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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情色文學]網遊金庸番外篇 [打印本頁]

作者: 心情書店     時間: 2005-10-10 09:40 AM    標題: [情色文學]網遊金庸番外篇

網游金庸——番外篇 作者: 不知道

                序

  我——是一個老網迷了,在不同的網絡之間穿梭,是我的樂趣,就像鴉片上
癮一樣,每天一下班,總是坐在電腦前,泡上一杯咖啡,點一支煙,開始我的虛幻旅行。

  今天也不例外,看完體育新聞後,忽然想起和一個網友的約會,馬上打開了
電腦,跟往常一樣輸入了帳號和密碼。

  怎麼??密碼不對??不可能,我又一次輸入,還是不對啊,再一次……

  不好,碰到黑客了,這種事情我經常遇見,完了,又要「犧牲」一個QQ號
了。

  我昨天才剛剛下載了一個黑客教學程序,還沒來得及學習,今天就碰到這種
倒霉的事情。

  憤怒中——鬱悶中——

  我開始了我黑客生涯的第一課……

  囫圇吞棗地學完,已經是半夜三點了,敲敲疲勞的後背,我準備行動了,不
知道誰這麼不幸,成為我的第一個獵物。

  在一次次的失敗後,系統鎖定住了一個叫Thunderz的用戶。

  哈哈,他在玩遊戲啊,看我給他來點顏色,嘿嘿,侵入……

  一道強烈的白光閃過,一陣頭眩,意識一片混亂,怎麼了、怎麼了?我這是
在什麼地方?


                第一章

  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出現在我面前,一片從沒見過青山綠水、碧海藍天,好
一個幽雅的所在。像我這樣一直在城鎮生活的人,幾時見過這種景象?我彷彿已
經陶醉在這夢一般的自然風光中了。

  不對,我原本在家啊?回過神來一看,原本在我身邊的沙發、電腦什麼的統
統消失了。我坐在一個土墩上,雙手還保持著按鍵盤的姿勢,看著自己的這種傻
樣,我撲哧一下笑了出來。

  原本我就是一個樂觀的人,一笑之後恐慌的心情豁然開朗,雖然現在還沒搞
清楚狀況,不過我已經開始思考自己的處境了。

  我是侵入了別人的電腦,好像這個叫Thunderz的當時正在玩遊戲,
看來我是進入他的遊戲中了,也許等他退出時我就可以回去了。可是,就不知道
這是個什麼遊戲,有沒有危險,只有自己去確認了。

  掐了一下大腿確定不是夢後,站了起來,對我這樣一個樂觀的人來說,反正
現在也沒什麼法子回去了,幹嘛不自己找點事情來做?

  前面有條路,不知道通向哪裡,還是先找個人問問這裡是什麼地方吧。

  站起來後,習慣性的去摸兜裡的煙,這才發現,我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現在
身上這套好像是在什麼古裝戲裡見過。

  我忽然想前看過的《尋秦記》,不禁苦笑:「我到了古代?要不是那該死的
黑客黑了我QQ,我怎麼會到這種地方。」

  不知道順著這條路走了多久,當肚子咕咕叫的時候看見前面一見茅草房,房
前擺著幾張方桌、長凳。看來應該是古代的飯鋪了,我身上一分錢也沒有,看看
能不能在這裡先打工,掙點飯錢。

  我坐上一根長凳,心裡想著等老闆出來招呼我的時候就提出讓他收留我,可
是等了好久,一個人影都沒有,這可真是怪了。

  我朝屋裡問了一聲:「有人嗎?」

  沒有回答,於是我推開門,走了進去。

  屋裡光先雖然暗,我還是看見牆角邊上躺著一男一女兩個人,大約三、四十
歲的樣子,兩人都被手指粗細的麻繩結結實實地把手腳捆在身後,嘴用布堵地嚴
嚴實實,兩人不停地對我眨著眼。店中央桌子上還趴著一人,從桌上的酒罈和他
身上的酒氣來看,早已經爛醉了。

  看來店主是碰到強盜打劫了,這麼偏僻的地方,往來的人很少,我還是把這
兩人救下來吧。

  我先拔下男人嘴上的破布,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聽他喊道:「少俠,快給
我們鬆綁,狗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回來了。」

  我一驚:「你是……?」

  「我是福威鏢局總鏢頭林震南,青城狗挑了我的鏢局,把我抓到了這裡,慚
愧啊。還請少俠救命,林家上下感激不盡。」

  「其他人呢?」

  「好像有個什麼派的掌門金盆洗手,其他人都去賀喜了,留下的這個叫賈人
達,乘他多喝了兩杯,我們快逃。」

  到這裡,我已經明白一半了,這不是《笑傲江湖》的情節麼?看來Thun
derz玩的是跟《笑傲江湖》有關的遊戲啊!回身一看桌上躺的哪位賈人達,
身穿青布長袍,頭上纏著白布,光著兩條腿兒,腳下赤足,穿著無耳麻鞋。不正
是川人以前的穿戴嘛。

  看著腳下的總鏢頭林震南,我感覺心裡一陣的不快,我幹嘛要救你?「青城
狗」?做為一個成都市民,怎麼能讓你如此侮辱家鄉的名山?我輕蔑地一笑,順
手又把布塞回林震南口中。

  看著林震南因為憤怒而漲紅的臉,我心裡一陣快意。轉過頭,把目光落在了
另外一個人身上。

  這位應該就是出身在洛陽金刀門的林夫人了,看來鏢局夫人還是個養尊處優
的角色,雖然年紀已經不小了,臉上還蒙上了一層灰,不過那美麗端莊的容貌和
豐滿的乳房,再加上她被捆綁著任人宰割的處境,我的小弟弟早就高高聳立了。

  反正是在別人的遊戲裡面,那我就先Happy一下好了。主意拿定,我便
淫笑著朝林夫人走去。

  就在我把布塞回她丈夫口裡的一瞬間,林夫人就已經明白我不會跟他們一夥
了。現在看我不懷好意地逼近,眼神開始恐慌起來,飽脹的乳房隨著呼吸有節奏
地起伏著。

  「別怕,你老公捆在那裡,賈人達已經醉倒了,沒人會來打攪我們的。嘿嘿
嘿嘿……」說完,我就開始隔這衣服摸起她的身體來。

  林夫人意識到了什麼,身體不停地扭動。旁邊的林鎮南見妻子受辱也開始掙
扎,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我那管這些,「唰唰」兩把扯爛林夫人身上的衣物,露出林夫人雪白嫩滑的
身軀,一對晃眼的豪乳隨著身體的扭動上上下下不停搖晃,一雙乳頭已是成熟的
鮮紅色。再往下,是瑩白的小腹和渾圓的豐臀,以及修長的美腿,緊夾的兩腿之
間長著濃密的陰毛。

  我一把捏住林夫人的乳房,她眼中淚水便嘩嘩地狂湧了出來,我開始揉捏她
的雙峰,同時說道:「林總鏢頭平時也是這麼摸你的吧?哈哈哈……」

  一聽到丈夫的名字,林夫人求助般看著身邊無能為力的丈夫,我狂笑道:
「既然你老公被捆成這樣,那我就做做好事,幫你老公操你好了。」一邊說著一
邊飛快地脫去自己的衣服。

  先打個啵好了,我彎下腰,往林夫人嘴上吻去,林夫人連忙把頭搖來搖去,
拚命想躲開我的嘴唇。

  「老實點兒,要不我先殺了那個姓林的!」這一招可真把林夫人給嚇住了,
狠狠地瞪著我,眼睛裡好像要噴出火來!

  「哈哈……這樣才乖嘛!」我一手揉捏著她的乳頭,一手已按落在陰戶間,
中指已急不可奈地撥開陰毛擠入蜜穴內。

  林夫人連兒子都有了,當然早已不是處女,所以我也不跟她客氣,手指在陰
道中大開大閡地摳挖抽插。很快,林夫人就流出了動情的蜜液受不了啦——我抽
出手指,把林夫人翻成後背位,立刻將充血硬碩的龜頭從後面抵在她的陰唇間。

  林夫人不停扭動身體掙扎,令我的陰莖不能對準目標,於是我重重地給她一
記耳光,乘她吃痛的瞬間,肉棒抵在她陰道口,用力一頂,陽具已在我強大的腰
力下全根沒入!

  淚流滿面的林鎮南,眼睛一瞪暈死過去。

  雖然林夫人已不是處女,但她的陰道仍非常緊窄,內裡的肉壁緊緊包圍著我
的肉棒,不斷蠕動套弄著,令我非常舒服。我雙手穿過林夫人的腋下,緊抓著她
的一雙豐滿乳球,以巨力揉弄著,指尖更緊夾著林夫人的乳頭,向不同方向旋扭
著。

  既然林夫人被綁著,那我就可以放肆地在她濕潤的陰道裡面亂鑽摩擦。慢慢
的,我感覺林夫人已經放棄掙扎了,肉穴也開始一張一合地配合著我了,因為被
堵著嘴,林夫人只能從喉頭發出「嗯嗯嗚嗚」的聲音。

  我一次又一次地享受著肉膜互相摩擦時帶來的爽快感,就這樣抽插了二百下
左右,林夫人身軀劇震,隨之陰道大為收縮,一股滾燙的陰精由穴心灑落我的龜
頭上。

  這時,我也忍不住了,腰眼一麻,把精液一注一注地射進了林夫人體內……

  抽出已經垂頭喪氣的小弟弟,忽然「BOOM」的一聲,一張卡片跌落在地
上,我撿起一看,上面寫著:「卡片編號:098,卡片名稱:林夫人,簡介:
洛陽金刀門金刀無敵王元霸之女,福遠鏢局林鎮南之妻,林平之之生母,使一口
金刀,脾氣火爆。卡片難易度:F。」

  這什麼玩意兒?也許這是遊戲中將來能用上的吧。我揀起卡片裝在衣兜裡,
不敢久留,匆忙離開了這家小飯店。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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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霉!倉皇中,忘了問林鎮南他們到底這裡是什麼地方了,不過現在也沒膽
量再跑回去問了。

  因為不知道青城派什麼時候回來,所以我還是躲得越遠越好。大概跑了20
分鐘吧,實在無法繼續跑了,肚子又餓得慌(剛才幹嗎不吃點再跑,看來真的是
色迷心竅了)。我靠在路邊一棵大樹下休息,準備恢復體力。

  這時,一個魁梧的身影,不知不覺地站在了我的面前。

  「哈哈,你以為你易容就能躲過我的眼睛麼?看招!」

  他忽然右掌插腰,左掌呼地向我的小腹推過來!

  天啦,還講不講道理啊!!我掙扎著想躲開,可是身體根本不聽我的話。
「轟」地一聲,我結結實實吃了他這一掌。

  奇怪,我死了麼?怎麼沒有痛的感覺?我睜開條件反射而閉上的眼睛,卻看
見他攤坐在地上,嘴角流出一縷鮮血,一副黑框眼鏡的鏡面已經破了一邊了。

  「你……是新……玩家?」他艱難地開口問道。

  「我?應該算是吧。你怎麼樣?為什麼打我?」我惶惶地回答。

  「等一下……再解釋,我沒……力氣了,上……上衣口袋裡有……藥,能不
能……幫我拿一下?」

  「可是,救了你,你要是再來打我怎麼辦?」

  「放心,我現在打……打你,自……作自……受……剛才你……不是已……
經……看到……後果……了?」

  「什麼意思啊??唉,算了,我還是先救你好了。」我摸索著從他口袋裡取
出一個青色的瓷瓶,倒出一粒藥丸,餵他吃下。

  幾分鐘後,只見他長舒一口氣,從地上爬起了來。

  我小心地問道:「你好些了?」

  他凶狠狠地盯著我,一言不發。

  我被盯地毛骨悚然,忙說:「要是……要是你沒什麼事,我可要先走了。」
說完,忙轉身要走。
  剛轉過身,眼前一花,他又已經站在了我面前,我還沒看清楚他是怎麼過來
的。

  「你上了幾個女人?」他開口說話了,語氣中氣十足,跟剛才軟弱無力的狀
況判若兩人。

  「剛剛,就一個。」我已經嚇傻了,只好乖乖地坦白。

  「哦,我還以為系統出問題了,原來你真是新玩家。」他舒開緊皺的眉頭,
輕鬆地說道:「有什麼問題麼?」

  一下氣氛緩和了,我膽子也開始恢復了:「那剛才是怎麼回事?」

  「呵呵,你應該不知道我是誰吧?我是GM。你剛才說你只收集到1張女子
的卡片。按系統規定,收集3張以下的屬於新玩家。除了NPC以外的任何人攻
擊新玩家,肯定會反噬自身。我剛才用的是降龍十八掌中的一招『利涉大川』,
我又沒準備,差點就在這裡報銷了。」

  指定卡片??這又是什麼玩意??我聽得一頭霧水:「GM大哥啊,那你幫
幫忙,我還不知道這個遊戲怎麼玩,教教我吧。」

  GM又皺起眉頭:「怎麼又是不看說明書就進來的傢伙?(拜託,我哪來的
說明書啊??)好吧,看在你剛才救我一命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好了。這個遊戲
是這樣的……(詳情請參閱Thunderz大大的《網游金庸》正傳)……」

     ***    ***    ***    ***

  GM跟我詳細解釋完這個遊戲的玩法後,推了推眼鏡,又說道:「其實解釋
遊戲並不是我的職責,我是GM沒錯,不過我是GAME MURDER。是專
門殺你們這樣的玩家的。剛才就是我把你錯認成另外一個玩家,所以才放手攻擊
你。不過下次見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後會有期了。」說完縱身一躍,幾個
起落就不見了人影。

  「呼,看來這次我運氣還真不錯。要是我多上兩個mm再碰上他,那我不是
倒大霉了。」我自言自語了一句。

  戴上GM重新發給我的戒指(本來進入遊戲應該有一個的,不過我沒有啊,
GM以為我弄丟了,就又給我一個,嘿嘿……),然後大唸一聲「BOOK」!
一個卡薄出現在我面前。

  雖然有思想準備,但我還是不大不小地嚇了一跳。我把手伸進兜裡準備把王
夫人的卡取出來……啊?這是什麼?我手上既然還緊緊抓著一個瓷瓶!是那個G
M的藥瓶子,剛才因為緊張居然忘記還給他了。

  不行了,餓死我啦!我倒出一粒不知叫什麼的藥丸,扔進嘴裡。此藥入口即
溶,滿口生津,頓時,渾身疲勞一掃而光,飢餓感也消失了。

  好藥啊!我輕輕一捏,「BOOM」的一聲,手上多了一張卡片。「卡片名
稱:雪參玉蟾丸;簡介:療傷聖藥,產自朝鮮,大補。朝鮮國王進貢清王朝的貢
品。數量:13。」連GM都隨身攜帶的藥,當然不是什麼簡單的玩意。

  將兩張卡片收藏好後,我又精神百倍地趕路了。

  黃昏時分,我終於走進了一座小城,城門口寫著三個大字「荊州城」。

  在客棧,我要了一間下房,隨便叫了點飯菜,就在店中吃了起來(只有10
0個銅板,要不了上房,也叫不起酒,悲慘啊!)。

  旁邊一桌坐的是兩位乞丐,身上補丁雖多,但衣服卻很清潔,一邊吃一邊議
論著什麼。

  「看來萬家這次麻煩大了。」

  「是啊,萬少爺中的毒啊,已經看了好幾個郎中了,都是束手無策。看來他
這次要糟糕。」

  「噓,小聲點。你這話要是傳到萬老英雄耳朵裡,保你吃不了兜著走。」

  兩乞丐看了正在偷聽的我一眼,低頭吃開了。

  這不正是《連城訣》的情節麼?萬圭中了蠍毒,接著情敵狄雲馬上要來看他
了。想到萬家有一個漂亮少奶奶戚芳,我的小弟弟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可是怎麼才能進到萬家呢?狄雲是假扮醫生進去的,那我也扮醫生啊,可是
沒錢買醫生穿的衣服啊。錢錢錢,到哪裡弄錢呢?對了,我先去挖寶藏啊!「江
陵城南偏西天寧寺大殿佛像向之虔誠膜拜通靈祝告如來賜福往生極樂」。金庸小
說看過無數次,本來應該是大秘密的,對我來說可是什麼秘密都沒有。

  當我躺在床上的時候,手上已經有了幾十兩銀子。

  天,這次差點沒命,幸虧及時想起那些珠寶上有毒,否則早翹辮子了。最後
只有脫了衣服裹住手,才隨便抓了一把。在河裡泡了幾個小時去掉毒性後,又被
當鋪老闆狠狠敲了一槓,到手的只有這麼幾十兩。

  不過足夠了,明天去找個游醫,買下他的衣服,就能進萬家啦!現在最關鍵
的是——睡覺!養好精神再去會戚芳哦。

  翌日,晴,萬家門口。

  一幅寫著「妙手回春,懸壺濟世」的招牌在門前來回晃動,一個嘶啞的嗓子
叫道:「專醫疑難雜症,無名腫毒,毒蟲毒蛇咬傷,即刻見功!」

  轉眼,我已經站在萬府內廳,萬圭的床前。

  床上,一個俊美的男子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臉型微見瘦削,腫起的手背上
是黑黑的一團,樣子甚是可怖。床前,一位漂亮的少婦,圓圓的臉蛋,黑溜溜的
一雙大眼,微微上翹的鼻尖,白皙的皮膚,關注的眼神盯著床上躺著的夫婿。一
個年紀尚幼的小女孩,正躲在媽媽的身後,好奇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而一個裝模
做樣的郎中(就是我啦),正給病人搭著脈,一幅冥思苦想的樣子。

  「夫人,能不能借一步說話?」我裝出一臉嚴肅的表情,對戚芳說道。

  「他……沒希望了麼?」戚芳淚汪汪的大眼看著我。天,梨花一枝春帶雨。
我快受不了啦!!

  「看樣子,這位大哥是被湘西沅陵一帶的花斑毒蠍咬的,咱們湖北可沒這種
蠍子!」

  戚芳忙道:「是,是,正是在湘西沅陵給螫上的。」又道:「先生瞧出了蠍
子的來歷,定是能治的了?」語音中充滿了指望。

  「夫人,還是借一步說話。」我還是那副表情。

  戚芳拉過身後的小女孩說:「空心菜,你好好看著爹爹,媽媽去去就來。」
然後領著我到了另外一個房間。

  「先生,這毒到底能不能解,你快說啊?」戚芳急不可耐地問我。

  我看了她一眼,道:「解毒,小事一樁。不過夫人要怎麼報答我呢?」

  「你要多少銀子我都給你,只求你救他一命。」

  「哼哼,在下可不要銀子。夫人這麼標緻,只要答應我一件事兒,我就治,
否則,我現在就走。要知道,這花斑毒蠍的毒,方圓五十里恐怕只有我能治。」

  戚芳一聽,表面顯得很鎮靜,但眼神裡卻是吃驚,她低聲喝道:「你……流
氓,我憑什麼相信你!」

  我偷偷取出一粒雪參玉蟾丸,遞給她:「你去試試就知道了,這解藥每天一
粒,吃足10天,蠍毒自然消除。」

  戚芳瞪了我兩眼,抓起藥丸,衝出門去。我衝著她的背影喊了一聲:「我等
你哦……」

  不一會兒,戚芳回來了,一見到我,臉上變得通紅,看起來可愛極了。

  「怎麼樣啊?還要不要剩下九次的藥啊。」我把嘴湊近她的耳朵,得意地問
道。

  「為了我丈夫,今天就讓你佔點便宜。」戚芳咬著牙齒說道,左手便伸入了
懷中。

  我當然知道她想幹什麼,笑著說:「把身上的匕首拿出來吧,我今天只帶了
一粒解藥在身上,你就是殺了我,也有人給我陪葬。」

  戚芳被人說穿心事,嬌軀一震。我順勢把她按倒在床上。

  望著這渾身透出一種成熟感的美婦,我小弟弟早就「立正」了。戚芳身上最
美的要屬雙峰了,猶如兩座小山般顯眼。我一手一個隔著衣服抓捏,很快的乳頭
便硬了起來。看著她順著緊閉的眼角溢出的清淚,我心想:這樣正點的美味怎麼
可能放過啊!!於是開心地去剝她身上的衣物。

  一脫去她的外衣,果然手上捏著一把匕首。我把匕首奪過來,扔在地上。笑
著對她說:「女人真偉大,為了心愛的人,什麼犧牲都願意做。你說是麼?」說
著我一把將她的肚兜也扯了下來。一對碩大的乳房彈了出來。

  先來個乳交吧,我脫光了自己,把肉棒夾在乳溝間,雙手用力擠壓使乳房完
全包住我的肉棒,身體帶動著肉棒前後抽插,感覺棒極了!此時的戚芳也是全身
顫抖,雖然不情願但是也無可奈何。就這樣閉著眼睛抽動了大約一百多次吧,我
放開了雙手,把肉棒舉到了她面前,命令道:「張嘴!」

  戚芳死死咬住下唇,怎麼也不肯張開。我已顧不上什麼憐香惜玉了,一巴掌
扇了過去,戚芳痛苦地張開嘴巴,我一聳,就插進了她的嘴裡,再次抽動起來。
每次都將肉棒刺到她喉嚨盡頭。

  看著戚芳的小嘴被肉棒塞滿,發出因為呼吸不順的嗚嗚聲。哇塞,真是爽極
了!一時收不住,頓時精液噴射而出,射在戚芳嘴裡。

  因為被嗆到喉嚨,戚芳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咳嗽。我也舉著焉下來的小弟弟
在一邊喘著粗氣。

  忽然傳來一陣敲門的聲音,我們兩人都是一驚,屋外的人叫道:「三師嫂,
你有事嗎?怎麼咳這麼厲害?打開門我看看。」

  戚芳臉色大變,輕聲說道:「不好,是吳師弟。」忙掀起床帷,「你快躲進
去。」我依言鑽進了床底。

  戚芳慌忙穿回衣服,簡單收拾了一下,打開了門。吳坎一進來,便死盯著戚
芳的胸部。器芳低頭一看,原來剛才一番大戰,早已是渾身汗水。她匆忙中又只
套了件外衣,衣服粘在身上,呈半透明狀,裡面的情況一覽無遺。

  戚芳抬手遮住重要部位,問道:「吳師弟,有什麼事麼?」

  吳坎賊嘻嘻地說:「三師嫂,你生什麼病了吧?怎麼一直咳嗽啊。」

  戚芳臉一沉:「胡說!我生什麼病。」

  「沒病?那怎麼這裡有股怪味呢?我叫師父來看看,他老人家一定知道是怎
麼回事。」吳坎依然嬉皮笑臉地說道。

  「你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聽三師兄說過,嫂嫂你當年嫁進萬家的時候就已經不是完璧
了(是Thunderz大大干的啦!),現在師兄生病,你在這裡……」生病
「。嫂嫂你挺浪的嘛,沒說錯吧?」

  「吳師弟,一切都不是你想像那樣的……」

  「嫂嫂,你別說了,今天的事情我誰都不說,萬師兄享了這麼久的艷福,也
夠了。只要你把師弟我拉下水就行了。嘿嘿嘿。」說著,吳坎一雙手按住戚芳的
雙峰(怎麼跟我一樣?看來英雄所見略同啊),嘴往她臉上湊過去。

  「啊!」的一聲,吳坎慢慢倒了下去,原來戚芳在開門前就揀起了地上的匕
首,這時乘機刺入了他心臟。

  我在床下看到了發生的一切,見吳坎倒斃,於是爬了出來。

  戚芳冷眼看著我,堅毅地說:「我們還繼續嗎?」

  出人命啦!還要繼續??

  「磨蹭什麼?要做就快點。」說著戚芳飛快地把自己脫成了白羊兒,叉開兩
腿躺在床上。

  受不了這樣的誘惑,我的小弟弟又耀武揚威啦!不做白不做。我縱身按了上
去,發瘋般的對著她的陰戶狂抽猛插,下下盡插到底,直搗花心。這次戚芳一直
忍住不出聲。我對這樣的死魚也提不起太大的興趣,再加上旁邊有大煞風景的一
具屍體,插了幾十下後,一股精液直射而出,灌進了戚芳的小穴裡。

  「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記得你說過的話。」穿好衣服,戚芳還是那冷
冷的表情。

  我心一軟,喊一句「GAIN」,取出了那瓶雪參玉蟾丸。輕輕放在床頭,
離開了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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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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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萬家出來,再花5兩銀子買了一匹快馬,沒命似地逃了。你問為什麼?萬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給的又是假解藥(雖然是超級好藥)。不快閃,等著萬震山來給我「砌牆」啊?

不知道跑了多久,估計萬家不會這麼快追來了。正好經過一條小河,我剛上了戚芳,身上粘粘的很不舒服,於是把馬拴在河邊喝水休息,自己便跳進河裡洗澡。

洗到一半,風雲突變。明明還是炎熱的天,變得異常寒冷,天上居然飄下鵝毛大雪,我趕緊上岸穿衣。剛從水中起來,穿的又是夏天的單衣,冷得我汗毛直立,牙齒不停打架。「鬼遊戲,要冷死人啊!」我瑟瑟地躲在好不容易找到的茅屋裡,不禁破口大罵!

罵歸罵,此時天色見晚,我看到牆邊的木床,也不管髒與不髒,鑽上去蒙著被子睡了。

在這裡等了三天,大雪已經停了。我找到一件破棉襖穿在身上,待要牽馬上路,才發現馬兒已經凍僵了。

倒霉!我心頭暗罵一聲。不過在這裡等,可等不到黃蓉、小龍女她們啊。於是我踩著地上厚厚的一層積雪出了門。

剛走幾步,忽聽西面山谷中一個女子聲音慘呼:「救命!教命!」我忙循聲趕去一看。只見一位姑娘被一個男人抓住了雙手,掙扎不得,遠遠的卻看不清楚她的容貌。雪地裡殷紅一片,躺著一具身首異處的屍體,一柄三尺來長的彎刀橫在他身畔。周圍另外有四位大漢,笑嘻嘻看著那位漂亮MM。(笑嘻嘻大哥,小弟絕對不是影射你哈!!^_^)

只聽其中一人道:「寶刀只有一把,卻有五個人想要,怎麼辦?」

另一人卻說:「憑功夫分上下,勝者得刀,公平交易。」

先前一人道:「寶刀美人,都是難得之物。」

……

聽到這裡,我心裡喃喃念道:「冷月寶刀,飛狐外傳……」

我知道過不了多久,金面佛苗人鳳就會誅殺了這幾個強盜,而他自己也會中毒,到時候就只剩下這位嬌滴滴的大美人南蘭。哈哈,口水都流出來啦。

果然,過了一會兒,在場的除了南蘭,其他人都躺在了地上。

我看著南蘭給苗大俠餵了解藥,殺了蔣調侯,自己也嚇昏在地,於是我也慢慢從藏身的石頭後面走了出來。為了不讓苗人鳳日後認出來,我從衣服上撕了塊布蒙上臉,一步一步向大美人走去。

哇——好漂亮,相貌嬌美的南蘭小姐,膚色白膩,穿一件蔥綠織錦的皮襖,顏色甚是鮮艷,但在她容光映照之下,再燦爛的錦緞也已顯得黯然無色。

拔起冷月寶刀,刀柄上用金絲銀絲鑲著一鉤眉毛月之形,刀刃透著一股冷森森的青光,寒光閃爍不定。我再把刀鞘也揀了起來,還刀入鞘。一捏,一張卡片落在了我手中:卡片名稱:冷月寶刀;簡介:南仁通在江南所得,後配胡斐,鋒銳無比。兵器等級:B。

「寶刀美人,都是難得之物。哈哈哈哈!」我學著先前那人的口氣,扛起昏迷中的南蘭,不理會苗人鳳憤怒的眼神,往昨晚的茅屋走去。

把南蘭平放在床上,快速地脫去她的衣服,一具完美的肉體呈現在我面前。

別凍壞了美人,想到我的那匹馬,我便在她衣服裡找到火折,生了一堆火。

來到床邊,看著南蘭那一對已經開始發育的雙乳,我的眼睛都直了。我輕輕地舔她的乳尖,兩個乳頭慢慢地挺立起來。我沿著酥胸吻了下去,通過光滑的小腹,分開那一叢疏鬆的黑毛,露出一道淡紅的肉縫,一道淡淡的處女幽香飄入我的心脾。我伸出舌頭舔著,雙手慢慢扒開兩片緊閉的陰唇,裡面完全是紅潤的。

我伸出右手食指慢慢插進去,感到四周的壁肉夾著手指,好舒服。

我淫興大發,不能等了,急急脫下衣服,把南蘭翠青色的肚兜墊在她的屁股下,高舉的肉棒抵在南蘭的洞口,等著給她開苞了。

我下身用力,肉棒慢慢插了進去,好緊啊,一寸一寸深入,直到感覺到了那最後的一道阻礙。我看著身下即將擁有的美女,把肉棒抽出一點點,扶著南蘭瑩潤的大腿,猛的突破了薄薄的處女膜。進入南蘭的體內。絲絲的處女血流下來,將南蘭屁股下的肚兜染得一片殷紅。

「啊!」破身的痛楚使南蘭清醒了過來!

清醒了又能怎麼樣?手無縛雞之力的大美女怎麼可能逃出我這個色魔的手掌心?

我俯下身壓住她,同時肉棒輕輕在小穴裡抽動,手也撫摸上飽滿的雙峰。

南蘭原想推開身上的男人,但下身傳來的一陣痛楚和快感引得身體一陣的酥麻,一根棒似的東西不停地在體內的抽插,帶來的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在體內盪開,不由得輕輕哼了一聲。

看著南蘭痛苦又享受的表情,我愛憐地一吻,南蘭觸電般地一鬆口,我舌頭硬擠了進去,吮吸著她的小香舌。

這麼一來,抽插便停了下來,南蘭自動的將自己嫩滑的肉洞湊上,抵得緊緊的,使我的肉棒全頂了進去。

美女這麼配合,我還等什麼呢?我加重了下身的力度深深的在她肉洞裡進進出出。

我這邊策馬揚鞭,長驅直入。南蘭卻是初次體驗,痛得她無意識地一咬。

「哎喲!我的舌頭。」我吃痛,彈了起來。鹹苦的味道在嘴裡瀰漫,我知道舌頭已經被咬破了。

「啊,對不起,對不起。」南蘭知道自己惹了禍,不知如何是好,忙跟我道歉,眼淚也汪汪流了出來。

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我捧起她的頭,舔乾她臉上的淚水,溫和地說:「沒事的,能夠得到你,被你咬一口算什麼。」

南蘭早知道已經失身於眼前這人,見我如此溫柔,心裡不禁產生一股情愫,撲進我懷裡,雙手不敲打著我的胸膛嗔道:「你好壞,弄得人家好痛。」

我知道這初為人婦的小MM已被情慾征服了,於是躺在床上,帶著血絲的小弟弟朝天高高地翹著,對她說:「來,這次你在上面試試。」

南蘭明白了我的意思,緋紅著臉,點點頭,爬到了我身上,皺著眉頭坐了上去。

充實的快感再次填滿了緊窄的肉洞,堅硬的肉棒一下子頂到了最深處!

我感受著南蘭的套弄,手上也不閒著,一手捏著南蘭的挺立的嫩乳,一手捧著她圓潤的屁股,南蘭的小穴不停地上上下下,漸漸流出了淫汁,令我的抽插越來越順暢。而南蘭自己也「咿咿呀呀」叫著享受著性交的快感。

南蘭的身段突然痙攣,全身肌肉快速的抽緊,陰道猛地收縮,淫水如同洪水般湧出。而我的極限也快到了,我抱著南蘭的腰身用力一拉,同時用盡全力往上一頂,肉棒已插入最深處,灼熱的精漿一波一波的噴射而出,全打在肉洞深處。

南蘭玉手無力地按著我的胸膛,幸福地望著我,任我在她體內發射。

南蘭吻了我一下,便害羞地拉起被子蒙著臉,面朝裡躺在床上。

「BOOM」,卡片跌了下來,正掉在落紅片片的肚兜上。

卡片編號:106;卡片名稱:南蘭;簡介,金面佛苗人鳳的髮妻,苗若蘭的母親,後嫁田歸農……卡片難度E。

穿好衣服,收起卡片和血肚兜作為紀念,我望了床上南蘭一眼,心說:「MM啊,不離開你,苗人鳳會找我拚命的。抱歉了。」把全部財產取出來放在桌子上,給自己留了5兩銀子,推開門,我再一次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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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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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七、八天,處處都要花錢,我又沒有什麼生財之道,盤纏早用光了。再這樣下去,恐怕「冷月寶刀」就快進當鋪了。

前面是片樹林,我加快步伐走了過去,那場奇怪的雪下過之後,這幾天天上掛的一直是毒辣的太陽,還是找個樹陰躲起來吧。

拿出最後的兩個饅頭,將就對付了午飯,我就在樹陰下午休。

不知何時,一陣嘈雜的呼喊叫罵聲吵醒了我。

我順著聲音的方向,移了過去。

前面有一個山洞,洞口甚小,只容一人彎腰而入。洞外有五六人吆喝叫罵,卻是不敢走近離山洞數丈之內,似乎怕洞中有什麼東西出來傷人。

洞的側面,有兩個人正盤膝而坐。一個是身披大紅袈裟的西藏喇嘛,另一個是老頭,滿頭花白的頭髮,長眉長鬚,鼻子嘴巴都被遮掩住了。兩人都是一動不動,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這時一位紅顏白髮的老頭朝洞裡喊了句:「死瞎子,老頑童幫不了你,我看你今天怎麼死!」

「老頑童!周伯通!!」我心中狂喜,這當然就是老頑童跟靈智上人打賭,誰先動誰輸。不過靈智上人被點了穴道,老頑童被牽制住啦!老頑童可是武林中數一數二的高手,要是能把他的功夫學過來多好,可是怎樣他才會教我呢?我腦筋一轉,計上心來。

我避開山洞口的數人,轉到老頭面前,裝個鬼臉,神色甚是滑稽,猶如孩童與人鬧著玩一般。老頑童保持不動的姿勢,臉卻紅了,似乎憋得很難受。

我湊到老頑童耳邊小聲地說:「前輩,我們去捉迷藏好嗎?我蒙住他眼睛,我們悄悄走,保證他不知道。」然後用一塊布蒙住了靈智上人的眼睛。

老頑童連忙從地上一躍而起。我趕緊伸出食指豎在嘴邊,示意他不能發出聲音。老頑童滿臉堆笑,也做了一個同樣的手勢,並往遠處的山頭一指,施展輕功飛一樣掠了過去。

我一急,老頑童都跑了,我怎麼學功夫啊?忙跑著追趕過去。可是我怎麼能追上他?幾步便不見了老頑童身影。

正沮喪,忽然感覺後領被什麼抓住了,然後被拎了起來,只見眼前的景物朝身後快速移動,我一陣頭暈,趕忙閉眼不看,只聽見耳邊呼呼的風聲。

直到感覺腳落了地,我才睜開眼睛,發現站在一個山崖邊上,崖下清清楚楚能看見梁子翁、靈智上人他們。面前是一張燦爛的笑臉。

「哈哈,小朋友,剛才跟那個和尚比賽裝死,可憋死我啦。」周伯通手舞足蹈的指著崖下坐著的靈智上人,高興地跟我說道。

「是啊,是啊。就等那個光頭一個人在那裡不動好了。哈哈哈哈。」我也陪著笑。

趁著老頑童高興,我趕緊跪在地上說:「前輩武功真棒。」

「蜈蚣?好好好,你來扮蜈蚣,我來扮公雞。我們打一架!」說著他就蹲下來,雙手扇動作雞翅膀狀,脖子伸得老長。說是扮公雞,嘴裡卻發出「咯噠、咯咯噠……」的聲音。

我心想:「公雞發出母雞的聲音,多半患了禽流感!!」

這時老頑童忽然問我道:「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

我一怔,心想,自己的真名字可不能說。一時間又想不出其他名字,於是脫口而出:「小弟叫禽流感。」說完我打了自己一個耳光,什麼名字不好說,說這個。(!!!!!!!!!!——各位朋友,是不是很意外?是不是很熟悉……

是不是10分鐘前剛剛念叨著這名字啊?^_^)

「原來是秦留感小朋友啊,我是老頑童周伯通。你怎麼自己打自己啊?哈哈哈,看來我們滿投緣的,你我結義為兄弟如何?」

哇——我發財啦……

一個下午過去了,我在周伯通,哦不,是在周大哥的教導下學習武功,直到天色暗淡下來。

周大哥突然警覺地說:「義弟,有兩個內功不錯的人過來了,我要過去繼續裝死了,有空來終南山看老哥哥哦。」說完又嗖地從崖上跳了下去。

看來今天到此為止了,我撿起地上四散的卡片,像玩撲克一樣批在手上。

老頑童毫無疑問是武林泰斗級人物。不過他絕對不是一個合格的師傅!!!

每次我當剛剛學會兩招,他就嚷嚷著跟我較量,把我打得七葷八素後又再教我幾招。後來我都懶得撿地上的卡片了。一個下午下來,我幾乎被打得散架了。

即便是像我這樣慘,還還是沒學到什麼好功夫,我本來是想學點刀法來配合冷月寶刀,可是全真派的武功沒有刀法的啊,前面學到的加上手上有的一共是:全真心法6張、全真劍法4張、空明拳3張、一劍化三清1張……等等,這是什麼……左右互搏之術?快GAIN啦!!!

一陣狂GAIN後,手上還剩幾張怎麼也不消失,我一看,正是空明拳和一劍化三清。再仔細一看:空明拳;簡介:老頑童在桃花島囚禁時的自創武功;學習條件:全真心法10級;難易度C。另外一張:一劍化三清;簡介:全真劍法精粹,一劍刺出化為三劍;學習條件:全真心法15級或玉女心經20級、全真劍法10級;難易度B。

老頑童不愧是老頑童,儘教些不能掌握的功夫……不過還好左右互搏是學到手了。

我苦笑一聲,把卡片收了起來。這時老頑童已經「飛」到了靈智上人身邊並馬上盤膝坐定。隔了一小會兒,我看見一對夜行人飛奔趕來,緊接著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也跟了過來。

雖然距離很遠,我還是感覺到了那女孩子壓迫性的青春靚麗。十五六歲的豆蔻年紀,如雪的肌膚,輕盈的體態,絕色的容貌,腰間斜插著一跟青竹杖,笑靨生春,衣襟在風中輕輕飄動。她就是黃蓉,直讓人神魂顛倒的黃蓉!!

正當我垂涎三尺的時候,一把冷冰冰的長劍搭在了我脖子上。

我按照周大哥剛剛教的方法,拼著肩膀受傷,往側面一滾,立刻從劍身下逃脫出來。只感覺左肩被劍一劃,衣服破了大大一條口子。

身後那人卻是手按肩膀,後退了兩步。

我一眼瞟見他臉上那副黑框眼睛,心裡頓時釋然。他就是我的熟人,GM先生。

「臭小子,都過了整整10天了,你怎麼還是新玩家?」GM憤憤地說道。

「沒辦法啊,mm見我就躲。可能我樣子丑了點吧。」明知他對我沒辦法,我跟他開起了玩笑。

「你的確長得不怎麼樣,不過這不是理由。」GM沉思了一小會兒,摸出一個跟上次一模一樣的瓶子,取出一粒藥丸。對我說:「來,我送你一個禮物。」

GM的!!!高級貨!!!我剛被老頑童打得稀哩嘩啦,GM就給我送藥來了。我喜滋滋地接過藥丸送進了嘴。慢慢的,一股熱流匯聚在了我的小腹。

「你要是一直做新玩家,那我們GM玩什麼?這藥名叫『陰陽和合散』,服食之後,若不找個女人來陰陽調和,七天之後,那便肌膚寸裂、七孔流血而死。

你自己好自為之吧!」說完,再次消失了。

聽到如雷轟頂的一番話,我頭都麻了!GM給玩家下春藥……我還當寶貝一樣吃了下去……翻!!!!

死GM、臭GM、變態GM、彎腳桿GM、瓜米日眼的GM…………(連四川話都罵出來了)

找我大哥幫忙去,我往崖下一看,黑壓壓得什麼都沒有,天早黑透了。老頑童沒教我輕功,我可不敢從崖上跳下去,只好朝著黑暗中大喊:「周大哥,快來救命啊!!」沒反應,我又繼續喊,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天亮的時候,我醒了,黃蓉、老頑童他們早看不見了。山崖上有一條山路,蜿蜒著通向另外一端的山下。沒辦法,先下山找人解決問題好了。

已經是第七天了,我在一個車水馬龍的街上閒逛。這麼多天來,憑著我的三腳貓功夫,村姑、農婦,甚至官府小姐都上了不少,可小腹裡的熱氣不但沒有消散,還有加深的現象。看來只能在金庸小說裡有名頭的女人才能解我的毒。上述那些只能算是路人甲乙丙丁啦。

可是我就是碰不到那些有名頭的MM啊!總不至於貼個尋人啟示吧?再說就是找到了,我又能如願得逞麼?很多MM都是厲害的角色啦。

這時東邊一座兩層的樓房傳來了陣陣浪笑。

妓院?我一下精神了起來。沒辦法了,今天就是最後期限,韋爵爺的老娘也湊合了。

跨進大門,老鴇婆熱情迎了上來:「大爺面生,今天是第一次來吧?」

我微微點頭,老鴇婆便向內堂叫道:「女兒們,快過來伺候大爺啊。」

兩個濃狀艷抹的妓女搖晃著向我走來。

我忙對老鴇婆說:「算了,你叫韋春芳來就可以了。」

老鴇婆聽得此言,奇怪地看著我。

我被看得發毛,怒道:「還不快叫來,還怕老子不給錢麼?」說著,便往兜裡摸去。

老鴇婆還是以一種怪異的眼神一言不發地看著我。

我其實沒錢了,伸手進兜裡只是作個動作。見老鴇婆一點反應都沒有,只好乾咳一聲,把手拿了出來。

「韋春芳?我們這裡沒有女兒叫這個名字啊?」老鴇婆終於開口說話了。

沒有……啊,只怪我進來的時候沒看門牌,原來這裡不是麗春院,是另外一家妓院。完了完了,我秦留感就要在這裡喪命了。

這時有人在房間裡大聲喊道:「是誰在提老子的名字?」

另一個柔美的聲音道:「喂!田伯光,你師父在這裡,快快過來磕頭!」

聽到這裡,我恍如溺水的人抓住了一跟救命稻草,立刻知道是什麼場景了。

也就是曲非煙帶儀琳來救令狐沖,在群玉院碰到了「萬里獨行」田伯光這一段。

田伯光怒道:「什麼師父?小娘皮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臭嘴。」

曲非煙道:「你在衡山回雁酒樓,不是拜了恆山派的儀琳小師太為師嗎?她就在這裡,快過來!」

田伯光道:「她怎麼會在這種地方,咦,你……你怎麼知道?你是誰?我殺了你!」聲音中頗有驚恐之意。

曲非煙笑道:「你來向師父磕了頭再說。」

儀琳忙道:「不,不!你別叫他過來!」

田伯光「啊」的一聲驚呼,跟著啪的一聲,顯是從床上跳到了地下。一個女子聲音道:「大爺,你幹什麼?」

曲非煙叫道:「田伯光,你別逃走!你師父找你算帳來啦。」

田伯光罵道:「什麼師父徒兒,老子上了令狐沖這小子的當!這小尼姑過來一步,老子立刻殺了她。」

儀琳顫聲道:「是!我不過來,你也別過來。」

曲非煙道:「田伯光,你在江湖上也算是一號人物,怎地說了話竟不算數?

拜了師父不認帳?快過來,向你師父磕頭。」

田伯光哼了一聲不答。

儀琳道:「我不要他磕頭,也不要見他,他……他不是我的徒弟。」

田伯光忙道:「是啊!這位小師父根本就不要見我。」

曲非煙道:「好,算你的。我跟你說,我們適才來時,有兩個小賊鬼鬼祟祟的跟著我們,你快去給打發了。我和你師父在這裡休息,你就在外看守著,誰也不許進來打擾我們。你做好了這件事,你拜恆山派小師父為師的事,我以後就絕口不提。否則的話,我宣揚得普天下人人都知。」

田伯光突然提聲喝道:「小賊,好大膽子。」只聽得窗格子砰的一聲,屋頂上響起嗆啷啷的聲音。

「曲非煙、儀琳。」我往聲音處走過去。

老鴇婆攔住了我:「大爺,你要進去可以,但是要先給錢啊。」

我心一橫,取出冷月寶刀按在櫃台上。要是人死了,要寶刀來幹什麼。

我正準備說要以這把刀抵嫖資。一股風捲了過來,一個三十來歲的華服男子突然出現在我眼前,一把奪過寶刀,眼睛定定的盯著不放。

這位自然就是「萬里獨行」田伯光了。

我學著武俠電影裡的俠客一樣對田伯光抱拳,道:「這位仁兄,這把刀可是小弟的。」

田伯光拇指一豎,讚道:「好刀!」

「閣下眼光不錯,此刀名為『冷月』,是小弟家傳之物。可惜現在沒錢,只好拿來抵帳了。」

「哈哈,兄弟你為了快活,家傳寶刀也拿來抵了。我田伯光枉稱風流,今天也要甘拜下風了。哈哈哈哈哈——」

我假裝驚訝地說:「原來你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萬里獨行』田伯光。久仰,久仰。小弟秦留感,初涉江湖。寶刀贈英雄。這把刀就送給田兄了。」

田伯光驚異的上下打量了幾眼,說道:「你是說真的?」

「當然,小弟本事低微,無法發揮『冷月』的威力。與其放在身上作擺設,不如贈與田兄。常噬人血,這把刀也會快活一些。」

「好!秦兄如此豪爽!正是我輩中人。我田伯光就交算了你這個朋友。今天不管你叫多少姑娘,都算在我的帳上。」田伯光摸出一個大元寶,拍在櫃台上:「我的王寶兒還在床上等我,今天就此別過。他日有空當同兄弟暢飲三百杯!」

抓起我的冷月寶刀,樂滋滋地回房了。

有了錢就是不一樣,老鴇婆召了一大群美女來供我挑選。我隨便選了兩個稍微年輕的,住進了儀琳隔壁房間。

我一邊注意著外面的動靜,一邊故意狠狠地操身下的兩個妓女。隔壁的儀琳一定聽到了這銷魂的呻吟吧……

這一晚,定逸來過,余滄海來過,木高峰來過,岳不群來過……

天快亮的時候,我看見一個青衣女尼抱著一大包床單,悄悄往後門走了。我不動聲色地跟了上去。

途經一個瓜田,我就留了下來,因為儀琳遲早會回來的。再說我現在非常難受,GM給我下的陰陽和合散似乎馬上就要爆發了,弟弟翹得老高,小腹燙得跟火爐一樣。

我砸開一個西瓜,亂七八糟地抓起就往嘴裡塞。肚子裡的慾火被這麼一冰,感覺好了一點。現在就等儀琳了。

一個小時過去,儀琳還沒來,我周圍的地上已經是第五個西瓜的皮了。

遠遠的,一個身影飄來。我連忙躲在旁邊的草叢裡。

很快,儀琳走進了西瓜地。只見她左顧右盼的,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直到這時候,我才是第一次看到儀琳的模樣。一雙美麗的大眼,清澄明澈,猶如兩泓清泉,一張俏臉在曙光下秀麗絕俗,更無半分人間煙火氣。一件得體的道袍穿在身上,領口、袖口露出的肌膚卻是白晰無比。

儀琳躊躇了半天,終於下定了決心,抱起面前的西瓜一提,瓜蒂便斷了。

我適時跑出來,喝道:「站住!」

儀琳被我嚇得花容失色,手一鬆,西瓜跌了個粉碎。

「好你個小尼姑,怪不得我說老子的西瓜怎麼老丟?原來都是你偷去了。」

我一步一步走近。

儀琳急於辯白,卻又無話可說,只急得俏臉泛紅。

看我越來越近,儀琳「撲通」一聲跪倒在西瓜地裡向我求情:「大哥,我不是故意偷你的西瓜,我真的急用。我……」

「你什麼你?偷東西還有理由了?你是哪個尼姑庵的?找老尼姑評理去。」

儀琳一聽這人還要找她師父,想到定逸師太平時的心高氣傲,自己逃不了嚴厲的懲罰不說,還讓師門蒙羞。不禁哭了起來。

機會來了!我此刻剛走到她面前,硬挺的肉棒頂著褲子聳起老高一片帳篷,正好抵在儀琳的光頭前。

我指著襠部說:「小師太,你看見了吧?我剛剛被毒蛇咬到,已經腫這麼大了。出家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要是能救我,我就既往不咎,還送你兩個西瓜。」

儀琳從小在恆山無色庵長大,終年難得見一個男人,對男女之事朦朦朧朧懂得極少。此時見我不追究偷瓜一事,又本著佛家濟世度人的心態,忙不迭點頭答應。

我心安理得第任由儀琳脫下褲子,儀琳驚呼一聲:「腫這麼大啦。」取出天香斷續膠往我的肉棒上抹去。

我愜意地享受著儀琳溫柔小手的擠按。不一會兒,就聽到儀琳憂心忡忡地對我說:「大哥,越來越腫了,這可怎麼辦?」

我裝著痛苦的口吻說:「小師太,快幫我把毒吸出來啊。」

儀琳聞言,不疑有他,便含住了我的龜頭吮吸起來。兩片軟軟的嘴唇把龜頭緊緊包住,頓時,我舒服地打了個冷顫。

看著清純的儀琳用力吮吸而陷下去的漂亮臉蛋,我已經色慾攻心了,按住她的頭,做起了抽插運動,每一次都深入到喉嚨。

儀琳「嗚嗚」地叫著,臉上的表情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痛苦。就這樣不知道弄了多久,我腰眼一麻,連忙抽出來。儀琳避之不及,被我射了個滿臉都是。

因為陰陽和合散的作用,我的肉棒一點也沒有萎縮,還是硬硬的挺在那裡。

沾上了唾液的緣故,顯得更加光亮。

儀琳喘著氣,小巧的胸部一起一伏。再次逗弄起我的慾望,我像餓狼一樣朝她撲了過去……

促不急防的儀琳被我按在西瓜地裡,我隔著褲子硬邦邦地頂著她的小穴,雙手拉著她的衣領一撕,潔白的乳房立刻跳了出來。

「不要啊!」儀琳雖然不太懂男女之事,卻知道這樣不妥,更何況不久前還剛剛被田伯光作過同樣的事情。當即氣運丹田,雙掌推出,打在我胸膛之上。

只可惜儀琳功力尚淺,姿勢也不對,再加上恆山武功以劍法為主,拳腳功夫卻不怎麼樣。一掌下來,我雖然被震得七葷八素,卻沒被掀翻。

我大怒道:「你再不聽話,我把這裡所有西瓜打個稀巴爛,我看你帶什麼給令狐沖?」

儀琳一聽這話,顯得不知所措,猶豫間,我已經撕開她的褲子,肉棒直接頂在洞口,準備叩關了。

擠開緊窄的洞口,肉棒開始義無返顧地往前探鑽。

酥癢的感覺從下體傳遍了全身,儀琳昨晚聽到妓女叫春時,就有一種莫明的快感,而現在感受到的遠比昨晚更強烈,渾身力氣卻無法反抗。儀琳咬一咬牙,雙手合十,暗暗祝禱:「菩薩垂鑒,弟子並非如此淫蕩,實因令狐大哥……令狐大哥要吃西瓜。」轉念一想,又覺「令狐大哥要吃西瓜」這八個字,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理由,心下焦急,眼淚再次奪眶而出。

我感覺已經觸到了儀琳的處女膜,受春藥的驅使,已經無法停下了。不管儀琳是否受得了,屁股用力一頂……

破身的痛苦使儀琳大聲慘叫,全身肌肉也隨之緊繃,我的肉棒也被大力夾住前進不得。

看來沒有足夠的潤滑是不能繼續的了,我一咬牙,將肉棒拉了出來,鮮血從儀琳的小穴流出來,我的肉棒上也沾了一些。

看著躺跪在地上,痛得發抖的儀琳,我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征服的快感,一手捏住了儀琳粉嫩的乳房,一手摸往她兩腿之間稀疏的陰毛,拇指按著陰核輕輕揉磨,中指試探性地伸進小穴內,感覺被儀琳的陰壁緊緊地包裹住,我來回抽插了幾下,儀琳的陰道越來越濕潤了,臉上的表情也輕鬆了許多。

我抽出手指,把沾上的血塗在儀琳小巧的乳房上。又一次把肉棒插了進去。

插刮的痛楚還在,但是這次另外有一種觸電般的快感。儀琳不自覺的發出一聲銷魂的輕哼。

我開始動了起來,儀琳的陰道還是那麼窄,不過有了淫水的潤滑,抽插已經不像一開始那麼困難了。我在無人的西瓜地裡,在陰陽和合散的驅使下,瘋狂地佔有儀琳聖潔的肉體,幾乎忘記了世界所有一切。

除了……

一把劍……

一把劍準確地刺中了我的後心,卻因力道不足,只刺入背後肌肉三分厚。

我被痛醒了,回頭看去,一個長方臉蛋,劍眉薄唇的男子手持長劍刺在我身上,滿身傷口不斷滲出鮮血,口中喘著大氣,眼神卻死死盯著我。

儀琳也醒了,看清來人模樣,驚呼一聲:「令狐大哥。」忙捂臉痛哭。

令狐沖見自己捨命保護的儀琳最終還是受到淫賊污辱,胸口一悶,就昏倒在地。倒地時長劍抽出,我的傷口又是一陣劇痛。

儀琳不顧一切爬到令狐沖身上,不停搖晃,白嫩的屁股印在我眼中。

我上前兩步,分開儀琳大腿,再次插入。

儀琳趴在令狐沖身上享受著我的抽插,吻上令狐沖的嘴唇,似乎在幻想眼前的令狐大哥正是姦淫著她的人。

百來次後,我終於在儀琳身上射精了,隨著我的噴射,小腹中的燥熱也不翼而飛。

看著儀琳幸福地躺在令狐沖懷裡。我撿起地上掉出的卡片。

卡片編號:029;卡片名稱:儀琳;簡介:恆山派弟子,定逸師太之徒,後殺岳不群為師門報仇。卡片難度B。指定卡片!!!

難度B?是啊,剛才若不是令狐沖重傷在身,虛弱無力,我怕已經犧牲了。

我心想:「等一下你們可別追過來,先下了你們的傢伙再說。」取過令狐沖手中的劍,又撿起剛才撕落儀琳衣服時落下的劍,離開了這裡。



第五章

雖說令狐沖很厲害,可他沒了劍也就是廢人一個,因此我沒走多遠,就在山邊一條小溪裡包紮傷口,可是傷口在背上,怎麼也包不好。

「佈陣!」遠處一聲大喝,好似一道霹靂在我體內炸開,就連溪水也震盪起來。

好強的內力,不知道說話的是誰。想想自己跟老頑童學的那點捉襟見肘的功夫,心裡不禁有點自卑。

「去看看,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拜這個高人為師。」抱著這樣的念頭,我趕忙奔了過去。

跑了一截,累得我半死,唉,沒輕功就是不方便!

這時,一股狂風襲來。風聲中裹著一人,踩著飄逸的步伐,兩步三步,人遠去了;風也遠去了。恍惚中覺得此人頭頂油亮亮的,似乎沒有留頭髮。

再過一會兒,更多的人影出現。十多位女尼手持利劍,將我圍在一個大大的圓圈裡。

圈外一旁躺著另外一位男人,不知道是死是活,由一個女尼守在身邊。待我看清二人面目,不免「咿」了一聲,這不是田伯光和儀琳麼??

「淫賊還有同夥嗎?」一聲暴喝,又一道人影出現,從圈外往我這邊疾射過來。人未到,劍鋒已經削過來了。

電光火石間,劍尖已點在我喉嚨上,一位身材高大,年紀也較老成的青衣女尼滿臉怒氣看著我。

這一劍帥啊!速度不說了,更重要的是在高速運動中說停就停,分寸拿捏恰到好處。不愧一代宗師。

看她跟儀琳一樣的衣著打扮,一定是恆山三定之一了。沒想到今天老子就要over了。

「淫賊,你那同夥跑哪裡去了?」她手上微微用力,劍尖刺破表皮,鮮血滲出來。(55555,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這樣就死啊?太不甘心啦。我慌忙說道:「師太手下留情,在下可不是什麼淫賊。」

「什麼?你不是淫賊?你也不照照鏡子,瞧你那張噁心的臉,不是淫賊是什麼?」陣中一位尼姑這麼一說,周圍一陣附和之聲。

說實話,進這遊戲這麼久了,我還真沒照過鏡子。這年代的鏡子都是青銅做的,我從來只是當工藝品看了,卻沒有注意自己長什麼樣子。不過聽這尼姑這麼說,多半是具有極強「殺傷力」的了。

不過《天龍八部》裡王語嫣的一句台詞被我抬出來解了圍:「沒想到武林中赫赫有名的恆山派居然也會以貌取人。男子漢大丈夫,第一論人品心腸,第二論才幹事業,第三論文學武功。臉蛋兒俊不俊,有什麼相干?」

見眾尼姑面有愧色,我忙接著說:「晚輩拜見恆山派定靜師太。」

老尼姑見此人言語甚恭,便移開我喉間的劍,卻又指上我的頭頂,厲聲問道:「貧尼久不出江湖,你怎麼會認識我?」

糟糕,雖然暫時擺脫了危險,不過要是一句話接得不對,還是難逃一死。我連忙圓慌:「晚輩全真門下,常聽家師提起恆山定靜師太疾惡如仇,俠肝義膽,巾幗不讓鬚眉。故斗膽一試,不意言中,晚輩榮幸之至。」

常言道:「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定靜心意稍平,隔一會兒,突然一掌劈來,我跟本沒時間躲避(其實有時間我也躲不開啦),結結實實給打翻在地。定靜頜首問道:「你的功力不深,想來是受傷的緣故,內功果然是全真的,卻不知尊師是全真七子中的哪一位?」

原來她打我只是想試我內功,我被令狐沖在背上砍了一劍,卻不知她如何知道了。真不愧是見多識廣的恆山定靜。

此時儀琳也走到我們面前,眼睛怨毒地看著我,一雙小手抓著定靜衣袖輕輕地扯了兩下。看來她已經認出我了,要給她師伯通報。

我怎麼能給她這個機會,忙說:「家師道號長春子(丘處機啊丘處機,老頑童都跟我拜了把子,算下來你還是我晚輩,冒認你的徒弟,算看得起你。),久聞恆山派淵源悠久,紀律嚴明。江湖中人,無不稱讚。尤其定逸師太更是嚴己律徒,明辨是非,好生讓人敬佩。晚輩家種得幾畝瓜田,卻常遇人偷去,這些盜賊真該多多向師太學習才是。」

定靜聽到最後一句時,只覺得奇怪,這人怎麼當著自己的面稱讚師妹?可是儀琳卻聽得驚恐萬分,聯想到師父定逸平時的嚴厲,臉色變得慘白,瓜田受辱之事,自然不敢再提。

定靜對恆山弟子喊道:「撤陣。」恆山群尼齊唰唰收回長劍,定靜正容對我說道:「原來是長春真人的高徒,貧尼剛才失禮了。賢侄有什麼事麼?」

我有什麼事?本來是想學功夫,不過見到你了還學什麼?就算我剃了頭也只是和尚,尼姑庵裡收和尚麼?跟你學唸經吃齋禁慾麼?

突然想到地上躺著的田伯光,便指著他說:「這淫賊在鄙教終南山下姦淫數名良家女子,家師曾經發誓要在受害者面前親手懲戒。晚輩早已跟蹤多時了,不想為師太拿下。不知師太可否讓晚輩帶回全真教發落。」

雖然定靜對田伯光是恨之入骨,但此時此刻憤怒卻只在另一個逃跑的淫賊身上,便一揮手對我說:「好,就給長春真人一個面子,田伯光就由你帶走吧。」

忙領著群尼順著先前那光頭逃走的路線追去。

我想儀琳一時半刻不敢跟定靜說明真象,卻也怕定靜發現我的冒牌身份,忙扛起田伯光離開了。

正午,衡山,不知名的山洞。

「田兄,你終於醒了。」由於我不會解穴,等了好久,田伯光的穴道自然解了。

田伯光一言不發,「撲通」跪在我面前。

我一下慌了神,連忙去扶:「田兄,你這是幹什麼?」

田伯光推開我,抽出冷月寶刀,凜然道:「贈刀之情,救命之恩。田伯光有生之年,不能報答!秦兄以後有什麼驅使,田伯光定當遵從。有違誓言,如同此指。」說完,一刀揮下,砍斷了左手小指。

我心想,你要早這麼說,我這幾天也不會被變態GM逼這麼慘了。口上卻說:「田兄何必如此,真要報答,多抓幾個美女給小弟享用就好了啊。」

我倆相對一視,哈哈大笑。

************

這裡是皇宮。

這裡是後宮。

這裡是坤寧宮。

今天的坤寧宮裡,比平時多了兩個人,不過,也就只有這兩個人。

「怎麼皇后寢宮是間空房子?」其中一人問道。

「老兄,韃子小皇帝還沒大婚這裡當然是空的。早就跟你說了你不聽嘛。」

「那我們今天不是白來一趟了?」

「那到不是,小皇帝沒有皇妃,老皇帝卻有女兒,既然你想給韃子皇帝戴綠帽,生個小孩冒充龍種,不如直接去當駙馬好了。」

「哈哈,這個倒是好主意,走吧,田兄。」

兩道黑影朝公主的寢宮——寧壽宮飛去。

不會輕功的我,被田伯光拎在手上,轉眼來到了寧壽宮屋頂。

屋裡有人正用一種尖銳的嗓音大聲訓罵著。

「沒用的狗奴才!在皇宮裡當太監當了這麼多年了,瞧都不敢瞧本宮一眼,只知道叫嚷求饒,連宮外的一個刺客都不如!滾過來,本宮要燒籐甲兵了!」

田伯光聽得兩眼發直,湊過來對我說:「不到這韃子公主這麼野蠻啊。」

我笑了笑,建寧公主可算是金庸小說裡面最另類的一個了。多半也在80張指定卡片裡面,看來今天不上她不行了。

我給田伯光使個眼色,雙雙飛了下去(當然我還是被拎下去的)。

我們一落地,猶如一陣風似的,室內所有人都被田伯光點了穴道。

四姿色還不錯的個宮女,一個鼻青臉腫的太監和身份尊貴的建寧公主一共六人定在原地,一動不動,更不能開口說話。

我跟田伯光商量了一下。便分別朝那四位宮女走去,順便把那倒霉的太監踢到了一邊。

很快,四周傳來淫糜的喘息……

四個宮女都還未經人事,建寧公主眼看著侍奉自己的宮女痛苦中帶著歡暢的表情,看著兩個光溜溜的男人放肆的行動,渾身就像有螞蟻在爬一樣酥癢難忍,偏偏又不能動彈。

我一看建寧的表情,心想:「還是公主啦,騷貨一個。」放開身下的無名宮女,走到建寧身邊。

建寧見我走近,眼中頓時流露出了一種期待的神色,盯著我沾著處女血液的肉棒。

原著中的建寧是個受虐狂,我也就不客氣了,我隔著衣服一手一個抓住建寧胸前兩個山峰,毫不留情地大力揉捏。建寧臉上掛著滿足的表情,微笑著瞇起了眼睛。

我暗罵一聲「賤貨」,掀起她滿人的旗袍,裡面的褲子就像剛剛從水裡撈起來一樣濕透了。

「田兄,給她解穴。」我喊了一聲。就聽一道破空聲,一枝頭釵飛過來,撞在建寧身上,穴道立刻解開了。

建寧身體恢復自由,立即跪在我面前,雙手捧著我的肉棒,嘴一張,便含在嘴裡用力吮吸起來。

我只知道建寧是刁蠻出了名的,可根本沒想到她居然這麼騷。一個不提防,被她硬生生按翻在地板上,屁股幾乎摔成兩半。

建寧也順勢趴了下來,把頭埋在我的兩腿之間,小嘴一上一下地套弄我的肉棒。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直衝我的腦門,一個控制不住,濃濃的精液噴出,射在建寧嘴裡。

建寧被灌了個滿嘴,更有一些進入了氣管,便忍不住開始咳嗽。嘴裡的精液全吐在了我肚子上。

我一腳踹過去,怒罵道:「瓜婆娘,敢給老子吐出來。」

建寧跪倒在地,忙說:「貝勒爺,奴才馬上給你清理乾淨。」

我怒道:「什麼清理,給我舔回去!」

建寧恭恭敬敬地說:「是,奴才遵命。讓奴才先扶貝勒爺上床。」說著,便來扶我。

一旁的田伯光見我對建寧公主呼來喝去,以公主的身份,居然自稱奴才。這可真是百年難見的奇觀了。只得目瞪口呆地看著建寧把我扶上床。

我愜意地躺在建寧的床上,看著建寧秀麗的臉蛋,柔軟的舌頭舔著我身上的污穢。剛剛軟下去的肉棒又開始挺立起來。

建寧也看到了我的變化,又把嘴湊過去準備吸。

我罵道:「操你祖宗,吸上癮了你?」一把抓住建寧的頭髮,扯了過來。另一隻手也不閒著,把她衣褲撕成一條條的。

掰開她兩腳之間的肉縫,兩根手指粗暴地擠進去,藉著淫水的潤滑,卻是毫無阻隔,一插到底。

不是處女?我一陣失望,手指在建寧體內亂摳亂挖,一邊問:「賤貨,哪個王八蛋給你開的苞。」

「貝勒爺饒命啊,奴才不認識那人,只知道是進宮行刺的一個刺客。」建寧雖說是受虐狂,可是來自身體內部的疼痛還是抵受不住,不停求饒。

媽的,隨隨便便一個刺客都能上到你,你他媽也太沒用了!我一把抽出了手指,肉棒抵在陰道口一頂,濕潤的陰戶「滋」地就把肉棒整根含進去了。

這時我才注意到手指上的血絲,恐怕剛才的進攻已經給建寧造成了不小的「內傷」。

不過現在已經沒辦法停下來了,我大開大閡地在建寧體內馳騁,建寧也被操地象殺豬一般地嚎叫。

建寧其實也是久旱逢甘霖,整個皇宮除了康熙以外,根本沒其他人有那個「功能」滿足她(其實還有韋小寶啦),而康熙偏偏又是建寧親哥哥。雖然建寧疼得不行,但自己身體裡的充實感,使得嫩穴麻酥酥的。沒支持多久,陰道一陣收縮,一股久藏的陰精,一股腦的洩了出來。

我那肉棒忽然受到擠壓,一個忍不住,滾燙的精液好似開閘一樣噴出來,淋得建寧浪叫連連。意料中的指定卡片蹦了出來:「卡片編號:023,卡片名稱:建寧公主,簡介:毛東珠與胖頭陀生下的女子,乃韋小寶七個老婆之一。難易度:D。」

這時,田伯光也拋開宮女站到我們面前。雖然一開始我就跟田伯光商量好了建寧歸我享用,但建寧的騷勁卻撩得他心神不寧。見我收工,忙跑了過來。

建寧再次「貝勒爺、貝勒爺」的叫開了……

就在這時候,一個嬌美的聲音從房外傳來:「太后傳建寧公主見駕。」

建寧一聽聲音,知道是太后身邊的小宮女蕊初,剛才的浪叫多半已經被她聽了去。這小丫頭年幼無知,又是太后身邊的人,自己無法控制。一旦洩露出去,自己名節聲譽可就毀了。

建寧低聲向我們說出自己的擔憂,求眼前兩個貝勒爺給她出主意。

田伯光滿不在乎地一哼:「有什麼大不了的,拉她下水就行了。」

建寧換上了一身華服,走了出去,田伯光剛才尚未得手,怕建寧跑了就不回來,也脫了那太監的衣服換上,跟了上去。

建寧出了門,對蕊初喝道:「裡面有我的貴客,你進去給我伺候好了,不然我回來剝了你的皮!」

迫於建寧的淫威,蕊初只好微笑著應道:「是!」恭送走了建寧公主,乖乖的進到房中。

蕊初年紀不大,對男女之事情似懂非懂,看著房中慘烈的景象,不禁嚇得心驚肉跳。但想到建寧的古怪蠻橫在皇宮裡是出了名的,說不定又是主子搞的什麼新花樣吧。蕊初不敢多想,見床上躺著一人,恐怕就是公主口中的貴客。便走到床旁請安。

我一直躺在床上觀察那名叫蕊初的小宮女,她約莫年紀尚小,容貌秀麗,只是年紀小了,身材還沒有發育完全。

我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一個面色猙獰,一絲不掛的男人出現在蕊初面前。

蕊初畏懼地向後退了一步,轉身想要離開,被我用力抓住手臂拉了回來。

「你要幹什麼?」蕊初的語氣有些驚慌。

「幹什麼?當然是干你了。」我扯下了她的上衣。

「不要!!不要!!你走開啊!!」我不理會蕊初的掙扎,又把她的粉紅色肚兜扯了下來。看到她微微隆起的小山丘在空氣中顫抖,我已經垂涎三尺了。

我騎在她身上,手掌摸上光滑細膩的小乳房,手指揉搓著鮮紅的乳頭。

天真無邪的蕊初幾時經歷過這樣的事情,隱約知道這樣不對勁,但只覺得有一股熱流從被侵犯的部位蔓延至全身。蕊初害羞地側過了臉,不敢看我。

手指感覺著已經硬挺起來的小乳頭,我用舌頭舔了上去。

蕊初扭動了一下表示抗議,可頓時傳來從未經歷過的快感,大腦一片空白,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沒想到蕊初的身體這麼敏感,剛做了兩個動作就達到了第一次高潮。

短暫的停頓後,我下了床,拉下蕊初的褲子,分開她的大腿。兩腿交叉處寸草不生,只有粉紅的一道肉縫。

我用一根手指擠開肉縫兩邊的嫩肉往裡伸,由於蕊初已經洩了一次,我很輕易就進去了,但裡面異常的緊窄夾著我的手指不能動。

就這細細的一根手指,卻已經把蕊初疼醒了過來。

我把手指抽了出來,舌頭在蕊初的小穴舔起來。手架起她的雙腳再次撫上饅頭般鼓起的小乳房。

莫明的快感再次襲來,蕊初又一次陶醉在攝魂的原始慾望中。美中不足的是肉洞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空虛感。被舌頭隔靴搔癢般舔過後感覺更加深刻。

「啊……啊……別舔了……啊……」蕊初一邊呻呤一邊不斷把下身往下蹭。

是時候發動總攻了,我吐了一口唾液塗抹在龜頭上,對準蕊初的小穴狠狠一頂。

媽呀,小穴也太緊了,我用盡了力氣也僅僅轟進一個龜頭,卡住了。

「啊!!!!!!」蕊初在撕心的劇烈痛楚中清醒過來,驚叫著扭動著身體逃避。這時才想起夾緊雙腿,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我的肉棒被夾得更緊。

我粗暴地拉開雙腿壓在床沿,再次大力轟門。

肉棒又進去了一小截。

蕊初痛得身體彎成了弓形,兩眼緊閉,張大了口卻什麼也叫不出來。

我繼續衝刺……

連續五次發力後,終於我的肉棒前端抵到了一層阻礙。

蕊初眼淚縱橫,口吐白沫,已經痛昏了。

我的肉棒也被夾得生痛,但是現在也由不得我放棄了。肉棒稍稍退後一點,用盡力氣做出最後一擊。

脆弱的處女膜無情地被撕開,蕊初的少女生涯到此結束。

現在的蕊初已經對痛覺麻木了,開苞的痛苦也沒有將她弄醒。

看著身下死人一樣的蕊初,我頓時生出一種厭惡之心,媽的,上次操戚芳也是跟操死人一樣。

保持著插入的狀態,我抱起蕊初,走到客廳,平放在茶几上。我拿起几上的茶壺,批頭蓋臉的倒在蕊初臉上。

看著蕊初剛剛從昏迷中醒來,我開始了抽插。

沒插幾下,肉洞口已經濺出鮮紅的血花。

蕊初的小穴還無法適應異物侵入的緊迫感,輕微的一點移動就會感受到像割裂般火燒的疼痛,更何況我不留情的抽插!我的每一次抽插,蕊初都像是在鬼門關轉了一圈。緊閉的喉嚨裡洩出垂死前痛苦掙扎般的聲音。

也許在蕊初眼中,我已經成了死神的化身。

…………

多次的衝擊後,我終於不能控制的達到了高潮,大堤決口般射出精液,打在蕊初體內!

蕊初意識已經模糊了,雙目微啟,目光迷離,散亂的長髮堆在茶几上,淒艷之極。紅紅白白的液體從她兩腿間流下,空氣中充滿了血腥味和精液混合成的淫靡氣氛。

「BOOM」,蕊初的卡片蹦了出來:「卡片編號:120,卡片名稱:蕊初,簡介:慈寧宮小宮女,侍奉假太后毛東珠。難易度:A。」

A??一個宮女比公主還難麼?我怎麼不覺得?

我無力地坐下,順手抓起地上一件衣服,擦乾肉棒上的血跡。

怪了,怎麼血越擦越多了??

「啊————」

徹骨的痛感這時才傳了上來。鮮血,不斷從龜頭根部的一道豁口流出來。在蕊初奇窄的肉洞裡,我自己也受到了超過負荷的打擊。

難怪蕊初會是「A」!!!!!

突然大門被人一腳踢開,田伯光一陣風般刮進來,急急對我說:「兄弟穿衣服,我們快走!」

一口氣奔出宮外幾十里,田伯光支持不住我們二人的重量,重重摔了下來,「哇」地吐了一大口鮮血。我也連帶著摔個夠嗆。

當晚在客棧田伯光跟我道明瞭原委,當日他跟著建寧到了慈寧宮,宮裡除了老太后和建寧外,既然另外還有一位公主,絕色美女啊!

田伯光按耐不住動了手,卻不知太后和那美女卻都是高手,幾招下來,田伯光被太后打了一掌,受了嚴重內傷,冷月刀也遺落在皇宮中,只能帶我跑路了。

老太后是神龍島的高手,這個我是知道的,不過那美貌公主又是誰啊?我怎麼也想不出這麼一號角色。難道還有金庸小說裡面沒提到的高手??

我的傷口老是不能癒合,田伯光更是吐血半升有餘。他雇了一輛馬車,說是明天要去找一位名醫療傷。

今天天色剛亮,我們就搭上馬車啟程了。



第六章

馬車轉過一個山谷,天已經黑了。

周圍找不到客棧,我們一行三人(包括車伕)生了一堆火,準備就在路邊過夜。

田伯光突然對我說:「兄弟,前面樹林裡有兩位高手,不知道是友是敵,千萬不可輕舉妄動。」

我好奇心大起,問道:「田兄是怎麼知道的?」

「兄弟別急,等你內功深厚的時候,你光聽呼吸就能知道對方的強弱了。不過兄弟你如此弱的功力如何行走江湖?等愚兄傷一好,就把一身功夫都傳給你。

你先專注點聽聽,看能不能聽到點什麼?」

我仔細聽去,果然聽到一點聲音,「去看看是什麼人?」好奇心驅使我作了這麼個決定。

「不行,江湖中人最忌諱的就是偷窺別人的秘密,你萬一惹到什麼高手,那你就完了。你能打過他們嗎?」

「我就當是小解,反正我功力低微,沒人會在乎我的,放心好啦。」說著,我便往那邊走去。

田伯光苦笑搖頭,確實不放心我,也跟了上來。

映著月色,一位蒙著眼睛的少女斜靠在一棵樹上,這少女的美貌絲毫不輸給我先前見過的黃蓉,蒙上的眼睛更是增加了朦朧的神秘感。一個年輕的道士,正趴在美女身上,雙手在她雙峰上撫摸著,動作謹慎,似乎極為膽怯。那少女臉色緋紅,一動不動,好像被人點了穴道。

「同道中人啊。」田伯光第一個忍不住,輕輕說了出聲。

我可沒田伯光那麼淺薄,一眼看出這應該是尹志平和小龍女(拜託,我可是看過原著的……)。

尹志平剝開小龍女的衣服,把手伸進小龍女雪白色的肚兜裡蠕動……

我已經看得血脈膨脹,小弟弟不受控制的慢慢勃起。

「啊——」劇烈的痛感傳來,痛得我大叫一聲。好不容易才癒合的傷口又一次撕裂……

原本憑尹志平的功力並非不難發覺我們,只是他太專注於眼前的事情了,心無旁鶩,沒注意到我們而已。現在我一叫,尹志平霍然轉醒,一躍而起。對著草叢中的我們,驚魂未定地問:「什……什麼人?」

田伯光暗罵一聲,正準備出去,我一把按住他,悄悄GAIN出令狐沖的那把劍佩在身上,站了起來。

「閣下是?」尹志平看著我。

我踏上一步,一招「罡風掃葉」,手中長劍盤旋飛舞出一道劍光劈向尹志平的面門。

尹志平慌忙中卻拔不出劍來,只得施展輕功閃躲過去。

「你這是,全真劍法?你是什麼人?跟我全真教有什麼關係?」

「我是誰?我叫秦留感,在恩師周伯通門下學藝。此次前來全真拜見掌門師兄,沒想到我全真教居然出了如此敗類!」我故意把這句話說得聲色俱斂,擲地有聲!

「不敬尊長」在全真可是重罪,尹志平嚇得大汗淋漓,忙給我跪下,連連告饒道:「師叔饒命!」

我倒也不敢把尹志平逼急了,他要起了殺心,這裡我跟田伯光都抵擋不住,已經鎮住了他,那就算了。於是假裝沉思了一會,拿劍對他一指,喝道:「我今天初到全真,也不想跟同門中人動手。你自己回去跟掌門師兄交代!滾!!」

君子鬥智不鬥力,看著武功高過我甚多的尹志平屁滾尿流地逃上山去,我心裡一股虛榮感油然而生。

田伯光翹著大拇指,也從藏身之處走了出來。

我也跟田伯光翹了翹大拇指,得意之情溢於顏表。

田伯光一把扯下小龍女眼睛上的布條,見她清麗秀雅,莫可逼視,神色間卻是冰冷淡漠,當真是潔若冰雪,也是冷若冰雪,實不知她是喜是怒,是愁是樂,我居然不自禁的感到些許恐怖。

「嘿嘿,這妞太標緻了,秦兄這次功勞最大,你先上?」狗改不了吃屎,田伯光兩眼直溜溜盯著小龍女,圍著小龍女直轉悠。

操你個田伯光,哪壺不開提哪壺!老子槍還沒修好啦,看著小龍女這塊肥肉吃不到嘴裡,不甘心啊。

田伯光詭異地一笑,說:「兄弟不方便的話,我就不客氣了。」說完,就撲在小龍女身上。

就算我暫時不行,也不能便宜了你啊?我手按劍柄,心知就算田伯光有傷在身,我也不是他對手,只有等他鬆懈的時候給他來一劍。

田伯光突然噴出一口鮮血,氣得大罵:「媽的,臭婊子下手真他奶奶的重,搞得大爺我也硬不起來!」

老太后的「化骨綿掌」還真不是蓋的!

看著任人宰割的小龍女卻偏偏自己無能為力,我和田伯光哭笑不得。

我扶著田伯光回到馬車處。

田伯光和車伕已經沉沉睡去,我不甘心地想著小龍女嬌媚的容顏,怎麼也睡不著。

一陣蛙鳴聲傳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我漫無目的地在樹林裡亂轉,突然感覺到有人抓住我一領,然後我就飛了起來,再然後被狠狠摔在地上。

「楊過、歐陽峰,原來你們在這裡,我找的就是你們。」我看著眼前一老一少兩人,心裡想。

那歐陽鋒滿腮鬚髯,根根如戟,一張臉猶如刺蝟一般,向身邊的楊過道:「過兒,他是誰?」

楊過答道:「義父,我見這人在這裡到處亂轉,內息是全真教的,不知道是什麼人,就隨便抓來問問。喂,你到底是誰?」最後一句卻是問向我的。

我向歐陽峰伸出手說:「叔父,你不認識我啦?我是克兒啊!」

「克兒?你是克兒?哈哈哈哈,你沒死?孩兒,我找得你好苦!哈哈哈哈哈哈哈……」歐陽峰幾緊緊摟著我,大叫大嚷(騙這瘋子還真容易)。

「叔父,我被全真的臭道士抓了,無緣無故揍了我一頓,那個叫趙志敬的廢了我武功。還逼我學他全真的功夫。」我裝著很可憐的樣子說。

楊過聽我這麼一說,想起了幼時的往事,也激起了心中的憤怒:「這些王八蛋!」

歐陽峰哈哈一笑,對我說,「全真的功夫?留著打兔子吧。克兒,我正在教我義子那世上兩大奇功。第一是蛤蟆功,第二是九陰真經。來來來,你們倆一起學。」

……

天亮快時,我手上已經拿了一大把卡片。

「卡片編號:323;卡片名稱:蛤蟆功;簡介:西毒歐陽峰所創,內外兼修,霸道無比;難易度:E」

「卡片編號:235;卡片名稱:逆行九陰真經;簡介:西毒歐陽峰被黃蓉所騙,顛倒修練的九陰真經,威力巨大,所練者神經錯亂;難易度:E」

「卡片編號:204;卡片名稱:蟾蜍步法;簡介:西毒歐陽峰之輕功;難易度:E」

這時,楊過跟歐陽峰在九陰真經上產生了分歧,歐陽鋒突然一個觔斗,倒轉了身子,以頭撐地,大叫道:「我是誰?我是誰?歐陽鋒到那裡去了?」雙掌亂舞,身子急轉,以手行路,其快如風的衝下山去。楊過也追了過去。

轉眼,我就學會了蛤蟆功2級和全套蟾蜍步法9級。蛤蟆功全套獨獨留下第三層沒教,害我手上一把蛤蟆功卡片不能用。至於逆行九陰真經嘛?還是算了,我可不想成為第二個「歐陽瘋」。

我呢,回到了田伯光身邊。

因為我學了輕功,馬車就用不上了,我背著田伯光很快就到了目的地——薛慕華莊。

神醫畢竟是神醫,架子就是不一樣。我們好說歹說的,最後,田伯光答應以「飛沙走石」十三式刀法傳授(註:也就是經典遊戲《金庸群俠傳》中的「狂風刀法」,在原著《笑傲江湖》中應該是「飛沙走石」刀法,因為《金庸群俠傳》給金迷們的印象太深,不得不澄清一下),神醫這才答應給我們療傷。

我們住在了薛莊的一間客廳裡,這幾天,薛神醫每天中午都準時來一趟。我的傷還算是比較輕的(靠,還輕?白白錯過了小龍女……),三天後,我的傷就全部好了,可田伯光還躺在床上。

我閒著沒事,就出去在院子裡走走。

這時,我遠遠看見薛慕華走進了一間屋子。

這是坐落在薛莊的最裡面的一間房子。我們剛住進來的時候,就被警告不得靠近。現在反正沒事,去看看再說。

門前站著兩個家丁,不過難不過我,我運起蟾蜍步法,不聲不響上了房頂。

揭開兩片瓦往裡面一看,哇塞,一位紅衣美女五花大綁躺在床上,薛神醫坐在床前的一張椅子上。

靠,這老東西還滿會享受的嘛。我就等著看好戲了。

「丫頭,最後問你一次,契丹人喬峰到底在什麼地方?不說?可是要吃苦頭的!」等了很久,沒等來我期待的情節,卻聽薛神醫惡狠狠地問道。

又來了,又一個金庸小說的美女——阿朱。我心裡一陣暗喜。

「我說,在洞庭湖。」阿朱的聲音很是清脆。

薛神醫氣得鬍子都翹起來了:「媽的,你前天說在崑崙山;昨天說在南海;今天又說在洞庭湖!你耍我是不是。」

阿朱扭過頭去,毫不理會。

「好吧,你不說也由得你,我有辦法讓你說。」薛神醫說著從身邊的藥箱拿出一朵花:「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麼?」

我在房上一看到這朵鮮艷奪目的花,心裡一驚!薛慕華這老東西,居然想用鴉片來控制阿朱。我不禁想起了港片裡的那些大毒梟。

阿朱似乎並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

「好,馬上就會讓你知道了。」薛神醫走到牆角一個爐子邊,支起一口平底鍋,開始熬起來。

我在房頂上直著急,「不行,不能讓薛慕華辣手摧花!」乘著他背對著我熬藥,我偷偷從房上落下,一掌向薛慕華拍去。

掌鳳快襲到薛慕華身體的時候,他突然驚醒,反手一格,用藥鏟架去了我這一招。

「好小子,我好心給你治療,你跑來壞我好事。今天留你不得。亮兵器吧!」

好,我摸出卡片,默念一遍「GAIN」。

奇怪了,怎麼沒變化?令狐沖的劍呢?我手上的卡片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時薛募華一鏟子便劃了上來。

我沒辦法,只好用2級的蛤蟆功應付,被他逼得手忙腳亂,連連後退。

糟糕,我打不過他。我再退一步已經靠在了床上。

床?對了,有辦法了,我心生一個念頭。

我喉頭呱呱幾聲,一掌徑直擊向薛慕華。薛慕華一鏟子架開,哈哈一聲,就要刺下!

突然間,薛慕華的動作變得僵硬,定在那裡,顯然被人點了穴道。

我身後站出一人,身穿淡紅衫子,嘴角邊帶著微笑,正是阿朱。

我在與薛募華對攻的時候,已經暗運「左右互博」,一手與薛慕華對抗。另一手悄悄解開了捆著阿朱的繩子。阿朱也夠機靈,找準機會就點了薛慕華穴道。

驚魂之後,我看著手上的卡片。沒問題啊?「GAIN,GAIN,GAIN!」令狐沖這把劍怎麼就變不出來了?

阿朱對我施一禮,問:「小女子阿朱多謝少俠相救,不知少俠作何稱呼。」

我看了阿朱一眼:「在下秦留感,我們還是先想想怎麼逃跑吧。對了,你怎麼被他關在這裡?」

「秦公子,你應該知道兩個月前聚賢莊的英雄大會吧?在那之後,本來我是跟……跟我大哥在一起的,」阿朱說到「大哥」二字時候,俏臉一紅。「可是大哥跟雷公子去少林找什麼『帶頭大哥』,要我在少室山下等,結果就被他們被抓來了。」

什麼「大哥」啊,白癡都知道是喬峰啦。去少林找帶頭大哥?我怎麼沒這個印象?雷公子??這又是誰?我正想,阿朱已經去脫薛慕華的衣服了。

「公子,我現在化妝成神醫的樣子,就委屈你扮成家丁,我們大搖大擺的出去如何?」

就這樣,阿朱穿上了薛神醫的衣服,還粘上了他的鬍子,我們要了兩匹馬,離開了這個地方。

阿朱說要先回趟家,我一路上一直沒找到機會「干」上她,就這樣跟到了琴韻小築。阿朱說先去看看她妹妹阿碧,我也只好跟著去了。

小船離聽香水榭約莫里許時,阿朱停住了槳,說道:「秦公子,我妹妹家裡來了敵人。」我吃了一驚,道:「什麼?來了敵人?你怎知道?是誰?」

阿朱道:「是什麼敵人,那可不知。不過你聞啊,這般酒氣薰天的,定是許多惡客亂攪出來的。」我嗅不出什麼來,反正阿朱說是,那就是吧。

阿朱道:「我們這就去瞧個明白,不過先給你改個裝。」阿朱木槳一扳,便向東邊劃去。

這幾天在薛慕華家,我總算是照了一回鏡子,我長的那模樣……呵呵,一句話,比現實生活中的自己還醜……

阿朱到了一家漁家,拿些麵粉泥巴,在我臉上這裡塗一塊,那邊粘一點,霎時之間我變成了一個英俊瀟灑的公子。阿朱的易容術還真厲害!

我們走進琴韻小築的大廳,便看見燈燭輝煌的大廳上,東邊有十八九個粗豪大漢正在放懷暢飲,桌上杯盤狼藉,地下椅子東倒西歪,有幾人索性坐在桌上,有的手中抓著雞腿、豬蹄大嚼。有的揮舞長刀,將盤中一塊塊牛肉用刀尖挑起了往口裡送。

西面二十餘人都身穿白袍,肅然而坐,桌上只點了一根蠟燭,燭光所及不過數尺方圓,照見近處那六七人個個臉上一片木然,既無喜容,亦無怒色,當真有若殭屍,這些人始終不言不動的坐著,若不是有幾人眼珠偶爾轉動,真還道個個都是死人。

正首主位上坐的正是阿碧,一張清雅秀麗的瓜子臉,身著一件淡綠衣衫,緊鎖著眉頭。她背後站著一男一女兩個青年。男的長得玉樹臨風,女的也是傾國傾城。三人都看著廳裡的眾人,敢怒不敢言。

兩位女子一眼看見我,立刻變得神采飛揚。阿碧第一個跳起來,朝我就喊:「慕容公子,阿朱姊姊,你們回來就好哉。」

兩群人一聽「慕容公子」四個字,「騰」地都站起來,對我怒目以視!

我深感詫異。往阿朱一看,她正看著我偷笑。我頓時明白,原來這個古靈精怪的丫頭把我化裝成了慕容復的樣子。

沒辦法了,我只好硬撐著走到廳中央。

「慕容公子,久仰大名。數月之前,我師弟秦伯起在陝西被人以一招『王字四刀』砍在面門而死,還請慕容公子給秦家寨一個交代。」東首一位身材魁梧雄偉老者率先發難。

我正躊躇不知道怎麼回答時,有一個聲音傳了過來:「三橫一直的『王字四刀』,那不就是『五虎斷門刀』中最剛最猛的絕招麼?要找兇手,理當從秦家寨找起。」我循聲一看,說話的是阿碧身後的那位少女。我對她笑了笑,她居然臉紅了。

「姑蘇慕容『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普天下誰人不知?除非你承認慕容家是浪得虛名,不會我秦家寨的武功。哈哈哈哈」

那魁梧老者說完,東面群人哈哈大笑起來。

那少女道:「雲州秦家寨,最出名的武功是五虎斷門刀,當年秦公望前輩自創這斷門刀六十四招後,後人忘了五招,聽說只有五十九招傳下來。姚寨主,你學會的是幾招?」

那老者姚伯當大吃一驚,衝口而出:「我秦家寨五虎斷門刀原有六十四招,你怎麼知道?」

那少女道:「書上是這般寫的,我想那多半不錯吧?缺了的五招是『白虎跳澗』、『一嘯風生』、『剪撲自如』、『雄霸群山』,那第五招嘛,嗯,是『伏象勝獅』,對不對?」

武學知識這麼淵博,不正是王語嫣是誰?那跟在王語嫣身後的就是段譽了。

姚伯當摸了摸鬍鬚,一時沒能接上口,西首白袍客中一個三十餘歲的漢子陰陽怪氣的道:「秦家寨五虎斷門刀少了那五招,姚寨主貴人事忙,已記不起啦。

這位姑娘,是慕容家什麼人?」

王語嫣道:「慕容老爺子是我姑丈。閣下尊姓大名?」

那漢子冷笑道:「慕容家學淵源,熟知姚家寨主的武功家數。在下的來歷,倒要請慕容公子和姑娘猜上一猜。」

王語嫣微笑道:「你得顯一下身手才成。單憑幾句說話,我可猜不出來。」

那漢子點頭道:「不錯。」左手伸入右手衣袖,右手伸入左手衣袖,便似冬日籠手取暖了一般,隨即雙手伸出,手中已各握了一柄奇形兵刃,左手是柄六七寸長的鐵錐,錐尖卻曲了兩曲,右手則是個八角小錘,錘柄長僅及尺,錘頭還沒常人的拳頭大,兩件兵器小巧玲瓏,倒像是孩童的玩具,用以臨敵,看來全無用處。東首的北方大漢見了這兩件古怪兵器,當下便有數人笑出聲來。

一個大漢笑道:「川娃子的玩竟兒,也拿出來丟人現眼!」西首眾人齊向他怒目而視。

我搶在王語嫣之前答道:「這是青城派的『雷公轟』吧?哈哈,司馬林,這你可難不到我表妹。」這時我看見阿朱大張著嘴,她可沒料到我還真知道。

王語嫣對我一笑,接著說:「閣下想必長於輕功和暗器了。書上說,『雷公轟』是四川青城山青城派的獨門兵刃,『青』字九打,『城』字十八破,奇詭難測。」

我走到王語嫣身邊。司馬林聽了她這幾句話,不禁聳然動容,和他身旁三名副手面面相覷,隔了半響,才道:「姑蘇慕容氏於武學一道淵博無比,果真名不虛傳。在下確是司馬林。請問姑娘,是否『青』字真有九打,『城』字真有十八破?」

王語嫣道:「你這句話問得甚好。我以為『青』字稱作十打較妥,鐵菩提和鐵蓮子外形雖似,用法大大不同,可不能混為一談。至於『城』字的十八破,那『破甲』、『破盾』、『破牌』三種招數無甚特異之處,似乎故意拿來湊成十八之靈敏,其實可以取消或者合併,稱為十五破或十六破,反而更為精要。」

王語嫣說著,身上飛出幾張卡片,我拾起一看,正是青城派的青字九打和城字十八破兩門功夫。

這樣也算傳授功夫嗎?隨著王語嫣的講解,兩派人馬慢慢動起手來。王語嫣不停在說,從她身上不斷掉落各種卡片,阿碧和阿朱兩個丫鬟也過來幫我撿。不一會兒,我就學到了青城派的青字九打(9級)、城字十八破(18級)和秦家寨的五虎斷門刀(16級)全套,連兩派本來沒學全的都學到了!(都是好爛的功夫……)

話到這裡,兩派已經劍拔弩張了,兩邊都爭著要接王語嫣到自己門中去,眼看就要一決生死了。

只見司馬林突然轉頭向左,臉現大驚之色,似乎發生了極奇特的變故。姚伯當一直目不轉睛的瞪著他,防他忽施暗算,此時不由自主的也側頭向左瞧去,只聽得嗤嗤嗤三聲輕響,猛地警覺,暗器離他胸口已不到三尺。他心中一酸,自知已然無倖。

我順手抓起桌子上的茶蓋,飛射出去,將射過去的幾枚毒釘盡數打落。

姚伯當撿回了一條命,心裡對我不免感激。司馬林卻朗聲對我說:「慕容公子,你今天是要袒護秦家寨了麼?」

我哼了一聲,道:「我管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帶我表妹走,問過我慕容家的人麼?我也不屑於救他,只是秦家寨的髒血,還不配流在這裡。」

兩人均是大怒,姚伯當突然單刀脫手,向我擲過來,司馬林右手小錘在左手錐子上一撞,數枚鋼針也向我射來。

小CASE,這兩門功夫我比你倆還精通啦!我順手把單刀接在手裡,挽個刀花,把飛來的鋼針擊落在地。

我伸手往茶碗裡一撈,抓出一把茶葉,向他二人飛去。一陣風過後,我又回到原位。

青城派所有人,左胸心臟位置都粘上一片帶水的茶葉,那可是太湖附近的特產「碧螺春」,深碧的茶葉,便像一顆顆小珠,生滿纖細絨毛;秦家寨的人,頭巾都被砍了下來。

兩派都是臉色慘白。青城派人都喃喃自語:「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而秦家寨的人不約而同大叫:「雄霸群山!」段譽在一邊拍手叫好!

是的,我在遊走之時,左右互博,同時使出「青字九打」中鐵蒺藜的手法和「五虎斷門刀」中失傳的一招「雄霸群山」。分別攻向兩派,卻只是點到為止。

「我要想取你們的命,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你們的師父師弟不是我殺的。

要是我殺的,沒必要不承認。現在請吧。」

兩派人見我露了這麼一手,都被鎮住了。很快,大廳裡變得空空如也。

阿碧對我施了一禮說:「公子再勿來,可嚇煞我阿碧了,多謝公子解圍。公子要阿朱姊姊服侍好末,小婢為公子準備晚飯去勒。」說完就下廚房去了。

王語嫣依在我身邊,含情脈脈地望著我。弄得我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段譽看在眼裡,醋意大發,跑出去搖了一艘小船走了。

阿朱湊在王語嫣耳邊說了句悄悄話,王語嫣立即放開我的手躲到一邊,我也只好尷尬地撓撓頭。阿朱一看,「撲哧」笑出聲來。

吃過晚飯,我在廂房裡準備休息。心想:「王語嫣、阿朱和阿碧三大美女都在這裡,看什麼時候找機會來統統『吃』了。阿朱、阿碧我不一定打得過,王語嫣可太容易收拾了。再說王語嫣可是活秘籍啊,還能學一身功夫,對了,阿朱的易容術也要學過來。以後變成郭靖找黃蓉;變成楊過找小龍女;變令狐沖找任盈盈……」想到得意之處,我一陣哈哈大笑。

「公子在笑啥事哩?」阿碧捧著一個臉盆推門進來,笑黛如花。

阿碧把臉盆放在我腳邊,說:「阿碧服侍公子洗腳好哉。」說著,就脫起我的鞋子來。

哇,慕容家是這樣待客的麼?印象中好像段譽來的時候沒這待遇啊?難道,阿朱沒給她說我的真實身份?

阿碧給我洗好腳,見我盯著她看,窘得別過臉去,嗔道:「公子,你勿要盯著人家看哩。」

我大喜,阿碧真的把我當成慕容復了。我拉她上了床,雙手伸進她衣服裡撫摩按捏,阿碧被弄的媚眼如絲,誘人的呻吟聲從嬌嫩的小嘴裡傳出。
我按耐不住,去脫她的衣服,阿碧閉著眼睛,羞紅了臉,任我擺佈。

阿碧衣服一解開,露出了一身勝雪的肌膚。我吻在阿碧嘴唇上,一手輕輕撫摸著阿碧順滑的臉蛋,另一手在兩個柔軟的胸脯上來回搓揉。阿碧混身顫抖地回應著我。

我順著阿碧的脖子吻下來,通過高聳的乳房,結實的小腹,一直到瑟瑟的兩腿之間。

阿碧是頭一次成了這樣的狀態,又興奮又害怕地哀求:「公子,勿來了,求求你了。」

我小心地用手扒開阿碧的小穴,粉紅的嫩肉顯現出來。我伸出舌頭在小穴上舔著。阿碧受到刺激,身體弓成了弧形。

我把阿碧翻過來,趴在床上。我壓在她身上,輕咬她的耳垂,雙手穿過腋下摸著她白嫩的乳房,早已經勃起的小弟弟隔著褲子頂在小穴上。一種強烈的快感從身體不同部位傳來,阿碧只好咬著牙承受。
「啊——」一陣淒烈的叫喚,阿碧到達了人生第一次高潮,淫水從小穴中洶湧流出,把我的褲子淋濕一大片。

乘阿碧喘息,我脫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拉過阿碧的手捧起翹得老高的肉棒,示意她放進嘴裡。阿碧第一次見到男人的器官,嚇得不行,抓著我的肉棒遲遲不往嘴裡放。

我鼓勵她道:「先吻它一下好了。」

阿碧試探性地吻在我龜頭上,我感覺到柔軟的嘴唇圈住,只覺得下身一股衝動傳來。

吻了幾次後,阿碧不再害怕,一口把肉棒含了進去。我教她說:「一邊上下套弄,一邊用舌頭舔,別鬆口。」阿碧聽話地照做。爽死我了!

我感覺差不多了,取出肉棒,把阿碧的雙腳架在我肩膀上,肉棒抵著小穴。

阿碧明白破身的時候到來了,以一種複雜的心情期待著。

我卻不慌不忙在洞口摩擦,騷麻的感覺一直傳進阿碧腦海深處。阿碧扭動著身體,以一種無法形容的眼神望著我,一雙美目似乎要噴出火來。

我的憐憫之心油然而生,我不能讓阿碧再等待了,現在就要讓她享受男女之間的樂趣!

肉棒慢慢深入,好緊啊,小穴四壁擠著我的肉棒。幸好剛才阿碧已經洩了一次,有了充分的潤滑,才是得我義無返顧的繼續前進。

阿碧緊皺著眉頭,我吻了她一下說道:「很痛嗎?忍忍,馬上就好。」

阿碧說道:「公子,勿要介客氣,嘸不法子哩,我自己也願意哉。」

肉棒前端碰到一層薄膜的阻擋……

螳臂當車,我猛一用力,阿碧的處女膜應聲而破。阿碧感到下身被撕裂了一般,痛得呼喊出聲音來。

殷紅的鮮血從兩人的結合處流出來,浸紅了阿碧身下的床單。

我緩緩地抽動。漸漸的一陣陣快感取代了痛楚,阿碧開始呻吟起來,緊夾的陰道慢慢放鬆,臀部也不自覺地上下迎合著。

我一見阿碧已經放開了,便加大了力度。這麼一來阿碧就吃不消了,每一次抽插都伴隨著她歡樂的喊叫。

沒多久,阿碧又一次攀上了高潮。

我讓阿碧休息了一下,把她翻成後背位,扶著她的屁股再次展開進攻。這麼一來,肉棒更深的插入,阿碧再次感到一波波快感的襲來,感覺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飄飄欲仙的感覺中,我和阿碧同時爆發出來。阿碧幾乎不能支撐自己的身體,上半身貼在床上任我在她體內發洩。

我在阿碧體內射完最後一滴精液,虛脫般趴在阿碧身上。

阿碧的卡片掉了下來,「卡片編號,008;卡片名稱,阿碧;簡介,慕容家的丫鬟,對慕容復心生愛意,追隨慕容復直到最後一刻。卡片難度B。指定卡片!!!」

「狗雜種,膽敢欺負我阿碧妹子!」房門突然被踹開,一個容貌瘦削的中年漢子闖了進來,一把抓著我提了起來。只見他身形甚高,穿一身灰布長袍,臉上帶著一股乖戾執拗的神色。

阿碧連忙對他說:「包三哥住手哩,伊是慕容公子哩!」

包不同氣得直跺腳:「非也非也,這傢伙不是我慕容兄弟。唉,你……怎麼這麼糊塗。」

我藉機一招「蟾飛九天」,身體向上筆直地縱起丈餘,逃出包不同手掌,往窗口逃去。

「哪裡跑?」包不同隔空劈出一掌,向我後背劈來。我腳下不停,手上使出「城字十八破」中的一招「破掌」,打在包不同掌力上,借力打力,使我以更快的速度奔向窗口。

「砰」的一聲,我撞破了窗欄,直飛出去。窗外居然是黝黑的湖水,我「撲通」便落在湖中。

救命啊,我不會水啊…………




第七章

一陣柳樹的清香混雜著露水傳過來,淡淡的香味令沉睡已久的我甦醒過來。

渾身無力的我掙扎著爬起來,眼前豁然開朗,這才發現剛才只是一個夢。

我喘著粗氣,緩和一下情緒的緊張,身體的麻木,還有大腦的遲鈍。

放眼往四周看去,天剛剛拂曉,一輪金黃的光球正從地平線上升起。

「好美!」當我沉浸於初生的太陽帶來的絢麗風景時,耳邊聽到一聲讚美。

懷著同樣的心情,我看了過去。

高大的身材,背著雙手,輪廓分明的側面,一道初現的日光從臉上戴的墨鏡反射出來,映出一道詭異的光圈……

等等!墨鏡……!!

變態GM!!!

這次跟前幾次不一樣了,這次要命啊。

GM轉過來對著我,我本能地作出一個防禦姿勢。

「你小子,昏迷了一夜,偏偏在最關鍵的時候醒過來了。打攪我看日出的心情,這個罪可是很大的!」GM面無表情,嘴裡緩緩吐出這麼一句話。

我?昏迷了一夜?對了,想起來了,昨晚干了阿碧,赤條條的落了水,後來好像讓人救了。難道救我的就是這個GM?他不是說是專門殺玩家的麼?幹嘛要救我?

GM嘴邊浮現一絲笑容,像是洞察了我的思維一樣說道:「不錯,的確是我把你從水裡撈起來的。救你,有兩個理由。其一:你也曾經救過我一次。一命還一命,從此互不相欠。其二:我兩次栽在你手上,親手殺你,方洩我心頭之恨!

秦留感,讓你先出招!」

先出招?什麼功夫能對付這變態呢?等級太低的武功肯定不行,蛤蟆功沒指望了。城字十八破雖然也能用在空手上,不過沒有「雷公轟」,威力大打折扣。

暗器我手上也沒有。只有全真劍和五虎斷門刀了。(記得某位網友把五虎斷門刀貶成了渣滓,有興趣的可以在情海的灌水版裡找找。)

找出刀和劍的兩張卡片,令狐沖的那把劍還是GAIN不出來。

「拜託,你怎麼還是不看說明啊?每張卡片用過一次就不能再用第二次了。

笨!」GM在那邊已經不耐煩了。

還有這樣的規定?我趁GM一分心,「唰」,卡片化作一道寒芒,向GM射去,青字九打中的梅花鏢手法!然後我以最快的速度,取出儀琳的斷劍,刀劍結合衝了上去。

GM確實被弄了個措手不及,閃開卡片後,面對我一連串的招式只有不斷騰挪退避,我的攻勢總是差一點。

突然,GM腳下一轉,突然欺到我身前,一招降龍十八掌中「龍戰於野」拍過來。

我正在急攻,雙手刀劍已露在外門,這一掌是非受不可了。

一聲悶響,我飛出好幾米遠,落地後還在地上滾了幾圈。

死就是這種感覺嗎?不痛不癢的……

一條柔軟濕滑的物體壓在我身上,夾雜著一股中人欲嘔的腥臭,使我從迷茫中反應過來。

蛇!!大蟒蛇!!一條身長二丈,粗逾手臂的大蟒蛇纏在我身上。因為沒穿衣服,直接挨著這麼個冷血動物,凍得我直發抖。

不過我發抖可不是完全因為溫度問題,我平時可是最怕蛇的。這麼粗這麼恐怖的一條大蟒纏在身上,誰還不被嚇得發抖?

GM左臂上一片烏黑,儼然一個齒痕印在上面。

「好小子,你跟西毒學過功夫?」GM按住手上的穴位,阻止毒素的蔓延,面色猙獰地盯著我。

我光發抖去了,沒顧上回答他。

「哼,就算我中毒身亡,今天也要取你性命。」說著,他艱難向我走過來。

一近身,我身上的蟒蛇便吐著鮮紅的信子人立起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GM也頗為忌憚,一咬牙說:「算你運氣,就讓你多活兩天。」說完,頭也不回,踉踉蹌蹌地走了。

危機解除,大蟒也游下來,在我面前盤成一圈。

我也鬆了口氣,觀察起這條蟒蛇。只見它白身黑章,頭頂上高高生了一個凹凹凸凸的肉瘤。蛇身上裸露出一個手掌印,一地都是鱗片。

原來在千鈞一髮的時候,是這條蟒蛇及時隔在我和GM間,替我受了一掌,並咬了GM一口。按照GM剛才的說法,這條蛇是歐陽峰的功夫引來的。

我站起來,對它招了一下手,問:「剛才是你救了我嗎?」它朝我點點頭,似乎很通靈性,能聽懂人話。

我開始喜歡起這個小(?)傢伙了。

繼續上路,多了個寵物(……)跟我同行。

現在最關鍵的,就是找件衣服,一來御寒,二來遮羞。不知道那變態GM把我抓到了哪兒來看日出,反正一路上人跡罕至,倒也免了被人撞到的尷尬。

又到了晚上,我還沒走出這片森林,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前面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似乎有人跑過來。我忙躲進旁邊的草叢。蛇兒卻像見到親人一樣迎了出去。

來人身穿白袍,雙手伸在前面摸索著,踉踉蹌蹌跑過來,腳下被大蛇一纏,忽然栽倒,腦袋撞在一棵大樹上,昏倒過去。

老天對我還真不錯,送一件衣服過來。我來不及考慮這人是誰,出來就剝他的衣服。扳過他的身子,著實嚇了我一跳,此人兩睛瑟瑟地流著鮮血,兩個眼眶裡空蕩蕩的,眼珠已經不翼而飛。

一身白袍穿在身上,此人腰間還挎著一個皮革袋子,裡面是一袋銀梭,我也老實不客氣帶在自己身上。

前面樹林裡又傳來幾聲「哎喲」的慘叫。

怎麼這麼多人?看看去。

月光下,花花綠綠的毒蛇癱了一地,七八個白袍男子抱著頭四下而逃,似乎在躲避什麼攻擊。

是歐陽峰的蛇陣麼?怎麼如此狼狽?

我鼻中突然聞到一陣芳香,一團火光從空撲至,迅速無倫。我定神一看,哪裡是火,竟是一隻全身血紅的鳥兒,這鳥身子只比烏鴉稍大,尖喙極長,約有半尺,飛在半空,遊目四顧,雖只一隻小小鳥兒,卻似有極大威嚴。那股異香,就從鳥身上發出。

小血鳥如流星般掠過林隙,追趕著那幾個逃跑的蛇奴。眾蛇奴知道厲害,忙用雙手掩目。血鳥一飛近,長嘴猛啄手背,蛇奴吃痛不過,揮手去打,手一離面眼珠立被啄瞎。片刻之間,眾蛇奴無一漏網,個個成了盲人。

小血鳥朝我衝過來,因為我也穿的也是白袍啊。

我手上沒有別的兵器了,原來的刀劍因為沒地方放,變成卡片又沒用了,便早就扔在了路上。我摸出兩枚銀梭,按青字九打的手法打了出去。

那鳥雙翅一扇,彈開銀梭,速度絲毫沒受到影響,對準我的眼睛俯衝下來。

眼看就要和那些蛇奴同樣下場。明知道沒用,我也用手摀住眼睛。只是一種本能反應。

「啪」。

一道寒風掠過,刮得我臉上生痛。

血鳥停在半空,殷紅的羽毛四散飄落。怪蛇,盤在我身前,虎視眈眈盯著血鳥。

又是你救了我麼?

好像受到鼓勵,四面八方的毒蛇清醒了,自動游過來圍在怪蛇周圍。蛇頭高揚,一致朝著血鳥的方向。

血鳥咕咕咕叫了三聲,蛇群登時伏在地下,一動不動。血鳥飛下,兩爪各抓起一條蛇,長嘴一劃,蛇的肚子立時裂開,血鳥連啄兩啄,將兩枚蛇膽吞入了肚中。

怪蛇嘶嘶一叫,群蛇一改頹勢又都昂頭相對。

血鳥再次盤旋,對準了怪蛇的頭飛下來。

怪蛇彎折身軀,如同鐵鞭一樣的尾巴扇過去。血鳥在空中陡然間倒退三尺,避開尾巴的一擊,立即又上,正對準怪蛇皮膚上掉了鱗甲的裸露處。

避敵之鋒,攻其半渡!好一隻通靈性的神鳥!

這鳥是從哪裡來的?金庸小說裡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情急中,只覺丹田中一股熱氣激升而上,不知如何,全身驀然間精力充沛。

我趴在地上,眼睛也不及睜開,雙掌便推了出去。

血鳥去勢一阻,怪蛇回復過來,蛇頭在血鳥面前一晃,嗤的兩道毒液噴出,血鳥身子一沉,怪蛇翹起尾巴把血鳥卷在當中。

血鳥身子不能動彈,拚命向怪蛇的尾巴啄去。怪蛇受痛,全身都捲上來,血鳥更是被緊緊纏住,只得淒烈地慘叫。

一枝樹枝不知道從那裡飛過來,閃電般插在怪蛇頭頂上的肉瘤上,怪蛇直痛得搖頭晃腦,血鳥乘機擺脫,飛向天際。

我朝樹枝射來的方向一抱拳喝道:「閣下何以偷施暗算,不如現身一見?」

樹上一陣騷動,一個男子攜著一位少女跳了下來。

那人每跨出一步,毒蛇就紛紛讓出一條道來。他二人慢慢走到我面前。

月光下他倆又都頂著鐵鍋,臉上一片陰影,看不十分真切,只聽那男子說:「在下郭靖。」

郭靖?我極力分辨,果然是我曾經見過一面的郭大俠。可他身邊的少女卻不是黃蓉。

怪蛇嗖地射了過去,郭靖忙道:「姑娘,小心!」

那少女絲毫不動,看清蛇的路線,手上鐵叉往下一杵,鐵叉兩個尖頭之間的空隙正好卡住怪蛇的七寸,把它死死釘在地上。手法熟練老到。

郭靖哈哈一笑,道:「妙極,你們白駝山還有什麼高招,都使出來吧!」

對啊,郭靖跟白駝山可是對立的。我現在的衣著,難怪會招惹到他。

「兄台,在下可不是白駝山的。」

「胡說,不是白駝山的,為什麼穿白駝山的衣服?為什麼能驅使蛇群?」郭靖什麼時候不傻了?

「在下是雲南五毒教的秦留感,驅使蛇群是鄙教的拿手好戲。鄙教藍教主聽說歐陽峰近期要對我教不利,特要我混進白駝山門人中。」我編造著謊言,最近說謊都習慣了,臉不紅心不跳。

郭靖半信半疑:「那你為什麼會用蛤蟆功?」

我順口就來:「偷學的,前兩天歐陽峰抓了個小姑娘,說是東邪黃藥師的閨女,要她默寫什麼九陰真經。他一邊學一邊練功,我就偷著學來了。」

關心則亂,郭靖大驚,也沒注意到我話語中的破綻,忙問:「什麼?蓉兒被歐陽峰抓了?這可如何是好。歐陽峰在什麼地方?」

我順手一指,「那邊。」其實我也不知道什麼方向。

郭靖使出輕功,飛也似的掠過去。

少女急叫:「恩人,等等……」郭靖早已沒了身影,哪裡還留得住?

郭靖服過蝮蛇寶血,所以群蛇會避開他,那少女可沒吃過這樣的高級貨。郭靖一走,四散的毒蛇圍了上來。

那少女叉著我的怪蛇不能鬆手,眼見蛇群靠近,嚇得瑟瑟發抖。

我使出蟾蜍步法,幾步趕到她身旁,把她攔腰抱起,一躍跳到一棵樹上。

看著怪蛇回復自由,我指著蛇群對它喊:「叫這些蛇兒走開!」

怪蛇點點頭,游到群蛇中間。突然咬住身邊一條青蛇,一口撕成兩截。

少女「啊」了一聲,群蛇也同樣受到驚嚇,四面八方逃竄出去。

看完群蛇逃逸的壯觀場面,少女這時才發現被一陌生人摟在懷裡,那人的手還越過腋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

那少女掙扎著一推,卻不小心掉下了樹。

我搶在她前面落地,伸手把她接住。

「你,幹什麼?」少女臉羞得通紅。

我忙說:「剛才情況危急,在下不小心冒犯,姑娘請別見怪。」

少女別過臉,低頭看著我的蛇兒不說話。

我見她的確長得貌美如花,身材婀娜,只是臉色稍白,雖然比不上我前面見過的黃蓉、小龍女等人,但也能算上是閉月羞花的美女了。

少女突然抬頭對我說道:「你這蛇兒頭長肉瘤,身負異狀,怕是從塞北來的吧,我和爺爺抓了這麼多年蛇,還沒見過這樣的奇種呢。」

我笑笑,說:「我也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姑娘怎麼稱呼?」

只見那少女嫣然一笑,說:「我也姓秦,叫南琴,七歲起就跟爺爺在這裡捕蛇為生,已經有十年了。」

我忙說:「天色這麼晚了,我送姑娘回去吧。」(一來不認路,二來到她家混點吃的,三來順便把她也「吃」了。)

南琴點點頭,神色可愛極了。

南琴當先領路,兩人一蛇走出樹林。

路上,南琴看著這條怪蛇,好奇的問道:「大哥,你這蛇真漂亮。對了,它有名字嗎?」

「蛇還有名字?」我笑笑,十七歲,還真是個孩子。

「當然有了,我以前也養過一條竹葉青,叫小翠。後來讓爺爺繳了稅了。大哥,我給它起個名吧,叫……叫大花好不好?」

有什麼好不好的,你說叫什麼就是什麼好了。

大花「嘶嘶」叫了兩聲,好像對這個名字很滿意。

再走幾步,一團火光落在地上,正是剛才的小血鳥。血鳥所受的傷還是滿重的,在地上喘延掙扎。

一條青蛇竄出來,學著大花的樣子把血鳥纏住,張口咬去。

血鳥一點抵抗能力都沒有。落地鳳凰不如雞啊。

秦南琴一個箭步跨出,左手抓住青蛇的七寸提起來一甩,青蛇全身骨骼都被散開,軟綿綿搭在南琴手上。

南琴知道血鳥愛吃蛇膽,剝出蛇膽喂血鳥吃了,血鳥拍拍翅膀,很感激的樣子。

剛靠近秦南琴家的茅屋,便聽見屋裡吵吵嚷嚷的,很是熱鬧。

兩步三步過來,門口儼然是一具身首異處的屍體。

「爺爺!」南琴奔兩步撲倒在秦老漢屍體上。

聽到聲音,屋裡鑽出一隊官兵。

為首的軍官抽出腰刀,一揮,喝道:「小美人在這裡,抓回去!」

一群官兵如狼似虎地湧過來,目標直指秦南琴!

「咕、咕、咕」空中傳來三聲鳥鳴,血鳥不知道從哪裡飛出來,鳥聲甚是奇特,我聽了好似全身發癢,胸口作嘔,說不出的不好受。

其他人也一樣,詫異間,一眾官兵也都失了雙眼,無一漏網。

我撿一柄腰刀,呼呼幾招,讓這些瞎子全部見了閻王。

小血鳥飛到南琴左邊肩膀上上停下來,它通身殷紅,竟無一根雜毛,一雙眼珠就如珊瑚一般,也是紅的。

這裡不能再住了,我點了把火,把這些瞎了眼的官兵屍體都燒在這三間茅屋裡。

我和秦南琴在屋後挖了個坑,把秦老漢埋了進去。

挖坑過程中,南琴一直很平靜,似乎心中沒有半點激動。

我見她目光呆滯,神不守舍。怕她受不了刺激,拍拍她肩膀。

南琴順勢撲進我壞裡,緊緊抱著我。突逢大難,不掉一滴眼淚。我可是頭回見這麼堅強的女姓。

少女特有的清香飄在我臉上,溫軟的身軀緊緊靠在我身上,特別是兩團軟肉擠在胸膛。我想,是男人,都不忍受這樣的誘惑吧?

我附在南琴耳邊輕輕說:「妹妹,別傷心了。爺爺走了,還有大哥。就讓大哥照顧你後半輩子。」

南琴沒有回答,只是把我摟得更緊了……

山谷的夜晚,四野清寂無人。只有一間新修葺的茅屋閃著燈光。

一聲聲的嬌喘正從屋裡傳出。

一個男人正赤裸裸的壓在一個美貌女人身上,屁股在女人雙條白玉般的大腿間快速地聳動。女人發出蕩人的呻吟,表情是那麼的舒服。不用問,他們正在幹那天下最快樂的事情。

好戲已經演到了尾聲。兩人加快了動作,再大力抽插了幾十下,兩人大汗淋漓抱在一起一動不動,只有下身還在抽搐。

我無力地從秦南琴身上爬開,躺倒在床上。秦南琴趴上來,一對圓潤白皙的乳房吊在我眼前。南琴道:「大哥快起來啊,還有一次啦。」

我苦笑,忙說:「好娘子,休息一下好嗎?」

南琴撒嬌道:「不嘛,昨天你也說是休息一下,結果一覺睡到天亮。說好了的,我跟你學武功,白天學一招,晚上就來一次。昨天你就欠我一次,今天還耍賴。」

唉,娶到這樣的老婆,不知道是幸福還是悲哀……

「饒了我吧,我沒力氣了。」我告饒。

南琴也不說話,翻個身把已經軟下去的肉棒叼在嘴裡。

白嫩渾圓的屁股翹在我眼前,兩腿間已經被汗水和淫水濕得一塌糊塗,陰毛都粘在大腿兩側,露出中間兩瓣鮮紅的嫩肉。

在南琴的努力下,我終於恢復了生機。南琴帶著滿意的神情,迫不及待地坐了上去,肉棒豁開緊窄的肉洞,直通到底。

南琴上下搖動屁股,每一次都深插到底,不斷刺激我的感覺。

經過這麼幾天的縱慾生活,我已經遲鈍很多了。南琴已經累得喘氣了,我還是硬硬的挺在那裡。

南琴套弄的速度越來越慢,道:「大哥,你怎…怎麼還不…射,妹妹快…累死了。」

「誰叫你惹我的?要嗎?好,我給你。」我伸手抓住了她跳動的乳房,兩個指頭捏住翹起的乳頭,用力一扯。

南琴疼得叫了起來,全身肌肉緊繃,肉洞也跟著收縮,死死箍住肉棒。

我就在這樣極度的爽感下射精了……

「哼,你欺負我!明天跟你算帳。」南琴嘟著嘴,氣鼓鼓地睡去。

不記得是第幾天了,自從我和南琴帶著蛇鳥在這裡建了新家以後,天天都這樣過日子。我又取出南琴的卡片,那是一張很奇怪的卡片,我完全看不懂。「卡片編號:……;卡片名稱:秦南琴;簡介:……;卡片難度:?」

這麼多問號,是BIG碼嗎?還是其他什麼?

帶著疑問,我慢慢進入了夢鄉。

小弟這些天有個朋友在家裡借住了一段日子,被他霸佔了我的機器玩遊戲,後來又被單位安排到綿陽學習,直到現在五一大假,才終於勉強完工。還請大家多多諒解。

在此感謝幾位朋友幫忙貼了南琴的簡歷出來。

這簡歷我原來也看過,可能是時間太久了作者記不清楚了。這裡面有三個誤,澄清一下:一是秦老漢是南琴的爺爺並非父親。二是南琴被楊康污辱後是己逃出來的,不是被穆念慈救的。三是最後南琴並未被毒蛇咬,只是被毒蛇嚇了,毒蛇被天賦異質的神童嬰兒楊過捏死。

其實捕蛇少女秦南琴是我在金庸小說裡最喜歡的人物,可惜在改版的時候庸把她和穆念慈合併了,所以新版中穆念慈成了楊過的母親。

南琴妹妹留給小弟最大的印象,就是打傘那一幕。郭黃二人坐在地上運功行氣,突然下起大雨。南琴拿把傘來給二人遮雨,因為傘的面積不能全部遮住兩個人,加上偏心,她就只給郭靖一人打。於是,雨水順著傘面批頭蓋臉地淋在黃蓉頭上。這可是黃蓉這個萬人迷在金庸小說裡唯一一次受到這樣的待遇。

有朋友提醒小弟,說蟒蛇是沒有毒的。好像這樣的常識性問題……嘿嘿,其實小弟是知道的。那為什麼我這條蟒蛇帶毒了呢?嗯……暫時保密好麼?小弟擔保,一定給大家一個滿意的交代。

有朋友建議小弟專門寫老版,這樣的話就不跟Thunderz大大衝突。

要是這麼寫,前提就必須看完金庸老師的14本老版小說。小弟……還沒那個福分啦。

因為時間間隔太久了,忘記上面幾位朋友的名字了。可能還有些問題也忘記了。只有說一聲SORRY啦。

謝謝大家的支持,小弟會繼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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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與秦南琴走到了一起,我們就在深山老林裡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

今天是城裡每週一次的集會,我帶上南琴泡的蛇膽酒和我打獵得來的獸皮,準備去集上換點油鹽醬醋回來。

翻過兩個山頭,眼前就是北京城。

在集裡選了個位置,擺了個地攤,就等生意上門了。

前幾次集會,這個時間正是最熱鬧的時候。可是今天卻冷清很多。

我突然注意到在我右邊賣菜的老農,一直躲躲閃閃地瞟我。

我不動聲色,等他又一次瞟過來的時候突然轉頭瞪過去,口裡喝道:「看我幹什麼?」

老農大駭,丟下一地的大白菜,沒命似的逃跑開。弄我一臉莫名其妙。

我再看看左邊,那買草鞋的大嫂也不見了。

偌大的市場,轉眼就只剩下孤零零的我一個人。

嘿,今兒個撞鬼了?我收拾東西,也準備離開。

一陣嘈雜的腳步聲,一隊全副武裝的官兵闖進市場,圍住我,十來根長槍直端端對準了我。

領頭的武官喊道:「大膽欽犯,還不快束手就擒!」

一眾小兵接口:「跪下!」

我啥時候成了欽犯了?

還等什麼呢?逃吧。

我身影剛一動,眾人的長槍滿天蓋野地刺了過來。活生生把我從半空中截下來。左肩、右肋、後臀、還有右小腿,四處傳來刺骨的疼痛,鮮血四濺。

四柄長槍幸運地命中了不幸運的目標。

「弟兄們,捆回去領賞!」在武官的喝令下,我被他們用根麻繩五花大綁,推拉著走出市場。

一路上,周圍群眾對我指指點點,還有小孩朝我扔石頭。

唉,我怎麼混到這份上了?

一頂官轎朝我們抬了過來,後面跟著一支軍隊,似乎要外出打仗。

轎子停了下來,領頭的武官上前作揖道:「卑職趙齊賢參見韋副都統。」

只聽轎子裡一陣童聲喊出來:「趙大哥麼?皇上有旨,要我即刻出城辦事!

你馬上跟我走!」

趙齊賢:「回都統,卑職抓了個欽犯,正要押回去……」

「辣塊媽媽,一個犯人嘛,就地處決。老子找你半天了,沒時間耽擱啦。」

轎裡不等他說完就接過話去。

趙齊賢也不客氣,抽出長劍對我走來。

韋小寶?嘿嘿,雖說還不知道是什麼場景,不過既然知道了你的身份我還不明白怎麼辦麼?

「砍頭不過碗大的疤!天父地母,十八年後還是一條好漢!!」我故意大喊道。

一聽到「天父地母」四個字,轎簾立刻被掀開,一張賊忒兮兮的臉伸出來,接著便是短小的身子。

「喂,你到底犯了什麼事被抓的?」韋小寶裝著很嚴肅的樣子。

「大爺,草民正在賣皮子,一張鹿皮賣價三兩白銀,三兩黃金。可是這位軍爺非要五兩白銀,五兩黃金買,草民不給,他就把我抓來了。」我邊說邊跟韋小寶擠眼睛。

「胡鬧!」韋小寶發火了。

「不不不,都統,別聽他胡說。這人真是欽犯,城牆上還貼著告示啦。」趙齊賢說著,摸出一張黃紙遞過去。

「趙大哥,我又不認字,你拿這玩意給我幹什麼。這樣,你馬上跟我出城,帶上他。等我路上好好拷問。」

我就這樣被帶到了軍中,雖然還是犯人,不過我明白,小命是揀回來了。

晚飯後,我被帶到了中軍帳。韋小寶支開了旁人,壓低了聲音說道:「地振高岡,一派溪水千古秀。」

對切口嘛,誰還不知道?我也低聲說:「門朝大海,三河合水萬年流。」

韋小寶又問:「閣下在紅花亭畔住哪一堂?」

我道:「兄弟洪順堂。」青木堂可不能說,說了就穿幫了,我就順口說了其他堂口裡我最熟悉的。

韋小寶又道:「堂上燒幾炷香?」

我想,職位也不能高了,便道:「一炷香!」

韋小寶點了點頭,很得意的樣子。

靠!你燒五注香就瞧不起人了?我還瞧不起你呢!

韋小寶把一張黃紙塞進我口袋裡,說:「再委屈兄弟一下,等會兒我叫他們進來賭錢,兄弟你就乘亂逃跑。這張告示你自己收好了。」說完拿出匕首把繩子割了兩刀,只剩一根絲勉強連著,一動就斷。

賭局一開,一時間,中軍帳裡人聲嘈雜,熱鬧非凡。我被他們擠到了牆角。

韋小寶一把擲出個滿堂紅,正是通吃。眾人甚是懊喪,有的咒罵有的歎氣。

幫莊的趙齊賢伸出手去,正要將賭注盡數掃進,韋小寶叫道:「且慢!老子今日第一天帶兵做莊,這一注送給了眾位朋友,不吃!」說完,暗地裡對牆角的我使了個眼神。

眾兵將歡聲大作,齊叫:「韋副統當真英雄了得!」

韋小寶道:「要加注的便加!」各人這一注死裡逃生,都覺運氣甚好,紛紛加注,滿台堆滿了銀子。

我正待要掙斷繩子,忽聽一人朗聲說道:「押天門!」將一件西瓜般的東西押在天門。眾人一看,登時驚得呆了。賭台上赫然是一顆血肉模糊的首級。那首級頭戴官帽,竟是一名御前侍衛。

「押上門!」「押下門!」兩劍長劍飛出,分別插在上門下門。說話的一是中年漢子,另一個是道人。

是王屋派的人來了!我躲在旁邊暗自竊喜,機會來了!

掙開繩子,我也撲到台前,伸手按住上門,說:「狗韃子,荼毒百姓,殘害忠良。老子壓這條命!受不受賭!」眾人又是一驚。

帶頭的司徒鶴詫異地看了我一眼,想來又是被清兵冤枉的囚犯,便說:「老弟,有我們在,保你性命。下去吧。」

多事,我這把贏定了,幹嘛要你保護啊?我凜然道:「謝謝這位大哥好心。

男子漢大丈夫,說到作到。狗韃子,老子要賭輸了,你砍我腦袋,要是贏了,你可要放我走!」

韋小寶當即拿起骰子說道:「好,受了!輸劍賠劍,輸頭賠頭,輸命賠命,輸褲子就脫下?你先擲!」

劇情按著劇本走。韋小寶殺了天門,賠上賠下,把首級贏了過去,卻把我的命放過了。

王屋派是來鬧事的,可不是專程來賭錢的。

劇情繼續按著劇本走。韋小寶一招貴妃回眸,扭轉了局勢。王屋派一干人不得不跟韋小寶賭命。

韋小寶指著我說:「你剛才既然贏了,本將軍也不能言而無信,你走吧。」

我一指司徒鶴,說:「這位大哥剛才說保我性命,我也不能忘恩負義。一命換一命,你放他走,我跟你賭!」

反正又是有殺無賠,順水人情我幹嘛不做?

司徒鶴忙道:「兄弟,謝謝你的好意了。人各有命,在下要是僥倖生還,一定找兄弟喝酒!你還是先走吧!」

韋小寶道:「你們倆誰來賭,慢慢商量去,反正也不差這一時。我花差花差小寶做事,決不佔人便宜。這位不知是小姐姐還是小妹妹,剛才幫我在骰子上吹了一口氣,保全了我的腦袋,你就不必賭了。你的小腦袋兒,算是我贏了之後分給你的紅錢。拿了這一百兩銀子,先出帳去罷。傳下號令,外面把守的人不得留難。」

一名佐領大聲傳令:「副都統有令:中軍帳放出去的,一概由其自便,不得留難阻擋。」帳外守軍大聲答應。韋小寶將兩錠五十兩的元寶推到曾柔面前。

曾柔長著一個圓圓的臉蛋,相貌甚甜,一雙大大的眼睛漆黑光亮。此時臉上卻一陣白,一陣紅,緩緩搖頭,低聲道:「我不要。我們…我們同門一十九人,同……同生共死。」

曾柔也要巴結一下啊,我連忙加上一句:「好一個同生共死!今天碰到這麼多位英雄,小弟死也值了。我雖然是外人,也願意跟朋友們同生共死,也算我一個!」

司徒鶴歎道:「兄弟,你幹嘛非要攪這趟混水呢?」

「哼,韃子害我國破家亡,我的命早不是自己的了。大哥不是提到喝酒麼?

咱們要是贏了,上我家喝去;要是輸了,黃泉路上喝去!」

司徒鶴點頭道:「好,這個生死朋友我交了!小師妹,生死有命,你大膽擲好了。反正大夥兒同生共死!」

曾柔先擲,擲出一個「三」,十成中已輸了九成九。

王屋派這邊一名藍衣漢子突然叫道:「我的腦袋,由我自己來賭,別人擲的不算。」此言一出,王屋派馬上罵作一團!

我暗笑,元義方這個白癡,馬上就會後悔了,自作自受!

不出所料,韋小寶最終擲了個「癟十」。除了那個白癡所有人都死裡逃生。

逃出兵營很遠了,眼見清兵不會追上來。我們找了個山坡準備過夜。

坐在火堆前,司徒鶴拍拍我肩膀,什麼也沒說。

那道人忍不住了,破口大罵:「奶奶的小王八蛋,活該給韃子千刀萬剮!王屋派也是瞎了眼了,居然出了這樣不長進的傢伙。」

司徒鶴道:「師叔別生氣了,本派出了個敗類,卻也結交了一位義薄雲天的好朋友。在下王屋派司徒鶴,兄弟怎麼稱呼?」

我通報了姓名,也隨便編造了一個被清兵抓的理由。大家不知道從哪裡拿出碗筷,還搬出一罈酒,都爭著要和我乾杯。

大家拿的都是大碗,還一口乾了。我的酒量也就七、八兩的樣子,不算好,也不算差。可今天這酒烈,又喝得急,幾碗下去就頭重腳輕,不省人事。

等我醒過來,天已經大亮了,頭上還在隱隱作痛。

「秦大哥你醒啦?」一聲嬌美的聲音傳過來,一個圓圓的臉蛋出現在我的視野裡。

「你是?」我一時還沒清醒過來。

「這麼快就忘啦?昨晚我還給你敬酒來著。」秀麗的臉上小嘴噘了起來。

哦,對了。我昨天被王屋派那些人給灌翻了。眼前這人……

「啊,我知道你是誰了。」我叫了出來。

曾柔一下就眉眼舒展開了,「那你說,我是誰?」

「不就是剛才夢裡的情妹妹麼?」

曾柔臉呼地紅了,「你……胡說什麼?」

我嘿嘿一笑,左右看不到司徒鶴等人,問:「你師兄他們呢?」

「師兄他們有事都走了,我功夫最差,幫不了什麼忙,只好留下照顧你了。

對了,飯好了。」

我掀開身上的毛毯,坐了起來。

「昨天你沒說實話哦,這上面和你說的根本就不一樣。」曾柔遞過來一張黃紙,我接過一看,正是通緝我的那張告示。

「這……怎麼在你哪裡?」

「昨晚給你上金創藥的時候從衣服裡掉出來的嘛。」說著,曾柔俏臉又是一紅。

聽她這麼一說,我這才發現身上傷口周圍涼涼的,已經上過了金創藥,還都細心地包紮好了。沒想到都是她給塗的藥,特別是屁股上的傷……光想身體裡就有一股衝動了。

「不過這上面寫的我看不懂?電腦、網絡安全的,什麼意思啊?」

我怎麼知道?我自己還沒看過啦。不過還真要看看,我怎麼就莫名其妙成了欽犯了!

啊……這……這是…………我張大嘴,半天沒合上。

我的頭像畫在告示上方,下面羅列著我的罪名,「非法入侵他人電腦,擾亂網絡安全」……(這個也是罪名……那偷我的QQ的人怎麼算……)再往下看。

賞銀,死活不論,黃金五百萬兩!!(五百萬?體育彩票啊?)

曾柔見我一臉茫然,安慰我說:「誰知道那些韃子兵是什麼意思?大哥你就別放心上了。」

我苦笑,明顯這不是一般的通緝令,這遊戲開發商已經發現我這個黑客,到處都在緝拿我。我又沒學到什麼好功夫,今後怎麼混啊。

唉,聽天由命吧,真要把我踢出去,我也正好可以回到現實了。

曾柔端上一碗飯遞給我。

我早餓了,狼吞虎嚥地往嘴裡扒。她坐在我對面,雙手托腮,看著我笑。

「看什麼?」

「呵呵,我怎麼也看不出來,你什麼地方能值五百萬金子。」

五百萬金子……五千萬精子我也有,你要不要……我笑著說道:「那你們幹嘛不揪我送官?」

「啪!」曾柔一耳光打過來,結結實實扇在我臉上!「哼!你要是這麼不相信我,那我走好了。」曾柔憤憤地站了起來,背過身,舉步欲走。

我正要說點什麼,鼻中聞到若有若無的一股香氣,沁人心脾。臉也不痛了,渾身輕飄飄的,話也說不出來,只感到無比的舒坦。

曾柔搖搖晃晃向後倒了下來,我想伸手接住,手卻怎麼也抬不起來。兩人砸在一起,雙雙倒在地上。

曾柔那溫軟的肉體在我身上不住顫抖,每一次抽搐都為我帶來銷魂的刺激。

小弟弟不知不覺中勃起,硬梆梆地頂在柔軟的屁股上。若非苦於自己手足無力,早就把曾柔按在身下大快朵頤了。

恍惚間,一位白衣男子慢步走了進來,輕裘緩帶,神態甚是瀟灑,看來三十五六歲年紀,雙目斜飛,面目俊雅,卻又英氣逼人。身後跟著四名身材高佻的白衣女子,各捧著簫、琴等物,皓眸明齒,明艷照人。

來的不是歐陽克又會是誰?

一名白衣女子在地上墊了一層白色毛皮,歐陽克俯身把曾柔抱在懷中,坐在毛皮上,用手捏住曾柔的下巴,讚道:「好俊俏的美人胚子,調教兩年只怕會迷死天下男人。」

曾柔的圓臉漲得通紅,驚慌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卻絲毫不能動彈。歐陽克見狀,微微一笑,說:「小美人,中了我的悲酥清風,別再作無用的掙扎了。」

悲酥清風?怎麼會在歐陽克手上?

歐陽克拍了拍手,兩位白衣女子過來緩慢地給曾柔寬衣解帶,歐陽克滿意地欣賞著這香艷的一幕,簫聲、琴聲適時響了起來。

我定睛看去,另外兩位白衣女子已經開始吹奏起手中的樂器,悠揚的樂聲慢慢在房間裡縈繞。

樂聲傳入耳中,只覺說不出來的舒服,心癢難止,有如一條毛毛蟲在蠕動。

曾柔已經被剝得一絲不掛,兩位女子也脫去自己的衣服,和著音樂扭動著誘人的身軀,淫蕩地作著各種動作。

歐陽克輕輕撫摩上曾柔的胴體,在雙峰上反覆搓揉著。

「救命啊!把你的髒手拿開!!」曾柔再也不能忍受,喊了出來。

咋然聽到此言,簫琴不由稍一停頓,我心頭一震,終於從迷失中稍微清醒一點,喊道:「混帳東西,你敢動她一根汗毛,我饒不了你!」

歐陽克並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看也不看我一眼,對曾柔說道:「我歐陽克自命風流俊雅,武功超群。若是用蠻力得到你,有失我白駝山少主的身份。小美人,我要你心甘情願做我的弟子。那醜八怪是你的心上人是吧?自身難保,還敢說不饒我,嘿嘿,你看為師怎麼收拾他。」

曾柔顫聲道:「你要做什麼?」

歐陽克哈哈一笑:「美人別緊張,我不會對他怎麼樣的,相反還會好好招待他。」說完對正在跳舞的兩位女子一努嘴。

兩位裸女心領神會,搖曳著腰肢朝我走過來。

其中一位騎在我身上,捧住我的頭,在我臉上嘴上亂吻一氣。另一位身材稍微瘦一點,扒下我的褲子,掏出肉棒,含在嘴裡吮吸。

音樂重新響起,銷魂的旋律再次充斥著整個山洞。

「看吧,你心上人居然當著你的面背叛你。這樣的醜八怪根本配不上你。小美人,還是乖乖作我的弟子吧。」歐陽克輕描淡寫地說道。

「哼,我們動都不能動,你愛怎麼說怎麼說。」

「哈哈哈,在我調教的徒弟面前,就算他能動,他一樣會背叛你的。好吧,我給這醜八怪解毒,讓你死了這份心。」說著,歐陽克摸出一個小瓶,扔過來。

騎在我身上的女子伸手接過,拔出瓶塞,在我眼前一晃,塞進她自己的小穴裡,僅留一個瓶口在外面。我只能眼看著她挺著少女誘人的私處在我眼前搖擺晃動。

一股極辛辣的臭味和著淫糜的騷味飄過來,搞得我意亂神迷。不知不覺中,我伸手抱住她的豐臀,用力往我頭上按,伸出舌頭在小縫上來回舔舐。

另外那略瘦的女子也分開雙腳騎上來,扶著肉棒導入小穴,上上下下套弄起來。

在雙重的刺激下,我迷迷糊糊地使出左右互搏,下身大力抽送,舌頭卻輕柔地在另一個小穴中攪動,解藥早被挖出來扔在了一邊。

兩人開始浪叫嬌呼,此起彼伏。

……

不知道什麼時候,第三人的淫聲融合進來。

「我好……難過,快……弄我,好熱……」

是曾柔。曾柔也在情慾中迷失了自己,隨著歐陽克的挑逗,全身泛出紅暈,忘情地宣洩心中的快感。

「要叫師父!」歐陽克手上加力,指甲嵌入肉裡。

「啊——師父……師父受不了了!快……」

歐陽克見時機已經到了,也把身上的白袍脫下來。抱著曾柔的頭,隨著曾柔嬌喘時張開的小嘴,順勢便把大肉棒插入嘴中,不停的抽插。

突然鼻翼一動,歐陽克把曾柔往前一推,一躍而起,大叫一聲:「好重的蛇味,毒性一定勝過叔父的那兩條!」說完不顧跌落在白毛皮上的曾柔,飛也似奔出山洞。

樂聲嘎然而止,四位女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先後跟了出去。

我花了好長時間才漸漸清醒過來,衣服早不在身上了,突然意識到傷口的疼痛,低頭一看,僅存在身上的繃帶也濕透了。看著身上地上一片狼籍,我腦袋裡面一片空白,甚至忘記了剛才迷亂的時候在歐陽克的兩個徒弟身上發洩了幾次。

曾柔也應該清醒了吧。我走過去,抱起她搖了搖,問道:「你還好吧?」

曾柔羞愧地閉著眼睛,臉紅得像桃花一樣。

奇怪了,在這危急的時候,我居然想的不是逃跑?

兩個汗津津的肉體赤裸裸摟在一起,彼此心中都還殘留著剛剛的原始激情。

一個正常的男性還可能想到什麼呢?

當我正準備埋頭苦「干」的時候,歐陽克回來了。

歐陽克左手扛著一位少女,一動不動,顯然也是中了悲酥清風。右手拄著一根鋼杖,杖頭盤著偌大的一條蟒蛇,團成個大包,看起來反而更像一根狼牙棒。

歐陽克一看我摟著曾柔,大怒:「臭小子!老子還沒享受,你倒先動起我徒弟來。蛇杖新成,就用你的鮮血來祭吧!」說完,將身上的少女扔給身後跟隨的白衣女子,挺起蛇杖戳來。

我連忙雙手併攏,奮力抵住蛇杖,杖上的蟒蛇張口向我咬來……

慢著!這……這不是大花嗎……

我大喊一聲:「大花!」大花一滯,蛇頭停在半空,猶豫不決。

歐陽克頗為驚訝,這時我再喊一聲:「回頭咬他!」

大花扭曲長長的身子,向歐陽克咬去。

歐陽克握在蛇杖上的手成了第一目標。歐陽克情急撒手後撤,蛇杖上的力道頓失,變成了我推著蛇杖向歐陽克追過去。

歐陽克退到牆邊,避無可避,眼見蟒蛇陰森森的白牙咬過來,順手抓過旁邊什麼物件擋在身前。

驚天動地的一聲悲鳴!

大花死死咬住一名白衣女子左胸。女子胸部皮膚瞬間烏黑,並向周圍蔓延。

女子口中吐出白沫,大力的掙扎也慢慢變成了痙攣。

歐陽克乘機脫出,兩步三步逃出山洞。用的,正是我最熟悉的蟾蜍步法。

哈哈,以前是我用蟾蜍步法逃跑。現在風水輪流轉,也有人用同樣的輕功在我面前逃跑了。

蛇牙是倒著長的,現在大花的牙就嵌在女子身體裡面拔不出來。我幫著大力一拉,活生生撕下一整個乳房。大花血淋淋嚥了下去,肉塊在大花體內鼓起一個大包。

其餘三個白衣女子早嚇得瑟瑟發抖,萎縮在一邊。

看來現在的狀況特別適合我,現在的我是「干」勁十足!

可是,大花為什麼會在這裡出現?難道……

我忙奪過歐陽克新虜來的少女,望了一眼。果然是她,秦南琴——我老婆。

抬腳一踢,將原本抱著她的白衣女子踢出山洞。剩下二人也反應過來,連忙逃出去。

我撿回仍在角落裡的解藥,給南琴解開悲酥清風的藥力。

秦南琴恢復活動能力後,憤怒地盯著我,從我懷裡掙扎出來,「啪」地打了我一耳光,哭泣著跑出山洞。

今天怎麼了?怎麼兩個美女都來扇我?

歐陽克可能還在,我當然不放心南琴就這麼走了。可曾柔還躺在這裡啊,我要追出去,歐陽克回來怎麼辦?

沒時間考慮了,我稀裡糊塗把曾柔包裹起來,扛在肩上。另一手提著沉重的蛇杖,飛也似向南琴追去。

一路狂奔,只是帶著兩個累贅,這速度實在是快不起來。不過跡象表明,秦南琴走的是回家的路,我也不至於跟丟了。

遠遠看見南琴吃力地提著一個水桶邁進一間茅屋,一道炊煙也慢慢升起來。

這裡就是我棲身的陋室了。看到南琴平安,我也放下心來。

跑了大半天,也不知道曾柔狀況如何,連忙放下曾柔,解了她的毒。

「秦大哥,我不會怪你的。」曾柔一邊穿衣服一邊說,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也怪我,早沒察覺,才為奸人所害。幸好沒有釀成大禍。」我話說得惋惜之極。惋惜是真的,卻是惋惜南琴來得太突然,到嘴的鴨子飛了。

曾柔低下頭,躊躇地說道:「大哥,我要是真被……被……那個……嗯……

你會不會……」聲音越來越細。

「我當然會找歐陽克拚命!」

曾柔一急,話也說不清楚了:「不是啦,我是說……那個……那個……不說了,我要去找師兄們了。」說到最後不勝嬌羞,特別可愛。

「先到我家坐坐吧。」

「不了,還是先跟大嫂解釋解釋吧,下次小妹再來拜訪好了。」

我心想也是,帶個女孩子回去,解釋起來也不方便。

惜別曾柔後,我忐忑不安地推開家門。

正當我思索怎麼跟南琴開口,卻見屋內圍著桌子端端正正地坐著三個人,似乎正等著開飯。

有客人麼?奇怪,這裡會有誰來找我?

房裡背對我坐著的一人。身著黃衫,看腰身曲線,好像是個女的。身軀卻很豐滿。左右首側對我還坐著兩人,因為光線問題看不太真切。

我一見到此三人,心裡便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混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也感覺到了什麼,起身轉過臉來。一張臉譜蒙在臉上,擋住了她的容貌,脖子處裸露出的肌膚倒也白皙。胸部不大,掛著一個MP3播放器。——GM的標誌!

其他兩人也走上前,和那女GM並肩站好。

左邊是位老僧,年紀能從他花白的鬍鬚上看出來,一身灰布僧袍,胸前掛一串念珠,雙手合十。從袖口裸露出來的手臂上,儼然戴著一塊閃亮的名表。——又是一個GM!

右邊那位是三人當中身材最高的,一襲黑衣,背手而立,神態嚴峻。鼻樑上架著一付黑框眼鏡。——變態GM!

女GM一把抓住繫在腰間的寶劍,搖搖頭對我說:「找你還真難啊,黑客先生。你以為躲這樣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就沒人知道了嗎?」

「臭小子,你的腦袋值五百兩黃金。雖說我們GM不缺這筆錢,不過你的腦袋我卻是非要不可!」變態GM言語有些激動。

和尚嘴唇微動,卻聽不到支言片語,似乎在默頌什麼經文。

救命啊!!!!!!!!
GM!!!!

三位GM!!!!

三位如狼似虎的GM!!!!

要命啊!我腦袋裡一片空白,退了兩步,轉身就跑!

剛到門外的院子,眼前一花,三個GM呈一個三角陣形,把我包圍在中間。

「秦留感,你是想要自我了斷呢,還是要我們動手?」說話的是女GM,看不見她是什麼表情,只見臉上的臉譜隨著話語不停扯動。

旁邊的變態GM慌忙接口:「自殺?太便宜他了,對一個黑客還客氣什麼?

三妹,你們別動手,這次大哥我一人收拾他就夠了。」

「那怎麼可以,等了這麼久,不活動活動怎麼行?二哥也是這麼想吧?」女GM扭頭問道。

老僧GM點點頭。

「可惜啊,這小子功夫太差。活動?能熱身就不錯了。」變態GM輕蔑地一笑。

我聽得頭皮發麻,就如同在落在三隻老貓爪下的老鼠,偏偏老貓要消遣夠了才下口。

先下手為強,我把蛇杖朝前一指,杖頭上的大花探出身子,張開大口往老僧咬去。

老僧巍然不動,繼續念他的經文。

眼見大花馬上就要咬到老僧身上,我正暗自竊喜,突然不知為什麼,大花在空中彎折,落在地上,消失進路邊草叢中,不復出現。

變態GM哈哈大笑,從兜裡摸出一顆鵝蛋大小的黃色珠子,調侃地說道:「臭小子,識貨不?這個就是西毒的通犀地龍丸,我們人手一顆,專門對付你小子的毒蛇。哈哈,還有什麼古怪的招數快使出來吧?」

「呵呵,還是大哥有先見之明,沒白被咬一口!」女GM一點也不給所謂的「大哥」留面子,肆意嘲笑著。

「我被咬關你什麼事啊?你不就是仗著寶劍鋒利嗎?你看我們幾個誰帶那累贅的玩意兒?GM什麼功夫要不到?就你多要了把倚天劍。」變態GM越說越著急。

「這跟武器無關啊,小妹只是怕弄髒了手才用劍,誰像你全身都沾滿鮮血,對了,別把話題岔開,是誰被蛇咬了?」

……

兩個GM遏自爭吵著,完全把我撂在了一邊。這時,老僧GM睜開了眼,不滿道:「我說,你們倆要鬧到什麼時候?老衲一篇『大般涅磐經』都念完了,怎麼還沒收拾這小子?別忘了,上面催得急,今天一定要解決這個黑客!」

兩GM愕然,看到我悠然自得地在中間看笑話,怒氣大發!

變態GM大喝一聲「密雲不雨」!左掌封住我的退路,右掌斜斜地向我胸口劈來!

女GM一個反手,明晃晃的倚天劍隨意地刺向我的頸部。

手忙腳亂中,我不及辨別手上拿的是什麼,本能地橫在胸前,去擋變態GM打來的降龍十八掌。同時擰腰收腹,妄圖避開女GM刺來的一劍。

深厚的掌力沿著蛇杖傳過來,震得我雙手發麻,虎口開裂。蛇杖重重砸在胸口上,又撲通落地,杖上金環噹啷啷一陣亂響。

女GM劍勢突然轉變,這似有招似無招的一劍,威力奇大!還沒有看清劍招變勢,劍已經砍在肩膀上。不愧是神兵倚天,跟切豆腐一般,我右手手臂應聲而脫,直飛出去,鮮血灑了一地。

降龍十八掌加獨孤九劍!擺明大人打小孩子嘛。此時疼痛感覺才上來,鮮血如同開閘的水龍頭一樣噴射出來!我只差沒昏過去。

「阿朱,給我上!」

伴隨一聲嬌吒,秦南琴手持鐵叉站了出來。一隻通體殷紅的長咀血鳥空中掠過,捷如電光般撲向兩位GM的頭頂。

阿朱就是小血鳥了,別怪這名字混淆視聽啊,花蛇叫「大花」,紅鳥叫「阿朱」,南琴就要這麼起名,誰有意見?

小血鳥阿朱身子一沉,朝女GM俯衝過來,女GM一驚,翻過寶劍,往上一削。阿朱突然停滯不前,這一劍自然落空。就在此時,那小紅鳥見她沒加防備,猛地裡疾撲而下。

一直沒出過手的老僧GM突然右手中指一豎,一道無形劍氣向前刺出。真氣鼓蕩,嗤然聲響,無形劍氣直指空中的阿朱!阿朱去勢稍微一頓,老僧GM呼嘯而來,左掌一伸,往空一抓,一下竟將阿朱扣入掌心。

「你們放開他!」南琴奔過來,手中鐵叉由左至右橫掃。似乎是我教她的全真劍法中的一式「探海屠龍」。

在GM面前,這些似是而非的劍招自然無效。老僧GM輕鬆避開,笑道:「好,放開它。」說著攤開手掌。

阿朱一得自由,急忙飛起,那知它雙翅一撲,老僧掌心勁力一沉,剛好將它一撲之勢消了。手掌雖然平伸張開,卻讓阿朱腳上借不到半點力道。阿朱連撲幾次,竟然難以上飛,雙翅振撲,又不多不少恰被他使力抵消。但見它跳躍不停,始終飛不上去。

這麼精彩的表演,南琴卻無心欣賞,逕直撲在我身上,抱著我血流不止的身體,眼淚嘩啦啦留下來,嘴裡不停咕嘟:「放開他,放開他……嗚嗚……」

女GM「咯咯」笑了兩聲,道:「二哥,人家可不是要你放鳥,是叫你放人啦。」(南琴說的是放了「他」,不是放了「它」!)

老僧GM討了個沒趣,手掌猛地抓緊,阿朱登時頸斷肢折,成為一個肉團,血漿四射,濺在地上。

南琴從衣襟上扯下一根布條,想給我包紮起來。

變態GM不耐煩了:「怎麼老版本的隱藏人物都出來了?婆婆媽媽的,閃一邊去!」伸手抓住南琴衣領提起來,往後扔了出去。

我痛得徹骨,根本無力制止。

眼見南琴行將跌個頭破血流,一道身影一掠而過,將南琴接在懷中。

是女GM,此時抱著南琴,面上的臉譜不停起伏,似乎在生氣。

變態GM一臉詫異:「三妹,你又幹什麼?」

女GM左手捏個劍訣,挺劍朝變態GM衝過來。變態GM伸手欲奪,女GM右手倚天劍陡然遞出,猛地裡劍交左手,右手反過來拍的一聲,重重打了他一個耳光。

變態GM捂臉退了兩步,連說:「不來了,不來了,你這個不是獨孤九劍,是躺屍劍法!完全不合常理。」

女GM收劍,道:「知道怕了就好,看你還敢不敢欺負女人。」

老僧GM不耐煩了,喝道:「你倆又來了?還是先把這小子超渡了吧。」

「小子,認命吧!這就是黑客的下場!」老僧GM伸出右手小指,按在我眉心上。我知道,只要勁力一吐,這招「少衝劍」一定能射穿我「價值連城」的腦袋。

哀大莫過心死,流了這麼多血,我也逐漸虛弱下去。

南琴悲慼地大叫:「不要啊!」

南琴叫完這聲後,心力交瘁暈倒過去。

女GM驚呼一聲,忙把手指按在南琴腕上。

給南琴搭過脈後,女GM驚喜地叫道:「沒事,她有喜了!」

我心神一振,南琴……懷孕了?

「斬草要除根!小孽障不能留。」變態GM說著,腳下施力,向南琴奔去,雙掌施出一招「鴻漸於陸」,隱隱帶著風聲拍向南琴的肚子!

女GM見降龍十八掌打來,叫一聲「不准欺負女人!」挺劍阻止變態GM的飛來的路線。

「住手!」我心中焦急,用僅剩的左手在地上一撐,坐立起來。老僧GM手指一偏,「少衝劍」射在我額角上,把我左臉刮得血肉模糊,劍勢不減,又在地上戳了個窟窿。

我伸手入懷,摸出一大把銀梭,用盡全身力氣朝變態GM射過去。

兩位GM拳劍正相對,此時銀梭背後趕到,成為前後夾擊的狀態。

女GM看見寒光點點,忙叫一聲:「大哥,小心暗器!」

變態GM也聽得身後的破空聲,兩腳一錯,憑空拔高三丈。銀梭堪堪從他腳下飛過,全部落空,直朝女GM射來。

女GM劍勢一轉,變為獨孤九劍的破箭式,劍尖顫動,所有銀梭一瞬之間被她以迅捷無倫的手法盡數刺中。幾十枚銀梭,只有叮噹一聲,全部被神兵倚天破成兩截!

斷成兩截的銀梭四方飛散,卻有半枚銀梭被倚天反激,不偏不倚,直朝變態GM右眼射來。

兩位GM相隔甚近,變態GM又身在半空,避無可避,銀梭射來的角度也是異常刁鑽,眼見便要被射個正中。

他想也不想,右手一揚,一股渾厚雄勁之極的掌風劈了出去。

這一掌力道實在是霸道!細細的半枚銀梭在尺許之內急射過來,要以掌風將之震開,所使的掌力自是大得驚人。銀梭受到掌力,微微一偏,在變態GM臉上劃過一道傷口。

便在此時,女GM的身軀也被他這一掌給推了出去,哼也不哼,身子平平飛出,啪的一聲,摔在十餘丈外,她身子落下後又在地上翻滾了幾圈,這才停住。

「三妹————」兩位GM不約而同疾呼!身形一晃,縱到她身邊。老僧GM連忙把她扶正,兩人各伸出一隻手按住她後心,將真氣內力拚命送將過去。

半晌後,兩人頭上都冒出了白煙,女GM終於呻呤了一聲。

這麼長的時間,我也並不是不想逃跑。在投出那把銀梭後,體力已經嚴重透支。隨著血液不斷奔瀉,只感覺自己身體越來越輕,眼前越來越黯淡。最後只看到一個模糊的光頭在眼前一晃,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

………………

奪目的白色光芒在我身前身後閃過,我迷迷糊糊地倒在床上。眼前是一套標準的二十一世紀住房。

我,回到現實世界了。

心中閃過一絲不安,也沒來得及細想。身心實在是太疲憊,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我的美夢。

我明明一個人住的嘛,怎麼會有人敲我房間的門?

我昏昏沉沉地打開門,還沒看清來人的模樣,「啪」地就挨了一耳光。

我捂著發燙的臉坐在地上,驚愕地看他。

一位滿身酒氣的中年男子站在門口,手裡抓著一張什麼紙,用力甚大,幾乎將紙抓破了。

「這個就是你上學期的成績單?老子辛辛苦苦掙錢供你讀書,你就給我弄這麼一份成績單?還敢藏起來不讓老子看??」中年男子說著就把成績單憤怒地擲在我臉上。

留下一句「好好在裡面給我看書,不然看老子怎麼收拾你。」中年男子「??」一聲關上門。聽外面「咯嚓」一響,房門似乎上了鎖。

真是莫名其妙!!

什麼跟什麼?我愣住了,半天才回過味來。

環顧四周,家居擺設跟我原來的完全不同,一切收拾得井井有條。

這裡,根本就不是我的家!我盯著穿衣鏡,一張陌生的臉驚異地看著我。

這裡……是什麼地方?

我……我……

極度的恐懼中,我抄起凳子,將鏡子敲了個粉碎!!

急火攻心,腦子裡又是一片空白……

再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我無助地躺在床上。

心情稍微平靜了一點,我不過做了一次黑客,怎麼搞成這個樣子?

漆黑的環境中,只有一個地方是亮的。我的視線慢慢地落在這唯一的光亮上面。

27吋純平顯示器!

自從我出來,電腦就一直沒關。慌亂中,我直到現在才注意到。

桌面上,「網游金庸」的快捷方式赫然在目。

還是回遊戲裡面去好了。我移過鼠標,雙擊它。

還是那道讓人頭暈目眩的白光,我又出現在了金庸的世界。

不,這是電路印製版吧?牆上,腳下,天花板上到處都是一條條光電電路網絡,扭曲著佈滿整個空間。

救命!我……我想回家!!

正前有一個櫃台,我忐忑不安地走了過去。

一個類似人偶的女服務員坐在櫃台裡。

「小姐,你好。」我硬著頭皮打了一聲招呼。

「啊,黑客?怎麼你又進來了,不怕我們追究你法律責任?」人偶顯得頗為驚訝。

「可是我回不去啊。」我詳詳細細給她解釋了發生的一切。

人偶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可能是因為你進入遊戲的時候使用的是非正當方式,所以退出的時候回到了我們正式玩家的身體吧。」

「那我怎麼辦?」

「我也沒辦法。嗯,這個問題很嚴重,可能會直接影響到以後網絡版市場的推出,玩家退出後進入另外一個玩家的身體,勢必會引發一系列的社會問題。你等等,我跟領導反映一下吧。」說完,人偶的身體漸漸變得透明,然後整個消失了。

空無一人的光電大廳,板凳也沒有一根,我找了個地方盤腿坐在地上,焦急地等待。

這一等,就沒完沒了。這裡看不出天色變化,我也就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

等到下頜上的鬍鬚齊到了胸部,人偶服務員終於回來了。

「怎麼會這麼久?你們辦事效率也太低了!」我不滿地問道。

「效率不低啊,我才去了二十多分鐘而已啊。哦對了,現實中的一分鐘相當於這裡的一天。讓你久等了。」人偶說得很是客氣。

這麼說是二十多天了,MYGOD!

「我們協商後的結果,就是希望你幫忙測試本遊戲內測版的網絡穩定性。當然這需要用戶本人的同意才行。」人偶露出她職業性的微笑。

「內測版?難怪這麼多的問題。這個怎麼幫你們測試?重要的是,我怎麼回去?」

「我們所謂的測試就是要你繼續把這個遊戲進行下去,驗證我們的服務器承受多個玩家的能力。至於你回家的問題,原因在於系統中沒有你的資料庫,也就是沒有退出路徑,現在只能給你補辦一個。按照你提供的住址,我們派專人到你的電腦上補裝《網游金庸》的正式版本,這樣你退出的時候就能回去了。」

「這樣啊,我家只有我一個人住,沒人給你開門啊。」

「這樣的話,只有找人來開鎖了。」

「啊?那我家要是被偷了怎麼辦?」

「這樣啊?也是哦,那我再跟領導商量一下。」說著,人偶的身體又開始淡去。

「別別別,就這樣了。」我連忙阻止了她的消失,再讓我等二十天?我非崩潰了不可。還商量什麼?東西被偷了就被偷了,我已經無所謂了。

就這樣,我簽了人偶遞上來的一紙協議,留下了我的地址。

又等了三天,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向人偶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客人你別著急,我們會在二十四小時內趕到你家,完成遊戲的安裝。」

「二十四小時???天,那換成這裡的時間是……接近四年!這四年我都要呆在這裡嗎?」

「才四年而已,我在這裡已經一百多年了。」人偶不滿意地說道。

「不行,不行,我在這裡會發瘋的。那你讓我回到現實去,進錯了身體沒關係,等一天後我再進來。」

「我沒有讓你退出的職能啊。」人偶很委屈:「那這樣,我把你送到遊戲中去,用你的實力找到『進出卡』,這樣你就能回去了。」

人偶伸手一指,牆上出現一道光門。我想了想,也只有用這個辦法了。我剛靠近光門,一股大力便將我吸了進去。

一進入遊戲,我便發現自己正處在高速運動中。前方是一棵大樹,我沒剎住車,一頭就撞了上去。

哎喲,我伸手摸了摸頭上撞出的青包。

咦?我的頭髮哪裡去了?

再細細一看,我的身體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我學的功夫呢?

天啦!!怎麼會是這樣?

禪宗心法、混元一氣功、少林身法、金剛不壞神功、六脈神劍、達摩劍、修羅刀、慈悲刀、伏摩劍、大慈大悲千葉手、風雲手、龍爪手、鷹爪功、羅漢拳、大金剛拳、拈花指、一指禪、散花掌、般若掌、無常杖、普渡杖、韋馱棍、少林醉棍、日月鞭法……怎麼數都數不完,都是整齊的20級武功!

天啦,我又進錯身體啦!!

這,應該是那個老僧GM的身體吧。

那我不是賺了麼?嘿嘿嘿嘿嘿嘿……

現在應該去找一張所謂的「進出卡」。只不過到哪裡去找啊?

車到山前必有路。先走著好了,就算找不到,最多在這裡呆上個四年吧。

前面是一座古廟。

在進遊戲的櫃台前面等了二十多天,肚子早就鬧情緒了,反正我現在是「和尚」,乾脆進去搭個火吧,可惜和尚廟裡沒肉吃。

廟門前拴著兩匹馬,一匹自頭至尾都是黑毛,四蹄卻是白色,那是「烏雲蓋雪」的名駒;另一匹四蹄卻是黑色,通體雪白,馬譜中稱為「黑蹄玉兔」。

玄素莊的黑白雙駒,那就是石清和閔柔在裡面。哈哈……看來今天不會吃素了!

剛走近大門,就聽到有人在裡面朗聲道:「不錯,我就是——鐵爪水上一條龍,千里江山,萬里雪飄的秦留感秦大爺!B難度就你們幾個草包嗎?來來來,陪你秦大爺練練劍!」

我不由心神一震,搞什麼啊?連我秦留感也有人冒充??今兒個可算是李逵遇見李鬼了。什麼鐵爪什麼龍,什麼千里江山,萬里雪飄?這外號也起得太沒水準了。

聽這聲音中氣十足,說話之人內功甚高,看來今天這碗「葷菜」難吃了。

不對,不對!我現在有GM的超級無敵武功在手,我怕誰來?

我推開大門,走了進去,廟裡一大幫人,圍在一堆,卻無人顧及身後走來的我。

背對著我的是一群白衣人,為首的大約四十二三歲年紀,抱拳向對面一黑衣人說道:「石莊主,這個秦留感能抓斷你手中的儉,看來絕不簡單,不過好像我手上的這個丫頭還能制住她。石莊主一言九鼎,只要你當眾許諾把令郎石中玉交由我白萬劍帶回凌霄城發落,我們就把這丫頭交給你如何?」

黑衣人自然就是玄素莊莊主石清。可閔柔在哪裡?我看看石清周圍的幾個雪山派門人,大家的眼光都不懷好意地偷偷斜視著石清腳下。我湊過去一看,哇,地上躺著一位……赤裸的女子?!

我看得眼珠都快落下來了,石清也覺得不妥,撿起落在地上的衣物蓋在閔柔身上,又一指解開她的穴道。

眾人面前,閔柔不好穿衣,用衣服勉強遮掩一下,便往後堂跑去,暴露在外面的肩、腹、腿腳和整個裸露的後半身不可避免成了新的聚焦點。

雪山派這邊也有一位美貌少女,一名雪山弟子手持長劍架在她的脖子上。圍在當中的青年男子,牙關緊咬,死死盯著架在少女頭上的長劍,一動不動。看來他就是所謂的「冒牌秦留感」了。

石清看了少女一眼,說道:「這麼說,要是我不許這個諾,白師兄就不會幫我除去這個武林敗類了?」

白萬劍搖頭冷冷說道:「令郎辱我愛女,累得她小小年紀,投崖自盡,此仇不能不報。我們師兄弟此次下山,就是專為令郎而來。其他的事情嘛,得看情況而定!」

閔柔在後面聽見,忙伸出頭來叫道:「師兄……無論如何也別把玉兒交給他們。」

白萬劍雙手一攤:「那好,我們自己去找。石莊主,後會有期!」說完一揮手,率領雪山派門下一起轉身朝門外走。

這麼一來,我便落在眾人眼中。白萬劍一愣,衝我一抱拳,和我擦身走過,其餘弟子也挾持著那位少女從我身邊離開。

閒雜人等一離開,「秦留感」便看見了我。因為是正面相對,我明顯感覺到「秦留感」身體微微顫動一下。

石清也注意到我了:「在下玄素莊石清,這位大師,敢問法號如何稱呼?」

我剛準備回答,便覺一股勁風襲來。「秦留感」突然躍出,左掌聚成拳狀,右掌一招「潛龍勿用」朝我打來!無形的氣勁彷彿一條龍,當頭飛來。

什麼人會降龍十八掌?我不及考慮,大喝一聲:「金剛不壞神功!」硬受了這一掌。馬上左手小指一伸,一條氣流從指端激射而出!

「少澤劍」不偏不倚,眼見就要擊在「秦留感」身上。

「秦留感」臉色原本殷紅如血,忽然間滿臉鐵青,但臉上這鐵青之色一顯即隱,立即又變成血紅之色,忽青忽紅,在瞬息之間接連變換了兩次。劍氣射在他身上,只聽噗的一聲,屋樑上一片瓦被激碎,四分五裂的落下。

乾坤大挪移!什麼人有這麼高強的武功。

雖然「秦留感」以乾坤大挪移移走了我的劍氣,可是看他大喘粗氣的樣子顯然並非毫髮不傷。

石清發動了,直撲進「秦留感」的懷中,雙手成抓,抓向他胸口的小腹的要穴。石清師從上清觀,雖然手上已經沒有劍,擒拿手法也是一絕。

「秦留感」促不及防,被抓個正著。但見他內勁一吐,將石清震飛出去。

還有九陽神功護體,這小子到底是誰?這麼高的武功幹嘛冒充我的名號?我很有名麼?不見得啊。

這時,閔柔穿好了衣服出來,見丈夫被擊飛,挺劍從後刺過來。

「秦留感」身不傾,腳不移,身體如行雲流水一般平滑出丈餘,長劍恰好從腋下穿過。「秦留感」手臂一夾,將閔柔夾住,順手奪過長劍。再把閔柔扭到身前,長劍指著她後心,喊道:「別逼我,不然我殺了她!」

還會凌波微步!這個「秦留感」到底是何方神聖?

石清連忙叫道:「別傷她,我放你走就是了。」

「秦留感」大聲喝止:「你算哪頭鳥,滾一邊去……」兩眼一動不動注視著我。

看來是針對我了,我也不知道什麼地方得罪了這樣一個高手,把我都弄糊塗了。

我聳聳肩,攤開雙手,示意自己的無辜。

「秦留感」謹慎地一步一步退到內堂的天井,突然一掌劈在閔柔身上,閔柔朝我直撞過來,待我接住閔柔,「秦留感」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石清從我手上接過閔柔。一陣噓寒問暖。

我縱上屋頂,還能看見「秦留感」已經在很遠的地方發足狂奔。而另外一個方向是雪山派的人,雖然先走,但似乎還沒有「秦留感」跑得遠。

回到廟裡,閔柔還在石清懷裡啼哭,石清恨恨地說:「師妹,總有一天,我一定會把秦留感碎屍萬段,給你出氣!」

怎麼又提到我的名字?於是我插口道:「這個人不是秦留感。」

「不是?」石閔二人都是一驚:「大師如何知道?」

「我當然知道了,因為我才是如假包換的秦留感。」

「原來,你就是淫賊秦留感!」石清雙腳微曲,一聲清嘯,左手抓向我的胸口,右手畫出一個半圓,封住了我所有可能的進攻線路!

拜託,怎麼今天每個人見我都是不分青紅皂白就K?GM是這樣;回到現實世界是這樣:「冒牌秦留感」是這樣;現在你還是這樣!!

我不加抵抗,一式拈花指的「伽葉微笑」,雙手食指交叉,指端射出一縷罡氣,向前指去。這一指我計算好了提前量,石清若不收手,必中穴道手三里!

這時閔柔長身而起,身若浮萍,掌若飛花,朝我頭部劈來!

我猛地收招,換成龍爪手的一招「捉影式」,兩腿踢出,雙手抓出,將二人的雙掌同時抓住。

石清跟閔柔兩人各有一隻手被我牢牢扣住,石清登時臉如白紙,閔柔卻是滿臉通紅。玄素莊石莊主夫婦雙劍合璧,幾乎不敗於天下,現在卻被一人徒手給挫敗,雖然沒使劍,但那也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將手掌大力回扯,空餘的另一隻手也一起向我拍來。

我連忙鬆開雙手,石閔二人幾乎同時一個踉蹌。我順勢前腿踢出,後腿腳尖點地,一式般若掌的「橫空出世」,二掌直出,閃電般攻向二人的上中下三路,眼見二人無法抵擋,便化掌為指,點中了二人的檀中穴,二人頓時軟倒在地。

我把二人撇在一邊,先打開二人的包袱,翻出乾糧,大吃起來。

好長時間沒吃東西,我還不是一般的餓,兩個包袱裡所有能吃的全吃完了。

俗話說得好,飽暖思淫慾,我走到閔柔身邊,脫起她剛剛穿好的衣服來。

石清見狀大罵:「好你個不守清規的死禿驢,我石清有朝一日必……」聲音嘎然而止,原來是我點了他啞穴,並一腳踢開。

剛脫開閔柔的外衣,就看見內衣上有一個淡淡的手印,純白色的布料上的印著一隻黑手特別清晰。似乎在指引我的行動。

「哈哈……這個是那個冒牌秦留感抓的吧?讓我這個正牌秦留感也來嘗嘗這滋味。」我笑著伸出祿山之爪,毫無顧忌地隔著內衣一手一個在高聳的豐胸上抓扯。

我暗運起鷹爪功,撕碎了閔柔的衣服,零零碎碎扔了一地。

閔柔的胴體再次出現在我眼前。肌膚勝雪的白晰,雖然年近中年,卻一點看不出來,生過孩子的身材還是一點也沒變形,兩腿之間濕漉漉的,陰毛濕了一大片,黏在一起。

「這也是那個冒牌貨搞出來的吧?我還沒進入狀態啦。」我嘿嘿笑著,也把身上的僧衣脫去。

閔柔沒被我點啞穴,是可以說話的,但是她同一天內遭到兩次侵犯,萬念俱灰,眼睛閉得緊緊的,牙齒死死咬住下嘴唇,不發出任何聲響,任由我壓在她身上。

我不作任何前奏,直接就分開閔柔雙腿,把肉棒插了進去。

剛剛進入,肉棒就感覺到一股阻力,抵擋著我更深入的挖掘。

怪了!閔柔不會是處女啊,結婚多年,兒子都這麼大了,怎麼我還插不進去呢?

我抱住閔柔的圓潤的屁股,大力往我身體一拉,同時下身也奮力往前一刺。

閔柔的陰道裡面異常濕滑,肉棒全根而入,我身體也一仰,就像被人拚命推了一把。

不會啊,閔柔被我點了穴道,不可能有力氣來推我啊。

不管了,我運起內功,拚命在閔柔身上抽插。只覺得用力越猛,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反推力也越大。這時我想到了在中學課堂上學到的作用力和反作用力?

激盪中,閔柔兩塊碩大的乳房上上下下地搖晃。可惜我的手必須抱在她屁股上,不然怎麼也要抓上去。

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反推的力量也越來越大,我幾乎無法抵抗了。就在此時,我腰眼一麻,精液噴射而出!

反推的力量也到了最大!我再也抱不住閔柔了,雙手一滑,整個身子都被彈了出去,直飛起來,撞到對面的牆上,再跌落下來。

見鬼,我撫摸著身上疼痛之處,向閔柔看去。

一個赤裸裸的身體壓在閔柔身上一動不動,頭上油光水亮,寸發不生。
伏在閔柔身上的光頭男子如同被蠍子蟄了一樣跳了起來,猛一回頭,眼裡掠過兩團憤怒的火焰。

老僧GM!我不由自主摸了摸臉,才發覺原來那道被六脈神劍刺得血肉模糊的傷口早不見了。

完了,完了。對著這個曾殺過我一次的恐怖惡僧,一股涼氣從我背後升起,說話的聲音也有些發抖:「老大,你可別生氣。最多這個女的讓給你好了。」

「還在胡說!」老僧順手抓起地上一柄斷劍朝我擲了過來。

我條件反射地往旁邊一閃,卻見那柄斷劍盤旋著在半路上就落了下來,距離我的位置還有老大一截。

噫?這老傢伙什麼時候這樣窩囊了?

這時老僧GM已經朝我衝了過來,我試探性地拍出一掌。「啪」的一聲,結結實實地給了老僧一巴掌,他一個踉蹌坐倒在地。

老僧迅速從地上爬起,再次朝我衝來。

我一腳下去,正中他的下巴,整個人翻滾到一邊。

老僧痛得哇哇大叫,吐出幾粒牙齒,滿口鮮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唉……罷罷罷,老納已經破了色戒,武功盡失。佛曰:『有心皆苦,無心即樂。』秦留感,你下手好了。」老僧盤腿坐下,雙手合十。

「哈哈……你練的是童子功啊?」剛剛我可沒想到會出現這樣一個局面。

老僧頹然地搖搖頭,一副心有不甘的神色。

剛剛還怕得要死,現在既是任我宰割,我反而不著急了。

我大搖大擺地走到他面前,說道:「喂,老傢伙,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GM一言不發,嘴唇微動,似乎又開始唸經了。

「南無阿彌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大師破了色戒,不就等於是什麼都沒破嘛。」我嬉皮笑臉地說道。反正他武功全廢,這時候不戲耍戲耍他還等什麼時候?

老僧聞言,立刻變得精神大振、兩眼放光,大喝道:「謬也,謬也!世俗之人!一知半解!『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出自『般若波羅蜜多心經』,原文是『色不易空,色即是空;空不易色,空即是色。』不易在前,即是在後,萬萬不可顛倒……唉,我跟你解釋這個幹什麼?」

我啞然失笑。這老傢伙,死到臨頭還跟我爭論佛法,當真是迂腐到家了。

不會啊?金庸小說裡破了色戒的和尚多了,沒聽說誰武功全失啊。

不管這麼多了,這老僧殺了我一次,現在可是風水輪流轉了。我伸出小指,按在老僧眉心上。同樣的「少衝劍」,只是施受雙方換了個位置。

一聲淒厲的慘號破空而起,老僧仰面栽倒,一道血箭,噴起丈餘之高,頭顱儼然已被洞穿了一孔!

這一指剛使出,右手便有一道徹骨的寒流自小指的指尖傳上來,循著「少衝劍」的經脈路線逆行,似乎血液也都凝固了一般。

我忙收手,右臂膀卻毫無知覺。伸左手去扳動,觸手冰涼,怎麼也扳不動分毫。

走火入魔!!!

我忘記了,我現在已不再是借屍還魂的GM,我是武功低微的秦留感。「六脈神劍」…………我根本就不會!!

也許是因為「曾經擁有」,這一指「少衝劍」倒也像模像樣使出來了。但不會就是不會,內力疾吐之後,途經的穴道全部被封死。

我現在應該怎麼辦?我用僅存的左手,抓起GM的領口不停搖晃。GM一動不動,鮮血不斷從頭上的小孔流出。

「叮!」搖晃中,一件事物從GM身上跌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戒指,裡面不會就是GM的武功吧?我連忙撿起來戴在手指上。

全真劍法、全真心法、左右互搏、蛤蟆功、蟾蜍步、青字九打、城字十八破、五虎斷門刀。這些不都是我原來的武功嘛。再看物品,一點變化也沒有。這個戒指……應該是我的「遺物」吧。

算了算了,就當是重新活一回吧,我現在只想找一張「進出卡」回家。其他的,已經無所謂了……

忍著右臂癱瘓的種種不便,我離開了這個地方。順手牽來的烏雲蓋雪不愧是匹名馬,跑起來風馳電掣,很快我就到了城裡。

石清夫妻身邊的盤纏可不是一般的多,元寶一大堆、銀票一大疊。相比之下那GM老鬼可寒酸多了,我搜遍他全身,除了幾張卡片以外什麼都沒有。「銀梭碎片卡」、「血鳥屍骨卡」、「秦留感斷臂卡」……拜託,這傢伙出家以前是撿破爛的嗎?

所以現在的我什麼都沒有,就是有錢。本性難移啊,雖然手臂活動不方便,我還是轉進了城裡最大的妓院。

砸了老鴇婆一堆銀子,她馬上屁顛屁顛地安排了最好的上房接待我。

身邊陪酒的美女換了又換,卻都是粗手粗腳的庸脂俗粉,或濃眉高顴,或血盆大口。只氣得我七竅生煙。

我叫來老鴇,罵道:「操你祖宗,你這裡就沒幾個漂亮的妞嗎?」

老鴇婆唯唯喏喏地說道:「大爺是見過市面的人,我們這裡地方小,姑娘們跟別的地方不能比。漂亮的倒是有一個,不過她今天才來,還沒接過客,怕服侍不好大爺您。」

我又摸出一堆銀子拍在桌上,老鴇婆兩眼發直,連忙跑出去安排。

我喝下兩杯酒,一抬頭,一個綵衣少女被兩個龜奴押著推了進來,只見她不停掙扎叫嚷,顯然是極不情願的。

「美女!」我一把擲出酒杯,站了起來。兩龜奴識趣地退了出去,少女雙手反剪,明顯被綁住了。

我捏住少女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少女白皙的臉上流淌著兩行清淚,雙目猶似一泓清池,眉目間隱然有一股書卷的清氣。

這個美女……不就是我在破廟見過的麼?她不是在凌霄城那幫人手中麼,怎麼到這妓院裡來了?

我已經不是GM的身體,少女自然認不出我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央求道:「大爺,你放了我吧,我下輩子給你作牛作馬……」話沒說完,又是倀然淚下。

事實上,我一認出她,興趣已經不在跟她上床了。從凌霄城的口中,我已經知道了她跟那冒牌秦留感頗有淵源。我對於這傢伙特別感興趣,除了他高強的武功,對於他冒充我的原因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叫來了老鴇婆,給她贖了身,帶著她到了一間客棧。

經過我這個「恩人」的詳細的盤問,小丫頭對我也是知無不言。從她口中,我對那冒牌秦留感多少有了一點瞭解,她對於他的來歷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名叫雷幽風,身世門派連丫頭也不完全知道。

我詳細聽完講敘,心裡好笑。這姓雷的小子,先冒充了石破天,被拆穿馬上冒充我。看來並非是我出名,而是他有個假冒別人的習慣。

至於這個侍女怎麼會在妓院,這個就很自然能猜到了,凌霄城要抓的是石破天(石中玉),既然是假的,這個侍女也就沒用了,賣到妓院怎麼也比殺人滅口好一點吧。

果不其然,她開始說到被賣的經過了,說著眼睛就開始紅了。

除了雷幽風,我對她的經歷沒有興趣。我沒了顧忌,專注地看著她梨花帶雨的臉龐、不停蠕動的誘人紅唇、窈窕動人的身軀。我的小弟弟已經蠢蠢欲動了。

石破天是假的,他的侍女未必是假。這麼標緻的小丫頭,又不會武功,難道就是侍劍麼?

一想到可能是侍劍,我再也不能忍了,不管她有沒有說完,一把就將她抱了起來,橫放在床上。雖然我只有一隻手能用,但是不會武功的人根本無法反抗,我的下一個動作就是動手了。

一股寒意在我後頸處一掠而過,接著是一道潺潺的熱流充斥全身,我……沒有感覺了。

[ Last edited by 桐桐 on 2005-10-14 at 11:43 PM ]
作者: 心情書店     時間: 2005-10-12 07:52 PM


  Quote:
Originally posted by kawana0319 at 2005-10-10 09:59:
重覆不要貼上來,好嗎

這位"大大"這並沒有重複好嗎!!
請你去爬一下文看看我有沒有重複!!
我只是因為回朔7天前的檔案這篇文章不見ㄌ
我把他"重新"貼上來
並不是"重複"貼上來

一開始看到我真的有點心灰意冷
但只是一開始而已

現在我終於知道那些真正的大大受到的那些冷言冷於是如何心痛ㄌ!!

那些盡心盡力為我們論壇努力的大大們
我深深為您鞠一鞠躬
您們辛苦了!!
作者: 桐桐     時間: 2005-10-13 04:07 PM    標題: 我手好酸~~

           
         
           
 
          
          
     
          
          
     
           
           
    
           
作者: lee81lee     時間: 2006-7-16 03:43 PM    標題: ^.^

不錯的文章!! 我推推。。。。 現在的人想象力都很好!! 謝謝分享!!
作者: lry1668     時間: 2006-7-16 06:04 PM
真ㄉ是優秀...雪ㄉ真是好看
作者: 123嘿嘿嘿     時間: 2012-12-12 02:32 AM
棒極了,還會寫續集嗎?
很期待
作者: awengogo     時間: 2012-12-13 07:40 PM
令人意猶未竟,等待續集。
作者: w540813     時間: 2012-12-13 11:30 PM
贊啦.............3q
作者: qbp551001     時間: 2012-12-15 11:03 PM
棒極了,贊啦.............很期待,等待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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