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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川蝴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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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緣盡 命短 情傷 義絕 愁更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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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註冊 2006-4-15
  來自 陰川蝴蝶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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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其他資訊]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紫耀皇殿】
三口劍:「既然連墓碑都準備好了,棺材就別浪費。」
病梅先生:「三口劍你!」
三口劍:「想動手嗎?一起來省時間。」
六禍蒼龍:「多謝厚禮,六禍蒼龍笑納了。」
三口劍:「還是老大懂禮數,生老病死,人生大關,我這份禮厚重實在,有備無患,任何人都有用到的時候,你有興趣試用一下看合身舒適嗎?」
六禍蒼龍:「朕倒認為無須心急。」
三口劍:「不急就好,武林皇帝的位要好好坐,若是坐不好,人頭就難保。」
六禍蒼龍:「多謝壯士提醒,六禍蒼龍銘記在心。」
三口劍:「廢話,還是廢話,自你出現以來,講的就是廢話、肖話、謊話,你從不曾講過一句實話,今天讓你坐上這個位置,要說是世上白癡死不完,或者說你運氣太好?我們也沒辦法,照你所犯的罪,我殺你一次二次十多次,都不嫌多,但是我之前竟然沒這麼做,連我自己想起來都後悔莫及,不過不重要,你斟酌做,我等著看,看你是不是有這個運氣,哈哈哈。」
三口劍說完便離開。
守衛:「臭小子你就這樣…哎呀…」
八津蠻:「此人無禮,何不給他一個教訓?」
六禍蒼龍:「謗譽自由人,大好日子,何必妄動干戈?」
病梅先生:「禍皇的忍讓,更顯大度能容的雅量。」
寂寞侯:「請禍皇繼續典禮。」
六禍蒼龍:「嗯,朕今日登基,全賴諸位之力,朕冊封寂寞侯為軍師兼丞相,掌文武機宜,軍師之命,視同朕喻,八津蠻為靖平大將軍,掌武略,握六軍之權,黑夷族軍馬編入衛皇軍,受其親統,守護皇朝近畿,人形師封為尚書令兼第二軍師,輔佐軍師處理各項事宜,無名封盪寇將軍,率法門眾人維持中原安寧,另立文法司,由病梅先生擔任司長,仲裁處理武林紛爭,草擬一切人事典章制度,朕最為遺憾者,乃是亡妻法雲子,不能親眼目睹朕之榮耀,今追封為至聖德儀文武法皇后,自今日起,千流影即太子位。」
千流影:「父皇。」
六禍蒼龍:「你負責巡視各司各部,督令禁衛皇軍,諸位大臣皆你之前輩,你要好好向諸位大臣學習治國之道。」
千流影:「兒臣領旨。」
六禍蒼龍:「其餘人馬編制各級文武官員,悉聽軍師丞相與文法司長安排,今日朕受命於天,登基紫耀皇殿,朕之皇朝可稱紫耀天朝,諸卿以為如何?」
眾人:「禍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六禍蒼龍:「若無他事,退朝。」
眾人:「恭送禍皇!」
皇殿之外。
秦假仙:「那個三口劍真是夠氣魄,裡面這麼多高手,他竟然一個人來一個人走,還嗆到這麼大聲,一點都不將這群人放在眼內。」
蔭屍人:「大仔,剛才裡面在冊封大臣,咱們錯失了好機會。」
秦假仙:「別玩才不會翻臉,我們繼續觀察下去,看這個紫耀天朝會再玩出什麼把戲。」

【雲夢沼澤】
風飛沙:「嗯…」
風飛沙除惡而來,只感四周悶濕,陰沉的空氣催逼。
風飛沙:「喝!是意識之能。」
變裔天邪:「呀!」
意識之流,操縱自然之力,風飛沙首遇異能者,刀迴身轉,不改瀟灑英姿。
風飛沙:「喝!嗯…喝!」
變裔天邪:「呀…」
異能者被風飛沙所傷逃離。
風飛沙:「血跡…牠已受傷,追。」
林內,受創的變裔天邪見喪喜行差與司命拘役使便發招。
變裔天邪:「呀!」
喪喜行差身影如幻,飄忽不定。
變裔天邪:「啊…」
詭譎之聲響盪四周,變裔天邪忽覺,前所未有的壓力。
變裔天邪:「刀風葉刃。」
司命拘役使:「天公地道為證憑,萬千罪惡言不盡。」
變裔天邪:「嗯…呀!」
司命拘役使:「跑馬浮華若虛幻,枷鍊鎖刑輪迴身。」
只見變裔天邪已被枷鎖牽制。
變裔天邪:「啊…」
此時,風飛沙趕到。
風飛沙:「嗯…是司命拘役使與喪喜行差。」
司命拘役使:「神之女,久違,司命已拘罪犯變裔天邪,將押回阿鼻地獄島,請了。」
風飛沙:「請。」
說完便離開。
風飛沙:「地獄島已出,鬼差現世,嗯…我必須加快動作找回小弟。」

【雲莊休居】
白霧瀰漫十里坡,仙樂處處閑人聞,雲莊休居之主允愛君,再臨紅塵。
允愛君:「興亡千古繁華夢,青丹倦天涯,吳宮漫草,楚廟寒鴉,不見故人村家,山中何事,松花釀酒,春水煎茶。」
愛蔻童子:「主人。」
允愛君:「久見了,眉佬。」
眉笑佬:「小愛,老人終於等至妳出關了。」
允愛君:「眉佬,愛君有禮了。」
眉笑佬:「快快請起,老人實在禁不住妳這欠身一禮。」
允愛君:「啊…」
愛蔻童子:「主人功成出關,何以輕聲長歎?」
允愛君:「山中歲月容易度,人間繁華竟千年,三年前東風亭一別,竟是今日天人永隔,愛君又豈能不歎?」
眉笑佬:「老人就是擔心妳這麼多愁善感,所以殷兄初謝世,才不敢即時前來雲莊休居通知你。」
允愛君:「我們三人情深如親,法們遭難當下,眉佬若能來報,愛君即使盡棄前功,強行出關,能保住殷兄絲毫之氣,甚至聽得殷兄終末一言,今天亦無可惜。」
眉笑佬:「魔威赫赫,老人豈能再讓一人陷險?」
允愛君:「隱瞞諸事,用意雖是為我著想,但遲至今日方親聞惡耗,只是徒增愛君遺憾與悲傷罷了。」
眉笑佬:「世間萬般,豈有項項從人願,老人豁盡全力趕往黑夷族,尋求殷兄之徒無名趕往救援,誰知那分秒錯差,人就已魂斷歸西,唉,臨終之刻,猶然傲身看護法門,殷兄實在去的令老人悲慟切切吶。」
允愛君:「竟有如此憾事?愛君聽聞,更加動容也。」
眉笑佬:「有幸,殷兄之徒無名承其大業,懷其遺志,現今雖是投身六禍蒼龍麾下,但殷兄教誨終可續延,其女殷芊妘深居『去蠹居』,以女師身分傳授典籍,使得法門教義得以流傳,傳承不致於中斷。」
允愛君:「後德流芳,實乃法門洪福也。」
眉笑佬:「只是其中尚有內情,若未可處理,對法門將是隱憂。」
允愛君:「是為何事?」
眉笑佬:「曲折離奇,殷兄生前總感遺憾,事情經過便是如此…」
允愛君:「原是此等兒女情事,但若未能加以排解,恐終又成憾事矣,不知眉佬如何看法?」
眉笑佬:「一者對無名的記憶全失,一者嘟嚷有罪在身,不敢言此,老人即便有心也使不上力。」
允愛君:「此題確實費解,罷了,此事姑且按下,愛君欲前往祭弔殷兄,眉佬傷體未癒,就暫時留在雲莊休養吧。」
眉笑佬:「這樣也可,以免再度觸景生悲,老人要回轉懸天瀑泉時,再前往祭拜,傷心一次就好了。」
允愛君:「嗯,愛蔻,排駕。」
愛蔻童子:「是。」

【水雲川林】
補劍缺:「桃之夭夭,在水一方,銀鍠鼓武,殺遍天荒,開啟鬼族戰神的封印,唯妳可行。」
九禍:「朱武風月,斬天無敵。」
語落,只見斬風月嵌入樹中,劍身飛至九禍手中。
九禍:「啊,銀鼓震天,賜神魔威,呵!」
劍身回鞘之時,櫻樹竟成兩分。
封骨衣:「鬼族禁區•朱武風月。」
殺身老:「戰神關口•斬天無敵。」
封骨衣:「封骨衣。」
殺身老:「殺身老。」
封骨衣:「參見鬼族女后。」
九禍:「免禮。」
封骨衣:「鬼狼長老開啟關口,迎回鬼族女王,是女王要領鬼族,再爭天下的時機嗎?」
九禍:「魔龍之源斷絕,這次,換吾需要你們的相助。」
殺身老:「女后需要鬼族,鬼族將全力一助,但有一題未解。」
九禍:「什麼問題?」
封骨衣:「鬼族有女后之助再出無間,但鬼族被天雷擊中剎那間,是戰神以赦天逆乾坤之封,保住鬼族之地,鬼族之路雖開,但實際上全族,仍在封印中不能動彈,若魔龍之源不足,或是戰神封靈未竟全功,鬼族實不能出戰矣。」
九禍:「赦天逆乾坤之封…」
殺身老:「女后所知,此封乃朱武閉門絕學,若要提前開啟,就必須喚醒戰神。」
九禍:「吾知曉。」
封骨衣:「封骨衣不敢驚擾銀鍠朱武,若女后戰況緊迫,唯有請女后再提斬風月之刀,開封喚醒上在沉睡之中的銀鍠朱武。」
九禍:「既然他尚在療元養靈,吾不勉強,魔界現今正在找尋能源,戰局保持以退為進,待魔龍之源接上,吾會前來一會朱武,等待鬼族眾人。」
殺身老:「鬼族戰神,將候等此日。」
語畢,兩分之樹又合上。
補劍缺:「費時費心來了,妳卻不開啟鬼族禁區。」
九禍:「無妨,時機未到,不如讓他們再徹底補充精元。」
補劍缺:「妳不是需要人手?還是妳不想見?」
九禍:「吾不想見鬼族之能,未完全解封,就輕易上戰場,所以吾等待銀鍠朱武封靈再生,領動鬼族大軍出征,此乃適當之機。」
補劍缺:「講得很好,那現在呢?你要封閉魔界嗎?」
九禍:「暫退幕後才是智舉,千年一擊使得魔界損兵折將,首要之事,乃重新開啟新的魔源,讓鬼族眾人完全恢復,才能再造異度魔界之盛況。」
補劍缺:「魔界唯妳馬首是瞻,妳怎麼決定大家就怎麼做。」
九禍:「走吧。」
補劍缺:「想看女人心啊,好像在海底撈針啊,哈哈哈。」

【雲觀寺】
行空:「貴客來訪雲觀寺,何意?」
問天譴:「尋人。」
行空:「尋誰?」
問天譴:「鄧九五。」
行空:「請坐,你找鄧九五做什麼?」
問天譴:「請他受刑。」
行空:「什麼刑?」
問天譴:「阿鼻地獄之行,阿鼻地獄之刑。」
行空:「閣下形貌,非是鬼差一流。」
問天譴:「鬼差難敵金銀掌,只好親行。」
行空:「鄧九五惡行劣跡斑斑,要擒此人,只怕不易,閣下可有妙策?」
問天譴:「別無他策,唯有這三根金針。」
行空:「地獄島果然有備而來,請問閣下名諱?」
問天譴:「罪劍問天譴。」
行空:「罪劍,除罪之劍,能斷去鄧九五一身罪孽嗎?」
問天譴:「要斷鄧九五之罪,唯有鄧九五自己本人。」
行空:「可惜閣下遲了一步,鄧九五已不在此處,此處只有行空。」
問天譴:「鄧九五便是行空。」
行空:「但行空非是鄧九五。」
問天譴:「罪劍不問曾經誰,天譴只刑誰曾經。」
行空:「看來地獄島邀客之念甚殷。」
問天譴:「在紅葉死後,你剃度退隱,惡行漸息,或者,地獄島會是你的回頭路。」
行空:「回頭?哈,這有意義嗎?」
問天譴:「若是不求回頭,何必青燈古佛?」
行空:「你回答吾,為什麼一個人作惡,卻報應在另一個無辜的人身上嗎?」
問天譴:「你所指的是紅葉之死?吾讓你見一個人,也許此人能回答你的疑問。」
行空:「喔?」
問天譴:「請入吧。」
此時竹流刃走入。

【望雲村】
村內,病梅先生正為他人處理傷處。
病梅先生:「嗯,暫時處理,已無大礙,這有一瓶傷藥,拿去按時換藥,三日便可痊癒。」
工人:「多謝司長。」
病梅先生:「不用客套,大興土木,難免小傷,日後小心即可。」
工人:「自魔界入侵中原以來,四處民不聊生,殘破不堪,眾人原已不抱任何希望,多虧司長伸出援手。」
病梅先生:「病梅不敢居功,是禍皇體恤萬民之苦,急欲眾人恢復安居樂業之生活,下令由軍師策畫,為百姓重建家園,集多方之力,方能如此迅速改善一切。」
工人:「禍皇如此賢明,實是百姓之福。」
病梅先生:「你先下去休息吧。」
衛兵:「報告先生,望雲村已重建完成,村民也安置妥善。」
病梅先生:「望雲村郊外之便橋呢?」
衛兵:「已有數人前往修建,只需半日時間,便可修復。」
病梅先生:「很好。」
衛兵:「另有要事報告先生。」
病梅先生:「說吧。」
衛兵:「據望雲村村民所說,近日附近村落之間,出現多名流寇,時而打劫落單村民,時而糾結搶奪,使得百姓惶而不安。」
病梅先生:「我會回紫耀皇殿,向禍皇與軍師稟報此事,要求加派人馬顧守,現在由你暫領一隊人馬,在附近加強巡視,務求百姓安然無慮。」
衛兵:「屬下領令。」
病梅先生:「目前此地一切順利,暫回紫耀皇殿回稟禍皇。」

【荒野→琉璃仙境】
荒野之上,一封信飛至三口劍手中。
三口劍:「哼。」
看完便將信丟棄,前往琉璃仙境。
三口劍:「發信找我有什麼事情?快說。」
莫召奴:「嗯…你臉色不善,眉頭鬱結,是有心事嗎?」
三口劍:「心事?哈哈哈,三口劍會有什麼心事?」
莫召奴:「會這麼說的人,大部分都是逞強。」
三口劍:「逞強?哈哈哈哈嗚嗚嗚,這樣也被你看破。」
傷心被看破,三口劍靠在莫召奴身上哭訴。
三口劍:「明明是我拋棄她,可是我卻感覺是我被拋棄了,嗚嗚…我失戀了,嗚嗚嗚哇…呃…你說你說,雖然我這個人有一點不正經,但說人才口才腦袋,哪一點不是一流的?為什麼還會被人拋棄?嗚嗚嗚…」
莫召奴:「請你先放手再說好嗎?」
三口劍:「喔。」
素還真:「到底發生什麼事情,讓你如此失意?」
三口劍:「你是素還真?」
素還真:「正是素某。」
三口劍:「那這件事情跟你沒關係。」
莫召奴:「是風飛沙女俠嗎?」
三口劍:「你知道?」
莫召奴:「曾聽四非凡人提起。」
三口劍:「真是好一個大聲公,這筆帳記下了。」
素還真:「耶,四非凡人乃是一名智慧涵養兼具的前輩高人,他會說出風飛沙的事情,料必也是為你擔憂。」
三口劍:「你講的四非凡人,可能跟我認識的不同人,我認識的那個四非凡人,別來算計我就好,要他為我擔心,他還懶得操這份心呢。」
素還真:「敬重長輩,乃是年輕人的涵養。」
三口劍:「涵養是表面虛化的東西,尊敬是放在心內,不是拿來講的。」
莫召奴:「是風飛沙女俠,拒絕了你的婚約?」
三口劍:「剛才我就講了,是我拋棄她,是我拒絕了她的求婚,好了,我的私事別問了,看在你們能聽我訴苦的份上,有什麼事情快講吧。」
莫召奴:「莫召奴確實有一事相託。」

【滄海】
詭濃海霧,再見無人行舟,又是地獄往行之路。
司命拘役使:「陰陽擺渡,地獄往行,一入黃泉,輪迴重生。」
滄海之上。
變裔天邪:「吃人只為生存,有什麼不對?為何要捉我?我就不信你們若肚子餓,不會想要吃東西,真是可惡可惡啊!把我捉來坐這台什麼鬼船啊,你們以為我不會游水嗎?」
此時,海上劇烈搖晃。
變裔天邪:「啊…會翻船會翻船,我不要坐船,我不要坐船啦!」

【仙靈地界】
巫祈:「仙長,六禍蒼龍已登基為皇,號令天下。」
華鶴仙者:「天命授與禍龍,令人嗟嘆。」
巫覡:「天下一統,也許將有和平之日。」
巫祈:「是啊,若是武林安樂,也是蒼生百姓之福祉。」
華鶴仙者:「吾等也真心盼望昇平之世,但阿鼻地獄島已現,六禍蒼龍前愆甚重,無法避免他該贖之罪。」
巫覡:「仙長要我們觀察他的一舉一動,不就是為了此點,若六禍蒼龍能為百姓帶來無上的福祉,也是贖他前愆的最佳之方。」
巫祈:「六禍蒼龍曾經為創造自己的天下,而犧牲許多人命,若他仍擁有這般想法,是禍非福。」
華鶴仙者:「天所旨,意所趨,皆是皇龍在天之勢,無可避免,盡吾等人事,汲天之聽,是吾等本分。」
巫覡:「嗯,我們明白。」
巫祈:「仙長,難道我們沒有更積極的做法嗎?」
華鶴仙者:「一切還需娘娘之意,靈天池曾一度被強大外力破封,靈氣大有損失,所以眼下,娘娘仍是力有不足。」
巫覡:「那股外力,無人知其來由嗎?」
巫祈:「那股力道,既是助一頁書等人而來,他們又豈會不知?」
華鶴仙者:「確實無人知情,不過,神官推測,也許燭龍之箭有此威力。」
巫覡:「燭龍之箭?」
巫祈:「傳說中月神掌有渾沌之弓,一射燭龍可開天闢地。」
華鶴仙者:「然也。」
巫覡:「若是燭龍之箭,那就莫怪如此了。」
巫祈:「神官不追查此事嗎?」
華鶴仙者:「千年一擊,乃天地造化之工所成,聚集天地靈氣,可破異度魔龍,所以娘娘才配合一頁書等人之計,順勢而為,因此靈天池之破封,在預期之內,若是月神所為,也是勢之所趨,非戰之罪也。」
巫覡:「原來還有這一層的佈局。」
巫祈:「莫怪當日神官下令眾人全數隱遁。」
華鶴仙者:「已是過往,無需再論,你們倆人密切注意六禍蒼龍之動向,記下一切。」
巫祈:「是,那我們告退。」
華鶴仙者:「天下歸一統,是禍、是福呢?眼前天數是未知的渺茫,更是不曾有過的情況啊。」

【雲觀寺】
行空:「是你。」
問天譴:「竹流刃,你是西北十酋的遺孤,吾曾向你說過,阿鼻地獄島要擒鄧九五,需要你的幫助。」
竹流刃:「我知道。」
問天譴:「如今吾問你,眼前此人,便是鄧九五嗎?吾需要你的答案,才能擒抓此人。」
竹流刃:「你有把握對付鄧九五?」
問天譴:「你只需回答是,或者不是,其餘的事情,自由阿鼻地獄島仲裁,怎樣?」
竹流刃:「他不是鄧九五。」
問天譴:「你確定?」
竹流刃:「鄧九五是我最痛恨的人,他作惡多端,殺人無數,眼前這名行空,不只救過孤兒,也救過我的性命,鄧九五那個惡徒,絕不會做這種事情。」
問天譴:「嗯,確是如此,你還有其他的話,要對行空大師講嗎?」
竹流刃:「竹流刃無能報仇,愧對先人,如果你遇到鄧九五,請你轉告他,只要他再出現我的面前,就算拼上我這條命,也要與他同歸於盡,請。」
問天譴:「你明白了嗎?」
行空:「明白,又似不明白。」
問天譴:「也許正是紅葉,心心念念為你誦經,才會為你代死。」
行空:「因為上天要責罰吾,讓吾生不如死嗎?」
問天譴:「因為紅葉不需贖罪,而你需要。」
行空:「紅葉不需贖罪,而我需要,紅葉不需贖罪,吾需要,阿彌陀佛,貧僧雖入空門多時,至今方悟佛祖深意。」
問天譴:「阿鼻地獄島,恭請罪人上路。」
行空:「請。」

【紫耀皇殿】
法雲子祠堂之前。
千流影:「義母,一切真相已明,只是我不明白妳的用意。」
揚日宮維:「喀拉之子。」
千流影:「我無法恨她。」
揚日宮維:「唉,下屬曾經失去一切,也能理解太子矛盾之心,過去已不可挽回,在有生之年,宮維能尋回喀拉之子,已是最大的幸運。」
千流影:「宮維,多謝你,現在唯有一事,我必須弄清楚。」
此時,六禍蒼龍來到。
侍衛:「參見禍皇。」
揚日宮維:「拜見禍皇。」
千流影:「見過父皇。」
六禍蒼龍:「嗯。」
千流影:「你們退下。」
侍衛:「是。」
說完便將門關上離開。
六禍蒼龍:「嗯?此人是誰?皇兒,你將侍衛遣退,只留下此人,欲與朕說什麼?」
千流影:「回父皇,此人名喚揚日宮維,是默揚族僅存的族人。」
六禍蒼龍:「揚日宮維?」
千流影:「父黃可記得默楊族琉華公主?」
六禍蒼龍:「琉華…」
千流影:「經皇兒查證,她乃吾親生之母親。」
六禍蒼龍:「你是琉華之子?」
千流影:「是,也是父皇的親生子。」
六禍蒼龍:「當年,法賢后將你帶回,只言要扶養你,朕只知你是默揚族最後一絲血脈,想不到琉華竟已產下吾兒。」
千流影:「吾族被滅,吾母被殺,難道父皇皆不知?劍與仙之行動,難道不是『君』之授意?」
六禍蒼龍:「唉,朕確實不知,劍與仙私下的行動,竟是…不要再恨你的義母,他一切的做法,皆是因為吾,朕無能阻止悲劇發生,是朕之錯。」
千流影:「父皇…」
六禍蒼龍:「過去之事,過往之人,無法讓時光回轉,就讓他們隨風而逝吧,可喜的是,我們父子終於相認,日後,朕會用盡一切彌補你。」
千流影:「孩兒不求其他,只當盡力奉孝父皇。」
六禍蒼龍:「好,哈哈哈,吾兒,朕之天下,便是你之天下,我們父子同心,建立萬年基業。」
千流影:「孩兒遵命。」
揚日宮維:「下屬恭祝禍皇太子,千秋萬代。」
六禍蒼龍:「揚日宮維。」
揚日宮維:「下屬在。」
六禍蒼龍:「吾即刻冊封你為少子太傅,好好用心輔佐太子。」
揚日宮維:「這…回禍皇,宮維年事已高,恐無能輔佐太子。」
千流影:「宮維,你不願留下?」
揚日宮維:「太子,宮維此生能知喀拉之子尚存,太子一切平安,心已足矣,只希望禍皇與太子,能讓宮維平靜地在天睛之原度此餘生。」
六禍蒼龍:「朕就如你所願。」
揚日宮維:「多謝禍皇,太子,宮維會守住天睛之原。」
千流影:「嗯,保重。」
揚日宮維:「下屬拜別。」

【舵之間】
八分儀心想:「前番問罪之後,莫召奴便無進一步的行動,與他先前千方百計欲查內幕,相違甚大,既已登門,即表示有相當的把握,斷無因吾極力否認,便作罷之理,既然對夜摩市無所動作,亦無插手魔界與六禍蒼龍之事,究竟弄何玄虛?嗯…自古霸主即位,多以剷除異己為首要,六禍蒼龍一統武林,中原大勢底定,欲振權威,此舉難免,莫召奴若以此大作文章,以敵打敵,便佔了大大的便宜囉,哈,知悉泰多秘密者要除,聰明的敵人也要除,身兼兩者,莫召奴,你說我該拿你如何?」
八分儀:「前往嵯峨野知會北野真,他明白如何做。」
忍者:「嗨。」

【傲峰之巔】
簫中劍:「有什麼疑惑就說出。」
宵:「為什麼要請人送一塊墓碑給六禍蒼龍?」
簫中劍:「你認為呢?」
宵:「墓碑代表死亡,你要殺他?」
簫中劍:「六禍蒼龍的登基,是宣告決戰的開始。」
宵:「他的目的,不是要為自己的罪孽償還嗎?」
簫中劍:「如果他真心要贖罪,即使被世人辱罵,他也會以自身絕學與襲滅天來決戰,而不是自廢武功,等到千呼萬擁之後,服下奇藥才挺身對上已戰過數回合的襲滅天來。」
宵:「嗯…」
簫中劍:「六禍蒼龍只是一名機關算盡的野徒,等待魔界為他剷除正道棟樑之後,才坐享其成,這一切都由他創立皇朝之後,而確立他的野心。」
宵:「人心為什麼這麼黑暗?」
簫中劍:「黑暗,來自一部份人類的貪婪與大部份人類的盲從,違反規定的人,就要付出代價,我與他的仇恨要有一個結束,交給你的天之劍式,你有看過了嗎?」
宵:「嗯。」
簫中劍:「我的時間有限。」
宵:「何來此說呢?」
簫中劍:「對上六禍蒼龍,我只有五成的勝率,最後的心願,就是將蕭家的天之劍式傳承下去,但願你能繼承荒城的精神。」
宵:「以刀,真能使劍嗎?」
簫中劍:「在天之劍式之前,刀與劍,並無差別,重要的是心。」
宵:「心?」
簫中劍:「無我無私,無念無求,捨己存道,天之見證,以身御氣,以氣御劍,你的心夠無私,你的氣就能適合天地萬物。」
劃出劍氣,霎時地裂數處。
宵:「以身御氣,以氣御劍。」
簫中劍:「嗯,宵,天之劍式是對你極限的挑戰與潛能的試驗,你的體質與心性,已通過先天條件,克服刀劍的不同,你就能超越自己。」
宵:「我會達到你所說的境界。」
簫中劍:「直到你完成之前,我才會步出這傲峰十三巔。」
宵:「要對上六禍蒼龍。」
簫中劍:「是。」
宵:「你對一切都沒留戀了嗎?」
簫中劍:「留戀,是讓自己退縮的情感,我已無路可退。」
宵:「你還有兄弟不是嗎?」
簫中劍:「如果喚不回,唯有親手了結,終斷這條罪路。」
宵不語。
簫中劍:「怎麼了?」
宵:「我只是…突然明白人類為何嘆氣了。」
簫中劍:「哈,那你明白何謂苦笑嗎?」
宵:「苦笑…是不是因為無路可退?」
簫中劍:「答對了。」

【荒野】
村民一:「唉,每回戰亂,受苦的都是我們這些老百姓。」
村民二:「是呀,現在禍皇登基,希望真能讓大家過平安的日子,別再受驚擔心。」
流寇一:「圍起來!」
村民一:「啊!」
村民二:「你們…你們要做什麼?」
流寇一:「做什麼?多問的,當然是搶劫,快將你們身上的銀兩交出,否則我們兄弟就不客氣囉。」
村民二:「這…這…魔界大禍才過而已,大家的生活還真困苦,哪有什麼銀兩?」
流寇二:「他不會乖乖將錢交出的,我看先殺人滅口,再搶錢。」
村民二:「啊…饒命饒命,我們真的沒銀兩。」
流寇一:「廢話。」
正當流寇提刀欲殺村民,孤問擋下刀勢。
流寇一:「呃啊,是誰?」
燕歸人:「燕歸人。」
流寇二:「什麼?是燕燕燕燕歸人!」
流寇三:「快溜啦!」
見燕歸人來,流寇們倉皇逃離。     
村民一:「多謝大俠相助,多謝大俠相助。」
燕歸人:「此地甚不安全,讓燕歸人護送眾人回去吧。」
村民一:「怎敢勞煩大俠。」
燕歸人:「舉手之勞,走吧。」
村民一:「多謝多謝。」
護送村民回去後,燕歸人發現有人跟蹤已久。
燕歸人:「朋友,你已跟了許久,打算跟到何時?」
策馬天下:「燕歸人,刀戟之一果然名不虛傳。」
燕歸人:「朋友何人?跟蹤是為何事?」
策馬天下:「策馬天下,聽聞燕歸人槍法不差,我很有興趣。」
燕歸人:「你亦是使槍之人?」
策馬天下:「不是,只是喜歡收集各種秘笈,我可以開出任何條件,交換你的槍法。」
燕歸人:「很抱歉,只怕你要失望了。」
策馬天下:「碰釘也不是第一次,我不在乎,不過,你該聽聽我開出的條件,也許你會喜歡。」
燕歸人:「不需要。」
策馬天下:「哦?以六翼刀譜交換也不肯?」
燕歸人:「嗯?為何你有六翼刀譜?」
策馬天下:「為何我有六翼刀譜,你不覺得問得多餘嗎?當然是自     羽人非獍身上取得呀。」
燕歸人:「你將羽人怎樣了?」
策馬天下:「確實是有人對他下手,但不是我,是一名叫無名的人。」
燕歸人:「無名?」
策馬天下:「曾是法門教祖得力之徒,現為六禍蒼龍手下大將。」
燕歸人:「既是無名,為何六翼刀譜又會在你身上?」
策馬天下:「我在半路撿到受重傷昏迷的他,他為報答,將六翼刀譜送我。」
燕歸人:「你以為我會相信你?」
策馬天下:「哈哈,策馬天下不怕麻煩上身,但也不會自惹無謂的麻煩,與你為敵,對我而言並無任何好處。」
燕歸人:「羽人在哪裡?」
策馬天下:「不知道。」
燕歸人:「人若真你所救,為何不知?」
策馬天下:「誰規定救人就要負責到底?他清醒之後要離開,我該將他鎖住嗎?」
燕歸人:「此事我會求證,希望你所言屬實,否則,燕歸人絕不容情。」
策馬天下:「你的眼神,表達出對我強烈的懷疑。」
燕歸人:「真與你無關,燕歸人就不會對你出手。」
策馬天下:「憤怒的眼神,最讓人激賞,哈哈哈。」

【嵯峨野】

忍者:「喝!」
北野真:「莫召奴,必殺!」

【殷末簫之墓】
允愛君:「興亡千古繁華夢,青丹倦天涯。」
愛蔻童子:「雲莊休居之主敬臨,恭程拜帖。」
殷芊妘:「法門教女殷芊妘,敬迎雲莊休居之主,有禮,輔祭奠儀者留下,其他人員先行迴避。」
法門眾人:「是。」
允愛君:「自是女師禮儀周全,殷兄,愛君來得遲了。」
捻香同時,允愛君手中散出晶華。
殷芊妘心想:「是雲莊祝禱晶華,此乃對所敬者最崇高的呈禮。」
允愛君:「允愛君有禮了。」
殷芊妘:「夫人不計迢遠,前來祭奠亡父,芊妘銘記在心。」
允愛君:「教門內可是安好?若有愛君可助之處,務不可隱,」
殷芊妘:「魔禍乍起,亡父驟不勝防,幸有多方襄助,使得教門命脈能可延續,得於他人者多矣,芊妘不該再有所多求。」
允愛君:「之後有何打算嗎?」
殷芊妘:「芊妘已將教門之內,願意跟隨我的生員,遷往去蠹居,眾人將以鑽研經典為務,從此遠離江湖是非。」
允愛君:「血戮江湖,能早日急退,確是明哲保身之法。」
殷芊妘:「此舉或許有違亡父挺身主持正義之念,但芊妘實不忍再見教眾犧牲,徒增破碎家庭。」
允愛君:「相信教祖有靈,亦贊同妳之抉擇,另外,吾有一事詢問,你可決定答,或不答。」
殷芊妘:「夫人請說。」
允愛君:「教祖之徒無名,妳之想法為何?」
殷芊妘:「無名?芊妘曾於此地見過他一面,但匆匆數與後便分別,曾有教眾私下說,他乃是亡父之途,若真如此,應是芊妘久住去蠹居期間所納,所以芊妘始終未有印象,日前聽聞他已投身紫耀天朝,既是如此,此人便與吾門無所瓜葛。」
允愛君:「其中原由,妳知曉嗎?」
殷芊妘:「既已無涉教門內事,芊妘知之無益,所以便無所求證,與進一步詢問。」
允愛君:「嗯…既是如此,愛君亦毋須再言,今日叨擾甚久,也該是回程雲莊的時候了。」
殷芊妘:「那芊妘也不留客了。」
允愛君:「好生保重。」
殷芊妘:「是。」

【傲峰之巔】
簫中劍:「天之劍式•天赦罪。」
簫中劍一旁教導宵學成天之劍式。
簫中劍:「你能在短短的時間內,將天之劍式前四式與自身融會貫通,這是你的天份與優越的資質。」
宵:「但是我總是覺得少了什麼。」
簫中劍:「去過斷崖之下了嗎?」
宵:「去過。」
簫中劍:「有何感想?」
宵:「一道掌印,雖能領悟,但這道掌氣,又似乎蘊藏著什麼心情,我不明白。」
簫中劍:「武。」
宵:「武?」
簫中劍:「止與戈合成武,武的用意在於用於有用之途,止惡斷罪,濟弱扶傾,而非爭權鬥利,奪私為己。」
宵:「與天之見證的追求相同…」
簫中劍:「然也,但是由天之見證開始,你是否能成功運用,將看你的悟性。」
宵:「如果學武,可以消滅這醜惡的人性,我願傾己之力。」
簫中劍:「讓吾一見你的天之見證。」

【荒野】
病梅先生:「再過數哩,便是此回受到魔災,最劇烈的聚馬村,全村青壯男丁死傷殆盡。」
無名:「一路上看遍飢饉與災民,無名實在於心不忍。」
病梅先生:「情牽苦難者,正是我們目前急迫的做為。」
無名:「嗯。」
此時,前方燕歸人攔路。
病梅先生:「是燕歸人!」
燕歸人:「你就是無名?」
無名:「是。」
燕歸人:「羽人非獍之事,你如何交待?」
無名:「羽人非獍…」
燕歸人:「颯風沾,問途寒,誰與共飲,誰敢擋關,燕戟歸命,人不還!」
燕扼前路為非獍,無名呃言色顏難,孤問直指,此局將是何解?

【樹林】
欲往紫耀皇殿的莫召奴,暗林之中,殺機驟起。
莫召奴:「夜摩市的動作倒是很快。」
北野真:「這一次,是殺!」
莫召奴:「可惜莫召奴,沒陪你們遊戲的興致。」
三口劍:「因為英雄,總會在適當的時機出現。」
莫召奴:「有勞你了。」
說完,莫召奴便前往紫耀皇殿。
三口劍:「喝!將三口劍當死人,會比任何人更快變死人。」
北野真:「哼!」

【紫耀皇殿】
文執官:「啟稟禍皇,莫召奴求見。」
六禍蒼龍:「莫召奴…嗯,請他進入。」
文執官:「是。」
莫召奴:「六禍先生別來無恙?」
六禍蒼龍:「先生來訪,必有深意,但言稱先生,不覺對朕不敬嗎?」
莫召奴:「中原雖納王土,心築情巢仍屬治外之地。」
六禍蒼龍:「皇殿之內,卻無治外之權。」
莫召奴:「化外之民,難服教化,難道先生想在皇殿中,將吾正法嗎?」
六禍蒼龍:「嗯…」
紫耀皇殿,莫召奴因何來訪?他會與六禍蒼龍發生衝突嗎?

傲峰之上,宵要如何領悟天之見證?
燕歸人與無名,戰火挑起,如何了結?
夜摩市的行動逐漸浮出檯面,完成霸業的六禍蒼龍,下一個挑戰是什麼?地獄島會介入嗎?

欲知詳情,請繼續租看霹靂皇朝之鍘龑史第二集-『天之道』
霹靂皇朝之鍘龑史第二集【天之道】

[ Last edited by 陰川蝴蝶君 on 2007-11-16 at 10:26 PM ]




2007-11-5 11:0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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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其他資訊]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二集【天之道】

【傲峰之巔】
簫中劍:「準備好了嗎?」
宵:「嗯。」
簫中劍:「天之劍式,需要覺悟,天之見證!」
宵:「天之見證。」
天之劍,夜之刀,同樣的招式,卻是不同的刀劍之境。
簫中劍:「呀!」
宵:「喝!」
交會的剎那,只聞震天撼地的崩毀。
簫中劍:「所謂天之劍式,還須武者之心,才是完全的天之見證,宵,你明白嗎?」

【荒野】
燕歸人:「羽人非獍之事,你如何交待?」
無名:「羽人非獍…無名…無名不知。」
燕歸人:「嗯…燕歸人再問一次,羽人非獍之事,你如何說?」
無名:「啊…無名無話可說。」
燕歸人:「喝!」
孤問揮出數道氣旋,傷及四處。
眾士兵:「哇…哇…」
病梅先生心想:「看似平凡的旋風,竟有如此的威力。」
燕歸人:「無話可說,不是殺人的理由。」
無名:「羽人之事,是無名一人的罪責,若你想替他報仇,無名也沒有第二句話。」
燕歸人:「我只要一個答案。」
此時無名閉目不語。
燕歸人:「嗯?」
病梅先生:「燕壯士,請由病梅來說,無名先前是受了詭齡長生殿咒術的約束,才不得已與羽人非獍對敵。」
燕歸人:「此事又與長生殿何關?」
病梅先生:「這…無名,吾可以說嗎?」
無名:「啊…」
病梅先生:「無名乃是……此事始末,一頁書最為了解,若你尚有疑問,大可前往求證。」
燕歸人:「詭齡長生殿…」
病梅先生:「而且羽人非獍屍骸,至今未被發現,生死存歿尚須置疑,這件找人的工作,病梅可為代勞。」
燕歸人:「不用了,燕歸人能自己找尋。」
病梅先生:「再者,無名已是六禍蒼龍麾下,今日受皇令,前來此地放糧賑災,你若強加逼殺,非但是與皇朝交惡,更是置千千萬萬災民於不顧,於情於理,曾為戡魔斬龍的義士,你該如何斟酌,病梅相信你自有衡量。」
燕歸人:「燕歸人可以不殺長生殿之人,但今日之後,孤問,只問罪惡者。」
說完便離開。
無名:「多謝先生為無名解危。」
病梅先生:「前因後果,那個身分也讓你受盡苦楚了,放寬心吧,只要你一心向善,仁義護民,何憂無禮者近身。」
無名:「無名謹記。」
病梅先生:「快收拾,我們該前往聚馬村飢地。」
無名:「嗯。」

【樹林】
樹林中,人影伏,殺機動。
忍者:「喝!呀!」
變化多端的攻勢,往往來自出奇不意之處,三口劍卻似成竹在胸,絲毫不受影響。
北野真:「沙嵐!」
此時,暗器襲來,三口劍轉身一擋,暗器折返向忍者,瞬間化為木,卻是易容之招。
三口劍:「喝!」
忍者:「啊!」
三口劍:「再來啊。」
北野真:「撤。」
三口劍:「怎樣,放棄了嗎?」
北野真:「你對忍法有相當程度的瞭解,是莫召奴的指導?」
三口劍:「眼力好,反應快,是我的優點。」
北野真:「終究是被拖入墳墓的待死者。」
三口劍:「三口劍在此,看你如何拖我進棺材。」
北野真:「沒任務的殺戮,是浪費時間與人力,北野真會盼望關於你的指令。」
說完便離開。
三口劍:「走就走,走之前還這麼多廢話,是誰在浪費時間。」

【紫耀皇殿】
六禍蒼龍:「嗯…莫召奴,你以為此地是心築情巢,由得你隨意放肆嗎?」
莫召奴:「莫召奴並無此意,方才言語若有得罪,先生切勿掛懷。」
六禍蒼龍:「說吧,你來到紫耀皇殿,有何用意?」
莫召奴:「確認一事,告知一事,確認之事已經確認,只餘下向先生告知之事。」
六禍蒼龍:「確認何事?又欲告知何事?」
莫召奴:「確認之事,便是之前先生之軍師,與莫召奴協議,心築情巢方圓十里,嚴禁與先生相關的所有人物進入,聽方才先生之言,是承認了心築情巢,不在紫耀皇殿管轄之內。」
六禍蒼龍:「先生之言,視同朕意,他所允諾的任何條件,朕絕無後悔之意。」
莫召奴:「但是先生登基之日,似乎未曾提醒此事,莫召奴擔心他日有人誤闖,會引起不必要的風波。」
六禍蒼龍:「你要朕公開宣告此事,有何難之。」
莫召奴:「多謝先生。」
六禍蒼龍:「現今大勢底定,莫召奴執意要保這十里之地,是要以此為本,另有他圖嗎?」
莫召奴:「莫召奴只想保住一片淨土,不與武林牽扯,先生既無暴政,又何必多加憂心?」
六禍蒼龍:「確認之事已經確認,先生又想告知朕什麼事?」
莫召奴:「有人盜取中原秘笈兵器,運往東瀛,先生為中原之主,要如何處理?」
六禍蒼龍:「此事非同小可,若無實據,不能信口開河。」
莫召奴:「在中原出現東瀛忍法,會是單純的巧合嗎?」
六禍蒼龍:「過去神鶴佐木,非凡公子等人,甚至先生你,聽聞也是來自東瀛,外邦人士仰慕中土文化而來,未必是抱著野心。」
莫召奴:「成立組織,進行買賣,甚至暗殺於吾,若非是野心,難以讓人信服,再說,此事寂寞侯,早已尋得蛛絲馬跡,吾亦是經由他的告知,才會深入查探,先生何不向寂寞侯一問究竟?」
六禍蒼龍:「是何人作下如此惡行?」
莫召奴:「夜摩市,東船龍骨八分儀。」
六禍蒼龍:「證據?」
莫召奴:「吾曾受暗殺,殺手所使,乃是出自東瀛之忍法,吾追查行蹤,乃是來自夜摩市,」
六禍蒼龍:「嗯…如此說來,你已知夜摩市的位置?」
莫召奴:「路觀圖便在此信當中,事情已傳達,料想先生不會坐視,莫召奴告辭了。」
六禍蒼龍:「請。」
莫召奴說完便離開,而後寂寞侯自暗處走出。
寂寞侯:「咳…」
六禍蒼龍:「軍師有何想法?」
寂寞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莫召奴不過回敬吾當初之禮,要借禍皇之力,對付夜摩市。」
六禍蒼龍:「雖然如此,如果夜摩市真是東瀛細作,也不能放任不管。」
寂寞侯:「當然,真田龍政厚培實力,針對中原佈局,如果不動作,他朝舉兵而來,內憂外患,必釀巨禍。」
六禍蒼龍:「當初軍師讓莫召奴分心夜摩市之事,如今何不重施故技,放手不管,使其兩敗俱傷,再作行動?」
寂寞侯:「此一時,彼一時也,當初禍皇名不成,勢亦孤,各方勢力皆針對禍皇,莫召奴不先處理夜摩市之事,吾必反向夜摩市合作,以夜摩市牽制莫召奴,而今禍皇已為中原之主,夜摩市早晚成為禍皇隱憂,對付夜摩市,我們比莫召奴更急迫。」
六禍蒼龍:「如果東瀛真的大舉來犯,要擔起對抗責任,必是紫耀天朝,朕不可能坐養心腹之患。」
寂寞侯:「咳…禍皇登基不久,也該樹立威望,震懾天下人之心。」
六禍蒼龍:「嗯…」

【樹林】
三口劍:「事情辦好了。」
莫召奴:「初對東瀛忍術,你的表現算是很好。」
三口劍:「當然,若沒我這樣的機智反應,靠你教的那幾步,要對付這群人是不太簡單。」
莫召奴:「他們的目標是吾,吾既然不在,也不必要針對你。」
三口劍:「你的意思是,我是靠他們放水贏就是了?」
莫召奴:「吾並無此意,東瀛忍法千變萬化,從無人可窺全部奧秘,下次遭遇,千萬不可掉以輕心。」
三口劍:「那名帶頭的首領,刀法不簡單。」
莫召奴:「你也這樣認為?」
三口劍:「他的刀法兼具霸氣與靈動,而且很明顯,他還保留了不少的實力,如果認真起來,將是你的強敵。」
莫召奴:「多謝你的關心,莫召奴會注意。」
三口劍:「那我告辭了。」
莫召奴:「你要去哪裡?」
三口劍:「越霧樹海。」
莫召奴:「越霧樹海?」
三口劍:「我心中有放不下的事情。」
莫召奴:「有美人嗎?」
三口劍:「呃…」
莫召奴:「被我猜中了?」
三口劍:「別胡思亂想,我只是對那個人有一點興趣。」
莫召奴:「每一段感情,都是從興趣開始。」
三口劍:「我只是感覺她很面熟,想多瞭解她一點。」
莫召奴:「誠心的建議,這種藉口太陳舊了。」
三口劍:「有這麼舊嗎?」
莫召奴:「是。」
三口劍:「唉,再見了。」
說完,三口劍便前往越霧樹海。
莫召奴心想:「那名忍者的刀法確實是…難道夜摩市,真得到那部秘笈了?」

【聚馬村】
病梅先生:「本次發放的糧穀充足,請各位耐心等候,休急休慌。」
村民一:「禍皇真正體恤百姓艱苦,不但挺身抵抗魔界,又開倉放糧,協助百姓重建家園,是一個千年難逢的明君啊。」
病梅先生:「禍皇與諸位共體時艱,最終的目的便是開創萬年不搖的太平盛世,只要眾人同心,相信理想必是可早日達成。」
村民二:「病梅先生說得有理啊,只要有禍皇給我們靠,中原就會有長久和平啦。」
無名心想:「太平盛世…太平盛世…唉。」
病梅先生心想:「見他神情,似乎心事重重,嗯…」
無名兀自走到一旁,此時想起殷芊妘之言。
殷芊妘:「太平盛世,百姓安樂,正是爹親與芊妘的願望。」
無名:「為何此時,無名會突然想起她?唉。」
回憶裡,黃阪坡上,無名躲於石後,聽見兩人對話。
赫歆:「分別兩地,用情太深,最終無可自拔,傷心者,依然是妳自己。」
文字春:「只要彼此的想法不變,即使文字春,待在黑夷族內孤老一生,也別無二言。」
赫歆:「唉,真不知該說妳聰明,還是傻。」
思及此,無名拿出錦囊內的一片楓葉。
殷芊妘:「選擇權在你手中,不必考慮我,也不用考慮教祖,甚至任何人,你只要做心內,所想的決定就可以。」
想起殷芊妘之言,亦想到文字春身影。

【紫耀皇殿】
六禍蒼龍:「嗯…是軍師。」
寂寞侯:「咳…禍皇內心有思,寂寞侯打擾了。」
六禍蒼龍:「朕內心所思,正需向軍師請教。」
寂寞侯:「禍皇內心所思,不外兩事,一事夜摩市,一事異度魔界。」
六禍蒼龍:「朕已安排太子,率大軍循路觀圖前往夜摩市,相信不久即有回應,更進一步的動作,還需後續觀察,真正的問題,仍在異度魔界。」
寂寞侯:「禍皇認為,異度魔界的問題在哪裡?」
六禍蒼龍:「襲滅天來死後,魔界未趁中原混亂而進擊,反而毫無動作,九禍是否知曉他們內中出了奸細?現在又在盤算什麼?朕認為,可能與千年一擊,造成魔界的傷害有關。」
寂寞侯:「咳…禍皇認為九禍知曉內奸之事嗎?」
六禍蒼龍:「知與不知,目前尚與天朝無關,天朝也無須提醒他們這樁事情,而魔源被傷,才是異度魔界按兵不動的主因。」
寂寞侯:「禍皇的分析精闢,切中問題要點。」
六禍蒼龍:「軍師也這樣認為?」
寂寞侯:「千年一擊重創魔界本體,襲滅天來又身亡,魔界要爭取的,是恢復元氣的時間與方法,短期內,不會在檯面上有大動作。」
六禍蒼龍:「夜摩市與魔界,皆是天朝必除之目標,是否要趁此時機,進攻魔界?」
寂寞侯:「相信禍皇胸中已有定見。」
六禍蒼龍:「魔界,可和不可戰。」
寂寞侯:「咳…」
六禍蒼龍:「同時與夜摩市,與魔界雙方作戰,是逼使夜摩市轉與魔界合作,天朝方興不久,內部力量稍嫌不足,只能選擇一方開戰。」
寂寞侯:「為何是選擇夜摩市,而非魔界?」
六禍蒼龍:「魔界百足之蟲,而且魔兵驍勇善戰,究竟他們還有多少戰力,無法估計,而夜摩市,終究只是東瀛的一支先遣部隊,實力有限,孤軍深入,奧援更少,易於一舉而拔。」
寂寞侯:「在與夜摩市周旋的這段時間,天朝也可安內,除去更多威脅與暗流,更可慢慢擴張勢力。」
六禍蒼龍:「朕確實如此盤算。」
寂寞侯:「禍皇的眼光不差,對局勢的判斷,仍是準確無失。」
六禍蒼龍:「大目標已定,但仍要考慮到其他環結的影響,要如何讓天朝更加壯大,又要如何在最少的損失之下,消滅夜摩市,軍師,該是你獻策的時候了。」
寂寞侯:「先將駐紮在魑毒谷的兵馬撤回,再派人約談九禍,我們需要一紙和平條約。」
六禍蒼龍:「魔界會是和約的守信者嗎?」
寂寞侯:「這紙和約,是宣告彼此的立場,九禍亦是智者,她知曉何時該保持中立,何時該以退為進。」
六禍蒼龍:「嗯。」
寂寞侯:「另外派出大量眼線,七日之內,要詳查所有未臣服天朝的各派門。」
六禍蒼龍:「軍師要開始第二階段的計畫了?」
寂寞侯:「咳…我們的時間不多啊。」

【茶棧】
業途靈:「大仔,這次為什麼對我們這麼好,請我們吃飯兼喝茶?」
秦假仙:「對你們好,你們還有意見吶?」
業途靈:「沒有啊,只是…」
蔭屍人:「受寵若驚。」
業途靈:「對呀。」
秦假仙:「我要做善事積福蔭吶。」
業途靈:「喔,可是大仔,為什麼你講話要一直加吶?這是鬼王棺的用法呢。」
秦假仙:「你管我,我愛吶,快吃飯吶。」
此時燕歸人走來。
燕歸人:「秦假仙。」
秦假仙:「唷,燕歸人,好久不見。」
燕歸人:「嗯,我想知道哪裡,有羽人非獍的下落。」
秦假仙:「我也不清楚,確實很久沒有他的消息。」
燕歸人:「我去過落下孤燈,也查得他曾經受到無名逼殺,落下孤燈一片殘籍。」
秦假仙:「無名這個人心性不錯,那次也算是身不由己,不能怪他。」
燕歸人:「你也這樣說,病梅先生要我找一頁書求證,但一頁書並不在雲渡山。」
秦假仙:「一頁書受了重傷,我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不過可以向你保證,無名不是存心要傷害羽人非獍。」
燕歸人:「我與他交過手,你的話我相信,他確實非殘毒之輩。」
秦假仙:「若有羽人非獍的消息,我一定會先通知你,先坐下來喝一杯。」
燕歸人:「多謝。」
此時,兩名惡人帶著一名女子來到。
惡人一:「走了一段路,休息一下。」
惡人二:「老闆,酒菜快送過來。」
小琴:「嗚…」
惡人一:「哭什麼,給我閉嘴,不准哭,誰叫妳老爸那麼愛賭。」
惡人二:「父債子還,妳給我識時務一點,哼。」
小琴祖父:「小琴、小琴、小琴啊…」
小琴:「阿公!」
惡人二:「老猴,五十兩你準備好了嗎?」
小琴祖父:「我…我現在沒錢,但是,我一定會還,請大爺不要將我的孫女帶走。」
惡人一:「哼,沒錢什麼都不用說,這個女孩子還有幾分的姿色,很快就會替我們賺回五十兩。」
小琴祖父:「不行,你們不能將小琴送入妓院,你們這是逼良為娼啊,啊…」
惡人二:「哼。」
小琴:「阿公、阿公!」
惡人二:「你這個不知死活的老猴!」
正當惡人欲出手打時,卻被孤問阻擋被傷。
惡人二:「哇啊!」
惡人一:「兄弟!」
風飛沙:「五十兩,不准找他們祖孫。」
惡人二:「是、是。」
兩惡人拿了五十兩後急忙離開,風飛沙亦將銀兩給予祖孫兩人。
風飛沙:「帶著令孫女,好好生活。」
小琴祖父:「多謝姑娘,也感謝這位壯士。」
燕歸人:「舉手之勞。」
秦假仙:「讚讚讚,風飛沙俠女果然不同凡響,出手大方吶。」
風飛沙:「好槍,好身手,孤問在手,你可是燕歸人?」
燕歸人:「正是燕歸人。」
秦假仙:「大家有緣,坐下來大家喝一杯。」
風飛沙:「奉陪。」
小二:「秦大爺,方才有一個人叫我交這封信給你。」
秦假仙:「竟然知道秦某人在這裡,是高人,看來……嗯嗯,任務來了,真抱歉,燕歸人,風姑娘,我們先走一步,這頓我請,算在我的帳上,後會有期。」
業途靈:「掰掰。」
燕歸人:「姑娘刀氣瞬發,又急收於轉眼,令人讚賞。」
風飛沙:「是你出手在先,我慢了一步。」
燕歸人:「客氣了,燕某先乾為敬,請。」

【越霧樹海】
月神:「嗯…是你。」
三口劍:「就是我。」
月神:「你來越霧樹海作什麼?」
三口劍:「如果我講,姑娘,我感覺你很面熟,我們是不是很久以前見過面?你是不是感覺我很俗?」
月神:「我很少離開越霧樹海,之前你我並不相識。」
三口劍:「真的嗎?我的記性最好,我既然感覺你面熟,我們就一定有見過面,無妨,我們慢慢聊,慢慢勾起過去的回憶,就從三歲開始研究吧,我記得那一年…」
此時,月神欲離開。
三口劍:「先別走,多聽幾句也無妨吧?」
月神:「我對你的過往毫無興趣。」
三口劍:「那找一個妳有興趣的話題吧。」
月神:「嗯?」
三口劍:「妳一個人住在這,日子一定很無聊,想一個妳有興趣的話題吧。」
月神:「你身邊那名姑娘呢?」
三口劍:「妳問的是風飛沙?」
月神:「她不是與你同路嗎?」
三口劍:「我是我,她是她,我們不是同路,妳千萬不可誤會。」
月神:「你為她求藥,你們之間應該關係匪淺。」
三口劍:「這…唉…她本來是我的未婚妻,不過,那是過去的事情了。」
月神:「未婚妻?」
三口劍:「這個話題妳有興趣了?」
月神:「你講是過去的事情,你與她解除婚約了?」
三口劍:「是我拋棄了她,妳很懷疑對不對?哈,做一個男人就要懂得進退,在被拋棄之前,先拋棄別人,這才是男子漢的作風。」
月神:「你為何要與她解除婚約?」
三口劍:「老實講,這場婚約是雙方長輩,在很久以前訂下的,別講她不喜歡,連我也不爽,但是我更不爽她在我拒絕之前,更早一步拒絕婚約,這真是削我的面子。」
月神:「喔?」
三口劍:「所以我才會出來找她,順便處理一點事情,我遇到她之後,本想好好給她一個教訓,可是她的個性確實令我欣賞,若說沒好感,那是騙人的,不過,舊愛難忘的道理,我也是很明白。」
月神:「她有舊愛?難道是在你之前?」
三口劍:「反正我很瞭解,她不適合我,我也不適合他,該放手的時候放手,討回一點面子就算了。」
月神:「所以你解除了婚約?」
三口劍:「是。」
月神:「那對你而言,她也算是舊愛了?」
三口劍:「呃…我想,還不到這種程度,等一下,我是來認識妳的,不是來介紹她的,為什麼談來談去,都是她的事情?」
月神:「我對她的事情,比對你更有興趣。」
三口劍:「呃…」
月神:「如何?你願意說更多,關於風飛沙的事情嗎?」
三口劍:「為何妳對她這麼有興趣?」
月神:「我想知道,為何她可以拉動渾沌之弓。」
三口劍:「喔,這我也有興趣,真的不是妳放水?」

【舵之間】
八分儀:「算算時間,成與敗,皆要有所結果了。」
北野真:「船首。」
八分儀:「嗯…觀你神色,再問結果也是多餘。」
北野真:「任務確實失敗。」
八分儀:「你與莫召奴已交手一番,吾以為你掌握多一分勝算。」
北野真:「掌握勝算,卻少估了意外之變。」
八分儀:「意外之變?莫非有第三者插手?」
北野真:「插手之人,你該不陌生。」
八分儀:「誰?」
北野真:「一名劍客三口劍。」
八分儀:「哦,確實不陌生,曾在夜摩市惹事,麻煩人物。」
北野真:「三口劍的牽制,應是莫召奴授意,如同我掌握了他的實力,他對我也多了幾分的了解,三口劍隱略透析我之武學訣竅,該是受他指點。」
八分儀:「看來莫召奴,很明白自己的處境,知曉夜摩市絕不放他干休,時時刻刻防範。」
北野真:「叛徒就只有死路一條。」
八分儀:「莫召奴本就不容輕忽,此後更是吾等計畫中,最大的阻礙,當然留不得。」
北野真:「現在莫召奴已正式與六禍蒼龍接觸,咱們也該有下一步行動。」
八分儀:「莫召奴一會六禍蒼龍,是要藉助其力,剷除外來勢力,六禍蒼龍霸業初成,無論是為建立威信,亦或減少威脅,皆會針對夜摩市下手。」
北野真:「據點遷移不可避免。」
八分儀:「非只不可避免,更不可拖延,為求速決,相信六禍大軍不久便至,必需盡速離開此地。」
北野真:「嗯。」
八分儀:「關於那些的貨物…」
北野真:「放心,我知曉如何做。」
說完便離開,八分儀亦交待暗處之人。
八分儀:「通知夜摩市的買賣之人,夜摩市要另闢交易地,先遣散眾人,待得新地開張,另行知會。」
過了不久,千流影率兵來到。
千流影:「嗯…已人去樓空嗎?」
士兵:「稟太子,眾人內內外外皆已搜尋,不見任何人跡。」
千流影:「如此迅速撤退,夜摩市果有可疑。」
士兵:「太子,是否要繼續追捕?」
千流影:「不用,離開。」
士兵:「是。」
同時,神鷹眼七亦在高處觀視著。
神鷹眼七:「嗯…」

【阿鼻地獄島】
問天譴:「閻君。」
只聞聖閻羅之聲,而身影被簾幕所擋。
聖閻羅:「鄧九五情況如何?」
問天譴:「心靜如水,甘心領罪。」
聖閻羅:「對於鄧九五,你有何想法?」
問天譴:「談吐不凡,氣勢超然,具一代高手之風範。」
聖閻羅:「不世高手為惡,其害之甚,猶勝千萬人,罪刑面前,更不容寬貸。」
問天譴:「千金難換一回頭,鉛華盡脫,權勢皆拋,難得頓悟,如今鄧九五已亡,只見滿心贖罪之行空。」
聖閻羅:「曾經的罪孽已無法消弭,懷抱悔悟之心受責服刑,方能再開輪迴重生之門。」
問天譴:「除了鄧九五,拘役使亦成功擒回影十字與變裔天邪,接下來的目標,個個不容小覷。」
聖閻羅:「拘役使與喪喜行差可以應付,唯三人非是易與,必要之時需借力你與四弟,亦不排除由吾親自出面。」
問天譴:「閻君所指,該是魔龍祭天,以及伯藏主與六禍蒼龍。」
聖閻羅:「然也。」
問天譴:「魔龍祭天陰險狡猾,善於幻化偽裝,分化,離間,撥弄,暗襲,無所不用其極,如今不明去向,仍需追查,伯藏主離開罪惡坑,便隱名埋姓,杳無行跡。」
聖閻羅:「罪惡坑第三人破玄奇,同為需擒目標,由他下手,探知伯藏主下落,應非問題。」
問天譴:「檯面上的六禍蒼龍,最不容輕忽,不單因其本身過人,也因其背後,運籌帷幄之寂寞侯。」
聖閻羅:「寂寞侯有幾分能為,你比誰皆清楚。」
問天譴:「正因吾清楚,所以非必要,不願與他為敵。」
聖閻羅:「地獄拘令出,刑者難倖免,六禍蒼龍萬千罪惡,抹除不去,縱成一代霸業,立位至尊,也難阻枷鍊罩身,若寂寞侯執意阻礙,地獄島也不能枉顧,屆時你與他,勢必難全。」
問天譴:「吾明白,吾只想在行動之前,能先行前往觀研情勢。」
聖閻羅:「可以,此行也該同時查探那兩人的行蹤。」
問天譴:「關於那兩人,無論探查結果如何,問天譴皆希望,能再有一段期限,暫莫採取強硬。」
聖閻羅:「這是你首次對吾提出請求,原因?」
問天譴:「時候未至。」
聖閻羅:「吾答應。」
問天譴:「問天譴尚未提出期限之日。」
聖閻羅:「不用,吾有所斟酌,也相信你之分寸。」
問天譴:「如此,謝過閻君。」

【雲莊休居】
眉笑佬:「芊妘真的這樣說?」
允愛君:「嗯。」
眉笑佬:「連搬出殷兄至友的身分,想做個便媒人也沒辦法。」
允愛君:「芊妘將心思放在傳授法學,短期內當沒轉圜。」
眉笑佬:「唉呀呀,真真怨嘆,你這個老天公捉弄人,既然沒意思,為什麼要他們結姻緣,又為何偏偏讓他倆人相遇一起?」
允愛君:「眉佬,此門親事,就放棄吧。」
眉笑佬:「小愛啊,這是殷兄生前的願望,老人怎可…」
此時點點星光飄來。
眉笑佬:「是星光回傳有關他的消息嗎?」
允愛君:「不是,是阿鼻地獄島拘役使又出現中原了。」
眉笑佬:「阿鼻地獄島…」
允愛君:「百年又至,時間過得真是快啊,哼。」
眉笑佬:「每每提到地獄島,妳就沉不住氣,
允愛君:「若非他們逼人太甚,允愛君何有如此心緒?」
眉笑佬:「現在拘役使再現,依照他們有罪定讞,非捉不可的法規,妳的腳步可要加快囉。」
允愛君:「早知地獄島是如此糾纏,就該勸他先一步前往法門投案,從此罪冊銷業,一來還個自由之身,二來也不用我今朝日夜憂心。」
眉笑佬:「他若是這樣好講話,就不會讓我們煩惱了。」
允愛君:「一株三生草,卻要愛君流盡血淚澆灌,啊…」
眉笑佬:「妳找他這麼久,尚無絲毫消息,老人也不相信拘役使,有多大本事,能在我們之前找到他。」
允愛君:「他最後一次行蹤,是在罪惡坑之外,但我卻苦無證據顯示他進了罪惡坑,即使我能證明他在罪惡坑內,龍潭虎穴,又豈是愛君能來去自如。」
眉笑佬:「罪惡坑早前被翳流所破,妳沒派人前去查探嗎?」
允愛君:「依舊一無所獲,當下之計,也只能再從罪惡坑殘存之人尋求線索了。」
眉笑佬:「嘖嘖嘖,老人真真想不通,明明是一對佳偶,因何會弄得如此散裂?」
允愛君:「這一言難盡啊,此外,未能讓殷兄知曉我們的關係,如今又是添加愛君一份愧責啊…」
眉笑佬:「犯大錯的是那個人,殷兄行事公私分明,豈會怪罪於妳?」
允愛君:「但終究是隱瞞。」

【樹林】
策馬天下:「天之劍式的劍譜,我已看了不下十次,為何仍然無法領悟其中訣竅?為什麼,究竟為什麼?」
簫中劍:「要練天之劍式,有先天與後天的條件限制,而你不在限制之內。」
策馬天下:「不在限制之內,所以注定我,練不成天之劍式嗎?哈哈哈哈,簫中劍,策馬天下豈能讓你料中呢?劍譜既在我手中,說什麼我都要解破其中奧秘。」
冷霜城:「憑你要破解天之劍式的奧秘,難矣。」
策馬天下:「老頭,你那句話,真使人生氣。」
冷霜城:「事實往往比較讓人難以接受。」
策馬天下:「那我就給你一個說謊的機會。」
冷霜城:「謊言只會讓人更為墮落,你需要嗎?設法突破難關,才能達成目標,你說是嗎?策馬天下。」
策馬天下:「被陌生人叫出名姓的感覺真差。」
冷霜城:「成大事者,不該拘泥小節。」
策馬天下:「哈,報上名,說出目的,才有繼續言談的空間。」
冷霜城:「冷霜城,為天之劍式而來。」
策馬天下:「哦,我明白了,當日在暗處窺視的另一人,便是你。」
冷霜城:「你欲領悟天之劍式,而我想破解天之劍式,最終目的雖不同,卻少不了對天之劍式一番透徹,既是過程相同,何不合作?,讓彼此多一份助力。」
策馬天下:「我有天之劍式的劍譜,你有什麼?要談合作,該拿出等價的籌碼。」
冷霜城:「若有劍譜就可練成,你又何需懊惱?」
策馬天下:「哈,說得也是,我就姑且聽聽你的高見。」
冷霜城:「紙上談兵,總比不上對戰來得實際,交手之後的收穫,會出乎你之意料。」
策馬天下:「我可以認為,你要利用我對付簫中劍嗎?」
冷霜城:「我不否認,但你能拒絕,我不勉強,畢竟能認清自己的實力,才是保命之道。」
策馬天下:「你是說我勝不了簫中劍,對上他只有死路一條?」
冷霜城:「不是嗎?」
策馬天下:「廢話,如果我勝得了簫中劍,又何需千方百計,練習天之劍式,不過實力不足,不表示必敗無疑,手段才是致勝關鍵。」
冷霜城:「言下之意,你已有對策?」
策馬天下:「一切拜你所賜。」
冷霜城:「嗯?何意?」
策馬天下:「想知道?路上我會慢慢考慮,考慮是否要說給你聽。」
冷霜城:「哈,策馬天下,你也是玩弄手段的高手。」
策馬天下:「尚差你一截。」
冷霜城:「我自認非正人君子,走吧。」

【迷林渡口】
人形師:「魔界女王•九禍魔尊,人形師奉命為紫耀天朝之使,代替吾主禍皇前來,誠心送上吾主之蒼皇令,請女王一觀。」
人形師之言,卻無得到答覆。
人形師:「不願請入,那人形師唯有不請自來囉,迷林渡口,魔界的入關之處,但這道魔法的障壁,在人形師的雙眼之前,仍是有隙縫,兆換陰陽,移天轉日,五星化邪陣!」
五星化邪陣之招,令魔界陣關出現。
人形師:「陣關一旦開啟,要解開只差步驟,異度女王,妳真要試驗人形師的能力嗎?」
語畢,陣關口出現魔界之殿景象。
九禍:「盛名已久的人形師來到,不藉機一觀你的神乎其技,豈不浪費這大好機會?」
人形師:「地獄人形師,有幸一見女后魔之美貌,是吾之幸。」
九禍:「你的讚美,本座領受,不知吾的仇敵•六禍蒼龍,派你來使是為何意?」
人形師:「蒼皇令在此,請女王過目了,皇令已送到女王手中,人形師任務已了,該向女王告退。」
九禍:「來去匆匆,不等吾回應就要離開?」
人形師:「禍皇之意,女王之心,相信你們彼此都有主意。」
九禍:「去吧。」
人形師:「女王,告辭了。」

【異度魔界】
任沉浮:「六禍蒼龍提出停戰,欲約在血誓岩與女后一談。」
九禍:「蒼皇令意在停戰,言明苦境與魔界之戰,雙雙損兵折將,彼此重創,再戰是對雙方不利,哼,好個六禍蒼龍。」
任沉浮:「大軍雖已退離魑毒谷,但下這道蒼皇令,並不是談和的心意,而是要逼魔界退戰。」
九禍:「六禍蒼龍,你以為打敗襲滅天來,就代表魔界的失敗嗎?魔界將要你後悔這道蒼皇令。」
任沉浮:「女后,既然如此,是否要加速讓戰神之軀復原?」
九禍:「不用,一步一步來,六禍蒼龍自認氣勢正燄,他的令制只限於他的皇朝,憑他之能,也打不進魔界內部,咱們就趁此機會休生養息,全力尋找魔界之源,重新恢復的能源。」
任沉浮:「是。」
九禍:「紫耀天朝的建立,並非眾望所歸,造天計劃對他的影響,是一生也抹不掉的污點,鎖定所有反對六禍蒼龍的人脈,暗中製造這股反動勢力。」
任沉浮:「屬下明白。」
九禍:「任沉浮,持吾魔令為使,回覆蒼龍之約,吾可答應會面血誓岩,六禍蒼龍既要談和,咱們就順勢而為,再者,派出人馬,監視紫耀天朝,以及六禍蒼龍日後所有行動。」
任沉浮:「是。」
九禍:「六禍蒼龍,不久之後,你將會後悔,哼。」

【樹林】
數名忍者於林內奔行,同時高崖上。
神鷹眼七心想:「東瀛忍者,嗯…」

【紫耀皇殿】
武執官:「啟稟禍皇,吾軍編制已成,除了八津蠻將軍,無名將軍所領之人馬,另有一批人員不足成軍。」
六禍蒼龍:「嗯,暫將編入侍衛隊,由太子督帥。」
武執官:「是。」
侍衛:「稟禍皇,魔界使者任沉浮來訪。」
六禍蒼龍:「哦?魔界使者,軍師以為如何?」
寂寞侯:「九禍如此迅速回應,和談一事,必屬佳音。」
六禍蒼龍:「朕亦有同感,侍衛,帶上。」
侍衛:「是。」
任沉浮:「任沉浮拜會中原禍皇。」
六禍蒼龍:「何事來到?」
任沉浮:「魔君令我帶誠前來,禍皇是否仍要掀起爭戰,今日黃昏,血誓岩一會魔君再論。」
六禍蒼龍:「哈哈哈…好,九禍回應朕之蒼皇令,朕當應允。」
任沉浮:「任沉浮意旨已傳,告退。」
說完便離開。
寂寞侯:「襲滅天來果真已亡,九禍此言,僅為虛張聲勢。」
六禍蒼龍:「她要談,便予朕空間,目前局面,尚未脫序。」
寂寞侯:「禍皇需謹記,先安內再攘外,中原局勢確實未穩,小小變數也許終釀禍患。」
六禍蒼龍:「嗯。」
侍衛:「稟禍皇,秦假仙三人表明,要來投靠。」
六禍蒼龍:「秦假仙一向為素還真之助手,今日表明投誠,當是另有用意。」
寂寞侯:「是計則順勢而為,福星入主,有助皇朝之運。」
六禍蒼龍:「嗯,讓他們進入。」
侍衛:「是。」
秦假仙:「秦假仙秦玉安,拜見禍皇萬歲。」
蔭屍人:「拜見萬歲。」
業徒靈:「萬萬歲。」
六禍蒼龍:「秦假仙,你們三人可是真誠投入本皇麾下?」
秦假仙:「這是當然,本人有官可做,勝過當人小弟,被人呼來喚去的。」
蔭屍人:「就是啊,我早就叫大仔,趕緊來求一個官做,現在他終於想通了。」
六禍蒼龍:「入吾朝,為吾臣,聽吾命。」
秦假仙:「皇上是聖命,臣子聽命是正常,現在苦境天下盡入禍皇之掌,我以前是有眼不識泰山,所以才多有得罪,請禍皇大人不計小人過。」
六禍蒼龍:「哈,好一口舌燦蓮花,本皇就封你為巡按御史,賜御劍,負責張貼皇榜,巡視天下,探查各方消息,蔭屍人封為左僕射,業途靈封右僕射。」
秦假仙:「感謝禍皇。」
蔭屍人:「感謝萬歲。」

【樹林】
北野真:「也該來了。」
暗路夜行,北野真等待何人?

【越霧樹海】
月神:「你說風飛沙是來自仙靈地界?」
三口劍:「妳聽過這個地方嗎?」
月神:「不曾聽聞。」
三口劍:「這是一個隱密的地方,與阿鼻地獄島有相當的…」
此時,八分儀來到。
八分儀:「我們又見面了,月神。」
三口劍:「你們認識嗎?」
月神:「他就是夜摩市之主。」
三口劍:「喔,你就是五分珠?」
八分儀:「東船龍骨八分儀。」
三口劍:「五分珠與八分儀,哈,差不多。」
月神:「你來越霧樹海作什麼?」
八分儀:「我要向妳交易一項物品。」
月神:「交易什麼?」
八分儀:「燭龍之箭。」

【竹林】
簫中劍:「又是你。」
策馬天下:「沒錯,又是我,想知道吾因何阻你嗎?」
簫中劍:「不就是天之劍式嗎?」
策馬天下:「還少一項。」
此時,冷霜城出現。
策馬天下:「幫他殺你。」
冷霜城:「簫中劍,你的心中一定充滿煩躁吧。」
簫中劍:「風動劍動,比不上心之動,無情者傷人命,傷人者不留命。」
策馬天下:「留不下性命,正是你簫中劍。」

【荒野】
千流影攔阻夜摩市之貨車。
忍者:「嗯?」
千流影:「劍非天,刀非地,問天,天問,劍刀何求,千流之影。」
迎賓客:「六禍蒼龍的人馬。」
千流影:「交出秘笈。」
迎賓客:「休想。」
千流影:「嗯…」

【血誓岩】
九禍:「六禍蒼龍,本后等候多時。」
六禍蒼龍:「魔界的命運,盡在今日之談。」
九禍:「喔?倒不如說,中原的命運,盡在今日之談。」
六禍蒼龍:「哈,女后的自信,當真來的莫名其妙啊。」
血誓岩,中原魔界,兩大勢力極端會談,是和平的契機?或是戰火的開端?

八分儀來訪越霧樹海,月神與夜摩市,過往曾有怎樣的交易?
冷霜城,策馬天下,簫中劍面臨生平最大危機,他要如何退去兩大強敵?

欲知詳情,請繼續租看過黃文擇布袋戲,霹靂皇朝之鍘龑史第三集-『和平的契機』
霹靂皇朝之鍘龑史第三集【和平的契機】




2007-11-6 07:5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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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川蝴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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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緣盡 命短 情傷 義絕 愁更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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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註冊 2006-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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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其他資訊]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三集【和平的契機】

【血誓岩】
血誓岩,魔界、中原,兩大巨頭會面,武林局勢即將全面改變。
九禍:「孤身赴約,只帶一名保鑣,禍皇對魔界毫不設防啊。」
六禍蒼龍:「朕以為,魔界沒與天朝一戰的實力。」
九禍:「哈哈哈哈,你對異度魔界暸解多少?一張天弓,一支千年一擊,就能撼動魔界根本嗎?」
六禍蒼龍:「魔界忌憚天朝,正如天朝忌憚魔界,女后自然深知,現在魔界要對付的,不是一個組織,而是統合了整個中原的紫耀天朝。」
九禍:「統合整個中原,禍皇將天朝的能為估的忒重了。」
六禍蒼龍:「朕倒認為,如果魔界再度入侵,中原勢力的統合,會更加迅速。」
九禍:「怕是怕禍皇你,承受不起同時的內憂外患。」
六禍蒼龍:「哈,朕也無意隱瞞,魔界沒與天朝一戰的實力,天朝同樣也無法剷除魔界,否則,今日不該是單身赴會,而是千軍萬馬,兵戈相見。」
九禍:「魔界與中原一戰,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六禍蒼龍:「正是時間的問題,所以朕準備與女后,定下一張和約。」
九禍:「一張和約,能代表什麼?」
六禍蒼龍:「對吾是名望的累積,對女后是喘息的藉口。」
九禍:「你倒是毫不做作。」
六禍蒼龍:「這張和約,誰也不會特意遵守,比的是,看是魔界先恢復元氣,或是天朝先整合中原,先取得優勢的一方,便可以開始行動。」
九禍:「虛偽,正是人族的特性,可惜你太過一廂情願了。」
六禍蒼龍:「朕認為女后不會拒絕。」
九禍:「喔?願聞其詳。」
六禍蒼龍:「朕因抗衡魔界,擊敗襲滅天來而得眾人擁戴,所以對抗魔誡是朕的天職,更是人心所向,沒這張和約,是逼朕繼續出兵魔界,結果是雙方兩敗俱傷,這對朕與魔界皆無好處,所有的利害關係,女后早已完全掌握,所以女后絕不會拒絕。」
九禍:「哈,你背後之人的才智,果然冠絕天下,就不知失了寂寞侯,六禍蒼龍是否還能有這樣的宏觀的佈局。」
六禍蒼龍:「朕為武,軍師為文,朕從不以智在軍師之下而自慚,能用強於己者,才是王者之雅量,難道女后會與吞佛童子一爭戰神之名?」
九禍:「哈,真是好冠冕,好謙恭的說詞,吞佛,看來我們魔界,也該延攬善文之人,修飾雕琢,或者中原人便會門戶大開,引吾等登堂入室。」
吞佛童子:「吾認為,作一個偽裝的鼠輩,不如作一隻威猛的野虎。」
六禍蒼龍:「言詞爭利,不如戰神稱雄,女后不可不察。」
九禍:「請。」
六禍蒼龍:「無名,隨朕回紫耀皇殿。」

【竹林】
冷霜城:「簫中劍,我順利得到雙劍,你恨嗎?」
簫中劍不語。
冷霜城:「不說話,是想掩飾你的憤怒嗎?」
簫中劍:「讓你引動情緒,將是我的恥辱,我將選擇不聽不看,為冷醉討回公道。」
策馬天下:「喲,真誇口,冷霜城,人家都閉著眼睛讓你砍了,你可別手軟啊。」
冷風斜影,竹林白雪,冷霜城再對簫中劍,交手,無猶疑,式式,取命招。
冷霜城:「地無雙極!」
簫中劍:「天無語。」
策馬天下心想:「好招,天之劍法果真是好招,不過,簫中劍你太過自信了,閉上雙眼對上冷霜城,冷霜城又雙劍在手,你們之間的差距,只在半成之間。」
冷霜城:「喝!」
冷霜城雙劍運使,削落簫中劍髮絲。
冷霜城:「有什麼感想嗎?」
簫中劍:「對你,沒有。」
冷霜城:「簫中劍,輕敵,將是你的死亡帖。」

【荒野】
千流影:「交出祕笈。」
迎賓客:「休想。」
千流影:「嗯…」
白霧忽現,樹上士兵隨即死亡。
士兵:「呃!」
千流影:「喝!」
忍者:「呃啊…」
迎賓客心想:「此人身法快速,加之感官敏銳,實在難纏。」
忍者:「殺!」
劍刀揮轉,暗器一一掉落。
忍者:「幻殺!」
千流影:「雲光迴千影。」
招式出,眾忍者皆慘死。
千流影:「只剩下你。」
迎賓客:「你休想得到任何訊息。」
語畢,迎賓客服毒自盡。
千流影:「服毒自盡,嗯…來人,將物品全數運送回殿。」
士兵:「是。」

【樹林】
微風掃動,寂林淒冷,數名蒙面忍者,靜息掠影。
忍者一:「時間緊迫,再加快速度。」
忍者二:「嗯。」

【越霧樹海】
月神:「你要找我交易?」
八分儀:「你要任何靈丹妙藥,神奇補品,夜摩市都能為你完成,只要你願意再出賣一支燭龍之箭。」
月神:「我已經不需要了。」
八分儀:「任何人心中都有願望,任何願望在夜摩市都有討論的空間,妳總有妳的願望。」
月神:「我沒任何願望。」
八分儀:「真沒商量的餘地?」
三口劍:「告知你一件事情,世上有兩項東西,是你用任何條件都換不到。」
八分儀:「喔?是什麼條件?」
三口劍:「一是正義,二者是老子不願意。」
八分儀:「你是三口劍?莫召奴的隨身護衛。」
三口劍:「你這句話已經引起我的不滿,保鑣只是我短短的兼差,若是你用這種口氣,論斷我的身分,你會後悔。」
此時月神轉身離開。
八分儀:「且慢。」
三口劍:「我看她不想浪費時間,聽你講話,因為她要保留時間聽我講話。」
八分儀:「你叫三口劍是嗎?」
三口劍:「你叫五分珠是嗎?」
八分儀:「後輩人的傲氣,往往為自己帶來殺機。」
三口劍:「先天人的自信,常常為自己帶來死訊。」
八分儀:「呼,後會有期。」

【樹林】
北野真:「也該來了。」
刑天:「無知小兒,浪費性命。」
語落,躲於暗處的士兵命亦落。
士兵一:「哇!」
士兵二:「啊,快走!」
正當眾人欲逃,卻撞上另一人。
士兵二:「啊!」
窮奇:「哼。」
一聲不屑,窮奇一拳打向士兵頭頂,
士兵三:「啊啊…」
眼見同伴慘死,士兵急忙轉向,卻再遇煞星。
無腸:「你們殺不死他,來殺我啊,我好殺多了,呵呵…」
聽此,士兵不猶豫將劍刺入無腸身體,卻如刺重幻影般無效。
無腸:「啊…你殺不死我,現在換我殺你了,呵呵呵呵。」
另一處。
士兵:「啊!」
無腸:「二副好壞的心腸,一見面,就故意試探我們的功夫。」
北野真:「再惡的心腸,也比不上無腸。」
無腸:「呵呵呵呵,二副取笑奴家。」
刑天:「刑天。」
窮奇:「窮奇。」
朱蛾:「朱蛾,見過二副。」
無腸:「奴家也見過二副。」
當無腸往北野真靠過去時,北野真順勢閃避。
北野真:「摸到我,你會用性命作代價。」
無腸:「二副總是這麼衿持,讓人又愛又怨啊。」
刑天:「無腸,注意你的禮節。」
無腸:「哼。」
刑天:「二副傳召我等,必有任務。」
北野真:「莫召奴已發現組織的秘密,船首要你們掩護交易物,安全撤離。」
刑天:「莫召奴已經找到夜摩市?好快的動作。」
窮奇:「哼,叛國賊,早該讓我殺了他。」
無腸:「要殺他也是無妨,只是想起他那張俊美的臉,實在讓奴家心肝癢,打一個商量,先讓奴家享用享用如何?」
窮奇:「死人與活人,對你有差別嗎?」
無腸:「呵呵呵呵。」
北野真:「雖然軍神一再囑咐我們要注意莫召奴,但此人的智慧,確實不容小覷,竟被他輕易查到夜摩市的位置,這一次我們吃了暗虧,船首有令,你們四人隨時待命。」
刑天:「嗨。」
窮奇:「嗨。」

【樹林】
憤恨之劍,揮舞一生怨氣,冷漠之劍,凜冽無限壓抑,冷,是唯一的觸覺,怒,是唯一的情緒。
冷霜城:「劍迴無極。」
簫中劍:「神荒不捨。」
策馬天下心想:「時間應該到了,哼。」
冷霜城:「顫抖,冷汗,意識不清,很痛苦嗎?」
策馬天下:「簫中劍,你終於察覺了,毒,並未完全解,解藥,我動了手腳。」
簫中劍:「冷霜城,無論世事如何改變,你依然險毒。」
策馬天下:「耶,可別忘了我的存在吶。」
冷霜城:「白霜掩日。」
策馬天下:「蒼穹無盡。」
久違的回憶,久違的劍招,眼前竟是無蹤之劍,腦中竟是回憶之敗,簫中劍心中一動,竟是前後受招。
策馬天下將劍刺進簫中劍之身,隨後冷霜城之劍亦沒入簫中劍之身。
簫中劍:「啊!」
血雨如冰花,殺氣降暴雪,簫中劍冷然怒然,天之劍式霎眼而出。
簫中劍:「天赦罪!」
天之劍式出,卻也引起毒發。
簫中劍:「呃…」
策馬天下心想:「好機會!」
取命一瞬間,只聞劍氣迸風霜。
貓大人:「妖雲流!」
妖雲一招,阻擋兩人逼殺,一招過後,貓大人迅速救走簫中劍。
策馬天下:「強,確實強,不管是天之劍式,或是後來出現的這隻貓,冷霜城,你為什麼不出手?」
冷霜城:「簫中劍,還沒到死路。」
策馬天下:「你的執念真令我不解。」
冷霜城:「等著看,你就會明白。」
策馬天下:「我沒再幫你的理由。」
冷霜城:「我只是給你一條,看到完整的天之劍式之路。」
策馬天下:「哦?」

【紫耀皇殿】
眾人:「恭迎吾皇回朝。」
六禍蒼龍:「軍師,可有要事稟告?」
寂寞侯:「第一,蒼雲山土木已興,請禍皇再派人員加速建設,宗廟皇陵穩立,可保天朝萬年根基之脈。」
六禍蒼龍:「嗯,文法司聽令,加速工程進行。」
病梅先生:「是,微臣領令。」
六禍蒼龍:「第二項呢?」
寂寞侯:「第二則為穩定武林局勢,請禍皇頒通緝令,追緝武林罪惡者,以安天下民心,臣已開立名單。」
名單所寫:一、中原叛龍-魔龍祭天;二、嗜血者-疏樓龍宿;三、罪惡坑-眾殘存餘孽。
六禍蒼龍:「嗯…」
寂寞侯:「其中,須特別留心者,一為中原叛龍魔龍祭天,二是嗜血者疏樓龍宿,三乃罪惡坑殘存之眾。」
六禍蒼龍:「惡行多端,自該伏法,文執官,立吾皇榜,再傳告巡按御史,將皇榜宣告天下,通緝諸罪魁。」
文執官:「微臣領令。」
此時千流影返回。
千流影:「拜見父皇。」
六禍蒼龍:「嗯,皇兒往夜摩市一探,已有收穫?」
千流影:「是,攔得數車秘笈寶典。」
六禍蒼龍:「很好。」
寂寞侯:「太子,請容微臣一觀。」
千流影:「請。」
寂寞侯:「嗯…好個暗渡陳倉之計。」
千流影:「嗯?軍師所言,難道物品是假?」
寂寞侯:「非也,太子所攔確實為真,只是,這些寶典秘笈為次等之品,乃夜摩市探路之餌,用意在引離吾方人員的目光,趁機暗渡珍典異寶。」
千流影:「我即刻再去攔截。」
寂寞侯:「太子且慢,夜摩市此一探路之舉,雖探出吾方監視之目光,但實際上,他們尚待機會,準備運出更為重要的書冊,我們只要製造機會即可。」
千流影:「軍師欲如何製造機會?」
寂寞侯:「此便是禍皇第三項要務,派出最機動的部隊,於東北海沿線部下重兵,嚴密封鎖。」
千流影:「密中尋縫,這便是夜摩市的機會?」
寂寞侯:「正是。」
六禍蒼龍:「嗯…海防線,無名,此事交予你,以及二軍師、八津蠻將軍負責,會同眾人勘查之後,再詢問二軍師詳細佈署事宜。」
無名:「是。」
千流影:「父皇,我也可前往協防。」
六禍蒼龍:「勿急,朕尚有事交代你,軍師,請你也隨行。」
寂寞侯:「是。」
六禍蒼龍:「眾卿,無事便散吧。」
武執官:「恭送吾皇萬歲。」

【鬼森林】
貓大人:「你喔,真是玩命ㄤ。」
簫中劍:「久違的無蹤劍式,還是令吾目不轉睛。」
貓大人:「想要分出高下,也要有命ㄤ。」
簫中劍:「你為什麼會去救我?」
貓大人:「ㄤㄤㄤ,我好感動啊,你竟然說我是去救你,你這孩子終於不逞強,有長進有長進ㄤㄤ。」
簫中劍:「算是吧。」
貓大人:「這回你有眼光,是無患這個孩子,看出你身體有異樣,你離開之後,他來告訴我,你中了無形之毒ㄤ。」
簫中劍:「不愧是金不換之子,繼承了對醫術的天賦。」
貓大人:「沒錯,不過你也不要一副輕鬆模樣ㄤ,此毒可是會要你地命ㄤㄤ。」
簫中劍:「這毒不根治,一旦使劍,將會影響我雙手,是嗎?」
貓大人:「知道就該以袪毒為主ㄤ。」
簫中劍:「我不在乎,冷醉已死,三弟決裂,六禍蒼龍是此生唯一的目標。」
貓大人:「當初說你有必死的決心,現在你是有送死的勇氣ㄤㄤ。」
簫中劍:「我有我的選擇。」
貓大人:「那為什麼不選擇殺了冷霜城?他才是最該死的ㄤ。」
簫中劍:「只要劍在手,我就必須遵守我的承諾。」
貓大人:「承諾是死的,人也已經投胎了,何不連心也死ㄤ?該死的人,留著他的命才是錯的ㄤ。」
簫中劍:「人的觀點與你不同。」
貓大人:「人人人,人的包袱就是這麼多ㄤ,你看妖多好,率性、直接,該死的就給他死,該活的就讓他活,生命要快活,這才是妖生ㄤ。」
簫中劍:「人生與妖生嗎?」
貓大人:「妖與人都是娘生的,一樣啦ㄤ。」
簫中劍:「該走的路有兩條,一是我,二是非我,當於非我之境,自當會選擇該行之路。」
貓大人:「就是這句話ㄤ。」

【祈天空海】
靈天之池,霧靄渺渺,自然之氣不停迴旋凝聚,池中隱約身影,受仙靈之氣淨化。
楓神官:「天池受損之靈氣已逐漸恢復。」
柳神官:「原本滯礙的氣流,終也開始運轉,如今淨化順利,其傷應可加速療復。」
楓神官:「梵華之身,聖潔之力,本有加乘之效,若非千年一擊被取出之時,天池受劇烈外力震盪,導致靈氣流失,才讓淨化過程產生延宕。」
柳神官:「實在意料之外。」
楓神官:「娘娘為千年一擊一盡施為,如今元氣未復,又進行療治之法,甚為大傷真氣啊。」
柳神官:「天命所繫,池中之身,萬民倒懸,皆望天人,日耀再現,渡苦濟民。」
楓神官:「唉,吾明白池中人之重要性,娘娘之心意,我們又豈是不識呢,只是,總有難言的掛懷。」
柳神官:「楓,多慮是你優點,但也是你的缺點。」
楓神官:「你不擔憂未來之變?」
柳神官:「我們能知天命未來之數,既已註定之果,何來擔憂?娘娘用心所在,你可曾想過?」
楓神官:「就是想過,才更擔心呀。」
柳神官:「你擔心的是涉足之後,地界難以抽身,是吧?」
楓神官:「唉,這一身如何,不足論道,但娘娘…」
柳神官:「相信娘娘心中有數。」
楓神官:「知是命,不知也是命也。」
柳神官:「你何時變得如此消極了?」
楓神官:「不就在此時。」
柳神官:「那吾奉勸施主一句,順其自然也。」
楓神官:「真是有勞大師開悟。」
柳神官:「哈,悉曇無量。」
楓神官:「哈哈哈,閒話少提,既已來至,柳,助之一臂如何?」
柳神官:「哦,吾見到你的心眼了。」
楓神官:「唯有計較之人,才說他人別有心眼喔。」
柳神官:「哎,吾之用心良苦,反說吾愛計較。」
楓神官:「你心中計較之事,不就是吾之心眼嗎?」
柳神官:「算你有理,來吧。」
楓神官:「嗯,喝,雲歸氣納。」
柳神官:「天凝地華。」
兩大神官引入天地之氣,凝聚風雲流電,瞬間只見水漾蓮華。
楓神官:「總算到了最後關頭了。」
柳神官:「嗯。」

【異度魔界】
九禍:「關於六禍蒼龍約談血誓岩的過程,你們都明白了,大戰失利,魔龍之源的斷絕,確確實實讓六禍蒼龍等人,認為魔界已無後路,這將是異度魔界危機,當然也是轉機。」
任沉浮:「在與紫耀天朝停戰的這段時間,可爭取找尋魔龍之源,但如果六禍蒼龍違約進攻呢?」
九禍:「吞佛童子,吾要聽聽你的看法。」
吞佛童子:「異度魔界的敵人,不只有紫耀天朝。」
九禍:「嗯…」
吞佛童子:「魔界休生養息,答應議和,是為日後更多敵人著想,紫耀天朝只是最靠近的障礙,權衡之下是為可行,六禍蒼龍建立皇朝,全賴於他身邊的能人,寂寞侯,如果寂寞侯算計夠深,不敢輕舉妄動,如果笨得殺入魔界,將要付出全軍覆沒的代價。」
九禍:「能讓六禍蒼龍登位,寂寞侯不是傻人,那咱們就有緩衝的時間,儘速找尋魔龍之源,此事由吞佛童子與銀鍠黥武你們兩人完成,尋到魔源,還需培養之方,任沉浮,就由你執行。」
任沉浮:「是。」
九禍:「散。」

【公開亭】
路人一:「是秦假仙。」
秦假仙:「非也,吾乃當朝禍皇欽點之巡按御史,玉安心•秦風雲是也。」
路人二:「玉安心•秦風雲?」
秦假仙:「正是吶,啊不對,只有正是,吶不用,請稱吾為巡按御史大人。」
路人一:「御史大人,請問你負責的工作是什麼?」
秦假仙:「留神來,當今武林,無人知道玉安心•秦風雲,身上的皇榜,是怎樣出示,連你們也不例外。」
說完,便將皇榜貼於公開亭上。
路人二:「還不是跑腿貼告示而已,什麼巡按御史,我切。」
秦假仙:「嗯?大膽草民,竟敢對本御史不敬。」
路人二:「對你不敬又怎樣?」
秦假仙:「本御史有禍皇親贈的尚方寶劍,上斬昏官,下斬賊民。」
路人二:「我看根本是狐假虎威。」
秦假仙:「你!惹動我的殺機了,愁雲,上樂。」
一旁蔭屍人彈起古樂。
路人二:「現在是在彈什麼東西?瘋子。」
另一旁,業途靈拿出電扇製造風,頓時落葉四飛。
路人二:「這…」
秦假仙:「哼哼哼,琴聲停,生命也停。」
語畢,蔭屍人與業途靈停下動作,同時一道光閃過,路人衣服殘破,臉上多了數道傷痕,昏了過去。
秦假仙:「這就是惹到本御史的下場,蔭愁雲,業秋風,走。」
當業途靈轉身,秦假仙看到業途靈背上燈光沒關。
秦假仙:「業途靈!」
業途靈:「大仔拍謝,我忘記關起來。」
秦假仙:「哼,下次再犯,斬無赦!」
業途靈:「是。」
秦假仙:「擺駕起程。」
三口組離開後,燕歸人與風飛沙來到。
燕歸人:「嗯?」
風飛沙:「人群圍觀,不知何種消息?」
路人三:「魔龍祭天,疏樓龍宿,都躲得不見人影了,是要去哪裡找人?」
路人四:「我發現一個共通點,我知道他們為什麼會被通緝。」
路人三:「為什麼?」
路人四:「因為他們都有一個龍字,六禍蒼龍也是龍,一定是要他們改名,才不會觸犯皇帝。」
路人三:「罪惡坑的人,又不是每一個人的名字都有龍字。」
路人四:「但是他們之前的老大叫狂龍一聲笑。」
路人三:「對喔,你講的真有道理。」
路人五:「罪惡坑…我想到了,那個山大王。」
路人三:「哪裡的山大王?」
路人五:「就是石崗上,本來就有一個山寨,前一陣子換了一個山大王,名叫破玄奇,他就是罪惡坑出身的,所以最近石崗附近的山路,都很不平靜,他時常會帶人去四處搶。」
路人四:「聽講罪惡坑還有一個二惡首。」
路人五:「是啊,我看一定都躲在那個山寨。」
路人三:「來去報告,說不定可以領一筆。」
路人四:「好,走。」
說完眾人便離開。
風飛沙:「羽人非獍雖然出身罪惡坑,但不在通緝之列。」
燕歸人:「也算是好消息。」
風飛沙:「嗯,若依你稍早所言,羽人非獍為策馬天下所救,但卻強負重傷離去,既不見惡耗,便是平安。」
燕歸人:「也許,他在石崗之上,有可能是罪惡坑第二惡首,帶走重傷的羽人非獍。」
風飛沙:「那就走吧。」
燕歸人:「風姑娘,這是燕某私事。」
風飛沙:「我們一見如故,何必見外?而且,我正好對罪惡坑第二惡首甚有興趣。」
燕歸人:「哦?」
風飛沙:「沿路我再向你解釋。」
燕歸人:「好。」

【破頂寨】
寨內,破玄奇說起過往,亦想起以前回憶。
破玄奇:「曾幾何時,我開始思考破頂阿奇這一生,存在的意義是什麼?當我最落衰之時,餓了就睡,醒後感覺很餓,只好繼續再睡,但再次醒來,還是感到很餓,沒辦法,只有再睡,當我餓到連作夢也騙不了自己,睜開雙眼的時候,我的身邊只看到一口破鼎,曾經有人跟我講,鼎,可以用來煮菜煮飯,烤蕃薯,煮火鍋,中秋團圓,更能用來烤肉片,確實,天生我材必有用,於是乎,我終於從那口破鼎,找尋到破頂阿奇人生的意義,人生意義的真諦,再加上狂龍大仔和凌威大仔的教誨,以及十天的閉關,終於又讓阿奇仔寫出世間絕無的對聯,那就是…」
回到現實。
破玄奇:「重情重義重酒味,愛鄉愛土愛查某,橫批,天妒英材,呵呵哈哈哈。」
眾寨員:「頂主英明啊、頂主英明啊!」
破玄奇:「眾愛卿,有事稟奏,無事退朝。」
寨員一:「稟頂主,那尾六禍蒼龍登基武林皇帝,第一件事便是貼榜,追緝眾兄弟,已經嚴重威脅破頂寨的生存空間,我們什麼時候要去討伐他?」
破玄奇:「管他蒼龍土龍,他吃他的枯葉爛土,我煮我的破鼎飯,井水不犯河水,而且他的火氣正在旺,等他落衰時,我再踢出壓倒性的一腳,便就了事。」
寨員一:「頂主英明啊。」
寨員二:「稟鼎主,有一名女人指名要找你。」
破玄奇:「哈哈哈,人出名就是這樣,女人自動上門帶上。」
春無極:「柳陰直,煙裡絲絲可惜,悽惻,恨堆積,漸別浦縈,斜陽冉冉春無極。」
破玄奇:「看妳這個形,不是男人婆,便是虎豹母,沒關係,這樣才有征服的快感,來人吶,帶下去沐浴更衣。」
春無極:「嗯…奉吾主之命,有請三惡首,前往雲莊休居一敘。」
破玄奇:「紅帖白帖四處發,也不管交情深還是淺,哼哼,本寨現在手頭很緊,破頂阿奇決定不去。」
春無極:「敬酒今日已呈上,不可讓敬酒變成罰酒,請。」
寨員一:「頂主,你就讓她這樣離開,她在恐嚇你吶。」
破玄奇:「好男不與女人計較,千古名言,學著點學著點。」
寨員一:「喔。」

【雲莊休居】
允愛君:「我輕吟詩歌,他瀟灑舞劍,我提煉丹藥,他就為我找尋藥材,那段日子,愛君過得好不自在,好不快樂。」
眉笑佬:「神仙愛侶,自是令人稱羨。」
允愛君:「但這一切已如浮光掠影,雪泥鴻爪。」
眉笑佬:「唉,說到這些,確實也使人唏噓。」
允愛君:「愛君明白往事只可追憶,只不過我對他的思念,不時從心底湧出。」
眉笑佬:「既是曾經擁有,也彼此相愛過,這樣轟轟烈烈走了一遭,人師也算值得了。」
允愛君:「但令愛君始終不解,為何他會性情轉變如斯?」
眉笑佬:「兩人生活,爭執難免,但風平浪靜之後,不也相敬如賓,和和氣氣。」
允愛君:「不是冤家不聚頭,冤家聚頭何時休,素日我認他是知己,果然是知己,他既為我之知己,自然我也視他為知己,既是知己,又何必在乎本就存在的事實?」
眉笑佬:「何謂知己,老人從不祈求老天,賜我一個知心知己,人與人之間,只有交情深淺,有談的來的朋友,也有半句話都嫌多的人。」
允愛君:「愛君但球不會錯看自己真心對待的人。」
眉笑佬:「妳就是太過執著,每每用近乎知己的標準,對待周邊的人,交情淺的看到妳這樣,便自動閃得遠遠。」
允愛君:「難道用真心去對待一個人,也是一種錯誤嗎?」
眉笑佬:「感情事,沒絕對的對與錯,但非黑即白的二分法,在整個過程中,受害最深不是對方,而是妳自己。」
允愛君:「啊…」
眉笑佬:「若妳認為這段感情值得妳在乎,妳就把握,該讓他明白的就讓他明白,之後,一年二年三年,讓時間和緣份,決定你們的結果,如果妳認為這個人,已無在乎的必要,那就盡早放手吧。」
允愛君:「眉佬,真感謝你。」
眉笑佬:「感情尚未決裂的地步,一切皆可以挽回,端看妳的決定囉。」
允愛君:「嗯。」
此時春無極回來。
春無極:「主人。」
允愛君:「只有妳一人回來?是破玄奇拒絕了我之請帖?」
春無極:「是。」
允愛君:「哼,不識抬舉之輩,嗯…去吧。」
手一揮,點點亮光散出。
允愛君:「妳先下去休息。」
春無極:「是。」
允愛君:「你究竟要躲愛君躲到何時呢?唉。」

【越霧樹海】
三口劍:「你曾經跟夜摩市做過交易?」
月神:「是。」
三口劍:「你換了什麼?」
月神:「七葉夜沉香。」
三口劍:「七葉夜沉香?這是十分貴重的藥物,傳聞夜沉香百年發一葉,能救死癒生,要尋到七葉,更是難上加難,你要這麼貴重的藥物作什麼?」
月神不語。
三口劍:「不想講嗎?」
月神:「也沒什麼好講的,關於風飛沙…」
三口劍:「又是提到她,除了她,沒其他的話題了嗎?」
月神:「她為何能拉動渾沌之弓,我至今不能瞭解。」
三口劍:「原本我還以為妳是動了惻隱之心,看來妳一點都不想救人。」
月神:「人的生命對月神無意義,渾沌之弓具有靈性,除了我,誰也不可能拉動,除非我死了,渾沌之弓被另一個主人滴血。」
三口劍:「講的太籠統了,請清楚一點。」
月神:「渾沌之弓只接受一個主人,除非這個主人身亡,下一個主人用自己的鮮血,滴在弓絃之上,成為下一個主人,否則,就無法使用。」
三口劍:「所以就算有人強走妳的渾沌之弓,除非殺了妳,他也無法使用?」
月神:「是。」
三口劍:「可是風飛沙成功了。」
月神:「她能撥動弓絃,一定有其他的原因。」
三口劍:「與她出身仙靈地界有關嗎?」
月神:「仙靈地界,我從不曾聽聞,也與月神一脈毫無關連。」
三口劍:「我有一個疑問,傳聞中的弓之月神,怎會是妳這樣的年紀?照我所知,月神揚名已過百年,難道皆是訛傳?」
月神:「月神只是傳承的一個名字,代表的,只是這口渾沌之弓與燭龍之箭的使用者。」
三口劍:「妳的意思是,百年前的月神,跟妳不是同一人?」
月神:「嗯。」
三口劍:「如果百年前的月神,與仙靈地界有關係…」
月神:「月神的傳承並無血緣,甚至,也不太可能有血緣。」
三口劍:「為什麼?」
月神不語。
三口劍:「又不想講,那回到原來的話題,有一種可能,如果妳的渾沌之弓,是來自仙靈地界。」
月神:「渾沌之弓是來自仙靈地界?」
三口劍:「仙靈地界曾經出現過千年一擊這樣的聖器,就算出現渾沌之弓,也不會令人意外,妳知道渾沌之弓的來歷嗎?」
月神不語。
三口劍:「還是不想回答,妳想保留的秘密還真多。」
月神:「妳說風飛沙曾有一個情人,那個人是誰?」
三口劍:「又講到風飛沙的事情。」
月神:「你可以拒絕回答。」
三口劍:「那個人死了。」
月神:「死了?」
三口劍:「這種私事我不想講太多,妳有興趣,遇到風飛沙自己問她吧。」
月神:「你喜歡她,所以不想講這件事?」
三口劍:「別想差了,我欣賞她是真,不過還不夠那種程度,再說,如果跟自己喜歡的女人計較過往,那這種男人水準就太低了。」
月神:「那為何不講?」
三口劍:「這是私密的事情,我沒資格講。」
月神:「原來你還有原則。」
三口劍:「不是有原則,是很有原則。」
月神:「嗯…」

【公開亭】
暗夜時分,問天譴來到。
問天譴:「紫耀天朝,你終也逐漸靠近你的目標了,付出多少代價,才能滌盡人心?這個問題,需要多少鮮血才能回答?」

【漩渦之岸】
八津蠻:「原來這就是海,一望無際的寬闊,帶有腥味的海風,確實令人著迷。」
無名:「你嚐過海水嗎?」
八津蠻:「嗯?」
聽此,八津蠻彎刀旋入海面沾上海水後回到手中,八津蠻舔刀上之海水。
八津蠻:「哈。」
無名:「如何?」
八津蠻:「一如你我的人生。」
此時人形師來到。
人形師:「赫赫赫,海水的滋味,如同你與無名的人生,是苦澀難耐,還是淡而無味?嗯?」
八津蠻:「既是言語無法形容,又何必強加附會?」
人形師:「喔,沒想到在大海之前,八津蠻也成了雅趣的文豪。」
八津蠻:「在了解這片大海之前,狼犬依舊會保持觀望的態度,與它和平相處,但征服它,才是八津蠻最後的目標。」
人形師:「嗯嗯,這樣的雄心壯志,確實是難以用言語形容吶。」
無名:「四周的環境,人形師調查清楚了嗎?」
人形師:「看來有人迫不及待要進入主題了。」
八津蠻:「快說吧。」
人形師:「就無觀察,漩渦之岸走勢西北東南,方圓數里,不離風林岩地與海流,僅有東東南有塊突出的淺灘,但就運輸而言,現在所站之地,乃是海河交接之處,而且河道寬深俱足,正適船隻運行。」
無名:「但照鄰近漁人所說,河川出海不遠,便有數道潮流穿越,與河流交相影響下,形成數個不同大小的漩渦,船隻根本無法強行。」
人形師:「船隻若要強行通過漩渦,直通外海,即便是熟手,冒險度仍然高達八成。」
八津蠻:「以常理判斷,漩渦之岸的南北岩岸,便非是他們考慮的首選。」
人形師:「沒錯。」
無名:「但東東南的淺儺灘,安全性雖高,但卻需小船來回接駁,往返之間,必定浪費時間,而且增加被我們發現的機會。」
人形師:「與漩渦之岸的天險相較,人為的阻擋容易排除,所以,淺儺灘正是我們按下重兵,守株待兔之處。」
八津蠻:「嗯…」
人形師:「整體說來,漩渦之岸破碎多岩石,攻守皆難,更不利於我方人員的安置,所以吾打算設下結界與陣法,暫先發揮牽制作用。」
八津蠻:「甚妙。」
人形師:「而東東南淺儺灘方面,交由無名率領二隊人馬,分南北夾道埋伏,敵方一有動作,便可趁勢合攻殲滅。」
無名:「無名明白。」
人形師:「黑夷族之人皆擅長叢林戰法,鬼風林要地就由八津蠻統領。」
八津蠻:「可以。」
人形師:「漩渦之岸南北處鬼風林裡,各有一塊範圍不小,卻雜草叢生的野地,那本是漁人用來暫休之所,這個訊息提供給你做參考囉。」
八津蠻:「嗯。」
人形師:「禍皇有令,務必全面封鎖海岸,勿讓夜摩市將中原寶物,運送出海的野心得逞。」
無名:「是。」

【蒼雲山】
病梅先生:「嗯…眾人在此等候,我先前往觀視開拓進度,再來為眾人調派。」
士兵:「讓屬下陪司長前往。」
病梅先生:「也好,走吧。」
路上。
病梅先生:「蒼雲山地勢險要,在此建立皇陵宗廟,花費人力精神皆勝數倍,為何軍師卻非選此地不可?」
此時,士兵身上邪光大作。
士兵:「哈哈…怕是你永遠也無法了解了。」
病梅先生:「嗯…你!」
士兵:「不是一個下屬該有的語氣,讓你驚疑了嗎?」
病梅先生:「你究竟是誰?」
士兵:「哈哈哈…」
一陣暗光邪霧,出現之人竟是!
病梅先生:「啊…你是!」
意外意外,蒼雲山境,魔龍再現,久違的身影,又將為武林帶來何種變數?

【越霧樹海】
月神:「你來越霧樹海已經多日,遲遲不願離去,究竟想做什麼?」
三口劍:「我不是講過,我感覺我們很面熟,我想跟你彼此瞭解一下,想想我們究竟在哪裡見過面。」
月神:「藉口。」
三口劍:「你當做藉口也沒…」
此時,一支箭飛快來至,射穿三口劍左肩。
三口劍:「啊…好快的一箭…」
月神:「是你!」
姬孤窮:「五窮六絕雙孤箭,撥絃張弓嚇金烏。」
三口劍:「偷襲的人…倒是真敢。」
姬孤窮:「好久不見了,師妹。」

【破頂寨】
破玄奇:「夜深了,大家吃飽了,準備睡了。」
此時,一道寒風吹來。
破玄奇:「嗯?」
燕歸人:「颯風沾,問途寒,誰與共飲,誰敢擋關,燕戟歸命,人不還。」
眾人:「燕歸人,是燕歸人!」
見燕歸人來到,眾人紛紛躲在桌底下。
石崗上下,又見鬼差遠行而來,拘役使目標破玄奇,面對燕歸人,此行將會引起何種風波呢?

【臥龍居】
問天譴:「天無私意,伐無私刑,罪劍問生,天譴判死。」
寂寞侯:「咳…你終於來了。」
問天譴:「吾實不願在此情況下,與你見面。」
寂寞侯:「吾亦是如此。」
問天譴:「你還剩下多少的時間?」
寂寞侯:「咳…噗…」
一句話引動寂寞侯口吐朱紅,來自阿鼻地獄島的罪劍,與寂寞侯有何關係?

越霧樹海再現新面孔,月神師兄,因何針對月神?
蒼雲山魔龍再現,病梅先生情況危急,祭天邪龍,又會為紫耀皇朝帶來怎樣的變數?

欲知詳情,請繼續租看過黃文擇布袋戲,霹靂皇朝之鍘龑史第四集-『魔之源•龍之川』

霹靂皇朝之鍘龑史劇情對話第四集【魔之源•龍之川】




2007-11-6 07:5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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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川蝴蝶君
  榮譽會員 
  緣盡 命短 情傷 義絕 愁更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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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註冊 2006-4-15
  來自 陰川蝴蝶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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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其他資訊]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四集【魔之源•龍之川】

【臥龍居】
寂寞侯︰「噗…」
見寂寞侯嘔血,問天譴上前為寂寞侯止住傷勢再發。
問天譴︰「喝﹗」
寂寞侯︰「咳咳咳…」
問天譴︰「為什麼?」
寂寞侯︰「你一向知道,這是吾的理想。」
問天譴︰「六禍蒼龍真是你期待的人?」
寂寞侯︰「如你所見,吾的時間不多了,吾已等的太久,擁有真龍天命的人不多,吾沒把握等到下一個真龍現世。」
問天譴︰「如果失敗,蒼生將付出怎樣的代價?」
寂寞侯︰「四非凡人也這樣問過吾,吾的回答仍是,終需有人一試。」
問天譴︰「吾不明白,三弟為何沒阻止你?」
寂寞侯︰「寂寞侯想做的事情,誰阻止的了?」
問天譴︰「如果吾要阻止?」
寂寞侯︰「咳…」
問天譴︰「在大錯鑄成之前,放下吧,蒼生經不起你的試煉。」
寂寞侯︰「多年來,吾一直想找到這個人,向她說一聲謝,她讓吾知曉,武功,除了殺人,也可以救人,可是,我始終想不起她的容貌。」
問天譴︰「當時你年歲尚幼,又瘦了極大的驚嚇,就算號稱過目不忘的你,在那種情況下,也無法保持鎮靜。」
寂寞侯︰「這正是可笑的地方,吾一生從未忘卻任何事物,卻無法記住對吾最重要的一張臉容,當時的吾,親眼目睹了父母兄姊慘死,是她救了吾,保住了戰火之中的一條小生命。」
問天譴︰「當初的小孩童,如今是能掌握整個武林的文武冠冕寂寞侯。」
寂寞侯︰「咳…人,是因為有能,才開始掠奪,如果這個世上再無任何武功,是否將帶來更久遠的和平?」
問天譴︰「若是沒武功,那個人就救不了你。」
寂寞侯︰「若是沒武功,根本沒人會來傷害吾一家,武功是危險的能力,足以催動慾望,遂行慾望,所以武力必須中立,必須集中,集中在少數的保衛者身上。」
問天譴︰「保衛者本身,便不會擴張自己的慾望嗎?」
寂寞侯︰「掌握最高武力的人,已經握有天下,還有什麼慾望比天下更大?」
問天譴:「一個人的為害,有時更甚千萬人。」
寂寞侯:「你要期望一個人不為害天下,或者期望千千萬萬人,保持良善?」
問天譴:「你卻以千千萬萬人的性命,押在一人身上。」
寂寞侯:「這是合理的賭注。」
問天譴:「唉,最終,我們只能兵戎相見。」
寂寞侯:「無論你或是四非凡人,寂寞侯死而無悔。」
問天譴:「三弟還不知你的病情?」
寂寞侯:「他太軟心,如今處在敵對的立場,更不能對吾留情。」
問天譴:「他人在哪裡?」
寂寞侯:「吾亦不知。」
問天譴:「我的出現代表什麼意義,相信你很清楚。」
寂寞侯:「寂寞侯隨時等待阿鼻之刑。」
問天譴:「善自珍重。」
說完便離開。
寂寞侯:「秋風送故人,天涯兩無期,咳…」

【蒼雲山】
病梅先生:「啊…你是魔龍祭…」
魔龍祭天:「喝!」
未等病梅先生說完,魔龍祭天便發招殺害病梅先生。
病梅先生:「呃啊…」
魔龍祭天:「敵人無時無刻在身旁,毫無警覺,就是這樣的結果,你未完成的任務,就讓吾代替吧,喝…」
運動元功,使自身偽裝成已死的病梅先生。
偽病梅先生:「蒼雲山脈奇勢,雖有掩藏作用,但隱略透出之地脈龍氣,豈能瞞得過明眼人,寂寞侯選擇在此,大費周章興建皇陵宗廟,定有所知,嗯…就讓吾看你如何利用,哈哈哈。」
山下。
士兵:「司長回來了,咦?怎麼只有司長一人呢?」
偽病梅先生:「我已派他先回紫耀皇殿,回報此地近況。」
士兵:「原來如此。」
偽病梅先生:「現在開拓已進行一半,軍師之後續交待,也擬好腹案,日後眾人再分兩路,加快開拓速度。」
士兵:「是。」
偽病梅先生:「讓我告知眾人,該如何著手吧。」

【越霧樹海】
姬孤窮:「師妹,你還能使用燭龍之箭嗎?」
月神:「同門之間,我不想這樣對你,離開吧,這一箭,我不跟你計較。」
三口劍:「中箭的是我呢。」
月神:「嗯?」
三口劍:「在這裡妳說了就算,啊…」
姬孤窮:「擁有渾沌之弓,卻跟老頭一樣,死守在這片枯林,師妹,妳太浪費了。」
月神:「這是我的選擇。」
姬孤窮:「那何必要擁有,這麼愚蠢的道理,只有妳與老頭堅信,擁有力量,卻坐在此浪費生命,蠢,蠢的可笑,蠢的可悲,蠢的…」
三口劍:「像你這樣的豬頭。」
姬孤窮:「呃…中我一箭還撐的住,你是誰?」
三口劍:「你蠢的我懶得回答你。」
姬孤窮:「找死嗎?」
三口劍:「哼。」
月神:「我說過,越霧樹海的一切生命,皆受月神保護。」
姬孤窮:「妳要保護他?」
月神:「他現在人在越霧樹海。」
姬孤窮:「哈,一向輕人命,重禽獸的妳,竟然也會想保護別人,這真讓我意外了。」
三口劍:「我想,月神一定很看重你,很願意保護你。」
姬孤窮:「嗯?」
見此情勢,月神化出混頓之弓。
月神:「離開越霧樹海。」
姬孤窮:「如果你是對她有興趣,大可死了這條心,代代月神,注定是無情的負心者。」
三口劍:「你是有被拋棄過的經驗,所以這麼關心我嗎?我應該說多謝嗎?」
姬孤窮:「哼。」
轉身離開前,姬孤窮再次出箭,月神亦撥動弓絃,擋下此箭,三口劍亦擋另一箭並發出劍氣。
姬孤窮:「渾沌之弓,終該屬於我。」
說完便離開。
三口劍:「啊…」
月神:「你怎樣了?」
三口劍:「傷口…啊…」
說完便倒下,但月神卻無接下之意。
三口劍心想:「連接也沒接,嗚…」

【破頂寨】
破玄奇:「燕歸人,你來做什麼?」
燕歸人:「一來,羽人非獍的下落。」
破玄奇:「他不在這,你白來了。」
燕歸人:「二來,阻止你打劫的動作。」
破玄奇:「笑話,你準備怎樣阻擋?」
只見燕歸人揮動孤問。
破玄奇:「要來硬的?誰怕誰,眾人上!」
燕歸人:「喝!」
眾人:「哇啊…」
破玄奇:「喝,看我的迴力掌!」
暗處。
風飛沙心想:「嗯…此處已無其他人。」
破玄奇:「你的力量那麼大,但我破頂阿奇也不是弱者,呀呀,迴力掌•連環式!」
連環掌式,一一被孤問擋下。
燕歸人:「喝!」
面對燕歸人,破玄奇不敵受創,此時獄島鬼差來到,發招擋下燕歸人。
司命拘役使:「天公地道為證憑,萬千罪惡言不盡。」
風飛沙心想:「是鬼差與司命拘役使。」
司命拘役使:「跑馬浮華若虛幻,枷鍊鎖刑輪迴身。」
燕歸人:「你們是何人?」
拘役使不語。
燕歸人:「你們是破玄奇的同黨?」
風飛沙:「燕歸人!」
破玄奇:「喝!」
虛晃一招,破玄奇隨即離去,拘役使欲跟上,卻被孤問所攔。
燕歸人:「你們因何阻我殺破玄奇?」
司命拘役使:「破玄奇是地獄島欲擒之人。」
燕歸人:「地獄島?」
風飛沙:「我向他解釋,你離開吧。」
聽此,拘役使便離開。
燕歸人:「妳認識他們?」
風飛沙:「認識,破玄奇有拘役使緝拿即可,挑個地方,再詳細說明。」
燕歸人:「嗯。」

【漩渦之岸】
潮浪拍岸荒寂,規律的來回,卻隱藏著不平靜的風雨之勢。
三處守地,氣氛緊迫,八津蠻、無名眾人皆喬裝成漁人。
風息,輕輕,又是沉沉。
鬼風林。
八津蠻:「蟬足再輕,嘶摩仍可辨其位,你們說是嗎?哼。」
同一時間,淺儺灘,刑天、窮奇探查後便離開。
無名:「夜風漸凍,背脊甚是刺寒。」
漩渦之岸。
無腸:「唉,千帆經宇治,川上守神愁,朝夕沾灘水,可憐袖已朽,迴腸蹙心,只望郎君不負奴家,呵呵哈哈哈。」
說完便消失,隨後人形師走出。
人形師心想:「嘖嘖嘖,真是好驚人的男子。」

【樹林】
破玄奇:「看我破頂牌,黑頭仔賓士催到底,衝衝衝!」
司命拘役黃泉路,前似有徑又沒途。
破玄奇:「喝…你奶奶,想說兩檔沒戲唱,今天才接到CASE,想要再嗆一下,結果馬上被追殺,真是大失格。」
破玄奇稍作休息,隨後鬼差來到。
破玄奇:「不死心就對了,迴力掌第二式,喝!」
招式出,卻傷不到鬼差。
破玄奇:「暴投?啊,怎有可能?狂龍大仔,你教我的這招若沒效,阿奇仔這下就真要下去陪你了嘿,狂龍怒吼,啊!」
怒吼聲出,鬼差震退數步。
喪喜鬼差:「呀…」
破玄奇:「狂龍大仔,我就知道你對阿奇仔最好,從來不藏步。」
此時拘役使來到。
破玄奇:「嗯?我怎麼突然頭昏昏?好似女人蹲著又站起來。」
就在此時,數道劍芒,夾合璀璨星光爆射而入。
司命拘役使:「嗯…有第三者介入,喝啊!」
來者虛晃一招後便帶走破玄奇。
司命拘役使:「是星型之砂,嗯…」
喪喜鬼差:「喝…」

【鬼森林】
貓大人:「今天覺得怎樣ㄤㄤ?」
簫中劍:「料定的衰弱。」
貓大人:「無患有話想跟你說ㄤ。」
簫中劍:「說吧。」
金無患:「我…嗯…」
簫中劍:「將話大聲說出,不要害怕。」
金無患:「我…」
簫中劍:「我收留你,是希望你能得到自己的新生,不要畏懼命運的折難。」
金無患:「毒,我有方法,但是,危險有。」
簫中劍:「賭性命嗎?我一向如此。」
金無患:「簫大俠,你相信我嗎?」
簫中劍:「簫大俠不是你該叫的,叫我一聲大哥即可。」
金無患:「簫…簫…」
簫中劍:「喊出來。」
金無患:「簫大哥。」
簫中劍:「無患,有用之人,必須用在有用之途,在我尚有一絲氣息,定將畢生所學傳授於你。」
金無患:「承襲爹親醫術無多,但無患會盡力救你。」
簫中劍:「起來吧,在我離開鬼森林之前,我們各有機會為對方盡力。」
金無患:「是。」
貓大人:「喂,別將氣氛搞得好像畢業典禮好嗎ㄤ?耍什麼悲情ㄤㄤ?」
簫中劍:「有備•無患。」
貓大人:「好好好,現在有人在荒城守株待兔,隨時都準備等你剩一口氣喔ㄤㄤ。」
簫中劍:「冷霜城一直想要吾的性命,越是逼吾失去冷靜,他的性命就越失一分。」
貓大人:「有決心ㄤㄤ。」
簫中劍:「在吾殺死六禍蒼龍這條路上,任何人阻擋者死,就算違背信諾,吾會親自到冷灩墓前,自盡謝罪。」
貓大人:「嗯…有覺悟很好,但這到底算不算是男子氣慨呢ㄤㄤ?」
簫中劍:「勉勉強強吧,無患,在醫毒之前,先讓我驗收你的劍法成果吧。」
金無患:「你的毒…」
簫中劍:「病者最清楚自己的狀況,我要觀你的體質,如何練就吾蕭家絕學。」
金無患:「是。」
同一時間,荒城門外,冷霜城靜候著。
冷霜城:「簫中劍,毒在身,無藥可救,在毒發之前,是你殺死六禍蒼龍的最後機會,吾就看你能在城內忍多久。」

【嵯峨野】
北野真:「如何?」
刑天:「整個海岸邊線,佈滿六禍蒼龍大軍,重要據點更有大將駐守,守備周密,滴水不漏。」
北野真:「看來對方有備而來,欲斷吾方所有進路退步。」
窮奇:「就算他們沿整個海岸邊線,建了銅牆鐵壁,我的雙拳也會一一打破,更何況只有一面人牆,不堪一擊。」
無腸:「看見好幾個英俊強猛的男人,真讓人興奮,不知他們被斷頸而亡的痛苦表情,是否同樣迷人。」
北野真:「你們已躍躍欲試?」
無腸:「二副真是討厭,一眼就將人看穿,坦白說,若不是二副交待,奴家早就一試箇中滋味,將不堪一擊之人殺掉,至於俊俏的男人就…哦呵呵…」
窮奇:「看你的表情,一定又有變態的想法。」
無腸:「窮奇,你是在吃醋嗎?但可惜,奴家對你沒興趣。」
窮奇:「多謝你對我沒興趣。」
無腸:「不過,奴家倒是不介意扭斷你的脖子。」
窮奇:「坦白說,若不是知曉你本性,就是如此不男不女,我會以為這是修煉玄武真體的後遺症。」
無腸:「是呀,玄武真體著重防禦之力,缺少讓人更加嫵媚的功效,好遺憾。」
北野真:「夠了。」
無腸:「嗯,看在二副面子上,奴家不與你這個粗魯的男人一般計較。」
刑天:「二副,我們四人各研狂龍八斬法,玄武真體,神華寶典,珠鳳訣,就為效命此刻,只待二副一聲令下,吾等便全力以赴。」
北野真:「你們四人既有共識,我也有意讓中原人見識狂龍傲天武訣之威,該是時候讓他們明暸,就算大軍壓境邊防,亦阻礙不了吾等。」
無腸:「二副是決定…」
北野真:「會他一會吧。」
刑天:「嗨!」

【越霧樹海】
三口劍:「呼…」
三口劍緩緩醒來。
月神:「你醒來了。」
三口劍:「是你替我包紮傷口?」
月神:「你以為呢?」
三口劍:「唉喲,痛…很痛。」
月神:「這一箭造成的傷口特殊,你需休息一段時間。」
說完便去端來藥湯。
月神:「喝吧。」
三口劍:「我的手痛到舉不起來。」
月神:「你還有另一隻手。」
三口劍:「這隻同樣是很痛很痛。」
聽此,月神餵三口劍喝藥湯。
月神:「這樣就好了。」
三口劍:「怎麼跟我想的不太一樣。」
月神:「嗯?」
三口劍:「沒什麼,妳的師兄很恨你?」
月神:「月神的名號,只有一個人能夠繼承。」
三口劍:「他要搶渾沌之弓,妳講過,要繼承渾沌之弓,除非現任的使用者身亡,他是想殺妳,為何妳還要放他走?」
月神:「我不能殺他。」
三口劍:「為什麼?真的是因為妳重禽獸輕人命?」
月神不語。
三口劍心想:「別跟我說她聽不懂啊…」
月神:「哈,從剛才我就在想,你講我很看重他,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原來你是罵他禽獸。」
三口劍心想:「現在才真正聽懂,算了,有笑就算很捧場了。」
月神:「他是師父的兒子。」
三口劍:「他是妳師父的兒子,你師父卻將月神的名號傳給妳,他想奪回月神的名號,所以找上妳?」
月神:「師父對我有養育之恩,我不能殺他唯一的親人。」
三口劍:「妳是孤兒?」
月神:「除了名義上的父母,我並沒欠缺什麼。」
三口劍:「這句話,我感同身受。」
月神:「嗯?」
三口劍:「我也是孤兒,也沒欠缺過什麼,所以對妳的心情十分理解,如果我養父還有一個兄弟,我也不可能對他下手。」
月神:「嗯?」
三口劍:「為何妳的師兄會講代代月神都是無情的負心者?他真的被妳拋棄過嗎?」
月神:「這是月神的宿命。」
三口劍:「什麼宿命?」
月神:「只要不離開越霧樹海,就不會被宿命影響。」
三口劍:「怎麼說?」
月神:「你問的太多了,好好養傷吧。」
說完便離開。
三口劍:「唉,真是冷淡到不行。」

【紫耀皇殿】
六禍蒼龍:「日前軍師出外再回,神色憔悴不少,是發生何事?」
寂寞侯:「宿疾發作而已,咳…」
六禍蒼龍:「軍師的身體…」
寂寞侯:「陳年痼疾,禍皇無須費心。」
六禍蒼龍:「軍師乃朕之肱股智囊,務需保重身體,朕即刻傳召金不換入殿,為軍師延治。」
寂寞侯:「金不換…只怕早已身亡了。」
六禍蒼龍:「金不換身亡?」
寂寞侯:「簫中劍必細查忘殘年之死因,魔界豈不會殺人滅口,這段日子,不聞關於金不換的訊息,若非身亡,也早已遠走天涯,無法尋得了。」
六禍蒼龍:「天下名醫甚多,朕下令求賢,必有所獲。」
寂寞侯:「咳…不用了。」
偽病梅先生:「病梅見過禍皇。」
六禍蒼龍:「蒼雲山的工事如何?」
偽病梅先生:「一切順利。」
六禍蒼龍:「嗯…有勞司長了。」
偽病梅先生:「病梅有一事不明,天朝方定,聲勢正隆,禍皇為何要在蒼雲山,開山鑿路,疏河通淤,又大起工程,建立宗廟陵寢?」
寂寞侯:「咳…」
六禍蒼龍:「千秋萬歲名,寂寞身後事,天朝雖然日益壯大,朕終究不過凡人血軀,建立宗廟陵寢,不過提早安排最終的方寸之地而已。」
偽病梅先生:「原來如此。」
武執官:「武執官,參見禍皇,啟稟禍皇,經過多日探查,已詳查中原各派人之根據地人數,如今正在列簿註明,隨後便可送達,讓禍皇過目。」
六禍蒼龍:「可有詳細?」
武執官:「除了部分隱密派門,九成已在掌握,另外靖平將軍也傳來軍書,這數日來,夜摩市有暗中窺探之舉。」
六禍蒼龍:「除了窺看,沒直接的行動?」
武執官:「軍書之中,並無提起。」
六禍蒼龍:「嗯…退下吧。」
武執官:「是。」
偽病梅先生:「窺探之後,該是準備動作,隱而不發,只怕對方早已胸有成竹。」
六禍蒼龍:「哈,敵暗我明,病梅先生有所懼嗎?」
偽病梅先生:「我倒認為,軍師比對手更胸有成竹。」
寂寞侯:「咳…」
六禍蒼龍:「海線佈置已成,各派門的虛實也已掌控,軍師,天朝的目標,越來越接近了。」
寂寞侯:「寧靜過後,便是風暴啊。」
六禍蒼龍:「病梅先生,傳朕旨意,三天後,朕有要事向天下人宣佈,所有加入天朝的派門首腦,必須親臨。」
偽病梅先生:「是。」
六禍蒼龍:「下去吧。」
偽病梅先生聽此便離開。
六禍蒼龍:「軍師,我們的理想,即將完成了。」
寂寞侯:「咳…」

【荒野】
業途靈:「大仔,咱們已經很久沒這麼威風,這麼有氣勢了。」
蔭屍人:「對呀,無論走到哪裡,大家都向咱們敬禮。」
秦假仙:「那是當然囉,現在是誰的天下?」
蔭屍人:「六禍蒼龍的天下。」
秦假仙:「咱們是誰的人?」
業途靈:「素還真的人。」
秦假仙:「呀喳!」
業途靈:「啊!大仔,你為什麼要踢我?」
秦假仙:「再給你一次機會,咱們是誰的人?」
業途靈:「六禍蒼龍的人。」
秦假仙:「嗯嗯。」
業途靈:「是表面,實際上還是素還真的人。」
秦假仙:「業仔途靈,現在咱們是領誰的薪水?」
業途靈:「六禍蒼龍和孤單的。」
秦假仙:「不是孤單,是寂寞啦,總而言之,要記住,該講的話講大聲一點,若是不該講的,就放在心內想就好,知嗎?」
業途靈:「哦,那六禍蒼龍好像偷偷要進行什麼計畫,可以講嗎?」
秦假仙:「閉嘴。」
業途靈:「哦。」
此時不遠處傳來策馬天下練劍聲。
策馬天下:「喝啊!」
秦假仙:「哎唷,什麼聲?」
蔭屍人:「大仔,是從前面傳來的,那裡好像有一個人在練劍。」
秦假仙:「半路練劍,怪角,去看看。」
前方,只見策馬天下正在練天之劍法。
策馬天下:「喝…呀,不對,不是這樣,喝啊!也不是這樣,感覺不對,完全不對!」
揮劍同時,發現靜心劍上竟現裂痕。
策馬天下:「為什麼會這樣?可惡的天之劍式,可惡的簫中劍,可惡、可惡!」
此時三口組來到。
秦假仙:「喲,你不是那個要賣命看人打架的跛的?你的臉色很差,有什麼困難可以告訴我,身受六禍蒼龍器重的一代名臣秦巡按,說不定我可以幫你。」
策馬天下:「你能助我練成天之劍式嗎?你能嗎?」
秦假仙:「天之劍式?很抱歉,我不懂,不過既然你練不起來,就表示這部劍法若不是太難,就是不適合你,也許你可以考慮換練別種。」
策馬天下:「廢人說廢話!不懂就閃一邊!」
秦假仙:「你你你…我是好心替你想意見,你竟然罵我是廢人,好膽你再說一次!」
策馬天下:「廢人。」
秦假仙:「啊好,你以為我會罵輸你嗎?你這個死跛的,不好好在家顧家,出來跟人練什麼功夫?練劍還要人教,你真是了然,廢物啦!」
策馬天下:「廢物?哈哈哈哈,你可以再罵一次。」
蔭屍人:「大仔,我看這個人瘋了,還是算了。」
秦假仙:「什麼算了,他要我罵一次,我還可以多送他三次,廢物廢物廢物。」
此時秦假仙越罵越接近策馬天下,卻被揍。
秦假仙:「啊!」
蔭屍人:「大仔,你吃到一個黑輪了。」
秦假仙:「你…你竟敢傷害欽點巡按,你給我報上名來,我一定要讓你好看!」
策馬天下:「策馬天下,隨時等你,廢人。」
秦假仙:「策馬天下,你這隻跛腳馬,很好,咱們走。」
說完,三口組便離開。
策馬天下:「跛腳馬…哈哈哈哈,啊…」
嗜殺者:「自斷一腳,留下一條賤命,你註定一生抬不起頭,哈哈哈…」
策馬天下:「這就是你留給我的恥辱,就是你,就是你!哈哈哈哈哈…你留給我的惡夢,我會一一回敬,待練成天之劍式,任你天邊海角,也要你嚐嘗這般痛苦,嗜殺者!」

【茶棧】
燕歸人:「百年執行一次?」
風飛沙:「沒錯。」
燕歸人:「但如此做成效有多少?期間內,更有不少人死於罪惡之手,太過消極。」
風飛沙:「此舉是一種傳統,也是一種寬恕。」
燕歸人:「我不明白,事後的補救,逝者已逝,如何說是寬恕?」
風飛沙:「為惡者,因何為惡?私慾、情仇,理由各有不同,如何判定是非對錯?」
燕歸人:「妳之意,這是執行者給予惡者的緩衝空間?」
風飛沙:「可以這樣說,也可以說是執行者,執法的審度期限。」
燕歸人:「但期限未免太長,百年為期,這期間之中有多少人枉葬罪者之手?」
風飛沙:「地獄島所處的位置,非素還真一頁書之流,而是以旁觀者客觀而論,判人之罪,豈是一言一時而定,秉持人性本善之論,罪者仍是人,也有良心未泯之處,因此有仙靈地界之存在。」
燕歸人:「一者為善,一者懲惡,互為表裡?」
風飛沙:「正是。」
燕歸人:「你們的標準在哪裡?」
風飛沙:「天下蒼生之心。」
燕歸人:「這標準算是寬大,亦是嚴苛呢?」
風飛沙:「端看個人如何解讀。」
燕歸人:「地獄島擒人完全沒有限制嗎?雖言人性本善,但沉淪私慾者不在少數。」
風飛沙:「地獄島現世期限半年,鬼簿載有歷來惡者之惡行,論其行惡之時間先後執行,直至地獄島禁錮已滿。」
燕歸人:「若是未滿,又尋不得行蹤呢?」
風飛沙:「半年期限一至,地獄島自會消失,擒不住者,仍擁有自由之身。」
燕歸人:「嗯…原來如此。」
風飛沙:「這般做法,你難道不認為是一種縱容?」
燕歸人:「地獄島擒惡,仙靈地界揚善行善,都是一念而為,是為武林盡一己之力,這些並不是義務之舉,我又有何種權利評論對錯?」
風飛沙:「你總算能理解了。」
燕歸人:「你們的理念別有一般。」
風飛沙:「不如一頁書、素還真等人之遠大。」
燕歸人:「無所求而付出的心力,不分輕重大小。」
風飛沙:「嗯,你對六禍蒼龍建立皇朝一事,有何看法?」
燕歸人:「中原武林誰為主,於我而言無意義。」
風飛沙:「王朝建立,是另一番氣象,武林有江湖之規矩,但若為國家,又是另一種制度。」
燕歸人:「若於蒼生無害,這也無妨。」
風飛沙:「皇朝若行暴政,傷害遠比一方之霸來得可怕。」
燕歸人:「真有這一天,燕歸人抗暴政,義不容辭。」
風飛沙:「但願不要有這一天。」
燕歸人:「但願。」
風飛沙:「看來我們有共同的理念了。」
燕歸人:「敬這相同的理念。」

【密室】
八分儀:「你見過月神了?」
姬孤窮:「見過了。」
八分儀:「雙孤弓的威力讓你滿意嗎?」
姬孤窮:「勉強可以接受。」
八分儀:「既然如此,我們之間的買賣就算成立了。」
姬孤窮:「怎麼說我也是天晶易通的持有者之一,夜摩市的買賣規矩,我很清楚。」
八分儀:「當然,夜摩市的交易準則,就是賓主盡歡,我助你對付月神,你幫我對付六禍蒼龍,各取所需。」
姬孤窮:「你知道月神身邊那名男子的來歷嗎?」
八分儀:「你說三口劍?這個人的身分來歷,目前尚是謎。」
姬孤窮:「夜摩市也沒線索?」
八分儀:「令人意外的,他的身分沒任何線索,你煩惱他會影響你?」
姬孤窮:「中我一箭,竟能支撐這麼久,不簡單。」
八分儀:「他確實不是簡單的人物,需要夜摩市的幫忙嗎?」
姬孤窮:「弓者之爭,他插不上手。」
八分儀:「好。」
八分儀化出一盒烈火箭。
姬孤窮:「列火箭?」
八分儀:「這項東西應該對你有幫助。」
姬孤窮:「我收下了。」
八分儀:「你可以先試試它的威力。」
姬孤窮:「當然。」
說完便離開。
八分儀:「月神啊月神,拒絕合作就是你的不智啊。」

【雲莊休居】
星光:「主人。」
允愛君:「星光,辛苦你了,下去休息吧。」
聽此便離開,留下尚昏迷的破玄奇。
允愛君:「嗯…是司役迷刑,地獄島拘役使慣用的手段。」
輕扇一揮,迷刑解除。
破玄奇:「茫啊茫啊…渺啊渺啊…滿天全金條,要抓是沒半條。」
意識仍昏的破玄奇,靠在眉笑佬身上亂摸。
眉笑佬:「喂喂喂,老人的身上沒黃金,看清楚。」
破玄奇:「呸呸呸。」
允愛君:「愛蔻,看茶。」
愛蔻童子:「是。」
允愛君:「今日請先生親行雲莊,只為一事。」
破玄奇:「喔,是要請我護標局?還是要殺仇家?還是美人日夜寂寞,想招我阿奇仔做夫婿?」
允愛君:「請告知伯藏主的下落。」
破玄奇:「問得還真乾脆。」
破玄奇心想:「伯藏主…好熟悉的名字,嗯?那不是老二仔嗎?」
允愛君:「先生意思如何?」
破玄奇:「呃…我不認識什麼伯仔。」
允愛君:「罪惡坑當日被翳流所破,北辰元凰趕盡殺絕,豈有可能單饒你一命?救你者,必是伯藏主。」
手一揮,破玄奇袖子上出現金色柳條,隨後消失。
允愛君:「金色柳條便是他之印記,也非愛君能感應。」
破玄奇:「原來妳與老二仔有一腿。」
允愛君:「毋須隱瞞你,伯藏主與愛君,確實有一段前緣。」
眉笑佬:「聽你喚他老二仔,難道伯藏主,曾為罪惡坑二惡首?」
破玄奇:「若不是他太笨,處處與狂龍大仔唱反調,他怎會被狂龍掃出門,創下罪惡坑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被踢出去的獨例。」
允愛君:「寧可與罪惡為伍,也不願與愛君再續連理,你…讓愛君情何以堪啊…」
破玄奇:「難怪被狂龍大仔踢出門之後,他就頭也不回離開,原來老二仔在坑外尚藏有一個美嬌娘,想來他是怕失面子,所以不敢回來見妳。」
允愛君:「不想見我也好,不敢見我也罷,愛君尋他多年,心真的累了,先生若真知曉伯藏主落腳之處,請轉告。」
破玄奇:「老二仔清心慣了,誰也不見,誰也見不得。」
允愛君:「只要告知住所,愛君自有打算。」
破玄奇心想:「這個局面太不利,透露住處給他們知道,應該不要緊。」
允愛君:「不知意下如何?」
破玄奇:「罷了罷了,念在妳救我一次,就算是報恩吧,老二仔就住在麒麟山麓的春園小柳。」
允愛君:「多謝先生。」
眉笑佬:「小愛啊,你們二人多年不見,他心中是否有芥蒂,妳也不知道,這次,就由老人前去探探口風吧。」
允愛君:「百般勞煩眉佬,愛君過意不去。」
眉笑佬:「是好友,就不要說客套話。」
允愛君:「那就有勞眉佬了。」

【皇殿花園】
六禍蒼龍:「皇兒,你的武學,尚有進步空間,書與仙之絕式,雖合你用,但畢竟仍有不足之處。」
千流影:「父皇,這是?」
六禍蒼龍:「六禍禁式,乃融合造天計畫眾人絕式之長所成,但因與吾創世訣功體相剋,所以吾將它交予你。」
千流影:「父皇…」
六禍蒼龍:「你本有書與仙之武學為基,更為適合,若有問題,儘可詢問。」
千流影:「多謝父皇,      皇兒當會用心練習。」
六禍蒼龍:「嗯。」
千流影:「有一事,孩兒一直掛懷於心。」
六禍蒼龍:「是為了瑛兒?」
千流影:「她畢竟是義母疼愛之女,置之不理,孩兒始終以為甚是不當。」
六禍蒼龍:「她是吾女,吾何嘗不想好好待她,只是,瑛兒對朕存有恨意,她將雲娘之亡,怪罪於吾,她並不承認吾這個父親。」
千流影:「瑛妹思想偏差,若父皇加以善導,不至如此。」
六禍蒼龍:「罷了,讓她獨自生活也好,她與雲娘皆希望過著平靜的生活,朕會成全她們。」
千流影:「但孩兒擔憂瑛妹安危。」
六禍蒼龍:「只要派人暗中注意即可,也可免讓朕之敵對者,有機可趁。」
千流影:「孩兒明白了。」
此時寂寞侯來到。
寂寞侯:「微臣見過禍皇太子。」
六禍蒼龍:「軍師免禮,軍師此行,有要事嗎?」
寂寞侯:「皇朝建設有成,軍有儀威,將有強權,文有成禮,加之民生已穩,勢已定,微臣以為,時候到了。」
六禍蒼龍:「嗯…」
寂寞侯:「天下之勢,已歸一統,為求太平永安,是禍皇該下決定之時。」
六禍蒼龍:「朕明白了。」

【蒼雲山】
偽病梅先生:「進度如何?」
士兵:「已經開至第三道。」
偽病梅先生:「第四道為穿山之道,將會花費很多時間,為免敵人來襲,眾人加緊速度。」
士兵:「是。」
偽病梅先生心想:「蒼雲山開道依奇門遁甲而排,就算是依照風水地理,這道路卻是乾坤八道,這張所指示的道路,暗藏八卦星盤,而且依水生雲,借雨生雷,以囤龍氣,自地中湧起無限生機,這分明就是為六禍蒼龍培養源源不絕的龍脈,這逃不過吾的雙眼,哈。」
同時,高崖上。
銀鍠黥武:「六禍蒼龍的人馬率先開道了。」
吞佛童子:「蒼雲山正有魔界需要的地氣,卻被搶先,嗯…」
銀鍠黥武:「這個聲音,是有計劃嗎?」
山上,魔龍祭天觀完地圖後便收起。
偽病梅先生心想:「哼。」
高崖上。
吞佛童子:「先回魔界請示女后。」

【阿鼻地獄島】
聖閻羅:「你已見過寂寞侯?」
問天譴:「嗯。」
聖閻羅:「相談結果,讓你失望了?」
問天譴:「他有非行不可之理念,吾有該為不可之責任。」
聖閻羅:「你已有與他為敵之覺悟?」
問天譴:「兵戎相見,雖非所願,但既行道相背,自該公私明辦。」
聖閻羅:「嗯,此行你掌握了幾分情勢?」
問天譴:「六禍蒼龍登立皇位之後,為百姓重建家園,以及守禦邊防,已深得民心。」
聖閻羅:「人類的雙眼,往往只見表面,難分真偽。」
問天譴:「再者,為建立天朝皇威,列下一份罪犯名單,下令緝拿,將以罪論刑。」
聖閻羅:「嗯…此舉倒與地獄島相似。」
問天譴:「非止如此,甚至所列罪者,也與地獄島相去不遠。」
聖閻羅:「以罪惡之身,刑罪惡之人,六禍蒼龍之資格,讓人質疑。」
問天譴:「吾以為此舉,也無礙地獄島之行動。」
聖閻羅:「兩方皆欲擒拿,便各憑本事。」
問天譴:「最後一事,也是最重要之事,寂寞侯便是為了這最終目的,豁盡心力輔助六禍蒼龍,登臨皇龍極位。」
聖閻羅:「能使一代智者執著之事,說吧。」
問天譴:「天下止武。」

【漩渦之岸】
烏雲急走,裂浪沖襲,漩渦之岸外海數處,海流朝汐相互衝擊,漩渦越見劇烈,一聲紫雷轟然,是風雨欲來之兆,更是血腥壓境之徵。
無腸:「嘻呵哈哈哈…奴家無腸寤寐長夜,決定再來會會你,今天,就讓我們好好溫存溫存,呵呵呵。」
人形師:「人形師感謝你的愛戴,只可惜,吾要說聲失禮了。」
無腸:「嗯…你實在太傷奴家的心了。」
同一時間,鬼風林。
八津蠻:「出面吧,女人。」
朱蛾:「哈。」
淺儺灘上,無名一對東瀛忍者刑天、窮奇。
無名:「你們是東瀛來的忍者?」
刑天:「是。」
無名:「為什麼要竊取中原的兵法秘笈?」
刑天:「正當交易,何謂竊取?」
無名:「該屬於中原的東西,就請你們留在中原。」
窮奇:「哈哈哈,肯不肯,決定在吾主,非是你。」
無名:「真是這樣的嗎?」
窮奇:「多說無益。」
漩渦岸邊奇術生,風掃鬼林暗品行,儺灘強阻不肯去,三端爭鋒誰奪纓?

【高崖】
姬孤窮:「開戰前的警告,月神,妳不配這個名號,喝!」
烈火之箭射進越霧樹海,頓時火勢延燒。樹海內。
月神:「火…起火了!」
三口劍:「怎會這樣?」
月神:「啊…」
三口劍:「等一下!」
驚見火勢竄燒,月神即刻前去,隨後三口劍跟上。

【荒野】
荒野之上,吞佛童子,銀鍠黥武,欲回魔界,忽然間。
銀鍠黥武:「人類的烈氣,卻有擾心之能。」
吞佛童子:「閣下是苦境意識能人的最終者,魔龍祭天。」
魔龍祭天:「哈哈哈哈,不愧是魔界戰神。」
吞佛童子:「閣下烈氣逼人,又半途攔截,不知所為何來?」
魔龍祭天:「你認為呢?」
銀鍠黥武:「與魔界為敵,將是你的不智。」
魔龍祭天:「是嗎?吾認為魔界與吾為敵,將是你們的失敗。」

【春園小柳】
眉笑佬:「便植柳枝,隨風拂搖,春園小柳,名號取得不虛,老人名喚眉笑佬,今日特訪春園小柳之主伯藏主,煩請先生引薦。」
醜怪沙伯:「人不在,請離開。」
眉笑佬:「嗯?」
春園小柳,再現一處人間桃源境,伯藏主,真會是罪惡坑傳聞中的第二惡首嗎?

【紫耀皇殿】
眾人:「恭迎禍皇,禍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六禍蒼龍:「今天,朕要頒佈一樁攸關皇朝新法令。」
秦假仙:「禍皇金口一出,天下那個不從,禍皇請下聖旨。」
六禍蒼龍:「朕要頒禁武令,自今日起,天下止武!」
秦假仙:「禁武令?」
禁武令出,天下止武,紫耀天朝百年霸業逐漸成形,中原即將再掀波濤。

夜摩市再有動作,無名,八津蠻,能阻擋神秘的東瀛忍術嗎?
魔龍再現,暗藏的陰謀家,將與魔界共掀何種波濤?

欲知詳情,請繼續租看過黃文擇布袋戲,霹靂皇朝之鍘龑史第五集-『禁武天下』
霹靂皇朝之鍘龑史劇情對話第五集【禁武天下】




2007-11-6 10:5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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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其他資訊]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五集【禁武天下】

【紫耀皇殿】
六禍蒼龍:「朕今日宣佈,干戈不動,天下止武。」
江湖人一:「天下止武,什麼意思?」
江湖人二:「難道以後不准使用武功?」
江湖人一:「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秦假仙:「臣有疑問,請問禍皇,所謂的天下止武,究竟是什麼意思?」
六禍蒼龍:「自今日起,天下萬武歸一統,凡習武之人,無論門派、立場、身分,一律加入皇朝,視其能力安排職位,若不願加入,便需上繳秘笈,自廢武功,否則,視同叛亂天朝,論刑伏誅!」
秦假仙:「禍皇你這樣做的原因是什麼?」
六禍蒼龍:「武為干戈之始,更為暴力之源,惡者以武犯禁,昔日武林紛亂,皆因陰謀者持武橫行,張其爪牙,而使生靈塗炭,如今天朝設立,使能者有所依歸,頒下禁武令,便是要使中原內鬥停息,永保太平。」
秦假仙:「可是學武的人有好有壞,有的人學武是為了強身健體,有的人是為了保護自己,不一定學武的人就是壞人。」
六禍蒼龍:「今後由天朝主持法規條令,弱小孤獨者若受到欺凌,可向天朝申訴,強身健體,並非只有學武一途。」
秦假仙:「可是…」
六禍蒼龍:「秦御史,罪惡之始,不正因某一方的力量,壓過某一方,武學是兩面刃,能主持正義,安定秩序,更能傷天害理,屠戮生靈,這樣危險的東西,怎能使其任意流傳使用?小武小惡、大武大惡,止惡唯有止武。」
秦假仙:「呃…可是有必要用到死刑,這種極端的手段嗎?」
六禍蒼龍:「亂世重典,今後武歸天朝,抵禦魔界,對抗陰謀者,皆由天朝一力承擔,人民安居樂業,再不受武力威脅,正是清平盛世。」
秦假仙:「呃…」
秦假仙心想:「我現在是巡按御史,繼續講下去,立場就怪異了。」
秦假仙:「禍皇英明,屬下明白了。」
江湖人一:「天下止武,那我們以後都不能有武功了。」
江湖人二:「怕什麼?我們本來就是天朝的一員,以後只有我們有武功,榮華富貴,享用不盡啊,哈哈。」
江湖人三:「對啦,加入天朝,就可以保有武功,還可以封官加爵,爽啦!」
六禍蒼龍:「若無他事,退朝。」
秦假仙心想:「這隻禍龍的野心,越來越大了。」

【鬼風林】
八津蠻:「女人,妳讓八津蠻久候了,喝!」
朱蛾:「呀!」
八津蠻:「喝!」
狼犬初對詭異忍術,捲軸開闔,朱蛾瞬閃急攻之勢,絲毫不敢輕視眼前女子。
只見朱蛾手捻忍術之法,暗器迎面而至。
八津蠻:「狼馴八犬,呀!」
朱蛾:「砂散,哈。」
八津蠻:「嗯?」
忍術之奇,另八津蠻疑惑一瞬,背後,朱蛾現身。
朱蛾:「喝!」
八津蠻:「詭詐之術,豈蒙蔽得了狼犬之眼?喝!」
同一時間,淺儺灘上。
無名:「喝啊!」
窮奇:「嗯…」
刑天:「呀!」
窮奇:「機會已讓給你,接下來,小心囉,喝!」
無名閃過拳形之氣,身後石頭竟被穿透。
天生窮力扭勢彎,狂龍迴斬雙黜難,縱使刀劍元功利,一時寸步皆險關。
窮奇:「喝!」
無名:「呀!」
無名化出刀劍一抗東瀛強敵,而後援兵來至。
士兵:「殺吶!」
窮奇:「呀!」
雙拳向地,頓時地面震動不已。
窮奇:「無知小輩,喝啊!」
士兵:「呃啊!」
刑天:「一月千江,凌渡蒼關,哈!」
漩渦之岸這方,人形師一對身影詭譎的無腸。
無腸:「寶貝好壞的心腸,打得奴家胸口好痛,給人家安慰,給人家安慰嘛!」
人形師:「哈!」
化出無數藍色花瓣攻向倒臥在地的無腸。
無腸:「這是你對奴家表示的欠意嗎?討厭啦。」
此時,無腸望向天際。
無腸:「時間到囉,奴家不能再陪你了,呀。」
說完便離開。
人形師心想:「何謂時間到了?」
烏雲捲動,海濤漫揚,天際數道紫雷併射而下,整個海面頓時紫電散佈,駭異至絕。
樹上,赫歆觀視著海面變化。
赫歆心想:「紫雷,漩渦,嗯…」
就在漩渦之下,忽現龐然大物,以迅雷速度,收納黑衣忍者拋下之物。
赫歆:「寶典全數不見?哼!」
漩渦之岸上。
人形師:「似術非術,但尚難不了吾,五星消芒,化。」
頓時天際現光明,無名等人亦來到。
無名:「侵襲淺儺攤與鬼風林的三名東瀛忍者皆已退離。」
人形師:「漩渦之岸此地亦同。」
八津蠻:「來是預料中事,但卻去得突兀。」
人形師:「任務完成,所以迅速退離。」
無名:「啊!難道我們中了聲東擊西之計?」
人形師:「你要如此說,亦無不可。」
八津蠻:「可惡!」
人形師:「短時間內,他們應該不會再有動作,我們先退回鬼風林吧。」
無名:「是。」

【越霧樹海】
祝融肆虐,火勢蔓延,直欲吞噬整個越霧樹梅,熾熱的梵風,逼的讓人無法靠近。
月神:「火…起火了!」
此時逃出的金烏飛至月神手上。
月神:「啊!」
三口劍:「妳做什麼!」
月神:「滅火!」
三口劍:「妳怎麼滅火?」
月神:「我…」
三口劍:「如果妳用燭龍之箭帶出的風壓驅火,樹海會整個消失,讓我來!喝,冰天凍地十月霜,喝!」
冰天凍地,凝結水氣成冰,宛如一把巨劍,闢出百丈水浪。
火勢雖滅,卻是滿目瘡痍,月神難掩悲傷。
月神:「啊…」
三口劍:「放火的人一定是你那個師兄。」
月神:「你身上的傷…」
三口劍:「不要緊,啊…」
月神:「你箭創迸裂,先好好休息。」
三口劍:「妳呢?」
月神:「讓我冷靜一下。」
三口劍:「越霧樹海是妳從小生長的地方,我知道你心理一定很難過,別逞強,靠在我身上大哭一場也無妨。」
月神:「讓我靜一下,唉…」
三口劍:「照這場火勢蔓延的方向看來…」
三口劍沿著火勢蔓延之方向,來到一處高崖。
姬孤窮:「哼。」
三口劍:「你就這麼有自信,連逃都不想逃?」
姬孤窮:「你這麼有自信,帶傷還敢來這裡?」
三口劍:「殺一個小人,帶點傷算不了什麼。」
姬孤窮:「你想死,我樂意奉陪。」
三口劍:「越霧樹海是月神長大的地方,同樣也是你長大的地方,我想知道,一個人是怎樣的沒血沒眼淚,能將自己的故鄉摧毀。」
姬孤窮:「故鄉,哈,想勸人,也要對事情有最基本的瞭解,你的無知惹我發笑!」
三口劍:「這麼大仇恨,不過就是一口渾沌之弓跟一個月神的稱號,照我看,她對這兩項的興趣也不大,要怪,就怪你的老爸做人太公平了。」
姬孤窮:「你講老頭嗎?嘿嘿,看你對月神的關心,讓我想起了那件事情。」
三口劍:「什麼事情?」
姬孤窮:「你對月神一脈知道的太少了,少到讓我憐憫你,你何不問問,老頭做過什麼,才能得到渾沌之弓?」
三口劍:「你這句話與渾沌之弓的宿命有關嗎?」
姬孤窮:「嘿,看在你的無知份上,今天我就放過你。」
三口劍:「這句話該我奉送你,看在你是月神師兄份上,今天面子作給你,如果不知好歹,三口劍啥都不會,殺人倒是專家。」
姬孤窮:「月神之爭,你插不上手!」
說完便離開。
三口劍:「亂七八糟的一個人,越霧樹海被燒毀大半,三口劍這輩子最看不得女人傷心,唉,該怎樣辦呢…對了!月神最愛就是動物,這隻她一定會喜歡,三口劍,你真是越來越聰明了,哈。」

【荒野】
銀鍠黥武:「異度魔威,將要誇口者付出代價。」
魔龍祭天:「儘管一試。」
吞佛童子:「挑釁魔界的異能者,攔路於此,汝必有目的吧?」
魔龍祭天:「吞佛徒子果然不同凡響,難怪乎能單身一闖中原解開封印。」
吞佛童子:「就吾所知,魔龍祭天也非凡輩,既然咱們皆非捍衛中原的道德標竿者,不如說明汝之目的,省去這場無意義之戰。」
魔龍祭天:「爽快,千年一擊,讓異度魔界受到重創,此傷將讓魔界進軍中原之舉中斷吧?」
吞佛童子:「戰事,所要的是完全勝利,不賭半分的勝機,魔界進軍的中斷,乃是保留充足的軍力,目的為何,依汝之才智,應是明白。」
魔龍祭天:「嗯…若要移動魔界需要充足能源,你們會去蒼雲山,必是為蒼雲山下源源不斷的能量。」
吞佛童子:「閣下明說出能源一事,意思便是要助魔界得此能源囉?」
魔龍祭天:「當今天下唯有吾魔龍祭天,才能助你們魔界在苦境製造新能源。」
吞佛童子:「汝想要什麼?」
魔龍祭天:「快人快語,吾要平分天下。」
吞佛童子:「所謂平分天下,汝是想與女后平起平坐,或是得天下但保留誠意?」
魔龍祭天:「得到魔龍之源,就有爭戰天下的能力,失去魔龍之源,魔界到此為止,吞佛童子,你也是聰明人,我所求的條件,足夠分這份回禮吧。」
吞佛童子:「汝之意,吾會回報女后。」
魔龍祭天:「吾就在蒼雲山,等候魔界的回應。」
吞佛童子:「請。」
魔龍祭天心想:「吞佛童子,強敵吶。」
吞佛童子心想:「魔龍祭天,深敵也。」

【春園小柳】
眉笑佬:「老人名喚眉笑佬,今日特訪春園小柳之主伯藏主,煩請先生引薦。」
醜怪沙伯:「人不在,請離開。」
眉笑佬:「主人不在?那他有說前往何方、何時回來嗎?」
醜怪沙伯:「不知。」
眉笑佬:「但看先生這身裝扮,可是…」
醜怪沙伯:「沙伯只是一名卑微的奴僕,不足言多。」
眉笑佬心想:「觀此人性情,再言亦難深入也,倒不如…」
此時眉笑佬拿出雲莊拜帖。
眉笑佬:「眉佬乃是受雲莊休居之主所託,特來貴地拜會,無奈因緣不殊勝,導致今日空行,此乃雲莊拜帖,待貴主回來,可煩先生代為轉呈嗎?」
醜怪沙伯:「嗯…」
忽地,雲莊拜帖飛至屋內。
眉笑佬:「唉呀,原來你早在小柳之內,伯。」
伯藏主之聲:「拜帖吾已收下,請回吧。」
眉笑佬:「老人此行乃為小愛而來。」
只聞琴音響起。
眉笑佬:「此牌曲是…春陽逐客令。」
伯藏主之聲:「沙伯,代吾送客。」
醜怪沙伯:「是。」
眉笑佬:「既然你已收下拜帖,該怎麼做,端看你自己的意思了,老人就先告辭。」
說完便離開。
伯藏主之聲:「燕鴻過後鶯歸去,散似秋雲無覓處,既料得今天,又何必當日呢。」

【公開亭】
業途靈:「巡按御史大人駕到。」
蔭屍人:「紫耀天朝皇榜來到。」
路人一:「御史大人,今天又有新的皇榜嗎?」
秦假仙:「然也,今日為了彰顯此皇榜的重要性,本官特別向各位宣讀,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紫耀天朝一統,永安之世已臨,有感武暴紛亂,派系互鬥,黎民難以渡日,為防杜群眾或私人以強欺弱,以武犯禁之惡行,遂下禁武令,凡習武者當入天朝,為吾朝軍衛,捍衛吾朝萬萬蒼生,其餘人等皆不得習武,非吾朝軍衛而習武者,當奉上武典,自廢武功,有違此令者,殺無赦,欽此。」
路人二:「禁武令,哼!」
路人三:「這豈不是叫眾人都要加入天朝不可?」
秦假仙:「就是這個意思。」
路人三:「太專斷獨權了,我不服!憑什麼他創立皇朝,我們就要聽他的命令?」
路人四:「我認為這樣也沒什麼不好。」
路人五:「就是啊,這道命令是保護我們這些不會武功的老百姓,六禍蒼龍是明君啊。」
路人一:「禁武令完全不合理,我們要捍衛我們的權利。」
路人六:「加入天朝也沒什麼不好,六禍蒼龍有能力對抗魔界,對抗外來的勢力,這是我們的保障。」
路人一:「胡說,一頁書素還真等人,也有這種能力,怎麼不見他們禁武?」
路人六:「那就叫他們出來保護我們啊。」
秦假仙:「一個禁武令就能天下太平,若這麼簡單,一頁書、素還真就不用混下去了。」
蔭屍人:「人說有時候簡單的做法,能夠達到最佳的效果。」
秦假仙:「誰講的?」
蔭屍人:「蔭屍人。」
秦假仙:「去死!走,進行下一個工作。」

【樹林】
隱隱密林內,分立武林各方的六大門派之首,聚集會商,為天下之勢而來。
江封嶽心想:「嗯…六禍蒼龍此番告示,會是何種內容呢?」
驍易:「兩個人去查探消息,查這麼久,真真慢郎中。」
柳飛絮:「我們這不就回來了,驍易兄,你都已經接掌南衡派之主的位置,個性還是如此。」
杜龍吟:「直來直往的跨日刀,正是驍易本色。」
驍易:「哈哈哈,還是你杜龍吟比較合我眼。」
柳飛絮:「是,我這個小白臉柳書生,總是不受驍易兄青睞。」
驍易:「這話,我是不曾講過。」
柳飛絮:「那不就是我多心了?」
江封嶽:「諸位,莫再閒談,柳堂主,杜門主,究竟六禍蒼龍頒布了何種告示?」
杜龍吟:「六禍蒼龍下了禁武令。」
驍易:「什麼!」
柳飛絮:「內容詳情如此………」
驍易:「加入六禍蒼龍,不可能,當初南武林三月浩劫,害死我多少好友與同門,我南衡派絕不投敵。」
江封嶽:「事態嚴重,若依榜上告示,不投誠者,六禍蒼龍必有剷除眾人的準備。」
驍易:「與他一戰又如何?當初是法門之主殷末簫應允我查清三月浩劫的案件,待他釐清六禍蒼龍的罪狀,南衡派才停下動作,等待消息,想不到事情變化太快,讓我措手不及。」
江封嶽:「原以為素還真會出面抗衡他,但自一頁書倒下,卻遲遲不見素還真的動作。」
杜龍吟:「我懷疑六禍蒼龍下禁武令,其背後另有真正的用意。」
柳飛絮:「禁五令對他的皇朝,當然有莫大助益,雖言為蒼生,但武者盡歸其下,掌控意味十足,最為不利的就是自立各方的派門。」
杜龍吟:「柳堂主有更佳的建議嗎?」
柳飛絮:「眼下,我也想不出有何適當的應對之策。」
江封嶽:「老夫以為,還是該尋素還真一談。」
柳飛絮:「這也是一種辦法,不過,我們先穩下立場才是重點,面對素還真,才有方向可尋。」
江封嶽:「嗯…我們的立場嘛…」
禪洪筆:「阿彌陀佛,請聽老衲一言,興干戈是最不願見的局面,但若六禍蒼龍採取極端的動作,我們也只有兩個選擇,降,或不降。」
柳飛絮:「禪師所言不差,這樣吧,我們各自回門派商討此事,三日後再會談一次,做下決定。」
江封嶽:「可以,事不宜遲,老夫先行一步,諸位請。」
柳飛絮:「請。」

【鬼森林】
貓大人:「那個獵人還在等你這隻傷兔ㄤ。」
簫中劍:「能在獵人周圍來去自如,妖貓也很厲害。」
貓大人:「什麼妖貓ㄤㄤ?沒禮貌兼沒大沒小,叫我貓大人ㄤㄤ。」
簫中劍:「有什麼消息嗎?」
貓大人:「我剛去鎮上採買,聽到一件好笑的事情,六禍蒼龍頒發禁武令ㄤㄤ。」
簫中劍:「如果能杜絕武林紛爭,還百姓平靜的日子,這未嘗不是好政策?」
貓大人:「耶,你還沒聽完ㄤ,所有練武者,不加入皇軍就要廢掉武功ㄤ,是不是很極端的手段ㄤ?」
簫中劍:「就以正面的觀點,用以保護百姓,也有幾分道理在。」
貓大人:「ㄤ?我耳朵卡到耳疥蟲嗎ㄤ?」
簫中劍:「他的禁武令若對百姓有益,則是好處,若是私軍使用,必有人反抗,而不管是好是壞,皆不影響我與他的決戰。」
貓大人:「在那之前,要先設法解決外面那隻毛獵人ㄤㄤ。」

【神舍不荒】
神荒不舍外,冷霜城靜靜等待,此時策馬天下來到。
策馬天下:「所謂狡兔三窟,你不怕等的是空巢?」
冷霜城:「荒城有他父親與大哥的墓在,若是不出,就毀墓逼他出來。」
策馬天下:「想殺他乾脆直接殺進去,何必守在這裡空等?」
冷霜城:「你很中意天之劍式嗎?」
策馬天下:「沒錯,此乃絕世劍式,唯有無蹤劍法可與之比擬。」
冷霜城:「沒他手中的劍,天之劍式你永遠練不到火候。」
策馬天下:「怎有可能?」
冷霜城:「不信我的話,日後你就知道。」
策馬天下:「要怎麼得到他的劍?」
冷霜城:「你想要劍了?」
策馬天下:「快說!要怎麼拿?」
冷霜城:「想要啊?也簡單,只要抓他身邊的人,逼他交劍,簫中劍情感過度泛濫,他一定會交劍。」
策馬天下:「哈哈哈,好,好簡單的主意,要怎麼進行?」
冷霜城:「那就配合我。」
策馬天下:「可以。」

【荒野】
禁武令下,武林掀起軒然大波,認同者,畏懼者,紛紛準備獻誠。
俠客一:「加入紫耀天朝,才是正確的決定,走。」
俠客二:「六禍蒼龍一定是太平盛世的明君。」
但另一方面。
門徒一:「師父,我們真要離開中原嗎?」
門派師父:「不加入六禍蒼龍,派門就會被滅,我們沒有其他選擇。」
門徒一:「可是我們又能去哪裡?」
門派師父:「只要能遠離六禍蒼龍魔掌的地方。」
門徒二:「師父…」
門派師父:「我講過,若不願隨我離開,可以憑自己的意志,加入六禍蒼龍的陣營,我不會阻止你們。」
門徒一:「我們當然願意追隨師父。」
此時燕歸人、風飛沙來到。
燕歸人:「這位朋友請留步,你們要離開中原,為什麼與六禍蒼龍有關?」
門派師父:「唉,你們還不知道嗎?六禍蒼龍頒下了禁武令。」
風飛沙:「禁武令…」

【神之苑】
華鶴仙者:「禁武令?」
巫覡:「是,違令者殺。」
華鶴仙者:「此舉太過極端,六禍蒼龍怎會做下如此決定?」
巫祈:「仙長,這道令,自然也包括仙靈地界在內,若依此令所言,不入皇朝,豈不是將有大軍殺上地界?」
巫覡:「仙靈地界怎有可能歸入皇朝之內。」
華鶴仙者:「此事關係甚大,吾必須與神官商討,只是此令一出,天下不但未能得到安靖,反而將引起更大的混亂。」
巫祈:「嗯,苦境派門林立,不可能每個派門都願意歸順。」
華鶴仙者:「六禍蒼龍之軍可有任何動作?」
巫覡:「尚未有動靜。」
華鶴仙者:「局勢已成,六禍大軍必在近日之中,威壓中原各方。」
巫祈:「但他應給予各派門考慮的時間。」
華鶴仙者:「威壓一舉,勢在必行,因為他尚有另一個目的。」
巫覡:「仙長是指素還真?」

【荒野】
燕歸人:「為何不找素還真出面,與六禍蒼龍一談?」
門派師父:「自六禍蒼龍建立皇朝,雖然聽聞素還真已出,但卻不見他有任何動作,我認為他也很忌憚六禍蒼龍,所以不敢出面,既是如此,又怎有可能寄望他、倚靠他?」
燕歸人:「相信素還真有他的想法,更相信他有方法能一抗六禍蒼龍。」
門派師父:「罷了,各人自求多福,我們還是決意離開避禍,保住生命,告辭。」
說完便帶著眾門徒離開。
風飛沙:「你有何想法?」
燕歸人:「禁武,非是建立太平的唯一方法。」
風飛沙:「我認同,而且手段太過,仁政也變成暴政。」
燕歸人:「嗯,我想探探其他地方的情況。」
風飛沙:「可以。」

【定禪天】
三口劍:「呼拉,我來接你了,跟我走。」
呼拉顧自玩著水果,不理會三口劍。
三口劍:「呼拉,我叫你你沒聽見嗎?」
呼拉依舊玩著水果。
三口劍:「不理我,就別怪我虐待動物。」
呼拉:「呼拉呼拉。」
轉身將水果丟向三口劍後躲在桌子旁。
三口劍:「你明明很白目,四非凡人還講你真乖,真正欺騙社會。」
呼拉:「呼拉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說什麼我聽不懂,反正我已向四非凡人報備,也知會了淨琉璃菩薩,現在你只有兩條路可選,第一,乖乖跟我走,我快樂,你輕鬆,第二,你跑我追,我是官兵,你是強盜。」
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沒關係,特別通融第三個方法,用強的,我做綁匪,你是肉票,要選第三個方法之前,你先衡量一下,四非凡人是否有足夠的能力付贖金。」
呼拉:「呼拉呼拉。」
呼拉轉身跑開,卻被三口劍抓住尾巴。
三口劍:「飛得走嗎?」
呼拉:「呼拉。」
掙脫不能,呼拉轉身向三口劍吐火,只見三口劍臉上焦黑。
呼拉:「嘩啊。」
三口劍:「死、殘、自盡,生死自由…」
呼拉:「呼拉…嗚…」
驚覺自身有危險,呼拉坐地大哭。
三口劍:「算我輸你,來,呼拉,你聽我講,我是來帶你去見一位大美女的,你若要放棄這麼好的福利,我也沒辦法。」
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講到美女就這麼開心,你真正是大色龍。」
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事實還怕人講嗎?快走吧。」
呼拉:「呼拉。」

【異度魔界】
魔界大殿上,吞佛童子向九禍稟報回程途中之經過。
九禍:「魔龍祭天,既非是中原之輩,更與素還真等人多次智略爭戰,看來他是可以合作的對象。」
吞佛童子:「以現狀而言,有利無害。」
九禍:「待魔源順利得手,再觀日後變化,他要的條件,可以以緩兵之策答應。」
吞佛童子:「嗯。」
九禍:「此事就交你全權處理。」
吞佛童子:「是。」

【嵯峨野】
北野真:「結果如何?」
刑天:「我們四人負責牽制,寶典由另處運輸,行動順利成功。」
北野真:「初次與中原武學交鋒,有何收獲?」
窮奇:「一群不足為懼之人,下次再殺他們個片甲不存。」
刑天:「我以為,有一六禍大將卻不得不防。」
北野真:「誰?」
刑天:「有一無名者,悟性過人,初交手雖落下風,但不出片刻,便已有所端倪,對招得心應手,我以為,若再經一番纏鬥,他就能掌握我等弱點,全面反擊。」
北野真:「既成阻礙,便該剷除。」
窮奇:「要殺就趁現在,以免後患無窮。」
北野真:「方遇奇襲,現在他們必全面戒備嚴防,再攻不易,取勝,就在取敵防不勝防,明白嗎?」
刑天:「明白了。」
北野真:「眾人靜待時機。」

【阿鼻地獄島】
問天譴:「禁武令下,凡武者願效力紫耀天朝者,留其武力,納為己用,終此生受天朝庇護,不願者,需自廢武功,不從之人,則殺無赦。」
聖閻羅:「此舉已曝露六禍蒼龍狼子野心,縱然多少冠冕堂皇之理,再難說服明眼之人。」
問天譴:「統一天下,平和治世,求得百年長安,其法無數,而他,卻選擇了最極端之手段,這樣堅持理念,致使千萬人血流成河,問天譴無法苟同。」
聖閻羅:「身為至交,力勸未成,吾明白你心中有憾。」
問天譴:「無力回天,問天譴無話可說,只待其罪刑之日,親手終結。」
聖閻羅:「嗯,你之心同樣堅決。」
問天譴:「如今吾擔憂者,乃地獄島欲擒罪刑者,若有投身六禍蒼龍麾下,勢起衝突。」
聖閻羅:「六禍蒼龍本為地獄島欲緝拿之罪刑者,衝突之起,或遲或早,將必來到,若他再有隱匿其他罪者之舉,不過加深其罪。」
問天譴:「六禍蒼龍已是中原共主,若強行緝拿,雙方勢發不可擋,吾怕受害者,又是無辜之人。」
聖閻羅:「此番顧慮,吾亦相同,所以至今,未對六禍蒼龍有所行動,但地獄島拘令執刑,絕不容允有人阻擋。」
問天譴:「求取制衡點,已是當務之要,以言談換取空間,也許該是閻君一會蒼龍之時。」
聖閻羅:「吾正有此意,需讓六禍蒼龍明白,地獄島不願先挑起戰端,但絕不畏戰,若其不顧後果,執意妄行,地獄島便奉陪到底。」
問天譴:「吾陪同閻君前往吧。」
聖閻羅:「地獄島需人坐陣,你留下吧,先遣人送達請帖,踏雲坪上,吾要一會皇天之龍。」
問天譴:「嗯。」

【紫耀皇殿】
人形師:「參見禍皇。」
六禍蒼龍:「何事?」
人形師:「海線已有戰事,倭人突破封鎖,將秘笈寶物送出沿海。」
六禍蒼龍:「軍師,你之看法?」
寂寞侯:「咳…敗的甚好,敗的甚好。」
人形師:「天朝失利,軍師卻說敗的甚好,是另有深意?」
寂寞侯:「如果這場戰事逼退夜摩市,夜摩市如何敢做更進一步的行動?」
人形師:「軍師的意思?」
寂寞侯:「第一次進發,夜摩市對天朝實力無法預估,當然也無必勝的把握,這一次的行動,只是意在試探,所運出去的秘笈,非是重要之物。」
人形師:「難道軍師是欲擒故縱?」
寂寞侯:「東瀛忍術神秘莫測,海線駐軍雖然驍勇,初次遭遇,難免有失,經此一戰,吾方夜摩市也有初步的認識,下一次的行動,才是左右勝負的關鍵。」
六禍蒼龍:「海線的防守,仍有勞軍師佈置了。」
寂寞侯:「臣隨後會前往勘查。」
六禍蒼龍:「另外對於不服者的勸導,皇兒。」
千流影:「兒臣明白。」
六禍蒼龍:「去吧。」
武執官:「稟禍皇,巡按御史求見。」
六禍蒼龍:「宣入。」
武執官:「是。」
秦假仙:「巡按御史秦風雲,參見禍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六禍蒼龍:「辛苦了,朕正有事要你去辦,御史來的正是時候。」
秦假仙:「為天朝盡心,為禍皇盡力,是臣的光榮,什麼事情,禍皇儘管吩咐。」
六禍蒼龍:「禁武令一事,朕希望你能代朕宣令,說服群眾加入天朝。」
秦假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竟有人敢不服皇令,真真罪大惡極,禍皇放心,一切交秦風雲處理。」
六禍蒼龍:「能以文勸,盡量不動干戈,朕不希望傷害自己的子民,朕之心意,御史務必傳達。」
秦假仙:「臣領旨。」

【越霧樹海】
呼拉:「呼拉呼拉呼拉呼拉。」
月神:「你是?」
呼拉:「呼拉呼拉。」
月神:「你也為這些消逝的性命哀傷嗎?」
呼拉:「呼拉呼拉,嗚…」
月神:「你叫我別傷心?嗯。」
呼拉跑開拿出圓環與繩索。
呼拉:「呼拉。」
月神:「嗯?」
套在樹上,並在圓環上噴火。
呼拉:「呼拉呼拉呼,呼拉呼拉,呼拉。」
本欲跳過火圈,卻因身型太大,卡住跳不過,繩索亦斷,飛出去後卡在樹上。
月神:「哈。」
呼拉:「呼拉呼拉。」
月神:「多謝你,我的心情好多了。」
三口劍:「你終於笑了。」
月神:「三口劍。」
三口劍:「原來你喜歡呼拉。」
月神:「他叫呼拉?是你養的嗎?」
三口劍:「當然。」
此時呼拉在月神身上磨蹭。
三口劍:「喂,別太過份了。」
呼拉:「嗚嗚…」
月神:「你嚇到他了。」
三口劍:「呃…」
月神:「別怕。」
三口劍心想:「果然是一隻大色龍。」
三口劍:「呼拉乖,來,給我抱一下,真可愛,真乖。」
三口劍摸呼拉同時,偷打呼拉。
呼拉:「嗚嗚…」
三口劍:「看來他很喜歡你,這隻以後就跟你了。」
月神:「他真是你帶來的?」
三口劍:「是啊,啊…」
為報仇,呼拉咬了三口劍手臂一口。
月神:「怎麼了?」
三口劍:「沒事沒事,呼拉真是頑皮啊。」
月神:「他和你好似不太親密。」
三口劍:「他以前的主人被殺,後來的主人又將他棄養,我看妳心情低落,所以將他帶來。」
月神:「多謝你。」
三口劍:「看妳笑就有價值了,而且呼拉也很喜歡你,嗯…妳對這個地方有很重的感情。」
月神:「越霧樹海對我不只是居所,也是故鄉,更是我允諾師尊守護。」
三口劍:「難道妳的責任,就是守住這片森林?」
月神:「因為沒離開的必要。」
三口劍:「我對妳的責任,越來越不能瞭解,天下無雙的弓之月神,只為守住一片樹海而傳承,難道這樹海當中,藏有驚人的秘密?」
月神:「樹海之中並無祕密,月神的守護,只是沒離開的必要。」
三口劍:「我不懂,妳作了月神,守護樹海,那妳繼承這個名號做什麼?還有,月神傳承的悲劇是什麼?妳的師父,又是如何得到渾沌之弓?」
月神:「你又去見過姬孤窮了?」
三口劍:「我對他的不滿已經到了極限,他若不是妳的師兄,早就漏氣,好了,我知道妳什麼都不想講,總之,現在要妳心情好起來,就是想辦法讓越霧樹海恢復原貌。」
月神:「你有辦法?」
三口劍:「我沒有,但是我知道哪裡有辦法。」
月神:「哪裡?」
三口劍:「仙靈地界。」
月神:「風飛沙的故鄉。」
三口劍:「走吧。」
月神:「你確定仙靈地界會幫我?」
三口劍:「別的地方不敢講,仙靈地界是一定會賣我的面子。」
月神:「再次謝謝你。」
三口劍:「先講好,我不是沒條件幫妳,如果越霧樹海恢復原貌,我要妳答應我一件事。」
月神:「說吧,只要我能力範圍之內,我必然為你完成。」
三口劍:「哈,這個條件妳一定能完成,呼拉,你留下來看家。」
月神:「你留在這裡等我們回來。」
呼拉:「呼拉呼拉。」

【雲莊休居】
允愛君:「罪惡坑被破當日,出手救你者,並非是伯藏主本人?」
破玄奇:「是啊,救我那個人,叫什麼醜怪…醜怪沙伯啦,臉上一條拉鍊長長的,左眼上又長一粒腫瘤,說有多醜就有多醜。」
允愛君:「嗯,其人來歷為何?」
破玄奇:「聽說是老二仔的貼身護衛。」
允愛君心想:「若破玄奇非是伯藏主所救,那他手背所留下的金色柳條印記,又是從何而來?嗯…」
破玄奇:「妳講老二仔曾是妳的舊愛人,但老二仔的一副凡事與我無關的死人臉,實在看不出會談戀愛。」
允愛君:「在春園小柳內,你可曾親眼見過伯藏主?與先前在罪惡坑之時,其相貌有何差異嗎?」
破玄奇心想:「老二仔千交待萬叮囑,對任何人,皆不能說出他現在的面貌咧。」
破玄奇:「呃…管家帶我前去春園小柳時,老二仔正在閉關,我離開那裡之前,除了與他隔門說過幾句寒喧話外,也沒與他照過面。」
允愛君心想:「嗯…待眉佬回來,聽他說法再行思量吧。」
愛蔻童子:「爺爺回來了。」
眉笑佬:「連半個影子也沒見到,琴奏一曲就將我送出門,真的沒想到他會這麼無情。」
允愛君:「愛君之拜帖呢?」
眉笑佬:「他是收下囉,但當下沒表示什麼。」
允愛君:「既是收下,愛君也鬆一口氣了。」
破玄奇:「若妳真的對老二仔這麼思念,那就讓破頂阿奇替妳跑一趟,老二仔不肯,我就拿棍子趕牛,將他趕來。」
允愛君:「今天他若真不想見我,強行將他請來雲莊,又有何用?愛君不想勉強他。」
破玄奇:「這麼說也是有理啦。」
眉笑佬:「拜帖方接,說不定他另有打算,我們就再等看看好了。」
允愛君:「也只能這樣。」
破玄奇心想:「哼,想將我軟禁在此,你們作夢。」

【鬼風林】
寂寞侯:「嗯…聽諸位所述,這四名東瀛忍者,所用之武學與招式,近似於狂龍傲天武訣,想必與黑流派宗師神鶴佐木,有所淵源,咳…」
人形師:「就吾所知,神鶴佐木早亡於白雲驕霜指使之人之手,難道其武學,尚有其他門人傳承?」
寂寞侯:「目前無法推論這群人,是否與神鶴佐木,有直接的師承關係,但八分儀真正身分來自東瀛,又善用以物易物的方式,換取秘笈,所以其手下練有傲天武訣,吾不感為異,無名,你之方面呢?」
無名:「一者沉穩,一者威猛,無名不敢輕敵,只出七成功力,三成觀察。」
寂寞侯:「在未明彼此實力之前,你這樣的做法無誤,但吾必須告知你,此戰之後,敵人已將你定為首要目標了。」
無名:「無名不解軍師之意。」
寂寞侯:「此理再過數天你將能明白,但牢記四字,欲擒故縱。」
無名:「是。」
寂寞侯:「赫歆,妳可有觀察出海面上任何異狀?」
赫歆:「漩渦之岸外邊三哩之處海面,曾不定時併射出紫色電流,隨後便出現一個巨大的漩渦,但其轉法卻不同近岸海潮與川流衝擊所成之渦,看似是人為之力所成。」
寂寞侯:「漩渦是嗎?咳…」
赫歆:「漩渦出現不久後,被拋擲在海面的寶典,便隨之消失。」
人形師:「嗯…?」
寂寞侯心想:「你真以為可以操動天時,控制所有地利嗎?咳…」

【紫耀皇殿】
深夜,六禍蒼龍房內,地獄島使者來到。
六禍蒼龍:「來客何不通報?讓六禍蒼龍能早一步以禮款待。」
地獄島使者:「只為送帖,省下功夫。」
六禍蒼龍:「客從何來?」
地獄島使者:「阿鼻地獄島。」
六禍蒼龍:「久聞盛名。」
地獄島使者:「閻君邀見,時地自觀,屆時恭迎大駕。」
六禍蒼龍:「踏雲坪…地獄島主,六禍蒼龍期待此會。」

【鬼森林】
鬼森林之內,簫中劍、貓大人看著金無患練習劍法。
簫中劍:「血光之日,該有個了斷。」
說完便離開,來到神舍不荒一會冷霜城。
冷霜城:「你終於肯出面了,簫中劍。」
簫中劍:「你還是執迷不悟。」
冷霜城:「是你不知錯誤。」
簫中劍:「不肯悔改,我唯有捨棄我手中之劍!」
同時,鬼森林之內,策馬天下闖入。
貓大人:「嗯ㄤㄤ…」
策馬天下心想:「原來荒城之後的樹林,別有洞天。」

【津渡關口】
津渡關口前,月神止步不前。
三口劍:「怎麼了?」
月神:「沒有。」
再前進,月神卻感不適。
月神:「啊…」
三口劍:「還講沒有,痛就講,不要硬撐。」
月神:「越往前進,就有一股莫名的感覺,讓我心頭隱隱作痛。」
三口劍:「嗯…也許是水土不服吧,這樣吧,我進去幫妳拿東西,妳在這裡等。」
月神:「嗯。」
關口內。
三口劍:「嗯?你們是什麼人?」
司燁:「闖入仙靈地界,我倒要問你是誰?」
三口劍:「你們兩人,不是仙靈地界的人。」
司燁:「現在已經是了。」
三口劍:「我不想欺負小孩,不要擋路喔。」
司燁:「燁之刀不容你闖入。」

【樹林】
破玄奇:「溜溜溜,我快溜。」
半途,突感陰冷寒風逼人。
破玄奇:「唉喲,一陣很熟悉的死人風。」
司命拘役使:「天公地道為證憑。」
破玄奇:「不會吧?一出門就又遇到,準!實在很準。」
司命拘役使:「萬千罪惡言不盡。」
破玄奇:「好啦,來都來了,為了面子問題,我跟你拼了。」
鬼差攔路,拘役隨行,破玄奇能再次逃脫枷鍊罩身嗎?

【踏雲坪】
日殘陽,風急湧,江湖血雨即將開,踏雲坪頂會雙雄。
六禍蒼龍:「天下無道,災生四端,蒼龍飛昇,六禍禁絕,地獄島主,夜帝聖閻羅,露面吧。」
忘魂人:「恭迎閻君。」
聖閻羅:「善惡兩道分,地獄業火焚,萬罪問輪迴,典刑聖閻君。」
刺激刺激,踏雲坪,風雲會,六禍蒼龍,地獄島主,雙方面談,將為武林開啟何種局勢?

簫中劍再對冷霜城,宿命之敵,如何終結?
策馬天下暗中潛入,又將採取何種行動?
再逢鬼差,破玄奇能再次逃脫嗎?
罪惡坑第二惡首,是何等神秘人物?
蒼皇令出,天下止武,是蒼生之福,抑是武林之禍?

欲知精采結果,請繼續租看過黃文擇布袋戲,霹靂皇朝之鍘龑史第六集-『雙雄際會』




2007-11-6 10:5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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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川蝴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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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緣盡 命短 情傷 義絕 愁更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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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其他資訊]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六集【雙雄際會】

【踏雲坪】
聖閻羅:「皇天耀日,普照大地,卻照不亮陰謀者黑暗之心。」
六禍蒼龍:「嗯…此言意有所指,朕倒想聽聽島主高見。」
聖閻羅:「天下止武,居心如何,要吾明說嗎?」
六禍蒼龍:「古來禍端之起,存乎人之私慾,有慾乃有爭,而武,即是為達目的唯一利器,武者好勝爭強,其害自招,但蒼生何辜?每起戰端禍亂,多少黎民百姓,身在倒懸,求助無門,處境又有誰憐?斷其私慾利器,天下止武,干戈停息,萬民得安,朕之居心,便在民之福。」
聖閻羅:「君見其害,不見其利,殊不知古來俠士,以德服人,以武救人,堪為黑暗世途,引路明燈,一朝武失,何來俠者,何以除強濟弱?」
六禍蒼龍:「一朝武失,永世光明,既無黑暗,何需明燈,與其以武救人,不如斷武害人,這是除強濟弱。」
聖閻羅:「武可救人,亦可害人,救害只在一線之間,可見禍端之起,在於人之心,非在人之武,人心不正,止武何用?」
六禍蒼龍:「人心難測,世道紊亂,止武平亂,只為重建天地之序。」
聖閻羅:「乾坤、光明、善惡、是非,凡事皆有一體兩面,相互制衡,便為天地制序,若無黑暗存在,光明亦非光明,到頭來不過是善惡不明,是非不分。」
六禍蒼龍:「是非善惡同歸一體,又有何礙?蒼生所需是安然之世,只要能止亂息爭,其他皆可不論。」
聖閻羅:「不論善惡,但凡武者,一律誅殺,未建安和之世,便陷武林於危境,依你之論,你便成最大禍害。」
六禍蒼龍:「建新必先毀舊,血腥殺戮勢不可免,朕願擔惡名。」
聖閻羅:「下令禁武,若有一朝,諸如魔界此等外敵再度侵略,文弱之輩,何以自救?」
六禍蒼龍:「紫耀天朝自有足夠能力,保民周全。」
聖閻羅:「禁武令下,願效勞紫耀天朝者,可保武力,受天朝庇護,這便是你所謂足夠的能力?」
六禍蒼龍:「天朝義士為護民而生,有願留之,是民之福。」
聖閻羅:「剷除危己勢力,強固權實之兵,怕才是你真正目的。」
六禍蒼龍:「護民之力,堅固強大,有何不可?」
聖閻羅:「如此吾倒想一問,若有地獄島欲拘役之罪刑者,願效力於紫耀天朝,你又當如何?」
六禍蒼龍:「紫耀天朝已頒緝拿名單,惡行重大者,絕不姑息,但若非萬惡不赦,又心存悔悟,朕便不吝給予重生之機。」
聖閻羅:「說穿了,便是選擇性包庇。」
六禍蒼龍:「地獄島拘役罪犯,同樣欲其贖罪悔過,與紫耀天朝亦是殊途同歸,但朕自認,為民盡力,更有其中意義。」
聖閻羅:「你言人心難測,今朝悔悟,難保明日不會再行惡,留其武力,再害無辜,你又該當如何?」
六禍蒼龍:「屆時紫耀天朝,自有制裁之法。」
聖閻羅:「嗯…地獄島宗旨,有罪必刑,功過分論,而非以功抵過,你若強行介入,地獄島也有方針。」
六禍蒼龍:「島主此言威脅意味深濃,可惜朕非是可以威嚇之人。」
聖閻羅:「看來,再多言,也無法取得共識。」
六禍蒼龍:「一言不合,終究非是你吾所要定論,既然同為蒼生著想,應能取得雙方平衡之處。」
聖閻羅:「嗯…好,既是各執一詞,就交由第三人判論。」
六禍蒼龍:「朕同意。」
聖閻羅:「事關萬千蒼民,此人需兼具高遠之識,超凡之智,以及清譽名望,能讓眾人信服。」
六禍蒼龍:「同感,就不知島主心中,是否已有人選?」
聖閻羅:「素還真。」
六禍蒼龍:「為何是素還真?」
聖閻羅:「論遠見,智慧,人品,聲譽,當今武林,誰能比他有資格?」
六禍蒼龍:「嗯…」
聖閻羅:「素還真之決定,左右地獄島之行動,他若應允,地獄島絕不再干涉禁武一事,現在你,可以選擇答應,或者當場宣戰。」
六禍蒼龍:「宣戰?哈…以一方島國欲抗天朝,無疑蚍蜉撼樹,島主,你好大的勇氣。」
聖閻羅:「六禍蒼龍,吾明白你霸業既成,如日中天,但若小覷地獄島,怕是自惹麻煩。」
寂寞侯:「吾代吾皇應允,但希望島主言出必行,若素還真同意禁武之令,地獄島從此不再過問。」
聖閻羅:「嗯…既下此約,必照言行,但在素還真出面背書之前,為減少傷亡,吾希望汝等,能暫緩禁武令之執行。」
寂寞侯:「執令既下,輕易收回,難以服眾,但既是島主要求,吾等自會好生考量。」
聖閻羅:「吾之要求既下,若汝等執意施行,地獄島便有盤算。」
寂寞侯:「吾明白。」
聖閻羅:「吾便回地獄島等候消息,請。」
說完,地獄島眾人便離開。
六禍蒼龍:「軍師以為素還真,會答應禁武令?」
寂寞侯:「咳…素還真不會答應。」
六禍蒼龍:「既然如此,為何答應地獄島主此一條件?」
寂寞侯:「敢答應便有自信,先回皇殿,臣再解釋與禍皇明白。」
六禍蒼龍:「嗯。」

【神舍不荒】
冷霜城:「簫中劍,無劍你如何殺我?」
簫中劍:「無劍亦殺劍,無招亦殺招。」
冷霜城:「我倒想看看,無劍的簫中劍,如何劍上無人。」
簫中劍:「站在頂峰,不是只有劍。」
鬼森林內。
風入,葉落,劍動,人馳。
策馬天下:「呀!蒼穹無盡!」
貓大人:「妖雲流,唉呀!」
金無患:「喝!」
掩飾之招,金無患被擒。
策馬天下:「小子,你經驗太差啦。」
說完便脅持金無患離開。
貓大人:「人給我留下ㄤㄤ!」
見人被擒,貓大人亦追上。
神舍不荒外。
策馬天下:「要劍要命,任選一項,簫中劍,你選哪一個?」
簫中劍:「你是何人?」
策馬天下:「哈,想挑釁策馬天下嗎?只可惜!」
劍身再入,劃傷金無患頸邊。
簫中劍:「你想怎樣?」
策馬天下:「他的性命,你的劍,你只能選其一。」
金無患:「簫大哥,我無所謂,你不能向奸人妥協。」
策馬天下:「閉嘴!」
簫中劍:「這是你最後的下策?」
冷霜城:「他要怎麼做,與我何干?而你不是說,無劍亦殺劍,無招亦殺招,吾正等你如何證明劍上無人啊!」
策馬天下:「你可以用金無患的性命來賭。」
簫中劍:「天意如此。」
說完便將劍交出,策馬天下見目的已達,便將金無患放開。
策馬天下:「這就是搭配天之劍式的神器嗎?」
貓大人:「策馬天下,你換來天之劍式的解毒丹,不是真的,現在該給解藥吧?」
策馬天下:「放心吧,我想解就會來解,哈哈哈。」
冷霜城:「簫中劍,隨時等吾取你性命吧。」
說完兩人便離開。
貓大人:「你要這樣放過他們ㄤㄤ?」
簫中劍:「無所謂,無患的性命才是重要。」
金無患:「是我拖累你們。」
簫中劍:「不用自責,即使他們得到劍譜與神器,也無法練就,走吧。」

【津渡關口】
司燁:「我們不能讓你們通過,這是我們的職責。」
三口劍:「奇了,仙靈地界何時聘僱童工來守門,我怎會不知道?」
司燁:「你與仙靈地界有何關係?」
三口劍:「這嘛,關係很深很深,一延說不盡,總之,你們不該攔住我。」
司燁:「不明說,我就不能放行。」
三口劍:「真煩,都抓來打屁股。」
華鶴仙者:「住手。」
司燁:「仙者。」
三口劍:「終於有熟悉的面孔了。」
華鶴仙者:「司燁,寂童,三口劍乃是仙靈地界之賓。」
巫覡:「仙者,非是他們的過錯,是我們兄弟未及告知,他們才不知三口劍與地界的關係。」
巫祈:「巫祈代他們向少主賠罪。」
月神心想:「少主…?」
三口劍:「免多禮,我不會和兩個小孩計較。」
華鶴仙者:「巫祈、巫覡,好好向司燁寂童說明。」
巫覡:「是,我們先告退。」
華鶴仙者:「三口劍專程來到仙靈地界,必有要事,是為了旁邊這位姑娘嗎?」
三口劍:「耶,算是啦,事情是這樣………所以,請仙者幫一下忙,我相信你們有辦法,而且她也曾經救過神之女一次,幫她也算是還情。」
華鶴仙者:「多謝姑娘救助神之女,仙界還情是當然,但讓已死之生靈再復甦其靈,華鶴無此能耐。」
三口劍:「女媧娘娘總有辦法吧?」
月神:「啊…」
三口劍:「妳需要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嗎?」
月神:「沒關係。」
華鶴仙者:「娘娘尚在閉關,華鶴可請神官煉得神農甘露。」
三口劍:「那就快啊。」
華鶴仙者:「暫候,羅多迷耶靈地。」
一道光芒入天際,神農甘露自天而降。
華鶴仙者:「多謝神官,此乃神農甘露,取自靈天之池,長年吸收天地精華所凝成,可助萬物恢復靈氣。」
三口劍:「就是這項,多謝你,告辭了。」
華鶴仙者:「奉送。」
三口劍:「不用這麼多禮,再見,請。」

【樹林】
破玄奇:「好啊,為了面子問題,跟你拼了,喝!」
再戰地獄行差,為求一方脫路,破玄奇迴力掌,掌掌力千均,無奈紅白詭影隱動,式式落,招招空。
破玄奇:「我就不信打不到你們,喝!」
向左右各發一掌,卻落空。
破玄奇:「喝!有膽攔路,就不要藏頭縮尾,給我出來!」
司命拘役使:「跑馬浮華若虛幻。」
破玄奇:「看我的迴力掌第三式,喝!」
司命拘役使:「枷鍊鎖刑輪迴身。」
擋下迴力掌同時,枷鍊拋出,銬住破玄奇。
破玄奇:「再溜!」
眼見情勢不妙,破玄奇轉身已遲。
破玄奇:「呃啊…」

【琉璃仙境】
莫召奴:「六禍蒼龍下達禁武令,不服之派門,即刻有滅門之危,部分尚在觀望的派門,以及阿鼻地獄島方面,仍以你素還真為首,素還真你現在是十分關鍵的人物。」
素還真:「唉,關鍵是關鍵,卻是無能為力的關鍵,如吾所料不差,六禍蒼龍頒發禁武令之前,早就對各派門嚴加監視,一聲令下,大軍掩至,各派門連準備的時間,也來不及。」
莫召奴:「現在各派的態度有三,一降者已安,二拒絕者危,三觀望者待。」
素還真:「這是人之常情的反應,卻反而落入了陷阱,紫耀天朝之建立,乃在人心之擁戴,民心若失,天朝必崩,可嘆武林各派門,卻不知團結,膽怯者反投向天朝禁衛,任其所用,投機者觀望局勢,最後敢抗衡者,不過三分之一。」
莫召奴:「六禍蒼龍先消滅這三分之一,觀望者必受動搖,勢必再分裂成兩派,半者加入,半者抗衡。」
素還真:「屆時敢反抗者,不過少數,必遭消滅,天朝根基越加穩固,從今爾後,中原再無武林,只有天朝,這就是寂寞侯的最高理想,權集一人,天下止武。」
莫召奴:「寂寞侯與六禍蒼龍的想法,你知,吾知,再討論也無用,廢了武功,天下真能清平嗎?」
素還真:「也許能,也許不能,權集一人,成敗繫於一念,被犧牲的一半,又是誰註定他們的生死?」
莫召奴:「唯今之計,在六禍蒼龍消滅各派之前,團結殘餘者的力量,不能讓反抗者無辜被戮。」
素還真:「你要怎麼做?」
莫召奴:「先以素還真的名義,統合觀望的各派門,再掩護反抗的派門,進入心築情巢,救得一人,便是一人。」
素還真:「唉,明明知道吾有為難之處啊。」
莫召奴:「六禍大軍將至,如果坐視,生靈塗炭。」
素還真:「吾瞞得了一般人,瞞不過寂寞侯,就算能得中立派門的信任,一旦遇見六禍蒼龍,想不被揭穿,難矣。」
莫召奴:「只要素還真出面,阿鼻地獄島就會動作,這是最有力的奧援。」
素還真:「島主真要素還真出面?」
莫召奴:「這份消息是由秦假仙所傳,應該無誤。」
素還真:「如果吾身份被揭穿,地獄島更無介入的藉口,但素還真沒出面,事情只會更惡化。」
莫召奴:「確實如此。」
素還真:「寂寞侯思慮周密,要對付他,唯有…」
莫召奴:「出其不意,兵行險著。」
素還真:「嗯。」

【紫耀皇殿】
六禍蒼龍:「各派門勸降的情況如何?」
神鷹眼七:「皆在簿冊之中。」
寂寞侯:「咳…經過秦御史的勸告,願加入天朝的派門,多了一百四十一門,而仍在觀望的派門,以六大派為首,要等待素還真的意見。」
六禍蒼龍:「素還真的意見,這與地獄島方面的意見,倒是相同。」
寂寞侯:「只要素還真的一句允諾,地獄島就無法插手,以六大派為首的中立派門,也會加入天朝。」
六禍蒼龍:「素還真會允諾嗎?」
寂寞侯:「咳…禍皇為何不思考,素還真為何還不允諾?」
六禍蒼龍:「哈,那頑抗的派門,就是毫無商量的餘地了,若不肯自廢武功,便是與天朝作對,更是與整個中原武林作對。」
寂寞侯:「在加入天朝的人員當中,吾選擇了幾名將才,其中有一名會讓禍皇驚嘆。」
六禍蒼龍:「讓朕驚訝的人物,宣入吧。」
劍十地:「劍十地。」
逆乾坤:「逆乾坤。」
劍十地:「參見禍皇萬歲。」
三人來到,卻有一人不行禮。
六禍蒼龍心想:「這個人…」
六禍蒼龍:「兩位平身,能有兩位的加入,是天朝之幸,朕命你們兩人為止戈將軍,與太子千流影,各率一軍,征討擁武自重,反叛天朝的派門,今後論功行賞,另有升遷。」
逆乾坤:「叩謝禍皇。」
六禍蒼龍:「退下吧。」
逆乾坤:「是。」
六禍蒼龍:「你見到本皇,為何不行禮?」
司馬無悔:「我不想與那兩人同流。」
六禍蒼龍:「喔?壯士大名?」
司馬無悔:「司馬無悔。」
六禍蒼龍:「司馬無悔?你便是拳宗第一人,司馬無悔?」
司馬無悔:「是。」
六禍蒼龍:「想不到竟是你,你願意加入天朝,成為朕股肱之臣?」
司馬無悔:「天下止武,萬世清平,我認同禍皇的理念,就算血流成河,也要成就這百代之功。」
六禍蒼龍:「哈哈哈哈,想不到,想不到朕竟然能得到你的相助,軍師,這真是好大的一份禮啊。」
寂寞侯:「咳…是禍皇之名,天下歸心。」
六禍蒼龍:「朕封你為驍騎將軍,作太子副手。」
司馬無悔:「謝禍皇。」
六禍蒼龍:「將軍且退。」
司馬無悔:「是。」
六禍蒼龍:「想不到群雀之中竟獲鳳凰,得此良才,禁武之事必能功成,軍師,征討各派之事,就交你辦。」
寂寞侯:「神鷹眼七。」
神鷹眼七將地圖交與千流影。
千流影:「這是?」
寂寞侯:「神鷹眼七所繪各派據點,現在天朝的目標,是以拒絕禁武令之派門為主,至於尚在觀望諸派,無妨給予威嚇,逼降,進兵路線,內中有詳細註明,不降者誅,不論老幼,不留活口。」
千流影:「我明白。」
六禍蒼龍:「眾人退下吧,禁武令出,天朝又添重兵勇將,按照軍師的估算,待頑抗的派門被滅,必會動搖中立派門的意志,天朝勢力更增。」
寂寞侯:「天朝壯大是好事,但禍皇不可忘卻隱憂。」
六禍蒼龍:「地獄島。」
寂寞侯:「初會地獄島島主,禍皇觀感如何?」
六禍蒼龍:「深沈超凡之人,但以一島之力,能抗衡天朝嗎?」
寂寞侯:「百年不解的神秘,天下間無人瞭解,地獄島的實力到底到哪裡,何況,地獄島與仙靈地界乃是世交,仙靈地界的動向,仍在觀望之中。」
六禍蒼龍:「仙靈地界,這也是一處神秘的所在,不過仙靈地界對中原之事一向冷漠,未必會直接介入。」
寂寞侯:「除了這兩處,禍皇尚有需要注意的人。」
六禍蒼龍:「喔?」
寂寞侯:「在這波的禁武令當中,天朝所能控制的,只是檯面上的小派門,中原武林臥虎藏龍,還有太多神秘的組織,暗藏的勢力,潛伏在不知名的角落,天朝雖強,暗箭難防,甚至是一名不聞世事的絕代高手,也可能擁有顛覆皇朝的能為。」
六禍蒼龍:「軍師所言,諸如龍宿的儒門天下這樣的組織以及簫中劍這樣,獨立行動的高手嗎?」
寂寞侯:「這群隱而不見的勢力與人物,蠢蠢欲動,等最好的時機介入戰局,這包含正反兩派的可能性,禍皇須知,真正能威脅皇朝的勢力,不僅是眼前檯面上的目標。」
六禍蒼龍:「軍師保留的三個敵人,第一個是地獄島,第二個是仙靈地界,第三個就是,屬於這樣的人物或組織嗎?」
寂寞侯:「第三個敵人,咳…這個敵人並不屬於隱藏勢力,也非絕世高手,吾卻希望禍皇,永遠別與他為敵。」
六禍蒼龍:「這名敵人如此可怕?」
寂寞侯:「確實可怕,對禍皇而言,這名敵人甚至比地獄島加上仙靈地界更加可怕。」
六禍蒼龍:「軍師勾起朕的好奇心了。」
寂寞侯:「咳…吾希望禍皇收起好奇之心,永遠別知道這個名字。」
六禍蒼龍:「嗯…」
寂寞侯:「天朝這波戰事,尚需要禍皇作最後終結,禍皇暫且休息,以備大戰。」
六禍蒼龍:「軍師亦好好休養。」

【越霧樹海】
三口劍:「呼拉呼拉,咦,怎麼不見了?」
月神:「難道在樹海中迷途了?」
三口劍:「這片樹海剩一半,想迷路需要一點難度吧?」
月神:「呼拉呼拉?」
三口劍:「別理他了,我們辦正事要緊,看你的了。」
說完便將神農甘露倒入地面。
甘露入土,在地下滲透擴張,轉眼之間,枯木回春,焦草復生,大地重獲生機。
月神:「啊,樹海…樹海恢復了。」
三口劍:「仙靈地界這次,總算沒讓我失了面子。」
月神:「多謝你,你要月神為你做什麼?」
三口劍:「原來妳還記得喔?」
月神:「月神向來一諾千金。」
三口劍:「妳已經滿足我的願望了。」
月神:「嗯?」
三口劍:「再次看到妳的歡顏,就是我要妳答應的條件,第一次看到妳笑,我就感覺妳笑的時候很美,妳是不是一諾千金我不知道,一笑千金,絕對不止。」
三口劍心想:「這麼好的台詞都給我想到,真是讚吶。」
月神:「我可以贈你一枝燭龍之箭,以後若有需要,我隨時願意協助。」
三口劍:「燭龍之箭?我要這個做啥?」
月神:「如果沒其他的事情,你可以離開越霧樹海了。」
三口劍:「這…」
月神:「請。」
三口劍:「怎麼講翻臉就翻臉?」
月神:「你與我本無關係,原先我是對風飛沙之事感到興趣,如今我沒興趣了,呼拉也請你帶走。」
三口劍:「這麼絕情?」
月神:「本無交情,何來絕情?不屬越霧樹海的一切,月神也無興趣。」
三口劍:「最少也給一個解釋。」
月神:「什麼解釋?」
三口劍:「翻臉的原因啊,難道是女人心海底針,一點也讓人摸不透?」
此時一箭帶信來到。
三口劍:「又來了,信中講什麼?」
月神:「他抓了呼拉,要我以渾沌之弓交換。」
三口劍:「他抓了呼拉,要妳用渾沌之弓交換?拜託一下,高手做到這種程度,真是沒格。」
月神轉身欲走。
三口劍:「妳該不會這樣就去?這樣就交出渾沌之弓吧?」
月神:「呼拉是你帶來交我,我有責任照顧他的安全。」
三口劍:「妳講過,渾沌之弓前一個主人沒死,後一個主人就不能使用,姬孤窮絕不會放妳活命,失去渾沌之弓,妳要怎樣跟他拼?另外拿一把水餃之弓嗎?」
月神:「水餃之弓?哈。」
三口劍:「果然是一笑千金。」
月神:「我的事情,我會想辦法,無須你放心。」
三口劍:「呼拉是我帶來的,我也有責任,我陪妳去。」
月神:「這是我的私事。」
三口劍:「也是我的私事。」
月神:「哼。」
三口劍:「妳答應過我,要接受我一個條件,現在我要妳履行。」
月神:「什麼條件?」
三口劍:「這件事情,妳要聽我的安排。」
月神為之一愣。
三口劍:「一諾千金喔,有人講她一諾千金喔,唉,現代人講話都沒信用喔,怎樣,願意聽我的安排了嗎?」
月神:「你想怎麼做?」
三口劍:「我的想法就是…」

【各派門】
千流影:「不降者,殺!」
眾門派之人:「殺啊!」
殺聲震天,禁武令行,六禍兵燹,浩劫屠生。
紹南堂。
眾門派之人:「哇啊!」
劍十地:「紹南堂主,識時務者為俊傑啊。」
紹南堂主:「士可殺,不可辱。」
劍十地:「天下一統是潮流,不合潮流者,呀!」
劍氣一出,紹南堂主劍斷、魂斷。
劍十地:「只有淘汰,紹南堂滅,全軍繼續前進。」
另一處,星罡派匾額被拆。
眾派門之人:「哇啊!」
逆乾坤:「哈哈哈,痛快、痛快啊!」
派門之人:「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啊!」
逆乾坤:「哈…想逃嗎?你逃呀,只可惜,剛鞭之下沒有活口。」
白易觀前。
司馬無悔:「白易禪師,司馬無悔不希望使用血腥的手段,望你能率眾投誠,以保全觀之命。」
白易禪師:「阿彌陀佛,吾門弟子,已登極樂。」
司馬無悔:「什麼!」
說完,白易禪師自盡。
司馬無悔:「士兵,進入一查。」
士兵:「是。」
司馬無悔:「盛世之前,血骨堆積,才能成就吾皇霸業。」
士兵:「稟司馬將軍,所有的人,已全數自盡身亡。」
司馬無悔:「嗯,全軍繼續前進。」
眾士兵:「是。」
六禍大軍走後,柳飛絮來到。
柳飛絮:「唉,還是慢了一步,六禍蒼龍動作已出,必須提早實行計畫了。」
說完便將白易禪師安葬。
同時,武林一處。
眾士兵:「殺啊!」
村民:「哇啊!」
眾士兵:「殺呀!」

【蒼雲山】
偽病梅先生心想:「蒼雲山八條通道的開拓工程,已完成七分,地脈龍氣已在孕生,此功乃乾軸八卦,兌澤生氣,以人為換天時,寂寞侯,龍非池中物。」
說完便離開,來到一處高崖。
魔龍祭天:「吞佛童子,想必魔界女王,是答應我的條件了?」
吞佛童子:「汝的條件初聞雖有超過,但並無不可之處。」
魔龍祭天:「魔界女王有統領天下之觀,不過,答應的如此爽快,必有但書。」
吞佛童子:「不愧是曾經掌握中原的北川之主。」
魔龍祭天:「說吧。」
吞佛童子:「條件無不可之處,但需要汝先擺出誠意,天下一統,自當共享天下。」
魔龍祭天:「你要誠意,吾要保證,時間上的賭注,吾要明確的時間,這才能達成愉快的合作。」
吞佛童子:「只要魔龍之源再生成功,助吾異度魔界消滅紫耀天朝,天朝之基,將是汝魔龍祭天的新霸權。」
魔龍祭天:「協議達成。」
吞佛童子:「此乃接連魔源的引器。」
魔龍祭天:「當新能量完全開啟,它所創造的將是異度魔界。」
吞佛童子:「有勞汝了,請。」
魔龍祭天:「哼。」

【樹林】
冷霜城:「策馬天下,天之焱是我引助你得到。」
策馬天下:「哦?想要代價嗎?」
冷霜城:「我要簫中劍身上之毒的解藥。」
策馬天下:「為什麼?你不是很希望他死嗎?」
冷霜城:「錯了,我從不希望他死。」
策馬天下:「你真令我疑惑。」
冷霜城:「當你恨一個人到極端,就不會希望他死得這麼痛快。」
策馬天下:「喔,原來是要讓他生不如死,你們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
冷霜城:「蕭家父子奪走我的一切,他們讓我極盡痛苦與折磨,我就要他們嚐盡我所受的痛苦十萬倍,這才是我要的結果。」
策馬天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果然是你這喪心病狂的作風。」
冷霜城:「喪心病狂?哈哈哈,好稱呼,恨到喪心,這是人性最完美的悲愴吧。」
策馬天下:「就我眼裡看來,是最自戀的怨恨吧。」
冷霜城:「隨你怎麼說都可以。」
策馬天下:「解藥嘛…」
冷霜城:「你得劍,我得解藥,未來無人可與你相同使用天之劍式,這才是獨一無二。」
策馬天下:「還有一個宵,曾經拿過天之劍式吶。」
冷霜城:「無天之神器,是不可能練就天之劍式。」
策馬天下:「這口劍到底有多神奇?」
冷霜城:「等你使用,你就會明白,為何簫中劍非此劍不能。」
策馬天下:「嗯…」
遂將解藥交與冷霜城。
策馬天下:「再信你一次。」
冷霜城:「你不會後悔。」
策馬天下:「既然各得所需,那也不用再同路,請。」
說完便離開。
冷霜城:「策馬天下,畢竟你還是一隻小狐狸,天之劍式,若真有如此簡單可練就,吾又何必等到現在?哈。」

【公開亭】
蔭屍人:「嗯?前方傳來好濃烈的血腥味,一定是死整片的人。」
逃脫之人:「六禍蒼龍大軍濫殺不投靠之人,是暴政,是惡徒啊,哇…」
業途靈:「十七兩翹翹。」
秦假仙:「這這這…天朝大軍果真開殺了,事情大條囉,快前往琉璃仙境報告。」
業途靈:「YES SIR。」

【阿鼻地獄島】
監牢內。
破玄奇:「什麼地獄島,什麼替天行道,我有做什麼壞事嗎?呃…不對,我是罪惡坑的三惡首,我是無惡不做,是大尾流氓,所以要有貴賓級的牢房待遇才對。」
此時,地獄島第四島主光體來到。
鬼伶仃:「淒魂飄盪幽冥路,十殿無間鬼伶仃。」
破玄奇:「喲,會講話的大隻螢火蟲,快,快將我放下,我要住高級的牢房,我不要被吊。」
鬼伶仃:「若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地獄島一切隨你要求。」
破玄奇:「一切隨我要求?快說!」
鬼伶仃:「說出罪惡坑第二人的下落。」
破玄奇:「多問的,人都已經在你的面前了,你找心酸的哦?」
鬼伶仃:「不是你,是第二惡首伯藏主。」
破玄奇:「原來是老二仔哦?不知道。」
鬼伶仃:「是不知,或不說?」
破玄奇:「我不知你就不知,我不說你也不知,不是同樣?」
鬼伶仃:「看來你是選擇難過。」
破玄奇:「難過就難過,我,不可能出賣老二仔。」
鬼伶仃:「破玄奇,你對兄弟的維護,我很欽佩,但只怕你誤會了。」
破玄奇:「誤會?你是講一會加四會的五會嗎?」
鬼伶仃:「伯藏主雖為罪惡坑第二人,但他多年前便離開罪惡坑,再無為惡,比之你與狂龍,他非大惡者,更非地獄島欲拘役之罪犯。」
破玄奇:「不是你們要捉的人,那你們找他做什麼?」
鬼伶仃:「實不相瞞,伯藏主與閻君是故交,卻久失聯繫,閻君甚為掛念,急欲見他,一續故情。」
破玄奇:「我聽你胡說八道,我大仔明明說過,那個什麼什麼,好人壞人不能有兩粒的,每個男人都有兩粒…」
鬼伶仃:「是正邪不兩立。」
破玄奇:「管他兩立還是兩粒,反正老二仔堂堂是罪惡坑二惡首,不可能跟你家閻君是老朋友,別想講我笨就想騙我。」
鬼伶仃:「你以為伯藏主為何突然離開罪惡坑,是閻君不欲與他對立,勸他遠離。」
破玄奇:「聽起來有一點點道理,但老大仔講老二仔去出任務,不對啊,出任務哪有一出去就沒再回來的?嗯…老大仔很愛騙我,老二仔的事情,是不是也在騙我?」
鬼伶仃:「但我無騙你之理。」
破玄奇:「我在跟自己講話,你別偷聽好嗎?不過若照你所講,你家閻君與我二仔是朋友,你們就應該給我一個面子,別把我吊起來才對。」
鬼伶仃:「公私分明,兩人交情,與你罪犯的身分無關。」
破玄奇:「真的這麼公私分明?」
鬼伶仃:「若能尋得伯藏主,也許閻君能賣他薄面,予你不同一般罪刑者之待遇,但仍無放人之理,你若不願說也無妨,我離開了。」
破玄奇:「我又沒說不講,老二仔住在一個叫春園小柳的地方啦,確切位置我不知道,你們自己找。」
鬼伶仃:「春園小柳…嗯…我知曉了。」
破玄奇:「喂!先將我放下來啦!」
鬼伶仃:「待擒回伯藏主,我自會來將你放下。」
破玄奇:「什麼擒回?你不是講老二仔不是你們要捉的人嗎?」
鬼伶仃:「善意的謊言是上策,請。」
破玄奇:「可惡,還說什麼沒欺騙我的理由,說謊啦!嗚…老大仔,我不該懷疑你啊,嗚…」

【漩渦之岸】
岸邊,無名細讀文字春來信。
信上所寫:
一別數月,是否安恙?前日,聽得赫歆將遣調中原,文字春趁此之便,修書一封,以報平安,先父曾言,真正的強者,便是在於創造一個女人,不用再為冰冷的冑衣,哭泣的時代,無名為百姓幸福而戰,為永世安樂而奮鬥,文字春深感,僅以匆匆數言表達心中感激,海風多厲,還望保重,文字春筆。
此時人形師與八津蠻來到。
人形師:「既是家書,又何必怕人知曉?」
無名:「切莫誤會,僅是文姑娘所寫的慰問信而已。」
八津蠻:「哈,看來赫歆所說一點不差啊。」
無名:「事情非是族長所想那樣。」
八津蠻:「既有意思,何必隱瞞?想必你仍是擔心族規。」
無名:「族長。」
八津蠻:「此地非是黑夷族,不必喚我族長,再者,文字春與你皆非擁有黑夷族血統的中原人,只要離開族區,自然可以不受吾族族規所縛,吾這樣說,你明白嗎?」
無名:「無名能了解族長的意思,但中原甫定,各項建設皆未完備,東瀛之人亦在暗處虎視眈眈,無名打算再過一段時日,才將文姑娘與小猴接至中原定居。」
八津蠻:「那就隨你之意吧。」
無名:「方才聽見集軍角號,無名正值看守漩渦之岸,而無法前往,不知是軍師何事召集軍眾?」
人形師:「禍皇頒下禁武令,要吾等配合執行。」
無名:「禁武令?何謂禁武?」
八津蠻:「天下禁武,絕棄私鬥,也就是除了天朝皇軍之外,削去天下間所有的武學,使眾人無可恃武而驕,恃武而以強欺弱。」
無名:「這與秦始皇焚百家冊,集兵器於咸陽以鑄金人,用意有何不同?」
人形師:「公義與私慾,如此差異啊。」
無名:「但天下禁武,衝擊之大,後續發展,令無名擔憂。」
人形師:「為求永世的和平,總是要有人踏出充滿反對聲響,以及惡名累世的這一步。」
無名:「禍皇…」
人形師:「無名,在你的眼神中,吾仍然見到了疑惑,無妨,你就在此好好思量,禍皇此舉是利是弊。」
無名:「是。」
人形師:「八津蠻,我們先離開吧。」
無名:「天下禁武,嗯…」

【中原】
四路六禍大軍,橫掃中原武林,各個派門降者降,滅者滅。
眾人:「殺呀,殺呀!」
筏子江。
逆乾坤:「追,不可讓他們逃過筏子江!」
門派之人:「快往南邊!」
劍十地:「此路已斷。」
另一處。
眾人:「殺啊!殺啊!」
反抗門派遭大軍圍剿,但兵計阻南路,絕生機,四方圍逼,漸漸轉入九里原。

【琉璃仙境】
秦假仙:「慘慘慘慘慘慘慘慘慘,事情大條了,事情大條了,快出來救火喔!」
素還真:「秦假仙,發生何事了?」
秦假仙:「你還在這裡悠悠哉哉,快想辦法救人啦,六禍蒼龍派出四路大軍,強逼未歸降的派門,以及各地武林人士自廢武功,否則就殺。」
素還真:「竟是如此極端的手段?」
秦假仙:「好了,不要再裝了,快想辦法啦!」
素還真:「啊…無奈。」
秦假仙:「都這種情況了,你還玩?」
素還真:「就是這種情況,才需要輕鬆。」
秦假仙:「很多了,辦法呢?你的辦法呢?」
素還真:「沒有辦法。」
秦假仙:「什麼叫做沒有辦法?」
素還真:「吾方人單勢薄,要對抗大軍,談何容易?唯一的方案就是,能救到多少人,就救多少人。」
秦假仙:「救不到的呢?」
素還真:「唉,天意已定,劫數難逃。」
秦假仙:「那就趕緊去救人。」
素還真:「已經有人在動作了。」
秦假仙:「什麼人?」
素還真:「六大門派。」
秦假仙:「這個六禍蒼龍未免動作太快,禁武令才下三天,就馬上採取行動,真正有夠可怕。」
業途靈:「大仔,我們現在要怎樣辦?」
秦假仙:「六禍蒼龍的大軍,準備將人逼入九里原,趕盡殺絕,素還真啊,你要眼睜睜看他們去死嗎?」
素還真:「另有一個方法。」
秦假仙:「什麼方法?」
素還真:「陪他們一起死。」
秦假仙:「啊?我實在會給你氣死。」
素還真:「不要氣了,當然,真到必要時候,我也不會坐視這個情況發生。」
秦假仙:「算你有良心。」
此時莫召奴來到。
素還真:「情況如何?」
莫召奴:「大事已定,你可以準備了。」
素還真:「哦,真是太好了。」
秦假仙:「現在又是什麼情況?」
素還真:「九里原一役,已有方法應付。」

【神之苑】
華鶴仙者:「啊…血禍已起。」
此時兩神官來到。
華鶴仙者:「兩位神官。」
楓神官:「六禍蒼龍已採取全面的行動。」
華鶴仙者:「正是,中原血光四起,哀號聲不絕於耳。」
楓神官:「吾等雖不忍,但中原之劫,非是我們出手能解。」
柳神官:「如今,能一阻此禍者,唯有他了。」

【尖石地】
姬孤窮:「準備好交出渾沌之弓了嗎?」
月神不語,化出渾沌之弓。
姬孤窮:「嗯…?」

【漩渦之岸】
無名:「禁武,便真是卸下武裝,不再言武的和平與安樂嗎?」
此時,東瀛忍者再次來到。
無腸:「寶貝,夜深該睡了,今夜,讓奴家陪你一宿吧。」
無名:「是東瀛忍者。」

【春園小柳】
月照風簷,柳枝盪漾,萬籟俱寂之際,數道枷鎖拖地聲,如同鬼魅一般逼近。
醜怪沙伯:「啊…」
鬼差初現小柳景,阿鼻道上添一人,拘役降臨,伯藏主真成枷鎖囚嗎?

【九里原】
天朝禁武令,四路大軍,屠戮各門各派,一路逼殺至九里原。
眾人:「殺!殺啦!」
正當危急之際,迴旋刀氣夾帶亂石捲入。
劍十地:「誰?」
千流影:「風飛沙,燕歸人!」
風飛沙:「殺出一條生路。」
燕歸人:「可以。」
六禍蒼龍:「你們毫無生路!」
真龍降臨,風飛沙,燕歸人,全神戒備,就在此時。
素還真:「半神半聖亦半仙,全儒全道是全賢,腦中真書藏萬卷,掌握文武半邊天。」
六禍蒼龍:「素還真!」
素還真:「故人再見,可否賞素某幾分薄面,放過眾人?」
六禍蒼龍:「當然可以,如果,你真是素還真!」
素還真:「閣下何出此言?」
六禍蒼龍:「六禍蒼龍生平最恨欺名之輩,這一掌,就要揭穿你的真面目。」
素還真:「啊…」
六禍蒼龍:「四非凡人,現身吧!喝!」
局勢驟變,六禍蒼龍一掌,欲逼對手真身,素還真素還真,車中之人,真是四非凡人嗎?

欲知詳情,請繼續租看過黃文擇布袋戲,霹靂皇朝之鍘龑史第七集-『結局難料』




2007-11-6 10:5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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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川蝴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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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其他資訊]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七集【結局難料】

【九里原】
九里原,四方圍,禍皇一掌逼真身。
六禍蒼龍:「現身來,四非凡人!」
素還真:「退開,喝。」
雙掌接,氣流爆旋,大地劇烈震動,裂地百丈,竟湧狂泉。
六禍蒼龍:「喝!」
素還真:「呀!」
交接兩掌,確認對方身分,六禍蒼龍表面不動聲色,內心訝異非常。
六禍蒼龍:「你真是素還真?」
素還真:「故人相見,城主竟如此待友,莫非仍對昔日誤會念念在玆?」
六禍蒼龍:「嗯…」
素還真:「遙想昔日不老城,城主風神秀雅,力抗長生殿,素某亦化身風蓮,為君綢繆策劃,兩相配合,如魚得水,如今卻兵戎相見,豈不令人感嘆。」
六禍蒼龍:「素還真亦記不老城往事?」
素還真:「若非識能龍城主周護素某軀體,素某今日豈能得安?玄機門一場誤會,難道城主還記懷在心?」
六禍蒼龍:「你是說,當時你與朕互不相識,意外的一戰嗎?」
素還真:「當然,難道當日城主是有心出手?」
六禍蒼龍:「素賢人你記差了,當時應是素賢人你先出手的啊。」
素還真:「哈,當時一片的錯亂,誰記差了也說不準。」
六禍蒼龍:「說起過往情誼,昔日素賢人允諾小女婚事,雖是小女福薄,無法得到素賢人之青睞,但小女最後抑鬱失蹤,不知素賢人可有小女的下落?」
素還真:「聽聞小姐正在找尋城主的下落,雖然未曾相遇,如今城主威名遠播,如果玲瓏小姐有心認父,他日必會來訪天朝。」
六禍蒼龍:「敘舊已過,六禍蒼龍誠心邀請素賢人入賓皇殿,協助天朝共創太平盛世,請先生以蒼生為念,萬勿推託。」
素還真:「論武,先生堪稱無敵,論智,先生已得寂寞侯之助,素還真不過閒雲野鶴,不敢妄登天梯。」
六禍蒼龍:「山不厭高,海不厭深,何況先生之能,天下共睹,至於這班人…」
素還真:「今日之事,可否請禍皇賞素還真一個薄面,放過這班人吧。」
六禍蒼龍:「天朝禁武令已下,持強頑抗者,必須拔除,否則令發無行,天下大亂,當然,如果他們願意追隨素還真加入天朝,或是自廢武功,朕也非好殺之徒。」
素還真:「禁武令茲事體大,牽連甚重,城主何不再緩上數天?」
六禍蒼龍:「那素賢人對禁武令,又有何想法?」
素還真:「這…可否給素某五天的時間,讓素某冷靜思考之後,在公開亭上,再做回答。」
六禍蒼龍:「如今武林各派,加入天朝有之,首鼠兩端者有之,持強頑抗者有之,其中舉棋不定者,以六大派門為首,皆以素賢人之動向為依歸,素賢人一念之差,足以牽動數百派門,望素賢人好自為之。」
素還真:「當然,此事素某自會深思。」
六禍蒼龍:「退兵。」
語畢,六禍大軍離開。
風飛沙:「素還真。」
素還真:「兩位仗義相助,素某甚為感佩,請兩位協助眾人,退至心築情巢。」
燕歸人:「心築情巢?此地安全嗎?」
素還真:「六禍蒼龍曾有約定,天朝之人絕不入心築情巢方圓十里邊界,此地目前是最安全的地點。」
風飛沙:「嗯…」
素還真:「素某必須先回琉璃仙境,暫且告別,請。」

【尖石地】
呼拉::「呼拉呼拉。」
姬孤窮:「妳想反悔?」
月神將渾沌之弓立於地面後,便退至數步。
月神:「拿到渾沌之弓,對你也無用。」
姬孤窮:「妳是提醒我,要記得取妳的生命嗎?嗯?三口劍呢?他沒跟妳來嗎?」
月神:「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無須外人插手。」
姬孤窮:「確實是符合妳的個性的作風。」
月神:「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姬孤窮:「為什麼?當年是為了報仇,妳知道,妳當然知道,老頭做過什麼,我的母親是怎麼死的?」
月神:「這是糾纏在歷代月神身上宿命。」
姬孤窮:「完成了宿命,他又做了什麼?我不恨他做過的事情,卻恨他枯守在越霧樹海,糟蹋了這把渾沌之弓。」
月神:「所以他不願讓你再繼承月神一脈。」
姬孤窮:「呵…藉口,都是藉口!」
月神:「如果你真想得到渾沌之弓,就該依照月神的傳承向我挑戰,或者,你還是沒有勝過我的把握?」
姬孤窮:「因為老頭偏心,沒有將所有的弓術傳我。」
月神:「多言無益,你先放開呼拉。」
姬孤窮:「妳真是珍惜牠的生命。」
就在姬孤窮手握渾沌之弓時,驚覺不對,三口劍現身。
姬孤窮:「不對!」
數道劍氣鬆綁呼拉、姬孤窮手中的假渾沌之弓亦斷。
姬孤窮:「哼!」
怒火升,姬孤窮射出數箭,卻一一被擋下,而左肩亦被三口劍所傷。
姬孤窮:「啊!」
呼拉::「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這是還你上次暗算我的那箭。」
姬孤窮:「想不到妳也墮落了,竟然製作假物,還與外人聯手。」
三口劍:「喂,拜託一下,你高手做到這麼沒品兼沒格,竟然還敢講別人,現在是怎樣,先講先贏嗎?」
姬孤窮:「嘿…」
三口劍:「這樣就想走,太簡單了吧?」
姬孤窮:「你想殺我,要問她肯不肯。」
三口劍:「我三口劍要殺人,需要別人的允許嗎?」
月神:「放過他吧。」
三口劍:「抱歉,這邊做事是看自己的心情。」
聽此,月神提弓阻擋。
三口劍:「喂,妳的方向不對了。」
月神:「讓他走。」
三口劍:「妳是昏頭了嗎?」
姬孤窮:「哈哈哈哈…」
見此狀,姬孤窮笑了幾聲後便離開。
三口劍:「唉。」
月神:「抱歉。」
三口劍:「既然是妳決定的,就不用對我說抱歉。」
呼拉::「呼拉呼拉呼拉。」
呼拉跑至月神懷裡。
三口劍:「喂,救你的人我也有份,這麼偏心嗎?」
呼拉::「呼拉,呼拉呼拉呼拉。」
聽此,呼拉亦跑至三口劍懷中,卻不小心傷到。
三口劍:「唉,這是意外。」
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你講我是故意的?意外,真是意外啦。」
呼拉::「呼拉。」
呼拉抱怨之後又跑回月神懷中。
月神:「別責怪他了,我們回去吧。」
三口劍:「哈。」

【漩渦之岸】
暗夜時分,漩渦之岸再現鬼影魅蹤。
無名:「是東瀛忍者。」
窮奇:「上回未完之戰,今日再分勝負。」
無腸:「待奴家好好品嚐過這名少年之後,要分生死,無腸絕無計較,呀!」
無名:「喝!」
窮奇:「呀!」
朱蛾:「喝!」
此時,三名忍者一同攻向無名。
朱蛾:「朱鳳火,呀!」
東瀛忍術走勢如狂風,似暴雨,點點錯落,詭詐晦明,無名一時難辨其法,順勢落進招招險境。
一旁。
刑天:「吾邦之術奇幻遊變,豈是中原小輩輕爾可破。」
無名:「呀!」
窮奇:「接我一掌,喝!」
無名:「呃…」
只見無名嘔紅,一旁朱蛾奇術輔攻。
窮奇:「暴拳天長,呀!」
無腸:「赤袖無盡,喝!」
朱蛾:「收!」
無名:「嗯…啊!法威神赫,喝!」
朱蛾:「呀!」
刑天:「喝!」
法門招式出,一旁刑天有了動作,場上,朱蛾不敵被傷。
朱蛾:「呃噗!」
無腸:「竟然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真真可惡的男人,呀!」
就在無腸欲再發招之際,二道彎刀之勁來到,打亂眾人攻勢。
刑天:「哼,撤!」
見有人援助,四名忍者便撤退。
無名:「軍師說得沒錯,四名忍者針對無名而來。」
赫歆:「東瀛忍術奇詭無比,能閃則閃,何必與之硬拼?」
無名:「不能了解他們的招路,無名便無法找出破解之法。」
赫歆:「好囉,赫歆不想聽,我先為你包紮臂傷吧。」
無名:「小傷而以,無名可以自理。」
赫歆:「害羞什麼,何況赫歆是受她所託,必須好好照顧你。」
無名:「是嗎…」

【春園小柳】
醜怪沙伯:「啊…」
司命拘役使:「天公地道為證憑,萬千罪惡言不盡,跑馬浮華若虛幻,枷鍊鎖刑輪迴身。」
醜怪沙伯:「離開。」
司命拘役使:「阿鼻地獄島所緝罪者伯藏主,其身何在?」
醜怪沙伯:「離開!」
就在雙方僵持之際,屋內之人出聲。
伯藏主之聲:「沙伯,進得來,就進來吧。」
就在喪喜行差接觸牌坊範圍之際,奇異之事發生。
數枝柳條絆住喪喜行差之行動,拘役使見狀,出招化解。
司命拘役使:「哼。」
伯藏主之聲:「無禮。」
就在拘役使欲向前,屋內卻發出數道氣勁。
司命拘役使:「喝,呀!」
伯藏主之聲:「還要再前進嗎?」
司命拘役使:「伯藏主,吾等將會再來。」
說完便消失。
伯藏主之聲:「不必掛意,夜深了,休息吧。」

【雲莊休居】
眉笑佬:「那個破玄奇是跑哪去?不是說答應要幫老人揉碾杜仲香葉,怎麼等了整晚就是見不到人?」
允愛君:「他昨夜已私自離開雲莊了。」
眉笑佬:「現在外面風聲鶴戾,地獄島的拘役使豈會放了他?」
允愛君:「心不在雲莊,愛君留他無益,既有他想,不如就鬆手,讓他自由吧。」
眉笑佬:「一語雙關,妳這句話說起來還真是沉重。」
允愛君:「話雖是如此,但愛君仍是擔憂伯藏主安危啊。」
此時星光自春園小柳趕回。
星光:「主人。」
允愛君:「連夜趕回,春園小柳發生何事?」
星光:「司命拘役使降臨春園小柳,但已被伯藏主逐離。」
眉笑佬:「拘役使能找到春園小柳,看來破玄奇已被拘役使所捉,小愛啊,妳現在打算如何?」
允愛君:「啊…該來的總是逃不了。」

【八巒天塹】
柳飛絮:「星罡派、白易觀兩處已被滅,我只來得及撤離西華寺的人員。」
杜龍吟:「漉水幫被剿殺,筏子江上游各派也已遭創,我趁筏子江岸一役,勸退了九凌天眾人。」
驍易:「南方紹南堂、明致世家被滅,羅浮宮主不聽我的苦勸,只讓一部份人員撤離,其他人堅持要留下,強擋六禍的大軍。」
樓更雨:「北方鷹旗門、北玄寨滅,紫竹宮撤。」
江封嶽:「西邊雅天別苑、華善園等派門,不願再做抵抗,投降六禍大軍,老夫難以撼動其志。」
禪洪筆:「阿彌陀佛,老衲探得訊息,殘存份子被逼入九里原,素還真現身與六禍蒼龍一談,但卻未表明立場,是戰或是降,尚是未知數。」
杜龍吟:「我也有得到消息,素還真出面保全殘存之眾,六禍蒼龍暫時退兵。」
柳飛絮:「嗯?素還真的態度,我們必須再觀察,畢竟他的決定,影響甚大,而六禍蒼龍的動作必會持續,我們必須隨時待戰,準備支援任何一方。」
驍易:「真是麻煩,不如先找素還真談談,看他有何決定再說吧。」
柳飛絮:「當出眾人的決議,就是等素還真的意見,以素還真為擋箭牌,暫時避去六禍蒼龍的注意,留下空間趁機接應其他門派,如今素還真既出,他必定也是以爭取空間為主要的目的。」
杜龍吟:「柳堂主之意,素還真的保留,就是在緩和六禍蒼龍的動作嗎?」
柳飛絮:「這是我的推測。」
江封嶽:「就算素還真有此打算,我們的動作早晚會曝光,這層庇護終究會消失,還是需要素還真的意見,以做下最壞的打算。」
驍易:「嗯,若真要抗爭到底,就下定決心,做好準備,免得屆時有人變心反悔。」
柳飛絮:「當今情勢,我們六大門派若不團結一心,唇破齒寒,才是最危險的狀況。」
江封嶽:「有一事也須考慮,我們四處集結有意反抗的派門,若其中有異議份子,恐會引狼入室。」
柳飛絮:「江掌門太過多慮了,雖然說是讓他們加入,但是我們不過提供一個地點做為庇護,核心仍是以我們六人為主,只要我們六人無異心,相信他們也無任何策反之能。」
禪洪筆:「阿彌陀佛,老衲也認同此言。」
江封嶽:「老夫僅是提出一個可能性的假設。」
驍易:「柳書生,我們還有多少的時間?」
柳飛絮:「依素還真與六禍蒼龍談判的內容,五天是極限。」
驍易:「五天,嗯,我會趁這五天做下長期抗戰的準備。」
柳飛絮:「我會讓人注意素還真的動態,其他派門,仍然諸位再多費心。」
杜龍吟:「當然,分配工作吧。」
柳飛絮:「好,就依前次分配的大概……。」

【紫耀皇殿】
六禍蒼龍:「素還真意外出現,軍師,這與你預測的狀況不符,如此變局,逼的朕不得不退兵。」
寂寞侯:「咳…雖然是吾之失算,禍皇若是當場再贊幾掌,今天倒也省下許多麻煩。」
六禍蒼龍:「素還真接朕全力之擊,仍然談笑風生,態度沉穩,神色自若,朕以為他不只是有恃無恐,可能更暗藏助力伏兵。」
寂寞侯:「素還真之武學向來深不可測,每過一段時間,往往有驚人的突破與進展,雖然如此,接了禍皇這兩掌,他必受內創,沉穩的態度,只為安現場眾人之心,談笑自若,閒話家常,正是嚇阻禍皇。」
六禍蒼龍:「但若真殺素還真,怕對天朝名聲有損。」
寂寞侯:「如果當場將他擊斃,再揚言此人乃是假冒,證據便是他對襲滅天來之事不聞不問,如此,其他旁觀者,皆被天朝大軍殲滅,誰有能力質疑禍皇?」
六禍蒼龍:「這…如此良機,朕竟然錯失了。」
寂寞侯:「也不能這樣說,禍皇自有思考方針,一頁書能以一個假的素還真嚇退襲滅天來,面對真正的素還真,禍皇本就該有所保留,躁進冒險,非是一名君主該為,禍皇的表現,才是智慧的風範。」
六禍蒼龍:「原本觀望的各派,皆以素還真的動向作為指標,照原本的計畫,假的素還真無法表態,他若不表贊同,朕就揭穿他的真面目,他若表贊同,正符合天朝的利益,現今拒絕的派門,尚未完全消滅,局勢卻開始變化。」
寂寞侯:「嗯…也許四非凡人與莫召奴,也早已料到局面會演變至廝,所以一直對天朝的動向觀望,畢竟,對素還真傷勢的掌握,他們比我們更加精準,咳…素還真此次出現,就時機而言,並非是好點,襲滅天來之事結束不久,多數人仍對素還真見死不救之事不滿,素還真必受質疑。」
六禍蒼龍:「明知天時地利皆不妥,為何素還真又要在此時現身?」
寂寞侯:「因為他是素還真,素還真不會坐視這麼多人的死亡。」
六禍蒼龍:「此人對武林貢獻重大,更擁有眾多的支持者,此人不除,朕夜不安枕。」
寂寞侯:「當初襲滅天來之亂,是誰袖手?是誰解救?」
六禍蒼龍:「軍師的意思,要朕以此為輿論壓力,壓逼素還真?」
寂寞侯:「禍皇退去魔兵,紫耀天朝更是眾望所歸,禍皇今日謙恭下士,公開邀請素還真進入天朝,素還真入,行動遭受箝制,不入,便是圖個人私利而罔顧大義,屆時禍皇便以此名,殺之。」
六禍蒼龍:「照素還真過往的做法來看,他是一名為大局,而不顧私名的人。」
寂寞侯:「咳…可是癡愚的大眾,往往看不清事實的真相,只會認為素還真是為了自己,而蓄意挑起紛爭,素還真五日之約,意在拖延時間,加速殲滅反抗的派門,對觀望素還真動向的派門,嚴加監視,當素還真說出拒絕的答案…」
六禍蒼龍:「即刻發動攻勢?」
寂寞侯:「咳…非也,就放他們離開。」
六禍蒼龍:「嗯…?」

【嵯峨野】
北野真:「我不想聽理由,也不需要知道理由,我只問,下次交手,你們有把握贏嗎?」
刑天:「夜摩市不允許第二次的失敗。」
北野真:「無名是難纏的對手,他的能力應變,你們比不上他,可是你們有超越他的東西,那便是戰鬥的智慧,以及扶桑大邦流傳百年難測難料的忍法。」
刑天:「是。」
北野真:「下去吧,下一次的行動,就是關鍵。」
聽此,四人便離開。
北野真:「紫耀天朝,你真要與夜摩市作對嗎?」

【琉璃仙境】
素還真:「半神半聖亦半仙,全儒全道是全賢,腦中真書藏萬卷,掌握文武半邊天。」
四非凡人:「素還真,你總算痊癒了。」
素還真:「有勞四非凡人,也感謝菩薩多次相助。」
淨琉璃:「你能平安復出,自是蒼生之幸。」
四非凡人:「素還真這個身分,真是不好做,每天提心弔膽,幸好不用繼續裝下去了。」
素還真:「四非凡人之能,豈在素某之下?」
四非凡人:「這我不敢和你比。」
素還真:「在素某復出之前,地獄島主現身,六禍蒼龍有所忌憚,而讓武林稍得喘息,不也是四非凡人之功?」
四非凡人:「原來你都知道嘛。」
素還真:「哈,是四弟莫召奴將一切告知,素某還要向島主一謝此番相助之恩。」
四非凡人:「喔,一句島主,謝我、也謝他,你也真聰明。」
素還真:「哪裡。」
四非凡人:「既然你都回來了,那我這隻鳩就將巢還你。」
淨琉璃:「一頁書之計能支撐至今,全賴四非凡人相助。」
四非凡人:「耶,雖然任務是有困難一點,不過,我也要謙虛說是舉手之勞。」
素還真:「素某此次也讓前輩勞心不少。」
淨琉璃:「嗯…一頁書之情況如何?」
素還真:「甚不理想,稍後素某會再上仙靈地界一探。」
淨琉璃:「唉,一頁書之傷,令人擔憂也。」
素還真:「相信一頁書前輩有天神佑之。」
淨琉璃:「嗯…你之傷勢,也是仙靈地界所療復?」
素還真:「正是有賴女媧娘娘之力,除了以喜悲雙佛淚,洗淨蒙塵的無垢體,再加以仙界靈天池之靈氣,引入天地造化之力,淨化三靈識,素某才能恢復如初。」
淨琉璃:「但因何延宕至今?」
素還真:「因靈天池在一頁書前輩取出千年一擊之後,受到巨大外力破封,導致靈氣大量散失,為再聚回靈氣,女媧娘娘費了不少心力。」
淨琉璃:「所以淨化一事也受到拖延?」
素還真:「沒錯,連帶一頁書前輩傷勢的療復,也遲遲不見功效。」
淨琉璃:「六禍蒼龍正因真正的素還真遲遲不出,而臆測素還真仍是重傷未癒,短期之內應難復出,因此紫耀天朝禁武令方下,便趁時大軍盡出,加速併合天下,以穩天朝之勢,防止真正的素還真復出之後,影響局勢。」
四非凡人:「素還真,你果然讓寂寞侯十分的忌憚,但依我對寂寞侯的認識,他行事向來是穩扎穩打,而且是算無遺策,此次九里原一役,可說是他畢生少見的錯算。」
素還真:「四非凡人過獎了。」
淨琉璃:「如此說來,九里元一役,乃在寂寞侯的佈算之內?」
素還真:「正是,六禍蒼龍將反對勢力,集中至九里原,另一算計便是逼假扮素還真之人出面,一來,可在大眾之前,證明素還真是假,並可殺人立威,二來,再陷素某於不義,見死不救,見為不出。」
淨琉璃:「但六禍蒼龍卻無法料算到真正的素還真出現,並接下他的兩掌。」
四非凡人:「那兩掌想來必是非同小可,接下的同時,也宣告素還真已痊癒復出,但其實六禍蒼龍大可再贊數掌,置你素還真於死地,事後再佯稱你是假的素還真便可。」
素還真:「這正是素某向六禍蒼龍提起風蓮以及不老城主過往之事的用意。」
四非凡人:「原來如此,越是輕鬆平常的談話,越讓六禍蒼龍不諳素還真的虛實,又考量到寂寞侯的錯算,六禍蒼龍當下心已慌,便不再逼殺。」
素還真:「正如四非凡人所言。」
四非凡人:「哈,身處危境之中,仍能以言逼和,不以硬戰,不愧是素還真。」
素還真:「六禍蒼龍之能在素某之上,雖然擋得下兩掌,也擋不了周遭的千軍萬馬啊。」
淨琉璃:「今後,素還真你有何計算?」
素還真:「地獄島大島主已現身,正面與六禍蒼龍對峙,但寂寞侯仍不知素某尚有仙靈地界相助,此為素某最有利的籌碼。」
四非凡人:「寂寞侯現在最忌憚的,就是素還真身後的這兩股助力,加上武林各大派門,所以他的反擊會加快。」
淨琉璃:「寂寞侯之反擊,將造成武林更大的傷亡。」
素還真:「素某與六禍蒼龍一談中,立場未言明,此拖延之計,必在寂寞侯眼眸之下,大軍剿滅反對勢力的行動,必會持續進逼,以威壓中原各派。」
淨琉璃:「此拖延之計,乃用在撤退殘存門派,統合游離勢力。」
素還真:「是,立場所論,素某無法與之正面迎戰,否則將引起更大的衝突,造成更多的死傷。」
四非凡人:「我猜,你也已經準備好,要將人員撤至心築情巢了。」
素還真:「十里禁地之約,是最佳的地點。」
淨琉璃:「嗯…看來你已安排妥善。」
素還真:「六禍蒼龍後續,將會言逼素某加入天朝,認同其天下止武的理念,若素某不為,將以素某避而不出一事大肆渲染,以害素還真之名,減低素某在武林上的影響力。」
四非凡人:「但損名譽這種方法,我看未必然影響得到素還真。」
素還真:「哦?四非凡人何出此言?」
四非凡人:「素還真行事,從不因名盛而做,更不因名損而不為。」
素還真:「哈,就不知寂寞侯是否也有此認知?」
四非凡人:「這嘛,他的想法一向與我不同。」

【蒼雲山】
蒼雲山上,眾士兵邊做工邊談天,一旁魔龍祭天靜靜聆聽。
士兵一:「聽說禁武令頒發之後,燕歸人一干人不降,禍皇的大軍沿路追殺至九里原,卻被素還真阻擋。」
士兵二:「這個素還真是真的嗎?」
士兵一:「是真的,禍皇親口證實是真,素還真擋下禍皇兩掌,整個人活跳跳,一根寒毛都沒傷到。」
偽病梅先生心想:「沉潛多時,至今現身,素還真真如吾猜測,是在先前對上六禍蒼龍重創,而暗自養傷,素還真根基深厚,實力難斷,談無慾也不遜素還真,六禍蒼龍能重創日月才子,再敗襲滅天來,可見其能耐,而素還真再出,與六禍蒼龍對上兩掌,就算檯面無事,但也需付出相當代價,就不知他將如何解除六禍蒼龍的禁武令,不過,在思考如何解除之前,素還真,你這段空白期間,正是苦境受到魔界屠戮最悲慘的時代,你將要面臨有心人的指責,你再出的時機點,真是錯誤。」
此時寂寞侯來到。
偽病梅先生:「參見軍師。」
寂寞侯:「不用多禮。」
偽病梅先生:「軍師來巡視工程嗎?」
寂寞侯:「看來工程進行順利。」
偽病梅先生:「一切都依照軍師指示,再過數天,工程就告終。」
寂寞侯:「嗯…」
偽病梅先生:「方才聽聞九里原之役,不知軍師對素還真有何看法?」
寂寞侯:「不需要任何看法。」
偽病梅先生:「這…素還真智慧過人,此回又擺明與禍皇對立,如果素還真真要與禍皇為敵,這…」
寂寞侯:「放心吧,但擔心對立之前,素還真必須先行解決他的輿論纏身,儘速完成蒼雲山工程,對禍皇之霸業,將有一定的幫助。」
偽病梅先生:「是。」
探視完工程後,寂寞侯便離開。

【阿鼻地獄島】
問天譴:「六禍蒼龍全面逼殺未服禁武令者,九里原上,素還真及時露面,讓六禍蒼龍暫退,並約五日之後,表明其對禁武立場。」
聖閻羅:「當下之機,素還真若應允禁武令,便無立場阻止六禍蒼龍誅殺違令者,只能眼見眾人喪命,反之,素還真若反對,六禍蒼龍同樣要殺,素還真又能保住幾人?」
問天譴:「五日之約,方能真正解眼前之危,讓眾人全身而退,並可利用這五日,將眾人疏散至安全之地。」
聖閻羅:「素還真果真是超凡智者,五日後之選擇如何,六禍蒼龍心中應有定案。」
問天譴:「欲除後患,六禍蒼龍應該在當場便誅殺素還真,選擇抽身,必是情況不在他之預料。」
聖閻羅:「要對抗六禍天朝,需素還真之號召,所以先前吾便言明與素還真立場同行,明知素還真復出,對六禍蒼龍名望,將有相當影響,寂寞侯仍然答應,可見他有把握,眾人以為之人並非真正的素還真,卻未料結果非他所想。」
問天譴:「嗯…閻君已有所掌握,諒必與他已有連繫。」
聖閻羅:「踏雲坪之談,吾言明在素還真表態之前,能暫緩禁武令,避免無辜傷亡,但六禍蒼龍仍執意採取極端,顯然未將地獄島放在眼中,無論素還真最後決議如何,地獄島強行介入,已是勢在必行。」
問天譴:「五日期間,六禍蒼龍並不會因此暫停動作,吾等可派部分人馬,先行牽制,另外隨時回報情況。」
聖閻羅:「嗯…依你所言,另外,關於那個人,當日你為他要求期限,至今卻未見人回,吾以為時日已經足夠。」
問天譴:「吾明白,此事我會派人處理。」
聖閻羅:「交給你了。」

【各派門】
殺伐之聲,盪盪不絕,紫耀天朝剿滅行動持續不斷,四路大軍分向四方,反抗派門接迭覆滅,腥風血雨,兵禍獼天,夜幕天際,只餘赤色紅光。
高崖上。
寂寞侯:「反對門派已滅五成,素還真,你欲挽回多少?護住眾多派門,將是你的敗因。」

【樹林】
手握天之焱,招行天之式,策馬天下勁掃劍鋒疾厲,威力仍遜七分。
策馬天下:「喝!嗯…不對、不對,呀!不夠、不夠,簫中劍使出此招之時,威力不只如此,為何我只能這樣?冷霜城明明說過,只要有他的劍就可以達到他的火侯,為何是這樣?為什麼?我不信!我不信我無法練成天之劍式,可惡、可惡!」
此時,皇城士兵來到。
士兵一:「嗯?這裡也有一個練武之人。」
士兵二:「上前叫他自廢武功,違令者格殺。」
策馬天下:「我的心情很壞,愛命就快離開。」
士兵一:「禍皇頒行禁武令,凡練武者沒加入天朝防衛軍,皆需自廢武功,否則格殺勿論。」
策馬天下:「自廢武功?格殺勿論?哈哈哈,格殺勿論是嗎?是嗎、是嗎?」
劍氣出,士兵不及反應,頭已落。
士兵一:「呃啊…」
士兵二:「可惡啊,殺!」
禁武令下,六禍人馬全面格殺,不及眨眼一劍。
一瞬,眾士兵魂已斷。
眾士兵:「哇、呃啊!」
策馬天下:「我一心要練成天之劍式,你們卻要我自廢武功,哈哈哈哈,笑話,天大的笑話,哈哈…天之劍式,我的天之劍式,我一定要練成,一定、一定!一定要練成,哈哈哈…」

【心築情巢】
燕歸人:「我記得心築情巢的主人是莫召奴,怎樣不見主人,而是由你在排佈?」
屈世途:「素還真是大忙人,莫召奴當然也是,只有我最閒,素還真就叫我來幫忙處理這些雜事。」
燕歸人:「原來如此。」
風飛沙:「除了人員的安置,是否有其他需要協助之處?」
屈世途:「有是有啦,但素還真還沒講清楚,只知道他有準備要再撤更多的人進入。」
燕歸人:「這個地方能容納多少人?」
屈世途:「我估計過,十里範圍,若是工程做得好,容納二、三萬人應是沒問題。」
風飛沙:「人數一多,只會衍生更多問題。」
屈世途:「這我也知道,但是沒辦法,不做不行。」
燕歸人:「十里的約定,如何肯定六禍蒼龍不會違約?」
屈世途:「我不是六禍蒼龍,不知道他的想法,不過他若敢違約,他的信用就會出問題,要推倒他的皇朝就會有辦法。」
燕歸人:「眾人集結於一地,總是有較大的風險。」
屈世途:「風險一定要擔,躲在其他地方更危險,隨時會被發現,隨時要面臨生命危險。」
風飛沙:「素還真希望我們如何配合?」
屈世途:「請你們暫時留在此地,比較安全,若有需要,也能馬上通知你們。」
燕歸人:「可以。」
屈世途:「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這裡你們隨意使用啦。」
風飛沙:「多謝。」
說完,屈世途便離開。
風飛沙:「中原情況變得如此動亂,仙界情況不知如何。」
燕歸人:「擔心妳的族人?」
風飛沙:「嗯。」
燕歸人:「等情勢穩下,再回去探視,應不成問題。」
風飛沙:「只有如此了,怎麼突然沉默?」
燕歸人:「數日的相處,妳讓我同時憶起兩個人,她們雖然十分不同,但妳卻兼具她們兩人的特質。」
風飛沙:「哦?聽你提起的口氣,她們兩人在你心中的地位,必是不同一般。」
燕歸人:「願意聽我講嗎?」
風飛沙:「當然。」

【傲峰之巔】
冷灩墓前。
冷霜城:「冷灩,我唯一心愛也心恨的女人,妳應該料不到這種結果吧?」
說完便將雙劍立於墓前。
冷霜城:「冷灩死了,天之灩也在我手上,可是我最想得到的東西,卻只剩下一具冰冷的軀體,這是不是很淒涼呢?怎樣才算得到妳?保住妳完好的軀體,永遠看著妳的遺容,還是無魂有體,也要搶奪?哈哈哈…我這種行為,真的是失心瘋吧。」
此時,宵來到。
冷霜城:「你並沒敵意,怎樣,想說什麼?」
宵:「既然想要得到,為何不珍惜活著的人?反而要殺死她?」
冷霜城:「得不到在生的人,就會想佔有死的軀體,這就是戀屍癖,你懂嗎?」
宵:「不懂,死了就失去意義,不是嗎?」
冷霜城:「那定義在她與你心意相通,如果你愛她,她愛的卻是別人,放不下這心中的洶湧至死的愛,你就會希望她死在自己的手上,得不到心,也要得到人。」
宵:「愛為何要殺?愛應該是成全、體貼,我不懂你的愛。」
冷霜城:「愛為何要殺?那麼我反問,恨至深處殺不殺?」
宵:「這種偏激的感情,算愛嗎?」
冷霜城:「你永遠不會懂,你我是敵人,你不想殺我嗎?」
宵:「你的命是簫中劍的,簫中劍不殺,我為何要動手?」
冷霜城:「真是狗隨主吠。」
宵:「什麼意思?」
冷霜城:「有時候沒想法,才是真正的幸福吧。」
說完便拿著雙劍離開。
宵:「偏激的感情,我不能體會,冰下的冷灩,如同冰下的無艷,只是兩個人,不同際遇,這就是命運嗎?」

【神之苑】
楓神官:「探完一頁書的情況,你可安心了?」
素還真:「一頁書前輩情況已穩下,只是,傷勢復原卻未如預期。」
柳神官:「娘娘全心在復元靈天池之氣,並為你施以淨化之能,所以我們兩人便將一頁書交予大神官照顧,如今素還真既已復原,靈天池也已復甦,娘娘應會親自醫治一頁書之傷。」
素還真:「素某再次言謝。」
楓神官:「千年一擊射出,一頁書身負重傷,卻不知是何人、何物所傷,反倒是方才探視之時,素還真你似是另有發現。」
素還真:「是,素某在前輩胸前,發現到一道極力的傷口,據此傷口推斷,應是利箭之氣所傷。」
柳神官:「當日我們帶回一頁書,並不見他身上有任何外傷,所以推斷是內腑之創,也僅以靈池之水,療其真元,因此才導致一頁書傷勢未有起色嗎?」
素還真:「應是如此。」
華鶴仙者:「素還真,你如何推斷一頁書身上,有傷口存在?」
素還真:「因前輩脈象、血氣凝滯於心包之處,雖以氣運之,卻仍是推之不散,所以我便推測是外傷所為。」
柳神官:「看來是我們推測錯誤,療治方向出了差池,間接影響了大神官的判斷。」
楓神官:「素還真,你又如何判定那是利箭之氣呢?」
素還真:「傷口雖小,卻可以看出為菱形之狀,乃是箭簇之形,加以此傷深及穿骨,所以我才認為是利箭之氣,而且是力道非常強大的利箭。」
華鶴仙者:「一頁書負傷當時,四周山峰皆有劇烈震盪,至於雙子峰被削去三分之一,這又是何因?單一利箭能造成這樣的變動嗎?」
素還真:「若是燭龍之箭,就有此可能。」
華鶴仙者:「燭龍之箭?其威力可破吾界封印,如何只會造成這小小的傷口?」
素還真:「素某在前來仙界之前,已前往雙子峰觀察過地形,三分之一的山頭被削,乃是受天君絲拉扯的影響所致,劇烈的震動,也是因此而來。」
柳神官:「你之意,是一頁書以天君絲拉斷兩座山頭?」
素還真:「沒錯,前輩拉動兩座山頭,是因為他查覺到燭龍之箭疾射的氣流變動,但千年一擊已射出,前輩真元可說是消耗殆盡,自知無能擋下燭龍之箭,所以強力拉斷山頭,擋下燭龍之箭。」
楓神官:「因燭龍之箭射穿兩座山頭,再射中一頁書,所以傷口極小而深,也因此一頁書雖然受強烈的爆炸威力所傷,但也化去此番死劫。」
素還真:「正是如此。」
華鶴仙者:「素還真不愧為神農醫譜之創寫者,觀察細微,判斷之能令人望塵莫及。」
素還真:「目前素某僅是初步推論,未能完整解釋,待探得證據,再向神官詳述。」
柳神官:「也可。」
素還真:「素某就此告辭。」
楓神官:「奉送。」
素還真:「不用,請。」
說完便離開。
華鶴仙者:「中原有此能人,此番血禍,劫雖應,但必能化至最小。」
楓神官:「嗯…」

【越霧樹海】
呼拉:「呼拉、呼拉。」
月神:「抱歉。」
三口劍:「妳有為難我知道,不過妳這種做法,不能解決問題。」
月神:「問題總有一天會被解決,只要我再次打敗他。」
三口劍:「妳的師母是怎麼死的?」
月神:「你聽到了?」
三口劍:「我的耳朵算不錯。」
月神:「師母是被師父所殺。」
三口劍:「是為了渾沌之弓?」
月神:「不要再問了,我不想談這件事情。」
三口劍:「嗯?」
月神:「有怪異的氣息靠近越霧樹海。」
三口劍:「這次是我的事情,等我回來。」
月神:「為什麼我要等你回來?」
三口劍:「不然妳要去哪裡?嘿。」
說完便轉身離開。

【樹林】
狂亂的神情,錯亂的心緒,久不得天之劍式神髓,策馬天下已臨崩潰邊緣。
策馬天下:「為何練不成?為何練不成?不可能,我不信、我不信,我可以練,一定可以,哈哈哈哈哈。」
就在此時,突見悠然身影,飄然而來。
師九如:「半生持劍逐水流,相忘江湖兩不知,策馬天下,你可知你已非策馬天下?」
策馬天下:「哈哈,好笑,策馬天下不是策馬天下,那是何人?」
師九如:「可憐之人。」
策馬天下:「嗯?可憐之人…我是可憐之人?身首異處之人才是可憐!」
陌生的面孔,自若的神態,阻路之神秘者,將為策馬天下帶來何種境遇?

【春園小柳】
一樣的月光,一樣的柳枝盪漾,春園小柳之外,今夜,卻是迥異於前番的壓逼氣氛。
地獄島四島主護身光體親臨春園小柳。
鬼伶仃:「淒魂飄盪幽冥路,十殿無間鬼伶仃,阿鼻地獄島第四島主鬼伶仃,特來拜會春園小柳之主。」
醜怪沙伯:「久候了,諸位。」
鬼伶仃:「嗯…?」
此時允愛君眾人來到。
允愛君:「興亡千古繁華夢,青丹倦天涯。」
鬼伶仃親臨春園小柳,允愛君鑾轎同時來到,醜怪沙伯卻是怒眼擋道,三方身影,三種不同的心思,將會為伯藏主帶來何種風波?

【樹林】
暗夜樹林,三口劍倚在樹上,此時地獄島鬼差來到。
司命拘役使:「天公地道為證憑,萬千罪惡言不盡。」
三口劍:「終於來了。」
司命拘役使:「跑馬浮華若虛幻,枷鍊鎖刑輪迴身。」
三口劍:「哼。」

【越霧樹海】
呼拉:「呼拉呼拉呼拉。」
月神:「嗯…?」
查覺有人來到,月神化出渾沌之弓。
月神:「你是誰?」
素還真:「在下清香白蓮素還真,閣下便是月神?」
月神:「是。」
素還真:「傷害一頁書前輩的燭龍之箭,便是由妳所發?」
呼拉:「吼。」
月神:「呼拉,你先入內。」
呼拉:「呼拉呼拉。」
月神:「射傷一頁書的人,確實是我。」
素還真:「嗯…」

【皇殿花園】
夜風,如影隨形,飛葉,如友亦敵,銀夜之中,六禍蒼龍舞掌行拳,此時的龍,非是皇者,而是醉心武學的武者。
六禍蒼龍:「吾等你很久了,簫中劍。」
簫中劍:「六禍蒼龍,不共戴天之仇,三招了結。」
六禍蒼龍:「簫中劍,這將是你此生最後悔的一句話。」
仇仇仇,簫中劍為仇踏上皇殿,戰戰戰,六禍蒼龍欲除心腹之患,荒城之怨,殺父之仇,能如願報得大仇嗎?

越霧樹海之外,三口劍竟遇地獄鬼差,同一時分,素還真如何通過月神之關?
地獄四島主親臨春園小柳,允愛君鑾轎來到。

欲知結果,請勿錯過黃文擇布袋戲,霹靂皇朝之鍘龑史第八集-『恨』

霹靂皇朝之鍘龑史劇情對話第八集【恨】




2007-11-6 10:5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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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川蝴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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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緣盡 命短 情傷 義絕 愁更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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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其他資訊]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八集【恨】

【皇殿花園】
六禍蒼龍:「六月飛霜,在吾有生之年,能多次見到這種奇景,是蒼天也擁護吾了,哈。」
簫中劍:「殺父之仇,三招完結。」
六禍蒼龍:「急冷的氛圍。」
此時千流影率軍來到。
千流影:「父皇,此人讓皇兒一對吧。」
六禍蒼龍:「不用,簫中劍既要三招了仇,本皇如他所願,三招未完之前,皇城衛軍皆不得靠近!」
千流影:「是。」
聽此,千流影與衛軍接連退後。
六禍蒼龍:「六月暴霜,夜現青螢,這是你簫中劍最美麗的祭典!」
銀霜,飄舞勝負之間,青螢,翼動生死之決。
簫中劍:「天意無私!」
六禍蒼龍:「創世訣•紫微東耀!」
劍若破浪雪花,掌如摧毀天濤。
掌劍相對,簫中劍略遜一籌,口角見血。
六禍蒼龍:「第一招,你已露敗勢。」
戰意越烈的心,越見肆虐的暴雪,簫中劍戰意高昇,六禍蒼龍卻漸感凍冷,漸感疑惑。
六禍蒼龍心想:「簫中劍真元不及吾,卻以凍氣阻吾真元,好一名深沉的劍客。」
簫中劍:「第二招。」
簫中劍手中鬼螢再次旋出。

【樹林】
策馬天下:「身首異處之人,才是可憐!」
師九如:「你儘可動手,但在那之前,你能答應我一個條件嗎?」
策馬天下:「廢話真多。」
師九如:「我願不閃不避接你一劍,若我僥倖未死,就請你冷靜心緒,好好聽我說,可否?」
策馬天下:「不閃不避?」
師九如:「是,若我雙足移動半分,就算你殺我不死,我也會當場自盡。」
策馬天下:「哈哈哈,誇口,喝!」
一劍之機,直取心門,熟知。
師九如以掌擋下劍勢。
策馬天下:「嗯…」
心知不妙,抽手欲退,乍時意外橫生,天之焱脫手了。
策馬天下:「這……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師九如:「你的心被仇恨矇蔽,腦中只殘餘憎恨者之面目,卻早忘記誰曾經目睹一切。」
策馬天下:「你!你是當年與他同行之人?」
師九如:「同行非同路,當時我也只是被他所救。」
策馬天下:「他在哪裡?在哪裡?」
師九如:「我不能說。」
策馬天下:「師九如,別逼我再對你動手。」
師九如:「拿去,我不會再還手奪劍。」
策馬天下:「只有殺了他,才能讓我得到真正的解脫,你說要救我,就不該隱瞞他的下落。」
師九如:「救與害只在一線,你能明白嗎?」
策馬天下:「師九如,話未說清,別想走!」
說完便跟上師九如。

【春園小柳】
伯藏主之聲:「今夜春園小柳何其光彩,竟得雲莊休居、阿鼻地獄島雙主造訪。」
允愛君:「既然願意出聲一會,又何苦冷言相對?」
鬼伶仃:「沉著應對,是在掩飾心中對拘捕的不安。」
伯藏主之聲:「若心中有所懼,伯藏主早就逃離,豈會留滯,所為者,不過要汝等知難而退罷了。」
鬼伶仃:「就不知你如何讓鬼伶仃知難而退?」
伯藏主之聲:「愛君,妳以為呢?」
允愛君:「能聽你再喚吾一聲愛君,這局,就由吾為你擔下。」
鬼伶仃:「鬼伶仃誠懇建議夫人,莫涉此事,否則日後對上者,將是整個阿鼻地獄島。」
允愛君:「愛君絕非有意與你們相左,但念在過去情誼,吾有一盡好友相護的責任,此回,就請閣下看在愛君薄面,暫且退離春園小柳。」
鬼伶仃:「喔?區區雲莊之主,真有能耐逼我離開?」
允愛君:「為護友人,允愛君自當盡己全力。」
鬼伶仃:「嗯…」
允愛君:「貴島閻君與愛君是為舊識,這樣的關係,不知四島主是否願賞光?」
鬼伶仃:「夫人與閻君相識,並沒有左右鬼伶仃緝捕伯藏主的影響力。」
允愛君:「卻能讓愛君在貴閻君面前,成為伯藏主的保證人。」
鬼伶仃:「妳真要如此干涉?」
允愛君:「請閣下成全。」
鬼伶仃:「嗯…鬼伶仃會再臨春園小柳,請。」
說完便離開。
允愛君:「愛君已讓鬼伶仃退離,貴主仍然不願親會嗎?」
醜怪沙伯:「見與不見,非沙伯所職。」
允愛君:「啊…愛君今日非見伯藏主不可。」
醜怪沙伯:「那妳就得等了。」

【皇殿花園】
六禍蒼龍心想:「傳聞天之劍式,需以急凍之氣修招,簫中劍巧妙運用凍氣,但他的神色不對。」
簫中劍:「呀!」
鬼螢劍乍發青光,瞬間劍氣引雪渦,冰芒射夜空,白雪如浪射天蒼。
六禍蒼龍:「無與匹敵的劍式,果真是驚天之招,莫怪乎蕭振嶽死前所放誑語,可惜,依然無奈吾何!」
簫中劍:「天赦罪!」
六禍蒼龍:「創世訣•皇殛歸元!」
劍懲人間惡,赦罪天意中,蒼龍創世訣,滅天復歸元。
不遠處,寂寞侯來到。
寂寞侯:「忽來的白雪與殺氣,是簫中劍來了吧?」
千流影:「嗯,簫中劍以三招挑戰父皇。」
寂寞侯:「已過幾招了?」
千流影:「兩招。」
寂寞侯:「不想進去嗎?」
千流影:「父皇有令,三招未完不可進入。」
寂寞侯:「傳聞簫中劍乃劍界曠世奇才,天之劍式更是古今難見,最後一招,太子你沒興趣嗎?咳…」
說完便走近戰場,場上。
六禍蒼龍:「交手之後,吾足以肯定你的實力,在劍者最頂峰,不過,只用三招,是因為你只有三招的氣力吧?」
簫中劍不語。
六禍蒼龍:「簫中劍,你勝不了本皇,何必浪費自己的生命呢?加入天朝臣服於吾,或是放棄武學,苟全性命。」
簫中劍:「哼,做了人皇,便忘了武者自尊的自大者。」
六禍蒼龍:「身有傷勢與毒傷未癒,真正的自大者是誰呢?簫中劍,你這是自殺的愚蠢行為。」
簫中劍:「若是天理不彰,簫中劍寧死不悔。」
六禍蒼龍:「最後一招,吾就讓你簫中劍如願,後悔而死,創世訣。」
記憶,是那般鮮明卻又朦朧,仿若漫天紛飛雪,清晰卻又逐漸消失的空白,為何有最終一刻的回億,是為徹底嚐過七情六欲之後,到那盡頭的無我之境。
簫中劍:「無我無私,無念無求,捨己存道,天之見證,天劍歸心!」
六禍蒼龍:「皇殛天律!」
最強的掌,最強的劍,日出時分,雙式交錯,震撼天地無雙,摧殘山河變動。
極招過後,鬼螢乍斷。

【越霧樹海】
月神:「射傷一頁書的人確實是我。」
素還真:「據素某所知,月神一脈,素來少涉武林恩怨,為何要助紂為虐,傷害一頁書前輩?妳可知此舉之害?」
月神:「我不想回答你的問題。」
素還真:「嗯?歷任月神皆不問世事,兩次出手奧援寂寞侯,其中必有原因,傳說夜摩市曾經得到三支燭龍之箭,真是姑娘交易出去?或者,月神一脈與寂寞侯另有關連?」
月神:「我不想回答。」
素還真:「為前輩,素某必須問個水落石出。」
月神:「想為一頁書報仇,隨時可以,否則,馬上離開越霧樹海。」
素還真:「素某不願動武,真到必要時,素某也不惜動武。」
月神:「那就來吧。」
話方落,月神躍身向素還真射出無形箭氣。
素還真:「嗯…喝!」

【樹林】
詭異氛圍,籠罩整個樹林,來自地獄島的司命使,踏出幽幻身影。
司命拘役使:「天公地道為證憑,萬千罪惡言不盡。」
正當鬼差緩緩接近三口劍時。
三口劍:「都給我回去!」
司命拘役使:「跑馬浮華若虛幻,枷鍊鎖刑輪迴身。」
聽此,鬼差便轉身離開。
三口劍:「腦筋動到我頭上,真是越來越不知好歹。」

【皇殿花園】
三招過後,只餘染血的斷劍鬼螢與負傷的六禍蒼龍。
六禍蒼龍:「傳說中的天之劍式,最終也不過是傳說。」
千流影:「父皇,你的傷勢…」
六禍蒼龍:「無礙,朕稍作調息即可。」
寂寞侯:「禍皇請入內休息,後續就由臣與太子發落。」
六禍蒼龍:「嗯。」
說完便入內療傷。
寂寞侯:「太子親眼見到最後一招,有何感想?」
千流影:「簫中劍確實可謂劍界頂峰,但若不殺,豈非縱虎歸山?」
寂寞侯:「中了禍皇無上殺招,簫中劍非死不可。」
千流影:「好吧,皇殿受損,就請軍師費心了。」
寂寞侯:「是。」
寂寞侯心想:「天之劍式雖終成傳說,但能讓禍皇功體傷至如此,簫中劍不愧其名,唉,可惜這古今奇才啊,咳…」

【越霧樹海】
一言不合,素還真一戰弓之月神,一者弓疾箭利,一者招穩身沉。
月神:「喝!我只用了三成力。」
素還真:「素某也不願傷人。」
月神:「再說一次,離開越霧樹海。」
素還真:「一頁書前輩之事,素某不能輕放。」
月神:「嗯…」
就在雙方僵持同時。
三口劍:「住手、住手、住手啊,你是素還真?」
素還真:「少俠是三口劍?」
三口劍:「廢話,在琉璃仙境,我們不是見過面了,那個時候,你還坐在輪車裡面呢,你來越霧樹海做什麼?」
素還真:「為一頁書前輩受創之事而來。」
三口劍:「一頁書的事情,我知道他在雙子峰遭人暗算,這跟月神有什麼關係?」
素還真:「一頁書前輩所受之傷,正是燭龍之箭造成。」
三口劍:「傷了一頁書的人是妳?」
月神:「是。」
三口劍:「為什麼?」
月神:「我不需要回答。」
三口劍:「這一次妳一定要回答。」
月神:「你與他是同一陣線嗎?」
三口劍:「呃…」
月神:「真要動手,月神也無妨。」
三口劍:「唉,三口劍從不對人低聲下氣,素還真,這次算我拜託你,請你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
素還真:「這…素某本意只求真相,既然少俠堅決一護,素某三天後再來,告辭。」
月神:「我用三支燭龍之箭,在夜摩市交換七葉夜沉香,第一枝箭,解封仙靈地界的封印,第二枝箭,用在一頁書身上,尚有一支未使用,這就是你所要的答案。」
素還真:「果然是從夜摩市流出,雖然姑娘是信守承諾,但一頁書前輩因此重傷,造成武林局勢丕變,影響甚鉅,素某不能不追究。」
月神:「真要追究,越霧樹海隨時候教。」
三口劍:「那好,素還真,他射一頁書一箭,那轉過去,我請她給你射一箭,這樣相互拉平,如何?」
素還真:「雙子峰上,若非前輩根基雄渾,早已身亡,受一箭還一箭,如此條件,素某不能接受。」
三口劍:「過去我也幫過莫召奴跟四非凡人不少忙,我求的不是將功補過,但今後你素還真有任何差遣,三口劍絕沒一個不字。」
素還真:「少俠…」
月神:「我做的事情,我自己承擔。」
三口劍:「現在我想替妳擔,妳不情願也沒用,我就是愛替妳擔。」
月神:「哼。」
說完便轉身離開。
三口劍:「素還真,她是一名純真直接而無心機的人,射傷一頁書是她不對,她做錯的事情,三口劍會負責到底。」
素還真:「弓之月神絕非虛名,月神揚弓,天下震盪,一個擁有這等能力的人,若是輕易受人利用,引來危機必劇,希望少俠能多加注意,將她導向正途。」
三口劍:「這你放心,我注意她很久了。」
素還真:「既然如此,素某也不多言,請。」
說完便離開。
三口劍:「唉。」

【荒野】
離開越霧樹海後,素還真行至荒野。
素還真:「嗯?」
突然,飄雪之晶飛至。
素還真:「飄雪之晶,原是玉柳堂主來到。」
柳飛絮:「翠枝春柳,點點白雪搖,似花非花,隨風萬里飄,素賢人,久違了。」
素還真:「數日之隔,確實許久不見。」
柳飛絮:「哈,就不知素賢人今日有閒否?」
素還真:「柳堂主之邀,素某當要捨命陪君子。」
柳飛絮:「哎呀,不用捨命,只要施捨在下一點點時間即可。」
素還真:「當然,想必柳堂主是為禁武令,而阻素某之路。」
柳飛絮:「阻路一言,素賢人意指在下的強盜行為囉?」
素還真:「素某正是為解柳堂主心中的強盜者。」
柳飛絮:「哈,正等素賢人一句話呀。」
說完便前往八巒天塹。

【八巒天塹】
驍易:「哼,這個柳書生去帶人,真正有夠慢,一定是一邊走一邊聊天,不懂得把握時間。」
柳飛絮:「驍易兄,莫說人後閒話喔。」
素還真:「素還真見過諸位掌門。」
驍易:「喔,素還真,你的能力是公認的,不過我還是要稍微考驗一下。」
素還真:「南衡派驍門主,請出題。」
驍易:「哈,你已經講對一半,我的題目很簡單,說出在場每一個人的來歷與背景。」
柳飛絮:「那我就不用了,素還真對我知之甚詳。」
素還真:「南衡派門主驍易,又名跨日刀,位處南武林偏西,南衡刀刀路走疾勢,擅於快攻,又長於勁道,為南武林推崇的刀門一脈。」
驍易:「說得好!過關。」
素還真:「神笛門之主杜龍吟,擅使笛中劍,除了笛曲高妙,劍法也如行雲流水,如樂章之變,可高可低,可快可慢,神笛門與柳堂主的玉柳堂,同位於中武林的範疇,並列為兩大門派,可說是兩大砥柱。」
杜龍吟:「哈,讓中原武林的棟樑如此讚譽,我不知是該謙虛還是該高興。」
驍易:「我看你是高興比較多啦,下一個。」
素還真:「江掌門封嶽兄,西武林西臨觀之掌門,潛心道學,極臨掌變化萬千,含蘊陰陽之象,天地渾然之氣,江掌門為人氣度恢宏,智計亦是非凡。」
江封嶽:「好說。」
素還真:「東禪院主持禪洪筆前輩,性好俠義,但慈悲為懷,為東武林人人讚頌之高僧,東禪九脈拳,護周九脈,拳招一出,任何招式皆難越雷池。」
禪洪筆:「阿彌陀佛,素還真言過矣。」
驍易:「好,最後一個,話最少,難得說過一句話的酷哥。」
素還真:「幽竹劍•樓更雨,北幽城之主,人雖少言,但卻是北武林載譽之劍俠,其劍術有一詩可言之,幽幽冷竹劍,巍樓更雨密。」
樓更雨:「幽竹劍幸會。」
驍易:「素還真,你過關了,相信已經沒有人會有任何異議。」
柳飛絮:「那就不浪費時間,進入主題,素還真,對於六禍蒼龍進行禁武令一事,你打算如何?我們六人已決議,與他抗爭到底。」
素還真:「既然眾人有志一同,那素某所排的第二步,便是將游離之眾,聚集心築情巢方圓十里之內,避去大軍屠殺。」
驍易:「避禍,這樣和我們聚在八巒天塹有何不同?」
柳飛絮:「因為心築情巢方圓十里,是六禍大軍禁步的範圍。」
素還真:「此點是主要原由,請聽素某逐一解釋。」

【雅天別苑】
司馬無悔:「參見太子。」
千流影:「各地戰績如何?」
司馬無悔:「素還真以其名義,勸退各處反動勢力,並將游離派門,聚於心築情巢方圓十里。」
劍十地:「哦?大舉撤防,準備背水一戰嗎?」
司馬無悔:「太子,自素還真復出,我軍剿滅的行動便大受影響,第一階段,雖有少數派門撤離,但也是全軍大勝,而自第二階段開起,原本行進路線之上,應有數十個據點,但撤退者幾近半數,加上地獄島插手援救,吾軍攻下的據點,實際成效大減。」
千流影:「嗯…此言不差,雅天別苑為中繼點,自此以西,確實掃蕩成效不彰,此事我回殿與軍師商討,讓大軍休息過後,再依原定路線繼續前進。」
司馬無悔:「是。」
千流影:「司馬無悔。」
司馬無悔:「下官在。」
千流影:「征伐大軍之指揮權暫交予你,有事立即快馬回稟。」
司馬無悔:「遵命。」

【傲峰之巔】
冷灩墓旁,簫中劍一人負傷坐地。
簫中劍:「最後一面,我來向妳道歉,呃…是我無能,敗於仇人之手,是我無用,取不下冷霜城性命,導致冷醉死,兄弟失和,是我辜負妳與爹親的期望,噗…」
傷勢爆發,簫中劍倒落冷灩墓上,此時冷霜城來到。
冷霜城:「你死了,你竟然死了!你還未敗在吾的手上,你竟然這樣就死,我不甘願!想與她同墓共眠,我不准!」
怒發劍氣擊向簫中劍,同時,貓大人救走簫中劍之軀。
貓大人:「人都死了,你想怎樣ㄤ?」
冷霜城:「我不准他死,他就不能死。」
貓大人:「活了五百多年,沒見過這麼沒品的人ㄤ。」
冷霜城:「哈哈哈,簫中劍啊簫中劍,連妖怪都來為你出頭,什麼天之見證,什麼天之劍法,你們荒城一家根本都是妖,都是鬼物,我竟然浪費這麼久的時間,與鬼怪爭奪一切,這一切都是假的,是假的啦!哈哈哈哈哈哈…」
說完便離開。
貓大人:「真是神經病ㄤ,你喔,講你對上六禍蒼龍必死,你還真正去送死,唉,方向應該在那,無人小子,你出身在荒城,歸處也該在荒城,做長輩的就盡最後的緣份,帶你回去你的原點吧ㄤㄤ。」

【阿鼻地獄島】
聖閻羅:「派出人馬可有任何回報?」
問天譴:「心築情巢方圓十里,為紫耀天朝治外之地,六禍蒼龍下令眾軍止步,素還真等人便以此為據點,全力退防,但六禍人馬全面逼殺,勢不可擋,仍有許多不願投靠的門派武者,慘遭誅滅。」
聖閻羅:「嗯…」
鬼伶仃來到。
鬼伶仃:「閻君,二哥。」
問天譴:「春園小柳之行,結果如何?」
鬼伶仃:「詳情聽說………。」
問天譴:「閻君是否真識得此女?」
聖閻羅:「雖是舊識,並無深交,再說,公私明辨是地獄島宗旨,斷無因私害公之理。」
鬼伶仃:「我再前往春園小柳,一會小柳之主,若真為伯藏主,自當將人擒回。」
聖閻羅:「嗯…此事暫按,你即刻帶領人馬,前往援助遭受六禍蒼龍逼殺之人。」
鬼伶仃:「是。」
問天譴:「四弟此行受阻暫退,伯藏主必有所備。」
聖閻羅:「任他如何狡猾,也難脫地獄罪刑。」
此時司命拘役使來到。
司命拘役使:「閻君,二島主。」
問天譴:「人未帶回?」
司命拘役使:「他不願回來,為怕衝突誤傷,只能暫退回報。」
聖閻羅:「你先下去。」
司命拘役使:「是。」
聖閻羅:「拘役使與行差親自前往,猶敢抗拒,三口劍的眼中還有地獄島存在嗎?」
問天譴:「讓吾親自前往,吾會將人帶回。」
聖閻羅:「嗯,如今也只有你制得了他。」

【尖石地】
姬孤窮:「你又來了。」
八分儀:「拖延了這麼多天,八分儀關心你的進展。」
姬孤窮:「我在等,等越久,我的勝算就越大。」
八分儀:「你想如何應付燭龍之箭?」
姬孤窮:「只要是關乎月神名號之爭,她就不能使用燭龍之箭,這是老頭的教訓,她一向很遵守。」
八分儀:「可是她仍有渾沌之弓。」
姬孤窮:「渾沌之弓必須搭配燭龍之箭,才有最完美的發揮,不能使用燭龍之箭,我手上雙孤,也絲毫不遜於她。」
八分儀:「既然如此,你等到現在還不動手,是忌憚三口劍嗎?」
姬孤窮:「三口劍?呵呵呵呵呵。」
八分儀:「需要我助你處理掉這個麻煩嗎?」
姬孤窮:「三口劍,他千萬不能死,我正需要他。」
八分儀:「喔?」
姬孤窮:「為何代代月神皆守在越霧樹海不肯離開,為何我的母親會死在老頭的手上,要能射出燭龍之箭,付出的代價,超乎你所想。」
八分儀:「既然有此宿命,當你得到渾沌之弓,你也有承繼宿命的覺悟了?」
姬孤窮:「渾沌之弓能讓我得到一切,權力、名利,掌握了這樣的力量,卻枯守在越霧樹海的人,太過愚蠢。」
此時八分儀拿出一物交予姬孤窮。
八分儀:「一旦見血,必死無疑。」
姬孤窮:「多謝了。」
八分儀:「你準備何時動手?」
姬孤窮:「今夜,就是渾沌之弓易主之日。」
八分儀:「八分儀祝你馬到成功。」

【越霧樹海】
月神:「樹海之外的世界,一旦牽扯,就糾纏不清。」
三口劍:「我贊同,不過,外面的世界多采多姿,沒看過就放棄,未免可惜。」
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現在,你可以將所有的事情告知我了嗎?」
月神:「什麼事情?」
三口劍:「你為何要以三枝燭龍之箭換取七葉夜沉香?」
月神:「因為師父的病,需要七葉夜沉香醫治。」
三口劍:「妳果然是為了救人。」
月神:「是我不顧師父的反對,進入夜摩市,換取七葉夜沉香。」
三口劍:「你怎麼知道夜摩市的事情?」
月神:「是師父的一名朋友所說。」
三口劍:「後來呢?」
月神:「我仍慢了一步。」
三口劍:「抱歉,提起妳的傷心事。」
月神:「不要緊。」
三口劍:「之後妳就繼承了月神的名號,守護在越霧樹海?」
月神:「嗯,在師父死前,我與姬孤窮爭奪過一次月神名號。」
三口劍:「想當然爾,他輸了,而且還很不服輸。」
月神:「他的慾望太強,無法專注於弓術。」
三口劍:「照妳的個性,妳真正希罕月神之名跟這口渾沌之弓?」
月神:「師父他不希望姬孤窮繼承月神之名。」
三口劍:「妳的師父還真公正,可是,妳這次真正闖下大禍了。」
月神:「人命,在月神眼中並無價值。」
三口劍:「可是妳師父的命、妳師兄的命,妳卻很珍惜。」
月神:「他們對我的意義不同。」
三口劍:「對中原武林而言,一頁書的意義也很不同。」
月神:「與我無關。」
三口劍:「其實妳不是這麼冷血的人,只是妳對世事瞭解太少了。」
月神:「越霧樹海之外的世界,我也不想瞭解。」
此時一枝箭繫信而至。
三口劍:「講人人到,降級的高手又信來了,他若是作信差,一定賺很多。」
只見月神掩嘴輕笑。
三口劍心想:「又笑了,這麼冷的笑話也笑成如此,真正有夠捧場。」
三口劍:「這次他又講什麼?」
月神:「他要我再到尖石地,與他一決勝負。」
三口劍:「妳對他太好了,這次讓我來。」
月神:「月神名號之爭,外人不能插手。」
三口劍:「不能插手,可以援手嗎?」
月神:「援手跟插手,意思不是同樣?」
三口劍:「差多了,這是插手。」
三口劍借呼拉之手解釋,將手掌觸碰在呼拉掌上。
三口劍:「這是援手。」
後又勾起呼拉手臂。
三口劍心想:「沒反應?」
月神:「哈。」
三口劍心想:「我就知道這個笑話有八十分,三口劍,你真是天才啊。」
三口劍:「怎樣,願意讓我陪妳去嗎?」
月神:「我會贏。」
三口劍:「這麼有信心?不怕他用小人步數?」
月神:「我會作一個徹底的了斷,再說,呼拉與越霧樹海,也需要人照顧,我不希望之前的事情,再度發生。」
三口劍:「講的有理,說不定他又派人來這抓呼拉威脅你,一個高手是恐怖,一個不要臉的高手,就更恐怖囉,那妳自己要小心。」
月神:「嗯。」
說完便前去赴約。
三口劍:「呼拉,今天的腳特別酸,來替我槌腳。」
呼拉:「呼拉呼拉。」
不理會三口劍便走入樹海中。
三口劍:「真是不乖。」

【心築情巢】
屈世途:「這個素還真實在是大忙人,早早就叫我先過來心築情巢做準備,結果到現在還沒有看到人影。」
莫召奴:「素還真復出,必會先回琉璃仙境。」
屈世途:「回去一趟是應該,但是也拖太久了吧?」
莫召奴:「嗯…一頁書前輩應是三哥最掛懷之事,所以他必會再上仙靈地界探視,處理前輩之傷。」
屈世途:「說得也是,加上武林被六禍蒼龍弄得一團亂,我看他路中也閒不得,一定被請來請去。」
此時素還真來到。
素還真:「好友欲請誰呢?」
屈世途:「當然是請你這尊大神。」
素還真:「哈,好友的不平真是直接,素還真不就來了。」
屈世途:「既然來了,就趕緊將正事講一講。」
莫召奴:「一頁書前輩情況如何?」
素還真:「我將所以情況一次解說吧,……………。」
莫召奴:「嗯…」
屈世途:「這樣講起來,一頁書的情況已經不用擔心了?」
素還真:「既確認為燭龍之箭所傷,療治便有方向。」
莫召奴:「月神之事,我認為有三口劍處理,三哥可以不用擔心,他雖然言詞不甚正經,但倒也為人正派。」
素還真:「雖是如此,素某仍無法輕易原諒月神射傷前輩一事,而且寂寞侯,仍擁有第三箭之信,不可不防。」
莫召奴:「嗯…我明白三哥的顧慮。」
屈世途:「還有禁武令的事情,現在有六大門派支持,六禍蒼龍那方面,是不是該有方向?」
素還真:「由柳飛絮主導六大門派,可安不少人心,柳飛絮雖擅暗器之長,但論計論策,也有小鳳雛之稱。」
屈世途:「我有一種感覺,這個柳飛絮根本是你的暗樁。」
素還真:「好友多慮了。」
屈世途:「最好是啦。」
莫召奴:「六禍大軍行進受阻,必會變動攻擊方式。」
素還真:「心築情巢將會成為他們最大的攻擊目標。」
屈世途:「難道六禍蒼龍會違約,大軍進犯?」
素還真:「非也,十里之圍,大軍確實不敢輕越,但是十里之外,將成為戰線。」
屈世途:「你要開戰,這樣好嗎?」
素還真:「大戰未必,但干戈難免,不過,還需四弟一個承諾。」
莫召奴:「只要心築情巢安然無恙,其他範圍我不過問。」
素還真:「其他範圍有屈世途打理即可。」
屈世途:「我早就已經打理好了,哪像你。」
莫召奴:「時機一至,當該反擊。」
素還真:「同意,一切就緒,只待天機乍現之日。」

【紫耀皇殿】
皇殿之上,千流影報備武林各派之事。
千流影:「以上便是近日武林各派退離情形。」
六禍蒼龍:「辛苦了,皇兒。」
千流影:「是份內該為之事。」
寂寞侯:「太子進退守關得宜,能攻能守,判斷明確,甚有大將之風,更有禍皇真傳。」
六禍蒼龍:「哈…有此虎子,朕甚感欣慰,軍師,就目前的情勢而言,你有何見解?」
寂寞侯:「咳…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多數反對禁武令的派門,迅速退離至心築情巢,素還真莫召奴等人動作,確實比屬下所想快了許多,但表面上的佈局易擋,檯面下的暗棋,才是我們真正要對付的對象。」
六禍蒼龍:「嗯…軍師認為全面撲殺的計策,有調整的必要嗎?」
寂寞侯:「就臣看來,情勢未必至此。」
六禍蒼龍:「喔?怎麼說?」
寂寞侯:「心築情巢地處南武林,中原方圓各派,除卻本就開創於南武林者,其餘派門欲投靠莫召奴等,勢必假道天朝所轄範疇。」
六禍蒼龍:「確實如此。」
寂寞侯:「再者,心築情巢之外,禍皇所掌握的是,絕對的天命皇權,而不受任何人約束,所以,屬下認為禍皇,可以就此二點鎖定攻擊。」
六禍蒼龍:「嗯…軍師認為改採定點式的撲殺嗎?」
寂寞侯:「然也,在行經南武林必經的三個關口,佈下重兵,斷絕通往心築情巢的通路,採取攻守同進策略。」
六禍蒼龍:「請軍師明說。」
寂寞侯:「攻者,將撤往之派門各個擊破,守者,以收監視之效,一來可省天朝兵力四處奔波,二來南武林以外主要據點與派門。皆在天朝領地之上被擊潰,素還真莫召奴等。亦將無話可駁,咳…」
千流影:「盤據三關,三方包夾,斷其生路,流影明白。」
寂寞侯:「禁武天下之勢已成泰半,對付這群投機的游離份子,僅須再費天朝部分兵力即可。」
六禍蒼龍:「軍師之意,是要吾將兵力逐漸轉移,以應付東瀛與地獄島?」
寂寞侯:「這是日後必要的調整,而臣所待者,正是整個乾坤挪轉的契機。」
六禍蒼龍:「哈哈哈,吾雖僅得一名寂寞侯,卻遠勝十個素還真。」
寂寞侯心想:「嗯…」

【荒野】
策馬天下:「師九如,你站住!把話說清楚。」
師九如:「我想說,但你願聽願接受嗎?」
策馬天下:「就看你的答案能否讓我滿意。」
師九如:「策馬天下,現在你所追求究竟為何?」
策馬天下:「打敗嗜殺者,一雪恥辱。」
師九如:「你以為能可敗他?我說救與害只在一線,只因現在你非他對手,縱然我說出他的下落,你又能如何?無法壓抑的情緒,只會讓你平白送命。」
策馬天下:「只要我能練成天之劍式,我就可以、就可以…」
師九如:「天之劍式確實是絕世劍法,但可惜,你終生也無法練成。」
策馬天下:「我不信,我有劍譜,也取得天之焱,一定辦得到。」
師九如:「萬事皆備,先天欠缺,仍是徒然,你之功體屬性,皆不足成就天之劍式,相信你自己已發覺。」
策馬天下:「我可以設法克服。」
師九如:「先天限制若真能輕易克服,又何來百家武學,爭鳴齊放?策馬天下,執著的雙眼,是觀不見良景美色。」
策馬天下:「練不成,我便勝不了,所以我不可能放棄。」
師九如:「多年以來,你所認可的劍法,唯有天之劍式嗎?」
策馬天下:「我也曾取得一部無蹤劍法,可與天之劍式比擬。」
師九如:「無蹤劍法,嗯…策馬天下,嗜殺者的下落,我可以告知你,只要你完成我三個條件,我便不再隱瞞。」
策馬天下:「我答應你。」
師九如:「我尚未說,你便答應,不怕吃虧?」
策馬天下:「能得他下落,能報得深仇,什麼皆可答應,萬事皆可犧牲,說!」
師九如:「莫急莫急,先與我來。」
策馬天下:「嗯…?」策馬天下:「師九如,你站住!把話說清楚。」
師九如:「我想說,但你願聽願接受嗎?」
策馬天下:「就看你的答案能否讓我滿意。」
師九如:「策馬天下,現在你所追求究竟為何?」
策馬天下:「打敗嗜殺者,一雪恥辱。」
師九如:「你以為能可敗他?我說救與害只在一線,只因現在你非他對手,縱然我說出他的下落,你又能如何?無法壓抑的情緒,只會讓你平白送命。」
策馬天下:「只要我能練成天之劍式,我就可以、就可以…」
師九如:「天之劍式確實是絕世劍法,但可惜,你終生也無法練成。」
策馬天下:「我不信,我有劍譜,也取得天之焱,一定辦得到。」
師九如:「萬事皆備,先天欠缺,仍是徒然,你之功體屬性,皆不足成就天之劍式,相信你自己已發覺。」
策馬天下:「我可以設法克服。」
師九如:「先天限制若真能輕易克服,又何來百家武學,爭鳴齊放?策馬天下,執著的雙眼,是觀不見良景美色。」
策馬天下:「練不成,我便勝不了,所以我不可能放棄。」
師九如:「多年以來,你所認可的劍法,唯有天之劍式嗎?」
策馬天下:「我也曾取得一部無蹤劍法,可與天之劍式比擬。」
師九如:「無蹤劍法,嗯…策馬天下,嗜殺者的下落,我可以告知你,只要你完成我三個條件,我便不再隱瞞。」
策馬天下:「我答應你。」
師九如:「我尚未說,你便答應,不怕吃虧?」
策馬天下:「能得他下落,能報得深仇,什麼皆可答應,萬事皆可犧牲,說!」
師九如:「莫急莫急,先與我來。」
策馬天下:「嗯…?」

【各派門】
河畔邊,司馬無悔率六禍大軍持續剿殺游離份子,此時風隨行發出劍氣阻擋。
另一方,劍十地率軍撲殺門派之人,風飛沙來到。
同時,另一處,逆乾坤正欲滅殺眾人,燕歸人來到。
燕歸人:「颯風沾,問途寒,誰與共飲,誰敢擋關,燕戟歸命,人不還。」

【祈天空海】
楓神官:「素還真,請。」
素還真:「有勞神官,素某此番再上仙靈地界,乃為天下蒼生請願而來,還請娘娘現身一談。」
柳神官:「柳尹•殷禕。」
楓神官:「楓尹•殷澄。」
柳神官:「恭迎娘娘。」
花雨飄、雲霧渺,天池霓彩升。

【春園小柳】
日落西山,餘熱煩人,允愛君為親會春園主人,即使香汗淋漓,猶不感退轉之心。
允愛君:「已過數時,你仍然拒絕一見愛君嗎?呃…」
此時,允愛君腦海中浮現生源槐樹之景。
允愛君:「是生源槐樹,呃啊…」
愛蔻童子:「主人…」
伯藏主之聲:「飛絮流光孤月輪,鴻燕長飛聲不頓,昨夜閑潭夢落花,流水搖情滿江春。」
聞聲同時,門亦緩緩打開,伯藏主背對允愛君。
允愛君:「你終於願見愛君一面了。」
伯藏主:「妳這又是何苦呢?」
分離多年再相會,朱顏已改人亦疏,伯藏主,允愛君二人,過去究竟是怎樣一對神仙愛侶?又何以成今日決裂局面?

【越霧樹海】
樹海之中,呼拉因擔心月神而走來走去。
呼拉:「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別走了。」
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我知道你在擔心月神,其實你不用太擔心,別看她一副文弱的模樣,江湖中有流傳一句話,你一定沒聽過。」
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只要月神的手上有弓,誰也殺不了她,哈哈哈。」
只見呼拉僵硬轉了幾圈。
三口劍:「這麼冷嗎?」
此時問天譴緩緩來到。
問天譴:「天無私意,伐無私刑,罪劍問生,天譴判死。」
三口劍:「不會吧?」
問天譴:「跟吾走。」

【尖石地】
姬孤窮:「我等這個機會很久了。」
月神:「放棄渾沌之弓吧,它不屬於你。」
姬孤窮:「哈哈哈,事實證明,妳不配得到月神的稱號。」
月神:「師父的苦心,你真正不明白?」
姬孤窮:「他可以為渾沌之弓,射殺自己的妻子,卻不願自己的兒子,得到渾沌之弓!」
月神:「他不願你跟他踏上同樣的路。」
姬孤窮:「可惜我身上有他一半的血,他能做到,我也能,但是,妳不能!我看得出,他非常喜歡你,所以才會一直糾纏妳,而妳,也默許了。」
月神:「那又如何?」
姬孤窮:「絕心忘情,登峰造極,這八個字,在三口劍進入越霧樹海之後,妳還能保持嗎?」
此時月神化出渾沌之弓。
月神:「我實在不願傷害你。」
姬孤窮:「拉動渾沌之弓之前,妳要想清楚,這背後代表的意義,妳真正對三口劍沒任何好感?妳真正願意承認,妳對三口劍無絲毫動心?渾沌之弓,將是妳的敗因,我的戰利品。」
絕心忘情,登峰造極,渾沌之弓的宿命是什麼?為何他將是月神的敗因?

問天譴來到越霧樹海,三口劍的身分究竟為何?
紫耀天朝動作頻頻,禁武令的殺戮持續延燒,阿鼻地獄島,會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嗎?
素還真一訪仙靈地界,女媧娘娘將現,她會允諾素還真所求嗎?

欲知詳情,請繼續租看過黃文擇布袋戲,霹靂皇朝之鍘龑史第九集-『立場』
霹靂皇朝之鍘龑史劇情對話第九集【立場】




2007-11-6 10:5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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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川蝴蝶君
  榮譽會員 
  緣盡 命短 情傷 義絕 愁更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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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註冊 2006-4-15
  來自 陰川蝴蝶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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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其他資訊]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九集【立場】

【各派門】
燕歸人:「颯風沾,問途寒,誰與共飲,誰敢擋關,燕戟歸命,人不還。」
逆乾坤:「燕歸人!」
燕歸人:「喝!」
逆乾坤:「呀!」
嚴門堡前,神槍力破逆乾坤,剛鞭雖猛如野獸,但孤問舞動似怒獅,一擊,百獸低伏。
同一時間。
棠林府前。
劍十地:「殺。」
風飛沙:「呀!」
棠林府前,風沙狂捲劍十地,刀光劍影,飛身交旋,激盪禁武下最大的反動。
棠林府主:「眾門人,殺啊!」
另一處。
司馬無悔:「神秘劍客來到此地,素還真反抗之心昭彰。」
風隨行不語。
司馬無悔:「久仰大名,司馬無悔領教了,喝!」
風隨行只守不攻。
司馬無悔:「喝!」
同一時間,高崖之上,神鷹眼七觀望著。
神鷹眼七:「嗯…」
筏子江上。
司馬無悔:「喝!」
司馬無悔雙拳擊向風隨行,只見風隨行身退數步,發出劍氣亦被擋開。
司馬無悔:「能接此拳而不倒,你有能耐。」
風隨行:「喝!」
筏子江岸戰局難逆,神秘劍客逢勁敵,就在此時,一道掌氣來到。
鬼伶仃:「淒魂飄盪幽冥路,十殿無間鬼伶仃。」
援軍至,局面頓時丕變。
司馬無悔:「嗯…」
高崖上。
神鷹眼七:「戰局已變,依軍師指示,呀。」
說完便發出信號。
嚴門堡前,逆乾坤不敵燕歸人。
逆乾坤:「啊、呃…軍師訊號,退兵!」
見訊號出,逆乾坤率大軍離開。
嚴門堡主:「多謝燕壯士相助。」
燕歸人:「嚴堡主不用多禮,素還真已有安排,請隨我離開。」
嚴門堡主:「是。」
同一時間。
棠林府主:「多謝姑娘幫忙。」
風飛沙:「請眾人前往心築情巢避難。」
棠林府主:「好。」
筏子江岸邊,只餘地獄島人馬與風隨行。
鬼伶仃:「請轉達素還真。」
說完便帶著地獄島人馬離開。

【祈天空海】
雲霓繞,金虹橋,絲綢為路,香花似雨,燦燦華光之中,天池之上,女神光影緩緩浮現。
柳神官:「娘娘。」
楓神官:「娘娘。」
女媧娘娘:「水靈氛,花靈舞,雲盈海,風盈羽,化育天地玅筑音,一滴瓊華人間雨。」
素還真:「娘娘,素還真特此請謝而來,感謝娘娘費心醫治素某,以及援救一頁書前輩。」
女媧娘娘:「素還真,你之傷勢乃喜悲雙極淚之功,吾等不過催化其效而已,而一頁書之傷,也端賴你之細心。」
素還真:「娘娘慈心所為,實令素某誌懷。」
楓神官:「素還真,你前言為天下蒼生而來,後言只為說謝嗎?」
柳神官:「我以為這謝字,藏有不少的言外之意。」
素還真:「兩位神官說笑了,素某的來意,娘娘應已知五分,那素某就直言了,天下之勢,皇龍一統,雖曾欲阻,但天意難改,天命已定,素某也唯有順天而為。」
女媧娘娘:「仙靈地界一貫宗旨,也是如此,日月才子玄機門一役阻天時,一頁書心築情巢計逼龍命,但天命所顯者,仍是皇龍飛升,紫微星耀,天朝為立。」
素還真:「素某明白,正因如此,素某更要為天下蒼生請命。」
女媧娘娘:「素還真所擔憂者,在於天下止武之禍?」
素還真:「正是,紫耀天朝建立,本望其能為天下帶來治世,但禁武令一下,血禍漫,生民苦,素某雖一心有所為,無奈力有不逮。」
女媧娘娘:「中原生民之苦,吾亦有所感,你身繫中原人心所向,自無法違逆眾望,此擔甚重矣。」
素還真:「所謂任重負遠,素某甘之如飴,但若有仙靈第屆為後盾,當為蒼生之福,苦難也能否極泰來。」
楓神官:「素還真,你應知天下善惡之分,地獄島刑惡,仙靈地界揚善,所秉者,正是旁觀世局的中立之身,因此不輕涉江湖紛爭,若為六禍蒼龍之事而出,對立之勢一明,吾界立場將難保。」
素還真:「素某明白,但眾生希望所繫,素某唯有請願一行。」
柳神官:「但仙靈地界非眾生之希望,而你素還真才是。」
素還真:「神官此言差矣,素某一身困乏,而紫耀天朝欣欣而榮,人才濟濟,論武力,我本不及六禍蒼龍,論兵力,游離之眾豈與大軍相擬?」
女媧娘娘:「但論智謀,又有誰比得上素還真呢?」
素還真:「文武冠冕寂寞侯,紫耀天朝之軍師丞相,一路扶助禍龍成皇之智者。」
女媧娘娘:「嗯…此人之智,吾也略有所聞,一頁書之創也是他所佈計。」
素還真:「然也,止武之論,釀成血禍,娘娘忍聞蒼生悲苦之聲?」
女媧娘娘:「啊…」
素還真:「素某雖願一抗,但力單勢薄,眼下心築情巢十里之地,雖可暫為避難,但長治久安,卻是可望不可及也。」
女媧娘娘:「只是,屆時雙方相交,豈非更多傷亡?」
素還真:「素某難以斷言全無兵戎,但望減少減少無辜之犧牲者,而心內已佈下遠景,乃在覆滅一人天朝。」
女媧娘娘:「一人天朝…素還真,你之請求,吾應允了。」
素還真:「多謝娘娘。」
女媧娘娘:「兩位神官,日後之向,請聽素還真之安排。」
楓神官:「是。」
柳神官:「遵奉娘娘之意。」

【春園小柳】
伯藏主:「輕絮流光孤月輪,鴻燕長飛聲不頓,昨夜閑潭夢落花,流水搖情滿江春。」
允愛君:「你終於願見愛君一面了。」
伯藏主:「妳這又是何苦呢?進屋來吧。」
允愛君:「嗯…」
屋內。
伯藏主:「妳認為這樣的找尋,有價值嗎?」
允愛君:「既是愛君所認定之人,便有價值。」
伯藏主:「春江月華,空里流光,妳也未曾後悔過?」
允愛君:「閑潭夢落花,相思明月樓,一片去悠悠,搖情滿江春,愛君確實曾欣喜、曾傷心、曾忿怒、曾痛苦、曾悲慟,就是未曾後悔。」
伯藏主:「允愛君,阮愛君,妳之情深,妳之意濃,但可惜啊。」
允愛君:「愛君猶愛君,藏主仍藏主,只要情不轉,意不變,就算海枯石爛,滄海桑田,亦無所謂的可惜。」
伯藏主:「嗯…吾明白了,請回吧。」
允愛君:「玉戶帘中卷不去,搗衣砧上復還來,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愛君告辭。」

【越霧樹海】
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不要怕,他的臉雖然看起來嚴肅,實際上是一個好人。」
問天譴:「三口劍。」
三口劍:「什麼事情這麼大,竟然勞動了二叔你的大駕?」
問天譴:「閻君很擔心你。」
三口劍:「嗯,看到他的時候,順便替我打一個招呼,說我也很想他。」
問天譴:「嗯?」
三口劍:「開玩笑,我知道,要我回去就是了。」
問天譴:「你知道你錯在哪裡嗎?」
三口劍:「這個問題很困難。」
問天譴:「私逃出島,錯其一,不敬尊長,錯其二,閻君命鬼差帶你回去,卻被你喝退,錯其三。」
三口劍:「別的先別說,這第二個罪名哪裡來的?」
問天譴:「你可知四非凡人是誰?」
三口劍:「本來不知,後來就認出來了。」
問天譴:「既然知曉,為何對他不敬?」
三口劍:「唷,我幾年沒見過他了,他離開的時候,我還那麼小,沒被我誤殺就算不錯了,再說,他也離開了地獄島,也沒看到老爹跟二叔四叔你們去找他。」
問天譴:「你與他身分不同,他離開是經過閻君的同意。」
三口劍:「是啊,我離開也有留信,我知道老爹一定會答應,所以第一個跟第二個都不成立,既然不成立,第三個當然也成立不了。」
問天譴:「狡辯,你的婚事也該確定下來了,等你回去,閻君就會派人前往仙靈地界提親。」
三口劍:「關於這件事情,我有意見。」
問天譴:「怎樣?」
三口劍:「我見過風飛沙了,這個女人兇巴巴,不合我的脾胃,所以,這樁婚事我拒絕了。」
問天譴:「你拒絕了?嗯…當初是風飛沙先拒絕出走,你為了找尋她,才離開阿鼻地獄島,現在你反而拒絕了?」
三口劍:「我當初出來找她,是因為她害我沒面子,後來我找到她,雖然她對我很有好感,但是個性跟我實在不合,如果仙靈地界跟老爹要怪罪,就找我好了。」
問天譴:「你是聽說了皇甫定濤之事,這已是過往,以仙靈地界跟阿鼻地獄島的關係,這樁婚事將是一樁美事。」
三口劍:「別多想,就算我聽過,知道都無所謂,最重要的是,我不喜歡風飛沙,所以這樁婚事沒希望。」
問天譴:「婚約已定,你單方毀約,閻君如何向仙靈地界交代?」
三口劍:「有什麼好交代的,大不了我負荊請罪,難道女媧娘娘還能吃了我?」
問天譴不語望著三口劍。
三口劍:「二叔,你怎麼這樣看我?」
問天譴:「吾明白了,你想為風飛沙脫責,所以擔下毀約之名。」
三口劍:「哎,我有這麼貼心嗎?」
問天譴:「別人不暸解你,吾會不清楚嗎?」
三口劍:「一句話講的我熱淚盈眶,連我自己也覺得自己很貼心,二叔,你就是這麼令人感動。」
問天譴:「莫再胡言亂語。」
三口劍:「嗯…正經一點是嗎?咳…不管老爹如何說,二叔你怎麼想,仙靈地界怎麼生氣,總之,我對風飛沙有欣賞沒感情。」
問天譴:「感情可以培養。」
三口劍:「這句話我贊同,但二叔你也常常說,君子有成人之美。」
問天譴:「婚約之事,你自己向閻君解釋,先隨吾回去。」
三口劍:「這…」
問天譴:「怎樣?」
三口劍:「再給我半天的時間好嗎?有一個人,我非要親眼確認她的安全不可。」
問天譴:「吾給你一天的時間。」
說完便離開。
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呼拉,看來我們要暫時分開一段時間了。」

【尖石地】
雙弓競能,尖石地上,掀開月神名號之爭。
姬孤窮:「喝!」
率先揚弓射箭,月神輕閃而過,身後尖石擊中瞬毀。
姬孤窮:「呀!」
姬孤窮率先出招,一箭疾過一箭,盤旋往覆,透木裂石,宛如摧枯拉朽之勢。
姬孤窮:「喝!」
只見月神只守不攻。
姬孤窮:「為何不還手?或是被我說中,妳現在用不了渾沌之弓?」
月神:「我仍希望你放棄。」
姬孤窮:「藉口,雙迴風轉!」
月神:「唉,呀!」
一聲輕嘆,七分張絃,單箭破雙鋒。
姬孤窮:「妳!」
月神:「來吧。」
姬孤窮:「呀!」
兩人身影穿梭尖石之中。
姬孤窮:「喝!」
初反擊的數箭,月神以少破多,穩穩占得上風,姬孤窮箭勢一變。
姬孤窮:「十二狂花向天開,呀呀呀!」
月神:「七星奪月!」
只見天上弓箭一一被擊落。
月神:「你還認為你贏得了我嗎?」
姬孤窮:「呀!」
怒將烈火箭拿出,射向月神。
姬孤窮:「喝!」
烈火箭所過之處,無不起燃。
姬孤窮:「呀!」
月神:「喝。」
數箭過後,月神周圍火勢蔓延。
姬孤窮:「呀!」
月神:「喝!」
沖天巨火,燎原之勢包圍整個尖石地,月神身影頓時受困。
姬孤窮:「死來!百里無窮,喝!」
月神:「蒼穹之箭!」
弓張滿絃,箭撼蒼穹,一擊之威,震攝天地。
月神:「喝!」
破天上弓箭之時,月神手臂亦見血。
月神:「碎颶風!」
月神強力反擊,螺旋箭勢,帶出狂烈颶風,火中開路。
姬孤窮:「喝!」
月神:「呀!」
月神趁勢追擊,揚弓射出雙箭氣,其中一道竄入地面。
姬孤窮:「喝!」
姬孤窮提弓擋箭,躲箭同時卻未料另一箭自地面穿射而出,直中姬孤窮。
姬孤窮:「啊!」
月神:「沒箭了嗎?」
姬孤窮:「哼。」
月神:「希望我們永遠別再見面。」
說完便轉身離開。
姬孤窮:「可惡、可惡、可惡啊!」

【皇殿花園】
神鷹眼七:「軍師。」
寂寞侯:「據點被擾亂,時間被拖延,造成進度延誤,是嗎?」
神鷹眼七:「是。」
寂寞侯:「有誰參與破壞行動?」
神鷹眼七:「神秘劍客,燕歸人,風飛沙,以及地獄島的人馬。」
寂寞侯:「咳…燕歸人,風飛沙,看來這兩人的立場已經確定,至於地獄島,早與天朝對立,也不意外。」
神鷹眼七:「軍師知道素還真,會來拖延破壞?」
寂寞侯:「這無須推測,也猜想的到吧。」
神鷹眼七:「那軍師為何不加派兵力?」
寂寞侯:「需要嗎?」
神鷹眼七:「斬草除根,一網打盡。」
寂寞侯:「咳…天朝的兵力非是無窮無盡,用了部分在海岸線,用了部分在蒼雲山,皇殿也需要兵力駐守,加派兵力,要從何處抽調?」
神鷹眼七:「可是對方退入心築情巢,我軍就無法追擊。」
寂寞侯:「讓他去吧,所謂的勝利,並不需要每戰皆捷,天朝的主力尚有保留,而親素派的人物,也逐漸浮上檯面,此戰吾方亦有收穫。」
神鷹眼七:「軍師另有深意?」
寂寞侯:「你繼續監視素還真一派的行動,再有動作,向吾回報。」
神鷹眼七:「是。」
寂寞侯:「咳…五天之約將近,素還真,你做好決定了嗎?」

【心築情巢】
莫召奴:「三哥一會女媧娘娘,應是順利而歸。」
素還真:「娘娘仁性心慈,願意助我們一臂之力。」
莫召奴:「嗯,有仙靈地界為助,期限雖是將至,六禍蒼龍方面,也有應付之法了。」
素還真:「四弟果真眼明。」
此時風隨行等三人來到。
素還真:「你負傷了。」
隨後風隨行至素還真耳邊說出情況。
素還真:「嗯…我明白了,先入內療養吧,燕歸人,風姑娘,此次有勞兩位。」
風飛沙:「舉手之勞,棠林府主,嚴門堡主等人安全救回,已交由屈世途安置。」
素還真:「嗯,能否請兩位說明戰時情況?」
燕歸人:「可以。」
便各自說明當時戰況。
莫召奴:「如此說來,與燕歸人對戰者,乃剛鞭•逆乾坤,擅使剛鞭棍,為人易怒狂暴,而且嗜殺,不過他的剛鞭力道雖然強勁,對上燕歸人也無勝算。」
燕歸人:「此人力道算是難得。」
素還真:「風姑娘的對手則是劍十地,為人陰險深沉,行事較為不擇手段,加入六禍大軍,也是順勢而為,倒是神秘劍客應戰之人,值得注意。」
莫召奴:「能讓神秘劍客負傷,此人是誰?」
素還真:「司馬無悔。」
莫召奴:「出自拳宗首派的點奉嶽司馬無悔?」
素還真:「正是,拳宗一脈甚少入世,多是只聞其名,據言司馬無悔乃是拳宗數代以來,最為傑出的傳人,破了拳宗從未有人能破的八封之關。」
莫召奴:「司馬無悔雖是年紀尚輕,但已取得宗派認同,而且不驕矜,性格耿介直率,正義感強烈。」
燕歸人:「他加入紫耀天朝,代表他認同了天下止武的理念。」
素還真:「嗯,六禍蒼龍得此大將,是他之福,不過,此番據點戰況失利,加之地獄島四島主相助,公開亭一約,又將是風雲變色。」
莫召奴:「三據點之戰,六禍蒼龍本意以包夾之勢,先困守心築情巢,或包戰、或逼降、或斷後援,皆是可成之策,如今失利,自會強施他法。」
素還真:「此戰另一目的,便是探吾方實力,寂寞侯所算者,乃在兵、在計、在局、在勢也。」
莫召奴:「嗯…」

【劍墓】
策馬天下:「師九如,有何條件快說!」
師九如:「急躁難以成事,你該學習靜心。」
策馬天下:「你很囉嗦。」
師九如:「放棄天之劍式,交出劍譜與天之焱,這是第一個條件。」
策馬天下:「嗯…就這樣簡單嗎?」
師九如:「簡單卻是你拋開執著的第一步。」
策馬天下:「拿去!」
說完便將兩樣交予師九如。
策馬天下:「再來呢?」
師九如:「勤練無蹤劍法。」
策馬天下:「哦?為何是無蹤劍法?」
師九如:「無蹤劍法雖與天之劍式劍勢迥異,卻同為罕世劍招,與你功體屬性也相近,比起天之劍式,更適合你。」
策馬天下:「小事一件,可以。」
師九如:「練成無蹤劍法確實小事,但我的條件,是要你以這部劍法打敗汲無蹤。」
策馬天下:「嗯…以無蹤劍法打敗汲無蹤?很特別的要求。」
師九如:「無蹤劍法乃汲無蹤獨創,其行招出神入化,堪稱絕代劍者,當你能以此劍法打敗汲無蹤,更表示你之劍法已超越界限,與嗜殺者交手便能不敗。」
策馬天下:「沒問題,簡單。」
師九如:「自信滿滿是好事,但切記,敗人容易,敗而不傷才是真正高超,若你在挑戰汲無蹤之時,傷他分毫,你我約定便失效。」
策馬天下:「刀劍無眼,高手過招,豈能控制?」
師九如:「真正的高手,起招收勢,得心自如,我相信你做得到。」
策馬天下:「哼,那我倒要感謝你看得起。」
師九如:「不用客氣。」
策馬天下:「最後一個條件!」
師九如:「不急,待你完成第二個條件之日,再來談第三個條件。」
策馬天下:「你真是囉嗦多話又龜毛!」
師九如:「別只見人之缺點,世間黑暗,多觀人之善,多見世之美,你的心境會更滿足。」
策馬天下:「說完了嗎?」
師九如:「你不想聽,我不講便是。」
策馬天下:「告辭!」
師九如:「留下吧,若遇瓶頸,說不定我能幫得上忙。」
策馬天下:「留下?光是聽你說教,就浪費我一半的生命。」
師九如:「說能幫你就能幫你,不過你若不願,我也不勉強,請。」
說完便進屋內。
策馬天下:「可惡的師九如!」

【客棧】
客棧之外。
蔭屍人:「唉呀,啟奏御史大人,眼前有血路,旁邊有屍體。」
秦假仙:「嗯…曾經繁華大道,如今死亡小徑,奇哉、怪哉、血案哉,業秋風。」
業途靈:「在。」
秦假仙:「這條血路通往客棧之內,速速調查命案現場。」
業途靈:「是。」
當業途靈正要往內走去時。
業途靈:「啟啟啟啟…啟奏御史大大大大大人,我不敢進去。」
秦假仙:「身為執法人員,豈有這種怕死之態,蔭愁雲,換你。」
蔭屍人:「放心,交我蔭昭,絕對百刑百招。」
蔭屍人自信滿滿走到客棧門口時,卻害怕而後退。
蔭屍人:「啟啟啟啟稟御屎大人。」
秦假仙:「屎你的頭啦!身為執法人員,不准倒退!」
蔭屍人:「大仔,你自己來看,換你御史變拉屎。」
秦假仙:「沒有用的東西。」
說完便走進門口一觀,卻見裡頭陰森,冷霜城持著染血之劍,背光而立。
秦假仙:「這這這這這…」
冷霜城:「告訴我,痛恨的人卻沒死在你手頭,這種怨恨怎麼辦?」
秦假仙卻嚇得說不出話。
冷霜城:「說!說你知道,不知道的通通都要死!」
秦假仙:「我我我我我…」
秦假仙心想:「阿妹喂,壞年頭,遇到神經,真是有夠衰。」
此時天朝士兵來到。
士兵一:「咦?怎麼血跡斑斑,還有屍體?」
士兵二:「有人行兇,客棧有三個人。」
士兵一:「喂!你們三…耶,是御史大人。」
冷霜城:「講!痛恨的人卻沒死在你手頭,這種怨恨怎麼辦?」
此時兩位士兵大膽走入。
士兵一:「皇朝禁武,你竟敢動武殺人,你是皇軍嗎?」
冷霜城:「答非所問。」
劍光一閃,士兵魂斷。
秦假仙:「哇!」
冷霜城:「回答呢?」
秦假仙:「這位阿伯,不對,這位肖俠,你真好膽,竟然殺死六禍蒼龍的兵馬。」
冷霜城:「六禍蒼龍…六禍蒼龍!他殺死簫中劍,所以答案就是殺死六禍蒼龍,好,好啊!」
說完便離開。
秦假仙:「這到底是哪裡來的神經?」
業途靈:「不知。」
秦假仙:「廢話,你知我會不知嗎?不過他口中唸的那個簫中劍,會不會是六禍蒼龍登基時送墓碑去做登基賀禮的那個簫中劍?」
蔭屍人:「有可能喔。」
業途靈:「但是大仔,送墓碑給六禍蒼龍是很有種很有膽,可是送到自己死掉,這個簫中劍到底是強還是白目?」
秦假仙:「這條案有譜,簫中劍應該有來歷,來去調查這樁竟然有我不知道的案。」
業途靈:「是。」
蔭屍人:「遵命。」
秦假仙:「起駕。」

【蒼雲山】
暗夜時分,魔龍祭天趁士兵們睡覺之時來到。
偽病梅先生心想:「只要放入此物,地脈接連的除了皇龍之氣,更有異度魔界之源,哈。」
思及此,便將導引器放入其中。
偽病梅先生心想:「這樣就可以了,魔源再生,蒼龍臨敵,九禍亂世,中原勢力三分,吾要觀你素還真如何抵抗兩大勢力,這才是吾要的戲局,哈哈哈。」

【雲莊休居】
眉笑佬:「是說,小愛前往春園小柳也有數時,怎麼到現在猶不見她回來?會是小別勝新婚嗎?呵呵呵。」
此時允愛君回到紗帳內。
春無極:「主人。」
允愛君:「免禮。」
眉笑佬:「妳總算回來了,有順利見到伯藏主嗎?」
允愛君:「嗯。」
眉笑佬:「有看到就好,有看到就好。」
允愛君:「啊…」
春無極:「主人為何哭泣?難道是伯藏主欺負主人了?哼,就讓春無極前往會他一會,教訓他一番。」
允愛君:「不可如此,是愛君憶起往事,不禁流淚。」
眉笑佬:「小愛既是天生有情人,老人就說句不中意聽的話,滾滾紅塵,來易來,去難去,既然是有情,就徹底做個追愛的人吧。」
允愛君:「或許唯有這樣,才真能慰藉淚心吧。」

【越霧樹海】
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別這樣走來走去,很煩呢。」
呼拉:「呼拉,嗚…」
三口劍:「跟你講放心,她不可能會輸啦。」
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你看,不是回來了。」
見月神歸來,呼拉便衝向前去。
呼拉:「呼拉呼拉。」
此時月神身形不穩,三口劍立即上前扶住。
三口劍:「咦…妳怎麼了?」
月神:「我…呃…」
三口劍:「妳中毒了!姬孤窮竟然用毒箭!」
呼拉:「呼拉呼拉。」
月神不支,倚在三口劍懷裡。
三口劍心想:「這麼細微的傷痕,毒性就如此之強,這個毒藥猛性非常。」
三口劍:「妳是不是在中毒之後還運使真力?毒素材會蔓延的如此之快。」
月神:「姬孤窮不知道我受傷中毒,我若死,替我藏起渾沌…渾沌之弓,別讓他取得。」
三口劍:「先別講話。」
月神:「這是我對師父的承諾,幫我。」
呼拉:「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我死,也不會讓妳死。」
說完便用口將手臂之毒吸出。
月神:「你…」
三口劍:「呸!」
不久後。
月神:「你…你感覺如何?」
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放心,我沒事,很好啦。」
月神:「真的嗎?」
三口劍:「也許這種毒要見血才能生效,我喝下肚反而沒事情,哈,這次撿回一條命,要燒金紙拜上帝公了。」
月神:「嗯?」
三口劍:「妳需要休養一段時間,我離開之後,要好好照顧自己喔。」
月神:「你…你要去哪裡?」
三口劍:「妳不是常常要趕我走,我抱歉打擾,只好離開了。」
月神:「我…」
三口劍:「認識妳這麼久,只知道妳繼承了月神的稱號,還不知道妳本名叫什麼,願意跟我講嗎?」
月神:「玉緹。」
說完便昏睡過去。
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除了叫呼拉,你真正什麼忙都幫不上,唉。」
說完便將月神安置好。
三口劍:「時間到了,我來去了,叫你照顧月神是不可能,別拖累她就好。」
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再見。」
說完便轉身走向問天譴。
三口劍:「唉。」
問天譴:「你願意回去了?」
三口劍:「走吧走吧,大丈夫就要提的起放的下。」
說完便與問天譴離開,不久後月神便醒來。
呼拉:「呼拉呼拉呼拉。」
月神:「他…他真的走了?」
呼拉點頭表示,月神卻似有失落之態。

【暗室】
八分儀:「祖國方面已完成連繫,你這方面安排得如何?」
北野真:「只待一聲令下,便能行動。」
八分儀:「嗯嗯,六禍蒼龍與素還真,即將再次會談,屆時便是最佳時機,現在萬事皆備,就差一步。」
北野真:「此次行動,夜摩市是關鍵,缺少買賣之人,便無刺激,船首打算如何全面通知?」
八分儀:「只需特定貴賓,何需全面通知?」
北野真:「嗯?」
八分儀:「以易通之證為媒介,發出消息,該到場者一個也不會漏,這便是身為經營者有效管理,有備無患的好處。」
北野真:「只怕到時有心人不來。」
八分儀:「明知敵人據點在前,誰能沉得住氣?縱然明知有詐,智者亦會設法擬計,以求全功,絕不會佇足不前,遺留後患。」
北野真:「看來船首已下全面戒備,隨時迎戰。」
八分儀:「此事非同小可,只能成功,不可失敗。」
北野真:「我明白。」
八分儀:「你先去吧。」
北野真:「嗯。」
說完便離開。
八分儀:「姬孤窮前往已久,也該回來了。」
此時姬孤窮負傷返回。
八分儀:「嗯…好明顯的結果,已寫在你的臉上。」
姬孤窮:「哈,每一次失敗,就會增添我對她一分恨意,她留諸之恥辱,我終必一一討回。」
八分儀:「暫停你對她的行動,先與吾好好配合,保證你所欲者,絕能順利得手。」
姬孤窮:「嗯?」
八分儀:「不用遲疑了,相信吾,你不會吃虧。」
姬孤窮:「好。」

【阿鼻地獄島】
問天譴:「大哥,人回來了。」
聖閻羅:「枉視嚴規,擅離地獄島,該受何懲罰,你應了解。」
三口劍:「我會離開,是為了討回男子漢的面子,理由充足。」
聖閻羅:「婚約之事,仙靈地界自有交待,無需你插手。」
三口劍:「不用了,婚約我已退掉,事情算是解決了。」
聖閻羅:「嗯?你說什麼?」
三口劍:「我講退婚啦,這樣這樣……」
便將事情說出。
聖閻羅:「孽子,此事非你說了就算,我會另尋時機,與女神研討,再決定如何處理。」
三口劍:「二叔。」
問天譴:「好了,你先下去,稍後我再與你一談。」
三口劍:「好吧。」
說完便離開。
聖閻羅:「二弟,吾知曉你對劍兒十分疼愛,但適當之容忍無妨,太過便成縱容。」
問天譴:「劍兒只是年少叛逆,非不受教,吾會與他溝通。」
聖閻羅:「嗯…也罷,此事且按,如今素還真與六禍蒼龍約定五日之期將至,其立場即將明朗,接下來便是關鍵,地獄島方向既定,也已出手,便絕不更改,眾人該有所準備了。」
問天譴:「吾明白。」

【心築情巢】
屈世途:「怎麼又不見莫召奴了?」
素還真:「他當有該為之事呀。」
屈世途:「是這樣嗎?我看最閒的人是他。」
素還真:「哈,四非凡人,久違了,此次前來,必有要事。」
四非凡人:「是啊,你看。」
說完便拿出易通之證,上面顯示:『夜摩之市,東山再起,落川之谷』。
素還真:「夜摩市再開之消息,素某已得知了。」
四非凡人:「喔?那對於這件消息,你們有什麼看法?」
素還真:「將計就計。」
四非凡人:「我們算的差不多,我看六禍蒼龍那邊也同樣。」
素還真:「素某以為,四非凡人是該點醒你的好友之時了。」
四非凡人:「嗯,點醒夢中人。」
屈世途:「聽你們這樣講,是準備藉六禍蒼龍的大軍,去掃蕩夜摩市了?」
素還真:「有人佈掩目之計,我們便順勢遮其眼,有人欲以聲東擊西之法,我們敲鼓以應之。」
四非凡人:「明白明白,那我來去了。」
屈世途:「要去哪裡?」
四非凡人:「去向我的好友通風報信,讓他們知道,即將重新開張的夜摩市的正確地點。」
屈世途:「那你要跑快一點,免得被追殺。」
四非凡人:「放心放心,我的靠山很大,他們還動不了我。」
素還真:「三島主順行。」
四非凡人:「耶,素還真,你也不用這麼快掀我的底。」
素還真:「哈…總是有人要我提醒你。」
四非凡人:「有人?一定是老四,好啦,我離開了,再見。」
說完便離開。
素還真:「不送。」
屈世途:「莫召奴去辦的事情,就是夜摩市?」
素還真:「分工而行,最有效率。」

【嵯峨野】
刑天:「二副。」
北野真:「夜摩市已另選地點重開,船首要你們從旁協助,使交易正常進行,以免莫召奴、六禍蒼龍等,再度趁隙破壞。」
刑天:「刑天明白。」
窮奇:「海岸線方面,船首如何安排?」
北野真:「接下來這批寶典非同小可,將由我親自押送。」
無腸:「唉,無能再見那三名俊美的守將,真是可惜。」
北野真:「命令既佈,各自行動吧。」
刑天:「喝。」

【紫耀皇殿】
武執官:「啟稟禍皇,四非凡人求見。」
六禍蒼龍:「四非凡人…傳入。」
武執官:「是。」
寂寞侯:「好友。」
四非凡人:「在下四非凡人,見過禍皇與…好友。」
寂寞侯:「咳…」
六禍蒼龍:「四非凡人,你也是學武之人,既不自廢武功,也不願加入天朝,孤身來此,未免大膽。」
四非凡人:「四非凡人身份特殊,孤身來到紫耀皇殿,自有不懼之理。」
六禍蒼龍:「你以為單憑朕與莫召奴的一個約定,就能保你嗎?紫耀皇殿,可不在十里之圍當中。」
四非凡人:「非也,四非凡人所靠的,不是心築情巢的擔保,而是確定與禍皇你敵對的勢力,既然敵對的立場已經註定,當然不會加入皇朝,也不可能自廢武功。」
六禍蒼龍:「先生此言,是直承素還真與本皇作對了?」
四非凡人:「將我與素還真拉一起也不對,四非凡人也有自己的組織。」
六禍蒼龍:「喔?」
四非凡人:「阿鼻地獄島三島主四非凡人,向禍皇致意。」
六禍蒼龍:「阿鼻地獄島三島主?嗯…」
四非凡人:「禍皇與敝島閻君一會,仍堅決頒下禁武令,消滅各派門,又在海岸線佈下重兵,雖說是為了預防夜摩市出脫寶物,同時也是防止地獄島的大軍入侵,既然立場已明,四非凡人就無須照天朝規章行事。」
六禍蒼龍:「那你孤身前來,也有一死的覺悟了?」
四非凡人:「這點我倒不怕,第一,禍皇你有你的度量,兩國交兵,不斬來使,第二,寂寞侯更是我生平至交,總會替我講兩句吧。」
寂寞侯:「咳…禍皇,就一聽他的來意吧。」
六禍蒼龍:「說。」
四非凡人:「我有一項東西,請禍皇過目。」
四非凡人將易通之證拿給六禍蒼龍觀看。
易通之證顯示『夜摩之市,東山再起,落川之谷』
六禍蒼龍:「落川之谷…嗯…」
四非凡人:「這是夜摩市重新開張的位置,通知所有持有易通之證的人前往交易。」
六禍蒼龍亦拿出易通之證,卻是顯示『夜摩之市,東山再起,深幽之谷』
四非凡人:「想不到禍皇,也曾是夜摩市的貴賓,還是天晶易通的持有者,果然是此一時,彼一時也。」
六禍蒼龍:「兩張易通之證,顯示交易的地點卻不同,原來夜摩市,還能控制每一張易通之證,傳達他所想傳達的訊息。」
四非凡人:「那禍皇認為,這兩處哪一處是真,哪一處是假?」
六禍蒼龍:「自然是朕手中這張顯示的內容是假。」
四非凡人:「那意思就是,我手中這張易通之證的內容,是真的了?」
六禍蒼龍:「軍師,你認為呢?」
寂寞侯:「咳…最早開始追查夜摩市的人,是莫召奴,吾與四非凡人又是至交,夜摩市如果知曉這層關係…」
六禍蒼龍:「這兩張的位置皆是假的?」
寂寞侯:「其實擁有易通之證的人不多,真要通知,夜摩市大可一一派人通知,一者可免差錯,二者以免錯漏人物,何必藉由易通之證傳達?」
六禍蒼龍:「那這條訊息,對天朝並無作用?」
寂寞侯:「也非如此,照好友手中那張易通之證去找,必有收穫。」
六禍蒼龍:「喔?」
寂寞侯:「對方正是要我們,前往攻擊此處,並且認為此處,真有攻擊的目標,才能開始他們真正的行動。」
六禍蒼龍:「是暗渡陳倉之計。」
寂寞侯:「正是。」
四非凡人:「好友,你的眼光依然凌厲。」
寂寞侯:「請好友前來的人,該是素還真吧?」
四非凡人:「當然嘍。」
寂寞侯:「煩請回告,這次的合作,天朝允諾了,也請素賢人莫忘卻今日公開亭之約。」
四非凡人:「那,請了。」
寂寞侯:「好友。」
四非凡人:「怎樣了?」
寂寞侯:「此次見面,我們生疏多了。」
四非凡人:「也許真是道不同,路不同吧。」
說完便離開。
六禍蒼龍:「軍師既然準備合作,有必要在今夜繼續公開亭之約嗎?」
寂寞侯:「咳…一事歸一事,再說,如果禍皇不與素還真見面,只怕夜摩市就不會有動作了。」
六禍蒼龍:「軍師的意思,夜摩市是算准朕今夜要會素還真,趁機行動?」
寂寞侯:「如果禍皇派兵攻擊夜摩市,並在沿海駐守重兵,公開亭之會能用的兵馬,就少了幾分。」
六禍蒼龍:「分兵之計,既知如此,軍師要如何應對?」
寂寞侯:「咳…可惜的是,雖然知曉是計,天朝卻必須選一個中計,兩相權衡,只能選擇針對夜摩市。」
六禍蒼龍:「朕相信你的選擇,必是經過深思。」
寂寞侯:「素還真能用的人,遠比天朝更少,就算分了天朝之兵,素還真就能保安然嗎?這一點,素還真你又要如何籌劃?」

【春園小柳】
鬼伶仃:「淒魂飄盪幽冥路,十殿無間鬼伶仃,伯藏主,請隨鬼伶仃歸案。」
醜怪沙伯:「非請便入,是與沙伯交惡。」
鬼伶仃:「小小奴僕,竟敢擋道。」
醜怪沙伯:「離開!」
寬限不再,鬼伶仃再上春園小柳,醜怪沙伯隻身以擋,真能夠護得伯藏主周全嗎?

【落川之谷】
夜摩市再開,千流影率眾而至。
千流影:「天朝之下,不容夜摩市存在。」
忍者:「夜摩市又豈是你們撒野的地方。」
司馬無悔等三人來到。
千流影:「夜摩市今朝將滅。」
此時,刑天等四人來到。
刑天:「是嗎?」
高崖之上,神鷹眼七注視著,而一旁,姬孤窮持弓等待。

【鬼風林】
士兵:「齁…齁…」
天朝士兵各個沉睡未醒,東瀛忍者們悄悄來到。
忍者一:「天朝士兵不過是烏合之眾,無絲毫警戒之心。」
忍者二:「過度平靜,小心有詐。」
正當忍者們再向前,一道刀氣削落忍者首級。
忍者:「呃!」
八津蠻:「哼,殺!」
忍者二:「是埋伏,喝!」
忍者三:「護住寶典啊,呀!」
同一時間,漩渦之岸邊。
忍者四:「他們果然中了聲東擊西之計,快把握時間。」
忍者五:「嗨!」
忍者四:「朱蛾觀察機關排設,還是有本領,這路奔來果真沒遇到阻礙。」
忍者五:「時候到了。」
此時,無名一人來到。
無名:「宵小斯輩,不可原諒。」
忍者五:「嗯…是無名。」
無名:「嗯?無名久候了,東瀛忍者背後的操縱者。」
北野真:「北野真,領教。」

【公開亭】
蔭屍人:「大仔,這次素還真要回答六禍蒼龍的問題,我們是要幫哪一邊?」
業途靈:「當然是素還真。」
秦假仙:「笨蛋,現在我們混在六禍蒼龍的皇朝裡面,幫素還真是要找死喔?」
業途靈:「喔。」
秦假仙:「安靜看,不要插嘴。」
此時素還真與六禍蒼龍同時來到。
素還真:「半神半聖亦半仙,全儒全道是全賢,腦中真書藏萬卷,掌握文武半邊天。」
六禍蒼龍:「素還真,朕禮遇你,親身前來聆聽你的答覆。」
素還真:「多謝城主厚愛,素某經數天反覆迴思,心中雖是矛盾不已,但也已有了答案。」
六禍蒼龍:「哦?希望朕所聽到的,會是好的答案。」
素還真:「很抱歉,素某無法認同禁武令。」
六禍蒼龍:「素還真,這就是你的答案?」
素還真:「正是。」
六禍蒼龍:「嗯…」
二次會談公開亭,素還真表態於言,六禍蒼龍怒形於色,素還真將如何應對六禍蒼龍之怒氣?

武林局勢經此再變,六禍蒼龍又將採取何種極端的行動呢?
計算,算計,寂寞侯,八分儀,互謀其利,素還真從中取機,夜摩市欲暗渡陳倉,天朝之軍欲行威名,三方以智交戰,以武相鬥,會是誰技高一籌呢?

欲知精采結果,請繼續租看過黃文擇布袋戲,霹靂皇朝之鍘龑史第十集-『女神•閻君』
霹靂皇朝之鍘龑史劇情對話第十集【女神•閻君】




2007-11-6 10:5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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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其他資訊]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十集【女神•閻君】

【公開亭】
公開亭之上,素還真六禍蒼龍二度會談,武林群眾引頸而待。
六禍蒼龍:「素還真,你言為天下蒼生謀利,所企望者無非太平安和之世?」
素還真:「是。」
六禍蒼龍:「朕二度敗魔界,讓中原歸於一統、建皇朝、行禁武,目的也是太平盛世,與你之目標豈有不同?」
素還真:「萬古基業,雖建立在血腥的骸骨堆砌,但千秋之業所成者,乃為仁者仁心安天下,但素某眼見城主築危樓、瀕危境,一言只盼城主醒悟。」
六禍蒼龍:「你認為禁武一令非仁者所為?但天下所以亂者,唯武亂紀,唯武敗律,欲建太平之世,當該天下止武。」
素還真:「天下之亂,錯不在武,在人心不定,在人性所慾,禁武並不能去人惡性,反而增添動亂與罪孽。」
六禍蒼龍:「哼,難道放任惡人恣意妄為,這就是你的主張?」
素還真:「非也,善惡之論,本就難定,城主有心為之,素某本樂觀其成,但禁武之論,血腥殺伐,恕素某難以認同。」
六禍蒼龍:「哼,你既無法認同,朕之天朝,也不容你存在!」
素還真:「嗯…」
六禍蒼龍:「呀…喝!」
六禍蒼龍極掌欲殺,素還真不閃不避,同時兩道掌勁,漫天捲地而來,瞬間,殺掌盡化。
秦假仙:「阿妹喂,好恐怖的氣勢。」
殺氣消弭的同時,祥和仙樂飄揚空中,只見金瓣花雨繽紛飛舞,地獄閻君,仙靈女神,同降。
六禍蒼龍:「嗯…地獄島,仙靈地界,皆要與朕為敵嗎?」
聖閻羅:「六禍蒼龍,吾之立場,早已言明。」
女媧娘娘:「禁武之禍,吾認同素還真之言,六禍蒼龍,廢去禁武令吧。」
六禍蒼龍:「哼,你等恃武亂吾天朝之律,素還真,今日到此為止,明日天朝之土,不容你等步入。」
說完便化光離開。
素還真:「感謝閻君與娘娘襄助素某一臂。」
聖閻羅:「素還真,吾此行乃為地獄島而出,非單是為你,地獄島不容惡者橫行,六禍蒼龍禁武血禍,乃地獄無間之首要目標。」
素還真:「素某明白。」
聖閻羅:「嗯,六禍蒼龍既已離去,吾先行離開,女神,兩界私事,擇日吾再親訪,暫別。」
女媧娘娘:「請。」
說完聖閻羅便先行離開。
女媧娘娘:「素還真,今日吾與閻君同時為你護航,六禍蒼龍已倍感威脅,你之後續,需加緊安排。」
素還真:「後續之計,素某會親向娘娘說明。」
女媧娘娘:「也好,吾回仙靈地界。」
素還真:「請。」

【鬼風林】
鬼風林中,六禍大軍、東瀛忍者相殺不止。
眾人:「哇!」
為阻止中原秘笈輸運東瀛,鬼風林內,天朝之兵力抗忍者詭奇身術。
忍者:「葉颯,喝!」
六禍士兵:「呃…哇啊、呃啊!」
八津蠻:「誰也不准越過狼犬身邊之界。」
同一時間,漩渦之岸邊。
北野真:「北野真領教,喝!」
語落,腰間之刀襲向無名,卻被無名擋掉,北野真順勢站於刀柄之上,使出忍術。
北野真:「砂捲。」
無名:「法威神赫,喝!」
過招之後,不見北野真身影。
無名:「人不見。」
正當無名觀察四周時,北野真自沙堆之中竄出,攻向無名。
砂行之走,變遷之術,無名頓時陷入迷惘。
無名心想:「此人忍術,更甚於先前四名忍者,必須儘快尋出破綻。」
紫電驟落,海中漩渦出現。
無名:「是赫歆所說的大型漩渦,忍者群也有動作了。」
當無名欲提步,卻發現無法動彈。
無名:「嗯?雙腳被制,不妙!」
北野真:「八方斬,喝!」
無名:「極法無私呀!」
東瀛忍術詭變,北野真砂化,自無名身後出現,並刺中無名。
無名:「呃…」
北野真:「你沒有機會了。」
無名:「啊…」
正當北野真提刀欲砍向無名,危急之際,一道扇形之氣擊落北野真手中之刀。
北野真:「嗯?」

【落川谷】
千流影:「殺!」
夜摩之市再起,落川谷內戰波濤,中原武術一戰東瀛忍法,各有千秋,各展神通。
戰局開,千流影對刑天、逆乾坤對無腸、劍十地對朱蛾、司馬無悔對窮奇。
刑天:「喝!」
千流影:「呀!」
刑天:「喝!」
千流影:「呀!」
劍刀對上刑天之刀,平分秋色,觀另一方,司馬無悔、窮奇各展拳法。
窮奇:「哈哈哈,很久沒有人和我拳對拳,在中原,你是頭一個。」
司馬無悔:「喝!」
窮奇:「呀!」
司馬無悔之拳擊中窮奇前胸,窮奇頓時受創並退數步。
窮奇:「呃啊…哼,這拳真夠力,再來!」
觀看另一方,無腸柔袖對上逆乾坤剛鞭。
無腸:「大將軍,無腸會好好疼愛你喔。」
逆乾坤:「哼,可惡的死變態,喝!」
剛鞭不敵柔袖,逆乾坤被牽制。
逆乾坤:「啊!」
此時一道氣勁襲向無腸。
逆乾坤:「哇啊。」
司馬無悔:「外來之賓,膽敢侵犯中土天朝。」
無腸:「哎呀,奴家真是又驚又喜呀,俊俏、剛猛、威武,真真令奴家好心動呀,喝!」
戰局再變,司馬無悔對上無腸、窮奇,劍十地、逆乾坤對朱蛾。
劍十地:「呀!」
朱蛾:「呀!」
劍十地:「喝!」
難分難解,互為牽制的戰局,暗處黃雀待機而作。
千流影:「喝!」
此時八分儀率忍者來到。
千流影:「嗯…果真是計。」
八分儀:「正是引君入甕。」
兩人對上千流影。
八分儀:「哈哈哈,六禍蒼龍之子,受死吧!」
見時機成熟,暗處姬孤窮有了動作,千流影虛晃一招後離開。
千流影:「眾人退,喝!」
八分儀:「哼哼哼,你們會再來。」

【漩渦之岸】
莫召奴:「有心無心,心在人間。」
趁此,無名將背後之刀逼出。
北野真:「是你!」
眾忍者圍向前去,卻被莫召奴一一打退。
眾忍者:「哇!」
莫召奴:「多情薄情,情繫江湖。」
眾忍者:「噁!」
北野真:「又是你,叛徒。」
莫召奴:「無名,你不諳東瀛忍法,此人交吾,請你協助其他的人。」
聽此,無名便離開。
莫召奴:「你們是如何學得狂龍傲天武訣?黑流派,應已全滅了。」
北野真:「軍神最忌憚的人,到底有多少實力?北野真將以武士精神挑戰你。」
莫召奴:「你的武士精神,只是愚忠。」
北野真:「喝!」
電光急閃,快絕,狠絕,絕中更絕。
莫召奴:「喝!」
北野真:「狂龍旋斬•十字刀流!」
一刀如暴龍飛升,狂不可當,一刀如江河之流,滔滔不絕,竟是雙手分招合擊。
莫召奴:「水波動蓮華!」
剛強之勢不可當,水波一動柔剋剛,莫召奴藉勢轉力,水波破雙刀。
北野真:「沙亂!」
莫召奴:「風走!」
北野真:「沙絕!」
莫召奴:「嗯…」
猛然支解的軀體,化為細沙微塵,現場雖不見人影,殺意卻越見緊逼。
一陣風起,莫召奴袖擺被削落數處。
莫召奴:「呀!」
見攻勢再起,莫召奴凝神以對,臉頰卻被劃傷。
莫召奴:「喝!」
無風沙自動,暗藏殺招無端,一波接過一波。
莫召奴:「北野真,你雖有過人之能,但此戰自一開始,你便注定要敗,凌波水龍吟!」
驚濤裂岸,洶湧澎湃,水之龍張舞爪牙,舖天漫地而來。
北野真自沙底衝出。
莫召奴:「喝!」
北野真不敵,跪於地面,面罩亦被打落。
莫召奴:「你敗了。」
忽然,狂爆刀氣席捲而來。
莫召奴:「喝!」
刀氣來到,沙中之人救走北野真,漩渦之中巨型載物同時消失。
忍者:「二副走了,退,走!」
無名:「多謝協助。」
莫召奴:「嗯…你身上之傷…」
無名:「無妨。」
此時八津蠻等人來到。
八津蠻:「是莫召奴。」
無名:「族長,鬼風林的戰況如何?」
八津蠻:「密林向來是黑夷族擅長的地形,死者眾,餘者逃,咦…你負傷了?」
無名:「陌生的戰法,讓無名一時難以措手,是莫召奴之助,才能順利奪回寶典秘笈。」
八津蠻:「喔,莫召奴,多謝你了。」
莫召奴:「這些秘笈寶典,就勞請你們交給貴主保管。」
八津蠻:「這批秘笈寶典,你這樣輕易就放棄了?」
莫召奴:「此次行動是天朝策劃,莫召奴只是協助,自當該將寶典交還天朝保管。」
人形師:「人形師代禍皇向先生致意。」
莫召奴:「請。」
莫召奴心想:「海上的巨大漩渦,以及剛才那一刀…」
人形師:「眾人將寶典運回皇殿。」

【春園小柳】
醜怪沙伯:「非請便入,是與沙伯交惡。」
鬼伶仃:「小小奴僕,竟敢擋道。」
醜怪沙伯:「離開!」
鬼伶仃:「嗯…」
伯藏主之聲:「既是來客,就該以禮相待,沙伯,暫下吧。」
醜怪沙伯:「是。」
伯藏主之聲:「請入屋一談。」
鬼伶仃:「可以。」
屋內。
鬼伶仃:「你便是伯藏主?」
九江春:「非也。」
鬼伶仃:「非是伯藏主,何以深居春園小柳?」
九江春:「受人之託。」
鬼伶仃:「閣下受何人之託?」
九江春:「自然是伯藏主。」
鬼伶仃:「那他現在歸住何處?」
九江春:「未曾交待。」
鬼伶仃:「閣下真正的身分?」
九江春:「幕夜九江春。」
鬼伶仃:「與伯藏主是何關係?」
九江春:「是朋友、是兄弟,是任何一種可以為他豁命裝扮罪者的關係。」
鬼伶仃心想:「此人聲調前後無異,但觀其形貌,卻與鬼簿所記有所出入,若他所說是真,那伯藏主事先按下此人,料想已有所防範,在此地與他周旋無益,嗯…」
九江春:「如何?想清楚了嗎?」
鬼伶仃:「今夜不果,後途難料,我會調查你所說的每一個字,冒昧打擾,鬼伶仃先行告辭。」
九江春:「請。」
說完便離開。
九江春:「破玄奇,伯藏主的安危,就操縱在你囉,哈哈哈。」

【樹林】
千流影:「眾人無恙否?」
司馬無悔:「回太子,我等無事。」
劍十地:「太子,我等大軍在一里之外候命。」
千流影:「嗯,下令休息三刻。」
劍十地:「是。」
神鷹眼七:「太子,眼七有失,未及回傳消息。」
千流影:「非你之錯,局勢變化太快,所以必須急時抽身,再說,此役一行,已有收穫,你一人先行回轉稟報軍師,大軍隨後便回。」
神鷹眼七:「是。」
千流影:「方才出箭者,應是閣下,請教大名?」
姬孤窮:「姬孤窮,本也是夜摩市的貴客之一,久聞六禍蒼龍之威名,如今紫耀天朝一統,更是仰慕不已,但因無功難受祿,所以遲遲不敢毛遂自薦。」
千流影:「姬壯士出箭相助,有功天朝,千流影當向父皇稟報。」
姬孤窮:「還有勞煩太子引薦。」
千流影:「請姬壯士隨大軍而行吧。」
姬孤窮:「當然。」
千流影:「司馬無悔,逆乾坤。」
司馬無悔:「屬下在。」
千流影:「下令全軍回朝。」
司馬無悔:「是。」
千流影:「姬壯士,請。」
姬孤窮:「請。」

【暗室】
八分儀:「嗯…」
刑天:「此次六禍大軍敗戰而回,卻不見船首露出喜色,可是另有擔憂之事?」
八分儀:「此勝雖在意料之中,卻來得輕鬆,再說,我方重點並不在此,北野真尚未回報之前,便不算成功。」
無腸:「船首放心吧,二副親自出馬,那些中原人絕非對手。」
此時北野真歸來。
北野真:「船首,任務失敗了。」
窮奇:「二副失敗?怎有可能!」
朱蛾:「那…那些武學秘笈?」
北野真:「全數被奪。」
無腸:「唉呀,副首,你真是敗得讓奴家意外。」
八分儀:「結果我已知曉,現在我只想了解過程。」
北野真:「原本一切順利,誰知莫召奴突然出現…」
便將當時戰況詳細說明。
八分儀:「莫召奴呀莫召奴,眼中釘,肉中刺,未能拔除,便是終生之痛。」
北野真:「未能達成所託,北野真願以死謝罪。」
欲提刀卻被八分儀所擋。
八分儀:「若能死,他,又何必出手救你?」
北野真:「但北野真愧對祖國。」
八分儀:「死,於事無補,留下有用之身,才有謝罪的資格,那些武學秘笈,花費我方多年心血,現在首要是儘快奪回,否則只怕終會毀於一旦。」
北野真:「但莫召奴會將他們帶往何處呢?」
八分儀:「莫召奴既與六禍蒼龍合作,為怕再被奪回,自會交予六禍蒼龍保管,潛入紫耀皇殿奪取,已是勢在必行。」
北野真:「嗯。」
八分儀:「除了奪回秘笈之外,也需嚴守夜摩市,六禍大軍絕不會因一時失敗而怯步,重新整頓之後,會再採取行動,眾人萬萬不可鬆懈,他既出關,必也在等待時機,眾人好生配合吧。」
北野真:「我明白。」
八分儀:「朱蛾,紫耀皇殿就由妳前往,自己伺機而動,無腸,你隨後打紮接應。」
朱蛾:「是。」
無腸:「沒問題。」

【心築情巢】
屈世途:「這次會面,有地獄島主跟女媧娘娘兩大高手護持,真是穩若泰山,我想寂寞侯跟六禍蒼龍,現在一定氣到跳腳了。」
素還真:「如果寂寞侯這麼輕易就被挫敗,一頁書前輩豈會受其暗算?」
屈世途:「怎麼說?」
素還真:「素某沒死,六禍蒼龍失去一個殺吾的機會,吾也付出了掀開仙靈地界這張王牌的代價,寂寞侯並無損失。」
屈世途:「但你終究是爭取到這五天的緩衝時間,不但救助了不少的反抗派門,更讓大部分的中立派門有時間做聯絡集結的動作。」
素還真:「對素某而言,能將傷亡壓到最小,便是成功。」
屈世途:「為何你這次會選擇拒絕禁武令,而非合作?好像早期歐陽世家那次。」
素還真:「好友,素某的對手是寂寞侯,經過歐陽世家那件事情,你認為吾還有相同的機會嗎?」
屈世途:「可是以六大派門為首的中立派門這麼多,要保護他們撤退到心築情巢這裡來,是很困難的大工程啊。」
素還真:「哈。」
屈世途:「聽你笑到這麼苦,我沒講錯喔。」
素還真:「素某苦笑,是因為料到寂寞侯的下一步,所以,保護中立派門進入心築情巢,並不困難。」
屈世途:「寂寞侯的下一步是啥?」
素還真:「不戰而屈人之兵。」
屈世途:「啥意思?」
素還真:「不用多久,好友你就明白了。」
屈世途:「又裝神秘,既然給你算到了,你就一定有辦法嘍?」
素還真:「辦法是有,不過…」
屈世途:「如何?」
素還真:「寂寞侯一定也算到素某的下一步了。」
屈世途:「那你就再算他下一步。」
素還真:「素某已經算了,而且也進行了。」
屈世途:「這樣就你贏了。」
素還真:「但是…」
屈世途:「該不會你這一步,寂寞侯也算到了?這樣算來算去,你不煩喔?」
素還真:「再煩,也要再算下去,寂寞侯的優勢,是有天朝的資源,論人力勢力,心築情巢十里之地,皆是遠遠不及。」
屈世途:「那你到底是算到哪裡了?」
素還真:「也不用算的太多。」
屈世途:「咦?莫召奴,你回來了。」
素還真:「莫召奴,事情進行的如何了?」
莫召奴:「攔下了秘笈與寶物,也送給紫耀天朝保管了。」
屈世途:「啥?送給天朝保管?這不是壯大敵人嗎?」
莫召奴:「是送給天朝一個敵人。」
屈世途:「我明白了,想不到莫召奴你也是這麼奸。」
莫召奴:「那批秘笈寶典,六禍蒼龍也不可能交我們保管,順水人情,做之無妨。」
素還真:「既然計畫成功,為何方才賢弟你臉色凝重?」
莫召奴:「北野真所用的武功,雖然招式略有變化,但確實出自狂龍傲天武訣。」
素還真:「看來這本秘笈,當真落入夜摩市手中。」
莫召奴:「除此之外,實無法作其他解釋,只是…」
素還真:「如何了?」
莫召奴:「當吾擊敗北野真之時,有人出手相助,所使武功同出於狂龍傲天武訣,而且其修為,莫召奴大膽預測,只怕更在昔日神鶴佐木之上。」
素還真:「更在普生大師之上,嗯…」
莫召奴:「狂龍傲天武訣,在東瀛也引起不少紛爭,這部武功博大精深,北野真所學不足五成,已是一流高手之列,如果夜摩市真有人能畢其全功,將是強敵中的強敵。」
素還真:「看來夜摩市尚有高手暗藏。」
莫召奴:「就看寂寞侯要如何拆招了。」

【紫耀皇殿】
六禍蒼龍:「竟能同時請動阿鼻地獄島之主聖閻羅,以及仙靈地界之主女媧背書,哈哈哈,你之能耐,真是使朕好奇啊,素還真。」
寂寞侯:「女媧本就是吾朝所忌憚者,但今日表態之快,確實是在臣意料之外,咳…」
六禍蒼龍:「軍師認為女媧所以出面,有可能只是出自素還真的要求,而非本身自願?」
寂寞侯:「然也,但提出要求者,也有可能是聖閻羅,甚至是這二人以外的第三者。」
六禍蒼龍:「嗯…那軍師認為此事該如何後續?」
寂寞侯:「談。」
六禍蒼龍:「談…正如朕心中所想,就勞煩軍師即刻遣調病梅司長前往仙靈地界,親自與女媧一談,至於阿鼻地獄島,朕另有安排。」
寂寞侯:「是。」
千流影:「父皇。」
無名:「禍皇。」
六禍蒼龍:「你們回來了,無名你受傷了。」
無名:「已無大礙,此回所幸有莫召奴適時協助,擊退東瀛忍者,護得全數秘笈寶典。」
六禍蒼龍:「莫召奴,哈,夜摩市果然趁會談之時,欲運送寶典出海,可惜,仍脫不出軍師的掌握。」
寂寞侯:「無名你先下去休養吧。」
無名:「是。」
六禍蒼龍:「皇兒,夜摩市方面如何?」
千流影:「八分儀大費周章重開夜摩市,果是請君之計,內中暗藏的忍術高手,個個身手不凡。」
六禍蒼龍:「東瀛忍術,嗯…身邊這位壯士不知是?」
姬孤窮:「在下姬孤窮,見過禍皇。」
千流影:「姬孤窮出箭相助,讓吾順利脫困,其能為不俗,父皇若收為大將,天朝將是如虎添翼。」
六禍蒼龍:「紫耀天朝正值廣納人才,若能得壯士之助,將使蒼龍再添威能也。」
姬孤窮:「吾皇萬歲,姬孤窮誓報禍皇接納之恩。」
六禍蒼龍:「哈哈哈…」

【高崖】
神鷹眼七:「嗯…南方,心築情巢。」
遠方,十安里,素還真正與六大派門之首交談。

【阿鼻地獄島】
問天譴:「此次六禍蒼龍被閻君與女神阻退,其後行動必更趨激進,禁武令下所有異己勢力,將面臨挑戰。」
聖閻羅:「六禍蒼龍已是地獄拘令必擒要犯,如今舉動,徒添罪惡,更難寬赦。」
問天譴:「心築情巢方圓十里,六禍禁步,如今雙方對壘,自成六禍心頭之患,必設法剷除,素還真立場既明,今後將成對抗主力。」
聖閻羅:「仙靈地界不主戰,六禍蒼龍必以和談牽制,但女神既已介入,便為後盾,而地獄島早以干涉此事,與他已無談判空間,對立既定,今後我等行動,便全力配合素還真,適時援手。」
問天譴:「嗯。」
此時鬼伶仃返回。
鬼伶仃:「閻君,二哥。」
聖閻羅:「看來春園小柳之行,並不順利。」
鬼伶仃:「春園小柳之主,自稱幕夜九江春…」
便將詳情說明。
鬼伶仃:「相貌與圖像迥異,言行舉止也與鬼簿所書完全不同,若調查無誤,他確實非伯藏主。」
聖閻羅:「你確定兩次所遇是同一人嗎?」
鬼伶仃:「以聲辨人,應無差誤。」
聖閻羅:「二弟以為如何?」
問天譴:「形貌可以偽裝,言行可以掩飾,眼觀不同,非是非,眼見一樣,是非是。」
聖閻羅:「伯藏主城府深沉,行事謹嚴,預先設防,吾不意外,如今執刑既有所疑慮,片面斷言亦不足為證,為防誤罪他人,小心謹慎勢所當然。」
鬼伶仃:「大哥與二哥,是否認為兩次非同一人?抑或九江春是伯藏主所偽裝?」
聖閻羅:「面對心機者,不應忽視任何可能性。」
問天譴:「當然也不排除破玄奇最初所言便是謊言。」
鬼伶仃:「但破玄奇不似玩弄心機者。」
問天譴:「只怕他自己也不知是假。」
鬼伶仃:「二哥是說…」
問天譴:「嗯。」
鬼伶仃:「既是如此,我便再由破玄奇身上查證吧。」
聖閻羅:「關於此事,二弟有何看法?」
問天譴:「如大哥所言,不應忽視任何可能性,且待四弟查證之後,再佈後續動作,但吾以為,再會九江春釐清疑點是必然,甚或,當日討保之允愛君,也是查探目標。」
聖閻羅:「嗯…事有疑惑,更需小心,此事吾自有盤算。」

【紫耀天朝】
寂寞侯房內。
寂寞侯:「咳…」
神鷹眼七:「軍師,心築情巢的情報,已經查探完畢。」
寂寞侯:「嗯…陣型呢?」
神鷹眼七:「反對禍皇的反動份子,已逃至心築情巢集結為黨,心築情巢原有九宮之陣,各派門以擅長之能,分派四方配合其屬性,延地十里,做為防禦。」
寂寞侯:「咳…四方九宮陣,中有麒麟顧守,此乃宜攻宜守之陣。」
神鷹眼七:「派門已調查完畢,以六大派門為主,以及…」
寂寞侯:「不需要詳述,你總共看到多少不同旗幟?咳…」
神鷹眼七:「共有百種以上。」
寂寞侯:「百種旗幟,初步估計少有萬人,這點在意料之中。」
神鷹眼七:「軍師,萬人之師,對皇朝將是一大威脅。」
寂寞侯:「非也,咳…素還真之敗,將是意料中的結果,第一,萬人之師一盤散沙,第二,延地十里,管理無效率,第三,人數瞬間集中,糧草將應付不及,第四,各派心高氣傲,一人一疑,不能同心,素還真縱有隻有回天之能,也操縱不了萬人心機,單憑這四點,他們將是失敗自招。」
神鷹眼七:「軍師有必勝之策?」
寂寞侯:「要通往南武林心築情巢,共有四條路,其路天險自成,易守難攻,乃是天然寶地,可是,心築情巢地性屬火,周圍又無河岸流通,唯有細小山溪可供百人,導致作物有限,糧草必須外援。」
神鷹眼七:「那麼只要守住這四條路,心築情巢將斷水缺糧,自相內鬥。」
寂寞侯:「人啊,最難以抵擋的,就是飢餓與水荒,咳…」
神鷹眼七:「屬下明白。」
寂寞侯:「傳吾之令,封住心築情巢所有外路,一旦有人逃脫或闖關,殺無赦。」
神鷹眼七:「是。」
寂寞侯:「憑這點,就足以讓素還真苦惱萬分。」
神鷹眼七:「素還真以智慧號稱,是否會對此做下防範?」
寂寞侯:「縱然素還真料敵機先,他也有計難施,這局,就有周旋的時間。」
神鷹眼七:「另有夜摩市一事。」
寂寞侯:「暫勿打草驚邪,時機一到,吾會親自拜訪,神鷹眼七,就依吾之令行動。」
神鷹眼七:「是。」

【越霧樹海】
前代月神:「玉緹,是師父對不起妳,姬家不能絕後,我不想讓我的悲劇,在窮兒身上重演,妳要記住,妳不能愛上任何人,代代月神所以守住這片樹海,就是不願涉入凡俗,外面的世界,對妳只有傷害,玉緹,請你原諒我的自私,我不能讓月神一脈,自我而後斷絕,原諒我這個老人。」
呼拉:「呼拉呼拉。」
月神:「啊…」
呼拉:「呼拉呼拉。」
月神:「沒什麼,我只是在想事情。」
呼拉:「呼拉呼拉呼拉。」
月神心想:「我怎會突然想起師父的遺言?奇怪。」

【阿鼻地獄島】
岸邊。
三口劍:「閃開,我要過海。」
只見船夫伸出手。
三口劍:「要令牌?你是太久沒看到我,忘記我是誰了?」
船夫搖頭表示。
三口劍:「既然不是,就讓我使用無人擺渡,有事情,我負責。」
船夫堅持不肯。
三口劍:「拜託一下,一句話都不講,地獄島又不是啞巴島,講話啊。」
地獄島船夫:「少主,我只是一個顧船的,別為難小人啊。」
三口劍:「我現在就要過海。」
地獄島船夫:「六禍蒼龍在沿海佈下重兵防線,不但是要防東瀛之人,也是要防我們地獄島,現在過去,必會引起爭端。」
三口劍:「別騙了,二叔四叔是怎麼過海的?我知道你們有一條險路,運送大批人馬雖然困難,但是區區一隻無人擺渡,隨便也可以避開六禍蒼龍的眼線,再說,引起爭端就引起爭端,相殺,我是怕他們嗎?」
地獄島船夫:「少主,我真的不能答應。」
三口劍:「廢話連篇,快閃開!我只是想過海,替我親愛的二叔買一頓宵夜,這樣你也要刁難,這實在太過分了,完全不替我的孝心著想。」
此時問天譴自三口劍身後來到。
問天譴:「那真是感謝你的孝心了。」
三口劍:「二叔,你幾時來的?走走走,我們一起去吃宵夜。」
問天譴:「島上萬物齊備,吾不想如此大張旗鼓。」
三口劍:「唉,我去過中原,知道有幾間酒樓,裡面大廚的手藝一流的,嘖嘖嘖,真正比我們地獄島的讚上數百倍啊。」
問天譴:「你三叔的手藝也不差,等他回來,讓他招待你好了。」
三口劍:「嗯,也好啦,船夫,你盡忠職守,值得鼓勵,我會報告島主,記你一個嘉獎。」
地獄島船夫:「屬下不敢。」
三口劍:「二叔,我們走吧。」

【阿鼻地獄島】
監牢內。
破玄奇:「那隻可惡的螢火蟲,騙了我之後,就不曾再出現,真是氣死人,下回再被我遇到,絕對打給他扁扁扁。」
此時鬼伶仃來到。
破玄奇:「終於有人來了,你來了正好,去把那隻螢火蟲叫來見我,敢欺騙我,我要他負責。」
鬼伶仃:「正好,我也要找你。」
破玄奇:「聽你的聲音,就是那隻螢火蟲囉?」
鬼伶仃:「行坐不改名,鬼伶仃。」
破玄奇:「管你是螢火蟲還是鬼伶仃,快把我放下來,咱們來單挑。」
鬼伶仃:「再回答我一個問題,我若滿意,就將你放開。」
破玄奇:「上次已經被你騙過一次了,還有什麼問題要問?」
鬼伶仃:「伯藏主究竟藏身何處?」
破玄奇:「春園小柳啦,都被你騙出來了,還有什麼好問?不會是你們找去的時候,已經跑得沒半個人了吧?哈哈。」
鬼伶仃:「春園小柳之主,非是伯藏主。」
破玄奇:「那是你們的問題,與我無關,你先照約束將我放開。」
鬼伶仃:「你是有意隱瞞,或者真不知情,立刻便知,若證實你所言非虛,我會考慮將你放開。」
說完便將手伸出。
破玄奇:「喂,你這隻鬼仔伶仃,想要做什麼?」
只見鬼伶仃將手指停在破玄奇額前。
破玄奇:「別過來!別…呃啊…」
欲窺伯藏主下落真相,鬼伶仃一探破玄奇腦識。
腦識之中,浮現出當時春園小柳之景,而伯藏主之面容卻是扭曲不清。
破玄奇:「老二仔,真是好久不見。」
破玄奇:「呃啊…」
鬼伶仃:「呃…」
查探結束,鬼伶仃退數步。
破玄奇:「呼呼,真痛,你真夭壽,竟然將你的手指頭放進去我的裡面,你真以為看得到什麼嗎?」
鬼伶仃心想:「面容扭曲不清,難以辨別,嗯…破玄奇腦識明顯遭受封改,果然非是有意欺瞞。」
破玄奇:「喂!刺你也刺完了,可以將我放開了嗎?」
鬼伶仃心想:「如今看來,仍需前往春園小柳找尋線索,嗯…先回報大哥與二哥。」
思及此,便轉身離開。
破玄奇:「喂,等一下!你怎麼又走了,每次講要放都沒放,嗚…你不守信用,欺騙我的感情,嗚…」

【蒼雲山】
蒼雲山上,魔龍祭天以意識之眼,透視洶湧地脈。
偽病梅先生心想:「嗯…地層之下乃是龍氣雙生,黑龍藉地層將能源導向異度魔界,而表面上,仍是寂寞侯欲增加的蒼龍之脈,異度魔界吸收能源,而素還真正苦惱於六禍蒼龍之戰,心築情巢進駐萬人,延地十里設下防線,斬斷糧草支援,定是寂寞侯必勝之招,但物極必反,若素還真統合這萬人之力,也將是六禍蒼龍你的難題啊,哼。」
此時一士兵來到。
士兵:「啟稟先生,皇殿送來令旨,請先生一觀。」
接過令旨,便要士兵退下。
偽病梅先生:「下去吧。」
士兵:「是。」
待士兵離開後,便將令旨攤開一看。
偽病梅先生:「前往仙靈地界,嗯…」
偽病梅先生心想:「這是觀察仙靈地界內部的好機會,哼…」

【紫耀皇殿】
侍衛:「你們是誰?竟夜闖皇殿。」
無腸:「奴家無腸,是為尋英俊又強壯的男人而來,嗯…」
說完便揚袖輕拂過兩侍衛頸邊。
侍衛:「好香的味道,呃啊…」
不及反應,兩侍衛已身首異處。
無腸:「這就叫作危險女人香,呵呵呵…」
朱蛾:「此地交你了。」
說完便躍身進入皇殿,花園內,八津蠻坐臥等待。
八津蠻:「狼犬說過,蟬足再輕,嘶摩仍可辨其位,女人,妳還記得嗎?」
朱蛾:「哼。」

【夜摩市】
寂寞侯來到,迎客的卻是暗器。
寂寞侯:「咳…夜摩市吾來過不少次,這樣的招待貴賓,還是第一次。」
忍者:「殺!」
八分儀:「住手,唷唷,我道是誰呢,這麼大的主顧光臨,八分儀有失遠迎了。」
寂寞侯:「好久不見了,船首。」
八分儀:「天朝軍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寂寞侯,竟然親臨夜摩市,這麼大膽的冒險,該是有大生意才對了?」
寂寞侯:「當然。」
八分儀:「說吧,你想作什麼生易?」
寂寞侯:「哈。」

【神之苑】
華鶴仙者:「病梅先生身為儒門長老,今番上仙界,為了何事?」
偽病梅先生:「病梅雖出自三教,但今入天朝為官,拜文法司長,奉六禍蒼龍為主,因奉皇命,特來向仙界娘娘訪探。」
華鶴仙者:「哦?病梅先生今日乃是以天朝之臣的身份而來囉?」
偽病梅先生:「正是,還請娘娘現身一見。」
華鶴仙者:「千年一擊取出之時,天池靈氣受創,至今而未全復,娘娘元氣受之影響,因此再行閉關休養。」
偽病梅先生:「但病梅奉主傳言,仙者可有代娘娘之職?」
華鶴仙者:「華鶴無此職權,也許兩位神官願見病梅先生。」
偽病梅先生:「那就有勞了。」
只見華鶴仙者手杖揮,靈思透,兩神官現身。
楓神官:「百葉楓,百里紅,赤塵地,動靈姿。」
柳神官:「一枝柳,一點露,青雲空,降銀華。」

【白浪滄海】
濃霧深沉,喪喜開道白浪滄海,無人擺渡再次詭航。
滄海岸邊,無名率軍等候。
無名:「無名拜候。」
鬼伶仃:「紫耀天朝真是好盛大的迎接啊。」

【荒野】
心築情巢十里之外,糧草秘密運送。
俠客一:「前方就是心築情巢的範圍,快。」
此時數道氣勁擊斃眾人。
眾人:「啊!」
俠客二:「啊…你們…」
危急之時,槍型之氣擊退眾人。
眾士兵:「啊!」
只見燕歸人手持孤問,千流影現身一對。
士兵:「是燕歸人!」
千流影:「燕歸人,千流影領教。」
心築情巢十里為防,界外戰火將燃,燕歸人一對千流影,炎槍,劍刀,將會劃出何種勝負呢?

白浪滄海之上暗潮洶湧,地獄島之外,寂寞侯佈暗兵,四島主鬼伶仃將對強敵無名,紫耀天朝,地獄島,首燃戰火,此戰又將開啟何種局面?
夜摩市之主正面一會寂寞侯,暗下奇術忍者潛入紫耀皇殿,究竟是寂寞侯計高,或是八分儀手腕佳呢?
病梅先生一上仙靈地界,將會談出何種結果?
偽裝病梅的魔龍祭天,又會施出何種詭計呢?
夜摩市,六禍蒼龍,地獄島,三方勢力周旋,素還真能否從中取機?
仙靈地界支援素還真,又將會帶來何種變數呢?

欲知精采結果,請繼續租看過黃文擇布袋戲,霹靂皇朝之鍘龑史第十一集-『孤槍會劍刀』
霹靂皇朝之鍘龑史劇情對話第十一集【孤槍會劍刀】




2007-11-6 10:5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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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川蝴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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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緣盡 命短 情傷 義絕 愁更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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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其他資訊]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十一集【孤槍會劍刀】

【荒野】
十里界外,十分緊迫,眼,未稍移轉,手,只待輕動一瞬。
燕歸人:「喝!」
千流影:「呀!」
孤問直擊,炎風狂掃,天問化避,不纓銳鋒。
燕歸人:「喝!」
千流影:「呀!」
身化殘影百步行,銳感迴槍轉一擊,天問、孤問,轉眼交錯數十回。
燕歸人:「喝!」
千流影:「呀!」
銀月劍客趁隙取機,但擋關神槍,誰撼雷池。
燕歸人:「喝!」
見六禍之人接近糧草之時。
燕歸人:「退開。」
六禍之人:「哇啊!」
燕歸人:「諸位,先護糧草先退吧。」
俠客:「啊,燕歸人,保重。」
說完,眾人便帶著糧草離開。
燕歸人:「喝!」
千流影:「呀!」
足下挪移,天問化開千流影,手上掌握,孤問嘯捲萬層沙,五五之局,難分難解。
千流影:「神勇擋關,燕歸人名不虛傳。」
燕歸人:「傳聞天朝太子劍刀凌厲,也是不遜燕某。」
千流影:「吾有天問,你有孤問,今日勝負問誰?」
燕歸人:「問槍。」
千流影:「劍刀之下見生死,天問禁式,兵禍險關!」
燕歸人:「燕旋風。」

【紫耀皇殿】
書房外。
八津蠻:「蟬足再輕,嘶摩仍可辨其位,女人,妳還記得嗎?」
朱蛾:「哼,喝!」
八津蠻:「呀!飛蛾投火,自是悲哀,喝!」
朱蛾:「喝!」
事跡敗露,朱蛾旋身翻動背上捲軸,是暗器,是利兵,如雨點點滲黃土,如雷錯錯落不斷。
同一時間,皇殿另一處。
無腸:「對付區區一隻狗,吵吵鬧鬧,真是有失忍者的格調。」
侍衛:「大膽刺客,圍起來!」
無腸:「不自量力的廢材,喝!」
輕揚袖擺,眾侍衛身亡,只餘一人逃離,無嘗見狀欲揚袖殺之,卻被一道刀氣擋下。
無腸:「唷,原來是妳這個躲在暗處,見不得光的女人。」
赫歆:「赫歆巫之舞,領教了。」
無腸:「無腸今日破例,就陪厭人的女人玩玩,喝!」
赫歆:「喝!」
書房之外。
八津蠻:「呀!」
六禍蒼龍之聲:「八津蠻,她之命,尚剩吾四句題詩的時間。」
朱蛾:「朱蛾可是你們遊戲的玩物,呀!」
六禍蒼龍之聲:「鳳鳴八京里。」
朱蛾:「朱鳳火,喝!」
八津蠻:「呀!」
六禍蒼龍之聲:「龍嘯九天池。」
越漸緊逼的氣氛,越見不凡的戰鬥,刀風越厲,木葉越飛。
六禍蒼龍之聲:「長安蓬萊遠。」
八津蠻:「狼影萬蹤,喝啊!」
擋招之時,朱蛾手中之刀乍斷。
六禍蒼龍之聲:「壯志凌空遲。」
同時,朱蛾負傷跪地。
八津蠻:「狼犬之能,不用四句。」
六禍蒼龍之聲:「哈哈哈,將人押進地牢,由你發落。」
八津蠻:「是。」
這一方。
無腸:「惱人的吵鬧聲結束了。」
赫歆:「可惜,是你的同伴失手。」
無腸:「纖細無助的女人,才有令人可憐、可愛又可恨的疼惜啊,要記住喔,呵呵呵。」
說完便消失。

【夜摩市】
八分儀:「說吧,你想與夜摩市做什麼樣的生意?」
寂寞侯:「吾希望船首交出十三張天晶易通持有者的名單,並與天朝達成休兵止戰的結果。」
八分儀:「十三張天晶易通持有者的名單,大軍師你又想弄什麼玄虛?」
寂寞侯:「咳…能在夜摩市完成交易,到取得天晶易通的身分,必有過人之能,對天朝而言,這群人是麻煩的人物,必須深入追蹤。」
八分儀:「要八分儀出賣主顧,那夜摩市金後如何立足中原?」
寂寞侯:「這便是吾回應你的條件。」
八分儀:「喔?」
寂寞侯:「天朝撤出海防線,讓夜摩市所有人安然退回東瀛。」
八分儀:「哈哈哈哈,原來寂寞侯是特地來此招降,意外意外啊。」
寂寞侯:「咳…以一旅之師孤軍深入,在中原建下如此龐大的根基,船首不愧是東方真龍信任之人,既有如此遠見觀瞻,自應明白局勢變化。」
八分儀:「局勢變在何處?八分儀倒想領教寂寞侯高見。」
寂寞侯:「以今日天朝之規模,要滅夜摩市輕而易舉。」
八分儀:「只見秋毫,未見輿薪,不該是一代軍師的高見,外有仙靈地界、阿鼻地獄島,立場分明,內有心築情巢十里之圍刺其腹心,更有魔界蠢蠢欲動,遭受三方之敵,夜摩市雖小,倒也能有夾縫求生之能。」
寂寞侯:「若是真田龍政聽到船首這番話,必會對你減去三分的信任。」
八分儀:「龍君有龍君的抉擇,八分儀有八分儀的任務,八分儀沒算計寂寞侯的智慧,卻也有狡狐的心思,只要不聽不信不隨你起舞,你終究不能在這局獲得最大利益。」
寂寞侯:「即使因此讓莫召奴得利?」
八分儀:「莫召奴是夜摩市深恨之人,但整個中原,才是夜摩市的目標,雖沒爭勝的本錢,夾縫中求取最大利益,達到最大的破壞,便是吾等的收穫,八分儀率領眾人離開故鄉之時,便決定中原是最後的埋骨之地,我們是死士,除死之外,別無歸處,所以你的建議,八分儀毫不考慮。」
寂寞侯:「真是可惜了今日這場會談。」
八分儀:「也請大軍師保重貴體,機關算盡,莫反算了自己的性命。」
寂寞侯:「咳…承蒙貴言,吾亦會善待貴邦之人。」
八分儀:「此點不勞大軍師費心,夜摩市中無懼死之人。」
寂寞侯:「請。」
說完便離開,而後東瀛忍者來到。
忍者:「船首,何不將他拿下作為人質?」
八分儀:「沒全身而退的把握,就不會孤身來此,傳我命令,即刻派人接應朱蛾。」
忍者:「是。」
八分儀:「寂寞侯,這是你給八分儀的下馬威嗎?」
此時一箭繫信飛來。
八分儀:「哈。」

【神之苑】
楓神官:「百葉楓,百里紅,赤塵地,動靈姿。」
柳神官:「一枝柳,一點露,青雲空,降銀華。」
偽病梅先生:「病梅見過兩位神官。」
楓神官:「原為儒教長老,今為天朝元老,病梅先生仍有談笑風雲之能。」
偽病梅先生:「楓神官讚謬矣,病梅忝身儒教,雖有長老之稱,但位居高位,何有喚雨之威?今雖入天朝為官,但僅任文官法司之職,上奉主命,亦無呼風之能也。」
柳神官:「病梅先生今奉六禍蒼龍為君,將如何面對儒門之眾?」
偽病梅先生:「今有皇龍在位,為求天下大同之念,病梅願身先士卒,以身殉道,此乃儒者最崇高之目標。」
楓神官:「只怕皇龍僅為暴君,大道終成歧途也。」
柳神官:「昔有始皇焚書坑儒,今有禍皇殺生止武,手段雖異,但皆是控制天下之手腕。」
偽病梅先生:「凡盛世之開,不免以血腥洗刷,如有武帝西征討伐、開漢祚之巔、太宗玄武之變、立李氏盛唐之朝,紫耀天朝初立,難免一番震盪之期。」
楓神官:「病梅先生,可記亞聖王道與霸業之別?」
偽病梅先生:「這…」
柳神官:「王者侍德,霸者侍力,如今六禍蒼龍的做法,是王道、亦是霸業,病梅先生難道分不出?」
偽病梅先生:「王政之道非朝夕可成,鞠躬而後已,病梅相信吾皇將是天下至聖明君。」
楓神官:「以武殺伐、以權威逼,就是你口中所謂明君的舉止嗎?」
偽病梅先生:「武與權皆是建立王業不可缺之力量,若無武無權,何來君威治天下?禁武一令,冒犯君威則殺,正因君威不立,天下如何有太平之日?」
柳神官:「好一句君威治天下,冒犯君威則殺,真是好大的武權。」
偽病梅先生:「病梅今奉皇命,是因為禍皇不願開啟殺伐、掀起血禍,更不願見仙靈之界染上血腥,吾皇之德,上蒼明鑑。」
楓神官:「吾等只希望此德能廣佈天下,而非是畏於吾界娘娘不可侵犯之聖。」
偽病梅先生:「神官此言,挑釁之意十足,病梅難向禍皇回稟。」
柳神官:「據實稟之何妨,紫耀天朝既兵滅各大門派,吾仙靈地界區區一方之島,又對天朝有多少威脅呢?」
偽病梅先生:「真要燃起戰火,區區小界,豈容得吾朝大軍進逼?」
楓神官:「盡可一試。」
偽病梅先生:「嗯…」
楓神官:「武權非是王者立業唯一之方,盼病梅深思。」
柳神官:「吾界不喜戰端,更不喜塵世之爭,但娘娘慈心顧念天下蒼生,此言請轉予貴皇。」
偽病梅先生:「娘娘一言,病梅謹記,就此告辭。」
華鶴仙者:「讓吾送病梅先生一程,請。」
偽病梅先生:「多謝。」
說完兩人便離開。
楓神官:「是爭戰、是和處,端視六禍蒼龍之手。」
柳神官:「嗯…」

【淺儺灘】
無名:「天朝皇令不容褻瀆,還請四島主退回地獄島。」
鬼伶仃:「地獄拘令,亦不容阻礙。」
無名:「四島主有意挑戰天朝皇令,無名自當領教,你們先退至林內,免得受到波及。」
眾士兵:「是。」
說完,眾士兵退離,只餘無名、鬼伶仃。
鬼伶仃:「呀!」
無名:「喝!」
鬼伶仃:「呀!」
鬼伶仃初展武學,指間猶如猛虎掌、朱雀爪,合之割裂、橫銳、彈道、點指等四乘之功,勢勝驚鴻。
鬼伶仃:「呀!」
無名:「極法無私,喝!」
明白指功最忌近攻,無名身泛電流,一阻、一防,趁隙再鳴刀劍之勁,力剋鬼伶仃乘功。
鬼伶仃:「伶爪之牙,喝!」
無名:「法威神赫,喝!」     
對上無名,鬼伶仃口角見血,無名亦受創,司命拘役使見狀立即上前。
鬼伶仃:「呃…」
司命拘役使:「四島主。」
無名:「啊…」
鬼伶仃:「無名,你的眉宇之間透露著不凡的氣態,襄助紫耀天朝是為眾生謀求安定,還是助六禍蒼龍為孽,你好生思量吧。」
說完便帶地獄島眾人離開。
無名:「呃…」
右肩受創,無名止住傷勢後,若有所思離開。
無名:「嗯…」

【荒野】
千流影、燕歸人,劍刀會神槍,兩人戰意未曾稍減,更添炎熱之勢。
千流影:「喝!」
燕歸人:「呀!」
擋下千流影招式同時,亦力剋銀月劍客。
燕歸人:「喝!」
千流影:「雲光迴千影!」
燕歸人:「燕歸來!」
忽來的刀氣,奏出變調的曲韻。
千流影:「嗯…退!」
說完便離開,後風飛沙出現。
燕歸人:「是風飛沙。」
風飛沙:「見你們久久未回,我來接應。」
燕歸人:「我已讓護糧人員先回心築情巢。」
風飛沙:「但是我並未遇上。」
燕歸人:「嗯?有異。」
風飛沙:「快尋。」
不久,只見橫屍遍野。
燕歸人:「嗯…是負責運糧的人員,全數被殺,糧草也被奪。」
風飛沙:「甚是殘毒的手法。」
燕歸人:「怎會如此?」
風飛沙:「其中問題甚多,先向素還真等人說明狀況,再回頭安葬眾義士。」
燕歸人:「嗯。」

【阿鼻地獄島】
三口劍房內。
三口劍:「被監視的這麼緊,真是煩。」
此時四非凡人來到。
四非凡人:「三口劍。」
三口劍:「原來是三叔。」
四非凡人:「改口了。」
三口劍:「我一向最尊敬三叔,你講是不是呢?」
四非凡人:「我猜看看,要我帶你出去?」
三口劍:「真是好蠟燭,一點就亮。」
四非凡人:「唉。」
三口劍:「嘆氣,壞兆頭。」
四非凡人:「你出去幾個月,閻君就氣到跳腳,我一去幾十年,你講我會比你好過嗎?」
三口劍:「你一向負責地獄島的報馬仔工作,你以為我不知嗎?」
四非凡人:「什麼報馬仔工作,是掘惡揭奸、查探案情。」
三口劍:「所以等到這次地獄島關閉,你又可以大搖大擺的出去了。」
四非凡人:「放心,到時候我一定帶你出去。」
三口劍:「別來了,照你的個性,先溜先贏。」
四非凡人:「我有這麼不堪嗎?」
三口劍:「有。」
四非凡人:「嗯。」
三口劍:「嗯是什麼意思?」
四非凡人:「既然被你猜到了,那我只好承認了,對,因為你爹親一定不肯讓我帶你走,我也不想去碰這個釘子。」
三口劍:「老實。」
四非凡人:「我雖然很早就離開地獄島,但是你小的時候,我還是看過你,記得那個時候…」
三口劍:「咳咳,一些陳年舊事就別提了。」
四非凡人:「這樣啊,我還記得你時常不讀書,偷偷溜去游泳,也不知從哪裡偷跑出去的,後來大哥受不了,乾脆放給你自由,你這個人個性就是奇怪,反而開始專心讀書。」
三口劍:「溜出去游泳…嗯…三叔啊,認識你這麼久,今天的話最有營養。」
四非凡人:「唉,過往的事情實在不堪回首,三叔來走了。」
三口劍:「嘿嘿。」
四非凡人離開後,三口劍亦離開房內,來到一處樹林。
三口劍:「記得是在這兒附近,我的記性算是不差,對了,我還記得…」
說著,便往草叢內找出一條手鍊。
三口劍:「真的有,這副手鍊我怎會埋在這?那個時候年紀太小,很多事情都模糊了,到底是為什麼?好像我做了什麼事情,怕老爹罵我,所以…好像又跟…算了,快走才是。」
說完便將手鍊放回,自暗道穿過,來到岸邊。
三口劍:「呼,這條通道對現在的我實在是太窄了,沒船,也不能去偷船,沒辦法,算我衰。」
暖身後便跳下水,游離地獄島。
三口劍:「呀!」

【祈天空海】
素還真:「心築情巢十里之地,容納過量的人員,致使糧草不足,紛爭不斷。」
女媧娘娘:「此點應原在素還真計算之內。」
素還真:「以原先估計,十里之地可納萬餘之眾,糧草雖有預先存放,但禁武多時,六禍大軍減緩殺伐之舉,造成心築情巢增納數倍之眾,已遠超能可收容之數。」
女媧娘娘:「此為寂寞侯之計算?」
素還真:「然也。」
女媧娘娘:「嗯…素還真,所需糧草,吾界可供支援。」
素還真:「多謝娘娘,但此僅能緩急,而無法長度。」
女媧娘娘:「確實,加上六禍蒼龍虎視眈眈,必會從中破壞,讓心築情巢陷入危機。」
素還真:「正是如此,所以素某今日來意,除了糧草一事,更要向娘娘提說一事。」
女媧娘娘:「素還真,直說吧。」
素還真:「是,請娘娘收容心築情巢過多之人員。」
女媧娘娘:「嗯…吾憂者有二,一者,人員大量移動,不但有其困難,而更成攻擊目標,二者,留與不留之取捨,可有衡量之方,否則將成更大之動亂。」
素還真:「請娘娘放心,轉移之法,素某心中已有腹案。」
女媧娘娘:「你心中之腹案,是否包括另一出路?」
素還真:「娘娘可是指阿鼻地獄島?」
女媧娘娘:「嗯,吾可向閻君提議,讓自願離開心築情巢的派門,半數分之,此舉也可分散原有的風險。」
素還真:「若娘娘願意提說,素某自當替眾人謝過娘娘之慈。」
女媧娘娘:「其餘一切,仍須勞你費心。」
素還真:「這是當然,待計畫擬妥,素某會再詳細向娘娘說明。」
女媧娘娘:「可以,嗯?神之女。」
風飛沙:「風飛沙見過娘娘。」
女媧娘娘:「吾已有多少日子,未曾見過妳了,神之女。」
風飛沙:「風飛沙擅自離界,久未請安,請娘娘見諒。」
女媧娘娘:「妳之新思,吾何嘗不知,今日回來,是因為素還真在此嗎?」
風飛沙:「嗯,屈世途說素還真來見娘娘,正因有急事向素還真說明。」
素還真:「神之女請說。」
風飛沙:「六大派門人員所帶回的糧草,全數被奪,雖有燕歸人接應斷後,但仍是全員被殺。」
素還真:「竟有此事。」
風飛沙:「現在心築情巢已是人心浮動。」
女媧娘娘:「素還真,你先回去處理吧。」
素還真:「嗯,請。」
說完便離開。
女媧娘娘:「自妳離界,涉入武林,吾甚為掛心,讓吾好好瞭解這段日子,妳所經歷之事吧。」
風飛沙:「嗯,見過他曾經待過的世界,讓我感覺更能接近他。」
女媧娘娘:「皇甫定濤,仍在妳的心內,這便是妳離界的主因?」
風飛沙:「這是其一,其次我想找回小弟,這是我自小的願望。」
女媧娘娘:「唉,妳的執著,仍是如斯。」

【嵯峨野】
刑天:「朱蛾與無腸前往已久,為何遲遲未回?」
北野真:「嗯…至今未回,只怕事已生變。」
此時無腸返回。
北野真:「怎樣只有你一人?朱蛾呢?」
無腸:「被擒了。」
窮奇:「朱蛾被擒?六禍蒼龍恐怕對她不利。」
北野真:「要對她不利,就該是殺,而非擒拿,我料六禍蒼龍欲自她身上探取秘密,不會輕易殺之。」
窮奇:「朱蛾定能守口如瓶,不會洩露任何秘密。」
無腸:「就怕她不經一刑。」
刑天:「我相信屆時她寧可選擇自盡。」
無腸:「只怕想死死不了。」
北野真:「此事非同小可,一旦有失,後果非是吾等擔得起。」
刑天:「嗯,不如讓我與窮奇前往將人救出。」
北野真:「朱蛾要救,秘笈也要奪回。」
刑天:「二副有何打算?」
北野真:「吾等四人一同前往,伺機行事。」
刑天:「嗨。」

【阿鼻地獄島】
四非凡人:「想不到老四一出門就被堵到,伯藏主的事情,又要耽擱了。」
鬼伶仃:「無名是勁敵。」
四非凡人:「以前他跟著殷末簫的時候,就展露出過人的武學才能,現在是六禍蒼龍手下第一戰將,要挫敗他,並不容易。」
鬼伶仃:「大哥與二哥做的到。」
四非凡人:「對啦,我就是打不贏,其實他本性淳善,若非必要,實不想與他為敵,或許我們可以另思轉圜之法。」
鬼伶仃:「難。」
四非凡人:「老二,你想什麼?」
問天譴:「四弟雖然被攔阻,仍是上岸之後的事情,海上暗道尚未曝露,所以無妨,只是此是暴露出一件訊息。」
四非凡人:「沒搶得海岸線,就不能掌握主動。」
問天譴:「確實如此。」
四非凡人:「除了六禍蒼龍佈下的重兵之外,外海還有隱憂。」
問天譴:「你懷疑是來自東瀛的威脅?」
四非凡人:「幾乎是確定了,這一批人應該是為了奧援夜摩市而來,如果海岸線的戰端開啟,這批人可能會趁亂上岸,在兵力上,地獄島終究不如天朝,無法分兵守住整個邊界。」
鬼伶仃:「拉長戰線,對我們不利,這個要點,搶、還是不搶,難題。」
四非凡人:「敵暗我明,我們終究是被動,反客為主才是上策,我料外海這批人馬,絕非東瀛主力,因為東瀛的智者絕不會在此時介入局勢,他們的目的,只怕仍在莫召奴所說的那批秘笈寶典。」
問天譴:「誘其上岸,方能使其曝露行蹤,否則顧忌重重。」
四非凡人:「地獄島的兵力雖然不如天朝,但對六禍蒼龍而言,他必須守住整個邊線,才能守住我們,而我們只需攻下一個點,守住一個點,東瀛方面,如果他們趁隙上岸,是我們的麻煩,同樣也是六禍蒼龍的麻煩。」
問天譴:「引進外敵也有相當風險。」
四非凡人:「對此,素還真與六禍蒼龍應有相當共識,外敵為先,夜摩市這群援軍,能攪局卻不能成事,最重要的,莫召奴已將那批寶典秘笈全數送給六禍蒼龍了。」
問天譴:「四弟的看法?」
鬼伶仃:「贊同,問題只在,要如何攻下這條邊防重點?」
四非凡人:「利用那條海上暗道。」
鬼伶仃:「暗道潮流急湍,礁石眾多,不能進發大軍。」
四非凡人:「我只說利用,卻沒說大軍要由此進啊。」
鬼伶仃:「喔。」
問天譴:「詳細的細節,與閻君商議之後再做決定吧。」

【紫耀皇殿】
六禍蒼龍:「如此說來,夜摩市堅不退兵?」
寂寞侯:「咳…東瀛是遠憂,心築情巢是近慮,近慮必除,遠憂也不可不防。」
六禍蒼龍:「在這方面,素還真也不會坐視,雙方會有某種程度的配合,要如何從中取利,還需軍師運籌。」
八津蠻:「參見禍皇。」
六禍蒼龍:「犯人已安置好了?」
八津蠻:「囚禁在地牢之中。」
偽病梅先生:「參見禍皇。」
六禍蒼龍:「司長,仙靈地界一行,可有佳音?」
偽病梅先生:「這…仙靈地界一味袒護素還真,完全沒周旋的空間。」
寂寞侯:「仙靈地界的說詞強硬嗎?」
偽病梅先生:「柔中有剛,不可撼動。」
六禍蒼龍:「兩處說客,兩處失敗,軍師,何以當日朕身在險境之時,你能多方折衝,而今卻無法尋得一處轉圜之地?」
寂寞侯:「咳…因為昔日禍皇勢孤力弱,曝露在危機之下,在一頁書與魔界周旋的過程中,是可以聯合抗衡另一方的契機,所以一頁書雖知吾與禍皇的關係,仍有數次合作。」
六禍蒼龍:「而現在,強盛的天朝,反是被人聯合打擊的目標嗎?」
寂寞侯:「正是如此。」
六禍蒼龍:「哼,仙靈地界與地獄島,未必有抗衡天朝之力。」
寂寞侯:「小看了素還真,是絕對不可原諒的錯誤。」
文執官:「稟禍皇,太子傳來捷報,送往敵營的糧水,全數消滅。」
六禍蒼龍:「哈哈哈哈,失糧失水,十里之地,萬人之眾,素還真,你要如何保住?」
偽病梅先生:「果不其然,素還真再能算,又怎能算的脫軍師的掌握。」
寂寞侯:「一波的勝利,不代表最後的勝利,一時的挫折,也非是永遠的挫折,失了這批糧水,素還真必會再度請求仙靈地界的幫助。」
六禍蒼龍:「只要攔下第二波的糧食,素還真就必須讓步,甚至反抗派門,也將被迫離開心築情巢,屆時便可將其殲滅。」
寂寞侯:「吾想,也該是吾與素還真會面的時候了。」
六禍蒼龍:「軍師要親會素還真?」
寂寞侯:「咳…」

【心築情巢】
素還真:「有另一支軍隊埋伏?」
燕歸人:「嗯,雖擋住千流影所率領的兵馬,但在風飛沙趕來接應之時,發現不對,趕往回程的路上,卻見糧草隊已被殲滅。」
屈世途:「會知道路線,看來確實有內奸,有一套,唉,寂寞侯確實有一套啊。」
素還真:「失去糧草,對咱們將是最大的危機。」
燕歸人:「是我失職。」
素還真:「非也,是我錯算一步,如今咱們必須化危機為轉機。」
屈世途:「你已經有辦法了?」
素還真:「經由仙靈地界一談,女媧娘娘願意向地獄島閻君,請求共同解除這危機。」
屈世途:「太好了,女媧娘娘果真是深明大義,這樣一來,咱們最大的問題就稍解了,不過,這樣一來,仙靈地界不就確定與紫耀天朝為敵了?」
素還真:「地獄島與六禍大軍已正面衝突,雙方勝敗尚難分,唯一確定的是,紫耀天朝對物豐地廣的仙靈地界,早就虎視眈眈,仙靈地界成為戰場之日不遠矣,此點娘娘也深知未來之局。」
屈世途:「那咱們要趕緊行動,將無辜的人送至仙靈地界接受保護了。」
素還真:「此事必須分批進行,一者,移動的人數一多,必引來敵人的注意,二者,尚需等候閻君的回應。」
屈世途:「嗯,我知道怎樣做了。」
燕歸人:「奸細一事,該怎麼處理?」
素還真:「不需要打草驚邪,就讓他們自投羅網,心築情巢除了表面上的四條通道,尚有三條地道以及三條秘密水路可行,屈世途,讓六大派門各自推選一名代表出來,此回以密函交付,他們照信行事,你知道怎麼辦。」
屈世途:「好,我來去辦了。」

【十安里】
棠林府主:「我們聚集於此,現在糧食不足,就算六禍蒼龍不來攻打,我們也會活不久,會餓死。」
西華寺住持:「沒錯,素還真將我們帶到這個小小地方,住這麼多人,根本是毫無建設性的舉動。」
九凌天之主:「我認為這不該怪罪素還真,來此避禍是我們的選擇,若我們不相信素還真,不願待在十里之外,就只有投靠六禍蒼龍一途了。」
棠林府主:「這…」
此時柳飛絮來到後不久便離開。
柳飛絮:「嗯…」
西華寺住持:「九凌天之主所言不差,我們只有相信素還真,也許他有辦法解決現在的問題。」
棠林府主:「好吧。」
此時江封嶽觀視不久後便離開。
一處,屈世途將密函交予杜龍吟。
杜龍吟:「我會依信照辦。」
一處,屈世途將密函交予驍易。
屈世途:「這是素還真最新的計畫,還請南衡派協助。」
驍易:「沒問題,其他人呢?」
屈世途:「素還真另有安排。」
驍易:「也就是只有吾派負責的任務?」
屈世途:「是啊,所以萬萬不能有失。」
驍易:「我明白了。」
屈世途:「有勞,請。」
後將密函一一交予江封嶽、柳飛絮。
柳飛絮:「一切安排就緒?」
屈世途:「都安排好了。」
柳飛絮:「嗯。」

【劍墓】
師九如:「嗯…策馬天下。」
策馬天下:「既叫我靜心,就別來吵我。」
師九如:「我無意打擾,但…」
策馬天下:「但你一開嘴之後,就好像在唸經,停不了,吵死人。」
師九如:「如此甚好,若有一朝你不再覺得我討厭,就表示即將功成。」
策馬天下:「哼哼,難、很難、很難,我盡量。」
師九如:「不提閒話,可以請你將劍交我嗎?」
策馬天下:「做什麼?」
師九如:「你的劍劍身之上有裂痕,你可知情?」
策馬天下:「嗯?」
師九如:「劍與人同樣,該救當救,劍墓之中已埋葬許多劍魂,師九如不希望再添一劍,也請求你好好愛惜。」
策馬天下:「很多了,將一把劍當成人,你也算不簡單了。」
說完便將靜心劍交予師九如。
策馬天下:「拿去拿去,別再來吵我。」
師九如:「總算發現得及時,再拖延就真遲了,嗯…」

【紫耀天朝】
地牢之內,朱蛾緩緩清醒。
朱蛾:「呃啊…」
八津蠻:「妳醒囉。」
朱蛾:「呃…是你幫我止的血?」
八津蠻:「妳說呢?」
朱蛾:「朱蛾不需要你的同情與施捨。」
八津蠻:「自以為是的想法,八津蠻再回妳一句,便是多了。」
朱蛾:「吾邦沒屈辱之士,解開穴道,成全朱蛾這條命。」
八津蠻:「要讓妳死,就不會替妳止血,饒妳一命,是因為妳尚有用處,知曉了嗎?女人。」
朱蛾:「朱蛾。」
八津蠻:「階下囚犯,還奢望名字,好笑。」
朱蛾:「我會記住你這句話,哼。」
八津蠻:「看妳嗔怒的眼神,讓我想起故鄉的一個人,可惜,她並沒有妳所擁有的骨氣與…哈哈。」
朱蛾:「與什麼?」
八津蠻:「迷人。」
朱蛾:「呸,輕浮痴漢。」
八津蠻:「哈哈哈,狼犬本色,有話直說,若不願聽,雙手掩耳,聽而不聞,皆請君自便。」
只見朱蛾手臂傷勢復發見血。
朱蛾:「呃…」
八津蠻:「只要妳開口求我一句,狼犬也許會替妳治療傷口喔。」
朱蛾:「笑話。」
此時朱蛾見一畜牲,便將其捉住。
八津蠻:「嗯?」
朱蛾:「哈。」
八津蠻:「妳想幹什麼?」
朱蛾:「你想知道嗎?」
八津蠻:「喔。」
只見朱蛾利用身旁之物,自行縫合手臂創傷。
朱蛾:「怎樣,見你看得目不轉睛,很稀奇嗎?」
八津蠻:「確實稀奇。」
說著便走入地牢內。
朱蛾:「你又想做什麼?」
八津蠻不語,拿出傷藥為其敷上。
朱蛾:「你!」
八津蠻:「好了。」
上好傷藥後,八津蠻將藥瓶丟至朱蛾身旁,並將地牢鎖上。
八津蠻:「禍皇已將妳交由八津蠻發落,妳就乖乖聽話吧。」
說完便離開。
朱蛾:「怎麼會是如此…」

【漩渦之岸】
鬼伶仃:「襄助紫耀天朝,是為眾生謀求安定,還是助六禍蒼龍為孽,你好生思量吧。」
無名:「天下禁武,啊…」

【紫耀皇殿】
暗夜時分,一道寒風吹過。
侍衛:「好冷的一陣風,呃…怎會全身不能動彈?」
無腸:「被女人所救的男人,最是無腸看不起。」
說完,一侍衛便無全屍。
侍衛二:「哇啊,這是什麼情形啊?」
疑惑之際,眾侍衛已粉身碎骨。
眾侍衛:「哇啊。」
此時東瀛忍者來到。
刑天:「此地非你玩耍之處,還不出來。」
無腸:「呵呵呵。」
北野真:「各自行動。」
窮奇:「嗨。」
同時,高崖之上,姬孤窮靜待時機。
姬孤窮:「自古至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未曾失誤。」

【樹林→寺廟】
獨行林間小路,冷霜城踏著紊亂的腳步,數日以來,不知自己的方向,更不知未來的目標。
冷霜城心想:「六禍蒼龍、六禍蒼龍,啊…不對不對,我不相信簫中劍這樣就死,我要去荒城確定。」
不久。
冷霜城:「吾倒要一觀真偽。」
前方,一座寺廟。
冷霜城:「是你引我來?」
金無患:「若違天意遭報應。」
冷霜城:「嗯?」
金無患:「多行不義必自斃。」
此時寺廟之門打開。
冷霜城:「哼,果真是你在裝神弄鬼。」
貓大人:「阿彌陀佛ㄤ,天網恢恢,疏而不漏ㄤ。」
冷霜城:「挑戰我的耐性,就是喪失你的性命。」

【暗道、密林】
六大門派之主,依照密信行動,密道三路分,匆匆而行,而另三處密林小徑,亦是行色匆忙,欲運糧回轉心築情巢。

【淺儺灘】
士兵:「無名將軍,已經入夜,將軍可以先行入營帳休息。」
無名:「不用,我陪你們守夜,你們可以輪流休息。」
士兵:「這…」
無名:「沒關係。」
士兵:「那我們也陪將軍守備。」
無名:「嗯,今夜霧重,需特別謹防。」
士兵:「是。」
無名:「嗯?有人靠近。」
此時三口劍上岸。
無名:「是你,三口劍。」
三口劍:「哦?這陣仗真大,是來迎接我的嗎?」

【涼亭】
涼亭外,只見素還真輕撥琴弦,寂寞侯緩緩來到。
素還真:「蒼雲浩渺,風飄四海之魂。」
寂寞侯:「土塵流離,灰染半生之劫。」
素還真:「貴客嘉賓,無以遠迎,僅以一曲聊表心意。」
寂寞侯:「盛情無以為還,寂寞侯也以一曲酬答。」
說著便坐上前,彈奏一曲,高崖上,神鷹眼七觀視著。
素還真:「妙哉,高山流水、天寬海闊,更讓素某意外的,琴聲清平,不帶絲毫秋殺之氣,看來即便屍橫遍野,也難讓寂寞侯心中一動。」
寂寞侯:「素還真真是知音人也。」
素還真:「知音、知人、難知心。」
寂寞侯:「琴音一如心,不動心,則琴音清平。」
素還真:「要如何讓寂寞侯動心呢?」
寂寞侯:「恐怕不易也。」
素還真:「何不來一個賭局,如果素某能讓先生心波一動,便算是素某贏了,如何?」
寂寞侯:「先生想以何為注?」
素還真:「此次是天朝邀請素某前來,如有機會,下次素某東道之日,貴朝之主,可否且留三分情面?」
寂寞侯:「素賢人既有此雅興,寂寞侯怎好推卻,就不知素賢人要如何讓寂寞侯心波一動?」
沉默不久後,素還真一句話,讓寂寞侯撥斷琴弦。
素還真:「這一局,你敗了。」
素還真、寂寞侯,兩大智者會面,一句敗局,素還真真解破寂寞侯層層妙算嗎?

寂寞侯邀約素還真的目的,又是為何?
邊線再掀戰事,三口劍、無名,狹路再相逢,雙方如何了局?
救命糧草,真能安然抵達心築情巢嗎?

欲知詳情,請繼續租看過黃文擇布袋戲,霹靂皇朝之鍘龑史第十二集-『算局』




2007-11-6 10:5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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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川蝴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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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緣盡 命短 情傷 義絕 愁更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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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其他資訊]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十二集【算局】

【涼亭】
素還真:「這一局,你敗了。」
寂寞侯:「哈,素還真果然高明,寂寞侯拜服。」
素還真:「僥倖了。」
寂寞侯:「願賭服輸,素賢人幾時要見禍皇?」
素還真:「時機未至。」
寂寞侯:「素賢人有等到時機的把握嗎?」
素還真:「或者危機之時,這也會是素某的一張保命符。」
寂寞侯:「如何運用這張牌打出好局,寂寞侯拭目以待。」
素還真:「閒談已畢,先生約見素某,不該只為了撫琴閒聊吧?」
寂寞侯:「咳…你這樣做,值得嗎?」
素還真:「素某不解先生之意。」
寂寞侯:「在心築情巢的各派門,現在是共體時艱,對於你素還真,是真心傾服,或者懷疑猜忌?」
素還真:「人心難平,少許的自私,非是大惡。」
寂寞侯:「你誠心救人,心繫蒼生,屢次身陷危境,至今卻仍有人懷疑你的居心,而你仍甘願為這群人赴死?」
素還真:「清者清、濁者濁,榮辱不縈於心,倒是先生,身負經天緯地之才,卻又因何為虎作倀?」
寂寞侯:「天下歸一,才能開創清平盛世。」
素還真:「在清平盛世之前,已是生靈塗炭,禁武令之下,已是數以萬計的犧牲者,而今後紅河血禍,幾時能休?天朝權歸一人,代價將是百萬生靈。」
寂寞侯:「素還真,寂寞侯為你一悲,群眾太過愚蠢,總以質疑英雄來突顯自己的見識不凡,你總是身處嫌疑之地,始終堅持為這群愚民付出。」
素還真:「做人總是要幾份痴,不是嗎?」
寂寞侯:「十里之圍,數萬之眾,糧水的危機,該讓素賢人萬分頭痛。」
素還真:「不諱言,素某確實困擾不已,不知先生可有妙策,一解素某之憂?」
寂寞侯:「方法是有,不知素賢人是否能答應?」
素還真:「請說。」
寂寞侯:「只要素賢人與眾人加入天朝,所有問題,不就迎刃而解?」
素還真:「驅退眼前虎,引進後門狼,加入天朝,必成被利用者,犧牲在天朝往後的每一場戰役之中。」
寂寞侯:「咳…照吾推測,第二波的糧水,正在運送的途中吧?」
素還真:「嗯…」

【密林】
暗夜時分,各路人馬運送糧草,卻遇六禍人馬。
西臨觀之人:「是六禍蒼龍的大軍,西臨觀眾人即使一死,也要護全糧草。」
眾人:「護糧草!」
劍十地:「殺!」
逆乾坤:「我殺!哈哈哈。」
同一時間,江封嶽遭司馬無悔阻擋。
江封嶽:「喝!」
司馬無悔:「呀!」
面對江封嶽攻勢,司馬無悔冷靜應敵,閃躲同時,打傷江封嶽。
江封嶽:「呃啊!」
司馬無悔:「喝!」
不斷的攻勢,江封嶽不敵。
江封嶽:「啊!」
逆乾坤:「小小逆賊,根本不堪一擊!」
司馬無悔:「將糧草帶回,回稟太子。」
林內。
千流影:「糧草份量過少,代表應不止一路。」
劍十地:「哦?難道另外有其他路線?」
千流影:「必是如此,眾人分頭搜查。」
劍十地:「是。」
另一通道。
柳飛絮:「嗯…通過前方竹林,便是心築情巢十里之處。」
只見柳飛絮手一揚,設下陣法。
柳飛絮:「進入。」

【皇殿花園】
北野真:「各自行動。」
刑天:「嗨!」
一處高崖。
姬孤窮:「自古至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未曾失誤過。」
為尋得寶典,為救出同伴,北野真等四名忍術高手,夜闖紫耀皇殿,詭譎奇異忍術,如入無人之境。
地道之內。
無腸:「半個可入眼的俊俏男人也沒有,真討厭。」
另一處。
刑天:「水滴落地之聲,空洞泛虛,嗯?喝!」
發覺異樣,出手便破壞陷阱。
刑天:「果真是陷阱,哼!」
同時。
窮奇:「小小機關,奈我如何?喝啊!」
擋下石陣機關,運使真氣便將其毀壞。
窮奇:「哈哈哈…嗯?」
此時無腸來到。
窮奇:「呸,這股噁心的味道,是你。」
無腸:「奴家渾身的味道,是男人都喜歡呢。」
此時分開行動之人,一一來到。
窮奇:「搞了半天,原來整個地道是相通的。」
無腸:「還是二副聰明,知道問路快多了,嗯…」
北野真:「閒話休提,士兵,快帶吾等前往監牢。」
士兵:「是…是…」
高崖上,姬孤窮蓄勢待發。
皇殿監牢,只見朱蛾背對而坐。
無腸:「看她這般沉靜,看來是皇朝的款待不差。」
窮奇:「小小監牢,只消窮奇二隻手指頭便可解決。」
北野真:「朱蛾氣息不對。」
正當窮奇靠近監牢。
北野真:「有詐!」
就在此時,忽見朱蛾之軀轟然驚爆。
北野真:「喝!」
窮奇:「呀!」
同時,天外一箭,勢如流星飛竄。
北野真不及反應,腰間被傷。
北野真:「呃…」
刑天:「二副,快撤退!」
無腸:「由我開道,喝!」
窮奇:「離開!」
東瀛之人離開之後,八津蠻緩緩走出。
八津蠻:「這僅是天朝的小小驚喜禮,赫赫赫。」

【寺廟】
冷霜城:「挑戰我的耐性,就是失去你的性命。」
貓大人:「天網恢恢,疏而不漏ㄤ。」
冷霜城:「簫中劍呢?我不相信他死了,人呢?」
金無患:「偏離天道,報應不爽。」
冷霜城:「哼,裝神弄鬼,人間無悔!」
金無患:「善惡來頭終有報,多行不義必自斃。」
冷霜城:「喝!」
只見金無患不費力擋下劍式。
冷霜城:「看來是我小看你了,地無雙極!」
金無患:「止,乃為趾,意為前進、行動,戈,乃為器,所以止戈乃是舉起兵器,以吾佛之心行俠義之道。」
冷霜城:「武痴?哈,過時的武學,呀!」
金無患:「喝…空山聆佛論,谷開見風雲。」
武之一字,打退冷霜城,亦將雙劍奪回。
冷霜城:「這種功力,你不可能是金無患!你們到底是誰?」
金無患:「出家人無疾和尚。」
貓大人:「喵,和尚ㄤ。」
金無患:「施主,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懸崖勒馬,佛在心畔。」
冷霜城:「哼,我不會放你們干休。」
說完便離開。
貓大人:「人留著,劍收回,第一件事完成,收工。」
金無患:「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以德報怨,從善可哉。」

【淺儺灘】
無名:「你自海上而來?」
三口劍:「廢話,那邊是海,我不是自海上來的,不然你是看我用飛下來的嗎?」
無名:「你為何半夜自海上出現?」
三口劍:「我喜歡游水練身體,沒有注意到時間,所以游過頭囉。」
無名:「是嗎?」
三口劍:「當然不是。」
無名:「你不想說原因?」
三口劍:「廢話。」
無名不語。
三口劍:「怎樣?想向我下那條違反天道兼人道的禁武令嗎?」
無名:「非也,你離開吧。」
三口劍:「哇,真大方。」
士兵:「將軍!」
三口劍:「你們剛剛好就好,你們的將軍都要讓我離開的,做手下就乖乖聽話,不要問題太多,不送了,再見。」
說完便離開。
士兵:「將軍,此人曾於禍皇登基之日挑釁,怎能就這樣放他離開,而且依照禁武令,更不該留此人活命。」
無名:「我們的職責是顧守海防。」
士兵:「但是也不能坐視敵人自由出入,將軍,禍皇之令不該違反才是,將軍!」
無名:「禍皇若是怪罪,無名會承擔一切。」
士兵:「好吧。」
暗處。
人形師:「嗯…」

【涼亭】
寂寞侯:「如果這一波運糧失敗,心築情巢將撐不過十天。」
素還真:「運糧的行動,自然在寂寞侯的算計當中,只是第一次的失敗,已經給了素某一個警訊。」
寂寞侯:「吾也料知瞞不過你多久,只是想不到你的排設如此迅捷。」
素還真:「現在軍師該問的,是你的暗樁是否平安。」

【心築情巢】
莫召奴:「諸位辛苦了。」
驍易:「莫召奴,這是怎麼一回事?既然運糧之事是六路分進,為何要欺瞞眾人,說是由一派負責?」
莫召奴:「欺瞞實非得已,只為找出寂寞侯所設下的暗樁。」
杜龍吟:「暗樁?你的意思是我們六人之中有內奸?」
莫召奴:「上次運糧失敗,寂寞侯佈置精準,毫無偏差,吾與素還真早有懷疑,以寂寞侯之能,事先在眾人之中安插暗樁,並非不可能。」
驍易:「內奸是誰?你查出了嗎?」
莫召奴:「六路之中,只有一路被攔,全數損失。」
江封嶽:「啊!」
見身分曝光,江封嶽欲逃離,卻被風隨行一劍斷魂。
江封嶽:「哇!」
莫召奴:「做為一個內應,你的智慧實在不足。」

【涼亭】
寂寞侯:「兵分六路,該是素賢人為此局所排設,也許吾該安排更加精細的人。」
素還真:「先生早將此人視為棄子,自然不會安排心腹。」
寂寞侯:「想在素還真身邊潛伏,而不被發現,難度太高,或者說,擁有這種智巧的人,用來作內應,實在大材小用,他已經盡力了。」
素還真:「犧牲他人就是寂寞侯的算計嗎?」
寂寞侯:「吾不願輕易犧牲,但如果犧牲少數人,就能得到清平盛世,何妨?」
素還真:「依照素某所想,先生想犧牲者,非是少數人,而是大多數的人,甚至包括你所輔佐的六禍蒼龍,也可能是被犧牲的一部份。」
寂寞侯:「咳…素賢人說出了驚人之語。」
素還真:「先生輔佐六禍蒼龍,只因他身負皇龍天命,能替你完成天下止武的目標,權集一人,只是先生為完成理想的路上,送給六禍蒼龍的附屬品。」
寂寞侯:「武是雙面刃,讓愚蠢的人擁有武力,是一種罪惡。」
素還真:「誰愚蠢誰智慧,如何判定?」
寂寞侯:「是誰建立了紫耀天朝?現今的根基,是吾嗎?咳…素還真,這個問題你十分明白,天朝的成立之本,是武聯會與黑夷族,如果在禁武令之前,各派門萬眾一心,抗衡天朝,天朝能如此迅速茁壯?」
素還真:「你能欺瞞眾人一時,卻無法欺瞞眾人永遠,六禍蒼龍已露出他狼子野心的一面。」
寂寞侯:「那又如何?你知曉加入天朝是自尋死路,是受人利用,為何你阻止不了如此眾多的派門加入天朝?為何加入天朝的派門,又願意去消滅不願加入的派門,這是為什麼?素還真,你能回答寂寞侯這個疑問嗎?其實你太明白了,天朝之成,是因為凡人的愚蠢與自私,至今仍有很多人認同六禍蒼龍的理念,相信他是誠心為武林付出,而更有人加入天朝,是認為有利可圖,這群人對天朝的貢獻,遠大於吾。」
素還真:「投機是人的本性,素某不因此苛責他人,只是六禍蒼龍真值得先生輔佐嗎?」
寂寞侯:「咳…吾以等不到下一個背負皇龍天命的人,或者說,素還真願代替禍皇助吾完成天下止武的目標?」
素還真:「天下止武,只是以殺止殺。」
寂寞侯:「殺到最後,就不會再有殺戮,不是嗎?」
素還真:「因為為上者,將是最大的殺戮來源。」
寂寞侯:「守住一個人,比看住無數的人容易。」
素還真:「寂寞侯自認可以守住禍龍?」
寂寞侯:「咳…除此之外,要天下清平,素賢人還能寄望什麼?」
素還真:「人心的提升。」
寂寞侯:「喔?看來你吾並無站在同一陣線的可能了。」
素還真不語,只微動唇瓣,此時神鷹眼七在高處觀望著。
素還真:「在那一天到來之前,素某與先生始終是敵人。」
寂寞侯:「此話透露出轉圜的空間,先生還在等待什麼?」
素還真:「也許寂寞侯真是不敗的寂寞侯,可惜六禍蒼龍卻非是不敗的六禍蒼龍。」
寂寞侯:「咳…」
素還真:「素某告辭。」
寂寞侯:「請。」

【傲峰之巔】
風雪之中,心灰意冷的冷霜城,默默站在墓前,此時的心緒,竟是意外的清醒。
冷霜城:「失去雙劍、失去冷醉、失去妳,如果失去一切的我,竟然有冷靜思考的心,這樣的我到底算不算失敗?從來不屬於我的妳、事親至孝的冷醉、令吾怨恨難消的蕭家父子,這樣的人生波折,究竟是蒼天安排、或是吾自己選擇?以前的我,是這樣嗎?以前的冷霜城,是縱橫霜漠的劍士,為什麼現在會這樣?冷灩,我不會如此就罷休,罷休…就是我對蒼天的捉弄認輸了,所以妳利用我,我也要利用妳,直到妳屍骨不存,哈哈哈…」
心緒一轉,冷霜城破墓,將沉眠之人帶走。

【阿鼻地獄島】
聖閻羅:「海線邊防大軍駐守,六禍蒼龍一為防止東瀛暗兵出入,二為阻止地獄島進兵,但真能得逞嗎?」
問天譴:「正面對敵,傷亡難估,非採突擊,無法一舉功成。」
聖閻羅:「利用暗道,出其不意嗎?」
問天譴:「正是。」
聖閻羅:「嗯…」
此時侍衛來到。
侍衛:「啟稟閻君,少主不見了。」
聖閻羅:「吾要眾人嚴密監視,怎會不見?」
侍衛:「屬下不知,詢問眾人也不知。」
聖閻羅:「好好一人,絕無憑空消失之理,能無聲無息逃出地獄島,孽子能為倒是不差。」
四非凡人:「呃…我說閻君,為了那個不成材的臭小子生氣,實在是浪費時間,咱們還是商量正事要緊,你你你,退下退下,這種事情你們自己解決就好,不用回報。」
侍衛:「閻君。」
聖閻羅:「暫退。」
侍衛:「是。」
鬼伶仃:「三哥表情充滿心虛,一定知道侄兒下落。」
四非凡人:「我的乖四弟,不能隨便懷疑三哥,知道嗎?」
鬼伶仃:「是。」
問天譴:「先是忘返,再是急脫,可見劍兒心中有所牽掛。」
聖閻羅:「嚴教易出逆子,吾也明白,只要不惹事端,就由他去吧,目前仍以擊潰六禍蒼龍所佈海防為要,另一方面,緝拿伯藏主之行動,亦不可停,四弟,再往春園小柳,務必求得伯藏主下落,必要之時,不排除將暮夜九江春擒回。」
鬼伶仃:「是。」
說完便離開。
聖閻羅:「二弟,由你遣派所有船隻,全面前進紫耀天朝之海岸邊防,一切見機行事。」
問天譴:「吾明白。」
說完便離開。
四非凡人:「我呢?我做什麼?」
聖閻羅:「日前讓你辛苦,此回就與吾一同留在地獄島等消息吧。」
四非凡人:「呃…也好。」

【越霧樹海】
呼拉:「呼拉呼拉,呼、呼拉…嗚。」
月神:「不用了。」
呼拉:「呼拉呼拉。」
月神:「我很好,你不用為我擔心,越霧樹海有花有草,也有你,這樣月神就很滿足了,不需要其他的東西。」
呼拉:「嗚…」
此時三口劍返來。
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看到我這麼高興嗎?」
呼拉:「呼拉。」
三口劍:「這麼歡迎我,怎麼不像剛才一樣,分你手上的東西給我吃呢?」
只見呼拉吃光手中水果。
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真是薄情。」
月神:「你回來做什麼?」
三口劍:「因為思念妳啊。」
月神:「你若只想胡言亂語,可以離開了。」
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實話實說也沒人相信,那我換一個說法,我是來帶妳走的。」
月神:「帶我走?要去哪裡?」
三口劍:「哪裡都好,整個越霧樹海只有花草,跟一隻呼拉,妳不會感覺很無聊嗎?外面的世界很廣、很有趣,妳應該多去欣賞。」
月神:「外面的世界,對我並沒任何意義。」
三口劍:「走啦走啦,我留在這裡,過沒兩天又會被抓回去了。」
月神:「抓回去哪裡?」
三口劍:「這呀,不重要,出去走走對你又沒損失。」
月神:「要離開,你自己離開。」
三口劍:「呃…」
呼拉:「呼拉呼拉。」
月神:「你也希望我出去?」
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呼拉也很少出去旅行,所以興趣很大,可是又捨不得離開妳,是不是這樣,呼拉?」
呼拉:「呼拉呼拉吼。」
月神:「我…」
三口劍:「走啦走啦。」
說著便牽起月神之手。
月神:「你…」
三口劍:「走啦。」

【紫耀皇殿】
六禍蒼龍:「嗯…看來軍師與素還真相談甚歡。」
神鷹眼七:「同為一代智者,縱然針鋒相對,也能彼此激賞,這是棋逢敵手的快意。」
六禍蒼龍:「棋逢敵手…是呀,當今之世,又有幾人之智能與此兩者匹敵呢?只是…」
神鷹眼七:「一番交談其內容,應是與素還真智鬥之局,屬下以為禍皇不用多慮。」
六禍蒼龍:「你先下去吧。」
神鷹眼七:「是。」
六禍蒼龍心想:「讓素還真代替六禍蒼龍,可能嗎?哼。」

【酒店】
魚晚兒:「老闆,替我打兩壺酒,我要帶走。」
老闆:「是,客倌暫候。」
一旁客人,聊起武林之事。
客人一:「自從禍皇頒行禁武令,已經有很多練武者被逼殺。」
客人二:「反正咱們不會武功,禁武令與咱們無關,不會有事。」
客人一:「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看到死那麼多人,實在不忍心。」
客人二:「有什麼不忍心?那些練武者在殺人之時,也不見他們留情,如今死於禁武令之下,是我們的福氣。」
魚晚兒:「兩位大哥,你們說禁武令,那是什麼?」
客人二:「不會吧,小姑娘,禁武令頒佈許久,妳還不知道?」
魚晚兒:「呃…我住在深山之中,罕與外界接觸,所以不曾聽聞。」
客人一:「原來如此,事情是這樣啦…」
向他人打聽後,魚晚兒便離開。

【雲棲地】
魚晚兒歸來。
汲無蹤:「晚兒,妳回來了。」
魚晚兒:「嗯。」
汲無蹤:「嗯?妳的臉色很差,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魚晚兒:「沒有沒有啦,只是…是天氣太熱了。」
汲無蹤:「只是這樣?」
魚晚兒:「是啦。」
汲無蹤看了看,發現魚晚兒空手。
汲無蹤:「哈,妳說要提酒,為何空手而回?」
魚晚兒:「啊,對了,我的酒忘記了,病阿叔再等我,我馬上回來。」
汲無蹤:「不用了。」
魚晚兒:「但是,我今天很高興,想要與病阿叔暢飲慶賀。」
汲無蹤:「心情愉悅,以茶代酒也暢快,再說,我也不忍妳為了一壺酒奔波,要去,也該是我去。」
魚晚兒:「呵,病阿叔,你雖然不會甜言蜜語,不過還是很溫柔體貼。」
汲無蹤:「我卻不明白,為何妳堅持要自己前往打酒?」
魚晚兒:「平日都是病阿叔為我忙碌,我也想為病阿叔做一點事呀,而且有一些事情,親自做才有意義。」
汲無蹤:「晚兒,究竟發生何事?」
魚晚兒:「哪有。」
汲無蹤:「今日妳言行怪異,似乎有事隱瞞。」
魚晚兒心想:「禁武令之事,病阿叔早晚會知道,我能瞞多久?」
魚晚兒:「唉…」
汲無蹤:「妳這樣我很擔心。」
魚晚兒:「病阿叔,能與你在一起,晚兒很開心。」
說著便依偎汲無蹤懷裡。
魚晚兒:「如果能永遠不分開,不知道有多好。」
汲無蹤:「為何突出此言?」
魚晚兒:「因為,我雖然需要你,卻無法自私。」
汲無蹤:「嗯?晚兒妳…」
魚晚兒:「病阿叔,到時你自會明白,現在,請你別問,再給我幾天時間,再幾天就好。」
汲無蹤:「嗯,好吧。」

【紫耀皇殿】
武執官:「以上是各郡傳回最新的情況。」
六禍蒼龍:「嗯…退下。」
武執官:「是。」
偽病梅先生:「各郡已安,天朝天下已定,現今僅剩心築情巢十里之地之內的一干逆賊而已。」
六禍蒼龍:「嗯…仙靈地界供援糧草,是最大腹患。」
此時千流影來到,並跪於殿前。
千流影:「兒臣向父皇請罪。」
見此,六禍蒼龍向前扶起千流影。
六禍蒼龍:「皇兒截糧之事,出了何事?」
千流影:「回父皇,糧草攔截,僅獲一路,依其量而論,不過六分之一。」
六禍蒼龍:「六分之一?是素還真之計,軍師。」
寂寞侯:「第一次糧草失落,素還真便有所懷疑,第二次運送,便與仙靈地界佈下六分之局,由其核心的六大門派之主負責運送,各有不同的路線與方法,藉此揪出細作。」
六禍蒼龍:「如此簡易,為何中其計?」
寂寞侯:「咳咳…素還真委以六大門派重任,誤導眾人僅有一路負責運糧,強化此局,但細作不明情況,而將消息放出,才致使自己身份曝露。」
偽病梅先生:「以結果而論,此局仍是素還真勝了一籌,六分之五的糧草運入心築情巢,此番僵局只會更加持續,日子一久,一旦地獄島與仙靈地界聯手,天朝只怕腹背受敵。」
寂寞侯:「地獄島位處海線之外,難越海防,仙靈地界雖向素還真伸援手,但雙方要聯手,尚在吾朝掌控之中,咳…」
偽病梅先生:「武林上零散派門已稀,不如將兵力加重在十里邊防,積極監視,一有舉動,定殺不饒。」
六禍蒼龍:「文法司長此計甚佳,軍師以為呢?」
寂寞侯:「咳…確實可行。」
六禍蒼龍:「嗯,就這樣辦。」
寂寞侯:「但禍皇,天朝尚有海防一線,吾料素還真另有算計。」
六禍蒼龍:「何種算計?」
寂寞侯:「咳…」

【祈天空海】
女媧娘娘:「當年之事,妳尚記得多少?」
風飛沙:「父母雙亡一役,風飛沙不曾或忘。」
女媧娘娘:「對妳而言,是一段難捱的記憶,吾不望你忘懷,只希望妳放下心中的罣礙。」
風飛沙:「往事對我,雖已不存悲仇,但要我如何不掛心僅存的親人呢?娘娘,找回小弟,是我唯一的堅持。」
女媧娘娘:「唉,好吧,吾讓妳繼續找尋,只是繼位的神之祭,必須在玄之月來臨前,此點,妳能否答應吾。」
風飛沙:「嗯,玄之月來臨之前,就算沒有找到小弟,我會接受繼任神之女一職。」
女媧娘娘:「另外,如果妳找到封鈺之時,希望能讓吾知情。」
風飛沙:「我當會帶他回仙靈地界。」
女媧娘娘:「去吧,我相信素還真,仍需要妳的協助。」
風飛沙:「是,風飛沙辭別。」
說完便離開,後梅神官來到。
梅神官:「梅神官•白璇璣,見過娘娘。」
女媧娘娘:「大神官來至天池,是欲提調地獄島之罪犯嗎?」
梅神官:「正是,白璇璣幾經審度,出手金銀鄧九五此人,潛心修佛,已澈悟己罪,可予以贖罪之刑,請娘娘批示。」
女媧娘娘:「嗯…鄧九五乃罪劍所拘,問天譴親擒之犯,此人確實非是凡俗之輩,若真能澈悟贖罪,是蒼生福祉。」
梅神官:「白璇璣領印。」
女媧娘娘:「一頁書現況如何?」
梅神官:「已入復癒之期,但其速甚緩。」
女媧娘娘:「因其功力灌入千年一擊,短期之內,元功難以復甦,加之燭龍之箭傷及腑臟要穴,能有復癒之機,已屬難得,大神官多勞心矣。」
梅神官:「白璇璣只是盡份內能為之事。」
女媧娘娘:「嗯。」
梅神官:「娘娘,方才神之女之事。」
女媧娘娘:「妳聽見了?」
梅神官:「是,白璇璣失禮。」
女媧娘娘:「無妨。」
梅神官:「娘娘步將當年的事實真相告知神之女嗎?」
女媧娘娘:「吾甚是不忍。」
梅神官:「但隱瞞神之女,終究無法解開一切心結,而且讓神之女在外奔波,對地界也非是益事。」
女媧娘娘:「吾明白,讓吾思考適當之機,再向她說明。」
梅神官:「是白璇璣逾越了。」
女媧娘娘:「妳說得沒錯,隱瞞真相非是解決的方法。」
梅神官:「若娘娘不忍言之,白璇璣可為娘娘分憂。」
女媧娘娘:「還是讓吾親自向她說明吧。」
梅神官:「是,白璇璣告退。」
女媧娘娘:「嗯。」

【劍墓】
屋外,靜心劍靜立於石鼎中。
師九如:「劍墓之中的劍魂賜你重生,師九如就賜你一滴心血為禮,日後遇上六魄,你方能匹敵。」
此時策馬天下自屋內走出。
策馬天下:「先是講聽到他在哭,現在又對他自言自語,師九如,其實你是一個瘋子吧?只是你自己不知而已。」
師九如:「我說過,每把劍皆有…」
策馬天下:「住口,換我來說,每口劍皆有靈性,且視劍為人,就會覺得它更珍貴,只要用心感受,就會聽到它在哭、它在笑,最終定能心靈互通,人劍合一。」
師九如:「你能說出這樣的道理,我好意外。」
策馬天下:「你的腦袋裝什麼、你會講什麼,我用膝蓋想也知道,與其聽你唸到我頭痛,不如讓我替你講,來得省事事省。」
師九如:「哈,天下萬物皆有靈性,不獨人、不獨劍,花草樹木、萬獸螻蟻皆同,閉目聆聽,感受無上。」
策馬天下:「無聊的事情,我沒興趣,我只在意嗜殺者。」
師九如:「藍天白雲、青山綠水、艷陽夕照,甚或清風明月,世上存在許多美麗事物,你為何只讓仇恨入眼?」
策馬天下:「很抱歉,不只入眼,是入心入骨。」
師九如:「凡是皆有好的一面,端看心境。」
策馬天下:「那你說,嗜殺者讓我毀去一腿,此事有何美好之面?」
師九如:「你在意你之腿,卻未想到你之命,嗜殺者殺人不眨眼,要殺之人從不放過,你能留下一命,便是美好之處。」
策馬天下:「哈哈哈哈,師九如,你實在天真的可愛,你不知這對我是更大的侮辱嗎?更讓我生不如死嗎?」
師九如:「自毀一腿,留下性命,也是當初你自己的選擇。」
策馬天下:「那是因為我要報仇,要報仇!」
師九如:「有命報仇便是好事,不是嗎?」
說完便將靜心劍拔出。
策馬天下:「幹什麼?」
師九如:「你之劍修補已成,還你吧。」
策馬天下:「跟以前長得不太像,師九如,你是不是補壞了,隨便拿一把還我?」
師九如:「握上它,你便明白是否如初。」
聽此,策馬天下將劍拿回。
師九如:「靜心交還予你,你要好好珍惜。」
策馬天下:「靜心?」
師九如:「是,我為他取名靜心,希望能時時提醒你。」
策馬天下:「師九如,別隨便為我的劍取名。」
師九如:「它同意了。」
策馬天下:「瘋子,跟你這個瘋子一起久了,我也會發瘋。」
師九如:「若與我一起,無法讓你靜心,劍墓南方三里之處有一深林,你就前往吧。」
策馬天下:「求之不得。」

【阿鼻地獄島】
監牢內,鄧九五靜坐念佛。
問天譴:「行空。」
鄧九五:「許久不見你了,地獄島最近有很多事情?」
問天譴:「地獄島已與六禍蒼龍宣戰。」
鄧九五:「六禍蒼龍,心智深沉的人物,他的背後應有高人指點吧?」
問天譴:「你很瞭解。」
鄧九五:「同樣沉淪權勢當中,這種人的心態,我比你們更加瞭解,他身邊謀士心機之深,是我平生罕見,如果素還真沒出面,很難找到與他抗衡的敵手。」
問天譴:「素還真已經現身,這場戰事,他是關鍵的運籌者。」
鄧九五:「嗯,那就好,素還真加上你,要對付六禍蒼龍與他的算計者,就有足夠的勝算。」
問天譴:「吾非是地獄島的主事人,一切還看閻君的安排。」
鄧九五:「閻君我沒見過,不清楚他的能為,我也沒見過六禍蒼龍,不過要在你之上,不容易。」
問天譴:「天下之大,能人之多,問天譴不敢自高。」
鄧九五:「來找我的原因?」
問天譴:「你想知道是誰殺了紅葉嗎?」
鄧九五:「為何這樣問?」
問天譴:「如果地獄島能為你查出紅葉的死因,你還想報仇嗎?」
鄧九五:「紅葉的死因,我早已知曉了。」
問天譴:「喔?」
鄧九五:「紅葉七孔流血,死狀悽慘,致死之因,是大腦受劇烈的無形聲波震盪,殺人者千里取命,能這樣做的人,只有曾醫治過紅葉的皮鼓師,他在紅葉耳中置入機關,讓紅葉能聽到旁人聽不見的聲音,藉此將其殺害。」
問天譴:「既然知曉,你卻未報仇。」
鄧九五:「殺了他,紅葉也無法復活,紅葉已死,什麼都沒意義了,皮鼓師為何要殺紅葉,因為他失去摯愛,所以不願見到他人的幸福,他內心充滿仇恨與怨懟,甚至比我更加可憐,再說,我殺的人這麼多,這些人又要向誰報仇?」
問天譴:「你果然有深切的悔悟,如果可以,你願意接受重生的機會嗎?」
鄧九五:「重生的機會?」
問天譴:「仙靈地界發函來此,要讓你重獲新生之機。」
鄧九五:「洗去記憶、重獲新生?」
問天譴:「是。」
鄧九五:「真為我好,就不用了。」
問天譴:「為何拒絕?」
鄧九五:「洗去記憶,就等同洗去紅葉對我的價值,這是我寧死也不願拋棄的寶物。」
問天譴:「吾相信這是紅葉的願望。」
鄧九五:「紅葉的願望,是要我不再為惡,而我,是一名惡根深重的人,如果忘卻了紅葉,就算洗去記憶重生,我仍會走上同樣爭權奪利的道路,這是我的本性,我的本性就是如此險惡。」
問天譴:「你真不願重生?」
鄧九五:「洗去記憶,真能洗去罪惡,沒悔過之心的懺悔,毫無意義。」
問天譴:「重生不是為了懺悔,是認同,也是贖罪。」
鄧九五:「這只會再造出下一個鄧九五,你們太相信人性了,這個世上,真有本性邪惡的人,我就是這種人。」
問天譴:「你確定?」
鄧九五:「是。」
問天譴:「既然你執意如此,問天譴也不強求,吾會回函仙靈地界,如果哪一天你改變主意,吾隨時可為你安排。」
鄧九五:「多謝。」

【紫耀皇殿】
地牢內。
牢監:「將軍。」
八津蠻:「退下。」
牢監:「是。」
朱蛾:「有什麼好看!」
八津蠻:「看妳迷人。」
朱蛾:「我是階下囚,要殺要剮任你來,收起你這種侮辱朱蛾的無聊動作。」
八津蠻:「妳已發現眼前的八津蠻動心了。」
朱蛾:「自以為是的痴漢。」
八津蠻:「妳最後的退路,就在我之掌中,更在妳我心中啊,哈哈哈哈哈哈。」

【生源槐樹之地】
愛蔻童子:「主人,古道出口將達。」
允愛君:「嗯。」
不久。
允愛君:「生源槐樹,啊…」
忍不住傷心,向前抱住槐樹。
允愛君:「槐樹啊…嗚…」
愛蔻童子:「主人,切莫如此悲慟。」
允愛君:「我何以不悲慟,我又何能不怨懟?這生源槐樹,是他對愛君的承諾,更是愛君這輩子的依靠,豈知,他竟為了一句,毋須你,愛君豈可單活的氣話,而放下雲莊不管,放愛君不理,放我們同修寄命的槐樹如敝屣,君吶…你叫我情何以堪?唉…槐樹已枯五分,你依舊棄愛君不顧,你猶然不願原諒愛君一時的衝動,難道真要樹下添上枯骨一副,你才當思悔恨、當知不該嗎?君吶…」
此時,允愛君面容已變。
愛蔻童子:「主人,快服下迴春丹。」
允愛君:「啊…愛君長年煉丹煮藥,甚至背叛良心,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就是為了恢復槐樹的生氣,你可知情?我可以獨守生源槐樹,但陰陽交合而生的寄命術,卻無你不行啊,君,槐樹若生,你我皆興,槐樹若死,你我皆亡,這個道理你可以忘卻嗎?」
愛蔻童子:「主人當年那瓶露水,可使槐樹恢復生榮,那就表示除了交合方法之外,尚有其他方法,可以阻止槐樹枯萎。」
允愛君:「但多年來,我已試過無數方法,星光也帶回無數丹藥,也僅能緩下槐樹加速枯萎。」
愛蔻童子:「主人休急,我們一定能想出兩全其美的方法。」
允愛君:「但願如啊,唉…」

【春園小柳】
暗夜時分,一陣寒風襲來。
醜怪沙伯:「嗯…?」
鬼伶仃:「淒魂飄盪幽冥路,十殿無間鬼伶仃。」
九江春:「輕絮流光孤月輪,鴻燕長飛聲不頓,昨夜閑潭夢落花,流水搖情滿江春。」
鬼伶仃:「今夜,是捕而非是請。」
九江春:「喔?」

【樹林】
風飛沙:「燕歸人,怎會來此?」
燕歸人:「素還真說六禍蒼龍將有行動,要我前來接應妳。」
風飛沙:「嗯,我們走吧。」
不遠處,六禍大軍擋道。
風飛沙:「嗯?」
司馬無悔:「天朝之土,不留叛軍。」
千流影:「燕歸人、風飛沙,今夜,是生死之局。」

【荒野】
俠客:「六禍蒼龍禁武令殘殺無辜,一定會有報應!」
逆乾坤:「去向地獄閻君說吧。」
正當逆乾坤欲殺之時,一道劍氣擋下。
逆乾坤:「嗯…是誰?」
汲無蹤:「壯志凌雲伐長空,漂泊天涯問俠蹤,今,一夜千里,明,笑看蒼穹。」
逆乾坤:「是你,汲無蹤。」
汲無蹤:「今日之舉已證明,六禍蒼龍,無可饒赦。」

【紫耀皇殿】
監牢內。
牢監一:「聽說地獄島插手禁武令,沿海已有戰事。」
牢監二:「東瀛倭寇尚未弭平,卻又來一個海閻羅,實在是…呃!」
不及防備,兩位看守之人已亡,同時一蒙面人來到。
朱蛾:「嗯?」

【淺儺灘】
無名:「這數日的海防很寧靜。」
人形師:「呵呵,該是暴風雨的前兆。」
士兵:「報,急報!」
人形師:「該來的總是會來。」
無名:「何事?」
士兵:「海…海上。」
只見海上地獄島大軍、船隻已現。
人形師:「果然來了。」
萬船齊發,地獄島大軍精銳盡出,一場中原大戰即將引爆,無名、人形師,能守住岸上防線嗎?

寂寞侯又將如何排策?
春園小柳,鬼伶仃強勢壓境,伯藏主下落何處?
天朝之中,救援朱蛾的神祕人物又是誰?

欲知詳情,請繼續租看過黃文擇布袋戲,霹靂皇朝之鍘龑史第十三集-『暴雨之前』
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十三集【暴雨之前】




2007-11-6 10:5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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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川蝴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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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其他資訊]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十三集【暴雨之前】

【春園小柳】
為探伯藏主下落,鬼伶仃再次前來。
鬼伶仃:「今夜是補而非是請。」
九江春:「喔?」
聽此,屋內古箏飛至九江春手中,一旁醜怪沙伯退離。
九江春:「那也要看你是否有這麼本事了,喝。」
先發制人,暮夜九江春劃動箏弦,錚錚驟音銳似兵刃,裂空穿霄,招招欲奪鬼伶仃之命。
鬼伶仃:「以箏使氣、舊招矣,呀!」
第一波攻勢既止,鬼伶仃看準時機,採取回擊。
九江春:「春江潮浪,喝!」
鬼伶仃:「一指天下,呀!」
柳波絮浪兼天湧,春園風雲一夕變,鬼伶仃強勢緝捕,十指長甲彈動,如納天地之招,猶勝九江一籌。
鬼伶仃:「天枷地鎖,呀!」
九江春:「千江暮夜,喝!」
極招過後,春園又歸寂靜。
九江春敗,單膝跪地,枷鎖拷上後隨即化為無形。
鬼伶仃:「待案情明朗之後,閻君自會做出裁決,走吧。」
說完便押九江春化光離去,後醜怪沙伯走出。
醜怪沙伯:「捉走九江春,你們就真可稱新如意嗎?赫赫赫。」
同時,夜空一道光芒劃過,星光返回雲莊休居。

【樹林】
千流影:「殺!」
野草漫長,戰雲翻湧,刀對刀,風飛沙初戰千流影,暗潮刀嘯直捲天問劍刀。
風飛沙:「喝!」
千流影:「呀!」
另一方面,燕歸人轉槍迴身,力擋拳宗司馬無悔,加之劍十地趁機覓隙,越見不利的戰局。
司馬無悔:「喝!」
孤問擋下司馬無悔拳招同時,劍十地自後襲來,燕歸人握槍一擊,劍十地不敵退數步。
劍十地:「呀!」
司馬無悔:「喝!」
見此,司馬無悔出拳攻擊,燕歸人亦出拳,拳對拳、氣勢不可擋,一旁六禍大軍被餘勁擊斃。
六禍大軍:「哇啊!」
劍十地:「十地劍網。」
燕歸人:「燕旋風!」
再次對招,旋風破劍網。
再觀爭鋒之端,銀光飛洩如瀑,沙風洶湧如浪,五五之分的戰局,不容一絲分心。
風飛沙:「喝!」
千流影額上之眼再開,一戰風飛沙。
千流影:「呀!」
一旁,劍十地牽制燕歸人,司馬無悔趁機出拳,閃身同時,身上聖玉被擊飛。
風飛沙:「啊、聖玉!」
分神一瞬,劍刀逼命。
勉強擋下劍刀後,仍被劃傷。
風飛沙:「啊!」
燕歸人見狀,立即前往支援。
燕歸人:「風飛沙!」
風飛沙:「我不要緊,快將聖玉嵌入。」
燕歸人:「好。」
嵌入聖玉後,孤問再顯其能。
燕歸人:「呀、喝!」
六禍大軍急忙閃避,燕歸人亦帶風飛沙離開。
燕歸人:「離開!」
司馬無悔:「燕歸人確實為箇中好手,是值得一戰的強者。」
此時傳令士兵帶信來到。
士兵:「參見太子,軍師有軍令急傳。」
千流影:「嗯,眾軍隨我進發。」
士兵:「是。」

【荒野】
逆乾坤:「汲無蹤,與天朝為敵,將是你的不智,喝!」
汲無蹤:「呀!」
劍氣破逆乾坤之招亦擊向六禍大軍,六禍大軍不敵身亡。
六禍大軍:「哇啊!」
眼見禁武令下殘酷逼殺,汲無蹤怒上眉山,殺氣騰騰,疾劍無蹤不留情。
逆乾坤:「喝!」
汲無蹤:「呀!」
剛鞭揮動似遊龍,強勁捲沙如濤浪,猶遜利劍快一瞬,頃刻黃泉路已往。
逆乾坤:「呃!」
不敵汲無蹤,逆乾坤斷首後屍骨無存。
六禍大軍:「啊、走!」
義士一:「汲無蹤,多謝你出手相救。」
汲無蹤:「危機暫解,但六禍大軍仍會再來,眾人有何打算?」
義士一:「心築情巢方圓十里,六禍蒼龍相關之人皆禁步,我們要前往避難。」
汲無蹤:「心築情巢…嗯,既然如此,眾人快快前往吧。」
義士二:「你不與我們同行嗎?」
義士一:「你也是練武之人,今日又殺了六禍蒼龍大將,只怕他不會放你干休,你還是與我們一同前往才好。」
汲無蹤:「我尚有事待辦,隨後便至,眾人先行吧。」
義士二:「這…那我們就先離開了,請。」

【紫耀皇殿→樹林】
地牢內,八津蠻蒙面援救朱蛾。
八津蠻:「喝!」
殺死看守牢兵後,便破鎖並為朱蛾解開穴道。
八津蠻:「快隨吾離開!」
朱蛾:「吾邦忍術奧義,豈是這般輕易仿效,呀!」
說完便使暗器將牢兵封喉。
牢兵:「呃!」
八津蠻:「這下子我們扯平,互不虧欠了。」
朱蛾:「蟬足嘶摩就可辨,這種簡單的暗襲會不知道,是朱蛾太看重你、還是你太看輕朱蛾?」
八津蠻:「哈。」
朱蛾將手中繫紅線之暗器送予八津蠻。
八津蠻:「妳的善意我收下囉,再不走就要驚動六禍蒼龍。」
朱蛾:「哼。」
逃至樹林,八津蠻便停下腳步。
朱蛾:「不跑了?」
八津蠻:「此地離紫耀皇殿已有數哩,天朝兵馬追之不及,這是妳的捲軸,還妳。」
朱蛾接下捲軸後便揹上。
朱蛾:「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八津蠻:「該說的都說了、該做不該做的也都做了,妳快離開吧。」
朱蛾:「隨我回去。」
八津蠻:「不可能。」
朱蛾:「那救我就沒有意義了。」
八津蠻:「妳明白我的心意就好。」
朱蛾:「真該讓最了解男人的無腸好好與你深談後,再來認識你。」
八津蠻:「哈,有機會。」
說完朱蛾便離開,隨後八津蠻轉身走離,腰間彎刀同時證實其蒙面身分。

【淺儺灘】
旌旗遮天,萬船齊進,戰事一觸即發,無名、人形師,率領天朝大軍,全神戒備。
人形師:「哼。」
船上,問天譴揚手表示停止前進。
無名:「船隻停了。」
人形師:「不會如此簡單。」
問天譴:「喝!」
一聲輕喝,跳下船隻,足踏海面上岸。
人形師:「真是巧妙的身法。」
問天譴:「地獄島二島主,罪劍問天譴,來此致意。」
人形師:「先禮後兵嗎?」
問天譴:「地獄島不願輕開戰端,只要天朝將海上防線撤離,便可避開大戰。」
人形師:「呵呵呵,先以大軍恫嚇,再以言談軟勸,剛柔並施,不費一兵一卒,就想要取下這條防線嗎?」
無名:「無名受禍皇之令在此佈置,不能擅離,再說,撤離這條防線,會讓東瀛有可趁之機。」
問天譴:「吾給你們三天的時間考慮。」
人形師:「已經分明的壁壘,這番的考慮是多餘的。」
問天譴:「那三天後,會是問天譴不願見的結果,無名,你現今所作所為,真是令師殷末簫所冀望的嗎?」
說完便轉身踏海面離開。
無名:「三天的時間,      我們是否該將此事回報禍皇?」
人形師:「嗯。」

【心築情巢】
莫召奴詳述各派情形。
屈世途:「各派都有意見,亂成這樣,早晚會出事。」
素還真:「糧草方面已無問題,相信好友的能力,應能應付一切。」
屈世途:「只會講閒話,若不是是有柳飛絮他們出力幫忙,我一個人怎樣忙得過來。」
莫召奴:「這般亂象,在一開始就可預知,雖有做下事先防範,但仍不及應付這雜碎的問題。」
素還真:「確實如此,所以我認為讓第三者或者說與他們同樣立場的人處理,遠比素某出面來得簡便。」
屈世途:「喔,你讓柳飛絮出面,就是替你解決問題,也真是聰明的出嘴、傻的出力,我對這個柳飛絮多了五分的同情。」
莫召奴:「這就是感同身受囉?」
屈世途:「對啦對啦,我們都是站在傻的那一邊。」
素還真:「好友何必自損呢?想當年屈大軍師…」
屈世途:「停,不要再講當年那一段,你說不厭、我聽得煩了。」
莫召奴:「哎呀,三哥這一提,可是讓莫召奴想起當年屈大軍師精心的籌計與款待,使人至今仍是難以忘懷。」
屈世途:「耶,都這麼久了,就不要掀舊帳了。」
素還真:「哈,我相信好友會努力付出、一償前債囉。」
屈世途:「知道啦、知道啦,算我欠你們的,我馬上去處理你們交代的事情,免得笨到站在這裡做你們娛樂的對象。」
說完便離開。
莫召奴:「哈。」
素還真:「嗯、算算時辰,燕歸人與風飛沙怎會至今未回?」
莫召奴:「難道路中出事?」
此時燕歸人、風飛沙返回,素還真立即上前。
素還真:「燕歸人,你們兩人皆有負傷。」
燕歸人:「風飛沙傷勢較重。」
素還真:「快入內讓素某一觀。」
便帶兩人入內包紮傷勢,不久便走出。
風飛沙:「素還真,多謝你的醫治。」
素還真:「是素某該為之事,幸好未傷及筋骨,只要按時換藥,待傷口癒合便可無恙。」
風飛沙:「嗯,燕歸人之傷呢?」
燕歸人:「我只是皮肉之傷,無礙。」
莫召奴:「風飛沙姑娘是受何人所傷?」
風飛沙:「千流影。」
莫召奴:「紫耀天朝太子,也是一等高手。」
燕歸人:「在回轉心築情巢半路,我們兩人被千流影所統領的六禍大軍所阻。」
素還真:「未料六禍蒼龍讓大軍嚴守十里之外、阻路攔殺,是素某失算,讓二位身陷危險。」
燕歸人:「這是小事,江湖不就如此?」
風飛沙:「沒錯,素還真你不用掛懷。」
莫召奴:「東南線的密道,被細作江封嶽所洩露,六禍大軍必會守於此道,切記勿再從此線出入。」
風飛沙:「聽你此言,細作已除?」
莫召奴:「然也,但是仍不可不防對方有心之舉。」
風飛沙:「我們明白了。」
素還真:「不過,再據消息傳回,地獄島已有協助之舉,船隊逼入海岸沿線,意欲一舉擊潰天朝海防,因此我認為十里之外的防衛軍將在三日之內撤去大部分、移往海防。」
莫召奴:「這樣一來一往、一撤一防之間,也夠六禍蒼龍的軍隊奔波折騰一番。」
素還真:「現在既有地獄島相助,兩位也可暫且安心療傷。」
風飛沙:「嗯。」
莫召奴:「三哥,海防一役,夜摩市必有動作。」
素還真:「這是自然,不過,眼前大戰在即,六禍蒼龍為免腹背受敵,必會先剿滅已握有七分勝算的夜摩市。」
莫召奴:「嗯…那我們只要等待捕捉落網之魚。」
素還真:「正是,為防應對忍術有所失利,燕歸人與風飛沙方面,還有勞四弟指點一番。」
莫召奴:「我也正有此意。」
風飛沙:「我對東瀛之術也有十分興趣。」
莫召奴:「那我就先簡易說明。」
便開始簡述東瀛忍術之事。

【紫耀皇殿】
文執官來報。
文執官:「啟稟禍皇,海防線緊急軍情來報。」
說完便將信交予六禍蒼龍。
六禍蒼龍:「嗯…軍師請看。」
看完後便遞給寂寞侯觀看,信上只寫二字:『三天』。
寂寞侯:「咳…三天的時間,這是什麼用意?」
六禍蒼龍:「軍師的看法?」
寂寞侯:「單以兵力而論,地獄島恐怕尚不如天朝,要搶奪海防線,最好的方式便是強攻突襲,而今陳兵海岸,只有口頭警告而不強行進軍,另有用意。」
偽病梅先生:「其中必有陰謀。」
六禍蒼龍:「莫非他是要天朝調動兵馬,再暗渡陳倉,由他處上岸?」
寂寞侯:「如果是少數人馬尚可,依照地獄島所在的位置,大量的兵力想上岸,非經由淺儺灘這條路不可。」
六禍蒼龍:「難道是等待援軍?」
寂寞侯:「仙靈地界、夜摩市、素還真,這三方都是蠢蠢欲動,地獄島等待的,便是這群人的配合。」
六禍蒼龍:「海防線是針對外敵的第一道防線,萬不能有失,我們必須加強支援。」
偽病梅先生:「可是目前天朝大將,都已派出任務離開,要支援、除非將人召回。」
寂寞侯:「夜摩市之事,不能半途而廢,先將此事了結,再派人前往馳援。」
偽病梅先生:「軍師如此做法,恐怕會延誤軍機。」
寂寞侯:「咳…天朝之敵甚多,這也是無奈的抉擇。」
此時一衛兵來報。
衛兵:「啟稟禍皇,被囚禁在天牢之中的夜摩市刺客逃走了。」
六禍蒼龍:「是朱蛾。」
寂寞侯:「靖平大將軍呢?」
衛兵:「大將軍也失去蹤影。」
六禍蒼龍:「朕知曉了,派出大軍、全力擒回刺客,另外,趕緊找尋大將軍的下落。」
衛兵:「是。」
偽病梅先生:「大將軍與刺客同時失蹤,這…禍皇,事情不單純啊。」
六禍蒼龍:「哈。」

【十安里】
高崖之上,神鷹眼七來到,一觀十安里之況。
義士一:「聽說地獄島已派出大軍,聚在淺儺灘外海,六禍蒼龍必將人員調至海線防禦。」
九凌天之主:「這樣說來,十里之外的大軍將會撤退?」
義示二:「吾門弟子查得消息,六禍大軍確實有撤退的動作出現。」
義士一:「嗯、不知素還真會採何種方法對應?」
九凌天之主:「我認為與其等待素還真的指示,不如我們先採取行動。」
義示二:「九凌天之主,你有何辦法?」
九凌天之主:「我認為坐以待斃非是長久之法,如果不打算和六禍大軍正面一決,那倒不如離開中原、遠避災禍。」
義士一:「如果能順利離開中原自然是好,但是…」
此時柳飛絮來到。
柳飛絮:「萬萬不可行。」
九凌天之主:「柳門主為何阻撓?」
柳飛絮:「因為六禍大軍撤離兵力之舉,表面上確實為了一戰地獄島,但是,我們依然是六禍蒼龍想剷滅的目標之一,他必會留下防範眾人離開的方法。」
義士一:「柳門主之意,十里界外會有伏兵?」
柳飛絮:「沒錯,所以不可輕易涉險。」
另一處,屈世途為眾人說明。
屈世途:「對啊對啊,素還真已有後續的安排,眾人何必急在一時呢?仙靈地界也已經答應援助,這種日子不用再過多久啦。」
棠林府之人:「你這句話已經講很多遍了。」
屈世途:「那再多聽一次也是沒壞處,想怎樣做,其實也是你們的決定,我不再多言,諸位,請。」
說完便離開。
棠林府之人:「府主,我們不能放棄這次的機會。」
西華寺主持:「但若素還真已另有安排…」
棠林府主:「一等再等,我已無耐心再等,今夜換我們自己爭取機會。」
棠林府之人:「是。」
高崖之上。
神鷹眼七:「這次機會,確實該把握。」
說完便轉身離開。

【阿鼻地獄島】
地牢之內,九江春靜坐著,此時鬼伶仃來到。
鬼伶仃:「九江春,我再問你一次,伯藏主下落何在?」
九江春:「吾確實不知。」
鬼伶仃:「是真是假,待我透視你腦中記憶,便知分曉。」
九江春:「請。」
鬼伶仃:「得罪了。」
將手指停於九江春額上,一探腦識,卻無任何收穫,便收手。
鬼伶仃:「嗯…」
九江春:「如何?吾並未欺瞞於你吧?」
鬼伶仃:「好好顧守此人,不得有誤。」
牢兵:「是。」
說完便離開地牢。
四非凡人房內,四非凡人為鬼伶仃泡茶。
四非凡人:「我說老四仔,凡事總是有不順利的時候,你別這麼鬱卒,來來來、為了慰勞你的辛苦,三哥特別泡茶給你喝,怎樣,對你不錯吧?」
鬼伶仃:「這麼簡單嗎?」
四非凡人:「當然,兄弟之間,互相聯絡感情,很正常吧,不然你以為我有何企圖嗎?」
鬼伶仃:「三哥為何沒與二哥前往海岸邊防?」
四非凡人:「先喝茶再說。」
鬼伶仃:「轉移話題,三哥必有難言之隱。」
四非凡人:「哪有什麼難言之隱?之前我做得要死要活,現在輕鬆一下,應該不為過吧?」
鬼伶仃:「是大哥要你留下。」
四非凡人:「我的乖四弟,太了解別人的想法,不是一件好事。」
鬼伶仃:「通常三哥要我住口,都會稱呼我乖四弟。」
四非凡人:「知道你還講,喝茶。」
鬼伶仃:「是。」
四非凡人:「我對老二仔很有信心,有他出馬,要擊潰海岸邊防是輕而易舉。」
鬼伶仃:「我也相信二哥,但此事還需照應。」
四非凡人:「需要我之時,老大仔自己會開口。」
鬼伶仃:「大哥暫不讓三哥離開,定是為了懲罰你。」
四非凡人:「老四仔,你這句話讓我糊塗了。」
鬼伶仃:「侄兒不見,其中究竟、三哥必定明瞭,大哥與二哥也該心知肚明。」
四非凡人:「三口劍那個臭小子要走,用十個鐵籠關也關不住,怪我實在沒道理。」
鬼伶仃:「說得也是,但大戰在即,三哥趁此機會養精蓄銳,屆時大展身手,未嘗不是好事。」
四非凡人:「老四仔,你何時學會了說好聽話?」
鬼伶仃:「人性之變、眨眼瞬息,難知、亦難防。」
四非凡人:「這點我同意。」
鬼伶仃:「嗯,我尚有事與大哥商討,多謝三哥的茶,請。」
說完便離開。
四非凡人:「唉,現在既已全面宣戰,戰火之延燒、勢在難免,但願莫要殃及無辜百姓呀。」

【雲棲地】
汲無蹤歸來。
魚晚兒:「病阿叔,你回來了,確認之後、情況如何?」
汲無蹤:「寂寞侯曾對我承諾,決不讓暴政問世,今日親眼見到禁武令下、殺戮處處,證明寂寞侯確實已經失信背約。」
魚晚兒:「六禍蒼龍與寂寞侯這麼可惡,病阿叔千萬不可饒他們。」
汲無蹤:「我曾想過,此生與妳永不分離,但如今、對不起。」
魚晚兒:「憨阿叔,道什麼歉,若真要怪罪於你,我就不會告知你禁武令之事,再說,這段日子,你陪在我的身邊,我已經很快樂。」
汲無蹤:「對汲無蹤而言,這段回憶,亦是此生最珍貴。」
魚晚兒:「有病阿叔這句話,便已足夠。」
聽此,魚晚兒向前倚靠在汲無蹤肩膀。
魚晚兒:「對了,有一件事,我始終未曾向病阿叔提起。」
汲無蹤:「嗯…何事?」
魚晚兒:「當初病阿叔重傷,我能適時搭救,是因為接到一封傳書,說你有難、要我前往援手。」
汲無蹤:「嗯…是何人?」
魚晚兒:「裡面並無說明,我最初也是半信半疑,想不到是真,此人暗中相助,應是友非敵,病阿叔此去,若能尋得此人,應多一分的力量。」
汲無蹤:「我明白。」
魚晚兒:「病阿叔,我可是犧牲了自己的幸福,你若沒為武林多做一些事情,我是不原諒。」
汲無蹤:「嗯。」
魚晚兒:「尚有一事,我…我不知該不該說。」
汲無蹤:「此時不說,只怕再無機會。」
魚晚兒:「我…算了,不說也罷,病阿叔去吧。」
汲無蹤:「現在不說,妳不怕有所遺憾?」
魚晚兒:「現在不說,也許能讓病阿叔掛心,你說不定會為了知道這個秘密,平安回來。」
汲無蹤:「妳明知我此去…」
魚晚兒:「你若不回來,我就找一個有錢老頭嫁了。」
汲無蹤:「哈。」
魚晚兒:「病阿叔,我不知你是懷抱何種心情離開,但我絕對相信你,也希望你記住,晚兒、會永遠守在雲棲之地。」
汲無蹤:「告辭。」
說完便離開。
魚晚兒:「病阿叔,請你保重。」

【嵯峨野】
刑天:「奪物救人任務失敗,船首有何處置嗎?」
北野真:「過錯已有吾擔下,就以後將功抵前過吧,嗯?」
此時朱蛾返回。
窮奇:「是朱蛾,妳怎會?」
朱蛾:「是八津蠻私下助我脫獄。」
此時木敲警聲響起。
北野真:「是木敲警聲,朱蛾妳受騙了。」
朱蛾:「啊!」
一聲驚愕,竟是換來無數穿霄利箭,嵯峨野深林頓形火海,哀鴻遍野。
眾忍者:「哇、呃!」
窮奇:「此地有窮奇便可,你快護二副離開。」
刑天:「要就五人同退,呀!」
挺身擊落無數利箭,此時八津蠻發出刀氣。
八津蠻:「狼馴八犬,呀!」
刑天:「喝!」
司馬無悔:「登步拳影,呀!」
硬生生擋下司馬無悔拳招,窮奇退數步。
窮奇:「可惡啊,雙拳斬、喝!」
處在兩人中間的八津蠻見狀,躍身避開雙方拳招。
窮奇:「哼、實力不差,再來、喝!」
西梟:「殺啊!」
來援之軍,不敵忍術暗器,一一身亡。
六禍大軍:「哇、呀!」
此時一道氣勁襲來,北野真身形忽退。
北野真:「嗯?」
千流影來到。
北野真:「皇朝太子親征,真是吾輩光榮。」
千流影:「今天,千流影劍刀一會頂尖忍術。」
北野真:「吾邦忍術奧義,將圓你遺願,喝!」
千流影:「雲開流影、呀!」
北野真:「砂嘯、喝!」
另一旁,朱蛾、無腸對六禍大軍。
無腸:「醜陋又無本事的男人,去死吧、喝!」
六禍大軍:「哇!」
無腸:「這群醜物交我,快支援其他的人。」
說完便捲袖將朱蛾移至其他戰處。
無腸:「奴家就與你們好好玩一場囉,呀!」
劍十地:「劍尊十方、喝!」
一旁。
刑天:「狂龍十字轉,呀!」
八津蠻:「困獸之鬥,狼嘯迴谷!」
窮奇:「喝!」
八津蠻:「死來吧!」
此時朱蛾來援,開卷軸放出毒氣欲助,卻是襲向同伴。
刑天:「朱蛾妳竟然、噗!」
朱蛾:「啊、怎會如此?」
一旁窮奇亦被司馬無悔打傷。
窮奇:「妳沒有中毒,便是叛徒的證據,喝!」
怒而襲向朱蛾,卻被八津蠻擋下。
朱蛾:「八津蠻,呃…」
疑惑之際,已被八津蠻點穴昏厥。
八津蠻:「她的人與命,已皆是狼犬的了。」
窮奇:「一同下去地獄作亡命鴛鴦吧,喝!」
欲出招,無奈毒發,八津蠻發出刀氣將窮奇懷中重甲劃落。
窮奇:「呃。」
司馬無悔:「喝!」
見時機到,司馬無悔出拳重創窮奇。
刑天:「喝!」
這方。
千流影:「雲光迴千影,呀!」
接招同時,北野真受創。
千流影:「時機到了!」
手揚通知暗處箭隊出箭,見北野真受困,刑天虛晃一招後便躍至北野真那處。
刑天:「啊。」
這方,刑天挺身擋下所有利箭。
刑天:「快走,切莫辜負刑天。」
北野真:「啊。」
利箭再發,窮奇帶離北野真,刑天再中數箭。
刑天:「呃啊!」
身受重傷,刑天跪地,手中之刀亦落。
千流影:「不愧為東瀛武士。」
刑天:「赫赫赫。」
輕笑數聲後便死去,無腸亦被擒拿。
無腸:「唉,好好一個男人就這樣糟蹋了。」
劍十地:「太子,此人如何處理?」
千流影:「見之形態,他就是二軍師所回報的無腸?」
劍十地:「然也。」
無腸:「沒想到他竟然還記得奴家,還特意在諸位面前介紹我啊,嗯…討厭。」
司馬無悔:「看來你是對二軍師別有意趣。」
無腸:「無腸相信,人形師可以是我依託的對象。」
千流影:「嗯…將之押下,眾人回轉皇殿吧。」
司馬無悔:「是。」
待六禍大軍離開後,躲於水面的忍者出現。

【紫耀皇殿】
千流影等人返回。
千流影:「啟稟父皇,此番出兵、大破夜摩市,可惜未遇上為首者八分儀,北野真與那名身穿重甲的忍者,也被逃脫。」
寂寞侯:「咳…八分儀沒死嗎?」
千流影:「是兒臣辦事不力。」
六禍蒼龍:「你們已盡力,而且此次破其巢穴,能在最少的損失之下完成任務,可稱大功一件。」
千流影:「稟父皇,司馬無悔在戰鬥中表現出眾,力挫敵軍悍將,加上之前數次出征、皆能以一敵眾,戰功彪炳。」
六禍蒼龍:「嗯…司馬無悔聽封,朕封你驍騎將軍,巡疆軍統領,今後為太子副手,巡疆軍事,由你負責。」
司馬無悔:「謝禍皇。」
六禍蒼龍:「前番你推卻朕之封賜,今天論功行賞,無人不服,八津蠻,此次你亦有大功,可惜你官居武臣之首,難以再有升遷,這…你想要什麼封賞?朕允之。」
八津蠻:「臣只要一個人。」
六禍蒼龍:「誰呢?」
八津蠻:「臣要討保朱蛾。」
朱蛾:「哼。」
六禍蒼龍:「人是你擒回,就交你處理了。」
八津蠻:「多謝禍皇。」
六禍蒼龍:「至於另一個人。」
無腸:「奴家願降,加入天朝、作天朝不二之臣。」
朱蛾:「無腸,你甘成祖國叛徒?」
無腸:「朱蛾啊,妳保住性命、就忍心看昔日的戰友喪生嗎?」
六禍蒼龍:「呵,東瀛之中、也有這等貪生怕死的鼠輩嗎?」
無腸:「唉,禍皇說錯了,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中原人不是時常說,良禽擇木而棲,奴家正是要找一個終身依歸,禍皇容得下朱蛾、便容不下我嗎?」
六禍蒼龍:「軍師你的意見?」
寂寞侯:「咳…關於夜摩市的情況,天朝尚有許多不明之處,就留下他觀察一段時間吧。」
六禍蒼龍:「嗯,病梅先生,就請你好好考察此人。」
偽病梅先生:「是。」
六禍蒼龍:「無腸,朕會視你的表現,給你相對的待遇。」
無腸:「多謝禍皇、禍皇萬歲。」
寂寞侯:「地獄島重兵壓境,太子、驍騎將軍,請你兩人即刻率領兵馬,前往海岸防線協防。」
千流影:「是。」
六禍蒼龍:「你們先下去吧。」
眾人便離開,後文執官來報。
文執官:「啟稟禍皇,逆將軍身亡。」
六禍蒼龍:「逆乾坤身亡?怎麼一回事?」
文執官:「逆將軍受令掃討中原游離的習武者,遇見一名名叫汲無蹤的劍客,為其所殺。」
六禍蒼龍:「汲無蹤…退下吧。」
文執官:「是。」
六禍蒼龍:「汲無蹤,想不到他竟然沒死,此人武功高強,乃是朕生平之勁敵,看來朕飛要親會此人不可。」
寂寞侯:「禍皇,汲無蹤雖強,仍是孤身,眼前還有他事要辦。」
六禍蒼龍:「若讓他加入素還真一派,如虎添翼。」
寂寞侯:「戰事方興,禍皇若擅離皇殿,急變驟生之時、又當如何?」
六禍蒼龍:「哼,就暫留他數日生機。」

【心築情巢】
風飛沙坐於階梯上,回想起昨日戰役中所見之聖玉。
風飛沙心想:「燕歸人擁有聖玉,難道他就是…」
想著便拿出身上藍色聖玉。
風飛沙心想:「就算是,我不能太過冒然詢問,也許…唉。」
此時燕歸人來到。
燕歸人:「風飛沙。」
見燕歸人來到,風飛沙急忙將聖玉收起。
風飛沙:「何事?」
燕歸人將信交予風飛沙。
燕歸人:「這是莫召奴所交代,請我們兩人詳研。」
風飛沙:「這是東瀛密術應對之法,所以我們即將對上的對手,是東瀛之人?」
燕歸人:「沒錯。」
風飛沙:「嗯…」
燕歸人:「昨日之戰,妳為何分神被傷?」
風飛沙:「這…」
燕歸人:「我知道妳有疑問,為什麼不說清楚?實在不像是妳的個性。」
風飛沙:「這件事情關係重大,我必須慎重。」
燕歸人:「哦、但我認為與我有關,是否應該向我說清楚?」
風飛沙:「先讓我釐清幾個問題,我再解釋,可以嗎?」
燕歸人:「可以。」
風飛沙:「先前我曾聽你提起,你心中所存之人,但因何一直未聽你提起親人?」
燕歸人:「我已無任何親人。」
風飛沙:「為何?」
燕歸人不語。
風飛沙:「若不願談,風飛沙不強求。」
燕歸人:「不是不願,只是不知從何說起。」
風飛沙:「你的父母呢?」
燕歸人:「我對父母早已不復記憶,自我有意識與印象,身邊只有師父而已。」
風飛沙:「令師不曾提過你的出身嗎?」
燕歸人:「師父只有告知我,他是在一處海濱,拾得六七歲的我,當時的我十分虛弱,而且昏迷不醒。」
風飛沙:「六七歲…若我的小弟已長大,應也是與你一般。」
燕歸人:「嗯?妳的小弟?」
風飛沙:「我離開仙靈地界的主因,就是我的小弟,我雖出自仙靈地界,擁有以血脈凝聚的族人,但在我方滿八歲之時,父母因變故雙雙身亡,僅有的摯親便是胞弟,但他也在同時失去下落,為了找尋他,我離開仙靈地界,在中原四處找尋,卻一直未有下落。」
燕歸人:「茫茫人海,妳又如何找尋已離散多年的親人?」
風飛沙:「我只能憑藉信心。」
燕歸人:「說不定他已身亡。」
風飛沙:「我不願這樣想。」
燕歸人:「只可惜我的記憶內,並沒有印象。」
風飛沙:「令師可有提起你身上有何信物能證明你的身份?」
燕歸人:「不曾提起。」
風飛沙:「那聖玉你是自何處取得?」
燕歸人:「聖玉?妳的一切懷疑都是因為聖玉?」
風飛沙:「是。」
燕歸人:「為什麼?」
此時莫召奴來到。
莫召奴:「兩位,抱歉打擾了。」
燕歸人:「沒關係,準備出發了嗎?」
莫召奴:「正是。」
燕歸人:「待此戰結束,我再聽妳說明後續。」
風飛沙:「嗯,走吧。」
說完三人便離開。

【荒野】
月神:「為什麼要我離開越霧樹海?」
三口劍:「為什麼、因為有人在找我,我若留在那個地方太久,早晚會被人抓走。」
月神:「你因為怕才逃走?」
三口劍:「呃…也不是這個意思。」
月神:「如果你怕被人抓走,在越霧樹海,月神同樣可以保護你。」
三口劍:「保護…我…很好,也算是有心啦,妳肯保護我,就表示我們之間漸漸有一點點交情。」
月神:「只要在越霧樹海,我保護你的心情與保護呼拉相同。」
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妳的意思是,在妳心中,我跟呼拉是同地位?」
月神:「奇怪嗎?」
三口劍:「如果有一天,我跟呼拉掉進水裡,妳會先救誰?」
月神:「當然是呼拉,這有疑問嗎?」
三口劍:「呃…」
呼拉:「呼拉呼拉。」
月神:「怎麼了?你會游水、呼拉不會,這不是很簡單的問題?」
三口劍:「呃…是這個原因?」
月神:「當然,對了,你怎會突然離開?」
三口劍:「這呀,有一點事情回去家裡一趟。」
月神:「回去?你有家人?」
三口劍:「當然,妳怎會認為我沒家人?」
月神:「很少聽你提起,只知道你有一個義父。」
三口劍:「還有三個阿叔,其中有一個特別不正經、還有一個是教我劍法的人。」
月神:「上次,多謝你。」
三口劍:「這麼客套幹啥?」
月神:「夜深了,休息吧。」
說完便轉身臥於石頭上休息。
三口劍心想:「開始問我問題了,嘿嘿,有進展。」
呼拉:「呼。」
三口劍:「看啥?睡啦。」

【淺儺灘】
人形師:「紫耀星雖是蒼穹下最綻亮的一顆星晦,但其周圍尚有瀛芒、獄光、仙蔭等三星包繞,這代表禍皇天朝,尚未到達穩定,以足永世安樂的境地。」
無名:「藉由觀測天象便可以了解這麼多事情,這是無名先前未曾學習的學問。」
人形師:「自古帝王朝,設監天司之職、造渾天儀之器,莫欲以長期的觀察,明白天文星象演變,以窺蒼天之意也。」
無名:「先師曾言,萬事皆有徵,與此理甚近。」
人形師:「觀得天象先機,更重要者,是在於防微杜漸啊。」
無名:「無名明白。」
人形師:「嗯…赫赫赫。」
無名:「二軍師?」
人形師:「除了這四顆星芒之外,天既不時溢泛一股黑色流氣,觀之,竟使人感到不安、哀傷、甚至恐懼,這又代表何種意義,你可明白?」
無名:「不知。」
人形師:「吞佛童子打開通三道通口,異度魔界降臨苦境前,吾亦曾感受到同樣的黑氣流動,如今黑氣再現,嗯…」
無名:「難道是魔界再度捲土重來?」
人形師:「那股黑氣便是代表隱藏於幕後的魔界毀滅之源啊。」
無名:「毀滅之源,也就是將出的第二個襲滅天來嗎?」
人形師:「大自然之微,妙不可言,其徵出,即便是能觀天時、明天象之能,事未發,也僅能探其七八,這股黑氣所蘊含者,就吾理解,必是日後血禍再起之因也。」
無名:「又是血禍。」
人形師:「禍皇經歷多次起落,猶然掌握著天時,登基為天下共主,只要你一心追隨、堅持目標,此番血禍並非不可提前阻止。」
無名:「無名了解。」
人形師:「三天之約即將來到,軍師已遣調太子、司馬無悔前來支援,不日將至,你就趁此好好備戰。」
無名:「難道彼此真只有征戰一途才可以解決問題嗎?」
人形師:「各有堅持之下,衝突勢將爆發,赫赫赫…欲有永世的長安,犧牲是需要、更是必要,你要記住啊。」
說完便離開。
無名:「漩渦內外既然皆是毀滅,那以暴制暴,真能帶來安樂的希望嗎?師尊,無名已快無法理解了。」

【十安里】
探查之人返回。
棠林府主:「如何?」
棠林府之人:「回府主,十里界外的西北方位,完全不見六禍大軍的蹤影,連一個士兵也沒有。」
西華寺主持:「棠林府主,我還是以為不妥。」
棠林府主:「西華寺眾人如果怕了,大可留下,我認為這是一處不為人知的漏洞,我們可以趁機自此處離開。」
棠林府之人:「沒錯,十里範圍我全跑遍,就是西北方最安全。」
棠林府主:「眾人隨我離開。」
棠林府之人:「是。」
說完便離開。
西華寺主持:「唉,我們也走吧。」
見棠林府之人離開,西華寺主持亦決定帶眾人離開。

【樹林】
寂寞侯孤身立於林中,此時汲無蹤來到。
汲無蹤:「沒留在皇殿,是早就料到吾會來此嗎?」
寂寞侯:「汲無蹤。」
汲無蹤:「你答應過吾什麼?現在又是怎樣的世局?這就是你口中和平無爭的世界嗎?」
寂寞侯:「咳…」
汲無蹤:「寂寞侯,汲無蹤依約來取你的首級。」

【密林】
密林深處,北野真向海岸防線而行,欲與東瀛奧援會合。
此時卻遇風飛沙阻擋。
風飛沙:「中原,不該是你們來的地方。」
另一處,窮奇亦被燕歸人攔下。
燕歸人:「多餘的話不需說,來吧!」

【汲海之崖】
莫召奴:「此地是汲海之崖。」
素還真:「嗯,此處地理甚佳,南方可望向白浪滄海、北方則可盡窺漩渦之岸與淺儺灘的全貌,不愧四弟多日來的探查。」
莫召奴:「能探得此處者,也非僅有我一人。」
素還真:「我想…他將是分身乏術。」
莫召奴:「嗯,三哥你看。」
漩渦之岸處,紫雷遍佈,海面漩渦浮現。
素還真:「此為前兆,乃是風雨欲來之勢。」

【樹林】
千流影、司馬無悔率領戰士,直往海防馳援,但來至中途。
楓神官:「百葉楓、百里紅,赤塵地、動靈姿。」
柳神官:「一枝柳、一點露,青雲空、降銀華。」
千流影:「仙靈地界。」
楓神官:「楓神官。」
柳神官:「柳神官,一領六禍軍威。」
楓神官:「哼。」
語方落,兩神官招式已出。
司馬無悔:「喝!」
以石擋下兩神官之招,一旁六禍大軍不敵。
六禍大軍:「哇啊!」

【淺儺灘】
裂浪拍岸,二軍對峙,一觸即發。
人形師:「地獄島精兵足踏吾皇之地,凌人氣勢,嘖嘖嘖,甚是讓人形師深感不悅吶。」
問天譴:「罪劍只問有罪者、阿鼻只捉犯罪人,貴主強行禁武令,枉顧蒼生,其罪得該天罰,問天譴只問汝等,退兵否?」
人刑師:「禍皇聖威,不容褻瀆。」
問天譴:「嗯…」
無名:「二島主,無名請戰。」
問天譴:「執迷不悟,無奈。」
罪劍一出伏萬惡,長浪襲岸鏖戰起,紫耀天朝、阿鼻地獄島,已臻荼烈之爭,究竟是誰可達目標?

遠處高崖,素還真、莫召奴屏息觀望,漩渦之岸外海,又見瀛幡御龍艇行蹤,雙肇不同的心思,又將為局勢帶來何種變化?
千流影、司馬無悔急往支援,卻遇楓柳兩神官攔阻,他們能達成任務嗎?
汲無蹤再會寂寞侯,這場戰又將如何結束?

欲知精采結果,請莫錯看過黃文擇布袋戲,霹靂皇朝之鍘龑史第十四集-『全面進攻』
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十四集【全面進攻】




2007-11-6 10:5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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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川蝴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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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緣盡 命短 情傷 義絕 愁更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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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其他資訊]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十四集【全面進攻】

【淺儺灘】
烏雲籠罩四方界,腥風捲起玉砂塵,紫耀天朝、阿鼻地獄島,護生禁武理念鏖戰,就在裂浪一瞬。
無名:「喝!」
問天譴:「呀!」
無名衝鋒,問天譴不急不徐,以身號令,以劍芒擋關,就在同時,淺儺灘後方竟傳喧天戰鼓,地獄島精兵,前後包抄天朝兵團。
地獄島士兵:「殺吶、殺吶!」
人形師:「是前後包夾,喝!」
心知不妙,人形師散出藍色花瓣,誅殺眾多地獄島士兵,同時一道刀氣阻擋。
人形師:「嗯…是你。」
四非凡人:「正是見識非凡、閱歷非凡、智慧非凡、刀藝非凡的四非凡人。」
人形師:「狂傲的口氣,並不符合你氣閒盪漾的表面。」
四非凡人:「你臉上的面具,豈又藏得住不安的情緒呢?」
人形師:「赫赫赫,實話實說、尤其刺耳啊,喝!」
四非凡人:「呀!接招囉。」
一旁,鬼伶仃對上赫歆。
赫歆:「盡全力證明彼此的忠誠吧。」
鬼伶仃:「妳將一見鬼伶仃的赤心,喝!」
揚手同時劃出指氣,強大氣勁劃上大石數痕。
淺儺灘上大混戰,二軍正面對抗,聲勢震天動地、血流遍野,竟染紅了滄海一片迷茫。

【樹林】
密林四方、四方氣逼,動靜著眼、一瞬之間,高手過招,招動林嘯,仙靈地界兩大神官,迎戰千流影、司馬無悔。
司馬無悔:「喝!」
柳神官:「呀!」
柳神官一對司馬無悔,初交手、不分軒輊。
千流影:「喝!」
楓神官:「呀!」
楓神官掌上楓玹,旋出妙音華律,穿梭在天問劍刀光影之間,另一方面,柳神官手中柳拂,拂化疾利勁芒,靈越點奉之嶽,一對霍霍拳威。
司馬無悔:「喝!」
柳神官:「呀!」
馳援受阻,千流影心知對方拖延之意,眼瞬一動。
司馬無悔:「千錘百鍊!」
千流影:「雲開流影!」
柳神官:「漉水盪!」
楓神官:「風迴織!」
四道氣勁、同時化去,千流影欲趁此離開時,驚覺不對。
千流影:「是陣術。」
楓神官:「忘了提醒你,前路不通。」
千流影:「原來你們早有準備。」
司馬無悔:「仙靈地界神官親臨,果真不容小覷。」
柳神官:「耶,對上你們,我們也不能輕鬆。」
此時千流影額上之眼再開。
千流影:「不通之路,千流影也要打破它,喝!」
楓神官:「呀!」
楓琁再會劍刀,應招同時,楓神官訝異千流影移動之速。
楓神官心想:「此人速度當真奇快。」
兩大神官意不在取勝,牽制為念,加之陣術阻路,千流影、司馬無悔,一時脫身不得。

【汲海之崖】
素還真:「風雲起,大走奔騰之勢。」
莫召奴:「而我們等待的目標,也已經出現。」
素還真:「藏匿在雷雲之中,這條潛龍福蟄伏甚久了。」
莫召奴:「就不知這股風雲之變,能否引得潛龍飛升。」
素還真:「機會,有危機、亦有轉機,端看引線之人的決定。」
莫召奴:「嗯…兩分之一的取捨,這抉擇、難矣。」
另一處。
八分儀心想:「嗯,瀛幡御龍艇已現,夜摩市、嵯峨野,皆被六禍蒼龍大軍所破,北野真至今毫無消息,莫非凶多吉少?若真的如此,除了六禍蒼龍,莫召奴一方也已有動作,那麼…嗯,地獄島、六禍蒼龍正面交鋒,正是吾方之機,但吾方不宜明取,易成目標,今日對敵、明日合戰,此是中原人常用之計。」
這一處。
莫召奴:「地獄島奇襲,六禍蒼龍之軍更失後援,此戰敗象已現。」
素還真:「四弟關心的方向似乎錯誤囉。」
莫召奴:「敗戰為餌,如今餌已下,卻未見大魚妄動,只有轉個目標,讓三哥緩緩心情。」
素還真:「哦,緩兵之計,也許就是四弟所想。」
莫召奴:「若要消磨時間,他等、吾也等。」
素還真:「嗯,素某也唯有捨命陪君子了。」

【密林】
東瀛密術、初對暗潮之刀,眼前雖是女流,北野真絲毫不敢鬆懈。
北野真:「喝!」
雙刀分流,忽急忽徐,佐以奇妙身法、亂人耳目心神。
北野真:「沙暴!」
風飛沙:「呀!」
初對東瀛忍術,風飛沙凝神已對。
風飛沙:「喝!」
北野真:「十字刀流!」
刀流自上而出,風飛沙閃躲,同時北野真再發招。
北野真:「狂龍旋斬。」
連番攻勢失利,北野真心頭一凜,暗潮之刀,已是蓄勢待發。
風飛沙:「沙飛無情天地、風送暗潮波濤!」
雖閃過直襲刀氣,卻難避迴轉刀氣,北野真頓時受創。
北野真:「啊!」
眼見不利,北野真施展忍術離開。
風飛沙:「不見屍體,被他脫逃。」
同一時間,燕歸人單槍威武,獨對惡拳窮奇。
窮奇:「喝!」
運起一大石,直向燕歸人擲去。
窮奇:「呀!」
燕歸人握槍以氣勁擋下大石,立即上前持大石。
燕歸人:「喝!」
窮奇見狀,躍身踏上大石並出拳,頓時、燕歸人足陷地面。
強拳橫招,式式重逾千鈞,激起燕歸人好勝之心。
燕歸人:「呀!」
強橫力道竟遭挫敗,窮奇內心震驚,已是難挽頹勢。
力道遜於燕歸人,身形直退,卻被兩石夾攻,窮奇受創。
窮奇:「啊!」
燕歸人:「喝!」
再展神力,孤問破石同時再出招。
燕歸人:「燕旋風,喝!」
受槍身重擊,窮奇身上堅甲已現裂痕。
窮奇:「單憑這種威力,你還殺不了我。」
燕歸人:「再十副堅甲,也救不了你,喝!」
孤問槍身首拆、遨翔之燕招現。
燕歸人:「燕遨翔,喝!」
無形槍身、銳利槍刃直擊窮奇胸口。
窮奇:「啊!」
旋勁直勁,交相配合,無堅不摧、無物不剋。
窮奇不敵直退、燕歸人身形直逼,孤問再次組合,已是窮奇踏黃泉。
窮奇:「哇!」
燕歸人:「過於仗持自身的保護,你注定要敗。」
說完便轉身離開。

【淺儺灘】
紫雷紛擾、血潮波湧,二軍對戰已過數時辰,天朝群眾漸現頹勢,地獄島兵力卻是不斷增加。
地獄島士兵:「殺吶!」
六禍大軍:「呃啊、哇!」
人形師心想:「太子遲遲未到,難道是中途遭襲嗎?」
四非凡人:「打架分心,你是在想如何落跑嗎?」
人形師:「喝!」
虛晃一招後,人形師抽身而退。
四非凡人:「是麻煩,但無礙,呀!」
這方。
無名:「法篁耀日,呀!」
問天譴:「法門之招,該是用來懲治罪惡,而非問天譴。」
無名:「二島主執意搶攻天朝之地,罪惡便是在你這方。」
問天譴:「唉,被假象所矇蔽之人啊,喝!」
問天譴提氣、轉守為攻,立足之處、陷地數尺。
觀看另一方,不敵鬼伶仃之爪,赫歆受創。
赫歆:「呃!」
鬼伶仃:「喝!」
再贊一掌,赫歆重傷飛出,無名見狀,出招後順勢接住赫歆離開。
無名:「喝!」
問天譴:「嗯、局勢已定,天雷不止,天象有異,這是東瀛帶給地獄島互不侵犯的好禮、還是開戰前的警告呢?」
不遠處,無名攙扶重傷的赫歆。
赫歆:「呃噗!」
揹起赫歆後,地獄島士兵圍上。
無名:「無名現在就帶妳離開,呀!」
鬼伶仃:「眾人圍上、莫讓他們逃離。」
地獄島士兵:「殺吶、殺吶!」
無名:「喝!」
眼見赫歆重傷,天朝駐兵死傷殆盡,無名不再戀戰,氣凝刀鋒,銳勁連番奔射,血霧開道、力脫生天。
鬼伶仃:「喝!」
無名:「天法定一,呀!」
握刀一抗地獄島,四非凡人、鬼伶仃合力一阻無名。
四非凡人:「喝!」
無名:「呀!」
鬼伶仃:「喝!」
打散地獄島眾人後,無名再發紫色電流。
四非凡人:「是大招喔。」
無名:「喝!」
強大氣流夾帶紫電,地獄島士兵不敵身亡。
地獄島士兵:「哇、呃!」
無名趁隙帶赫歆離開。
鬼伶仃:「人被脫離。」
問天譴:「防線既潰,何必趕盡殺絕?」
四非凡人:「何況海面上那艘船上的漁翁,還在等待蠅頭小利咧。」
鬼伶仃:「嗯,鬼伶仃明白了。」

【汲海之崖】
素還真:「淺儺灘,六禍大軍兵敗,地獄島取得首戰勝利。」
莫召奴:「有仙靈地界配合,地獄島此役自然是大獲全勝。」
素還真:「這方面完全依照計畫而行。」
莫召奴:「但是另一方面,未起波濤。」
另一處。
八分儀心想:「嗯,瀛幡御龍艇已沉下,淺儺灘一役,六禍蒼龍兵敗如山倒,顯示此戰,地獄島出戰的背後恐怕不單純,嗯,素還真、莫召奴,你們打的算盤,吾方又豈會毫無察覺呢,哼哼,下一步、將使你們意料不到。」
說完便轉身離開,這方。
素還真:「哎,只剩風平浪靜的海面呀。」
莫召奴:「羅網已設,大魚卻不願入網,三哥,是你的餌下得太明顯了嗎?」
素還真:「耶、四弟,也許是你的網,已被發現囉。」
莫召奴:「嗯…只能說這尾潛龍,十分深沉。」
說完兩人便離開。

【荒野】
心築情巢西北方,十里界限,棠林府主、西華寺主持,各帶人馬欲離十里之地。
棠林府主:「我們已經出了十里之地。」
棠林府之人:「太好了,果然沒有大軍,呃!」
突來箭雨,眾人不及反應,一一中箭身亡。
眾人:「哇啊!」
棠林府主:「可惡,中計!」
此時劍十地率箭隊來到。
劍十地:「繼續發射、不留活口。」
箭如雨下、不見生機,忽然,刀劍之氣突破箭網。
樓更雨:「喝!」
劍十地:「呀!」
驍易:「我殺啦!」
屈世途:「府主,快帶著殘存的人跟我走。」
棠林府主:「啊、多謝。」
便帶眾人離開,只餘驍易、樓更雨一戰六禍大軍。
六禍大軍:「哇啊!」
六禍大軍殺之不盡、兩人見狀不再戀戰。
驍易:「哇、又來一批。」
樓更雨:「退。」
驍易:「喔,不打了,去!」
虛晃一招後,兩人便離開。

【樹林】
汲無蹤:「寂寞侯,汲無蹤依約取你之首,喝!」
提起汲風劍,便躍身攻向寂寞侯。
汲無蹤:「呀!」
寂寞侯見此,九錫劍再次出鞘。
寂寞侯:「咳…」
怒衝冠、惱難平,滿腔激憤,傾洩一片冷光劍影。
汲無蹤:「蒼穹無盡,呀!」
寂寞侯擋下第一波劍氣,卻未擋下第二波,頓時受創。
寂寞侯:「咳咳咳…」
汲無蹤:「劍起風雲行!」
第三招出,寂寞侯無力擋下,手中九錫脫手而出。
寂寞侯:「咳咳咳咳咳…」
汲無蹤:「提起你的劍,再戰。」
寂寞侯:「三招了,吾…咳咳…吾已無能再戰。」
汲無蹤:「雖然吾不願殺一個病人,但不殺你,會有更多的人因你而死,呀!」
危及之際,突來數箭,汲無蹤擋下。
汲無蹤:「嗯?」
此時姬孤窮率兵來援。
姬孤窮:「姬孤窮救援來遲,請軍師赦罪。」
寂寞侯:「咳咳…」
汲無蹤:「寂寞侯,縱然千軍萬馬,阻擋不了吾今天殺你的決心。」
姬孤窮:「說出大話前,先估自己的份量。」
就在眾人拉弓欲攻擊時。
寂寞侯:「住手…咳…」
姬孤窮:「軍師?」
寂寞侯:「汲無蹤,今日之勢,你…你已殺不了吾,走吧,引來禍皇,你便走不了了。」
汲無蹤:「汲無蹤無須你示好。」
寂寞侯:「咳…變化之前必先惡化,寂寞侯不會為任何的犧牲道歉,因為這早在預料當中。」
汲無蹤:「要死多少人,你的野心才會停止?」
寂寞侯:「你該珍惜你擁有的幸福,既然決心退出武林,就不要再重蹈覆轍。」
汲無蹤:「你講什麼?」
寂寞侯:「發信給魚晚兒的人,就是吾。」
汲無蹤:「你?」
寂寞侯:「你欠吾之情,便折抵今日之事。」
汲無蹤:「哼!」
聽此便收起劍,轉身扛劍離開。
寂寞侯:「咳咳…讓他走。」
姬孤窮:「軍師,你無恙否?」
寂寞侯:「吾無妨,離開吧。」
姬孤窮:「退兵。」
說完便隨著寂寞侯離開。

【樹林】
時序移轉,千流影、司馬無悔,纏鬥兩大神官。
楓神官:「喝!」
閃避不及,楓神官被劍刀劃傷。
楓神官:「哎,真是絲毫分心不得。」
柳神官:「時候已到。」
語落,兩神官合招虛晃後便離開。
千流影:「速往淺儺灘。」
眾人欲動身之際,人形師來到。
人形師:「且慢,太子,海防已被地獄島所攻下,勿再前進。」
千流影:「竟是…啊,回轉皇殿向父皇請罪。」
說完便率眾離開。

【紫耀皇殿】
眾人自各處返回,並告知戰況。
六禍蒼龍:「可惡的素還真、可惡的仙靈地界與地獄島,小小十里之地,想與朕糾纏多久,軍師,十里之圍是你的允諾,如今小災釀成巨害,你要如何處理?」
寂寞侯:「咳…禍皇,現在最重要的,是尋回無名的下落。」
六禍蒼龍:「哼。」
千流影:「沒錯,父皇,此次失誤不能全怪軍師。」
六禍蒼龍:「朕無法再忍受這般鼠輩,傳朕口諭,即刻派神鷹眼七到越霧樹海。」
寂寞侯:「禍皇。」
六禍蒼龍:「朕就不信素還真友通天撤地之能,一支燭龍之箭,朕要將心築情巢夷成平地!」
寂寞侯:「不可啊。」
六禍蒼龍:「軍師又為何阻擋?」
寂寞侯:「燭龍之箭只餘一支,這是關鍵之物,是在危急之中逆轉局勢之用,心築情巢雖有素還真、莫召奴等人運籌,勢力終究遠遠不及天朝,失了海防線,也不過打開一條地獄島通往中原的道路。」
六禍蒼龍:「軍師,徐圖緩進、佈局掌局勢你的長才,但眼前的敵人,明明非是天朝之敵,泰山擊石、一舉可成,何必拖延周旋、浪費時間,一支燭龍之箭,毀去心築情巢,大軍再向海防線進發,就可驅逐敵人、一勞永逸。」
寂寞侯:「禍皇,天朝之敵非只是素還真、地獄島,非只是仙靈地界、異度魔界,而是未來可能預見的所有暗藏敵手,對付每一個敵人,天朝皆須謹慎,保留最多的實力,假使一昧虛耗兵馬,就算滅了素還真一派,仍難久安。」
人形師:「禍皇。」
六禍蒼龍:「人形師,你有什麼話要講?」
人形師:「自天朝創立以來,周旋至今,開國之臣毫無損失,甚至得到無腸、朱蛾、姬孤窮、司馬無悔等大將,實力更勝開國之始,臣認為是軍師之功。」
六禍蒼龍:「朕並沒抹滅軍師的功勞。」
人形師:「如依禍皇所言,素還真不過掌十里之地,就動用到燭龍之箭,他日對付異度魔界與東瀛大軍,禍皇要準備幾支燭龍之箭?」
六禍蒼龍:「人形師。」
人形師:「呵呵呵,禍皇,臣對你只講肺腑之言。」
六禍蒼龍:「好吧,軍師,請你即刻擬定計劃、奪回海防線。」
寂寞侯:「禍皇,臣認為無此必要。」
六禍蒼龍:「沒奪回這處攻守要點,地獄島便可長驅直入、深入天朝腹地,隨時可能轉守為攻。」
寂寞侯:「他們不可能這樣做。」
六禍蒼龍:「軍師因何如此自信?」
寂寞侯:「地獄島真能以武壓制天朝,早就趁勢攻擊,今天地獄島佔據這個要點,戰線拉長,對他們並非全盤有利,我們真正的損失,其實是在他處。」
六禍蒼龍:「是什麼損失?」
寂寞侯:「失去這個據點,就失去直接攻擊地獄島的機會、這是其一也,地獄島會讓東瀛的勢力登陸,已經將近消滅的夜摩市又添新力、其二也,地獄島與仙靈地界、素還真今後的聯繫將更加緊密、是三也,但我們也有一利。」
六禍蒼龍:「何來一利?」
寂寞侯:「地獄島重兵守在邊線,免去天朝遠渡重洋深入地獄島的危險,只要消滅對手在邊防之上的重兵,就等同重創地獄島本體。」
六禍蒼龍:「可是東瀛的援軍進入,也是天朝隱憂。」
寂寞侯:「人只怕早已潛入,東瀛是首敵,素還真一派,只會使其擾亂戰局,不會使其決定戰局,吾要等素還真的下一波行動。」
六禍蒼龍:「嗯…朕相信你,眾人退朝。」
聽此,眾人便離開,寂寞侯離開之時有所思。
寂寞侯心想:「主上為何突然如此躁進?嗯…」
當眾人離開之後,姬孤窮來到。
六禍蒼龍:「將軍。」
姬孤窮:「稟禍皇,前線傳來捷報,自心築情巢逃出的武林人士半數被滅,餘下望風鼠竄,逃回心築情巢。」
六禍蒼龍:「很好,將軍所訓練之神弩營,果然不負朕之期望。」
姬孤窮:「另有一事,臣不知該不該回報。」
六禍蒼龍:「說吧。」
姬孤窮:「軍師曾與汲無蹤會面,詳情聽說。」
便將當時情況說明。
姬孤窮:「事情就是如此,臣本想將汲無蹤當場格殺,卻被軍師阻止。」
六禍蒼龍:「朕知曉了,下去吧。」
姬孤窮:「是。」
說完便離開。
六禍蒼龍:「哼哼。」

【荒野→劍墓】
為避追兵,無名身揹重傷之赫歆,急急而奔。
赫歆:「啊…」
無名:「赫歆,撐住。」
來到中途。
師九如:「半生持劍逐水流,相忘江湖兩不知。」
無名:「嗯?」
師九如:「不用擔心,我無惡意,只是想幫你們。」
無名:「多謝你,無名可以應付。」
師九如:「但你背後的姑娘傷勢沉重,不儘快醫治,恐有不測。」
無名:「這…」
師九如:「屆時你若發現我有不軌意圖,大可將我殺掉。」
無名不語。
師九如:「救人為先,請信我一回,隨我來吧。」
說完便帶著無名、赫歆回到劍墓,屋外。
無名:「赫歆她…」
師九如:「已無大礙」
無名:「多謝恩公。」
師九如:「恩公不敢當,稱我師九如。」
無名:「師九如,嗯,此恩無名謹記。」
師九如:「你喚無名,是六禍蒼龍座下將軍嗎?」
無名:「是。」
師九如:「禁武令下,凡不從命者、誅殺無赦,逼殺之人,你也是其一嗎?」
無名不語。
師九如:「私慾害人不在武,武者習武之初,也許只是自衛、保護自己、護衛至親至愛之人,這樣錯了嗎?生命該是平等,是否習武,不該成為評斷準則,雖然我也曾經盼望有朝一日可以締造永世平靖,但以血腥渲染而來的境界,成得了美麗的天堂嗎?殺戮換得之世,再完美也是假象,總有破滅之日,真正的理想之境,該是表裡如一。」
無名:「表裡如一?」
師九如:「外、不見干戈妄動之世,內、不存仇恨憎怨之心,我相信能達此境界者,非是誅殺止武、而是慈愛與包容。」
無名:「慈愛與包容,真能讓人心再無仇恨與憎怨嗎?」
師九如:「師九如未曾懷疑。」
無名:「至親至愛之人被傷害,要不憎恨、難矣。」
師九如:「正因難,學習更彌足珍貴。」
無名:「禍皇平定魔禍,拯救武林蒼生,也為無名報了師仇,於無名有恩,現在、無名又該如何做?」
師九如:「只要你心存仁愛,它便會指引你方向。」
此時赫歆自屋內走出。
赫歆:「無名。」
無名:「赫歆,妳醒了。」
赫歆:「我已無大礙,多謝先生相助。」
師九如:「舉手之勞,姑娘不用客套。」
無名:「嗯,無名要離開了,此恩來日定報。」
師九如:「師九如願將此恩贈與他人。」
無名:「無名不明白你的意思。」
師九如:「若有一朝,禁武令之下,你眼見殺戮,但求網開一面。」
無名:「無名答應,赫歆,咱們離開吧。」
說完便離開。
師九如:「無名,師九如相信你純良之心啊。」

【心築情巢】
柳飛絮:「部份人員本欲趁此機會逃離此地,不料仍是中了六禍蒼龍箭手埋伏,現在雖不再輕舉妄動,但人心依然浮躁、爭執不斷。」
素還真:「面臨內憂外患,當恐懼不安、憂鬱憤怒達到界限,此地便會因眾人自相殘殺、分崩瓦解,這也是六禍蒼龍之謀算。」
柳飛絮:「六禍蒼龍好深沉之心思。」
素還真:「心築情巢雖處偏安,卻非久居之所,糧水之危只是暫緩,要徹底解除同時避免無謂爭端,將人員運送他處,本是無可避免,如今更迫在眉睫。」
柳飛絮:「此舉非行不可,但吾等真能突破六禍蒼龍十里埋伏,順利將所有人員送出嗎?」
素還真:「素某已有安排,現在煩請柳兄前往告知眾人,有志者留下,有仇有怨之派門,分行兩路。」
柳飛絮:「若不能完全消弭紛爭,又當如何?」
莫召奴:「固執頑劣者,便送往地獄島,聽說地獄島閻君為人剛正嚴厲,定有一番管教。」
柳飛絮:「啊…」
素還真:「我想四弟只是玩笑。」
莫召奴:「是呀,三哥說是玩笑便是玩笑。」
素還真:「不過,玩笑也不失為良策。」
柳飛絮:「哈,我明白了,柳飛絮會代為轉告、或是暗示一番。」
素還真:「有勞柳兄。」
柳飛絮:「不必客氣,請。」
說完便離開。
屈世途:「你們兩個其實很想教訓那幾個特別會吵鬧的派門吧?」
素還真:「好友多慮了。」
屈世途:「是嗎?」
素還真:「是,現在萬事皆備,只待女媧娘娘的消息,一切妥善之後,便可行動。」
屈世途:「原來你們早就安排好了,害我白白煩惱這麼久。」
素還真:「讓好友擔心了,需要素某道歉嗎?」
屈世途:「呃、免免免。」
素還真:「東瀛雖未出手,但其虎視眈眈之勢,已足讓眾人提高戒備,更造成紫耀天朝不少壓力,吾以為,寂寞侯比吾等更為忌憚,絕不會坐視。」
莫召奴:「我也有同感。」
素還真:「既是你吾看法一致,東瀛之事便採取觀望,待心築情巢十里方圓所有人員安然送出,再做後續打算。」
莫召奴:「也好。」
素還真:「吾另有一事需前往處理,心築情巢暫勞四弟與好友照看。」
莫召奴:「放心吧。」
交待完後,素還真便離開。

【老梗客棧】
三口劍:「露宿野外的日子太久了,今天帶妳住客棧。」
坐下後,月神便四處張望,三口劍前往櫃檯。
三口劍:「老闆,還有房間嗎?」
客棧老闆看了看便小聲回答,三口劍跟著小聲。
客棧老闆:「有。」
三口劍:「有就有,這麼小聲幹啥?」
客棧老闆:「兩間房、三兩銀,一間房、十兩銀。」
三口劍:「為什麼一間房比兩間房貴?」
客棧老闆:「客倌,你就別懷疑了,為什麼每一個故事裡面,只要是一男一女出遠門,常常都是客棧滿滿,客滿到剩一間房間,最好是每間客棧的生意都這麼好,其實,這是客棧的一項特別服務,呃,加十兩銀、贈送美酒喝到飽,再加十兩、贈送淫賊兩名,給你表現英雄救美,還是你要參考我們的套餐?」
三口劍:「什麼套餐?」
客棧老闆:「首先我們會安排一對賣唱的老夫妻被人欺負,給你英雄俠義的一面都表現出來,之後我們派黑社會抓走你的愛人,給你英雄救美,最後你帶美人來到我們客棧,剛好剩一間房,當天又喝到醉茫茫,所有事情都發生得很自然,全套服務,只收一百兩。」
三口劍:「還有沒有?」
客棧老闆:「還有英雄俠客自由行,行程自排,我們只負責出人,當然,之後要辦喜宴,一桌三兩銀。」
三口劍:「你這間到底是什麼客棧?」
客棧老闆:「喔,本店叫做老梗客棧。」
三口劍:「果然老梗。」
客棧老闆:「需要嗎?」
三口劍:「最好不要,會死人的,兩間房、順便替我準備幾盤小菜、再送一瓶酒來。」
說完便走回月神所在之位。
月神:「為何這麼久?」
三口劍:「沒有,聽老闆講故事而已。」
此時客棧老闆為兩人斟酒。
客棧老闆:「客倌請慢用。」
月神:「這是什麼?」
月神看了看,飲盡杯中物。
三口劍:「酒啊,你沒喝過酒嗎?」
月神:「酒…」
不曾嚐酒的月神,一杯醉倒。
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醉了,竟然一杯就倒。」
客棧老闆:「客倌,現在退房還來得及。」
眼見月神醉倒,三口劍將人移至房內。
三口劍:「沒喝過酒也沒講,唉。」
只見守在床邊的呼拉往三口劍方向看。
三口劍:「看啥?你以為我是那種趁人之危的小人嗎?」
說完同時,三口劍看向床上沉睡中的月神,呼拉急忙擋住視線。
三口劍:「打一個商量,偷親一下就好。」
呼拉:「吼。」
聽此,呼拉向三口劍噴火表示不准。
三口劍:「哈,你還認真了,火氣真大,我在隔壁,有事情叫我。」
說完便離開。

【樹林→寺廟】
秦假仙:「嗯哼,為什麼走了這麼久,還是找不到那個瘋子的行蹤?」
蔭屍人:「說不定已經自動去死了。」
秦假仙:「怎麼說?」
蔭屍人:「聽他喃喃自語在講,對、殺死六禍蒼龍、殺死六禍蒼龍,所以講,可能被六禍蒼龍收起來啊。」
秦假仙:「應該不可能,他若死在六禍蒼龍之手,本御史一定會知道,所以講,這個瘋子一定在這附近才對。」
業途靈:「大仔,剛才有聽到人在講,前面有一間廟,廟裡的乩身很靈驗呢。」
秦假仙:「是在靈驗啥?很多無名無號的寺廟內的乩身都是騙仙仔,就算在大廟裡面,也會有神棍啦。」
業途靈:「但是他們講那間廟不同呢。」
秦假仙:「叫啥廟?」
業途靈:「叫什麼神社的,講有一隻神貓。」
秦假仙:「哼,神貓,我還神鳥咧神貓,這種廟一定都是騙人的,好啊,身為騙仙仔的老祖宗的我,沒來去踢廟怎麼行?走。」
寺廟前,許多信眾聚集。
老婦:「活神仙啊、真是活神仙,說有多靈就有多靈。」
秦假仙:「前面這位就是廟內的住持嗎?」
金無患:「阿彌陀佛,施主一身官袍,不知官拜尊位、尊諱何稱?」
蔭屍人:「無知和尚,有眼不識當今聖上座前,御史大人秦風雲。」
業途靈:「外加雙修茅山道靈之術的超靈道士。」
秦假仙:「哼,本道士今日路過你們這間廟,竟見妖氣紛紛。」
信眾:「啊、妖氣?」
秦假仙:「沒錯,正是妖氣、濃濃的妖氣,迷惑眾生的雙眼、欺騙眾生的血汗,眾人快快退散,千萬不可久留,吾今日要替天行道,業秋風,御劍何在吶?」
業途靈:「在此。」
信眾一:「耶、看起來不太對勁,先走才是。」
眾人:「走走走。」
見情況不對,眾人紛紛離開。
金無患:「大師、大人吶,你這番話是折煞小僧了,小僧怎敢欺騙眾位佈施的施主呢?」
秦假仙:「說謊,照吾觀來,此妖就藏在你的背後,妖怪還不快快現靈嗎、啊?」
貓大人:「妖怪。」
便自金無患身後出現,走到秦假仙眾人面前。
貓大人:「你講我嗎ㄤㄤ?」
秦假仙:「哇啊!」
業途靈:「大大大大仔,貓會講話。」
貓大人:「秦假仙ㄤ,講我是妖怪,你知道有什麼下場嗎ㄤㄤ?」
秦假仙:「你你你、你知道我的名字?」
貓大人:「哼哼哼哼哼,我還知道你的生辰八字ㄤ,說實話有什麼下場,你知道嗎ㄤㄤㄤ?」
說完便自身上拿出小草人與槌子。
秦假仙:「要死了、快走啊!」
見貓大人手握槌子自草人身上打去,三口組落荒而逃。
貓大人:「講實話的下場,就是老實承認我是貓妖啊,怕啥ㄤㄤ。」
金無患:「你這樣嚇他好嗎?」
貓大人:「這叫惡人沒膽,不過,他還會再來ㄤ。」
金無患:「嗯。」
貓大人:「多虧他來亂,今天可以早點收工,真正累死我,人類怎會這麼愛問ㄤ。」

【雲莊休居】
愛蔻童子:「主人,星光傳回春園小柳的訊息。」
允愛君:「說。」
愛蔻童子:「君主人他…」
允愛君:「嗯…如何?」
愛蔻童子:「君主人被地獄島之人強行帶走了。」
允愛君:「唉,愛君終究是保不了他。」
愛蔻童子:「生源槐樹的生命力逐漸消失,目前又找不到代替的方法,君主人現在又被帶往地獄島,這樣…」
允愛君:「此事應尚有轉寰,我自有做法。」
愛蔻童子:「嗯。」
允愛君:「嗯…」

【密林】
月下銀川,流水潺潺,河中的白色倒影,是牽引著機裡藏機的引子。
吞佛童子:「汝終於來了。」
素還真:「有要事耽擱,盡力趕到。」
吞佛童子:「汝近日之事,吾已有聽聞。」
素還真:「魔界將有動作嗎?」
吞佛童子:「銀鍠朱武未出,九禍將按兵不動。」
素還真:「銀鍠朱武?」
吞佛童子:「據吾曾經翻閱戒神寶典所見,他是吾前一代的魔界戰神,精通軍事武藝、謀略心機皆為鰲首,但能耐究竟到何種程度,至今無人知曉。」
素還真:「比之你呢?」
吞佛童子:「吾只是一名小小的魔界守關者啊。」
素還真:「好熟悉的一句話。」
吞佛童子:「銀鍠朱武性情冷酷,其心冷漠、手段激烈,與女后關係非淺,如果兩人聯手配合,對異度魔界而言,如同陰陽調配。」
素還真:「因何欲言又止?」
吞佛童子:「寶典上有陰陽調配之記載,但不明其意,魔龍之心是否有影響,吾會再觀察。」
素還真:「嗯。」
吞佛童子:「接自蒼雲山的魔龍之源,與六禍龍脈共同孕生,有魔龍祭天顧守,非是問題。」
素還真:「但願能照計劃進行。」
吞佛童子:「銀鍠朱武出關之日,與魔龍之源有關,若能早日斬斷,對他的能力必是有正面影響。」
素還真:「若有意外呢?」
吞佛童子:「蒼龍、惡龍、魔龍,三龍之脅,此舉對汝將如取命利刃,一旦意外,後果難料。」
素還真:「為蒼生之危,素還真不惜傾盡全力。」
吞佛童子:「吾該離開了。」
素還真:「請保重。」
吞佛童子:「素還真,今日之後,也許將無會談之機,吞佛童子依然是魔界之人,素還真依然是魔界之敵。」
素還真:「但願有變數。」
吞佛童子:「吾畢竟是生於沙場的魔啊。」
素還真:「世事總難盡如人意,只求不負本願,這是你的願望嗎?」
吞佛童子:「汝有取命刀,吾則是雙面刃,挑戰才是吾的生命意義,請了。」
說完便離開。
素還真:「嗯…」

【心築情巢】
十里界外。
淒月寒風、冷冽逼人,心築情巢十里之外,一道傲然身影,緩行踏步而來。
劍十地:「出入心築情巢方圓十里之地者,皆不能放過,而你汲無蹤,誅殺天朝大將,罪無可赦,今夜只能留命,難越雷池!」
汲無蹤:「憑你們,能嗎?」
劍十地:「嗯?」

【荒野】
無名:「走這麼長的路了,妳要不要稍做休息?」
赫歆:「無妨,你不先回天朝覆命,反而轉道送我回族,這樣做好嗎?」
無名:「此回戰敗,導致死傷無數、海岸失防,無名該當回朝請罪,但此時讓無名最牽掛者,莫非是妳的傷勢以及文姑娘小猴現況,待確定你們平安之後,無名就會回去。」
赫歆:「未能分擔罪責,甚感抱歉。」
無名:「妳是族長從黑夷族借調來的援力,非天朝建制人員,本就沒有罪責可言。」
赫歆:「唉。」
無名:「前方似有爭執,妳先在此休息,無名前往觀視。」
赫歆:「嗯。」
不遠處。
六禍士兵:「聽說你家裡面藏有東瀛忍術的秘笈,哼,這麼看來,你是偷偷在夜摩市做交易、暗中練武,這樣便是東瀛遣派來顛覆中原的奸細。」
老者:「官爺,這一定是誤會,不要再打了啦。」
六禍士兵:「五會倒六會,你今天不招就無生路可走。」
老者:「我真的除了扛鋤頭種田以外,什麼武功都不會啦。」
六禍士兵:「那就要看你如何解釋,才能讓西梟大人滿意囉。」
此時士兵伸出手示意。
老者:「這…」
躲於暗處觀看的無名憤怒難當。

【白浪滄海】
允愛君:「白浪滄海,通往阿鼻地獄島之路。」
此時一蒙面人來到暗處。
允愛君:「嗯?」
雲莊之主現身滄海浪,其目的為何?背後蒙面客是敵、是友?

【祈天空海】
聖閻羅:「善惡兩道分,地獄業火焚,萬罪問輪迴,典刑聖閻君,女神,閻君特來一訪。」
女媧光影:「水靈氛、花靈舞,雲盈海、風盈羽,化育天地玅筑音,一滴瓊華人間雨。」
金花香雨、彤雲飄降,華光燦燦、仙樂裊裊,天池之上,女神之姿首現。

【漩渦之岸→御龍艇】
北野真:「可惡的風飛沙,嗚、海岸線的戰事失利,六禍蒼龍的人馬已經撤退,看來地獄島兵守在淺儺灘而沒在漩渦之岸留守兵馬,為何窮奇還沒來到?難道…啊,不知船首跟前輩有等到援兵嗎?」
此時海上浮現御龍艇。
北野真:「是御龍艇。」
御龍艇上,八分儀現身。
北野真:「船首。」
八分儀:「上船吧。」
北野真:「喝。」
便躍身入御龍艇內。
北野真:「船首。」
八分儀:「不用多說,有一個人要見你。」
北野真:「難道是…」
八分儀:「到了。」
說完便帶北野真至屏風前。
神鶴佐木:「北野真,你讓我失望了。」
聽此,北野真跪地。
北野真:「前輩。」
轉過的身影,竟是早該身亡的神鶴佐木,他為何又是北野真口中的前輩?

東瀛援軍入境,局勢更添混亂,素還真以敵攻敵之計,寂寞侯如何應付?
允愛君所見的神秘人物又是誰?

欲知詳情,請繼續租看過黃文擇布袋戲,霹靂皇朝之鍘龑史第十五集-『傲天狂龍』




2007-11-6 10:5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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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川蝴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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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緣盡 命短 情傷 義絕 愁更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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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註冊 2006-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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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其他資訊]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十五集【傲天狂龍】

【祈天空海】
金花香雨、彤雲飄降,華光燦燦、仙樂裊裊,天池之上,女神之姿首現。
玅筑玄華:「閻君,久違了。」
聖閻羅:「確實久未與女神會晤,吾險至忘卻女神之美貌。」
玅筑玄華:「呵,吾長年閉關,不涉事務,也忘了俗事之擾,倒是今日再見閻君,似乎增添些許的塵緒。」
聖閻羅:「地獄島本不離塵世,染塵添垢也是自然,當也不如女神之清聖風姿。」
玅筑玄華:「閻君,吾所指的愁緒非是外貌,而是心也。」
聖閻羅:「女神仍是如此直指人心。」
玅筑玄華:「地獄島百年再現,此處所遇之情境非同一般,致使閻君苦惱了?」
聖閻羅:「確實,六禍蒼龍、寂寞侯是吾所見,最難辦的罪者。」
玅筑玄華:「此兩人君臣之禮、表裡相襯,成就不世的王朝,若有幸者,蒼生可享太平盛世,只可惜…」
聖閻羅:「只可惜六禍蒼龍私心為用,只為建立自身霸業、權慾薰心,而寂寞侯一己之念、卻助紂為虐,枉費一身聰智,而憑添自身罪業。」
玅筑玄華:「閻君之念以實諸而行,大戰方興未艾,難怪閻君愁上心懷了。」
聖閻羅:「戰事非是吾所掛心,而是因罪者未能及早伏刑,才為吾等之失。」
玅筑玄華:「欲定此兩人之罪,急刑難成事,今日又有素還真意願相助,閻君又有何愁呢?」
聖閻羅:「嗯,地獄島擊潰六禍蒼龍之海防,素還真確實是功不可沒,中原智首之名,確有其實。」
玅筑玄華:「素還真向吾提起,欲分散心築情巢所納之人員,不知閻君意下如何?」
聖閻羅:「哦,將人員撤離心築情巢,此事大有難行之處。」
玅筑玄華:「吾相信素還真的安排,所以已應允他撤部份人馬,納進仙靈地界。」
聖閻羅:「女神既一口應允,吾也無推辭之理,況且地獄島納入部份人員也不成問題,減輕素還真之負擔,就算是此役地獄島之回報。」
玅筑玄華:「閻君盛情多也,吾便即刻通知素還真,讓他安排準備進行人員轉移之舉。」
聖閻羅:「嗯,公事已畢,那便談談私事吧。」
玅筑玄華:「閻君欲談風飛沙與三口劍之婚約?」
聖閻羅:「正是,原本以為兩界可藉此婚約更盟堅定之信,誰知吾兒莽撞不知事理,藉口毀婚,吾甚是愧疚。」
玅筑玄華:「兒女之事,本在兩相情愛,閻君,強求不得也,風飛沙也曾向吾提起,既是兩人皆無此意,何妨放之自由呢。」
聖閻羅:「啊…婚約是吾所提,卻也是吾方所毀,神之女難道不介懷此事嗎?」
玅筑玄華:「這…唉,風飛沙之心事,吾也難向閻君明言,但閻君不必愧疚,兩界情誼並不會因此有損。」
聖閻羅:「罷了,女神既言如此,婚約解除也成事實,吾再多說也無益了。」
玅筑玄華:「閻君,天有其意,也許此婚約結不成親,但未必兩界就此沒有結緣的可能。」
聖閻羅:「吾就順天意吧,今日一談,放下兩件掛心之事,也無枉此行,女神,吾就此告辭。」
玅筑玄華:「讓吾奉送。」
聖閻羅:「不用了,請。」
說完便離開。

【心築情巢】
十里界外,暗夜時分,劍十地率眾圍上汲無蹤。
劍十地:「汲無蹤,今夜你只能留命,難越雷池。」
汲無蹤:「憑你們,能嗎?」
劍十地:「死來,喝!」
身不動、劍疾往,頃刻生虹芒。
眾皇兵:「哇啊!」
劍十地:「喝!」
飛劍映月、劍星汲風,劍十地難攖其鋒步步退。
汲無蹤一劍插入劍十地胸前。
劍十地:「呃…」
突然間,萬箭齊飛、密如雷雨,心知遠處有伏,汲無蹤不戀戰,縱身突圍。
便離開現場。

【十安里】
義士一:「外面吵吵鬧鬧,是不是六禍蒼龍的大軍要殺入了?」
義士二:「別自己嚇自己,六禍大軍若要殺入,早就殺了。」
義士三:「沒錯,目前為止,六禍蒼龍都很守信用,應該沒事。」
此時柳飛絮走來。
柳飛絮:「眾人議論紛紛,發生何事?」
義士一:「我們聽見外面爭鬥之聲四起,不知發生何事。」
此時汲無蹤走入。
柳飛絮:「嗯…你是?」
汲無蹤:「在下汲無蹤。」
柳飛絮:「汲無蹤俠士,在下柳飛絮,久仰大名。」
汲無蹤:「俠士不敢當,稱我汲無蹤吧。」
柳飛絮:「嗯,你今日前來,莫非亦為六禍蒼龍禁武一事?」
汲無蹤:「正是。」
柳飛絮:「你曾力抗六禍蒼龍,如今欲與眾人協力對付天朝嗎?」
汲無蹤:「義不容辭。」
柳飛絮:「太好了,有你加入,吾方更添助力。」
汲無蹤:「可為我引見素還真嗎?」
柳飛絮:「這是當然,請。」

【荒野】
無名欲轉往黑夷族,卻在皇殿城域前數哩,見西梟帶領天朝士兵圍事,徒增民怨民怒。
農民一:「官爺,我真的除了扛鋤頭種田外,什麼武功都不會。」
皇兵一:「來來來,那就要看你如何解釋,才能讓西梟大人滿意囉。」
農民一:「這…今年的農作物皆被魔火燒掉,我實在沒有銀兩可以…可以供應官爺啦。」
西梟:「意思就是你違抗禁武令囉,來人,就地正法。」
眾皇兵:「是。」
此時無名走出阻止。
無名:「稍等。」
皇兵一:「是…是將軍。」
西梟:「此事與你無關,不要插手。」
無名:「他是一名農人,不可能違抗禁武令。」
西梟:「你有何證據?」
無名:「大叔,可否借雙掌一觀?」
老者:「喔。」
無名便一手握住。
無名:「嗯…」
老者:「呃呃…將軍吶,我支撐不住了啦。」
無名便放開手。
無名:「這名大叔雙掌佈滿粗繭,觀其形態,乃是長期同以雙掌握物施力所成,再者,練武之人豈有任督二脈未開通者,無名這樣解釋,不知侍長能不能接受?」
西梟:「除了禍皇與族長,西梟不受第三者之言,今天讓你展一下英雄氣概,下次,不可能如此輕易放過這些刁鑽頑民,哼。」
便率兵離開。
老者:「多謝將軍解圍啊。」
無名:「西梟侍長、甚至其他官員,時常這樣壓迫你們嗎?」
老者:「呃…」
無名:「明說無妨。」
農民二:「他不敢說我替他說,那些低階層的官員,三不五時假借違抗禁武令,威脅我們交出一筆脫嫌費。」
無名:「這分明是欲加之罪,為何不向天朝反應?」
農民二:「天朝文官武將總是來去匆匆,根本也不會理睬。」
無名:「天下禁武,用意便是在於消弭恃武欺弱,但如今竟衍生這樣,官逼民的問題,這…」

【白浪滄海】
允愛君:「白浪滄海,通往阿鼻地獄島之路」
此時背後一名蒙面人走來。
允愛君:「嗯?」
蒙面人:「久見了,夫人。」
允愛君:「請恕愛君記憶短淺,不復憶得先生身分。」
蒙面人:「赫赫赫,吾這身打扮,又過了這麼多年,夫人忘卻在下自是當然,但無妨,這並不會影響到夫人前來白浪滄海的目的。」
允愛君:「你知曉我來此地的原因?」
蒙面人:「不過伯藏主以及生源槐樹二事罷了。」
允愛君:「你究竟是誰?」
蒙面人:「吾說過,面罩下的身分不會影響妳來此的目的,假使妳真要一個保障,那當年親手奉上神農甘露者,便是在下。」
允愛君:「你是…」
蒙面人:「耶,既然面罩覆臉,便是有不能告人的苦衷,天知地知、妳知我知,多餘的真相就繼續吞回喉內,免得破壞妳吾之間的情誼,夫人,知曉了嗎?」
允愛君:「明白愛君前來的目的,也不避嫌現身,想來已準備好我所需的答案。」
蒙面人:「鬼伶仃帶走的人,是真的伯藏主、還是假扮之人,當妳首次進入春園小柳時,相信妳早已知曉,地獄島可以一時被你們欺瞞,但不幸的是,真相只有一個。」
允愛君:「愛君確實知曉該人非是伯藏主,但故佈疑陣的背後,一如先生臉上的面罩,總是要掩去不必要的麻煩,伯藏主既退隱長年、武林除名,地獄島為何仍苦苦逼迫?」
蒙面人:「阿鼻地獄島百年一開,責惡罰愆分明,伯藏主若真不再留心江湖,甚至為自己惡行懺悔,何不讓仙靈地界助他一洗身上污垢?」
允愛君:「伯藏主的臉皮下,已經隱藏一段消逝的記憶,現今要再逼他洗盡與愛君恩愛的往昔,何其殘忍,況且即使他親口允諾,愛君也不可能答應。」
蒙面人:「鉛華洗盡,方有全新的重生啊。」
允愛君:「伯藏主的未來,是在於地獄島放手的那一刻開始。」
蒙面人:「唉,地獄之門終有合起時,在關閉之前,只希望伯藏主仍未被鬼差盯上啊。」
允愛君:「那被帶往地獄島之人呢?」
蒙面人:「釐清事實之後,相信地獄島會還他自由。」
允愛君:「愛君就望地獄島真如你所說,那有關槐樹之事…」
蒙面人:「神農甘露乃仙靈地界所有,並非取之不盡,此點還請夫人海涵。」
允愛君:「這…」
蒙面人:「甘露雖沒有,但念在過往情面上,吾倒可告知夫人一個方向,但成與不成,端看夫人是否有此能耐了。」
允愛君:「請說。」
蒙面人:「黑夷族禁地枯骨崖上,有株全族供奉的聖樹,傳言該族族規,只要取下現任首領首級,並懸掛於巨樹頂端,便可繼任為新首領。」
允愛君:「黑夷禁地,你之意思…」
蒙面人:「百年沉積的幽怨靈氣,不就是槐樹最需要的力量嗎?」
允愛君:「愛君豈可讓槐樹沾染污穢之氣。」
蒙面人:「一身污穢與逝命而亡,妳是如何看待兩者呢?」
允愛君心想:「生源槐樹的生命力,已非是藥石與祭祀的力量所可維繫,要在短期內尋回君也是難事,唉。」
蒙面人:「線索已經提供妳了,做或不做,是妳的決定。」
允愛君:「此事我會好生考量,愛君先告辭了,請。」
說完便離開。
蒙面人:「允愛君,將是日後的麻煩吶,赫赫赫。」

【御龍艇】
北野真:「前輩,北野真有愧祖國。」
神鶴佐木:「起來吧,你犯的錯,我會替你彌補,失去的東西取回便是。」
八分儀:「流主已經答應出手,你就起來吧。」
北野真便起身。
神鶴佐木:「你與四異雖非我親收之徒,皆受我指點狂龍傲天武訣,在我心中,你們與我之徒無異。」
北野真:「刑天、窮奇身亡,無腸、朱蛾叛國,皆是我領導無方。」
神鶴佐木:「要說領導無方,有人比你更有責任。」
八分儀:「嘿,流主說我嗎?」
神鶴佐木:「我閉關不過短短時間,夜摩市已經覆敗,你是怎麼辦事?」
八分儀:「夜摩市是我率百名忍者親創,八分儀雖然無能,也管理得有聲有色,後來龍君派你與四異前來支援,我也讓北野真穩坐二副之位,但流主你卻閉關不出,今日之敗,反成我一個人的責任了。」
神鶴佐木:「建立基地,你有不可抹滅之功,戰場運策,你卻是兵敗如山倒,為何局勢不利之時,沒向我告知?」
八分儀:「這…」
神鶴佐木:「你怕龍君怪罪,隱瞞軍情,戰不能勝、和不能求、敗不能走,你的功績在哪裡?」
八分儀:「八分儀知錯,流主,請你在監軍面前…」
神鶴佐木:「作為監察者,你的過失我會確實記錄,如何處罰,待我與君宇商討之後,會給你消息。」
八分儀:「是白狐領主,連他也來了。」
神鶴佐木:「他正是此次行動的監軍,八分儀,準備好你的說詞,再慢慢向他解釋,下去吧。」
八分儀:「是。」
說完便離開。
神鶴佐木:「北野真,你狂龍傲天武訣練得如何?」
北野真:「天資所限、難有進展。」
神鶴佐木:「此次任務完結、回到故鄉,我會再慢慢指點你,先下去休息吧。」
北野真:「前輩不休息嗎?」
神鶴佐木:「我尚要與監軍商談軍議,去吧。」

【阿鼻地獄島】
殿上,閻君來到。
問天譴:「大哥回來了,與女神一會,結論如何?」
聖閻羅:「關於婚約,既是劍兒與神之女皆無意願,便無強迫之理,此事就此作罷。」
四非凡人:「本來年輕人就有他們自己的想法,咱們這群老人還是別管太多。」
聖閻羅:「嗯…」
四非凡人:「老大仔,你這聲嗯聽起來讓人直發抖啊,是有什麼問題嗎?」
聖閻羅:「海防之戰,二弟並未追擊,原因何在?」
問天譴:「吾察覺遠處海面之下,有不明之物蠢動,不得不防,便因此作罷。」
四非凡人:「蠢蠢欲動者必是東瀛。」
問天譴:「如今情勢,東瀛與紫耀天朝勢成水火,自無可能相助六禍大軍對抗地獄島,其若出手便是針對紫耀天朝,但其野心畢竟在併吞中原,當時海防既已潰敗,若吾等再追擊,難保東瀛不會趁虛而入。」
四非凡人:「沒錯,雖借東瀛軍力對抗紫耀天朝,是吾方與素還真共識,但前提在容其影響局勢,非決定局勢,又豈能讓他坐收漁利。」
聖閻羅:「東瀛之軍既來得巧妙、卻未出手,你以為如何?」
問天譴:「地獄島與紫耀天朝若一致以抗外敵為要,東瀛便會兵敗如山倒,這樣的結果,他們同樣賭不起,只能暫時採取觀望。」
聖閻羅:「嗯…現在情勢,多方鼎立,東瀛同樣虎視眈眈,目前雖與地獄島無所正面衝突,但未來局勢仍可料見,不容輕易、更不能大意。」
四非凡人:「好在此次行動順利成功,六禍蒼龍海防駐兵徹底崩潰。」
鬼伶仃:「但無名…」
四非凡人:「你我聯手也非他的對手,讓他走脫就算了。」
問天譴:「臨危苦戰、毫無懼色,浴血突圍、勇猛難當,確實值得激賞,六禍蒼龍得此大將,是他之幸。」
四非凡人:「畢竟是法門教祖得意之徒,盡得真傳、自是不差,其實他本性善良、心存俠義,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聖閻羅:「無論如何,今日既已對壘,便該敵友分明。」
四非凡人:「我明白,只是覺得可惜。」
聖閻羅:「嗯,六禍蒼龍方面,可有任何動靜?」
問天譴:「海防駐兵崩潰至今,未曾再有後續動作。」
聖閻羅:「海防崩潰,對紫耀天朝是一大損傷,六禍蒼龍不會輕易罷休,如今既無動靜,便表示他已轉攻為守、以靜制動。」
四非凡人:「有寂寞侯在,一定不會讓他輕舉妄動,下一步,咱們該採取何種行動?」
聖閻羅:「素還真欲將心築情巢十里之內部份人員送至地獄島,地獄島自當全力配合接應。」
問天譴:「六禍蒼龍不會坐視,定有一番阻礙。」
聖閻羅:「分散六禍蒼龍主力,便能為素還真爭取時間與空間。」
問天譴:「大哥有何打算?」
聖閻羅:「嗯…四弟,以地獄島名義發出戰帖,明日吾要親自領兵,與六禍蒼龍會戰白浪滄海,三弟,你連繫素還真,趁此時機、搬遷人員。」
四非凡人:「沒問題。」
說完兩人便離開。
聖閻羅:「二弟,你前往調動人馬,與吾一同舉兵前往。」
問天譴:「嗯。」

【荒野】
月神:「嗯…」
三口劍:「怎麼了?」
月神:「頭有一點痛。」
三口劍:「是宿醉,原來妳沒喝過酒,第一次喝酒的感覺如何?」
月神:「很不舒服,我很不懂,這麼難喝的東西,為何你能入口?」
三口劍:「這呀,人喝酒的心情很複雜,有的時候心情難過就會喝酒。」
月神:「你昨日心情不好?」
三口劍:「呃,高興的時候也喝。」
月神:「你昨天心情很好?」
三口劍:「有時候想喝的時候就喝。」
月神:「毫無準則。」
三口劍:「這樣講也算是吧。」
此時三口組來到。
秦假仙:「是三口劍,在這裡遇到你太好了,你…美…美女吶。」
蔭屍人:「大仔,你鬼王秦的口音跑出來了。」
呼拉:「吼!」
一口咬下秦假仙手臂。
秦假仙:「哇!」
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你們這樣的裝扮,現在是怎樣?」
業途靈:「大仔現在加入紫耀天朝,官拜御使大人。」
三口劍:「六禍蒼龍的走狗就對了。」
秦假仙:「沒有沒有,手不要伸入衣服裡面,這樣壓力很大,我這叫做臥底,我還是站在素還真這邊。」
三口劍:「喔,那有什麼事情?」
秦假仙:「相信你有聽過禁武令的事情吧,素還真那邊正需要人手,是不是可以請你去幫一個忙?」
三口劍:「素還真…」
說話同時,眼尾瞄向月神。
三口劍:「當然可以,三口劍很樂意。」
月神:「素還真,就是之前到越霧樹海的那個人嗎?」
三口劍:「就是他。」
秦假仙:「姑娘也認識素還真?」
月神:「他對我並不友善,為何要幫他?」
三口劍:「你們之間的事情,總要有一個解決。」
秦假仙:「什麼事情?」
月神:「如果要討一箭之仇,月神奉陪。」
三口劍:「除了打殺之外,妳不能換一個方向思考嗎?」
月神:「變成替素還真殺人嗎?同樣殺人,為何我不能針對素還真,卻要轉移至其他目標?」
秦假仙:「你要殺素還真,是為什麼?」
三口劍:「因為素還真是好人,幫好人殺壞人,這樣講最簡單。」
月神:「什麼是好人、什麼是壞人,誰來決定?」
三口劍:「為公理與群眾就是好人,為罪惡與私欲就是壞人。」
月神:「這就是正義?」
三口劍:「是。」
月神:「我不想分辨這麼多,狡猾的人類總會找很多藉口,我為夜摩市射箭,素還真找上我,我又為素還真射箭,說不定又有其他的人找上我,這樣太麻煩了。」
秦假仙:「姑娘,話不是這麼講。」
三口劍:「妳怎會這麼死腦筋,為了救人殺人,跟為了害人殺人,意義不同。」
月神:「師父講的沒錯,越霧樹海之外的世界,一旦接觸就擺脫不了。」
秦假仙:「我放棄講話,旁邊納涼。」
三口劍:「那就當作陪我走一趟,妳不用出手,我自己來。」
月神:「隨便你。」
三口劍:「事情解決了,秦假仙,我們走吧。」
秦假仙:「終於注意到我的存在了,走。」

【紫耀皇殿】
文執官:「啟稟禍皇,地獄島派人送來戰書。」
六禍蒼龍:「戰書…送上來。」
便送上戰書讓禍皇一觀。
六禍蒼龍:「地獄島邀朕在白浪滄海一戰,哼。」
將戰書撕碎。
六禍蒼龍:「不自量力,文執官,傳軍師上殿商議軍機。」
文執官:「是。」
便離開,此時一名村長來到殿外哀求。
喜安村村長:「禍皇救命、禍皇救命喔,小民有冤情上訴啊。」
侍衛:「什麼人?竟敢來到皇殿,滾出去。」
村長:「我要見禍皇、我要見禍皇。」
殿上。
六禍蒼龍:「嗯…發生何事?大殿之外竟有人喧嘩。」
侍衛:「啟稟禍皇,外面有一名老人,說有冤情要向禍皇申訴。」
偽病梅先生:「荒唐,紫耀皇殿是何等尊貴之地,豈可任人冒犯,先將他帶下,再問清原由。」
六禍蒼龍:「不急,將人帶入吧。」
侍衛:「是。」
隨後村長來到便跪下。
喜安村村長:「禍皇救命、禍皇救命啊。」
六禍蒼龍:「發生什麼事情,說吧。」
喜安村村長:「小民乃喜安村的村長,我們的村里就在皇殿東方十里之處,之前禍皇為我們抵抗魔界,使我們安居樂業,村民皆視禍皇如再生父母,後來天朝下達禁武令,掃平周圍山寇強粱,能受到天朝庇護,我們都以為從此可以和樂太平、個個歡欣鼓舞,誰知…誰知,嗚…」
六禍蒼龍:「怎樣了?」
喜安村村長:「可是禍皇手下有一名叫西梟的將軍,率領一批巡疆軍,每隔數日便來到我們村里大肆侵擾,不只強奪財物、還擄掠民女,稍有抵抗不從便遭殺戮之禍,甚至還縱火焚燒我們的居所,村民宛如置身水火當中、難以生活,紛紛逃離故鄉,禍皇啊,請你為我們作主。」
六禍蒼龍:「真有此事?傳西梟上殿。」
偽病梅先生便離開帶領西梟來到。
西梟:「西梟參見禍皇。」
六禍蒼龍:「西梟,這位村長說你滋擾他們的村莊,可有此事?」
西梟:「這…呃…族長。」
八津蠻:「有就有、沒有就沒有,需要問我嗎?」
西梟:「西梟知錯,請禍皇赦罪。」
六禍蒼龍:「哼,滋擾平民、罪刑重大,念在你是初犯,貶職一等,讓你戴罪立功,下次再犯、絕不輕饒。」
此時寂寞侯來到。
西梟:「多謝禍皇開恩、多謝禍皇開恩。」
村長:「可是…可是我們的村民,還有我…我的兒子也被西梟殺害,禍皇你這樣處置,我們喜安村不服。」
六禍蒼龍:「夠了,逝者已矣,就算殺了西梟也不能挽回什麼,下去吧。」
村長:「啊…嗚。」
說完便離開。
六禍蒼龍:「西梟,你也下去。」
西梟:「是。」
說完便離開。
寂寞侯:「禍皇,關於此事…」
六禍蒼龍:「好了,這種小事,朕不想多作討論,軍師,地獄島竟對天朝發出戰帖,你先擬好戰略,稍後與朕商討。」
說完便入內。
寂寞侯:「唉。」
亦離開。
偽病梅先生:「看來禍皇為此事心情不悅,八津蠻,也許你該好好約束你的手下。」
八津蠻:「司長,你也莫忘卻你自身的責任。」

【心築情巢】
莫召奴:「地獄島已經將戰書送達,六禍蒼龍必會如期赴戰。」
素還真:「四非凡人與我們配合,十分緊密,接下來便是最危機的一關。」
莫召奴:「此計瞞得過寂寞侯嗎?如果寂寞侯識破我們的計畫,此戰可能無疾而終,勝負將在其他兩路,如果誰有異軍突起,便是掌握勝算。」
素還真:「在天朝強大的兵力優勢之下,要成功將人員運送出去,難上加難。」
莫召奴:「若不送出,寂寞侯只需堅守外圍,快則三月、慢則一年,十里之地必成白骨堆山、人間煉獄,再冒險也需一試。」
素還真:「如果閻君親臨,非六禍蒼龍出手、不能抵擋,所以六禍蒼龍必須出現在戰場,寂寞侯也同樣分身不了,問題在他會留下多少兵力在此。」
莫召奴:「寂寞侯不能在此地放鬆,因為閻君若判斷對方戰力不足,即刻會發動攻勢。」
素還真:「寂寞侯深知其好友之能,有四非凡人在,他不會大意。」
莫召奴:「三哥你也必須前往海防照應,以防萬一。」
素還真:「無名、司馬無悔、千流影、八津蠻,都是麻煩人物,寂寞侯會如何分配這群強手,我們必須謹慎考慮,而我方能用的人,除了留下顧守的風隨行,還有風飛沙與燕歸人,四弟你跟汲無蹤前輩,以及各大門派有志之士。」
莫召奴:「仙靈地界一路可以得到支援,考慮到這點,寂寞侯必壓重兵,而地獄島一路應較為鬆緩。」
素還真:「我們有什麼在寂寞侯意料之外的戰力嗎?」
莫召奴:「就算加上汲無蹤,仍是沒有。」
素還真:「唉。」
莫召奴:「一對一,我們毫無恐懼,可是大軍會戰,天朝兵力勝過我們太多,在此兵力懸殊之下,三哥估計可以救得幾成的人馬?」
素還真:「一切皆在未定之天,能救得七成便是僥倖,但若不遷移,終難逃全軍覆沒的命運。」
此時三口組帶三口劍等人來到。
三口劍:「叫我們走地道,早知如此,一路殺進來比較痛快。」
素還真:「是三口劍。」
呼拉:「呼拉呼拉。」
秦假仙:「素還真,我在路上遇到三口劍跟這名美女,就將他們帶來這裡,看能不能幫上你們的忙。」
莫召奴:「這位姑娘是?」
三口劍:「她就是月神。」
莫召奴:「月神…」
三口劍:「過去的事情先別講,呃…呼拉,你可要四處去走走?」
呼拉:「呼拉呼拉。」
靠在月神身上。
月神:「你要我陪你?」
兩人便走離。
三口劍:「素還真,關於月神射傷一頁書的事情…」
秦假仙:「什麼啊,她射傷了一頁書,這…」
素還真:「既然月神願意伸出援手,素某也無拒絕之理。」
莫召奴:「總算來得正是時候。」
素還真:「現在素某有了寬裕的出招空間了。」
莫召奴:「三哥,非是奇招、不能制勝。」
素還真心想:「嗯…寂寞侯,你又會怎樣佈局呢?」

【紫耀皇殿】
寂寞侯房內,司馬無悔來到。
司馬無悔:「軍師。」
寂寞侯:「咳…殿上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司馬無悔:「軍師是指喜安村告冤之事?」
寂寞侯:「甘冒天險、上告皇殿,其中冤屈必重,西梟如不重懲,天朝重將,必以此為本,而人心散離更是難以挽回。」
司馬無悔:「西梟之事,在皇朝之中確實開始慢慢擴散。」
寂寞侯:「將人頭送到喜安村。」
司馬無悔:「可是禍皇…」
寂寞侯:「禍皇怪罪,吾自會承擔,相信吾還有殺一名將軍的權力。」
司馬無悔:「是。」
說完便離開。
寂寞侯心想:「近來禍皇性情有變,不似以往沉穩。」

【魔界軍營】
吞佛童子走出軍帳之外,遇上銀鍠黥武。
吞佛童子:「汝也來此操兵嗎?黥武。」
銀鍠黥武:「你也同路,何必擋路?」
吞佛童子:「既然汝停下腳步,可有心情共飲?」
銀鍠黥武:「你敢邀請,有何不可?」
吞佛童子:「走吧。」
兩人便到桌旁坐下共飲。
吞佛童子:「自從鬼族封印之後,許久未曾這樣愜意。」
銀鍠黥武:「聽聞你進入中原,變了一個身份,怎樣,苦境不合你意嗎?」
吞佛童子:「魔界才是吾的歸處。」
銀鍠黥武:「吾父對苦境讚譽有加。」
吞佛童子:「每個人喜好的環境不同。」
銀鍠黥武:「也是,不該拿吾父與你相提並論。」
吞佛童子:「汝對吾敵意還是這麼深。」
銀鍠黥武:「同為魔界戰神,你根本比不上吾父。」
吞佛童子:「吾不否認,銀鍠朱武乃是異度魔界首席戰神,由古至今、無人能比,甚至連鬼族之長也比不上。」
銀鍠黥武:「吞佛童子,將心機用在我的身上是浪費時間。」
吞佛童子:「什麼心機?」
銀鍠黥武:「你說呢?」
吞佛童子:「吾無此心、怎知汝意?」
銀鍠黥武:「哼,你與叔父兩人是女后看重的部屬,他們與你來往密切,但吾立場不同。」
吞佛童子:「前代的恩怨重要嗎?」
銀鍠黥武:「前代恩怨與吾無關,與吾有關是不辱吾父威名。」
吞佛童子:「汝很在意敗在吾手下?」
銀鍠黥武:「當年技不如人,吾無怨,日後重奪名聲,吾之願。」
吞佛童子:「假設的問題,汝認為他們兩人將有什麼關係?」
銀鍠黥武:「不變的關係。」
吞佛童子:「如果是彼此意願呢?」
銀鍠黥武:「他們兩人嗎?不可能。」
吞佛童子:「汝肯定?」
銀鍠黥武:「吾肯定父親出關之後,女后依舊是叔母,父親依舊是吾的父親,今日一談雖受惠無多,但仍多謝你的邀請,吾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
說完便離開。
吞佛童子心想:「銀鍠黥武,戴著一張冷靜面具的魔,實則情緒在壓抑邊緣,嗯…」
此時九禍來到。
吞佛童子:「女后。」
便起身迎接。
九禍:「不用起身了。」
聽此,吞佛童子便坐下。
九禍:「與人共飲嗎?」
吞佛童子:「與黥武小敘一番。」
九禍:「你們兩人能同桌共飲,黥武的風度依然絕佳。」
吞佛童子:「吾很難溝通嗎?」
九禍:「只要汝別心存故意。」
吞佛童子:「吾一片赤誠總會被誤會,唉。」
九禍:「真真假假,咎由自取啊。」
吞佛童子:「女后親自來到,必有要事交待。」
九禍:「哼,不談無妨,吾來問你魔源一事。」
吞佛童子:「一切進行順利,聽稟。」
便說明一事。

【黃阪坡】
文字春:「前方戰事不是很吃緊,你怎麼回來了?」
無名:「赫歆在戰場上受了點傷,無名護送她回族。」
文字春:「赫歆受傷,情形現在如何了?不行,我要去看她。」
無名:「休急,她在恩公與醫叟的照料之下,已無大礙,況且現在匆匆忙忙去看她,只是打擾她休養罷了。」
文字春:「也對,看你欲言又止,是還有其他事情嗎?」
無名:「無名可以問妳一個問題嗎?」
文字春:「問題?只要文字春答得出,一定明白解答。」
無名:「如何創造一個女人不用再為冰冷的冑衣哭泣的時代?如何成為一名為百姓幸福而戰,為永世安樂而奮鬥的真正強者?」
文字春:「原來是那封信的內容,讓你困擾真對不起。」
無名:「這是很好的問題,也是無名之前未曾考量過的課題,只是在禁武令發佈之後,再比照百姓實際的生活狀況,卻讓無名更加困惑了。」
文字春:「一如肉片切再薄,仍具有兩面般,任何事情皆不能單就一個角度觀察,禁武天下,一方面是為百姓的長安而施行,另一方面,卻也是導致派門抗爭的來源,二害相權衡其輕,既然無名贊同禍皇的用心,那就以實際的行動協助禍皇,讓天下太平之日早日來到吧。」
無名:「妳的意思,是要無名無視無聞任何流言,全心推展禁武令嗎?」
文字春:「德不孤、必有鄰,只要是為大部份的百姓著想,我們都應該支持,相信這路上當也有志一同之人,與我們駢肩而行。」
無名:「無名了解了,無名必會克盡所能,為天下人尋求安樂與和平。」
文字春:「嗯,對了,你將在黃阪坡停留多久呢?」
無名不語。
文字春:「嗯。」
便拿起天琴坐下一彈。
文字春:「青山綠川、水車轉,一片明朗風光,老樵夫、跨板橋、唱歌調,樂天知命最逍遙,青山翠谷,歌聲迴楊,煩惱拋、心平靜,群山聞得老樵笑。」
無名便默默走離。
無名心想:「如果殺戮可以換得永世安樂,無名願擔下所有罪名,如果殺戮只換到殺戮,那無名又該如何?」

【紫耀皇殿】
地牢內,八津蠻來到,朱蛾睜開眼。
八津蠻:「妳終於願意睜開眼睛看我了。」
朱蛾一掌打在八津蠻臉上。
八津蠻:「這樣能讓妳消氣,我另外一邊也讓妳打。」
朱蛾:「哼,你害得朱蛾好慘,啊…」
八津蠻:「若非這樣,八津蠻怎能留得住妳。」
朱蛾:「你讓我有家回不得、你讓我裡外不是人、你讓我終身揹負著叛徒的罪名,就只為將我留在你的身邊,為什麼、為什麼你這麼自私?」
八津蠻:「因為,我不想再失去心中所愛的任何一人。」
朱蛾:「嗚…」
八津蠻:「巫歆祖爺策反毘非笑失敗,所以親族皆被牽連,一夕之間被斬殆盡,襁褓中的八津蠻只能在破軍獨魁的扶養下忍辱偷生,直到有一天…」
朱蛾:「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朱蛾不想了解你的故事。」
八津蠻:「直到有一天,無意中翻閱到隱藏在禁地之下的族秘檔案,我才明白,原來當年那場反動竟是破軍獨魁所策劃,而巫歆一族僅是代替破軍一族而亡的替死鬼罷了,哈哈哈,說什麼毘非笑因三月浩劫失蹤之後,他便帶著巫歆侍長前往中原找尋,說什麼阿瑪臨終前,將我與同父異母的赫歆託付於他,哼,全是前後矛盾的謊言。」
朱蛾:「嗯?」
八津蠻:「但,面對養育我、傳授我馴狼刀法的破軍獨魁,八津蠻又該用何種態度去對待他呢?」
朱蛾:「那你最後怎麼做?」
八津蠻:「親手殺了我有記憶以來,心目中最尊敬的阿瑪。」
朱蛾:「所以現在你才會…」
八津蠻:「我不想再面對所愛的人,是我的敵人。」
朱蛾:「你的心意原是如此,啊…」

【滇嶽高原】
香羅:「頂頂一名黑夷族長放著不做,偏偏去做六禍蒼龍的手下,他真正當自己是隻依附在主人腳邊的狼犬嗎?」
西梟:「族長自幼被前族長灌輸欣賞強者、追隨強者的觀念,才使得他現在存有這種心態。」
香羅:「你是在糾正阿瑪是不是呢?」
西梟:「西梟豈敢有這樣想法,只是族長的心態若不改變,他永遠只能當六禍蒼龍的一名打手。」
香羅:「靖平大將軍,還真是難聽至極的稱謂,八津蠻之上還有什麼人?」
西梟:「尚有太子千流影,與軍師寂寞侯。」
香羅:「也就是排行第三,哼,我一定要想辦法讓八津蠻成為六禍蒼龍座前第一名。」
西梟:「妳要怎麼做呢?」
香羅:「要如何做以後再說。」
西梟:「妳想前往天朝找族長?」
香羅:「是啊,而且是偷偷去,讓他一點驚喜,呵。」
西梟:「但顧守禁地的職務要怎麼辦?」
香羅:「赫歆已回族,由她代理我幾天。」
西梟:「但赫歆此次回族是為了養傷。」
香羅:「多言。」
西梟:「呃…是。」
香羅:「嗯?」
此時司馬無悔來到。
西梟:「是司馬無悔,你來黑夷族幹什麼?」
司馬無悔:「奉軍師之命殺你。」
一拳重擊西梟。
西梟:「呃…你…啊!」
香羅:「你竟然來黑夷族殺人奪命,該死!」
魈骨彎刀現出被司馬無悔踢飛。
司馬無悔:「違抗軍令、濫傷無辜,下場便該如此。」
取下西梟首級以白布包住後離開。
香羅:「可惡啊。」

【紫耀皇殿】
無名:「無名向禍皇請罪。」
六禍蒼龍:「你終於回來了,你傷勢如何,赫歆呢,她安全嗎?」
無名:「無名傷勢已經痊癒,至於赫歆正留在黑夷族養傷。」
六禍蒼龍:「沒事就好,海防線之戰錯不在你,下去休息吧。」
無名:「是。」
離開之時與來到的寂寞侯相遇。
寂寞侯:「無名平安回朝,禍皇之幸。」
六禍蒼龍:「軍師,關於地獄島的戰約,你擬好戰策了嗎?」
寂寞侯:「咳…這張戰帖,來的好快。」
六禍蒼龍:「軍師之見?」
寂寞侯:「現今的狀況,雙方的兵將皆已彼此明瞭,臣所能算的佈置,全數在素還真算計當中。」
六禍蒼龍:「同樣素還真能做的佈置,也盡在軍師掌握之中。」
寂寞侯:「戰約必須赴約,否則天朝聲威掃地,我們必須留下足以喝止地獄島的兵力與大將,否則必遭攻擊,所以勝敗的關鍵,就在誰能排出對方料想不到的伏兵。」
六禍蒼龍:「嗯…」
寂寞侯:「三路的戰鬥、最重要的一局,對方不能戰、天朝不需戰,已是和局,誰勝出餘下的兩路,就是勝利者,咳…」
六禍蒼龍:「素還真會在哪一路?」
寂寞侯:「他要觀察局勢變化,必會來到海線照應。」
六禍蒼龍:「那軍師的安排?」
寂寞侯:「由太子領軍,司馬無悔、無名等人全數針對往仙靈地界那路。」
六禍蒼龍:「天朝強將全數壓在此路,豈不是讓另一路放空?」
寂寞侯:「這一路,除了會遭遇素還真的人馬,還有仙靈地界必然派出的支援者,對手實力不能預料,如果女媧親自出手,實力不足甚至會無法全身而退。」
六禍蒼龍:「那另一路?」
寂寞侯:「咳…地獄島的主力被天朝牽制、無法奧援,這一路可以奇兵致勝。」
六禍蒼龍:「先生所指的是?」
寂寞侯:「只需姬孤窮一人,以及神弩營的射手。」
六禍蒼龍:「姬孤窮一人,這樣足夠嗎?」
寂寞侯:「自心築情巢前往海防線,必然經過鬼風林,此處草盛林茂,是神弩營埋伏的最好地點,一名優秀的箭手,可抵百人之用,姬孤窮更是素還真估計之外的戰力。」
六禍蒼龍:「嗯…」
寂寞侯:「除此之外,也要小心東瀛方面趁亂出手,情報傳達以及支援,就交由神鷹眼七。」
六禍蒼龍:「如此排設可稱十分周密,軍師估計,能消滅對方多少兵馬?」
寂寞侯:「如無意外,全軍覆沒。」
六禍蒼龍:「全軍覆沒,軍師真有如此自信?」
寂寞侯:「臣還有一記險招,這記險招,才是真正能扼殺對手的關鍵。」
六禍蒼龍:「險招?」
寂寞侯:「正是素還真料不到的險招。」

【滇嶽高原】
文字春:「妳的傷勢尚未完全恢復,為何就來禁地輪職?」
赫歆:「香羅堅決前往天朝探視阿長,只好代她顧守禁地了。」
文字春:「這樣也好。」
赫歆:「噓,有人來了。」
此時允愛君與星光現身。
允愛君:「興亡千古繁華夢,青丹捲天涯,雲莊休居允愛君,有禮了。」
赫歆:「黑夷禁地,非是你們所可闖入,請離開。」

【樹林】
樹林之中,策馬天下一人獨坐,默默領悟劍理,忽然間,林中傳來殘風林影。
空谷殘聲之聲:「空山聆佛論,谷開見風雲,殘峰悟禪天,聲嘯日月巔,策馬天下,請交出傲峰之劍。」

【心築情巢】
十里界外。
險險險,地界途中、大軍攔阻,風飛沙、燕歸人、汲無蹤能可護送眾人脫出重圍嗎?
這方面,暗夜樹林,莫召奴率眾人而行,來到中途突然停下。
義士一:「怎麼了?怎麼突然停下來了?」
莫召奴:「小心!」
突然萬箭突襲,莫召奴眾人急擋箭雨。
眾義士:「哇、呃啊!」
莫召奴:「眾人冷靜,不可慌亂。」

【白浪滄海】
白浪滄海、忽起風潮,六禍蒼龍親領主軍,赫赫軍威瀰漫海岸之線,另一端,地獄島之上,夜帝聖閻羅親現接應、威壓前線。

【汲海之崖】
同一時間,寂寞侯找上了素還真。
寂寞侯:「想不到讓你先到一步。」
素還真:「白浪滄海雙雄之爭,素某久等軍師了。」
寂寞侯:「哦,就不知你素還真是要牽制、或者協防?」
素還真:「皆非也,寂寞侯,此局,是你我的勝負。」

白浪滄海、海防之線,紫耀天朝、地獄島兩軍對峙,六禍蒼龍領軍嚴陣以待,聖閻羅、問天譴如何接應將至的各派人馬?

阿鼻地獄島真能護全撤移而來的武林群眾嗎?
另一方面,汲海之崖上,素還真、寂寞侯再次會面,對應此局,誰勝、誰負,兩人之間、劍鋒微動,將是一場生死激戰嗎?
漩渦之岸、暗潮伏起,東瀛勢力是否趁虛而入?
御龍艇之上,熟悉的身影,將為中原帶來何種危機呢?

欲知精采結果,請繼續租看過黃文擇布袋戲,霹靂皇朝之鍘龑史第十六集-『勝負關鍵』
霹靂皇朝之鍘龑史第十六集【勝負關鍵】




2007-11-6 11:0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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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川蝴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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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其他資訊]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十六集【勝負關鍵】

【汲海之崖】
素還真:「此局,是你我的勝負。」
心為念、劍鋒出,瞬間一變,是血色之殺。
寂寞侯:「你、想殺我,但是,素還真、不會殺寂寞侯。」
聽此,素還真便收起紫焰劍。
寂寞侯:「瞬間殺之念、剎那意之殺,寂寞侯心中領受。」
素還真:「放開手,才有回頭之機。」
寂寞侯:「素還真,你放得開,但寂寞侯不能,你可以說這是你的仁慈,但是,仁慈之念往往造成更多無辜的人慘亡。」
素還真:「若能挽回一個誤踏歧途之人,這仁慈將是千千萬萬蒼生之幸。」
寂寞侯:「你口中蒼生多是恃武營私之輩,弱小者永遠渺小地無能表達出自身的存在。」
素還真:「昔日的弱小、今日的智勇,不也是不斷的洗煉與蛻變,綻出光華,無論是人性的洗煉、或者武學的求新蛻變,皆需時間的包容。」
寂寞侯:「素還真你的理念總是包容,但眼見人性的殘酷,你能有多少的包容?」
素還真:「你看,今日雙虎之鬥,可見獵人持槍待機呢?」
寂寞侯:「嗯…」
只見海面上出現漩渦,御龍艇浮出海面,神鶴佐木身影站在艇上遠望岸上。
寂寞侯:「雙雄之鬥,必有取機者,素還真以此為仁心之始嗎?」
素還真:「無情戰火所及,往往是多情的蒼生。」
寂寞侯:「吾該說你是多情的清香白蓮、或是絕情的素還真呢?」
素還真:「情是戰局關鍵。」
寂寞侯:「那這戰,吾勝、你敗。」
素還真:「是嗎?此局吾得先機了。」

【白浪滄海】
紫耀天朝與地獄島於兩岸相對,這岸。
旗兵:「紫耀天朝、皇龍千載,天下止武、盛世萬代。」
對岸。
聖閻羅:「六禍蒼龍,佈下此等軍威,你以為能威嚇誰呢?」
此時海面上紫雷密佈,岸上。
六禍蒼龍:「這潮浪起得甚不尋常。」
對岸。
問天譴:「閻君,一切已備。」
聖閻羅:「嗯…時間將至。」

【樹林】
夜霧上林稍、聞聲不見影,空谷殘聲一會策馬天下,欲取天之神器,策馬天下一反常態、默然不語。
空谷殘聲光影:「策馬天下,是否能交出天之神器?佛曰,一環不開、環環密扣,因果循環、孽障輪迴,不該屬於你的果,何必讓人造孽?」
策馬天下:「呃…」
空谷殘聲光影:「武道乃在止戈擋殺,策馬天下,你要為一口劍動殺業嗎?」
策馬天下拳頭緊握。
空谷殘聲光影:「唉,不動念、悟明生,殺動念、地獄開。」
此時師九如來到。
師九如:「半生持劍逐水流,相忘江湖兩不知,在下師九如,閣下可就是夜明峰一掌聞名,卻從不見形影的空谷殘聲?」
空谷殘聲光影:「然也。」
師九如:「誠如你方才所說,不動念、悟明生,殺動念、地獄開,為一口劍而開地獄之門是否不值、是否又因果循環?」
空谷殘聲光影:「你願為他封上地獄之門嗎?」
師九如:「如果能止戈化殺,何樂而不為?」
空谷殘聲光影:「既有共識,當然是吾所樂見之事。」
師九如便抽出天之焱。
師九如:「這就是你所要的劍。」
空谷殘聲便取走天之焱。
空谷殘聲光影:「因果已了,無須再解循環,請。」
說完便消失。
策馬天下:「師九如。」
師九如:「如何?」
策馬天下:「你…你擺明是要氣死我,哼,我偏要忍下來。」
師九如:「喔,不差嘛。」

【心築情巢】
十里界外,天朝大軍攔下眾義士。
千流影:「此路已到盡頭。」
風飛沙:「不到最後,豈知盡頭已到。」
千流影:「你們已無力回天,呀!」
眾皇兵:「喝、殺呀!」
燕歸人:「喝!」
燕歸人一對司馬無悔、無名對上汲無蹤。
無名:「呀!」
六禍大軍威壓境、三名強將勢擋關,仙靈地界通路上,展開殺與救之血戰。
禪洪筆以手為刀殺了數名皇兵。
眾皇兵:「呃啊、哇啊!」
另一方面,為接應風飛沙眾人,地界援兵急急而行。
巫祈:「嗯…吾等行走已久,為何尚未見到前來的人員?」
巫覡:「我也覺得怪異,但觀四周亦無任何術法咒封之跡象。」
巫祈:「也許是多慮了,繼續前行吧。」
巫覡:「嗯。」
這方面,無腸與朱蛾等待著。
無腸:「忍法障眼之術,可不同一般中原術法,怎會輕易便看出呢?可惜,就算你們真走到目的地也是假的,妳說是嗎,朱蛾?」
朱蛾不語。
無腸:「唉,與女人說話就是無趣,奴家還是來想想該要求禍皇送幾個男人服侍我,才足夠。」
朱蛾:「咱們快趕回支援大軍,告捷之後再來想賞賜吧。」
無腸:「妳說的話偶爾也是有理的,走吧。」
十里界外,眾義士血戰天朝大軍,杜龍吟與驍易殺了無數之皇兵。
眾皇兵:「呃、哇!」
風飛沙:「喝!」
劍刀、風刀、刀勢冷,刀劍、刀風、劍風寒。
千流影:「呀!」
這方面。
燕歸人:「喝!」
拳宗高手會孤問,雙方一來一往、互不讓。
司馬無悔:「喝!」
這方面。
無名掌對汲風劍,驚天撼地氣勢之中,是遲疑又無奈之心。
汲無蹤:「無名,這是你的選擇嗎?」
無名:「無名無可選擇。」
汲無蹤:「那就盡全力一戰,喝!」
浴血之戰、僵持不斷,殺聲哀嚎不絕於耳,明月之下,是無盡殺戮。

【樹林】
箭疾似雨、漫天鋪地,卻是不見敵人蹤影。
眾義士:「哇、呃!」
莫召奴:「眾人找尋掩蔽。」
天朝神弩兵持續逼近。
眾義士:「呃!」
莫召奴:「這樣不是辦法。」
三口劍:「我來斷後,喝!」
便揮劍擋下無數的箭雨。
莫召奴:「眾人隨我退離。」
便率眾人逃離,只餘月神與三口劍擋箭。
突來一箭、速勁逾常。
三口劍奮力擋下、並退數步。
三口劍:「又是你,真是陰魂不散,走。」
便拉著月神之手奔離。
姬孤窮:「三口劍跟月神也來了,哼,果真是冤家路窄啊。」
手一揮,指揮神弩兵繼續追擊,這方面,洞口之外,三口劍兩人奔到。
莫召奴:「眾人已退入洞中。」
三口劍:「又來。」
莫召奴:「先進入洞內再說。」

【滇嶽高原】
赫歆:「哼。」
星光:「嗯…」
允愛君:「姑娘何必如斯劍拔弩張,愛君前來只為查探枯樹一事,還望姑娘姑且成全。」
赫歆:「還是那句話,黑夷禁地,非是你們可闖入,離開。」
允愛君:「妳身上帶著傷勢,強與我們衝突,甚是不智。」
赫歆:「赫歆誓死維護禁地的尊嚴。」
允愛君:「愛君以禮相待,姑娘何苦怒顏以見。」
赫歆:「在吾族之地大放厥辭,是誰無禮。」
允愛君:「看來妳是真要逼我們動手了,星光,去吧。」
星光:「是,喝!」
赫歆:「呀!」
一方為守尊嚴、一方為探奧妙,禁地區內刀光劍影。
星光:「喝!」
允愛君趁機走近聖樹。
赫歆:「不准妳接近聖樹,喝!」
欲攻向允愛君之時,背後星光一刀劃傷了赫歆。
赫歆:「呃…」
欲再前進阻擋允愛君,被星光快速身影攔下,此時允愛君已走近聖樹。
允愛君:「嗯…」
一手接觸著聖樹,頓時散發出驚人怨氣。
允愛君:「好強烈的排拒黑氣,呃…」
腦中浮現眾黑夷族族長之影。
允愛君:「此股力量竟會反噬我之能源,嗯…星光,退。」
說完兩人便化光消失。
赫歆:「啊…舊傷復發了,可惡,嗯,聖樹,幸虧全然無恙,雲莊休居、允愛君,莫名其妙。」
便取出藥丹服下。

【山洞】
洞穴之內,莫召奴為眾義士包紮傷口。
三口劍:「幸好這個山洞夠寬、夠大,否則死傷必重。」
莫召奴:「雖無重大損傷,但距離會合的時間不多,若沒準時會合,我們就必須退回心築情巢,路程中必會再添變數。」
三口劍:「還有多少時間?」
莫召奴:「一個時辰之內必須離開此地。」
三口劍:「你有什麼辦法?」
莫召奴:「箭雨雖疾,傷不了你吾,第一種做法,我們循箭勢前進,只要能找到對方主將,將其襲殺、敵軍必潰。」
三口劍:「動手吧。」
莫召奴:「你不聽第二種做法?」
三口劍:「第一種就很好了,何必要第二種?」
月神:「讓我來吧。」
三口劍:「妳來?」
莫召奴:「這就是第二種做法,在月神面前用箭,正是班門弄斧。」
三口劍:「但對方藏身暗處,妳要如何回擊?」
月神:「只要觀察箭勢,我就能判斷射出的位置。」
三口劍:「這麼神?」
莫召奴:「一切有勞了。」
月神:「領軍者是姬孤窮,我有義務阻止他。」
說完便走出洞外。
莫召奴:「方才她眼神閃爍,看來月神並不善於說謊。」
三口劍:「領軍的人確實是她的師兄姬孤窮。」
莫召奴:「吾講的是她出手的原因,非是為了領軍者是她的師兄。」
三口劍:「那她為什麼要出手,難道是想救這群人?」
莫召奴:「方才箭雨襲來之時,她對傷者一眼都沒看。」
三口劍:「她對人命確實毫無感覺,難道她是不想看我傷腦筋,所以自願出手,唉,原來是如此啊,你沒任何意見吧?」
莫召奴:「沒有。」
洞外,月神走出,瞬間箭雨來襲,月神稍退觀察箭勢。
月神:「哼。」
手起、弓揚,神箭穿梭。
眾弩兵:「哇、呃!」
姬孤窮:「又是妳。」
眾弩兵:「哇、呃!」
姬孤窮:「可惡,呀!」
憤怒之下、一箭射出,隨後被月神一箭射傷手臂。
眾弩兵:「哇啊呃啊哇!」
弩兵:「將軍,我軍死傷慘重。」
姬孤窮:「撤兵。」
弩兵:「是。」
天朝神弩兵便撤退,這方面,三口劍走出。
三口劍:「這麼麻煩,為何不用一枝燭龍之箭解決?」
月神:「我不想傷害姬孤窮。」
三口劍:「我就知道妳會這樣說。」
月神:「通知莫召奴可以進軍了。」
三口劍:「嗯。」

【心築情巢】
十里界外。
一夜纏鬥、未下休止,生死一線、全神貫注,是不敢鬆懈之戰意。
眾皇兵:「呃啊!」
風飛沙:「喝!」
血腥之戰、月漸西移,僵局突破,竟是六禍大軍再添強將。
朱蛾:「喝!」
捲軸向風飛沙射出暗器同時,千流影趁機攻上傷了風飛沙。
風飛沙:「啊…」
這方面,無腸以長袖纏住燕歸人孤問槍。
無腸:「強猛勇壯的男人奴家最愛,你要參考一下嗎?」
燕歸人:「喝!」
一槍揮出斷了長帶。
戰勢丕變,風飛沙眾人漸露敗象,苦戰更加壯烈。
千流影:「喝!」
突然間,曙光之中,魁梧奇偉身影,乍然來到。
六禍蒼龍:「天下無道、災生四端,蒼龍飛昇、六禍禁絕。」
風飛沙心想:「六禍蒼龍怎會出現在此?不妙。」
意外之人、現身戰局,風飛沙等人各自震驚。
六禍蒼龍:「不服皇令、違逆天朝,全部該死,呀!」
這方面。
汲無蹤:「六禍蒼龍。」
欲前進被無名擋下。
六禍蒼龍:「喝!」
創世之路、趕盡殺絕,鬼哭神泣滅世招、遍野悲嚎斷魂屍。
眾義士:「哇、呃!」
派門之首勉強擋下,亦受創。
風飛沙:「呃噗!」
六禍蒼龍:「下黃泉吧,喝!」
此時無名見狀向禍皇發出一掌。
無名:「啊喝!」
驚天撼地兩道掌,頃刻交擊山動地搖、滿天塵沙。
汲無蹤:「快走。」
瞬間帶離風飛沙眾人。
千流影:「無名你,為什麼?」
無名:「無名只是不願禍皇製造無辜傷亡。」
無腸:「唉,禍皇,原來你也有很奇怪的手下。」
六禍蒼龍:「回皇殿。」

【白浪滄海】
曙光乍現,日耀萬丈昊光,刺眼、炫目,瞬間一聲劇烈爆響,塵沙掩天蓋地,海水翻起三丈巨浪,整座地獄島竟已接上海岸。
聖閻羅:「呀!」
六禍蒼龍:「喝!」
接掌同時,天朝大軍被震退數尺,地下亦陷三寸。
聖閻羅:「呀!」
再摧內力,頓時六禍蒼龍被擊成碎片。
六禍蒼龍:「啊!」
眾皇兵:「禍皇死了、禍皇死了!」
人形師:「眾人退。」
化光帶離天朝大軍。
問天譴:「寂寞侯竟使險計,欲瞞天過海,以假帥威逼,只賭一線的機會。」
聖閻羅:「另一處才是真正的戰場所在。」
問天譴:「是否趕往馳援?」
聖閻羅:「撤移的人員已到,那方戰局來不及了。」
此時莫召奴眾人來到。

【汲海之崖】
寂寞侯:「素還真,此局你勝在意料之外。」
素還真:「確實意料之外,另一局、吾已敗。」
寂寞侯:「一勝一負,又是另一局的開始,只是,素還真你心亂了,是在擔心另一邊的戰局嗎?」
素還真:「唉。」
寂寞侯:「輕嘆一聲、沉重十分。」
素還真:「寂寞之心,素某雖能瞭然,但卻難助其脫離孤獨之路,孤高的道路上,請順行,日後再會,素某定還此役無辜傷亡者之悲聲。」
寂寞侯:「真理之路,何嘗不是一種寂寞?」
素還真:「但素某的真理之路,始終有扶助的同志伴行,永不孤單。」
說完便化光離開。
寂寞侯:「極目冷眼笑蒼雲,寂寞一身傲天穹。」

【津渡關口】
楓神官:「時刻已過,因何遲遲不見人影?」
柳神官:「巫祈二人帶著司燁與寂童前往接應,可有消息傳回?」
華鶴仙者:「尚未有消息。」
楓神官:「難道中途生變?」
柳神官:「前往一觀。」
楓神官:「嗯。」
兩神官化光飛離,片刻之後帶著眾人來到。
巫覡:「司燁、寂童,你們先回去休息。」
司燁:「嗯。」
兩人便離開。
楓神官:「巫祈、巫覡,速將經過情形詳細說明,因何預定撤移的人員一一慘亡,卻不見護送而來的神之女等人。」
巫祈:「回神官,我們也不知詳情,在接應途中,我們四人遭到忍術暗襲、受困其中,待破陣之後往到接應之處,只見殘屍。」
巫覡:「神官趕至時,我們四人也方至現場不久。」
楓神官:「現場亦有六禍士兵之殘軀,必是中途受到大軍襲擊,但依素還真所排設,有神之女等數名高手相護,怎會慘敗如斯?」
柳神官:「楓,你忘了有寂寞侯之存在。」
華鶴仙者:「神官認為是寂寞侯算計了素還真?」
柳神官:「巫祈巫覡前往接應,卻遭忍術所擋,依理說,東瀛忍者怎會與六禍蒼龍為伍,若非寂寞侯事先埋下暗樁,斷無可能大敗神之女等人。」
楓神官:「但區區東瀛忍術,如何敗神之女等人?」
柳神官:「若是六禍蒼龍親自出手呢?」
楓神官:「柳此言確實不無可能。」
柳神官:「欲探一切真相,不如前往心築情巢一問。」
楓神官:「神之女的安危,也是必須瞭解的部份。」
柳神官:「楓,地界暫勞你們守備,我獨自去去便回。」
楓神官:「嗯。」
說完便前往心築情巢。

【寺廟】
寺廟前,貓大人與金無患正在喝著茶。
空谷殘聲之聲:「四口劍皆取回了。」
貓大人:「很好ㄤ,看來我這貓和尚,應該也不用當太久ㄤㄤ。」
空谷殘聲之聲:「尚有困難。」
貓大人:「啊,你講啥,我有沒有聽錯ㄤ?」
空谷殘聲之聲:「天火屬陰,陰火之劍無法以陽木重鑄,吾需要陰火興爐再造。」
貓大人:「你叫我跟無患去哪裡生陰火給你ㄤㄤ?」
空谷殘聲之聲:「陰木。」
貓大人:「光講一個陰木,我就知道去哪裡了ㄤㄤ。」
空谷殘聲之聲:「有人來,交待他們吧。」
貓大人:「喂ㄤ,實在有夠任性ㄤ。」
此時三口組來到。
秦假仙:「哈囉,神貓的廟寺,我們又來了。」
貓大人:「神什麼貓,叫我貓神ㄤㄤ。」
秦假仙:「真的會講話,不是我的錯覺,不要緊,馬魚都會講話了,一隻貓又算什麼?」
貓大人:「算了,看在你身體差健康壞,我就原諒你一回ㄤㄤ。」
蔭屍人:「大仔,快求明牌求號碼,會講話的神貓一定會開牌。」
貓大人:「如何,你是沒我不快活,活得很痛苦ㄤㄤ?」
蔭屍人:「有夠準,就是這樣。」
貓大人:「好了,廢話別說ㄤㄤ,這次來找我什麼事情呢?」
秦假仙:「我希望貓神你稍幫我測一下。」
貓大人:「扯扯扯,扯啥,扯麵,扯麵要去麵攤ㄤㄤ。」
秦假仙:「唉喲,想不到貓神你也會講冷笑話。」
貓大人:「我講笑話了嗎,你剛才不是講要扯?」
秦假仙:「不是,我的意思是想要測算、算命啦。」
貓大人:「發音準一點嘛ㄤㄤ,要測算什麼?」
秦假仙:「我要算武林什麼時候才會和平?」
貓大人:「還有嗎ㄤ?」
秦假仙:「還有我老秦什麼時候會有錢?」
貓大人:「還有嗎ㄤ?」
蔭屍人:「大仔,看今天的小樂透開幾號?」
貓大人:「你沒那種福氣,就別望了ㄤㄤ。」
蔭屍人:「不然我什麼時候可以不用做光棍?」
貓大人:「就這些問題嗎ㄤ?」
秦假仙:「目前是這樣。」
貓大人:「真囉唆,聽來了ㄤㄤ。」
秦假仙:「有有,我們很認真在聽。」
貓大人:「第一、要武林和平,等到你的曾孫出世也是不可能ㄤㄤ。」
秦假仙:「啊,這個答案有等於沒有。」
貓大人:「對啊,所以你根本是多問的,第二、你已經很有錢了,不用求了ㄤ。」
秦假仙:「貓神啊,你有所不知,我為武林出錢出力、我為武林拼死拼活,如今我財產只剩不多,十億多,我快要破產、我要沒飯吃囉。」
業途靈:「大仔,有這麼嚴重嗎?」
秦假仙:「你懂啥,貓神啊,你有靈有性,你一定要幫我,知道嗎?」
貓大人:「這樣吧,你先去幫我找一項東西,我就幫你祈福,保佑你挖到財庫ㄤㄤ。」
秦假仙:「找東西,我老秦專門的,但你要真正讓我挖到金銀財寶。」
貓大人:「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我盡量啦。」
蔭屍人:「還有我。」
業途靈:「二仔,別抱希望才不會失望,不會失望你就不會痛苦。」
貓大人:「講得好ㄤㄤ。」
秦假仙:「你們兩個別吵行嗎,貓神,你要找啥?」
貓大人:「陰木,能升起這世間最陰冷之火的陰木。」
秦假仙:「沒問題,我去幫你找。」
蔭屍人:「貓神啊,那我呢?」
貓大人:「時候還沒到,快去。」
秦假仙:「好,我們先去找,你一定要保佑我。」
貓大人:「放心,一定有ㄤ。」
三口組便離開。
貓大人:「我說姓蕭的啊,反正你已經無欲無求了,荒城的寶庫,你應該不介意我送別人吧?」
空谷殘聲之聲:「隨你吧。」
貓大人:「很好,這樣才有上道ㄤㄤ。」

【懸天瀑泉】
眉笑佬正泡在泉裡享樂。
眉笑佬:「呵呵呵,果然是美女人人愛,老天爺也跟著動心,算算腳程應該到這裡囉,喝。」便上了岸,隨後允愛君來到。
允愛君:「有擾了,眉佬。」
眉笑佬:「貴客罕來,歡迎都來不及了,但此地不方便講話,隨老人入內吧。」
允愛君:「嗯。」
兩人便來到草屋之前。
眉笑佬:「為何無端問起黑夷族禁地那棵鬼樹?」
允愛君:「愛君有難言之處,還請眉佬見諒。」
眉笑佬:「小愛啊,那裡不是什麼好地方,那棵鬼樹更是帶有一堆亂七八糟的傳言,老人勸妳少碰為妙。」
允愛君:「非是愛君執意,但愛君真的需要枯樹所隱藏的能量。」
眉笑佬:「聽妳之言,妳非但知曉那棵鬼樹背後的來歷,甚至親自前往探查過了。」
允愛君:「愛君正是由黑夷禁地轉來懸天瀑泉。」
眉笑佬:「唉呀呀呀呀。」
允愛君:「有何不對嗎?」
眉笑佬:「老人是怕有幾隻怨靈跟著來,看這般應是沒有才是。」
允愛君:「眉佬若知曉如何吸取枯樹能量,還請告知。」
眉笑佬:「唉,身為好友,老人實在不該給妳絲毫的希望,又讓妳去冒險,但見妳這樣的懇求,不說又過意不去。」
允愛君:「眉佬。」
眉笑佬:「鬼樹上的頭顱皆是黑夷族歷代繼任的族長所掛上,用以代表擁有取代前一任族長的力量與證明。」
允愛君:「這點愛君明白,就愛君碰觸枯樹時所感應,樹內蘊涵著一股宏大的能源,而且類似被鎖困一般,只能在枯樹內部來回竄動,好似…」
眉笑佬:「好似被術法封住一般?」
允愛君:「是,所以欲取得這股能量,就必須解開枯樹的咒術。」
眉笑佬:「那股能量是不是被咒術封鎖,老人未曾親眼見過是不能下斷言,但就老人所知,新任族長掛上頭顱正式繼任時,隱含在頭顱中的靈氣便會同時被吸入樹內,以防怨靈之氣影響黑夷族的運勢。」
允愛君:「嗯。」
眉笑佬:「有出有入,或許從這點下手便有辦法。」
允愛君:「若眉佬所言正確,那掛上頭顱的瞬間,便是枯樹咒術解開的時候。」
眉笑佬:「照理說是如此沒錯。」
允愛君:「那掛上現任族長首級,便成唯一的方法。」
眉笑佬:「但是,難啊。」
允愛君心想:「唉,為了二命,必須犧牲一命,愛君豈可這樣做?」
眉笑佬:「究竟是發生什麼事情,讓妳操煩成這樣,還要冒這個險去取出那種邪惡的能源?」
允愛君:「這…未到最後關頭,愛君實難開口啊。」
眉笑佬:「罷了罷了,妳不想說,老人也不勉強,但不管如何老人還是要勸妳一句,呃,應該是二句才對。」
允愛君:「眉佬請說。」
眉笑佬:「為愛痴迷情有可原,但為愛淪喪就是悲哀了。」
允愛君:「嗯。」
眉笑佬:「與惡魔交易將是萬劫不復,切記啊。」
允愛君:「愛君…愛君謹記在心。」
眉笑佬:「又是謹記在心,老人的話,非但要記在心中,還要無時無刻拿出來嚼才是真。」
允愛君:「多謝眉佬提言,愛君就先回雲莊了,請。」
說完便離開。
眉笑佬:「說不出的怪、更道不出的憂心,小愛啊,險路千萬不可行啊。」

【紫耀皇殿】
六禍蒼龍:「無名,為你今天之事做一個交代。」
無名閉目不語。
六禍蒼龍:「臨陣倒戈,致使敵人遁走,論罪當斬,如果你沒有一個好的說詞,那就依律處刑,來人。」
寂寞侯:「咳…禍皇。」
六禍蒼龍:「嗯…軍師想說什麼?」
寂寞侯:「昔日無名曾誤傷燕歸人之友,心中有所虧欠,無名未入天朝之前,也曾與汲無蹤有過接觸,一時動了故舊之情,出手阻擋、其情可憫。」
六禍蒼龍:「汲無蹤、風飛沙、燕歸人,每一個都是朕的心腹大患,若非他出手阻止,此戰必有重獲,此罪不可輕饒。」
寂寞侯:「降其階級,使其戴罪立功,可也,再說,無名未必全然有過。」
六禍蒼龍:「怎講?」
寂寞侯:「風飛沙乃仙靈地界神之女,地位非同一般,常理推斷,神女遇險,女媧應會出面支援,若禍皇追下,極有可能遇上仙靈地界的援軍,如與女媧正面衝突,更無好處。」
六禍蒼龍:「朕豈懼一介女流。」
寂寞侯:「深入敵境、禍皇能退,諸將難免傷亡。」
六禍蒼龍:「好吧,就准你戴罪立功,下去。」
無名便退離。
六禍蒼龍:「朱蛾、無腸雖為降將,此役表現甚好,八津蠻,這兩人正式編入軍籍,受你統轄。」
八津蠻:「是。」
六禍蒼龍:「姬孤窮。」
姬孤窮:「臣有愧使命。」
六禍蒼龍:「對方竟有月神相助,此戰不怪你,軍師留下、眾人暫退。」
眾人便退下。
六禍蒼龍:「軍師,你為何袒護無名?」
寂寞侯:「論武功,無名是天朝第一戰將,此人若有叛心,就不會隨禍皇回到龍殿。」
六禍蒼龍:「此人功體與朕衝突,不諱言,朕早對此人猜疑,藉此除去、一舉兩得。」
寂寞侯:「臣認為無名尚有可用之處。」
六禍蒼龍:「哼,就隨你的意見,另有一事,月神竟然幫助素還真,軍師,這是皇朝很大的危機。」
寂寞侯:「咳…」
六禍蒼龍:「怎麼了?」
寂寞侯:「臣想白浪滄海之上,如果月神以燭龍之箭掩護地獄島,將會發生什麼事情?」
六禍蒼龍:「嗯…軍師的意思,月神並非全力幫助素還真?」
寂寞侯:「月神與素還真的關係如何,吾不清楚,但天朝還有一枝燭龍之箭的使用權,卻是無誤。」
六禍蒼龍:「終是心腹之患,防範為上。」
寂寞侯:「此次三路兵戰,雖吾以險招取得一勝,但素還真也用奇招扳回一城,月神援手使神弩營受到重創,需要在訓練一批人馬補強。」
六禍蒼龍:「哼,若沒月神出現,就要素還真兵敗如山倒。」
寂寞侯:「禍皇近日心情頗為煩躁。」
六禍蒼龍:「朕很好,軍師,你這次運籌有功,朕十分感謝你,你先下去休息吧。」
寂寞侯:「是。」

【心築情巢】
素還真:「汲無蹤前輩等人如何?」
莫召奴:「正在養傷、並無大礙。」
素還真:「唉,此次遷移、傷亡近半,素某有愧眾人。」
莫召奴:「寂寞侯此招實在險到極處,將無人領導的天朝大軍,放在地獄島面前,稍一錯謬便是全盤覆亡。」
三口劍:「素還真,你看似心情不佳。」
素還真:「仙靈地界一路遭到六禍蒼龍攻擊,眾人之死是素某之失。」
三口劍:「你為什麼要這樣想?你救一半、死一半,同樣的戰果。」
素還真:「因為每一條失去的性命皆無法挽回、不能有失。」
三口劍:「素還真,此事多想無益。」
莫召奴:「四非凡人曾經講過,寂寞侯品評天下智者、分析弱點,對三哥你是怎樣的評價。」
素還真:「寂寞侯如何說?」
莫召奴:「他說你的弱點,便在太重感情。」
素還真:「嗯…」
三口劍:「素還真你慢慢想,我與月神先告辭了。」
素還真:「少俠不願在此多留數日?」
三口劍:「若是給老爹知道我在這裡,馬上就會被抓回去,我還是趕快離開比較妥當。」
素還真:「閻君是關心你。」
三口劍:「這我當然知道,不過,被綁住的感覺很討厭。」
此時柳神官來到。
素還真:「是柳神官。」
柳神官:「仙靈地界已知戰事,請問神之女是否無恙?」
素還真:「神之女正在裡面休息,此次讓神之女遇險,素某之失。」
柳神官:「素還真不用自責,吾界亦有失職,對了,可否先讓我一見神之女?」
素還真:「神官請。」
柳神官:「多謝。」
便入內。
月神:「我也想見她一面。」
素還真:「嗯…姑娘也想見風飛沙姑娘?」
月神:「嗯。」
便入內。
三口劍:「她對風飛沙的興趣實在很大。」
莫召奴:「你不見他嗎?」
三口劍:「還是算了。」
莫召奴:「燭龍之箭有影響戰局的能力,三口劍,如果可以…」
三口劍:「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會盡量。」
房內,柳神官一見神之女。
柳神官:「神之女既然無恙,柳神官告辭。」
風飛沙:「嗯。」
柳神官便離開,與來到的月神擦身而過。
風飛沙:「月神,好久不見,妳來見我,有什麼事情嗎?」
月神:「妳的傷勢,怎樣了?」
風飛沙:「無妨,多謝關心。」
月神:「喔。」
風飛沙:「妳為何會突然想離開越霧樹海?」
月神:「是三口劍帶我來的,我們稍後也要離開了。」
風飛沙:「離開?妳不留下來幫助素還真?」
月神:「我射傷過一頁書,所以我幫助素還真,還一個人情。」
風飛沙:「是這樣。」
月神:「妳為何要拒絕三口劍的婚約?」
風飛沙:「我與他,無朋友之外的感情。」
月神:「嗯,妳好好休養,保重。」

【阿鼻地獄島】
聖閻羅:「退居地獄島之人員,現在如何?」
問天譴:「所有人員皆由三弟與四弟進行安排,一切已妥善。」
聖閻羅:「此次行動雖算順利,但亦有出乎意料之事。」
問天譴:「大哥是說六禍蒼龍?」
聖閻羅:「六禍蒼龍一掌即斃、兵分兩路,仙靈地界方面已吞敗果。」
問天譴:「六禍蒼龍有寂寞侯為謀,要敗他非是易事,素還真以有限之力,抗紫耀天朝萬鈞之勢,有此成果也夠出乎寂寞侯意料。」
聖閻羅:「勝負各半,未來局勢仍是難料。」
問天譴:「大哥下一步如何打算?」
聖閻羅:「配合素還真與仙靈地界對抗紫耀天朝,仍是不變要旨,東瀛方面方針不變,仍要時時留意嚴防。」
問天譴:「吾明白,針對東瀛方面,吾會囑咐眾人提高戒備。」
聖閻羅:「嗯…近日之中,地獄島全力對抗六禍蒼龍,暫緩拘役行動,但關於伯藏主之事,已不能再拖延。」
問天譴:「九江春被禁多日、猶未鬆口,亦無多餘線索,要查伯藏主下落仍有困難。」
聖閻羅:「必要之時,不排除採取極端。」
問天譴:「大哥是否有所想法?」
聖閻羅:「交託四弟繼續盤問,必要時也請二弟費心,七天之後若不肯招供,吾便要親自審判。」
問天譴:「嗯。」

【蒼雲山】
魔龍祭天觀視著龍脈。
魔龍祭天心想:「雙龍之氣互相抗衡、互相孕生,為何不若預期之龐大?蒼龍之氣不夠穩定,將讓底層的惡龍曝露,嗯…」
魔龍祭天便離開病梅軀體,穿進地層之下。
魔龍祭天:「喝!」
將氣灌入底部惡龍體內,隨後回到地面病梅身上。
魔龍祭天心想:「六禍龍氣如此不穩,紫耀天朝國運將受動搖,或是一國之主的心性將受影響,哼。」

【皇殿花園】
朱蛾:「香羅會接受我嗎?」
八津蠻:「香羅,是誰向妳提起她?」
朱蛾:「是西梟大人,他要我、要我離你遠一點。」
八津蠻:「哼,小小侍長竟敢干涉我之做法。」
朱蛾:「但他說的也有理,香羅既是你正室之妻,朱蛾豈能從中破壞你們的幸福?」
八津蠻:「從未過門,何謂正室妻子,他們想太多了。」
朱蛾:「你與香羅尚未拜親?」
八津蠻:「然也,香羅對八津蠻而言,只是一顆穩固黑夷族的棋子罷了,笨女人,是她自己用情太深,怨不得我。」
朱蛾:「但香羅為你犧牲這麼多,你怎可這樣對待她?」
八津蠻:「為情毒殺父長,妳認為我真會認真看待這段情嗎?」
朱蛾:「唉,但你這樣的做法,對她太過殘忍了。」
八津蠻:「狼犬之心,只停留在八津蠻自己認可的人身上,其他的一律不在乎。」
朱蛾:「你這樣,我真的很擔心。」
八津蠻:「擔心我終有一日會飛蛾撲火、自取滅亡嗎?哈哈哈。」
便將朱蛾抱在懷裡。
八津蠻:「如果是妳這隻飛蛾,八津蠻化作火團而亡也甘願。」
朱蛾:「朱蛾不要你說這種話。」
八津蠻:「哈哈哈。」

【心築情巢】
三口劍:「等這麼久還沒出來,她跟風飛沙就這麼有話講嗎?」
此時月神走出。
月神:「走吧。」
三口劍:「沒啥好敘舊的了?」
月神:「嗯。」
兩人便走離,此時三口劍身上掉下一條項鍊。
呼拉:「呼拉呼拉。」
將項鍊咬起後便跟上。
呼拉:「嘻。」
房內。
燕歸人:「妳準備解釋聖玉一事?」
風飛沙:「嗯,當年仙靈地界發生極大變動,一夜之間,我失去父母與小弟,若非娘娘費心搭救,恐怕世上再無風飛沙的存在。」
燕歸人:「這個故事又與聖玉何關?」
風飛沙:「因為,你看。」
便拿出藍色聖玉。
燕歸人:「藍色聖玉。」
亦拿出自己的紅色聖玉一對。
燕歸人:「這…」

【蒼雲山】
寂寞侯來到。
偽病梅先生:「軍師,為何會突然想來到蒼雲山?」
寂寞侯:「咳…只是突然心血來潮,想來此看看。」
偽病梅先生:「原來如此。」
寂寞侯便往前一觀。
魔龍祭天心想:「寂寞侯,你的用意真正如此單純嗎?」
同時,對面高處之上,吞佛童子與銀鍠黥武兩人觀視著蒼雲山龍脈。
吞佛童子:「意料之外的大魚。」
這方面,寂寞侯注視著龍脈之內。
寂寞侯:「嗯…」
背後魔龍祭天暗運功力。

【皇殿花園】
香羅向六禍蒼龍報告西梟被殺一事。
六禍蒼龍:「吾知曉了。」
香羅:「就這樣,禍皇不打算處置主兇與幫手嗎?」
六禍蒼龍:「吾知曉了。」
香羅:「這…哼。」
便離開。
六禍蒼龍:「軍師,你又讓朕為難了。」
八津蠻房內。
香帳羅紗春無盡,呢喃小語軟滑儂,夕夜梟啼風雲起,一抹銀光逝無情。
八津蠻與朱蛾同房相歡,就在此時香羅找上
香羅:「八津蠻,香羅來找你了。」
八津蠻:「嗯…香羅。」
香羅:「嗯?八津蠻你們,可惡啊!」

【紫耀皇殿】
守衛森嚴的紫耀皇殿,一條忽隱忽現的人影,乍然來到。
拿走寶典秘笈後,欲離開之時在花園遇上六禍蒼龍攔路。
六禍蒼龍:「想不到夜摩市還有你這樣的高手,可惜你能瞞過所有人,卻瞞不過朕。」
神鶴佐木:「瞞不過就闖過,意義相同。」
六禍蒼龍:「狂妄。」
神鶴佐木:「真龍,有何能為。」
雙手交叉於胸、魚龍刀頓然現出。
六禍蒼龍:「嗯…」
極端之戰,黑流宗主面對一代真龍,勝敗如何?

寂寞侯獨訪蒼雲山,暗處的黥武、暗伏的魔龍祭天,是否有所行動?
相似的聖玉,風飛沙與燕歸人,有何牽連?

欲知詳情,請繼續租看過黃文擇布袋戲,霹靂皇朝之鍘龑史第十七集-『忌天•恨地•魚龍再現』
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十七集【忌天•恨地•魚龍再現】




2007-11-6 11:0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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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川蝴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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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緣盡 命短 情傷 義絕 愁更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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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其他資訊]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十七集【忌天•恨地•魚龍再現】

【紫耀皇殿】
月光銀灑,冷寂中,漸漸升起一片薄霧,籠罩單刀兩身影,輕踏的腳步,轉眼竟化百千萬身,無暇細辦的瞬間,交接無聲殺招。
面對無數化身,六禍蒼龍提氣掌出。
六禍蒼龍:「呀!」
打散化身,眼注視著一旁不動之身,躍身提掌擊去,卻是化身,最後一刀砍去,六禍蒼龍隻手擋下,身旁化身全數消失。
六禍蒼龍:「喝!」
兩人對掌後,神鶴佐木順勢離開,六禍蒼龍額上緩緩流下一道鮮血,此時兩侍衛來到。
侍衛一:「發生何事?」
侍衛二:「是禍皇,參見禍皇。」
六禍蒼龍:「一群廢物,可知有人闖入龍殿?」
侍衛一:「呃…屬下該死。」
侍衛二:「屬下該死。」
六禍蒼龍:「傳靖平將軍,以及皇殿內所有守將到大殿。」
說完便離開。

【蒼雲山】
蒼雲山上,寂寞侯察覺有異,龍脈池畔,魔龍殺機微動,遠處高峰,雙魔暗伏伺機。
偽病梅先生:「軍師今日一人前來,探視進度嗎?」
寂寞侯:「然也,我是獨自前來,咳…只是單純要來看皇陵,便要隨行的士兵在山下等待。」
偽病梅先生:「軍師近日身體微恙,一人上山太過勞累,該有士兵服侍。」
寂寞侯:「有些事總是希望一人清靜思考,有司長你在身側,也不用多慮,對嗎?」
偽病梅先生:「謝軍師的信任。」
寂寞侯:「互信是同袍該有,你是我的同袍,我該當信任你,咳…嗯…這皇陵的護城池啊…嗯,皇陵進度必須加快,對皇朝才有好處。」
偽病梅先生:「怎麼了?」
寂寞侯:「戰事僵持,素還真實乃大敵,心情難免煩躁。」
偽病梅先生:「軍師也感覺棘手了?」
寂寞侯:「唉,內憂外患啊。」
偽病梅先生:「莫非皇朝出現問題嗎?」
寂寞侯:「如你所說,禍皇的心情不定,也是內憂啊。」
偽病梅先生:「那軍師不在禍皇身邊,豈不危險?」
寂寞侯:「禍皇自有裁策之能,若無事也是難得的清閒。」
偽病梅先生:「終究是需要軍師的運籌。」
寂寞侯:「嗯,皇陵要地就交你,我該回殿了,你在外、我在內,共為禍皇分憂解勞。」
偽病梅先生:「軍師真是勞累。」
寂寞侯:「素還真啊,讓人為他感到勞累,也算正常吶,請。」
說完便離開。
魔龍祭天心想:「寂寞侯,你真有發現龍脈有異嗎?吾敢肯定你沒把握,直到你真正發現出了差錯時,就為時已晚,哈。」
遠處高峰。
吞佛童子:「汝沒動手。」
銀鍠黥武:「若是動手,便將前功盡棄,何必呢?」
吞佛童子:「不怕敵人發現端倪嗎?」
銀鍠黥武:「無論他是否察覺,只要沒明顯動作,能多搶一分魔源,就是必須多培養一分。」
吞佛童子:「黥武,汝更加沉穩了。」
銀鍠黥武:「我已非當年衝動意氣的少年。」
吞佛童子:「嗯…」

【心築情巢】
風飛沙房內,兩人拿出相似聖玉一對。
燕歸人:「這…」
風飛沙:「這一對聖玉,本是仙靈地界獨有之物,是代代殷族純血之脈所傳承的信物,你手上赤色聖玉,乃是伏羲聖玉,而我手上青色聖玉,乃是盤古聖玉,它們的功用,在於能加強兵器之威,而且適用於任何一種的兵器。」
燕歸人:「為何聖玉會失落?」
風飛沙:「當年仙靈地界發生變異,父親為防聖玉失落,匆忙將盤古聖玉放在我的身上,而將伏羲聖玉放在小弟身上,那一幕我永遠記得。」
燕歸人:「聖玉是妳的小弟之物?」
風飛沙:「沒錯,再依你的年齡以及種種事跡,我認為你便是我的小弟。」
燕歸人:「但是,因何我並沒有任何印象?」
風飛沙:「當年事件發生,我們年齡都太小,你被擄走,而我被重創,一切事件太過駭人,所以你忘記也是正常,我的記憶也非完整,當年若非娘娘的救治與告知,我也無法記得這件已過數十年的往事。」
燕歸人:「實在使人難以置信。」
風飛沙:「你一時無法接受,我能理解,我只希望你能隨我回仙靈地界一見娘娘,回歸故地,你應能想起一切。」
燕歸人:「這…能給我時間理清一切嗎?」
風飛沙:「當然可以。」
燕歸人:「我一直認為我已無親無故,想不到,還有一名胞姊。」
風飛沙:「我會等你適應這個真相。」
燕歸人:「妳為何能如此肯定?」
風飛沙:「就因為你是燕歸人,我的小弟。」
燕歸人:「雖然我們確實一見如故,妳也是一名很好的朋友,讓我感覺十分信任,但是,論及姊弟關係…」
風飛沙:「沒關係,你的反應很正常,我不會逼你,我們還是能維持以前一樣的相處關係。」
燕歸人:「好,暫時一切不變。」
風飛沙:「我會等你願意隨我回仙靈地界。」
燕歸人:「很抱歉。」
風飛沙:「不用對我說抱歉。」
燕歸人:「是否能將當年的經過詳細說明?也許我能想起什麼。」
風飛沙:「這是當然。」
便將事情詳述。

【紫耀天朝】
八津蠻房內,兩人正欲溫存,香羅卻開門撞見。
香羅:「八津蠻你們,可惡啊,喝!」
便持起彎刀向兩人砍去,八津蠻見狀,提起狼犬彎刀擋下。
八津蠻:「哼。」
魈骨彎刀應聲而斷。
香羅:「八津蠻你竟然為這個女人,砍斷阿瑪傳授給我的魈骨彎刀,我…我跟你們拚了,嗚。」
便拿出毒粉,卻被八津蠻制止住。
八津蠻:「妳鬧夠了沒?」
朱蛾:「八津蠻,不要這樣。」
上前將八津蠻拉開,香羅見狀出手打朱蛾一巴掌。
香羅:「呸,下賤的女人,不用假好心。」
欲再向前,卻被八津蠻阻擋,並回報香羅方才那巴掌。
香羅:「呃…嗚…你打我,你為她打我,嗚…」
便轉身離開。
八津蠻:「香羅…唉。」
朱蛾:「你實在太衝動了,我們快去追她回來。」
兩人欲追去,此時侍衛來到。
侍衛:「稟將軍,有刺客闖進皇殿行刺。」
八津蠻:「嗯…現況。」
侍衛:「禍皇平安無事,刺客被脫逃。」
八津蠻:「朱蛾,快隨我前去皇殿。」
朱蛾:「那香羅…」
八津蠻:「隨她吧,脾氣過後,不是再來找我、就直接回族了。」
朱蛾:「好吧。」
兩人便前去皇殿。

【樹林】
香羅:「阿瑪、阿長,是香羅對不起你們,是香羅愚昧,相信了八津蠻的甜言蜜語,嗚…嗚…八津蠻,我要你們碎屍萬段,才能平復我們的怨憤啊。」
此時醜怪沙伯提燈來到。
醜怪沙伯:「小姑娘,夜深了,為什麼一個人在這裡哭?」
香羅:「你…你…好恐怖的臉,你是人是鬼?」
醜怪沙伯:「看見我地上的影子了嗎,自然是人囉。」
便用燈照出影子。
香羅:「長成這般模樣,半夜還出來嚇人。」
醜怪沙伯:「妳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香羅:「哼,本姑娘喜歡在這裡哭,關你何事?」
醜怪沙伯:「當然有關係,赫赫赫。」
香羅:「你為什麼要這樣笑,很嚇人咧。」
便轉身離開。
醜怪沙伯:「我已注意妳一段時日囉,就是在等待妳徹底傷心、完全失望,而且忿怒萬分的時候啊。」
聽此,香羅便停下腳步。
香羅:「你究竟想說什麼?」
醜怪沙伯:「赫赫赫,不過是取妳性命。」
語落,一道氣勁劃過香羅頸處。
香羅:「呃。」
醜怪沙伯:「一路好走啊,小姑娘。」
便將香羅之首帶走,同時,香羅身軀起火焚燒。

【紫耀皇殿】
六禍蒼龍:「有人闖入天朝,你們竟毫無所覺,八津蠻,你如何解釋?」
八津蠻:「是八津蠻失職。」
六禍蒼龍:「無腸。」
無腸:「啊…我們會死,我們都會死,啊…啊。」
六禍蒼龍:「嗯?」
無腸:「我們都會死、我們都會死。」
八津蠻:「無腸,注意你的態度。」
無腸:「啊…啊…」
六禍蒼龍:「有朕在此,誰也傷不了你,這個人是誰?」
無腸:「我…我…」
六禍蒼龍:「朱蛾妳說。」
朱蛾:「是流主神鶴佐木。」
六禍蒼龍:「神鶴佐木,傳聞此人已死,怎會出現在此?」
朱蛾:「我不清楚,只知他是黑流派的宗師,我聽說他曾經來過中原,龍君來中原取回文詔,他也隨龍君回國,我們四人與北野真都曾受過他的調教。」
六禍蒼龍:「夜摩市有這樣的高手,為何之前沒出手?」
朱蛾:「我們隨他來到中原支援八分儀,他的身份是監察者,只負責監察八分儀的行動,兩人關係平行,所以不受八分儀管轄,夜摩市的狀況一直平穩,他便閉關修練更高層的武功。」
六禍蒼龍:「嗯…」
朱蛾:「八分儀懼怕曝露自己的過失,所以一直沒向流主稟告戰況,北野真敗在莫召奴之手時,他曾出手援助。」
此時寂寞侯來到。
寂寞侯:「禍皇,發生何事?」
六禍蒼龍:「有人闖入龍殿,八津蠻,你向軍師說明。」
八津蠻:「是。」
便將事情詳述。
寂寞侯:「咳…神鶴佐木…傳聞已死的人物,竟然重現江湖。」
六禍蒼龍:「諾大的一個龍殿,任由此人自由往來,豈有不除此人之理。」
寂寞侯:「神鶴佐木,夜摩市,咳…」
六禍蒼龍:「因應禁武令,取回的秘笈大部分已被焚燬,藏書閣當中,是僅存最精妙的數本,夜摩市必將這數本的秘笈送回東瀛,天朝必須及早奪回。」
寂寞侯:「海防線現由地獄島顧守,他們不會坐視,另外,再將神鶴佐木出現的消息放出。」
六禍蒼龍:「嗯?」
寂寞侯:「此人與素還真是故交摯友,素還真會替我們處理。」
六禍蒼龍:「天朝此次被人入侵,顏面盡失,軍師,朕要對夜摩市還以顏色。」
寂寞侯:「吾會處理,朱蛾、無腸,將神鶴佐木的事情,稍後向吾說明清楚。」

【樹林】
心築情巢十里之外。
月神:「為何不從密道中離開?」
三口劍:「那種密道走一次就夠了。」
呼拉:「呼拉呼拉。」
天朝皇兵來到。
皇兵:「圍起來,自心築情巢當中走出的人,只有死路一條。」
三口劍:「妳看,這樣不是有趣多了?」
月神:「我不想動無謂的手。」
三口劍:「那先帶呼拉走,等一下我去找妳。」
月神:「嗯。」
便與呼拉先行離開。
皇兵:「可惡,你們將本將軍是死的嗎?」
三口劍:「現在還不是,等一下就是了。」
另一處,月神倚在樹旁等待著。
呼拉:「呼拉呼拉、呼拉呼拉咳咳咳。」
月神:「你怎麼了?」
呼拉:「咳咳。」
將項鍊吐出,並拿給月神。
呼拉:「呼拉呼拉。」
月神:「送我的東西?」
便將項鍊接過。
月神:「這…」
見此,月神自身上拿出另一條相似的項鍊。
月神:「這是…你是從哪裡拿到這項東西?」
呼拉:「呼拉呼拉。」
月神:「你撿到的,你在哪裡撿到?」
呼拉便指向心築情巢。
月神:「心築情巢。」
此時三口劍來到,月神將項鍊收起。
三口劍:「呼,爽快多了,走吧。」
月神思考著。
三口劍:「妳在想什麼?」
月神:「沒有。」
三人便離開。

【公開亭】
武林人一:「皇殿戒備如此嚴密,竟然還有人能闖入奪物,真是想不到。」
武林人二:「能突破重重護衛,自禍皇手中逃脫,看來是高手一名。」
武林人三:「究竟是誰這麼有本事?」
武林人四:「是東瀛的忍者。」
武林人一:「東瀛忍者的身法一向詭秘,難怪皇殿守軍會吃虧。」
武林人二:「話不能這樣說,之前也有東瀛的忍者潛入皇殿欲奪寶典,但就被八津蠻將軍與禍皇所阻。」
武林人四:「這名忍者大不相同呀。」
武林人三:「同樣是忍者,有何不同?」
武林人四:「闖入皇殿者是神鶴佐木吶。」
武林人一:「神鶴佐木,你說的可是武林傳聞的那個黑流派的一代宗師,菩提學院的普生大師?」
武林人四:「不然還有第二個神鶴佐木嗎?」
武林人二:「但但但…他不是死了嗎,是不是看到鬼?」
武林人四:「我也不太相信,但事實就是如此。」
此時三口組來到。
秦假仙:「沒啊,我遠遠就聽到你們吵吵鬧鬧,是發生什麼大事情?」
武林人一:「秦御史怎會不知皇殿發生之事嗎?」
秦假仙:「本御史代天巡狩、探查民情,有一段時間沒回去皇殿了,不知道是很正常的。」
武林人一:「原來如此,就是皇殿被人闖入奪走了寶典。」
秦假仙:「什麼,竟然是這樣的大事情。」
蔭屍人:「嗯嗯,皇殿被人闖入,表示守衛不力應該受懲罰。」
秦假仙:「拜託一下,這不是重點,我比較好奇的是誰這麼有本事,能闖入奪物。」
武林人四:「是神鶴佐木。」
秦假仙:「我聽你在說瘋話,神鶴佐木已經死很久了,我若是每年去掃墓,買的花都不知可以開幾間花店了。」
武林人四:「禍皇親自與他交手,會是假的嗎?」
秦假仙:「你再繼續亂講下去,休怪尚方寶劍不留情。」
武林人四:「是真的啦,我就算有一百顆膽,也不敢欺騙御史大人。」
業途靈:「大仔,他看起來不像說謊話耶。」
蔭屍人:「忍者專門用奇奇怪怪的忍術,說不定當初神鶴佐木真的沒死。」
秦假仙心想:「嗯嗯,這件事很奇怪,有問題,我看還是來去報告給素還真知道。」
三口組便離開。

【傲峰之巔】
宵獨自在此,此時空谷殘聲來到。
宵:「簫中劍。」
空谷殘聲:「簫中劍已死了。」
宵:「但你…」
空谷殘聲:「所謂的死,不單只是軀體的死亡。」
宵:「意識型態的轉變嗎?」
空谷殘聲:「這是死亡,也是新生,簫中劍的存在是為了斷過去的恩怨,他真正的意義乃為空谷殘聲。」
宵:「這又是新的學習了。」
空谷殘聲:「簫中劍有個遺願,你可否相助?」
宵:「當然。」
空谷殘聲:「簫中劍最敬重的人留下四口劍,而這四口劍將為一項最重要的任務而新生,需要你的幫助,讓四劍融合。」
宵:「但我不擅長鑄劍之術。」
空谷殘聲:「鑄劍有吾配合,吾需要你為吾引火。」
宵:「怎麼做?」
空谷殘聲:「冷霜城尋找冷灩的鑄劍爐,長久已來不得下落,原來冷灩為防他而封在雪下千丈,天火屬陰,陰火必須要有天生體質奇冷之人才能引火,這是需要你的地方。」
宵:「我明白了。」
空谷殘聲:「時機一到,吾會通知你。」
宵:「好。」

【樹林】
暗夜深林,策馬天下靜坐著,師九如緩緩來到。
師九如:「嗯…嗜殺者。」
聽此,策馬天下立即跳起找尋。
策馬天下:「在哪裡?」
師九如:「果然,人不動、不代表心靜。」
策馬天下:「你騙我。」
師九如:「這三字,是試驗你的最好方法。」
策馬天下:「要我學習靜心的人是你,一再來打擾我的人也是你,師九如,你究竟想怎樣?」
師九如:「打擾你的不是我,是你自己的心,若你已達心如止水之境,又豈會輕易受擾?」
策馬天下:「嗜殺者三字,比起師九如三字更讓人憤慨,他宛若天外巨石,縱然心如止水,也能引起濤天大波。」
師九如:「哈,真是趣味的比喻,但,只是名字就讓你憤怒,他日見到人,你如何冷靜?」
策馬天下:「不用你管,若你只是無聊來吵鬧,現在可以離開了。」
師九如:「我是來與你談天之焱。」
策馬天下:「哼,你將劍交出還有何可談?」
師九如:「因為你心存芥蒂,便非談不可。」
策馬天下:「誰跟你說我心存芥蒂,你別自以為是。」
師九如:「何必否認,我明白我將天之焱交出,你心上不悅。」
策馬天下:「天之焱是我費盡心思所搶,你未經我的同意就交出,讓我很沒面子,我不該生氣嗎?」
師九如:「若你心有不甘,當時便該開口。」
策馬天下:「哈,好笑,我有拒絕的權利嗎?」
師九如:「沒有。」
策馬天下:「那就算我拒絕,你仍會將天之焱交出,不是嗎?」
師九如:「是,天之焱有其宿命,必須回到屬於他自己的歸宿。」
策馬天下:「別跟我說那個和你差不多囉唆的人,就是他的歸宿。」
師九如:「正是。」
策馬天下:「哼,那我有無開口,有差別嗎,真是廢話一堆。」
師九如:「適時表達情緒,便不會受情緒所擾,學習靜心,這也是重要環節。」
策馬天下:「三句不離靜心,師九如,你的白目依然讓人無言。」
師九如:「這是…呃…」
突感不適,師九如冷汗直冒。
策馬天下:「嗯…你怎麼了?」
師九如:「懂得關心別人,你已有進步。」
策馬天下:「我是怕你不小心三長兩短,嗜殺者的下落就斷了。」
師九如:「對他人付出關懷,並不可恥。」
策馬天下:「我說了,我是怕斷了嗜殺者的下落。」
師九如:「放心吧,我沒事,只是感應了我的六魄。」
策馬天下:「嗯…你的六魄?」
師九如:「是,我的六魄在嗜殺者身上。」
策馬天下:「什麼意思?」
師九如:「此是日後我會解釋於你明瞭,現在你…」
策馬天下:「該學習靜心,哼,你未開口,我就看到你的喉嚨了。」
師九如:「策馬天下我問你,你認為無蹤劍法,你掌握了多少?」
策馬天下:「已有八成透析,不久之後,便能全功。」
師九如:「真能全功嗎?」
策馬天下:「又是什麼意思?」
師九如:「你不覺得你的無蹤劍法,空有劍招、缺乏劍威,比之汲無蹤,大大不如。」
策馬天下:「我有自信,不久之後,我便會超越汲無蹤。」
師九如:「無法領悟無蹤劍法的真義,你永遠無法超越汲無蹤。」
策馬天下:「無蹤劍法的真義,師九如,你究竟想說什麼?」
師九如:「汲無蹤以無蹤劍法成為揚名天下之一代劍客,是一蹴可幾嗎?你以為他這樣的成就,你空學其招,便能輕鬆勝過嗎?多年的努力,他徹悟了什麼,你了解嗎?只知表象、不知精髓,你能得到多少?」
策馬天下:「你的意思是不得其義,無蹤劍法也只是無用劍招?」
師九如:「然也。」
策馬天下:「那你就告知我無蹤劍法的真義吧。」
師九如:「心不能靜,知曉真義也是徒然,按部就班,心先能靜,方能達到更深的體悟。」
策馬天下:「好了好了,我明白了,你不用一再強調。」
師九如:「本想讓你靠自己之力,如今看來,略有不妥。」
策馬天下:「哈,此言將策馬天下徹底看輕了。」
師九如:「凡事只往壞處想,是你的缺點,事事皆有美好的一面,你該多加觀察。」
策馬天下:「哼,難不成還是我誤會你了?」
師九如:「我只想幫你,先隨我回劍墓再說吧。」
策馬天下:「嗯…」
略為思考後,便跟上師九如。

【祈天空海】
玅筑玄華:「人員撤移未成,幾近全數亡於六禍蒼龍之手,何其悲愴。」
楓神官:「娘娘,六禍蒼龍所滅者,唯三分之一,幸地獄島一役得竟全功,護全撤移的人馬。」
柳神官:「如今心築情巢已復平穩,內憂不再,素還真也可專心一對外來之逼。」
楓神官:「此役傷亡者固然令人悲痛,但留存之下的義士,尚待更多的未來。」
柳神官:「娘娘決定配合素還真之策,正是蒼天之仁,在紫耀天朝血戮威權之下,護全了仁義之道。」
玅筑玄華:「雖是如此,吾仍不忍見如此血腥的傷亡。」
楓神官:「今有素還真領導策劃,諒必能護全更多蒼生。」
玅筑玄華:「經此一事,仙靈地界可說已正式涉入,六禍蒼龍後續行動目標,除了地獄島,便是吾界,兩位神官,請傳達吾界之民提高戒心,慎防襲戰。」
柳神官:「遵奉娘娘之意。」
玅筑玄華:「一旦吾界受戰火所盪,必將有傷亡,吾雖不忍見,但若能挽蒼生於萬一,吾也願行,就不知神官可否認同?」
楓神官:「自是當然,娘娘之意,便是吾界子民之心。」
柳神官:「娘娘此言,正是大慈之仁啊。」
玅筑玄華:「希望吾做此決定,能得蒼天垂憐,挽芸芸眾生遠離水火之苦。」
柳神官:「相信真神已聽得娘娘之求。」
楓神官:「無論未來演變如何,吾等追隨娘娘之意永不改。」
玅筑玄華:「多謝神官,你們去準備吾所說之事吧。」
楓神官:「是,殷澄告退。」
柳神官:「殷禕告退。」
兩人便離開。
玅筑玄華:「梅神官。」
一聲輕喚,梅神官來到。
梅神官:「娘娘輕喚,不知為何?」
玅筑玄華:「仙靈地界未能接得撤移人員,實讓吾心難安。」
梅神官:「娘娘,六禍蒼龍如此大舉殺戮,即使皇龍天命,也有滅亡之時。」
玅筑玄華:「嗯,經此一役,吾做了一個決定,想託妳代吾辦一事。」
梅神官:「娘娘請說。」
玅筑玄華:「妳去見他,代傳吾意。」
梅神官:「娘娘可是指碾鑄神手?」
玅筑玄華:「正是。」

【心築情巢】
屈世途:「總算可以清靜了,有志留下來對抗六禍蒼龍的門派,每個都十分配合,叫他們做啥就做啥,真是輕鬆。」
素還真:「好友,你是否比較清閒了呢?」
屈世途:「沒有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還有很多工作,我是很忙的。」
素還真:「哎呀,那真是可惜了,原本吾想說,辛苦好友這麼長的時間,該是讓你休息一陣了。」
屈世途:「啥,我有聽錯嗎?」
莫召奴:「你沒有聽錯,我也是這樣認為。」
屈世途:「這…我想還是不用啦,等事情告一段落,我隨時都有時間休息,不差這筆。」
素還真:「好友不用陪陪青衣宮主嗎?」
屈世途:「她…她沒關係啦。」
莫召奴:「但讓屈世途如此勞碌,莫召奴過意不去。」
屈世途:「反正欠人情的不會是你。」
素還真:「好友不再考慮?」
屈世途:「你欠我的、我欠你的都算不清了,大家算扯平。」
素還真:「哈。」
屈世途:「不過六禍蒼龍的海防線完全潰散,現在受到地獄島牽制,又有東瀛的勢力虎視眈眈,大軍全數守在中土,根本是蓄勢待發,不知道誰是他的下一個目標。」
素還真:「東瀛會是他殲滅的第一目標。」
莫召奴:「數次征討,該是他收取戰績的時候,紫耀天朝於海防一戰失利,需要再次建立聲威。」
素還真:「嗯…有數次對戰的經驗,加上已收服的兩員東瀛大將,夜摩市必敗。」
屈世途:「為什麼你們不認為是夜摩市和六禍蒼龍合作?」
素還真:「這關係到聲名的問題。」
莫召奴:「六禍蒼龍最在乎的就是名聲,雖然天朝建立已有一段時間,但尚未完全穩定,他還需要鞏固人心,建立響亮的聲名。」
屈世途:「他現在都已經是皇帝了,需要怕被罵成漢奸嗎?」
素還真:「好友,他在意的非是這種名聲,而是代表著紫耀天朝的威權之名。」
屈世途:「他想要做最偉大的武帝就對了。」
素還真:「可以這樣說。」
此時三口組偷偷摸摸來到。
屈世途:「秦假仙,你們…你們這是做什麼?」
秦假仙:「我們現在是紫耀天朝的官,當然要小心注意是不是有被人跟蹤。」
屈世途:「你不會講你是來勘察敵情嗎?」
秦假仙:「對喔。」
素還真:「秦假仙,有何消息嗎?」
秦假仙:「有,有一件大消息,所以我馬上來向你報告。」
素還真:「何事?」
秦假仙:「聽講昨夜有一名東瀛武士,闖進紫耀龍殿,偷走之前自夜摩市手上奪到的寶典以及秘笈。」
蔭屍人:「而且是一個你們都想不到的人。」
莫召奴:「東瀛武士。」
屈世途:「究竟是什麼人這麼厲害,能闖入龍殿,又偷走秘笈。」
秦假仙:「那個人就是神鶴佐木。」
素還真:「普生大師。」
屈世途:「啥,怎有可能,他不是早就死了?」
秦假仙:「這個消息千真萬確,六禍蒼龍還與他正面交手,是絕對錯不了。」
屈世途:「說不定是別人易容偽裝的,故意要引起素還真的注意。」
素還真:「嗯…此事確實有必要一探真相。」
莫召奴:「寂寞侯故意將消息放出,想必也是將這個燙手山芋順手丟出。」
素還真:「如果真是普生大師,這局,素某不得不接下。」
莫召奴:「嗯…」

【樹林】
林內,月神拿出項鍊思考著。
月神心想:「這對項鍊…」
前代月神:「玉緹,我相信妳還有親人在這個世界上,這條項鍊應有一對,只要找到另一個的持有者,他就是你的親人。」
月神:「親人…」
此時三口劍與呼拉來到,月神便將項鍊收起。
三口劍:「妳最近精神恍惚,到底是怎樣了?」
月神:「沒有。」
三口劍:「真的沒有?」
月神:「嗯。」
三口劍:「算了,要說不說隨便妳,對了,我有一項東西要送妳。」
便在身上摸索,卻找不著,一旁呼拉心虛,轉身背對著。
三口劍:「咦,奇怪,怎會不見?呼拉,你怎樣了?」
呼拉:「呼拉呼拉。」
見呼拉態度有異,三口劍便架住呼拉。
三口劍:「是不是跟你有關係?」
呼拉:「呼嗚。」
三口劍:「別裝可憐,坦白無罪,抓到雙倍。」
呼拉:「嗚。」
便指向月神。
三口劍:「指別人幹啥,我是問你。」
月神:「你要找的,就是這嗎?」
將項鍊拿出。
三口劍:「咦,怎會在妳身上?」
呼拉趁隙咬了三口劍後逃跑。
三口劍:「啊…好啊,你這隻死呼拉,跑得還真快。」
月神:「這…這真的是你的?」
三口劍:「怎樣了?」
月神:「你是從何得來?」
三口劍:「怎會有的,我也記不清了,好像自我很小的時候,就放在我身上,後來不知為何,我將它埋起來,這次回到地獄島才挖出來。」
月神:「你…你為什麼要將它埋在地下?」
三口劍:「原因想不起來了,應該是怕老爹看到不高興吧,也許是跟我親生父母有關的東戲也說不定,哈。」
月神:「跟你親生父母有關的東西,還你。」
三口劍:「本來就是要送給妳的東西,呼拉替我送了,妳就留著吧,妳怎麼了?」
月神:「你為什麼要帶我離開越霧樹海?」
三口劍:「真的要問嗎?」
月神:「嗯。」
三口劍:「我只是想跟妳多相處一段時間。」
聽此,月神低頭沉思。
三口劍:「妳…」
月神:「我沒事。」
三口劍:「我去找呼拉回來。」
便轉身離開,此時月神想起先前三口劍所說的話。
三口劍:「如果我講,姑娘,我感覺你很面熟,我們是不是很久以前見過面,你是不是會覺得我很俗氣?」
月神:「原來我們真正見過面,原來,我還有親人。」
手中緊握項鍊,月神忍不住落淚。
月神:「這是眼淚嗎?為什麼我會哭、為什麼我的心這麼痛?我明明找到至親了,我…」

【夜摩市】
暗室之內,八分儀靜思著。
八分儀心想:「寶典雖被毀去大半,但最重要者仍完整無缺,該說是吾方幸運,或者六禍蒼龍也是識貨人呢?嗯…紫耀天朝下令禁武,寶典全數毀掉,更能顯示其決心,選擇性留下部份,看來其心叵測吶。」
此時姬孤窮來到。
八分儀:「身為天朝重臣,隨意出入夜摩市會引人側目哦。」
姬孤窮:「我確認無人跟蹤,不會被發現。」
八分儀:「愈是小心謹慎,愈能保得長安。」
姬孤窮:「這句話由你口中說出,毫無信服之力。」
八分儀:「怎麼說?」
姬孤窮:「生意人追求嘗試創新,往往懷抱冒險犯難的精神。」
八分儀:「生意人追求創新,但仍會評估風險再下決策,姬孤窮,你觀念不正確,當個生意人,將會血本無歸。」
姬孤窮:「奸商奸商,商人還是讓奸狡之人去做吧,我沒興趣。」
八分儀:「做不成商人,也莫要成為傷人眼中的風險呀。」
姬孤窮:「放心吧,我不會壞了你的大事。」
八分儀:「今日前來,有何要事?」
姬孤窮:「關於寶典被奪回之事,坦白說,我很意外。」
八分儀:「東瀛有多少秘密武器,是六禍蒼龍無法估計。」
姬孤窮:「若我記得不差,神鶴佐木原是素還真同道人,為何會替東瀛做事?」
八分儀:「吾國自有用人之能。」
姬孤窮:「既是如此,何不一開始便讓他出馬?」
八分儀:「他之地位不在吾之下,非吾管轄,吾無法命令他,再者既稱秘密,又豈能妄動,一開始便盡掀底牌,就失了籌碼,如何在賭局之中立於不敗,在投資報酬最高之時下手,方是聰明人的作法。」
姬孤窮:「八分儀,你之心機也非同一般。」
八分儀:「商人嘛,毫無心機,如何立足?」
姬孤窮:「夜摩市此次行動順利成功,讓六禍蒼龍大大失了顏面,他不會善罷干休。」
八分儀:「擁有絕對優勢者,往往無法忍受失敗,六禍蒼龍身為一代皇者,又有軍師智囊與天朝軍將,他若就此作罷,才會讓吾掉下巴。」
姬孤窮:「看你老神在在,倒是樂於面對將臨之挑戰。」
八分儀:「若無你之配合,吾豈能如此安穩?」
姬孤窮:「各得利益者,就該如此。」
八分儀:「坦白說,對於紫耀天朝之軍力,吾方並不忌憚,但對於寂寞侯此人,卻讓人心上難安。」
姬孤窮:「哦?」
八分儀:「孰不知,智者作戰,能不費一兵一卒,大獲全勝。」
姬孤窮:「依寂寞侯之能為,我倒是相信。」
八分儀:「幾番交手,東瀛與中原已勢成水火,互不相容,紫耀天朝至今未有積極之舉,除因面臨正道人士與地獄島等大敵,只怕尚有計畫。」
姬孤窮:「我也是這樣認為。」
八分儀:「既是你吾同樣認知,就勞煩你再進一步探查。」
姬孤窮:「我明白,若有消息,我會再通知你,請。」
便離開。
八分儀:「寂寞侯,你又能防到何種地步呢?嗯…」

【阿鼻地獄島】
地牢內,問天譴來到。
問天譴:「看來你之心境仍舊平穩。」
九江春:「非罪之身,無處何不自得。」
問天譴:「暮夜九江春,東海渤村人士,自幼投身東海第一門派,天乞門習武,弱冠之年,便以絕藝贏得派門首項武伕之位,成為門主座下第一人。」
九江春:「嗯…」
問天譴:「綠松坑慘案不久後,變無端離開天乞門,從此下落不明,即使門主散下重金找尋,多年仍不見行蹤。」
九江春:「中原各地整日發生慘案,你何以確定九江春是在綠松坑一案之後失蹤?」
問天譴:「據地獄島重新查到的線索,天乞門當年曾受託招待一名從海外初到中原之人,並護送此人前往綠松坑找尋稀有的綠磁塘之石。」
九江春:「嗯…」
問天譴:「而當年的受協助者是誰,天乞門指派協助他的人又是誰,應當不用問天譴再次言明。」
九江春:「哈哈哈,地獄島的情報,果然迅速驚人。」
問天譴:「為了區區一顆綠磁塘,而滅了綠松坑周遭村落,但同時也換來法門與阿鼻地獄島的追緝,你認為伯藏主這樣做值得嗎?」
九江春:「一顆綠磁塘所牽動的是一條高貴無上的生命,更是一個混亂的局勢,你只知其一,不該做下任何斷言與評價。」
問天譴:「但為一石,殺害吾中原千百條性命,坑民又何辜?」
九江春:「人非伯藏主所殺。」
問天譴:「當年經由天乞門主親自指認,伯藏主所用刀法正與殺害全數坑民的刀法相符,眼下的事實,你又如何為伯藏主辯解?」
九江春:「其中的原由,請恕九江春無法告知。」
問天譴:「在地獄島內,無法告知的後果,你明白嗎?」
九江春:「若你們欲以窩藏逃犯之罪定我,九江春無怨言。」
問天譴:「你甚是看重伯藏主。」
九江春:「可以為其生、亦可為其亡。」
問天譴:「唉,這個人真值得你這樣做嗎?」
說完便離開。
九江春:「輕絮流光孤月輪,鴻燕長飛聲不頓,昨夜閑潭夢落花,流水搖情滿江春。」

【荒野】
蔭屍人:「大仔,咱們最近的CASE都跟木有關係。」
秦假仙:「佐木、陰木,都是很意外的木,神鶴佐木沒死,這真正是讓我吃驚又不怕。」
業途靈:「吃驚和不怕,為什麼會講一起?」
秦假仙:「當年神鶴佐木死的太真了,但他若真正沒死,我也會相信,畢竟他是東瀛首屈一指的忍者,障眼法、忍術,他最厲害了,又不是不知道他詐死過,所以講知道就不怕了。」
業途靈:「大仔,你的邏輯我聽不懂。」
秦假仙:「依照你的智慧要懂的話,大概要等到恐龍會講人話,你就會知道,但若是比起蔭屍人,他就要等到蟑螂會講英文,這樣你聽了有沒有比較平衡嗎?」
業途靈:「有有有。」
蔭屍人:「老大仔,你真看不起我吶。」
秦假仙:「我是坦白實話,要幫助你求學上進,刺激你的屎腦開花,不然頭長得那麼大顆,適用來生癬的嗎?」
蔭屍人:「嘿嘿嘿,大仔你對我真好真關心我,但是咱們走過幾十個市鎮,問過幾百間木頭店,問沒有一間知道。」
秦假仙:「我掐指一算,馬上就會知道。」
此時一人鬼鬼祟祟來到。
情報人:「秦假仙嗎?」
秦假仙:「叫我御史大人。」
情報人:「好啦,御屎大人,你在找陰木嗎?」
業途靈:「不會吧?」
蔭屍人:「騙瘋子。」
秦假仙:「呼哈哈哈,我就說本仙做事,你們兩個學五千年也學不起來啦,然也,就是我在找陰木。」
情報人:「我有門路,只是…」
秦假仙:「錢,本大仙多的是,貨拿來,錢交你。」
情報人:「沒沒沒,我手頭沒貨。」
秦假仙:「啥,沒貨你給老子裝傻子嗎?」
情報人:「別生氣別生氣,我講我手頭沒貨,是因為那棵樹整叢好好,還沒人砍過。」
秦假仙:「啊、在哪裡?」
情報人:「要先拿來啊。」
秦假仙:「真真死要錢。」
情報人:「沒辦法,世道壞、東西貴啊。」
秦假仙:「好啦,先給你,一百兩現票,快說。」
情報人:「我先解釋陰木是什麼,我祖公有傳,他講陰木有兩種,一種是天生在極陰之地的高崖,終年盤旋黑陰之氣,曾經有出現過天槐木,但這種陰木早就絕種。」
秦假仙:「你講這不是廢話嗎,一百兩還我。」
情報人:「我還沒講完,另外一種是人為的,就是充滿死屍跟怨氣,或是咒術的地方,長年下來就會變成陰木。」
秦假仙:「哪裡有?」
情報人:「傳聞在黑夷族的禁地,就有一棵黑暗之樹,好,我的消息報了,再見再見。」
說完便急忙跑離。
業途靈:「報個消息好像做賊一樣。」
蔭屍人:「黑夷族不好惹,他會知道兼小心,一定是住在黑夷族附近,才會這麼怕死。」
秦假仙:「好了,別裝得你好像很棒,走啦。」
蔭屍人:「呼。」
三人便動身前往。

【槐樹林】
為助生源槐樹漸止枯槁,允愛君輕羽在執,身態雍容曼妙,就待月光淩移之刻,再行神秘祭祀。
允愛君:「奉衍息婆娑祭者之名,扶生源,助靈生,啊、喝、呀、喝、啊。」
祭祀過後,允愛君伏首收勢。
允愛君:「收,儀式既成,澆灌青丹藥露吧。」
聽此,愛蔻童子持藥露灑上槐樹。
愛蔻童子:「青丹喚春回,藥露展新枝,陰陽二調和,青春蔓延原。」
此時一道風吹來。
允愛君:「好強烈的氣息。」
同時,星光來到。
允愛君:「星光,你手上所提何物?」
星光便將手上之物攤開,竟是香羅之首。
允愛君:「這是…」
星光:「黑夷族前族長之女,破軍香羅。」
允愛君:「嗯…」

【紫耀皇殿】
寂寞侯房內。
姬孤窮:「軍師,你派人宣召我,是有要事嗎?」
寂寞侯:「吾想知道夜摩市眾人,現在的位置。」
姬孤窮:「軍師要派我去查探此事?」
寂寞侯:「非也,吾要你現在告知吾,夜摩市的位置。」
姬孤窮:「軍師,姬孤窮不知夜摩市在哪裡。」
寂寞侯:「咳…真是這樣嗎?」

【漩渦之岸】
素還真:「在下素還真,特來拜訪東瀛使者。」
此時北野真現身。
北野真:「素還真,該死。」
素還真一訪東瀛大軍,神鶴佐木真會出現嗎?

寂寞侯一語揭破,姬孤窮身份敗露,寂寞侯的用意為何?
三方勢力之戰、局勢變化微妙,誰是第一個犧牲者?誰又是最後的勝利者?

欲知詳情,請繼續租看過黃文擇布袋戲,霹靂皇朝之鍘龑史第十八集-『變數之端』
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十八集【變數之端】




2007-11-6 11:0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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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註冊 2006-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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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其他資訊]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十八集【變數之端】

【漩渦之岸】
素還真:「素某並無惡意,只想一見神鶴佐木。」
北野真:「多言,殺!」
面對北野真雙刀攻擊,素還真輕揮拂塵擋下攻勢。
素還真:「呀!」
欲查神鶴佐木之實,素還真一會東瀛武者,北野真強力逼殺,連番猛烈的攻擊,素還真不願傷人,守得毫無破綻。
北野真:「沙亂。」
素還真:「風走。」
風勢吹散沙招,忍術被破。
北野真:「你!」
素還真:「你的忍術,莫召奴早向素某講解的一清二楚,素某不想無謂之戰,只想見神鶴佐木一面。」
北野真:「不可能。」
素還真:「要如何才能讓你不再刁難?」
北野真:「先擊敗北野真再說,狂龍旋斬、十字刀流,呀!」
雙招分進,威不可當,卻見素還真成竹在胸。
素還真:「既然你這麼堅持要求,呀、七巧如意手,去。」
輕旋拂塵,雙招被破,奪走北野真雙刀後歸還。
北野真:「你!」
素還真:「狂龍八斬法,素某實在熟悉不過,可惜變化後的招式,終究不如原式威力。」
神鶴佐木之聲:「你真瞭解狂龍八斬法嗎?」
素還真:「普生大師。」
神鶴佐木:「喝!」
一道威猛刀氣自海面而來。
海水倏分,穿出驚濤一刀。
素還真:「呀!」
凝神擋招,刀氣穿過,地面出現一道深痕。
素還真:「可否請露面一談?」
神鶴佐木之聲:「素還真,好好保存你的人頭,任務到來之日,便是你我見面之時。」
素還真:「大師、大師。」
望向海面,已無蹤影。
素還真:「這聲音、這刀法,果然是普生大師,唉。」

【紫耀皇殿】
寂寞侯房內。
姬孤窮:「軍師約我來此,就是要問這般無聊的問題嗎?」
寂寞侯:「咳…將軍無須動怒,吾只想與將軍討論現今的局勢。」
姬孤窮:「軍師智冠群倫,玄機盡在掌握之中,姬孤窮哪有資格與軍師討論。」
寂寞侯:「只是討論,無妨。」
姬孤窮:「軍師想談什麼?」
寂寞侯:「你認為現今夜摩市與天朝,哪一方勢力強大、哪一方佔盡優勢?」
姬孤窮:「幾番交戰,夜摩市四異降二死二,天朝卻無重大損失,自是天朝佔盡優勢,而北野真雖然厲害,天朝當中,千流影、無名、八津蠻、司馬無悔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實力上更是高出許多。」
寂寞侯:「原來他們叫四異,咳…」
姬孤窮:「我也是從夜摩市中聽來。」
寂寞侯:「你知道月神已經加入素還真一派了嗎?」
姬孤窮:「哼,我曾與她交手,怎會不知。」
寂寞侯:「月神對天朝戰略上的佈置,有相當威脅,目前她尚欠天朝一箭,所以禍皇一直不願對月神動手,如果這一箭射出,你認為天朝該先針對月神,或者該先對付夜摩市?」
姬孤窮:「夜摩市一派已經式微,應該先針對月神。」
寂寞侯:「咳…說的沒錯,可惜天朝現今兩面受敵,如果夜摩市覆滅,那天朝更可以安心對付月神了,就不知夜摩市是會先針對素還真與莫召奴,或者先針對皇朝了?」
姬孤窮:「我想天朝還是首要目標。」
寂寞侯:「咳…無妨,等天朝替你除去月神,為你奪到渾沌之弓,到時你的能力,對天朝可是至關重要。」
姬孤窮:「軍師過獎了,對天朝而言,軍師才是重要人物。」
寂寞侯:「是嗎?吾一直以為你對吾有所不滿,才會在禍皇面前說出汲無蹤之事。」
姬孤窮:「這…是姬孤窮一時失言。」
寂寞侯:「哈,其實吾與禍皇,如魚得水、毫無猜忌,有時在他人面前有所爭執,也是為了觀察天朝之中,是否另有居心的份子。」
姬孤窮:「姬孤窮只是據實稟告,也是對軍師的行動不解,才會對禍皇說出此事。」
寂寞侯:「吾無其他的意思,對了,繼續方才的話題,將軍知曉夜摩市現今的據點嗎?」
姬孤窮:「這…」
寂寞侯:「咳…將軍要想清楚之後再回答。」
姬孤窮:「哈…軍師是幾時發現的?」
寂寞侯:「打從一開始,吾就知曉你的來意,只是想借你之手,訓練神弩營這支奇兵。」
姬孤窮:「我是哪裡露出破綻?」
寂寞侯:「你出現的太巧合了,在太子陷入危機當中時,你及時出手,藉此進入天朝,你又說你發現夜摩市有可疑之處,可是吾看來,咳…你要發現夜摩市的陰謀,可能需要相當的機緣。」
姬孤窮:「直接說,我沒這種的智慧。」
寂寞侯:「更直接講,照吾的觀察,你的個性,似乎也非是急公好義之人。」
姬孤窮:「哈,在寂寞侯面前,姬孤窮的智慧確實渺小,不過,辨別局勢的小聰明,倒也有一點。」
寂寞侯:「太子已經備好大軍,請吧。」
姬孤窮:「多謝。」
說完便離開。

【槐樹林】
星光:「黑夷族前族長之女,破軍香羅。」
將裹布攤開,香羅之首散出黑氣。
允愛君:「嗯…此女首級,竟可與生源槐樹相互感應,啊!」
只見允愛君浮按頭顱,口念密咒、絮絮叨叨,宛若請神降乩,風雲隨之變幻,塵沙捲揚無常。
允愛君:「啊…呃…啊…」
施法完,槐樹回復些許生氣。
愛蔻童子:「這是什麼樣的力量,好嚇人。」
允愛君:「這是死亡瞬間的嗔怒、疑惑、我執、甚至不捨所凝聚而生的能源,但卻被特殊之法封鎖在頭顱之內,方才我不過是運用密咒嘗試著引出這股能源罷了。」
愛蔻童子:「傳言人死後有靈,其言果真不假,但這股能源為何會與槐樹相互感應呢?」
允愛君:「槐樹是我與君寄命之根,自然保有我們二人的靈識,而靈識與靈識的相觸,就如同天雷勾動地火一般,自有交互影響產生。」
愛蔻童子:「原來如此。」
允愛君:「星光,此首級何來?」
星光:「無極姐姐在雲莊外圍所發現,內中尚有一張字條。」
允愛君:「字條何在?」
聽此,便將字條交予允愛君。
信中所寫:『黑夷族破軍獨魁女•破軍香羅,生源寄此顱,槐樹復生機。』
允愛君:「嗯…這是…他的筆跡,竟是他…真的是他,愛君就明白,你不可能棄我於不顧啊…啊。」
愛蔻童子:「看主人情緒如斯波動,真是君主人所送來的頭顱。」
允愛君:「這顆頭顱,便是他指引愛君的一條明路,嗯…看來我有必要再往黑夷族禁地一次。」

【黃阪坡】
暗夜時分,三口組為探陰木而來到。
業途靈:「大仔你不是說整個天下都是六禍蒼龍的,你是御史,有必要這樣偷偷摸摸嗎?」
蔭屍人:「大仔是怕再遇上那個兇巴巴的香羅,然後被人家踢出黑夷族啦。」
秦假仙:「蔭愁雲,看來是太久欠我電,皮在癢了嗎?」
蔭屍人:「喔,我閉嘴。」
秦假仙:「黑夷族雖已劃入紫耀天朝的版圖,但猶然保持自治,在族區內擁有自己的政權系統與護衛兵馬,即便是六禍蒼龍都要看在八津蠻的面子上,禮遇他們數分。」
蔭屍人:「是這樣子的嗎?」
秦假仙:「何況我們今天是要來探察人家的禁地,禁地咧,豈是隨隨便便可以進入的?所以只好先在外圍觀察,抓準好時機之後,我們再一舉諾曼地登陸,成功達陣。」
業途靈:「大仔的考慮就是深吶。」
秦假仙:「到現在你才知道。」
蔭屍人:「不過我們已經走遍千山萬水。」
秦假仙:「好好的說啦,不用這樣。」
蔭屍人:「哦,沿路只見這間小屋,大仔,你確定我們走的方向是對的?」
秦假仙:「蔭愁雲,你是在懷疑本人的智慧嗎?」
蔭屍人:「沒有、沒有、沒有。」
業途靈:「嗯…大仔,有車輪聲。」
秦假仙:「嗯嗯,待吾聽來。」
便將手靠近耳朵,邊走邊聽,卻撞著板車。
秦假仙:「唉唷喂啊,出門去撞到牛車。」
文字春:「真對不住。」
業途靈:「大仔,有鬼吶。」
蔭屍人:「有夠醜的女人。」
文字春:「啊…真是對不住、對不住,嚇到你們了。」
便將臉遮住。
秦假仙:「沒禮貌,人家臉上只是床母做記號,大驚小怪。」
文字春:「請問三位,這麼晚了來到黃阪坡,有何事情?」
蔭屍人:「黃阪坡,大仔,那她不就是赫歆之前說的人?」
文字春:「我叫文字春。」
秦假仙:「唉呀,果然是文姑娘啦。」
文字春:「你們認識赫歆?」
秦假仙:「皇朝內同一個頭家,熟到可以掛起來過年當臘肉囉。」
文字春:「原來是這樣,那三位來此是為了?」
秦假仙:「我們是聽說黑夷族內有一棵神木,特意來開開眼界。」
文字春:「神木,你們所說的是枯骨崖邊的聖樹吧?」
秦假仙:「沒錯。」
蔭屍人:「沒錯,整欉好好。」
文字春:「那個地方是黑夷族的禁地,除了祭祀與族長交接典禮之外,一般族民不能接近的,何況,你們也非黑夷族之人。」
秦假仙:「一點通融也沒有嗎?」
文字春:「禁地有侍衛輪流守護,沒族長諭令而強行進入者,是可以就地處斬,文字春勸三位還是不要冒險。」
秦假仙:「這這這…」
文字春:「夜深寒冷,文字春先進屋替三位準備熱茶,請候。」
便入屋準備熱茶。
蔭屍人:「大仔,這是一個死亡之旅,你確定要再前進?」
秦假仙:「既然來了,沒去探看看,我是會三天三夜睡不著啊。」
業途靈:「我有隨身攜帶安眠藥,大仔要不要來一顆?」
秦假仙:「去你的,真的被你們二個打敗。」

【夜摩市】
八分儀:「嗯,寶典皆已奪回,準備撤離此地。」
北野真:「為何?」
八分儀:「吾相信六禍蒼龍不會輕易罷休。」
此時千流影率大軍來到。
千流影:「正是如此。」
八分儀:「想不到你們也能找到此地。」
千流影:「天朝之能,非是你們能掌握。」
八分儀:「我們豈會坐以待斃,哼。」
手一揚,暗器飛射而出,隨後眾忍者現身。
千流影:「東瀛流寇將自天朝之土消失。」
紫耀天朝再掀鏖戰,千流影率軍襲取,欲剿滅夜摩市餘孽。
千流影:「喝!」
東瀛忍者忽隱忽現,千流影招招落空。
千流影:「哼。」
看準時機,千流影揮舞劍刀,砍殺眾多忍者。
司馬無悔:「呀!」
八分儀:「喝!」
面對剛猛拳威,八分儀初展身手。
司馬無悔:「確實有勁。」
八分儀:「呀!」
司馬無悔:「喝!」
另一方面,無名對上北野真。
北野真:「喝!」
無名:「呀!」
北野真雙刀掄動,雙刀雙式、招出無盡,加上沙亂之術,使得四周沙霧越見濃重。
無名:「嗯…」
北野真:「喝!」
躲藏於沙霧之中,無名靜立注視著。
無名:「喝!」
觀察過後,無名再次出招,北野真受創。
北野真:「呃…你…」
無名:「忍術之幻,無名不再受騙。」
這方。
千流影:「喝!」
八分儀不敵,遭司馬無悔重創。
八分儀:「呃啊!」
北野真見狀立即躍身,支援八分儀。
北野真:「船首!」
八分儀:「想辦法離開。」
北野真:「嗨。」
千流影:「你們,已無路可逃。」
戰鬥將盡,八分儀、北野真盡落頹勢,北野真力拼全功一擊。
北野真:「喝,真刀無流!」
北野真趁隙將八分儀帶離。
千流影:「追!」

【阿鼻地獄島】
殿內,聖閻羅靜候著,此時鬼伶仃來報。
鬼伶仃:「大哥。」
聖閻羅:「九江春仍不願招供嗎?」
鬼伶仃:「無論如何盤問,他皆稱不知,二哥曾與他深談,同樣未果。」
聖閻羅:「繼續盤問,期限一到,若再無結果,吾自有裁決。」
鬼伶仃:「是。」
便離開。
聖閻羅:「嗯…」

【樹林】
北野真帶著受創的八分儀,衝出險境,誰知飛箭如雨疾馳而來。
八分儀閃躲不及,身中一箭。
八分儀:「啊…」
北野真:「船首。」
分神之際,北野真亦受創。
北野真:「呃…」
此時姬孤窮自樹後走出。
八分儀:「姬孤窮,竟是你反叛吾。」
同時,千流影率軍趕至。
千流影:「八分儀,投誠吾邦,可饒你們免死。」
八分儀:「哈,唯有扶桑之國才是吾邦。」
千流影:「嗯…」
情勢險惡,北野真決定玉石俱焚。
北野真:「喝…」
玉石俱焚之招,風、葉旋繞北野真四周。
北野真:「船首,保重。」
八分儀:「北野真!」
北野真:「東邦真龍,永日不滅,呀!」
便自毀身軀,頓時飛葉四飛,襲向眾人。
千流影:「小心,喝!」
不及閃躲之人即被粉碎。
眾皇兵:「哇啊!」
葉落之後,又是一陣平靜。
姬孤窮:「被八分儀逃脫。」
千流影:「無妨,東瀛根據地夜摩市已不復見,軍師交代的任務也已達成,眾人回殿。」
姬孤窮:「是。」
眾人便離開。

【枯骨崖】
月夜風高,烏雲蔽月,秦假仙三人為取陰木,無聲無息來到黑夷禁地。
業途靈:「哇!」
不小心撞飛秦假仙。
秦假仙:「去你的咧,哎唷喂呀,我的尾椎骨,你是在叫什麼叫?」
業途靈:「大仔,黑漆漆什麼都看不見。」
秦假仙:「科技這麼先進,看不見不會拿夜視鏡還是手電筒喔?」
業途靈:「可是咱們是給人家來偷砍樹的,拿手電筒不就被人發現了?」
秦假仙:「那就靜靜的砍。」
蔭屍人:「大仔、二仔,你們有感覺嗎?」
秦假仙:「感覺啥?」
蔭屍人:「陰風慘慘…呼…」
秦假仙:「別黑說啦,人說鬼嚇人不恐怖、人嚇人才恐怖,前面那棵應該就是黑夷族禁地的聖樹,蔭屍人,斧頭拿那麼緊,快流湯汁了,還不快去砍?」
蔭屍人:「我會怕。」
秦假仙:「怕啥?」
蔭屍人:「我跟業途靈一樣,感覺氣氛不怎麼對,說不定有鬼。」
秦假仙:「鬼是有啥好怕的,就算有鬼,你是蔭屍,蔭屍還會怕鬼?」
蔭屍人:「對喔。」
秦假仙:「快去。」
蔭屍人:「不過黑漆漆的,真的什麼都看不見,大仔,我看手電筒還是要借用一下。」
秦假仙:「你真囉唆,幸好有帶在身上。」
便拿出手電筒。
蔭屍人:「大仔,你幫我照。」
秦假仙:「好啦。」
說完便照向黑夷族聖樹,卻見掛滿骷髏頭。
秦假仙:「哇啊!」
業途靈:「啊!」
蔭屍人:「阿爸喂!」
業途靈:「大仔,頭頭頭…有骷髏頭。」
秦假仙:「這裡也是頭、那裡也是頭,這棵到底是什麼東西?」
此時赫歆來到,手電筒順勢照向赫歆。
赫歆:「看夠了嗎?」
秦假仙:「哇啊!」
業途靈:「女鬼啊!」
蔭屍人:「快溜。」
三口組便逃離。
赫歆:「哼。」
荒野上。
業途靈:「大仔,我就說有鬼。」
蔭屍人:「一二三四,嚇到沒有事。」
秦假仙:「最後那個不是鬼啦,我落跑的時候才想到那張臉是赫歆,難怪那麼眼熟。」
業途靈:「原來是黑夷族的赫歆。」
秦假仙:「去他的,太久沒被嚇到,心臟差點停掉,那棵是什麼鬼樹,怎麼都掛骷髏頭?」
業途靈:「大仔,不管是赫歆還是鬼,那個黑夷禁地實在很恐怖。」
蔭屍人:「沒錯,就算是蔭屍,我做人做很久了,看到鬼也是會怕,大仔,你若要再看就自己去好了。」
秦假仙:「我看不妥當咧,這個大天陰樹不是簡單的樹,先來去找那隻貓,再來想辦法。」
蔭屍人:「好。」
業途靈:「好。」
便前往寺廟。

【祈天空海】
梅神官:「白璇璣拜見娘娘。」
梅神官歸來,女媧娘娘現身。
玅筑玄華:「見到他了嗎?」
梅神官:「已將娘娘交代之事說明。」
玅筑玄華:「嗯。」
梅神官:「他表示想見娘娘一面。」
玅筑玄華:「見吾,怎會突然提出此要求?」
梅神官:「他不願向我言明原由,只表示要與娘娘一談。」
玅筑玄華:「嗯…」
梅神官:「娘娘不願見他?」
玅筑玄華:「非也,見他自是無妨,吾只是擔憂。」
梅神官:「娘娘擔憂會讓神之女查覺他尚活在世上?」
玅筑玄華:「唉。」
梅神官:「娘娘對神之女保護過度了,更何況當年他接受贖罪之刑,條件便是隱瞞神之女他的生死,娘娘也是不得已,無需覺得有所虧欠。」
玅筑玄華:「隱瞞封緋兩事,吾如何不心愧於她?」
梅神官:「娘娘,我認為還是該讓神之女明白真相之時。」
玅筑玄華:「吾也有此考量,只是尋不得適當之機。」
梅神官:「當年擄走封鈺,重創神之女的陰謀者尚未伏案,我擔憂神之女的安危。」
玅筑玄華:「事隔多年,也早該平息,封鈺行蹤成謎、生死不明,更無從查其擄人的目的何在。」
梅神官:「此倒是懸案,若是針對仙靈地界,該是擄走神之女而非重創她,難道當年是誤認?」
玅筑玄華:「妳言中之意,擄人者誤認封鈺為真正的神之女?」
梅神官:「當年兩人年齡尚小,加上雙胞之貌,一時難辨男女也是正常。」
玅筑玄華:「嗯…確實不無可能,但為何事隔多年音訊全無?即使針對神之女一位,玄之月將近,也該有動作了。」
梅神官:「娘娘,這正是白璇璣擔憂之處,陰謀者若深沉如斯,必會趁玄之月來臨之時,大施詭計。」
玅筑玄華:「十九年一次的神之祭典,實不容破壞。」
梅神官:「所以還請娘娘早下決定,讓神之女早日繼位,以免徒添事端。」
玅筑玄華:「封緋已應允吾,在玄之月來臨之前繼位。」
梅神官:「神之女會如此延宕,皆因封鈺之事,若能讓神之女明白當年事件真相,她便會放棄追查,回歸仙界繼位。」
玅筑玄華:「梅,妳的每一字每一句,皆是讓吾難以抉擇。」
梅神官:「我相信娘娘所疼愛的神之女,已有成熟的心志,能接受這段往事的真實。」
玅筑玄華:「嗯。」

【心築情巢】
素還真歸來。
莫召奴:「你回來了,此行可有如願見到神鶴佐木?」
素還真:「一句問話,兩層涵意,一問是否見到神鶴佐木、二問見到之人是否神鶴佐木。」
莫召奴:「你的回答呢?」
素還真:「沒有。」
莫召奴:「一句沒有,也有兩種答案,一是沒有見到神鶴佐木、二是見到之人不是神鶴佐木。」
素還真:「確實是神鶴佐木無誤,但,聞聲不見人。」
莫召奴:「既未見到人,如何肯定他是神鶴佐木?」
素還真:「驚世絕艷的一字刀法以及熟悉的口音,錯不了。」
莫召奴:「嗯,忍術之中,不乏偽裝、隱身、借體、障眼等,神鶴佐木為黑流派一代宗師,要以代身之法掩人耳目、避開死厄,應非難事。」
素還真:「神鶴佐木未死,本是值得欣慰,但觀情勢似乎大於喜。」
莫召奴:「潛入紫耀皇殿,奪取寶典,為東瀛助力已顯昭然,看來他已非原來的普生大師了。」
素還真:「這是吾最不願為之猜測,但一番交談,內心有數。」
莫召奴:「既是如此,你有何打算?」
素還真:「坦白說,素某仍無與他為敵之意。」
莫召奴:「我可以理解,畢竟曾為道中同志,尚有情誼。」
素還真:「這是其一,再者你吾深知神鶴佐木之能為,與他為敵,所付出的代價只怕難以估計。」
莫召奴:「嗯,借助忍法雖能避死厄,亦難免損傷,當年被傷之後,究竟發生何事?」
素還真:「也許失去記憶、也許被洗去腦識,受制於人、身不由己,任何情況皆有可能。」
莫召奴:「失去記憶事小,若被洗去腦識、受制於人就麻煩。」
素還真:「無論如何,素某皆要設法挽救。」
莫召奴:「如何救?」
素還真:「若是單純失去記憶,便設法喚回,若真受人控制,就尋出背後控制之人,先明其手法、再尋破解之方。」
莫召奴:「東瀛以天皇政權為中心,文有真田龍政輔政、武有軍神安邦,其下尚有諸侯,各立領土,不同領主,其下流派亦有不同,設法調查出此回領軍之人,也許便有線索可循。」
素還真:「嗯…神鶴佐木之事既久,由此證明,東瀛從未放棄侵略中原野心。」
莫召奴:「三哥有何看法?」
素還真:「歷代國君,對於外邦策略皆有不同,或兩相和平、或大舉侵略,端視掌權者方針而定,東瀛沉寂再出,也許執政者決策已有不同,或也許,他們已自信掌握更多勝算。」
莫召奴:「東瀛方面,我畢竟熟悉,便由我負責。」
素還真:「此番棘手,只怕更勝當初。」
莫召奴:「中原與東瀛,莫召奴皆無法枉顧,我只好認命,至於六禍蒼龍,就勞三哥多多費心。」
素還真:「有何問題。」
莫召奴:「哈,不知我敬愛的三哥,下一步要採取何種行動?」
素還真:「現在該是約談六禍蒼龍的時機。」
莫召奴:「知己知彼嗎?」
素還真:「明白敵人之心機,方能見機行事,你說是吧,四弟。」
莫召奴:「同感。」
素還真:「屆時來訪之人,便勞四弟好好招待。」
莫召奴:「當然。」

【寺廟】
貓大人:「啊,一棵掛滿骷髏頭的樹ㄤㄤ?」
秦假仙:「沒錯,你要找的陰木就是在黑夷族禁地那棵聖樹。」
貓大人:「啊怎麼沒砍回來ㄤㄤ?」
秦假仙:「那個地方太恐怖太陰森了,不是我們這種凡夫俗子有辦法的,不然你問我兩個老弟。」
蔭屍人:「沒錯,講鬼鬼就在那裡叫。」
業途靈:「貓神啊,那個地方陰風慘慘、怨氣紛紛,我真的不敢再去了。」
貓大人:「不是故弄玄虛嗎ㄤㄤ?」
蔭屍人:「故弄玄虛,為什麼整棵樹要掛滿骷髏頭?」
秦假仙:「啊!」
貓大人:「叫那麼大聲,是要嚇死本貓神ㄤㄤ?」
秦假仙:「啊、我想到了,我想起文字春姑娘講那個地方除了在族長交接和祭祀之時,其他沒人可以進入,莫非他們黑夷族交接的方式,是砍人頭掛樹頭變成骷髏頭?」
貓大人:「可有想要在去查查看?」
秦假仙:「不要,心臟不是很好,嚇一次就夠了。」
貓大人:「第二次就不會那麼怕了ㄤ。」
秦假仙:「哎喲,貓神啊,看我東南西北千里奔波,問了幾百個木匠才終於問出唯一個陰木的下落,就算我已經過關了,好嗎?」
貓大人:「好吧好吧,我就親自出馬ㄤㄤ。」
秦假仙:「感謝貓神,蔭屍人、業途靈還不快點拜謝。」
業途靈:「貓神萬歲。」
蔭屍人:「貓神萬歲萬萬歲。」
貓大人:「停,都給我省起來別拜ㄤ。」
秦假仙:「不行,這是禮貌上一定要的。」
貓大人:「隨便你們,我先來去探探黑夷族的禁地吧ㄤㄤ。」
秦假仙:「等一下,嘿嘿嘿,貓神啊,不知道你要賜我的財庫…」
貓大人:「等我回來再講吧ㄤㄤ。」
秦假仙:「沒問題。」
便離開。

【紫耀皇殿】
六禍蒼龍:「哈哈哈,此次行動順利成功,夜摩市覆滅,對東瀛而言,無疑是一大打擊。」
寂寞侯:「咳…素還真等欲以東瀛之力,影響雙方戰局,如今吾等順其勢毀夜摩市,讓東瀛失了中原據點,引出其暗處更多的伏兵。」
六禍蒼龍:「如此一來,吾針對東瀛之把握,便再添幾分。」
寂寞侯:「天朝與東瀛已多番交戰,勢難兩立,所以針對東瀛之行動多為吾方著手,但如今,素還真等人恐怕已無法再袖手旁觀。」
六禍蒼龍:「軍師是指神鶴佐木?」
寂寞侯:「神鶴佐木與素還真曾為摯友同志,如今神鶴佐木為東瀛助力,無論原由為何,素還真等人皆無法置之不顧,今後對東瀛之事,必會採取主動。」
六禍蒼龍:「所以軍師才會將神鶴佐木之事公諸於世。」
寂寞侯:「他們若掌握之訊息愈多,愈知曉如何行動。」
六禍蒼龍:「軍師有何打算?」
寂寞侯:「盡吾方所能,提供其所需。」
六禍蒼龍:「嗯…」
此時武執官來報。
武執官:「啟稟禍皇,素還真差人傳來一信,要呈與軍師。」
寂寞侯:「呈上。」
武執官:「是。」
便將信交予寂寞侯。
六禍蒼龍:「素還真捎信於軍師,有何事情?」
寂寞侯:「素還真欲邀禍皇於百荒原一談。」
六禍蒼龍:「既是約朕一談,為何傳信與軍師?」
寂寞侯:「咳…當初與素還真一談,曾下賭注,吾若輸,便安排禍皇與他和平一會,傳信與吾,是要吾實現承諾。」
六禍蒼龍:「嗯…」
寂寞侯:「素還真曉得掌握時勢,選擇此時與禍皇會談,定有一番用意,明敵之招,方有應敵之策,就請禍皇前往吧。」
六禍蒼龍:「既是軍師承諾,朕便與他一會,但…」
寂寞侯:「有事禍皇但說無妨。」
六禍蒼龍:「幾番交手,證明素還真智謀確實超凡,對吾朝終是一大威脅,何不趁此約談,將他殺除?」
寂寞侯:「素還真既主動約談,便是有備而來,再說,臣保證此次會談絕不對其下手,就先看素還真有何意圖吧。」
六禍蒼龍:「嗯,好吧,就依軍師之意。」
寂寞侯:「東瀛與神鶴佐木之事,吾會前往心築情巢一會莫召奴。」
六禍蒼龍:「那就分頭行事吧。」
便化光離開。
寂寞侯心想:「選擇此時約談禍皇,素還真,你做何打算?所謂的時機已到嗎?嗯…」

【心築情巢】
心築情巢園內,風飛沙獨自一人,想起往事。
回憶裡,皇甫定濤坐於矮牆上吹著排簫。
皇甫定濤:「如有緣至,即使無心也會遇得,如有緣盡,任何心中的不捨,也無法挽留。」
風飛沙:「你相信如此飄渺的緣字?」
皇甫定濤:「不是相信,而是天定,緣,是另一種運命的詮釋。」
風飛沙:「難道我的父母、我的小弟,都是命中緣盡?」
皇甫定濤:「不是緣盡,又是如何?」
風飛沙:「我認為這樣想法太過無情。」
皇甫定濤:「哈,妳我相遇,不也是一個緣字?」
現實,燕歸人來到。
燕歸人:「妳最近的心情變化很大。」
風飛沙:「因為我找到你,我不由得想起過去的種種。」
燕歸人:「包括存在妳心中的那個人?」
風飛沙:「嗯,他是影響風飛沙最大的人。」
燕歸人:「遠比女媧娘娘來得重要嗎?」
風飛沙:「兩者無法比較,娘娘是我最親之人,而他…」
燕歸人:「情人?」
風飛沙:「我不知該如何形容我與他的關係。」
燕歸人:「不是朋友、不是情人,這關係很特別。」
風飛沙:「確實,你想知道你的本名嗎?」
燕歸人:「哦?」
風飛沙:「我的本名封緋,你的本名則是封鈺。」
燕歸人:「嗯…我還是比較習慣燕歸人這個名字。」
風飛沙:「我也同樣,風飛沙比較自在。」
燕歸人:「妳不用回界繼承嗎?」
風飛沙:「娘娘予我的時間,尚有餘裕,不急,對了,看你使了幾次的槍法,我很好奇。」
燕歸人:「想要一試?」
風飛沙:「當然,刀戟戡魔之名,我早想領教。」
燕歸人:「來吧。」
風飛沙:「但我與羽人非獍不同,千萬不可侷限在以前的經驗,否則你會敗在暗潮之下。」
燕歸人:「孤問,從不多言。」
風飛沙:「好,喝!」
燕歸人:「呀!」
孤問會暗潮,交擊出燦燦銀芒,光影錯動,炎槍如火龍,風刀如水浪。
風飛沙:「喝!」
燕歸人:「呀!」
風飛沙:「暗潮無濤!」
燕歸人:「燕復返!」
兩招同出,不分秋色,兩人便收招。
風飛沙:「哈,原本以為你使的是蠻橫的槍路,想不到你的招數也有靈動的一面。」
燕歸人:「也是受人指點以及經驗的累積。」
風飛沙:「那你分析看看,我與羽人非獍的刀法有何差別。」
燕歸人:「羽人刀法重在速度,又輕又快,眨眼一瞬,他便能攻至身側,令人防不勝防,以彌補我速度的不足。」
風飛沙:「嗯,我的速度雖然不似羽人之快,但風沙所及,也有輕羽之效。」
燕歸人:「確實沒錯。」
此時一戰帖飛至燕歸人手中。
燕歸人:「約戰千機湖。」
風飛沙:「真是來的莫名,究竟何人約戰?」
燕歸人:「並無署名。」
風飛沙:「無名之輩,慎防有詐。」
燕歸人:「前往一會也無妨。」
風飛沙:「讓我陪你同往。」
燕歸人:「不用,我自己可以應付。」
風飛沙:「好吧,小心為上。」
燕歸人:「嗯。」
便前往赴約。
風飛沙:「此時此刻,為何有人約戰?太過詭異,嗯…」

【樹林】
早晨,三口劍臥於樹上休息,此時呼拉跑來。
呼拉:「呼拉呼拉呼拉呼拉。」
聽見呼拉叫聲,三口劍便翻身跳下。
三口劍:「一大早就叫的這麼大聲,肚子餓了嗎?」
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嗯?月神呢?跑去哪裡了?」
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你說月神不見了?」
呼拉:「呼拉呼拉。」
便趴在三口劍身上。
三口劍:「別急,到底怎麼了?」
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你說你一起床就沒看到月神,四周也找不到人,這…」
聽此,便急忙尋人,不久。
三口劍:「果然不見人影,怎會突然失蹤了?」
呼拉:「嗚。」
三口劍:「你也不用難過,就算月神會不理你,也不可能不理我,依她的能為也不可能無聲無息被人抓走,她一定是自己行動,她只有一個地方可以回去,呼拉,我們去越霧樹海找她。」
呼拉:「呼拉呼拉。」
說完便動身前往。

【紫耀皇殿】
八津蠻:「據回傳,香羅沒有回黑夷族,西梟日前也失了行蹤,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朱蛾:「香羅千萬不可有所差池。」
八津蠻:「不用擔心,我會加派人手出去找尋二人的下落。」
朱蛾:「嗯。」
此時寂寞侯來到。
朱蛾:「軍師。」
寂寞侯:「免禮,見你們面色深憂,怎麼了?咳…」
八津蠻:「族內之事,毋勞軍師操煩,軍師前來,當有事吧?」
寂寞侯:「確實有數個疑問欲詢問朱蛾。」
朱蛾:「我?」
寂寞侯:「當初妳與三名忍者前來中原,所奉行指令為何?」
朱蛾:「一是維護夜摩市交易正常,二是協助秘笈運送。」
寂寞侯:「只有此二點?」
朱蛾:「是。」
寂寞侯:「咳…東瀛用來運輸秘笈者,是何種運輸工具?」
朱蛾:「其名喚作瀛幡御龍艇,其外型狀似木球,卻是堅固難摧,當初我們四人便是受流主之令,搭乘御龍艇前來中原,但未從實際進入內部,故對艇船內部構造以及人員佈置所知有限。」
寂寞侯:「嗯,就妳的認知之內,能否詳述所知曉的部分?」
朱蛾:「這…」
寂寞侯:「寂寞侯並不勉強妳。」
朱蛾:「唉,就我所知…」
便將事情詳述。
寂寞侯心想:「東瀛所擁有的兵力與資源,已超越吾之估計,嗯…地獄島與仙靈地界若執意插手,恐怕將是漁翁得利。」
八津蠻:「軍師?」
寂寞侯:「咳…就不打擾兩位,寂寞侯先行一步,請。」
說完便離開。
朱蛾:「軍師更添愁容。」
八津蠻:「國事操勞,也難為他了。」

【御龍艇】
神鶴佐木:「北野真死了。」
八分儀:「想不到姬孤窮…」
神鶴佐木:「領導無能、損折大將,八分儀你的表現,我會如實回報龍君,處罰很快就會下來。」
八分儀:「流主。」
神鶴佐木:「你手上已經沒可用之兵了。」
八分儀:「八分儀無能,帶來的人已全數為祖國光榮犧牲。」
神鶴佐木:「監軍有新的指令。」
八分儀:「監軍…監軍說什麼?」
神鶴佐木:「監軍準備將三惡以及一百名下忍分撥給你,希望這一次,你不會使人失望。」
八分儀:「三惡,是火狐、風神、流傑,監軍要將三惡撥至八分儀手下?」
神鶴佐木:「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八分儀:「八分儀明白,多謝流主、多謝監軍。」
說完,神鶴佐木便離開。
八分儀:「寂寞侯,不除你,八分儀寢食難安。」

【冷霜寒舍】
宵:「鑄劍爐封在冷霜寒舍之下千丈,空谷殘聲所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原來就是這個意思。」
便想起不久前之交談。
空谷殘聲:「藏著友情的回憶,最終也自雙手失去,唯有合鑄四劍,才對得起失去生命的人。」
宵:「我會盡力幫助簫中劍的遺憾。」
空谷殘聲:「宵,在傲峰的這段時間,天時地利,已助突破以往的瓶頸與界限,現在的你,舉世難有匹敵。」
宵:「我已不在乎了。」
空谷殘聲:「就是這樣的心境,才能超越自己。」
宵:「呀…」
超越以往的修為,超越過往的心境,宵凝聚一身真元,無限的冰流、爆衝的真氣,乍時衝向雪下千丈。
宵:「指地迴天,喝…」
沉猛的迴聲、不絕的冰氣,宵力抗千丈之力,緩緩拖出不世的天火之爐。

【枯骨崖】
黑夷族禁地,兩侍衛顧守著。
侍衛:「這麼冷,還要輪流顧守聖樹,真是討厭。」
暗處,貓大人來到。
貓大人:「嗯…那棵大枯樹應該就是秦假仙所說的聖樹了ㄤㄤ,掛滿頭顱,還真是壯觀又嚇貓啊ㄤㄤ,奇怪的香味,有其他人來了。」
一道氣勁,打暈顧守侍衛。
侍衛:「呃。」
允愛君與星光來到,暗處。
貓大人:「是美女。」
聖樹前,允愛君現出香羅之首,暗處貓大人震驚。
貓大人:「是人頭ㄤㄤ。」

【千機湖】
燕歸人:「就是此地,究竟是何人發信約戰?」
一道旋風吹來。
燕歸人:「嗯…」
湖濱之畔,忽現詭異黑影,燕歸人逢欲危機,銀芒忽起,宛如地獄勾魂使者。
蒙面人:「殺!」
燕歸人:「喝!」

【樹林】
寂寞侯:「咳…」
一黑影忽隱忽現。
寂寞侯:「夜摩市真是百足之蟲啊,咳…」
此時劍十地緩緩走來。
劍十地:「劍十地領教。」
黑衣人:「喝!」
劍十地:「呀!」
兩人對招,寂寞侯從容走過。
劍十地:「你的對手是我。」
心築情巢十里之外。
寂寞侯:「再往前去,便是十里之圍,咳…」
便將葉片送至心築情巢內,莫召奴接下。
莫召奴:「寂寞侯。」
接到訊息,莫召奴便走至十里之圍,一會寂寞侯。
寂寞侯:「咳…」

【百荒原】
素還真與汲無蹤等候,六禍蒼龍帶著無名來到。
六禍蒼龍:「素還真,朕依約前來。」
素還真:「先生依約來到,寂寞侯果然信守承諾。」
六禍蒼龍:「說吧,你想向朕說什麼?」
素還真:「汲無蹤前輩,請你暫離。」
汲無蹤與六禍蒼龍互視後便離開。
六禍蒼龍:「無名你也退下。」
無名亦退開,只於素還真與六禍蒼龍。
六禍蒼龍:「說吧,你約朕前來有何用意?」
素還真:「只是想與閣下一談現今局勢。」
六禍蒼龍:「喔?」
白蓮再次會真龍,會談出怎樣的變數?

寂寞侯又為何要見莫召奴?
來路不明的約戰,是誰要殺燕歸人?
黑夷族內,允愛君真能如願取得生源槐樹所需的力量嗎?
暗處的貓大人,會發現怎樣驚人的秘密?
至愛反成至親,三口劍能面對這樣的結局嗎?

欲知詳情,請繼續租看過黃文擇布袋戲,霹靂皇朝之鍘龑史第十九集-『遺忘的面容』
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十九集【遺忘的面容】




2007-11-6 11:0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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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緣盡 命短 情傷 義絕 愁更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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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其他資訊]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十九集【遺忘的面容】

【百荒原】
素還真:「素某只想與閣下一談現今局勢。」
六禍蒼龍:「談局勢,素還真只怕找錯人了。」
素還真:「寂寞侯自是善局曉事之人,但先生亦曾周旋武林,打下一片基業,難道先生自得到寂寞後之後,就失去自決判斷的能力?」
六禍蒼龍:「為君者,只需納善言、掌大局,無須事事躬親,軍師之能,讓朕無多慮之憂。」
素還真:「東瀛再入奧援,而心築情巢內憂盡去,地獄島亦佔據要點,先生的江山,真有如此穩固?」
六禍蒼龍:「最終的勝利,不在一時失勢,再說多番交兵,貴方也未曾有過重大收穫,現今中原,天朝十得其九,倒是誰居於劣勢?」
素還真:「也許吧,素某等人確實身處危機之中,當初若一支燭龍之箭來到,素某便已身亡,不過,現今又有變化,月神的箭,只怕不可能再針對素某。」
六禍蒼龍:「哼,素賢人真有這種把握?」
素還真:「先生應當知曉,月神奧援素某之事,如果不信,大可一試。」
六禍蒼龍:「真有需要,朕會一試。」
素還真:「有了燭龍之箭、有了十分之九的天下、有了強兵悍將,為何十里之地,天朝卻始終無法取下呢?」
六禍蒼龍:「嗯…」
素還真:「或者說,有人不願讓你取下。」
六禍蒼龍:「哈哈哈哈,朕以為素還真掌握文武半邊天,佈計卻是如此膚淺,以為簡單兩句,便能離間朕與軍師嗎?朕有今日,完全是軍師之功,無寂寞侯,便無紫耀天朝。」
素還真:「哈,寂寞侯去確實智冠天下,至少素某無法做到奪人之功、奪人之能,而對方卻絲毫不疑的地步。」
六禍蒼龍:「任你說的舌燦蓮花,朕只當笑話。」
素還真:「素某只問一句,為這個天下,先生難道不曾付出重大的代價?」
此時六禍蒼龍想起寂寞侯之言。
寂寞侯:「用你壽元的一半,換你天下。」
素還真:「素某猜對了。」
六禍蒼龍:「猜對什麼?」
素還真:「寂寞侯身負經天緯地之能,沉潛如此之久,是為何故?武林多少能人,為何他卻遲遲不出,若天策真龍得寂寞侯,妖刀魔劍焉能興波?若天嶽得寂寞侯,雙智連璧,誰與爭鋒?若嗜血者得寂寞侯,黑暗世界,誰能逆天?」
六禍蒼龍:「朕是真龍皇者,天命所歸,誰堪比擬?」
素還真:「真命龍者,何以不得天下,非要寂寞侯輔助不可?玄機門一場激戰,素某無心插柳,卻斷皇龍真氣,天命有應何在,先生真不知耶?」
六禍蒼龍:「你到底想講什麼?」
素還真:「紅河血禍、天下止武,寂寞侯用的是先生的氣運,遂行他的野心,權集一人,不過是他野心之下的附屬品,每殺一人,先生氣運便減一分,越是殺人,氣運越衰,不是斷絕後嗣,便是折損壽元,最後龍氣潰散,自取敗亡,天下再無一人身懷武功,寂寞侯最高理想便大功告成。」
六禍蒼龍心想:「每殺一人,氣運便減一分,越是殺人,氣運越衰弱,難道朕一半的壽元…」
六禍蒼龍:「哈,當初朕邀請軍師之時,軍師便已明言,以壽元的一半換取天下,朕無悔也。」
素還真:「真龍運破,確實難補,卻非無解救之法,而今血流盈河,這場滔天血劫、百世業障,是誰為此付出代價,正式先生你啊。」
六禍蒼龍:「你的結論是什麼?」
素還真:「殺寂寞侯,救蒼生,更救你吾。」
六禍蒼龍:「荒唐。」
素還真:「是否荒唐,先生再聽素某分析。」
六禍蒼龍:「哼。」

【枯骨崖】
黑夷族禁地,允愛君持香羅首級來到,而暗處。
貓大人:「美人配人頭,奇怪的組合ㄤㄤ。」
聖樹之前,允愛君咒術再施。
允愛君:「啊…啊呃啊…」
暗處。
貓大人:「是喚魂術嗎ㄤ?嗯,不對,她只是牽引出隱含在頭顱內的靈氣而已,再看下去ㄤㄤ。」
聖樹前。
允愛君:「啊…引。」
密咒再施,允愛君藉由寄生香羅頭顱內的怨怒,以靈牽靈、以氣引氣,順利牽引出枯樹能源。
此時允愛君似被影響,口出邪笑、面容亦變。
允愛君:「赫赫赫啊、呃啊哈哈哈嘿嘿嘿」
暗處。
貓大人:「溫度驟降到冰點,真是又冷又驚人。」
聖樹前。
允愛君:「呃…」
香汗落下,允愛君收功。
允愛君:「為何只能牽引出這一點的能源而已,嗯…」
星光:「主人。」
允愛君:「我無恙,我們先回去吧。」
說完兩人便離開,貓大人隨後來到樹前。
貓大人:「想不到那個美女道士有這種能耐,和你一樣,也是高樹一名,社會黑暗,連這棵樹也同樣,還黑到內部去咧,裡面竟是怨靈寄生,現在砍回去,就是連寺內那座大佛也鎮不住吧ㄤㄤ,只好下次再來囉ㄤㄤ。」
說完便離開,同時倒地之手微動。

【千機湖】
殺手:「殺。」
燕歸人:「喝!」
詭異黑影殺手,宛如勾魂使者,身法詭變,燕歸人槍法雖神,一時難查端倪。
燕歸人:「嗯,喝!」
殺手:「殺!」
蒙面殺手紛紛受創,卻似無痛感。
燕歸人心想:「這批殺手分明是人,卻好似毫無感覺。」
殺手:「殺呀!」
燕歸人:「再戰無益,呀,燕子炎,啊!」
猛烈火焰,殺盡蒙面殺手。
燕歸人:「他們究竟來自何處?湖邊不見約戰之人,卻只有殺手前來攻擊,這是怎麼一回事,真是疑問。」
便離開,隨後神秘之人來到。

【樹林】
心築情巢十里之圍。
莫召奴:「先生再度來訪,料必為了東瀛之事。」
寂寞侯:「咳…先生料得不差。」
莫召奴:「唉。」
寂寞侯:「尚未開言,先生便已嘆氣,何必呢?」
莫召奴:「寂寞侯故技重施,要引莫召奴入局,無奈世間總是有不得不入的局。」
寂寞侯:「咳…引虎驅狼,不料猛虎是故人,莫召奴的委屈,寂寞侯可以體諒幾分。」
莫召奴:「伴君如伴虎,閣下際遇,也足讓莫召奴一掬同情之淚。」
寂寞侯:「哈,切入正題,對於東瀛勢力,心築情巢的方針,不外使其攪局而不能定局,所以要與天朝共列為首敵。」
莫召奴:「這一點倒不用懷疑。」
寂寞侯:「天朝有幸,收羅了夜摩市餘眾,對於神鶴佐木,有部份的瞭解。」
莫召奴:「先生本為講出此事而來,便直說吧。」
寂寞侯:「當初真田龍政來訪中原,便將神鶴佐木帶回,由此估計,神鶴佐木當時便未死。」
莫召奴:「既然未死,為何要隨真田龍政回到東瀛?」
寂寞侯:「可能的推測,素還真與莫召奴自有判斷,寂寞侯不多言,可知的是,神鶴佐木隨真田龍政回到東瀛之時,對中原之事隻字未提。」
莫召奴:「是被洗去腦識或者失去記憶。」
寂寞侯:「神鶴佐木在東瀛指點過五個人武功,便是北野真與其四名手下,進入中原之後,又閉關苦修,實力更進一層,更重要的是,他的心境與之前已大不相同。」
莫召奴:「普生大師是慈悲的修行者,而今的神鶴佐木是一名完全的忍者。」
寂寞侯:「禍皇猶無法取下此人,與他接觸,風險甚大。」
莫召奴:「他是這次東瀛方面的主事人嗎?」
寂寞侯:「東瀛兵援之中是否另有高層,不得而知,他原本的身份便是督察八分儀之行事。」
莫召奴:「回到中原這麼久的時間,卻不曾與素還真聯絡,看來他真忘卻故人了。」
寂寞侯:「如此莫召奴應對神鶴佐木更加瞭解,寂寞侯責任已了,也該告辭了。」
莫召奴:「多謝先生傳達訊息,對了,莫召奴一直有一個疑問,非先生不能解答。」
寂寞侯:「請說。」
莫召奴:「天下止武,如果有一天,天下習武之人皆已死盡,只餘先生一人時,先生如何自處?」
寂寞侯:「真是好問題,吾想屆時寂寞侯應會自盡,否則,怎對得起死去眾人。」
莫召奴:「自盡,倒是貫徹理念的好做法,多謝先生,請。」
寂寞侯:「請。」
說完便離開。

【冷霜寒舍】
傲峰十二巔,宵凜身提起渾身修為,欲以一身冰能,拉出千丈之下的神器。
宵:「指天迴地,呀!」
激烈的冰流,沖天的真氣,宵化能為氣衝向雪下千丈,藉地利之威,源源不絕的冰氣,貫入千丈之下,宵力抗天然之力,緩緩拖出天火之爐了,現世的神爐,卻是回憶的崩毀,一分為二的斷壁殘垣,卻如宣示著過去的滅絕。
宵:「呼…」
拉起神爐後便收勢,此時宵想起空谷殘聲之言。
空谷殘聲:「無情者傷人命,傷人者不留命,這才是我自以為是最多情的回報,唉。」
宵心想:「望著眼前這片白雪與這片殘缺,到了現在,我才體會人嘆氣的原因,是因為無奈。」

【百荒原】
六禍蒼龍:「你還有什麼說詞?」
素還真:「昔日先生兵微將寡、處身險地、多方受敵,寂寞侯能保先生於萬敵之中,逆不可能之勢,如今要對付一個心築情巢、一個地獄島與仙靈地界,有何難哉?」
六禍蒼龍:「保存實力,是為天朝長久之計。」
素還真:「或者說天下若定,鳥盡弓藏,真要天下止武,寂寞侯最終的目標,便是天朝本體。」
六禍蒼龍:「嗯?」
素還真:「寂寞侯能操控局勢,直至微妙之變,甚至以操運之法,輔佐先生登基為皇,現在他佈下兩敗俱傷之局,讓天朝與心築情巢互相消耗,夜摩市滅,東瀛入軍、東瀛兵敗,魔界再犯、消滅魔界,再有隱敵,一個接一個的敵人,而十里之地永遠屹立不搖,非是素某之能,是寂寞侯之智。」
六禍蒼龍:「這樣對他有什麼好處?」
素還真:「寂寞侯掌握素某一種心態,那便是保護整個武林不受陰謀家之害,所以新敵一生,為保持烽火不起、狼煙速定,與天朝有相當的配合是必然,正如今日的夜摩市,天朝與素某可為敵、可為友,所以,當所有的隱敵消滅,先生氣運也被消耗將盡,他再佈局讓先生與素某同歸於盡,寂寞侯天下止武的目標便可完成,從古至今,從無人能憑一己之能,改變整個世界,寂寞侯正緩緩向這個前無古人的境界邁進,唯一能阻止他的人,只有禍皇。」
六禍蒼龍:「素還真的武功,若有口才的一半,朕絕過不了你三招啊。」
素還真:「哈,禍皇過謙了,素某還可以提出證據。」
六禍蒼龍:「喔?」
素還真:「汲無蹤沒死,是誰從中插手?一頁書前輩重傷,為何不見寂寞侯對他再下逼殺?天朝每一個敵人表面皆已倒下,真正被剷除者又有幾人?寂寞侯留下敵人是為何因?鳥盡弓藏,目標未成之言,他要留下足夠牽制先生的籌碼,讓先生你離不開他。」
六禍蒼龍:「是嗎?」
素還真:「寂寞侯是否一再防止天朝的全面進發?是否又一再對先生耳提面命,說天朝尚有隱性敵人?而這名最後的敵人,卻始終不知是誰。」
六禍蒼龍:「如果軍師真有這樣的佈局與本事,朕也只能束手待斃。」
素還真:「寂寞侯雖能,最終仍須依靠先生,沒先生皇龍之氣加持,一個人真能抗衡整個武林?」
六禍蒼龍:「妙、妙,朕甚至找不到任何反駁你的機會。」
素還真:「素某今天告知先生此事,是因為素某不願走上更艱難的道路。」
六禍蒼龍:「怎樣艱難的道路?」
素還真:「便是與寂寞侯合作。」
六禍蒼龍:「素還真與寂寞侯合作,真是可笑的笑話。」
素還真:「雖然素某不願承認,但寂寞侯確實智在吾先,他要逼使素某與他合作,素某也難以抗拒啊。」
六禍蒼龍:「前後矛盾,他既然依靠朕的龍氣成事,為何又要與你合作?」
素還真:「若非他有心如此,為何素某安然至今?寂寞侯的安排,誰能測度呢?」
六禍蒼龍:「哈哈哈哈,今日之會,朕實在不知如何說出心中感慨,只能說,素還真不過爾爾。」
素還真:「先生本是上智,對於素某所講的話,大可慢慢思考,不過,素某也有自己的盤算,為保同志親友,必要時,素某也會做出任何的妥協。」
六禍蒼龍:「多謝指教,請。」
便與無名離開,同時汲無蹤來到。
汲無蹤:「會談結束了,六禍蒼龍反應如何?」
素還真:「若是過往的六禍蒼龍,素某實無法動搖他之心志,可是如今的六禍蒼龍,只能說,但憑天命。」

【蒼雲山】
魔龍祭天心想:「蒼龍之脈為何更加紊亂?不見穩定之向,這樣下去,相生相剋的雙龍孕生法將產生波動與破壞,只怕黑龍反噬,相生相剋之法要破封的時間未到,因何提前,是受黑龍影響的關係、或是因為六禍蒼龍本命之故?」
思及此,魔龍祭天出招壓制黑龍之氣。
魔龍祭天心想:「壓制黑龍之氣只能再使用一次,照理來說,在黑龍成熟之前,蒼龍之氣早該穩定,為何會雙龍互爭之局會破壞至此,疑問、疑問啊。」

【樹林】
忍者:「你,不是對手。」
劍十地:「誇口。」
便向敵人出招,強勁之招,卻未傷到來者。
詭變身法,忽隱忽現,散發冰晶,如刀銳利,劍十地應對支絀,避一瞬險關,又入一瞬生死。
劍十地:「喝呀!」
殺戮之間,遠遠而來,是沉重的腳步。
忍者:「喝呀!」
再出招,劍十地受創。
劍十地:「呃啊!」
當忍者提掌欲殺,一道劍氣劃過忍者頸喉。
忍者:「呃啊…」
眨眼一瞬,忍者已身亡。
劍十地:「人已斷氣,但為何不見傷口?嗯,不管他,在下劍十地,多謝壯士相救,不知閣下如何稱…」
話未說完,同樣招式再臨劍十地之身。
劍十地:「呃…」
便倒地身亡,嗜殺者腳步未停。
嗜殺者:「我有說要救你嗎?」
便走遠,不久,寂寞侯來到,驚見兩人屍體。
寂寞侯:「這是…兩人皆已身亡,不見任何傷口,鮮血卻不斷自皮膚滲出,怪異之現象,嗯…屍身雖無任何傷痕,但以鮮血滲出之形觀之,應是劍痕無誤,究竟何人,擁有如此特殊劍法?」
此時師九如來到。
師九如:「是嗜殺者。」
寂寞侯:「嗜殺者,咳咳…」
師九如:「先生無恙否?」
寂寞侯:「多謝先生關心,只是舊疾,無礙。」
師九如:「先生聽聞嗜殺者便如此驚異,諒必知曉此人。」
寂寞侯:「嗜殺者逢人便殺,不留活口,兇殘冷血,所到之處宛若人間煉獄。」
師九如:「確實如此。」
寂寞侯:「當年嗜殺者突然銷聲匿跡,雖不知原由,但時日已久,吾以為世上再無此人,如今再現,只怕又有無數腥風血雨。」
師九如:「未必然。」
寂寞侯:「短短三字、無限玄機,勾引寂寞侯的好奇。」
師九如:「寂寞侯,紫耀天朝六禍軍師。」
寂寞侯:「正是,請問先生大名?」
師九如:「在下師九如。」
寂寞侯:「寂寞侯幸會,關於嗜殺者,先生可願一談?」
師九如:「若軍師不介意,待吾將兩人埋葬再來深談。」
寂寞侯:「劍十地為天朝將軍,此事該是寂寞侯所為。」
師九如:「那便一同吧。」
兩人便為其埋葬。
寂寞侯:「先生為何留下劍十地之劍?」
師九如:「劍與人同樣,傷即當救、損即當修。」
寂寞侯:「先生為鑄劍師?」
師九如:「師九如無力鑄劍,只是見到傷劍無法置之不理,一盡己力、能修即修,不能者、也要為其埋葬。」
寂寞侯:「修劍葬劍,看來先生對劍,有特殊的情感。」
師九如:「天生萬物皆有其靈,縱然只是一口劍,也有其生命與意義存在,就如同救人一命,師九如此舉,也不過希望給予重生契機罷了。」
寂寞侯:「既給予重生之機,修補既成之劍,先生如何運用?」
師九如:「嗯,傷劍一旦修復,師九如便會讓其逐水而流,誰有緣得之,便是其宿命歸處。」
寂寞侯:「若再度遭到毀滅之途,豈不枉費先生一番心意?」
師九如:「留在師九如身邊無所用處,如同死劍,若毀滅為其宿命所在,親自遭遇一番也值得。」
寂寞侯:「一切順其緣份,先生心思亦超然。」
師九如:「強求得不到最企望的結果,不是嗎?」
寂寞侯:「咳…但成事之手段,卻是必要。」
師九如:「嗯…此劍已失生氣,宿命已終,請軍師再候片刻。」
便行至一旁。

【荒野】
路上,風飛沙來到。
風飛沙:「解決了?」
燕歸人:「嗯,不過不見約戰的人。」
風飛沙:「這件事情透露著怪異。」
燕歸人:「確實。」
風飛沙:「可以將經過說給我聽嗎?」
燕歸人:「可以。」
便詳述當時情形。
風飛沙:「嗯…這種情況似是仇家有意挑釁,你的敵人,你有印象或者方向嗎?」
燕歸人:「沒有,這般殺手還是我頭一次遇上。」
風飛沙似有所思。
燕歸人:「如何?妳好似有想到什麼。」
風飛沙:「不是,只是覺得太巧合了。」
燕歸人:「巧合?」
風飛沙:「嗯,當年的事件與今日的逼殺。」
燕歸人:「妳認為這兩件事情有關?」
風飛沙:「我無把握,但是時間點上,使人不得不懷疑。」
燕歸人:「也許是妳多想了。」
風飛沙:「現在我們眼前有六禍蒼龍、東瀛兩方敵人,會在此時此刻利用這種手段,在在令我懷疑。」
燕歸人:「要查出真相,唯有等他們再來之時。」
風飛沙:「我想回仙靈地界一趟。」
燕歸人:「為何?」
風飛沙:「當年的事件,我只知大概,卻不知詳細經過,若詢問娘娘也許能得到線索。」
燕歸人:「妳的懷疑雖然不無道理,但卻無根據,妳我的對談,根本無第三者知情。」
風飛沙:「你說得也沒錯。」
燕歸人:「而且真與當年有關,又為何只單單針對我,當年妳也曾一度瀕臨死境。」
風飛沙:「好吧,也許真是我多想了。」
燕歸人:「回心築情巢吧。」
風飛沙:「嗯。」
說完兩人便離開。

【雲莊休居】
允愛君心想:「香羅這樣充滿怨氣的頭顱,竟然只可牽引出小部分的能源,難道以靈牽靈的想法還是做法有誤嗎?」
此時愛蔻童子端藥丹與溫酒來到。
允愛君心想:「頭顱是他送來,就表示他亦認同我的看法才是,他應也明白香羅的頭顱,僅有一時的作用,看來他之目的只是助我渡過眼前的難關而已。」
允愛君:「君吶,既然有心要助愛君,又何苦為難我呢,唉。」
愛蔻童子:「愛蔻準備駐顏延年方之藥丹與溫酒,請主人服用。」
允愛君:「多謝妳了。」
便拿過藥丹服下。
允愛君:「香羅的首級安置好了嗎?」
愛蔻童子:「嗯。」
允愛君:「近日密切觀察頭顱的變化,待下個月圓之夜,我要再施行寄命之術,這期間不得有誤。」
愛蔻童子:「愛蔻明白。」
允愛君:「稍後喚無極前來,我有一事交待。」
愛蔻童子:「是。」
允愛君:「嗯…」

【越霧樹海】
樹海外,三口劍與呼拉來到。
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越霧樹海,月神一定回來這了。」
正當三口劍欲入樹海,只聞月神之聲警告。
月神之聲:「與越霧樹海無關的一切,馬上離開。」
三口劍:「妳果然在此,怎麼不講一聲就回來?」
當三口劍再往前,箭氣劃過三口劍。
三口劍:「咦,這是啥意思?」
月神之聲:「與越霧樹海無關的一切,馬上離開。」
三口劍:「三口劍想去的地方,誰也擋不了。」
便再向前,箭氣再次襲來,三口劍提劍一擋。
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這一箭,妳真要殺我?」
月神之聲:「下一箭,絕不留情。」
呼拉:「呼拉呼拉。」
呼拉欲奔入,卻被箭氣無情打退,不願放棄,呼拉於樹海之外叫喊。
呼拉:「呼拉呼拉。」
月神之聲:「你也不屬於越霧樹海,馬上離開。」
呼拉:「呼拉呼拉,嗚。」
三口劍:「妳不想我進去,我就不進去。」
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不過妳別誤會我是怕死,我是尊重。」
便坐下。
三口劍:「我就坐在這裡等妳,妳十年不出來,三口劍等妳十年,妳一百年不出來,三口劍等妳一百年,海枯石爛,我三口劍當天立誓,見不到妳,絕不離開。」
呼拉:「呼拉呼拉。」
向樹海內喊了幾聲後,呼拉亦坐下等待。

【樹林】
師九如正為劍埋葬。
師九如:「縱橫江湖風雲馳,一朝愁斷孤獨時,天地忘盡無人問,吾今葬劍亦同悲,讓軍師久候,真是抱歉。」
寂寞侯:「無妨。」
師九如:「言歸正傳,不知對於嗜殺者,軍師了解多少?」
寂寞侯:「聽說極北漠地有一荒林,荒林中有一隱密之地,稱之屠戮之村,村民自成一族,傳聞此地遭受詛咒,所有族民皆具嗜殺之性,平時與一般無異,若見非同族之人,殺性便起,無法壓抑。」
師九如:「是,正因如此,屠戮之村無人敢入,村民也怕傷及無辜,從不踏出村界。」
寂寞侯:「某一日,突有一樵夫不慎誤闖,入村只見血流遍地、屍橫遍野,方知屠戮之村已滅,而不久之後,武林之中便出現一名自稱嗜殺者之人,見人便殺,老幼殘弱無一倖免。」
師九如:「嗜殺者來自屠戮之村,卻與其他村人有所不同。」
寂寞侯:「有何不同?」
師九如:「屠戮村民受制於嗜殺之性,多是身不由己,但就算殺性顯露之刻,對於同族之民也不致傷害,然而嗜殺者…」
寂寞侯:「如何?」
師九如:「嗜殺者之殺性更為狂漲,是否族民,對他而言毫無差異,所以,為脫離屠戮之村,他可以不惜一切,屠殺阻礙之人。」
寂寞侯:「咳…」
師九如:「雖然其殺性超越其他族民,但事實上,他只具一半的屠戮族血統,是唯一可以自我抑止殺性之人。」
寂寞侯:「他既能抑止自身殺性,為何仍不斷屠殺無辜?」
師九如:「因為他心中有恨。」
寂寞侯:「怎樣之恨?」
師九如:「無論何人心中皆有不可碰觸之痛。」
寂寞侯:「恕寂寞侯冒昧請問,不知先生與嗜殺者有何關係?」
師九如:「軍師因何突然這樣問起?」
寂寞侯:「先生對嗜殺者之了解,絕非尋常。」
師九如:「我與他毫無關係,但嗜殺者曾救我一命。」
寂寞侯:「先生之回答,令人意外。」
師九如:「是嗎?」
寂寞侯:「嗜殺者手下,有死無生,救人、放人皆不可求。」
師九如:「救一人、放一人,就我所知,嗜殺者今生便有兩次破例,所以我說嗜殺者能夠自我抑止殺性,其來有自。」
寂寞侯:「方才吾說嗜殺者再出,將掀腥風血雨,先生卻言未必然,是因兩次之破例嗎?」
師九如:「是因為他身上之劍。」
寂寞侯:「願聞其詳。」
師九如:「我以自身六魄凝成一口靈劍,此劍能辨善良,只殺奸惡、不傷無辜,嗜殺者縱然能殺,也必是惡徒。」
寂寞侯:「以自身六魄凝成靈劍,若吾猜得不差,先生有意抑制嗜殺者之殺性。」
師九如:「因為殺戮非是唯一的解決之途。」
寂寞侯:「咳…看來先生並不贊同禁武令。」
師九如:「師九如雖不喜動武,卻畢竟是學武之人,不知軍師又當如何處置?」
寂寞侯:「咳…這個問題,寂寞侯倒不忙於處理。」
師九如:「也許,這便是師九如無法認同之處,天下止武,境界雖美,但禁武令手段實過於極端。」
寂寞侯:「沉痾之症,非激疼之法不能癒之。」
師九如:「嗯…相談甚久,師九如也該告辭了。」
寂寞侯:「今日與先生相談甚歡,希望日後尚有言談機會。」
師九如:「師九如也同樣,請。」
說完便離開。
寂寞侯:「非凡人矣,嗯…嗜殺者,禁武令下,麻煩的人物不斷呀。」

【寺廟】
空谷殘聲來到。
空谷殘聲:「因何不見那三人?」
貓大人:「被我打發去你舊家附近挖第一個寶啦ㄤㄤ。」
空谷殘聲:「那陰木呢?」
貓大人:「沒拿到ㄤ。」
空谷殘聲:「喲。」
貓大人:「不要以為我是萬能的神ㄤ,我只是有點妖行的貓ㄤ。」
空谷殘聲:「陰木難取嗎?」
貓大人:「那棵樹上有很強烈的詛咒與怨氣ㄤ,沒解開就取來也昇不起完全的陰火ㄤㄤ。」
空谷殘聲:「嗯…」
貓大人:「別寄望我ㄤㄤ,我什麼都好講,就是最討厭去解這種怨念ㄤㄤ。」
空谷殘聲:「我的意思是說…」
貓大人:「要等也不會等多久,那個下咒的女道士一定會再去,等她搞定之後,我再取那棵陰木ㄤㄤ。」
空谷殘聲:「好。」
貓大人:「當然是好,我累你也累,去療傷吧ㄤㄤ。」
空谷殘聲:「吾要再往傲峰一趟,陰木就拜託你了。」
說完便離開。

【心築情巢】
高崖之上,神鷹眼七來到,監視著心築情巢內。
莫召奴:「三哥回來了。」
素還真:「嗯,寂寞侯來訪,相談可有結論?」
莫召奴:「中原武林不容東瀛野心入侵,已有共識,寂寞侯並未多談,倒是神鶴佐木之事,知悉不少。」
素還真:「既有忍者投靠,寂寞侯便能有所掌握,吾不意外,但吾相信其所知亦是有限。」
莫召奴:「寂寞侯料吾必因神鶴佐木之事對東瀛採取主動,所以未知的部份,便是要吾等後續動作。」
素還真:「神鶴佐木之事,確實無法枉顧,他既認定共禦外敵為共識,吾等便反其道而行,安內而後攘外。」
莫召奴:「言下之意,仍以針對六禍蒼龍為先是嗎?」
素還真:「然也。」
莫召奴:「但我認為不妥,六禍蒼龍心機深重,亦非泛泛,冒然行事,就怕慘虧。」
素還真:「放心吧,今日會談已鬆其戒心,六禍蒼龍粽燃料得吾等居心,也未能料得如此迅速,因此今夜行動,最能攻其不備、一舉成功。」
莫召奴:「好吧,既然三哥有信心,眾人自當配合,你打算如何做?」
素還真:「兵分兩路,一路攻入紫耀皇殿殺六禍蒼龍,殺不成也可示威,一路則焚燒糧倉,殺其將、亂軍心。」
莫召奴:「我明白了。」
只見素還真微動雙唇,並未出聲,而高崖之上。
神鷹眼七:「今夜行動是嗎?嗯,回報禍皇。」
便離開。

【紫耀皇殿】
神鷹眼七回報。
六禍蒼龍心想:「為何朕明知素還真是有心挑撥,卻始終對他之言語耿耿於懷?」
寂寞侯:「咳…禍皇。」
六禍蒼龍:「神鷹眼七,你說素還真要攻打糧倉、襲擊天朝?」
神鷹眼七:「是。」
六禍蒼龍:「軍師,你的看法?」
寂寞侯:「咳…不可能。」
六禍蒼龍:「軍師因何會認為不可能?」
寂寞侯:「毫無勝算,以卵擊石之計,素還真一向重情、重視人命,犯險躁進,非他作風。」
六禍蒼龍:「神鷹眼七所見確實無誤。」
寂寞侯:「借神鷹眼七傳達不實訊息,素還真必然計在他處。」
六禍蒼龍:「素還真計在哪裡?」
寂寞侯:「現今局勢,海防已失、十里之圍兵力有限,若天朝將兵力集中在皇殿與糧倉,素還真最有可能成功的佈局,是引來地獄島之援,先消滅顧守在心築情巢之外的士兵。」
六禍蒼龍:「聲東擊西之計。」
寂寞侯:「不只如此,當天朝發現中計,就會馳援心築情巢,大軍急速調動,必先派輕騎往救,素還真在於中途伏擊,又滅一軍,甚至斬將,他們最想取下的目標便是八津蠻。」
六禍蒼龍:「為何是八津蠻?」
寂寞侯:「八津蠻是黑夷族族長,黑夷族是天朝主要兵力來源之一,如果身亡,對士氣打擊甚重,這才是素還真的用意。」
六禍蒼龍:「可是素還真怎知神鷹眼七的監視,再說十里之外,聲音不聞,在心築情巢的兩人密談,怎知消息會外洩?」
寂寞侯:「所以臣推斷,神鷹眼七的能力,早已被素還真察覺了。」
六禍蒼龍:「神鷹眼七不只眼力過人,更兼熟讀唇語,他與素還真一派幾無交集,天朝一向用他收集情報,素還真如何察覺他的存在?」
寂寞侯:「依照素還真之智,只要觀察吾之佈局,便可知曉天朝必有眼線,吾雖不知他怎樣發現神鷹眼七,但據此局觀來,此番情報,乃聲東擊西之計。」
六禍蒼龍:「神鷹眼七,你認為你自己被發現了嗎?」
神鷹眼七:「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也相信自己的隱藏,但我更相信軍師的判斷。」
寂寞侯:「禍皇,要破此局,以八津蠻為餌,暗行軍伏於心築情巢外圍,第一戰、以敗誘敵,第二戰、以圍制伏。」
六禍蒼龍:「不守糧倉與皇殿部分?」
寂寞侯:「臣以為,只需基本的守軍即可。」
偽病梅先生:「這…軍師,你之智慧眾人皆十分佩服,但糧倉安危至關緊要,素還真雖智,未必有軍師之能,神鷹眼七行動隱密,要說被素還真發現,未免太高估他的能力了。」
寂寞侯:「咳…吾從不低估敵人,尤其是素還真。」
偽病梅先生:「是否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他正是利用軍師認為他不可能行險而行險,圖僥倖之一擊呢?」
寂寞侯:「若是吾,自會這樣安排,素還真卻不可能。」
偽病梅先生:「為何?」
寂寞侯:「因為素還真不會以他人性命冒險。」
六禍蒼龍:「朕亦認為素還真有可能這樣做。」
寂寞侯:「禍皇。」
六禍蒼龍:「所謂兵行險著,戰者非求久戰不敗,而求一戰定勢,素還真知曉軍師之能,也估算了天朝與他勢力的差距,長久作戰毫無勝算,所以行此奇險,一旦成功,天朝軍心浮動,若能再一舉將朕格殺,更能瓦解天朝,只是他料不到神鷹眼七會讓他事跡敗露。」
寂寞侯:「咳…吾仍認為這非是素還真之風格。」
六禍蒼龍:「這樣吧,將駐留在心築情巢外圍的兵將撤回,可少損失,皇殿、糧倉,朕另有排設,縱然軍師之言是真,心築情巢外圍之兵已撤,也不會有所損失,三天之後,再重新包圍心築情巢便是。」
寂寞侯:「禍皇之言也不失為良策。」
六禍蒼龍:「眾人退下吧。」

【冷霜寒舍】
空谷殘聲來到。
宵:「空谷殘聲,天火爐已經現世了。」
空谷殘聲:「我果然沒看差了。」
宵:「何時要著手呢?」
空谷殘聲:「天火爐需要陰木才能引燃,陰木稍有耽擱,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取得,拉出天火爐,耗了你不少元力,先修復功體要緊。」
宵:「我知道。」
空谷殘聲:「吾要前往十三巔捻香,你在此休息吧。」
宵:「好。」
空谷殘聲便往十三巔走去,不久,驚聞空谷殘聲怒吼之聲。
空谷殘聲:「啊!」
十三巔上,空谷殘聲驚見冷灩之墓被破。
空谷殘聲:「冷霜城!」
痛痛痛、怒怒怒,眼見空無一物的劍塚,為信諾不斷放下與寬赦的心,終於控制不住憤怒的流洩,簫中劍是否會違背信諾,將殺冷霜城?

【樹林】
皇兵:「呼、喝、殺!」
行經樹林,卻聞吆喝聲起,寂寞侯便向前一探。
寂寞侯:「咳…」
不遠處。
皇兵:「違反禁武令,竟然還敢抵抗。」
村民:「我們雖然習武,但不曾傷人,為何要傷害我們?」
皇兵:「不曾傷害人,但你們已經傷了我們好幾名的兄弟了,還說不曾傷害人。」
村民:「是你們先動手。」
村婦:「你要殺我們,我們無話可說,但是我們的孩子還小,請你們饒過他。」
孩童:「阿娘、阿娘。」
皇兵:「廢話這麼多,天朝有令、不留活口。」
此時,濃霧四起。
皇兵:「啊,起霧了。」
莫滄桑:「風雨亭中避風雨,蒼泊市街蒼泊人,落拓莫問落拓事,一片飄萍一片心。」
皇兵:「是誰、是誰?霧氣怎會越來越重?」
寂寞侯:「這個人…」
濃霧起,踏近的腳步,低聲緩吟的滄桑詩句,霧中茫渺的微露衣角,卻讓寂寞侯震驚非常,究竟來者是誰?

【阿鼻地獄島】
冥殿上,聖閻羅親審九江春。
聖閻羅:「九江春,時過數日,你猶不願吐實嗎?」
九江春:「無所可知,從何吐實?」
聖閻羅:「嗯…吾再問你一次,伯藏主下落何在?」
九江春:「再問也是一樣,吾不知。」
聖閻羅:「機會在前,是你放棄。」
鬼伶仃:「閻君,此事如何處置?」
聖閻羅:「執迷不悟,斬!」
一聲斬,聖閻羅採取極端,伯藏主下落會因此曝露嗎?

【越霧樹海】
樹海內,月神手拿項鍊反覆思考。
月神心想:「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心、我的心會這麼痛苦?我找到了自己的親人,我…啊…又是這種感覺…啊…」
此時,一支利箭飛來,射傷月神之肩。
月神:「啊…」
樹海外。
三口劍:「銳利的破風聲由外而內。」
便急忙進入樹海,呼拉亦跟上。
呼拉:「呼拉呼拉。」
樹海內。
三口劍:「有其他人進入的痕跡,為數不少,呼拉,你留在這裡等我。」
說完便深入樹海中。
呼拉:「呼拉呼拉。」
這方,姬孤窮率數人來到。
姬孤窮:「一擊就能得手,師妹,妳放鬆的戒心讓我訝異非常。」
卻見月神毫無戰意。
姬孤窮:「不準備反擊,是有受死的覺悟、還是沒抵抗的能力?我是不會對妳有絲毫的留情。」
穿肩一箭,毫無戰意的月神,是否就此死在姬孤窮之手呢?

【紫耀皇殿】
皇殿外圍,柳飛絮、杜龍吟、樓更雨三人來到。
柳飛絮:「糧倉之處必是十分戒備,眾人小心。」
杜龍吟:「嗯。」
三人便躍身入內。
柳飛絮:「糧倉就在前方,行動開始。」
便往糧倉處丟擲火藥,此時一道刀氣擋下,八津蠻率兵來到。
八津蠻:「天朝命脈,想用一顆小小火球就毀掉嗎?」
皇兵:「糧倉出現火燄,有人闖入糧倉!」
眾皇兵紛紛前來,圍住柳飛絮等三人。
柳飛絮:「哈,當然不是,因為這是計。」
此時,風飛沙與燕歸人來助。
暗夜輕襲,素還真三人潛進紫耀皇殿。
每經守衛,素還真便迅速點昏穴,不傷任何一人。
素還真:「進入。」
皇殿花園處,全數守衛皆被點穴昏迷。
守衛:「嗯、呃。」
欲知精采結果,請繼續租看過黃文擇布袋戲,霹靂皇朝之鍘龑史第二十集-『計』
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二十集【計】




2007-11-6 11:0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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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川蝴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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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緣盡 命短 情傷 義絕 愁更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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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註冊 2006-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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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其他資訊]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二十集【計】

【紫耀皇殿】
八津蠻:「風飛沙、燕歸人,你們實太不智,不該在夜中激起狼犬的警戒。」
此時無名來援。
燕歸人:「嗯?」
無名:「無名在此指教。」
屋簷上,人形師與無腸亦來到。
無腸:「呵呵呵,還有我們呀。」
人形師:「赫赫赫,這才是真正的計。」
柳飛絮:「好一齣計中計。」
八津蠻:「海貓對狼犬,神之女能發揮多大的能耐呢?」
風飛沙:「滿天風沙,你擋得住嗎?」
八津蠻:「一試便知,喝!」
喝聲起,烈戰開。
風飛沙:「喝!」
眾皇兵:「殺啊!」
另一方面,柳飛絮等三大門主,對戰人形師等人。
柳飛絮:「喝!」
朱蛾:「去!」
暗器對暗器,不相上下,觀看這方。
人形師:「藍菱飛舞。」
樓更雨:「更夜疾雨!」
另一處。
無腸:「呀!」
杜龍吟:「喝!」
無腸:「這樣的文雅的男子,為什麼總是敵對呢,無腸真是不捨呀。」
杜龍吟:「哎,杜龍吟受當不起,喝!」
一觀地面戰事,燕歸人獨對無名與皇朝士兵,猶不遜色。
無名:「你…」
燕歸人:「何必多言,喝!」
無名:「呀!」
燕歸人對戰無名,招來式往、不見殺性,兩人攻守之間,心思各異,戰局竟是一時僵持不下。
風飛沙:「喝!」
眾皇兵:「哇啊!」
八津蠻:「狼馴八犬!」
風飛沙:「暗潮無濤!」
暗潮對狼犬,八津蠻略遜一籌。
風飛沙:「狼犬不過爾爾。」
八津蠻:「哼哼哼,是嗎?」
皇殿之內,素還真點昏眾守衛。
守衛:「呃。」
素還真、汲無蹤、神秘劍客三人,潛入紫耀皇殿,欲取六禍蒼龍。
三人來到房前,六禍蒼龍自房內走出。
六禍蒼龍:「朕,等你們甚久了。」
素還真:「六禍蒼龍,啊,中計!」
千流影率兵來到。
六禍蒼龍:「哈哈哈,素還真,人人說你運計如神,今日,朕便要敗你之神話,喝!」
素還真:「呀!」
兩人對掌,素還真退數步。
汲無蹤:「素還真,喝!」
見狀,汲無蹤提劍攻向六禍蒼龍,千流影迅速擋下。
千流影:「你的對手是我。」
一旁,神秘劍客對上司馬無悔。
司馬無悔:「又遇上你了,神秘劍客,今日再無留情的餘地,喝!」
拳嘯風動、劍芒氣轉,今非昔比,神秘劍客再遇司馬無悔,無言之劍力擋千鈞之勁。
司馬無悔:「點奉嶽之拳,似是被你研究過了,那就再領教拳宗八封關之招,喝!」
屋上,素還真一對六禍蒼龍。
素還真:「呀!」
六禍蒼龍:「喝!」
六禍蒼龍皇龍之威,氣一震,掌掀波濤,掃蕩周身三尺遠。
六禍蒼龍:「喝!」
正面接下禍龍一掌,素還真口吐朱紅。
素還真:「呃!」
一旁,汲無蹤望向素還真那方。
千流影:「戰中不該分心。」
汲無蹤:「你雖識得無蹤劍式,但仍是不足,喝,劍起風雲行!」
無蹤絕式,風雲疾、劍芒馳,流影之形雖快,但劍刀之威略遜一分。
眾多劍氣擊殺眾皇兵,這方。
六禍蒼龍:「喝,創世訣•雙流極化!」
汲無蹤:「喝!」
一旁汲無蹤躍身援助素還真。
掌化雙流功,極威震蒼穹,白蓮落危局,疾風劍無蹤。
六禍蒼龍:「汲無蹤,很好!」
千流影躍至六禍蒼龍前一助。

【傲峰之巔】
冷灩墓前。
空谷殘聲:「我一再一再給你機會,放過你、原諒你,你卻不知悔改,冷霜城,你真是逼吾回頭,我守著這傲峰的回憶,只餘冷灩前輩、只餘信諾,如今前輩失、信諾已毀,是你選擇生命也亡。」
便轉身離開,來至第十峰。
宵:「你的神態又回復簫中劍,發生何事?」
空谷殘聲:「冷灩的屍身被冷霜城竊取了。」
宵:「為什麼?」
空谷殘聲:「我也想明白為什麼,他會如此喪心病狂到這種程度。」
宵:「取走屍身又能做什麼呢?他能讓她起死回生嗎?」
空谷殘聲:「冷灩畢生願望,就是以自己之身鑄出一口完整的天之神器。」
宵:「她是人類之軀,如何造劍?」
空谷殘聲:「她全身的骨骼就是天然的陽鐵,陽鐵有如地脈烈燄,熱度非比尋常,肉體無法承受,唯有傲峰能壓制陽鐵的溫度,所以她終生不能離開傲峰,更需以陰火調和。」
宵:「那四口劍?」
空谷殘聲:「在吾墜下斷崖之後,回到鬼森林,在父親留下的洗悲劍劍柄之中才發現,原來冷灩打造的劍刃,乃是以她自身的肋骨所造,這個秘密,吾曾懷疑冷霜城明白部份。」
宵:「所以他才將冷灩埋在劍塚長年冰封。」
空谷殘聲:「冷灩遺體只要漸出傲峰就會開始回熱,所以不管冷霜城知不知情,他應該還在傲峰。」
宵:「冷灩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空谷殘聲:「或許該說,她不屬於人類之界。」
宵:「她會幫你,又這樣幫助冷家,有原因嗎?」
空谷殘聲:「她助人不為任何原因,在她的心中,從沒劃分情感的等級,她對任何人都有情亦也無情。」
宵:「有心亦無心,好奧妙的感情,你喜歡她吧?」
空谷殘聲:「情,早已寄託於劍。」
宵:「你打算怎麼做?」
只見空谷殘聲化出四口劍。
空谷殘聲:「這是我最後一次使用簫中劍的身份,選擇無奈的結束,無情者傷人命,傷人者不留命。」
便轉身離開。
宵:「簫中劍、空谷殘聲,宵會在此等你,等候你回來鑄下真正的劍。」

【樹林】
升起的濃霧迷濛雙眼,模糊的視線,僅見衣袂一角,已掀起心海狂波。
寂寞侯:「是妳。」
皇兵一:「誰在裝神弄鬼?」
皇兵二:「快出來!」
莫滄桑:「滄涼世間,何苦再添淒涼人。」
衣袖一擺,飛刀瞬出,皇兵當場斃命。
皇兵:「呃。」
飛刀旋回,
莫滄桑:「風雨亭中避風雨,蒼泊市街蒼泊人,落拓莫問落拓事,一片飄萍一片心。」
便走遠。
村民:「多謝大俠、多謝救命之恩,多謝多謝。」
寂寞侯見人離開,急忙跟上,此時病梅先生來到。
偽病梅先生:「軍師、軍師。」
寂寞侯似未聽見,漸漸走遠。
偽病梅先生:「寂寞侯神情有異,追。」
便緊追而去。

【紫耀皇殿】
八津蠻:「喝!」
風飛沙:「呀!」
糧倉之戰僵持不下,多方戰事、各逞其鋒。
一旁,無名制住孤問。
無名:「你是因為長生殿?」
燕歸人:「是因為你的可憐。」
無名:「無名不明白。」
燕歸人:「你也不用明白,喝!」
旋槍震退無名,各方戰事持續僵持。
八津蠻:「時候到了。」
風飛沙:「嗯?」
忽爾變數再起,無數利箭飛射而來,狼犬彎刀再攻,風飛沙三方受制。
風飛沙:「喝!」
屋簷上。
柳飛絮:「哎呀,真真驚險不已。」
反應不及,杜龍吟右肩中箭。
杜龍吟:「啊!」
柳飛絮:「杜兄!」
這方,燕歸人援助風飛沙。
風飛沙:「我無事。」
兩人眼神交會,默契極佳。
風飛沙:「嗯,沙浪無盡!」
燕歸人:「喝,燕子炎!」
屋簷上,柳飛絮見狀,發招擋下箭雨後離開。
柳飛絮:「喝,走!」
這方。
風飛沙:「離開。」
便與燕歸人躍身出皇殿,糧倉前,火勢延燒,無名即刻化解。
八津蠻:「救得好,無名。」
無名:「是無名失誤,未擋下燕歸人。」
無腸:「呵呵呵,無名,我能明白你的心情,看到燕歸人那一身體格,我也會忍不住放他走呢,呵。」
八津蠻:「不用再胡言亂語,糧倉守住,今夜的任務也不算有失。」
人形師:「嗯…」
再觀皇殿之內。
六禍蒼龍:「喝!」
千流影:「呀!」
六禍蒼龍、千流影父子同心,招同式應,掌勁劍刀合流,再添無濤之威。
汲無蹤出招一擋,仍退數步。
素還真:「這是…」
六禍蒼龍:「中原天朝將是吾父子之天下。」
汲無蹤:「有汲無蹤在的一日,絕不可能,喝!」
六禍蒼龍:「無知者,呀!」
戰局再轉,汲無蹤劍抗六禍蒼龍。
一旁,素還真對千流影。
素還真:「喝!」
另處,素還真一擋天朝太子之能,足踏八卦迷蹤,掌對劍刀流影。
千流影:「喝!」
眾皇兵:「殺啊!」
素還真:「喝!」
眾皇兵:「哇啊!」
這方,神秘劍客劍氣殺盡皇朝士兵。
司馬無悔:「喝!」
戰局難逆,神秘劍客再負掌傷。
風隨行:「呃。」
一旁,素還真閃避不及,衣袖被劍刀劃破。
素還真:「呃。」
汲無蹤:「素還真。」
六禍蒼龍:「哈哈哈,今日吾父子將合力翦除心腹之患。」
汲無蹤:「六禍蒼龍,吾不會讓你稱心,喝,劍起江湖平日月!」
素還真:「劍挽天華!」
疾風之劍,拔天之威、挾地之能,素還真紫焰真華助勢而起,雙劍風雲,宛若雷閃電掣。
六禍蒼龍:「喝!」
六禍蒼龍混沌之掌擋劍流,兩招衝擊,十尺方圓、盡化灰燼,塵沙滿目、不見天日。
素還真等三人隨即離開。
千流影:「父皇。」
六禍蒼龍:「敗戰之將不足為懼,哈。」

【劍墓】
風吹落葉起,策馬天下發出劍氣,擊碎落葉,卻餘一葉在師九如手中。
策馬天下:「嗯?」
師九如:「雖有進步,仍是不足。」
策馬天下:「落葉紛飛,要一葉不漏擊中,你以為很容易嗎?」
師九如:「心穩氣沉,便能一葉不漏。」
風再起,落葉紛飛,師九如手輕揚,擊碎所有落葉。
策馬天下:「哼,你是故意讓我難堪的嗎?」
師九如不語。
策馬天下:「怎麼不講話?」
師九如:「策馬天下。」
策馬天下:「幹啥?」
師九如:「我對你的第三個條件是…」
策馬天下:「你不是說要等我完成第二個條件之後再說嗎?」
師九如:「那你要聽嗎?」
策馬天下:「囉唆,要說就說。」
師九如:「我要你答應,沒有我之同意,不可與嗜殺者動手。」
策馬天下:「不可能,依照你白目的個性,說不定我永遠不可能與嗜殺者動手。」
師九如:「不答應也沒關係,那我就換成你再給我三次要求的機會。」
策馬天下:「師九如,你分明是吃定我。」
師九如:「所以說,你沒討價還價的空間。」
策馬天下:「隨便你,要經你同意就經你同意。」
師九如:「唉。」
策馬天下:「你別嘆氣,該唉的人是我。」
師九如:「其實,嗜殺者已經出現。」
策馬天下:「你說什麼?」
師九如:「我不說,你早晚也會知道。」
策馬天下:「所以你故意早一步對我要求,讓我什麼也做不了。」
師九如:「正是。」
策馬天下:「你這個卑鄙的小人,真是白目到有剩,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我到現在還沒被你氣死、又沒將你殺死。」
師九如:「現在的你,非他之對手,憤怒讓你迷失心神,只會招來失敗之果。」
策馬天下:「尚未一試,你如何認定我會失敗?」
師九如:「因為你的心中有恨無愛,便無法冷靜,要知生死一瞬,愈是冷靜、愈能得利,你身上藏掩不住的殺氣,已告知我最後的答案。」
策馬天下:「師九如,你就如此看不起我?」
師九如:「我只是平心而論。」
策馬天下:「想起仇人、猶不憤怒,策馬天下不就成了聖人了?」
師九如:「我倒希望你早日成為聖人,能不被仇恨束縛。」
策馬天下:「我只願當凡夫俗子,有恩報恩、有仇復仇。」
師九如:「聖人也好、凡夫俗子也罷,你既已答應我,就不可違背。」
策馬天下:「哼。」
師九如:「啊。」
說完便入屋內。

【阿鼻地獄島】
冥殿上。
聖閻羅:「執迷不悟,斬。」
問天譴:「閻君且慢,問天譴以為此事仍待商榷。」
聖閻羅:「事以至此,有何可議?」
問天譴:「九江春並未犯罪,不該問斬。」
聖閻羅:「藏匿要犯、隱而不報,便是其罪。」
問天譴:「但罪不致死。」
聖閻羅:「吾曾說過,地獄拘令之前,誰也不能擋,如今伯藏主一事,卻因九江春不斷拖延破例,若不再嚴辦,地獄島威信何在、顏面何存?」
問天譴:「四弟曾透析其腦識,關於伯藏主之下落略有不明,也許他真不知,非是蓄意隱瞞。」
聖閻羅:「以其言行觀之,你當真以為他不知?」
問天譴:「就算如此,閻君也可持續監禁,相信有朝便有所獲。」
聖閻羅:「數日以來,他之態度如此堅決,相信你眼有所見,長期監禁、將成徒然。」
問天譴:「但若今日問斬,伯藏主之線索便會因此斷絕。」
聖閻羅:「堅持不招,留之何用,他日若有罪犯,如法泡製,隱而不出,地獄島是否就此無可奈何?如今嚴刑以判,得以殺雞儆猴,日後便不再有隱匿事情發生。」
問天譴:「不說之人,無論如何嚴刑,同樣不說。」
聖閻羅:「但恣意妄為之人,定會減少泰半。」
問天譴:「問天譴可以明白閻君之顧慮,可是…」
聖閻羅:「一而再之機會,他不思感激,堅持隱瞞,便是挑釁地獄島威權,再說無益。」
九江春:「多謝二島主為吾說情,但地獄閻君判令既下,九江春甘願領受。」
問天譴:「吾非是為你說情,而是就事論事。」
鬼伶仃:「閻君。」
聖閻羅:「誰也不用再說,判令已下,即刻執行,二弟由你帶人前往古顱海岸監刑,四弟,吾要你親自執刑。」
鬼伶仃:「是。」
聖閻羅:「九江春,本閻君可以給你最後的寬限,在你斷氣之前,反悔招供,皆可無罪開赦,你自己斟酌。」
九江春:「多謝閻君,九江春無此需要。」
聖閻羅:「嗯…去吧。」
眾人便前往古顱海岸。

【越霧樹海】
姬孤窮:「師妹,妳的大意讓我驚喜,難道妳真的對那個三口劍…妳已經沒資格擁有渾沌之弓,就讓我替妳保管吧。」
月神:「得到渾沌之弓,你又得到什麼?」
此時三口劍憤怒走入。
三口劍:「一名劍客三口劍,悲、歡、離合,生死由爾自選,死、殘、自盡。」
姬孤窮:「三口劍。」
三口劍:「一張弓真能使人喪盡天良,她對你處處留情,你對她處處逼殺,人真能不要臉到這種程度。」
月神:「三…」
三口劍:「閉嘴,別講這件事跟我沒關,自第一次見到妳,妳所有事情就跟三口劍脫不了關係。」
姬孤窮:「原來你對月神動情,哈,可笑。」
三口劍:「說的對,我是很可笑,不過愛她是我個人的自由,三口劍愛人的方法很簡單,誰敢傷害她,誰就要死!」
便持劍發招,眾人不及反應,紛紛身亡。
眾弩兵:「哇、呃、哇!」
閃過劍氣,姬孤窮揚弓攻擊。
姬孤窮:「喝!」
三口劍:「呀!」
三口劍擋下箭勢,姬孤窮倉促閃躲。
三口劍:「你們沒選擇的機會,只有死!」
爆發的怒氣,三口劍一展驚人實力,三方劍流,盡誅天朝士兵。
眾皇兵:「哇!」
姬孤窮:「百里無窮!」
無數之箭攻去,三口劍手臂、臉頰皆被劃傷,不畏箭勢,三口劍提劍刺中姬孤窮胸膛。
姬孤窮:「啊!」
劍身再入,姬孤窮步步退,餘勁擊碎身後大石。
姬孤窮:「啊…」
三口劍:「痛嗎?等一下就不會痛了。」
拔出劍,三口劍提劍再攻,就在劍鋒離姬孤窮要害幾吋之時。
月神:「住手。」
三口劍便停手。
三口劍:「聽到了嗎?你讓她這麼痛,但是她還是要救你,你知道什麼叫感恩嗎?你真正比狗還不如嗎?」
姬孤窮:「你!」
三口劍:「別烙狠話、別講廢話,多一句話,身軀倒地。」
不再多言,姬孤窮便離開。
三口劍:「就是妳不告而別,才會弄到現在這樣。」
月神:「你的傷…」
三口劍:「跟妳同樣痛。」
月神:「我為你止血。」
便搭上三口劍之手,同時三口劍握住月神。
三口劍:「我的心裡話都講了,妳的心裡話呢?」
月神:「我…」
就在此時,呼拉雙手持木奔來。
呼拉:「呼拉呼拉呼拉呼拉吼。」
發現無敵人後,呼拉眼睛直盯著兩人緊握之手。
呼拉:「呼拉呼拉。」
月神:「我去找藥。」
便急忙跑離。
呼拉:「呼拉呼拉。」
三口劍:「呼拉,呼你的頭啦呼!」

【樹林】
霧中孤寂身影,腳步不緩不徐,緊跟的人不敢造次,只在朦朧之間,找尋回憶中的形貌。
不遠處。
魔龍祭天心想:「這個女人究竟是誰?」
欲在跟進,濃霧卻擋前路。
偽病梅先生:「濃霧越來越重,迷濛視線,這…有古怪,先回皇殿。」
說完便離開。
濃霧中,莫滄桑停下腳步。
莫滄桑:「窮追不捨,何故?」
寂寞侯:「妳…真是妳嗎?殘月峰下的村落,妳有印象嗎?」
莫滄桑:「殘月峰,我希望我不曾去過那個地方。」
寂寞侯:「為何?」
莫滄桑:「救一個人、害千萬人,我之悔也。」
寂寞侯:「妳後悔救吾?」
莫滄桑:「天下止武,真是一種善良嗎?」
說完便消失。
寂寞侯:「連妳也不認同我嗎?咳咳咳咳咳咳咳…哈哈哈哈咳…哈哈哈哈哈咳…哈哈哈哈…」
一句問話,引發寂寞侯舊疾復發,口嘔朱紅。

【樹林】
暗夜時分,東瀛忍者急奔,莫召奴隨紅蝶行跡跟蹤。
莫召奴:「多日的等待,總算有了目標。」
便離開。

【古顱海岸】
問天譴:「九江春,最後關頭,坦承一切、方有生機。」
九江春:「但求一死,不再多言。」
問天譴:「四弟親執死刑,非是一刀之快,而是漫長的痛苦。」
九江春:「九江春坦然無懼。」
問天譴:「死有輕如鴻毛、重如泰山,吾只問你,值得嗎?」
九江春:「是自己之抉擇,便值得。」
問天譴:「既然如此,地獄島便成全你之義。」
九江春:「來吧。」
鬼伶仃便開始執刑,無數紅絲纏繞九江春之心,痛苦難當。
九江春:「呃…」
鬼伶仃:「九江春,最後機會招或是不招?」
九江春:「吾不知。」
鬼伶仃:「唉。」
纏繞之流、緊束之心,死亡僅在眨眼。
九江春:「啊…」
施刑結束,九江春身軀倒地。
鬼伶仃:「死刑已了。」
問天譴:「嗯,役行者。」
此時,一陣氣流將九江春屍體收入。
役行者:「罪者暮夜九江春,確認死亡無誤。」
問天譴:「有勞了,你們先回琰摩冥殿回稟吧。」
鬼伶仃:「二哥不一同回去嗎?」
問天譴:「吾隨後便至。」
眾人便離開。
岸邊,問天譴獨自沉思。
問天譴心想:「處刑之由,雖有其理,稍嫌薄弱,為何大哥執意判死?」
問天譴:「嗯?」
此時鬼伶仃來到。
鬼伶仃:「二哥。」
問天譴:「吾不是要你先回去嗎?」
鬼伶仃:「二哥臉色沉重,似有心事,我不放心。」
問天譴:「沒什麼。」
鬼伶仃:「二哥是疑慮九江春之亡嗎?」
問天譴:「嗯,大哥如此判定,吾不能理解,甚至究竟是針對伯藏主或者九江春,吾也已無法明瞭。」
鬼伶仃:「大哥如此決定,必有用意,我以為二哥不用多心。」
問天譴:「九江春已亡,一切已不重要。」
鬼伶仃不語。
問天譴:「四弟放心,吾沒事,回去吧。」
鬼伶仃:「嗯。」
兩人便離開。

【荒野→茶棧】
路上,春無極奉令找尋。
允愛君:「據首級傷痕可知,香羅是在來不及反應之下,瞬間被斬首,所以隱藏在頭顱中的怨妒之氣,應當是生前就已凝成,未能了解這股怨氣的源由,便無法發揮它最完整的力量。」
春無極:「主人要我找出那股怨氣的來源,但天地這麼大,人海茫茫,究竟要從何查起?嗯…」
便行至茶棧。
春無極心想:「香羅既是黑夷族前族長之女,現在天朝一統,黑夷族與中原恢復往來,在龍邪雜處的邊關店肆,必有相關的消息可探。」
此時兩客人來到。
客人一:「老板,最好的酒拿幾瓶來。」
店老闆:「是,馬上就來。」
客人二:「我老金仔為了寫下流傳千年的感人傳奇,走遍大江南北,但題材總是有盡之時,如今禍皇聖明,天下一統,終於讓我如願以償,得以參觀神秘的黑夷族,挖掘最新的故事主題,真是三生有幸啊。」
客人一:「方才我在族內所說的只是小部分,本族第一美女、前族長破軍獨魁的掌上明珠香羅偕同前驃獵侍長,為情叛逆大造反還沒有說咧。」
一旁。
春無極心想:「守株待兔總也有效用,目標出現了。」
客人二:「是什麼、是什麼?」
客人一:「急什麼,待我哈一杯再說嘛。」
順勢收取銀兩。
客人二:「只要內容上得了檯面,好處少不了你的啦,快說快說。」
春無極心想:「哼,若不是探消息,本姑娘絕饒不下這二個。」
客人一:「待吾慢慢說來吧。」
便開始說起,而一旁。
春無極心想:「八津蠻,真是可惡的男人,竟是這樣欺騙香羅。」
客人二:「唉呀,為了情郎,毒害自己的父親,真是天地不仁,愛情真偉大啊。」
客人一:「這是八津蠻貼身的保鏢所說,很少人知道,你要寫故事我是不反對,但記得修一下,不要害我啊。」
一旁,春無極離開之時,發出劍氣,劃過兩位聊客腰間。
客人一:「以後就合作愉快囉。」
客人二:「自然、自然。」
起身之時,兩人褲襠卻已殘破。
客人二:「唉唷。」
客人一:「這是什麼情形啊?」

【紫耀皇殿】
無腸:「呵,這次天朝大獲全勝,殺得素還真亡魂喪膽,都是禍皇的智慧啊。」
六禍蒼龍心想:「素還真之計,是敗在神鷹眼七的監視,寂寞侯料不到對手行險,真是錯判或者有心欺瞞?」
千流影:「父皇。」
六禍蒼龍:「皇兒放心,朕不會因一時的勝利而驕傲,素還真是一名勁敵,天朝雖掌握實力之上的優勢,仍須小心,嗯…軍師人呢?」
偽病梅先生:「這…」
六禍蒼龍:「因何吞吞吐吐?」
偽病梅先生:「昨日數名天朝兵士在執行禁武令時,被一名怪異女子所殺,過程被軍師所見,軍師追向那名女子,病梅隨後跟隨,卻被濃霧遮掩視線,只好先回天朝。」
六禍蒼龍:「不過一名武林人,為何要勞動到軍師,以致遲遲不回,若發生意外,誰能負責?」
偽病梅先生:「是臣之過,可是當時臣已失去軍師蹤跡,無法隨行保護軍師。」
六禍蒼龍:「軍師與那名武林人可有衝突?」
偽病梅先生:「怪的是對方對軍師似無惡意,而軍師似乎也不想與對方衝突。」
六禍蒼龍:「嗯…朕親自去找軍師,眾人退朝。」

【心築情巢】
房內,素還真正在調息。
屈世途:「素還真他有要緊嗎?」
莫召奴:「相信三哥能有自醫之方。」
屈世途:「唉。」
此時素還真已調息結束。
屈世途:「素還真啊,你的傷勢怎樣了?」
素還真:「已無大礙,此次行動,成功大敗而回,計畫也算進行得十分順利。」
莫召奴:「而且可說是大獲全勝,更深的勝利,是三哥的故露的破綻,將可發揮最大的作用。」
素還真:「照寂寞侯的智慧,他必料到我們不可能正面進攻,表面上是奇兵突襲,實際上這是毫無勝算的戰局,就算六禍蒼龍未埋伏兵,這一戰我們仍會一無所獲。」
莫召奴:「耶,三哥在此講話,不怕隔山有眼?」
素還真:「放心吧,素某確定該人不在。」
屈世途:「所以照你們方才所說,難道這次的埋伏並不是出自寂寞侯的排設?」
素還真:「正是,六禍蒼龍並未採用寂寞侯的策略。」
莫召奴:「這也證明三哥的口才已有了效果。」
屈世途:「意思是這局擺明是你們故意排去跳的?」
素還真:「好友智慧果真是一點就明。」
屈世途:「別褒,明明知道會有危險,還跑去找罪受,天下間就是有你這種人。」
素還真:「好友的擔心,素某領受了。」
屈世途:「你也只是嘴講講而已,算了,我去找青衣幫忙煎藥草,你等一下跑不了。」
素還真:「是。」
說完便離開。
莫召奴:「屈世途真是三哥最深的知己。」
素還真:「哈,四弟於東瀛方面可有消息?」
莫召奴:「吾已尋得蹤跡,也該是出發的時候。」
素還真:「夜摩市經過多次挫敗,戒備必重,小心行事。」
莫召奴:「寂寞侯排的好局,吾當有分寸,請。」
素還真:「嗯。」
說完便離開。
素還真:「寂寞侯佈下的好局,六禍蒼龍,你能完全掌握嗎?時、勢、運,寂寞侯,你可看到天意已變了嗎?」

【越霧樹海】
樹海內,月神包紮好傷勢後便幫三口劍包紮。
三口劍:「為什麼不告而別?」
月神:「這…」
查看傷勢時,月神驚見三口劍手上齒痕。
三口劍:「怎麼了?妳說這個齒痕嗎?自我很小很小的時候就在了。」
月神:「你是怎樣會有這個齒痕?」
三口劍:「這呀,時間太久了,記得那個時候我還小,是被誰咬的呢,我記得是…」
便想起以前。
女童:「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嗚嗚嗚嗚。」
三口劍:「好像…好像…是給一個可憐的兇女生咬的,哈。」
三口劍心想:「兇女生還有可憐的,我到底是在講什麼。」
月神:「啊…」
聽此,月神突感不適。
三口劍:「妳怎麼了?」
呼拉:「呼拉呼拉。」
月神:「我沒事。」
便繼續幫三口劍包紮傷口。
月神:「好了。」
男童:「妳躲在這裡,我等一下拿點心給妳吃。」
月神:「啊…」
想起以前,月神越感不適便跑離。
三口劍:「這個齒痕…」

【仙靈地界】
回憶裡,風樺與兩孩童待在房內,書郎急忙來到。
書郎:「風樺,快帶緋兒與鈺兒離開。」
風樺:「書郎,發生何事?」
書郎:「有人攻入仙靈地界,緋兒與鈺兒身份特殊,必會成為目標,你們趁機自密道離開,動作快。」
風樺:「書郎,你老實說,最近究竟瞞著我做了什麼?」
書郎:「風樺,相信我,我所做一切皆是為了你們母子三人,事情一旦平靖,我會去找你們。」
說及此,便拿出聖玉。
風樺:「你拿聖玉做什麼?」
書郎:「緋兒、鈺兒,將聖玉收好,不可遺失。」
封緋:「嗯,爹親我知道。」
書郎:「風樺,快動作啊。」
風樺:「那你呢?」
書郎:「娘娘尚在閉關,萬一敵人趁虛而入,仙界危機將臨,我必須前往天池支援大神官。」
風樺:「可是…你…」
書郎:「事態緊急,不可再猶豫了。」
風樺:「啊,千萬小心保重。」
書郎:「我會,快去吧。」
風樺:「好,緋兒、鈺兒,來。」
便帶兩人離開。
書郎:「哼,我的計畫即將成功,只要再除去她。」
不久,三人逃至津渡關口,卻遭兩蒙面人攔路。
風樺:「你們是何人?」
蒙面人一:「喝!」
蒙面人二:「呀!」
擋下其中一人,卻遭另一人掌勁打傷。
風樺:「啊!」
同時,封鈺遭擒。
封鈺:「母親!」
風樺:「鈺兒!」
欲救封鈺,風樺急忙跑去,再遭蒙面人打傷。
風樺:「啊!」
封緋:「母親!」
蒙面人二:「就是她了,喝!」
確認目標後便出手重傷封緋,落入水中。
封緋:「啊!」
風樺:「緋兒!」
蒙面人一:「喝!」
危急之際,梅神官來到,化解攻勢。
梅神官:「喝!」
蒙面人二:「快退,喝!」
虛發一掌後,兩蒙面人便帶封鈺離開。
梅神官:「風樺。」
風樺:「快快救緋兒。」
梅神官:「嗯,喝!」
便運功將封緋自水中救出。
風樺:「啊…緋兒…緋兒。」
梅神官:「風樺。」
便將兩人帶離。
心築情巢內,風飛沙憶起往事,傷心感嘆。
風飛沙:「啊…」

【樹林】
林中,嗜殺者漫步而行,此時策馬天下找上。
策馬天下:「是你、果然是你,終於讓我等到了,嗜殺者。」
嗜殺者:「想不到除了師九如,還有讓我覺得熟悉的面孔。」
策馬天下:「哈哈哈,當年不殺,是你的錯誤。」
嗜殺者:「嗯…原來是你。」
策馬天下:「想起了嗎?」
嗜殺者:「哼,既是錯誤,便該糾正。」

【樹林】
莫召奴急追東瀛忍者。
莫召奴:「嗯…」
行至一處,只見眾忍者現身。
莫召奴:「看來夜摩市的戒備森嚴許多了。」
此時八分儀來到。
八分儀:「虧本多次,生意人的算盤要越來越精才是。」

【石亭】
八津蠻:「嗯…」
朱蛾:「秋風多厲,不要站在崖邊太久,免得受了風寒。」
八津蠻:「再過數個高山谷巒,就可以到達黑夷族的地界,何謂近鄉情怯,八津蠻首次感受到。」
朱蛾:「若赫歆傳來的訊息,西梟侍長已被殺,多日的消息是真,黑夷禁地又被人數度闖入,那香羅…」
八津蠻:「赫歆也沒發現她的行蹤,不用這樣下斷言。」
此時一道陌生氣息來到。
朱蛾:「是誰?」
允愛君、星光找上。
允愛君:「興亡千古繁華夢,青丹倦天涯。」
八津蠻:「八津蠻並不認識妳,能尋到此地,可見跟蹤我們已久。」
允愛君:「你可以不用認識我,但這項物品,你就不能忘卻。」
便化出香羅遺物。
八津蠻:「嗯,是香羅的白揚帽。」
允愛君:「是她之物無誤。」
允愛君尋上八津蠻,現出香羅遺物,用途究竟為何?

【傲峰之巔】
傲峰之內,冷霜城抱著冷灩遺體。
冷霜城:「又過了一日,我又過了一個思考該怎麼對待妳的黃昏了。」
此時,恢復簫中劍身分的空谷殘聲來到。
冷霜城:「你果真沒死、果真沒死,哈哈哈哈。」
簫中劍:「冷霜城,你要執迷不悟到何時?」
冷霜城:「到我得到她、到我殺了你,兩者你可選其一,怎樣?」
簫中劍:「我有第三個選擇•殺你。」
冷霜城:「殺我、殺我,你要殺我,哈哈哈哈哈。」
便抱起冷灩遺體。
冷霜城:「我是冷醉的父親、你要殺我,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要殺我,我是你父親的至友、你要殺我,我手中尚抱冷灩、你敢殺我嗎?」
簫中劍:「吾已不再容情。」
冷霜城:「那好。」
便將冷灩之身丟出,簫中劍迅速接住。
冷霜城:「反正當吾發現她的肉體已不可能出傲峰,我就拆下她的手骨,每日用她送我的天石敲打,打出這口不成劍,蕭無人,就讓我用她打鐵的右手,來跟你過這最後一戰吧,哈哈哈,不要忘了瘋子可是最難對付啊。」
簫中劍:「無情者傷人命,傷人者不留命。」

【冷峰殘月】
寂寞侯:「咳…妳…妳還會回到此地嗎?」
此時六禍蒼龍來到。
六禍蒼龍:「軍師。」
寂寞侯:「禍皇。」
六禍蒼龍:「多事之秋,天朝正等軍師運籌,為何軍師卻遲遲未回?」
寂寞侯:「咳…沒事…禍皇,我們走吧。」
正當兩人欲返回之時,濃霧再起。
六禍蒼龍:「霧氣。」
寂寞侯:「是妳。」
莫滄桑:「風雨亭中避風雨,蒼泊市街蒼泊人,落拓莫問落拓事,一片飄萍一片心。」
六禍蒼龍:「高手。」
濃霧之中再見倩影,冷殺的七支飛刀欲除禍龍,旁觀的寂寞侯,會做何動作?他與這名女子又有何關係?

莫召奴遇伏,神鶴佐木會現身嗎?
傳說中的嗜殺者出現,策馬天下是否有能力雪恥復仇?嗜殺者的目的又是什麼?
接二連三的新面孔,將為武林帶來怎樣的變化?

欲知詳情,請繼續租看過黃文擇布袋戲,霹靂皇朝之鍘龑史第廿一集-『高手•殺手•致命之手』
霹靂皇朝之鍘龑史 第二十一集【高手•殺手•致命之手】




2007-11-6 11:0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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