴,她的整個身體震顫一下,她的欲望越來越強,開始發出哼哼嘰嘰的乞求。他們一聽到她的哼聲,就把她翻滾過來,迅速地給她罩上黑市眼罩,這樣她就搞不清水碰到了她身體的那個部位,水什麼時候滴下。

  現在小水滴落到她滾燙、腫脹的乳房上,僈向腹部,流進腰眼。男爵讓瓶口精確地對準她的肚臍,一滴水落下,她的腹部就猛地抽繃一下,這樣弄得她的腹部一直不安分地抖動。他又一連滴下幾滴,看著這些水滾汨汨流向大腿。

  雖然卡桑德拉看不到,但其它感官則更為敏銳,她一會咬著上唇,一會咬著下唇,咀嚼這份又苦又甜的折磨。水流到陰毛處,她發出了輕鬆的嘆息,屁股扭了扭,想讓水流進陰溝,那地方激動得發脹。

  她只感覺到有手指分開她的外陰,像是凱蒂亞的手指在推她的陰蒂蓋,讓她的陰蒂顯出來,她能體驗出許多人在看的那種羞辱。

  男爵在等著,看著她不停地想捺低身體,他終於朝安東作了個手勢,讓他上前來,由一個女人捉著安東的手,掌心向下,使著卡桑德拉的腹部。這一下子提醒了她對膀胱的感覺,她更加拼命地扭動,想躲開這隻手。她想輕鬆一下的需求如此強烈,再也顧不及有人看了。「拜託!拜託!」她的呻吟變成了吶喊,「救救我呀!」她請求道。

  「她的聲音多美妙,」弗朗索瓦茲大笑起來,「看她失去控制的樣子多可愛呀!連安東也開始又來情緒了。」大家都朝那個男奴隸看,他先前退萎的陰莖現在正在悸動。凱蒂亞朝那個青年男子笑笑,舌頭舔著上唇。

  平榻上卡桑德拉還在不停地請求他們結束用水折磨她的精神。但他們讓他又等待了較長一段時間。他們舔她的腳趾,吮她的腳趾,用絲綢揉擦她的膝彎,卻不顧她的性徵區域,就由她的陰蒂完全暴出,一點也消退不下去,這是由於有人仍在頂住陰蒂蓋。最後男爵也玩夠了這種把戲。他垂下手,往那塊肉蕾上迅速地滴上兩滴,使得卡桑德拉心智狂亂。

  她的身體努力著想從榻上彈出;她發出了舒暢的尖叫,但是她的陰蒂蓋仍被頂住,使得她過於敏感,幾乎精神錯亂;她瘋狂地搖著頭,拼力叫喊出來,她快樂的激浪沖刷了她的身體,給她一陣幸福到了極點的輕鬆,她心裡充滿了感激。

  她沒有多少時間品味全部的歡樂,因為幾乎沒等她的激情發洩完、安頓下她的身體,她的眼罩被摘除了,她被扶坐起來。立刻她需要排空膀胱的感覺更覺迫切,但她想是要想去洗手間,非得讓安東再到達性高潮一次不可。

  凱蒂亞太了解她的不適了,她把安東無奈的推到了她的身邊,「這是你的,凱茜,你大幸運了,安東似乎是個陽亢的青年男子。亢奮是一回事,性高潮又是另一回事。對一個男人來說,被迫射精兩次,畢竟是件相當痛苦的事,你甭指望他會與你合作。」

  安東的手現在被綁在身後,他魂不守舍地坐在卡桑德拉的身邊,等待她,她低下頭去看他的陰莖,這一群人中的每一個人都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些人覺得他已發洩過一次,他又目睹了卡桑德拉的情慾,由她來再次逗惹他,怕是最無望的煽動了。

  她更是心緒狂亂。由於弗朗索瓦茲強迫她喝下了那杯水,她的膀胱滿得都快漲破了。她的性高潮過去,她就更為需要去洗手間了,然而這個年輕男人就站在她的腳中間,急切地需要這個機會,轉移了她的生理需求。她伸出手去抓住了他的性器官,握在掌中,讓那根肉柱在她的手掌裡上下滑動。

  他的龜頭勃起了,卡桑德拉知道這並不意味著他會更興奮,她更緊地抓著他的雞巴,手上下滑動的範圍更大,而她得到的回報只是他腿襠緩慢地分開。

  她決定弄下他的包皮。彎下身,用她的長髮摩擦撩逗他的肚皮,她來來回回地搖晃著她的頭,以增加他的感覺。他的陰莖不斷地腫脹,她的手仍舊不停地在他的陰莖上忙著,但沒見得增加多少效果,他的勃起還不合要求。

  突然想起她喜歡的東西,她抬頭看著男爵,他正在聚精會神地看著。「我可以用點潤滑油嗎?」她畢恭畢敬地問。他點了點頭,他的一個男朋友迅速遞給她一只小瓶,她仔細地給他塗上,這次收效驚人,安東呼吸加快,陰莖開始完全豎直。

  卡桑德拉驚訝,他的逐漸亢奮反倒使她激動。他喜歡受她控制,喜歡處於迫使他進入激動狀態,儘管,這種激動違背他的意志。她跪坐著,端詳起了他的身體,這樣一來反倒增加了他的激動,他的陰莖幾乎完全勃起。

  他已經流露出貪慾之相,她又立刻埋下頭去,這次她用她的舌頭纏繞著他的龜頭,只等那個豁口裡滲出不言自明的乳滴,但令她失望,沒東西出來。她的整個恥骨區激動得發脹,來自膀胱的壓迫弄得她傾刻難耐,搖搖晃晃,一點不知道正在幹些什麼,她全然沈耽於聲色肉慾之界裡。

  男爵的朋友們看她在自娛自樂,有些人也互相調起情來,他們自己沒什麼行動只是觀看,實在難耐。但男爵和凱蒂亞各自待在一處,仔細靜觀這勢均力敵的較量。

  安東瞪著這個眼睛圓睜、一頭美妙的黑色長髮的女人,竭力使自己的興奮慢下來。他知道他自己的能力,他不想再有一次性發洩,如果他一大意,她的技巧將肯定會使逼他再發洩一次。她看到了他眼裡的懼怕,這種懼怕只是刺激她繼續。她伸出一隻手,用一隻長手指甲戳戳他的陰囊,然後捉住他的卵蛋,在手心裡握著,輕輕捏弄。她慢慢地增加了手的壓力,眼睛直逼他的眼睛。

  安東感覺到他的肉條的根部發緊,睪丸直豎起來,準備發洩了,「對呀,」卡桑德拉柔聲地勉勵他,她的嘴熱烘烘地吻著他的肚皮,「這就對了,發洩呀,為了我,讓我看看你再發洩一次。」

  她的話語和她的觸摸一樣刺激,他失望地嘆了一口氣。脹得厲害,他的陰莖頭漸漸充血,紫得吹鬍子瞪眼似的。他肯定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卡桑德拉知道。她縮回了手,想再最後觸擊他一下,也可謂欲擒故縱,可是這時候凱蒂亞抓住了機會。

  她從兩個奴隸之間伸進手去狠命地捏住安東的龜頭。安東輕鬆她哭了出來,他知道這將延遲發洩了,給他更多恢復元氣的時間。卡桑德拉惱火了,想也沒想她到底想幹什麼,就衝著那個女人揮動她的五指,準備抓她什麼地方。

  「不!」她喊道,「那不公平,他都快洩了。」

  立刻兩個男人捉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回去。男爵不悅地瞪著她,「你們兩人都歸我管,」他冷冷地提醒她,「我們想怎樣對付你們就怎樣對付你們,立刻向凱蒂亞道歉。」

  卡桑德拉滿腹委曲,都快哭下來了。她實在是人需要用洗手間了,現在儘管她作出種種努力,安東的勃起明顯地在她面前減退下去,但男爵黝黑的眼睛死死瞪著她,她只得被迫作出道歉。

  「對不起,我道歉,我忘記了我的身份。」

  凱蒂亞見達到了她的目的,可以表現得很慷慨大度的,「就給她幾鞭子吧,我想,底埃特,她漫不經心地說。他點了點頭。羅伯特和弗朗索瓦茲反扣卡桑德拉的手膊。凱蒂亞發明了一種細皮鞭,她常用來抽擊她的畏縮的對手的乳房。她的目標很清楚,她辣辣地抽了兩下卡桑德拉約兩奶頭,痛得她燒灼似的,眼睛裡禁不住萻滿眼淚。雖然男爵看到淚花裡閃爍的恨意,他還是被逗樂了。

  到這時她倒覺輕鬆了。安東的陰莖已經幾乎一點不見激動了,過了一會兒,卡桑德拉完全失望了。但後來她想到有一種方法她還沒試過。她命令他像狗一樣用膝、手肘撐著,頭朝她的下身方向,弓立於她的身上。他猜到她會怎樣做,勉強地依她所言,現在她自己可以動手分開別人的緊閉的屁眼。她再一次手指沾潤滑油旋轉著戳進他的肛門。就是這樣一點極輕微的挑逗,安東的死蛇一樣的陰莖又恢復了生機。她的手指一用力往裡插,使就知道自己完了,所以他拼力夾緊,抵擋她的進入。「放鬆,」她柔聲地說,她是再也顧不了他樂意與否了,她只為排解自己災難的需要。他不肯遵命放鬆,男爵在他肩頭擱上一隻手。

  「按她說的做,安東,否則我們將會讓你夠受,那是她的能力所不及的。」

  安東立刻老實了,放鬆開肛門,張開的足以讓卡桑德拉的手指滑進去。她的手指尋來覓去,很快發現了輸精腺,她結結實實地揉捏那部位,使得他的陰莖猛然勃起,又硬又脹地完全興奮起來。她一隻手在揉捏著他的輸精腺,另一隻空著手撫摸他顫抖的身體。她的手指擱在龜頭上,迅速一捏一鬆了幾次,加上輸精腺的樂不可支的感覺,使得安東完全失去了知覺,他的身體狂亂地痙攣起來,屁股在她的殘酷纖指裡扭過來扭過去,終於達到了性慾的極致。

  卡桑德拉為牠的成功感到歡欣鼓舞,澎湃的力量沖刷了她的全身。一開始她竟然沒有聽出他的呼喊裡痛苦多於歡樂,待他發洩完,她發現他握住她的手幾乎還是乾的。她知道,對於他來說,這第二次是跟著第一次的腳跟的,也太快了點。這接踵而至的發洩震撼他的,是痛苦而不是歡樂。

  安東癱軟在榻上:痛苦、羞怯地抽泣著。他後悔志願當奴隸,但退縮是太遲了,他只能等著這一晚的完結了。周圍所有的人都發現了同一件事,但卡桑德拉幾乎忘情於她的角色,她發現那年輕男人起伏的身體幾乎一點沒從她身上挪開,而是突出,表明了她的成功。

  她朝上看著男爵,等他允許她離開房間幾分鐘,但讓她驚愕,他打了個讓她等著的手勢。過了一會,弗朗索瓦茲出現了,她拿來了一個大銅盆。她把還在抽泣的安東拉下平榻,置盆於榻上。

  「喏,你可以用那盆放鬆一下你自己了,卡桑德拉。」男爵微笑著說。

  她的面頰出火,難以置信地定睛望著他,「妳的意思是現在,就在你們大家面前?」

  「當然,奴隸還有什麼隱私權。」

  「我不能,」她輕聲地抗辯道,她的聲音幾乎也被驚沒了。

  「來吧,來吧,卡桑德拉,如果你的性慾能從精神方面用嘴去凌辱一個完全陌生的人,那麼我就難以理解你為什麼不能用這個盆尿尿。然而,如果你的排解不是那樣迫切,弗朗索瓦茲可以把這盆拿走。」

  「我是很迫切,我是要解溲,但不是在這裡,不要由你們都來看著。」

  「我恐怕不能由你選擇,」凱蒂亞滿足的說。「當然,你可以請求退出這次聚會,會允許你的,但你就再不能回來了。」

  那句話改變了卡桑德拉的心理定勢。她可以感覺到他們熱辣辣的目光,但在這之後一步,她不想輸給凱蒂亞。她光屁股蹲於銅盆上,努力充分放鬆肌肉,好讓她的膀胱排空。開始肌肉拒絕服從,但是對於「自律」,自她頭回來漢普斯特莊院就得知了許多。通過放慢呼吸,壓下她內部肌肉,她最終設法戰勝她的羞怯,熱烘烘的液體開始「嘩嘩」濺落進銅盆裡,她甚至品嚐到了一種奇怪的激動:壓迫減輕的快感,外加知道贏得了一個勝利。凱蒂亞現在沒什麼好說了。

  她一解完溲,盆就搬走了。這一群人都湧向榻前,這樣卡桑德拉和安東的腿和胳膊被那些耽於聲色的男女你扯我拉、你捏我摸的,纏繞不放,那些人從他倆一無反抗的身體獲取他們自己獨特的歡樂。她也無法分清是男人還是女人在擺弄她。她所意識到的是,這不斷的刺激使她所有的孔眼都被堵上了。男人的興趣是她的兩乳和腿襠,女人們則趴在她的上方,讓她舔她們,吮她們的陰戶直到她們發出輕鬆的尖叫,才讓開位置給另一個人。

  她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忽然聽到男爵平靜的聲音叫他們守秩序。每個人退後去了,她躺在那裡,大汗惏漓,精疲力竭地用空洞無物的目光朝上凝視著金碧輝煌的高高的舞廳天花板。

  他朝下看她,微笑著,用兩根手指碰了碰她的臉頰,「你幹得很好,卡桑德拉,我們將開始對你進行最後一次測試。我所看到的這一切之後,我不懷疑你會和羅伯特一樣快樂。你知道,今晚,羅伯特的奢望將可以實現了,他想知道他看到過的蛇術是否是幻覺。我特別為他買了這條蛇,」他舉起一條小小的鏽色的草蛇。

  第十四章

  當男爵舉起蛇時,卡桑德拉的眼睛恐怖地瞪得極大。人群中發出一陣輕鬆的嘀咕聲。他稍稍停住嘴以觀效果,然後把蛇給了羅伯特,就在卡桑德拉身邊坐下了。

  他自己沒有參加群體性交,卻鐃有興趣地觀察他朋友的行為,還有卡桑德拉的反應,對他們的各種不同的刺激的反應;他甚至也一直為她的性奢好的方式所驚訝,她的性奢好是在幾周內養成、發展起來的。一時間他已經確定她最終能撩起這最後的保留的面紗,這樣他不剩什麼研究她的課題了,但經過一步詳細審視她的表情,他認為他的這個判斷錯了。儘管她似乎失去了理智,仍舊設法保留隱私這塊內核。他就是想要摧毀這塊內核的。

  卡桑德拉成功地和那些人區分開來,一點不受他們的影響,她不是任由他們恃情擺布,而是利用他們,以娛樂自己的同時,與他們保留距離。正常的他們渴望占有她。他也想知道卡桑德拉小時候就使她情感方面很自信,如果這樣,就與他原先的估計互相矛盾,他原認為她在情感方面不成熟,是宗教家庭的產兒。

  男爵沒有考慮到卡桑德拉對他的感情的深度。對她來說很容易無視這群人的存在,因為他們對於她是無關緊要。他是唯一使她感興趣的人,這是因為無論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她都為他所吸引,她可以為他做幾乎所有的事情,那樣就使她能成為他永久的伴侶而不像凱蒂亞那樣。

  現在他用力的手撫摸她,完全不顧在眾目睽睽之下。他覺得該讓她足夠興奮以配合羅伯特的玩笑,既不傷害卡桑德拉,也別糟踏了那條小蛇。他把她的兩只奶子推擠在一起,又從下往上推,他用他的舌頭掃過敏感部位,她就喜歡他這樣。

  雖然卡桑德拉已經認為她自己、極其滿足這個專制的男人的生理上的親暱,她也滿意地知道凱蒂亞和弗朗索瓦茲正在不得不看著、他用如此美妙的溫存和撩逗的方式撫愛她。她的身體再次振奮,她感到她奶頭聳了出來,便得不得按動。

  幾個男人走向前來想觸摸她,但沒有敢打擾男爵;同時女人們看到她敏感的青春胴體開始騷動不安,她的四肢扭曲起來,她們走向同樣惶恐無奈的安東,拉過他的手去摸她們的奶子,挺出她們的陰戶去堵過他的嘴,捻著他的頭髮,搖晃他的頭,直到他讓她們稱心滿意。

  卡桑德拉意識到她周圍的活動,也意識到來自舞廳的各個角落各種不同的叫喊聲、嘆息聲。男爵手的動作是最關鍵的,現在那兩隻手住下滑,隨著手下滑增加了致命的緊張點。

  他要她看著另一個奴隸的發洩,同時他還繼續煽動她的情慾,但是安東看上去派不上用場了,他頂多只能用他的手和嘴去取悅那些女人。因此,男爵掃視整個大廳,然後派羅伯特去找來克勞德和克拉拉,不多一會,他們都來了。從克拉拉仍舊捆縛住的奶子的顫動,她眼裡流露出失望的懇求,可以知道她至少還是沒有完全滿足。

  很快男爵就讓她瞼朝下,躺在她繼父的膝間,然後他又將卡桑德拉拉起,依在他身上一面不停地撫弄她,還讓他的頭擱在他的肩膀上,「看哪,卡桑德拉!」他囑咐她。

  她看著克勞德分開了克拉拉的深紅色的屁股片,一個女人非常爛熟地手執皮帶抽打這兩片屁股。克拉拉呻吟著,抵抗手指對她的細皮嫩肉的觸摸,羅伯特在給她的孔道裡塗冷霜,然後拿起一小塊橡皮管,一頭有個小泡泡,另一頭有個大泡泡,在克勞德的幫助下,將那個小泡塞進克拉拉的肛門,然後克勞德放鬆她的深紅色的屁股,讓那個橡皮管插得深一點。

  現在她又被拉起身來,弗朗索瓦茲拖過一把搖椅,椅子上鋪著軟墊,克勞德領著他的繼女走到椅邊,讓他坐進去,「克拉拉,安穩地坐著,」男爵說,他的手在撫摸著卡桑德拉的肚皮和大腿。「你可以休息休息,弗朗索瓦茲會來搖那把搖椅的。」

  椅子開始搖起來,卡桑德拉很快就解了心中的疑團。克拉拉的表情從欣然接受轉之為極不舒服。她想站起來,但克勞德按著她的奶子,讓她仍照男爵命令地那樣待住。

  「怎麼回事呀?」卡桑德拉看不懂,她自己差不多也沈醉在男爵親手製造出來的愉快的氛圍中。

  「每次搖椅一搖,就壓迫大氣泡,把空氣通過皮管傳到小氣泡裡,小氣泡逐步膨脹,幾分鐘之後就開始擠壓肛腸壁,這樣她就體驗到一種很有趣的感覺。」

  卡桑德拉很能想像出這種滋味,克拉拉突然「哇呵」叫出聲來,嘴巴張大,一臉驚詫迷惑不解的神情,卡桑德拉也被逗惹了,她可以想像出緊張的擠壓肯定是要脹破克拉拉的腹肌了,她想起了健身房的水的奇妙的作用。

  現在克拉拉滿眼淚花,男爵打了個手勢讓搖椅停下來。他們就讓她這麼坐在搖椅裡。她乖乖地待著,大氣不敢出,很明顯她是害怕還會增加什麼動作弄得她不舒服。克勞德跪在她兩腳之間,分開她兩腿時,又搖動了搖椅,使得克拉拉又嚇得叫了出來。他用他的舌頭去細察她的陰道。

  卡桑德拉的呼吸又淺又促,她幾乎能夠感覺到克拉拉肛門裡的氣泡的重重,她的陰道裡與肛門裡一樣的脹痛。克勞德的舌頭探進孔裡,去吮啜著宮口的皮肉。

  顯然是這種感覺也讓克拉拉激動,她的身體開始顫抖,羅伯特搬起她分開的腳,架在克勞德的脖子上,讓他的身體更為後倒,使泡子更為膨脹。

  克拉拉大聲哼哼,她的身體快要激奮了,但她害怕,那種效果已經弄得她受不了。

  「她不敢發洩,」男爵的手插到卡桑德拉的腿襠裡,要試試她的粘液。「對她來說,這是一種多麼美妙的折磨呀,親愛的,我想知道她將怎麼辦?」

  卡桑德拉也呻吟起來,說不出話來,因為她的身體受到生理和心理兩方面的刺激,也是如此興奮。她的眼睛離開那個無奈約克拉拉,正掙扎著安撫她的皮肉。這個年輕姑娘被那個半老男人的嘴和舌頭的技巧逗得痙攣,分不清她發出的尖叫是因為激動,還是因為痛苦。她的身體從搖椅上彈跳起來,她是想設法減輕一點她的痛苦。

  「好了,」男爵小聲地說,「克拉拉是滿足了,下面又該輪到你了。躺回到榻上去,卡桑德拉,是羅伯特的小寵物出門『觀光』的時候了。」

  卡桑德拉腳輕腿抖,她沒有表示拒絕。他把一只枕頭墊在她的屁股下,這樣完全暴露出她的性器官。現在每個人都擠靠在一起。羅伯特拿著那條水蛇走了過來,卡桑德拉開始閉上眼睛,男爵低下頭,用嘴湊到她耳朵邊說:

  「眼睛睜開,我的寶貝,我要看你的表情,我想看透你的骨髓。」

  羅伯特再下看著她,「不用擔心,沒什麼可怕的,卡桑德拉,它是一點不咬人的,不會有傷害的,我不會讓它全部進去!看!它也並不很大。」。她盯著已經盤起來的蛇,不足十八英寸長,它的舌頭伸出來東舔西舔,頭兩邊晃動,像似想找個地方藏起來。一想到它那樣在她體內游動,弄得她肚子發脹、泛胃欲吐。她的身體直起雞皮疙瘩。

  羅伯特在她身邊坐下,讓弗朗索瓦茲撐開她的外陰,用一根潮濕的手指伸進那個皺縮的陰道。那地方已經很濕了,男爵的愛撫、克拉拉的體驗,使卡桑德拉激動不已。弗朗索瓦茲將粘液塗遍淡粉色的肉蕾,羅伯特把蛇放在了卡桑德拉的左腿上。

  蛇在光滑的肌膚上「S」型地游動著。蛇是沒有聽覺的,就靠振動引導,卡桑德拉的腿哆嗦得相當厲害,蛇正在尋找藏身之處。

  卡桑德拉感覺到蛇一節節向上爬,幾次用舌頭舔她的皮膚,她知道她可能會跳起身來逃出這大廳,但她必須待在這裡忍受最後的折磨。男爵就坐在她頭旁邊看著她。他的貼近、他幾乎明顯渴望她勝利的欲望,給了她必要的勇氣。

  花了很長時間,蛇溜滑進她的腳襠,它用頭蹭著她的小陰唇,這種不能想像的動人的觸擊使卡桑德拉喘息不上。羅伯特攔腰抓住了蛇,用它上下回來磨蹭她的陰戶。那裡已是白茫茫一片,一下子很難對準那個通道口。蛇頭扭過來轉過去,刮到了她的陰蒂,她大聲地呻吟起來,幾近乎由於害怕又由於激動發作起來。

  羅伯特認為該看到蛇能進去多少的時候了。他朝他妻子點了點頭,讓他撐開卡桑德拉的宮口,這樣他就可以將蛇頭捻進去,那是整個官道最敏感的部位,比一次更粗更草率的插入更刺激,卡桑德拉讓這無比的刺激弄得長嘆不已。

  羅伯特停了一下,考慮是否就此停住,還是讓蛇繼續鑽進去,「別停下來!」她開口了,努力撐開牠的宮口讓蛇進入,「請,別停下來!」

  凱蒂亞瞠目結舌地看著這個一絲不掛、悸動不已的身體以此為樂。這是男爵曾經採用的最厲害的一手,她知道她會嚇昏過去。即使讓她得到這次機會做同樣的事,她是不能夠做的。她老是怕蛇,甚至看到這種小小的,一點也沒害處的異物,也讓她覺得不適。卡桑德拉不斷呻吟著,羅伯特又讓蛇滑進去很多。凱蒂亞瞥了一眼在卡桑德拉頭邊坐著的她的情夫。

  他們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凱蒂亞震驚地發現,他的眼睛裡沒有同情,也沒有該有的歡娛,他是用憎恨的目光看著她。她以為是看花了眼,於是向前跨了一步,但他皺著的眼眉凍住了她的腳步。

  「她不是很奇妙嗎?凱蒂亞?」他說。他用這麼一種陌生的口吻跟她說話,她幾乎就聽不出那是他的聲音。「我不是告訴過你,她會贏這場比賽的嗎?想想吧!我已經找了差不多一輩子,也沒找到如此了不起的女人。」

  卡桑德拉還在不停地呻吟著,蛇還在她體內蠕動,她的眼睛什麼也沒看地盯在男爵的臉上,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的世界裡什麼也沒有,只有令人難以相信的感覺,她沈浸在這份歡樂之中,毫無羞恥。羅伯特終於抽出了蛇,她感覺到蛇滑出了一條粘粘的、溫乎乎的溝槽,好像帶出了她的子宮。她的身體像刀絞似的發作,幾乎難以忍受。男爵深深地凝視她的眼睛,發現了那種期望不到的歡樂。他覺得他還沒有真正了解她,她仍舊保持著她的自我操守,他原以為她已經快被他毀滅了的。因此,他不能放棄她,她可以待在他的身邊,做他完美的情婦和不斷的謎。

  卡桑德拉現在疲憊不堪的身體終上了顫抖,她抽身成半依半靠的團身姿勢,男爵覺得那樣特別動人。凱蒂亞橫了他一眼,「你為什麼這麼恨我?」她問。

  「因為你勸說瑪瑞塔殺死了她自己,」他回答。他們的朋友發出了一聲驚嘆,每個人都抽身離開了凱蒂亞。

  不可否認,但她得找出他是怎麼知道答案的,「那麼她留下字條了囉?」她幾乎是不由自主地問。

  他的右手在撫平卡桑德拉的眉毛,動作那麼溫存,他從未這樣對待過凱蒂亞,「不,無論怎樣,你也會記得我離開家時,我在大臥室裡安置了攝影機。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我是想用攝影機監視瑪瑞塔,以防她給自己再找個情夫。當我最終翻看這卷帶子時,你可以想像出我的驚訝。我看見你跟她在一起,你在往她耳朵裡灌毒藥,就像個挑撥離間的女巫。你是聰明絕頂,我願意承認這一點,她是真的激怒了我,我曾把這個原因遷怒於孩子造成了我們之間的隔閡,但不幸的是,我們之間的感情破裂卻是你一手造成的,凱蒂亞。我仍舊在乎她。有時候我可能厭煩她,但,你卻等不及事態的發展。好啦!現在再說也沒什麼意義啦!卡桑德拉要比你和瑪瑞塔隨便那一個都更合適,那就是為什麼我恨你。」

  「我這樣做只是因為我愛你。」凱蒂亞為自己辯解。

  他大笑起來,「又來了,我們彼此都不懂這個詞的含意。你所有的東西都已打包,一小時之內,彼得會送你去機場。你得跟克拉拉和克勞德一塊去旅行,那家裡可能有一塊地方容納你。但假如你不願意這個安排,我也不懷疑我這些朋友中能有一兩個人願意接納你。」

  神情恍惚地,凱蒂亞轉身去看其他的人。他們忙著躲避她的眼睛。男爵是他們的朋友,她只是他的情婦,他們在這一點上接納她。沒有了他的庇護,她什麼也不是。一會功夫她就知道了這個事實,也就接受了這個事實,她頭昂得高高的,離開了他們所有的人,在內心深處她已計劃好了她的復仇。她要報復這黑髮女人。她仍舊如此安詳地躺在榻上,男爵用溫存親暱地愛撫摸著她的臉、她的脖子。

  卡桑德拉醒過來一看,舞廳裡一個人也沒有,就她團身躺在榻上。她爬起身,匆匆忙忙逃也似地向門外跑去,她的心砰砰直跳。

  大廳外面一片寂靜,甚至連佣人的腳步聲也聽不到。卡桑德拉突然確定,她就是這棟房子唯一的一個人了。這又是個詭計,她恐怖地想到。男爵是想要看看她到底有多麼想跟他待在一起、她準備作出怎樣的努力。他和凱蒂亞已經分道揚鑣,曲終人散了。她抽泣了一聲,她那兩條精疲力竭的腿勉強支撐著她。慢慢地,她癱坐到地毯上,想知道她下一步將會怎樣。

  她擁著膝坐著,赤裸著身體,心驚肉跳地。男爵找到了她。他僈不經心地看了她好一會兒,欣賞著她脖頤和她微微聳出的乳房、纖細雅緻的曲線。她受過了性教育,使得這條曲線更完美成熟。他叫她名字,她猛地轉過臉來,眼睛由於鬆了口氣,亮了起來。

  「我以為你已經走了!」她大聲地說。

  「走到哪裡去?」

  「我不知道,我以為你和凱蒂亞可能去了奧地利,去接孩子們。」

  「不會的。但是,凱蒂亞已經離開了。她再不會回到這所房子裡來了。她也不可能再進入我的家。這事結束了,卡桑德拉,你已經贏了。勝利的滋味怎麼樣?」

  卡桑德拉抬起頭,他眼裡的讚賞的表情增加了她的信心。「感覺很好,雖然我從未真正知道比賽的規則是什麼。」

  這次他笑了,「當然,你不會知道的,規則由我定,是我的祕密。我們得打點行裝了。我決定去洛林,在那裡和孩子們會合。」

  卡桑德拉站了起來,一點沒有意識到自己是赤身露體的。「我非贏不可,我答應她們,等她們假期結束,我還能待在這兒。」

  「當然,當然,」他開心地回答,「我知道那是你的全部動機。但在我們走之前,我必須再跟你做一次愛,讓你肯定你現在是我的了。」

  她把手伸給他,讓他領著她上樓去。幾個小時之前,凱蒂亞在那裡穿上紫黑色長裙,著意修飾自己。他讓他躺在床上面,一面用熱吻蓋住她的身體,一面脫自己的衣服。

  他在她身邊躺下,一把將她拉到自己身上,她的乳房壓著他的胸口,她的肚子壓著他的。他伸手去摸她的背脊、她的屁股。他又伸出手指去摩擦她的陰戶,弄得外陰唇間濕漉漉一片。他的手指在陰溝裡勾來勾去,直到勾住了那塊滑溜溜的陰蒂,那塊肉蕾已經激動地腫脹起來。

  她扭動著屁股,他的手指合著她扭動的節拍。她感到熱,他的嘴叼住了她的一只奶子,他的嘴唇顫抖著。他的手指嫻熟地旋轉著,使得她體內越來越脹,她動得越來越快,激動地發出似貓的叫聲。

  最後細小的電流開始衝擊她的全身,她的腳趾翹了起來。男爵滑動他的手指到陰蒂的根部,這種觸摸總是觸發她的發作,這次也不例外。這是如此甜蜜的爆發,因為這次他是跟她做愛,而不是進行性耐力實驗。

  他發現她的小貓叫聲耐不住地激動,在她的激動快要減退時,他把她拉下來抵住他極度勃起的陰莖,戳了進去,然後把她的屁股推上拉下,依然照他樂意的節律。慢慢地他的性高潮怕是快發作了。在這當口,他是拒絕不了她任何要末了。

  為讓他喜歡和讓她發揮驚訝的奇異功能,他們激動不已地發作起來,他們相擁著在大床上翻滾,像一對傾心相愛的情侶一樣,沈浸在他們交媾的抽搐裡。

  卡桑德拉立刻睡著了。男爵卻沒有,他仍然抱著她,聽著她穩定、輕柔的呼吸。他心裡在想,將來他倆將把握住什麼,他們的關係能維持多久,讓他永遠結束尋找肉體和感官刺激。

  最終,知道這力量的平衡終於將再次改變,他懊悔地喚醒她,「卡桑德拉,睜開你的眼睛,是收給行裝的時候了,我的飛機在等著咧!」

  她睡眼矇矓地看著他,希望她能告訴他,她有多麼愛他。但她是足夠聰明的,她知道一定不能跟他提到這個詞,要不他們的關係就將結束了。

  「你是說我們將去法國?」她問他,他和她已經坐進了黑的發亮的「戴姆萊厄」後座上。它的窗戶是遮閉的,外面一點看不到裡面的情形。

  「我在洛林有棟別墅,我打算去重新開發它。你可以幫助我再使它像樣子,然後我們可以在那裡大排盛宴。周圍的人都很友好,我相信你將會很快覺得像是在家裡一樣。」

  「我相信我會的,」她沈著地說。

  他用手指托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這樣他可以看見那兩只寧靜的眼睛,黑亮黑亮的,激動起來如此美得灼人。「遊戲又開始了,心肝,」他小聲地說,不管她怎樣想。她的脊背一陣激動的顫抖。

  (完)





.....(((貔貅龍騎士騎兵團))).....
2006-12-27 11:3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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