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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短篇】[轉貼]厲鬼纏身 上一主題 | 下一主題
  阿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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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短篇】[轉貼]厲鬼纏身

很多在熱戀中的男女,總為所愛的人而發誓,當你在愛侶面前發下那山盟海誓後,有沒有想到。假如有一天,你背棄誓言,你沒有遵守那誓言的話,可曾想到會帶來甚麼後果?

琪琪與明浩熱戀了五年,倆人也準備過二年便結婚。反正現在明浩也祇是廿七歲,琪琪才廿三歲。他們為了將來有自己的二人世界,所以也很節儉,他們買了一層樓,希望在這二年供款多一點,婚後希望會能輕鬆一些。

在假日,琪琪與明浩多數乘船到離島一日遊,有時帶一些食物,在沙灘上打開太陽傘,看看書本,聊聊天的,又或二人漫步沙灘,踢踢幼沙,甚至乎在沙灘上一起堆沙,很是浪漫和溫馨。

今天是星期日,他們二人又相約往離島的長沙,那裡的沙灘很不錯,因為是秋天,也沒有太多人來沙灘暢泳,所以他們來到這裡,遊人也是寥寥可數的。

幸好,今天沒有猛熱的陽光,琪琪帶了二張小背椅,把它拉開放在沙灘上,明浩把二張沙灘刉Q在沙灘上,他們脫去鞋,躺在沙灘上看著蔚藍的天空,看那白雲在飄蕩。他們閉上眼睛,靜聽那醉人的起伏浪聲。

「琪琪,如果我們將來有錢的話,在海灘附近建一間屋,露台可以望著沙灘,我想一定會很舒服的。」明浩閉著眼睛說。

「傻瓜,在海灘附近建一間屋,要多少錢啊?」琪琪笑蚖﹛C

「我剛才不是說『如果我們將來有錢的話』,你聽不懂嗎?」明浩睜開眼睛望著琪琪。

「我聽得懂,不過除非中六合彩吧!哈哈!」琪琪大笑起來。

明浩又閉上眼睛:「中六合彩的機會很微,還是要靠我們努力工作賺錢啊!」

琪琪突然問:「明浩,你是否很愛我?」

「這個當然了,難道你不信嗎?」

「我覺得男人會很善變的,假若有一天你飛黃騰達,怕你會夜夜笙歌,左擁右抱,那裡還記得我的?」琪琪臉上已沒有笑容,像有點憂心。

明浩本來躺在沙灘氻W的,現在卻坐起來了,說:「你以為我會這樣嗎?我向天發誓,我──陳明浩,一生祇愛何琪琪一人,無論他日能否飛黃騰達,及生老病死,也對琪琪不離不棄,假如有一天會把愛妻何琪琪拋棄的話,我不得好死!」明浩舉起右手作了個發誓狀。

這時,琪琪有點笑容了,說:「你說的,不要忘記啊!」

「當然!」明浩回應得也很爽快的。

他們在這沙灘上,有時休息閉目養神,有時二人十指緊扣的漫步沙灘,琪琪看到沙灘上的小貝殼,總是拾起來的。

「你要這麼多貝殼幹啥?你家中已有很多了,還要拾它?」明浩問。

「對呀!我想用貝殼做一個相架,你喜歡嗎?」琪琪的臉上露出了童真的一面。

「你喜歡就是了,你拾起時,要小心一點啊!不要弄傷雙手啊!」明浩關心地說。

「遵命!」琪琪點點頭說。

就這樣的假期又將過去了,傍晚了,他們把帶來的物件全都執拾好,他們也乘那離島的巴士到碼頭乘船回香港島了。

這天,是十三號黑色星期五。

琪琪今早遲了起床,怕趕不及八時三十分那班巴士,於是很匆忙地離開寓所,她雖然性子較急,但也會看看是綠燈與否才急步過馬路的。

不料今晨,不知是從何而來的一部貨車在急駛中,衝上了行人路,貨車先撞向燈柱,繼而一擺車尾,就撞正了琪琪的整個身子,把她撞開十多步遠。而她就是正在這行人路上行走,也剛是她一人行到這個位置。貨車撞倒了琪琪後,她即時不省人事,貨車才停了下來,而貨車司機的頭部也直撞到車前的玻璃窗,他也暈倒了。

一些途人用手提電話報警,很快的,警員和救護車也到了肇事現場。救護人員把貨車司機和琪琪用擔架抬了上救護車,也給了他們氧氣,一名警員在行人路上拾起了琪琪遺留下來的手袋,跟著也上了救護車。

救護車總是通行無阻的,很快便來到醫院的急症室門外,救護人員急忙的把傷者送到去急症室,護士和醫生接到報告後,也趕忙替傷者急救。

貨車司機在醫生的急救下甦醒過來,頭部因衝力過猛而撞向車前玻璃窗,司機腦部受到震盪,額頭有少許玻璃碎片插入,要經醫生做手術取出玻璃碎片,還要照x光,看有沒有瘀血在腦內,其他身體部份也沒有礙,司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總算渡過危險。

至於琪琪,在醫生和護士的急救下,還沒甦醒,她給貨車猛力一撞,後腦受到震盪,她照了X光,腦內還有瘀血;她的脊椎骨給撞碎了,盤骨也撞碎了,她要是沒有生命危險,也可能成了植物人的。

警員在琪琪的手袋看到她的身份証和數張她的咭片,於是照咭片上的公司電話號碼,撥電話到琪琪的公司。

「喂!萊利貿易公司。」一名職員接聽電話。

「請問你們有沒有一位職員叫何琪琪的?英文名是SusanHo。」

「你是誰找她?她還沒回到公司啊!」那職員說。

「我是荃灣警署的警員,有一位叫何琪琪的女子在荃灣區給一部貨車撞至重傷,現在我想通知她的家人,你有沒有她家裡的電話號碼?」

「喔!這樣嗎?你等等,我看看她家中的電話號碼。」那職員說。

警員在電話內聽到那接電話的女職員跟同事說:「不好了,Susan給車撞傷了,警局打電話來問她家裡的電話號碼,要通知她家人,你們誰記得她家裡電話號碼?」

「23xxxxxx」另一名職員說。

那女職員提起電話跟那警員說:「23xxxxxx」

「好,麻煩你了。」跟著那警員也掛了線,隨即撥那電話號碼,接通了。

「喂!請問有沒有一位叫何琪琪的人?」

一位中年女仕回答:「她上班了,是誰找她?」

「我是荃灣警署打來的,何琪琪今晨給貨車撞至重傷進入博愛醫院,你是她的家人嗎?」

這位中年女仕緊張起來答道:「她是我的女兒,她現在怎樣?我立即來吧!」

「何太,她還在昏迷當中,我們還未能替她錄取口供,你快點來吧!」

於是何太急忙地掛線,她已拿起了手袋打開大門,想起也要打電話告訴明浩,她撥了個手提電話號碼:「喂!明浩嗎?我是伯母啊!剛才有警察打電話來,說琪琪給貨車撞傷了,還在昏迷當中,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她,好嗎?」

「怎麼?那在哪一間醫院?我立即去看看她。」明浩緊張地說。

「博愛醫院,我在急症室內等你,你快點啊!」何太說。

「好,你等我,我立即乘的士來。」

倆人匆匆的掛了線。

醫院急症室內的大堂,何太和明浩也先後到了,她們問過詢問處,知道了琪琪在深切治療病房,她們得到醫生和護士的准許,便進入病房內看她。

琪琪臉色如死灰,那口唇也白了,何太捉摸女兒的手,卻感到冷冷的。

明浩站在琪琪床邊,輕輕的叫喚她:「琪琪,你怎麼了?不要睡了,醒來吧!」他輕輕拍拍她的臉珠,她沒有反應。

何太淚如雨下,泣不成聲,因為她剛才在門外聽醫生對她說,琪琪可能受到腦震盪,所以昏迷,不知她甚麼時候會清醒,而更知道她脊椎骨及盤骨,有多處也碎裂了。

何太祇得一個女兒,怎教她不傷心?

不知是否回光反照?還是上天給他們三人有說話的機會,琪琪終於從昏迷中清醒過來。

琪琪慢慢地睜開她那垂死的眼睛,她感覺有一對溫暖的手在與她緊握,這是她母親的手;她感覺臉上有一隻溫馨的手在撫摸她的臉珠,是明浩的手。

琪琪發出了柔弱的聲音:「媽,明浩......」她流著淚,雙手免強可以活動,但身體卻不能動彈。

明浩安慰地說:「琪琪,你會沒事的,你還要跟我結婚的!」

「我可能成世也站不起來,我可能是個廢人,你還會要我嗎?」琪琪身體的痛楚,也令她知道自己傷得如何重!

「我會,我說過永遠愛你,我在你床前立誓,我陳明浩,非何琪琪終身不娶,如有反悔,不得好死!」明浩再說:「那你放心吧!」

琪琪笑了一笑,轉頭向著母親說:「媽,對不起!不能再供養你終老了。」說罷,琪琪已氣絕身亡了。

  

時間是否可以能忘記一個不在世上的人?又或者說,時間是否可以忘掉了自己曾立下的誓盟。或者,明浩也不記起曾對琪琪立下的誓盟,也許,他覺得違背誓言也不一定會受到懲罰吧!

琪琪死去一年,明浩便認識了一位女孩子,這女孩子叫佩珊,明浩很快與她熱戀起來。

自從琪琪死後,明浩也經常到琪琪家裡探望她的媽媽,有時還給點零用錢她買點東西,也常走到琪琪的房間坐一會,像是睹物思人。自從他認識了佩珊後,明浩漸漸也很少去琪琪的家了。

有一天,明浩和佩珊往戲院裡看戲,明浩用手搭在佩珊的肩膊上,他正想吻佩珊時,突然『啪』的一聲,佩珊說:「喂!你幹甚麼打我一記耳光?」

明浩給她說得莫明其妙的:「喂!我那有打你?我剛才祇不過想吻你的臉頰而已。」

坐在他們後面的二位觀眾說:「咮!」示意叫他們不要出聲。

他二人互望一會,也接著看電影了。

又有一天,明浩和佩珊到公園散步,公園裡有兒童玩的滑梯和韆鞦。佩珊帶著童真嚷著要盪韆鞦,明浩祇好在後面慢慢的推動韆鞦,韆鞦盪得並不高,都是輕微的搖動吧!

「明浩,我想吃甜筒,你去買給我吃吧!」佩珊瞇著眼睛對他說。

「好的,那我去買,你不要打得太高啊!」明浩說。

「嗯!」

明浩說罷便離開公園,跑過對面的一間士多店購買甜筒。

佩珊沒有去擺動韆鞦,祇是坐在韆鞦上,忽然感覺像有人在推動那韆鞦似的,她四處張望,但也沒有人在推動這韆鞦。韆鞦越來越盪得高了,佩珊的雙腳早已離開地面,她雙手緊握那兩旁的韆鞦鐵鍊,她開始頭暈了,韆鞦越盪越高,根本不能控制,這時佩珊閉著眼睛叫嚷著救命。

公園沒有甚麼人,祇有二三個小孩子,祇有聽到那小孩子說:「嘩!很厲害啊!好像雜技表演,很精采啊!」

「嘩!我們也不能盪得如此高啊!」

明浩從對面馬路跑回來,手拿著二杯甜筒,臉上掛著笑容,當他看見佩珊的韆鞦盪得那麼高時,便大聲叫著:「佩珊,你怎麼盪得那麼高的?很危險啊!」

韆鞦上的佩珊大聲回應說:「明浩,我沒有盪韆鞦啊!不知怎麼它突然自己會盪得那麼高的,你快想辦法救我吧!我很害怕啊!」

「你無論怎樣也要用手緊握韆鞦二邊的鐵鍊啊!」明浩大聲叫道。

「知道了。」佩珊從高處回應。

明浩無計可施,拿出手提電話正想報警求助之際,看見那韆鞦盪的高度漸漸慢下來,漸漸由高至低的盪著盪著。

韆鞦終於停下來,佩珊即時雙腳站在地面,撲向明浩懷裡,她哭訴著:「剛才嚇死我了,怎麼會這樣的?」

「現在沒事了,你是否頑皮?我離開了去買甜筒,你便自己越盪越高呢?」

佩珊搖了搖頭說:「不是啊!總之很奇怪的,我很害怕啊!以後不要來這裡了。」

「好,好,我們走吧!」明浩說。

「甜筒呢?你不是買了嗎?」佩珊想起了甜筒,望著明浩雙手卻是空空的。

「你還說!剛才給你嚇死了。」明浩望一望地上,指著地面的甜筒說:「已在地上了,你看!也溶了,沒有得吃了。」

佩珊把那二杯甜筒拾起來放進廢紙箱裡去。

  

自從明浩跟佩珊越來越親密後,也越來越多怪事發生在佩珊身上,而佩珊還常常發惡夢,精神也越來越差,也有點神經質似的。

這天,正是琪琪的死忌,不知明浩是否忘記,還是有意在這日子裡,竟然向佩珊求婚。

在一間羅曼蒂克的西餐廳,桌上有一支小型蠟燭在點著,黑暗中帶點微光,就在這裡,明浩拿出了一隻鑽石戒指送給佩珊,說:「佩珊,嫁給我吧!」

「嗯!」佩珊有沒有臉紅,在這光線下看不清楚,但當佩珊「嗯」的一聲,桌上的蠟燭卻突然自動熄滅了火光。跟著,『啪』的一聲,明浩給人打了一記耳光。

「佩珊,你幹啥打我?」明浩用手摸著自己的臉頰說。

「我那有打人你啊!」佩珊給他說得莫明奇妙的。

「你剛才不是給我一記耳光嗎?」明浩說。

「我幹啥無緣無故給你耳光?」

「那......真奇怪!」

「你呀!可能在造夢啊!」佩珊說。

  

自從佩珊答應嫁給明浩後,他們倆人總遇到一些怪事。

可能琪琪不服氣明浩背棄誓言,她不忿氣她與明浩合供的一層樓宇,佩珊是那新居的女主人,她怒氣明浩在自己的死忌當日,竟然向別的女孩子求婚,這一切一切的,都使琪琪深深不忿。

明浩自覺與佩珊求婚後,二人常遇到怪事,有時他二人在吃飯時,也像給人打了耳光。

近來明浩經常造惡夢,有時夢見死去的琪琪在哭泣,有時夢見她說他忘情負義,說過非她不娶,而現在又另娶她人。每次明浩從夢中醒來時,他的一邊臉也像曾給人打過的痛。

這天,是佩珊的生日,明浩替未婚妻佩珊慶祝,他們前往赤柱的一間羅曼蒂克的餐廳裡吃晚餐,他二人為了靜一點,選了最角落的一張桌坐下,桌上當然少不了那蠟燭。他們點了一份『情人套餐』,然後就喁喁細語,計劃將來如何,又這樣那樣的。

侍應生把『情人套餐』放在桌上,看他們的,你給我一口,我給你一口的吃那伴碟上的薯條,真是羨煞旁人了。就在此時,桌上的蠟燭燭光又強又弱的,而佩珊和明浩各自在用刀叉切那件牛扒時,那件牛扒切開來,竟然流出很多血水,他們嚇了一驚。

「明浩,怎麼牛扒會生得流出血水來的?怎能吃下呢?」佩珊望著明浩的那件牛扒說。

「我這塊也是啊!還是叫侍應生拿去弄熟一點好了。」明浩說。

於是明浩揚一揚手,一位侍應生走過來說:「先生,還有甚麼需要?」

明浩用手指著二碟的牛扒說:「這二件牛扒很生的,剛才切下來流出很多血水,要是七八成熟的牛扒,也不會這麼生的。」

侍應生望著那二碟牛扒說:「先生,你看,那有血水流出來啊?」

明浩和佩珊再低頭望著這二碟的牛扒,果然又沒有血水流出來,熟的程度是恰好的。

「喔!奇怪了,怎麼剛才你跟我的牛扒也是流出很多血水來的?」明浩對著佩珊說。

「那......可能我們剛才眼花,對不起啊!」明浩跟那侍應生道歉了。

侍應生也點頭微笑了便離開他們的桌子。

「明浩,剛才你我不是看到那牛扒是有很多血流出來嗎?怎麼現在卻沒有?很奇怪啊!」

「我也覺很奇怪,我們沒理由眼花吧!」明浩跟著又說:「佩珊,近來我發覺很多地方都有不妥的。」

「甚麼事?」佩珊訝異地問。

「我懷疑我前度女友的陰魂不散,來騷擾我們。」明浩低頭地對佩珊說。

佩珊聽了,有點恐慌起來,即時口吃地說:「那......如果......真的是她,那......怎麼辦?」

這時候,桌上的蠟燭的燭光又明又暗起來,而且他們覺得有點寒意。

「明浩,倒不如我們走吧!我吃不下啊!」佩珊臉帶驚慌的神色說。

明浩點了點頭,也結帳去了。

他們乘坐的士出九龍,在的士上輕聲地說話。司機也有可能會聽到少許吧!

「佩珊,不瞞你說,近日我在家中吃飯時,有時拿起飯碗就自動脫手了,那飯碗內的飯,不是倒在桌上,就是連飯碗也掉在地上,這已好幾次了。」

「真有其事?我......我有時背脊像給人用手推著我下樓梯的。」佩珊說。

「那可能是我前度女友琪琪吧!最近我常夢見她,她說我貪新忘舊,背棄當日誓言。」

佩珊緊張地說:「那你對她曾發過甚麼誓言?」

「我說,非她不娶!現在可能我跟你一起,她呷醋了,所以......」明浩一臉徬徨。

「那怎麼辦?我們不結婚嗎?長此下去,我們會死的,怎樣可以解決?」佩珊急蚖﹛C

的士司機隱約聽到他們的對話,於是望著倒後鏡說:「這位仁兄,看來你們給鬼纏身吧!不要不相信啊!你試想想,生人也很小器的,何況死人呢?我想你也要打齋招渡她好了,讓她安心一點,免她來騷擾你們啊!」

明浩把身子俯向前一點,對的士司機說:「你也相信有鬼的嗎?」

「當然相信,所以你們快點找位有道行的法師來幫她做一場法事好了。」

  

明浩把前因後果跟家人和一些好朋友說了出來,目的也是想他們給一點意見,他想琪琪已死,當日的誓言也該是煙消雲散,況且人鬼殊途,他沒可能跟鬼結婚吧!

家人和朋友也是提議打一場法事給她,讓她平息怨恨,也好讓她早日投胎。

他們四處查問打探,終於找到一位法師在齋堂裡打齋,但過程中,琪琪像不接受這場法事,因為當法師唸經時,全場的燈光自動熄滅,令在場的人嘩然大叫,很多人也被嚇得雞飛狗走,狼狽不堪。

明浩忍不住了,大聲疾呼起來:「你是否琪琪?怎麼你還不放過我?你怎樣才可以原諒我?當日我說非你不娶,皆因你還是人,現在你也死了一年多,我沒可能一生也不娶妻的,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你出來告訴我。你媽媽的一切生活,生養死葬的,在我有生之年,我一定供養她老人家百年歸老的。求你放過我和佩珊好嗎?佩珊是無辜的。」

室內的燈光突然又再亮起來,在場的人也『嘩』聲四起。

這晚,明浩發了一個夢,夢裡看見琪琪哭著臉地對她說:「明浩,我是很愛你的,而我們當時也是準備結婚,祇是我不幸車禍命喪,你曾說過非我不娶,也在醫院跟我說過『非何琪琪終身不娶,如有反悔,不得好死!』但你現今食言,你難道忘了當日你所說的話嗎?」

「琪琪,你原諒我!但我不能因你的逝世而終身不娶的,但我答應你,我會把你媽如我媽的供養,包括生老死葬,好嗎?我求你放過我和佩珊,她更是無辜的。」明浩哀求地說道。

「我讓你們結婚也可以,除非你把我的墓碑從新立為愛妻何琪琪,家中安設我的靈位,你新婚的一夜不能跟佩珊一起,還有她永遠也是你的填房,我才是正室;你要供養我媽媽,生老死葬之事,你要言出必行,如何?」琪琪咬牙切齒,面目猙獰地瞪著明浩。

「我沒有問題,我明天跟家人和佩珊說,再把你重新立碑吧!」說罷,明浩從噩夢中清醒過來了,醒來滿身是汗。

第二天早晨,明浩見父母已起床,就把昨晚所夢到琪琪的事,告知了父母,他們也認為如要娶佩珊的話,也該要照她所說的話。

這天,明浩請假沒有上班,他打電話給佩珊也要她請假,說有事跟她商量。

明浩前往佩珊家裡,看見佩珊的父母也在場,即時說有事情要跟大家商討,各人也坐下來聽明浩說了昨晚夢裡所見的事情。

佩珊的媽媽說:「她那麼猛的,我的女兒怎可嫁給你?」

佩珊卻毫不畏懼地說:「現在她說了出來,我反而不害怕了,至少知道她想怎樣吧!既然她說了出來,我想也不會再害我們和嚇我們吧!」

明浩看見佩珊這樣說,有點喜上眉頭,說:「那,你即是還會跟我結婚嗎?」

「對!」佩珊的語氣很肯定的說。

「佩珊,你有沒有考慮清楚?人總鬥不過鬼的,你知道嗎?」佩珊的爸爸說。

「不怕,反正現在她也說清楚,她要有名份做大老婆,就由她吧!反正別人所知道的,我就是明浩的太太。」佩珊很理直氣壯地說。

經過一論的商議,佩珊仍然嫁給明浩。

就在佩珊和明浩結婚之前,明浩先把琪琪的墓碑改為『愛妻何琪琪之墓』,然後也為她做了一場法事,而明浩的家裡,也多了琪琪的靈位。

明浩與佩珊結婚後,佩珊每天也上香給琪琪,還稱呼她做姐姐。就這樣,他們二人一直也相安無事了,而琪琪也再沒有出現,也許,她已心安有個家吧!

(完)





2007-2-22 06:2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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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unghang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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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註冊 200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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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真猛~
還是不要隨便亂說話!
尤其在快死的人面前


2007-3-5 01:1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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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ittyt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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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積分 104
  發文 15
  註冊 2006-4-13
  狀態 離線
#3  

誓言不能反悔,反悔必昭報應.

2007-7-13 04:3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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