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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川蝴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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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緣盡 命短 情傷 義絕 愁更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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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註冊 2006-4-15
  來自 陰川蝴蝶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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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其他資訊]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二十一集【高手•殺手•致命之手】

【樹林】
回憶裡,嗜殺者屠村,眾村民急忙逃離。
村民:「啊…啊…快走、大家快走。」
村女:「救命、救命。」
孩童:「哇啊。」
屍橫遍地、哭聲震天、慘絕人寰,是地獄現世。
村民:「呃啊!」
業火焚燒、兇殘屠殺,是血腥的死神。
一老者欲帶孫子逃離,腳步不穩跌坐,嗜殺者緩緩來到兩人面前。
老者:「春兒快走。」
春兒:「不要,阿公、咱們一起走,啊…啊…」
嗜殺者:「這應是死寂之世界,不該有活人存在。」
當嗜殺者提劍欲殺之時,一道劍氣擋下。
嗜殺者:「嗯?」
策馬天下:「可惡的嗜殺者,殘殺無辜、不可饒赦。」
嗜殺者:「你追蹤這麼久,我也已厭倦,該是讓遊戲結束之刻。」
回到現實,不同時間、不同場景,卻是相同之人再對。
策馬天下:「嗜殺者,今日的策馬天下已非昔日。」
嗜殺者:「對我而言,沒差別。」
策馬天下:「那就別廢話,喝!」
恨極、怒極,言語多餘,劍峰問生死。
策馬天下:「呀!」
嗜殺者:「喝!」
策馬天下手行無蹤劍式,淩厲攻勢,無奈翻騰之心、急攻之招,不能傷及對手分毫。
策馬天下:「啊!」
急追的攻勢,嗜殺者劍鋒已至策馬天下頸前幾吋,回到過往,嗜殺者劍鋒沒入策馬天下之身。
嗜殺者:「結束了。」
策馬天下:「技不如人,悉聽尊便。」
嗜殺者:「很好,哈哈哈哈哈哈。」
拔出劍後,便發出劍氣擊殺一旁祖孫。
老者:「呃啊!」
策馬天下:「你…可惡。」
嗜殺者:「對,我很可惡、很可恨,但將死之人,你能怎樣?」
策馬天下:「做鬼,我也不放你干休。」
嗜殺者:「哈,當然已無用,當鬼又奈吾何?」
策馬天下:「嗜殺者。」
嗜殺者:「這種怨恨的眼神,我很喜歡。」
此時師九如來到。
嗜殺者:「嗯…看在你陪我玩了那麼久的追逐遊戲份上,只要你自廢一腿,我便破例,饒你一命。」
策馬天下:「策馬天下寧死得尊嚴,也不願自殘、苟且偷生。」
嗜殺者:「哦,很有志氣,那我倒不介意在你死後,拖你的屍體四處示眾,成就你之尊嚴。」
策馬天下:「哼。」
嗜殺者:「哈,趣味的人,殺掉你實在可惜,這麼吧,由我動手先斷你筋脈、廢你武功,再以鎖鏈鎖住你的脖子,將你當成狗豢養,如何?對了,還可以讓你衣不蔽體、供人觀賞。」
策馬天下:「你、你!」
師九如:「嗜殺者。」
嗜殺者:「如果你難以選擇,那麼我幫你。」
策馬天下:「我不會讓你侮辱我。」
便提劍自斷腳筋。
策馬天下:「呃…」
嗜殺者:「自斷一腳、留下殘命,你註定一生抬不起頭,哈哈。」
師九如:「嗜殺者,你、你為何要這樣做?」
嗜殺者:「你看到他仇恨的眼神了嗎?我討厭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偏要讓你看一個終生活在仇恨之中的人,是怎樣?」
師九如:「你、呃…」
嗜殺者:「遲了一步的感覺很差吧,哈,讓我想一想,下一個目標該往何處。」
說完便離開,師九如望了策馬天下一眼後跟著離開。
策馬天下:「嗜殺者、嗜殺者,我一定要報仇、一定要殺你!」
回到現實,嗜殺者收回六魄,轉身離開。
策馬天下:「嗜殺者、嗜殺者,你別走。」
此時師九如來到。
師九如:「既敗,追之何用。」
策馬天下:「師九如,你跟蹤我。」
師九如:「為何失信?」
策馬天下:「我是因為…」
師九如:「算了,已不重要。」
便轉身離開。
策馬天下:「師九如,我話還沒說完,誰說你可以走。」
見師九如離開,策馬天下亦跟上。

【密林】
莫召奴:「看來夜摩市真是加強了戒備。」
八分儀:「自投羅網的蠢人。」
莫召奴:「關於神鶴佐木的事情,你知曉多少?」
八分儀:「對叛國者,我無須多言。」
莫召奴:「唉,預期之中的答案,看來只好強行將你帶走,才能問出答案。」
八分儀:「殺。」
眾忍者:「喝!」
莫召奴單身闖龍潭,八分儀重兵埋伏,一場激戰在密林中展開了。
莫召奴:「喝。」
忍者:「呀!」
莫召奴:「水波動蓮華!」
眾忍者:「哇!」
一招水波動蓮華,眾忍者皆亡。
八分儀:「莫召奴果然不凡。」
莫召奴:「你早該出手了。」
聽此,八分儀拿下墨鏡。
莫召奴:「嗯?」
八分儀:「可是東船龍骨,也非易與啊。」
丟出墨鏡後,八分儀便攻向前去。
莫召奴:「喝!」
八分儀:「變神訣!」
八分儀一展絕頂之學,渾厚掌氣、神妙忍法,式式招招不凡。
莫召奴:「扇化。」
化解無數氣勁後,莫召奴出招攻向八分儀。
莫召奴:「喝!」
八分儀:「化神訣。」
莫召奴:「是旭日流,變化無窮四神訣。」
八分儀:「有眼光,無神訣!」
四神之訣、死神之招,過境之處、盡成飛灰。
莫召奴:「四神訣,要破也是不難,呀!」
便向地面出掌,藉由地底竄出之勁,破四神訣。
八分儀:「啊!」
抓準時機,莫召奴躍身擒捉八分儀。
八分儀:「你!」
莫召奴:「吾還有很多問題要問你,嗯?」
一陣風起,神鶴佐木自天而降。
莫召奴:「是…」
訝異之時,神鶴佐木提刀攻去,莫召奴髮絲被削落,神鶴佐木救走八分儀再發刀氣後便離開,莫召奴閃躲之時虎口見血。
莫召奴:「果然是普生大師,唉。」
便離開。

【石亭】
八津蠻:「是香羅的白揚帽,為何會在妳手上?」
允愛君:「我倒要問你,為何在你身邊多了這名女人?」
八津蠻:「要興師問罪,還輪不到妳這個陌生人,快說,妳將香羅藏在哪裡?」
允愛君:「陰曹地府,香羅在那裡等你甚久了。」
八津蠻:「嗯?」
朱蛾:「他們是有備而來,不要中了計謀。」
允愛君:「小娃兒,既知八津蠻已有家室,不思遠離,還在耳畔說嘴調唆,這豈是女人家該有?」
朱蛾:「冷風中的絲毫殺意,便代表你們的來意不善,朱蛾既然置心八津蠻,便有護他周全之責。」
八津蠻:「少與她多廢言,白揚帽既在她手上,不管是否殺人兇手,八津蠻八犬彎刀皆不留活口。」
允愛君:「允愛君一生好言好過,卻最是痛恨這般兩情之人,八津蠻,聽你此言,黃泉這條路,愛君是該讓你好走。」
向空擲出白揚帽後便化出羽扇。
八津蠻:「哼!」
見狀,八津蠻亦拿出彎刀一對。
八津蠻:「喝!」
初對八津蠻,允愛君步步為營、扇搖閃招,不與硬碰,反觀狼犬彎刀飛快出招,狠狠劈劃、裂石斷土,驚破天穹一星辰。
允愛君:「八津蠻之能,位坐六禍蒼龍麾前猛將,不虛也。」
八津蠻:「再不回招,妳將敗矣,喝!」
允愛君:「星馳虹飛,呀!」
八津蠻:「狼馴八犬,呀!」
砂揚塵囂,越漸混亂的腳步、越漸迷濛的雙眼,狼犬一時難辯方位,竟受祕掌數擊。
八津蠻:「呃、可惡,狼犬之眼盯住妳囉,喝!」
砍中允愛君之時,不見血、只見沙,八津蠻卻感疑惑。
八津蠻:「嗯?」
身後允愛君指化劍氣劃過八津蠻頸處,彎刀亦劃傷允愛君之頸。
淒風寒砂,捲起素昧平生的仇意,遠處敲鐘鳴聲,宛若宣告死神的駕臨,今朝,終有一人含恨。
八津蠻首級落下同時,允愛君將其包覆。
允愛君:「妳自己今後好自為之。」
便與星光化光離開。
朱蛾:「這不是真的,誰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便向前抱住八津蠻之軀痛哭。
朱蛾:「八津蠻吶,啊…」

【傲峰之巔】
冷霜城:「傲霜冷雪!」
無數劍氣襲去,空谷殘聲抱著冷灩閃躲後便放下冷灩之軀。
空谷殘聲:「再來。」
冷霜城:「哼,任憑你如何改變性情,仍是依靠女流的廢物。」
說完同時,手中不成劍散發出炙熱火燄。
冷霜城:「讓你好好一觀吾真正的劍法。」
空谷殘聲:「拼命叫囂不如趕緊拿出實力。」
冷霜城:「簫中劍,霜火雙極!」
憤怒的長劍,燒開一地冰河火蓮,玉石俱焚的氣燄,奔騰今生最恨。
空谷殘聲:「武承一脈、萬武歸宗,虛返其實,喝!」
武痴絕學再現,輕破霜火雙極,掌勁循裂痕擊去,重傷冷霜城。
冷霜城:「啊!」
手中劍離手,冷霜城之軀亦落地。
冷霜城:「你竟然廢去我全身武功。」
空谷殘聲:「這樣才能杜絕你一錯再錯。」
冷霜城:「你的功力不可能是簫中劍。」
空谷殘聲:「簫中劍已死了,死在人類的利慾薰心、死在人類的國仇家恨。」
冷霜城:「不可能,那站在面前的你是誰?」
空谷殘聲:「空谷殘聲。」
冷霜城:「嘻嘻嘻,我還沒輸、我還沒死,簫中劍該死、蕭震嶽你該死、冷灩是我的,嘻嘻嘻哈哈哈。」
空谷殘聲:「留下你的性命,希望衝擊之後接臨而來的冷靜,能讓你好好思悟冷灩前輩所說的每一句話。」
冷霜城:「嘻嘻嘻,我還沒輸、我還沒輸,哈哈哈。」
空谷殘聲收回不成劍後轉身抱起冷灩。
空谷殘聲:「愛恨有窮盡,悔悟臨絕期,生命終求何,雪泥鴻雁去。」
便離開。
冷霜城:「別走、你別走,哈哈哈,簫中劍,再跟我過招,我還沒輸、我還沒輸,哈哈哈。」
不久,空谷殘聲回到冷霜寒舍。
宵:「簫中劍的事情只剩一件了,他可有後悔之心?」
空谷殘聲:「人性,總要到冷靜時才會思考,失去時才會清醒,遺憾將讓他重新正視自己的一生。」
宵:「這種寄望,好飄渺。」
空谷殘聲:「寄望在人類的生命中,是無窮的動力。」
宵:「現在你要怎麼做?」
空谷殘聲:「帶來陰木,完成冷灩託付的遺願。」
宵:「六禍蒼龍呢,你不殺他了嗎?」
空谷殘聲:「其實殺死眼前的六禍蒼龍,日後仍會有無數的六禍蒼龍。」
宵不語。
空谷殘聲:「在想什麼?」
宵:「我在想殺了六禍蒼龍,然後呢?人世間,霸者奪天下的命運,一直不停在輪迴,什麼時候才是真正平靜呢?」
空谷殘聲:「只要世道存有唯吾獨尊,就有千千萬萬的六禍蒼龍,所以唯有斬斷唯吾獨尊的希望,才能轉移權利者殺伐天下的目標。」
宵:「你要踏上武道?」
空谷殘聲:「這是我接下武痴全冊的責任。」
宵:「這樣的責任,要到何時?」
空谷殘聲:「也許到了天下終不再有以武爭權、也許到空谷殘聲絕命的那日。」

【冷峰殘月】
莫滄桑:「風雨亭中避風雨,滄泊市街滄泊人,落拓莫問落拓事,一片飄萍一片心。」
六禍蒼龍:「高手,嗯…」
濃霧中踏入的腳步,衣下七支飛刀閃耀冷光,一觸即發的氛圍、一觸即殺的緊逼。
莫滄桑:「喝!」
身不動,衣下兩支飛刀飛射而出。
寂寞侯:「咳…且慢。」
六禍蒼龍:「喝!」
見對方出招,六禍蒼龍提掌擊回飛刀,同時三支飛刀再攻。
六禍蒼龍:「哼!」
兩招肢接,彼此瞭解對手能為,刀光再閃,寒芒蓄勢將發,六禍蒼龍也決意反守為攻。
六禍蒼龍:「嗯…」
寂寞侯:「住手啊。」
莫滄桑:「喝!」
六禍蒼龍:「創世訣•皇殛歸元!」
見此情況,寂寞侯躍身進入戰圈。
寂寞侯:「喝!」
身後九錫劍再出,擋下三支飛刀,卻被第四支飛刀射傷。
寂寞侯:「啊…」
六禍蒼龍:「軍師你!」
寂寞侯:「咳咳…禍皇…你…咳…請你住手。」
莫滄桑不語,轉身欲離。
六禍蒼龍:「留下姓名。」
莫滄桑:「百年千歲莫滄桑。」
濃霧四起,莫滄桑身影隨之消失。
寂寞侯:「莫滄桑…咳…」
六禍蒼龍:「軍師,隨朕回皇殿養傷吧。」
寂寞侯:「吾想再回冷峰殘月。」
六禍蒼龍:「喔?」
寂寞侯:「今日之事,五日後,臣會向你說明。」
六禍蒼龍:「嗯,你先好好療養,朕在紫耀皇殿等你。」
說完便離開。
寂寞侯:「百年千歲莫滄桑,咳…」

【阿鼻地獄島】
琰摩冥殿上。
問天譴:「九江春既亡,關於伯藏主,大哥有何打算?」
聖閻羅:「破玄奇腦識被封、九江春寧死不屈,伯藏主機謀深沉可見一般,對付這等奸巧之人,萬不能急,需再研擬詳策,方不致吃了暗虧。」
問天譴:「大哥之意,伯藏主之事,暫且按下?」
聖閻羅:「伯藏主雖惡行深重,但隱匿既久,暫無危民之舉,反觀六禍蒼龍之害,卻已燃眉、不得不除。」
問天譴:「海防崩潰之後,六禍蒼龍未再主動出擊,但在地獄島嶼素還真等人連番行動之中,猶能立於不敗,其實力超乎吾等估計,更需謹慎。」
聖閻羅:「文有寂寞侯、武有強將大軍,紫耀天朝確實強盛無比,若地獄島獨力抗衡,恐已成為囊中之物。」
問天譴:「以全方戰力觀之,地獄島實不如紫耀天朝,但既有仙靈地界與素還真等同盟,要滅其威、非是難事。」
聖閻羅:「說得也是,素還真已出招,我們就靜候接應吧。」
問天譴:「嗯。」

【越霧樹海】
樹海內,月神拿著項鍊沉思。
月神心想:「這副吊墜,分明是一組的,三口劍身上那個齒痕,為什麼我會這麼熟悉?啊,每次想到這件事情,我就開始頭痛,這是為什麼?」
遠處呼拉抓著樹藤盪來盪去。
呼拉:「呼拉。」
見三口劍走來,月神便將項鍊收起。
月神:「你的傷勢好了?」
三口劍:「一點點小傷,吹口氣就好了,最近妳每天都在發呆,在想什麼?」
月神:「沒有。」
只見三口劍走近。
月神:「你做什麼?」
三口劍:「講話近一點聽得清楚,不行嗎?」
月神:「站在那裡講就好了,不用這麼靠近。」
三口劍:「妳緊張啥?」
便再向前幾步,月神亦後退數步。
月神:「我為什麼要緊張?」
三口劍:「我上次問的問題,妳還未回答,我的心意已經表明了,妳的想法呢?」
呼拉:「呼拉。」
月神:「呼拉這樣危險,我…」
三口劍:「先別管呼拉,我的問題,妳先回答。」
月神:「這…」
三口劍:「如果妳拒絕我,我會傷的比…」
此時呼拉盪過。
呼拉:「呼拉。」
三口劍:「呼拉更深。」
月神:「傷的比呼拉更深?」
三口劍:「我咧。」
呼拉:「呼。」
呼拉再盪過,三口劍轉身,同時一物飛出擊中呼拉,呼拉便落地。
呼拉:「哇。」
當月神欲走至呼拉之處,三口劍握住月神之手,同時月神手中項鍊現出。
三口劍:「這是…」
月神:「你…這怎麼了?」
三口劍:「一生守護。」
一句守護,月神想起過往,兒時被關於地獄島地牢中。
封鈺:「嗚嗚嗚嗚…放我出去,嗚嗚嗚嗚…放我出去。」
三口劍:「島上的人都說這裡不行來,嘻嘻,我偏偏要看這有什麼秘密。」
頑皮來到地牢的三口劍,忽見地牢中的封鈺。
三口劍:「妳…妳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這裡?」
封鈺:「嗚嗚嗚。」
三口劍:「妳別一直哭,我知道,妳沒好好讀書,所以被老爹關起來。」
封鈺:「我是給壞人抓來的。」
三口劍:「亂講,二叔講島上只有壞人會給關,妳一定是壞人。」
封鈺:「我不是啦、我不是啦。」
三口劍:「妳真的不是?嗯…」
此時封鈺衝向牢前。
三口劍:「妳…妳做什麼?」
封鈺:「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三口劍:「我偏不要。」
便伸手在封鈺面前晃來晃去,見狀,封鈺抓著三口劍之手用力咬下。
三口劍:「哇,妳咬我,流血了,妳真的是壞人。」
封鈺:「你不放我走,你才是壞人,嗚嗚。」
三口劍:「呃…好啦好啦,我可以放妳走,但是我有條件。」
封鈺:「什麼條件?」
三口劍:「妳幾歲了?」
封鈺:「七歲。」
三口劍:「跟我同樣,剛剛好,我放妳出去,以後妳要嫁給我。」
封鈺:「我不要嫁你,你是壞人。」
三口劍:「那壞人要走了。」
封鈺:「你別走別走。」
三口劍:「那是答應我了?」
封鈺:「嗯。」
三口劍:「喔喔,太好了太好了,妳就是我的新娘子。」
封鈺:「你先放我走。」
三口劍:「還不行,我若放走妳,妳若反悔是要怎麼辦?我要妳留一個東西給我做…做…對…做證物。」
封鈺:「什麼東西?」
三口劍:「妳脖子上那條項鍊。」
封鈺:「不行,這是姐姐送我的,我不能給你。」
三口劍:「那我不理妳了。」
封鈺:「你別走,我…我給你,但是只能給你一半。」
三口劍:「好啦,一半也好,以後妳就不能反悔,要作我的新娘子。」
便拿走項鍊。
三口劍:「妳在這等我,我去找鑰匙救你。」
便離開。
封鈺:「喂喂。」
不久,三口劍將封鈺救出,來至岸邊。
三口劍:「四叔一大串的鑰匙,真正試到頭暈,妳先躲在這裡,我等一下拿點心給妳吃。」
封鈺:「你…你別走,我一個人會怕。」
三口劍:「放心啦,你已經是我的新娘子,我一定會保護妳、照顧妳,不論是什麼時候,妳若有危險,我一定會來救妳,這就叫做、叫做一生的守護,哈,我真聰明。」
封鈺:「你講你要一生守護我,千萬不能騙人喔。」
三口劍:「我不會騙妳啦。」
回到現在。
月神:「一生守護。」
三口劍:「是妳。」

【冷峰殘月】
四非凡人來到。
四非凡人:「很久沒來,冷峰殘月倒是維持的很好,沒雜草也沒野花,只是多了一點感慨。」
寂寞侯:「咳…好友。」
四非凡人:「當你我背道而馳的那一天,好友這兩字,四非凡人就將他藏在心中。」
寂寞侯:「吾有吾的理想、你有你的信念,對問天譴而言,又何嘗不是如此。」
四非凡人:「二哥沒我的好脾氣,若再遇上你,他一定會殺了你。」
寂寞侯:「咳…所以我只能拜託你。」
四非凡人:「嗯?你受傷了?」
寂寞侯:「我見到她了。」
揚袖將桌上木偶傳至四非凡人手中。
四非凡人:「你真正見到她了,這個人…」
便看向手中木偶。
四非凡人心想:「她是…」
四非凡人:「你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嗎?」
寂寞侯:「百年千歲莫滄桑。」
四非凡人:「百年千歲莫滄桑,你要我動用地獄島的資料,替你查這個人?」
寂寞侯:「是。」
四非凡人:「我無法保證有你要的線索。」
寂寞侯:「這是很好的交換條件,你知道這個人對吾的重要,你跟素還真,可以藉此換取相當的利益。」
四非凡人:「你好好養傷吧,有這麼優厚的條件,我會盡力幫你找這個人。」
寂寞侯:「多謝。」
四非凡人便帶著木偶離開。

【空谷神社】
神社外,無患在一旁練劍,空谷殘聲來到。
貓大人:「事情解決掉了ㄤㄤ?」
空谷殘聲:「只剩一件事。」
貓大人:「然後呢ㄤㄤ?」
空谷殘聲:「就可回到我該走的道路上。」
貓大人:「算命妖跟你說一句話,你的一生背負著他人的期望與仇恨,你覺得好嗎ㄤ?」
空谷殘聲:「這是我唯一甘願的路途。」
貓大人:「唉,陰木可以去拿了。」
空谷殘聲:「無患就請你多費心。」
貓大人:「放心吧,未來非常可期ㄤ。」
空谷殘聲:「嗯。」
便離開。
貓大人:「自己選擇未來的路途是很好,但這條路非常艱難ㄤ。」

【火之祀場】
九禍:「魔龍之脈與蒼雲山已經完全接合了。」
銀鍠黥武:「女后,是移轉魔龍的時機了。」
九禍:「這段時間,有吞佛童子與你監督龍氣孕生的任務,魔龍之氣已完全成熟了嗎?」
銀鍠黥武:「魔龍祭天極力護守龍氣,雖有寂寞侯疑似發現異狀,但龍氣已順利孕生,在三日之前,龍氣已可移轉。」
九禍:「三日前,為何吞佛童子沒有回報?」
銀鍠黥武:「我以為他會稟告女后。」
九禍:「那你現在說出又是何意?」
銀鍠黥武:「女后,這項任務是以吞佛童子為主,我只是輔佐,應是以他為主,黥武豈可越權。」
九禍:「異度魔界只以任務為先,在任務之前無主從之分,你說此事該有你的用意吧?」
銀鍠黥武:「確實如此。」
此時吞佛童子來到。
吞佛童子:「吾打斷你們的會談嗎?女后,黥武有要事上報,吾就在殿外等候女后的傳喚了。」
九禍:「不用,有什麼話檯面上說清楚吧。」
銀鍠黥武:「我認為現在正是移轉龍氣的時機。」
九禍:「吞佛童子,這樁任務以你為主,你的想法呢?」
吞佛童子:「黥武所言沒錯。」
九禍:「既然沒錯,為何三日前不回報呢?」
吞佛童子:「第一、移轉龍氣雖是時候,但龍源初成,只怕不夠穩定,第二、吾不回報,在於魔龍祭天傳回消息,紫耀天朝正陷內鬥之局,若能成功讓六禍蒼龍與寂寞侯產生心結,蒼龍一失軍師必敗無疑,現在將龍氣引回,可能會讓此事產生破局,等待,將一舉兩得,此乃是吾之想法,待女后裁決。」
九禍:「嗯,吞佛童子所言有理,就依你之意。」
吞佛童子:「是。」
九禍:「你們兩人繼續注意龍氣的生長,寂寞侯一事若有變數,即刻移轉龍氣。」
吞佛童子:「是。」
九禍:「前去進行任務吧。」
兩人便離開祀場。
吞佛童子:「望汝多助吾一臂之力了,銀鍠黥武。」
銀鍠黥武:「吾所有的心力,只用在異度魔界。」
便離開,祀場內。
九禍:「魔龍之源再生,鬼族的血脈也將復生,銀鍠朱武,令吾心煩的最大助力,嗯…」

【御龍艇】
神鶴佐木:「莫召奴與素還真兩人注意御龍艇已久,這方面,吾會代你處理,其他任務,你仍該繼續。」
八分儀:「八分儀明白自己所負的任務。」
神鶴佐木:「這樣最好。」
八分儀:「八分儀駐守中原也已有數年,該取之秘笈已經足夠,就不知何時軍神要揮軍中原?」
神鶴佐木:「也許時候將近。」
八分儀:「真是令人興奮的消息,一旦祖國大軍來至,相信中土無論哪方勢力,也非吾邦之對手。」
神鶴佐木:「八分儀,輕敵,才是兵家大忌,你明白嗎?」
八分儀:「吾對祖國有全然的信心。」
神鶴佐木:「這點吾不懷疑,辦事去吧。」
八分儀:「嗨。」
便離開。
神鶴佐木:「嗯…莫召奴與素還真。」

【槐樹林】
生源槐樹前,允愛君口唸咒語對八津蠻首級作法。
允愛君:「奉洐息婆娑祭者之名,鎖靈源、助靈昇,呀、喝!」
羽扇輕搖,八津蠻首級帶著黑氣鎖於爐中。
允愛君:「嗯,八津蠻不愧是一族之長,其首級所蘊涵的靈源,更甚於香羅數倍,自古為首者多異能,所言不差,利用香羅頭顱吸收的枯樹靈源,已全被槐樹收納,雖是暫緩枯萎,但也非長久之計,八津蠻首級在執,畢竟是悠關一族恩怨,又不可輕率行動,隱憂,便是完全無法掌握的風險啊,唉。」

【劍墓】
屋外,師九如修補好劍身。
師九如:「你已完好如初,逐水而流,尋覓有緣之主去吧。」
便將其放入水中,順勢而流,此時策馬天下自屋內走出,師九如欲走入。
策馬天下:「嗯…師九如,你給我站住。」
師九如:「策馬天下,現在我不想談嗜殺者,以打敗汲無蹤為首要目標吧。」
策馬天下:「那為何你要幫我對付嗜殺者?」
師九如:「我希望能助你重獲新生。」
策馬天下:「如此簡單嗎?」
師九如:「不能如此簡單嗎?」
策馬天下不語。
師九如:「時機若到,我自會解你所有疑惑。」
便入屋內。

【紫耀皇殿】
殿上,眾人靜候,六禍蒼龍來到。
侍衛:「覲見吾皇萬歲萬萬歲。」
六禍蒼龍:「眾卿平身,軍師舊疾復發,因此吾允他休養五日。」
偽病梅先生:「禍皇,昨日軍師為一名女子,無故而未入早朝,禍皇基於愛護之心前去探視,原由軍師尚未解釋清楚,又告假五日不上朝,這樣置禍皇、置吾朝大計於何處呢?」
人形師:「臣以為軍師本有舊疾是事實,皇朝成立至今,多賴軍師苦心周策,連番勞心之下,確實易於引發沉痾,讓軍師養病數日又何妨呢。」
六禍蒼龍:「不用再論此事,人形師,那名女子的來歷,由你查探。」
人形師:「是。」
便離開。
六禍蒼龍:「嗯…因何未見八津蠻?」
此時朱蛾傷心走入。
朱蛾:「朱蛾拜見禍皇。」
六禍蒼龍:「起身,八津蠻人呢?」
朱蛾:「稟禍皇,八津蠻他…他死了。」
六禍蒼龍:「死了?怎麼一回事?快說。」
朱蛾:「啊…是…事情經過就是如此。」
便將經過詳述。
無名心想:「允愛君,是她。」
六禍蒼龍:「能殺八津蠻,此女修為不差,無名,此事交你處理。」
無名:「是。」
六禍蒼龍:「太子留下,其餘人等退下。」
眾人便離開,只餘千流影。
千流影:「父皇,留下兒臣,可是有事吩咐?」
六禍蒼龍:「朕想聽聽你對軍師的看法。」
千流影:「軍師能為是孩兒生平少見,對天朝也確實盡心盡力。」
六禍蒼龍:「哦,然後呢?」
千流影:「義母曾言,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六禍蒼龍:「唉,雲娘果真是最瞭解吾之人。」

【心築情巢】
莫召奴:「憑他與我交手的身法招數,已可確認此人身份,非是假扮易容之術。」
素還真:「普生大師。」
屈世途:「真的是他,現在要怎麼辦?神鶴佐木呢,現在翻臉不認人,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素還真:「普生大師的改變,原由必須查出,相信這會是關鍵。」
莫召奴:「嗯,而且我認為御龍艇之上,非是由他全權做主,依他的身份並無法駕馭御龍艇,應有一名身份更為高層之人。」
素還真:「東瀛目標指向中原,是一種象徵。」
莫召奴:「如今政局雖已一統、大勢已穩,但尚準備不足,一艘御龍艇只是前鋒之陣。」
屈世途:「說不定這是有人想要表現功績,所以先派手下打打前陣、做做表現。」
莫召奴:「嗯,東瀛之政不同於中原,此前鋒,必是貴胄諸侯之類,相信三哥足可應對。」
屈世途:「由素還真負責對付,那你呢?」
莫召奴:「我嘛,已另有準備。」
屈世途:「什麼準備?喔,我知道了,原來是那件。」
素還真:「四弟所需,已安排妥善,神秘劍客也準備好了。」
莫召奴:「多謝三哥的打點,三哥以為何時出發為佳?」
素還真:「再過數日,便有結論。」
莫召奴:「因為那個人?」
素還真:「是,鍘龑計畫已佈,他正是關鍵。」
莫召奴:「嗯,若是順利,他可代吾與三哥配合。」
素還真:「天意、天數,還須好的運氣。」
莫召奴:「哈,說得也是。」
素還真:「遠行一事,一旦情況穩定,四弟心中的第三人,將前去支援你。」
莫召奴:「三哥真是捨得。」
素還真:「我只是代詢意見,不見得吾說便成。」
莫召奴:「若有此人協助,回邦一行大添信心。」
素還真:「四弟此行,也將遇風險,多一人可防意外之變。」
莫召奴:「既有定論,我當然不擔心,而三哥的鍘龑計畫已至關鍵之刻,但變數仍多,須留神。」
素還真:「當然。」
此時柳飛絮來到。
柳飛絮:「哇,遠遠就聞到茶香,有我的份嗎?」
屈世途:「柳兄弟來得正巧,來來來,嚐嚐看我泡的西湖春。」
便接過茶杯。
柳飛絮:「嗯,香、真是香啊。」
聞過茶香後便小嚐一口。
柳飛絮:「嗯,傳聞天下第一巧,泡茶手藝天下一絕,果然名不虛傳。」
屈世途:「才喝一口而已,就講得天花亂墜,不想再喝了嗎?」
柳飛絮:「當然要,對了,素賢人交代調查之事已查到了。」
素還真:「哦?」
柳飛絮:「聽聞寂寞侯已有三日未上早朝,而且原因出在一名女子的身上。」
莫召奴:「女人,難道是四非凡人所提起的那個人?」
屈世途:「什麼人啊?」
素還真:「寂寞侯的救命恩人。」
柳飛絮:「是不是恩人不清楚,不過可以確定,寂寞侯為了那名女子,也曾與六禍蒼龍起了衝突。」
莫召奴:「三哥,時機將近成熟了。」
素還真:「嗯…」

【枯骨崖】
赫歆:「為何今日特別心神不寧?似有事情將要發生,熟悉的香味,又是他們。」
允愛君與星光帶著狼犬首級來到。
赫歆:「二番闖進禁地,究竟是何意圖?」
允愛君:「星光,此人交你了。」
赫歆:「嗯?」
此時允愛君將布打開,赫歆驚見八津蠻之首,悲憤交加提刀攻去。
赫歆:「阿長,不可能、不可能啊,喝!」
驚見八津蠻首級,赫歆難掩震撼與悲傷,雙彎刀旋劃揮灑,盡是逼命狠招。
赫歆:「喝!」
星光:「呀!」
另一方面,允愛君佇立枯樹之下,高舉頭顱,口念密咒,叨叨絮絮,解開聖樹封印,引動數股靈源波動。
允愛君:「啊…呃…赫赫赫。」
這方。
赫歆:「巫之舞,喝!」
星光硬擋巫之舞,虎口見血,赫歆趁隙躍身至允愛君那方。
赫歆:「呀!」
只見允愛君指凝劍氣,穿喉而過。
赫歆:「呃。」
死前回憶再現。
赫歆:「赫歆終生任務,僅在顧守祖墳。」
八津蠻:「聽妳的語氣,似乎不願離開此地。」
赫歆:「沒需要、也沒必要。」
八津蠻:「若阿長說,日後我需要妳的協助呢?」
赫歆:「流星,總是會在最黑暗的蒼穹,顯現它迷人的光采。」
閉上雙眼、淚流而下,赫歆立身而亡。
允愛君:「妳又何苦為難愛君呢?」
不久,聖樹靈源已被吸盡。
允愛君:「星光,我們離開吧。」
就在允愛君離開之後,黑夷禁地產生了劇烈震動。
黑夷族社址內,因劇烈震動,地面龜裂,不少族民因此掉落。
黑夷族族民:「呃啊!」
小猴:「怎會突然旱震?」
黑夷族族民一:「哇,祖靈無端忿怒,降災黑夷族啊。」
小猴:「少胡言。」
黑夷族族民二:「猴侍長,黑氣、禁地的方向不斷有黑氣散出。」
小猴:「是禁地出事了,快隨我前往。」
黑夷族族民二:「是。」
枯骨崖上,空谷殘聲來到。
空谷殘聲心想:「陰木的靈氣斷絕,這名女子被冷劍的劍氣一招離首,殘忍無情的招式,嗯。」
此時小猴率眾趕到。
小猴:「赫歆,你是誰?報上名來。」
空谷殘聲:「空谷殘聲。」
小猴:「你為何在此?」
空谷殘聲:「吾的目的只為此樹。」
小猴:「赫歆守護禁地,你又為聖樹而來,所以是你殺了赫歆。」
眾黑夷族族民:「殺人兇手、殺人兇手啊!」
空谷殘聲:「吾講過了,吾只為樹而來。」
小猴:「證據確鑿,將殺人者拿下。」
黑夷族族民:「殺人者納命來!」
空谷殘聲:「嗯…」

【荒野】
目的已成,允愛君偕同星光放足匆離,行至邊界,忽見魁梧人影擋路。
允愛君:「阻路者何人?」
無名:「違逆紫耀天朝禁武之令,其罪一。」
允愛君:「嗯。」
無名:「妄動暗器、殘殺八津蠻族長,其罪二。」
允愛君:「你究竟是誰?」
無名:「無名。」
允愛君:「無名,那你可知我是誰?」
無名:「罪者,極法無私!」
允愛君:「無奈啊。」

【樹林】
暗夜時分,燕歸人行至一處,遭三名蒙面人攔路。
燕歸人:「嗯?」
蒙面人一:「燕歸人?」
燕歸人:「是。」
蒙面人二:「讓我先來吧。」
另外兩蒙面人便退至一旁。
蒙面人二:「請。」
燕歸人:「嗯。」
半夜遇殺機,三名蒙面客究竟何方神聖?燕歸人為何成為攔殺的目標?

【夕月湖】
夕月湖畔、月色霜染,石磨無人推動,緩緩傳出規律的研磨聲,聲聲催動著熱燃的火燄,研磨聲止,一道掌風,激起湖面千丈波。
一把透明之劍自湖面而起,飛至皇甫定濤身旁,同時。
玅筑玄華:「水靈氛、花靈舞,雲盈海、風盈羽,化育天地玅筑音,一滴瓊華人間雨。」
女媧娘娘親臨夕月湖,夕月湖畔,吹奏排簫的神祕人物,究竟是何人呢?

無名奉命一查八津蠻之死,允愛君遭其所阻,生、死、情、仇,無名、允愛君之間的衝突,將如何化解呢?
為取陰木,空谷殘聲一踏黑夷族禁地,他能順利取得陰木嗎?
燕歸人再遇殺劫,殺手目的何來?燕歸人身世之謎,又牽扯著怎樣的一件往事呢?

欲知精彩後續,請繼續租看過黃文擇布袋戲,霹靂皇朝之鍘龑史第廿二集-『碾鑄神手』
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二十二集【碾鑄神手】




2007-11-6 11:0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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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其他資訊]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二十二集【碾鑄神手】

【夕月湖】
皇甫定濤於林中舞劍、試劍。
皇甫定濤:「用刀十九年,刃若新磨研,理應尋其由,何來命中緣,秋風一夜起榆關,寂寞江城萬仞山,九月霜鼓摧木葉,十車書屋罷刀環,腰懸長劍逐流火,醉向遙弓擊天寰,襟袖清風夜露沾,天涯歌嘯一身還。」
手中之劍乍斷。
玅筑玄華:「嗯…」
皇甫定濤:「又是失敗品。」
玅筑玄華:「為何會如此?」
皇甫定濤:「舉凡吾鑄之器,皆以吾之心血為凝,所下之心血越重,利器之威越強,也越能持久,但…」
玅筑玄華:「仙靈地界之五色晶元與你之心血不融嗎?」
皇甫定濤:「吾尚未尋出原由,也許…吾汙濁的心血,不融於仙界清聖晶元,確是原因。」
玅筑玄華:「晶元與你心血不融,也是情有可原,你本非仙界族裔,相信換成他人也是同樣。」
皇甫定濤:「是啊,吾碾磨之術,任何神兵也可信手拈來,又兼之以五色晶元為材,其威當是非比尋常,但這心血不融,出乎意料。」
玅筑玄華:「嗯…如果以你之心血,無法融之,那便以吾之心血一試。」
皇甫定濤:「這樣…也許可以吧。」
玅筑玄華:「嗯。」
便運功凝成一滴心血。
皇甫定濤:「女神一滴心血,比之五色晶元,更具有仙靈神氣。」
玅筑玄華:「時間已經不多了。」
便將心血交與皇甫定濤。
皇甫定濤:「吾明白。」
玅筑玄華:「既已無事,吾該離開了。」
皇甫定濤:「且慢。」
玅筑玄華:「還有事嗎?」
皇甫定濤:「她…算了,吾無事了。」
玅筑玄華:「她很好,不用擔心。」
皇甫定濤:「我知道,女神,請吧。」
玅筑玄華:「請。」
說完便離開,隨後皇甫定濤拿出排簫一曲。

【荒野】
無名:「極法無私,喝!」
星光:「呀!」
正面擋下法門之招,仍被擊中。
星光:「呃。」
見狀,允愛君出手運氣輸入星光體內後,便發招攻向無名。
允愛君:「喝!」
無名:「五刑俱合,呀!」
兩勁相抵,不分上下,隨後允愛君與無名交掌。
無名:「喝!」
允愛君:「呀!」
為擒兇犯,無名運氣納招皆是法門能功,允愛君目有所識、心有所存,無奈之下,決退來者為先。
允愛君:「喝!」
以絲綢纏繞無名、限制行動,無名身上電流將之破壞。
無名:「呀!」
允愛君:「月微殘星!」
無名:「天法定一,喝!」
璀燦氣旋護劍氣打出,無名雙眼一時受制,天法之功稍錯一寸。
允愛君:「喝!」
提勁擋下天法定一。
允愛君:「為八津蠻之死找上愛君,是因為你被蒙蔽。」
無名:「嗯?」
允愛君:「為奪取族長之位,先後毒殺破軍父子、再另結新歡,逼死香羅,如此惡極之人,允愛君只是替天行道。」
無名心想:「香羅已死…」
允愛君:「法門教祖若在世上,相信也將認同愛君之舉。」
無名:「天下歸於一統,族長罪責,自有禍皇定奪,前輩今日之舉,不該單單在替天行道,更在於私慾。」
允愛君:「是公義也好、是私慾也罷,木已成舟,你將奈吾何?」
無名:「隨無名回紫耀皇殿,禍皇自有裁決。」
允愛君:「請恕愛君要事掛心,難以順從。」
無名:「那無名只好強請了。」
此時一陣強烈地震襲來。
允愛君:「是比前回更劇烈的旱震。」
無名心想:「為何無名心中充滿不安的情緒?」
允愛君:「愛君無妨再告知你一事,此震源來自黑夷族禁地。」
無名:「禁地。」
允愛君趁無名分神之時,與星光化光離開。
允愛君之聲:「雲莊休居隨時等候天朝大駕,請。」
無名:「唉,人被逃離,權宜之計,先回黑夷族探視。」
便動身前往黑夷族。

【樹林】
蒙面人二:「讓老夫先來吧。」
荒野再遇殺,三名蒙面客,各懷驚人之能,穩穩一立,盡露宗師風範。
燕歸人:「罕見的高手。」
蒙面人二:「喝!」
俐落直接的攻擊,宛若行雲流水,招招之間、綿密無縫,燕歸人轉挑撥刺,孤問槍不露破綻。
一旁。
蒙面人一:「可怕的神力。」
蒙面人三:「武林多變,新人輩出啊。」
隨著戰局演進,蒙面劍者出手越來越快,一化十、十化百,千千萬萬、無垠無盡,燕歸人一聲暴喝,雙飛燕、勁掃雙飛。
燕歸人:「燕雙飛,喝!」
蒙面人二:「喝!」
燕歸人:「燕穿梭!」
擊中之時,蒙面人順勢發出劍氣,貫穿燕歸人右肩。
燕歸人:「啊!」
蒙面人劍氣自地再出。
燕歸人:「呀!」
閃躲不及、再次受創,同時蒙面人虎口見血,燕歸人持孤問之手無法使力。
蒙面人二:「劍氣封了你的肩井穴,你這隻手暫時無法使力。」
燕歸人:「單手仍能敗你。」
便換手持孤問。
蒙面人二:「呀。」
雖是一臂失力,仍是威武不屈,但對手實力非凡,燕歸人、漸入支絀之境。
蒙面人二:「靈犀一劍!」
燕歸人再受創、身形不穩。
危急之際,銳利劍氣破空而來。
汲無蹤:「蒼穹無盡!」
蒙面人二:「化靈轉巧!」
眾蒙面人被震退數步,汲無蹤來到燕歸人面前。
汲無蹤:「燕歸人。」
燕歸人:「我無妨。」
汲無蹤:「你怎會使用靈犀一劍?」
蒙面人二:「無蹤劍式,汲無蹤,退!」
三人便離開。
燕歸人:「多謝前輩。」
汲無蹤:「你負傷不輕。」
燕歸人:「無妨。」
汲無蹤:「這三個人不是普通的高手,靈犀一劍。」
燕歸人:「前輩知曉此人?」
汲無蹤:「昔日西域馳名的獨行劍客,為私怨濫殺二十八條人命,八指神通•幕容靈犀。」
燕歸人:「我不識此人。」
汲無蹤:「你不認識他是當然,因為他早就是死人了,先回琉璃仙境再說。」

【枯骨崖】
枯骨崖前,小猴率黑夷族族民來到。
小猴:「殺人兇手!」
黑夷族族民:「殺人兇手!」
小猴:「毀樹元兇!」
黑夷族族民:「毀樹元兇!」
群情激動、眾民怒指,空谷殘聲意外代罪。
小猴:「休想靠近聖木!」
空谷殘聲:「聖樹已殞、徒留空身,是否能讓吾帶走,讓它有更好的用途。」
小猴:「不可能!」
空谷殘聲:「殺人非吾、毀樹亦非吾。」
小猴:「你在現場,不是你、那兇手是誰?」
空谷殘聲:「吾不知情。」
小猴:「愚弄我們。」
空谷殘聲:「即使得罪,吾也必須帶走陰木。」
小猴:「為赫歆報仇啦!」
眾黑夷族族民:「喝!」
面對黑夷族眾人,空谷殘聲身不動、勁已出,擊退眾人。
小猴:「啊!」
眾黑夷族族民:「呀、呃!」
空谷殘聲:「喝!」
提勁再發,聖樹硬生拔起。
空谷殘聲:「願妳安息長眠。」
便將赫歆身首接合,隨後帶陰木梨開。
黑夷族族民:「逃走了、兇手奪走聖樹逃走了。」
此時赫歆眼角之淚消失。
小猴:「哼,兇手能逃出此地,逃不過紫耀天朝的追殺。」
黑夷族族民:「猴侍長,吾等即刻回朝上報,全面追緝此人。」
小猴:「好,絕不能讓兇手逍遙法外。」
部分人便先離開。
小猴:「禁地已經崩毀,眾人快離開。」
黑夷族族民:「是。」
小猴將赫歆屍體抱起後便離開。

【蒼雲山】
皇朝兵營中。
魔龍祭天心音:「請現身吧。」
營外,銀鍠黥武走入。
魔龍祭天心音:「只有你一人前來?」
銀鍠黥武:「魔龍移轉的時間為何超過預期?」
魔龍祭天心音:「此處非是談話之地,隨我來。」
魔龍祭天便離開病梅先生之身,偕同銀鍠黥武來至一片密林。
魔龍祭天:「時間有了誤差,也是吾疑惑之處,但為何只有你前來?」
銀鍠黥武:「自有我的原因。」
魔龍祭天:「因為有些話,只適合兩個人談是嗎?」
銀鍠黥武:「心中有底,不用多說了吧。」
魔龍祭天:「簡單明快,你認為問題在哪裡?」
銀鍠黥武:「你有看清楚他交給你的東西嗎?」
兩人來到半途,吞佛童子立身等待。
魔龍祭天:「吞佛童子,你兩人分道而行,莫非是各自進行,不合作了?」
吞佛童子:「異度魔界以任務為第一,合作、單路,所求只為異度魔界,很重要嗎?」
魔龍祭天:「嗯…單獨行動,還是比較適合你的心機。」
吞佛童子:「是嗎?」
魔龍祭天:「當初你交給我的魔龍原體,為何會產生移轉的時差?」
吞佛童子:「這也是吾來此的疑問,有汝坐鎮在此,不可能會產生錯誤。」
魔龍祭天:「這是當然。」
吞佛童子:「所以說,女后親自交代的原體,應該是受到苦境的環境所影響,才產生始料未及的變化了。」
魔龍祭天:「這也是不無可能。」
吞佛童子:「那麼就汝所說的寂寞侯與六禍蒼龍之事,現況如何?」
魔龍祭天:「放心吧,既定的計劃,就不會讓他偏離。」
吞佛童子:「到這個結果出現之前,不可有任何差池,一有變數,就請魔龍汝即刻移轉龍氣。」
魔龍祭天:「可以。」
吞佛童子:「那就這樣說定,黥武,汝還有其他建議嗎?」
銀鍠黥武:「沒有。」
便化光離開。
魔龍祭天:「猛將的架式。」
吞佛童子:「簡單俐落,魔龍祭天汝說是嗎?」
魔龍祭天:「魔界之人的性情,吾的瞭解怎會超過你呢?」
吞佛童子:「龍氣移轉就委託汝了,請。」
說完便離開。
魔龍祭天:「原來異度魔界之人也會勾心鬥角,哈哈哈。」

【紫耀皇殿】
六禍蒼龍獨自沉思百荒原與素還真會談時所言。
素還真:「權集一人,不過是他野心之下的附屬品,每殺一人,先生氣運便減一分,越是殺人,先生氣運越衰,不是斷絕後嗣,便是折損壽元,最後龍氣潰散,自取敗亡,昔日先生兵微將寡、處身危地、多方受敵,寂寞侯能保先生於萬敵之中,逆不可能之勢,如今要對付心築情巢、地獄島與仙靈地界,有何難哉?素某也有自己的盤算,為保親友,必要時,素某也會做出任何的妥協。」
六禍蒼龍亦想起素還真會談寂寞侯時所言。
素還真:「除非先生認為六禍蒼龍已無利用價值,在那一天到來之前,素某與先生始終是敵人。」
憶起素還真之言,六禍蒼龍已動搖。
六禍蒼龍:「軍師,究竟你是朕之肱股或者朕只是你一顆棋子?」
又想起百荒原之時。
素還真:「汲無蹤沒死,是誰從中插手?一頁書前輩重傷,為何不見寂寞侯對他再下逼殺?天朝每一個敵人表面皆已倒下,真正被剷除者又有幾人?」
思此。
六禍蒼龍:「你明知無名對朕的威脅,為何堅持留下此人?你明知朕之判決,又為何私殺西梟?難道朕只是你手中的傀儡?素還真襲擊糧倉之計,你是真看不出、或是故意怠誤?你留下的十里之地、你不願反攻的海防線,究竟、究竟你想怎樣的佈局?為何朕不能理解、不能理解啊,鳥盡弓藏,朕的心思,你始終能夠測度,所以這便是你為自己留下的退路嗎?你看準這十里之地、地獄島跟仙靈地界,朕便收拾不下嗎?軍師啊軍師,你始終是朕一生最為佩服、也最為忌憚之人。」

【心築情巢】
庭中,素還真正彈箏一曲。
柳飛絮:「紫耀天朝內部已經出現裂縫,這是一個機會。」
素還真:「這僅是一個轉機而已。」
柳飛絮:「哦,何種轉機?」
素還真:「天命運行的轉機。」
柳飛絮:「我知道你一向是順天命而為的人,但六禍蒼龍的種種作為,既不順天意、又不順民心,早日剷除不也是順天意與民心,何必再等呢?」
素還真:「你知曉素某最不願意做的事情是什麼嗎?」
柳飛絮:「有什麼事情你會不願意做?難道是殺人?」
素還真:「也算是吧。」
柳飛絮:「喂,答案講清楚,沒人講一半啦。」
素還真:「是抉擇,權量性命之下的抉擇。」
柳飛絮:「這…我明白你的意思,比如殺一個魔頭,可以救很多人,但要殺這個魔頭之前,又可能犧牲不少人命,如何選定,卻是最困難之處。」
素還真:「然也。」
柳飛絮:「雖然說能不用犧牲是最好,但這個武林的殘酷,又怎有可能全部全身而退呢,你不是最擅長於用最少的犧牲、換取最大的利益?」
素還真:「每個人皆有其生存空間,又豈是素某該掌控?」
柳飛絮:「耶,每個人的抉擇,早在踏出武林就已經做好了,將生命交予可託付的人,沒有後悔二字。」
素還真:「所以生命更不該輕言犧牲。」
柳飛絮:「如果我的命夠值得,能用一命換取多數人的生存,我也會選擇犧牲,這是普通人要選沒得選的,只怕是柳飛絮也只是馬前卒而已。」
素還真:「柳兄是為素某知交,何以小卒自貶呢?」
柳飛絮:「哈,能得素賢人一聲知交,柳飛絮也不枉此生。」
素還真:「伯牙子期千金義,歷盡天涯無足爾,琴曲終兮不復彈,三尺瑤琴為君死。」
柳飛絮:「說得好,所謂伯牙失知音,何必談、何必談呀。」
此時風飛沙來到。
素還真:「是風姑娘,有事嗎?」
風飛沙:「燕歸人回來了嗎?」
素還真:「尚未見到他。」
風飛沙:「我擔心他又會再遇襲擊。」
素還真:「再遇襲擊,這是怎麼一回事?」
此時汲無蹤與燕歸人返回。
風飛沙:「燕歸人,你受傷了。」
素還真:「讓素某一觀。」
便向前一觀燕歸人傷勢。
素還真:「這是…靈懺八式之招。」
汲無蹤:「確實是八指神通.慕容靈犀之絕學。」
風飛沙:「怎有可能?慕容靈犀已死多年。」
素還真:「此事稍後再論,我先為燕歸人疏通被傷之脈,喝。」
便為其療傷。
素還真:「這樣就無礙了。」
燕歸人:「多謝。」
風飛沙:「根據地獄鬼簿所載,慕容靈犀在百年之前,由三島主親擒而回,但此人惡根未斷,意圖脫獄,脫獄失敗而遭判死誅殺,燕歸人怎麼可能被一名已死百年之人所襲?」
汲無蹤:「慕容靈犀銷聲匿跡百年之久,與他交手過後,吾也甚感詫異。」
素還真:「其中過程,能否請燕歸人詳述?」
燕歸人:「可以。」
便詳述當時情況。
素還真:「嗯…燕歸人被靈懺八式所傷,而且與你們兩人交手之人,也確實有八指象徵。」
柳飛絮:「靈懺八式需要八指之人才能學成,說不定是由夜摩市一地流散而出的絕學。」
素還真:「夜摩市雖然是近年來才成立,但也不無可能,少數失傳秘笈,確實曾在夜摩市出現過。」
柳飛絮:「如果是東瀛方面之人呢?」
素還真:「可能性較低,單單對付燕歸人,並無原由。」
風飛沙:「如果是針對燕歸人的身份,也許能找到蛛絲馬跡。」
素還真:「可是風姑娘所提,燕歸人數次受襲的原因?」
風飛沙:「當然是我的猜測,但也只有這個可能。」
素還真:「願聞其詳。」
風飛沙:「燕歸人,你認為如何?」
燕歸人:「我沒意見,由妳做主吧。」
風飛沙:「嗯,一切來龍去脈,關係到仙靈地界的一件往事。」
便說明事情原由。
素還真:「原來還有這層因素。」
柳飛絮:「原來風姑娘與燕歸人還是孿生姊弟,真使人詫異。」
燕歸人:「我相信詫異的人不只你。」
柳飛絮:「哈,說得是。」
汲無蹤:「慕容靈犀的生死,皆是一切的關鍵。」
風飛沙:「地獄島的記載,應無誤差,我認為這一切是有心人暗中操縱為大,也許此人的目的,在挑起兩界紛爭。」
素還真:「確實,但慕容靈犀既死於地獄島,那麼,就以地獄島做為找尋線索的起點吧。」
風飛沙:「嗯。」

【越霧樹海】
三口劍心想:「為何月神小的時候會被關在地獄島?」
月神心想:「原來…原來真相是這樣,可是我怎會被抓到地獄島?」
三口劍:「後來我回頭去找妳的時候,妳就不見了。」
月神:「當時的我慌張無措,加上天色昏暗,我離開藏身的地方,因為天黑,失足落入海中,之後便被師父所救。」
三口劍:「我找不到妳,擔心我放妳走的事情給老爹知道,會被老爹修理,所以將妳送我的項鍊埋在我慣常使用的密道旁邊,經過這麼久,若不是這次逃出來的時候又經過這條密道,我也忘了這段往事了。」
月神:「嗯。」
三口劍:「妳究竟因何被囚在地獄島?」
月神:「我不知道,師父說他在海邊撿到我的時候,我因為受驚過度,什麼話都講不清楚,這段記憶塵封已久。」
三口劍:「所以我就講,我一定見過妳,沒錯吧,哈哈哈哈。」
月神:「如果真記得我,為何至今才想起?」
三口劍:「唉,真是可愛的埋怨。」
月神:「地獄島為什麼要抓我?」
三口劍:「這…我也不知道,地獄島只刑罪人,一個七歲的孩子能犯下什麼滔天大罪,如果知曉妳真正的身世,也許會有線索,好,等遇到幾位叔叔才來問清楚。」
月神:「我的身世。」
三口劍:「好了,現在事情解決了,妳很久以前就答應要嫁我,月神講話是言出如山,成交,現在準備拜堂。」
月神:「等一下。」
三口劍:「也好,給妳三天做心理準備。」
月神不語。
三口劍:「是三天不夠嗎?」
月神:「放棄吧,那只是孩童時的笑語,別留在越霧樹海惹我煩心。」
三口劍:「又怎樣了?」
月神:「這是代代月神注定的宿命。」
三口劍:「宿命,妳跟姬孤窮口中所說的宿命到底是什麼?」
月神:「代代月神都必須捨情去愛,渾沌之弓的深意便是忘心絕情,登峰造極。」
三口劍:「為什麼,這是什麼意思?」
月神:「你知道渾沌之弓的來歷嗎?」
三口劍:「不曾聽過。」
月神:「上古有龍,操天控地、呼風引雲,令四季錯亂、旱澇不止,惡龍更以人為食,一日七餐、一餐百屍,年復一年、縱橫肆虐,無法可制,導致世道如煉獄,生者不安、死者不寧。」
三口劍:「這麼恐怖,那全天下的人不是都被他吃光了?」
月神:「在生民惶恐無依、舉目無助時,有一名鑄者感於世亂,以情人骨、碎斷心、哀慟腸、望穿眼製渾沌之弓,射殺惡龍再令天地重回秩序。」
三口劍:「情人骨、碎斷心,這是啥怪東西?」
月神:「鑄者精挑了七對自願犧牲的愛侶,在女方面前將其愛人削肉取骨、挖心抽筋,再以殘屍投爐,以骨筋為本加以鍛鍊,骨為弓柱、筋為弓弦。」
三口劍:「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月神:「加強弓上靈力,最後…」
三口劍:「還有最後,我已經聽不下去了。」
月神:「鑄者親手殺了自己結髮多年的愛妻,再用這世上第一支射出的燭龍之箭,射殺了惡龍。」
三口劍:「這又是為什麼?」
月神:「因為唯有忘心絕情、登峰造極,方能使用渾沌之弓。」
三口劍:「亂七八糟的傳說,這種傳說很多,不用相信。」
月神:「這不是傳說,而是事實。」
三口劍:「怎麼證明?」
月神:「因為一旦動情,就無法拉動渾沌之弓,這是糾結在混頓之弓上面,因失去情人的七對愛侶所留的詛咒。」
三口劍:「可是妳的師兄不是…」
月神:「對,所以為了繼承月神的名號,師父親手射殺了師母,所以,別再害我了,離開越霧樹海吧。」
三口劍:「那就別做月神不就好了?渾沌之弓算什麼,丟掉還怕污染環境嗎?真有必要留下來耽誤妳的幸福嗎?」
月神:「我要守護越霧樹海。」
三口劍:「我要守護妳。」
月神:「我不需要任何守護,離開吧。」
此時呼拉咬著繫信的燭龍之箭來到。
呼拉:「呼拉。」
月神:「嗯?」
便接過箭與信觀看。
三口劍:「燭龍之箭,是六禍蒼龍送來的?」
月神:「正是。」
三口劍:「六禍蒼龍不是好貨,妳不要幫他。」
月神:「目標是寂寞侯。」
三口劍:「那做人就要說信用,射給他死,千萬不能失手。」
月神:「這是月神的承諾,遵守必然。」
三口劍:「既然妳表現那種不愛我的態度,那順便用這支箭作一個賭注。」
月神:「什麼賭注?」
三口劍:「如果妳真正對我沒感情,妳就證明給我看,我不相信妳現在還能使用渾沌之弓。」
月神:「我會證明給你看。」

【槐樹林】
允愛君:「奉洐息婆娑祭者之名,扶生源、助靈昇,啊,護槐圖騰聽吾令,散。」
槐樹上之圖騰便消失。
允愛君:「護槐屏障已撤去,接下來,我無其他選擇了,啟。」
鼎蓋便開,八津蠻頭顱飛空。
允愛君:「奉洐息婆娑祭者之名,散靈源、助靈昇,啊。」
羽扇輕拂、靈源盡散,生源槐樹竟如渴犬一般,盡吸黑色氣流。
允愛君:「啊。」
時過三刻,神秘祭典已臻,允愛君體內真氣降至最低,面容產生枯佬,就在同時,生源槐樹也產生了奇妙變化了。
只見槐樹回復生機、發出新葉。
允愛君:「槐樹萌發新葉,太好了,呃…」
便至一旁休息,同時八津蠻頭顱灰散。
允愛君心想:「君,我們共修所成的槐樹,已恢復生機了,你可知吶?」

【黑夷族】
小猴:「啊,社址已經不安全了,全族民快退離到寨外黃阪坡。」
眾黑夷族族民:「是、是。」
同時一族民來報。
黑夷族族民:「報,社址北邊山已經全數崩潰,居住該處的族民撤離不及,已…已…」
小猴:「好囉、好囉,先護族寨中的族民離開為先。」
此時地面再裂,一族民失足,小猴急忙抓住。
小猴:「不要放手,我想辦法救你起來。」
黑夷族族民:「猴侍長先離開,不要管我了。」
小猴:「不行,小猴不能見死不救。」
黑夷族族民:「嗚…侍長真是大好人。」
不願連累,便鬆手落下。
小猴:「哎呀,你怎麼那麼傻。」
便跟著跳下,無名來到恰巧看見,便躍身跳下救起小猴。
無名:「小猴,你無事吧?」
小猴:「是無名,小猴沒有看錯,真的是無名,嗚。」
無名:「族內究竟發生何事,為什麼整個社址會崩潰?」
小猴:「都是一個名叫空谷殘聲的兇手害的,不但殺死赫歆、砍斷聖樹,才使得禁地裡的祖靈忿怒,降下災難。」
無名:「赫歆死了,怎會這樣、怎會這樣,啊。」
小猴:「無名,你一定要替赫歆和所有黑夷族的族民報仇啦。」
無名:「仇是該報,但現在還是以族民的安全為要,小猴,你就先去安頓人心,無民再進入族寨找尋生還的族民。」
小猴:「嗯。」

【空谷神社】
皇兵一:「說,這個地方原本是荒城的範圍,為什麼會有你這間破廟?」
金無患:「阿彌陀佛,各位施主,小僧履步天下,不久之前旅經此地,發現妖魔盛行,並在林後發現這座廢棄的神社,才會決定在此定居,重新供奉佛祖。」
皇兵一:「廢話連篇,押起來,抄廟。」
正當躲於暗處的貓大人欲現身時,三口組來到。
秦假仙:「且慢。」
蔭屍人:「御史出巡。」
業途靈:「擋駕天誅。」
秦假仙:「天誅啦,天豬。」
皇兵二:「是御史大人。」
秦假仙:「因何拿僧、因何動武、因何抄廟啊?」
皇兵二:「啟稟御史大人,禍皇有令,全面捉拿空谷殘聲。」
秦假仙:「捉拿空谷殘聲,那你們在此做什麼?」
皇兵一:「他是可疑份子。」
秦假仙:「是嗎,他是與空谷殘聲有關係的可疑份子嗎?」
皇兵一:「這…不確定。」
秦假仙:「無疾和尚我問你,空谷殘聲可有在這裡?」
金無患:「天下人若想在此暫歇,小僧皆歡迎。」
秦假仙:「你跟空谷殘聲有關係嗎?」
金無患:「天下人若想與佛結緣,小僧皆歡迎。」
秦假仙:「很好,答案出來了,他跟空谷殘聲毫無關係。」
皇兵一:「御史大人。」
秦假仙:「這個人我認識,他只是在這幫人開開運的和尚,沒什麼問題,我保證。」
皇兵一:「可是來這條路搜查,是禍皇指示。」
秦假仙:「我從裡面搜出來了,你們去別條路查吧。」
皇兵一:「這…」
秦假仙:「我講的話你敢不從嗎?」
皇兵一:「不敢,有御史大人保證,那屬下我們就繼續追查了。」
秦假仙:「快去。」
眾皇兵:「是。」
三位皇兵便離開。
秦假仙:「沒事了沒事了。」
金無患:「多謝御史大人的解圍。」
秦假仙:「沒什麼啦,是說找個空谷殘聲,怎麼會找到這來?」
金無患:「這我也不清楚。」
秦假仙:「那隻貓咧,沒被發現吧?」
金無患:「小師父很好,他在內中沒事。」
秦假仙:「那就好,不然那堆小兵看到一隻笨貓會講話,一定會去嚇到。」
便轉身看蔭屍人與業途靈。
秦假仙:「你們兩個擠眉弄眼幹什麼?」
貓大人:「你沒嚇到,代表你不是人囉ㄤㄤ?」
秦假仙:「哇!你什麼時候出現在我屁股後?」
貓大人:「這叫做說別人的背後話,很不應該ㄤㄤ。」
秦假仙:「別生氣嘛,看在我今天幫你們解圍的份上,再幫我算算到底在哪裡能挖到寶?」
貓大人:「今天沒空ㄤㄤ。」
秦假仙:「好啦,最近皇朝事情真正多,改天我再來。」
貓大人:「請ㄤ。」
秦假仙:「請ㄤ。」
三口組便離開。
金無患:「小師父喝茶吧。」
貓大人:「嗯。」
貓大人心想:「六禍蒼龍追查空谷殘聲ㄤ,莫非與取陰木有關ㄤ?等他回來才能知道了ㄤㄤ。」

【紫耀皇殿】
千流影等六人來到。
偽病梅先生:「參見禍皇。」
六禍蒼龍:「嗯,諸位來到了。」
偽病梅先生:「禍皇在非議政時間召集眾人,必有要事。」
六禍蒼龍:「這呀。」
人形師:「禍皇內心有猶豫。」
六禍蒼龍:「此事太過重大,朕不得不再三深思,但越是深思、越是確認朕內心隱憂。」
千流影:「父皇心中有何隱憂?」
六禍蒼龍:「在天朝當中,有一人身居高位,卻對朕另有居心,想利用朕遂成其自身利益,甚至隨時會出賣朕,另投他人。」
千流影:「此人是誰?請父皇明說。」
六禍蒼龍:「正是朕最為倚重的左右手,軍師•文武冠冕寂寞侯。」
人形師:「禍皇可有證據?」
六禍蒼龍:「神鷹眼七,將素還真與軍師曾經的對話告知眾人。」
神鷹眼七便將事情全數告知。
人形師:「你說素還真曾言,除非軍師認為禍皇已無利用價值,在那一天到來之前,兩人永遠是敵人?」
神鷹眼七:「是。」
六禍蒼龍:「眼七,你可以下去了。」
聽此,神鷹眼七便離開。
人形師:「禍皇,軍師一向以大戰略為前提,少少錯誤也無釀成巨禍,相信局勢仍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朝反擊、必有全功,以此論罪,恐難讓眾人接受。」
六禍蒼龍:「人形師,難道你認為失去寂寞猴,朕就不能掌握天下?」
人形師:「呵呵,臣會追隨一個沒能力的君主嗎?禍皇的足跡一向是人形師跟隨的腳步,臣只是想提醒禍皇,如果要做,一舉必得,若是讓他脫逃,後果禍皇自然明白。」
六禍蒼龍:「三道殺陣,要他性命。」
偽病梅先生:「原來禍皇已有計劃。」
六禍蒼龍:「病梅司長,今日是五日假滿之日,你至冷峰殘月請寂寞侯回朝,朕今夜大宴群臣,眾人也一同赴宴,宴會之上,皇兒你先藉故離席、安排追兵,朕會向寂寞侯敬上毒酒一杯,之後,朕擲杯為號,群臣一齊動手,格殺寂寞侯。」
人形師:「禍皇,寂寞侯的武學能為至今尚未見底。」
六禍蒼龍:「他身有隱疾,與人動手絕不超過三招,就算他真有驚天撤地之能,三招之內就能脫出大殿,姬將軍。」
姬孤窮:「臣在。」
六禍蒼龍:「你率領神弩營士兵,埋伏在皇殿之外,寂寞侯一旦脫出,亂箭射殺。」
姬孤窮:「臣領旨。」
六禍蒼龍:「縱然箭陣殺不了他,也能拖延他的腳步,他仍脫不出朕之掌握。」
偽病梅先生:「如此已是兩道殺陣。」
六禍蒼龍:「如果四更之前,仍無法取他性命,放他離開,黎明破曉的一瞬,朕有必殺之招,另外,皇兒你離席之後,即刻率領天朝兵士,黎明之後,在皇殿方圓五十里展開嚴密搜捕。」
千流影:「是。」
六禍蒼龍:「朕不信這樣的殺陣之下,還有人能夠活命。」

【阿鼻地獄島】
琰摩冥殿上,鬼伶仃來報。
鬼伶仃:「大哥、二哥。」
問天譴:「四弟,你不是前往海防巡視?」
鬼伶仃:「是,但素還真前來海防,欲求見閻君,所以我便將他帶回地獄島。」
聖閻羅:「有請。」
鬼伶仃:「是。」
便離開將素還真帶到。
素還真:「閻君、二島主,素還真有禮。」
聖閻羅:「非常時刻,素賢人撥冗來訪,必有要事,直言來意吧。」
素還真:「既是如此,素某便開門見山,今日前來是為向閻君詢問一人。」
聖閻羅:「何人竟勞動素賢人親自來地獄島查詢?」
素還真:「八指神通•慕容靈犀。」
聖閻羅:「嗯,為何突然調查此人?」
素還真:「實不相瞞,日前燕歸人遭受伏擊,危急之際,幸得汲無蹤所救,據汲無蹤所述以及傷燕歸人之招,其武功路數,乃是靈懺八式,再者聽聞神之女說此人遭地獄島拘役之後,已被處死,所以特來求助,望能掌握一二。」
問天譴:「此人十惡不赦,百年之前確實遭地獄島所擒,但已依刑論死。」
鬼伶仃:「沒錯,當年是我親執死刑,確認無誤。」
素還真:「事關燕歸人安危,素某不敢遺漏任何可能,不知地獄島是否有相關的線索?」
聖閻羅:「慕容靈犀既是地獄島罪刑者,素賢人若有疑慮,地獄島自當提供協助,但吾以為此事夜摩市之嫌疑更值得費心。」
素還真:「嗯…」
聖閻羅:「素賢人不妨先針對夜摩市方面下手,至於地獄島,若有需要,隨時願意配合素賢人再行調查。」
素還真:「如此,素某謝過閻君。」
聖閻羅:「既是同盟,相助該然。」
素還真:「素某尚有要事,就此告辭,請。」
聖閻羅:「四弟,代吾送素賢人一程。」
鬼伶仃:「是。」
便帶素還真離開。
聖閻羅:「二弟覺得如何?」
問天譴:「吾也以為不該排除任何可能,素還真既有所疑惑,再次調查證明亦無妨。」
聖閻羅:「此舉也許將使地獄島陷入嫌疑之地。」
問天譴:「縱是如此,也不該輕忽。」
聖閻羅:「若真是地獄島內部的問題,主使者能有幾人,你吾心知肚明,而吾不願做出任何有傷兄弟情誼之推測。」
問天譴:「吾明白了,容吾先告退。」
便離開。

【冷峰殘月】
偽病梅先生:「軍師。」
寂寞侯:「病梅先生,是禍皇想召見吾嗎?」
偽病梅先生:「禍皇有感近來戰事頻繁,將帥操勞、軍心低迷,所以準備舉行晚宴,大宴群臣,讓眾人可以暫時放鬆心情,禍皇知曉軍師近日心情不佳,特別吩咐病梅務必請軍師前來。」
寂寞侯:「咳…現在吾無此心情。」
偽病梅先生:「軍師,你已經數日未曾上朝,禍皇心中有事,也找不到商議的人。」
寂寞侯:「嗯…」
偽病梅先生:「不管如何,仍請軍師今夜赴筵。」
寂寞侯:「吾知曉了,你先回去吧。」
偽病梅先生:「是。」
欲離開,卻被叫住。
寂寞侯:「病梅先生,禁武令下,是不是真正犧牲了太多人?」
偽病梅先生:「這…為了禍皇霸業,一切皆是不得已。」
寂寞侯:「咳…你明白就好,去吧。」
便離開。
寂寞侯:「啊…」

【槐樹林】
愛蔻童子來到。
愛蔻童子:「沒想到黑夷族內那株枯樹所蘊涵的靈源如此強大,已過數天,槐樹非但沒枯萎落葉,反而萌展新枝。」
便向前為槐樹澆灌水源。
愛蔻童子:「槐樹生源不絕,主人重展笑顏,愛蔻心情也好起來了。」
突然,生源槐樹產生變化,四周皆入黑暗中。
愛蔻童子:「嗯?」
疑惑之際,愛蔻童子已被吸到槐樹前。
愛蔻童子:「啊!」

【生死閣】
為解慕容靈犀生死懸謎,問天譴一探生死閣。
暗處,鬼伶仃亦悄悄來到。
問天譴:「嗯…」

【越霧樹海】
月神:「忘心絕情、登峰造極,寂寞侯。」
月神揚弓,第三支燭龍之箭,即將射出。

【紫耀皇殿】
六禍蒼龍:「各位不用拘謹,今日無君臣之分,不醉不歸。」
寂寞侯:「咳…禍皇,無名將軍未到。」
六禍蒼龍:「近來黑夷族多事,也許不久便到,軍師不用掛心。」
寂寞侯:「嗯。」
千流影:「稟父皇,兒臣尚須夜巡,暫且離席。」
六禍蒼龍:「嗯,你去替換姬將軍回來,今日之宴,他若沒參與便可惜了。」
千流影:「是。」
便先行離席。
六禍蒼龍:「天朝能有今日成就,全賴軍師運籌,朕敬你一杯,朕先乾為敬。」
一杯酒,注視的眼神焦點,眾人摒氣凝神,等待六禍蒼龍擲杯為號。
寂寞侯:「啊。」
一聲清脆,擲杯者竟是寂寞侯。

欲知詳情,請繼續租看過黃文擇布袋戲,霹靂皇朝之鍘龑史第廿三集-『無解的殺陣』
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二十三集【無解的殺陣】




2007-11-6 11:0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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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川蝴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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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緣盡 命短 情傷 義絕 愁更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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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其他資訊]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二十三集【無解的殺陣】

【越霧樹海】
月神等待揚弓之刻。

【紫耀皇殿】
一聲脆響,大出意外,遲疑瞬間。
寂寞侯身形移轉,瞬間制住司馬無悔。
司馬無悔:「軍師。」
寂寞侯:「咳…君子絕交,不出惡聲,禍皇佈此殺陣對吾實過分了。」
六禍蒼龍:「軍師你誤會了,朕絕無此意。」
寂寞侯:「禍皇啊禍皇,你的一舉一動,能瞞過吾的眼睛嗎?」
偽病梅先生:「禍皇以衷心待你,你卻勾結外敵,如今更趁亂偷襲司馬將軍為質,手段卑鄙,真有能為,就先放開司馬將軍再一決雌雄。」
寂寞侯:「咳…若非如此,拳宗傳人焉是吾一招能制,禍皇啊,如今天朝已是藏污納垢之地,你聽信讒言、失君之道,可知朝中有人被李代桃僵、首鼠兩端?」
偽病梅先生:「死到臨頭,你還想挑撥什麼?」
寂寞侯:「死到臨頭,哈。」
便放開司馬無悔。
寂寞侯:「你們低估吾的智慧了,沒萬全之備,寂寞侯焉敢赴宴,吾現在轉身便走,吾能擔保你們半分也傷吾不得,念在君臣之情,今後吾與天朝非敵非友,吾不會幫助你、也不會針對你,對了,莫說吾沒提醒你,六禍蒼龍,未動手前仍有餘地,一旦動手,便是死敵,望你三思。」
便往殿外走。
六禍蒼龍心想:「動手便是為敵,不動手,他真會保持中立嗎?他放開的人質是現場最難纏的司馬無悔,他真有十足的把握安全離開?」
六禍蒼龍:「呵…你想騙朕。」
便擲杯。
寂寞侯:「唉。」
酒杯落地、殺陣旋起,朱蛾無腸首攻第一波。
寂寞侯身後九錫出鞘。
寂寞侯:「呀!」
一招破首攻。
寂寞侯:「咳…」
六禍蒼龍:「第一招。」
偽病梅先生:「喝!」
第二波,雄渾掌氣襲來。
不敵寂寞侯劍氣,偽病梅先生被傷。
寂寞侯:「咳咳咳…」
六禍蒼龍:「第二招。」
人形師:「花雨飄殺!」
一旁司馬無悔運氣,卻口角見血。
司馬無悔:「啊…是暗傷。」
第三波未起,司馬無悔突感體內真氣爆衝,攻勢頓挫。
寂寞侯:「呀!」
擋下花雨之招後發出兩道劍氣,直襲人形師,寂寞侯卻也咳出血。
寂寞侯:「咳咳咳…」
六禍蒼龍:「第三招了,喝!」
真龍殺陣,一舉而發,氣勁橫掃急馳,奔騰豪動萬里。
寂寞侯:「孤舟夜燈一掌劍!」
殺著遇變著,錯愕之間已被制敵機先,劍氣連封三大穴,六禍蒼龍內力一滯。
六禍蒼龍:「呃…」
寂寞侯:「噗…」
擋下致命殺招後,寂寞侯帶傷離開。
人形師:「禍皇,封穴之招,硬衝要穴必會受傷,緩下時間,一刻內便可自解。」
六禍蒼龍:「你們稍作調息,隨後追上,寂寞侯,你脫不出朕的殺局。」
便走出殿外。

【蒼雲山】
皇陵處,天搖地動。
士兵一:「吼,蒼雲山地震。」
士兵二:「皇陵震動,怎樣如此?」
高崖上,吞佛童子與銀鍠黥武注視著。
銀鍠黥武:「蒼龍之氣暴動,能源急速竄昇,再不移轉,恐怕魔龍之氣會遭到吞噬。」
吞佛童子:「無妨。」
銀鍠黥武:「這句無妨賭上的是什麼?吞佛童子,你太過自信。」
吞佛童子:「蒼龍正逢變異之兆,基礎不穩、龍氣暴動,魔龍也受到影響,但汝仔細看魔龍的動向,魔龍之脈在紊亂之中,找到穩定的方式,緩緩吸收暴亂蒼龍流失之氣,由犄角互爭之勢分出高下,屆時魔龍移轉之刻,將足以使鬼族、使魔界再度復出。」
銀鍠黥武:「這種震動不會影響到魔界嗎?」
吞佛童子:「會,但是適當的放出負荷,才能吸收擁有更多的能量,汝認為吾的判斷有錯嗎?」
銀鍠黥武:「言之有理,就不知心中之理是否相同。」
吞佛童子:「回顧往昔,吾的忠誠似乎不曾被質疑過。」
銀鍠黥武:「沒錯,但特力也會有被打破的一天。」
吞佛童子:「黥武,汝對吾的敵意加深了。」
銀鍠黥武:「吞佛童子,我與你,從沒擁有過交情。」
吞佛童子:「哈哈哈。」
銀鍠黥武:「魔龍與蒼龍的勝負,將是你的特例是否被打破的結局。」
吞佛童子:「吾拭目以待。」
銀鍠黥武:「哼,該回報女后了。」
便離開。
吞佛童子:「該進行的事,天朝的心結,不知進行的如何,嗯…」
亦離開。

【紫耀皇殿】
殿外,屋頂上眾弩兵凝神以待。
姬孤窮:「見到寂寞侯,待我號令一下,亂箭射殺。」
此時寂寞侯來到,沉穩已對。
姬孤窮:「嗯…」
寂寞侯:「咳…六禍蒼龍已死,降者放下武器、不予追究,頑抗者、格殺無論。」
弩兵一:「軍師講禍皇死了,這…」
弩兵二:「怎有可能,是怎麼一回事、是怎麼一回事?」
一句話,軍心動搖,群情大嘩之際,寂寞侯快速衝出。
姬孤窮:「發射!」
眾弩兵遲疑之時,連忙發射。
姬孤窮:「呀!」
面對箭如雨下,寂寞侯提劍擋開,隨後六禍蒼龍來到。
六禍蒼龍:「眾軍勿亂。」
弩兵一:「是禍皇。」
雖是及時出現穩定軍心,寂寞侯卻已殺出重圍之中。
姬孤窮:「百里無窮!」
寂寞侯:「呀!」
擋下數支箭後,卻被一斷箭穿肩而過,同時姬孤窮跳下,一對寂寞侯。
寂寞侯:「喝!」
不敵寂寞侯之威,姬孤窮負傷。
同時,六禍蒼龍三道穴封解開。
六禍蒼龍:「喝!」
一道掌,直襲逃至殿外的寂寞侯。
寂寞侯:「啊!」
人形師:「藍菱飛舞!」
寂寞侯:「萬里江水萬里浪!」
再出劍招,六禍蒼龍為人形師擋下,隨後數箭再度射穿寂寞侯左肩。
寂寞侯:「啊!」
六禍蒼龍:「軍師呀,你的退路呢?」
寂寞侯:「哈咳咳咳…」
六禍蒼龍:「想不到你三招之限也是一個騙局,你當真連一句也實話都沒有,創世訣•紫氣天羅!」
強招將出,卻見一條人影、一道劍影,殺入重圍。
汲無蹤:「劍起風雲行!」
六禍蒼龍:「喝!」
不世劍招硬憾絕世之招,風催雲急,地崩石碎,十丈方圓盡為平地。
寂寞侯:「走。」
便離開。
一招得手,汲無蹤不再多留,即刻抽身。
姬孤窮:「追!」
六禍蒼龍:「慢。」
人形師:「禍皇,你還有殺陣。」
六禍蒼龍:「現在什麼時辰?」
人形師:「四更過半,日出前尚有半更。」
六禍蒼龍:「放他走,讓汲無蹤一同陪葬,哼。」
人形師:「禍皇有把握?」
六禍蒼龍:「在眼七的視線之內,他逃不了。」

【槐樹林】
愛蔻童子:「呃…」
靈樹引邪氛、一縷芳魂歸,再復的生源槐樹,竟如嗜血獠牙,圇吞吸收接近者。
愛蔻童子:「啊…」
遭吸收生氣,愛蔻童子不幸身亡,此時一道氣自地面竄出,引亮古道之燈。

【傲峰之巔】
宵:「我照你的意思,用冰棺將冷灩封起,埋葬在你藏陰木與武器的地方。」
空谷殘聲:「嗯,宵,有時間陪我走走嗎?」
宵:「好。」
兩人便離開冷霜寒舍處,一時辰後。
宵:「空谷殘聲,你在大雪之中走了一個時辰了。」
空谷殘聲:「有人說過一句話,失去所有的人,才有思考的空間、領悟的智慧,這是最無救的下場。」
宵:「思考不是一件隨時隨地的事嗎?為什麼需要失去一切?」
空谷殘聲:「失去凝晶花、你懂得驚慌憤怒,失去姥無艷、你懂得悲傷流淚,人最絕望的致命傷,就是當你失去才能冷靜的思考與切確的領悟。」
宵:「我認同,沒辦法可自救嗎?」
空谷殘聲:「可以,只要你跳脫悲哀的枷鎖,一切唯心而已,如佛劍大師教導你的話。」
宵:「有與無皆唯心而已,那麼,你自救了嗎?」
空谷殘聲:「也許我還不到絕望的盡頭吧,所以我悟不出這個困擾我的問題。」
宵:「你困擾的是四口利劍,還是你的煩惱呢?」
空谷殘聲:「也許我在劍上看到自己的未來。」
宵:「我不明白你話中的含義。」
空谷殘聲:「這四口劍各有屬性、各有特質,擁有四種背景與命運,對劍者而言,劍如生命、擁有感情,四劍合一,是否會扼殺了他,以上,你明白我的暗示嗎?」
宵:「你在擔心合併是否能留下這些特性,還是會喪失他的靈氣,產生互相抵制嗎?」
空谷殘聲:「相差不遠了,四劍所求乃是和平武道,擁有水火風雷四性之劍,但是合一之後,必然會失去部份原有的美麗或哀愁。」
宵:「就你的問題,如果四劍合一是必經的過程,那麼他要面臨的命運與結果是什麼?」
空谷殘聲:「曾經,我與一個人做下一個約定。」
宵:「誰呢?」
空谷殘聲:「俠刀•蜀道行,原以為連接過去與未來的人是他,原以為最終能回到原點的人也是他,想不到合併之後,該回來的人未回、該死的人卻未死,人終究敵不過命運的捉弄。」
宵:「這樣的命運,我們不能反抗嗎?」
空谷殘聲:「所謂天意難為,而決心是操縱宿命的手,想要逆天道,就要有死而無憾的覺悟,蜀道行,令吾佩服、又令吾感嘆。」
宵:「我想知道這個人。」
空谷殘聲:「我會慢慢說給你聽。」

【荒野】
高崖上,神鷹眼七觀視著,荒野上,寂寞侯負傷逃至。
寂寞侯:「噁噗…」
此時汲無蹤來到。
汲無蹤:「寂寞侯。」
寂寞侯:「多謝你。」
汲無蹤:「錯看君皇,你今日是咎由自取,汲無蹤還你一劍、救你一命,已償昔日之情。」
寂寞侯:「咳…咳…吾明白。」
汲無蹤:「看來已無追兵,你自重吧,請。」
便離開。

【越霧樹海】
就在寂寞侯方脫險境之際,遠處的越霧樹海,月神即將射出燭龍之箭。
月神心想:「為何會感覺力不從心?」
月神:「呀!」
收斂心神,月神勉力催動真元,胸口仍是氣血翻騰、不能自己。
月神:「喝、啊!」
便射出燭龍之箭。

【樹林】
六禍蒼龍:「天色將明,面對燭龍之箭,寂寞侯,你還能不死嗎?」
此時寂寞侯意外返回。
寂寞侯:「咳…吾忘了一事,特來回告先生。」
人形師:「寂寞侯。」
六禍蒼龍仰天一望,驚見燭龍之箭已射出。
六禍蒼龍:「是燭龍之箭。」
姬孤窮:「他想同歸於盡。」
六禍蒼龍:「眾人退開,創世訣•帝龍環宇!」
為防餘波衝擊,六禍蒼龍萬不得已,十成功力,一擋燭龍之箭。
皇殿內亦感覺到一陣天搖地動。
寂寞侯:「咳…寂寞侯忘了向先生說,告辭。」
便急忙離開,隨後六禍蒼龍緩緩落地。
六禍蒼龍:「寂寞侯,朕…朕…」
人形師:「禍皇無恙否?」
六禍蒼龍:「朕沒事,小小的燭龍之箭,遠不如傳聞之中驚人,不過爾爾,哼。」
姬孤窮心想:「燭龍之箭威力轉弱,難道…」
姬孤窮:「禍皇,姬孤窮想要再往越霧樹海一次。」
人形師:「閣下真是不死心。」
姬孤窮:「這一次,臣有絕對的把握。」
六禍蒼龍:「要去就去,隨便你、隨便你。」
便離開。

【火之祀場】
九禍:「魔龍不穩,莫非是蒼雲山連接的能源出了問題?呀!」
便運功使魔龍穩定,隨後銀鍠黥武與吞佛童子來到。
九禍:「蒼雲山上發生何事?因何魔龍之源出現不穩之態?」
銀鍠黥武:「六禍蒼龍的龍脈之氣暴動,將影響到魔龍之源的穩定性,屬下認為即時移轉是為妥當,但吞佛同子另有見解,屬下便聽命行事。」
九禍:「何種見解呢?」
吞佛童子:「吾之想法乃是有失才有得。」
九禍:「哦,不如說得清楚明白,讓本后明白你的用意。」
吞佛童子:「同吾對黥武所言,蒼雲山雖然產生暴動、脈氣異變,但魔龍已臻穩定,緩緩吸收暴亂蒼龍流失之氣,一有懸殊勝負,即是移轉之刻,吸納雙氣之魔龍,將能使鬼族、使魔界再度復出。」
銀鍠黥武:「我不反對你的想法,不過同僚一場,提醒你一事,苦境之人有一句話,魚與熊掌不能兼得。」
吞佛童子:「此點吾有考慮,魔龍祭天野心勃勃,並不會放棄他的天下之夢,就算計劃中突有變,吾在龍氣之身已設下陣法,只要魔龍反叛,龍氣會即時移轉。」
九禍:「嗯…但是中原正逢變局,仍要多加注意,不可大意。」
吞佛童子:「是。」
銀鍠黥武:「是。」
兩人便離開。
銀鍠黥武心想:「吞佛童子,吾對你更加存疑了,哼。」

【生死閣】
問天譴拿起鬼簿詳觀。
問天譴:「慕容靈犀,馳名西域之獨行劍者,為練靈犀一劍,自斷無名雙指,名號八指神通。」
暗處鬼伶仃觀視不久後便離開。
問天譴:「為個人私怨,濫殺二十八條人命,為地獄拘令首號緝捕要犯,囚禁月餘,無心悔過,屢次思逃,地獄閻君下令判死,嗯。」
查完便將鬼簿放回。
問天譴心想:「鬼簿記載詳盡,並無任何不妥,地獄島沒問題便罷,若真有陰謀者,如此佈局,此人心機、非同小可,如大哥所言,能如此無聲無息、瞞天過海者,只有兄弟四人。」
問天譴:「嗯…慕容靈犀,唯有你可以解答一切。」

【越霧樹海】
見三口劍在前,月神立即拭去嘴角血漬。
月神:「你…你看到了,我射出燭龍之箭了。」
三口劍:「我是看到了。」
便走近月神,月神卻直後退。
月神:「所以可以證明,我對你並沒感情。」
三口劍便將月神壓在樹身。
三口劍:「錯了錯了,這正好證明妳果然愛上我了。」
月神:「你…你想做什麼?」
三口劍:「噓。」
便吻住月神,而不遠處,呼拉被綁在樹上。
呼拉:「嗚嗚。」

【槐樹林】
允愛君來到。
允愛君:「整日不見愛蔻,又不知何處玩耍去了,嗯?那是…愛蔻…愛蔻…」
便將愛蔻童子屍骨抱下。
允愛君:「會是誰這麼殘忍,如此對待妳?啊,難道…難道是你嗎,生源槐樹,不該是這樣、不該是這樣,愛蔻啊。」
便將愛蔻童子埋葬,不久。
允愛君:「槐樹沾染了汙濁的靈氣,雖然讓槐樹得以重生,但我最擔心的事情,終究也難以避免而發生了,如同以血供養一般,槐樹本身所具有的靈性,將在日後肯時周遭的生靈,但這樣的結果豈是愛君所欲望,一波方止、一波又起,這也是你給愛君的考驗嗎?」

【黃阪坡】
小猴:「幸虧無名幫忙,否則不知要再犧牲多少族民。」
黑夷族族民一:「如果族長他們都沒死,情況也不至於變成這樣。」
小猴:「族長…嗚…」
無名:「小猴,不要再傷心了。」
黑夷族族民一:「說到族長,黑夷族現在群龍無首,該如何是好?」
無名:「尚有備位侍長在。」
小猴:「但小猴的能力有限,無法統領黑夷族,所以我已早一步前去找尋三位長老,請示長老的想法。」
黑夷族族民一:「那長老如何說呢?」
小猴:「他們會親自來黃阪坡說明。」
此時黑夷族大長老來到。
小猴:「是大長老。」
黑夷族大長老:「不用多禮,無名,近來族內之事,真是有勞你了。」
無名:「這是無名份內之事,長老不用如此。」
黑夷族大長老:「言歸正傳,八津蠻與二名侍長已亡,黑夷族上層人員傷亡殆盡,加諸禁地聖樹被砍,導致地脈產生異變,吾族族民死傷無數。」
無名:「嗯。」
黑夷族大長老:「國不能一日無君,吾族亦同也,在來此之前,吾已與另外二名長老討論,決議商請無名暫理黑夷族庶務,不知無名是否願意?」
無名:「這…但備位侍長猶在,無名豈可僭越。」
小猴:「無名,這也是小猴的心願,你就不用在意我啦。」
黑夷族族民一:「如果是無名代理,我就舉雙手答應。」
黑夷族族民二:「我也是。」
黑夷族族民三:「我也是啦。」
無名:「無名何德何能。」
文字春:「度過眼前的危機方是要事,既然長老與眾族民皆無異議,你就接下大任吧。」
無名:「還請長老給無名數日考慮,同時行函天朝,待禍皇允諾之後,無名再行決定。」
黑夷族大長老:「好吧,就照無名所言進行,接下來的事情,就再勞煩諸位了。」
小猴:「是。」
黑夷族大長老:「吾將此消息告知另二位長老,先行告辭,請。」
便離開。

【古顱海岸→冷屍洞】
問天譴:「役行者。」
役行者之聲:「是二島主,前來此地有何要事?」
問天譴:「吾有要事調查,需前往冷屍洞。」
役行者之聲:「冷屍洞安置死刑者之屍身,內中污穢、屍臭難耐,恐怕有損二島主尊貴之身,不如請二島主告知欲查何人,由屬下將屍身帶出。」
問天譴:「不用,吾親自前往。」
役行者之聲:「既是如此,請二島主隨我來。」
便前往冷屍洞。
役行者:「所有死刑者之屍身皆在此地,二島主欲查何人?」
問天譴:「八指神通•慕容靈犀。」
役行者:「八指神通慕容靈犀乃百年之前之死刑者,如今已是白骨一具。」
問天譴:「無妨,勞煩役行者帶出吧。」
役行者:「那請二島主暫候。」
便將一具白骨帶出讓問天譴一觀。
問天譴:「嗯…你確定此具白骨即是慕容靈犀?」
役行者:「是。」
問天譴:「確實無誤嗎?」
役行者:「當年行刑之後,便藏棺中、記載名姓,絕無疏失。」
問天譴:「無事了,將白骨帶下吧。」
役行者:「是。」
查看完後,問天譴便離開。
役行者:「嗯…」

【夕月湖】
皇甫定濤想起在琉苑與風飛沙初識之時。
封緋:「天地水火風,五色精靈、仙華凝思。」
便凝成晶元。
封緋:「白露晶元凝成之法,終於練成了,嗯?你是誰?竟闖入琉苑。」
皇甫定濤:「吾來尋大神官。」
封緋:「要找梅神官?」
皇甫定濤便拿出令牌。
封緋:「是地獄島二島主的令牌,又來找梅神官,難道你是來接受贖罪之刑?」
皇甫定濤:「姑娘可是大神官?」
封緋:「不是。」
皇甫定濤:「那吾便無回答妳的必要。」
封緋:「說得也是,算我多言。」
轉身欲離開。
皇甫定濤:「姑娘。」
封緋:「還有事嗎?」
皇甫定濤:「請問大神官可在?」
封緋:「不在,梅神官去見娘娘,短時間不會回來。」
皇甫定濤:「在下皇甫定濤,方才是吾失禮。」
封緋:「我接受你的道歉,我是封緋。」
皇甫定濤:「原來姑娘正是神之女。」
封緋:「我還未正式繼位,不過,你知道我的身份,又不用島主陪同就能進入仙靈地界,還讓你踏入琉苑,看來你的身份非是一般。」
皇甫定濤:「是二島主通融。」
封緋:「哦,這倒是引起我的好奇了。」
皇甫定濤:「吾不知神之女友這麼強的好奇心。」
封緋:「地獄島與仙靈地界往來多年,二島主交令牌予你,讓你能自由出入仙靈地界,至少這種情況少有,我還不曾見過有這種特例之人。」
皇甫定濤:「何以說是特例,難道二島主不與罪者交陪?」
封緋:「你認為自己有罪嗎?」
皇甫定濤:「無論如何,神之女與罪者只是兩條平行線。」
封緋:「平行線,很特殊的形容,不過換個方向解釋,平行,不也是併肩同行的另一種說法?」
皇甫定濤:「確實。」
封緋:「古人有云,人生交契無老少,論心何必先同調。」
回到現實。
皇甫定濤:「人生交契無老少,論心何必先同調。」
便將白色晶元放入磨具中。
靡糜鳳韶音,冷冷風簫韻,隨之律動的石磨,研磨著不曾變調的清曲。

【阿鼻地獄島】
琰摩冥殿上,鬼伶仃來到。
鬼伶仃:「大哥。」
聖閻羅:「嗯,四弟,有事嗎?」
鬼伶仃:「關於日前素還真所言,不知大哥有何想法?」
聖閻羅:「四弟也認為地獄島有問題?」
鬼伶仃:「我不知。」
聖閻羅:「我明白,畢竟事非尋常,爾等有所疑惑自是當然。」
鬼伶仃:「大哥欲一解真相嗎?」
聖閻羅:「地獄拘令、刑責之前,能瞞天過海者能有誰,不過你吾兄弟四人罷了,而吾寧可選擇相信兄弟。」
鬼伶仃:「二哥也同大哥一樣的想法嗎?」
聖閻羅:「二弟為人剛直無私、守正不阿,對他而言,也許真相勝於一切。」
鬼伶仃:「我見二哥前往生死閣,該是為調查慕容靈犀之事。」
聖閻羅:「如此做能解其疑惑,穩固兄弟之情,也好。」
鬼伶仃:「但如果…」
聖閻羅:「嗯?」
鬼伶仃:「只是假設,大哥不用在意。」
聖閻羅:「說吧。」
鬼伶仃:「若有一朝,真相揭露,真是地獄島內有所問題,兄弟之間面對陰謀者,大哥會如何處置?」
聖閻羅:「易地而處,四弟又將如何取決?」
鬼伶仃:「當年我受陷害、身遭火刑,是大哥出手相救,是二哥為吾捉拿真兇、洗清冤屈,是三哥為我開導、重新生活,沒有三位兄長,便無鬼伶仃,我不願兄弟反目,卻只怕公私之前、身不由己。」
聖閻羅:「啊…四弟,吾要你謹記,有許多吾等所以為的惡者心有苦衷,他們需要的是寬恕,如果兄弟之間,真有陰謀者存在,吾也相信必是身不由己。」
鬼伶仃:「對不住,是我的問題讓大哥困擾了。」
聖閻羅:「既有疑問、便需正視,現在心中有底,他日一朝面對,也不致失了方寸。」
鬼伶仃:「我真不希望與三位兄長為敵。」
聖閻羅:「吾明白,吾亦是如此希望,既然二弟已前往調查,那現在就待二弟結果吧。」
鬼伶仃:「嗯。」

【越霧樹海】
不久後,呼拉被鬆綁,正吃著水果,樹叢後傳來月神與三口劍之聲。
月神:「會痛嗎?」
三口劍:「不會。」
月神:「真的不痛?你沒騙我?」
三口劍:「忍一下就過了。」
月神:「嗯。」
叢中,月神摸著三口劍被摑掌的臉頰。
三口劍:「有人下手這麼殘嗎?」
月神:「哼。」
三口劍:「還在生氣?」
月神:「現在我不能使用渾沌之弓,你歡喜了、你甘願了、你滿意了、你…你。」
三口劍:「不能用就不能用,有什麼了不起,以後我給你靠。」
月神:「你靠的住嗎?」
三口劍:「妳現在靠過來,看我會不會倒。」
月神:「你沒燭龍之箭的一半能力,還想保護我。」
三口劍:「我會用生命保護你,燭龍之箭不會吧?我曾經講過,我會一生守護你,這是我的承諾。」
月神:「小孩時講的話也算嗎?」
聽此,便將身後劍匣立於身前。
三口劍:「我以我的劍立誓,無論我是生是死,我會守護月神一生不受任何傷害,因月神之笑而笑、因月神之悲而悲,保護所有月神珍惜寶貴的東西與感情,這是我的承諾,永恆的一生守護,相信我了嗎?」
月神:「你發誓的對象不是我。」
三口劍:「怎麼講?」
月神:「我現在不能使用渾沌之弓,就不是月神了。」
三口劍:「那叫妳玉緹,重來一次。」
月神:「不用了。」
便伸手阻止,卻被三口劍握住。
三口劍:「我答應妳的事情做到了,那妳答應我的事情呢?」
月神:「什麼事情?」
三口劍:「妳答應過嫁給我。」
聽此,月神便縮手。
月神:「這…等一下,這太快了。」
三口劍:「等幾十年了還不夠慢。」
月神:「幾十年,有這麼久嗎?」
三口劍:「從七歲到現在,差不多了。」
月神:「那是孩童時的玩笑話。」
三口劍:「我當真了。」
月神:「呃。」
三口劍:「那條項鍊呢?」
月神便將項鍊拿出交給三口劍。
三口劍:「這一半是妳送我的,一人分一半,感情才不會破。」
便為月神戴上項鍊,另一條便戴在自己頸上。
三口劍:「還有,我想起來了,妳咬我一口,害我留下這麼深的印記,妳還沒還我。」
月神:「你…你想要怎樣?」
三口劍:「換我咬妳一口。」
月神:「等一下,我要先離開越霧樹海。」
三口劍:「離開去哪裡?」
月神:「我已不能使用渾沌之弓,必須將它藏起,以免落入姬孤窮的手中。」
三口劍:「好,但是妳要先還我。」
便吻住月神。
呼拉:「呼。」
突然一枯枝砸中呼拉。
呼拉:「拉。」
後退撞到樹後便昏倒在地。

【御龍艇】
一忍者正稟報紫耀天朝所發生之事。
神鶴佐木:「嗯…」
揚手指示忍者離開。
八分儀:「寂寞侯遭到六禍蒼龍追殺,真使人料想不到。」
神鶴佐木:「雖不意外,但時間太早。」
八分儀:「你認為他們遲早會翻臉,但是早出了你的預期?」
神鶴佐木:「如果素還真從中做手,倒是合理。」
八分儀:「既然寂寞侯、六禍蒼龍決裂是事實,那也是我們最大的機會,剷除寂寞侯,讓六禍蒼龍無挽回的機會。」
神鶴佐木:「相信無需吾方出手,寂寞侯也無退路,素還真不會讓他有回頭的機會。」
八分儀:「但是,依素還真之心性,未必然會殺寂寞侯。」
神鶴佐木:「如果素還真有大量,能接納寂寞侯,那麼,我們更無機會在素還真手下殺寂寞侯。」
八分儀:「你太高估素還真的能耐。」
神鶴佐木:「你不也低估了寂寞侯的能耐。」
八分儀:「這…」
神鶴佐木:「這件事情,按兵不動是最佳的抉擇。」
便離開。
八分儀:「我一定要殺寂寞侯,挽回我的聲名,我不相信無法可施,嗯,如果我能趕在素還真之前攔得寂寞侯,便能一舉將他殺除,吾方情報一向精準迅速,只要確定了寂寞侯的行蹤,就能趕在素還真之前,我就不信素還真能將寂寞侯的行蹤算得絲毫不差,來人。」
一忍者來到。
忍者:「嗨。」
八分儀:「速查寂寞侯的行蹤,速報予吾。」
忍者:「嗨。」
便離開。
八分儀:「寂寞侯,你縱有通天之能,八分儀也要上天斬你。」

【高崖】
神鷹眼七:「引禍皇接下燭龍之箭,借劇烈爆炸,煙塵滿彌的瞬間逃逸,讓我一時失了目標,真是可怕的人物,寂寞侯知曉我的存在,行動必然加倍謹慎,他負傷沉重,一夜之間,決逃不出五十里。」

【山洞】
寂寞侯:「咳咳咳噗…神鷹眼七還在觀望,吾還不安全。」
此時千流影率兵來到。
千流影:「你確實不安全,你的傷不能遠遁,周圍只有這個山洞可以藏身,找到你並不困難。」
寂寞侯:「吾等你很久了。」
千流影:「你在等我殺你?」
寂寞侯:「我等著告知你一件事實,六禍蒼龍非是你的親生父親。」
千流影:「荒唐、可笑,死到臨頭,你還想挑撥嗎?」
寂寞侯:「揚日宮維出來吧。」
揚日宮維走出。
揚日宮維:「喀拉之子。」
千流影:「揚日宮維,你怎會在此?」
揚日宮維便向千流影一跪。
揚日宮維:「喀拉之子,是屬下對不起你、是屬下害你認賊作父。」
千流影:「你說什麼?」
揚日宮維:「喀拉之子,你確實是默揚族公主之子,公主確實也與六禍蒼龍有過一段情,但是、但是六禍蒼龍後來始亂終棄,移愛法雲子,公主心傷之下嫁給他人,可恨的六禍蒼龍知情之後,與仙、法雲子襲擊默揚族,將族人全數殺害,公主…公主更是六禍蒼龍親手所殺,法雲子知曉真相,憐你之情,將你抱走扶養,卻隱瞞了六禍蒼龍這件事情。」
千流影:「你…你講…但是你…你之前所說非是如此。」
寂寞侯:「當日你將玄日瞳交吾,吾藉口拖延你的時間,向禍皇詢問此事細節,並找到揚日宮維,威脅他的性命,要他做出偽證,目的是將你挽留在六禍蒼龍身邊。」
千流影:「我本來就是他的義子,他何必多此一舉?」
寂寞侯:「造天計畫失敗後,六禍蒼龍藏身玄機門,你是由法雲子一手扶養,與六禍蒼龍之間的親情遠遠不如法雲子,若非如此,他又何必害死法雲子?」
千流影:「義母是被義…義…害死。」
寂寞侯:「咳…咳…當初六禍蒼龍不知你是公主之子,認為要完全掌握你,唯有殺了法雲子,子紫宮太一的傷勢如何,一品皇綬最為清楚,他知紫宮太一尚有反擊之力,卻欺騙法雲子,讓法雲子臨場輕敵,死於紫宮太一之手。」
千流影:「可是、可是他怎能確定紫宮太一真能殺了義母?」
寂寞侯:「這兩人誰死,對他而言,有差別嗎?」
千流影:「啊…啊…」
揚日宮維:「喀拉之子,是屬下之過,是屬下貪生怕死,讓你認賊作父,一切都是屬下的錯。」
千流影:「六禍蒼龍,你殺我親母在先、害我義母在後,千流影與你不共天地,呀!」
便殺死身後皇兵。
寂寞侯:「你不殺我?」
千流影:「你是六禍蒼龍最大的敵人,留下你,六禍蒼龍永遠芒刺在背。」
便離開。
寂寞侯:「咳咳咳,看來吾又逃過一劫了。」
揚日宮維:「先生,事發當時我不在默揚族,你派我取代真正的揚日宮維,兩次說詞,那個為真?」
寂寞侯:「各有九成是真,均有一分是假。」
揚日宮維:「各有九成是真。」
寂寞侯:「鳥盡弓藏,六禍蒼龍豈真能容吾,吾一早佈下此局,便是早有估算,準備在不得已情形之下使用,六禍蒼龍是你逼吾至此,怨不得吾啊。」
揚日宮維:「以真相欺瞞真相,先生實為高明,如今真正的揚日宮維已死,除了先生與我,誰也不知真相。」
寂寞侯不語。
揚日宮維:「先生…先生該不會想…殺人滅口?」
寂寞侯:「你去吧,此地不宜久留,吾給你的銀兩,夠你富貴下半生了。」
揚日宮維:「多謝先生。」
便離開。
寂寞侯:「即將入夜,搜兵已無,吾也該伺機離開了,呃。」

【阿鼻地獄島】
琰摩冥殿上。
四非凡人:「我說老二仔,你的臉色很難看,發生何事?」
鬼伶仃:「二哥?」
問天譴:「八指神通•慕容靈犀沒死。」
聖閻羅:「嗯…」
意外意外,一句真相,兄弟情誼,是否就此破裂?地獄島中,是否真有陰謀存在?

【樹林】
暗夜樹林,慕容靈犀再次找上燕歸人。
燕歸人:「這一次只有你一人?」
慕容靈犀:「相同的對象,不變的結果,何必多派人手?」
燕歸人:「不同的過程、不同的結局,你們失策了,燕戟歸命人不還!」

【荒野】
為殺寂寞侯,八分儀率領蒙面忍者,奔馳如風、欲絕生路,突然間。
嗜殺者手握劍柄,發出劍氣,經過身旁的忍者立即身亡。
忍者:「呃。」
八分儀:「嗯…」

【紫耀皇殿】
寂寞侯書房,六禍蒼龍來到。
六禍蒼龍:「寂寞侯的書房,嗯…」
便拿起書櫃上之捲軸。
六禍蒼龍:「你留下的捲軸,說朕必須小心的敵人,除了檯面上的眾人,還有三個暗藏的名單,第一個是地獄島、第二個是仙靈地界、第三個你說是朕最為可怕的敵人,朕今天就要知曉,這第三個敵人究竟是誰。」
便緩緩將捲軸攤開,竟見文武冠冕寂寞侯。
六禍蒼龍:「寂寞侯你!」
一氣之下便將捲軸毀掉。
六禍蒼龍心想:「你果然早有叛朕之心,你果然,既是如此,他是不是早就排下殺朕之局、他是不是早就有所準備?」
便離開書房,行至林中。
六禍蒼龍:「寂寞侯,你脫得了一時、難逃一世,哼。」
不遠處,千流影難掩憤怒。
揚日宮維:「下屬對不起喀拉之子,害你認賊做父。」
寂寞侯:「六禍蒼龍非是你的親生父親,他更害死法雲子。」
千流影:「啊!」
額上之眼再開,快速奔至六禍蒼龍所在。
六禍蒼龍:「嗯?」
千流影:「仇人,呀!」

【樹林】
暗夜時分,月神欲回越霧樹海,卻遭暗箭襲擊。
月神:「師兄,你為何總是要暗箭傷人?」
此時姬孤窮率兵來到。
姬孤窮:「最後一枝燭龍之箭,已經證明妳不配得到月神稱號,交出渾沌之弓。」
月神:「我已將渾沌之弓藏起,你永遠也找不到。」
姬孤窮:「哈,我看妳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樹林】
皇兵一:「想不到軍師竟然背叛了禍皇。」
皇兵二:「唉,這就叫人心不足啦,誰不想作老大的,嘿。」
另一處,寂寞侯匆匆行走。
寂寞侯:「咳…」

【涼亭】
昔日會談之地,素還真彈箏焚香。
素還真:「螳螂捕蟬、雀乘其後,是故人不知憂幾時、禍幾時也。」
此時寂寞侯緩緩來到。
素還真:「天朝軍師,你說是嗎?」
寂寞侯:「素還真。」
隨後眾皇兵追殺而至。
皇兵:「叛徒在這裡,別讓他脫逃。」
素還真:「這一局,勝敗又是如何?」
萬般計較、戰局揭曉,素還真的最後一關,寂寞侯避得過、逃得了嗎?

月神失弓、危機臨頭,她要如何應戰姬孤窮?
父子反目,六禍蒼龍會狠心殺害親子嗎?千流影是否會察覺真相?
問天譴強勢逼問,又會為地獄島帶來怎樣的變故?
地獄島中真正暗藏陰謀者,陰謀者又是誰呢?

欲知詳情,請繼續租看過黃文擇布袋戲,霹靂皇朝之鍘龑史第廿四集-『局外局•變外變』
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二十四集【局外局•變外變】




2007-11-6 11:0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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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川蝴蝶君
  榮譽會員 
  緣盡 命短 情傷 義絕 愁更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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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註冊 2006-4-15
  來自 陰川蝴蝶谷
  狀態 離線
#24  [其他資訊]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二十四集【局外局•變外變】

【涼亭】
素還真:「這一局,勝敗又是如何?」
向寂寞侯所站之處撥弦發出無數劍氣。
寂寞侯:「你勝了。」
無數劍氣穿過寂寞侯身旁。
寂寞侯:「卻是六禍蒼龍敗了。」
後頭追兵皆被劍氣所殺。
眾皇兵:「哇!」
素還真:「請。」
寂寞侯:「你是如何做到?」
素還真:「禍龍因運而起,自然因運而衰,天命、變了。」
寂寞侯:「是吾察覺的太慢,但龍氣之變,近日方明,你又何以能如此迅速達成效果?」
素還真:「因為人性。」
寂寞侯:「喔?」
素還真:「素某深知先生之能,更深知狼子野心者的想法,六禍蒼龍對你,有信任、可患難,卻無真誠、難同樂,若天朝一定天下,先生必是禍龍首除目標,此事吾想得到、先生也想得到,禍龍又豈會想不到先生想得到。」
寂寞侯:「咳…」
素還真:「所以素某一早便已推測,先生必會佈下預防禍龍反噬之計,當然,禍龍也必認為你會如此做,他自知智非先生之敵,與其在智謀上與你周旋,不如在先生羽翼未豐前,選一個最好的時機下手。」
寂寞侯:「一個他認為眼前已無難關需要吾的時機、一個他認為已經可以殺吾的時機,因為讓吾在天朝待的越久,他要殺吾就越困難,咳…可惜,他仍是錯選時機了,或者說,你已經讓他錯選時機了。」
素還真:「第一步,是由吾知曉遠方的監視者開始,記得四非凡人假扮素某之時,曾有人前來刺探嗎?」
寂寞侯:「是赫歆。」
素還真:「此人未盡全功便即離去,隨後便無下一步的動作,經由四非凡人的轉述,素某由此判斷,寂寞侯必有眼線,能在十里之外監視素某。」
寂寞侯:「咳…這個人名喚神鷹眼七。」
素還真:「此人能在十里之外、在一隙之機,判準確斷當時的狀況,因此素某作了一個大膽的推論,如果這個人又擁有讀取唇語的能力。」
寂寞侯:「喔?」
素還侯:「寂寞侯是謹慎的人,要會素還真,當然要先確認周圍的安全,所以素某再判斷,在與閣下第一次的會面當中,那名監視者必然也在遠處監視周圍動靜,所以素某當時在監視者可能觀測的方位,說出了一句無聲之話。」
寂寞侯:「咳…咳…」
便回想當初會談。
寂寞侯:「看來你吾並無站在同一陣線的可能了。」
素還真:「除非先生認為六禍蒼龍已無利用價值,在哪一天到來之前,素某與先生始終是敵人。」
寂寞侯:「此話透露出轉圜的空間,先生還在等待什麼?」
寂寞侯:「除非吾認為六禍蒼龍已無利用的價值,這樣簡單的謠言,就能動搖吾與六禍蒼龍的關係嗎?」
素還真:「當然不能,這只是埋下一個不安因子,在這一次會面,吾又安排了與六禍蒼龍再度見面的契機。」
寂寞侯:「第二次見面,相信素還真必是鼓盡全力,離間吾與禍皇的關係。」
素還真:「吾相信六禍蒼龍非是無智之人,也相信短短一句,影響甚微,與六禍蒼龍的這次會面,吾必須慎運用,一擊而成。」
寂寞侯:「咳…」
素還真:「無名在海防線失手,撤圍之戰,他又出手阻擋六禍蒼龍,如此大罪,卻不曾聽聞無名遭受任何懲罰,誰能保住無名,整個天朝,也只有寂寞侯你有此份量。」
寂寞侯:「同時也種下疑慮之因。」
素還真:「這是一個很好的發揮點,再說,你扣住第三支燭龍之箭、遲遲不發,相信也讓六禍蒼龍十分不滿,再加上六禍蒼龍所擁有的皇龍之運,早在玄機門初出之時,便被吾與談無慾所壞。」
寂寞侯:「你擔著與禍龍激戰的危險,扡延時間,早是算到這點。」
素還真:「失去皇氣,卻得天下十分之九,付出的代價之重,可預知…」
寂寞侯:「每殺一人、皇氣便失一分,殺人越多、折壽越多,一半的壽元,是吾估計天下一統之日,他所必須付出的代價,為防壽盡福竭,吾早在蒼雲山種下龍脈、厚植龍氣。」
素還真:「唉呀,竟有此事,吾沒向禍皇提起,害的禍皇冤屈了軍師你了。」
寂寞侯:「咳…你不但知曉吾埋下龍氣之事,你更已察覺龍脈地氣有變,影響了禍皇的心志,才會選定在這個時機與禍皇見面,以達全功。」
素還真:「喔?」
寂寞侯:「現在換吾補充剩下的事情,首先,襲滅天來之死,讓吾認為魔界之中,必有中原埋下的暗椿,吾察覺禍皇心志有變,前往蒼雲山勘查龍脈,發現龍脈之下,另有魔源蠕蠕不安,正是魔氣與龍氣的互相干擾,造成禍皇個性丕變,而你必然經由暗椿知曉此事,才會與禍皇碰面。」
素還真:「合理的推測。」
寂寞侯:「隨後你在紫耀皇殿與糧倉之戰的二流計策,讓六禍蒼龍堅信對付你並不困難,讓他更加相信不滅心築情巢,非吾不能、是吾不為。」
素還真:「在某程度而言,這是事實。」
寂寞侯:「當禍皇成功攔阻到你的時候,不但讓禍皇不再信任吾,更確定了你一切的推斷無誤,偏偏此時,吾又遇上了一個吾一生最想找尋的人,吾竟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素還真:「除了二流計策的說法,大傷素某之心以外,其他一如君言。」
寂寞侯:「咳咳…是啊,可憐的寂寞侯,最後還是敗在這條二流計策之下呢。」
素還真:「天命變了,如果寂寞侯能早日察覺這一點微妙的運勢變化,局面不至今日如此。」
寂寞侯:「如果無名沒遇上一頁書、如果六禍蒼龍沒在往冷峰殘月路的上昏迷,如果太多的如果,又何來紫耀天朝,錯算了這點天運之變,寂寞侯敗的無尤。」
素還真:「在寂寞侯心中,不早就預料事情註定發生,否則素某豈能在此處見到先生,天運,只是提早了事情的發生而已。」
寂寞侯:「咳…絲毫之末,也瞞不過素還真的眼睛,講吧,吾相信這一切只是開端,你的佈局,絕不只如此。」
素還真:「素某恭請先生,加入鍘龑計畫。」
寂寞侯:「咳…你連吾之心思都料到了。」
素還真:「請。」

【阿鼻地獄島】
琰摩冥殿上。
問天譴:「八指神通慕容靈犀沒死。」
聖閻羅:「嗯…這就是你調查的結果?」
問天譴:「是。」
聖閻羅:「確實無誤嗎?」
問天譴:「我已前往冷屍洞檢視過屍體。」
四非凡人:「百年前處死,現在只存白骨一具,如何檢視?」
問天譴:「你們可知曉為何慕容靈犀號稱八指神通?」
四非凡人:「慕容靈犀以靈懺八式揚名,但修練此劍法需斷雙手無名指,方能功成,慕容靈犀便是因此號稱八指神通。」
問天譴:「除此之外,尚有另一特徵。」
四非凡人:「練成靈懺八式者,指骨將產生異變,外表雖看不出,但事實上,雙手中指指骨會變成四節。」
問天譴:「冷屍洞中的白骨,中指雖有四節骨節,但其中一節,其骨質與腐損程度與其餘三節皆不相同。」
鬼伶仃:「二哥言下之意是…」
問天譴:「此乃有新人蓄意偽造,意圖混搖。」
聖閻羅:「如此說來,當初身受死刑者,並非慕容靈犀?」
四非凡人:「唉呀唉呀,想不到地獄島會出這麼大的差錯,真是意外意外。」
問天譴:「你們以為慕容靈犀是如何逃過一死?」
四非凡人:「這是一個好問題,究竟當年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
聖閻羅:「地獄島執刑嚴謹縝密,毫無破綻,更何況當初是由三弟負責緝拿此人歸案,又是由四弟親執死刑,豈會有誤,除非當初所擒之慕容靈犀便是由他人偽裝。」
鬼伶仃:「處死之前,我曾透析其人腦識,確實是慕容靈犀無誤。」
四非凡人:「也許是死刑出了差池。」
鬼伶仃:「三哥何意?」
四非凡人:「你以為他死了,他卻未真正死亡,在眾人皆以為事告一段落之時,他便伺機脫逃。」
問天譴:「當初是吾監刑,死刑之後,吾也親自確認死亡無誤,將屍身送入冷屍洞。」
鬼伶仃:「問題是否出在役行者?」
問天譴:「偌大地獄島,你吾兄弟四人坐鎮,役行者之能,豈能獨立隻手遮天、巧佈陰謀嗎?」
四非凡人:「所以他縱有嫌疑,也可能只是共犯。」
問天譴:「嗯…閻君曾言,若真是地獄島之問題,嫌疑者不過你吾兄弟四人。」
四非凡人:「兄弟懷疑兄弟雖然不好,但能在地獄島暢行無阻、為所欲為者,確實只有我們四個人,老四你怎麼想?」
鬼伶仃:「我相信三位兄長。」
四非凡人:「現在不是你要相信不相信,而是事實證明慕容靈犀沒死,隱藏多年之後又跑去殺燕歸人,現在地獄島的威信蕩然無存矣。」
鬼伶仃:「意思是沒有真相便無兄弟情誼嗎?」
四非凡人:「也不是這樣絕對,但此時疑雲重重,我們不能置之不理。」
問天譴:「素還真為燕歸人安危,欲查明此事真相,吾等更無袖手旁觀之理。」
聖閻羅:「既是一切皆已證實,地獄島絕不寬容陰謀者存在破壞,設法追查幕後之人,勢必嚴辦,為了地獄島清譽,縱然是兄弟,也絕不容情。」
問天譴:「此事吾會再做全盤調查,不讓奸宄隱遁。」
便離開。
四非凡人:「唉,真是天大的風波。」

【荒野】
慕容靈犀:「二次對戰,你已無上次的好運。」
燕歸人:「來吧。」
慕容靈犀:「喝!」
二次交鋒,靈懺八式更添靈動,式式逼人命。
慕容靈犀:「喝!」
槍劍交擊,慕容靈犀略遜一籌、虎口見血。
慕容靈犀:「嗯?」
燕歸人:「相同的手法並不適用第二次,你的劍法我已透徹。」
慕容靈犀:「少年人總是過於自信,靈犀神通,呀!」
燕歸人:「燕遨翔!」
慕容靈犀:「呀!」
孤問直逼慕容靈犀。
劍通靈犀、運轉自如,行雲流水之招,敗於以拙御巧、驚天一擊。
燕歸人:「喝!」
身形移至孤問所在,燕歸人再贊強力,慕容靈犀手骨乍斷,面罩亦毀。
慕容靈犀:「多年未出江湖,果然新人輩出啊。」
燕歸人:「你就是慕容靈犀?」
慕容靈犀:「老夫只是一個普通人、無名客。」
燕歸人:「嗯…」
便點其昏穴,帶回心築情巢。

【樹林】
千流影:「仇人,納命來,喝!」
六禍蒼龍:「皇兒快住手。」
千流影:「呀!」
仇恨交織、恨意滿腔,千流影盡洩不解之恨,天問劍刀式式逼向六禍蒼龍。
六禍蒼龍:「嗯、啊、喝!」
面對親子逼殺,六禍蒼龍難下重手,但千流影劍刀不留情面,招招威極動山川。
六禍蒼龍:「流影,吾是你的父親啊。」
千流影:「你不是、你不是。」
六禍蒼龍:「你受了寂寞侯的挑撥。」
千流影:「你莫再狡辯,我要為母親、為義母報仇,喝!」
天問劍刀再揮,不見親、不見人,只有恨、只有仇,六禍蒼龍心下一凜。
六禍蒼龍:「喝!」
便出招打傷千流影,阻止千流影之舉。
六禍蒼龍:「皇兒快清醒,寂寞侯所言非是事實,一切皆是他的計算,謀反的計策。」
千流影:「當日,你為何不阻止義母殺紫宮太一?一品皇綬。」
六禍蒼龍:「這…雲娘堅持親自復仇。」
千流影:「謊言,義母之死是你一手造成,吾族之滅也是你一手促成,你更親手殺了吾母。」
便將劍刀抵在六禍蒼龍頸處。
六禍蒼龍:「流影。」
千流影:「難道這不是事實?」
六禍蒼龍:「唯一的事實,你是吾兒,千真萬確。」
千流影:「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六禍蒼龍:「你可以想辦法查證,吾給你時間,若你非吾兒,以你今日之舉,吾早已殺了你,寂寞侯欲使吾父子反目,吾豈能讓他如意,流影,無論寂寞侯對你說了什麼,吾相信你有足夠的判斷力能分辨真假。」
千流影:「誰是真、誰是假?」
六禍蒼龍:「吾尊重你的決定,相信雲娘若知情,也會與吾同樣。」
千流影:「義母。」
六禍蒼龍:「流影,相信吾吧。」
千流影:「我會查明一切。」
便離開。
六禍蒼龍:「寂寞侯。」
便轉身回皇殿。

【荒野】
八分儀:「嗯…朋友,殺人攔路,你可知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嗜殺者:「問代價,沒意義,你該問的是結果。」
八分儀:「哼,你的下場可想而知,何需多問。」
嗜殺者:「我將為你們哀悼。」
八分儀:「誇口!」
眾忍者:「喝!」
一下手勢,眾忍者圍攻而上,卻見嗜殺者獨對眾人仍佔上風。
忍者:「啊!」
忍者身法、飄忽詭變,雖有地利、難逃死厄。
眾忍者:「呃啊!」
不出一刻,眾忍者皆已身亡,八分儀親自上陣。
八分儀:「喝!」
眼看手下滅盡,八分儀連番快攻,無奈難佔上風。
八分儀:「變神訣,喝!」
四神秘訣、變化無窮,難擋六魄之威。
八分儀:「呃啊…」
勝負已出,嗜殺者收劍後便轉身離開。
八分儀:「呃…」
身上不見傷痕,卻是鮮血直流、魂落黃泉。

【樹林】
暗夜時分,姬孤窮率兵欲擒月神。
姬孤窮:「這一次,妳真正沒辦法再用渾沌之弓了。」
月神:「師兄你、你真不了解師父的深意嗎?失去渾沌之弓之後,我才體悟到真正的幸福是什麼。」
姬孤窮:「幸福,哼,我想妳現在夠幸福了,交出渾沌之弓就可以快樂的死去。」
月神:「師父的遺命,絕不讓你繼承月神一脈。」
姬孤窮:「浪費時間,殺!」
一聲令下,眾弩兵射向月神,只見月神旋身、弓箭反射回弩兵身上。
眾弩兵:「哇、呃、呀、哇!」
手無弓箭,月神憑藉敵方之箭反射敵身。
月神:「喝!」
眾弩兵:「哇、呃!」
月神利用一般弓箭,射殺弩兵。
眾弩兵:「呀!」
姬孤窮:「喝!」
弦張箭急馳,神弓鬥弓神,昔日手中敗將,今朝索命煞星。
手上之弓不堪月神之招,應聲而斷。
姬孤窮:「這種凡兵俗物,妳用的順手嗎?哈,雙迴風轉!」
月神:「喝!」
雙弓併一箭,一箭破雙鋒,無奈力盡勢窮,難傷對手,反遭重創。
不敵姬孤窮,月神右肩遭箭射傷、血流不止。
月神:「啊…」
姬孤窮:「交出渾沌之弓,可以換一個痛快。」
月神:「你真可悲。」
姬孤窮:「妳!」
姬孤窮心想:「殺了她就找不到渾沌之弓。」
姬孤窮:「哼,將妳帶回天朝囚禁,我看妳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月神:「不殺我,你會後悔。」
姬孤窮:「哈,失去弓箭的妳,有什麼可怕。」
月神:「他會來救我。」
姬孤窮:「妳是講三口劍?哈哈哈哈,憑他的本事,作夢。」
月神:「他一定會來,因為他講過,他會一生守護著我,我相信他講的話。」
姬孤窮:「哼,我就讓妳徹底失望,走。」
便將月神帶回紫耀皇殿。

【心築情巢】
風飛沙:「東瀛風土,不知與中原差異多少?」
莫召奴:「習俗不同,風華便有別,神之女若對吾邦有興趣,隨時可讓妳前往一遊。」
風飛沙:「若有機會,有何不可。」
莫召奴:「就此說定囉。」
風飛沙:「好。」
莫召奴:「若讓女媧娘娘知悉神之女這般允諾,恐怕會讓她增添不少華髮。」
此時素還真來到。
素還真:「吾好似聽得什麼不得了的承諾。」
莫召奴:「不過是讓三哥再少一員幫手而已。」
素還真:「若是神之女的承諾,也許該讓娘娘知情不是嗎?」
風飛沙:「該說的我自會說,該做的我也不會逃避。」
素還真:「素某明白神之女的決心,但我相信娘娘的擔憂遠在這之上呀。」
風飛沙:「也許,我該與燕歸人回仙界一趟。」
素還真:「也該是時候了。」
此時燕歸人帶慕容靈犀來到。
素還真:「此人是?」
燕歸人:「襲擊我的人,也許是慕容靈犀,但他的面貌已毀,任誰也難以辨別。」
素還真:「嗯,八指,此一特徵加上靈懺八式,足矣,燕歸人,此人可否交素某處置?」
燕歸人:「當然可以。」
莫召奴:「三哥要帶他再上地獄島嗎?」
素還真:「事情總該有個水落石出。」
風飛沙:「如果地獄島鬼簿記載有誤,此人未曾身亡,又數次襲擊燕歸人,豈不是代表地獄島就是當年的陰謀者?」
素還真:「風姑娘尚無須斷言,適當的懷疑還須確實的證據,讓素某帶人上地獄島求證便是。」
風飛沙:「好吧,但我認為也該將此事告知娘娘。」
素還真:「該然。」
風飛沙:「燕歸人,你…」
燕歸人:「我隨妳回去。」
風飛沙:「好,素還真,我們先行一步,請。」
素還真:「請。」
兩人便離開。
莫召奴:「寂寞侯已離開紫耀天朝,十里之約自然不成立,心築情巢將有一場惡戰。」
素還真:「有一個人能幫四弟擋下一切。」
莫召奴:「三哥已與他達成協議了?」
素還真:「正是,紫耀天朝的傾倒,他將是一大推手。」
莫召奴:「憑他對天朝的瞭解,當是無虞,這樣說來,鍘龑計畫可說已功成一半。」
素還真:「危局已解、轉機已生,將可進行最後的佈局。」
莫召奴:「嗯,那吾便提早準備該行之事。」
素還真:「也可。」
莫召奴:「但吾要聲明一點,心築情巢仍是不歡迎他。」
素還真:「這嘛,相信他不會踏入心築情巢之內,而且就算無他之存在,相信四弟也有萬全之策。」
莫召奴:「時至今日,那人進入便罷,但我絕不容許六禍蒼龍的手下登門踏戶。」
素還真:「這點他也很清楚,十里之約一旦破局,大勢便定,此地就請四弟處理,我先處理慕容靈犀一事。」
莫召奴:「可以。」
素還真便帶慕容靈犀前往地獄島。
莫召奴:「六禍蒼龍大軍將至,必須先讓各大派門的人員撤離。」

【紫耀皇殿】
六禍蒼龍:「你們到底怎樣辦事,一個小小的寂寞侯,重重殺陣、層層包圍,你們還收拾不了,你們一群廢物。」
人形師:「現在禍皇是否更該想寂寞侯沒死,以他對天朝的瞭解,如果他與素還真聯手。」
六禍蒼龍:「嗯…」
此時姬孤窮來到。
姬孤窮:「參見禍皇。」
六禍蒼龍:「姬將軍,你奪回渾沌之弓了嗎?」
姬孤窮:「她早將渾沌之弓藏起,臣逼問不得。」
六禍蒼龍:「連一個女人你也擺不平,你!罷了,人擒回了嗎?」
姬孤窮:「囚在天牢之中。」
六禍蒼龍:「你有辦法逼問出渾沌之弓的下落嗎?」
姬孤窮:「臣有一個辦法,只要抓到三口劍,用三口劍壓逼月神,她必會說出渾沌之弓的下落。」
六禍蒼龍:「你確定?」
姬孤窮:「月神為他動情,才會無法使用渾沌之弓,他在月神心中的份量難以言喻。」
六禍蒼龍:「你準備幾時動手?」
姬孤窮:「稟禍皇,臣要殺三口劍不難,但要生擒他反而不易。」
六禍蒼龍:「哼,將人引來紫耀皇殿,朕親自出手。」
姬孤窮:「多謝禍皇。」
六禍蒼龍:「別再讓朕失望。」
司馬無悔:「禍皇,關於太子…」
六禍蒼龍:「這是朕的家事,你們不用過問,退朝。」
司馬無悔:「是。」
六禍蒼龍便離開。
司馬無悔:「禍皇的脾氣怎會變的如此暴躁?」
人形師心想:「禍皇,你怎會變的如此?」

【阿鼻地獄島】
琰摩冥殿上,素還真於殿內等候,此時問天譴與鬼伶仃來到。
問天譴:「素還真,久候了,此人便是慕容靈犀嗎?」
素還真:「覆面下之容貌已毀,但觀其特徵,已有八成可能。」
問天譴:「另外兩成又如何?」
素還真:「不排除慕容靈犀另有傳人。」
鬼伶仃:「我可透析其腦識,是否慕容靈犀本人,即可明瞭。」
問天譴:「吾明白了,此人就暫交予你發落。」
鬼伶仃:「嗯。」
便帶慕容靈犀離開。
問天譴:「你有何看法?」
素還真:「燕歸人遭受攻擊的時機讓人不得不有所猜想。」
問天譴:「何意?」
素還真:「吾以為事關風飛沙,甚至仙靈地界。」
問天譴:「地獄島與仙靈地界關係由來已深,若真與仙靈地界有關,只怕是一樁長遠的陰謀。」
素還真:「此事仍有許多懸疑之處,需要調查,若有重要線索,素某會再告知。」
問天譴:「既是如此,你吾各自留意。」
素還真:「嗯,素某也該告辭了,請。」
問天譴:「請。」
便離開,同時,地牢內,鬼伶仃正透析其腦識。
慕容靈犀:「呃啊…」
慕容靈犀記憶中。
役行者:「慕容靈犀,主人賜你重生,今後你的生命就是主人的。」
慕容靈犀眼中所看見之人,身形竟似聖閻羅,觀及此,鬼伶仃驚訝不已。
鬼伶仃:「啊…竟然是他,為什麼是這樣?為什麼…啊。」
便離開。

【御龍艇】
神鶴佐木:「遭受連番逼殺,竟可一關闖過一關,甚至讓戰場之上,千流影這枝銳矛適時返轉,刺向六禍蒼龍,寂寞侯之智慧,確實令人稱服。」
此時一忍者來到。
神鶴佐木心想:「祖國方面,近日尚無消息回傳,白狐君宇乃是掌握此次行動的主軍首,策謀也已臻泰半,接下來便是針對中原實際的行動了。」
忍者:「流主。」
神鶴佐木:「八分儀死了?」
忍者:「嗨。」
神鶴佐木:「死法特徵?」
忍者:「屍體之上不見任何外傷,血液卻從心脈之處的皮膚滲透而出,是相當詭異的瞬間致命法。」
神鶴佐木:「躁進的惡果便是令人不足以惜的死亡,下去吧。」
忍者便離開。

【津渡關口→祈天空海】
風飛沙:「燕歸人,此地就是仙靈地界的範疇,而津渡關口是唯一銜接神女島的地方,你看,前面小島便是神女島。」
燕歸人:「確實有仙靈清聖之姿。」
此時守關兩人來到。
巫祈:「巫祈。」
巫覡:「巫覡見過神之女。」
風飛沙:「嗯,司燁他們四人好嗎?」
巫祈:「他們的學習十分順利,現在正由華鶴仙者教導。」
風飛沙:「那我就不去打擾他們,我向你們介紹,他是燕歸人,也是我尋到的小弟。」
巫祈:「啊,原來是靈之子,巫祈。」
巫覡:「巫覡在此拜見。」
燕歸人:「不用多禮,稱呼我燕歸人就可。」
巫祈:「這…」
風飛沙:「燕歸人比較習慣江湖上的做法,你們也不用拘束,我正要帶他去見娘娘。」
巫覡:「是。」
風飛沙:「燕歸人,我們走吧。」
燕歸人:「上島?」
風飛沙:「是啊。」
燕歸人:「我們要如何騰空而上?」
風飛沙:「你會明白,我先帶你。」
便帶燕歸人一上神女島,祈天空海上。
梅神官:「素還真等人之計已成,六禍蒼龍逼殺寂寞侯,紫耀天朝可謂已失一大支柱。」
玅筑玄華:「天時顯象,皇龍之氣即將成形,天機將近矣。」
梅神官:「夕月湖之進度,不知是否能如期完成?」
玅筑玄華:「夕月湖方面,勞妳多費心。」
梅神官:「我明白。」
玅筑玄華:「嗯,神之女已回,夕月湖之事,勿讓她知曉。」
梅神官:「娘娘,我明白,此次是否該將當年的一切說明?」
玅筑玄華:「是時機到了,今日已是不得不說。」
梅神官:「啊…難道…」
玅筑玄華:「唉。」
此時風飛沙兩人來到。
梅神官:「白璇璣見過神之女。」
風飛沙:「嗯,娘娘、大神官,我已找到封鈺了。」
燕歸人:「燕歸人見過娘娘與大神官。」
風飛沙:「娘娘,妳們不喜歡我找到小弟嗎?」
玅筑玄華:「這…啊…燕歸人,仙靈地界非是不歡迎你,而是,緋兒,吾必須告知妳一個真相。」
風飛沙:「真相,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情的?」
玅筑玄華:「緋兒,燕歸人不是妳的小弟。」
風飛沙:「燕歸人持有聖玉,仙界聖玉是當年爹親交予我與小弟,這便是最大的證明。」
玅筑玄華:「也許其中有所出入,但他確實不是妳的小弟。」
風飛沙:「娘娘,為什麼?」
玅筑玄華:「啊…」
梅神官:「神之女,妳應只有一名孿生小妹,而非是小弟。」
風飛沙:「不可能。」
梅神官:「因為…」
玅筑玄華:「梅,讓吾說吧。」
梅神官:「是。」
玅筑玄華:「緋兒,梅說得沒錯,妳只有一名孿生小妹。」
風飛沙:「難道我自小的記憶都是假的?」
玅筑玄華:「非也,妳的記憶不差,只是當年事件原由源自於妳的父親。」
風飛沙:「父親,這是怎麼一回事?」
玅筑玄華:「吾將當年的事實真相告知妳吧,此事必須推及仙靈地界與阿鼻地獄島之創島者,兩界始祖乃是一對孿生兄妹,也是殷族第一對的靈之子與神之女,雙祖創界時立下一約,無論地獄島或仙靈地界,殷族純血之脈若生下男童即為靈之子,將視為地獄島之繼承人,女童則為神之女,為仙靈地界的繼承者。」
風飛沙:「神之女乃是仙界慣例,但靈之子一事,為何我不曾聽聞?」
玅筑玄華:「此為密錄,唯有兩界之繼承者以及大神官、執判長四人知情,梅繼承大神官之時,就已得知此事,而地獄島現任執判長則為二島主問天譴。」
風飛沙:「難道爹親知悉這件密錄?」
玅筑玄華:「吾不知他從何得知,但他確實之情,始祖創界之後,仙界便不曾再出現雙生之胎,所以當妳們姐妹誕生那一刻開始,妳的父親封書便向妳們的母親風樺謊稱,雙生子乃不祥之兆,必須殺妳們姐妹其中一人,封書身為神官之一,知曉風樺不知真相,誘騙之下,說服風樺將封鈺當成男童扶養,意圖瞞天過海。」
風飛沙:「事情是如何爆發的?」
玅筑玄華:「是梅先查覺不對。」
梅神官:「風樺與我本就情同姐妹,風樺本性單純與良善,她太不懂得欺騙。」
玅筑玄華:「封書發現事情被梅查覺,一不做二不休,聯合外界之力,發動叛變欲殺吾與梅。」
風飛沙:「怎會是如此?如果是父親叛變,那為何…為何要殺我、還讓人抓走封鈺?」
玅筑玄華:「封書,唉,他也是受有心人所利用,叛變失敗,封書被吾所擒,卻仍是不願吐實,最後自盡而亡。」
風飛沙:「啊,所以娘娘為了不讓我知曉爹親叛變之事,才將真相隱瞞我至今,如果不是今日發生此事…」
梅神官:「緋兒,娘娘也是為了保護妳。」
風飛沙:「我明白,我不怪娘娘、也不怪任何人。」
玅筑玄華:「緋兒。」
燕歸人:「我認為就算做不成親姐弟,我們仍是好朋友。」
風飛沙:「嗯。」
燕歸人:「若妳願意,我也不介意讓妳叫一聲義兄。」
風飛沙:「哈,你安慰人的本領變高了。」
燕歸人:「人生嘛。」
風飛沙:「可是這樣一來,襲擊你的人又是從何而來」
燕歸人:「那已不重要了,既然我非仙靈地界之人,這塊聖玉也該物歸原主。」
玅筑玄華:「燕歸人,請你收下這塊聖玉,也僅此聖玉代表吾界的歉意與謝意。」
燕歸人:「這…」
風飛沙:「義兄何不當成是我們結義之物。」
燕歸人:「既然義妹這樣說,我當然要收下。」
風飛沙:「娘娘,事實真相已明,我想查出當年與爹親勾結之人。」
玅筑玄華:「緋兒,吾不希望妳冒險。」
風飛沙:「我相信素還真會助我一臂之力。」
玅筑玄華:「如果這樣能減輕妳的愧疚,那妳便去做吧。」
風飛沙:「多謝娘娘,我與燕歸人先回心築情巢,相信素還真等人也在等我們的消息。」
玅筑玄華:「去吧。」
兩人便離開。

【蒼雲山】
蒼雲山上,皇陵龍脈震動不斷,沖天吟嘯陣陣乍響,剎那間,萬里動風雲、九霄現奇彩。
此時六禍蒼龍來到。
偽病梅先生:「皇陵現龍威,代表禍皇霸道、將佔天期,如此佳象,屬下恭賀禍皇天朝千秋萬世。」
眾皇兵:「恭賀禍皇千秋萬世。」
六禍蒼龍:「哈哈哈,眾軍士平身,病梅,隨朕來。」
偽病梅先生:「是。」
兩人便入皇陵。
六禍蒼龍:「寂寞侯已被吾逼走,吾身邊最需要的是一名與朕擁有相同霸心的人,你是嗎,魔龍祭天?」
魔龍祭天:「終於還是被你發現了,六禍蒼龍,哈哈哈。」
便現出真實面貌。
六禍蒼龍:「意識能者果真不同凡響,現身相見,朕就開門見山,魔龍祭天,你願意為朕所用嗎?」
魔龍祭天:「你想拉攏吾,六禍蒼龍,同一座山容得下雙龍嗎?」
六禍蒼龍:「論智慧能力、吾認為你不在寂寞侯之下,因為他所望是個人私求,但你所望,是與本皇相同的野心。」
魔龍祭天:「既然如此,你還敢用吾嗎?」
六禍蒼龍:「論武力,魔龍祭天,你認為本皇是否有等同於實力的膽量,一開雙龍會呢?」
魔龍祭天:「嗯…」

【黃阪坡】
赫歆墓前。
文字春:「赫歆,妳離開的實在令人意外、令人不捨。」
此時無名來到。
無名:「文姑娘。」
文字春:「是…是無名。」
無名:「在思念赫歆嗎?」
文字春:「我與小猴初至黑夷族,人人視我們為賤民,而不願接觸,唯獨赫歆接納我們、幫助我們度過最艱難的那段日子,如今驟然而逝,文字春豈能不悲。」
無名:「族長、香羅與赫歆突然亡逝,就私情,確實讓人悲傷,但如妳前回所說,真為黑夷族著想,就應該振作,協助族民重建居處、恢復正常的生活才是。」
文字春:「很抱歉,現在反倒讓你來安慰我。」
無名:「既然有心留下,無名與妳就不該再分彼此。」
文字春:「社址原地崩潰,眾人散居在黃阪坡周遭也非長計,長老此次召開議論,可有什麼結果?」
無名:「最壞打算,就是遷族。」
文字春:「遷族。」
無名:「長老之意確實如此。」
文字春:「那你的決定呢?」
無名:「此案尚須禍皇允准,無名的決定到時再說吧。」
文字春:「嗯。」
此時一族民帶皇兵來到。
黑夷族族民:「無名,天朝的士兵有急事找你。」
無名:「天朝有何要事嗎?」
皇兵:「寂寞侯被驅逐,禍皇急召會議,有請將軍速回。」
無名:「你先回,無名隨後即往。」
皇兵:「是。」
便離開。
無名心想:「禍皇何故驅逐軍師?嗯…」

【越霧樹海】
三口劍:「怎會這麼久還沒回來?」
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心情真煩燥。」
此時一枝箭繫信而至。
三口劍:「這枝箭,難道…」
便取下信一觀。
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呼拉,留在這等我。」
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這個世上,果真有到死都不知悔改的人,六禍蒼龍是嗎?好。」
丟下信後便離開,呼拉便翻過信。
信上所寫:「要救月神,紫耀皇殿,真龍隨時候駕。」
呼拉便咬起信離開。
呼拉:「呼拉呼拉。」

【紫耀皇殿】
六禍蒼龍:「昨日,是朕最心痛的一日,寂寞侯棄朕全心信賴之誠,蒼龍錯了嗎?朕為天下、為蒼生,不惜力敵魔界,寂寞侯卻為個人私利不顧大局。」
無腸:「嗯哼哼哼,禍皇,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六禍蒼龍:「然也,今日是朕充滿希望的一天,唯有此人不會辜負朕的寄望,這個人擁有與朕相同的理念,能與朕共創天朝之業,進來吧,魔龍祭天。」
聽此,司馬無悔、人形師驚訝萬分,此時魔龍祭天走入。
姬孤窮心想:「怎會是他?」
人形師心想:「哼哼哼,禍皇,你真是膽識過人吶。」
無名心想:「魔龍祭天。」
魔龍祭天:「魔龍祭天,參見禍皇。」
六禍蒼龍:「蒼龍、魔龍,實乃天意,平身,軍師,你的首要方針為何?」
魔龍祭天:「攻擊乃是勝利之本,第一、心築情巢雖成敗地,但其威信仍在,滅其地建龍威,十里之圍已不用遵守。」
六禍蒼龍:「准。」
魔龍祭天:「心築情巢尚有汲無蹤、燕歸人、風飛沙,取敵徹底,此任由無名領將權,無腸朱蛾為輔,姬孤窮、神鷹眼七由你兩人配合,毀掉心築情巢命脈之地。」
姬孤窮:「是。」
領令之眾便離開。
魔龍祭天:「第二、禍皇的絆腳石之一,簫中劍,吾大膽判斷此人必定未死,空谷神社乃是最大的疑點之地,絕不可放過。」
六禍蒼龍:「嗯,司馬無悔。」
司馬無悔:「在。」
六禍蒼龍:「務必徹底調查,朕要完全確定簫中劍的死活。」
魔龍祭天:「司馬將軍,為禍皇徹查的立場,就是不管任何人阻止。」
司馬無悔:「嗯。」
便離開。
魔龍祭天:「最後一事,對方會親自登門。」
此時一飛箭射至,六禍蒼龍順勢接下。
病梅先生:「有人闖入皇城,眾軍護駕。」
六禍蒼龍:「不用了,哼,好箭法,軍師,你真是說人人到。」
魔龍祭天:「此乃料敵機先。」
六禍蒼龍便取信一觀。
信上所寫:「黃曆記,白霜露,諸事不宜,利出喪法事,六禍蒼龍,這麼大吉大利好日子,就來斷個乾乾淨淨吧!三口劍」
皇殿外,三口劍持弓觀看。

【空谷神社】
司馬無悔奉命率兵來到,貓大人面向廟宇,兩人凝神以對。
司馬無悔:「請交出簫中劍的人或是下落。」
貓大人:「若是沒人交也沒下落呢ㄤㄤ?」
司馬無悔:「那司馬無悔只有徹查此地所有人事物了。」
貓大人:「誰動神社、誰就要付出代價。」
便轉過身來。
皇兵:「妖怪!」

【蒼雲山】
銀鍠黥武來到。
銀鍠黥武:「吞佛童子,吾要徹底調查你是否背叛魔界。」
銀鍠黥武夜探蒼雲山,欲探魔龍之況,吞佛童子、吞佛童子,吞佛童子之祕是否揭穿?

【冰河→天邈峰、天崩關】
小舟上、星夜裡,默行冰河數日月,雪舟接連過去未來,空谷殘聲一人獨乘,通往未知之道。
舟上,空谷殘聲憶起出發前,在傲峰與宵之對談。
空谷殘聲:「鑄劍皆有其心意,尤其是鑄一口天之劍,天火爐再出人世,需要七七四十九天,才讓熾烈天火與傲峰冰雪重新陰陽調合,以點燃陰木造劍,這段時間,吾要確知這口劍的目的。」
宵:「你要往哪裡?」
空谷殘聲:「蜀道行所說,傳說中武痴與朱皇的對決之地。」
宵:「朱皇,他是誰?為什麼你又要去呢?」
空谷殘聲:「天崩之刻,朱皇再臨,武痴一脈,證道抗命。」
思及此。
空谷殘聲:「人情冷暖秋雲厚,世路崎嶇蜀道平,身不在魂不滅,蜀道行,這條武痴之路,唯你才最有資格,請與吾同行吧。」
便向冰河灑酒。
空谷殘聲:「眼前便是傳說之地,天邈峰、天崩關。」
玄疑玄疑玄疑,天崩之刻、朱皇再臨,朱皇何人?天崩何地?天邈峰究竟藏著何種傳說?空谷殘聲能尋到什麼線索呢?

【心築情巢】
十里之處,無名率眾來到。
無名:「此地已是距離心築情巢十里之分界,朱蛾,還請妳領兵,將此方圓界地圍住,除非遭遇襲擊,否則不可妄動,其餘人員隨無名前進。」
眾人便往心築情巢前去,不久便至,卻只聞彈箏之樂。
無名:「熟悉的箏樂,是軍師。」
而高崖之上,神鷹眼七、姬孤窮亦注視著心築情巢。
神鷹眼七:「空城之計。」

【荒野】
六禍蒼龍靜候三口劍的到來。
三口劍:「一個這麼大的天朝,竟然為難一個女人,六禍蒼龍,你也真是墮落啊。」
六禍蒼龍:「明知是死也要來,真是款款深情啊。」
三口劍:「嘖嘖,就算你的數字六是我的三的兩倍大,也不代表你就有我兩倍的實力,相反的。」
同時將背上劍匣立於身前,強勁之勢爆發。
三口劍:「你會是第一個見到三口劍完完整整實力的人。」
極極極,三口劍挑戰六禍蒼龍,極端之戰,三口劍要如何取勝呢?

司馬無悔追查簫中劍,他能查出空谷殘聲的秘密嗎?
黥武深入魔源,吞佛童子的計畫,會因此失敗嗎?
空谷殘聲一入天邈峰,天崩之關,又暗藏武痴怎樣的秘密?

欲知詳情,請繼續租看過黃文擇布袋戲,霹靂皇朝之鍘龑史第廿五集-『真相假象』
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二十五集【真相假象】

[ Last edited by 陰川蝴蝶君 on 2007-11-6 at 11:13 PM ]




2007-11-6 11:0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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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其他資訊]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二十五集【真相假象】

【荒野】
低迷冷寂的氛圍,三口劍一斂慣常神態,眼前是最強的敵人,自己絕不容半分失手。
三口劍:「喝!」
手持離合劍便向六禍蒼龍攻去。
六禍蒼龍:「呀!」
電火石光驚雷一閃,心知根基之差,巧招變化在分寸之間,招式之奇,即便是六禍蒼龍也為之一驚。
三口劍:「喝!」
六禍蒼龍心想:「好特殊的劍招,走勢異常怪異。」
六禍蒼龍:「喝!」
三口劍:「呀!」
硬生接下六禍蒼龍掌勁,三口劍忽退數步,同時。
雙劍猛拔而起,勢如龍騰虎奔,六禍蒼龍雖避殺招,心緒卻突然一動,瞬間的悲喜怨怒襲心,浮現的過往未來影像,六禍蒼龍元功凝心,對手殺招隨即襲來。
六禍蒼龍急忙閃躲,仍被劃傷數處。
六禍蒼龍心想:「傳說中的悲歡雙心劍。」

【空谷神社】
劍弩張、殺風揚,空谷神社之外,司馬無悔領軍欲平亂黨。
司馬無悔:「朋友,簫中劍在何處?」
貓大人:「他死了ㄤㄤ。」
司馬無悔:「我再問一次,簫中劍在哪裡?」
貓大人:「我再說一次,簫中劍死了ㄤㄤ。」
皇兵一:「無禮的妖怪,不識抬舉。」
貓大人:「ㄤㄤ,我有嗎、我有嗎?分明就是你不識抬舉ㄤㄤ。」
皇兵一:「可惡。」
司馬無悔:「安靜,他死了,那麼屍體了?」
貓大人:「我怎麼會知道ㄤㄤ。」
司馬無悔:「謊言。」
貓大人:「嗯…」
司馬無悔忽發拳勁,震退金無患、貓大人。
金無患:「啊!」
貓大人:「哎喲喂,打死人了、打死妖了ㄤㄤ。」
司馬無悔:「若不實言,司馬無悔只有動手了。」
貓大人:「你…你已經動手了ㄤㄤ。」
此時三口組及時來到。
秦假仙:「等一下、等一下。」
司馬無悔:「是秦御史。」
秦假仙:「這兩個人我認識,他們是無辜的,他們與簫中劍沒關係,他們只是在這裡幫人算命而已。」
蔭屍人:「沒錯沒錯,我們可以保證。」
業途靈:「是啊,司馬將軍,你就別氣呼呼。」
司馬無悔:「沒關係,證據。」
秦假仙:「耶,沒有。」
司馬無悔:「呀!」
便出拳將三口組打飛。
秦假仙:「哇啊!」
蔭屍人:「啊阿爸喂!」
業途靈:「冤枉啊!」
司馬無悔:「朋友,司馬無悔給你半個月的寬限,半個月內交出簫中劍的行蹤,平安無事,十五天超過,生命難保,請。」
便率眾皇兵離開。
貓大人:「遇到硬仗囉ㄤㄤ。」
金無患:「小師父,這下該怎麼辦?」
貓大人:「簡單,一是交出簫中劍、二是想辦法,你要選哪一個ㄤㄤ?」
金無患:「當然是想辦法。」
貓大人:「那還要問嗎ㄤㄤ,哼,這下真的傷腦筋了ㄤ。」

【蒼雲山】
暗夜時分,銀鍠黥武一探蒼雲山。
銀鍠黥武:「吞佛童子,吾要徹底調查你是否背叛魔界。」
便跳下地道查看。
地道千丈似無盡頭,熾熱的金光,噴燒著焚身的炎流,黥武以真氣護住周身,忍耐金色龍氣焚身之苦,欲查知魔龍情況。
此時盤旋的皇龍吐出金色氣流,銀鍠黥武見狀立即以銀邪止住落下之勢,以防直落炎流之中。
銀鍠黥武:「嗯…」
一探魔龍情況,卻見魔龍似不得動彈。
銀鍠黥武心想:「魔龍已經形成,但形似不得動彈,為何如此?莫非是被金龍地氣所致,才不能自由行動,不對勁,其中問題非吾一人能解,吾必須求助補劍缺,吞佛童子,這將是拆穿你詭計的最大關鍵,哼。」
便躍身而上,返回異度魔界。

【荒野】
身處悲喜雙劍陣,六禍蒼龍凝神聚功,閉目靜心,忍受心緒一陣一陣的波動干擾。
三口劍:「喝!」
發出劍氣,六禍蒼龍雖以耳細辨,仍被劃傷。
越揮越快的劍,破空之聲呼嘯不停,刺耳非常,六禍蒼龍更感不耐。
六禍蒼龍:「創世訣•紫氣天羅!」
三口劍:「冰天凍地十月霜,喝!」
強招相對,三口劍口嘔朱紅。
六禍蒼龍:「這一招,你內傷了。」
三口劍:「你打到頭昏昏腦鈍鈍了嗎?我很好,呀!」
耳目受制、心亂神迷,越是細辦對手劍路,越感耳目刺痛難耐,戰局對六禍蒼龍逐漸轉為不利。
三口劍:「呀!」
一時的輕敵與留手,竟讓自己陷入頹危,六禍蒼龍暴怒非常。
六禍蒼龍:「可惡,創世訣•紫微東耀!」
創世之招、強勁之勢,重創三口劍。
三口劍:「呃…」
六禍蒼龍:「這一掌還不讓你斷骨傷筋嗎?」
三口劍:「打開你的瞇瞇眼看清楚,大爺我一點事也沒有。」
六禍蒼龍:「朕本想生擒你,是你自找死路,喝!」
三口劍:「因歡聚、因悲離,悲歡離合總無名!」
劍無劍意、殺無殺意,非殺非救,一無所有,知覺瞬間的遲緩,亂無可亂的心中突然一動,六禍蒼龍急運全身功力,瞬間爆發。
六禍蒼龍:「喝!」
爆發的功力,三口劍不及反應重創,手中之劍仍發出劍氣,傷及六禍蒼龍左腳。
三口劍:「呃…」
單膝跪地,三口劍以劍支撐,胸骨受挫,同時六禍蒼龍睜開眼。
六禍蒼龍:「你敗了。」
三口劍:「我只有這點能耐嗎?」
站起同時,身上項鍊落地。
三口劍:「一生守護…呃…」
撿起項鍊,三口劍悲歡雙劍再起,見此,六禍蒼龍雙眼再閉。
三口劍:「讓我受一點小傷,你就穩贏嗎?」
六禍蒼龍:「荒唐!」

【荒野】
同一時間,問天譴、四非凡人漫步而行,此時呼拉經過。
四非凡人:「呼拉。」
呼拉:「呼拉呼拉。」
聽見呼喚,呼拉返回。
四非凡人:「嗯,怎樣了?」
便將信拿去一觀。
四非凡人:「這是…」
問天譴:「嗯…」
見信內容,問天譴急忙趕去三口劍所在之處。
四非凡人:「老二的,我在越霧樹海等你啊。」

【冰河→天邈峰】
銀月高掛、濃霧掩空,孤舟順著江流,逐漸進入傳說之地,天邈峰。
空谷殘聲心想:「天崩,嗯…天邈峰的周圍有人居住。」
越入子夜、湍流越急,加快孤舟的速度,空谷殘聲心知,已離天邈峰不遠,但江岸之上,鬼森人息也更加濃厚。
空谷殘聲:「這是…武痴虛字訣。」
天邈峰過去。
武痴:「行武、是為止戈,殺生、更為救生,呀!」
朱皇:「喝!」
兩人同時向天邈峰出掌,天邈峰頓時兩分,回到現在。
空谷殘聲:「這道隙縫,莫非就是武痴遺願?」

【心築情巢】
夜風寂寒,天朝人馬環伺情巢周圍,忽見寂寞侯按弦肅顏,冷對聲勢洪流。
心築情巢外。
無名:「是軍師在情巢之內。」
無腸:「這樣剛好,殺進去,一舉二得、一乾二淨。」
無名:「稍後,軍師在此,必有用意,待無名進入與之一談。」
無腸:「殲滅變談判,這是違抗皇令之大罪喔。」
無名:「禍皇降罪,自有無名承擔。」
無腸:「哼,園內園外皆是無趣的男人。」
同時,高崖之上。
姬孤窮:「此箭必讓你速亡,以報當日知遇之恩吶,赫赫赫。」
神鷹眼七:「稍慢,情況有異。」
心築情巢內。
寂寞侯:「汲無蹤,有勞你了。」
汲無蹤手按劍柄,默默離開。
無名:「軍師。」
寂寞侯:「寂寞侯只是草芥平民,禁不起將軍如此厚禮,咳…」
無名:「無名不在皇朝期間,究竟發生何事?為何禍皇下令逼離軍師、另迎惡名盈身的魔龍祭天?」
寂寞侯:「這個問題,不該是六禍蒼龍今天交待你的任務。」
無名:「這是無名心中的疑惑。」
寂寞侯:「疑惑不除,六禍蒼龍所下的殲滅令便不遂行嗎?」
無名:「事出有因,無名不願妄殺無辜。」
寂寞侯:「咳…咳…」
高崖上。
姬孤窮:「情況到底如何?」
神鷹眼七:「汲無蹤離開,獨留寂寞侯情巢之內,無名並沒動手。」
姬孤窮:「他們二人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神鷹眼七:「嗯…」
心築情巢內。
寂寞侯:「去小智、僅除小謀,唯有弭大智,人人還歸愚弱誨昧,天下才真有太平之機,但如今蒼龍伏蟄、禍龍再度覺醒,魔龍座伴君側,天時不允、人力有限,如此混沌,吾又奈之何,咳…」
無名:「軍師若能據理力爭,禍皇必可回心轉意,到時即便大智難弭,小謀小亂也可消除。」
寂寞侯:「咳…咳…天理循環,局勢已定,無名,再聽吾一勸,為你最在乎的人,速速離去吧。」
無名:「軍師。」
寂寞侯:「皇令未成,六禍蒼龍勢必降罪,之後還請小心。」
無名:「唉,無名告退,亦請軍師保重。」
便離開。
寂寞侯:「咳…神鷹眼七。」
便以唇語告知,同時高崖上,神鷹眼七讀其唇語並唸出。
神鷹眼七:「此回也辛苦你了,姬孤窮,何妨回頭一望,寂寞侯回贈你讓吾快死之禮。」
說完同時,兩人轉身一望,竟是汲無蹤緩緩來到。
汲無蹤:「壯志凌雲伐長空,漂泊天涯問俠蹤,今、一夜千里,明、笑看蒼穹。」
面對來者,姬孤窮連發數箭,卻一一被擊落。
姬孤窮:「可惡!」
汲無蹤:「橫掃千里,喝!」
不及出箭擋下,姬孤窮受創。
姬孤窮:「呃!」
神鷹眼七:「離開。」
便帶姬孤窮離開。
汲無蹤:「哼。」
見人已離去,汲無蹤亦離去。

【荒野】
六禍蒼龍:「荒唐,你身上多處骨碎內傷,豈有能力再戰。」
三口劍:「拼看看才知道,喝!」
便提劍攻去。
六禍蒼龍:「浪費時間,喝!」
面對三口劍劍鋒,六禍蒼龍以石擋下,同時出掌再創,只見三口劍胸骨再斷。
三口劍:「呀!」
悲歡雙劍再動,六禍蒼龍睜眼後立即閉眼。
三口劍:「也不怎樣,再來一次。」
六禍蒼龍:「三口劍,朕不想取你的性命。」
三口劍:「啊,那我不就要跟你講多謝了,呀!」
六禍蒼龍:「哼。」
面對對手劍氣,六禍蒼龍張眼,凝氣於指破劍氣、傷腳骨,三口劍單膝跪地,悲歡雙劍立於身前。
六禍蒼龍:「你還站得起來嗎?」
三口劍:「人說打斷腳骨反而勇,我現在是比剛才還要厲害。」
六禍蒼龍:「待朕將你四肢打斷,你還能逞強嗎?」
三口劍:「悲喜劍陣,去!」
悲歡雙劍再出,六禍蒼龍急忙將眼閉上。
六禍蒼龍:「黔驢之技,嗯?」
卻見悲歡雙劍直襲而來,六禍蒼龍急忙閃躲,同時。
三口劍:「呀!」
聲東擊西之招,雙劍疾射而來,大意的禍龍瞬失機先。
穩身同時,離合劍已沒入禍龍之身,同時,六禍蒼龍再發掌勁。
六禍蒼龍:「喝!」
三口劍:「啊!」
雙手手骨被斷,三口劍爬至一石支撐身體。
六禍蒼龍:「狡猾的小子。」
三口劍:「咳咳咳噗,誰叫你我劍一丟,你眼睛就閉,咳…是自卑你的瞇瞇眼嗎,咳…」
六禍蒼龍:「雙手與一足俱廢,你還有本事要施展嗎?」
三口劍:「咳…好問題,讓我想一下,呃…剩一隻腳要用,要用什麼辦法踢死你?」
六禍蒼龍:「哼,朕就連你那足也廢掉。」
便凝大石攻向三口劍,同時問天譴來到,擋下攻勢。
六禍蒼龍:「罪劍問天譴。」
三口劍:「二叔。」
只見問天譴將三口配劍取回,背於身後。
問天譴:「你盡力了,走吧。」
三口劍:「我…呃…不能走…月神。」
六禍蒼龍:「問天譴,你竟絲毫不將朕放在眼內。」
問天譴:「你耗損了這麼重的真元,還想與吾一決生死,是誰不將誰放在眼內?」
六禍蒼龍:「嗯…」
此時魔龍祭天走出。
魔龍祭天:「先生請吧。」
問天譴:「讓魔龍逃出追捕,真是地獄島之過。」
三口劍:「我不能走…我不能。」
問天譴便將人帶離。
六禍蒼龍:「軍師,你為何放走他兩人?」
魔龍祭天:「問天譴實力深不可測,禍皇大動真元,一戰未必能勝,他所憂心是三口劍的傷勢,所以不願多留,我們無須硬碰。」
六禍蒼龍:「沒抓到三口劍,無法威脅月神交出渾沌之弓。」
魔龍祭天:「依照三口劍方才的情況看來,他對月神關懷至深,必會再來,我們還有更多的機會。」
六禍蒼龍:「哼。」
兩人便回皇殿。

【惡火爐】
補劍缺以書掩臉,呼呼大睡,此時銀鍠黥武來到。
銀鍠黥武:「前輩。」
補劍缺無回應。
銀鍠黥武:「前輩。」
補劍缺仍無回應。
銀鍠黥武:「伯公。」
此時書滑落,補劍缺終於有了回應。
補劍缺:「我說你這個魔就是愛假仙,伯公就伯公,叫什麼前輩。」
銀鍠黥武:「魔界不談私情,只談任務。」
補劍缺:「那你去找九禍吧,別吵我睡午覺。」
銀鍠黥武:「伯公,你是黥武最尊敬的前輩,有些事我不希望他人聽到。」
補劍缺:「你不是口口聲聲魔界魔界嗎,魔界第一信條,團結一心、一致排外,別想太多。」
銀鍠黥武:「事關讓魔龍與鬼族復生的魔龍之源,黥武無法不想。」
補劍缺:「這件事也要找九禍、找負責人,找我做什麼?去去去,去找女人別找老男人,我沒興趣。」
銀鍠黥武:「我親身下去查過龍脈了,魔龍脈正常且完整,但他卻似受困,地谷其中不得動彈,且魔龍形體也已經完整,能源互通也已經完成,但軀體竟似被釘住不得移動,我懷疑這其中有嚴重問題,否則魔龍脈前日應該移轉才是,魔龍脈的基體是伯公所造,黥武擔憂有人從中作手,我是一介武夫,不懂這方面的問題,懇請伯公相助。」
補劍缺:「你實在很煩,雖然出問題是不太可能,不過從中作手,就有損我的面子,我會去看,你就專心回去休息吧。」
銀鍠黥武:「多謝伯公。」
補劍缺:「去吧去吧。」
銀鍠黥武便離開。
補劍缺:「魔龍脈被動手腳,這有可能嗎?罷了,來去看看,喂、老鬼,快出來。」
戒神老者便現身。
戒神老者:「為什麼叫得這麼緊張?」
補劍缺:「我要出魔界。」
戒神老者:「出魔界,你幾千年沒出過門了,不怕迷路?」
補劍缺:「別吵,這兩口兵器非常重要,三日之內不能斷火,幫我顧好。」
戒神老者:「放心吧,老朋友會幫你顧得很詳細,出門辦事小心。」
補劍缺:「嗯。」
便離開。
戒神老者:「老狼仔要出門做什麼?嗯嗯,調查魔龍脈。」

【越霧樹海】
呼拉:「呼拉呼拉。」
四非凡人:「搞到這樣,你實在…」
問天譴:「你太躁進了,現在挑戰六禍蒼龍太過莽撞。」
三口劍:「嗯…」
欲起身。
四非凡人:「別亂動,你的傷勢很重。」
三口劍:「我不能留在這裡。」
四非凡人:「嗯?」
三口劍:「我要救她。」
四非凡人:「你這種身體,唉。」
三口劍:「我答應過,要一生守護著她,我還未死。」
便起身,卻不穩靠在四非凡人身上。
四非凡人:「老二的,你也出一個聲。」
問天譴:「她對你真的這麼重要?」
三口劍:「是。」
問天譴:「就算吾不讓你去,你也堅持?」
三口劍:「堅持。」
聽此,問天譴一掌將三口劍推倒,四非凡人急忙將三口劍扶起。
三口劍:「二叔…」
問天譴:「吾會將人帶回,天無私意、伐無私刑,罪劍問生、天譴判死。」
便離開。
四非凡人:「有你二叔的出手,你可以放心了,呼拉,你將這封信帶去琉璃仙境,交給素還真。」
呼拉便拿著信離開。
四非凡人:「加買一個保險,百分之百成功。」
三口劍:「咳…三叔,有一件事情,我必須向你講,啊…」
四非凡人:「別急,慢慢來。」

【琉璃仙境】
素還真:「白雲山下雨初晴,水風清、晚霞明,煙斂雲收,池中芙蓉尚盈盈。」
回琉璃仙境後,茶已準備好。
素還真:「好友之動作,確實迅速,嗯…四弟與汲無蹤前輩也該到了。」
此時莫召奴與汲無蹤來到,素還真便為兩人倒茶。
莫召奴:「三哥回到琉璃仙境,好整以暇、備茶以待,可見對心築情巢的情況瞭然在胸。」
素還真:「帶兵者是誰?」
汲無蹤:「是無名。」
素還真:「那麼寂寞侯必能不費兵卒,將無名勸退。」
汲無蹤:「確實,六禍大軍已退離心築情巢。」
莫召奴:「這招不戰而屈人之兵,雖是寂寞侯所施,但我以為三哥更高明,琉璃仙境之內,策劃心築情巢之役。」
素還真:「耶,可用之將能可避去一場爭戰,吾何樂而不為?」
汲無蹤:「原來這便是你留下寂寞侯的用意。」
素還真:「寂寞侯之能不在吾之下,能用則用,四弟、汲無蹤前輩,請用茶吧。」
兩人便上前品茗。
莫召奴:「嗯,琉璃之茗、仙境之泉,清冽香醇,來此一趟是正確的,也許這次過後,再無機會品嚐這琉璃茶香。」
素還真:「琉璃仙境隨時歡迎四弟前來。」
莫召奴:「這是當然。」
素還真:「四弟未來將面對的是未知的難題,未來路上的艱辛,三哥是無法再幫上忙了。」
莫召奴:「三哥都願意將得力的助手大方贈出了,四弟焉敢再有所要求呢,最多是這上等茶茗,讓吾帶走。」
素還真:「哈。」
汲無蹤:「莫召奴回邦之路,汲無蹤唯有遙祝。」
莫召奴:「多謝,我該回去做最後的準備了。」
素還真:「最後之役將開,四弟是該有萬全的準備。」
莫召奴:「這最後戰役,我們是彼此彼此囉,請。」
便離開,同時風飛沙、燕歸人來到。
風飛沙:「素還真,你果然回到琉璃仙境了。」
素還真:「十里之約已破,素某當回歸屬之地。」
燕歸人:「難道六禍蒼龍進兵心築情巢?」
素還真:「是,不過已被寂寞侯所勸退,此役之後,六禍蒼龍矛盾之心必然再起,一旦眾臣離異、天朝分崩離析,內患未定,將使他無力再向他處進兵,武林平靖有期。」
風飛沙:「看來素還真容人善用的手腕,確實非比尋常。」
素還真:「好說了,二位回界可有其他收穫?」
風飛沙:「這…說來話長。」
便將事情稍作說明。
素還真:「嗯…原來尚有這層因素,難怪女媧娘娘隱而不言。」
風飛沙:「對於燕歸人,我實在甚感抱歉。」
素還真:「我相信,對燕歸人而言,少一名親姐、而多一名義妹,也是無妨之事。」
燕歸人:「嗯,遺憾難免,但也不是全然無所得。」
汲無蹤:「如此說,慕容靈犀襲擊燕歸人一事,與此無關囉?」
素還真:「未必然,將兩事串聯,也許可尋出一絲馬跡。」
風飛沙:「素還真,你有何看法?」
素還真:「當年與令尊合作之人,助令尊叛變,導致仙界內部混亂是其目的之一,但另一目標,應該就在神之女與靈之子身上。」
風飛沙:「這表示他們早就將目標放在家父之上?」
素還真:「正是,當年被擒者乃是靈之子,而欲殺神之女,但是若他們認定燕歸人為靈之子,該是擒而非殺。」
風飛沙:「此點也是我想不通之處。」
素還真:「如果當年孿生的神之女尚幼,在無法辨別男女的情況之下,產生誤差的可能性甚高。」
風飛沙:「你之意,當年陰謀者認為已擒得的幼童便是神之女?」
素還真:「沒錯,所以為防萬一,在當時事態緊急之下,負責擒拿者出手便殺另一名幼童,也在合理之內。」
風飛沙:「依當時的情況,確實沒錯。」
燕歸人:「如果這樣的假設無誤,他們目標就是殺靈之子、而欲擒神之女。」
素還真:「對,這樣燕歸人遭襲的原由,便可一目瞭然。」
風飛沙:「可是被他們所擒的是封鈺,難道他們不會有疑問,因何出現兩名神之女嗎?」
素還真:「風姑娘為神之女一事,可曾遭到任何阻礙?」
風飛沙:「沒有。」
素還真:「素某可以大膽假設,被擒的另一名神之女,已不在其手中,而且下落不明。」
風飛沙:「他們認定當年擒得的人是我,我又順利脫逃回到仙靈地界,而封鈺在被重創之後,確實下落不明。」
素還真:「這是最為合理的推測。」
風飛沙:「素還真,讓你這樣推敲,當年的事情,輪廓漸明。」
燕歸人:「那麼地獄島與這件事情的關聯性又有多少?」
素還真:「如果有心人不願靈之子接掌地獄島,這一切的推測,皆有理由證實。」
風飛沙:「我無法相信,地獄島會犯下此事。」
素還真:「尚無確實證據,一切皆屬推論而已,也許另有未知的因素存在,陰謀者未必然就是出自地獄島。」
此時屈世途帶著呼拉來到。
呼拉:「呼拉呼拉呼拉呼拉呼拉。」
屈世途:「好了好了,不要再叫了,叫得我很頭痛。」
素還真:「是呼拉,好友,這是怎麼一回事?」
屈世途:「牠只會呼拉呼拉叫,我也不清楚牠想要做什麼。」
呼拉:「呼拉呼拉。」
素還真:「呼拉本與三口劍還有月神同行,應是他們出事了。」
呼拉:「呼拉。」
風飛沙:「他們出了何事?」
素還真:「唯一的可能,為了渾沌之弓,六禍蒼龍尋上月神。」
呼拉:「呼拉。」
便將信交給素還真一觀。
風飛沙:「既是如此,三口劍必遭險境,素還真,有辦法營救嗎?」
素還真:「三口劍安危無慮,至於月神已被擒至紫耀皇殿,若要救出,必須奇策,以意外之變應之,嗯…也許有一人可用。」

【阡陌道】
屋外,沐紫瑛憶起過往,同時千流影來到。
沐紫瑛:「既然來了,為何站在外面?」
聽此,千流影便走入。
千流影:「能讓我義母上香嗎?」
沐紫瑛:「嗯。」
千流影:「義母。」
便向前上香,並跪在墓前。
沐紫瑛:「你好像有心事,怎麼了?難道你和他翻臉了?」
千流影不語。
沐紫瑛:「我猜對了。」
千流影:「如果妳的他是指六禍蒼龍。」
沐紫瑛:「除了他,還有誰,但是你這樣叫他,事表示你不再認他為父,我不知你發生什麼事情,不過,離開那個人是正確的決定。」
千流影:「我不知這樣的決定是對、是錯,我只希望義母能予我答案。」
沐紫瑛:「自己的人生自己決定,母親不會替你決定什麼。」
千流影:「說得也是。」
便起身欲離。
沐紫瑛:「你要去哪裡?」
千流影:「不知。」
沐紫瑛:「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千流影:「什麼?」
沐紫瑛:「母親臨終交你什麼,你想清楚了嗎?」
千流影:「母親臨終所交…是什麼?」
沐紫瑛:「當然要你自己去想。」
千流影:「嗯…」
便離開。
沐紫瑛:「母親,妳應該也發覺了,他變得好多。」

【蒼雲山】
皇陵處,補劍缺無聲無息來到。
補劍缺:「好一座皇陵,兵馬守得水泄不通,幸好擋不住我這隻老鬼,久沒吸收到外界的空氣,苦境實在不錯,連一座皇陵都建得豪華萬分,難怪當年他留連忘返,地脈入口應該就是這裡了。」
便一觀地道,只見魔龍動彈不得。
補劍缺:「真的不會動,術法解封。」
術法解封,鎖住皇龍之鏈現形,補劍缺便截斷一截。
補劍缺:「嗯…」
鎖鏈便至補劍缺之手。
補劍缺:「哇哇哇,燙死我。」
便趕緊拿出布裹著。
補劍缺:「好,帶走。」
便離開,同時吞佛童子來到。
吞佛童子心想:「為何補劍缺會出現在此?莫非…」
便急忙至地道處奔去。

【祈天空海】
玅筑玄華:「吾有一事,需向你們明言,詳細過程無法盡述,但希望你們能明白,吾之隱瞞情非得已。」
柳神官:「娘娘請說。」
玅筑玄華:「封緋與封鈺乃是雙生姐妹,而非姐弟。」
楓神官:「這…但神之女多年尋覓豈不是…」
玅筑玄華:「吾已向封緋解釋一切原由,她也已經明白,所以吾才在此時向你們澄清。」
華鶴仙者:「我們都明白了。」
柳神官:「娘娘,其中過程想必十分複雜,我們也不多問,但是這麼說來,仙界豈不是有兩名神之女?」
玅筑玄華:「確是如此,但不管如何,封緋將繼位神之女一職,並不會改變,如果尋得封鈺,她當是仙界一員。」
楓神官:「娘娘之意,我們能理解。」
柳神官:「當年事件,娘娘對於陰謀者可有眉目?」
玅筑玄華:「若依素還真所分析,也許與地獄導有關。」
楓神官:「地獄島。」
玅筑玄華:「尚是推測、無法確認,只能說眾人該有適當的戒備。」
梅神官:「此事牽涉過大,所以不宜宣揚,素還真已助神之女進行調查,相信不久將有結論。」
柳神官:「嗯…事隔十數年,此一幕後者用計深沉,若是風波再起,將是仙界最大的危機。」
玅筑玄華:「危機與否,尚在未定之數,眼前仍是以六禍蒼龍為最大之禍端。」
梅神官:「我相信眾神官皆有相同的護界之心,無論未來有何種困境,眾志成城,皆可渡過萬難。」
楓神官:「梅神官所言不差。」
柳神官:「哎呀,吾竟慢一步,吾說梅神官,妳這番話真使人氣慨萬千啊。」
梅神官:「我所言皆是事實不是嗎?」
柳神官:「當然當然。」
玅筑玄華:「吾也相信眾人之能,若無他事,大神官暫且留下,眾人散吧。」
楓神官:「是。」
三人便離開。
梅神官:「娘娘有事吩咐?」
玅筑玄華:「再代吾走一趟夕月湖吧。」
梅神官:「是。」
便離開。
玅筑玄華:「命所依、運所繫,也終是到了此時。」

【紫耀皇殿】
六禍蒼龍:「哼。」
魔龍祭天:「禍皇。」
六禍蒼龍:「說吧。」
魔龍祭天:「三口劍自闖死門,問天譴適時搭救,由戰場上三口劍的反應看來,臣以為當是意外之舉,非是計畫之內。」
六禍蒼龍:「所以?」
魔龍祭天:「分屬四個人的恩怨,便是禍皇接下來要掌握的契機。」
六禍蒼龍:「分屬四個人的恩怨,軍師所言,便是三口劍對朕的恨、三口劍對月神的情、以及問天譴對三口劍的憐?」
魔龍祭天:「然也,說是四人,但其中關鍵,不過在於三口劍與月神,因為為了這二人,問天譴勢必再回轉皇殿救人,但再回的問天譴,臣相信將非再是一人獨身。」
六禍蒼龍:「哈哈哈,他能掌握朕所掌握,朕豈不能再掌握他之打算,素還真、問天譴有多少籌碼與能為,朕豈又不知,這一戰,朕定要他們潰不成軍。」
魔龍祭天:「謀略各有法,但致勝只在關鍵一擊。」
六禍蒼龍:「無名,吾將這個關鍵託付於你,有把握嗎?」
無名:「無名認為強押月神,威脅問天譴眾人,甚至設下陷阱捕抓,非是正途,若禍皇能為天下蒼生為念,應該回歸禁武令的執行,讓泰世盡早實現。」
六禍蒼龍:「荒唐,內耗與外患不止,即使真正達成天下禁武,也非是永世之安。」
無名:「禍皇。」
魔龍祭天:「無名將軍,禍皇議論已定,不必再多所進言,你先下殿,等待下一步的旨令吧。」
無名:「唉…是。」
便離開。
六禍蒼龍:「哼,若非天朝連番損兵折將、太子離吾而去,又值用人之秋,無名數次違逆朕之旨意,豈可輕饒。」
神鷹眼七:「禍皇。」
六禍蒼龍:「心築情巢內外發生何事,一一稟報,不得遺漏。」
神鷹眼七:「是。」
便將事情詳述。

【阿鼻地獄島】
聖閻羅房內。
聖閻羅:「情況如何?」
忘魂人:「根據眼線回報,風飛沙帶燕歸人回到仙靈地界,隨後便離開,兩人並未留在仙靈地界。」
聖閻羅:「嗯,你先退下吧。」
忘魂人:「是。」
便離開。
聖閻羅:「燕歸人既是當年的靈之子,身為地獄島正統繼承者,失蹤既久,回到仙靈地界,女媧娘娘該遣人至地獄島傳訊,無理由再放人離開,為何會如此?難道燕歸人並非繼承者,是風飛沙錯認?但若無確實證據,風飛沙豈會輕易錯認,嗯…此事疑點重重,暫時不宜再採取行動,問天譴針對慕容靈犀之事緊追不捨,人也以擒回地獄島交予鬼伶仃發落,鬼伶仃勢必透析其腦識,探查當年之秘,但為何至今未有行動?嗯…兄弟之情,兩方難全嗎?鬼伶仃,你的天真實在值得好好利用,哈哈哈。」

【劍墓】
師九如:「策馬天下。」
策馬天下:「別吵我,我在想事情。」
師九如:「很難得,你會這樣靜靜思考。」
策馬天下:「人在有所困擾之時會思考很正常。」
師九如:「確實,能靜心思考,你會發覺許多事情皆能迎刃而解。」
策馬天下:「你的意思是,不能解決之事,就是不夠用心?」
師九如:「策馬天下,急於下定論,容易產生誤會,與人交談,首重靜心聆聽,聽後思考,你會發覺對方原本無惡意,是自己多慮。」
策馬天下:「師九如,你靜心的理論,我已經倒背如流,換一點別的如何?」
師九如:「你若毫不長進,我也覺得多言無益。」
策馬天下:「那好,從今以後別再囉嗦。」
師九如:「是,以後你不用再聽,只需做就好。」
策馬天下:「你不覺得我可以心平氣和與你交談,已經算是進步嗎?」
師九如:「若至今你仍頑劣難馴,我會放棄你。」
策馬天下:「嗯…」
師九如:「說吧,何事困擾你?」
策馬天下:「我在想該如何說服你,讓我去挑戰汲無蹤。」
師九如:「此言聽之,困擾你的是汲無蹤或者我?」
策馬天下:「都有。」
師九如:「我問你,你打算如何打敗汲無蹤?」
策馬天下:「上回我捉到一尾魚,他就任我擺佈。」
師九如不語,望著策馬天下。
策馬天下:「別這樣看我,只是講玩笑,不用認真,相同的手段,玩兩次並沒有趣味,不符合策馬天下的個性。」
師九如:「我知曉你是玩笑,我是在等你的答案。」
策馬天下:「既是挑戰,自當光明正大決鬥,讓他敗得無怨無悔。」
師九如:「有此決心,很好。」
策馬天下:「那麼,我可以挑戰汲無蹤了嗎?」
師九如:「必敗的挑戰,對你而言有意義嗎?」
策馬天下:「你就認定我勝不了汲無蹤?」
師九如:「我說過,無法領悟無蹤劍法真義,你便無法取勝。」
策馬天下:「我已經靜心,你可以告知我無蹤劍法真譯了吧?」
師九如:「心是否已靜,非是口頭說說。」
策馬天下:「不想講,就坦白說。」
師九如:「放下心中所有仇恨,你便能明白。」
策馬天下:「那我寧可永遠不明白。」
師九如:「策馬天下,你仍不懂我之用意嗎?」
策馬天下:「對於你,我始終不懂。」
師九如:「唯有無,方能成就真正的無蹤劍法啊。」
策馬天下:「嗯…」

【春園小柳】
醜怪沙伯:「啊…啊…綠磁塘、又是綠磁磄,為何我的腦海內始終盤旋著此物不去?為何啊…呃…」
此時允愛君來到,醜怪沙伯急忙躲起。
允愛君:「興亡千古繁華夢,青丹倦天涯,先生何苦快離?」
醜怪沙伯:「醜陋的奴僕,難登大雅之堂,請恕沙伯待在暗處回夫人之話,就不知夫人再臨春園小柳,是何貴事?」
允愛君:「一是親謝貴主人適時之舉、二是打探先前與愛君見面者目前的消息。」
醜怪沙伯:「主人行事自有進退,至於暮夜九江春之事,自有主人從中與地獄島周旋,不用夫人勞心。」
允愛君:「若非九江春先生從中協助,愛君之急,伯藏主豈能得知,如今生源槐樹已恢復往昔,於情於理,九江春的生與死,愛君自是要有所表示。」
醜怪沙伯:「九江春既然願冒生死一替主人身分,便有今日被捕的認知,現在他是生也好、亡也罷,皆非夫人能過問。」
允愛君:「嗯…」
醜怪沙伯:「夫人請回吧。」
允愛君:「愛君再問一事,得到答案,我便離開。」
醜怪沙伯:「若是主人下落,請恕沙伯無可奉告。」
允愛君:「那若以伯藏主的記憶交換,無可奉告的決定是否可以因此稍稍改變?」
醜怪沙伯:「妳這是何意?」
允愛君:「伯藏主當年受了重傷,隨波逐流進了澗溪古道,正是愛君所救起,但為了醫治他之傷勢,迫於無奈,結構衍息婆娑之法,將生源槐樹所蘊涵的能量灌入其體,讓他承接天地靈氣、延續性命。」
醜怪沙伯:「喔。」
允愛君:「但其缺失便是記憶從此被鎖進槐樹之內不能復得。」
醜怪沙伯:「妳的意思是有辦法讓槐樹釋放主人的記憶?」
允愛君:「愛君可盡力一試。」
醜怪沙伯:「嗯,找來綠磁磄之石,交換主人親自一見的機會吧。」
允愛君:「綠磁磄,哈哈哈,想不到愛君這麼多年的愧疚與努力,至今猶然比不上這粒綠石的重要性。」
醜怪沙伯:「條件已開,還望夫人好生考量。」
允愛君:「先生的決定能有所改變,愛君自是欣慰,另有一事相告,應是無妨。」
醜怪沙伯:「喔?」
允愛君:「東瀛,愛君就提示此等關鍵,待貴主回應,告辭。」
便離開。
醜怪沙伯:「東瀛,赫赫赫,好個摸不著邊際的兩字師吶。」

【荒野】
荒野之上,嗜殺者低首緩步,再行誅殺之路,突然。
一道掌勁襲來,嗜殺者身後六魄擋下。
嗜殺者:「挑釁者,躲在暗處,並不能隱去你的蹤跡。」
此時一蒙面人來到。
蒙面人:「嗜殺者,你殺人如麻、殘害無辜,多少性命因你而亡,今日吾要替天行道。」
嗜殺者:「滿口冠冕堂皇,自找死路。」
蒙面人:「能否殺得了我,尚需問你手中之劍。」
嗜殺者:「哼,嗜殺者殺人,問劍多餘。」
蒙面人:「吾料今日,縱然吾不回手,你仍是殺不了我。」
嗜殺者:「哈哈,以唯一的一條命試驗,吾該說你勇氣可佳嗎?」
蒙面人:「吾有絕對的自信。」
嗜殺者:「找死!」
眼見劍氣來勢洶洶,黑衣人雙掌運化、氣茫罩身,仍無法擋其劍威。
蒙面人:「啊、走!」
便急忙化光離開。
嗜殺者:「說來就來,不代表可以說走就走,哼。」
便舉步追去。

【阿鼻地獄島】
驚濤拍岸地獄島,暗潮之下難平靜。
數位忍者來到。
火狐:「分開行動。」
眾忍者便各自行動。

【異度魔界】
大殿上,吞佛童子來到。
吞佛童子:「女后。」
九禍:「吞佛童子,補劍缺自龍脈帶了一項東西回來。」
便拿出一截鐵鍊。
九禍:「你說,怎會變得如此?」
吞佛童子:「這嘛…」
銀鍠黥武心想:「吞佛童子,今日要解開你是叛徒的真相。」

【紫耀皇殿】
天牢內,無名來到。
牢兵:「將軍。」
無名:「妳被關在牢中,難道不擔心嗎?」
月神:「他答應過我,他會給我一生的守護,所以一定會來救我。」
無名:「妳有想過,如果他不幸死了,要如何守護妳?」
天牢外,汲無蹤、風飛沙、燕歸人來到。
魔龍祭天:「果然來了。」
皇殿外,素還真來到。
素還真:「半神半聖亦半仙,全儒全道是全賢」
無腸:「是素還真。」
朱蛾:「眾人戒備。」
素還真:「腦中真書藏萬卷,掌握文武半邊天。」
無腸:「只有一人。」
素還真:「哈,面對天兵之眾,素某又豈敢獨身前來。」
同時,神秘劍客現身。
無腸:「哦,雖然才兩個人,不過這般養眼也無妨。」
素還真:「素某正來一領天朝之能。」
此時,六禍蒼龍來到。
六禍蒼龍:「哈哈哈,天下無道,災生四端,蒼龍飛昇,六禍禁絕,素還真,今夜朕要你來得、去不得。」
素還真局算魔龍祭天,紫耀皇殿之外,將再對六禍蒼龍,智鬥變機、暗渡陳倉之計,素還真等人,能順利救出月神嗎?

東瀛忍者夜探地獄島,能探出何種結果?
異度魔界之內,暗潮四伏,補劍缺究竟帶回何物?吞佛童子的身份將會被識破嗎?
魔源所繫、鬼族禁地,又將為武林帶來何種危機?

劇情越來越高潮,欲知精采結果,請繼續租看過黃文擇布袋戲,霹靂皇朝之鍘龑史第廿六集-『意料中的變機』
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二十六集【意料中的變機】




2007-11-6 11:0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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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川蝴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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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緣盡 命短 情傷 義絕 愁更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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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其他資訊]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二十六集【意料中的變機】

【紫耀皇殿】
無月夜、燈風明,紫耀皇殿激戰將開,為營救月神,素還真再對六禍蒼龍。
六禍蒼龍:「素還真,今夜朕要你來得、去不得。」
素還真:「六禍蒼龍,你以為素某未有準備,便前來討戰嗎?今夜,素某不但要救走月神,也不會讓你傷得一人。」
六禍蒼龍:「哼,誇口,單憑你們這群烏合之眾,天朝豈會讓你們來去自如。」
素還真:「既有如此自信,與素某下個賭注如何?」
六禍蒼龍:「何種賭注?」
素還真:「三刻間之內,你能在此役敗得素某,素某便撤離,不再過問月神之事,如不能者…」
六禍蒼龍:「朕便不再追究今夜之戰。」
素還真:「好,一言為定,三刻為限。」
六禍蒼龍:「三刻,喝!」
素還真:「呀!」
六禍創世訣,威烈烈、氣沉沉,素還真玄子神功,納百化千、氣移勁轉之間,避消三分蒼龍力。
另一方面,神秘劍客一對無腸、朱蛾。
無腸:「朱蛾,我們要怎麼辦?」
朱蛾:「殺!」
便展開攻勢。
無腸:「好呀,讓瀟灑的男人血濺,是我的最愛呢。」
眾皇兵:「殺啊!」
面對眾皇兵,神秘劍客應對自如,觀看這方。
蒼龍掌、堪神威,素還真足挪掌迴,以守勢換取攻擊之利、以巧勢化避襲面之勁。
化招之後,素還真立身於牆面。
素還真:「一刻已過。」
六禍蒼龍:「哼,喝,創世訣•紫氣天羅!」
素還真:「呀!」
六禍蒼龍:「喝!」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逼使人心急、氣浮動。
六禍蒼龍:「呀、喝!」
素還真:「喝!」
兩人懸空交掌、平分秋色。
六禍蒼龍心想:「素還真之實力,果真深不可測,哼。」
六禍蒼龍:「蒼龍眼下,又豈容第三者鼎足,喝!」
再運元功,素還真頓時被震退數步、口角見血。
天牢外。
營救月神之戰,天牢之外,惡鬥開啟。
魔龍祭天:「喝!」
異能者初遇無蹤利鋒,千變萬化之招,一戰無蹤無跡無倫劍式,燕歸人再對司馬無悔,槍拳交鋒,猶帶三分相惜之意,另一邊。
風飛沙:「浪潮無儔!」
無名:「法威神赫!」
一者刀似浪潮、一者心海波濤,內心躊躇的無名,已露留手之意,察覺對手古怪,風飛沙忍讓數分。

【阿鼻地獄島】
火狐:「分頭行動,找出九江春。」
眾忍者便分頭尋找,一忍者查探地牢。
破玄奇:「無聊,真是無聊,來人啊,快放我出去,唉,這句話叫幾百聲也沒人應,喂,快放我出去!」
一忍者查看後,便離開。
破玄奇:「又沒人應,唉,可憐呀。」
另一牢房,鄧九五輕敲木魚,察覺有人來不久便離開,手稍停後便繼續誦經。
林中,部分忍者再次會合。
風神:「不見目標人影。」
火狐:「其他的人呢?」
變數生,另一部份忍者只剩首級歸來,只見鬼伶仃緩緩來到。
鬼伶仃:「不見目標人影,卻成鬼影目標,你們真當地獄島是要來便來的地方嗎?」
火狐:「嗯…」
忍者:「殺!」
兩忍者持刀殺去,未近身、已魂斷。
忍者:「哇!」
三惡之一見狀,便持刀攻去,卻被鬼伶仃之爪制住,右掌凝氣擊中三惡之一。
鬼伶仃:「還有幾分火候,你們是要輪流、還是一起來?」
火狐:「不必要的爭戰,讓你暫時寄下一顆頭顱。」
三惡便離開。
鬼伶仃:「東瀛忍者,你們對地獄島有什麼企圖呢?」

【異度魔界】
大殿上。
九禍:「吞佛童子,這是怎麼一回事?」
吞佛童子:「吾也疑問。」
銀鍠黥武:「此事是你全權負責,怎可疑問為何無解?」
吞佛童子:「這回吾真正無策了,補劍缺親手所鑄的鐵,能抗魔界至烈惡火,此火遠勝地脈高熱,因何會受損、影響導氣之法?」
銀鍠黥武心想:「這截鐵為何事出自伯公之手?」
九禍:「補劍缺,這截導氣精鋼是你親手打造,用來讓魔龍吸收蒼龍之脈,並加以控制,難道地脈之炎遠超惡火?」
補劍缺:「非也,這是人為損害,或許寂寞侯設下的機關陣法,導致受損,吾會馬上再打造新的精鋼,在魔龍回歸之前代換。」
九禍:「拜託你了。」
補劍缺:「份內份內啦,明天我就會交件。」
九禍:「嗯。」
便將一截導氣精鋼交予補劍缺。
補劍缺:「沒事我要先離開,你們有事慢慢談吧。」
九禍:「去吧。」
補劍缺便離開。
九禍:「魔龍之脈既然有所危險,能提早就儘早移轉。」
吞佛童子:「待補劍缺製好精鋼,重新鎖上蒼龍,如果蒼龍之脈繼續不穩,無法再壓制或控制,吾會馬上移轉。」
九禍:「嗯,黥武你發現魔龍異狀有功,本后重重有賞。」
銀鍠黥武:「黥武不敢居功。」
九禍:「不用與吾客氣,此後與吞佛繼續觀察魔龍之勢。」
銀鍠黥武:「是。」
九禍:「去吧。」
兩人便離開。
吞佛童子:「黥武,汝又何必呢,哈。」
銀鍠黥武心想:「吞佛童子,哼。」

【天邈峰】
空谷殘聲心想:「這些人影,是故佈疑陣、或是山中另有高人,所以移動才能如此迅速,但目的又是為了什麼?」
疑惑之時,孤舟已緩緩行至一處瀑布。
空谷殘聲心想:「嗯…高手必能如吾所料。」
空谷殘聲:「呀!」
空谷殘聲一聲輕喝,乍時輕舟行瀑,逆衝飛瀑而上了。
同時,空谷殘聲往林中望去,只見稻草人個個倒下,此時,空谷殘聲躍身而上。
空谷殘聲:「請出來吧。」
此時墨長老與兩居民現身。
墨長老:「老夫墨長老,你是何人,為何進入天邈峰?」
空谷殘聲:「吾乃空谷殘聲,為遺願而來。」
墨長老:「哪一個遺願?」
空谷殘聲:「武痴遺願。」
墨長老:「留在壁上的掌印為何?」
空谷殘聲:「虛無玄蹤。」
墨長老:「你是能挽救天邈峰毀滅的人選之一。」
空谷殘聲:「能請你再解釋清楚嗎?」
墨長老:「天邈峰留下的傳說,乃是武痴與朱皇在此交手,最後朱皇一掌擊向天邈峰,武痴同時發掌,成功阻止朱皇欲擊毀天邈峰,但天邈峰也留下一道裂縫,逐漸分離,終有一日會崩毀,需要雙方的傳人再各發一掌,將天邈峰再度合上。」
空谷殘聲:「朱皇為何要毀天邈峰?」
墨長老:「這件事流傳至今,我們也不能明白。」
空谷殘聲:「因何要使用稻草人故佈疑陣呢?」
墨長老:「天邈峰是我們的故土,我們希望能引來高手拯救我們的家園,保護恩人武痴的留掌遺蹟,但也不希望有閒雜人等來擾亂我們的安寧。」
空谷殘聲:「長老,你還守著秘密未說明,是嗎?」
墨長老:「閣下果然不簡單,但這個秘密,必須要你能阻止天邈峰崩毀,阻止朱皇再臨的預言,我才能說出這個秘密,你能接受嗎?」
空谷殘聲:「另一位人選至今未出現嗎?」
墨長老:「尚未。」
空谷殘聲:「能讓我先觀兩人所留下的掌印嗎?」
墨長老:「能登上此地就擁有資格,但是這條路,需要自己領悟。」
空谷殘聲:「這是你們所定下的規矩嗎?」
墨長老:「你追著傳說而來,而我們遵循過去之路,也許不能說是規矩,該說我們一直守著此地等待唯一能接過去未來的兩個人。」
空谷殘聲:「若是天崩之刻,仍獨有吾一人呢?」
墨長老:「祖傳曾說,唯有一人,只能選擇不得已的結果,保住半峰。」
空谷殘聲:「吾明白了。」
墨長老:「這道瀑布可通到天邈峰另一面,空谷殘聲,希望你是我們最後的希望。」
空谷殘聲:「吾會盡力而為。」
說完後,三人便離開。
空谷殘聲:「親眼所見,才能明白武痴絕式在武林之中,流傳千年仍屹立頂峰而不搖,吾尚須悟通此招發掌之深奧,才能再觀朱皇之招。」

【紫耀皇殿】
三刻挑戰,紫耀皇殿之外,激戰纏鬥不止。
朱蛾:「喝!」
無腸:「呀!」
這方面。
素還真:「喝!」
兩刻已過、三刻將近,六禍蒼龍創世之掌,排山倒海逼面而來。
六禍蒼龍:「喝!」
素還真:「呀!」
素還真單戰六禍蒼龍,不硬取、不力敵,足下八卦踩迷蹤,當三刻一至。
六禍蒼龍:「喝!創世訣•紫微東耀!」
素還真正面接掌、身形直退,此時蒙面人跳入戰圈,助素還真擊退六禍蒼龍。
蒙面人:「喝!」
趁此時機,素還真跳離戰圈,同時嗜殺者追趕而至。
六禍蒼龍:「嗯?」
另一方面,神秘劍客見蒙面人有難,身形移轉,擋下禍龍之掌。
朱蛾:「有幫手,殺!」
不明所以的嗜殺者見皇兵攻來,便出劍秒殺眾人。
嗜殺者:「喝!」
突來不速之客,戰局丕亂,嗜殺者兇殘狠辣,六魄到處哀聲震天。
朱蛾見狀,立即施展東瀛忍術,暗器直發,嗜殺者輕易擊落暗器,一旁皇兵遭殃,身中暗器身亡。
眾皇兵:「哇!」
嗜殺者:「喝!」
劍氣揮發,掃蕩四周,朱蛾避之不及、魂斷歸西。
朱蛾:「呃啊!」
眾皇兵:「哇啊!」
雙掌雙劍引起驚聲連爆,四周震撼,黑衣人一個眼神示意,神秘劍客藉勢而退。
嗜殺者劍鋒指向禍龍身後蒙面人便攻去。
六禍蒼龍:「喝!」
六禍蒼龍怒焰高漲,嗜殺者狂性愈起,黑衣人雙方游鬥,借力打力。
六禍蒼龍:「喝!」
眨眼三招,黑衣人無意戀戰,抽身而走。
嗜殺者:「想走,哼!」
便隨即追去。
六禍蒼龍:「喝呀!」
運氣發掌而去,嗜殺者劍氣襲向地面便離開,劍氣竄出擋下禍龍掌勁。
六禍蒼龍:「可惡!」
同一時間,天牢之外。
戰火持續不斷,衝突雖然激烈,卻始終不見勝敗之分。
汲無蹤心想:「魔龍在拖延時間。」
魔龍祭天心想:「汲無蹤,你們的救兵、你們的煞星。」
此時一條身影快速衝入。
素還真:「呀!」
魔龍祭天:「果然來了。」
素還真:「見將不見兵,有問題。」
同時,交戰眾人停手,形成雙方對立之勢。
魔龍祭天:「素還真,今日是你的死期,射!」
卻無任何回應。
素還真:「唉呀,素某應該趕緊喊退配合嗎?」
魔龍祭天:「嗯?」
此時人形師、姬孤窮負傷來到。
姬孤窮:「呃。」
魔龍祭天:「是人形師與姬孤窮。」
姬孤窮:「伏兵與箭手全滅了。」
訝異之際,問天譴緩緩來到。
問天譴:「天無私意、伐無私刑,罪劍問生、天譴判死。」
魔龍祭天:「罪劍問天譴。」
素還真:「動手,玄子神功!」
燕歸人:「燕復返!」
風飛沙:「暗潮無儔!」
汲無蹤:「蒼穹無盡!」
魔龍祭天:「小心,眾人聯手抵擋。」
刀劍槍掌,四道極招同時攻擊,天朝眾人聯袂一擋,九道真氣,個個皆是絕頂高手,轟然一擊,天驚雲湧、地脈走移,現場宛如滅世之況,天牢也為之崩摧。
天牢之內,問天譴來到。
月神:「你是誰?」
問天譴:「走。」
便快速帶月神離開,天牢外,素還真見月神已救走。
素還真:「退。」
汲無蹤等人便離開。
魔龍祭天心想:「問天譴與素還真皆在此處,單憑莫召奴一人便能牽制禍皇嗎?或者素還真另有新援?哼。」
司馬無悔:「軍師,要追擊嗎?」
魔龍祭天:「人已被救、追之無用,眾人收兵。」
眾人便回轉皇殿。

【劍墓】
策馬天下:「師九如。」
師九如:「有事?」
策馬天下:「你說無乃無蹤劍法之真義,要我思考其理,但是…」
師九如:「如何?」
策馬天下:「我苦思數日,仍不解其意,你何不乾脆直言?」
師九如:「無法自我理解就無意義。」
策馬天下:「別跟我說什麼意義,策馬天下不需要那種虛幻。」
師九如:「我可以直說,但對你之幫助不大。」
策馬天下:「先說再講。」
師九如:「心無罣礙、無所牽絆、無拘無束。」
策馬天下:「嗯…」
師九如:「你心中充滿仇恨,受其束縛,拋不開、放不下,如何能成就無之境界,所以我說唯有放下對嗜殺者的仇恨,你方能成就無蹤劍法神髓。」
策馬天下:「我也說過,要我放下對嗜殺者之仇,不可能!」
師九如:「做不到,便勝不了汲無蹤,更遑論要打敗嗜殺者。」
策馬天下:「我相信一定有其他的可能。」
師九如:「很遺憾,這是你唯一的方法。」
策馬天下:「哼,我不再相信你了,你也別再管我。」
便氣憤離開。
師九如:「策馬天下,唉,無論你或嗜殺者,我皆無法置之不理。」
便離開。

【夕月湖】
研磨之聲、排蕭之曲,共唱天地自然之音,漸融的晶元、漸成的神器,逐漸散發出燦燦光華。
此時梅神官來訪,皇甫定濤便停止吹奏,起身一探神器。
梅神官:「神器將成矣。」
皇甫定濤:「尚欠兩個動作。」
便將女媧之心血投入湖中。
梅神官:「哦?」
只見皇甫定濤持利器在手上劃下,將鮮血滴入湖中。
梅神官心想:「以自身鮮血,造就劍之靈性。」
皇甫定濤:「劍,最慢再過十天便可功成。」
梅神官:「方才你所說,還須兩個動作,一個是引你之血,另一個呢?」
皇甫定濤:「以血開封,將劍之威力源源本本引出。」
梅神官:「何人之血可以開封?」
皇甫定濤:「如有女神之血,再好不過,因此雙劍曾引入一滴女神精血,唯其血最能發揮效力,但是…」
梅神官:「但又如何?」
皇甫定濤:「女神之血靈氣甚強,恐怕會壓過吾之心血,反而對劍身不利。」
梅神官:「如果是神之女之心血呢?」
皇甫定濤:「神之女,嗯…能維持劍之靈,又能引出其威,這樣人選確實比女神為佳,但劍為成對,一名神之女恐是不足。」
梅神官:「孿生的神之女如何?」
皇甫定濤:「孿生,果然是天意。」
梅神官:「難道你一開始,便屬意孿生之血?」
皇甫定濤:「沒錯。」
梅神官:「這件事情,錯綜複雜,總而言之,孿生子之血,不成問題。」
皇甫定濤:「本該是一男一女,卻成雙女嗎?」
梅神官:「嗯,這其中情由,對神之女而言是一大打擊,所以娘娘隱瞞至今。」
皇甫定濤:「她還好嗎?」
梅神官:「經過多年,她已有堅強的心志。」
皇甫定濤:「此點吾十分相信。」
梅神官:「神器之事既順利可成,我也該回界向娘娘一稟。」
皇甫定濤:「不送。」
梅神官便離開。
皇甫定濤:「神之女、神之女啊。」

【惡火爐】
戒神老者:「出去玩一趟有爽嗎?」
補劍缺:「本來很爽、後來不太爽。」
戒神老者:「怎麼說?」
補劍缺:「你的作品被人搞壞,你會爽嗎?」
戒神老者:「唉吆,燒成這樣,還有幾道抓痕,那隻龍肚子癢嗎?」
補劍缺:「龍的爪有這麼細嗎,你騙我沒看過龍喔?」
戒神老者:「不然呢?」
補劍缺:「我這條鐵鍊綁起來,是毫無感覺的,除非是設在上面的魔法,有被人看穿,無妨,精益求精,補劍缺就是補到完美為止。」
此時銀鍠黥武來到。
銀鍠黥武:「前輩。」
補劍缺:「喲,怎樣,心情很差喔。」
銀鍠黥武:「方才的話我有聽見,前輩可有懷疑是誰所為嗎?」
補劍缺:「你想要講吞佛童子有問題對不對?」
銀鍠黥武:「我不能信任他。」
補劍缺:「孫姪啊,魔界信條,排外安內,你犯第一條了喔。」
銀鍠黥武:「我不能容忍任何不利魔界的叛徒。」
補劍缺:「魔界不是沒有過叛徒,不過你父親從來不在乎叛徒,你記得他的名言嗎?」
銀鍠黥武:「父親說過,一個叛徒、有可能改變戰況,一個強者、會徹底扭轉戰局。」
補劍缺:「沒錯,你的父親就是這樣的強者。」
銀鍠黥武:「父親之能,是黥武永遠望塵莫及的。」
補劍缺:「所以我講啊,你欠缺太多心性了,你是他兒子,遺傳沒十分至少也有六七成,如果你開始就抱著比不上的心態,那你永遠都沒機會追上他。」
銀鍠黥武:「我明白,但現在我最想清楚的是,吞佛童子到底是不是有背叛,我不能讓他影響魔龍、影響鬼族的復生。」
補劍缺:「隨你吧。」
銀鍠黥武:「兩位前輩,我先告退了。」
便離開。
補劍缺:「唉,可惜。」
戒神老者:「何不說實話?」
補劍缺:「如果他擁有朱武的一半,其成就絕不會停留在此,你所講是這句嗎?」
戒神老者:「是啊,說實話對魔人來說,是最有效的刺激。」
補劍缺:「一個先天不全的孩子,能成長到這樣已是奇蹟了,長輩的關心只能到他長大,其他自由發揮了。」
戒神老者:「嗯,我該回去了。」
補劍缺:「不送。」
戒神老者便離開。

【樹林】
林中,嗜殺者追趕蒙面人行蹤,見無任何人影,便緩下腳步。
嗜殺者:「不見人影,哼,虛晃一招便走,看來此人是故意引我前往那個地方」
嗜殺者心想:「六魄只能殺惡人,那個人似乎很清楚這點,若是師九如,並不需要如此大費心神,嗯…」
嗜殺者:「師九如,是你告知他人嗎?」
此時六魄有所感應。
嗜殺者:「哼,六魄,你今天倒是很給我面子,能夠如此痛快殺人,確實不差,哈哈哈。」

【琉璃仙境】
汲無蹤:「嗯,紫耀皇殿一役,出其不意,順利救出月神,素還真確實計高。」
素還真:「前輩過獎,此役端賴眾人配合。」
此時蒙面人來到。
素還真:「四弟,辛苦你了。」
莫召奴便將黑衣脫下。
莫召奴:「月神順利救出,總不往一番奔波。」
素還真:「此計能成,最辛苦的,還是四弟引來嗜殺者,擋住六禍蒼龍,使素某脫戰而去,而往地牢接應。」
汲無蹤:「嗜殺者,是傳聞中出自屠戮之族,並滅盡全族之人。」
素還真:「然也。」
汲無蹤:「此人銷聲匿跡已久,想不到又再出江湖。」
莫召奴:「嗜殺者再現,也是寂寞侯所說。」
汲無蹤:「所以你們便引他前來,讓六禍蒼龍防不勝防?」
素還真:「正是,面對六禍蒼龍此番大敵,除了出其不意之外,便是攻心為上。」
莫召奴:「三哥先以言語,激起六禍蒼龍好勝之心,以三刻之賭,拖延我引來嗜殺者的時間。」
素還真:「當時刻越加逼近,他自然露出心急之色,再面對突來的敵人,應接不暇之際,先機已失。」
莫召奴:「正因六禍蒼龍心性已變,此計才能順利功成。」
素還真:「然也,經此一役,素某也更能掌握創世訣之威。」
風飛沙:「地獄島二島主問天譴的出現,也在計算之中嗎?」
素還真:「因素某所得消息,三口劍一戰六禍蒼龍,救他者,正是二島主罪劍問天譴,所以素某斷定二島主必會再前往救援月神,相信這也在魔龍祭天料算之中。」
燕歸人:「魔龍祭天料想不到的,便是嗜殺者的攪局。」
素還真:「然也。」
莫召奴:「三哥,鍘龑計畫已成大半,有了寂寞侯奧援,吾正可提早出發,前往打點。」
素還真:「嗯,時機也差不多了,天下局勢皆是瞬息萬變,而中原局面大勢已定,四弟正是出發之機。」
莫召奴:「是啊,大計已定,那吾先行一步,諸位請。」
便離開。
風飛沙:「素還真,可知三口劍現狀如何?」
素還真:「應無性命之虞,不過素某有意前往探視。」
風飛沙:「我想,我也不便去打擾他們,請代我向他們問候。」
素還真:「素某會代傳風姑娘之意,我這就前往越霧樹海,諸位暫別。」
風飛沙:「請。」
素還真便離開。

【紫耀皇殿】
六禍蒼龍:「百密一疏、損兵折將,月神最終還是被人救走,哼。」
魔龍祭天:「此回是吾佈局疏漏,還請禍皇降罪。」
司馬無悔:「司馬無悔未能守住陣營,讓素還真、問天譴等人衝破防線,臣等更是罪加一等。」
無名:「無名亦同。」
六禍蒼龍:「事出突然,朕不怪諸位,但此人在混亂當中,尚能與吾對上三掌,安然退離,高手,軍師,此人來歷,詳查與否?」
魔龍祭天:「就眾人描述判斷,此人應是北漠奇人嗜殺者。」
六禍蒼龍:「嗜殺者?」
魔龍祭天:「然也,傳聞北漠之地有一荒林,荒林中有一處隱密之地,稱為屠戮之村,但在屠戮之村莫名被消滅不久後,武林中便出現一名自稱嗜殺者之人。」
六禍蒼龍:「嗯…世上竟有如此特質之人。」
人形師:「禍皇,請容人形師補充一點。」
六禍蒼龍:「說吧。」
人形師:「嗜殺者劍下,有死無生,救人放人皆不可求,這正是他殺人的最大特徵。」
魔龍祭天:「二軍師所言不差。」
六禍蒼龍:「既然嗜殺者已現武林,日後勢必與吾朝產生衝突,二軍師,此人的下落,交你調查,當殺則殺、不可留之。」
人形師:「是。」
六禍蒼龍:「另外有關月神之事,姬孤窮,你有何建言?」
姬孤窮:「我會將她抓回,逼出渾沌之弓下落,然後殺了她。」
六禍蒼龍:「嗯,姬孤窮,渾沌之弓的下落,就由你繼續追查,至於月神,朕自有發落。」
姬孤窮:「臣必不辱皇命。」
六禍蒼龍:「眾人還有事上報嗎?」
無名:「無名有一事呈報,還請禍皇允准。」
六禍蒼龍:「何事?」
無名:「無名欲解甲歸田,回轉黑夷族,協助重建之事。」
六禍蒼龍:「為何突然有此打算?」
無名:「族長與二名侍長先後亡逝,禁地聖樹也被砍伐,導致黑夷族族寨之地崩潰毀損,族民流離失所,族中長老協議打算全族遷往西南山區,另闢居住之地,從此關閉,不再與外連繫,黑夷族對無名曾有數次救命之恩,若能幫助族民度過難關,無名所願也。」
六禍蒼龍:「你心意已決?」
無名:「還請禍皇恩准。」
六禍蒼龍:「嗯…」
便望向魔龍祭天,等魔龍祭天示意。
六禍蒼龍:「既然你這樣堅持離去,朕也不再強留。」
無名:「謝禍皇。」
六禍蒼龍:「若無他事,軍師留下,眾人散去吧。」
眾人便離開。
魔龍祭天:「禍皇。」
六禍蒼龍:「說明你要吾點頭之用意吧。」
魔龍祭天:「是。」

【越霧樹海】
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正閉目休息,此時月神與問天譴返回。
月神:「三口劍。」
三口劍:「對不起,我沒好好保護妳。」
月神:「你還是保住我的平安了,不是嗎?」
三口劍:「妳要謝謝二叔,是他救了妳。」
月神:「他就是你曾提起的二叔?」
三口劍:「哈,他可是我最尊敬的人。」
四非凡人:「咳,他是你最尊敬的二叔,那我呢?」
三口劍:「我是將你當朋友,三叔。」
問天譴:「劍兒。」
四非凡人:「唉唉,做朋友也沒什麼不好,我就欣賞他這種口氣。」
三口劍:「還是三叔較有江湖氣。」
問天譴:「劍兒如此、三弟你也如此。」
四非凡人:「老二的,做人別太嚴肅,放鬆一點放鬆一點。」
月神:「受了這麼重的傷,你的話仍是這麼多。」
三口劍:「這叫性格,對了,妳還沒叫人吧,若沒有,叫一聲讓二叔跟三叔高興一下,哈哈…咳…」
問天譴:「嗯…三弟,你留在此照顧劍兒,吾要回地獄島,劍兒你傷養好了,就帶她到地獄島,讓閻君見她一面。」
月神:「地獄島…」
三口劍:「二叔,有一件事情跟月神有關,我已經跟三叔講過了。」
問天譴:「什麼事情?」
此時素還真來到。
素還真:「少俠。」
四非凡人:「素還真,你也來了。」
素還真:「前輩,此次救人,多謝你的協助。」
問天譴:「若非是你佈局,救人不會如此順利,是問天譴該說謝。」
素還真:「少俠的傷勢無恙否?」
三口劍:「很好,死不了。」
問天譴:「劍兒,你方才要講的事情是什麼?」
三口劍:「月神曾被擒至地獄島上囚禁。」
問天譴:「你說什麼?」
四非凡人:「還是由我來講吧。」
便將事情詳述。
素還真:「素某懷疑月神便是仙靈地界失蹤的另一名神之女。」
三口劍:「她也是神之女?」
四非凡人:「仙靈地界失蹤的另一名,不是準備接班下一任地獄島主靈之子嗎?」
素還真:「素某已經證實,失蹤的另一名並非靈之子。」
便將事證說明。
問天譴:「當初囚禁月神者,乃地獄島中人,如今襲擊燕歸人者,亦是來自地獄島,其中也許真有關連,素還真,你的推論確實有幾分的可能性。」
月神:「我與風飛沙是姊妹。」
三口劍:「哈哈哈哈咳。」
月神:「你怎麼了?」
三口劍:「難怪風飛沙能夠拉動妳的渾沌之弓、難怪妳對她這麼有興趣,原來…嘿嘿…現在老爹也反對不了我們的婚事,因為仙靈地界跟我們早有婚約,小的時候時加上現在,雙重婚約,所以我講,我們真是注定的姻緣。」
四非凡人:「素還真,風飛沙在你那裡沒錯吧,先讓她們姊妹相認,確定身份,若是錯判就麻煩了,至於其他的事情,你們路上再慢慢說吧。」
素還真:「這…也好…」
月神:「姊妹…親人。」
三口劍:「妳去見她,回頭再來找我,我在這裡等妳。」
問天譴:「如果他真是另一名神之女,當初婚約便可保留,但提親之事,仍需閻君親自參與。」
素還真:「那地獄島之事?」
問天譴:「地獄島的家務事,我們會自行處理,素還真,你還有更重要的任務。」
素還真:「嗯,月神,妳是否願與素某同行?」
月神:「嗯。」
問天譴:「素還真,代吾向寂寞侯致意。」
四非凡人:「恭喜好友棄暗投明嗎?」
問天譴:「他既然踏出,就永遠不會反悔,與其說棄暗投明,不如說他目標改變。」
素還真:「那素某告辭了,月神,請。」
月神:「你等我回來。」
兩人便離開。
四非凡人:「接下來,便是我們的問題了。」
問天譴:「吾與你同有嫌疑,所以你需提防吾。」
四非凡人:「提防你,跟你交手,三招內我就清潔溜溜了。」
問天譴:「就算如此,吾仍會提防你。」
四非凡人:「唉。」
三口劍:「兇手真正在你們之中嗎?二叔,難道沒其他的可能?」
問天譴:「吾也希望有其他的可能。」
四非凡人:「三口劍,你在此好好休養,如果回到地獄島,聽到你三叔的死訊…」
問天譴:「無論原因為何,兇手就是吾。」
四非凡人:「哈。」
兩人便離開。
三口劍:「呼拉,又剩下我們兩個了。」

【阿鼻地獄島】
琰摩冥殿上,鬼伶仃返回。
聖閻羅:「事情已經處理妥善嗎?」
鬼伶仃:「是,眾人已加強戒備,絕不讓東瀛忍者再有闖入機會。」
聖閻羅:「很好。」
鬼伶仃:「大哥,有一事,我不知如何開口。」
聖閻羅:「兄弟之間,有事直言。」
鬼伶仃:「慕容靈犀沒死,是你動了腳手,殺燕歸人,也是你授意,一切皆是你主導,你便是背後的主使者。」
聖閻羅:「罷了,慕容靈犀被擒回,吾便知此事瞞不過你。」
鬼伶仃:「既然心知肚明,為何你尚能如此鎮靜?」
聖閻羅:「你不也同樣嗎?你早該在發覺之時揭穿,為何待至今日?四弟,你遲疑,不是因為顧慮兄弟之情嗎?那麼,你以為吾能對兄弟下手嗎?或者驚動整個地獄島?」
鬼伶仃:「大哥,為何你要這樣做?」
聖閻羅:「刑責只問對錯,原因重要嗎?」
鬼伶仃:「知法犯法,大哥,你承受得起這樣的罪責、兄弟卻承受不起這樣的打擊。」
聖閻羅:「一步踏錯,吾已無法回頭,也願擔罪責。」
鬼伶仃:「你可知罪刑如何?」
聖閻羅:「唯死而以。」
鬼伶仃:「大哥,你讓兄弟失望,還要讓兄弟不明不白嗎?」
聖閻羅:「仙靈與地獄兩界,有一密錄特規,是你不知而已,現今的仙靈地界,以神之女接任主事,地獄島也自由遴選有能者繼任島主之位,但若殷族純血之脈,產下靈之子,地獄島之位,變由此子傳承。」
鬼伶仃:「靈之子,你以為燕歸人出身仙靈地界,他便是靈之子?」
聖閻羅:「他與風飛沙過從甚密,吾先暗中派人調查,確定之後方下殺手。」
鬼伶仃:「大哥,你怎能這樣糊塗?」
聖閻羅:「也許是吾自負甚高,自認無人比吾更適合統領地獄島。」
鬼伶仃:「大哥之能,眾人從無懷疑,亦認為你是最好的領導者,但是,你豈能因此一念之差,誤入歧途?」
聖閻羅:「吾錯了,是吾對不起兄弟、對不起地獄島。」
鬼伶仃:「公義與私情,大哥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聖閻羅:「二弟調查此事已久,終需定案,我會向二弟坦承一切過錯,接受刑責嚴判,就以吾一命,償還兄弟情誼,成就地獄島聲威,但在吾認罪之前,吾希望能親自解決所有事情。」

【樹林】
暗夜時分,慕容靈犀來到,與同伴會合。
蒙面人一:「慕容靈犀,你是如何脫逃?」
慕容靈犀:「素還真將老夫送至地獄島,是主人暗中放人。」
此時一掌勁將其中一人擊斃。
蒙面人二:「呃啊!」
慕容靈犀:「是主人,你…你為何這樣做?」
聖閻羅:「莫再稱吾為主。」
聖閻羅來至,鬼伶仃暗中窺視。
慕容靈犀:「嗯…聖閻羅,你想過河拆橋?」
聖閻羅:「吾是為吾之錯誤贖罪,來吧。」
蒙面人一:「喝!」
明白聖閻羅為滅口而來,慕容靈犀兩人率先出招。
慕容靈犀:「呀!」
為取生機,慕容靈犀提劍式式強猛,戰友贊掌輔助、配合無間,無奈招式被透澈,難擋地獄閻君絕倫威勢。
慕容靈犀:「靈犀一劍,呀!」
聖閻羅:「喝!」
強勢合招,不敵黃泉催魂閻羅掌,兩人喪命。
慕容靈犀:「呃啊!」
聖閻羅:「啊…雖手刃慕容靈犀三人,猶不能弭我萬一之過呀,四弟如此痛心,二弟與三弟必是相同,吾滿心愧疚,只能待下輩子再補償了。」
便離開,而暗處。
鬼伶仃:「大哥…唉。」

【密林】
密林之中,策馬天下正以落葉做為練習之物。
策馬天下:「喝!」
迅速出劍,紛紛落葉皆被截成兩半。
策馬天下:「師九如,你何時這樣鬼鬼祟祟?」
師九如便自暗處走出。
師九如:「我怕打擾你。」
策馬天下:「你一向不知何為客氣,更將打擾當成吃飯一樣平常,曾幾何時怕了。」
師九如:「說得也是,那麼,你之怒氣已消嗎?」
策馬天下:「不消又能如何,打你一頓嗎?」
師九如:「策馬天下,你與以往確實有所不同。」
策馬天下:「策馬天下還是策馬天下,有何不同?」
師九如:「如今的策馬天下,已能冷靜控制自我心緒。」
策馬天下:「哼,拜你口口聲聲靜心之福。」
師九如:「嗯…策馬天下,我明白要你放下仇恨很困難,也不願再勉強,過去是我的不對,不該對你百般要求。」
策馬天下:「師九如,你遭受什麼刺激或打擊嗎?」
師九如:「我本是要助你,想不到卻成為你苦惱之原,我十分愧疚。」
策馬天下:「也就是說,日後的一切由我自己決定,你不干涉?」
師九如:「是。」
策馬天下:「那我說我現在,就要挑戰汲無蹤,如何?」
師九如:「你有自信,師九如便無阻止之理。」
策馬天下:「很好,哈哈哈。」
便離開。
師九如:「策馬天下,就讓汲無蹤助你了解真正的無蹤劍法吧。」

【御龍艇】
神鶴佐木:「君宇。」
一聲輕喚,屏風另一面亮起,人影若隱若現。
犬若丸之聲:「人生七十,力狂叱咄,執吾寶劍,佛魔共殺,白狐太刀,拋灑揮虹,今此時代,由吾創造,哈哈哈。」
神秘神秘神秘,神鶴佐木口中君宇之人,究竟是何來歷?現身中原,又是身負何種目的?又將帶出東瀛何種新的勢力?

【阿鼻地獄島】
琰摩冥殿上,四位島主齊聚。
聖閻羅:「二弟,上回召集眾人,是為慕容靈犀生死之事,今日該是為了背後陰謀者吧?」
問天譴:「慕容靈犀之事,能可掩瞞多年,可見其中佈計嚴密,如吾最初推測,陰謀者必不離你吾兄弟四人,月神之事,讓吾更確定無誤。」
鬼伶仃:「此事與月神何關?」
問天譴:「你們可知月神與風飛沙乃是雙胞姐妹?風飛沙幼時曾遭逼殺,月神即被擒回地獄島囚禁,原因何在,不過兩界權位之爭,地獄島中,能夠介入者,猶能瞞天過海之人,有誰?」
四非凡人:「只有我們兄弟四人。」
問天譴:「陰狠橫辣、痛下殺手,此等罪愆,絕不寬容,罪劍今斷兄弟情。」

【樹林】
暗夜時分,汲無蹤漫步而行,卻遭策馬天下攔路。
汲無蹤:「嗯?是你。」
策馬天下:「汲無蹤,好久不見。」
汲無蹤:「汲無蹤沒見你的興趣,直言來意吧。」
策馬天下:「爽快,今日策馬天下,要以無蹤劍法挑戰無蹤劍法。」
汲無蹤:「策馬天下,你不擇手段得到無蹤劍法,汲無蹤更無義務為你試驗。」
欲離開。
策馬天下:「以魚晚兒威脅你之事,你難道不想討一口氣?」
汲無蹤:「沒必要,但我勸你,再有一次,性命難保。」
策馬天下:「哈,你該不會怕敗在我之手下吧?」
汲無蹤:「策馬天下,挑戰只會讓自己難堪。」
策馬天下:「敗在自己獨創之招,你會更難堪。」
汲無蹤:「嗯…」
策馬天下:「我會在十招之內取勝。」
汲無蹤:「五招之內無法敗你,汲無蹤便是輸家。」
策馬天下:「哈哈,很好,就看誰技高一籌,亮劍吧。」

【海岸】
深夜時分,海岸之上,停泊著一艘巨船。
莫召奴:「今夜夜深霧重,正是出航的好時機。」
屈世途:「這一趟遠行,千萬要小心啊。」
莫召奴:「耶,東瀛是吾的故鄉,不過回鄉一趟,何必擔心。」
屈世途:「唉。」
莫召奴:「時機將近,我們出發吧。」

【涼亭】
夜晚,無名獨自前來。
無名:「禍皇,無名前來赴宴。」
六禍蒼龍:「龍爵杯酒,送君一行。」
無名:「謝禍皇。」
便將杯中物飲下。
六禍蒼龍:「哈哈哈,但在你離開之前,朕尚有一事還需釐清。」
無名:「禍皇盡說無妨。」
六禍蒼龍:「你知曉你究竟有多少罪名,足以讓吾殺你嗎?」
無名:「禍皇。」
六禍蒼龍:「兵敗漩渦之岸,引入地獄島與東瀛勢力,導致朕之佈局全盤皆異、屢番阻止朕剷除罪者汲無蹤、更為法門私情,枉顧八斤蠻之仇,違抗吾令、聽信寂寞侯讒言而退兵,這幾點,朕便饒你不得。」
無名:「這…」
六禍蒼龍:「吾曾是不老城識能龍,你卻也是彝燦天罪孽的延續,為私仇、為公義、為枉死在你這名詭齡長生殿殺人武器的無辜者,你便該死。」
此時無名突感不適。
六禍蒼龍:「能剋吾六禍禁式,再留你在世,更是六禍蒼龍之不智,喝!」
便出掌,無名隨即接掌,身退數步、口吐鮮血。
無名:「呃…方才酒中有毒。」
六禍蒼龍:「毘非笑的獨步絕,滋味不差吧。」
無名:「這便是你六禍蒼龍的真面目嗎?」
六禍蒼龍:「既然心心掛念黑夷族,就讓你死在黑夷族最奧妙的蠱毒上,這算是六禍蒼龍對你最後的仁慈,呀!」
便出掌擊中無名胸口。
無名:「啊…啊…」
六禍蒼龍:「嗯?」
只見無名身上紫色電流繞身。

欲知結果,請繼續租看過黃文擇布袋戲,霹靂皇朝之鍘龑史第廿七集-『傳說的延續•神話的終止』
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二十七集【傳說的延續•神話的終止】




2007-11-6 11:0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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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其他資訊]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二十七集【傳說的延續•神話的終止】

【涼亭】
六禍蒼龍一掌擊中無名胸口,只見無名身上紫電流竄。
無名:「啊…啊…」
六禍蒼龍:「喝!」
再贊掌,無名被擊飛倒地。
六禍蒼龍心想:「為何感受到不老神泉氣息與一股不明的腥味。」
無名:「呃…」
六禍蒼龍:「當日,彝燦天以三招擊敗識能龍,今夜,吾六禍蒼龍就一招毀你彝燦天豁命而成的傑作,呀、創世訣•紫微東耀!」
創世之招,圍繞無名全身,只見無名全身被制、緩緩升至半空。
六禍蒼龍:「荒謬的無名傳說,今日終止矣,呀、嗯?」
提氣同時,發覺無名身上紫電流竄、波及四周人與物,見狀,六禍蒼龍即刻發招。
塵埃緩漸落定,一片寂靜之中,竟是創世再開另一章。
殷末簫之聲:「為博虛名、無心為善,為成私慾、罪惡做盡。」
六禍蒼龍:「這個聲音!」
殷末簫之聲:「六禍蒼龍,今夜,御法將行天理公道。」
熟悉的聲音、身形,無名竟如法門教祖再臨。
六禍蒼龍:「嗯…」
手一揚,御法再現。

【御龍艇】
犬若丸:「人生七十,力狂叱咄,執吾寶劍,佛魔共殺,白狐太刀,拋灑揮虹,今此時代,由吾創造。」
神鶴佐木:「君宇。」
犬若丸:「此回能讓寶典順利運回祖國,這段時日也辛苦你了,關於獎賞,有渴望想要的嗎?」
神鶴佐木:「君宇打理便可。」
犬若丸:「流主,依你之能為,對於這次行動的分派,只是擔任監察八分儀與從旁協助我的職務,是否感到不平?」
神鶴佐木:「各司其務,不辱使命,本就是吾等天職。」
犬若丸:「嗯…」
神鶴佐木:「君宇貴為白狐國領主,擔任瀛幡御龍艇之主軍首,並無不妥。」
犬若丸:「哈哈哈,該有的獎賞,我已呈報軍神,待你再度踏上祖國芬地之時,將是與今日不同而喻的光榮。」
神鶴佐木:「嗯。」
犬若丸:「有關殺八分儀的兇手,查到什麼線索了?」
神鶴佐木:「此人名喚嗜殺者,其行蹤飄忽不定,不會在特定地點多所停留,目前尚無法鎖定。」
犬若丸:「嗜殺者,好陌生的名號。」
神鶴佐木:「嗜殺者曾被一名覆面人引進紫耀皇殿,打亂了六禍蒼龍佈局,導致月神趁隙被救。」
犬若丸:「喔,能在六禍蒼龍手中脫離,我對此人越發興趣。」
神鶴佐木:「君宇想將此人擒回?」
犬若丸:「用兵之秋,沒立即的威脅,就姑且放任之吧,阿鼻地獄島方面呢?」
神鶴佐木:「眼前對中土武林之事,並沒進一步的動作。」
犬若丸:「暮夜九江春的下落?」
神鶴佐木:「駐守在白浪滄海的人員,只見其人被帶入地獄島,至今仍沒看其離開。」
犬若丸:「暮夜九江春本是東海天乞門,一名沒沒無聞的武伕,既無牽涉任何中原凶殺、也非大惡之人,地獄島此舉,似乎太過小題大作。」
神鶴佐木:「九江春牽連著他與綠石的下落,地獄島強押不放,自有道理。」
犬若丸:「聖閻羅的打算究竟如何,我不做任何的預想,但碰到犬若丸所要的人,他就非退讓不可,赫赫赫。」

【樹林】
策馬天下:「汲無蹤,來吧,喝呀!」
無蹤劍法、極招之戰,策馬天下不留遺力、力搏勝機,汲無蹤行劍對招,毫不退讓。
汲無蹤:「呀!」
相同劍招、相同劍路,宛如鏡射,各自透析。
策馬天下:「劍起江湖平日月!」
汲無蹤:「劍起江湖平日月!」
劍起江湖,日月雙平,震撼交擊,飛沙走石。
策馬天下:「已過四招,汲無蹤,你之實力、大不如前。」
汲無蹤:「是嗎?」
策馬天下:「只剩一招機會,你真以為能勝嗎?」
汲無蹤:「最後一招,讓你見證真正的無蹤劍法。」
策馬天下:「來吧,劍起…」
汲無蹤:「風雲行,喝!」
劍起風雲,氣流急湧,雙鋒極招,高下立判。
汲無蹤身形瞬移,疾風已抵在策馬天下頸邊。
策馬天下:「怎有可能。」
汲無蹤:「策馬天下,空有劍招,無蹤劍法便無意義。」
便收起劍,轉身欲離。
策馬天下:「汲無蹤。」
汲無蹤:「你已敗,還要繼續嗎?」
策馬天下:「無蹤劍法的真義真是無嗎?」
汲無蹤:「是誰告知你?」
策馬天下:「一位朋友。」
汲無蹤:「能透析無蹤劍法,你的朋友不是簡單的人物。」
策馬天下:「究竟如何,才能達到無之境界?」
汲無蹤:「你的朋友未曾告知你嗎?」
策馬天下不語。
汲無蹤:「我以為你非是不知、而是不願,無法有所決心,無蹤劍法永不能成。」
策馬天下:「汲無蹤,當初為了得到無蹤劍法,不擇手段,造成你的困擾,我萬分過意不去,我想,我該向你道歉。」
汲無蹤:「嗯…策馬天下,你改變不少。」
策馬天下:「也許是受那個朋友的影響吧。」
汲無蹤:「益友難求,你很幸運。」
策馬天下:「汲無蹤,若有朝無蹤劍法功成,我可以再向你挑戰嗎?」
汲無蹤:「光明正大的君子之爭,汲無蹤期待,請。」
便離開。

【阿鼻地獄島】
琰摩冥殿上。
問天譴:「罪劍今斷兄弟情。」
鬼伶仃:「二哥此言,已不顧兄弟情誼?」
問天譴:「罪刑有責、公私明辨,絕無以私情害真相之理,再者,若真重視你吾兄弟之情,又豈會行此陰謀奸宄之事?」
鬼伶仃:「二哥可想過,是否還有身不由己的苦衷?」
問天譴:「地獄拘令,只問罪否、不問原由,身為執行者,明知又犯、罪加一等。」
聖閻羅:「有罪有刑既是地獄島宗旨,便不能更改,罪劍所誅,吾相信兄弟無怨亦無悔,一切事端、幕後的策謀者…」
鬼伶仃:「是我。」
問天譴:「你認罪?」
鬼伶仃:「沒錯,一切事情皆是我所為。」
聖閻羅:「四弟,你為何要這樣做?」
鬼伶仃:「因為我不希望有人威脅到大哥的地位,大哥之能為,你我兄弟最清楚,唯有大哥能領導地獄島,我絕不接受他處莫名出現的繼承者。」
聖閻羅:「四弟你…不需要為我如此。」
鬼伶仃:「大哥,你統領有方、籌策過人,這方面,連二哥與三哥也無法頂替,所以,地獄島需要你,鬼伶仃也只認同你一人。」
問天譴:「為此你寧願不擇手段、枉顧罪刑?」
鬼伶仃:「我自認有此價值,無悔矣。」
問天譴:「依罪論刑,你明白後果嗎?」
鬼伶仃:「就算重新開始,我也會選擇同樣的路。」
問天譴:「四弟,你執迷不悟。」
鬼伶仃:「對不住,二哥。」
問天譴:「你對不起者,何獨吾一人。」
鬼伶仃:「今日兄弟罪業,就由兄弟斬斷吧。」
問天譴:「兄弟三人,擇一了斷,你希望誰是你的對手?」
四非凡人:「四弟,最後選擇,好生斟酌。」
鬼伶仃:「罪劍今斷兄弟情。」
四非凡人:「你…唉。」
冥殿外,四人佇立。
問天譴:「敗吾、你就走,吾勝、你知吾性格。」
鬼伶仃:「罪劍不問曾經誰、天譴只刑誰曾經,大哥,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如果我死,希望你不要掛念過往之事,地獄島仍需要你來主持,兄弟兩字,只是一份私情。」
聖閻羅:「啊。」
鬼伶仃:「三哥你一向樂觀,是兄弟讓你痛心了。」
四非凡人:「你該選擇我作你的對手。」
鬼伶仃:「你作對手,必會留情,壞了地獄島有罪必刑的名號,二哥,我知曉你會是最悲傷的人,也只有你,受的起這份悲傷。」
問天譴:「進招吧。」
鬼伶仃:「喝!」
腳一踏、身一錯,幽冥身影飄飄,指一伸、爪一劃,倏忽青光點點,多年兄弟之情,能為各自了然,鬼伶仃攻勢越盛,欲在對手拔劍之前,搶得先機。
鬼伶仃:「喝!」
身影飄忽、指爪劃破問天譴衣擺。
問天譴:「四弟,你注意了,喝!」
一聲輕喝,問天譴露出了背上寶劍,青玉晶瑩、光華隱隱。
問天譴:「罪劍問生、天譴判死。」
鬼伶仃:「喝!」
身影再錯,卻遭罪劍震退。
鬼伶仃:「破風斬惡!」
問天譴:「飄飄渺渺渺風雲!」
飄渺風雲破指爪之招,鬼伶仃口嘔朱紅。
鬼伶仃:「啊…二哥,你仍舊犀利啊。」
腳不穩、身倒落,問天譴即刻護住。
問天譴:「為什麼,這一招你明明閃的過。」
鬼伶仃:「沒必要了,即使再多戰幾招,我終究、呃…終究不如二哥你啊。」
聖閻羅:「啊…四弟,你是為了大哥。」
鬼伶仃:「大哥,一切出自鬼伶仃自願,二哥,過往的錯事,我已付出代價,你…你能原諒嗎?」
問天譴:「吾不能代替任何人原諒你,但是,贖罪之後,你仍是問天譴的兄弟。」
鬼伶仃:「一切的錯誤,就讓他過去吧。」
說完便斷氣,眾人傷心不已。
四非凡人:「四弟啊。」
問天譴:「閻君,送四弟一程吧。」
聖閻羅:「啊…」
問天譴便將人抱離,餘二人默默跟上。

【琉璃仙境】
風飛沙憶起兒時,兩姐妹嬉戲著。
風飛沙:「封鈺…我的小妹。」
此時素還真帶月神來到。
素還真:「風姑娘。」
風飛沙:「是素還真以及月神,有事嗎?」
素還真:「風姑娘,依三口劍所說,月神在年約六七歲之時,被擒入地獄島,被三口劍所救,才逃離了地獄島,因此素某認為,月神便是妳的胞妹。」
風飛沙:「我的小妹,月神就是封鈺?」
素還真:「與仙靈地界當年的事件對照,應該無誤。」
月神:「我記不太得,而且師父喚我玉緹,但是…」
見月神手與頸上皆有熟悉的項鍊,亦想起兒時過往。
兩人嬉鬧著,封緋跌倒、項鍊掉出,封鈺便將其撿起。
封鈺:「妳的。」
封緋:「給你吧,我不喜歡帶。」
回到現在。
風飛沙:「我想到了,這對鍊妳從未離身過嗎?」
月神:「此金鍊自小就在我身上,但另一鍊曾被三口劍拾去,而師父說這對鍊,也許能讓我尋到親人。」
風飛沙:「啊,妳確實是封鈺。」
月神:「所以,我們是姐妹?」
風飛沙:「是。」
月神:「所以,妳才能撥動渾沌之弓?」
風飛沙:「渾沌之弓有何特殊之處嗎?」
月神:「月神之號,隨渾沌之弓移轉,渾沌之弓認主,是以鮮血為源,所以前一任身亡、下一任才能繼承。」
風飛沙:「原來如此。」
月神:「妳是我的姐姐?」
風飛沙:「嗯,姐姐找妳找了好久,我能喚妳玉緹嗎?」
月神:「嗯。」
風飛沙:「素還真,此次多謝你了。」
素還真:「哪裡,素某不過是推波助瀾而已。」
風飛沙:「玉緹,我們回仙靈地界,讓娘娘見見妳。」
月神:「娘娘?」
風飛沙:「女媧娘娘,她是仙靈地界的主人,對我而言,就如同我們的母親一般。」
月神:「但是…我擔心他。」
風飛沙:「妳指三口劍?」
月神:「他受傷了。」
風飛沙:「那就也帶他上仙靈地界,娘娘能為他醫傷。」
月神:「可以嗎?」
風飛沙:「當然可以,他也不算外人,更何況讓娘娘知悉,妳與他的關係,娘娘會更歡喜。」
月神:「他在越霧樹海。」
風飛沙:「好,我們一同前去越霧樹海。」
月神:「嗯。」
風飛沙:「素還真,我們就此告辭了。」
素還真:「兩位保重。」
風飛沙:「請。」
兩人便離開。
素還真:「嗯…算算時辰,應該還來得及。」
便離開。

【海岸】
莫召奴:「時刻將近,我們出發了。」
屈世途:「唉,素還真實在太忙了,這麼重要的時刻,也沒辦法來送行,實在是…」
此時素還真來到。
素還真:「好友,你講閒話的壞習慣始終不改。」
屈世途:「素還真,你竟然趕來了,哈哈。」
素還真:「當然了。」
莫召奴:「多謝三哥特來送行。」
素還真:「此行千里路迢,賢弟保重。」
莫召奴:「中原險惡,三哥更要小心。」
素還真:「那,要交換嗎?」
莫召奴:「三哥對東瀛也不陌生,這未嘗不是一個好辦法。」
素還真:「那好吧,屈世途,你隨吾上船吧,賢弟,琉璃仙境就交你照看了。」
屈世途:「喂喂喂,你們的事情別牽連到我,再說,素還真你這局策劃這麼久,莫召奴也不好意思半途搶功,是不是呢?」
莫召奴:「哈哈,既然屈大先生不願遠行,那吾還是自己走一趟吧。」
素還真:「賢弟,請。」
雖是談笑自若,眾人心知,當巨船啟程,是航向無邊危機之中,莫召奴,即將重回故土。

【涼亭】
六禍蒼龍:「原來是你體內殘留的不老神泉與不淵源相互交合,解你獨步絕之毒,無名者,你的幸運與能耐,實在讓吾詫異。」
無名:「六禍蒼龍,你的虛偽使無名忍無可忍。」
手持御法便攻向六禍蒼龍。
六禍蒼龍:「喝!」
宿命之爭、君臣之戰,劍鋒掌勁交合,擦出點點星芒,一者皇龍霸業、一者阻惡之路,各自擁有信念的二人,誰將贏得天命所歸。
無名:「極法無私,喝!」
六禍蒼龍:「創世訣•紫氣天羅,呀!」
無名:「喝!」
顧忌功體被剋,六禍蒼龍僅是以臂擋招,盡閃無名掌道,略見受絀之態。
無名:「喝!」
六禍蒼龍閃躲之際,一掌壓上無名頭頂,頓時地面四裂,無名毫髮無傷。
六禍蒼龍:「戮神狩之金剛頂,果真無虛名也。」
無名:「呀!」
陷入膠著的局面,互不認輸的天驕之子,越是戰鬥,眼神越見銳利,一層又一層的能功提升,考驗著兩人肉體的承擔,稍露的頹態,將是成敗的一瞬關鍵。
兩人一招過一招,已是天明之時,只見無名略顯疲態。
六禍蒼龍心想:「無名已現疲勢,是吾再攻的機會。」
雖出現疲態,六禍蒼龍亦抓準時機,再提元功。
六禍蒼龍:「喝!」
無名:「法篁獨步。」
六禍蒼龍:「嗯?」
無名:「一貫穹宇!」
六禍蒼龍:「呀!」
無名:「喝!」
六禍蒼龍運氣擋招,無名再贊掌勁,六禍蒼龍身形漸退、口角見血。
六禍蒼龍:「呃!」
同時掌勁亦擊中無名。
無名:「啊!」
身形亦退,御法回至手中,無名再現法門絕學。
無名:「劍獄天穹!」
六禍蒼龍:「創世訣•皇殛歸元!」
創世之招直中無名,雖負重傷,亦是不屈、攻向六禍蒼龍。
六禍蒼龍:「哈哈哈,獨尊天地、皇龍不敗,喝!」
再出不世之招,御法竟現裂痕。

【越霧樹海】
月神與風飛沙來到。
月神:「三口劍。」
三口劍:「你們回來了,結果如何?」
風飛沙:「我們果然真的是姊妹。」
三口劍:「想不到、想不到,這麼美麗的一對姊妹花,竟然都跟我有一段情。」
風飛沙:「三口劍,你的傷勢已經這麼重,我不想讓你的傷勢加重。」
三口劍:「開玩笑的,別這麼認真。」
風飛沙:「你們慢慢聊,我到樹海之外等你們。」
三口劍:「知情識趣,果然是我欣賞的型。」
風飛沙便離開。
月神:「你的傷。」
三口劍:「我真沒有用,是不是?」
月神搖頭。
三口劍:「講什麼要一生守護妳,結果英雄作不成,還被人打成豬頭回來,哈哈哈。」
月神:「你一直在守護我,我感覺的到。」
三口劍:「感覺到我給人打的很慘嗎?哈。」
月神便將項鍊拿出。
月神:「從這條吊鍊當中,我感覺的到你是怎麼拼命的救我。」
便將項鍊交給三口劍。
三口劍:「別講的這麼玄,我會怕。」
月神:「你能感覺到我嗎?」
三口劍:「被妳這樣講了,若沒感覺就沒意思了。」
月神:「我相信你所給我的一生守護。」
三口劍:「真的嗎,那親一個表示感謝。」
靠近欲親,月神卻躲開。
月神:「你這個人。」
三口劍:「唉,大家這麼熟了,害羞什麼,現在妳要怎麼做,先回仙靈地界嗎?」
月神:「嗯。」
三口劍:「心情很緊張是吧,別擔心,他們都是妳的親人,一定會對妳很友善,再說,妳一定也很想看看妳的故鄉。」
月神:「但是你的傷。」
三口劍:「我的傷,哈,六禍的都打不死我了,現在除非九禍的來,不然我是很安全,何況,我對規矩多的地方很感冒。」
月神:「九禍是誰?六禍蒼龍的朋友或親人,他會傷害你嗎?」
三口劍:「呃…這…」
三口劍心想:「這次冷笑話去踢到鐵板了。」
月神:「你想什麼?」
三口劍:「沒有、沒有,想我的時候,握住這條吊鍊,不管在哪裡,我的心永遠陪在你的心邊。」
月神:「我的心,也會陪在你的身邊。」
呼拉:「呼拉呼拉。」
月神:「乖乖等我回來。」
三口劍:「臨走之前不親一下?」
月神:「這…」
三口劍:「哎唷喂呀。」
月神一緊張便靠上前去,卻是三口劍親上臉頰。
月神:「你!」
三口劍:「哈…又賺到了。」
月神亦親三口劍臉頰。
月神:「我會很快就回來。」
便離開。
呼拉:「呼拉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別吃醋,不然等一下換我親你。」
呼拉搖頭反對。

【天邈峰】
飄遙落天外,靜寂尋古懷,武痴留蹤跡,皇印如何來,時經三日月之後的空谷殘聲,仍是默默立於巨木之上,領悟玄妙深奧的武痴掌法。
空谷殘聲:「呀,武承一脈、萬武歸宗,虛無玄蹤!」
凝氣於掌,擊向一處,卻見當處承受不住掌勁而粉碎。
空谷殘聲:「由此可見,過與不及,皆會擊斷天邈峰,但要如何才能拿得準武痴此掌的威力?」
空谷殘聲心想:「蜀道行悟出五式合一,將武痴絕學發揮到極致,但武痴留在天邈峰此掌,看似五式皆存,卻又獨存虛字絕之虛無玄蹤,為何呢?」
過去,武痴發招之時。
武痴:「虛無玄蹤!」
回到現在。
空谷殘聲:「如果說,不用將五式合一,而是徹底發揮虛字訣,是否就能達到這道掌印的深度?哈,武痴絕學果真是博大精深,武人學武,在保護他人之時,其目的也是退敵殺敵,皆存著殺生之念,但所謂武乃止戈,便是除去殺人,遵循以救贖行武,哈,所以虛無玄蹤此掌真正的威力,乃是強中化虛、虛中藏韌,天邈峰為何裂而不倒,乃是武痴透過此掌,以強擋下朱皇之掌、以虛排出雙掌之威、再以韌護住天邈峰而不倒,武痴果真是不世天人,而吾,該如何承繼武痴遺願,護住天邈峰呢?」

【琉璃仙境】
寂寞侯獨自沏茶,汲無蹤來到。
汲無蹤:「你適應得很快。」
寂寞侯:「咳…天下之勢,倏然則變,無可無不可。」
汲無蹤:「救你是還你之情,非是與你同路。」
寂寞侯:「這立場,吾還能分辨,而且吾亦知讓你去救吾者,也是素還真。」
寂寞侯:「你能明白素還真救吾的用意嗎?」
汲無蹤:「為殺六禍蒼龍。」
寂寞侯:「哦,你認為憑素還真一人之力,殺不了六禍蒼龍嗎?非需要我的幫助不可嗎?」
汲無蹤:「你是什麼意思?」
寂寞侯:「沒什麼,咳…」
汲無蹤:「給你一個建議,做事勿太過,素還真身旁之人,未必然全數歡迎你。」
寂寞侯:「多謝建言,吾會小心自身性命。」
此時素還真返回。
素還真:「發生何事了嗎?」
寂寞侯:「沒有。」
汲無蹤:「素還真,你們聊吧,吾想暫時休憩一番,請。」
素還真:「請。」
汲無蹤便離開。
素還真:「有一事,吾認為該是談論之刻。」
寂寞侯:「哦?」
素還真:「寂寞侯應該早已查覺,魔龍祭天潛伏在天朝之內。」
寂寞侯:「確實,他取代病梅先生之身,在吾揭穿他之前,卻是先與六禍蒼龍決裂。」
素還真:「但你也順勢讓他取代你的位置,這步棋甚妙。」
寂寞侯:「魔龍非是池中物,一王朝雙龍併立,大不利,但六禍蒼龍不明其中關鍵,於我們卻是大利。」
素還真:「嗯,蒼雲山之脈,皇龍之氣將成,魔龍祭天的盤算,諒必也在寂寞侯掌中。」
寂寞侯:「這其中關鍵,卻非是掌握在吾手。」
素還真:「鍘龑計畫的關鍵,確實出了問題。」
寂寞侯:「月神出事了?」
素還真:「她已無法使用渾沌之弓。」
寂寞侯:「三口劍對她的影響成真了。」
素還真:「唉,使用渾沌之弓,不能受情感影響,此事乃在計畫預料之外。」
寂寞侯:「意外之變,當以意外之舉處理之。」
素還真:「嗯…也許有一人能代替月神。」
寂寞侯:「何人?」
素還真:「風飛沙,月神之孿生姐妹。」
寂寞侯:「這樣仍有風險。」
素還真:「相同的血脈,於渾沌之弓應有相同之效,風飛沙更為仙靈地界神之女,能為不凡,相信能擔此大任。」
寂寞侯:「時日不多,神之女能練就多少呢?渾沌之弓亦是神器,若一蹴可成,月神名號何以如此不凡。」
素還真:「這是唯一的方法。」
寂寞侯:「真是唯一嗎?」
素還真:「你不認同?」
寂寞侯:「素還真無需寂寞侯的認同。」
素還真:「嗯…」

【劍墓】
策馬天下低頭沉默來至。
師九如:「如此頹喪,莫非此去未遇汲無蹤?」
策馬天下:「遇上了。」
師九如:「那麼,我已明白,你可以離開了。」
策馬天下:「你什麼意思?」
師九如:「看你的眼神,知曉你輸了,就這樣。」
策馬天下:「知曉我輸,你無話可說,就將我趕走?」
師九如:「我已說過,一切順你之意,讓你自己決定,今後我不再勉強,既已不再干涉,從今而後,便各行各路,你走吧。」
策馬天下:「師九如。」
師九如:「尚有何事?」
策馬天下:「我…我需要你的幫助。」
師九如:「承蒙抬舉,但師九如無能為力,無法幫你。」
策馬天下:「你可以。」
師九如:「縱有良師,無受教之徒,仍是枉然。」
策馬天下:「我道歉,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全力配合。」
師九如:「嗯…好吧,我可以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也希望你好生思量。」
策馬天下:「我想,是否可以放棄無蹤劍法,另尋更高之劍式?」
師九如:「如果上好劍法隨處可見,你當初又何必汲汲於天之劍式,我也認為無蹤劍法你得來不易。」
策馬天下:「那麼,如果我能突破限制呢?」
師九如:「什麼意思?」
策馬天下:「不用捨棄心中所執,也能達到無蹤劍法最高境界。」
師九如:「如果你能,我無話可說,屆時就由你吧。」
策馬天下:「嗯…想什麼?」
師九如:「想你離開邊域漠城已久,可曾回去探視?」
策馬天下:「師九如,你對我的來歷倒是很清楚。」
師九如:「如果不能了解你,我又如何幫你?」
策馬天下:「既然如此,你就該知曉邊域漠城是怎樣的地方,那種權爭勢鬥之地,不適合策馬天下,不回也罷。」
師九如:「好吧。」

【荒野】
六禍蒼龍:「喝!」
氣凝御法碎作星芒而散,六禍蒼龍縮掌不及,無名接下之舉,著令六禍蒼龍震驚。
無名:「啊…」
無名制住六禍蒼龍雙掌。
六禍蒼龍:「這…呃…」
無名:「劍御天穹,喝!」
無法閃避,六禍蒼龍硬生接下,身負重傷、單膝跪地。
六禍蒼龍:「呃啊!」
危急之際,皇朝眾人趕至。
姬孤窮:「快行護駕!」
箭如雨下、只見無名以腳發勁擋下自天而降之箭。
無名:「喝!」
就在同時,數道雄拳以及藍色花瓣,不同方向襲入,無名分神應招,六禍蒼龍抓住瞬縫,一掌收、一掌發。
六禍蒼龍:「呀!」
便將無名擊退。
無名:「呃…」
見眾人來援,無名即時抽身而退。
人形師:「可惜,叛徒又被逃了一名,赫赫赫。」
姬孤窮:「眾人隨我追下緝捕。」
六禍蒼龍:「不用追了,噗!」
傷勢過重,六禍蒼龍嘔出鮮血。
人形師:「禍皇無恙吧?」
六禍蒼龍:「朕無事,無名,你竟能逼吾至此,哼。」

【阿鼻地獄島】
囚禁行空之地牢,問天譴來到。
行空:「你的心緒波動的很嚴重,連腳步也受到影響。」
問天譴:「刑了一名罪人、殺了一個兄弟。」
行空:「你後悔?」
問天譴:「既執刑之劍,殺便無悔,哀失兄弟,慟之徹心。」
行空:「痛失兄弟的心情,貧僧也曾有過,剩下的兩位兄弟,並無法分擔你的悲傷,因為他們與你同樣悲傷。」
問天譴:「你真是過來人啊。」

【津渡關口→祈天空海】
華鶴仙者:「華鶴恭迎神之女回界。」
風飛沙:「嗯,玉緹,華鶴仙者是仙界之長,負責仙界對外事務,巫祈巫覡他們兄弟,是輪守此地,也是顧守津渡關口的族人。」
月神:「我見過他們。」
巫祈:「巫祈。」
巫覡:「巫覡,拜見神之女。」
風飛沙:「懷念嗎?」
月神:「有一種很奇異的感覺。」
風飛沙:「走吧。」
祈天空海上。
梅神官:「嗯…兩位神之女回界了。」
楓神官:「想不到月神竟是另一名神之女。」
柳神官:「能使渾沌之弓、燭龍之箭,正不愧神之女之名。」
楓神官:「嗯,這樣說也沒錯。」
三人一同迎接兩位神之女。
梅神官:「兩位神之女回歸,是仙界一大喜事。」
風飛沙:「玉緹,我向妳介紹,這位是大神官,人稱梅仙子。」
梅神官:「白璇璣盼兩位神之女甚久矣。」
月神:「我叫玉緹。」
梅神官:「玉緹,這個名字很適合妳。」
風飛沙:「另外這兩位,是楓神官與柳神官。」
柳神官:「柳神官見過神之女。」
楓神官:「楓神官見過神之女。」
風飛沙:「娘娘呢?」
梅神官:「正盼著妳們兩人。」
此時女媧娘娘現身。
梅神官:「娘娘。」
風飛沙:「娘娘,她就是玉緹。」
玅筑玄華:「吾掛心多年,今日總算能釋下。」
風飛沙:「玉緹。」
玅筑玄華:「梅,你們先下去,讓吾與她們姐妹聊聊。」
梅神官:「是。」
三位神官便先離開。
玅筑玄華:「一切太突然了,是不是?」
月神僅是點頭。
玅筑玄華:「安心待在仙靈地界,緋兒會領著妳,讓妳再度熟悉原本屬於妳的一切。」
月神:「嗯,但是,我…」
玅筑玄華:「妳有掛心之人?」
風飛沙:「是三口劍。」
玅筑玄華:「哦,是他。」
風飛沙:「緣份真是奇妙。」
玅筑玄華:「確實,如果妳擔心他,可讓神官前去接他前來。」
月神:「但是他不願意。」
風飛沙:「三口劍自由慣了,認為居住仙界太拘束,又有傷痕在身,這般逞強,總是令人擔心。」
玅筑玄華:「嗯,吾讓大神官前去,療其傷勢,再勸他前來,這樣可好?」
月神:「嗯。」
玅筑玄華:「梅。」
一聲傳喚,梅神官便來到。
梅神官:「娘娘。」
玅筑玄華:「稍後妳往越霧樹海,為三口劍療癒傷勢,勸他莫使玉緹擔心,最後再往夕月湖。」
梅神官:「是,娘娘,這是素還真方才捎來的訊息。」
便將信交予女媧娘娘。
玅筑玄華:「嗯,去吧。」
梅神官便離開,隨後女媧娘娘觀完信後便收起。
玅筑玄華:「現在有一重任,需要妳們兩人之力。」
風飛沙:「娘娘請說。」
玅筑玄華:「玉緹,妳能將渾沌之弓的使用方法,傳授與緋兒嗎?」
月神:「傳授風飛沙?」
玅筑玄華:「嗯。」
月神:「若是她,可以。」

【阿鼻地獄島】
琰摩冥殿上。
聖閻羅心想:「哈,吾可憐又愚蠢的四弟,重視兄弟之情,而代吾而死,正是適得其所,嗯…鬼伶仃頂罪受死,雖暫解問天譴疑惑,但其畢竟心思縝密、觀細查微,稍有不慎,便容易再啟疑竇,看來日後行事,更需小心為要,又或者,吾該…啊。」
此時問天譴來到。
問天譴:「大哥仍為四弟之事愧疚嗎?」
聖閻羅:「四弟畢竟是為吾而行糊塗之事,吾心悲慟,實難平復,吾也相信,二弟心中之苦,不在吾之下。」
問天譴:「此事既已了結,你吾也不能沉溺悲傷,以大局為重吧。」
聖閻羅:「嗯,四弟之事,造成他人許多困擾,地獄島唯一可彌補者,唯有更為盡心、為正道助力。」
此時一士兵來報。
地獄島士兵:「稟閻君,東瀛方面稍來一信,呈予閻君。」
聖閻羅:「呈上。」
地獄島士兵:「是。」
將信交予聖閻羅一觀後便離開。
問天譴:「信中何言?」
聖閻羅:「東瀛方面,派來更高層之主事者,欲邀吾一談。」
問天譴:「嗯…」
聖閻羅:「二弟以為該不該答應?」
問天譴:「東瀛意欲野心侵略中原,卻遲遲未有行動,如今既主動邀請,地獄島無拒絕之理。」
聖閻羅:「嗯,既是如此,就與他一會。」

【荒野→去蠹居】
無名:「呃…」
漫揚的塵沙,一如無名心中的不解與徬徨,往昔待民如親的六禍蒼龍,為何竟是這般醜陋的模樣,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這世間,除了彼此的利用與殺戮之外,何謂清聖呢。
此時無名憶起文字春之言。
文字春:「真正的強者,便是在於創造一個女人不用再為冰冷的冑衣哭泣的時代。」
無名:「師尊,就請你賜給無名這股生存的力量。」
瑟瑟秋風冷,瀟瀟易水寒,無名踩著蹣跚步伐,回到殷末簫長眠之地,眼前竟是另一場慘絕的畫面。
只見地上皆是投靠皇朝的法門之人。
無名:「啊…啊…六禍蒼龍,法門投靠天朝之徒是如此忠心於你,你竟然、你竟然為了一個無名者趕盡殺絕,啊…去蠹居,六禍蒼龍會再針對大小姐下毒手嗎?」
便趕至去蠹居一觀。
無名:「此地無事,那六禍蒼龍下個目標,難道會是…」
此時想起寂寞侯之言。
寂寞侯:「為你最在乎的人,速速離去吧,咳…」
無名:「黑夷族。」
便急忙趕去。

【空谷神社】
貓大人:「御史大人吶,你走來走去不嫌累嗎ㄤㄤ?」
秦假仙:「累啥,現在你想要怎樣,十五天很快就到了,你不打算要走嗎?」
業途靈:「貓神,反正都被冤枉了,乾脆落跑,終有一天會沒事。」
蔭屍人:「你沒念在自己,也要念在無疾和尚。」
金無患:「我不在意。」
貓大人:「你們講的有理,好吧,那就搬家兼求救ㄤㄤ。」
秦假仙:「去哪求救?」
貓大人:「解鈴還需繫鈴人,秦大人,吾有一事相求ㄤㄤ。」
秦假仙:「你儘管說。」
貓大人:「附耳來ㄤ。」
便小聲說相求之事。
秦假仙:「什麼,真的是他?」
貓大人:「噓。」
高崖上,神鷹眼七觀視著。
貓大人:「人就在那個地方,請他趕來救我們,我會留在這裡等你消息。」
秦假仙:「我知道我知道,你等我,我馬上去找他,老小,咱們走。」
蔭屍人:「遵命。」
業途靈:「出發。」
三口組便離開。
貓大人:「無患,好準備囉ㄤㄤ。」
金無患:「嗯。」

【樹林】
寂寞侯:「咳…」
莫滄桑:「風雨亭中避風雨,蒼泊市街蒼泊人,落拓莫問落拓事,一片丹楓一片心。」
寂寞侯:「妳終於肯來見吾了。」

【惡火爐】
蒼雲山、鬼族禁地忽起變化,惡火爐中之物鳴鳴不絕。
補劍缺:「別吵啦,沒看到我在忙嗎?」
此時一道紅光竄飛而出,爐中之物感應欲出。
補劍缺:「時間還沒到,你急什麼,想扯後腿啊?」
聽此,爐中物便靜下。
補劍缺:「這樣才對。」
便繼續敲打兵器。
補劍缺:「個人造業個人擔啊。」

【白浪滄海】
月明星稀,海濤靜若微紋布綢,絲絲寧寂之中,卻是隱含冷冷的逼息之機。
海上紫雷密佈,御龍艇緩緩浮現。
聖閻羅:「嗯…深海夜叉,終於決意一見地獄閰羅。」
此時犬若丸與神鶴佐木現身。
犬若丸:「白狐國第六十五代君宇•犬若丸,有禮了。」
聖閻羅:「哈。」

【荒野】
急奔、急奔,為避免禍龍爪牙伸入黑夷族,無名荒野之上放足而奔。

【黑夷族】
同一時間,黑夷族眾人已遭押制。
文字春心想:「無名,你千萬不可回來啊。」
魔龍祭天:「嗯,時候到了。」
魔龍祭天一制黑夷族民,無名來得及解救嗎?

六禍蒼龍將再如何按計剷除無名?
神秘女子莫滄桑,究竟是何來歷?中途阻道,一見寂寞侯的目的將是為何?
白狐君宇一會地獄聖閻羅,將又談出何種結果?

欲知詳情,請繼續租看過黃文擇布袋戲,霹靂皇朝之鍘龑史第廿八集-『塵囂落定』
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二十八集【塵囂落定】




2007-11-6 11:0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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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川蝴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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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緣盡 命短 情傷 義絕 愁更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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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其他資訊]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二十八集【塵囂落定】

【荒野】
荒野之上,無名放足急奔。

【黑夷族】
魔龍祭天:「時候到了。」
正當魔龍祭天欲下令,六禍蒼龍來到。
魔龍祭天:「嗯…禍皇。」
六禍蒼龍:「昔日神魁戰武所見一片威武,今日六禍蒼龍所及,卻是瘡痍滿目,真是令人惋惜、使朕唏噓啊。」
小猴:「好個偽君子的六禍蒼龍,呸!枉費族長這麼挺你,還派出黑蠻旗助你當皇帝,沒想到你這樣對待我們。」
六禍蒼龍:「黑夷族上下的功勞,朕將永遠記住,但今天會有如此下場,你們只能全怪一個人。」
此時六禍蒼龍轉身,無名來到。
六禍蒼龍:「無名者。」
文字春:「無名,你不該回來啊。」
無名:「你的目標只有無名,快放了所有無辜的人。」
六禍蒼龍:「盡散功體,朕便答應你之要求。」
文字春:「無名…」
無名:「師尊,無名無能,願將所負一切,還諸天地。」
一舉掌、二行英雄淚,數聲轟然,三道烈掌落在胸前。
無名:「啊!」
散出之力往四周流竄,一旁魔龍祭天發掌擋下。
魔龍祭天心想:「好強大的真力。」
功體散盡,無名因傷坐地不起。
六禍蒼龍:「嗯…」
無名:「呃」
文字春:「放開我、放開我。」
不顧危險,文字春跑至無名身旁。
文字春:「無名,你實在太傻了、太傻了。」
無名:「因為妳和族人,都是無名最在乎的人,呃…」
使出餘力將文字春鬆綁後,倒臥文字春懷中。
六禍蒼龍:「平凡,豈是你這般殺人武器所可奢望,呀!」
魔龍祭天:「禍皇不可。」
六禍蒼龍:「嗯?」
魔龍祭天:「君言既出,就請禍皇掌下留人。」
便以眼神示意。
六禍蒼龍:「哼。」
便收掌,魔龍祭天亦讓皇兵鬆綁黑夷族眾族人。
魔龍祭天:「無名,帶著黑夷族之人離開吧,記住你在紫耀皇殿上,所言每一句話,從今之後,你與黑夷族於武林除名。」
無名:「多謝禍皇成全,呃…」
黑夷族民便陪著無名離開。
風颯颯、路漫漫,縱使黃塵掩去前途,但歸於平凡、安於平凡的無名,當下竟是從所未有的堅定,他明白,武林的血腥與殺戮,本就非他所願,唯有與最在乎的人長相廝守,才是渴望的幸福、永遠的幸福。
魔龍祭天:「有請禍皇回駕。」
六禍蒼龍:「走吧。」
眾人便回皇殿。

【白浪滄海】
犬若丸:「白狐國第六十五代君宇•犬若丸,有禮了。」
聖閻羅:「君宇既示吾以禮,聖閻羅豈能無禮回之。」
便化出點點青光成橋樑。
犬若丸:「流主,還請留守御龍艇,以防驟變。」
神鶴佐木:「君宇安心前行。」
犬若丸:「有勞了,呀!」
便踏上青光而成之橋,渡海而至島上。
琰摩冥殿上。
犬若丸:「初次見面,閻君盛禮指教囉。」
聖閻羅:「東瀛極南之國領主,白狐君宇,今夜親臨吾阿鼻地獄島,禮尚往來,以示友誼罷了。」
犬若丸:「自古人稱中原乃是禮儀之邦,果不虛傳。」
聖閻羅:「人稱貴邦萬事必遵禮,殊不知二者比較,何者為尚?」
犬若丸:「若無遣唐使者,豈有吾邦諸儀,自然以閻君所屬的中原為尚。」
聖閻羅:「哈哈哈,禮既做足,就請說明來意吧。」
犬若丸:「請閻君釋放暮夜九江春。」
聖閻羅:「暮夜九江春,若吾沒記錯,他乃是中原人士,何時與你東瀛有涉?君宇尋他又有何目的?」
犬若丸:「國仇家恨,牽涉甚廣,請恕犬若丸未能告知。」
聖閻羅:「他身犯窩藏逃犯之罪,早已伏刑,依吾島律令,死者就地而葬,還他一身清淨。」
犬若丸:「人至地獄島,不過二旬就已伏刑,貴島行事一向如此果決有效率。」
聖閻羅:「對待罪者,地獄島一律公正平等。」
犬若丸:「嗯…還請閻君牢記今日之言吶。」
聖閻羅:「君宇遠道來訪,無奈地獄島上諸事繁多,不克留客。」
便拿出隨身玉環。
聖閻羅:「就姑且以此環,聊表心意。」
犬若丸:「閻君盛情,犬若丸卻之不恭。」
便收下玉環,拿出雙草紙。
犬若丸:「深夜造訪已實屬唐突,閻君又是如此厚禮,犬若丸豈可失了餽贈,僅以所繪雙草紙,聊表微意。」
便將雙草紙交與聖閻羅,同時兩人眼神交會。
聖閻羅:「君宇此禮,吾必定好好端詳,二弟,替吾送君宇離島。」
問天譴:「是。」
便領犬若丸離開,不久便回。
聖閻羅:「好個白狐君宇,言談之中盡是試探。」
問天譴:「親自登上阿鼻地獄島,非是為九江春一事如此單純。」
聖閻羅:「來意盡在雙草紙內中也。」
問天譴:「此圖還是由吾開啟,以防有詐。」
聖閻羅:「諒他也不敢在此時與吾宣戰。」
便將雙草紙攤開一觀。
聖閻羅:「野狼、羔羊、草卷,嗯…」
問天譴:「舟擺、彼岸。」
聖閻羅:「哈哈哈哈哈哈,好個雙草紙、好個的隱喻之意,天下大勢皆在其中矣。」

【高崖】
司馬無悔注視著東瀛與地獄島之勢。
司馬無悔心想:「東瀛方面,為何頻頻將目光放在地獄島?嗯…此事必須回報軍師。」

【樹林】
寂寞侯:「妳終於肯來見吾了。」
莫滄桑:「你想說什麼?」
只見寂寞侯將刻好之木偶送給莫滄桑。
莫滄桑:「昔日的裝扮,勾起令人懷念的過往,這是最好的禮物。」
便將木偶收起。
寂寞侯:「吾只想說一字謝,沒妳,便沒今日的寂寞侯。」
莫滄桑:「沒寂寞侯,現今的江湖,是否更加安穩?」
寂寞侯:「這就是我最感激的人,對吾所下的評語嗎?」
莫滄桑:「因為你走上歧途了。」
寂寞侯:「咳咳咳…」
莫滄桑:「你的病,是當時的那一掌?」
寂寞侯:「很久很久以前,冷峰殘月的山腳下,一間與世無爭的平凡庭院,江湖中少人知曉,居住的這個家庭,曾有不平凡的來歷。」
莫滄桑:「蒼雷西響降霹靂,紫氣東來現麒麟,玄天九變麒麟君,退隱之後的後人,便是居住在此。」
寂寞侯:「一個連吾也陌生久遠的名字、一個在族譜之上,也找不到記載的遠祖,歷經了無數遙久的時光,一本根本不存在的玄天九變秘笈,卻引來了一群人,對尚年幼的吾嚴刑加身,想逼吾父母說出秘笈的所在,咳咳…若有玄天九變的秘笈,怎會受這般匪徒的欺凌,這麼簡單的道理,愚者始終卻是不悟。」
莫滄桑:「那一年,也是我武藝初成的一年,你是我第一個救的人。」
寂寞侯:「這份恩情,寂寞侯始終掛念,吾有回報妳的機會嗎?」
莫滄桑:「你說過謝了。」
寂寞侯:「妳真無任何願望?」
莫滄桑:「任何的願望皆是慾望,你滿足我的願望,不也是為了償還你心中的牽掛,你依靠你的能力,去滿足自己。」
寂寞侯:「咳…妳要說,吾與吾要消滅的人,並無不同?」
莫滄桑:「殺戮不能停止殺戮。」
寂寞侯:「吾不後悔自己所選擇的道路,唯一的遺憾,是吾已無法繼續走下去。」
莫滄桑:「沒讓你錯下去,是上天善待你。」
寂寞侯:「錯嗎,哈哈哈哈咳咳…誰曾親眼看過天下止武的世界,為什麼你們能斷言這個結局必定是錯?不明白嗎、真不明白嗎?殺戮的誕生,是因為讓愚蠢者掌握了能力。」
莫滄桑:「你已用十數萬人的性命來試驗,等到你的試驗完成,又是多少的人身亡?」
寂寞侯:「紅河血禍又如何?如果真能萬代盛世,一切就有價值。」
莫滄桑:「如果失敗又如何?史冊中的一筆數字嗎?你變強了,卻無法再體會弱者被犧牲的悲哀。」
寂寞侯:「咳…吾無意再談這個話題,妳真沒需要寂寞侯的任何回報?」
莫滄桑:「這尊雕像、這份心意,還有什麼更好的回報?」
寂寞侯:「是嗎。」
莫滄桑:「再會吧。」
寂寞侯:「你曾經後悔救吾嗎?」
莫滄桑:「不會,因為我救的,是一名幼童。」
寂寞侯:「你現在會想殺吾嗎?」
莫滄桑:「曾經想過,如今卻不再。」
寂寞侯:「為什麼?」
莫滄桑:「因為只有寂寞侯,能阻止六禍蒼龍,幸運的是,天下間還有素還真,能阻止寂寞侯。」
便離開。
寂寞侯:「咳咳咳…為什麼、為什麼你們寧願接受每一天無數的死亡,卻不願作一個了斷、不願去嘗試一個未曾出現的世界?為什麼、為什麼每一個吾在意的人,都不認同吾之想法呢?咳咳咳…」

【樹林→洞穴】
業途靈:「大人,這條路真的不好走。」
秦假仙:「業秋風,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這段小路算什麼。」
蔭屍人:「但是御史大人,咱們已經走幾百里路了,還沒到。」
秦假仙:「學到現在還學不會嗎,越是危險、越會藏在深山林內,這樣才會神秘、這樣才會厲害。」
業途靈:「這樣才會機車。」
蔭屍人:「跟機車有什麼關係?」
業途靈:「越是機車越是神神秘秘,就代表越大牌。」
秦假仙:「小聲一點啦,這件事不能讓六禍蒼龍知道,咱們快到了,大家忍著點,加快腳步。」
業途靈:「好,噓。」
蔭屍人:「沒問題,我還能走上三天三夜,還不喘一聲。」
三口組便繼續行走,同時樹上,神鷹眼七監視著。
神鷹眼七心想:「秦假仙三人走向林末,嗯…」
便隨即追去,同時三口組來到一洞穴。
秦假仙:「就是這裡,進入。」
三口組便入洞內,神鷹眼七追至。
神鷹眼七心想:「洞穴。」
便來到洞穴前。
神鷹眼七心想:「必須暗中進入。」
便入洞內查看,就在神鷹眼七進入同時,洞內忽現光明,幾位民女在此等候。
民女一:「帥哥。」
便撲上前去,卻被神鷹眼七推開。
民女一:「唉喲,帥哥你真粗魯。」
神鷹眼七:「不見三人。」
民女一:「帥哥,有貴客開大把銀兩,要我們好好招待你,來嘛,眾小姐耶,通通給我來。」
民女二:「帥哥。」
民女三:「帥哥啊。」
神鷹眼七心想:「不妙,中計。」
閃過眾人後,神鷹眼七急忙離開。
民女一:「帥哥,不要走啊、帥哥。」
洞外,三口組緩緩走出。
秦假仙:「哼哼,我就不相信本御史,會騙不到你這隻鷹,好了,貓神交待的事情解決了,來走。」
蔭屍人:「大仔,不玩一下嗎?」
秦假仙:「沒時間啦,趕快走,不然等一下,又換那隻司馬來找麻煩,那就多衰的,走啦走啦。」
蔭屍人:「大仔,我火氣很大。」
秦假仙:「我買椰子汁給你喝,走、走。」
蔭屍人:「不能喝奶茶嗎?」
三口組便離開。

【仙靈地界】
一處林中,風飛沙握住渾沌之弓,同時渾沌之弓有了反應。
風飛沙:「嗯…這…」
月神:「渾沌之弓反應正常,拉弓弦。」
風飛沙:「呀!」
雖是簡單動作、卻已滿身大汗。
月神:「專心。」
風飛沙:「我感受到另一股抗衡之力。」
月神:「渾沌之弓未完全接受妳。」
風飛沙:「要如何讓它接受?」
月神:「師父曾說,關鍵在心。」
風飛沙:「心?」
月神:「嗯。」
風飛沙:「持渾沌之弓時,妳心中想什麼?」
月神:「沒有。」
風飛沙:「也就是無心無思?」
月神:「是。」
風飛沙閉目靜心一會,便再次拉弓弦。
風飛沙:「呀!」
此次順利射出無形箭氣,一旁玉緹卻分神。
風飛沙:「這樣對嗎?玉緹、玉緹,妳在想什麼?」
月神:「啊。」
風飛沙:「妳變了不少。」
月神:「我?」
風飛沙:「嗯,比起我第一次見到妳的時候,妳現在的神情比較靈活,我喜歡現在的妳,懂得關心他人、在意他人的言行,而能讓我感受到妳的心。」
月神:「我不喜歡這種感覺。」
風飛沙:「妳仍然是妳呀,玉緹,現在的妳,才能懂得我為什麼不答應三口劍的婚約。」
月神:「為什麼?」
風飛沙:「因為同妳一樣,我的心中也有一個人。」
月神:「是誰?三口劍認識嗎?」
風飛沙:「他叫皇甫定濤,三口劍應該聽過他的名字,但不認識他。」
月神:「他死了?」
風飛沙:「嗯。」
月神:「使用渾沌之弓,不能動情。」
風飛沙:「渾沌之弓很特別,這般講法,是否希望主人的心中,只有它一人呢?」
月神:「渾沌之弓的真意,乃是絕心絕情、登峰造極。」
風飛沙:「但我認為應有另一種解讀。」
月神:「何種解讀?」
風飛沙:「我也無法瞭解,皇甫定濤是一名擅鑄兵刃之人,他認為被他鑄出的兵刃,功用無論為何,都是同樣沾滿殺戮,所以,他為此而厭惡這個江湖。」
月神:「但他仍然不放棄鑄造兵刃?」
風飛沙:「因為他喜歡這項工作,只有他最瞭解每一件他鑄出的兵刃,他最明白如何將兵刃發揮到最大威力。」
月神:「妳也想瞭解渾沌之弓嗎?」
風飛沙:「這是最快的方法。」
月神:「嗯…」

【越霧樹海】
夢境中,月神返回。
三口劍:「妳回來了。」
月神:「嗯。」
便坐在三口劍身旁。
月神:「黃昏餘暉,今日的越霧樹海特別美麗。」
三口劍不語。
月神:「你在想什麼?」
三口劍:「我在想,妳好像還欠我一句話沒講。」
月神:「嗯。」
三口劍勾起月神下顎,一旁呼拉抗議著。
呼拉:「呼拉呼拉。」
月神:「放開我,這樣不好啦。」
呼拉:「呼拉呼拉。」
月神:「放開我、放開我啦。」
夢境中,三口劍欲吻上月神卻遭拒,現實中,三口劍欲吻之人竟是四非凡人。
四非凡人:「放開我、放開我啦。」
此時三口劍醒來,驚見四非凡人,便踹四非凡人一腳。
三口劍:「你想作什麼?變態。」
四非凡人:「我咧,現在是誰變態。」
三口劍:「就算我怎麼英俊,你是長輩,不能動這種歪主意。」
四非凡人:「相信我,我對呼拉的興趣比你還大。」
呼拉:「呼拉。」
聽此,呼拉撞了一下四非凡人後便躲在樹後。
四非凡人:「別緊張,我對你也沒興趣,這腳這麼大力,看來你的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
三口劍:「仙靈地界有派人送藥給他們的女婿,線再好了九成九。」
四非凡人:「你這個人愛吹牛,我看最多好七成。」
三口劍:「嘿,找我是怎樣的事情?」
四非凡人:「四弟死了。」
便將事情詳述。
四非凡人:「事情就是這樣。」
三口劍:「他也是為了老爹,唉。」
四非凡人:「你接下來的打算?」
三口劍:「什麼打算?」
四非凡人:「仙靈地界沒靈之子,有一日你也會坐上島主的位置。」
三口劍:「老爹那種身體,我不一定比他長命。」
四非凡人:「那你是不願意回去了?」
三口劍:「也不是不願意,只是要等別人同意,你叫老爹別太想我這個兒子。」
四非凡人:「還未娶,就開始女人癌。」
三口劍:「錯錯錯,這叫尊重女人,我想月神對島上還有一點點不好的回憶。」
四非凡人:「你總不能一輩子都不回去。」
三口劍:「別將我想的這麼不孝,憑我的魅力,要說服她不是困難。」
四非凡人:「一百年有夠嗎?」
三口劍:「切!」
四非凡人:「告知你一件事情,月神正在教風飛沙使用渾沌之弓,這幾天可能都沒空回來,你要去仙靈地界看她嗎?」
三口劍:「教風飛沙使用渾沌之弓,為什麼?」
四非凡人:「是關於素還真的一項計畫,其中有需要動用到燭龍之箭,怪就怪妳女朋友,害的計畫要作更動。」
三口劍:「需要我幫忙嗎?」
四非凡人:「你先將傷養好再說吧。」
三口劍:「那替我去一趟仙靈地界。」
四非凡人:「你怎樣不自己去?」
三口劍:「我去,她會分心,我想她現在一定很想很想我、很擔心很擔心我,所以要你去轉達表示一下,我很好很好。」
四非凡人:「好啦好啦。」
便離開。
三口劍:「唉,無聊啊。」

【琉璃仙境】
屈世途:「素還真,你還有空喝茶?」
素還真:「好友,著急也成不了事。」
屈世途:「但是都已經火燒眉毛了。」
素還真:「萬事已備,只欠東風,但是,這東風何時可成,在天、也在人。」
屈世途:「講得這麼簡單,萬一天不幫忙、人又成不了事,到時候要怎麼辦?」
素還真:「豁命囉。」
屈世途:「算了,我急也無用,對了,那隻一目猴呢?」
素還真:「好友你…」
屈世途:「你知道我講誰啦。」
素還真:「不在琉璃仙境,自是外出了,素某並無限制他的行動。」
屈世途:「你不怕他走出去會被喀喳?」
素還真:「六禍蒼龍近日來動作全無,吾想他眼下,恐怕是自顧不暇了。」
屈世途:「就算六禍蒼龍那邊的人不來殺他,我認為還有多人會想要暗殺他,就算看在你的面子,饒他一命,打一頓、出出氣也是有可能。」
素還真:「好友,你這般替他著想,我想他會很感動。」
屈世途:「哼,我才不信他有那個良心。」
素還真:「你對他成見太深了。」
屈世途:「深,我還覺得太淺咧,你想想看,六禍蒼龍殺的人、造的孽,最少有一半都要算在他的頭上。」
素還真:「昨是今非矣。」
屈世途:「隨便啦,不要說我沒有提醒你。」
素還真:「如果寂寞侯不堪為友,地獄島兩位島主,問天譴、四非凡人,又何以能與他論交多年?」
屈世途:「沒有利害關係,可做一千年的朋友,一旦牽涉到大事情,朋友是一天也做不成。」
素還真:「好友今天金玉之言,素某記下了,只是…」
屈世途:「只是什麼?」
素還真:「我在想咱們之間,可存有任何利害關係?」
屈世途:「什麼,你你你…」
素還真:「哈。」
此時柳飛絮來到。
柳飛絮:「很香,看來我又找對時間來了。」
素還真便為柳飛絮倒茶。
素還真:「柳兄,請。」
柳飛絮:「多謝。」
屈世途:「是不是有消息了?」
柳飛絮:「紫耀皇殿有消息,六禍蒼龍佈宴殺無名。」
素還真:「無名屢次違逆六禍蒼龍之意,六禍蒼龍早已難容於他,如今寂寞侯又已離去,必有一番變動,此事雖不意外,但似乎有莫名之處。」
柳飛絮:「無名雖出自法門,但他並無殷末簫的謀斷大局之能。」
素還真:「無名立身法門,也曾為武林付出不少。」
屈世途:「素還真,你是擔心無名被六禍蒼龍所殺,準備去救他嗎?」
柳飛絮:「但消息外傳,無名已離開紫耀皇殿,並無喪命。」
屈世途:「難道是六禍蒼龍失手,這麼大的皇朝,殺不了一個寂寞侯那就算了,連無名也殺不了,真奇怪。」
素還真:「此事也許另有玄機,素某必須親自前往探查,暫別。」
便離開。
屈世途:「走這麼快,算了,讓他去忙,柳兄,我們喝茶納涼。」
柳飛絮:「抱歉,我無法奉陪,素還真交代我們眾人合練陣法,欠我一人無法成陣,所以,屈先生,你慢用了。」
屈世途:「好吧,我自己喝。」
柳飛絮:「請。」
便離開。

【阿鼻地獄島】
琰摩冥殿上。
聖閻羅:「東瀛大張旗鼓,先是暗中潛入地獄島,再行約談,只為討取九江春一人,其對九江春的執著,真使人費解。」
問天譴:「東瀛雖重視九江春,但吾以為,其真正目的,並不在九江春身上。」
聖閻羅:「嗯,二弟有何看法?」
問天譴:「九江春身處春園小柳,深居簡出、不問世事,被地獄島擒回之後,四弟也曾透析其腦識,其來歷吾等也有九分掌握,並不足讓東瀛如此大費周章。」
聖閻羅:「夜摩市被滅之後,東瀛始終在暗處觀望,而此次如此積極行動,確實不尋常。」
問天譴:「九江春唯一秘密,吾等始終無法知悉為何。」
聖閻羅:「伯藏主。」
問天譴:「地獄島對伯藏主調查許久,所知仍是有限,緝捕多時,所得之線索,不過破玄奇與九江春二人,其兩人雖意識被封,但更能證明曾與伯藏主接觸。」
聖閻羅:「東瀛只要求交出九江春,並未提及破玄奇,也許伯藏主加入罪惡坑,是在與九江春相識之後。」
問天譴:「伯藏主雖為罪惡坑第二人,但其身處罪惡坑之日,畢竟有限,東瀛縱然知曉此事,也未必然覺得破玄奇有所幫助。」
聖閻羅:「但吾以為他們不會輕易放過任何線索。」
問天譴:「東瀛與地獄島乃對立,要討保一人已是難事,何況是兩人,兩者擇其一,自當選擇最有利者,而他們認為九江春對伯藏主之了解,更甚破玄奇。」
聖閻羅:「莫說九江春已亡,就算九江春仍在,地獄島也不可能將人交出。」
問天譴:「先禮後兵,大哥既已拒絕,也言明立場,敵對之勢已成,接下來,東瀛勢必採取極端。」
聖閻羅:「吾也料想東瀛必不能善罷干休,已有全面一戰之準備。」
問天譴:「東瀛忍者本就奧祕,日後交手需小心謹慎,再者…」
聖閻羅:「二弟顧慮者莫非神鶴佐木?」
問天譴:「神鶴佐木為東瀛武人之中的佼佼者,乃勁敵。」
聖閻羅:「若吾記得不差,此人許久之前便已身亡,為何再度復出,疑問。」
問天譴:「慕容靈犀不也一樣,也許當初死者非神鶴佐木,也許當年神鶴佐木並未身亡。」
聖閻羅:「神鶴佐木與素還真關係匪淺,此事他自會設法解破,吾等只需好好顧守地獄島,慎防東瀛暗中偷襲。」
問天譴:「吾明白。」

【惡火爐】
吞佛童子緩緩走來。
補劍缺:「喲,吞佛童子,我的case已經交了,你是來請安的啊?」
吞佛童子:「吾特來關心前輩。」
補劍缺:「衝著你叫我一聲前輩,要不要聽幾句老人家的話?」
吞佛童子:「吞佛童子聆聽教誨。」
補劍缺:「哈哈,坐。」
吞佛童子便坐下,同時補劍缺為其倒茶。
補劍缺:「喝,位請你坐了、茶你也喝了,你就少歪歪曲曲的,反正都是為了魔界嘛,以和為貴吧。」
吞佛童子:「前輩所指為何?」
補劍缺:「年輕人,老子最討厭別人給我裝傻喔,你們兩個的糾紛那麼明顯了,你是神經死了,沒感覺啦?」
吞佛童子:「如果是為黥武一事,吾不在乎,一個人的猜疑,不影響吾進行任務,前輩認為這樣是否答應你了?」
補劍缺:「唉,你的優點就是做事爽快、你的缺點就是心機重,話說回頭,這也不算缺點啦。」
吞佛童子:「前日鬼族似乎有發生震動。」
補劍缺:「有嗎?」
吞佛童子:「不毛山道離前輩最近,要問前輩才知道。」
補劍缺:「喔,人老了嘛,感覺有比較遲鈍。」
吞佛童子:「原來如此,吾清楚了。」
補劍缺:「耶,這樣就要走了?」
吞佛童子:「吞佛童子只是私下來關心前輩,蒼龍之氣已見暴動,吾要前往蒼雲山,保護魔龍之源回轉魔界了,請。」
便離開。
補劍缺:「狼有分兩種,一種是小惡狼、一種是老奸狼,唉喲,幸好不是老色狼。」

【夕月湖】
皇甫定濤:「用刀十九年,刃若新磨研,理應尋其由,何來命中緣。」
此時梅神官來到。
梅神官:「嗯…劍已成型,金靈之氣甚盛,是一對好劍。」
皇甫定濤:「第一次。」
梅神官:「嗯?」
皇甫定濤:「吾鑄之劍,此為第一次,不是為殺人而生。」
梅神官:「當年所判下的贖罪之刑,未洗去你的記憶,而讓你待在此地鑄劍,本意不在鑄出殺生之劍。」
皇甫定濤:「但終究,出自吾手之兵刃,還是會殺人。」
梅神官:「救生之劍、渡罪之刀,意義不同。」
皇甫定濤:「意義因人而異吧。」
梅神官:「你的觀念仍是如此固執。」
皇甫定濤:「三天後子時,是最佳的開封之刻。」
梅神官:「我會通知神之女前來,而你…」
皇甫定濤:「吾會避開。」
梅神官:「這是約定。」
皇甫定濤:「吾知。」
梅神官:「開封之法,只須心血嗎?」
皇甫定濤:「心血是開封之鑰,吾相信神之女能自行領悟。」
梅神官:「可有危險性?」
皇甫定濤:「有風險、無危險。」
梅神官:「嗯,我明白了,我還須向娘娘回稟,請。」
皇甫定濤:「不送。」
梅神官便離開。
皇甫定濤:「乾劍曰天濤。」
湖中之劍刻上天濤之名。
皇甫定濤:「坤劍曰飛塵。」
另一把劍身刻上飛塵之名。
皇甫定濤:「天濤、飛塵,寄吾最大的心血。」

【黑夷族】
素還真一探黑夷族舊址,卻只見一片悽涼。
素還真:「嗯…黑夷族怎會變得如此,似是受到巨大的震動,不但地層變異,而且塵土也不復生機,看來變異產生的同時,黑夷族已經選擇撤退。」
不遠處傳來婆娑之聲。
素還真:「嗯、有人。」
便走近一觀。
素還真:「在下素還真,能否請教幾個問題?」
只見老者受到驚嚇。
素還真:「素某並無惡意。」
黑夷族老族民:「有…有什麼事嗎?」
素還真:「能否告知素某,黑夷族因何產生如此劇變?天朝將軍無名,又在哪裡?」
黑夷族老族民:「無名、無名他們…他們都走了。」
素還真:「閣下怎未隨其他族人離去呢?」
黑夷族老族民:「我生在這個地方、死也要在這個地方,黑夷族是因為禁地聖樹被砍,所以地層崩潰,所有的能量也消失了,就變成現在這樣,無名,唉,六禍蒼龍抓我們威脅無名,要他自廢武功,否則…」
便將事情詳述。
黑夷族老族民:「事情就是這樣。」
素還真:「多謝你。」
老者便入簡便居所。
素還真心想:「六禍蒼龍佈宴,卻殺不了無名,更以人質威脅無名自廢功體,難道無名可剋制六禍蒼龍,但寂寞侯因何瞞而不說?」
素還真:「捨去一切,歸於平凡,無名,衷望你能尋得最終的、也最安樂的歸宿。」
便離開。

【紫耀皇殿】
六禍蒼龍:「軍師,為何你不讓朕消滅黑夷族那群老弱殘兵?」
魔龍祭天:「天朝之中還有不少原是黑蠻旗的士兵,其親友皆是黑夷族民,將他們殺掉,軍心必離。」
六禍蒼龍:「哼,如今也有不少黑夷族士兵拋棄軍籍,離開皇朝。」
魔龍祭天:「也只是部分而已,留下來的人,便是真正忠心的天朝子民,如今無名已是廢人,殺不殺,皆無關大局。」
六禍蒼龍:「嗯…」
此時司馬無悔返回。
六禍蒼龍:「司馬將軍,海防上的情況如何?」
司馬無悔:「稟禍皇,似有東瀛船隻與地獄島接觸。」
六禍蒼龍:「地獄島與東瀛,嗯…難道是密謀於天朝不利之事?」
魔龍祭天:「難。」
六禍蒼龍:「軍師有何高見?」
魔龍祭天:「地獄島立場顯明,不似素還真與寂寞侯這般有空間,對東瀛一派,或者有利用空間,卻不可能直接合作。」
六禍蒼龍:「喔,那東瀛是想進攻地獄島,以此做為基地,遙指中原?」
魔龍祭天:「地獄島將大部分兵力押在海防線,卻沒全面進攻的能力,只能與仙靈地界遙為呼應,牽制天朝,如果東瀛此時進攻地獄島,可說輕而易舉。」
六禍蒼龍:「但朕認為地獄島只需兩個人,東瀛便要付出慘重的代價,才能取勝。」
魔龍祭天:「聖閻羅與問天譴。」
六禍蒼龍:「然也。」
魔龍祭天:「莫忘了東瀛也有神鶴佐木這般的高手,他們有多少的實力,無法預知也。」
六禍蒼龍:「那軍師的排設又是如何?」
魔龍祭天:「如果地獄島真正有變,海防大軍必然崩潰。」
六禍蒼龍:「趁亂追擊。」
魔龍祭天:「不需要,當素還真一派認為我們會攻擊地獄島時,我們卻反而進攻仙靈地界。」
六禍蒼龍:「軍師此計甚妙,司馬將軍,繼續派人監視海防。」
司馬無悔:「是。」
便離開。

【密林】
暗夜時分,策馬天下找上師九如。
策馬天下:「師九如,你在這裡做什麼?」
師九如:「有事嗎?」
策馬天下:「無聊想找人聊天。」
師九如:「嗯…你知道裡面埋葬何人嗎?」
策馬天下:「你說我就會知道。」
師九如:「三個死於嗜殺者手下之人。」
策馬天下:「嗜殺者在此殺人,你如何知情?」
師九如:「這並不重要。」
策馬天下:「嗯…師九如,你對嗜殺者的了解,實在太不尋常,他的蹤跡、他的行為、他的一切一切,皆在你的掌握之中,你好似將他透徹了。」
師九如:「那是因為我的六魄在他的身上。」
策馬天下:「這句話你已經提過,卻未說出原由。」
師九如:「每個人皆有三魂七魄,我在重傷之際,釋出自身之六魄,凝鑄一口劍,也將此劍贈予嗜殺者。」
策馬天下:「嗜殺者殺人不眨眼,你還贈劍予他,師九如,你的行為使人費解。」
師九如:「六魄是一口靈劍,不同一般。」
策馬天下:「如何不同?」
師九如:「六魄具有靈性,可透析人之罪障,判別該不該殺,罪業深重,難逃六魄制裁,良善無辜,六魄難傷也。」
策馬天下:「由一口劍決定能殺不能殺,你想,我會相信嗎?」
師九如:「那請問,你會相信嗎?」
策馬天下:「勉強相信,但嗜殺者要殺人,不用六魄,同樣做得到。」
師九如:「嗜殺者若有濫殺無辜之舉,六魄將會反噬,最終受害者,必是他自己。」
策馬天下:「為何嗜殺者不放棄六魄?」
師九如:「以自身之軀為劍鞘,承接六魄,便終生難以脫離,除非劍鞘死、或是六魄之主身亡。」
策馬天下:「愈聽,我就愈覺得你贈劍予嗜殺者,別有居心。」
師九如:「我希望藉由六魄控制其殺性,莫再妄造殺業,徒增罪孽,除此之外,我也想藉他之手來養劍。」
策馬天下:「養劍?」
師九如:「嗜足萬惡之血,是六魄威能提升條件之一。」
策馬天下:「那麼,你便是藉著與六魄之感應,掌握了他的一切囉?」
師九如:「是。」
策馬天下:「嗯…我只問一句,你殺得了他嗎?」
師九如:「師九如不殺人,更何況,他救我一命。」
策馬天下:「那他又為何不殺你?」
師九如:「因為我騙他,只要我死,他也活不了。」
策馬天下:「原來嗜殺與我同樣,也身受師九如之害呀。」
師九如:「哈,你的言語之中,對嗜殺者充滿同情。」
策馬天下:「確實萬分同情。」
師九如:「多一分憐憫、便少一分仇恨,也許你…」
策馬天下:「停,同情歸同情,仇恨未減半分。」
師九如:「是這樣嗎?」
策馬天下:「別裝得一副好似我對不起你的臉色。」
師九如:「當年嗜殺者留你一命,便是為見你終生生活在仇恨之中,你真願意讓他稱心如意?」
策馬天下:「被嗜殺者所殺之人千千萬萬,我之怨恨消弭,也會有千千萬萬人之怨恨,你該明白,問題源頭何在。」
師九如:「我明白了,你先回劍墓吧。」
策馬天下:「嗯,你要去哪裡?」
師九如:「找嗜殺者。」
便離開。
策馬天下:「師九如,你真是傻得讓人無言。」

【仙靈地界】
林中,風飛沙仍努力學習使用渾沌之弓。
月神:「妳進步很快。」
風飛沙:「唉,還是不夠快呀。」
月神:「我感覺妳很心急,為什麼?」
風飛沙:「因為事關重大,我希望能幫得上忙,為妳、也為眾人。」
月神:「為我?」
風飛沙:「妳是我的小妹,代妳用渾沌之弓,非是妳的意願,我更不希望此事萬一失利,影響到妳。」
此時華鶴仙者與巫祈、巫覡來到。
華鶴仙者:「拜見神之女。」
風飛沙:「嗯,有事嗎?」
華鶴仙者:「仙界慣例,穆月之夜,神苑有祀神之儀,神之女回歸應列主祭。」
風飛沙:「兩人共同主祭嗎?」
華鶴仙者:「非也,此次需由新歸的神之女主祭,用意乃是在向仙界女神一表歸意。」
月神:「這…」
風飛沙:「我會教妳,不用擔心,仙者,儀典何時開始?」
華鶴仙者:「明日卯時。」
風飛沙:「我知了。」
華鶴仙者:「華鶴不再打擾神之女,就此告退。」
三人便離開。
月神:「祀神之儀做何作用?」
風飛沙:「仙界為殷族之後,尊奉女媧神,祀神是向女媧神奉達族事與敬意。」
月神:「我不懂這樣做有何意義,天地本是自然,萬物有靈,該尊重,不是嗎?」
風飛沙:「妳所說的皆是基本,仙界是本著自然,妳有見到仙界之內,破壞自然的情況嗎?」
月神搖頭表示。
風飛沙:「祀神簡單可說,便是與神靈通,就好像你我之間,用言語與動作表示想法與感情,而對神靈則以儀典。」
月神:「嗯。」
風飛沙:「不懂也沒關係,屆時依仙者指引而做,就可以了。」
此時四非凡人來到。
四非凡人:「嗨,兩位神之女,三口劍沒有跟來,不用看了。」
月神:「喔。」
四非凡人:「這樣明顯的失望,很傷我的心。」
月神:「哈,你與他,好像。」
四非凡人:「我像他?是他像我吧,怎麼說,也是我正版。」
風飛沙:「三口劍的傷勢還好嗎?」
四非凡人:「很好很好,還死不了,加上女神派大神官送去的靈丹仙藥,現在已經活蹦亂跳了。」
風飛沙:「那就好。」
月神:「他為什麼不來?」
四非凡人:「那個臭小子什麼地方也待不住,只有妳那座越霧樹海,他才待得住,雖然真的是無聊到要抓蚊子互咬,但是,他堅持要在那個地方等妳。」
月神:「嗯。」
四非凡人:「我這趟也是專程代表他來探望他最掛心的人。」
風飛沙:「轉告他一句話。」
四非凡人:「我知道,是不是薄情寡義、見色忘友、有情人沒有兄弟、有女友沒有長輩、有月神沒有三叔?」
風飛沙:「你的怨念很深。」
四非凡人:「哼,將他的三叔我當做下輩使喚,真是沒大沒小、沒天沒地。」
風飛沙:「哈,你的話我認同。」
四非凡人:「對嘛,還是妳比較有同情心,那妳呢,有什麼話要我轉告他?」
月神:「我…」
四非凡人:「妳很想他、妳很愛他、妳很想要永遠和他住一起。」
月神:「是,請你代我轉達。」
四非凡人:「呃,還真直接,好吧,這也證明我沒有講錯。」
風飛沙:「向三口劍說,若敢欺負玉緹,我第一個不饒他。」
四非凡人:「哈,我想他很清楚,若沒有其他的事情,我要離開了。」
風飛沙:「你的好友,現在住在琉璃仙境,你不去探望嗎?」
四非凡人:「素還真又不會欺侮他,我看他現在是過得很逍遙,等我有空再去吧,妳這邊,沒有問題吧?」
風飛沙:「盡力而為。」
四非凡人:「天下無難事,相信妳們姐妹同心,一定會成功。」
風飛沙:「希望如此。」
四非凡人:「好囉,我也打擾太久,該告辭囉。」
風飛沙:「不送。」
四非凡人便離開。
風飛沙:「玉緹,繼續吧。」
月神:「嗯。」

【御龍艇】
犬若丸手持玉環觀視。
神鶴佐木:「如此說來,聖閻羅的態度非常強硬。」
犬若丸:「態度強硬又如何,要合作者,是彼此的心,既贈我隨身玉環,又收下雙草紙,便代表尚有轉寰的餘地。」
神鶴佐木:「雙草紙內中所繪,以船擺渡三物至彼岸,擺渡者若不同在,單留相剋二物,羔羊將啃食草卷,野狼也將吞食羔羊,聖閻羅乃是聰明人,這小小遊戲,他必能解開,而其中弱肉強食,以及合作制衡的關係,也將一清二楚。」
犬若丸:「不管他如何解讀雙草紙的內容,結果仍舊脫不出繪者掌控之筆,他最終將會明白,真正掌握所有情勢者,非是六禍蒼龍、更非是地獄島、仙靈地界、甚至異度魔界,而會是無所不在的東瀛族魂。」
神鶴佐木:「聖閻羅若有他圖,不久將有所動作。」
犬若丸:「我與流主想法同也,近日,我們就以逸待勞,等待下一個行動的契機吧。」

【荒野】
荒野之上,師九如找上嗜殺者。
師九如:「半生持劍逐水流,相忘江湖兩不知,嗜殺者。」
嗜殺者:「嗯?」

【越霧樹海】
樹海中,三口劍正活動筋骨。
三口劍:「呼,很久沒運動,看來身體是好的差不多了。」
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最好能來一個給我活動筋骨的人。」
此時寂寞侯來到。
寂寞侯:「咳…」
三口劍:「寂寞侯啊,我是看錯了嗎?真的是天從人願啊。」
寂寞侯:「吾是來殺你的。」
三口劍:「拜託一下,我知道你很聰明,但是再怎麼聰明,你也不能搶我的台詞啊,死、殘、自盡,生死自由爾選。」

【荒野】
荒野上,莫滄桑漫步而行,此時四非凡人找上。
四非凡人:「我終於找到妳了,我真的想不到,寂寞侯心心念念的恩人,竟然會是妳,轉過身來,我知道是妳,大嫂。」

【天邈峰】
墨長老:「天邈峰的隙縫越來越開了,莫非天峰隕裂的時間已到?天時地利人和皆不予,空谷殘聲,你唯有選擇保住武痴半分峰啊。」
空谷殘聲:「第二個人選,來了。」
空谷聲停,怒浪掀川,天崩關江水逆衝、賁天而上,只見來人負掌而立、手扇輕揮,身姿凜若白日秋風。
墨長老:「是第二人選出現,天邈峰將獲救贖,預言成真、預言成真啊,眾人快來觀這世紀的一刻啊。」
眾居民便出來一觀,舟上。
朱聞蒼日:「朱皇絕式•貫天神印!」
峰上,空谷殘聲躍空而上。
空谷殘聲:「武痴絕學•虛無玄蹤!」
墨長老:「武痴、朱皇,今日天邈峰再會千秋,明日武林將現萬丈波瀾。」

欲知結果,請勿錯過黃文擇布袋戲,霹靂皇朝之鍘龑史最後第二集-『逆天風•朱聞蒼日』
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二十九集【逆天風•朱聞蒼日】




2007-11-6 11:1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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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川蝴蝶君
  榮譽會員 
  緣盡 命短 情傷 義絕 愁更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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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註冊 2006-4-15
  來自 陰川蝴蝶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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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其他資訊]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二十九集【逆天風•朱聞蒼日】

【天邈峰】
天邈峰天邈峰,武癡、朱皇,不世之招、再世傳人一會天邈峰。
朱聞蒼日:「貫天神印。」
空谷殘聲:「虛無玄蹤!」
掌風怒掀百丈波、氣勁直透萬尺峰,雙式交會,不見輸贏。
只見天邈峰裂縫越小、緩緩合上。
空谷殘聲:「吾乃空谷殘聲,閣下怎麼稱呼?」
朱聞蒼日:「在下逆天風朱聞蒼日,空谷兄,所謂凡事有先來後到,我初來乍到,你是否做地主,來領我一遊這故人奇地呢?」
空谷殘聲:「不敢逾矩,墨長老,請擅做地主之誼吧。」
便運功使孤舟轉向離開。
朱聞蒼日:「耶,這位兄台啊,唉呀呀,你就這樣走了,世上果真沒你要我做,我就非做不可的道理,哈哈,真是好有個性的高手,空谷兄,稍等啊。」
便乘舟跟去。

【荒野】
四非凡人:「轉過身來,我知道是妳,大嫂。」
莫滄桑便轉過身。
四非凡人:「真正是妳。」
莫滄桑:「你已經確認我的身份,可以離開了。」
四非凡人:「且慢,大哥他…」
莫滄桑:「你想說什麼,他很想我,要我回去嗎?」
四非凡人:「這啊,想不到救過寂寞侯的人,竟就是年輕時的妳。」
莫滄桑:「就算知曉又如何,早日找到我,這一切便會有改變嗎?」
四非凡人:「寂寞侯的執念太深了,就算是妳,也不能讓他改變理念,但也許,妳能提早讓他遠離歧途。」
莫滄桑:「見過我,你也找到真相,你可以離開了。」
四非凡人:「四弟死了。」
莫滄桑:「誰所為?」
四非凡人:「他為大哥暗襲神之女,被二哥處決。」
莫滄桑:「替我為他上一柱香。」
便離開。
四非凡人:「大嫂…啊…」

【荒野】
嗜殺者:「嗯…師九如,我沒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門。」
師九如:「我想與你一談。」
嗜殺者:「我與你,無話可談。」
師九如:「縱然你表面冷靜,我仍感覺得出你心中翻怒的情緒與難平的忿怒。」
嗜殺者:「以六魄窺探他人內心,師九如,這就是你的手段嗎?」
師九如:「贈你六魄,有許多原因,但絕無窺你秘密之意。」
嗜殺者:「讓我為你養劍,又能控制我,一舉兩得,師九如,你很得意。」
師九如:「讓你養劍,是因為你有足夠之能力,控制你,是因我不願你再造殺孽。」
嗜殺者:「我要行地獄之途,就無需你施捨天堂之路。」
師九如:「你明明可以自我控制殺性,又為何自墮殺道?」
嗜殺者:「屠戮之族,嗜殺是天性,這樣的控制力是多餘,我不過是拋棄這樣的多餘,順應本性。」
師九如:「你是以這樣的藉口,說服自己嗎?」
嗜殺者:「哈,這本就是一個既紊亂又黑暗的世界,而人,貪婪、縱慾,甚或邪淫、迷亂,是最無能、最懦弱、最沒必要的存在,留下,只是一種污染。」
師九如:「你以黑暗的心觀世界,豈能見到光明?」
嗜殺者:「你以美麗的心看世間,便不再醜陋嗎?師九如,自欺欺人者,最是癡愚。」
師九如:「有何原由,讓你以這樣仇恨之心,對待世人?」
嗜殺者:「哈,世人又有哪裡好,讓你以愛待之。」
師九如:「人之善,你未曾體會嗎?」
嗜殺者:「哼,我只知道你未曾吃過人之善的苦頭。」
師九如:「人心善性是確實存在,永不抹滅,嗜殺者,只看壞的一面,便恣意殺人,你就能心安理得嗎?」
嗜殺者:「殺人為樂是嗜殺者唯一信念,何需心安理得,倒是你,口口聲聲愛呀愛,只選擇美好的一面來看,便以為邪惡不存在,就是你這樣的人縱容邪惡。」
師九如:「我並未忽視邪惡與罪愆,但我認為慈悲與仁愛、寬恕與包容,可以救贖罪與惡。」
嗜殺者:「師九如,你可知你可惡在哪裡?你追求自己所愛的理念,卻強迫我也接受。」
師九如:「當初師九如在垂死邊緣,是你所救,一念之仁,便是善根,只是你任它被恨意掩埋。」
嗜殺者:「一時的錯誤,就任你一生恥笑。」
師九如:「若是一時的錯誤,在我重傷未癒之際,你大可殺我。」
嗜殺者:「是因為你說要贈我世上罕見之寶劍,而我人性貪婪的一面,為此容允你之存在,卻被你擺了一道,嗜萬惡之血以養劍,你打定了如意算盤,我卻無義務成為行俠仗義的人。」
師九如:「師九如只想你放下仇恨,以不同心境看待世間。」
嗜殺者:「恨一個人比愛一個人容易,策馬天下是最好之例。」
師九如:「策馬天下已漸漸改變,有朝一日,他將不再恨你。」
嗜殺者:「師九如,我說我有辦法讓他的恨延續,你相信嗎?」
師九如:「我不會讓你再傷害他。」
嗜殺者:「你護得住策馬天下,護得住千千萬萬人嗎?師九如,現在你是唯一能殺我之人,你不殺,總有一天,我會讓世間再現地獄惡境、血流成河。」
師九如轉身不語,卻表明怒意。
嗜殺者:「哈哈哈,氣吧、怒吧,殺了我,證明你的愛失敗。」
師九如:「師九如不殺人,但也絕不縱容你殘害無辜。」
嗜殺者:「那你將與我同樣,嚐到後悔的滋味。」
師九如:「只要你心中仍存怨恨,師九如便會永遠以愛來救贖,絕不後悔,而我也相信策馬天下,絕能自你給予的仇恨中擺脫。」
嗜殺者:「太看得起人性之美,就是你最大的弱點。」
師九如:「如果有賭注,師九如也自認不敗。」
嗜殺者:「恨與愛的賭注嗎?哈,那就看誰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便離開。

【越霧樹海】
三口劍:「死、殘、自盡,生死自由爾選。」
呼拉:「呼拉呼拉。」
寂寞侯:「咳…且慢。」
三口劍:「且慢住手,有話要講,我會留你一口氣交待遺言。」
寂寞侯:「咳…你必須要聽,因為這關連到鍘龑計畫的成敗、關連到消滅六禍蒼龍的方式、關係到魔界之源、更關連無數人的性命。」
三口劍:「這次給你大優待,先講再殺,我就聽看看你到底要講什麼。」
寂寞侯:「呼拉,你先離開好嗎?」
三口劍:「呼拉,你四處逛逛,等一下再回來。」
呼拉:「嗚。」
便離開。
寂寞侯:「六禍蒼龍是吾一手扶植,如今他已超脫吾之掌控,天下止武,已不能從他手中遂行,當初他是因運而起,如今也必須因運而滅。」
三口劍:「講的囉囉嗦嗦到底是講啥?」
寂寞侯:「還記得雙子峰戰役嗎?」
三口劍:「廢話。」
寂寞侯:「為幫助六禍蒼龍國運昌隆,吾曾在蒼雲山貫通地脈,培植龍氣,雙子峰一役,魔界本體受創至深,魔界暗中在龍氣之下,深藏一道魔源,借龍氣孕化,意圖恢復魔龍之能。」
三口劍:「一個蒼雲山,暗藏兩條龍就對了。」
寂寞侯:「是。」
三口劍:「現在又怎麼了,這麼複雜的事情,你是來請教我,下一步要怎麼做嗎?」
寂寞侯:「咳…龍氣、魔源,已經逐漸成熟,彼此共生雙長,再過數日,便是功行完滿之時,屆時六禍蒼龍將成就飛龍在天之勢,氣運如日中天,而魔界也會收回魔源,重新驅動魔龍,但在這個關鍵,也是毀去天朝皇龍之氣與消滅新生魔源的最好時間。」
三口劍:「若是要我去相殺,只要素還真一句話,你這堆前言真是多講的。」
寂寞侯:「我不是要你援手此役。」
三口劍:「那是怎樣?」
寂寞侯:「咳…你先聽吾講完。」
三口劍:「我已經在聽了,別拖拉。」
寂寞侯:「要壞龍氣魔源,就必須在龍氣成熟的同時,在地脈上脈開出一道宣洩之口,屆時滿盈充沛的龍氣魔源,便會爆土衝出,此時便可將龍氣魔源徹底斬除,但要能貫開千丈地脈,唯有燭龍之箭,在這一天,六禍蒼龍也必往蒼雲山,祭天以得龍氣護佑,一旦龍氣毀滅,禍龍必受影響,素還真會同時排下殺陣,傾全巢之能,在這個關鍵時刻誅殺禍龍,斬龍氣、滅魔源、誅禍龍,功成在此一舉,便是素還真所排的鍘龑計畫,咳…相信你聽出了整個鍘龑計畫,最重要的關鍵。」
三口劍:「就是燭龍之箭。」
寂寞侯:「月神已不能射出燭龍之箭,素還真欲以風飛沙代替月神,可是…」
三口劍:「她終究不是月神。」
寂寞侯:「短時間內的練習,她能有多少的機率成功?三成、五成?只要一次失誤,整個鍘龑計畫便會失敗,不但參與計畫的所有人,將全數犧牲,連…咳…」
三口劍:「連大家都很愛講的天下蒼生,也要遭殃。」
寂寞侯:「天朝魔界同時興旺,造成的傷害,遠超禁武令。」
三口劍:「你是真心要幫助素還真?」
寂寞侯:「寂寞侯要的,是毫無干戈的萬代盛世,非是無止盡的殺戮世界,禍龍因吾而起,吾就要親手毀滅。」
三口劍:「喔,所以你是很有誠意,來跟我講就是了。」
寂寞侯:「素還真不願輕言犧牲,所以將鍘龑計畫,寄託在風飛沙身上,吾求的是萬全不敗之計,因為一旦失敗,付出的代價,極端可怕。」
三口劍:「你冒了很大的風險,告知吾這件事情…」
寂寞侯:「咳…也許冥冥中早有注定,六禍蒼龍能興起,燭龍之箭居功甚厥,如今要滅,也只能寄託在燭龍之箭。」
三口劍:「唉,早知道你一來,就給你一劍下去,我實在很後悔聽你講話。」
寂寞侯:「咳…這是最艱難無奈的抉擇。」
三口劍:「順走慢走吧。」
寂寞侯:「嗯。」
便離開。
三口劍:「哈,三口劍,你的身價是越來越清高了。」

【戒神臺】
為護魔界安危,銀鍠黥武來到。
銀鍠黥武:「前輩戒神老者,黥武有事相請。」
此時戒神老者現身。
戒神老者:「喲,年輕人,來找我除了跟寶典有關的事,還有其他的嗎?」
銀鍠黥武:「前輩開門見山,我想借閱戒神寶典。」
戒神老者:「這句話聽起來是你私人要看,沒魔令同意嗎?」
銀鍠黥武:「是。」
戒神老者:「不行。」
銀鍠黥武:「請前輩通融。」
戒神老者:「不准。」
銀鍠黥武:「前輩。」
戒神老者:「沒魔令,以你的身份翻閱典籍,可能會死呢,我不准。」
銀鍠黥武:「為了魔界,死,黥武不怕,黥武只怕魔龍之源會出差錯。」
戒神老者:「我知道你很盡心,但是如果要看的代價是沒命,值得嗎?」
銀鍠黥武:「如果黥武一條命,就能讓魔龍與爹親安然復生,黥武認為非常值得。」
戒神老者:「傻孩子,沒生命,什麼都是白講的。」
銀鍠黥武:「為魔界、為爹親,黥武願意付出一切,老者,黥武求你了。」
戒神老者:「如果我還是拒絕呢?」
銀鍠黥武:「即使動用武力,黥武也一定要開啟,我不相信吞佛童子。」
戒神老者:「你真的很執著,不是魔界掌令、又沒戰神資格,翻閱典籍換來死劫的機率,是九成九啊。」
銀鍠黥武:「真是如此,也是我的宿命,黥武願賭上一賭。」
戒神老者:「這這這…」
銀鍠黥武:「我知道前輩關心我,但這是黥武自己選擇的路,於公於私,都請你同意。」
戒神老者:「好吧。」
銀鍠黥武:「多謝前輩。」
戒神老者:「非執掌或戰神,戒神寶典不會出現完全的記載,也不一定會出現文字。」
銀鍠黥武:「我也願意一試。」
戒神老者:「唉,運功吧。」
銀鍠黥武:「喝呀、喝!」
便運功翻開寶典,寶典上出現:「取魔元石護龍」等字眼。
銀鍠黥武:「取魔元石護龍,老者,魔元石在哪裡?」
戒神老者:「魔元石在天魔之池,雖說是寶典指示,但風險可能很大。」
銀鍠黥武:「感謝前輩。」
便離開。
戒神老者:「黥武啊,唉,這個孩子真是倔強,希望此去平安無事。」

【阿鼻地獄島】
琰摩冥殿上。
聖閻羅:「近日之中,有何動靜?」
問天譴:「這段時間,島內並無異常,東瀛亦未有任何動作。」
聖閻羅:「此次談判未成,衝突也未激化,但吾以為,東瀛表面雖待之以禮,仍不能不防其暗下出其不意行動,地獄島仍需小心戒備。」
問天譴:「比之東瀛,更讓吾疑惑者,是六禍蒼龍。」
聖閻羅:「嗯,寂寞侯叛離,轉與素還真合作,大將無名也遭逼害,紫耀天朝時逢多事之秋,避不敢輕易舉兵進犯。」
問天譴:「少了寂寞侯,卻有魔龍祭天頂替,其心機深沉、謀略狡猾,真要用計,仍是大患,再者,雖失無名,但六禍蒼龍座下,強兵猛將不在少數,他欲築霸朝,更無退縮之理。」
聖閻羅:「且不論原由為何,吾等皆需提高警戒,無論何方進犯,方不致有失。」
問天譴:「嗯。」
此時衛兵來報。
地獄島衛兵:「啟稟閻君,三島主捎來書信一封,要呈予閻君。」
聖閻羅:「呈上。」
地獄島衛兵:「是。」
將信交予聖閻羅一觀後便離開。
聖閻羅:「嗯…」
問天譴:「何事不回地獄島言明?」
聖閻羅:「非是要事,只是告知他已尋獲莫滄桑之行跡。」
問天譴:「大嫂離開地獄島之後,便無下落,如今既有消息,是好事一件。」
聖閻羅:「當初她毅然離開,事隔多年,未聞音訊,可見對地獄島並不留戀,吾也不奢望她再回來。」
問天譴:「數年來,大哥雖不談此事,但吾明白你心中的掛念。」
聖閻羅:「她若有心,今日便是與三弟同回地獄島,而非是一封書信傳訊。」
問天譴:「大哥,事發已久,該讓一切誤會消散。」
聖閻羅:「二弟,你該明白徵結不在吾身上,而在她,你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問天譴:「好吧。」
便離開。
聖閻羅:「莫滄桑,哼。」

【仙靈地界】
一處林中,風飛沙持續練習。
月神:「我以前練弓箭,也是這樣。」
風飛沙:「妳是在安慰我嗎,多謝妳,玉緹。」
月神:「今早的儀典,我讓妳失望了。」
風飛沙:「沒有,妳的表現很正常,沒什麼不對。」
月神:「但是,我並未照仙者指引。」
風飛沙:「也沒有人說妳做錯了。」
月神:「我總是弄不明白。」
風飛沙:「沒有人一開始就能懂得一切,就像我練渾沌之弓一樣,難道渾沌之弓,妳一開始就懂得使用嗎?」
月神:「嗯,師父說,弓者有弓者的直覺。」
風飛沙:「也許這是妳的天賦。」
月神:「我可以不要當神之女嗎?」
風飛沙:「這個問題,恐怕我也無法做主。」
月神:「為什麼?我不能自己選擇嗎?」
風飛沙:「如果妳選擇如此,相信娘娘會尊重妳的選擇,只是,我們先將這些問題放下,繼續練習比較重要。」
月神:「嗯。」
風飛沙便拉弦擊碎大石。
月神:「妳已練出準度了。」
風飛沙:「練至今日,總算有進展。」
此時三神官來到。
梅神官:「神之女,白璇璣等打擾了。」
風飛沙:「諸位神官來此,必是有要事。」
梅神官:「吾等研論一事,未有結果,所以想與神之女商議。」
風飛沙:「哦,是不是與玉緹有關?」
梅神官:「是。」
楓神官:「不知神之女,是否願意學習仙界之術?」
月神:「仙界之術?」
柳神官:「仙界血脈所傳,神之女一脈最為清靈,學仙界之術,應無他礙。」
風飛沙:「你們擔心玉緹無法使用渾沌之弓,會因此遭到危險嗎?」
月神:「雖無法用渾沌之弓,但我仍是月神。」
風飛沙:「玉緹之意,並不以為這樣做,能有任何改變。」
梅神官:「或許是我們多心,但仙界已涉武林,加上日前所憂的事件,雖以解決,但仍不得不思萬一之策。」
風飛沙:「眾神官擔憂之處,確實無不對。」
月神:「但是我…」
梅神官:「這樣吧,神之女先不用做決定,慢慢思考,我們眾人尊重妳的決定。」
風飛沙:「若妳真不想學,也沒關係,還有其他解決的辦法。」
柳神官:「正是,神之女雖失渾沌之弓,並不表示仙界不能予以妳另口神弓。」
月神:「我會考慮。」
梅神官:「嗯,那吾等先行告退。」
三神官便離開。
風飛沙:「妳討厭這種瑣碎的事情,對吧?」
月神:「嗯。」
風飛沙:「眾神官的擔憂,就如同妳擔心三口劍一樣,而且希望能用最好的辦法解決。」
月神:「妳希望我留在仙靈地界嗎?」
風飛沙:「當然,但我知道妳過慣以前的生活,所以感覺不適應,就算妳不願意住下,我們仍是姐妹。」
月神:「嗯。」

【琉璃仙境】
琉璃仙境中,燕歸人獨自沉思、回想過去,珠遺公主所說。
珠遺公主:「我不願一生過著沒有你的日子。」
亦想起與斷雁西風相處之時。
斷雁西風:「死去的人只能活在記憶,如果連你都忘卻,就真正不曾存在過了。」
燕歸人:「怎麼做,才能減少這一切的遺憾?」
此時素還真走出琉璃仙境。
素還真:「燕歸人,你似有心事,願意談談嗎?」
燕歸人:「你一生中,無法彌補的遺憾,應該不少。」
素還真:「人之一生,長短各異,但無法避免該有的遺憾,可是這種遺憾,能使人更加珍惜當下。」
燕歸人:「同意,但如果可以,我希望能有所改變。」
素還真:「未來本是易變,人生起落,就似萬古江潮,循環不變的定律。」
燕歸人:「但我認為你能打破這種定律。」
素還真:「你太抬舉素某了,素某只是順勢而為,避去淹沒在洶湧江潮之下。」
燕歸人:「你的智慧足夠大逆江流。」
素還真:「這只是表象,因為素某永遠不及一種人。」
燕歸人:「哦?」
素還真:「無論是為情、為義、為愛,而能不顧一切,快意而為的人,正是素某不及之處。」
燕歸人:「因為你是十全之人。」
素還真:「如果顧得十全,豈會留下遺憾?」
燕歸人:「嗯…我能明白你的意思。」
素還真:「我相信你是洶湧江潮中,最驍勇的鬥士。」
燕歸人:「西風死後,我曾經對她講過,要永遠守護住她的家鄉故土,這是我唯一能為她做的。」
素還真:「素某認為你已做到你的承諾。」
燕歸人:「嗯。」
素還真:「大戰將至,暫時放開一切,好好休憩吧。」
燕歸人:「當然,此戰關係重大,我相信會是成功的戰役。」
素還真:「素某亦有此自信。」

【御龍艇】
犬若丸:「嗯…時間也該差不多,人該回來了。」
此時神鶴佐木返回。
神鶴佐木:「君宇。」
便將信交予犬若丸一觀。
犬若丸:「哈哈哈,果不出我所料。」
神鶴佐木:「你打算今夜行動?」
犬若丸:「無月之夜,正適合百鬼伏行,此次行動就再次勞煩流主了。」
神鶴佐木:「當然。」
犬若丸:「第一步已順利踏出,接下來東瀛所出的每一招,聰明的人唷,你們可要好好看清楚,再出手應招啊,呵呵呵。」

【越霧樹海】
樹海內,三口劍正以釣竿與呼拉玩耍。
三口劍:「來、這、這邊。」
呼拉:「呼拉。」
呼拉看準水果後便跳過去。
三口劍:「沒咬到,嘿。」
呼拉:「呼拉呼拉吼。」
因不甘心而將火噴向三口劍。
三口劍:「真賴皮。」
此時四非凡人來到,呼拉趁三口劍分神,將水果咬走並跑至四非凡人身旁。
呼拉:「呼拉呼拉。」
撒嬌後便去一旁吃水果。
四非凡人:「好很多了喔。」
三口劍:「喔,每天都很好。」
四非凡人:「你是不是有…」
三口劍:「嗯?」
四非凡人:「有身孕了,可是月神的種?」
三口劍:「三叔,不好笑,別丟人現眼了。」
四非凡人:「有這麼丟臉嗎?」
三口劍:「你跟素還真,是不是有安排什麼計畫?」
四非凡人:「內行的,算你八折。」
三口劍:「我這個人老實,不是像你們這樣,整天心機來心機去,我常常在想,你們都不擔心計畫會失誤嗎?」
四非凡人:「怎麼了,想改走智者路線了?其實計畫這種東西,成事在天、謀事在人,就算是素還真寂寞侯,也是會有失算的時候。」
三口劍:「想要賭就是了。」
四非凡人:「當然,愛玩才會贏。」
三口劍:「這次若是賭輸了,如何?」
四非凡人:「喔,其他的別講,這次賭輸了就麻煩了,不過素還真排的計畫,大家都有信心。」
三口劍:「如果真的賭輸了?」
四非凡人:「那就認命,又不一定死,再想別的辦法吧。」
三口劍:「嗯,幸好是素還真在安排,若是你,我看大家一定怕怕。」
四非凡人:「說什麼,這邊也是智囊出身的,只是差台面上的智者一截,所以暫時沒表現的機會。」
三口劍:「我不信呢。」
四非凡人:「想牽我做傻子,叔姪一場,講話別拐彎,什麼事情說吧。」
三口劍:「替我引出一個人,沒作掉他,我心情不爽。」
四非凡人:「是誰呢?」

【天邈峰】
上游處,朱聞蒼日乘舟自空谷殘聲對面上岸。
空谷殘聲:「何必跟著我。」
朱聞蒼日:「因為我對你很有興趣。」
空谷殘聲:「為了武痴嗎?」
朱聞蒼日:「當然,難道你對我沒興趣嗎?」
空谷殘聲:「沒有。」
朱聞蒼日:「哎呀,這位兄台,給我機會、給我餘地嘛。」
空谷殘聲:「如果你是我的敵人,也許。」
朱聞蒼日:「為什麼一定要是敵人?做朋友不行嗎?」
空谷殘聲:「初見面談不上朋友,又缺乏一見如故。」
朱聞蒼日:「哎呀,這算不算是以貌取人、以感覺判斷?」
空谷殘聲:「不算,這是個人習慣。」
朱聞蒼日:「習慣可以改、感覺可以變啊。」
空谷殘聲:「但是你少說一點。」
朱聞蒼日:「哪一點?」
空谷殘聲:「個性不合,習慣感覺全部無用。」
朱聞蒼日:「哎呀,兄台,給我機會、給我餘地嘛。」
空谷殘聲:「不如吾反問之。」
朱聞蒼日:「洗耳恭聽。」
空谷殘聲:「吾對與你做朋友敵人,皆沒興趣。」
朱聞蒼日:「哎呀,好傷人的一句話,空谷兄,你認為我是壞人嗎?」
空谷殘聲:「沒意見。」
朱聞蒼日:「那你認為我是好人嗎?」
空谷殘聲:「沒意見。」
朱聞蒼日:「那就對了,這個世代,已經沒有絕對的好與壞,凡事靠誠意來互相了解,所以你的沒意見,正是我最欣賞的地方,我會表現我的誠意。」
空谷殘聲:「你是朱皇的傳人。」
朱聞蒼日:「悟招學招,不知是否算傳人。」
空谷殘聲:「為何知道天邈峰之事?更來得如此巧合。」
朱聞蒼日:「想做朋友就要先有誠意。」
便拿出朱皇所記載之寶典。
朱聞蒼日:「翻開此書,你就明白了,啊,看第一頁跟最後一頁。」
將書丟至空谷殘聲手中,接住後,空谷殘聲便翻開第一頁。
內容所載:「月紀之初,相約武痴於天邈峰,一招欲破天邈峰,武痴擋招,吾雖敗不悔,但身負要任,無奈相約三紀之後,不料百年,武痴三決邪帝而成傳說,皇心遺恨。」
最末頁所載:「然而天邈峰受雙掌之爭,天險將毀,吾心亦悔,武痴一掌封住天崩關,若不擊破,天邈將崩,接此典者,習吾武學、繼吾心願,入天崩之關、毀天崩之勢,救天邈於毀滅之懼。」看完便將書還與朱聞蒼日。
朱聞蒼日:「這就是我的原因,不過你這個人,很不會把握機會。」
空谷殘聲:「怎麼說?」
朱聞蒼日:「寶典都放在你手上了,你沒興趣看個幾眼嗎?」
空谷殘聲:「這本寶典是真是假,無人可證,內容自然不重要了。」
朱聞蒼日:「你對朱皇印象很差喔。」
空谷殘聲:「說不定,是因為對立的立場,說不定,是身為傳人,護衛先人的自覺。」
朱聞蒼日:「但坦白說,朱皇與武痴或許是敵人,但我不想與你為敵。」
空谷殘聲:「聽這句話,我有什麼值得你感覺興趣的地方?」
朱聞蒼日:「找出朱皇、武痴,因何為敵的真正原因,抽絲剝繭,如此我們才能化心結為緣份。」
空谷殘聲:「一個月之內,你有機會。」
朱聞蒼日:「何以一個月,是因為它嗎?」
空谷殘聲:「你我的掌力,尚不及朱皇武痴,天邈峰合併並未完成,危機仍在,而一個月之後,吾有私事,便要離開。」
朱聞蒼日:「恭敬不如從命,空谷殘聲,你絕對不會後悔。」
空谷殘聲:「說不定是你、說不定是我。」
朱聞蒼日:「這個結果,一定是你。」
空谷殘聲:「吾拭目以待。」
朱聞蒼日:「既然都會聚會天邈峰,不如結伴而行,看這雙奇人,在世間留下什麼偉大的留跡,也許在觀察之中,會找出自己所沒發現的奧妙。」
空谷殘聲:「可以,不如就先往天外南海,最後再回到此地。」
朱聞蒼日:「當然可以。」
空谷殘聲:「走。」
兩人便離開。

【軍營】
暗夜時分,司馬無悔前來交班。
姬孤窮:「你來了,我終於可以交班了。」
司馬無悔:「可有動靜?」
姬孤窮:「沒任何動靜。」
此時顧守之人來報。
監察兵:「稟將軍,營區東方,樹影飄搖,監察兵認為有異,特來稟告。」
司馬無悔:「東方樹林深密,不可深入,姬將軍,煩請貴部神弩營兵馬,前往監視。」
姬孤窮:「就依你所言。」
便示意幾位士兵前去,此時又一皇兵來報。
皇兵:「西營火起,可能有敵人來犯。」
司馬無悔:「是聲東擊西之計,姬將軍,請你暫等片刻再交班,我率衛皇軍前往滅火。」
姬孤窮:「嗯。」
司馬無悔便先離開。
姬孤窮:「軍營戒備森嚴,除非一流的武林高手,否則不能侵入,所以侵入者必然不多,擾亂軍營,難道是大軍來襲的前兆?」
此時一人影急奔而過。
司馬無悔:「嗯?那是…來…等一下,如果真是大軍夜襲,神鷹眼七必會發現,是了,對方只有少數人,要將大軍誘出軍營,哼,我姬孤窮豈能中你之計,來人啊。」
皇兵:「將軍。」
姬孤窮:「顏守軍營,如遇敵襲,以箭抗敵,我要離開軍營。」
皇兵:「將軍一人獨行?」
姬孤窮:「對手人數不多,我親點十名弓箭手隨行即可,眾人莫中擾敵之計,這次,看我立功。」
便帶數名弓箭手一同前去,林中。
姬孤窮:「果然只有一人,哼,繼續追。」
追至一處,卻不見四非凡人身影,反見三口劍於樹上等候。
姬孤窮:「三口劍!」
此時一道刀氣擊殺眾弓箭手。
眾弓箭手:「哇、呃啊!」
四非凡人:「你說他笨我還不信,結果他比我想的還笨。」
姬孤窮:「我中計了!」
三口劍:「多謝你三叔,這裡沒你的事情,跪安吧。」
四非凡人:「跪你的大頭啦。」
便退至一旁,此時三口劍跳下樹。
三口劍:「她放你一次、你又來一次,她又放你一次、你又來一次,不管她放過你多少次,你總是要渾沌之弓,你一定要殺她就是了。」
姬孤窮:「你想殺我,月神如果知道這件事…」
三口劍:「知道又如何,你都死了,最多罵我兩句,再說,誰知道是我殺了你?」
姬孤窮:「你…你…」
三口劍:「為什麼人可以不知感恩到這種程度?為什麼人可以自我作賤到這種程度?你就不能明白,你老爸不傳你渾沌之弓的原因?就是不希望你姬家絕後。」
姬孤窮:「渾沌之弓我不要了,我即刻棄暗投明。」
三口劍:「你這個人講話像放屁,你處處想致她於死命,雖然你弱到不堪一擊,但是你怎樣害她,她總是不願殺你,我想通了,如果要她以後的日子,過得平安喜樂,你就要死才不會有人到越霧樹海打擾她。」
姬孤窮:「可惡,百里無窮!」
便出箭攻擊三口劍,只見三口劍手握離合,擋下箭勢。
三口劍:「喝!」
只見離合劍快速抽動,銀光飛洩如虹,盡洩對手攻勢。
一劍封喉,姬孤窮錯愕不及,已是黃泉之人。
三口劍:「來來去去就這招,你真是沒進步。」
姬孤窮:「啊…」
便倒地身亡。
三口劍:「啊,死了,這樣,就不會再有人能傷害妳了。」
此時四非凡人再次來到。
四非凡人:「解決了,還送了六禍蒼龍一點禮物。」
三口劍:「是啊,真是多謝你了。」
四非凡人:「我也有事情要麻煩你,過幾天…」
三口劍:「抱歉,我沒空。」
四非凡人:「你怎樣了?」
三口劍:「沒,三叔,以後做事要小心,年歲不小了,趕緊找一個美老婆,娶一娶退休去,武林很危險,別四處亂了。」
四非凡人:「你到底是在說什麼?」
三口劍:「我要退隱了,替我跟老爹還有二叔講一聲,叫他別太想我,拜拜。」
便離開。
四非凡人:「他今天是吃錯藥了嗎?還是想女人想到瘋了?」

【阿鼻地獄島】
夜深重,地獄島畔的海面,緩緩升起一艘巨艇,大批的忍者部隊,無聲無息,潛入地獄島了。
火狐:「行動。」
眾忍者迅疾之速,讓看守士兵反應不疾而亡。
地獄島士兵:「呃、哇。」
地牢之內,眾忍者將所有罪犯全部釋放。
罪犯一:「我自由了!」
罪犯二:「我自由了,哈哈哈哈!」
罪犯三:「殺出地獄島,我要大鬧地獄島啦!」
放出所有罪犯後,忍者們便放火燒毀地牢。
地獄島士兵:「起火了、起火了,快救火啊!」
這方面,一忍者遭問天譴劍氣斃命。
忍者:「哇。」
問天譴:「果然有人闖入地獄島。」
眾忍者見狀,立即攻去。
問天譴:「東瀛忍者,來的好快,哼,去!」
凝氣於掌,部分忍者立即死於無形掌下。
忍者:「喝!」
問天譴以一擋關,力敵東瀛殺手。
問天譴:「呀!」
此時被放出之罪犯皆出現。
罪犯一:「問天譴,今天是我們報老鼠冤的日子!」
問天譴心想:「罪犯被放出,東瀛忍者怎會有囚牢的鎖匙?」
問天譴:「在吾出手之前,回到牢房中靜等,可免罪加一等。」
罪犯一:「哼,你自身難保。」
問天譴:「再說一次,回到牢房,等候發落。」
眾罪犯:「呃…」
流傑:「殺!」
忍者:「喝!」
問天譴:「罪劍問生、天譴判死!」
快的一瞬之光,宛如天際稍縱的流星,快的無聲、快的無形,快的宛如不曾發生。
流傑:「哇!」
可是沖天的血光,見證了天譴的無情。
一瞬之事,眾忍者皆身亡,只餘罪犯。
問天譴:「回到牢房之中。」
眾罪犯:「是、是。」
眾罪犯便回牢房。
問天譴:「不知閻君那方面如何了。」

【仙靈地界】
一處林中,風飛沙凝神拉弦。
風飛沙:「喝!」
一箭僅射穿大石,而後一箭擊碎,練習至此,已能控制自如。
月神:「準度有、力道也能控制,已不輸真正的月神。」
風飛沙:「如果我能達到月神之境,那麼,妳也可以當神之女,不是嗎?」
月神:「我知道妳的意思。」
風飛沙:「我雖是姐姐,但分離了十數年,這距離,不是短期內可以彌補。」
月神:「妳不要心急,我明白。」
風飛沙:「但是,練至今天的成果,我還是很擔心。」
月神:「妳已經練得很好了。」
風飛沙:「能使用渾沌之弓,未必就能射出燭龍之箭。」
月神:「這…」
風飛沙:「而且又不能拿燭龍之箭出來試射。」
月神:「如果妳想,我不反對。」
風飛沙:「太浪費了。」
月神:「選定妳的目標,未必然是浪費。」
風飛沙:「哦,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月神:「渾沌之弓搭上燭龍之箭,只要在腦海中,呈現欲射擊的目標,專心一致,便能擊中目標。」
風飛沙:「我記得燭龍之箭的威力,可擊破目標方圓一里範圍。」
月神:「是。」
風飛沙:「所以我可以有一里的誤差囉?」
月神:「哈。」
此時女媧娘娘與梅神官來到。
風飛沙:「娘娘。」
玅筑玄華:「辛苦妳們了。」
風飛沙:「不會,而且我很高興,這幾日來,讓我與玉緹多了許多相處的時間。」
玅筑玄華:「玉緹,妳呢?」
月神:「我也一樣。」
玅筑玄華:「見妳們姐妹同心,吾甚感欣慰。」
梅神官:「相信風樺地下有知,也能安心。」
風飛沙:「嗯。」
梅神官:「對了,不知神之女進境如何?」
月神:「姐姐已經能掌握渾沌之弓。」
風飛沙:「但我認為仍是不夠。」
玅筑玄華:「緋兒,此舉雖是責任重大,但無需太過心切,吾相信吾界神之女,皆有此能為。」
月神:「嗯。」
玅筑玄華:「吾今日來意,是因為需要妳們姐妹,為一對神器開封。」
風飛沙:「為神器開封?」
玅筑玄華:「今夜子時,正是開封之機,梅會帶妳們前往。」
風飛沙:「在哪裡?」
梅神官:「夕月湖。」
風飛沙:「現在動身嗎?」
梅神官:「是,請兩位神之女隨我來。」
風飛沙:「好,娘娘,我們離開了。」
玅筑玄華:「去吧。」
三人便離開。
玅筑玄華:「夕月湖,希望莫起風波啊。」

【夕月湖】
皇甫定濤:「神器已成,只差開封之血,神之女,這緣字,是終了嗎?」
夕月湖畔,簫韻盪漾,曾以為已經平靜的心,逐漸再起波瀾。
回憶中。
封緋:「碾鑄神手皇甫定濤,碾磨為器、擅鑄神兵,但每口利器,皆帶有濃重的殺戮,惡者取劍,盡屠善士,霸者取刀,盡誅無辜,鑄劍為兵、非劍之罪,鑄者染血、非戰之罪。」
皇甫定濤:「神之女。」
封緋:「我還不是神之女,你可以叫我封緋。」
皇甫定濤:「封姑娘,查探他人隱私,非是有禮的行為。」
封緋:「地獄島所拘之罪者,早已記入地獄鬼簿。」
皇甫定濤:「既知吾之罪,請讓罪者有靜心的空間。」
封緋:「梅神官說你要考慮一個月。」
皇甫定濤:「嗯。」
封緋:「我們可算是朋友?」
皇甫定濤:「不算。」
封緋:「但我卻認為是,因為,我能知曉你現在所想。」
皇甫定濤:「吾不以為。」
封緋:「你心中所想,認為神之女與罪者,不能做朋友,是不是呢?」
皇甫定濤不語。
封緋:「你能與二島主為友,為何不能和我結交?」
皇甫定濤:「你們本就不同。」
封緋:「今日起,我只是封緋,不再是神之女。」
皇甫定濤:「為何?」
封緋:「我已告知娘娘,暫時不接神之女一職,直到我找回失蹤的小弟。」
皇甫定濤:「渺茫的希望。」
封緋:「這是我的決心,我嚮往風中飛沙一般的自由,隨時飄落於地、隨時四散於天際。」
皇甫定濤:「吾相信妳是。」
封緋:「那你說,什麼人可以與你稱得上知交?」
皇甫定濤:「所知者心、所交者義,情義者,於誠、於心。」
封緋:「那你皇甫定濤已是我的知交。」
皇甫定濤:「封姑娘。」
封緋:「封緋。」
皇甫定濤:「封緋,妳認識吾多少?」
封緋:「至少鬼簿當中的記載,我已經全部知悉。」
皇甫定濤:「那我們便稱不上知交。」
封緋:「因為你認為鬼簿所記只是片面、只是假象,所以我並不認識真正的你。」
皇甫定濤:「妳…」
封緋:「我所知的你,是二島主所說、是大神官所說,不單是鬼簿之中,只是第一次見面,我不知你就是碾鑄神手。」
皇甫定濤:「哈,妳確實如二島主所言。」
封緋:「二島主說我什麼?」
皇甫定濤:「美麗慧黠、真率坦蕩、能知人心、明言外意,面對妳,無須多言,妳是…」
封緋:「嗯?是什麼?」
皇甫定濤:「是解語花,也是風飛沙。」
封緋:「最後這兩句,是二島主說的、還是你自己認為?」
皇甫定濤:「有差別嗎?」
封緋:「也許沒有吧,對了,你能答應我一個請求嗎?」
皇甫定濤:「何種請求?」
封緋:「替我鑄一口刀。」
皇甫定濤:「鑄刀?」
封緋:「沒錯。」
回到現在。
皇甫定濤:「唉。」

【紫耀皇殿】
皇殿外,六禍蒼龍查看姬孤窮致命之傷。
六禍蒼龍:「嗯…果然是三口劍所為。」
此時姬孤窮致命之處,射出劍氣餘勁。
六禍蒼龍:「嗯…」
魔龍祭天:「禍皇,無恙否?」
六禍蒼龍:「無事,劍氣餘勁衝破傷口而出,哼,想暗算本皇,沉不住的三口劍,一如動了情愛的月神,即使再好的神兵在執,亦難抵擋本皇之威。」
魔龍祭天:「但還請禍皇小心為要。」
六禍蒼龍:「朕知曉了。」
此時一皇兵來報。
皇兵:「報,根據密報,東瀛忍者已在昨夜侵入地獄島,正與問天譴等發生激戰。」
六禍蒼龍:「喔?東瀛此舉甚是令吾感到趣味。」
魔龍祭天:「請容屬下帶領神鷹眼七,前往一觀虛實。」
六禍蒼龍:「去吧。」
魔龍祭天便離開。
六禍蒼龍:「雙方攤牌之速,實讓吾又驚又疑啊。」

【槐樹林】
生源槐樹前,允愛君閉目休息,卻陷入幻境中。
允愛君:「呃…」
幻境中。
公子哥一:「小愛,快來嚐嚐我為妳,自邏羅國取回的甜果。」
公子哥二:「這是我豁盡家財,所買到的珠寶,我為妳帶上。」
幻境、現實交錯,卻讓允愛君見到心繫之人幻影。
允愛君:「呃…」
伯藏主之聲:「愛君,妳實在讓我太失望了。」
幻境中,一利劍刺入允愛君之身。
允愛君:「君,真的是你回來了。」
白面女子:「赫赫赫。」
允愛君:「呃噗!」
身負劍傷,驚見白面女子,允愛君口嘔朱紅。
白面女子:「赫赫赫赫赫赫。」

【天魔之池】
銀鍠黥武:「魔元石在天魔之池,魔元石究竟是什麼呢?天魔像的心口有補土的痕跡。」
便躍身至天魔像前,將補土處剝掉時,看到魔元石。
銀鍠黥武:「莫非這就是魔元石?取下。」
欲取之時,天魔像攻擊銀鍠黥武。
銀鍠黥武:「呃!」
天魔像:「不知死活。」
銀鍠黥武:「寶典指示,要我取得魔元石護龍。」
天魔像:「你有這個本領得嗎?」
銀鍠黥武:「為救魔界、為救父親,銀鍠黥武一定做得到。」
天魔像:「哈哈哈,來,那就讓本王一觀銀鍠家的血統。」

【夕月湖】
子時之夜,梅神官帶領兩位神之女來到。
梅神官:「此地便是夕月湖。」
風飛沙:「那是…」
月神:「妳怎麼了?」
風飛沙:「沒有,沒什麼,神器可是在湖中?」
梅神官:「是,需要神之女以鮮血開封。」
風飛沙:「嗯。」
此時湖中雙劍浮出。
風飛沙心想:「這兩口劍,是…是他嗎?」
月神:「風飛沙。」
風飛沙:「無事,開始吧。」
月神:「嗯。」
兩人便將鮮血滴在神器之上。

【阿鼻地獄島】
正當問天譴欲往聖閻羅所在行去,卻再次遭忍者攔路。
問天譴:「又來了。」
忍者:「喝!」
擲出暗器,問天譴身不動,背後劍穗輕擺、暗器轉道,直殺忍者。
聖閻羅:「有人闖入地獄島,小心!」
罪犯一:「聖閻羅、問天譴,今天是你們的死期!」
聖閻羅:「島上的救火工作進行的如何?」
問天譴:「不久應可控制火勢。」
火狐:「地獄島的戒備,不過如此。」
問天譴:「你們知道為什麼地獄島可以將兵力移往海防,卻毫不在意嗎?」
火狐:「嗯?」
問天譴:「因為地獄島,只要兩個人,就可以守的穩如泰山。」
聖閻羅:「如果只有一個人呢?」
語方落,聖閻羅即刻出手打傷問天譴。
問天譴:「啊!」
一掌得手、再贊一掌,雙掌互擊,陷地三尺。
問天譴:「哇!」
意外之舉,問天譴口嘔鮮血,卻未倒下。
問天譴:「大哥你!」
聖閻羅:「這樣還取不了你的命,二弟,你的實力,果然超乎吾之估計啊。」
猛然一掌擊出變數,地獄島上,問天譴如何殺出重重包圍?

黥武深入天魔池,欲取魔元石,吞佛童子的計畫,將因此受到影響嗎?
風飛沙來到夕月湖,昔情未滅,皇甫定濤做何反應呢?
鍘龑計畫即將開始,素還真如何佈局、如何設計?

欲知詳情,請繼續租看黃文擇布袋戲,霹靂皇朝之鍘龑史最後一集-『悲歡離合』
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三十集【悲歡離合】




2007-11-6 11:1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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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川蝴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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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其他資訊]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三十集【悲歡離合】

【阿鼻地獄島】
問天譴:「大哥你…」
聖閻羅:「最簡單的說詞,鬼伶仃只是自願頂罪的笨人,吾才是陰謀家。」
問天譴:「你、原來是你,你害吾誤殺四弟,聖閻羅,你眼見四弟為你代死,你何以如此絕情、何以如此狠心?」
聖閻羅:「因為吾更大的目標,非是一個小小的地獄島。」
眾忍者:「殺!」
問天譴:「呀!」
背叛的痛、誤殺兄弟的苦、煎熬交織的心,洩於一片銀光燦爛,所到之處,血光人頭交併,肢體散離,哀鴻不絕於耳。
眾忍者:「哇、呃!」
問天譴:「呀!」
風神:「喝!」
問天譴:「呀!」
混戰中,突來意識能者之攻擊。
問天譴:「變裔天邪,去!」
便發出劍氣往變裔天邪所在襲去,十丈外。
變裔天邪:「問天譴,我在十丈之外,用意識能力對付你,看你能奈我何,哈哈哈。」
笑聲方落,劍氣已擊中變裔天邪。
變裔天邪:「啊!好厲害,走。」
便負傷逃離,這方面,問天譴仍以寡敵眾。
敵人如潮似湧,無止無歇,判死罪劍,殺出波波血浪。
問天譴:「呀!」
聖閻羅:「你的能為真讓吾訝異,喝!」
便出掌攻擊,問天譴雖擋下,虎口卻見血。
風神:「殺!」
三惡之一不敵問天譴一劍。
風神:「呃!」
問天譴:「喝!」
面臨聖閻羅之掌,問天譴以劍上之屍勉強擋下,仍退數步。
問天譴:「呃…」
眾忍者:「殺啊!」
體力已至極限、傷勢已至垂危,無可挽回的頹勢,問天譴劍指天。
問天譴:「呀!」
氣納百川、陰陽剖曉,掃開天地兩分。
問天譴:「浩浩蕩蕩蕩乾坤!」
強勢劍招一出,所到之處無一生存。
眾忍者:「哇、呃!」
火狐:「哇!」
聖閻羅:「哼!」
問天譴:「呃噗!」
身負重傷、體力已至極限,問天譴負傷離開。
聖閻羅:「二弟,你果真有通天撤地之能啊。」

【槐樹林】
允愛君:「君,真的是你回來了,呃噗!」
陶偶:「赫赫赫赫赫赫。」
允愛君:「你不是君、你不是君,喝、呀!」
驚見駭人鬼物,允愛君快掌連攻,絲毫不讓魔者有近身之機。
允愛君:「呀!」
誰知掌越出、意越迷,雲莊之主竟如困獸,靈識越漸迷離。
陶偶:「哈哈哈。」
允愛君:「呃…招越出、我之元靈越行減弱,這是…」
察覺有異,允愛君以血為引,施奇招。
允愛君:「星芒蔽月,喝!」
便破詭異陶偶。
陶偶之聲:「哈哈哈,妳殺不死我、妳殺不死我,妳心愛的君,將會再回來找妳喔,哈哈哈。」
幻境消失,允愛君略顯疲憊。
允愛君:「啊啊…嗯?並沒有利劍所留下的傷口,一切果真是幻影,好恐怖的景像,那名白面女子是誰?為何會出現在我的腦海中?」
便走至生源槐樹前。
允愛君:「槐樹啊,難道這一切是你所造成的?若真是這樣,愛君該怎麼辦?唉,看來我必須要再一行春園小柳。」

【天魔之池】
為取魔元石,進入天魔之池的銀鍠黥武,欲闖天魔考驗。
天魔像:「小子,以你的程度沒死也半條命,但本王不殺自己人,也不跟你浪費時間生命,本王只發一掌,沒倒地,你就有資格拿魔元石。」
銀鍠黥武:「我接受。」
天魔像:「哈哈哈,接掌來,納天之功、破天狂風!」
雄渾、霸道,強放的狂風捲動,銀鍠黥武施展千斤墜力,欲抵擋魔王之掌。
天魔像:「喝!」
銀鍠黥武:「啊!」
不敵一掌,銀鍠黥武欲不倒地,銀邪刺入腳面、支撐自身,鮮血卻直嘔。
銀鍠黥武:「呃…我通過了嗎?」
天魔像:「哼。」
將手放至銀鍠黥武頭頂一探。
天魔像:「原來如此,哈哈哈。」
收手同時,魔元石已交銀鍠黥武。
天魔像:「小子不差,去吧,別讓本王失望啊。」
銀鍠黥武:「我不會有辱使命。」
便離開。

【夕月湖】
神女血、神封啟,天濤、飛塵,金光乍放,夕月湖掀起洶湧浪潮。
梅神官:「喝!」
雙劍衝雲霄、穿塵寰,白璇璣張起天虹接引。
梅神官:「暗香天虹,喝!」
便將雙劍取下。
風飛沙:「這對雙劍便是鍘龑神器?」
梅神官:「正是。」
風飛沙:「能讓我一觀嗎?」
梅神官:「嗯。」
便將雙劍交與風飛沙一觀。
風飛沙:「天濤、飛塵。」
月神:「妳看出什麼不對嗎?」
風飛沙:「沒有,這是一對威力強大的神器寶劍,而且乃以仙界五色晶元所鑄,靈性十足,很完美。」
看完便交與梅神官。
梅神官:「請兩位神之女回轉仙界,相信娘娘已在等候。」
風飛沙:「嗯。」
梅神官便先離開。
月神:「風飛沙。」
風飛沙:「走吧。」
兩人便離開,而林深處。
皇甫定濤:「啊…」

【阿鼻地獄島】
負傷逃至一處海岸,卻遭攔路。
問天譴:「嗯?」
神鶴佐木:「殺一個重傷之人,有失武士精神,吾只出一招,閃的過,自便。」
同時,鄧九五來到。
鄧九五:「吾也只出一招,吾先來如何?」
問天譴:「你是行空、或者是鄧九五?」
鄧九五:「行空已經不存。」
問天譴:「想不到連你也…」
鄧九五:「吾也以為吾早已心死,但是聖閻羅,給了吾重生的機會,給了吾天秤上,無可替代的東西。」
問天譴:「來吧。」
鄧九五:「殺你,是吾最深的歉意,只是為了取回那早已遺失的東西,吾無留手可能,現在距離正好十丈,問天譴,凝神接招。」
問天譴:「紛紛擾擾擾紅塵!」
鄧九五:「喝!」
問天譴:「呀!」
鄧九五:「喝!」
一招決,問天譴雖是豁力一擊,無奈已是氣空力盡。
問天譴:「啊!」
無力再擋,問天譴亦遭金封、落入海中。
罪劍問生、天譴判死,即便曾經如此不可一世,終也沉沒在波濤之海,葬送英雄埋名。
鄧九五:「真是高手啊。」
此時聖閻羅來到。
聖閻羅:「金銀雙掌,果然不負吾之所託。」
鄧九五:「你答應我的,千萬不可後悔。」
聖閻羅:「吾知曉。」
神鶴佐木:「問天譴已死,九江春的下落。」
聖閻羅:「吾不會毀約,隨吾來吧。」
三人便回冥殿,同時,高崖之上。
魔龍祭天:「神鷹眼七,說說你看到什麼。」
神鷹眼七:「地獄島有變。」
魔龍祭天:「哦,何變?」
神鷹眼七:「地獄島所有囚禁的罪犯脫出,與東瀛忍者全面逼殺問天譴。」
魔龍祭天:「聖閻羅呢?」
神鷹眼七:「聖閻羅背後贊掌,重創問天譴,問天譴一路突圍,在海岸遭鄧九五一掌金封,落入海中。」
魔龍祭天:「出手金銀鄧九五?」
神鷹眼七:「是。」
魔龍祭天:「嗯,地獄島內鬨,倒是吾未料之意外。」
神鷹眼七:「聖閻羅與東瀛合力對付問天譴,是否表示地獄島與東瀛,已走上合作之途?」
魔龍祭天:「不過是合力對付一人,要談合作,斷言過早,不過可想而知,其雙方牽制之勢,已起變化。」
神鷹眼七:「是否該儘快回稟禍皇?」
魔龍祭天:「吾必須再往蒼雲山一趟,你先回皇殿,吾隨後便至。」
神鷹眼七:「是。」
便離開。
魔龍祭天:「嗯…」

【祈天空海】
梅神官與兩位神之女返回。
梅神官:「娘娘。」
玅筑玄華:「辛苦妳們了。」
梅神官便將雙劍呈上與女媧娘娘一觀。
玅筑玄華:「嗯…此雙劍靈性十足,鑄工甚妙。」
便將雙劍收起。
玅筑玄華:「緋兒,妳有心事?」
風飛沙:「沒有。」
玅筑玄華:「梅,妳前去處理協助素還真之事吧。」
梅神官:「是。」
便離開。
玅筑玄華:「緋兒,妳似有心事。」
風飛沙:「我…」
玅筑玄華:「有疑問,不如解開。」
風飛沙:「娘娘,皇甫定濤之贖刑為何?他死了嗎?為何在夕月湖畔,有他擅用的碾磨之器?」
玅筑玄華:「他之贖罪,乃是自願交出全身碾鑄之功,是吾與梅神官親手所施,夕月湖畔的鑄者,與他同出一門,也是承接其能之人。」
風飛沙:「我明白了。」
玅筑玄華:「緋兒,吾相信妳能穩定自心,鍘龑計畫,不可有失。」
風飛沙:「我不會辜負娘娘的期望。」
玅筑玄華:「嗯,玉緹,因何至今不發一語?」
月神:「我想回越霧樹海,他在等我。」
玅筑玄華:「仙靈地界既不能成為妳的落足之處,吾也不干涉妳們的決定,如果這是妳的選擇,那就去吧。」
月神:「娘娘…」
風飛沙:「仙靈地界還有我,玉緹,記住我們是永遠的姐妹。」
月神:「嗯。」
玅筑玄華:「玉緹,不可忘卻,仙靈地界是妳的家鄉。」
月神:「我會記住。」
玅筑玄華:「代吾向三口劍傳一言,吾界神之女,要好生照顧。」
風飛沙:「娘娘,我送玉緹。」
玅筑玄華:「去吧。」
兩人便離開。
玅筑玄華:「天時將至也。」

【冰河天川→天外南海】
冰河天川旁。
空谷殘聲:「為過界的禮貌,等待渡船吧。」
朱聞蒼日:「冰河天川,這是要入天外南海的唯一路徑,其中存有葉口月人的藏身處,空谷兄,你喜歡故事嗎?」
空谷殘聲:「這個問題重要嗎?」
朱聞蒼日:「你知道嗎,一個人的出現,縱使再有多美麗的外表,唯有故事,才能讓他的生命夠完整,讓人口耳相傳更久。」
空谷殘聲:「你的感嘆是為何來?」
朱聞蒼日:「我的感嘆為天下所有動人的故事而唏噓,也為所有如曇花綻放,雖命不長久、卻美麗的故事而感傷,畢竟絢爛終究歸於遺忘啊,啊、船來了。」
空谷殘聲:「上船吧。」
兩人便上船,往天外南海而去。
空谷殘聲:「此路漫長,既然你說到故事,不妨說說你喜歡的故事。」
朱聞蒼日:「那麼我就說,即將要踏上的天外南海吧,傲刀皇族、冰川刀城,皇族相爭與苦戀的悲哀、軍師臥江子與銀狐的友情、俠女苗蜜與白城輿的愛情、皆是令人動容的故事,尤其以繯鶯公主,令我感觸最深。」
空谷殘聲:「原因?」
朱聞蒼日:「不可否認,她乃邪帝傳人,更是武痴傳人的敵人,才引起我的興趣,但知道她的故事之後,卻令吾感動,她是一位勇敢的女子,繯鶯公主苦戀白城輿未果,又受蟲族所騙,更不幸毀容,遇上重重的折磨與苦難之後,她在黑霧森林得到邪帝之傳,最後步上九幽之路,運用她的智慧與魄力,統治葉口月人,最終因傲笑紅塵的禁招,大破玄空島而動搖心志,但是,心高氣傲的九幽,明知將受刁難,卻鼓起勇氣求助龍宿,即使兩次被拒,她也壓下自我的傲氣,委屈求全,以求得再展之機,最後雖因邱霍聆葉洗骨失敗,但是,咱們能否認,她的智慧與勇氣嗎?所謂能屈能伸是大丈夫,九幽也實為巾幗豪傑啊。」
空谷殘聲:「拋開武林正邪兩分、拋開殺人之實不說,確實如此。」
朱聞蒼日:「武林啊,總是殺人人殺,而這位繯鶯公主,自手無縛雞之力的軟弱女子,為了追求愛情,鼓起她的勇氣,靠她的意志力,反抗她的命運,最終受小活佛感化,她著實開出屬於繯鶯自己精彩燦爛的一章,坦白說,傲刀一家的成敗,皆建立在感情之上,傲刀青麟更是因為冰川芸姬之死、與兄弟的鬥爭,才求助其軍師臥江子,得到天外南海的統治,但比起另三位兄長,其實,真正擁有魄力、最適合統管傲刀城的,該是這位勇敢又聰明的繯鶯公主。」
空谷殘聲:「可惜她的結局並不完美。」
朱聞蒼日:「完整的人生,仍會有不完美的結束,世事啊,總不願盡如人意,哈。」
空谷殘聲:「你很欣賞這類的女性?」
朱聞蒼日:「我喜歡擁有勇氣智慧、敢去追求自己理想的女性,即使強勢倔強,也有她美麗之處,天外南海到了。」
空谷殘聲:「天外有天此招,留在傲刀皇陵之內,為不打草驚邪,咱們就不通過天外南海的關口,直接通往邪帝的密室。」
朱聞蒼日:「隨君之意。」
兩人便化光移動,不久,兩人觀完密室來到一處樹林。
朱聞蒼日:「唉,皇陵一遊,看完武痴的掌印,只餘一個感嘆,不管是人類建造、或是自然創造之物,終究比不上時間的流逝,所帶來的損害。」
空谷殘聲:「朱皇不曾留招嗎?」
朱聞蒼日:「我唯一所知,是他留下寶典一本,天邈峰有掌印一只,其他是不是有在哪留招,我就不清楚了。」
空谷殘聲:「你不會好奇嗎?」
朱聞蒼日:「好奇自然是會,但是朱皇畢竟不若武痴成名,朱聞蒼日更不若朱皇好戰,我鍾愛探討各類各形的故事。」
空谷殘聲:「那你何必跟著我?」
朱聞蒼日:「因為你的身上,讓我強烈感受到那份悲淒故事的哀傷氛圍。」
空谷殘聲:「何以見得?」
朱聞蒼日:「人可由面相手相骨相,來得知此人的命運,朱聞蒼日雖非命理大師,但聽過看過的故事與主角不少,多少有分辨的經驗。」
空谷殘聲:「我沒什麼故事好說。」
朱聞蒼日:「越是悲淒的人,越是不提過往的故事,越是慘烈的人,越是覺得沒什麼好說。」
空谷殘聲:「看來你對我的興趣,比對掌印的興趣還大。」
朱聞蒼日:「我這個人就愛聽故事,掌印只是附帶而已。」
空谷殘聲:「你想與我為友、想知道我的過去?」
朱聞蒼日:「是啊,就不知你是否,能給我這個機會?」
空谷殘聲:「贏過我,我的故事就是你的。」
朱聞蒼日:「好提議,你不問若是輸呢?我這個人一向愛追故事,就算有可能輸,也要撐到最後。」
空谷殘聲:「不怕死嗎?」
朱聞蒼日:「越有死亡的陰影,就代表這故事,越有拼命的意義。」
空谷殘聲:「回中原。」
朱聞蒼日:「沒問題。」

【蒼雲山】
皇陵因雙龍而震動不已。
魔龍祭天:「雙龍之局已經孕化,九五飛龍在天之勢大成,必可大破中原素還真之陣,六禍蒼龍此時領軍出擊,最大的獲利者,將是哪一方呢?哼哼哼。」
此時吞佛童子來到。
吞佛童子:「魔龍笑得計算萬分,就不知這計算是否百分之百?」
魔龍祭天:「魔界獲全功的大好時機,當然百分之百。」
同時,地脈之氣衝上天際。
魔龍祭天:「明日,吾會策動六禍蒼龍,隻身前來蒼雲山祭天,屆時就是移轉異度魔龍,毀滅六禍國運的最佳時刻。」
吞佛童子:「汝有絕對把握的計劃嗎?」
魔龍祭天:「放心吧,這個計劃必成,但兩軍交戰之後,魔界就該履行承諾了。」
吞佛童子:「這個承諾,將在汝的計劃成功之日,即刻實現,請。」
便離開。
魔龍祭天:「一切盡在吾之掌握,哈哈哈。」

【御龍艇】
九江春:「將我帶來此地,究竟是何目的?」
犬若丸:「目的,哈哈哈。」
九江春:「嗯?」
犬若丸:「玩個小遊戲,只要你一個輕輕鬆鬆的答案,便可得到二者截然不同的自由滋味,你以為如何?」
九江春:「我不會給你任何答案。」
犬若丸:「聽完問題,再回答不遲啊。」
九江春:「哼。」
犬若丸:「伯藏主在哪裡?」
九江春不語。
犬若丸:「看來,你還是選擇了最痛苦的自由。」
摺扇輕擊,其全身黏液噁臭之人來到。
液凝大輔:「啊呃哇、呃。」
陣陣刺鼻味,九江春以手掩鼻。
九江春:「好濃烈的腐屍味。」
犬若丸:「大輔先生,你的味道依舊令人作噁啊,九江春,我再給你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伯藏主在哪裡?」
九江春:「哼。」
犬若丸:「液凝大輔,有請了。」
液凝大輔緩緩逼近九江春。
液凝大輔:「呃啊啊呃。」
只聞九江春痛苦哀嚎不絕,不久後只餘屍骨,液凝大輔亦取代九江春。
犬若丸:「接下來春園小柳一行,就要勞煩你了。」
九江春:「啊…」
便離開,同時九江春頭骨發出不明光源。
犬若丸:「嗯…那是…」

【春園小柳】
不遠處,允愛君緩緩來到。
醜怪沙伯:「麻煩的人物又來了。」
允愛君:「愛君前來打擾先生。」
醜怪沙伯:「今日再臨春園小柳,想必已有好消息。」
允愛君:「非是綠磁塘,而是生源槐樹已經產生異端。」
醜怪沙伯:「生源槐樹與我無涉,若沒他事,請回吧。」
允愛君:「啊…」
醜怪沙伯:「回去吧,此事我會轉達主人。」
允愛君:「多謝先生,至於綠磁塘,我已遣派星光,前往罪惡坑舊地,以及周圍百里查探,一有消息,馬上會告知先生。」
醜怪沙伯:「知曉了。」
允愛君:「唉。」
便離開。

【紫耀皇殿】
神鷹眼七正稟報地獄島之況。
六禍蒼龍:「地獄島內鬨,哈哈,真是好笑又諷刺呀。」
此時魔龍祭天返回。
魔龍祭天:「這確實是天朝得到最好的籌碼。」
六禍蒼龍:「哦?讓朕聽聽軍師高見。」
魔龍祭天:「問天譴乃地獄島重要戰力,聖閻羅不惜設計剷除,可見兩人之間的衝突,必是非同小可,地獄島既與素還真等為同盟,問天譴之害若有危中原,大可尋求素還真等人之助,何需與東瀛配合。」
六禍蒼龍:「朕也以為,尋求與東瀛合作,聖閻羅其心可議,軍師認為讓素還真等人知曉此事,又將如何?」
魔龍祭天:「素還真與聖閻羅合作密切,若聖閻羅堅持否認,素還真會選擇相信何人,禍皇理應明白,挑撥不成,只會讓聖閻羅更為戒備,對天朝未必是好,與其如此,不若掌握其把柄,好好利用。」
六禍蒼龍:「軍師以為聖閻羅,是可以輕易掌握之輩嗎?」
魔龍祭天:「聖閻羅當然不會臣服於禍皇之下,但在重要時刻,這唯一的籌碼,便是最好的助力。」
六禍蒼龍:「助力畢竟只是一時,並不長久,何不趁此時,其戰力削弱之際,一舉殲滅?」
魔龍祭天:「少了問天譴,卻有鄧九五,再說地獄島所囚罪犯,有多少能人高手,為聖閻羅所用,皆無法測知,依吾之料,地獄島戰力不減反增,妄動,非是最好的決策。」
六禍蒼龍:「嗯…」
魔龍祭天:「暫不談地獄島,眼前有更重要之事,需禍皇之力。」
六禍蒼龍:「何事?」
魔龍祭天:「蒼雲山之龍氣,已臻全盛成熟階段,正是禍皇前往行祭最好時機,待得禍皇與龍氣,兩相感應輔助,便能成飛龍在天之勢,增益天朝國運。」
六禍蒼龍:「既是如此,即刻整軍,隨朕前往蒼雲山。」
魔龍祭天:「不可,蒼雲山之行,需禍皇獨自前往。」
六禍蒼龍:「嗯…為何需朕獨自前往?」
魔龍祭天:「蒼雲山之龍氣,既應禍皇之運勢而生,與禍皇之氣相輔相成,若有他人氣息介入,勢必紊亂,難成全效。」
六禍蒼龍:「那麼,朕便獨自前往,汝等好好顧守皇殿。」
魔龍祭天:「是。」

【異度魔界】
九禍:「蒼龍祭天,素還真必動,雙方之戰,乃是這段時間以來的終局,魔界不需要淌這渾水,當下第一要素,乃是移轉魔源之脈,一旦魔源導回,魔界要創多少天朝,皆是舉手之易,吞佛、黥武。」
銀鍠黥武:「在。」
九禍:「你們兩人再度進入蒼雲山,無論生死,皆要完成任務。」
吞佛童子:「吾一定會導回魔源。」
銀鍠黥武:「黥武會徹底護持魔龍之脈。」
九禍:「去吧。」
兩人便離開。
九禍:「魔龍祭天,你真正的打算是什麼、你又想圖利什麼,明日就見分曉。」

【琉璃仙境】
素還真:「明日午時前,是龍氣奔騰之時,也就是燭龍之箭射出的時機,當地脈被貫穿,爆發的龍氣與魔源,將衝出地脈,鍘龑的關鍵,便是此時。」
汲無蹤:「當中可有變數?」
素還真:「如果燭龍之箭沒命中目標,這是最危險、也是素某最不願意見到的結果,計畫立即終止,眾人要即刻退離戰局。」
寂寞侯:「如果燭龍之箭命中目標,鍘龑計畫順利成功,龍氣摧毀之時,六禍蒼龍必受影響,這一瞬之機,便是誅殺六禍蒼龍,最大的機會。」
素還真:「如果鍘龑計畫失敗,後續的發展,將超脫吾與寂寞侯的控制,此役,務求全功。」
四非凡人:「吾倒認為,素還真與寂寞侯聯手,對手只有被玩到死為止。」
素還真:「這非是可以講笑的事情,鍘龑失敗,就算之後能扭轉乾坤,中間的傷亡也將大幅增加。」
寂寞侯:「咳…素還真也認為此役甚為關鍵,絕不能失敗?」
素還真:「當然。」
寂寞侯:「咳…」
素還真:「分派已定,眾人各自行動吧。」
汲無蹤等人便離開,只餘燕歸人。
素還真:「燕歸人,你留下來,是擔心風飛沙姑娘嗎?」
燕歸人:「一段時間不見,她狀況如何?」
素還真:「她尋回親妹,在仙靈地界修習弓術,大有進展。」
燕歸人:「嗯,那就好。」
便離開。
寂寞侯:「咳…素還真,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素還真:「嗯。」

【越霧樹海】
樹海內,三口劍拿著釣竿坐在樹上。
月神:「我回來了,你在做什麼,在樹上釣魚?」
三口劍:「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此時釣線被拉扯。
三口劍:「哈,上鉤了,我拉。」
釣竿一拉,將呼拉釣出樹海。
呼拉:「呼啦。」
呼拉咬到水果後便吃起來,三口劍亦跳下樹。
三口劍:「釣到一隻呼拉,送妳。」
月神:「你早就送我了。」
三口劍:「呼拉,好玩嗎?再來一次,準備好沒?要去了喔」
呼拉:「呼拉。」
三口劍:「去。」
呼拉:「呼拉。」
將釣餌擲出,呼拉追去,三口劍便將釣竿放至一旁,席地而坐。
三口劍:「坐。」
月神便坐在三口劍對面。
三口劍:「拜託一下,坐這麼遠幹什麼,坐這裡才對。」
月神:「嗯。」
便移至三口劍身旁,臥於三口劍腿上。
三口劍:「風飛沙弓術學的怎樣?」
月神:「進展很快,她學的意料之外的好,可能是因為她的武功,本就不差吧。」
三口劍:「準確率有多少?」
月神:「大約八成,只是我離開的時候,她的心情似有一點波動。」
三口劍:「如果是妳,就百分之百吧?」
月神:「自十四歲之後,我的箭沒失過目標。」
三口劍:「哈,妳知道如果失敗,未來的武林將會怎樣嗎?」
月神:「女神講,如果失敗,未來會有很大的危機,參與作戰的人都會危險,但是這些事情,我不想瞭解。」
三口劍:「如果風飛沙出事,妳不會擔心?」
月神:「風飛沙不會出事,她在遠方射箭,沒人可以威脅到她。」
三口劍:「以後呢?如果六禍蒼龍沒死,風飛沙以後也會有危險。」
月神:「將她帶來越霧樹海保護。」
三口劍:「拜託一下,地獄島跟仙靈地界,都沒辦法保護的話,我們哪有能力保護她啊。」
月神:「你像保護我這樣保護她,不行嗎?」
三口劍:「呃…我想她不樂意。」
月神:「太麻煩了。」
交談至此,月神便起身。
月神:「為什麼姊姊要管這麼多事情?找一個清靜的地方,看花、看草,怎麼過日子都好,為什麼要管這麼多事情?」
三口劍:「我想,因為不忍,所以想成全吧。」
月神:「嗯?」
三口劍:「妳現在感覺幸福嗎?」
月神:「當然,現在是我一生最幸福的時刻。」
三口劍:「如果有人想拆散我們的幸福。」
月神:「你不是講過,你會保護我?」
三口劍:「那是我有能力,但是,我也有沒能力的時候,像上次那樣,而且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沒能力的人。」
月神:「別人的事情我管不了,月神的世界只有越霧樹海。」
三口劍:「可是越霧樹海,卻是在別人的世界當中。」
月神:「你到底想說什麼?」
三口劍:「我在想,當初創造渾沌之弓的深意,究竟是什麼?」
月神:「不就是絕心忘情、登峰造極,這是代代月神的悲傷宿命,幸好,我已經擺脫了。」
三口劍:「我想不是,為渾沌之弓,甘願赴死的那群前輩,他們投身火爐的那一刻,絕不是抱著怨恨的心情,他們的犧牲,絕不是為了讓代代月神,繼續承受悲傷的宿命。」
月神:「那是為什麼?」
三口劍:「渾沌之弓的真意,就是成全。」
月神:「成全,這是什麼意思?師父不是這樣教我的。」
三口劍:「你的師父教錯了,渾沌之弓的深意,是為了停止悲傷、為了讓別人永遠不再悲傷,犧牲自己的幸福,讓他人幸福,這就是成全。」
月神:「為什麼要這樣做?人不是自私的動物嗎?為什麼要為別人犧牲自己?」
三口劍:「你也感覺我自私嗎?」
月神:「你與他們不同。」
三口劍:「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很多,願意為別人犧牲的人。」
月神:「我不懂、我也不想懂,這太複雜了。」
此時三口劍拿出項鍊。
三口劍:「妳的項鍊呢?」
月神便將項鍊拿出,三口劍便自月神身後抱住。
三口劍:「我們真正是宿世的姻緣,從小到大,牽絆這麼深,繞了這麼大圈,到最後還是要一起。」
月神:「嗯。」
三口劍便將項鍊掛於月神手上。
三口劍:「你說過,拿著它,我們的心意就會永遠相通。」
月神:「是啊。」
三口劍:「想我的時候,握著他,我永遠在你身邊。」
月神:「我們永遠也不會分開。」
三口劍:「願意將我們的幸福,分一點給別人嗎?」
月神:「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三口劍便將劍匣立於地面。
三口劍:「我還沒跟你說,我三口劍的名字是怎麼來的。」
月神:「嗯?」
三口劍:「這口是歡劍,看到這隻劍劍身的人,如果根基不夠,將會看到自己一生,最幸福的幻境,然後無聲無息死在幻境之中。」
便將歡劍插於地面,拿出悲劍,此時悲劍劍身發出亮光。
三口劍:「這是悲劍,藉由我的控制,可以讓人看到最悲傷、最痛苦的回憶或者幻境,他雖然不會讓人死在幻境,卻可能因此痛苦到自殺,這就是悲歡雙心劍。」
便將悲劍丟遠。
月神:「你做什麼?」
三口劍:「我們只要歡喜就好,何必要悲傷。」
月神:「你今天…你今天很怪。」
三口劍便將最後一把離合劍拿出。
三口劍:「最後是離合劍,為什麼他叫離合劍?因為他經過敵人的手、敵人的腳,敵人的腳手,就會離開他的身軀。」
月神:「你別說了,我不想聽這些事情。」
三口劍:「如果他經過了我的頭,我就會離開這個世界。」
便將離合劍置於頸邊。
月神:「你…你做什麼?你這樣很危險,快將劍放下。」
三口劍:「寂寞侯來找過我,他說燭龍之箭一旦失敗,參與作戰的人都會很危險。」
月神:「我已經將渾沌之弓,交給風飛沙,她能射出燭龍之箭。」
三口劍:「這不是可以做的賭注,就算有九成的機會,我們也不能賭這一成可能的失誤,如果六禍蒼龍國運昌盛、如果魔源復生,將會使很多的人不幸。」
月神:「那都跟我們無關。」
三口劍:「我們很幸福了,分一點給別人吧。」
月神欲靠近、三口劍卻往後退。
三口劍:「只有你,才能完美射出燭龍之箭、才能保證鍘龑計畫毫無失誤。」
月神:「我沒辦法,我已經不能使用渾沌之弓了。」
三口劍:「妳可以,只要…」
便將離合劍往頸邊推去,月神見狀再往前、三口劍亦往後退。
三口劍:「妳不希望風飛沙死、妳也不希望我死,但是每一條生命的消失,都有跟我們同樣的人在悲痛。」
月神:「不行,我不能失去你,你不是答應過我,你要一生守護我。」
三口劍:「渾沌之弓的深意,就是成全,成全別人。」
月神:「這對我不公平、對我不公平,你不能這樣對我。」
三口劍:「妳講的沒錯,我不夠自私,我希望我們的幸福,能分給所有的人,唉,我就是這麼偉大,我們是注定的姻緣,所以,我們一定會再見。」
只見鮮血濺出,月神跪地、痛哭失聲。
月神:「啊啊啊…」

【阿鼻地獄島】
琰摩冥殿上,一士兵來報。
地獄島士兵:「眾人四處找尋,也潛入海中搜尋,仍不見二島主金封之像。」
聖閻羅:「你先退下。」
士兵便先離開。
聖閻羅:「金封之像,能飄流何處。」
鄧九五:「閻君大可放心,身中金銀雙掌被封,無法可破,問天譴毫無生機。」
聖閻羅:「當真無法可破嗎?」
鄧九五:「人邪劍邪破金銀,那已是久遠前事。」
聖閻羅:「嗯…鄧九五,你願意效忠於吾,坦白說,吾很意外。」
鄧九五:「閻君開出的條件,是吾欲永世擁有、卻又失去的一切,既有重生之機,斷無放棄之理。」
聖閻羅:「已下決定,那麼你便該明白,地獄島已非昔日,未來與中原正道,只有決戰一途。」
鄧九五:「素還真佈計殺害吾結義兄弟,此仇鄧九五未曾或忘,閻君縱無一戰決心,鄧九五也不會枉顧此恨。」
聖閻羅:「你這樣重視結義之情,對吾作為,又有何看法?」
鄧九五:「吾也是爭權鬥勢之過來人,霸者的心態,吾明白。」
聖閻羅:「哈哈哈,鄧九五不愧為鄧九五。」
鄧九五:「我既效力閻君,也請閻君莫忘承諾,她。」
聖閻羅:「當然,雲湘。」
雲湘來到。
雲湘:「閻君。」
聖閻羅:「日後你便跟隨鄧王爺,好好服侍,不得怠慢。」
雲湘:「是。」
聖閻羅:「鄧九五,這是吾答應你的條件,今後雲湘便是你的人。」
鄧九五:「多謝閻君成全,容鄧九五與雲湘先告退。」
聖閻羅:「鄧九五,希望雲湘能彌補你的遺憾。」
鄧九五:「雲湘與紅葉不能相提並論,紅葉是吾最重要的存在,也永遠是遺憾。」
便與雲湘離開。

【夜明峰】
朱聞蒼日:「荒煙蔓草、亂石奇岩,空谷兄啊,不知這是何地呢?」
空谷殘聲:「夜明峰,被蜀道行一掌擊沉的地方。」
朱聞蒼日:「俠刀蜀道行,傳說中最強的武痴傳人。」
空谷殘聲:「然也,他乃是空前絕後的第一人。」
朱聞蒼日:「嗯,當年夜明峰之事我聽過,武痴傳人留招簽名之地,舉如雲濤夢筆、航谷風、三先座、絹刀、遊俠柳無色、還有你空谷殘聲,聽說這是陰謀一件,所以蜀道行將夜明峰擊沉,向你們這麼強的傳人,到底有幾個啊?」
空谷殘聲:「武痴絕學遍布中原,也許尚有不願入世的不世高手、也許尚有足以與蜀道行比擬的傳人。」
朱聞蒼日:「那你呢?」
空谷殘聲:「我不值一提。」
朱聞蒼日:「耶,空谷兄,你這樣不行喔。」
空谷殘聲:「哦?怎麼說?」
朱聞蒼日:「你跟我相約比試,在天外南海,你才問我跟你打是不是怕死,現在又說你不值一提,身為不知道是第幾個朱皇傳人的我,有一種被藐視的感覺。」
空谷殘聲:「然後呢?」
朱聞蒼日:「拋開我想知道你的故事之因,為吾朱皇一脈的尊嚴、為吾朱聞蒼日非滄海一粟,吾今日必敗你空谷殘聲。」
空谷殘聲:「賭上武痴朱皇雙傳人之名聲,不如賭上生死。」
朱聞蒼日:「你敢搏、吾當然敢賭。」
空谷殘聲:「儘管放手來吧。」
只見空中霜雪紛飛,不一會便已遍地凝霜。
朱聞蒼日:「好強烈又冷靜的殺氣啊,我豈會輸陣呢。」
不服輸,朱聞蒼日稍一運氣,頓時烈火竄燒。
空谷殘聲:「強手,我所等的就是此刻。」

【樹林】
為保萬年不世基業,六禍蒼龍獨自緩緩向蒼雲山進發了。
中途,數道氣勁襲向六禍蒼龍。
六禍蒼龍:「哼!」
雙手運氣、數道氣勁皆被化消,同時五派門之首現身。
柳飛絮:「六禍蒼龍。」
六禍蒼龍:「派你們前來,素還真未免也太瞧不起朕了。」
禪洪筆:「大言不慚。」
六禍蒼龍:「哼!」
一蹬足、氣勁出,眾人隨即後退閃避。
六禍蒼龍:「螳臂擋車!」

【高崖】
在蒼雲山遠處,風飛沙手持渾沌之弓,預備射出燭龍之箭。
風飛沙心想:「為何夕月湖中,有他慣用的石磨?現在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
此時月神來到。
月神:「讓我來吧。」
接過渾沌之弓同時,月神將對鍊交與風飛沙。
風飛沙:「妳…」
月神:「祝妳也能得到幸福。」
風飛沙:「啊。」
便離開。
月神:「我知道你就在我的身邊,我感覺的到,你一直在守護著我。」
便化出燭龍之箭,準備揚弓。
月神:「渾沌之弓的深意,就是成全。」
拉弦同時,三口劍身影亦陪伴著月神。
月神:「願天下人,都得到我們的祝福。」

【蒼雲山左近】
就在月神揚弓同時,蒼雲山左近的兩座山頭,也各自出現一條超凡清逸的身影。
素還真:「半神半聖亦半仙,全儒全道是全賢,腦中真書藏萬卷,掌握文武半邊天。」
寂寞侯:「極目冷眼笑蒼雲,寂寞一生傲天穹。」
素還真:「天濤。」
寂寞侯:「飛塵。」
天濤、飛塵雙劍,自空而降,立於兩人面前。
素還真:「鍘龑計畫。」
寂寞侯:「滅魔斬龍。」

【蒼雲山】
吞佛童子:「時刻到了。」
此時空中雲層密佈、紫電交加。
銀鍠黥武:「雲端為何出現異變?」
吞佛童子:「這種漩渦異變,是燭龍之箭。」
渾沌之弓箭在弦,黑雲閃動惡電流,天濤飛塵勢待發,龍困五星時不由。
閃電直劈蒼雲山,龍氣、魔源頓時受到影響。
銀鍠黥武:「魔源!」
同一時間,蒼雲山附近。
六禍蒼龍:「龍脈,不妙!」
緊張緊張緊張,魔源、龍脈,天雷引爆、狂聲怒吼,蒼雲山龍氣爆發、亂流狂昇,六禍蒼龍能及時到達蒼雲山嗎?

俠道會皇道、武痴會朱皇,空谷殘聲、朱聞蒼日,誰人技高一籌?
逆天風朱聞蒼日出現武林,將對未來引起何種波瀾?
這方面,日落北海、疑雲會聚,東瀛防線越見清楚,孤船將靠岸、危機越逼近,莫召奴冒險再回東瀛,東瀛雙巨擘,皇室軍神、真田龍政又會採取什麼動作?

謎城、皇龍紀、鍘龑史,紫耀皇朝三部曲即將完結,六禍蒼龍、六禍蒼龍,他能把握龍脈,再度稱王嗎?

欲知結果,請勿錯過黃文擇布袋戲,全新力作,霹靂最新大戲-『開疆記』




2007-11-6 11:1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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