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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情色文學][轉貼]寧中則與魔教長老

寧中則與魔教長老

(一)
  忽聽葛長老笑道:「岳不群年紀已經不小,他老婆居然還是這般年輕貌美。」
  杜長老笑道:「相貌自然不錯,年輕卻不見得了。我瞧早四十出頭了。葛兄若是有興,待拿住了岳不群,稟明教主,便要了這婆娘如何?」
  葛長老笑道:「要了這婆娘,那可不敢,拿來玩玩,倒是不妨。」
  令狐沖大怒,心道:「無恥狗賊,膽敢辱我師娘,待會一個個教你們不得好死。」聽葛長老笑得甚是猥褻,忍不住探頭張望見,只見這葛長老伸出的來,在岳夫人臉頰上擰了一把。岳夫人被點要穴,無法反抗,一聲也不能出。魔教眾人都是哈哈大笑起來。
  杜長老笑道:「葛兄這般猴急,你有沒膽子就在這裡玩了這個婆娘?」
  令狐沖怒不可遏,這姓葛的倘真對師娘無禮,儘管自己手中無劍,也要和這些魔教奸人拚個死活。
  只聽葛長老淫笑道:「玩這婆娘,有什麼不敢?但若壞了教主大事,老葛便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
  鮑大楚武功高強,早已發覺有人在旁偷聽,只是對方內功深湛,不敢挑明了,只是高聲道:「不打緊,老葛為日月神教出力多年忠心耿耿,前番助任教主平亂又立下了汗馬功勞。在此幹了這婆娘有何不可?難道葛老弟還信不過我們兄弟?」餘人素知鮑長老為人慎重,聽其竟出此言都感詫異。
  那葛長老閱色無數,早已看出寧中則乃人婦中之上品,絕非只是姿色出眾。雖在這荒郊野外非之地多有不便。但聽得此言不由得心花怒放:「那老葛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令狐沖怒不可遏,生怕師娘受辱猛然衝出,孰知那鮑長老早有準備,猛然撒出百花消魂散。令狐沖全憑一把劍走遍天下,若有劍在手早已在鮑長老出招前刺了他的咽喉,奈何此時手無寸鐵,哪是魔教長老對手?令狐沖只覺頭暈目眩,一聲不出倒在了地上。
  鮑長老本以為偷聽之人乃岳不群,不得皺起眉頭:「這可怎麼好?任大小姐對這令狐沖……」
  「老杜我自有辦法」杜長老拿出一顆紅色藥丸塞入令狐沖之口:「服下此藥,醒來時他會將幾日之內所做之事都忘個精光。」
  「那再好不過。」鮑長老大舒一口氣:「恭喜葛兄得此佳人。」
  「等我把她調教得服服帖帖的,定讓諸位一飽艷福。」葛長老十分得意,淫笑不止。
  之後魔教眾人靠令狐沖俘獲岳不群,卻礙於任大小姐之面不得不將其釋放。
  寧中則自酒館中毒後一直神智不清,全然不知自己被俘之事,直到次日方醒來,睜看酸痛雙眼,見自己身處一昏暗地窖,穴道被封全身無力。周圍還有幾個年紀與自己相仿的女人,只是個個赤身露體。
  「靈珊。」岳夫人仍不忘愛女。
  巡視周圍忽見自己身邊站著一個身穿魔教服飾的老者正面帶詭異笑容直盯著自己,不由得大驚。
  此人身材矮小,皮膚黝黑,五官奇醜,一對八字眉甚是可笑,唯雙眼炯炯有神看得出乃是武功高強之輩。正是前些日子的葛長老,只是岳夫人當時神智不清不記得了。
  「你是誰?」岳夫人驚懼之下仍不失女俠威嚴。葛長老笑而不答,只是步步逼近。
  岳夫人闖蕩江湖多年已看出了葛長老意圖何在,心中大亂,不住喊叫:「魔教妖人,無恥下流!」
  向周圍的女子呼救,只是其他的女人無動於衷,只是齊齊地看向她。
  葛長老依然一言不發,只是伸出粗糙的手,向岳夫人胸口襲來。
  這葛長老乃日月神教有名的色鬼,仗著自己武功高強殘害無數良家婦女,猶愛中年美婦,每年都有不少女子被他以詭計抓來調教成性奴。寧中則不但是難得的尤物,又是江湖上有名的女俠,五嶽派掌門的夫人。
  葛長老橫下一條心,定要將這美婦調教得服帖。
  現下岳夫人之舉葛長老早已見慣,慢慢替她解開內外衣,岳夫人知道自己這次難脫虎口,不由得閉上眼睛,口中仍在不斷叫罵。不久內外衣皆便去,岳夫人身上只剩下了一條褲衩。
  葛長老只覺一股成熟女人的濃烈體香撲鼻而來。不由得心曠神怡,哈哈大笑。
  只見寧中則豐滿誘人的肉體盡現於這老鬼面前,葛長老雙手在岳夫人雙臂,肩膀間撫摸,只覺得其肌膚白嫩細膩更勝少女,片刻,一雙粗糙黝黑的手就移到了了岳夫人雙乳之上。
  只見那對奶子飽滿高挺,乳頭在葛長老的玩弄下由粉紅漸漸變成了如同葡萄一般大並顯深紅色。葛長老饒有興致地用雙手不斷捏揉寧中則的奶頭,寧女俠從未這般遭辱,嘴裡停止了叫罵,咬緊嘴唇緊閉雙目,一張粉臉漲得通紅。
  葛長老見岳夫人如此窘迫興致更甚,雙手移到岳夫人小腹之下,張開嘴輕咬已經漲大不少的乳頭,用舌頭不住舔動,不一會,岳夫人的胸前就沾滿了葛長老的髒口水。
  在玩夠了奶頭後,葛長老的雙手輕輕分開寧中則圓潤的雙腿,隔著褲衩不斷在禁地之外逗弄嘴也不閒著不住舔著大腿,並不時抬頭觀察岳夫人的表情,在玩夠了之後便內力一運,撕開寧女俠最後的遮羞布。
  此刻,岳夫人已經是一絲不掛地躺在自己面前……
  想到自己已是全身赤裸,最羞處露在魔教惡人面前,兩行清淚從寧中則的俏臉上流下,只怪自己一時大意中了奸人暗算,心想如有一日可逃出,定要將這淫棍碎屍萬段。
  岳夫人穴道被點連咬舌自盡都無法做到,知道自己貞操已難保,她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強忍住萬萬不能讓這惡棍的挑逗下被性慾沖昏頭腦。
  只見寧中則雙腿之間是一從整齊的陰毛藏著蜜穴,葛長老又是一陣淫笑,不知何故轉身走開。
  寧中則聽得動靜睜眼不知何意,只見其他的女人依然面無表情看著自己,來不及遐想便見葛長老手持一物笑吟吟地地歸來。等看清了何物,不由得驚叫一聲。
  葛長老手持的不是其他什麼,正是專為女人清理下身的陰毛剃刀,他淫笑著蹲下開始為岳夫人剃去陰毛。骯髒的雙手按在岳夫人秘處一邊玩弄一邊幹正事,知道這對岳夫人折辱更甚直接遭強暴。
  寧中則在葛長老的玩弄下覺得下身奇癢無比,回想葛長老看自己的眼神,為自己剃毛之行與對待牲畜無異,她不知道葛長老還有多少伎倆,只念叨著無論發生什麼,都決不屈服。
  葛長老花了大半個時辰享受著為大名鼎鼎的寧女俠剃陰毛,看到岳夫人屈辱的臉,雙腿間陰毛一點點掉落,真比直接幹了她還有快感。在清理完畢之後葛長老得意地審視寧中則現已經一覽無餘的秘處,驚喜地發現在女人的小穴已經在自己剛才剃毛時的玩弄下滲出了少許汁水。葛長老繼續手嘴並用輪番逗弄蜜穴親見其不斷滲出汁水。
  岳夫人並非過於敏感,實是岳不群已有半年多沒有和自己行房中事憋得慌,此刻心跳不止面紅耳燥,但仍緊咬嘴唇一聲不發。
  葛長老見此不由得佩服:「果然是鐵骨錚錚的女俠。」
  在岳夫人下身氾濫之後,葛長老將她翻過身去,用粗糙的雙手緊抓住岳夫人碩大白嫩的雙臀饒有興致得以地拍打起來。他雖然好色,但絕不是只為一插的急色鬼,對女人,尤其是身份高貴的女俠,在精神上的折辱更帶來快感。見著岳夫人的臀肉在拍打下淫蕩地抖動,葛長老越打越起勁,每一下都讓寧中則的臀肉抖動地更劇烈。直到肥臀被打得火熱通紅方才把手。雙手不住撫摸寧女俠被打得火紅的屁股,當雙手都移動到肉溝時猛然掰開兩團美肉,隨著一股臭味,露出最為隱秘的菊花洞口。

(二)
  我葛長老本只是好奇,扒開寧中則雙臀,只見那褐色小洞儘管散發著一股臭味,但形狀十分迷人,雙重快感讓他這樣的老手也按奈不住,隨即合上兩團美肉。迅速除去自己身上衣物準備正事。
  岳夫人不知肛門之用,只道那葛長老為了羞辱自己把女性最髒之出看個夠。又感葛長老雙手從自己身上挪開,由於穴道被點無力轉頭,不知這淫賊又有什麼把戲。
  不久岳夫人只覺那雙讓自己汗毛直豎的手又伸上自己清白的身體,正慢慢將圓潤的雙腿分到最大,接著又用手指蘸上蜜穴的淫水,當下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寧中則知道自己一生中最黑暗的時刻即將到來,「師兄,我對不起你……沖兒,靈珊……」
  回想當年破廟那裡就險些遭了那群蒙面人的侮辱,如今身邊沒有夫君和令狐沖在劫難逃。她自然不知令狐沖救己未果,更不知丈夫自宮,只是默默地念叨著,希望減輕這一刻的痛苦,身體微微顫抖,讓葛長老更為得意。岳夫人無法看見自己身後的景象,邊上看著的其他婦人卻看得一清二楚,不少女人神情大變,眼裡充滿了慾望,又帶著幾分恐懼。
  儘管寧女俠早有準備,但當那熱氣騰騰的玩意猛然進入體內之時,她才真正瞭解這和岳不群行房乃是天差地別。
  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像是被一根滾燙髮熱奇粗無比的燒紅鐵棍猛然穿透,,更可怕的是還在漲大並且快速地來回抽插。寧中則感到下身火熱,身體像是要被撕裂一般,她自闖蕩江湖以來從未遭受過如此痛苦,當下只得緊咬雙唇念叨著夫君愛女,強忍著硬是沒有叫出聲來。但雪白的身體還是禁不住下身的刺激,不住抽搐。
  葛長老這般老手將自己肉棒插入之後抽插之時慢慢品位起寧中則小穴真正之好來,由於常年未行房事,岳夫人的陰戶依然是誘人的粉紅色而且緊窄狹小,自己的巨物進去之後被她肉穴的嫩肉緊緊包裹,比不少少女尚且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向來嗜好中年美婦,卻從未發現有任何之前玩過的貨色強過岳夫人的。在享受了猛然刺入的快感之後,葛長老開始適當放鬆,肉棒抽插變得時快時慢,雙手在岳夫人身上亂抓亂摸,不久岳夫人本已濕潤的下身便繼續不斷地分泌出汁液來。
  寧中則感到那肉棒幾乎快把自己的肉壁撐破了,下身劇痛絲毫不減,但慢慢感受到一股異樣的刺激,又聽到不知哪裡傳來的女人淫叫,當下心跳得更快。隨著肉棒的繼續抽插,寧中則的身體顫動得更劇烈了,只是仍然不出一聲,只是不住喘氣。這便構成一幅奇特的景象,一個矮小黝黑的醜陋老頭,正騎在一位一絲不掛,將成熟飽滿的雪白肉體完全暴露在外的美婦身上抽插,周圍的女人無不是扭動著裸體,有幾個居然已經把手指插到自己的陰戶裡自慰了並不住叫喊了。
  在數百下的抽插之後,葛長老猛地一拍岳夫人的肥臀,大吼一聲,從那巨物的馬眼中射出無數滾燙的精液盡數射入岳夫人的蜜穴,肉棒漸漸垂軟下來,饒有餘味地將傢伙從岳夫人體內緩緩抽出,還對著岳夫人潔白的屁股無比淫蕩地抖了幾下,讓美臀沾上了不少從肉穴裡帶出來的精液和淫水。寧中則下身依然疼痛不已,但最為痛苦的還是自己清白被污,當下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這葛長老剛肏完岳夫人,快感之餘心裡也暗暗讚歎,巡視周圍的其他女子。回想玩過的女人裡,普通的良家婦女第一次被自己肉棒插入之下無不是慘叫不已不久便品嚐到妙處淫聲不斷。即便是一些放蕩的婦人也難以在初次品嚐自己的肉棒時一聲不出。看來將寧中則女俠調教成性奴是任重道遠,不過這等奇女子更提起了這老淫蟲的興趣。
  片刻後葛長老感到自己行有餘力,看著岳夫人的身體仍因痛苦和快感在慢慢扭動,下面又硬了起來,服下兩顆藥丸,手指伸到岳夫人下身沾點汁水,岳夫人傷口被碰,身體便觸電一般猛然顫動起來,葛長老嘿嘿一笑,先塗了些在自己的陽具上,再是掰開寧中則雙臀,將剩餘汁水塗在菊花小洞邊上。要在平時,寧中則早已猜出這老鬼意圖,只是此時剛被巨棒猛肏,清白受污,腦中一團亂麻,只是繼續顫動身體。
  葛長老要的就是這個,此刻半點不遲疑,用自己重新挺起的巨大陽具對著岳夫人比陰戶更窄小不少的褐色屁眼整個插了進去!
  岳夫人從不知肛門也可用作此途又是毫無防備,只覺那巨物又刺入自己後庭,疼痛甚於之前性交十倍,忍不住大聲慘叫,身體瘋狂地顫動。
  「沒想到寧女俠的菊花蕾比起你前面那小穴更是極品!」 其他女人看到這幕,也不禁想起當年被破後庭之痛。
  葛長老雙眼通紅,盡可能地讓自己的陽具在岳夫人屁眼裡抽動,他能感到岳夫人屁眼裡的嫩肉已破,已經流血出來。
  岳夫人屁眼裡的疼痛在不斷加劇,慘叫數聲後只覺天旋地轉,當即眼一黑暈了過去。葛長老見此在岳夫人的屁眼裡射出了剩餘的精液,將陽具猛然抽出,肛肉被陽具帶得外翻了出來,更有不少鮮血從寧中則的後庭流出。
  葛長老畢竟身經百戰,早準備好了後手,當即取出幾瓶秘藥,一顆給寧中則口服了下去,一顆搗碎了倒進她屁眼裡。
  一邊命人洗淨岳夫人的身子,一邊給邊上一個少婦使了個眼色,少婦立刻爬過來,將沾著寧中則的糞便和鮮血的陽具放進櫻桃小口裡添了起來。

(三)
  次日,寧中則醒轉過來,見那葛長老正蹲在自己身邊,左手捏著自己櫻桃般的乳頭。
  「魔教淫賊……」寧女俠用盡全力對著這玷污自己身子的惡棍唾了一口。
  葛長老輕易閃過。在背後以右手中指對著寧中則依然紅腫的屁眼突然插了進去,寧中則立刻一聲驚叫,身體顫抖。見此窘狀葛長老大笑著走上前,用枯木般的左手掂上了岳夫人俏麗的面孔撫摸下來,又用剛插過岳夫人屁眼的手捏了一下岳夫人秀美的鼻子。寧中則臉一陣紅一陣白,恨不得一死了之。
  「寧女俠,」葛長老猥褻的聲音讓寧中則不寒而慄,「自從來我這裡,你從未進食,想必餓壞了吧。」讓女僕端上一些食物。
  岳夫人不作答,被玷污後她已無面目在這世上活下去,知道葛長老還會繼續用更多的花招來蹂躪她,絕食,是唯一能夠了結己命的辦法。
  葛長老早有準備,捏住岳夫人的喉嚨,硬是把菜一點點灌了下去:「寧女俠果然是不負華山玉女之名,可惜這要死要活的樣子我見得多了。」
  喂完了一些肉之後,他拿著一根香蕉將其中半截塞進岳夫人的紅唇不斷來回滑動,觀察著岳夫人窘迫的表情和嘴的變化,玩了好一會再慢慢塞進去逼她嚥下。再點了幾處穴道防止吐出來。
  寧中則全身發抖,她想起了以前下山時看到農民給牲畜進食的景象,而自己目前的處境連牲畜都不如,任人玩弄。此時突然感到後面一陣劇痛不由得像殺豬一樣嚎叫,原來葛長老的巨陽再次肏進了自己的屁眼……
  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半月之久,葛長老每日都花上至少四,五個時辰玩弄寧中則,除了性交外,有時葛長老還經常強迫寧中則觀看自己姦淫其他女人。但最讓寧中則不能忍受的並非肉體上的玩弄,而是葛長老每日蹂躪自己時那些折辱的話語。
  岳夫人現在每次都自覺地如同豬狗一樣用雙手扒飯菜吃,因為她知道讓葛長老親自餵食只會遭受更大的羞辱。肉體對性交更敏感了,有時看葛長老與他人性交下身也會濕潤。
  這幾日,葛長老沒有蹂躪寧中則,更未與其他任何女子有過性交。岳夫人心裡很不踏實,她不知道葛長老還會用什麼更可怕的法子來羞辱玩弄她。
  一天清晨,葛長老緩緩走進囚禁女奴的地窖,手指往熟睡中的岳夫人屁眼裡一插,一聲叫喚後,驚醒的岳夫人看到葛長老的醜臉湊到自己耳旁說道:「寧女俠,想不想從這裡出去回岳不群那老兒身邊?」
  寧中則頗為詫異,但仍點了點頭:「那好,只要公平一戰裡你能勝得過我,不僅隨你離開,老夫這條老命也任你發落。鑒於女俠已多日不練武多少有些生疏,我給你三日時間。但若老夫贏了……」葛長老淫笑兩聲,指了指自己身下:「寧女俠要答應我三件事,其一便是為我這根老棍吹一吹蕭」說罷也不等岳夫人回復,便將一柄長劍扔在地上,解了岳夫人大半穴道,讓都其他女奴都出去,自己也離開了密室。
  寧中則做夢也沒想到這淫賊會給自己機會出去,當下除了腿腳仍未完全恢復行走有些不便外已和平常無異,她小心觀察長劍確定無毒後拿起拚命苦練,絲毫不考慮用內力破開囚門,寧中則已是下了決心定要手刃了那淫賊後便自行了斷。
  這三日,寧中則拚死苦練,她本身便武功高強,儘管多日未習武,但在苦練之下很快恢復了往日的功力,只等那老兒進來,不管他玩什麼花招,都要將他碎屍萬段。
  第四日早晨,緊閉的大門終於敞開。
  先進來的是那些女奴,她們一一站在角落觀戰,那地窖甚為寬敞,兩人一戰毫無問題。葛長老悠然自得地走進來,手上竟然空空如也。老人解開衣服,露出枯槁般的黝黑軀體,那碩大醜陋,帶給寧中則屈辱的陽具極為醒目。
  葛長老細看身前的岳夫人,柳眉倒豎,杏眼圓睜,神情儼然是那華山玉女,下面雪白豐滿的身子卻一絲不掛,別有一番風味。看著這尤物,葛長老的下面不禁又豎了起來,當下扔起兩顆石子解了岳夫人餘下穴道。
  「淫賊受死!」
  岳夫人穴道一解,立刻提劍而起對著葛長老刺去,這招如霹靂,似閃電,凌厲絕倫,正是那無雙無對,寧氏一劍。乃是岳夫人根據華山內功和劍詣臨性創出,由於威力太大,中者非死即傷,一般比武甚是少用,此刻對著這淫賊自不必手軟。
  只見那葛長老竟然一躍而起,並未躲開,而是出人意料地以身下肉棒對著岳夫人利劍一撥,岳夫人只覺虎口劇痛,寶劍頓時拿捏不住落地。
  岳夫人大驚,一時不知所措,此刻她全身都是破綻,只見那肉棒來勢兇猛,卻未沖岳夫人要害而去,而是從其美麗的臉上一擦過,留下一道亮晶晶的精痕,淫蕩至極..
  葛長老破招之後並未繼續進擊,只是站到一旁嘿嘿笑。岳夫人被那火熱的肉棒一擦,驚諤之下顧不得臉上污痕,揀起地上的劍向葛長老殺去,一柄長劍舞得是風雨不透,她自知對方內力高強,一碰之下便能再震飛自己的寶劍。
  葛長老不慌不忙,上躥下跳躲著劍花,看似窩囊至極,實際卻是上乘輕功。
  不久便見岳夫人左邊露出破綻,大肉棒立刻朝著豐滿的左乳點去,這一下帶上了點內力,不僅在乳房上留下了淫蕩的精痕,更讓岳夫人感到左乳一陣酸麻,此時她腦中一片空白,只是繼續拚命使劍自保。
  二人鬥了一會,這密室裡的景像甚是詭異,一個全身黝黑的小老頭正挺著陽具,身邊的成熟美婦一絲不掛手持長劍,全身閃爍著淫蕩的光芒。岳夫人汗流浹背,俏臉,雙臂,小腹,背後,甚至圓潤的大腿都帶上了一道道精痕,雪白的肉體閃爍著淫蕩的異樣光芒甚是可愛。她已知道對方武功遠勝於己,若不是用的肉棒,早已死了不止一次。當下再用盡全力高高躍起,使出那無雙無對,寧氏一劍對著葛長老刺去。
  葛長老順勢一躲躍到了了岳夫人的下面,陽具對著岳夫人雙腿一撥使其岔開再下落在地,肉棒挺直了向上。岳夫人被這一撥身體頓時酸軟不已頓時岔腿掉下寶劍落地,裸露的花穴竟不偏不倚讓葛長老那高豎的陽具插了進去!
  寧中則多日未有性交之下花穴以如此淫蕩之方式被侵犯,頓時如同殺豬一般慘叫,她感到侵入自己身體的陽具比之前都還要大。不等寧中則反應過來,葛長老已經點了她週身大穴防她自殺,坐起來又成老漢推車之勢,在插了一會後拔出,掰開濕潤的雙臀對著菊花蕾猛刺了進去。
  剛才還是英姿勃發手握長劍的女俠,此刻已是全身香汗淋漓又佈滿淫蕩的精痕,趴在地上如同母狗一般挨肏。寧中則幾乎快崩潰了,她用盡一生所學之武功,非但未能手刃玷污自己身子的淫賊,反而被這淫賊加倍羞辱。
  葛長老玩了一會肛交之後便再將肉棒從寧中則的屁眼中拔出,吩咐一個女奴過來為寧中則塗上血紅的唇脂,完畢之後審視著寧中則那從未如此血紅妖艷的雙唇。將剛肏過寧女俠屁眼的大肉棒送到她面前。
  「嘿嘿,寧女俠該不會忘了老夫與你的約定吧。」
  寧中則只覺迎面撲來一股惡臭,抬頭看了一眼,只見葛長老那黝黑碩大,沾著糞便和精污的陽具正怒挺在自己面前,醜陋的馬眼正半張著……

(四)
  葛長老笑吟吟地把肉棒挺在寧中則鼻子邊上,惡臭不斷衝進寧中則的鼻內。她側過頭去。含淚的美目怒視著淫賊,被塗上胭脂的雙唇緊閉。葛長老不緊不慢地說道「俗話說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寧女俠,你這等女中豪傑之前與老夫下了約,現在既然輸了,便該履行承諾吧。」寧中則不發一言,眼中淚水直流。
  葛長老見寧女俠依然不從,歎了口氣,運足內力,挺起大肉棒,對準寧中則那剛被弄傷的窄小菊花再次猛插進去。寧中則感到那巨物居然變得比剛才更大了還在繼續脹大,不由得一邊扭動身軀並慘叫起來。葛長老騎在寧中則身上,閉著眼睛享受著身下這具雪白成熟肉體的顫動,感覺似乎是在駕馭一匹上等的母馬,他快感的同時加快抽插。巨物在肉洞的摩擦讓紅腫的傷口繼續流血。
  半個時辰的肛交後,葛長老將自己的的大肉棒帶著鮮血從寧中則的屁眼裡猛地拔了出來。虛脫的寧中則一聲哀號後便無力地倒在了地上,葛長老仔細觀察了寧中則的屁眼一陣,再次上前,寧中則已經精疲力竭痛不欲生,葛長老貼近寧中則的耳朵輕輕道:「寧女俠若肯履行承諾,便將這小嘴張開,不然,老夫真的要不客氣了。」
  寧中則眉頭緊皺,嘴中不知說著什麼,依然不肯張口。
  葛長老頗為不甘,正想再大幹一番寧中則的後庭,忽然心生一計,他問道:「寧女俠上次進餐時何時呀?」
  「回老爺話,是一天之前了。」葛長老將手放到寧中則的小腹一探,便微微一笑,先是給她餵下一顆黑色藥丸,再拿來個黑黃色的圓柱體沾著鹽用力地塞進了寧中則紅腫的屁眼,不管寧中則的哀號,只是左右撥弄確認此物不會出,便坐到邊上一邊吃飯一邊看著寧中則。
  寧中則開始只覺屁眼的傷口沾上了鹽劇痛不已,片刻,便意不知為什麼上來了,她只覺肛門被堵無法排出,身體不由得微微顫動。葛長老知寧中則便意已來,不動生色。
  寧中則的便意越來越強烈,由於肛門遭到堵塞,腹部和腸子開始抽筋,她穴道被點,雙手難以行動只能不斷地蠕動身軀,四肢胡亂顫動,大口喘著氣,全身汗水淋漓……葛長老依然是笑著觀看身邊美婦的掙扎一言不發。
  痛苦終於超越了寧中則的忍受程度,她滿頭是汗,開口說道:「把……把那東西……除去……」
  葛長老故意裝蒜,慢斯條理地說道:「什麼東西呀?寧女俠?」
  寧中則扭動著,滿臉通紅,咬牙吐出幾個字:「我……我……我屁……屁眼……裡的……」
  「待我除去此物,寧女俠要如何呀?」
  寧中則羞得幾乎快昏過去了:「我……我要拉屎。」
  葛長老得意地高聲說道:「寧女俠莫怪老夫,只要你履行諾言為老夫吹簫,老夫便立刻為你除去此物讓你好好地拉屎。」
  寧中則不答,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腹部充滿糞便,已是劇痛無比,她屁股一扭一扭著,腦中回想著那惡臭無比,多次玷污自己的大肉棒……
  「想不到一代女俠,就要這樣被屎憋死了……」
  寧中則聽得葛長老的話快昏了過去,腹部的劇烈痙攣已經承受不住了,雙重折磨讓她不由得求生意志,「師兄,靈珊,我對不起你們了……」她終於做出了決定。
  「幫……幫我除去,我為你,為你吹就是了……」
  寧中則說完此話心如刀絞,她第一次。
  葛長老笑吟吟地上前,並不為岳夫人除下肛門塞,而是解了她雙手的穴道:「寧女俠請自便。」
  寧中則的雙手瘋狂地伸向自己的肛門,用盡全力拔出了堵住屁眼的塞子,之後便是不斷號叫,扭動著雪白的屁股,只見紅腫的屁眼緩緩張開,一條條熱氣騰騰,黃褐色的糞便從裡面排泄出來掉在地上。
  葛長老大笑不已,待寧中則拉完了屎後吩咐屬下清理地上的糞便,也不清洗寧中則的屁眼,對準剛剛排泄完畢骯髒的屁眼又是猛地一插便立刻拔出。再給寧中則的雙唇重新塗抹上胭脂,將肉棒放到寧中則嘴邊。
  寧中則嚎啕大哭,挺起還沾著污垢的白屁股,雙手握住沾著自己糞便的肉棒,緩緩張開紅唇。


2008-2-7 03:1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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